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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近两人关系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

    吩咐了张氏几句,白翰轻就让管事为偃墨予引路,而自己则是找了个借口说午膳时才会过去。

    人家就是为他那个废女而来,这离午膳还有好些时辰,他还没糊涂到不识趣的去打扰两人的相处。

    管家带偃墨予去了白心染院子,代表白翰轻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主动离开了。

    这个院子有一个叫血影的女人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了,再加上一个承王殿下,谁也不原意多留。

    厅堂里,偃墨予一身深蓝色朝服,威武又潇洒,冷峭的俊脸虽然如平日里一般写着‘生人勿近’,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暗藏着一抹愉悦。

    至少从气息中,血影感觉到自家爷心情很好,且不是一般的好。

    “她人呢?”

    “回爷的话,王妃还未醒。”

    闻言,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忽闪,抬脚就往外走,目标——某个女人的房间。

    ……

    白心染一觉睡到自然醒,可醒来时感觉到身旁温度有些异样,连被窝都比平常热乎了许多。

    睁开惺忪的眼,她疑惑的朝热源看去,却看到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特别是那俊脸上唇角边展露出来的一抹笑意,带着某种得意、某种暧昧、某种温柔,刺激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是说中午才来吗?这么早?”诧异中带着一丝嫌弃,她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别靠得这么近,热死了。”

    他是膏药做的不成?来了不打声招呼就罢了,这一见面就抱她的行为都快成习惯了!

    “可是还未用早膳?我让血影送些吃的进来?”某个男人非但没一点自知之明,反而关怀备至的问着话,

    尽管是穿着衣服,可两人的姿势却足够让人遐想。女人纤瘦小巧的身子裹在被褥中,被他整个搂在怀里,脑袋还枕着他的臂弯,腰间还被他的大腿压着,要暧昧有暧昧,要温馨有温馨……

    双手都在被窝里,而对方连被窝一块给抱住,白心染连手都伸不出来,只能将牙磨得嚯嚯作响。“我可不想被毒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随即轻笑出声:“知道有毒还让我过来?”

    白心染撇了撇嘴。

    盯着那张俊美得可以让任何女人垂涎三尺的脸,她挑眉:“若是我让你吃,你敢吗?”

    连人带被抱着的手臂突然收紧,男人俊脸凑近,贴到她的耳处,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耳朵,咽了咽口水,顿觉口干舌燥:“你舍得让我死吗?”

    扭头,对上他深邃如潭的黑眸,白心染别扭的挪开视线:“早知道当初就该一锄头凿死你。”当初她若是心肠狠一些,直接将他咔嚓了,也不至于到今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什么事都要受制于她。

    听到她小声的嘀咕声,偃墨予既喜又气。这女人,舍不得就舍不得,非要说些气人的话!

    隔着被褥,他大掌朝那屁股处拍了下去,冷着脸斥道:“下次想凿死我之前记得把坑挖宽敞一些。”

    “……?!”

    “我要和你一起躺。”

    闻言,白心染嘴角狠抽。尼玛,这算是‘生不能同时,死也要同|||||||穴’的节奏?

    想到那‘一起躺’的情景,再看看现在两人一起躺的摸样,若不是被他当成蚕茧子一样抱得没法动弹,她现在都想暴走了。

    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她眼睫颤了颤,突然问道:“我有哪点好,值得你屈尊降贵?”

    从那低声的语气里,偃墨予自然听出了那么一些试探。眸光一闪,他嫌弃的勾了勾唇,看着她瘦不拉几的小脸,摇头:“的确没什么好的,长的又矮,一身又是皮包骨,说话做事没点女人该有的样子,还喜欢摆弄死人……”

    说起摆弄死人,偃墨予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若不是相信血影不会对他说谎,他恐怕都会治血影欺骗之罪。这个女人,有太多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其他的他可以暂时抛到脑后,最让他疑惑不解的就是她是从何时起能够开口说话的?

    不过他相信随着彼此的相处,那些未解的谜底迟早会解开……

    “……?!”这是说自己一无是处?瞪圆了眼,白心染磨着牙,就差一口将他咬死了。“你给姐滚开——”

    ……

    快午时的时候,白心染才顺利的逃脱某人的魔爪,在血影的服侍下梳洗、穿戴好之后,又吃了一些血影从承王府带来的糕点,填饱了肚子才不慌不忙的带着血影往灶房而去——

    而在贺兰氏的院子里

    祖孙俩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观察着白心染那边的动静,得知承王来了,且邀了自己儿子一同用膳之后,贺兰氏顿时就急了。

    祖孙俩赶到白心染院子里的时候,只见白翰轻陪同承王已经在饭堂里落了座——

    “不可啊不可啊!”贺兰氏老脸惨白,推开搀扶她的白心碧,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朝饭堂的桌子扑去。

    且不说她如此无礼的闯入,就是她不请自来的行为也让白翰轻脸色难看了起来。最近母亲太反常了,现在承王殿下在此,竟然如此过分喧闹!

    “母亲,你到这里来做何?”白翰轻绷着脸问道,余光不停的瞥向主位上的男人。承王殿下有交代不准任何人擅自过来打扰那个废女,母亲在这个时候过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对上一双冷冽的黑眸,贺兰氏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和不礼。

    看着一桌还未动过的食物,她老眼一转,顿时恢复常色,端着恭敬的态度朝主位上的男人行了一礼。

    “老身拜见承王殿下。”

    见贺兰氏稳住身子行礼,跟在其身后的白心碧也赶紧步入了饭堂,朝偃墨予盈盈的行礼起来:“小女拜见承王殿下。”

    此时的白心碧虽然蒙着黑纱,可那双美目却含娇带媚,眼波一直在男人的俊脸上流转。

    “起来吧。”绷着俊脸,偃墨予目光沉沉的看着贺兰氏,对于她身旁的白家千金小姐,倒像是没看到一般,“今日本王来的有些唐突,想必是惊动了太夫人。”

    “不敢不敢。”贺兰氏谦卑的摇头,老眼暗中盯着桌上的食物,脑子里想着该如何劝走自己的儿子。她可不能让儿子留在这里用膳!

    “太夫人,本王刚准备让人过去请你过来一同用膳。没想到太夫人与本王竟有如此默契……既如此,本王也不必差人了。太夫人既然来了,就陪同本王一起用膳吧?本王的染儿承蒙太夫人多般‘照顾’,本王正好借这桌酒菜,向太夫人略表‘感激’之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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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腹黑的偃大爷

    贺兰氏的老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止是她,连她身旁的白心碧也同样,虽说面上蒙着黑纱,可眼底泄露出来的惶恐却是人人都能见着的。

    “承王……这……这……”贺兰氏一时结巴,但很快,她恢复常色,态度恭敬的说道,“老身乃一介妇人,且品级卑微,怎敢与承王殿下您同桌而食?承王殿下的好意老身——”

    “血影,添两副碗碟,让太夫人和白小姐入座。”不等贺兰氏拒绝的话说完,偃墨予朝一旁候着的血影抬去一眼。

    “母亲,既然承王殿下有心,您就请入座吧。”白翰轻好言说道。这种机会可是不多得的,他可不希望母亲因为一时的不知好歹而让承王丢了面子。

    贺兰氏暗自朝儿子瞪去一眼。这个不孝子,分明是想毒死她这个老太婆!

    血影很快的添置了两副碗碟摆放好,又为祖孙俩搬了两把椅子。如此情景,贺兰氏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眼,一口鲜血连喷都不敢喷出来。

    若是不随了承王殿下的好意,那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后承王府少不了给白府小鞋穿。可是若是留在这里陪同他们用膳,自己岂不是也陪了性命?

    “太夫人请坐吧。”看着贺兰氏纠结恼火又不敢出声的样子,偃墨予不着痕迹的勾了勾薄唇,突然放缓了嗓音,邀请道。

    如此这般,贺兰氏只能咬牙坐了下来。“谢承王殿下。”

    白心碧闷不吭声的跟着贺兰氏入座,实则心里后悔死了来这一趟。果然,只要有那灾祸在,他们白府的人没有安宁的日子过!祖母也是,自个来就行了,偏偏还要拉上她,她怎么舍得让自己来送死?!

    “血影,斟酒。”男人优雅矜贵的坐在上首位,淡声吩咐完,朝白翰轻说道,“白大人,这酒乃是皇上昨日赏赐于本王的,据说是番邦贡品,今日你可得多饮才是。”

    白翰轻有些受宠若惊,起身拱手:“下官谢承王殿下美意。”

    血影为在座的几人一一斟满酒。

    贺兰氏感觉到心跳有些加速,让她顿时连喘气都有些急促。老眼死死的盯着满桌的食物,就跟食物与她有生死大仇似地。

    “母亲,您可是身子不适?”白翰轻看出她的不对劲,关切了问了句。

    白心碧见状,心中一喜,赶紧起身说道:“承王殿下,小女的祖母一直都有心病,想必此刻祖母心病犯了……就让小女送祖母回去休息吧?”

    白翰轻蹙了起眉,有些不解的看向贺兰氏。母亲一向健朗,并未听说有此病疾啊!

    偃墨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光快速的闪过一丝寒意。俊美的下颚一抬,指向了贺兰氏身前的酒盅:

    “此酒乃番邦进贡的圣酒,据说习武之人饮过,可以大增功力,年老之人饮过,可以驱除百病且年年益寿,妇孺孩童饮过,可醒耳清目……太夫人有此心病,不妨饮上一杯,正好让本王看看,这圣酒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噗!

    藏在外面的白心染差点憋出内伤。

    这死男人,特么的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比起那些卖狗皮膏药的人还会编!

    平日倒还看不出来那张嘴有多利索,关键时刻,没想到还有点作用……

    贺兰氏知道自己的异样全是被这桌饭菜给吓出来的,纵使她老谋神算、自以为布置得严谨妥当,甚至连毒死血影的替罪羊都找好了,可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今日承王会亲临且还在此用膳。心里那个急啊,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

    搞不好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今日就要断送在此了,不心慌胆怯那是假的。

    听到孙女机灵的找到离开的借口,她心中还升起了一丝窃喜,可没想到承王居然说出那样一番话。

    执起酒杯,她佯装难受的喘息道:“老身谢承王的美意。”

    一口饮下——

    本就心跳加快的她突然觉得心口炽热难挡,就跟要着火似的。

    可是碍于这是‘圣酒’,她又不敢说半句不是。只能捂着胸口努力的将那口难受劲压下去,心里却疑惑不解,这‘圣酒’怎得如此不一般?

    “感谢诸位对染儿多日的悉心照顾,这杯酒,本王算是代染儿敬诸位。”端起酒盅,某男人面色温和的饮下。

    白翰轻紧随其后,滴酒不剩。

    白心碧迟疑了一瞬,也抬手用广袖遮面,饮入口中。

    见每人都将酒饮下,血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诸位不必拘礼,这菜肴虽不丰盛,但血影厨艺尚可,诸位可得多食一些。”优雅的夹起一块鱼肉送入自己口中,偃墨予朝白家三人一一扫了一眼,冷硬的嘴角突然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外面,白心染憋着笑差点都在地上打滚了。

    这男人太特么不要脸了,跑别人家里来做客,居然把自己当主人了。

    贺兰氏在偃墨予动筷的时候身子抖了一下,一双老眼写满了惊恐不安,那脸刷白刷白的,一时间似乎连老人斑都多了许多。

    布满皱纹的手哆嗦着抬起筷子——

    ……

    两刻钟过后——

    看着桌边屋子里人事不省的白家三人,血影面无表情的走进去。

    “爷,何时让他们服下解药?”

    男人冷眼扫过地上神色还带着痛苦的两女人以及被他劈晕的白翰轻。

    “不用,让他们自己醒。”

    白心染偷偷摸摸的伸出脑袋往饭堂里偷瞄,

    刚才听到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她心里可爽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两个女人又哭又叫的。

    突然的没了声,她这才好奇的跑过来想看看。结果一看,吓了她一跳。

    她也不躲藏了,直接迈开步子跨入饭堂,朝血影问道:“怎么都死了?”

    这男人也太狂了吧,当真下毒把他们给杀了?!

    血影面无表情的摇头:“王妃,他们并未死。”

    “没死?”白心染有些不信,赶紧蹲下身子伸指在祖孙俩脖子上的大动脉探了探,当真没死。她诧异的抬头看向还坐得四平八稳的男人,“怎么弄的?为何她们会有死状?”

    偃墨予眯了眯眼,看着女人诧异不解的样子,突然挑眉,反问道:“死状?本王为何没看到?”

    白心染没想那么多,指着贺兰氏突睁的双眼,“你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情况?你看,他们瞳孔突凸,黯淡无光,这分明就是死人的症状,为什么他们还有呼吸?”

    尼玛,这是哪门子科技?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说完自己的疑惑,白心染摸着下巴,脸上突然布上了几分犹豫,眼仁儿忽亮忽亮的,一看就是在琢磨某种事情。

    “王妃想做何?”跟白心染接触了好些日子,血影自然看懂了她的表情。

    “我在想要不要把他们身体解剖开来看看,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心染下意识的回道。在解剖室多年,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点像假死症状,可是又不似。

    而且这才几分钟而已,居然显出尸斑来了!

    这、这特么的是不是太诡异了?

    “你如何懂得这些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她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盯着她没有半点慌乱、甚至还带着莫名兴奋的小脸。

    血影说她不怕死人,他之前还不信,现在他算是全信了!

    这女人何止不怕死人,还准备给别人开膛破肚……她说的‘解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她,到底从哪来的这些胆子?居然还会辨尸?

    ------题外话------

    推荐个文文,雪颖碟依的《妻为上,嫡女惊华》

    内容介绍:

    “给我灌!”

    眼前的妇人柳眉倒竖,撸着裙袖,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干脆利落的掰开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咕咚咕咚的往咽喉里灌,没等一碗下肚,刘雨歆滴下两行清泪,眼前一黑,白眼一翻,再次成功的晕了过去…

    尼玛,别人穿越是绝地反击,尽显风华;她穿越却被美人强制灌了一碗苦药…

    特么的,这都什么世道?

    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

    一纸诏书,一场赐婚。

    他,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却是落得个克父克妻煞神转世的下场…

    旁人避之不及,然她,手握银鞭,青丝飞扬,立于城隍之上,杀气四溢。

    “欲杀他者,死;挡我者,杀无赦!”

    四十: 偃墨予生气了

    白心染有些囧了。过了两年的田园生活,她险些都忘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穿越者,方才随口的那么几句,只是出于潜意识的职业习惯罢了。哪知道这男人像是抓到她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一样,那双眼过分的深邃难懂,仿若那x扫描仪,能穿透她胸口看到她跳动的心脏。

    自己的来历她肯定不会说出口,可是该怎么解释自己一个村姑懂得如此多的?

    垂着头,白心染翻动着脑子,努力的想着能唬住人的办法。

    “说话!”她一脸的狡猾全都被偃墨予收入眼中,黑眸一沉,不由的逼迫道。

    “……”

    “本王问你话,你可是没听清楚?告诉本王,你是如何懂得辨尸的?”

    “……”

    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耐的掐住她尖削的下巴,略微一抬,让她对着自己紧绷的俊脸,不放过她眼底的任何情绪。

    白心染皱起了眉,看着他一副不罢休的摸样,顿时没好气的将他推开,隔着一段距离站定,撇嘴道:“我是聋子,没听到你说什么。嘴巴也是哑的,没法回答你!”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追问她的事!

    大爷就了不起了?

    一旁的血影嘴角暗抽。那些说王妃是傻子的人,那才是真傻。那些说王妃是废物的人,那才是真废物。

    在她看来,这个王妃不但胆识过人,且能言善辩,还懂得许多常人不懂的东西,身手也不赖,做事也极有头脑……

    感觉某个主子身上乍现寒气,血影低着头,默不知声的一手抓着一只人腿,将两具‘尸体’拖向了外面。

    看着对自己疏离又冷漠的女人,偃墨予是真差一点就上去将她扭住打一顿板子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就不相信她没有一点感觉!除非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事事迁就着她,处处为她考虑,生怕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可是她倒好,什么事都隐着瞒着,就算他追问,她也可以冷漠的拒绝。

    绷着俊脸,他半眯着眼,双手在袖中攥得死死的。

    良久,他一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白心染原以为他会揪着那个问题不放,她都做好跟他干一架的准备了。哪知道人就这么走了。

    望着那负气而去的背影,她眼睫颤了颤,心里突然闷闷的,有些难受。

    死男人,脸皮不是挺厚的,这样就生气了?

    她突然想将他抓回来……可是,让他回来又怎么解决?她还是没想到对策啊!

    直到血影出现,白心染才收拾好有些郁闷的心情,朝她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否跟我说说?”

    看着只有她一人,血影稍微有些诧异。

    点头,她如实说道:“王爷在酒里给他们下了‘幻梦散’。”

    “‘幻梦散’?”白心染不解,同时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那是什么东西,有何作用?”

    “‘幻梦散’乃是圣医自制的一种迷|药,人一旦服过,脑中所想之事就会成为幻觉。”

    白心染摸着下巴,尽管血影说的很简洁,可她还是听明白了。

    “就是说那祖孙俩以为这桌菜有毒,然后服了‘幻梦散’之后,她们就以为自己真的中毒了,所以也就‘死翘翘’了?”

    血影点头,算是默认。

    白心染偏着头,很是不解:“可人没死,那死状怎么如此逼真?”连尸斑都出来,特么,太玄乎了!

    血影默了默,摇头:“小的也不知。”

    白心染看了她一眼。也对,这药又不是她发明出来的,她肯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你说那‘幻梦散’是圣医配制的,那圣医是什么人?”古代虽然落后,可有太多东西连她这个现代人也没法参透,就比如说轻功,她也会,可是她解释不清楚她是怎么会的。反正是这具身子的原主所学的。

    那啥‘幻梦散’,更是悬的让人不惊讶都不行。能配制出这种东西的人,那绝非一般人,在药理上不是天才就是鬼才。

    就在白心染等着血影给她解说一下这么个奇人时,血影却突然说道:“王妃,圣医的事您还是问爷吧。”言外之意就是她无可奉告。

    “……?!”白心染有些失望。她知道血影不是个喜欢嚼舌根的人,她可以与自己谈话,可谈话的内容绝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连血影都不敢妄自谈论的人,这圣医看来是真的与众不同。

    可是要她去问那个男人……他都生气走了,她去哪问啊?

    唉~

    好不容易自己找到点感兴趣的事,结果又泡汤了……

    “对了,那祖孙俩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三日之后。”血影如实回道。

    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翰轻,面色平和,没有异样,她抬手指了指:“他也是受了‘幻梦散’的影响?”

    血影摇头:“白大人是被王爷劈晕的。”

    闻言,白心染嘴角抽了抽。

    想到什么,她突然又问:“我之前听到你说那‘幻梦散’有解药,若是不吃解药会如何?”想必应该有什么副作用才是,否则那男人怎么会拒绝给她们服用。

    “回王妃的话,醒来之后会上吐下泻三日。”

    噗!

    白心染嘴角狠抽:“……?!”

    那男人,是不是太阴了一点?

    老巫婆一把老骨头了,吐三日拉三日,会不会直接进棺材啊?还有那白心碧,这么一朵娇花,他肿么一点怜爱之心都木有呢?

    ……不过,她喜欢!

    ……

    白翰轻当天下午就醒了过来。听闻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一直晕迷不醒,他急急忙忙赶去,且还让张氏找了大夫来府中,可是怎么都无法让人苏醒。回想起中午那桌酒菜,他顿时就有了几分明白,这显然是有人在酒菜里做了手脚。

    就在他准备去承王府的时候,突然管家拿着一封书信交给他,说是承王府送来的。他匆匆打开一看,顿时又惊又怒,不仅没去承王府,还让到府中替母亲和女儿诊治的大夫离开,并告诉下人,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贺兰氏和白心碧祖孙俩从昏迷不醒到醒来之后上吐下泻,五六天时日,前几日还稍微好些,后几日不但把自己折腾得快不成|人样,连带的把自个身边的丫鬟婆子也折腾得够呛。

    时间就在这祖孙俩的折腾下匆匆晃过,转眼到了初八——

    ------题外话------

    冒泡冒泡~咕咕~

    四十一: 新娘不见了!

    天不亮,白心染就被血影从床上扒了起来。看着屋子里出现的陌生的丫鬟婆子,她当然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而来。不就是来替她梳妆打扮的嘛!

    一想到今日要和那男人成亲,她心里就复杂不已。

    自从那天他负气离开之后,这都好几日了,她没有再见过他一次。

    她还想过,他会不会因为生气然后就把婚礼给取消了……

    从沐浴到更衣,梳妆穿戴,白心染第一次享受到了被人伺候的滋味。

    虽说今日是她出嫁之日,可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白府里的长辈没有一个现身,除了这几个丫鬟婆子外,里里外外显得就有些寂凉。

    从开始梳妆,她就一直走神,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被这无法扭转的婚事给影响到的。

    “既然新人已经准备妥当,就请几位暂且先出去,我们王妃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候着。”不知什么时候,血影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几名丫鬟婆子都是白府的人,早就听说了血影在白府动手杀人的事,胆战心惊的为白心染收拾妥当后,听到血影的话,犹如获刑被释放一般,各个埋着头赶紧退出了房门,留下这主仆两人在房中。

    白心染见人都走了,暗自叹了一口气。

    看着身上艳丽的喜服,摸着头上精致华丽的凤冠,她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血影:“血影,你说我要是逃婚,能逃得掉吗?”

    说到底,她还是不想嫁人。

    那男人对她是什么心思,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嫁得很亏。

    没有正儿八经的恋爱经历就算了,可是连对方一句‘喜欢’都没听到过,就要她嫁人,为对方操持家务、为对方生儿育女,这怎么想怎么让她觉得亏大发了!

    虽然这个时代很多女人结婚之前连对方长啥摸样都不知道,她好歹还知道别人的长相,可是毕竟她不是这时代的人,她没法想象自己跟一个半陌生半熟悉的人在一起同床而眠的情景。

    且对方还有好多女人,她这一嫁,简直就有点犯贱的节奏……

    两世清清白白的她,马上就要被猪拱,尼玛,这事怎么想怎么让她憋屈。

    她可以要求对方不是处男,可好歹娶她的时候也得清清白白吧,这他妈的脚踏n只船……一想到那头猪被n个女人用过,她心里仿佛就有根巨刺卡在心窝上一般,让她咬牙切齿的难受。

    就在白心染思绪神游之际,突然,一道疾风从身后袭来,她猛的睁眼,可惜终究是晚了一瞬,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脖子下方猛然一痛,让她眼前顿时一黑,失去了知觉——

    ……

    吉时到,白夫人张氏带着喜婆前来接新人上轿。

    两人进入房中,见新娘已经收拾妥当,且已用喜帕遮好面,手中也捧着吉祥物,几名丫鬟婆子守在房门边,看样子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知道面前的新娘有些特殊,那能说会笑的喜婆此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张氏相视一眼,点点头,两人就上前一人一边搀扶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出门。

    几名丫鬟婆子紧随其后离开了白心染所住的院子。

    新娘子也如外人所想的那般,尽管看不到脸,可动作呆愣,还不小心踩了喜婆好几脚。

    眼看着走出院子,张氏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朝一名丫鬟问道:“你们可有见到那叫血影的人?”真是奇怪了,平日里那叫血影的寸步不离的守在这个废女身旁,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被问话的丫鬟向她行了一礼,应道:“回夫人的话,那叫血影的姑娘说她先一步回承王府,就不随新娘出嫁了。”

    闻言,张氏默了默,觉得也在理。她是男方派来的人,自然不能同新娘一起出嫁,这与礼数不合。

    打消了疑惑,她和喜婆搀扶着白心染领着丫鬟婆子走向了白府主院——

    气派的白府大门口,已经停好了两顶大红花轿。前来迎亲的是两支气派的队伍,锣鼓响天,鞭炮阵阵,加之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一时间,白府的大门口热闹非凡,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京城里两名最出名的男子同时娶亲,又娶的同一家的闺女,这热闹谁不想看?且今日的男方一个是深受皇宠、位高权重的承王,一个是平日不修德行、臭名昭著的贺家二公子,光是这名声差别就足够吸引百姓议论的了……

    不多时,两名身穿大红喜服被喜帕遮盖了容颜的新娘,在喜婆的搀扶下一前一后的出现——

    在锣鼓唢呐声中,两顶喜轿朝东西方向背道而去——

    ……

    尚书府

    今日的贺家热闹非凡,亲朋满座,一片欢乐喜庆。

    要说今日的主角贺鸣,论相貌,也不俗,高鼻浓眉,英俊潇洒,也算是能迷倒女人的人物,论气质,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自然是高雅矜贵的,只不过,此人身上纨绔之气较重,特别那眉眼之间,总是隐含着几分邪气,让人很难将他与‘正派’二字联系起来。

    不过今日的贺鸣,喜袍加身,春风满面,托今日大喜,一改风流浪荡的形象,倒也生了几分正经。

    对于这桩婚事,最兴奋的也就属他了。京城里,谁人不知大学士白府家千金的才情,那容貌绝色,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他可是想了好几年这位白家小姐,如今终于能娶到佳人,不管是尚书府的面子还是他贺鸣的面子,那都是赚足了的。

    只是眼看着拜堂的吉时已到,却迟迟不见喜轿进门。满堂宾客倒没觉得奇怪,但贺鸣的父亲贺正州却觉得有些不正常,已经派人去大门问了好几次,都说喜轿还未到。

    “爹,不用担心,离吉时还有两刻钟,来得及的。”作为今日的主角,贺鸣倒显得从容镇定。毕竟这成亲不是儿戏,他也不相信白府会出尔反尔、不把女儿嫁过来。反正这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只要稍稍等待片刻,等拜堂之后就可以跟新娘子好好洞房了。

    要说贺正州不急,那还真是假的。毕竟这门亲事白家答应的太突然,且婚事还有些仓促,他还真有些担心白府会反悔不把女儿嫁过来。今日宾朋满座,连太子殿下都赏脸到府中准备观礼,若是出了差错,他们尚书府的面子可丢不起。

    父子俩刚说着话,就见府中老管家急匆匆的跑来,且面色慌张的到贺正州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贺正州突然一脸震惊——

    “什么?!”

    “爹,出何事了?”眼见父亲神色异常,贺鸣好奇的问道。

    有宾客在场,贺正州四处扫了一眼,冷着脸压低声音朝老管家命令道:“还不快派人去找!快去!”

    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贺正州又赶紧将儿子拉到人少之处,面色难看的低声道:“有人来报,说喜轿到了东街口,却发现新娘不见了!”

    ------题外话------

    冒泡冒泡~~~

    四十二: 两处婚礼

    “什么?”闻言,贺鸣红光满面的脸突然黑了起来,邪气的眼底也露出几分凶色,“爹,都这个时候了,难道新娘子还反悔不成?”该死的,要真是这样,他定是要把那女人抓来活活弄死!

    贺正州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皱着眉头低声道:“前去迎亲的人说新娘是上了喜轿的。你先别急,为父已让人出去查看到底发生何事了,你且先去把宾客稳住再说。”

    。。。。。。

    就在贺家背着众宾客私下派人寻找新娘的下落时,此刻在一处幽僻的宅院之中,一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女人被人绑在床上,头上的喜帕早已不翼而飞。精致绝色的脸上,双眼被一条黑巾蒙住,而女人张着嘴巴,扭动着身子,却是半个音调都发不出来,片刻之后,她感觉有人靠近,将她衣物一件件剥离——

    女人精致的容颜上布满了恐惧,奈何双手伸展被绑在床头柱上,纵然拼劲了全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子上传来的凉意和接触到的陌生温度,让她惊惧惶恐,却是怎么都摆脱不了这犹如噩梦般的一切。

    为什么她会这样?她现在到底在哪?

    她记得明明是坐在喜轿之中前往承王府的,可是为什么此刻却被人莫名的绑了起来。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谁?是谁!

    谁在轻薄她?到底是谁在轻薄她?

    当撕裂的痛意从身下传来,蒙在女人脸上的黑巾突然被泪液浸湿。可不管女人如何挣扎、面容如何惊恐无措,都无法改变这犹如‘鬼压床’的一幕……

    不!她的清白……

    到底是谁在夺取她的清白?

    此刻的女人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她的清白没了!

    今日是她嫁到承王府的日子,她还没有同她心仪的承王殿下拜堂,她的清白之身应该是属于承王殿下的……

    可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痛意却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完了,一切都完了!

    ……

    此刻的承王府

    同样的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八抬大轿落在气派的承王府大门口时,突然从大门之中走出数名身穿盔甲、手持长矛的人将大门外围观的人群驱散。

    原本想看热闹的百姓一看这架势,谁也不敢再多待下去,带着失望纷纷离去。

    没有了闲杂人等,一名侍卫头领这才朝八名轿夫冷面挥手:“把轿子抬走!”

    一阵风袭来,吹起大红的轿帘一角,若是此刻看热闹的人还在,定会发现喜轿之中空无一人……

    而此时,在通往喜堂的路道上,被红帕蒙着头的女人缓缓的睁开眼,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大脑里一片浑浊。

    好在一左一右有人搀扶,才不至于她跌倒无法走路。

    众人都知道承王殿下今日娶的女人乃是白府的一名身残之女,即便新娘此刻的步伐蹩脚不雅,也无人觉得不对劲,相反的,凡是看着新娘出现的人,都用着一种羡慕的眼神关注着。

    能与承王殿下成婚,不管对方是何身份、是何摸样,都注定她是承王妃,这座府上的新主人。就算有笑话的,那也只能偷着私下笑话,谁敢不要命的跑到承王府来打承王的面子?

    耳边一阵阵喧闹的声音,吵得白心染头痛不已。可偏偏她像是突然长了软骨似地,除了有些微弱的余力之外,其他的力气一点都使不上来。

    远处的鞭炮声,近处的人语欢笑声,眼前遮住视线的红布,让她渐渐的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今日貌似她要和那个男人成亲。

    可是为什么血影会将她打晕?

    她只不过开了句玩笑,又没真打算逃婚,用得着把她打晕吗?

    被人扶着一路听着喜闹的人声,最后停在一台阶处,垂眸,突然看到一双大脚出现,喜庆的靴子、喜庆的袍角,还有那靠近的熟悉的气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安的心神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过程,就跟白心染预料的相差不远。在一道高呼声中她被人搀扶着与身旁的男人完成了某种仪式。

    “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就在这时,一双手替代了她身旁搀扶她的人,腰间突然( 宠妻无度,嫡妃不羁 http://www.xlawen.org/kan/24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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