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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

    的事。”

    “不是,是我凭着阿洁跳河前说的几句话判断的,阿洁跳河之前我们在一起,详细的情况等我回去在和你详细的说,现在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想征求你的意见,阿洁母亲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我该不该给通知她一声,我害怕干妈见到女儿这样在有个什么好歹的。”

    “你考虑的不无道理,可是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还是得告诉她一声,至于结果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记得说话时宛转一些,尽量把风险降到最低。”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爷爷。”

    “哦,记得无论事情有什么新的情况都要告诉我,等我尽快忙完手头的工作我就赶过去看她。”

    “那好吧爷爷,就这样。”

    征得了爷爷的意见就像是一块石头落地一样,我让阿洁家的邻居胖嫂告诉干妈一声只是说阿洁出了点小意外现在在医院。胖嫂转达了我的意思,干妈闻讯就在可可和明明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

    “干妈,你来了!”

    “苒苒,阿洁究竟怎么了,你别瞒我。”

    “是啊大姐怎么了,怎么被推进了急诊室。”

    我看了看干妈那紧张的表情又看了看可可和明明我还是决定告诉他们实情,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我只祈祷干妈听了之后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干妈,是这样的,阿洁她——阿洁她溺水了,现在正在抢救当中。”

    “她怎么会溺水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是一时想不开自己跳进河里的,后来还是这位马先生跳进水里把阿洁救了上来的,又帮着我把阿洁送到了医院,要不是马先生的帮忙恐怕——”

    干妈看看眼前的这个农村小伙子二话没说咕咚一声就跪在马军面前哭着说“孩子,我谢谢你,谢谢你救了阿洁。”

    “大娘你这是做啥,您快起来俺可受不起,俺只是巧了碰上这事儿,换成旁人也会这么做的您说是不。”

    “是啊干妈,你快起来吧,刚才我已经谢过马先生了。”

    “孩子大娘该怎么感谢您呢?”

    “说什么谢不谢的,只要能看到她没事俺就知足了。”

    “谢谢,谢谢你孩子。”

    “干妈,你快坐下,千万别着急,别急坏了身子。”

    “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干妈在那里扶着我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妈,你别着急大姐人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是啊,大姐是个好人,好人是会有好报的。”

    可可和明明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虽然言语依然显得有些稚嫩可是比上一次我见到他们已经成熟了许多。干妈看着两个孩子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我在旁边也紧着安慰。

    “干妈,当心自己的身子,你看阿洁还在抢救中,咱们别竟往坏的方面想,我相信阿洁不会有事的。”

    “这孩子就是这个脾气无论在外面发生什么事她回来都不肯说,前天晚上回来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两个眼睛红红的分明是哭过,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吃完晚饭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我隐约听着里面有哭泣的声音,直到昨晚她一夜都没有回来,我只以为她心里烦的慌知道你回来去找你了,谁知道今天竟发生这事。”

    干妈的一番话让我更加确定阿洁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可是我思前想后能把阿洁伤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恐怕只有感情,我知道被人伤害的那种求死的心情,我正在胡思乱想着抢救室的灯熄灭了护士推着阿洁走了出来,大家都站起来围拢了上去。

    “医生,她现在怎么样?求求你一定要救醒她。”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你一定救救她,她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不能就这么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是,这位是病人的妈妈我是她的好朋友。”

    “是这样的,病人是溺水导致的重度昏迷同时伴有短暂的休克现象,肺部有积水,虽然我们已经全力的抢救可是依然没有脱离危险,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简直就像晴天霹雳把我震住了也把干妈震住了,就连两个小孩子都愣了,因为大家都这知道这话的分量,这话意味着什么。

    “医生,我求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活我的女儿,我不能没有她啊,我求求你,我给你跪下,只要你能救活我的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医生。”干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放声痛哭,可是医生却显得很无奈。

    “干妈,别这样。”我上前去搀扶干妈,干妈却一头扑到了阿洁的床前摇晃着阿洁。“阿洁你醒醒啊我是妈妈,你不能就这样丢下妈妈不管,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让妈妈替你去死,你不要离开妈。”两个小家伙也扑了上来哭喊着。“阿洁,你应妈妈一声,你睁眼看看妈妈,阿洁——”干妈喊着喊着双手突然从阿洁的身上脱落。

    “干妈,你怎么了?”

    “妈,你怎么了?”

    “妈,你醒醒啊。”

    由于过于激动干妈昏了过去,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大家又忙着抢救干妈。

    干妈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还好只是一时血压升高。她睁开眼看看四周猛的站起身来不管护士怎么拦阻她都坚持拔下针头走下病床,她放心不下她的女儿她要守在她女儿的身旁。

    阿洁的病床前干妈拉着阿洁的手,看着阿洁流泪,眼前的阿洁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就像是一张白纸,干妈一面哭一面说:“阿洁,妈知道你累了,你要休息了,可是你这样一走了就无牵无挂了吗?妈妈怎么办,可可和明明怎么办?阿洁你是一个好孩子,从小到大你就懂事听话,别人孩子在玩啊你在家里洗衣服、做饭,从来不错花一分钱,有什么好吃的都要留给可可和明明自己从来舍不得吃,你这一辈子没享什么福,吃的苦啊比谁都多,这日子好不容易好起来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你不答应妈要风风光光的出嫁吗,妈还等着看你穿着新娘装上花轿呢,你睁开眼睛看看妈,看看妈啊阿洁——”干妈声泪俱下,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人那么的感动,听着让人心酸让人落泪,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个人跑到走廊里靠在墙上偷偷的流泪。

    病房里干妈依旧说着:“阿洁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知道你是厌倦了这个世界你活着累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非死不可啊,什么事活着不能解决啊,你这孩子命苦啊,你爸死的早而我偏偏又双眼失明这家里家外就你一个人操劳着,现在妈妈的眼睛好了能帮上忙了你却要走了,你怎么就舍得下妈妈舍得下可可和明明呢?”

    听着干妈的话我的心都跟着碎了,我强忍泪水走了进去,扶着干妈:“干妈你刚好注意自己的身体,阿洁不会有事的。”

    “苒苒你别管我,让我在好好看看阿洁,我害怕万一我在闭上眼就在也看不到她了。”

    两个小孩子看着妈妈,眼泪也一双双一对对的往下掉。

    干妈依然说着,我的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泪水折射着掩映着,不知道是不是亲情的呼唤阿洁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我的眼前就是一亮。

    “干妈,阿洁动了,阿洁的手动了。”我看着干妈说,干妈的眼睛也盯着阿洁的手,阿洁的手又动了一下。“是啊,她手动了,她手动了。”

    “医生,医生快来啊,阿洁的手动了,她有感觉有反应了。”

    医生听见我的呼喊匆匆的跑了进来。“奇迹,这真是奇迹,她已经活了过来,她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依然处于重度昏迷状态。”

    “你是说她还有救,还有救?”

    “是啊,不过等她醒来恐怕还得等几天。”

    “干妈,你听到了吗?阿洁已经脱离危险了,阿洁有救了。”我破涕为笑拉着干妈的手说。

    “是啊,阿洁有救了,阿洁有救了。”听说阿洁有救了干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明明太好了,姐姐还有救。”

    “是啊,太好了姐姐有救了。”听着自己的姐姐还有救两个孩子也非常的高兴。

    虽然阿洁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干妈依然不肯回到病床上去休息,他依然要在这里守着阿洁,无论我怎么劝都劝不动,我只好叮咛护士好好照顾他们母女俩。而我决定去找那个把阿洁害成这样的人。

    来到阿洁的家里我想先证明一下自己的想法,因为我知道我和阿洁都有一个共同的老朋友那就是日记本,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习惯写在日记里,我推开阿洁的房门,打开抽屉翻出了她的日记本,我快速的翻阅着查看最后一夜,我逐字逐句的看着,我的想法得到了证明了,我拿着日记本愤怒的冲出了阿洁的房间,开着车直奔文正的家里。

    “潘文正,潘文正你给我出来,出来,你混蛋你无耻。”文正家的楼下我拼了命的呼喊着,可是喊了许久没有人理我,我气势汹汹的来到文正家里拼命的按门铃。

    “是谁啊,门铃按的这么急。”开门的正是文正的妈妈。

    “潘文正你在哪,你给我出来。”我毫无顾忌的冲进了潘家,全然把这里当成了窝藏罪犯的地方,现在我已经顾不得什么是理智,我只知道我要找到那个负心汉,我到要看看现代版的陈世美如何解释这一切。

    “你是谁啊,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怎么就闯了进来?”

    “我是谁不用管,我找潘文正,潘文正你这个混蛋、无耻的家伙给我出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你这个姑娘怎么骂人啊,你到底是谁。”

    “如果你知道有一个姑娘为他而死你就顾不上问我是谁了。”

    “你在这里莫名其妙的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给我出去,要是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

    “怎么回事啊兰馨你在跟谁说话根要打架似的。”

    书房里走出一个人来,看样子应该是文正的爸爸。

    “谁知道是哪个精神病院的门没锁好,跑出来了个疯丫头在这里大呼中叫。”

    “兰馨说话别这么刻薄。”文正的爸爸看了文正的妈妈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了我,仔细的打量着我然后说“姑娘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应该是潘文正的爸爸吧,你身边的这位言语刻薄的太太就应该是潘文正的妈妈吧,我是阿洁的朋友我是来找潘文正跟他这个大法官理论一下,把别人害得自尽应该按法律的哪条哪款来制裁。”

    “姑娘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又自尽又按法律制裁的这药不可以乱吃话也不可以乱说,你可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告你诽谤的。”

    “是不是诽谤只要见到潘大法官你就都清楚了。”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让文正的爸爸意识到了这不是一个玩笑也不是一次诽谤他开始有些相信我的言语了。

    “姑娘你可不可以坐下来慢慢的把事情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我听阿洁说你们这个家里在她和文正的感情上是分成两派的一派是以你为首支持阿洁的,一派是以你太太为首的反对阿洁的,恐怕阿洁的自尽和你们其中一位的阻挠是脱不了关系的,至于详细的情况恐怕不是我能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你们最好还是让你们的宝贝儿子出来,他干了什么勾当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你说什么阿洁自尽了?”文正的爸爸听到我言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显得很吃惊。

    “不会吧!”显然文正的妈妈也一惊非小。

    “是,阿洁自尽了,准确的说恐怕是为了你们的儿子自尽的。”

    “嗨,怎么会这样,我就说吗你就不应该反对他们交往,阿洁那孩子不错你就是不听我的劝,现在好了弄出这么大的一个乱子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这不也是为了文正好吗?你现在到怪起我来了,我哪里知道那个阿洁会这么不理智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潘太太,你把阿洁的自尽认为是不理智,她要不理智早就和你大吵大闹了,她就是因为太理智了所以宁可选择死亡也不愿意看到你们母女感情出现裂痕,如果她不理智她就不会选择默默地的退出而成全文正和何茜,告诉你如果阿洁的自尽要有人付出代价你和文正就是刽子手,你们自己好好看看吧,这是阿洁自尽前一个晚上写的日记,你们看了以后就会知道谁对谁错了。”我把阿洁的日记本扔到了他们面前,文正的爸爸接过日记本翻看着被我叠页的日记,阿洁的字迹很娟秀整齐,他们两个人仔细的从头看到尾。”

    “怎么样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时候该把潘大法官请出来了吗。”他们听得出我的话里带刺,他们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眼神开始散游。

    “姑娘我有些明白了,这样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文正打个电话,他还在单位值班呢。”

    “好,今天我就是从天黑等到天明我也会等,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阿洁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负心的男人,为什么当初爷爷还要把她介绍给我,为什么从古至今这潘世美就斩不尽杀不绝。”

    “介绍给你,你是——”

    “我是杜晓苒,我的爷爷就是省委彭书记,我爸爸就是宗盛集团的总裁杜耀华。”

    “怪不得你对阿洁自尽的事这么愤恨,早就听文正说你是一个得理不让人的姑娘,今天我是领教了,你坐着我去打电话。”

    听完我的话文正的爸爸只是略微的迟愣了一下而文正的妈妈却显得紧张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大家都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空气骤然凝结像死一样的寂静,门开了文正走了进来,看到他我就火冒三丈,那日记本里的故事,阿洁的痛苦似乎一下子都承载在了我的身上,我二话没说冲了上去抬起右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甚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痛。

    “潘文正你个浑蛋,你无耻、阿洁怎么会爱上你这样一个人,你左面是空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阿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你要是不爱了就洒脱的说一声,阿洁也不会为你自尽。”

    “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我的一巴掌打下去打痛了文正可是他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可能他根本没有想到走进门的第一时间会有这样一巴掌等待着他,可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潘太太怎么能容忍一个女人在她面前打自己的儿子一巴掌,走上前来就要拽我,却被文正的爸爸拽住了。“打的好,他该打!”

    “苒苒你说什么,阿洁自尽,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文正听到我说的话显得非常的着急,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紧张过,我知道他还是深深地爱着阿洁的。

    “是,她自尽了,为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为了你这个陈世美而自尽的。”

    “爸,你刚才在电话里不只是说阿洁出了点事情吗?你怎么没有告诉我阿洁是自尽呢?”

    “我不是害怕你着急路上开车太快有个好歹的吗?”

    “爸——”文正看着他爸爸有几分责怪他爸爸不该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又看着我抓着我的双臂问我“苒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阿洁为什么自尽?”

    “潘文正你混蛋,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还在这里惺惺作态来问我,你左边当真是空的,这是阿洁自尽之前写的最后一篇日记,你自己好好看一看。”说着我转回身从茶几上拿起那个日记本递给了文正,文正接过日子本我能感觉的到他的手似乎在抖,他的眼神凝重,仔细的看着日记本,他似乎看到了阿洁在写日记时的情形,为他流泪为他伤心,为他难过。看后他明白了,阿洁一定是看到了何茜和他接吻的情景,可是那是个意外,根本不是阿洁想像的那样,可是现在又怎么能说的清呢,看得出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把这一切说清,为什么要犹豫不决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为什么就不能为爱情忤逆一次自己的妈妈,他现在能做的似乎除了后悔还是后悔除了自责依旧是自责。

    “潘文正,你说话啊,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爱阿洁了你可以直接和她说,以阿洁的个性她会接受的,虽然这样的结果会对她产生一定量的打击,可是她能挺过来,因为她已经早就习惯了被命运捉弄,可是你不该一脚踏着两只船左边阿洁右边何茜你拿阿洁当什么拿你你自己当什么?阿洁是一个自尊心及其强烈的女孩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对她的侮辱你让她怎么承受的了,是不是你们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的花心,这么无耻,阿洁她有人格,她宁可用死来抗拒你对她所造成的侮辱,你就是全天下最混蛋的男人而阿洁却是全天下最蠢的女人,她怎么会为你这样一个人去自尽,她值得吗?”我的声音是高八度,气愤在这一刻被一股脑的发泻了出来。

    我的话就像是一把把的钢刀插进了文正的心脏,虽然是堂堂七尺的男人但还是禁不住落泪了,他知道虽然这是个误会可是就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害了阿洁,他的心在痛在流血。

    “潘文正,你说话啊?”我对着文正怒吼着压抑着一腔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是啊,文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正的爸爸看着文正表情也猜到了十之八九是儿子的责任,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误解的地方。

    “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混蛋、混蛋,是我害了阿洁,都是我的错。”文正哭了终于痛痛快快的哭出来了,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用双手拼命的垂着自己的脑袋。

    “潘文正,算我看错了你,阿洁更错看你了,如果阿洁死了你就是刽子手。”我实在不想在看到潘文正一眼,我冲出他的家门就要下楼,毕竟阿洁爱他爱的那么深对于他我还能追究什么呢。

    “苒苒,你等等——”文正站起身冲了出来,一把拉住我“告诉我阿洁在哪里我要见她,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见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承担这一件责任。”

    我看看文正说“你觉得事到如今还有这个必要吗,我想阿洁是不会想见你的。”说着我就要挣脱他的手,可是他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苒苒就算我求你,求你让我见她最后一面说说我的心里话,不然我会疯掉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看着他那乞求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我知道现在的结果都不是大家想要见到的,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有一丝丝的良知他们都彼此深爱着对方。我避开他的眼光,用只能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她在医院里,如果你还爱着她的话我想不用我说是哪个医院你也该能找到她。”我相信那个古老的故事如果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纵使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找到自己的爱人,我转过身乘坐电梯下了楼。

    当我在次回到医院去阿洁病房的时候我却发现干妈和可可、明明都在门外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文正早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和阿洁说话。我不得不相信他们两个之间缘份还没有尽。隐约中能听到从病房里传出的男子的哭泣声,而这哭泣声中却夹杂着言语。

    “阿洁,我是文正我知道你能听得到我说话,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自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深深地伤害了你,可是事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那是一个巧合,是何茜的一厢情愿,我不否认我喜欢她,可是我深深地的爱着的人是你,爱和喜欢是不一样的,我正在努力的去改变这一切,去改变我妈妈对你的看法,阿洁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你不想让我夹在三个女人中间为难,可是你太自私了,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男人,我不要你离开我,也不要和你分开,答应我一定要活下来,活下来,等你醒了以后我们马上结婚,不去理会别人的看法与思想,在不行我们就离开这个城市我们从新开始。”

    “阿洁我知道你一定能听到我的说的话,一定能。”

    不知道文正说了多久,只记得灯光已经点亮了黑色的夜空。走廊里干妈和可可明明依然在那里坐着,这时我才发现马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留下的只是如他一般的质朴和无限的感激。

    裕诚接到消息就匆匆的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来到了医院。

    “阿洁的情况现在怎么样,脱离危险没有?”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是处于在深度昏迷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这样,你们根本都不了解阿洁,阿洁表面看上去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实际上她的内心却很脆弱,这么多年来她默默地承担着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好不容易认为自己找到了真感情却是一份感情的背叛,这对于她来说比任何打击都厉害,她是那么的重感情,而这份感情却成了一把双刃剑即让他得到了许多也让她失去了太多。”

    “文正还在里面吗?”

    “是,还在里面,看样子今天晚上他都不会离去,现在做这些还有用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晓苒我知道文芳的事情在你心里一直是一个无法磨灭的阴影,可是——”

    “对不起裕诚我不是诚心针对你的,我只是一时心里烦乱而说了这番不着边际的话。”

    “没什么,我不会在意的。”

    我看看文正,文正看看我,大家都不愿意再提这件事情。

    阿洁依然的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她真的累了她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爷爷从厅里也抽时间来看阿洁,干妈很感动,爷爷向我详细的询问了情况。

    “苒苒,这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洁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就要跳河自尽呢?”

    “这还不是拜你的那个潘大法官好部下所赐,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可是却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盆里的,有一个阿洁还不知足又弄出来一个何茜,我们大家都被他所欺骗了。”

    “你是说文正移情别恋?”

    “要只是单纯的移情别恋就好了,关键的是她一面和阿洁在一起一面又和那个何茜亲热着,他这是在欺骗阿洁的感情,玩弄阿洁,而阿洁知道这一切后一定觉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侮辱、以阿洁的性格他是无法接受在感情上别人对自己的欺骗,她的自尊心是那么的强,又怎么会愿意接受这种感情呢?所以他选择了用死亡来反抗这一切,他在自尽之前写了一篇日记她选择了成全他们两个自己退出,而选择死亡就是她的退出方式。”

    爷爷真的读不懂你们这一代,一方面是过强的自尊心,另一方面又表现的是那样的脆弱,想不到她的行径竟然是这么的极端,不过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阿洁和你说的吗?”

    “以阿洁的性子他怎么肯对我说这些?”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凭着你的猜测而下的定论吧。”

    “爷爷,这还用猜吗,只要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仔细联想一下任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苒苒,你怎么这么莽撞,单凭你的猜测你就认定阿洁自杀和文正有关,万一这里有什么你我都不知道的隐情存在怎么办?你知道你给扣的这顶帽子可不是谁都能带的了的。”

    “爷爷,这还会有什么隐情,我去文正的家里质问文正他也默认了。”

    “什么,你还跑到了文正家里去了,你这也有些太冲动了。”

    “爷爷,如果你和我之间换个位置,你在看到阿洁那篇日记我相信你也会像我一样做出同样的选择。”

    “苒苒,爷爷知道你和阿洁之间的感情就像三国里的刘关张一样,可是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这么做是非常不理智的,这样吧我去和文正谈谈,回头我们再谈。”

    “好吧爷爷,等你和他谈完之后你就不会觉得我做错了。”

    “但愿是这样。”爷爷看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其实自己现在想想也知道是自己有些冲动和鲁莽了,爷爷说的没有错自己有些时候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时候自己就像是一匹放纵的野马而只有爷爷能成为自己的伯乐。

    爷爷走进阿洁的病房文正依然守在阿洁的身边,他的面容似乎只在一天的光景而苍老的许多,不——确切的说是隐藏的胡子冒出了头来,爷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个大法官、军人变得这么颓废?”

    若不是爷爷的话恐怕爷爷在那里站立一个晚上也不会被他发现,他现在的眼睛里思想里全都是阿洁的身影和阿洁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连耳边似乎都是阿洁的声音在述说着什么。

    “老首长您怎么来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能不来吗?文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否愿意和我谈谈,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首长,只是一个长辈一个男人,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谢谢你,老首长,这件事情也许和你想像的不一样,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知道我心理是怎么样的,你又不是我,其实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像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一样,我不相信苒苒告诉我的是真的,我相信我的老部下不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无论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们彼此之间都沟通的太少,这将成为你们彼此间存在的最大的障碍。”

    “您是对的,其实我和阿洁都认为彼此是那么的了解对方可是我们根本都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否则也不会弄成今天的这番景象。”

    “那就和我聊聊你们之间的故事。”

    “该怎么说呢,我知道老首长一直都很关心我的事情,本来您是有意把您的孙女苒苒介绍给我的,可是却阴错阳差的我喜欢上了阿洁,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并没有顺利的走在一起,直到那次索维尼亚大酒店的冷餐会上我们才确定下了关系,我们相爱了,彼此都深爱着对方,阿洁是那么的文静、高雅又不失一种质朴而最让我心动的却是她的那一份难得的孝心,我被她深深地吸引着感动着,我认定了她就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终于我们决定像双方父母公开这一切,阿洁的妈妈非常的通情达理她说只要阿洁认准的人只要能给阿洁幸福她就会毫无保留的支持女儿的选择,对此我很感动,然而当我领着阿洁去见我的父母的时候我的爸爸喜欢阿洁可是妈妈却是强烈的反对,妈妈觉得我们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地位都差的太多,甚至所受的教育都差的太多,在她看来我应该有比这更好的婚姻,为此我和阿洁都感到了强大的压力,我不想做一个忤逆不孝的儿子阿洁也不希望因为她的出现而破坏我们母女之间的感情,我们只是希望通过不断的努力让时间来改变妈妈对阿洁对我们这桩婚姻的看法,可是我们得到的却是另外一个结果。那一天下班我去接阿洁到我家吃晚饭正巧碰到她的同事何茜,所以我们就一起邀她前来,因为之前她曾经多次帮过阿洁我们很感激她,我们把她当成好朋友,然而另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妈妈竟然在那次晚餐上喜欢上了晓茜,晓茜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我,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她,可是这种喜欢是朦胧的,她的身上有着一种阿洁身上所不具备的美,现在想来可能是一种富贵一种妖娆一种时尚的东西所吸引着我,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爱着的是阿洁,我不能对不起阿洁,我知道爱和喜欢相比较起来哪个分量更大。就是在前天晚上我和晓茜摊牌了我向她说明了一切,我喜欢她可是在她之前我已经爱上了阿洁,我不会因为有了她而就舍弃了阿洁,对她的这份感情我只会深深地的埋藏在心里,如果这是在过去的旧时代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也许她也会成为我的一个红粉知己,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所以我必须放下这段感情,选择和阿洁在一起,另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说明了这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居然不顾一切的在街道上拦在了我的面前然后深深的吻了我,搂着我,我一时间真的不知所措,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那是一个意外,一次情感的意外,我想就是这个意外伤害到了阿洁,我相信在那一刻阿洁一定在街道的哪一个角落里看到了这一切,他以为我背叛了和她的情感,背叛了对她的忠诚,所以她才以死来抗拒我对她的侮辱,以死来成全那个不可能走在一起的两个人,以死让我一辈子都生活在自责与内疚当中。”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相信你说的话,你的眼睛是不会说慌的,那你为什么不和苒苒说明这一切,不把事情和她解释清楚呢,你知道吗苒苒之所以那么对你他完全把你当成了陈世美负心汉,她在为她的躺在病床上还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好姐妹打报不平,然而她却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段插曲一段故事。”

    “解释了又能怎么样,无论中间的过程如何都无法改变阿洁为我而自尽的事实,这一切根本都是我的错,我根本就应该更早一些把我和晓茜的关系弄清楚,更应该把我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阿洁这样她也不会误会不会伤心、绝望甚至去跳河自尽,苒苒说的没错如果阿洁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就是那个刽子手,杀害阿洁的刽子手。”

    爷爷看着文正的表情,那浸满泪水的双眼他知道他真的是深深地爱着阿洁,对于感情来讲谁又能说爱一个人是一个错误呢,感情是一种太微妙的东西,这种微妙的东西又何尝是人自己能左右的了的呢,他爱阿洁同时也喜欢上了晓茜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爱情本身是没有错误的,如果真的有什么错,那就是爱情来的不是时候,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却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正确的事情,可是由于时间和地点不对正确的事情也变成了错误的事情。爷爷拍着文正的肩膀说:“文正啊,你说的这一切我都听明白了,如果没有选择没有比较也就不会有痛苦,你爱阿洁,你喜欢何茜这都是人之长情,就因为人有感情有思维人才和动物有所不同,然而在感情面前我们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原始择偶是动物的一种本能,可是同时我们又存在着一种高级情感那是一份理解一份道德的约束,这分理智和情感又是那么的矛盾,可是我们又不得不去理智的面对着这一切,在情感上我这个做长辈的同情你,在理智与原则上我支持你。”

    “谢谢你老首长,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文正啊,其实你是一个很讲原则很有人格魅力的男人,我相信阿洁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会这么的爱你,她也不希望自己沉沉的睡醒之后看到你现在这么痛苦这么伤感的样子,别忘了你除了有男人这个身份你还是一个军人一个法官,拿出你军人的气魄来,勇敢的去面对生活面对事实,既然你能说出这番话你就应该学会承担着这一切,如果你认为像现在这个样子能解决的了问题,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老头子的话还有几分道理那就打起精神来振作起来笑着面对一切,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只要问心无愧就挺起你的胸膛做人。”

    “是首长,潘文正听从老首长的指示。”文正站好立正打了个军礼,看来爷爷的一番话已经让他如拨云见日重新寻找回了随着阿洁的自尽而失去的自己。

    “这才像我昔日认识的潘文正,打起精神来啊。记得这是我们男人我们军人之间的谈话。”爷爷脸上又露出了那张慈祥的笑容拍了拍文正的肩膀,那张笑脸让人觉得那么舒服似乎所有的烦恼都被这张笑脸给融化了吞没了。

    “是。”

    爷爷离开了病房,他就像是一个太阳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把阳光把幸福带到哪里,他驱走黑暗照亮着年轻人们心中前进的路,然而和文正的谈话也在无意中触及到了他那根情感的神经。

    第五十六章

    阿洁依然躺在医院里没有醒来,大家都非常的担心和着急,爷爷一大早就打电话给我询问阿洁的情况如何,爸爸和妈妈也打来电话关心阿洁,文正因为白天还要上班所以只好离开,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强行从酒店里出来了一整天我也必须回公司一趟去解释这一切,剩下的就只有干妈可可和明明留在医院里陪着阿洁,干妈依然在阿洁的身边深情的呼唤,希望能在亲情的感召下阿洁早日醒来。

    酒店冯董的办公室里我在和冯董谈话解释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冯董对不起,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有办法只为了事业而至朋友的生死于不顾,那样我会瞧不起我自己。对于此事酒店对我个人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处置我都接受。”

    “那么杜主管的意思是如果非要在事业和友谊面前做个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后者喽。”

    “是,如果真的非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我宁可选择友谊,事业积累的是财富,而财富不是一生的朋友,朋友却是一生的财富。”

    “我很欣赏杜主管的气节,可是这种想法却是极其不明智的,也许现在你还不会太认同我这个说法,可是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你总会明白我今天所说的一切的,说实话你的这个答案很认我失望。”

    “冯董的这番话恐怕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失望而更加的吃惊,也许这本来就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好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而智,也许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酒店对于你昨天的事情不在追究了到此为止希望下不为例。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谈谈昨天会议的事情吧。”

    “昨天会议的事情。”

    “是,会议的事情,昨天董事会经过一致同意酒店决定任命你为公司的涉外董事,以后公司的一切对外业务由你全部来负责,怎么有意见吗?”

    “涉外董事,我不太明白冯董我的意思。”

    “这样说吧,之前的分部工作其实只是对你的工作的一次考核,结果你是通过了这次的考核,总裁和相关的董事都觉得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外交家,我们酒店一向知人善用要将金子的光茫发挥到极致,因此公司决定提升你为涉外董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任职了,你现在的工作交由斯琪来接手,斯琪的工作由马楠来接手,你看如何。”

    省办公厅里爷爷依然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似乎只要工作上他就会忘我,浑然不记得时间这个概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继承了爷爷近个优良传统,只要工作起来似乎身边的一样都是静物,如果不是发出什么声响是不会觉察出有人出现在你面前的。

    “爷爷、爷爷,在写什么呢这么认真?”爷爷根本就没有听到我三声的敲门声,要不是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呼唤恐怕他还浑然不觉。

    “哟,是苒苒啊你怎么来了还一声不响的进来。”

    “每次我来你都说一声不响,我敲了三下门可是你根本就没听见,是你太专心了,我知道这里是省厅不是家里。”

    “是爷爷冤枉你了,怎么今天来找爷爷有事?”

    “有那么一点点的事情。”

    “这样吧苒苒你先在一边坐会我把手里的这点文件弄完咱们再谈。”

    “好。”

    爷爷看看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批阅着那些文件我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爷爷,爷爷的工作很认真丝毫没有受到我的影响,也许在这一刻他心里装着的都是工作的事都是人民的利益,爷爷的样子就像一个学童在认真的写着作业,不知怎的我越看爷爷越觉得他可敬可爱,那又粗而黑的眉毛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都在述说着他的故事他的历史,我完全融入了这个历史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爷爷终于完成了手里的那份工作,伸了伸腰抖了抖手,这时才发现我在那里目不转睛的脸含笑容的看着他,爷爷脸上又浮现出了那份只有对我才显得分外亲切的笑容问道:“苒苒,想什么呢,为什么两双眼睛一直瞪着我,怎么我脸上有什么精彩的节目。”

    “爷爷你知道吗我觉得你静静的工作的时候像是一个学者一个诗人,你脸上眼神里流露着无限的故事,我又觉得你是一本书一本我无法读懂的书。”

    “就我啊,还学者诗人呢,你这也太抬举你的爷爷了,我啊我自己的那点墨水我还是知道的,哪敢比什么诗人和学者。”

    “可是爷爷( 艳阳与余辉 http://www.xlawen.org/kan/23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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