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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阅读

    我觉得你说出来的话是非常的有哲理很深刻的,也许这根本不是哪个哲学家能说的出来的,这是你对生活的理解对人生的认知而总结出来的人生的哲理,每一次和你谈话我总能学到很多新的东西,这些不是我在书本上能学到的。”

    “所以说你今天又有事情想不通,来找爷爷喽。”

    “还是爷爷了解我,爷爷你坐着我给你揉揉肩捏捏背。”我来到了爷爷的背后给他揉间。

    “嗯,还是我孙女了解我,说吧又有什么事,看看爷爷能不能帮上你点什么忙。”

    “爷爷,刚才酒店的冯董找我谈话了,她说酒店的董事会一直决定提升我为公司的涉外董事,以后公司的一切涉外行为都由我来负责。”

    “哦,这是一件好事,这证明你的工作得到了酒店高层领导的认可啊。”

    “冯董也是这么说的,他说之前的分部工作只是对我一次考核结果我通过了,我承认分部的工作我确实在很努力的去作,可是一下子把我从分部抽调回来,然后又突然间告诉我让我做涉外董事,我怎么感觉好像在云里雾里一样感觉很不踏实总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没有根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总之就是心里不踏实。”

    “嗯,我想这是你连日来工作太辛苦太疲惫周身的神经都绷的太紧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你都会很敏感这是其一,其二不到一年的时间你频繁的调动工作职位一升再升现在竟然升到了董事,恐怕站在商业这个角度上来看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事实,甚至是一个奇迹,当然爷爷不是从商的人事这只是我的一个分析。再者爷爷也很奇怪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们一在提升你的职务这似乎真的不太符合常理,这就好比一场战争,按照常理来说一个士兵即使在出色要想从士兵变成班长恐怕最快得二年的时间,而你现在就好你是三级跳从士兵一下子跃过了班长、排长、连长、一下子跃到了营长,可是更确切的说你现在恐怕已经跳到了师长的位置,我想这样的如此的快速提干莫说是你自己恐怕就连你身边的朋友同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这就像是一个彩民他买彩票中了一个500元钱觉得这只是自己的投入得到了回报,可是当他中了一万块钱的时候他觉得他应该继续挑战,然而当他真的中了500万大奖的时候他却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分配这笔钱,甚至觉得这是不是一场梦,梦醒了这一切都是空空的,也许我这个比方打得不太恰当可是道理却是可见的,你现在就像是这个彩民,在没有太多的准备的情况下接到了这沉甸甸的五百万除了收获和喜悦的心情同时你也一种不知所谓如何是好的感觉。”

    “我想爷爷的分析是对的,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矛盾,我突然间觉得很迷茫,一次次的升职一次次接受新的挑战我反而不知道我生存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看着现在的阿洁在看看现在的自己我觉得身边的一切即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虚幻,人生在世究竟该追求的是什么样的东西、事业、金钱、爱情、家庭,他们之间究竟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究竟该如何去平衡。”

    “看来阿洁的自尽对你的触动很大,我想现在的年轻人也真的该好好的思考一下这样的问题,只有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才能更好的去生活去工作,相反每天只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一路走下来却不知道哪里是终点哪里是驿站,只有对人生有了正确的认识才能更好的去为了这个认识去努力去奋斗,这样才不枉来世上一回,才不白活。然而这个问题又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不同年代的人他们看待和衡量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可是你们同样有你们的这一代的观点,总之爷爷相信在没有经济基础的时候人们想像的恐怕就是那最原始的东西,一旦有了良好的经济基础那么人生观价值观就会根着发生变化,本来吗这种东西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会随着你的年龄、阅历社会地位生存环境等诸多的因素变化而根着变化,可是只要你的人生观价值观不违背常理、不伤害社会、不威胁到他人的生命财产就有他存在的道理,在这个大前提下凡是能存在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有着他存在的意义至少它不会给人们带来太坏的东西。”

    “一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或者真的会受到身边的人和事物的影响,不同层次的人想法肯定不同,他好比一条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对,条条大路通罗马,我相信你会有一个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爷爷,有你这么一位学识渊博、见解深刻的人陪在我身边恐怕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想不正确都不成呢。”

    “感情爷爷对你来说是这么的重要啊。”

    “那当然了,我说过我把你的一言一行当成我的个人的行为准则的标尺,你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是那么的高大伟岸甚至是近乎完美的,所以你对我不是这么重要而是太重要了,爷爷那我对你重不重要啊。”

    “嗯——重要、重要。”爷爷拍了拍我的手,若有所思了片刻,然后问我“苒苒,阿洁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还是处于昏迷状态,脸色苍白的就像是一张白纸,这都是那个小判害的。”

    “你不提这事还好些,好了别揉了坐到我对面这件事我得和你好好谈谈,要不是昨天晚上胡秘书临时打电话让我处理一些事情昨天晚上我们就该好好的谈谈。”谈到阿洁的事情爷爷显得很严肃,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从骨子里渗出的威严。

    “昨天晚上我已经和文正谈过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你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就到人家里去胡闹而且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你这像话吗,对此爷爷对你要提出严厉的批评,爷爷知道你是热心肠爱打暴不平可是这些不能成为你冲动的理由,你啊除了这一点哪里都好,你知不知道其实在阿洁的这件事情里最痛苦最内疚最自责的是文正,他全都根我说了,在他和阿洁之间横着一个他妈妈和一个叫何茜的姑娘,我想他妈妈你可能从阿洁的嘴里也听到了一些,他不喜欢阿洁觉得他和文正无论是从社会地位还是文化修养都差着那么一点,有点势力的感觉,而至于那个何茜恐怕不单单是你不了解我相信阿洁也不了解,文正和我坦诚不讳,他的确喜欢何茜他身上有着一种妖娆的美在吸引着他,可是他更清楚的知道他爱的是阿洁,他知道喜欢和爱的差别,他不会因为喜欢而放弃爱。他本想和阿洁说清这一切可是还没有等他和阿洁谈何茜却已经先发制人,文正也和何茜说明了这一切说明了他的立场可是何茜却觉得这不公平更是大胆的在街上拦住了文正的去路然后给文正搞了个突袭,一下子搂着文正的脖子然后还——还——还吻了文正,文正一时间却不知所措。可能这一切恰好被阿洁所看到而误会了文正对她不够真诚不负责任深深地伤到了她的自尊心感觉文正侮辱了她,所以才一时想不开选择以死亡来抗拒这一切。当然至于阿洁的自尽是文正的分析,不过他这样的分析也合情入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怎么会这样呢,那他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哪有被人冤枉还不出声还不争辩的?”

    “那是因为文正觉得无论中间的过程是怎么样毕竟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他不想和你争辩什么,他的心里很内疚也很自责,他觉得毕竟这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你啊——总是这么意气用事现在终于弄出了事情吧,而且还是去文正的家里闹,你让文正的爸爸妈妈怎么想?让文正怎么想?有时候爷爷觉得你分明长大了,可是有时候爷爷又觉得还是一个小孩子。”

    “爷爷,我知道这一回是我错了,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既然是我错了我就去给他们道歉,我这回可是真的丢人丢到外面去了。”

    “也好,让你吃一欠长一智,看你以后还莽撞不莽撞,话到嘴边留半句,做事之前多思量。”

    “同样的事情是不会再发生的。”

    爷爷看着我表情显得那么无奈。

    就在我和爷爷谈话的时候文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情绪依然是那么的低落,他的心情根本就是坏到了极点,他根本没有心情办公,他的左面现在真的成了空的了,他的心他的思想都已经留在了阿洁的身边,现在坐在办公室里的只是一樽没有思想的人体雕塑。他真的无法忍受这种人心两处的日子,他决定去向领导请假,即使领导不给请假他也要离开这里,哪怕丢了工作哪怕记过处分他也要守在阿洁身边,他告诉自己,因为自己的无知行为已经伤害到了阿洁他不能再一次的弃她于不顾,她发誓从现在开始他要永远守在阿洁身边直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死去。文正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然而在医院的门口他却碰到了前来探望阿洁的何茜,他不知道何茜是如何得到阿洁住院的消息的,文正站在那何茜也站在那,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文正突然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即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这次依然是何茜先走上前去说话。

    “这么巧,你是来看阿洁的吗。”文正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和这个女人说话都感觉不自在。

    “是,你也是来看阿洁的吧。”

    “是啊,阿洁昨天一天没有来上班,打电话又没人接我担心是不是她或者是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去了阿洁的家里,阿洁的两个弟弟和妹妹告诉我说是阿洁出事了现在在医院里,所以我就赶来了,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你,其实也不奇怪我想阿洁出事了你一定会出现在这里,怎么样,阿洁现在的情况如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阿洁投江自尽未遂,现在还在深度昏迷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这都怪我是我伤害她的让,让她觉得受到了侮辱,晓茜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我们永远不要在见面,就让我们把彼此的影像彻底的从各自的脑海里清空,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文正这能做到吗,你当我们是什么是电脑是计算机按一下Shift+‘键就可以彻底的把一切都删掉吗,难道我们之间的这份情感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影像吗?”

    “就当我们是计算机吧,我们不能在伤害阿洁了,你知不知道阿洁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一天我们两个在街道上发生的事情而自杀的,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我的视野里在发生第二次永远不会,我不能让阿洁再受到任何伤害。”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在他自尽的前一天晚上他写了一篇日记从那篇日记里就可能猜到她看到那一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她甚至在日记里写到在我们三个人的战争里她选择退出并且希望能成全你和我,然而她退出的方式就是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逝选择死亡,你知道阿洁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女孩,她能为了这段感情而舍弃她的母亲和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证明这段感情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吗,所以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过去的就让他随风而散吧。”

    何茜听着文正的这番话愣住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阿洁会爱文正爱到这个地步,她更不相信阿洁在三个人的战争中会选择大度的退出,她的那双眼睛死盯着文正似乎想从他那里找到答案,是啊这个男人太有人格魅力了换成自己也会死心踏地的去爱他的。

    “文正,那你把我当成什么,把我对你的感情当成什么,我对你的爱并不比她少,也许我没有阿洁那大度为了成全而选择放弃,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难道你忍心为了不伤害阿洁而选择伤害我,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

    “何茜,你是一个好女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更好更适合你的男人,我已经对着自己的良心发誓这辈子我都会守着阿洁,直到我们其中的哪一个人先死去,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精力,那样你收获的恐怕只有伤心和眼泪,也许你会说我这样做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可是在感情的这条岔路口上我必须选择一条路去走,而另一条路只有放弃。”

    “文正我懂了,我明白了,我想问你一句话你老实的回答我,只要你的答案是真心的我会考虑你的想法,虽然那样我也会痛苦一辈子。”

    “好吧,我答应你。”

    “你是不是真心的爱过我,喜欢过我,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阿洁,你会选择我吗?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说如果阿洁不愿意回到你身边你会接受我回到你身边吗?”

    “晓茜,现实中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就因为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的如果,我才去假设,真实的你我现在是得不到了难道就连一个假设的问题都不能给我一个回答吗?”

    “我——会。”

    “文正——”何茜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冲动搂住了文正,抱的那么紧,眼泪已经夺框而出,文正的一个会字胜过了千言万语,文正的一个会字让何茜知道无论为了这个男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值得的。“文正有你这一句话够了,我知足了,至少你让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喜欢我的,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待阿洁、好好的照顾她,我会把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光定格放大珍藏起来,我改天再来看阿洁,再见。”何茜说完话放开了文正,转身离去,脚步是那样的匆匆。文正的心要碎了他不知道是自己多情还是薄情为什么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而偏偏要伤害到一个才能守护住另一个,此刻他的心情就像是翻倒的五味瓶充满了酸甜苦辣咸。他抬头仰望天空也许这样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

    阿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院第四天的夜里,文正守在右边我守在左边,干妈由于连续几天太疲劳而躺在陪护病房睡觉了,文正也是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就一直直这样的默默的守着,每天他不停的和阿洁说话,讲他们之间的故事,他害怕阿洁这一觉睡的太沉醒来之后什么都忘了,他的那双眼不知道是因为熬夜还是流泪已经变得红红的,而我由于公司正准备启动一个新的项目我这个刚上任的涉外董事每天都要忙着和政府官员打交道,能做的只能是晚上来陪她一会说说话聊聊彼此间成长的故事,讲一讲大学时代里的趣事。

    微弱的光线映入阿洁的眼帘,眼前的一切景致是她没有看到的,周围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楚,她张开眼睛可是那双眼睛似乎是饱经沧桑历尽劫难,眼神是那样的黯淡忧伤,她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虚幻。

    “阿洁你醒了,我是文正,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昏睡了四天四夜,现在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阿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熟悉,他闭上了眼睛在回想着这个人,这个曾经他深爱着的男人,头脑中千回百转、百转千回那罪恶的一夜那丑恶的嘴脸那涛涛的江水,她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可是他无法面对眼前的这个人,他只能选择逃避闭上眼睛。

    “阿洁我是文正,你不记得我了吗?请你睁开眼睛在看看我,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了吗?”文正动情了。

    “阿洁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他是文正你的男朋友啊,你再看看我,我是苒苒,你的好姐妹苒苒啊,睁开眼睛看看我。”

    阿洁睁开了眼睛,就在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眼泪也汩汩的流了出来宛如两汪清泉,他看了看文正又扭过头来看看我,似乎在用眼泪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不快。

    “阿洁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阿洁没有答言依然在哭。

    “我去叫医生。”文正跑了出去。

    门开了前前后后进来好几位医生和护士他们给阿洁仔细的检查着文正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守候着,嘈杂的脚步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干妈。

    “干妈,阿洁醒了。”

    “哦,阿洁醒了谢天谢地,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看着阿洁的样子干妈的心揪到一块,看着女儿流泪也忍不住热泪横流。她伸出那双母亲的手去抚摸自己女儿的脸颊为女儿擦拭眼泪,口中说:“阿洁我是妈妈,认得我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丢下妈妈不管,你知不知道妈妈这此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你就真的忍心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妈”阿洁终于说出醒来的第一句话。

    “阿洁——”干妈俯下身子搂着阿洁说“你还认得妈妈,你怎么这么傻,没有你妈妈也活不成了。”

    “对不起,妈,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不起对不起。”

    “傻孩子有什么事和妈说,天塌了妈给你顶着啊。”

    看到这一幕我落泪了文正也落泪了,还是医生上前劝住他们两个。

    “好了,你们母女两个都别太伤心了,有什么话以后在说,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我看大家都是先出去让病人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都怪我,阿洁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啊。”

    “阿洁点了点头。”

    众人走了出去,干妈向医生询问阿洁的病情。“医生,我女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

    “从目前来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剩下的需要的是静养,记得别让别病人的情绪太激动。”

    “那就太谢谢你了医生。”

    “别客气,走吧。”

    医护人员走了,我、文正和干妈都守在外面谁都不愿离去,阿洁一个人在屋里偷偷的流泪。我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也很高兴,大家都以为该是雨过天晴了,可是这不过是狂风暴雨前的顽强的从乌云层里挤出来的一缕光。

    第五十七章

    5

    阿洁醒来已经两天了,可是大家却丝毫没有感到喜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阿洁变得更加冷淡更加沉默,她甚至拒绝进食,要不是干妈善意的威胁恐怕她会绝食,看来她自杀的心一直还存留着,就连我这个情同手足的姐妹和她谈话她都不愿意多说什么,说不上十句话就说自己累了要睡了,至于文正更是不能靠近阿洁的身边,他就像是一个重计量的催泪弹只要他一出现在阿洁面前阿洁就会情不自禁的哭出来,文正只能退而远之为此文正也痛苦的不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怀疑爷爷对我说的话怀疑文正的诚信的程度,我知道也许这又是欲加之罪可是一时间我想不出别的理由为什么阿洁看到文正就哭个不停,这件事情恐怕还得请爷爷给我指点迷津。

    “爷爷,我现在是彻底的不明白阿洁究竟是怎么了就连我她都不理了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颓废萎靡的样子。”爷爷的书房里我给爷爷揉着肩。

    “阿洁这孩子我也接触过几次,这不太像她的性格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深深地刺激了她,让她觉得生活没有什么意义,失去了生存的意念,她现在是万念俱灰,她现在连饭都不想吃分明是在一心求死,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么可怜又觉得有些不忍啊。”

    “她这回是铁了心了,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她不说谁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说她不说就没有办法了?”

    “爷爷,你有办法。”听着爷爷的话我的眼前就是一亮。

    “文正这小子看来是真的被感情给弄糊涂了,做了法官这么多年这点办法都想不出来,仔细的调查一下在阿洁出事之前的行踪路线和接处过什么人,我想就不难找出原因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还是爷爷厉害。”

    “别给你爷爷带高帽了,我不过是在冷静的思考问题,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一遇见了事情自己就先懵了还怎么解决问题,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弱了些,要是在战场上敌人只往天上放一空枪你们都得觉得得自己中弹了。”爷爷苦笑着摇摇头。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文正让他想办法。”

    “去吧。”

    “文正,我是苒苒,我在家和爷爷讨论阿洁的事呢,爷爷说你可以从阿洁出事的那天起往前几天追查一下阿洁的行踪再看看她都和什么人接处过这样或许能找出原因。”

    “对,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忘了,替我谢谢老首长。”

    “苒苒,把电话给我我和文正说两句。”

    “文正啊是我,阿洁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也别太着急,时刻不要忘了你是做什么的,要时刻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你就把这件事当成是你手中的一个案子,我想那样你就会很清楚明白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老首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爷爷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总觉得过的特别快。”

    “哦——”

    我看看爷爷,爷爷又看看我两个人都默默地的一笑。

    酒店的办公室里我接到了文正的电话他说根据他的调查阿洁在事情发生的前天晚上去了某高级酒店去见客户然后彻夜未归是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有人发现他从酒店里出来。文正推测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发生就应该是在这期间发生的。听完文正的话我在办公室里根本就坐不住,我叫进了张秘书和他交待了几句就匆匆的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一次笼罩了我。

    来到医院里看阿洁,阿洁的状态依然很不好,眼神很散乱,不主动和她说话他就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行如呆傻。然而这种沉寂是可怕的,沉寂的背后总是隐藏着惊天的风浪。

    “阿洁,今天感觉怎么样,听干妈说你早上又没有吃多少东西,这样下去不行的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干妈想想啊,你看她整个人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我真的吃不下,苒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妈妈和可可明明她们就得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们了。”

    “阿洁,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了,我不想提。”阿洁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怎么能不问不提、你瞧瞧现在你自己的样子哪里还像个女孩子哪里还是那个坚强的阿洁简直简直就根个怨妇似的,我拜托什么事别都憋在心里,我是你哥们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呢?”

    “对我就是个怨妇,你们现在都离我远点让我自生自灭好了。”阿洁声音比刚才更大了,我的声音也随着她的声音增高而增高。

    “你这算什么,玩风格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个人跟着你伤心,干妈、可可、明明、文正、我裕诚,就连爷爷和我爸爸妈妈都在为你着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状态大家哪一个能放下心来去踏踏实实的工作。我已经知道你在出事的前天晚上有个商业应酬然后彻底未归,是不是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和我提什么应酬不要和我提什么酒店我觉得自己好恶心好肮脏好肮脏为什么要有那个应酬为什么为什么?”看来我的这些话还是刺激到了阿洁的敏感的神经,他拼命的摇着头整个人看样子都要疯了,她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此时的阿洁已经有些失常。我冲上前去抱着阿洁,阿洁也抱着我“阿洁别这样,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很难受,虽然你不愿意说我可以体会的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你,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想了,你看不是有这么多人关心你爱着你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会站出来支持你的,敞开你的心扉不要在让她紧闭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关心你在乎你,让我们和你一起分担这份苦好吗。”

    “苒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让大家担心,可是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肮脏我没有资格在去拥有你们的爱,我——我——我被人迷Jian了。”天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迷Jian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难怪阿洁连活着的勇气都被磨灭了。

    “阿洁,怎么会这样,是哪个混蛋干的,我要扒了他的疲抽了他的筋,阿洁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不然我不会一在逼问你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很伤心很难过,我也很伤心很难过,我知道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文正了。”

    “苒苒,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我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我害怕面对你们,害怕面对我妈,我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男人丑恶的嘴脸,我恨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去赴约,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和文正呕气,现在我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我的心已经死了我现在看到的除了是黑暗还是黑暗。”

    “阿洁别这样,你还有我们啊,我们大家都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我知道发生了这事情无论是谁都会承受不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去面对,你可以选择死亡那是你的权利,可是你想一想‘死者己矣,生者何堪’干妈怎么办、可可和明明怎么办,我可以照顾他们一辈子,可是我却永远也无法取代你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干妈的眼睛刚有些好的起色,你要是真的离她而去我相信那又将重演当年失明的悲剧,你是这个家里的一片天,要是你真的走了你让她们怎么办,阿洁答应我好好的活着,有什么困难我们陪你一起走好吗。”

    “苒苒——”

    “阿洁——”

    我和阿洁抱头痛哭,我觉得似乎我们两个是全世界最伤心的女人,一个被人夺去了少女的贞洁一个经历了不知所谓的背叛,在感情上女人或许真的是脆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洁哭累了,我扶着她躺下,说出了憋在心里几天话她显得轻松了许多,我知道阿洁未来的路是注定不好走的,毕竟这对于阿洁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我在想如果文正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做呢?也许此刻我不该怀疑文正对阿洁的感情,可是做为男人有几个可以做到自己的爱人被其它的男人占有过还会持宽容态度依然可以坦然去接受这段感情,去面对她面对周围所有的人呢。

    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干妈的时候,干妈又差一点昏过去,她对着上天感叹“为什么阿洁的命这么苦,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不让所有的事情都让她来承担。”此刻除了感叹命运的不济还能做些什么呢。

    文正听到我的话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能听到他的牙咬的吱吱做想:“是哪个混蛋哪个禽兽对阿洁做了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就算把地球翻过来我也要把他找出来,还阿洁一个公道。”文正急匆匆的离开了医院,我怎么劝也劝不住,我知道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这关系到女人的一生的幸福,我只能对着文正喊:“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要高度保密。”我也不知道这句他是听进去了没有。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的事情,一进客厅爷爷就坐在那里,我打了声招呼就想上楼休息,因为今天真的太累了,这种累是精神上的疲惫,而精神上的疲惫要比肉体上的疲惫更倦。

    “爷爷,都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哦,我在等你,来过来坐。”

    “什么事啊爷爷。”

    “哦,是这样的,苒苒啊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在搞一个新的项目,而且在和省厅里的有关部门在办理相关的手续?”

    “嗯,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爷爷,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是不是这些事情都是你来处理的,甚至有些事情是你出面办的。”

    “没错啊,我现在是涉外董事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工作。”

    “那你在去办里这些手续的时候是不是他们说了你和我的关系或者暗示过他们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

    “没有啊,我这是正常办手续又不是走什么后门我说这些干什么。爷爷你该不是认为我是在利用关系为公司办事吧,按你的话说我的政治觉悟可没有那么低。”

    “我当然相信我的孙女的政治觉悟不低,就连你爸爸和妈妈办事都从来不拿咱们的关系做为挡箭牌,可是最近有人像我反应说是有人拿着和我的关系做文章走后门,我再三的追问才知道人家说的是你,说你利用和我的这层亲戚关系在为公司办事,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否则要是让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一定会搞出大乱子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他们搞错了吧,我和你的关系我从来都没有和外人说过,就连我最好的朋友都没有几个知道的,我就怕这层关系一旦说出去就会带来很多的麻烦,我甚至连和我爸爸的关系都没和别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能不能是有人在有意闹事啊。”

    “苒苒,这是不是有意闹事都不重要,如果没有只是空||穴来风那就最好,这就全当是给咱们打了一个预防针,怕就怕在空||穴不来风,来风必有因,也许你不愿意利用这层关系,可是不代表其他的人不会利用这层关系,虽然爷爷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是一省的书记还是有一点分量的,要是有人利用我们的关系和我的名号去到工、检、法等部门办事就算这些人碍于情面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事给办了,到时候不管合不合格都给按个大红戳那就真的要出大乱子了。”

    “爷爷,看来真的是有人在这里玩手段,我这个涉外董事是当到头了,我就奇怪为什么酒店的高层领导这么重用我,连干了几年的贺兰都没有从主管提拔到涉外董事却把我放在了这个高度,原来他们是早看准了这步棋看准了我和爷爷的关系,这步棋走的漂亮。”

    “你分析的有道理,爷爷也是这么看待的,你们那个冯董真是一个很有心机有城府的人,我想从你进酒店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你的底子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可是他去不着急一步一步的把你从迎宾员提升到接待处长,经理、分部主管,之前的这一切都是他的虚招,这个涉外董事才是他真正的棋子,为了这一步棋他竟然舍得用这么长的时间去打埋伏,这个人还真是有耐力不简单啊。”

    “可是他们却打错了算盘,不是所有的当官的都是昏官,偏偏有不怕得罪上级的把这件事情捅了出来,要不是这么一捅我还被蒙在鼓里,被人当枪使用自己却浑然不知,看来我真的是太天真了。我现在就给冯董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和我解释这件事情。”

    “等等,苒苒,既然你们的冯董能把你推到这个高度,能把你放在这个棋局里当棋他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我料定就是现在你问他他也会来个一推三六九,推的干干净净的,况且事情已经发生就不急于这一时三刻,还是等明天去了酒店在和他谈吧。”

    “爷爷说的有道理像他们这些老奸巨滑的人还真得好好的想想怎么对付他们呢。”

    “苒苒,要是证明了这一切都属实,那你打算怎么办?”

    “要是真的证明了这一切第一我不会在为他们去办任何一件事,第二我就辞职,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欺骗我的人,第三我要求酒店公开向我道歉,向社会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你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这才是我的孙女呢,一向爱恨分明,嫉恶如仇,爷爷支持你,可是如果你辞掉了这份工作你打算如何呢?”

    “没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再说裕诚那边的咖啡店里忙不过来我过去帮忙开创一番事业,反正我相信自己这一年多的工作还是有收获的,凭着这份收获我到哪里都可以做事,我也相信我自己的实力。”

    “苒苒,这次是爷爷对不起你了,是爷爷牵绊了你,如果你不是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干部家庭里,也许你会有更好的发展,爷爷怎么有一种感觉,你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爷爷,你想的太多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省委书记,你心里充满了大爱,相比之下你对我的爱是小爱,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吝啬过这份小爱,在爱与工作面前我宁愿舍弃这份工作虽然那里有过我曾经的辉煌和成果可是那已经是过去了,而爱却还在进行着,为爱我是心甘情愿的放弃这一切,我不能让爱成了他人不法行为的武器,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没有什么对得起与对不起,只有愿意不愿意。”

    “能从你口中说出这番话爷爷听了真的很欣慰。”

    “爷爷”我依偎在爷爷的怀里,爷爷抚摸着我的头发。

    楼梯声响,爸爸、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苒苒都多大了还和爷爷撒娇,你就不怕爷爷累吗?”

    “没事,没事“

    “刚才我在和爷爷讨论着一些问题,你看我们的苒苒已经不在是小孩子了,已经长大了成熟了。”

    “爸妈你们还没有睡啊?”

    “没有,我和你妈啊听到你好像回来了,所以下来看看,这阵子实在太忙所以也没有时间去看阿洁那孩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苒苒,阿洁的近况如何,恢复的怎么样?”

    “不是很理想,阿洁不是伤在外表也不是伤在了内在,而是——而是伤在了心里。”

    “心里?”妈妈好奇的问。

    “难道她还是为了为了文正和晓茜的事情。”

    “不,那只是心里创伤的很小的一方面,而真正认她受伤的原因是——是在阿洁自尽的前一天晚上她去参加商业应酬的时候她被——她被迷Jian了。”

    我的这番言语无疑对于在场的每一个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震惊的消息,爸爸和妈妈相互的看着对方,而爷爷却看着我,许久爷爷才说话:“真是苦了阿洁这孩子,没想到她的命运会是这么的坎坷,这种事情无论放在谁的身上恐怕都不是一件能轻易承受的事情,阿洁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阿洁和我说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在有意义,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在拥有文正,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她觉得她和文正已经不会再有可能了。”

    “阿洁是一个刚烈的女孩,虽然和她接触不多却可以感受的到,也许他这样的选择是对的。”爸爸这样评价着,言语中流露出一丝对阿洁的怜爱之情。

    “文正知道这件事情吗?”

    “知道了,我已经告诉他了。”

    “以他的脾气应该不会就此了事的,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把伤害阿洁的男人揪出来的。”

    “是啊,文正听到了这件事情异常的气愤和恼火,他说一定要找到这个人,要把他绳之与法。”

    “苒苒,这段日子有时间多陪陪她,现在能说心理话的恐怕就只有你这个姐妹了,平时多开导开导她,帮她重新树立起生活的信心,虽然这件事情很不幸可是生活依然要继续。”

    “放心吧爷爷,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点点星光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在想刚才和爷爷谈话的内容,想着阿洁的事情,这么短的时间内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我学会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承担,让我对情感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同个星空同个屋檐下的爷爷也没有睡觉,他在思考着自己的人生,思考着身边发生的事情,思考着自己的情感世界。

    第二天早上我一如既往的去公司上班,刚进公司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同,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洋溢着一份喜悦,看我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异样,我不知何故,就当我在疑惑中行进时斯琪出现在我的眼前。

    “杜大董事,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我何喜可恭啊?”

    “好了,别和我装糊涂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保密了,有了好事也不和我分享。”

    “斯琪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昨天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斯琪的那充满了疑问的神情都写在了脸上,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昨天,昨天我一天都没有在酒店我哪里知道发生了什( 艳阳与余辉 http://www.xlawen.org/kan/23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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