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阅读
！我这给你磕头了！”王正军说着便要跪下去。
文国庆忙一把将王正军拉住说道：“行了，老兄，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是哥儿们嘛。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白天千万别来了！再说了，之前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出的那些主意都是每每中第，我今天才能坐稳这一把手的位置，我帮你这点儿忙，那是不过是举手之劳。”
“哎！国庆，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有今天，那是你的努力和你的造化。我不过是摇旗呐喊，助助威而已。”
“行了，正军老兄，别太过谦了。你给我的帮助我在心里都记着呢。现在我得去二车间，我先走了。”
“哎，国庆，你等等，我还有话说呢。”
“正军，你还有什么事？”
“国庆，我不想在厂办干了。”
“什么？你不想干了？为什么？”文国庆大为吃惊的瞪着眼睛。
“国庆，你想，这厂革委会办公室副主任这个头衔是我这个工人干的吗？怎么也得是个高中毕业生吧，而且在干校学习过二年的，这是其一。其二呢，我出身是个资本家，虽说我爸现在去上海躲了，但早晚怕还是会被人家给揪出来的，别到时候真要是被人揪出来，我又是你一手提拔的，这可就太不好看了，到那时还连累了你，这就不合算了。这事儿，我已经想了好久，我还是觉得我退了算了，这样不被人注意，也省得被人家给揪出来。”
“正军，你怎么又说这事呢，就算你是出身资本家，这又有什么？这是反动血统论在作怪！这咱们以前都批判过的，早都给批倒批臭了！谁还会说呢？你这是找辙呢！”
“国庆，你别急，你不怕，可我怕呀！事没在你身上，你没那么深的体会。你出身**，我是什么？我是资本家出身！这可完全是两回事啊！就算你父亲现在受什么排挤，但那总会有个头的，我跟你不一样，资本家这个帽子一旦扣上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遭人恨的。我相信，万一我出事了，你决对会为我辩护的，我领你的情，但我一旦出事，那一定是大事，恐怕到时……唉，反正我想还是我主动退了好。”
“不行，不行！正军，我把你留在我身边，就是为了日后有个什么事，我能马上找到你出出主意。老兄，不是因为今天的事，让我给碰上了？我不说谁知道呢？可你说不干就不干了，这不是给我拆台吗？你到底想什么呢？！”文国庆真是急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哎，国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话可说过了点儿。你别急，听我跟你解释。现在这革命运动的形式是越来越激烈了，我就是怕你受牵连呀！你刚刚入了党，还在一年的预备期里，这运气正顺的时候，可万一有点什么事儿，再给你留点什么瓜落儿，那我可真是担当不起呀！再者说了……”
王正军翻过来掉过去说着他对当前形式的分析，以及对他自己出身问题的担心，文国庆听来听去也听出了一些道理，无奈之下，他叹了口气说道：“唉，正军兄，你可真是太小心了。好，既然你的心意已决，那就这么办吧。但这事你不能急，我说了也不算，咱们还得召开个厂革委会办公室会议，讨论通过后才能决定。”
就在文国庆拍了拍王正军的肩膀准备离开之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正军兄，你下去了，打算干什么呀？难道还去二车间大刨组？”
九十四、王正军的新计划！
“这个嘛，我早就想好了，还得求您帮忙，我不去大刨组了，我去三车间。”王正军似乎早就有了想法，所以此时他的回答显得很是果断。
“什么？你要去三车间？这事可新鲜了，你一个机加工人怎么最后想去三车间，那可是个冷钳工车间呐！正军老兄，你是不是浑了头了？”
“国庆，你别急呀，听我慢慢跟你说。三车间不是有个机加工小组吗，我打算去哪儿，顺便再带上咱们刚生产的第一台C－620车床，你看怎么样？国庆，你想啊，如果我还回大刨组就意味着我还得回那个650车床给夏师傅当徒弟。如果我去三车间的机加工组，首先，C620与我原来开的650车床的操作差不多，但C620是新产品，我开不是显得我与众不同嘛，其二，我若带着C620车床落户三车间，这也给您送份礼物，给三车间吗，三，我不就又成了师付吗？就算今后我那出身问题一暴露，说我隐瞒成份，大小也就给我个处份也就得了，我不还是干这老本行，咱何乐而不为呢？”
“嗬！您想得到美呀！实际上您是怕离开赵小玲吧，才绕这么大个圈子。”
“哪儿的话呀，我这不是帮助领导，出谋划策嘛。”王正军此时是一脸的坏笑。
“这个，我琢磨琢磨，到时在说吧。”文国庆说着便离开了。
文国庆原本来是想去二车间的，可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王正军这么一折腾，他的情绪就全没有了，因此，他在二车间转了一转，便又回到了厂革委会办公室。
“哟！文主任，你怎么回来了？”屋内的张震亚迎面热情的打着招呼。
“唔，没事，我回来看看。”文国庆搭应了一声，接着问道：“哎，李勇主任呢？”
“哦，他去机械局开会去了，您有事？”
“没事，不用了。”文国庆说着，就径直走到主任办公室去了。
他在办公室想了一会，心想王正军他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人，为什么就突然不干了呢？是不是因为我撞见了他那件事，他害怕就想趁机溜了？可他这一溜，我还得再选个办公室付主任来接替他，可又选谁呢？向他这样的人，遇事能给你出谋划策的，我还真是打着灯笼不好找呢，真是的，这小子就是怕他的出身问题，被人揭发，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有我给他撑着他还怕过不了这一关吗？看来这小子是想离开厂部，躲得远一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又一想这小子，他不干没关系，我还得给他帮帮忙，于是就拨了个电话，给三车间主任王金奎，叫他来一趟，不一会王金奎，风是风、火是火的，赶来了，一进门就问道：“文主任，您找我？”
“是啊，王师付你坐下来，我有事找您。”
王金奎便在文国庆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顺手从口袋中，拿出他的烟荷包，这烟荷包长方型的，有手巴掌那么大，上下有拉锁，一边装着烟丝，一边装着烟纸，他从一边拉开拉练，拿出一张，一寸宽两寸长，裁剪极为合适的，大字报纸来，又从荷包的另外一边，拉开拉练，拿出一撮烟丝来，均匀的放在纸上，然后两手轻轻一对拢，再熟练的这么一卷，在边缝上一舔，就卷成一个卷儿，一棵自制土烟卷，就卷成了，然后刁在嘴上，划着火柴点着，王金奎便抽了起来，他说道：“有什么事您说吧。”
“哎，王主任，您上次不是打算要台机器吗？”文国庆给他倒了杯水。
“啊，是呀，您打算给我哪一台？”
“就是您要的，咱厂刚生产的那台，c－620样机呀。”
“哟！真的！那可是太好了！”王金奎一听高兴的一拍大腿。
“可有一样，我问问您，您要这台样机做什么？”
“咦，这不是为了搞好生产吗？我的意思是，我们三车间成立个机加工小组，今后一些咱车间，急等用的零部件，就自己能更快的加加工，这样就可以不耽误时间，这不也对生产有利吗，要不一点小问题，还得跑趟二车间，画个图纸还得找主任签字，批一下，才能下料生产，你看这得有多麻烦，这也太耽误事了。”
“可你这个机加工小组，是厂里批准的吗？”
“嗯～这个嘛，没有，不过再上次办公会议上，我提出来了，可你们没说同意不同意呀？你们只是说考虑考虑在说吧。”
“您有这个想法很好，但是一定要有厂里的批准，否则您又要犯主观主义的错误了，好，现在您打算成立这个机加工小组，那你有几个人呀？”
“嗯～，差不多有七八个人吧。”
“那这个小组，有几位是师傅？”
“就是有一个开牛头刨的，叫何芙蓉，是个二级工，还有一个开皮带车床的小冯，是个一级工，其余的就是学徒工了。”王金奎抽了口烟
“都是女的？”
“对，没错都是女的。”
“那您打算让谁当组长呢？”
“目前还没定下来，这不你们还没批下来呢，另外，就是您这台机器，您只要一给我，我把它这么一安置，再一配上一个搞车工的，咱们这小组就成立了。”
“那好，同意不同意，咱先往后边放一放，走，咱们去你那个地方看看去。”
“好啊！走吧。”
俩人就骑上自行车，来到了三车间，由王金奎引路，他们来到了三车间机加工组，这是一座北朝南，凹字型的平房，三车间最大的车间一隅，就在此地了，中间正北，是铸工小组的木工组，有个五十来米，“现在木工组有多少人干活？”
“大概有七八个人吧，他们都忙活着，给铸工组做模型呢。”
文国庆将车支上后，王金奎紧走几步，向右边的房子，将门拉开，对文国庆说：“来吧，您看看咱这机加工小组吧。”
文国庆一打量这房子，它是个东平房，红砖灰瓦的木结构，大概是大跃进时候盖的，有个五六十平米，的长方形房子，冲东是窗户，靠西墙摆着机器，水泥地，顺墙依次摆放着，牛头刨、台钻、还有台皮带车床，显得屋子比较空况，再靠后边有个空裆，文国庆问：“哎，你这里放什么？”
“您不是说好了吗，这就是放那台车床的地方啊。”
“嗬，您地界都给准备好了啊。”
“那可不是，咱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新建里八号 http://www.xlawen.org/kan/2556/ )
文国庆忙一把将王正军拉住说道：“行了，老兄，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是哥儿们嘛。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白天千万别来了！再说了，之前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出的那些主意都是每每中第，我今天才能坐稳这一把手的位置，我帮你这点儿忙，那是不过是举手之劳。”
“哎！国庆，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有今天，那是你的努力和你的造化。我不过是摇旗呐喊，助助威而已。”
“行了，正军老兄，别太过谦了。你给我的帮助我在心里都记着呢。现在我得去二车间，我先走了。”
“哎，国庆，你等等，我还有话说呢。”
“正军，你还有什么事？”
“国庆，我不想在厂办干了。”
“什么？你不想干了？为什么？”文国庆大为吃惊的瞪着眼睛。
“国庆，你想，这厂革委会办公室副主任这个头衔是我这个工人干的吗？怎么也得是个高中毕业生吧，而且在干校学习过二年的，这是其一。其二呢，我出身是个资本家，虽说我爸现在去上海躲了，但早晚怕还是会被人家给揪出来的，别到时候真要是被人揪出来，我又是你一手提拔的，这可就太不好看了，到那时还连累了你，这就不合算了。这事儿，我已经想了好久，我还是觉得我退了算了，这样不被人注意，也省得被人家给揪出来。”
“正军，你怎么又说这事呢，就算你是出身资本家，这又有什么？这是反动血统论在作怪！这咱们以前都批判过的，早都给批倒批臭了！谁还会说呢？你这是找辙呢！”
“国庆，你别急，你不怕，可我怕呀！事没在你身上，你没那么深的体会。你出身**，我是什么？我是资本家出身！这可完全是两回事啊！就算你父亲现在受什么排挤，但那总会有个头的，我跟你不一样，资本家这个帽子一旦扣上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遭人恨的。我相信，万一我出事了，你决对会为我辩护的，我领你的情，但我一旦出事，那一定是大事，恐怕到时……唉，反正我想还是我主动退了好。”
“不行，不行！正军，我把你留在我身边，就是为了日后有个什么事，我能马上找到你出出主意。老兄，不是因为今天的事，让我给碰上了？我不说谁知道呢？可你说不干就不干了，这不是给我拆台吗？你到底想什么呢？！”文国庆真是急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哎，国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话可说过了点儿。你别急，听我跟你解释。现在这革命运动的形式是越来越激烈了，我就是怕你受牵连呀！你刚刚入了党，还在一年的预备期里，这运气正顺的时候，可万一有点什么事儿，再给你留点什么瓜落儿，那我可真是担当不起呀！再者说了……”
王正军翻过来掉过去说着他对当前形式的分析，以及对他自己出身问题的担心，文国庆听来听去也听出了一些道理，无奈之下，他叹了口气说道：“唉，正军兄，你可真是太小心了。好，既然你的心意已决，那就这么办吧。但这事你不能急，我说了也不算，咱们还得召开个厂革委会办公室会议，讨论通过后才能决定。”
就在文国庆拍了拍王正军的肩膀准备离开之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正军兄，你下去了，打算干什么呀？难道还去二车间大刨组？”
九十四、王正军的新计划！
“这个嘛，我早就想好了，还得求您帮忙，我不去大刨组了，我去三车间。”王正军似乎早就有了想法，所以此时他的回答显得很是果断。
“什么？你要去三车间？这事可新鲜了，你一个机加工人怎么最后想去三车间，那可是个冷钳工车间呐！正军老兄，你是不是浑了头了？”
“国庆，你别急呀，听我慢慢跟你说。三车间不是有个机加工小组吗，我打算去哪儿，顺便再带上咱们刚生产的第一台C－620车床，你看怎么样？国庆，你想啊，如果我还回大刨组就意味着我还得回那个650车床给夏师傅当徒弟。如果我去三车间的机加工组，首先，C620与我原来开的650车床的操作差不多，但C620是新产品，我开不是显得我与众不同嘛，其二，我若带着C620车床落户三车间，这也给您送份礼物，给三车间吗，三，我不就又成了师付吗？就算今后我那出身问题一暴露，说我隐瞒成份，大小也就给我个处份也就得了，我不还是干这老本行，咱何乐而不为呢？”
“嗬！您想得到美呀！实际上您是怕离开赵小玲吧，才绕这么大个圈子。”
“哪儿的话呀，我这不是帮助领导，出谋划策嘛。”王正军此时是一脸的坏笑。
“这个，我琢磨琢磨，到时在说吧。”文国庆说着便离开了。
文国庆原本来是想去二车间的，可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王正军这么一折腾，他的情绪就全没有了，因此，他在二车间转了一转，便又回到了厂革委会办公室。
“哟！文主任，你怎么回来了？”屋内的张震亚迎面热情的打着招呼。
“唔，没事，我回来看看。”文国庆搭应了一声，接着问道：“哎，李勇主任呢？”
“哦，他去机械局开会去了，您有事？”
“没事，不用了。”文国庆说着，就径直走到主任办公室去了。
他在办公室想了一会，心想王正军他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人，为什么就突然不干了呢？是不是因为我撞见了他那件事，他害怕就想趁机溜了？可他这一溜，我还得再选个办公室付主任来接替他，可又选谁呢？向他这样的人，遇事能给你出谋划策的，我还真是打着灯笼不好找呢，真是的，这小子就是怕他的出身问题，被人揭发，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有我给他撑着他还怕过不了这一关吗？看来这小子是想离开厂部，躲得远一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又一想这小子，他不干没关系，我还得给他帮帮忙，于是就拨了个电话，给三车间主任王金奎，叫他来一趟，不一会王金奎，风是风、火是火的，赶来了，一进门就问道：“文主任，您找我？”
“是啊，王师付你坐下来，我有事找您。”
王金奎便在文国庆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顺手从口袋中，拿出他的烟荷包，这烟荷包长方型的，有手巴掌那么大，上下有拉锁，一边装着烟丝，一边装着烟纸，他从一边拉开拉练，拿出一张，一寸宽两寸长，裁剪极为合适的，大字报纸来，又从荷包的另外一边，拉开拉练，拿出一撮烟丝来，均匀的放在纸上，然后两手轻轻一对拢，再熟练的这么一卷，在边缝上一舔，就卷成一个卷儿，一棵自制土烟卷，就卷成了，然后刁在嘴上，划着火柴点着，王金奎便抽了起来，他说道：“有什么事您说吧。”
“哎，王主任，您上次不是打算要台机器吗？”文国庆给他倒了杯水。
“啊，是呀，您打算给我哪一台？”
“就是您要的，咱厂刚生产的那台，c－620样机呀。”
“哟！真的！那可是太好了！”王金奎一听高兴的一拍大腿。
“可有一样，我问问您，您要这台样机做什么？”
“咦，这不是为了搞好生产吗？我的意思是，我们三车间成立个机加工小组，今后一些咱车间，急等用的零部件，就自己能更快的加加工，这样就可以不耽误时间，这不也对生产有利吗，要不一点小问题，还得跑趟二车间，画个图纸还得找主任签字，批一下，才能下料生产，你看这得有多麻烦，这也太耽误事了。”
“可你这个机加工小组，是厂里批准的吗？”
“嗯～这个嘛，没有，不过再上次办公会议上，我提出来了，可你们没说同意不同意呀？你们只是说考虑考虑在说吧。”
“您有这个想法很好，但是一定要有厂里的批准，否则您又要犯主观主义的错误了，好，现在您打算成立这个机加工小组，那你有几个人呀？”
“嗯～，差不多有七八个人吧。”
“那这个小组，有几位是师傅？”
“就是有一个开牛头刨的，叫何芙蓉，是个二级工，还有一个开皮带车床的小冯，是个一级工，其余的就是学徒工了。”王金奎抽了口烟
“都是女的？”
“对，没错都是女的。”
“那您打算让谁当组长呢？”
“目前还没定下来，这不你们还没批下来呢，另外，就是您这台机器，您只要一给我，我把它这么一安置，再一配上一个搞车工的，咱们这小组就成立了。”
“那好，同意不同意，咱先往后边放一放，走，咱们去你那个地方看看去。”
“好啊！走吧。”
俩人就骑上自行车，来到了三车间，由王金奎引路，他们来到了三车间机加工组，这是一座北朝南，凹字型的平房，三车间最大的车间一隅，就在此地了，中间正北，是铸工小组的木工组，有个五十来米，“现在木工组有多少人干活？”
“大概有七八个人吧，他们都忙活着，给铸工组做模型呢。”
文国庆将车支上后，王金奎紧走几步，向右边的房子，将门拉开，对文国庆说：“来吧，您看看咱这机加工小组吧。”
文国庆一打量这房子，它是个东平房，红砖灰瓦的木结构，大概是大跃进时候盖的，有个五六十平米，的长方形房子，冲东是窗户，靠西墙摆着机器，水泥地，顺墙依次摆放着，牛头刨、台钻、还有台皮带车床，显得屋子比较空况，再靠后边有个空裆，文国庆问：“哎，你这里放什么？”
“您不是说好了吗，这就是放那台车床的地方啊。”
“嗬，您地界都给准备好了啊。”
“那可不是，咱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新建里八号 http://www.xlawen.org/kan/25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