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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阅读

    可以决定别人的性命,更没有人能够用欺骗一类的手段蒙蔽其他人的眼睛。”

    “是啊,你这一点说的很对呢。”红叶天熔笑了笑,“不过你不觉得这样很是不公平吗?”

    “不公平?”

    “不错,简直一点公平的意思都看不到。”

    “是吗?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你没想到的事情很多。”红叶天熔静静的看着端木非攻,“所有的事情似乎由始至终都一直掌控在你的手上,而我不过就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是吗?这就是你的感觉吗?”端木非攻静静的看着红叶天熔,眼神当中那种对于红叶天熔的情感却更多的是一种苍凉。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对于你我之间,谁是棋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你倒是很看得开嘛。”

    “还可以吧,毕竟没有当过棋子的话是没有办法知道当棋子的幸苦的。”

    “嗯,你说的一点也不差,成为棋子的感觉真很不怎么样。”

    “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对于我所犯下的错误和我的任性我给你道歉。”

    “道歉吗?”红叶天熔看着道歉的端木非攻笑了笑,“可以,但是并不能就这样的饶了你这个家伙,要不然的话估计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的。”

    “那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用什么样的方式处理比较好呢?”

    “因为你既然已经选取了我们解决的办法,所以这一次的地点时间都要然我来规定,不能再让你这种家伙来规定了。”

    “是这样啊,那看来你还是没有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想法。”

    “没有,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如果现在就离开了,那我的责任岂不是就要推给别人了吗?这种事情我又怎么会去做呢?”

    “不会,你当然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就好像我同样不会让自己犯下的错让别人去承担的后果。”

    “这么说来的话,你这一次时犯下了不小的错误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就算是我对你的赔罪吧,谁叫我曾经那样的对不起你呢。”

    “你倒是想的很开嘛。”

    “就算想不开又能怎么样呢?始终不都是要面对事实的吗?”

    “那看来你是已经准备好了。”

    “不错,现在你们的势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得了,而我们也将从这一刻开始彻底的陷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被动。”

    “嗯,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明明是将对方一个很厉害的人杀掉却成了这样的一种事情,这一点估计就算是墨道两门的所有人也没有想到过吧。”

    “是啊,不过现在他们早就已经放弃这片战场了,无论怎么搞都已经是在他们的准备之中了,所以虽然是过错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过错。”

    “是吗,也不跟你多说了,你我之间的事,就等到十天之后的这里吧。”

    “好,那我就走了,你也要好好养伤。”

    “一定。”

    第三十九章 飞沙流霜(二)

    这个世界似乎注定要有很多令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而且每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几乎都可以将每个人原有的计划完全打乱,而且几乎都是那种你最不想发生的变动。

    不过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只要发生了,那你就只能用积极的态度去对待它,而不使用一些消极的态度去低迷,因为除了面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可以将已经发生的事实倒退回去了。

    任千秋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必然的结果,无论每一个人如何的努力都没有办法改变那看似已经注定的东西,可是即便是如此每一个人还是要努力的去做这每一件事情。

    因为只有每一个人才是真正注定自己命运的人,而这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人自己为自己的懦弱所找的借口的而已。

    看着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的任千秋,天寰莫敌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来对待这个一直以来都让他作为目标的男人。

    “不知道这一回师伯有打算做些什么呢?”

    这话是天寰莫敌说的,一句似乎是在问的话,但是又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给予答复一般。

    “打算回来告诉你最好放弃对于每一个阵眼的守护,更加的不要用什么国际的手段试图去阻止魔界了。”

    “什么?”天寰莫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竟然是从任千秋的嘴里说出来的,更加的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人会是任千秋。

    “师伯不是疯了吧,这种话竟然也会说出来,真是不知道你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任千秋并没有一点情绪变化,“那天晚上的那一场巨大的震动。”

    “……”

    “看来你也是感觉到了,真是已经在那一次发生的巨大的变化,所有的阵眼都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撕裂。

    “所以对于咱们接下来的任务这无疑是毁灭性的。”任千秋顿了顿道,“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真是都不可能继续这样存留下去了,阵势崩散也不过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不知道这个阵势现在还可以再撑多长时间呢?”

    “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那个已经是极限了。”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是没有办法招揽那么多的人手去对抗魔界大军,更不用说什么去守卫整个中原大地。”

    “那里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也不是你这样身份的人能够管得了的。”

    “那我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发展强大起来吗?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墨门被人消灭吗?”

    “当然不是,等到楼兰火城出现的时候,只要将城里面那个困住魔界大将魔魂的净天鉴抢夺出来然后净化掉就可以了,这样里面的灵魂可以超生,魔界的兵马也可以被彻底封印住,永无后顾之忧。”

    “这样就可以将这么棘手的事情解决吗?”

    “你觉得这样的事情很简单去做吗?”

    “……”

    “楼兰火城一出,整个大漠都在魔君的掌控之下,而且到时候净天鉴里面封印的魔界强力战将都有可能会重出江湖,而且魔界五神一定会破封而出,到时候你有多少的把握能将净天鉴偷出来?”

    “这个……”

    “完全没有把握是吧?”任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魔界五神的战力来说,想来这个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将他们守护的东西偷出来,但是如果一个月之后净天鉴还没有得到净化,那里面的魔魂就会全部抛出来,到时候就只剩下和魔界全力以赴的决战了。”

    “那看来现在必须有所行动才可以,不然的话等到魔界完全展现的时候那就很难再做出什么反抗的事情了。”

    “不错,所以现在才是一切的关键,更是决定我们是否能够最长时间的拖住魔界进兵中原脚步。”

    “这就是师伯你这一次出去所带来的情报吗?”

    “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严重的事情能够发生的话,我也不会就这样突然离开墨堡。”

    “嗯……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希望师伯能够通知一下我。”

    “你就放心吧。”

    没有再怎么理会天寰莫敌的话,任千秋离开了天寰莫敌的房间,但是他现在心中更多的是那个神秘人所说的话,那些有关于未来的话,那些所谓只能泄露给觉醒者的话。

    难道一切就真的这样没有什么机会了吗?难道一切就只能这个样子吗?难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天机上说的那样吗?

    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过眼的云烟而已,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决定好了,可是决定的人并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这些自认为卑微的人。

    看着任千秋离去的背影,天寰莫敌忽然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当年这个人会成为整个墨门的希望被选中成为觉醒者。

    兼爱非攻,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会一直贯彻到底的人不是那种仅仅喜好和平的人,兼爱是要连你的敌人都要包含在你的大爱之中。

    “可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

    天寰莫敌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从对自己这一边有利,最后忽然像变天一般的什么东西就全变了。

    “前辈,不知道您在为什么事情而发愁呢?”

    来的人是穹明子,那眼睛里面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邪气,就好像是一个邪魔外道一样,可是一切似乎又不是那个样子。

    “嗯?你来这里做什么?”天寰莫敌并没有回答穹明子的问题。

    “嗯,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想告诉前辈一个不得了的问题。”

    “哦?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一个月之内楼兰火城一定会降临人世。”

    “嗯?你在怎么知道?”

    “哈,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来之前我可是很努力的去研究了一下有关与魔界的历史,正所谓是知己知彼嘛。”

    “是这样,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哦,那弟子告退了。”

    第三十九章 飞沙流霜(三)

    风就像是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消失的一样,无论你到了什么样的地方都没有办法彻底躲过风的追捕,就算是躲藏到那少有人可以触及到的心里也没有办法完全躲避掉那永无止境的风沙。

    所有的风沙都是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然后在你最不知所措的时候狠狠地给你来上那么一下子,让好好的在自己所有悔恨都侵袭上来的时候重新反思一下自己的过往。

    古月苍风现在就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有一次开始思考一些特别的东西,而且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有过的疑惑。

    为什么直到现在为止,侍棋者都能够为他制定出胜利的战局呢?

    而且更主要的是每一次的胜利都会消灭掉自己的一部分力量,虽然以后还会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可是一切都不如自己想象当中的事情那个那样令自己满意,而且就好像是自己在用部队的力量来换取的胜利一般。

    此消彼长,真正到了战斗结束的时候真正获利的人似乎并不是自己。

    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侍棋者一定都要进行严密监视。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无论侍棋者究竟是怎样思考的,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是不可能让他这样一个极度危险的人毫无顾忌的行动的。

    可是就算是想要控制侍棋者这个人你又能用什么样的事情来对他进行一定的束缚呢?

    古月苍风想不到办法,因为他所面对的这个人实在是轻而易举便可以控制住的人,所以虽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样的办法来遏制侍棋者,甚至连一点牵制的办法都找不到。

    照这样情形下去,早晚有一天曾经计谋当中所出现的状况会再一次出现,等到那个时候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的话可就要被动很多了。

    古月苍风一回想到当时那种情景不觉有一些心惊胆战,究竟是谁在掌控谁呢?究竟又是谁掌控着谁呢?

    古月苍风有点分不清了,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现在侍棋者一定不是被自己掌控着的。

    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是不是有必要将侍棋者消灭掉呢?

    就在这样一个他还没有动手的时候将他彻底消灭掉,不然等到一切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很难说是谁消灭谁了。

    可是就这样将如此一个经天纬地的能人消灭掉难道不可惜吗?

    古月苍风有矛盾了,不过在矛盾现在也还能好一些,毕竟还有一些时间来验证和思考一下。

    难道这就是一个王者的忧虑吗?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吗?

    “主公,属下宋作利有事求见。”

    古月苍风没有回头,因为他很清楚现在侍棋者已经在他身后了,但是心里对于侍棋者这一次前来的报告还是很感兴趣的。

    因为前一阵子的所有行动的结果都是在等着现在的结果。

    “军师,不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咱们的计划进行的如何呢?”

    “哈,看来,主公对于这一次的行动还是很看重的。”

    “那是自然,这一次的行动如此巨大,而且军师还冒险潜入敌军内部,如果没有什么结果就草草了事的话,我相信就连军师也是没有办法容忍的吧。”

    “嗯,确实如此,如果是那个样子的话就和全军作战行动失败没有什么区别了,对于全军的士气也是会造成很大打击的。”

    “哈,这么说来的话就算是本座不问的话,军师也是会将所有的详尽说明的吧。”

    “正是如此,不过不知道现在主公是不是有时间听侍棋者进行一定的报告呢?”

    “有,当然有,为了等军师的这一次报告本座可是快要等上一个晚上了。”

    “那属下就立刻将所知道的全部都向主公做一个详尽的报告。

    “首先就从我们的原定计划开始说,按照计划我们是为了夺取第十六个碎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这一次的计划是成功的,而且还是在三大高手的环饲之下将第十六个碎片夺得。”

    侍棋者顿了顿接着道:“单凭这一项功绩上来说,就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人都觉得骄傲了,虽然最后我方损失也不小,但是用几百人作为祭品召唤出来的妖邪兵团并没有全灭,而且作为这一次的契约,它们还有很长时间都要为主公效力,所以从整体上来说这一场战斗,我方是胜多败少。”

    “嗯,军师所言确实不假,如果从这样一个角度上来说的话,我方这一仗可以算是大获全胜。”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是可以的,但是有一个问题却是我们谁都没有考虑到的,自然也就成为了这一次作战计划的败笔。”

    “军师是说有关于那一个突然出现的人?”

    “对,那个人应该就是沙堡的主人,也就是说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的武魁。”

    “武魁?”古月苍风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名字他实在是没有听说过。

    不,更准确的说是应该是从来没有在江湖上听说过。

    因为这个名字通常只和传说当中的最强武者相互联系到一起,而且都是那种从来没有人敢去怀疑的传说。

    “武魁这个人确实存在,只不过距离现今的时间已经太久远了,而且这些年来武魁已经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武魁这个人是不是真实存在也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现实当中的武魁似乎和传说当中那个惩恶扬善的武魁有些出入呢。”

    “嗯,那不过是传说当中所说的一点也不错,但是这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人知道。”

    “哦?什么问题?”

    “那就是,武魁的另一个身份。”

    “……”

    “武魁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魔界的死神,也是大漠上传说最恐怖的死神,据说还没有一个人在他手底下走过一招。”

    “嗯……这么说来,这个武魁其实也是一个没有什么固定立场的人。”

    “正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他怎么会变得如此癫狂呢?几乎是连最后的一点理智也消失了。”

    “这个原因嘛……属下就不太清楚了,只是猜测这一切似乎和释天龙帝有那么一点关系。”

    “是这样啊……”

    空气中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令人回味的叹息。

    第三十九章 飞沙流霜(四)

    风沙呼啸着,不是为了那沙漠上通往财富的道路,而是为了那沙丘之下的累累白骨,就好像是一种专门为了送葬而奏响的乐章一般,总是单调的向着一个令人悲伤的方向奏鸣着。

    沙子似乎比以往的时候更加的发白了,就好像是用白色的涂料刻意的将沙子涂成白色的一般,也许这不过是沙子移动时从沙丘下面翻上来的骨头。

    天明暗雪现在对于救他的这些人忽然又升起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些人似乎并不是单纯的商人,而是一群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未来的寻宝人,当然寻找的并不是什么楼兰宝藏。

    可是这与自己没有任何一点关系,所以对于这件事情的发生与否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反倒是现在自己似乎已经从一个非常复杂的混论之中脱离出来,而且似乎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机会去介入那一场纷争了。

    他现在在这里回忆着前一阵子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当然这并不能够证明他喜欢那些动荡的日子,而且事实上他也是非常不喜欢那样的日子,可是似乎他这样的职业也只能这样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似乎还有一个任务没有完成呢,如果那个任务没有完成拿他和不败残花的信誉就会受到折损,虽然这并不算是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是不能够被接受的,当然那是指正常情况下。

    现在是整个商队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所以天明暗雪才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是因为这样天明暗雪才发现了商队这在寻找东西的地方。

    不过似乎这并没有什么意义,要是一定要说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就只能说因为有了这样的事所以他们在吃饭的时候不会那么没意思了。

    当然了,这样话当然不是天明暗雪或者是花雾雨说的,因为他们两个人还没有那么无聊,所以说这话的人就很自然的只剩下了不败残花。

    可是这么说来的话,把别人的秘密当做自己的谈资是不是有一点太不像话了,不过似乎这么觉得的人只有天明暗雪和花雾雨,所以停止这种无聊行为的这种说法立刻就被不败残花给否决掉了。

    “唉……真是想不明白,你这种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每天就在这里就着别人的秘密下饭,不觉得太无聊了吗?”

    说这话的人是花雾雨,而且也是实在受不了不败残花的无奈之举。

    “嗯?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做的话很有意思吗?”不败残花洋洋得意的说着,“这样的话我们不但锻炼了分析能力,而且还有助于我们在饭后消食。”

    “呃……你真是个恶劣的家伙。”花雾雨一脸鄙视的看着不败残花,“明明是这帮人救了你,你现在却在这里挖人家的秘密,难道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的吗?”

    “哼,要你管?”不败残花生气了,“谁说我,还轮到你了吗?”

    “怎么就轮不到我呢?”

    “别忘了,咱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不要说的这样的心安理得。”

    “我这叫做自我反省。”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啊。”

    “哈,就算是这个样子也要比你这种长舌妇要好上很多了。”

    “你!你够胆这样叫我!”

    “我这样叫你怎么了?你这个长舌妇。”

    “啊!气死我了!你去死吧!”

    气急败坏的不败残花要动手,但是却没能够真的动手,也没有能够对花雾雨那句话进行报复。

    因为这个时候,天明暗雪突然进来了,而且似乎还有着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事情。

    “别闹了,刚刚老刀派人来找我,希望咱们能够去一趟,说是有什么事情希望我们能够帮忙。”

    即将开始的战斗被停了下来,因为现在出现的这个理由值得把所有的事情停下来,所以他们俩就停下来了。

    毕竟现在着来年各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这个时候出现的这种事情对于这两个活宝一般的人来说一定会是一种诱惑。

    “怎么你们两个不打算打了吗?”

    “哎呀,没事打什么,这不过是一种活跃气氛的手段而已。”

    “嗯,就是这个样子……”

    “唉……真拿你们没有办法,走吧,我带你们去老刀那里看看他有什么事情找咱们。”

    “嗯……”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三个人就来到了商队老板的营帐外,然后就准备进去看看这个救命恩人想要跟他们说什么事情。

    当然了对于不败残花来说现在最大的诱惑无疑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更不用说什么有什么是需要他们帮忙了。

    老刀呢,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似乎全身上下都是棱角的人,无论你是谁他都不会轻易让你对他的所作所为进行猜测。

    帐篷里面并不是非常华丽,并没有平时所想象当中富商家里的那种金银玉器,但是从毡帐里面用的布料就可以知道这个老人的富有都已经到了用不着任何东西来衬托他的富有了。

    雕工精细的桌子后面坐着老刀,而且此刻老刀正仔细的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酒杯,只不过那并不是一只普普通通酒杯而已。

    没有抬起眼来看天明暗雪这些人,只是随便的伸出一只手示意三个人自己找地方坐,然后继续看着手中的那个酒杯。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这只酒杯已经失去了研究的价值,还是因为他终于认为应该和这三个他找来的人说话了呢。

    “你们都来了。”

    刚一抬起头,老刀又蹦出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话,那刀子一般的眼神更是在三个人脸上来回转着,似乎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但是又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突然说上一句话。

    “不知道,您今天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天明暗雪率先打破僵局,但是似乎并没有能够缓解当下的气氛。

    “嗯,这么说的话,确实有那么几件事情希望你们能够帮忙。”

    “什么事情,请尽管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一直在找一个东西,但是现在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但是最近得到了一点消息,说是在一个地方发现了这个东西的踪迹,所以希望你们能够帮这个小忙。

    “我看得出,你们都是一些武林高手,所以这点事情应该不算是什么事情吧。”

    “呃……那我们尽力吧。”

    “好,到去的时候我会再通知你们的,现在我累了。”

    说完这句话,老刀便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躺倒在床上睡觉去了,而且说谁就睡,就这样的睡着了。

    第三十九章 飞沙流霜(五)

    世界每一天都是有变化的,而这些变化当中又有多少是在个人的掌控当中呢?又有多少是人没有办法控制的?而这一切究竟又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格局呢?世界究竟掌控在什么人的手里呢?

    仇动天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是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思考这个问题似乎都没有办法得到答案,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吧,毕竟每一天其他的事情就已经足够让他苦恼的了,更不用说什么有关这个世界的问题了,估计在他的脑子里排都排不上号吧。

    不过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预案当中了,预计的事情也已经通过他们的努力都要渐渐的变为现实了,而且似乎距离那个时间段已经不远了,也许现在就已经是近在眼前的事情。

    可是思考那么多事没有什么用处的,因为现在一切都已经上了他所预先布置的轨道,接下来只要处理一下善后的事情就可以了。

    不,应该说是开始准备布置一下魔界复苏之后的安排,例如提前削弱一下其他势力的实力,不然对于刚刚复苏的魔界来说会是一个相当大的麻烦呢。

    “你在思考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思路,而且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久违了的声音,似乎现在也应该是和这个声音的主人好好聊聊的时候了。

    毕竟很多事情接下来都不是靠简简单单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是需要长时间的灌输才可以。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有关于这个世界的问题。”

    钟离胥对于仇动天说的什么世界人生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因为现在对于他来说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可言了。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思考的东西吗?”不过对于仇动天所说的话钟离胥并不相信,毕竟对方并不是一个喜欢宇宙人生的人,至少钟离胥觉得一个整天搞阴谋诡计的人是不会喜欢思考什么宇宙人生的。

    “你不信吗?”仇动天看着钟离胥,很显然眼前这个年轻人对于自己的话一点也不相信这一点并没有超出仇动天的意料。

    “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多少的地方值得我去相信呢?”

    “你为什么不信我呢?”仇动天笑了笑,“像我这样的一个人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还是很值得别人信赖的吧。”

    “是吗?如果和你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时候你这句话还有那么一点参考价值,但是如果并不和你站在同一战线上的话嘛……”

    “你这话说得很有意思,不站在同一战线上的话用得着信赖这两个字吗?”

    “本来是不能像我这么说的,但是对于你这个人来说的话就可以这么说了。”

    “哦?那看来我这个人还是很特别的嘛。”

    “那是当然的,像你这样立场经常变换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和你统一战线的。”

    “哈,是这个样子吗?”

    “当然,根本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我可以告诉你,一直以来我的立场从来没有变过,更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违反原则的事情。”

    “哦?是吗?如果找你这么一说的话那你不还成了很忠实的人了吗?”

    “哈,我一直以来都是很忠实的。”

    “呵,听这话怎么觉得就好像听见掩耳盗铃的钟声一般。”

    “看来你对我的评价很是不好,而且对于我给与你的帮助也完全没有理会嘛。”

    “不,这完全是两回事,所以你的恩情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做的话会令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很伤心的吗?”

    “没什么好伤心的,你自己也很清楚,只不过是现在在我这里故意这么说想要逗我一下而已。”

    “不过,这些天来看你也没有做什么事情,每天就是看书习武,根本就没有做别的事情,不知道你的功夫进京如何了。”

    “能怎么样,没有穹龙玉璧的话练多少武功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起到什么作用。”

    “说的也是,不过不管怎么说修习的武功只要每一门都精通的话必然会产生一个意外的效果,并不是穹龙玉璧可以相提并论的。”

    “武功如果没有内力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起到应有的作用,而穹龙玉璧就是起到这内力的作用。”

    “我知道,不过你现在的内力也不弱了。”

    “但是比起那个人却差了很多,如果真的动起手来,现在的我是一点胜算也没有,完全就是白白的去送死。”

    “所以你就要慢慢的等下去,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你这把剑还没磨到十年。”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

    “好啦,没有什么但是的,只要好好练功就对了。”说着话仇动天忽然凑到钟离胥耳朵边上低声道,“再用不了多长时间楼兰火城就要降世了,魔君也马上就要重现江湖了,用不着这么着急。”

    “还有多长时间?”

    “最多不超过一个月,你就安安心心的学你的武吧,不要让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为你感到伤心。”

    “这个……”

    “没什么好犹豫的,你只要好好的练武就可以了,剩下的问题就交给我了。”仇动天笑了笑,“要知道,虽然我这个人可能并不是什么可以让你觉得信赖的人,但是现在你我在同一战线上,所以你就放心吧。”

    “……”

    没有言语,但是同伴之间的信赖却从这一刻开始滋生了,连接两个人之间的利益也从这一刻开始变化了。

    也许就像生命当中注定的那样,一切都早已经由你自己选择完了,只不过现在是你自己忘记了而已。

    彩练霓裳舞翩跹,静水翻波醉弹剑。潇水流萤风飞霜,一曲高歌立风间。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一)

    火焰是这个世界上生命的起源,如果没有火的话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办法预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了,毕竟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生命来作为创造力的基础,世界的也是需要用生命来进行点缀的。

    世界也正是因为生命的点缀才变得那样的多姿多彩,可是此时的火焰呢?

    无人问津,渐渐的已经成为了毁灭这个世界的一种力量,一种没有人可以抵挡的力量。

    风吹的很疾也很冷,月光也变的说不出的寒冷,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一种萧瑟的气息,似乎注定了今天这个夜晚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也注定这个夜晚会成为青虫蜕变成蝴蝶的夜晚。

    红叶天熔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破房子里的凳子上,没有点灯也没有任何一点动作,就好像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死在了这里一般。

    月尘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幽亮的月光照在月尘的脸上,那一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在月光之中变得更加的苍白,但是不知为什么这张脸总给人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忽然活过来一样。

    红叶天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月尘的尸体,似乎这就是他和端木非攻友谊的见证,同样也是他们两个人战斗的开端。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因为两个人从相识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这种局势,而现在就是两个人真正进行选择的时候,同样也是为所有的一切做一个了结的时候,同样也是两个人为了自己死去的下属和战友做一个交代的时候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说明着,所有的过往都伴随着月尘的消逝而永远成为了过去。

    “你死了,就这样你死了,为了让我更够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利益。

    “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再迷茫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你的死是有意义的,我们活下来的人是不会让你的血白流的,更加的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的丧生的……

    “我也不会让杀死你的人就这样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会让他下去陪你的,黄泉路上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寂寞的。”

    红叶天熔兀自的说着安慰月尘的话,但是月尘却再也听不见他说些什么了,更加的没有办法回应他所说的话。

    一切不过是过去才能发生的事情,现在一切都已经远去了,一切都已经不再是那样的可以忽略了。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月尘的尸体,红叶天熔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更加的想起了从前那个决绝的自己。

    “将军,敌军现在已经整装待发了,我军如果再按照原定几乎进攻的话恐怕将会造成难以估计的损失。”

    “我知道,可是如果现在不赶快将对方拖住的话,我方大部队就很难消灭敌方主力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军就很难生还了。”

    “我知道,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战争的胜利,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按照将军所说继续进军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全军誓师出发。”

    “将军且慢出击,月尘还有话要说,希望将军能够听一下。”

    “好,快说。”

    “月尘希望将军能够率领一半的军力在此处守候,然后由月尘率领另一半部队去迎战敌军。”

    “……”

    “这样的话,万一月尘不幸败北也可以由将军率领一半军力予以接应,也可以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予以致命一击。”

    “嗯,作为我的属下,你有这样的勇气,值得嘉奖,如果这一次你能不死的话你就是我的兄弟。”

    “是,就为了将军的这一句话,月尘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

    时间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这一段历史却始终都记在了红叶天熔的心里,虽然对于这一次月尘的出现他从来没有说什么,但是对于月尘这个人他却是一直都关心着。

    毕竟那个人也曾经与他浴血奋战,也曾经与他斩将刈旗,也曾经与他歃血为盟,也曾经与他共同复国,可是现在那个人死了而他却活着,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他的原因。

    如果这些事情早一些结束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月尘更不会死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地方。

    “是我错了,是我太幼稚了,这种情况之下又怎么会出现完全抛开立场的友谊呢?”

    “唉……我不过就是一个整天用自己的感情去处理问题的人啊……”

    长叹一声,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不可能会放弃复兴魔界的机会,而端木非攻也不可能会放弃阻止魔界复兴的机会,如果是这个样子那么又怎么能够不发生冲突呢?

    友谊之上本来就不应该附加上任何一件东西,哪怕是在友谊出现之前就已经出现的东西也是不能够允许的。

    因为友谊这种东西是需要纯粹的理解的。

    风仍然像以往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边际的在这个沙漠上奔跑着,好像无论它自己怎么跑也不可能碰触到那危险的边疆。

    月光看起来比原来更加的令人胆寒,仿佛是末路英雄的萧瑟一瞥,是孤独是苍凉更是无尽的怀殇。

    沙子依然静静的躺在地上,似乎连一点感情也没有,但是你却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沉默于言语之中的深沉悲哀,仿佛是在无言的提问者一个令人难以名状的问题。

    你悲哀吗?

    红叶天熔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所有的一切却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为回避问题的存在并不代表不知道问题的存在,而这一刻的来临也不过就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完全没有什么值得令人惊讶的地方。

    不过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红叶天熔却没有想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镇静的处理一切,然后将所有的一切予以了结。

    这不仅仅是因为在这次事件当中死掉的人是月尘,更主要的是杀人的人是端木非攻,也正是这一切事故由来的根源。

    如果当初什么也不曾发生的话,那么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所以现在能够让两个人真正得到解脱的办法就是,彻底的将两个人之间所有的羁绊全部一刀斩成两段,不然的话就很难说还有谁会继续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本不应该的伤害。

    因为两个人都想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所以两个热几乎同时举起了手上的这把斩碎羁绊的大刀狠狠地挥了下去。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二)

    沙漠上到处都是沙子,满眼所见都是那一粒粒黄澄澄的沙子,所有一切似乎都是在为这些沙子服务,成为这些沙子的陪衬,而这些沙子才是这大漠上永恒的主人公,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个登台唱戏的配角而已,只要有一天你的角色再也没有新的戏目了,那么也就是你应该下台的时候了。

    在沙地之上要想建立起一个城堡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再困难也有人完成了,侍棋者、苦夜凋零和薛玉阙都在这个大漠上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城堡,没有任何气的人敢于靠近的城堡,因为这些城堡不仅仅代表着他们在这个沙漠上的实力,同时也代表着他们那不容侵犯的威严。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东瀛人也很是喜欢,只不过要想建立起一座城堡确实太困难了,所以他们自己做了一个城堡,只不过做好了之后他们将这座城堡深深的埋在了地下,就好像是地牛翻身的时候将这座城堡陷下去的一般,可是这里又怎么会出下那样的地震呢?

    城堡之中并没有像想象当中的那样闷热,四周也没有沉浸在黑暗之中,因为这里有着数不清个数的明灯,可以将所有的事物都照的清清楚楚,连一丝能隐藏的地方也没有,就连角落里的似乎也发着烨烨的华光。

    可是不论是在哪里,侍棋者都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城堡当中的危险,更加的体会到了这城堡当中的压力,一种来自于阴影当中却不是黑暗的一种压力,神秘而且没有办法揣度。

    侍棋者知道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压力,因为在很久以前他还在四处游历的时候,他曾经有幸去过东瀛,这种压力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识过的,而日向剑明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日向剑明还只是市井当中的一个小流氓小地痞,不要说握剑杀人,就连被人打几下都有可能随时随地的死在当场。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想起日向剑明这个人,也许是因为自己又一次与东瀛人开始交涉了,而日向剑明恰巧又是一个东瀛人。

    侍棋者觉得自己回想起日向剑明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并没有觉得日向剑明会与这个东瀛人的巢||穴有什么关系,不过能够想起日向剑明想起来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如此危险的时候侍棋者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那种隐藏在四周的危险,也许感觉到了只不过是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准备杀他的人当做一回事。

    一切都这样( 沙洲冷 http://www.xlawen.org/kan/28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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