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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阅读

    此次杀劫,具体人选各凭自愿,当以人、阐、截三教为主,尔等共议便是。”

    众位圣人闻言,心中一时惊异。老子、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三个被当众点名,老子还好,门下只一个玄都大法师,上不上榜差别不大;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就不一样了,其中以通天教主为甚,忙问:“敢问老师,何人当历此杀劫,当上封神榜?”

    鸿钧老祖心下暗叹一声,淡然道:“凡根行不足者、福缘浅薄者、气运缺失者,皆是历劫之数,皆在上榜之列。榜上有三百六十五周天神位,当以圣人门下为主,洪荒散修为辅,尔等自行指定,凑足为止;凡上榜之人,量劫中皆可保得一丝真灵不灭,入神道供天帝昊天驱策。余者各安天命、各凭机缘,量劫之后,生者入仙道,死尽化灰灰。”

    随后众位圣人开如扯皮,谁也不愿让自己的门下上榜,鸿钧老祖“无奈”,又说了一通“气运”之类的话,从位圣人这才开始商议。胡卢冷眼观瞧,心中好笑,寻思:“分明个个不情不愿,却又谁也不愿明说,睁眼说空话,气运福缘之类虚无飘渺,谁孰谁劣,天晓得!

    其实,不论有没有封神榜,终要设法渡无量量劫,杀伐再所难免。封神榜立的是周天神位,上榜之人在量劫之后须受玉帝驱使,从某种意义上讲,乃是用来确立天庭秩序,当与确立六道轮回秩序类似,同样有无量功德可得。如此一来,岂不是说上榜历劫一个,可抵自行历劫多人?只怕鸿钧老祖适时抛出封神榜,原本是打着减轻杀伐地主意,即使没有玉帝昊天来求,亦会授意他人封神。

    而且那上榜之人,看似失去了自由,其实若不上榜,更要化为灰灰,多半落得个形神俱灭,只看伐夏之战阐、截两教修士死伤,便可知晓一二。

    若非如此,鸿钧老祖何必说‘当以人、阐、截’三教为主,而不是让西方教徒上榜?纵是道祖也存了庇护自身道门之心。

    要知西方虽称贫瘠,但西方教毕竟独占一地,或者少有资质出众之辈,门人教徒的数量,却未必就比三清教下差了多少。何以后世除了有限的几个佛陀罗汉,余者皆是从东方引渡而来?毕竟外来户资质再好,也不如自家人用地放心。还不是因门下未能上榜,大量门人教徒应劫而死?若非如此,封神之后,在三清教下实力大损的情况下,以西方教两位圣人地性情,岂容老子从容设计化胡为佛,分去本就不怎么悠长的气运?虽然贫道不知具体情况若何,想必亦不会相去太远。

    可叹众位圣人不知好歹,先是误解了道祖鸿钧的好意,在这里互相推诿扯皮;后又因封神之事,终将杀伐扩大,委实有违道祖鸿钧地本意。”

    正因想到这些,胡卢自觉有理之极,面色越发古怪。女娲娘娘及镇元大仙,目前并无亲传弟子,旁人怎样扯皮,皆与他两个无关。镇元大仙瞧见,倒还没什么;女娲娘娘瞧见,却是越发觉得不爽利,忽然插声言道:“久闻葫芦道兄智计通天,有三界第一智者美誉,既然众位道友苦议无果,不妨向葫芦道友请教一番,当有妥善之法。”

    通天教主门人最多,压力最重,闻言大喜,说道:“合该如此!”复又对胡卢说道:“葫芦道兄,此事关乎三界,千万慎重!”元始天尊压力亦是不小,闻言岂能不知通天教主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当下接道:“师弟此言差矣!葫芦道兄素有善名,为人公平公正,想必早有万全之策,定会叫吾等满意。”

    124回 众圣人前倨后恭(下)

    卢闻言,先是苦笑一声,然后将封神榜拿在手中,寻就贫道所知,非但所谓的上榜之人未必一定会死,如李靖等四父子及杨戬、雷震子、韦护等七人最终都是榜上有名,最终也得肉身成圣,而且一定可以保住真灵不灭,还有最终是否接受封受神位,受天庭辖制,只怕亦是另有说法。zuilu现如今众圣共议封神,阐教的三代弟子也都还尚未出世,照目前的情形看,或者是因为无量量劫时期,天机混乱,总之是圣人还没有逆天到,拥有直接将尚未出世的弟子签名上榜的本事,那么最终上榜的应该只能是已经‘活蹦乱跳’的修士。那些榜上有名,却尚未出世的,应该非是仅仅一个‘天数’可以解释清楚的。既然前世记忆中,榜上有名的‘阐教十二金仙’,是以‘替身’之法,或者干脆就是榜上原就是大量的‘替补’,最终超劫脱身而出,旁人自然亦可如此。以贫道门人论,至不济也可似杨戬、哪吒那般,凭神位功德,肉身成‘圣’,听调不宣,倒无甚不好之处。”

    念及此处,胡卢立时觉的胸有成竹,将封神榜一展,笑道:“道祖鸿钧赐下榜文,即是顺天行事,无可更改,亦是一番好意,众位圣人何必互相‘谦让’?道祖鸿钧适才说的很清楚:根行深厚者不上榜,入仙道;气运缺失者当上榜,入神道;那些福缘浅薄者便是想上榜都不可得,最终化为灰灰。贫道以为可取自上而下之法,免得某些当化灰灰的修士。居然可以上榜封神,滥竽充数。”随即先欲将自己的名字签入榜内,复又欲将莫言、仓、柏鉴等人地名字一一签入榜内,结果大部分未能签到榜上,最终只将六耳猕猴知事签名上榜。

    胡卢心中大定,笑道:“众位请看,道行功德深厚当入仙道的,超越此榜所限,并不在此无量量劫之内,自然是签不到榜上。”

    其实胡卢所言并不尽实。他不过是抱了一种无可无不可的心思,能上榜自然是好,至少可以保得真灵不灭,若能侥幸不死,更可从容脱身而出。zuilu未能上榜,胡卢反倒微微有些失望。话中虽说‘当入仙道的自然签不到榜上’。但怎知没有当为灰灰的可能?

    鸿钧老祖不知胡卢复杂的心理,冷眼旁观胡卢一番作为。寻思:“果然不愧为‘遁去的一’,非但于刹那间看出贫道的用意所在。就连‘身怀无量功德之者无法签入此榜内’的隐秘都能猜到,还要顺势卖贫道一个人情。即点出贫道乃是一番好意。又说明执意不将弟子签名上榜,并不能证明那些弟子根行足、福缘厚,反倒可能因一念之差。叫门下失去受封神榜保护的机会,最终落得个形神俱灭、化作灰灰。最终引导事态向贫道希望地方向发展。”

    可惜胡卢的一番话,还并不足以叫众位圣人信服,到底还是因为胡卢并未证得混元道果,言辞并不为人所信。其它几位圣人还好,惊诧于胡卢行为说辞的同时,由于“事不关己”,尚能保持平常心,若有所思,只是一时打不定注意,不愿做那“出头鸟”。三清却有些疑心胡卢用意险恶了,寻思:“葫芦道人及其门下无法签名入榜,想必是身怀无量功德的缘故,但是未曾亲身尝试过,又不知胡卢是否当真签过,谁也不敢确定。葫芦道人甘冒奇险,又说当取自上而下之法,难道是欲借此机会,将吾三教门下道行高深者一网打尽?”

    胡卢说罢,眼见冷了场,如何不知众位圣人心思?暗道:“如此更好!”随即将封神榜递给镇元大仙,暗中使个眼色,大义凛然地说道:“想必只凭贫道一面之词,难叫众位圣人完全相信,兄长可将自己门下签在榜上,以为表率!”镇元大仙虽一时没能完全想明白胡卢的用意,但相信胡卢不会害自己,当即也不犹豫,随手将渡厄、清风、明月等数人签在榜上。

    其它圣人登时怔住,准提圣人一直刻意注视胡卢的动静,早已瞧见胡卢和镇元大仙两个“眉目传情”,心道:“定是葫芦道友看出其中妙处,想必签这封神榜反倒是一件幸事,不然如何会给镇元大仙暗施甚眼色。zuilu”当即将心头疑惑抛开,同样大义凛然地说道:“贫道亦来试试。”

    鸿钧老祖苦笑,寻思:“怪不得三界众生皆服葫芦道友乃是三界第一智者,瞧这事情办地,明明让自家兄长镇元大仙占了天大地便宜,非但叫别人挑不出毛病来,最终你还得‘感激’他;就连贫道也不好出言阻止。”复又见准提欲签封神榜,心道:“西方教下的门徒弟子数量委实不小,若是叫准提随意签人上榜,哪里还有三清教下地份儿?”急忙插言道:“西方教主即已试过,可将封神榜交予三清相议?”

    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尚有犹疑,老子却是老当益壮,一个箭步窜将出去,已将封神榜拿在手,很有当年出手抢夺鸿蒙紫气立人皇的风采。说道:“就依老师之意

    周天神位各有司职,须与上榜之人匹配,还望老师容位师弟略作计较,排个次序。”

    道祖鸿钧颇觉欣慰地点了点头,断然道:“此事须从三教之下尽快办妥,不得再推委旁人。”随即闭目不言。

    准提圣人却是畅然若失,心中暗悔自己想得太多,即要考虑该叫教中哪个弟子上榜,又想选几个合适地神位,以至手脚太慢,只签了三五人上榜。此却是准提圣人自己没有亲传弟子,签榜的时候不得不考虑接引地想法。

    三清应命,老子淡然说道:“值此无量量劫来临之际,得老师恩典,顺天命行事赐下封神榜。叫吾等三教共议,事关天数大势,两位师弟可要慎重行事,莫要辜负了老师的一番厚意。”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此时也已经看出风向不对了,心中也有了些许存想,只是一时未见分明,闻言立时恍然,暗道:“适才过分在意上榜之人难逃劫数,最终会失却人身自由,为人所役。

    却不曾想到即使没有封神榜,吾等圣人为渡无量量劫,亦少不得引动三界杀伐,派诸多得力弟子去应那杀劫,以至没能及时领悟老师赐下榜文,原是存了保全道门再传弟子之美意。空叫葫芦道人卖好。镇元大仙得利。这些倒也罢了,毕竟尚且均是我东方修士。可恨一时不察。竟平白叫西方教主钻了空子,幸好老师尚顾念师徒之情。大师兄的反应亦是够快,若非如此。以准提为人,只怕会将周天神位尽占。”

    既然三清已将事情想得通透,完全领悟了道祖鸿钧地用意。对于签定封神榜,再无排斥之意,分外主动起来,又是自家兄弟,自然一切好说。通天教主自思阐教人丁稀少,即使阐教弟子尽入榜内,亦会有大量空缺,当即颇为大度地对元始天尊说道:“师兄门下人丁不众,作为补尝,可优先选择,只是莫要将要紧神位独占便好。”

    元始天尊心中腹诽,谢过通天教主好意,寻思:“虽说签名上榜乃是好事,却也不可让门子弟子尽数上榜。”当即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最终仍是将南极仙翁排除在外,以“十二金仙”为主,其它弟子为辅,和“历史”上倒无太大分别,只是心情上又好了许多。

    轮到通天教主时,亦是大同小异,不一一细俱。三清在这边议的热火朝天,女娲娘娘原本觉得事不干已,此时亦觉不能轻易放过,又省起娲皇宫童子灵珠子及碧玉子合该历劫转世重修,当即插言道:“本宫门下有两位童子,须在两百年后历劫,不知三位师兄可许上榜?”元始天尊接道:“既然娘娘发话,吾等岂会不允?只是我阐教门下前一段时间损失不小,还望娘娘能许贫道门下渡娘娘的门下重入道门。”

    胡卢闻言,急忙给镇元大仙使个眼色,镇元大仙立时会意,不待女娲娘娘答话,插言道:“贫道尚无亲传弟子,可否打个商量,让贫道将其中之一收为亲传弟子?”女娲娘娘大喜,岂有不应之理?元始天尊亦不好拒绝,当下说定。

    准提圣人看到有机可乘,从旁插话说道:“老师曾言,上榜之人当以圣人门下为主,我西方教理在上榜之列,还望三位道友行个方便,分些名额。”通天教主不冷不热地说道:“西方教主适才已经签过,岂有再签之理?老师刚才也有明言,此事为我三清教下事宜,不敢有劳西方教主费神!”准提圣人面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道友此言差矣,适才签榜的只是贫道,接引师兄尚未签过。”

    接引圣人心知争不过三清,淡然说道:“一切皆是缘法,师弟何必强求?”通天教主闻言,大笑道:“准提道友还有何话欲说?”准提圣人恨恨的跺了跺脚,望了接引一眼,首次觉得那一张苦瓜脸,分外可恶起来。准提圣人岂能不知接引圣人想法,只是他认为争过争不过是一回事儿,争不争是另一回事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将好处拱手让人。寻思:“吾为西方教劳心劳力,早抛却了个人名声,接引师兄你却只知装好人,也不知帮衫一下,贫道图了个啥?还不是为了西方教能够大兴?自身人单力薄,争也无益!”

    最终封神榜就此议定,除了镇元大仙因胡卢之故拔了头筹,对于其它圣人而言,包括西方教在内,其实和历史上的情形并无太大分别。

    末了,元始天尊问道:“敢问老师,三教门下何人可行代天封神之举?”鸿钧老祖深深望了胡卢一眼,淡然说道:“代天封神之人早有定数,尔等不必枉费心机,届时自有分晓。太清(老子),两百年后,你可再来紫宵宫一趟,吾会将封神榜赐下,由你先行保管一段时间,待两百多年后,封神之人出世之后,定要妥善安排。”老子领命,众人随后各自散去。

    125回 镇元问讯天遁一 三光归源究何故

    说胡卢和众位圣人辞别道祖鸿钧,离开紫宵宫。zuilu由的太过突然,虽说因此无形中大大降低了众位圣位渡无量量劫的难度,但也打破了众位圣人原有的布置。众位圣人均须重新计较一番,因此相互间也无甚话语可说,仅是望向胡卢的目光里又多了一分慎重。

    待众人回到洪荒世界,终于各自散了,镇元大仙这才向胡卢称谢,说道:“亏得贤弟相助,为兄才能占得先机,渡过此次量劫当又多了几分把握。”胡卢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兄长何必见外。”两人说了些闲话,镇元大仙忍不住问道:“贤弟是否就是那传闻中的‘遁去的一’?这个……若贤弟不方便说,便算为兄没有问过!”

    胡卢愕然,随即苦笑起来,寻思:“原来如此,想必道祖鸿钧亦是存了这种想法,才会对贫道如此礼遇吧。奈何贫道的先知先觉,仅仅是建立在穿越的基础上,委实和那所谓的‘遁去的一’毫无关系!”于是据实答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小弟可以非常肯定的地说一句,自己不是那‘遁去的一’!”

    若是换个旁人,定然以为胡卢只是故作高深,违心不认。即使是鸿钧老祖亲自,多半亦是苦笑摇头,说道:“道友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贫道?”或者向胡卢排道理、讲事实,说道:“若是道友不是那‘遁去的一’,缘何能够先知先觉,缘何只要和道友有关。天机就会自行蒙弊,以贫道之能,亦算不出道友的过去未来?”倘若胡卢还不承认,甚至将自己地来历全盘托出,鸿钧老祖亦会说:“道友此言差矣!即使果真如道友所言,但道友即已在天道之下,贫道或者无法算出道友的来洪荒之前的过去,亦可算出道友某一时期的未来,决计不会似现在这般,推算起来毫无根由结果。zuilu所以说。即使道友原先不是‘遁去的一’,现在也已经成为那‘遁去的一’。”

    但镇元大仙却是笃信胡卢的为人,即使有甚遮掩的打算,亦不会答得如此肯定。当下亦不深究,只道:“贤弟既然说不是,那便不是。不过旁人却定然不肯相信。贤弟既然担了‘遁去的一’的名头。没必要承认,却也没必要否认。

    只是行事时。须要小心谨慎,非到万不得已。莫要轻易与人交手。因为按照为兄地认知,若是贤道是那‘遁去的一’。乃是天道的一部分,理应是不生不灭的,似道祖鸿钧一般的存在。偏生贤弟道行最高。却到底未证得混元,还未成圣,断断不是圣人的对手,圣人又自认无法杀灭贤弟,欲败贤弟时反倒少了一层顾忌,不再留手,切记切记。”

    胡卢心中苦笑,寻思:“空担盛名,好处已经得过,现在该是还本还息地时候了。”接道:“多谢兄长提醒,小弟记下了。”随后又道:“此间事已了,兄长须要为无量量劫早作安排,小弟亦须和自己地弟子通个气儿,之后又须闭关百年,就此别过吧。”

    镇元大仙自回地府,如何安排暂且不提;单表胡卢辞别镇元大仙,身化青色长虹,改道望东海而来。到了方丈仙山,众多弟子已经等候多时,胡卢门下弟子一个不缺,不单仓、柏鉴等皆在,就连顼、九凤甚至久违的开山大弟子莫言亦来听候安排。

    其实胡卢早将“化身”三光道人留在岛中,按道理完全可以一心两用,不过胡卢这是首次和化身长时间分离,很有些不太习惯。分开之后,又发现三光道人颇有些古怪地地方,尽管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正因为言听计从才叫人觉得古怪,这证明三光道人似乎自有思想、另有主见,简直就是另一个独立的存在,其中怪异滋味却非外人能够体会。zuilu

    倘若换作旁人,定会将化身招回,细细探究一番。奈何胡卢一身功法乱地很,在修行上遇到的古怪事儿,亦非止一件,很有些“习惯了”,只要没走火入魔,其它问题实在懒得仔细理会,寻思:“既然想不通透,干脆放任不管。”

    将众位门人弟子招集起来,胡卢说道:“以尔等修为法力,想必亦有所感,亦知天机渐渐混乱不清,隐觉大劫将起。为师便向尔等透个底,实乃是那天道浩劫,无量量劫将至,吾等修道之人,皆须历劫,无可幸免。欲安然渡此浩劫,却须多行善事积累功德,切记不要沾染因果,只要身上功德足够,届时隐世不出,自可避过。惟有知事(六耳猕猴)功德稍逊,仅有地那点功德又用来淬炼那如意五行棍,此劫却是

    然躲过,为师已将汝之姓名签入封神榜,虽能保你真若不幸肉身毁去,最终却要受那天庭驱使,若无准备,不知何日才可脱身。此点为师已有计较,三百年内,你可着机收一资质出众的弟子,代你受封入神道。”随后又将肉身成‘圣’之事叙了一遍,言道:“具体如何选择,你可自主决断。”

    胡卢复又言道:“总之,尔等还有三百年的时间准备,三百年后定要记得尽归山门,届时为师另有吩咐。尤其是女娃,前者你和女娲娘娘结下因果,如今又应女娲娘娘之意,做那商朝护国神鸟,接受供奉,万不可多作留恋,定要及时抽身。”

    众弟子领命,仓说道:“日前老师将玄元逐出师门,玄元闻讯欲见老师一面,想是诚心悔过,弟子等未得老师允许,不敢私自将方丈仙山山门告之,还请老师给个章程。”胡卢闻言,沉吟良久,终于断然说道:“值此多事之秋,为师即已将其逐出师门,断无更改之理。”

    随后,师徒几人又叙了半日闲话,胡卢顺便将山中琐事理清。接着,胡卢又来见黄钟李,互叙长短,说道:“日前镇元大仙已经证道成圣,贫道便好奇地问了一下,方知准圣与圣人地差距所在。准备不日闭关,以求做到具有圣人那般迅速恢复自身法力的大神通,在道友看来,贫道能否用此法证得混元大道,若是不能,两者区别又在何处?”

    黄钟李沉吟片刻,说道:“吾不知具体情况若何,委实不好轻作评置,但依吾想来,道友所用应是取巧之法,终非正途,即使能够如圣人一般恢复法力,毕竟也非是证的混元,其间差别应是不小。”复又言道:“吾亦有一事,须向道友说明。之前道友曾言,三光道人乃是就道友斩尸而出,却不是究意是善尸还是恶尸。据吾这段时间观察所得,三光道人即非善尸亦非恶尸,却是道友斩出的‘水之本源’,唯一令吾感到奇怪的是,三光道友又似乎并非是单单是水之本源那么简单,似乎还包含了那五种单系五行灵根。其它四种灵根倒还可以理解,毕竟对于道友而言,本就是炼化外物而来。能斩出水之本源,尚可以认为乃是道友炼化自身,将水之本源从自身分离出来,或者说将执念寄托在了四种灵根之上。但道友本是水系灵根得道,将自身本源水之灵根一并斩出,就叫人实在感到费解了。难道说道友如今竟已是独立于水之本源和水系灵根的存在吗?”

    胡卢闻言大惊,心知黄钟李这番话,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叹道:“道友推测的算来不错,我也发觉了那三光道人的异处,除了这样解释,确实再没有更令人信服的说法儿了。”

    黄钟李愕然,复又摇了摇头,说道:“道友这个玩笑可说得一点儿也不好笑,难道道友竟是自承自己是夺舍而来吗?想那混沌灵根跟脚何等得天独厚,正因如此,才被上天所忌,甚难化形得道。岂是常人可以消受,能得灵根灵宝已属福缘深厚,岂容常人夺舍重生?若是夺舍之人果真福缘深厚至此等逆天境地,焉用夺舍?何况混沌灵根甚易生出灵识,即使不能自保,亦可自毁;没可能,完全没可能,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胡卢暗自汗颜,心中忽然有些古怪,寻思:“依黄钟李之言,难不成化形之前、甚至化形之初的那许多劫难,竟是贫道无福消受?怪不得贫道被女娲娘娘关了亿万年之久,若非女娲娘娘原是至善之人,只怕早已灰飞烟灭了吧。”

    黄钟李不知胡卢心思,自顾说道:“不论如何,三光道人或者依道友而生,却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不比其他寻常修道之人的化身。只因非是完全自主产生,乃是应道友斩尸而出,又一直和道友不分彼此,甚为亲近,这才智识有限,如那初生婴儿一般,希望道友能善待之。”

    胡卢面露尴尬,干咳两声,却是觉得黄钟李的比喻太不恰当。黄钟李却是理所当然,笑道:“吾等混沌灵根,本就没有阴阳之分,道友何必用世俗之见,来约束自身?”胡卢心道:“贫道本就是个世俗之人。”胡卢心中如此作想,却也不欲和黄钟李多辨,急忙正色应下,说道:“贫道身上的古怪之处甚多,也不差这一幢。”

    随即,胡卢暂辞了黄钟李,自寻了静室,宣布闭关静修。

    序章 胡卢闭关悟妙法 道人耳目观乾坤

    卢将一切准备妥当,静心理了理思绪,准备闭关参悟力的法门,忽觉颇有些茫然。zuilu之前想的挺好,也不乏灵光一闪之处,然当真待要付诸于行之时,却发觉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之前胡卢之所以能信心百倍,认为自己完全有可能,拥有和混元圣人一样不可思议的迅速恢复能力,一切来自于胡卢的一个存想。寻思:“混元圣人具有逆天的恢复能力,几乎刚刚用去即能补上,想必应有一个近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来源。依修士们惯有的认知,这个来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道;而那无量量劫,或者就是天道在向圣人们收取使用费吧。具体如何,贫道眼下却没必要去理会,亦暂时没能力理会。天道又非是贫道的亲戚,似混元圣人那般和天道建立‘贸易关系’,是不用多想了,否则贫道早证道多时。一味提升摄取天地灵气的速度,亦是徒耗心力,纵有进展亦属有限,断无可能拥有混元圣人那般逆天的恢复能力。”

    然而胡卢毕竟是穿越而来,前世又是个资深的物理学家,正路走不通,可以走些迂回的路线,寻思:“貌似法力源于天地灵气,目前贫道无从探究些二者的本质,估且假设两者皆是一种能量,或者说是一种能量的表现形式。但说到底还是能量而已,若单纯以能量而论,还有什么方式,能比以损失物质质量来换取能量,而达到目的的方法来得更霸道呢?不管是裂变,还是聚变。甚或是正反粒子对撞,均无法脱出此范畴。贫道眼下须要考虑的,却仅仅是如何利用由此而来地能量罢了。”

    这绝对不是胡卢单纯的异想天开,他一早便推测,修士炼制法宝的过程,其实就是用道法手段对所用材料进行粒子重组的过程。若是这一猜想成立。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欲达成这一目的,胡卢首先要做的就是配合神念感知,从诸多以损失物质质量来换取巨大能量地方法中,寻出和天地灵气最为接近的、或者说寻找可以利用的一种。甚至是几种。

    理论上的假想已经确立,具体实验地步骤亦有安排,但胡卢忽然发现,神念感知却也并非是万能的,仅凭神念根本没有办法,得出详尽而严谨的实验数据。

    举凡修士。几乎均可以用神识充作耳目,甚至比耳目更加灵敏好用。zuilu然而正常的神识发展方向,乃是尽量大的神识扫描范围,尽量灵敏的神识扫描方式。尽管神识亦有察微知渐地功用,但甚少有修士刻意强化,至少胡卢的神识虽然足够强大。仍是无法达到即定地目的。

    立时做出改变的话,先不说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用,单就耗时日久。就非是胡卢能够容忍的了。无奈之下,胡卢只好暂时中止研究,寻思:“尽道因为道法,极大地简化了实验设备,但却非是万能。若是能有一架高倍的电子显微镜,以及配套的电子显像仪,一切均是顺利成章,很快就能拿到初步资料。”

    念及此处,胡卢亦知那是不可能滴,能用地唯有道法神通,仔细想了一遍,各类道法神通均被一一排除,自嘲地想道:“显微镜是不用想了,‘望远镜’倒是有一架,而且还附送‘声纳接引装置’一个,可惜专业不对口。”

    怔怔地呆立半晌,胡卢忽然心中一动,寻思:“那望远镜和显微镜颇原理相近,倒是颇有相通之处,只是不知能不能将这‘千里眼’神通,变得具有显微镜一般的作用?”心中如此作想,胡卢犹豫了一下,然所谓“敢想就成功了一半”,当下下定决心,尝试逆改神通。

    当然实际操作上,并非将行功路线逆转那么简单,幸好胡卢虽然很少使用这项与生俱来的本命神通,但却对其本质还是异常熟悉的,变化进展颇为顺利,最终达到了即定的预期效果。随即胡卢再接再厉,复又展开对“顺风耳”神通的改造,在耗去了不少时间之后,终于如愿所偿。

    其实“千里眼”和“顺风耳”这两项六识神通,就其本质而言,自也并非单纯地似望远镜和声纳接引装置。说起来,反倒应是一种另类的神识运用,不过是表现形式上比较直观罢了。

    有了“新”神通相助,胡卢首次得以从微观的独特视角,来审视整个洪荒世界。法术神通到底是控制由心,在胡卢强大神识的支持下,与那精密的科研设备相比,前者不但功能强劲,灵活程度更是有天壤之别,可谓得心应手。但饶是如此,胡卢在短时间内,亦无法直接从虚空中存在的众多粒子中,选定和传说中的天地灵气联系较为密切的活性粒子。zuilu

    幸好胡卢早有准备,一面不断调整“新”神通的级数,一面又取出大量具有强烈灵气波动的玉石、仙果,充作观察对像、实验材料。又经过大量的试验总结,终于按照修士的普遍认知,依阳阴、五行等选定数种活性粒子,并就其“衰变”过程提出理论假想。随后,胡卢又逐次演试各系法术,观察其粒子波动情况,与之前提出的理论假想,互为印证。

    终于,经过了百余年时间,深入细致的探研,胡卢将心底深处的两种理念初步融合,并得出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可怕推论。胡卢伸出双手,指尖燃起一团太阳神火,双目射出两道神光,落在火上,半晌之后,胡卢终于苦笑一声

    胡卢深吸了一口气,将心情平复下来,伸出双手指尖燃起一团太阳神火,双目迸出神光落于指间。半晌之后,胡卢终于苦笑一声,寻思:“尽管复杂了许多,本质上却是一样的。太阳神火,名字倒是叫的贴切,可是这还能称之为‘火’么?这分明是一小撮控制由心的核聚变反应堆。天人感应……修士还真是”

    随手将指尖地太阳神火散去。胡卢再次陷入了沉思,暗道:“原先的想法还是太过于天真了。照目前的情况而言,道法已然如此‘先进’,修士体内的能量与物质的变化只怕更为复杂。虽说左右不过是裂变、聚合的特殊变异,能量与物质地相互转变,但具体情况却非贫道能在短期内完全理清的。何况。即使弄清楚了,又能如何,原先的即定想法看来已经无法实现。”

    “不过,既然能量对于修士来说。几乎随手可得……但是换一个角度的话,常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修士在施法过程中,除了能量绽放,必然伴随着大量特定粒子地流失,可能是一种或者数种。假定这些粒子即是法力或者天地灵气。是修士用以施法,及控制法术收发和威力大小的媒介所在。那么。法力的耗尽,其实就是这些粒子的供不应求。”

    “单凭常规手段,从周围的环境中摄取天地灵气,断无可能达到混元圣人那般逆天的恢复能力,几乎动念间……无中生有!?”

    胡卢忽然升起一种明悟。寻思:“既然修士可以用空间之法瞬息千里,那天地灵气为什么不可以?说到底不过是换了一个思考方向而已,混元圣人是如何办到地。贫道不必管他,只要贫道亦能做到就可以;方法上相不相同,贫道亦不必管他,能达到最终目的就可以。”

    修士地法力上限,在特定的时间定是即定的;这就如同常人的饭量,吃饱了自然不能再吃,但吃饱了还会饿。若有现成的食物自然不须做饭,若能叫食物自行补充到肚子里,自然亦不须吃饭。胡卢现在要做地,就是事先准备好食物,以就如何让食物自行补充的肚子里。

    胡卢想到了贮物空间,凡是贮物空间的物品,修士只须动念,就可以令其出现在目光所及地地方,甚至对于经过祭炼的法宝而言,可以直接出现在修士体内,即元神所在。若是在“贮物空间”内存储了“天地灵气”……

    念及此处,胡卢立时开始试验,虽然发生了不少意外,但总体上相当顺利,总结出不少心得。其一,“贮物空间”内本就存在天地灵气,只是寻常修士没有在意,没有往这方面想。其二,天地灵气其实是相当“占地方”的,这就须要“贮物空间”越大越好。

    其三,该“贮物空间”最好是用至少一件和本人性命交修的先天灵宝作为依托,本人和先天灵宝宝的关系越深,提聚灵气越容易;作为依托的先天灵宝的品阶越高,开辟出来的“贮物空间”越完美,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空间的稳定和大小,一个是内中容纳的灵气浓度。

    胡卢心中感叹,寻思:“三种证道法门中,斩尸证道强调须用高阶先天灵宝来寄托执念,想必就是因为这一点吧。西方教的掌中世界,镇元大仙的袖里乾坤,皆是用大法力自辟的空间,固然是难得的大神通,但未尝不是用来弥补自身灵宝不足。尽管镇元大仙和西方教的两位圣人,可能本身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仅仅是下意识的行为,或者说机缘巧合,但在无形中却为增强自己的修为埋下了伏笔。功德证道的混元圣人,实力相对较差,想必就是因为不曾刻意用先天灵宝作为开辟空间的依托,以至于在感觉上逊了一筹。女娲娘娘运气不错,拥有的先天至宝中,恰好有一件‘江山社稷图’,法宝本身就拥有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空间,性命交修后,恰好弥补了这一点。说起来,还是准提大大命‘苦’了点儿。可叹天下修士,甚至是众位混元圣人自己,都没有明确地意识到这一点;天人感应,成就了修士,亦‘害’苦了修士。”

    尽管胡卢并太缺先天灵宝,甚至是先天至宝,但是由于胡卢并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所以胡卢并不愿意,轻易拿有限的几件先天宝物作试验。幸好有神农鼎存在,情况比之女娲娘娘的江山社稷图还要更好上几分,配合以自身法力开辟的空间,倒也足够。

    顺着这一条思路,胡卢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寻思:“先天灵宝中富含的天地灵气,相较于贫道的那‘点’儿法力总量,几乎可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然而,贫道的这种行为,会不会影响到法宝本身?若是有影响,会导致法宝的品阶下降,甚至毁坏,混元圣人又是如何弥补这一点的?最终还是要归结到天道么?”

    想了半天,胡卢亦没想出个结果,只好采用了一个笨办法,将大量的灵石异果,扔到神农鼎内,自其欺人的想:“反正法宝就是用来‘打架’的,若是那么容易毁坏的话,根本轮不到贫道。若是先天至宝自身具有恢复能力( 玄法变 http://www.xlawen.org/kan/24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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