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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平静的进行着,没有什么突然发生什么事情的痕迹,也没哟普什么突然结束的痕迹,似乎他们会这样一直走下去。

    但是似乎的事情好像永远也不会发生,因为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一扇华丽的大门前面。

    这扇门很大,门上还画了很多美女,可是这扇门却是用纸糊起来的,而且起来看起来好像轻轻一动就会破掉的样子。

    门紧闭着,没有任何要打开的意思,领路的人也在这个时候不动声色的停下了脚步。

    跟着他侍棋者也停下了脚步,而且就好像在这里停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脸上依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领路人忽然大声道:“天草大人,宋先生根据您的要求已经带到了,现在就在您的门外。”

    “哦?是嘛,真是麻烦了,现在就带他进来吧。”

    “是。”领路人回过身来对侍棋者道,“宋先生,请进吧,天草大人有请。”

    话音刚落那扇似乎是纸糊起来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既不快也不慢速度刚刚好,而里面的光景也渐渐的展现在了侍棋者的眼中。

    “有劳了。”侍棋者礼节性的向领路人回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向大门当中走了进去,依旧是那样不急不缓没有一丝变化。

    侍棋者刚一踏入大门至终身后的门边开始缓缓的关上了,似乎是想断掉侍棋者的后路又像是在礼貌性的将门关上。

    侍棋者并没有把这一点看做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依旧这样的走到屋子的里间,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刚刚看见天草风吉。

    看见侍棋者进来,天草风吉手里正在拍着的球一下子就停了下来,而就在这一停顿的时候这个球一下子就变成了无数个小球,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分辨究竟什么才是真实的存在。

    “啊,失礼了。”话音刚落,天草风吉右手轻轻一挥,撒了一地的小球立刻不知所踪了,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好功夫,极光流的忍术果然不差。”说着话侍棋者便已经坐在了天草风吉的对面,而且就是那样随随便便坐着没有任何一点不自在的地方,就好像一个丈夫回到了自己妻子的房间一样。

    “看来宋先生好像并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呢。”天草看着侍棋者的表现微微一笑然后稍稍的将自己的身子坐正了一些,可是无论怎么看依旧是那种无比柔弱的样子。

    “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侍棋者也是微微一笑,但是整个表情唯一能够看得清的地方不过就是他那嘴角微微翘起的笑容。

    虽然是端正的坐着,但是那宽大兜帽之下的面目依旧是犹如蒙上一层雾一般。

    “看来宋先生对于东瀛的礼节也是很清楚的嘛。”

    “还好,我不过是在东瀛待过一段时间而已,对于东瀛的文化礼节略有了解而已,并不能算作清楚。”

    “原来是这样,那不知道宋先生认为东瀛人怎么样呢?”

    “哈,这句话问得很直接呢。”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毕竟我很清楚宋先生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如果不一下切中主题的话就很难将自己的话说完了。”

    “是吗,之一点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呢。”侍棋者笑了笑,“不过,关于这个问题我实在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这个事情那个吗每个国家的人都有他自己的优势和劣势,所以根本说不上什么好坏。”

    “哦?看来宋先生还真的是客观呢。”

    “我做事一向客观,因为如果不客观的话就有很多事情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不客观一点是不行的。”

    “如果是这么一说的话那一切似乎就很容易说明白了。”

    “哦?那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呢?”

    “和我们合作吧,这一点对于宋先生也是有利的,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似乎只是单纯的对宋先生有利呢。”

    “哈,不错,威逼利诱全部都利用上了。”

    “没有办法嘛,这也是万不得已的计策。”

    “那看来一般人想不答应你们都不行了。”

    “不错,因为我从来不喜欢别人拒绝我。”

    “不过有一点有点抱歉了。”

    “什么地方?”

    “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侍棋者瞬间身上忽然冒出了一股浓烟,然后就在烟消散的时候侍棋者化成了一张白色的纸人。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三)

    生老病死是每一个人都必将经历的一个重要过程,而且无论你具有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能力,武功有多高你也没有办法逃过这四个过程,就好像一个人总是要从小长大一样,没有可能一下子就是大人的。

    就好像日向剑明这样的高手也会有中毒的时候,更会有因为中毒而身受重伤的时候,因为任何一件东西都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平衡的存在,没有什么会是被上天特别对待的,都不过是靠着自己努力才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的。

    日向剑明已经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他身上的毒已经清的很干净了,已经没有多少残留了。

    不过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那个人为什么不杀我呢?

    日向剑明想不明白,也更本没有办法想明白,因为他实在有什么样的理由,不过像那样的人也会听命于别人真是想不明白呢。

    虽然对于自己是怎么脱离险境的日向剑明想不明白,但是却又一件事情他却是要一定想明白的。

    苦夜凋零去什么地方了?

    想到这里日向剑明就开始试着从身体底下的这张床上起来,因为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是必须要有身体的支持才有可能达到目标,不然无论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只能称之为无用的大话。

    似乎比想象当中的要好上一点,身体并没有多么的不适,而是有更多的让人感觉到机器很就不用了之后的那种需要磨合的那种状态。

    “啊……看来只是躺了也不是很久,伤到是真的已经好了,不过究竟是什么人帮我治的伤呢?”

    “不用想了,是我为日向大人治的伤,希望大人不要见怪。”

    话音当中一个身着华服的人缓缓的走进了屋子,虽然屋子里面光线不太亮但是这个人却似乎是身上带着光一般的。

    “哦,原来是你呀,真是很难想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然后又是怎么把我从那个人的手里救出来的,真的很难想象。”

    “是哦,你说这句话确实很正确,那个人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确实很难才能够从那个人的手里一个伤重的人救出来。”

    “是啊,所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们做的,你们根本就没有从那个人手上救我们下来。”

    “哈,说的不错呢,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确实很难才能将日向大人救下来,而且也确实不是我们救下来的,是他自己送给我们的,说是希望我们救治。”天草风吉笑了笑,“不过不知道日向大人是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把日向大人救下来呢?”

    “很简单,救我根本就不是你们任务之内的,所以以任务为重的你根本就没有救我的理由,而且你也从来没有说过是你救的我。”

    “哎呀,看来日向大人还真是一点也不信任我呢。”

    “是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哈,那不知道为什么日向大人会中这么厉害的毒呢?似乎对于久经江湖的日向大人来说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哈,这个世界本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中毒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吧,用的要做出这样的说明吗?”

    “别人不需要,但是对于日向大人来说就需要了。”

    “是吗?”

    “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是为了任务啊。”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的要求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不过你们的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天草会尽量满足你的。”

    “首先问一下那个人他送来了几个人?”

    “两个人,另一个身上的伤比日向大人要重得多。”

    “那另一个人呢,我希望能够见一下那个人,然后帮我将这个人救好,然后我就回答你们的问题,随便什么问题都可以。”

    “好,那就请日向大人跟我们来吧。再就是希望日向大人放心,我们对于那个人已经开始了救治,所以现在应该已经可以安全了。”

    “嗯,他受的伤确实很重,根本没有办法知道他什么时候有可能会死,说回来这一次他真的已经抱着必死的想法了呢。”

    “中原人说过,‘哀莫大于心死’估计指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吧。”

    “嗯,这一点说的倒是一点也不错。”

    说着话,两个人就已经来到一个屋子外面,拉门关的很紧所以似乎不想让任何一点风吹进去。

    “那个人就在里面,日向大人如果想要见他的话就可以进去了,不过现在他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还是需要很安静的休息,所以希望日向大人不要太过于吵到病人。”

    “嗯,知道了。”说完话,日向剑明就轻轻的拉开拉门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不过他并没有看多上时间,似乎只是打量了一眼就出来了。

    “日向大人看完了吗?”

    “嗯,你们做的确实很不错。”说着日向剑明轻轻的将门关上,“那接下来就是你要问的问题了吧,说吧我会一样告诉你的。”

    “嗯,那就像前面走两步再说吧,在这里如果吵到了病人就不好了。”

    “好,请吧。”

    说着话,两个人就开始向前缓缓的向前走着,而谈话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所有情报的了解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日向大人这一次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中毒呢?”

    “就是为了救那个人才会被别人暗算的,而且那个人的手法也很特别,当时着急带着那个人走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人背地里放毒。”

    “哦?是这个样子啊,那不知道那个人又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而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你知道他是谁吧?”

    “知道,他就是武魁风无依。”

    “嗯……所以他会受这么重的伤确实也是一个很令人想不通的事情,但是通过我和他交手和对他的敌人的了解我能明白为什么他会受重伤。”

    “是吗?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他也是一个伤心的人,而那个时候就是他心灰意冷的时候。”

    “是这个样子啊……”

    “是呢……”

    ……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四)

    墨门百年之前是一个江湖上受人敬仰的门派,是一个江湖中人心中都向往门派,只要能够进入到这个门派那就证明着你不但在江湖上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同时在江湖上也一定会名声大噪。

    不过现在那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有那过去的荣耀,就好像是一个已经燃烧过了的木材一样,一旦烧成了灰烬就什么也没有剩不下来了,连一点光辉的碎片也看不到。

    而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为什么本来很简单的事情会变成现在这种事情那个呢?为什么会让所有的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种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吗?

    天寰莫敌静静的站在了窗子边上,静静的看着远处那微微起伏的沙丘,似乎那远处所出现的不是沙丘,而是那属于根本没有办法预测的未来。

    淡淡飘起的尘烟,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一般的在空中飞舞久久不肯散去,可是就算是再留恋飘散掉也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现在的墨门是不是也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形呢?

    什么千秋万载,什么流芳百世,什么门徒三千,想来不过都是每一代掌教所设给自己的一种虚妄的梦幻,即便是真正达到了那种程度崩毁却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犹如海浪打起的雪白泡沫,无论数量有多少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这一切最后所剩下来的结果就是什么其实都不曾存在过。

    “天寰莫敌呀天寰莫敌,你自己告诉别人不信天命,可是你自己的名字不正是在提醒着你自己天命不可违吗?”

    天寰莫敌自言自语着,突然之间就笑了,笑的很疯狂仿佛是要将这个世间上所有可笑的事情全部笑过一般。

    他人在笑着,笑的疯狂,笑的迷乱,笑的令人心酸,笑的比哭更加的令人产生那种令人难以名状的悲伤。

    天寰莫敌还没有放弃,因为现在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哪怕是很渺茫的存在天寰莫敌也会继续努力下去,不是为了墨门的百年基业,而是为了向自己证明天道的虚幻。

    “看来你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放弃坚守住这一片阵地,确实值得庆贺,我也为你这样的做法深深的感到高兴和祝福。”

    一听到身后有人出现,天寰莫敌立刻转过身来,毕竟能够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是一个能让他不转过身的人,因为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更是他那属于自己的天地。

    “是掌刑使大人,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由于端木非攻的回归天寰莫敌似乎感觉到到了一种令人振奋的意味,可是回过头所看见的那双眼睛却是一双足以令他失望的眼睛,那眼眸之中多的是一种令他不知所措的绝望。

    那种犹如独自站立在寒风之中而无依无靠的绝望,更是连自己最后的救援都已经宣告失效之后的绝望。

    “掌刑使大人,任前辈回来了,已经决定要帮助咱们一起对抗魔界了。”

    “是吗。可是光靠他一个人的战斗是不可能挽回败局的,而且魔界现在已经回复了一部分实力,更暗中操控着一部分沙漠上的其他势力,想要在魔界复苏之前将我们的牢牢地拖住,最后等到魔界复苏五神齐聚的时候,我们就会连最后胜利的机会也会消失。”

    “可是那要怎么做?”

    “嗯,首先任千秋应该跟你说过了要如何才能够阻止魔界降临降临吧。”

    “是的,师伯已经说过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现在都已经到这样的一种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我们只能这么做了,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魔界降临之前,先将魔界现在出现的病例和人员全部消灭,以防止最后的时候因为对方实力强大的人过多而导致于我方计划失败。”

    “是,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够让魔界的实力受到损伤呢?”天寰莫敌略有担忧道,“毕竟对方现在所出现的实力并不多,而且还有很多暗藏在其他势力当中的人,要想让他们消失恐怕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嗯,这一点你说的不错,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先将所有隐藏和非隐藏的实力全部消灭掉。”

    “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非隐藏的实力实在是……”

    “这一点不用怕,由于死神有薛玉阙会主动来解决的,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重入魔道,所以死神方面只要我们时时刻刻都给薛玉阙一个有关与死神的情报就已经足够了。”

    “嗯,这样说来的话,似乎死神就已经不是什么值得我们去忧虑的事情了。”

    “是啊……他本来就不应该我方忧虑的对象,毕竟他也是作为守护天地正义的四大武神之一,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做也比其他的魔物要好上很多。”

    “从这种意义上说的话确实可以这么说。”

    “所以现在的话,所剩下的忧虑不过就是火神方面和其他隐藏实力。”

    “正是如此。因为当初封印的时候所有的魔族除了火神、死神和其他战死的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被封印住了,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从封印当中跑出来了。”

    “嗯……从封印当中跑出来的应该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前两天也已经被我斩杀在剑下了。”

    “那还有什么人会成为隐藏的实力呢?”

    “完全不清楚,但是就算是他没有被封印,当时封印的力量影响之下他的功力应该也只剩下五成以下,所以根本不足为惧,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确定当时究竟漏掉了什么人。”

    “不错,所以这样的话我们似乎对于魔界暗地里的实力应该就没有办法解决掉了。”

    “嗯,至少看起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

    “首先解决掉火神,不过这个问题就交给我来处理,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早晚都需要一个了断的。”

    “可是为什么杀掉的这个人会引起这样的结果。”

    “因为那个人是你是我也是任何一个修道的人。”

    “这……”

    “他就是那个逃出来的人。”

    “……”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五)

    战场上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种让人难以忘怀的,尤其是那热血飞洒的瞬间那种对于疼痛的记忆,和自己伤痛的时候一切都消失所剩下的绝望,那种绝望到最深处的绝望。

    绝望的记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有的,但是如果有过这种记忆的话相信没有什么人能够忘记这种令人不快的记忆。

    而现在月无题就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这种令人难以言喻的感觉,无论如何他都始终无法忘记当时面对日向剑明时的那种深深的绝望。

    难道这就是死的感觉吗?难道这就是绝望的味道吗?

    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战栗瞬间侵袭了月无题全身,一瞬间他仿佛感到了那一剑的悲哀和向死者道歉的愧疚。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自己做出的事情是错误的也要将自己的事情进行到底,无奈之间似乎只能用手中的长剑来赔罪了。

    月无题几乎听见那把剑身上所发出的悲鸣,那是一种泪流满面的悲鸣。

    就是这样,月无题握剑的手突然松开了,然后就彻底的将自己放在了死亡的刀锋之下。

    现在战场上的一切早就已经过去了,可是那种那一磨灭的绝望却始终萦绕在月无题的心头,就好像无数只虫子在他的心里啃噬着他那颗残缺不全的心,本来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此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掉在了地上,因为没有几个人够资格在这个人面前握剑。

    所以就是这样月无题败得很是彻底,从肉体上一直到精神上全部都是很轻易的败了。

    双臂之间那种疼痛依然深深的刻在了月无题的身上,就好像这一段记忆一般就算是时间可抹去很多东西,但这些刻在骨头上的东西却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月无题想用自己手中的剑来打败那个在他身上留下记号的男人,但是他自己却很清楚无论自己如何的努力似乎都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

    难道就只能这样忍耐下去吗?

    月无题不甘心这样的结果,可是一切似乎没有因为他的执念而产生什么变化,更没有因为他的执念而让他想到什么办法。

    这是一个高傲的剑手心中那份不可磨灭的骄傲,而不是出自于那种低俗的嫉妒和仇恨,所以他感觉到绝望。

    虽然渴求力量的执念没有改变什么,但是对于胜利的绝望却将他带到了那个只属于梦幻的国度。

    “你来了,因为你,我再一次的苏醒了,你的执念和绝望我都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个问题月无题一时间都不知都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形容自己现在的这种境遇,是说自己现在高兴还是说其他的什么,连他自己都已经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现在这种情形之下,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一点不惊奇的感觉了。

    “我把你唤醒了?可是你又是谁?”

    “我是谁?你在问我这个问题吗?”那个声音似乎对于月无题的这个问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你不是也在一直以来寻求着这个答案吗?所有的一切不都已经被你们猜测到了吗?”

    “嗯?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就是你们一直猜测的那个一直以来都存在于你们体内,但却从来都没有人见过的高手,同时也是上一次在死神面前救了你们四个人一命的人,难道这个答案你不满意吗?”

    “嗯,可是问题就来了,你为什么会在我们的体内呢?”

    “那你是最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最想得到力量呢?”

    “我最想得到了力量至于你的问题我可以以后再去探寻,所以请赋予我力量,让我有足够的能量来战胜的我的敌人。”

    “敌人?还是你自己单纯的对手呢?”

    “这个……是我单纯的对手,同时也是我心中的一个壁障,如果有他存在着那么我就永远也没有办法再找到当初的那个自己。”

    “那你觉得你能找到那个人吗?你觉得你能够靠我赐给你的力量打败他吗?”

    “……”

    “看来你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和对方实力的差距,你自己也很清楚就算是靠着我的力量也没有多少几率能够打败他。”

    他说的一点也不错,就算是他亲自出手也需要四个人的力量才能够和死神相拼,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不够强,而是因为他的力量被人分成了四份,分别储存在四个不同的人身体里。

    而此刻月无题也只具有这个人四分之一的力量,而他要对战的对手却是那个东瀛的第一剑手——日向剑明。

    可是难道自己就这样永远也没有能够打败他的机会了吗?难道自己就注定是一个永远都只能这样的一个小人物了吗?

    “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打败他呢?”那个声音忽然又开始问话了,依旧是那样虚无缥缈一般的声音。

    可是这虚无缥缈一般的声音当中月无题似乎听出了一些希望,就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就算抓到一棵稻草也不会放弃的一般。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比我强。”

    “难道这就是你的执着的来源,纯粹单纯的面对强敌而不喜欢被比下去的心情,单纯的希望能够追求最强的心理吗?”

    “……”

    月无题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但是这并不是他默认了对方的话,更不是被对方说的无言以对。

    而是因为现在的他,根本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心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难道自己真的就如对方所说的那个样子吗?不过就是一个单纯追逐变强的武痴,不过就是一个不肯接受自己输掉的现实的小人。

    究竟什么才是自己真实的内心呢?

    月无题开始迷茫了……

    烽火连城起三月,飞花残叶水天绝。孤帆一任长天尽,斩海断流朝天阙。

    第四十一章 忧夜凋殇(一)

    昏暗是四周不变的格调,似乎不论你从什么样的地方来都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你面前的这条路,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你的未来究竟又在什么样的方向上前进着。

    现在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跟随着自己的消亡而彻底消失在了这个无尽的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没有犹豫,没有恐惧,没有那令人窒息的压抑,更没有那些令人辗转反侧的相思,一切似乎真的都消亡掉了。

    苦夜凋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他已经能够感受到这弥漫在四周的黑暗,那完全令人消亡的黑暗。

    难道这就是死亡吗?难道这就是那令所有的人都恐惧的死亡吗?难道这就是所有一切的最后归宿吗?难道翠蕾就是来到了这样的一种境地吗?

    她现在是不是很寂寞呢?我来陪她会不会让她生气呢?

    苦夜凋零想了很多,但是没有一个能够让他感觉到满意,因为一切似乎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这里并没有翠蕾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是不是她也是这样一直浮沉在这样的境界之中呢?

    “啊……翠蕾,我让你受苦了,都是因为我才让你承受这样本不该属于你的因果报应……”

    一声长叹,一声悔恨,一声哀愁,一滴清泪……

    也许这一切就是这样的令人难以磨灭,都是那样的令人时时刻刻都记忆犹新,就算是死掉了彻底湮灭了估计也没有办法将这记忆完全毁灭。

    他是死神,他可以夺走别人的生命,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办法夺走自己对于翠蕾的思念。

    想念着那个令人久久难以忘怀的女人似乎是一种没有尽头的折磨,但是又好像是一种幸福的存在。

    苦夜凋零依旧沉溺在那种令人悲伤的气氛当中,但是这其中似乎又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可是细说起来又不知道应该是什么地方不太对。

    “你不知道吗?虽然已经感觉出什么地方不太对来了。”

    “嗯?你是谁?”

    苦夜凋零冷冷的发问,没有一丝的惊恐,没有一丝的畏惧,更没有一丝的犹豫,似乎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我是谁?你觉得现在问这个问题有多少的意义在里面呢?”对方的声音很柔和很像女人的声音,“你不觉得现在无论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要比你有优势的多吗?”

    现在他的话说的很对,而且就是说的事实,没有什么事情比现在的这件事情更加的接近现实了。

    “你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找我来也不过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些事情吧。”苦夜凋零对于对方的手段很不屑,“反正就这样抓着我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也不过就是一个武功高一点的人而已。”

    “是吗?不过我倒不是这样认为的。”对方似乎笑了笑,“苦夜凋零是魔界死神,向来对于这个称号来说阁下都是很避讳的吧。”

    “……”

    苦夜凋零没有说话,但是这种时候不说话往往就是默认的意思,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这样沉默。

    “不想回答吗?”那个人又在笑,“似乎你也开始察觉到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已经失去了不止这么黑暗场景的意义了。”

    “哼,从你说话的那一刻开始,这种黑暗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存在了。”

    “是吗?”话音刚落,对方似乎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所有的黑暗一瞬间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是所留下的并不是那种令人愉悦的光亮,依旧是那种压抑的阴霾,似乎从最开始这种压抑就从来没有解除过。

    苦夜凋零缓缓的睁开眼睛,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刚刚看见那个一直以来站在他面前的人,那个现在抓住他的人,一个比女人还要秀丽的男人。

    那张秀丽的脸上似乎现在还带着那种淡淡的微笑,不过就算是这样依旧没有办法遮挡住这个人内心深处的阴沉。

    “怎么样?很意外你的对手吧。”天草风吉笑着,“不过现在的确切情况也不能用你说的那样的话来形容这一切。”

    “哼,你亮出真身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苦夜凋零冷冷的看着他对面的这个人,那双深邃的眼眸似乎在瞬间就已经将这个人贯穿了。

    不过,面对这样的事情天草风吉似乎并没有太在意,毕竟无论眼神多么厉害都是没有办法杀人的。

    “如果苦夜先生这么说的话却是真的很令人苦恼呢。”

    “哼。”

    “难道说苦夜先生就这样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我似乎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想和苦夜先生说些什么呢。”

    “你果然是一个很无聊的人,这里的一切都不过是你的木偶而已,你就是这样的活着,玩弄着别人同样也被别人玩弄着。”

    “哦?是这样说的吗?那苦夜先生是不是现在又在被我这个悲哀的人玩弄着呢?”

    “是又怎么样?”

    “算了,跟苦夜先生说话确实是一个令人很不愉快的事情。”天草风吉笑嘻嘻地说着,“所以和苦夜先生在这里闲聊的计划确实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

    “不过,好在我并不是专程来和苦夜先生闲聊的,不然的话我相信我这一会一定会失望透顶的。”

    “……”

    “这一次,其实我是想问苦夜先生几个问题,等到问题问完的时候苦夜先生就可以离开了,我们也不会再去为难苦夜先生了。”

    “是吗?你觉得你这样说出来的话我会相信多少?”

    “全部相信,而且没有一点是你不相信的。”

    “是吗?你似乎对于自己的话很有信心,也似乎比较认为我会受你的摆布。”

    “嗯……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天草风吉想了想,“应该说是,我怕现在认为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够选择相信我说的话。”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的话就应该是无论我信抑或是不信对于你说的话都没有什么影响。”

    “正确,就是应该这样说,不过我总是觉得那样子做的话会有很多的地方显得很失礼,所以我并不像被人说成是一个不懂礼数的人。”

    “就你现在的行为而言,我也很难把你和彬彬有礼联系到一起。”

    “是吗?”天草风吉笑了,“不过,我说的话只有一句,问题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不知道苦夜先生有没有兴趣听一下呢?”

    “……”

    “所谓的魔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势力?而苦夜先生又是这势力当中的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之中呢?像苦夜先生这样的人究竟又有多少呢?”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会。”

    “那你就等吧。”

    “好。”

    第四十一章 忧夜凋殇(二)

    风沙凶猛的在这个大漠上奔驰着,就好像一个在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物都已经在它的脚下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挑战它的权威,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无视它的权威。

    荧惑是由冷冰冰的钢铁组成的,没有一丝的感情,没有一丝的动摇,因为它只需要跟着那操纵者鞭子的指向前进就可以了,可是那个手里拿着鞭子的人能不能像它一样冷冰冰的呢?

    释天龙帝静静地屹立在钢铁的船头,他脚下所踩住的是钢铁中的钢铁,而他的人此刻在风中却远比钢铁更加的坚硬,可是他却不是冷冰冰的,也正是因为他不是冷冰冰的他才能比钢铁更加的坚硬。

    数天前,他已经感觉到了月尘的死,他没有因为是敌人而感到庆幸,相反的他心里竟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似乎斯却的并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的友人一般,于是乎他矛盾了。

    究竟自己对于月尘这个人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究竟这个人对于自己的意义又是什么样子呢?

    如此的一个人才,竟然不能够为自己所用是一个多么大的损失,而这个损失之后又有着怎样的一个结果呢?

    是不是真的因为月尘背叛的事情被发现而让一场隐藏着的危机彻底解决掉了呢?

    对于这些事情释天龙帝没有得出自己的结论,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都是那样的没有办法理解,有太多的事情都太顺理成章了,顺理成章的让人感觉到诡异,可是如果要说哪里有什么不对却能让你一句也说不上来。

    释天龙帝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一些累了,同时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有些后悔了。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说明释天龙帝现在已经老了,早就已经不再具有当年的霸气和勇猛了,更加的失去了当年的雄心壮志。

    “唉……也许这个世界已经真的不再适合我们这些人了吧。”释天龙帝长长地叹着气,这个世界也似乎在这一瞬间老化了,而这一只铁船就是那被时间和世界遗弃的产物。

    风沙还在那里猎猎的飞舞着,卷起的沙尘犹如滔滔的海浪向前翻滚着,没有固定的方向任凭狂风将他带到任何一个叫地方。

    沙土击打在释天龙帝的脸上,就好像是迎船头打过来的海浪一般,也许只有这样冲击性的景象才能够让现在的释天龙帝好好的清醒一下吧,也只有这样很多没有办法的事情才会渐渐的露出解决的端倪。

    所有隐藏在下面的东西就是这样靠着不断的推敲才得出相应的真相,而现在似乎距离真相已经没有多少等待的距离了。

    “陛下,不知道您在这里思考些什么问题呢?”

    声音来得并不是很突然,因为在那之前释天龙帝就已经感觉到了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一种犹如付骨之蛆一般的存在。

    “宋先生似乎这一次来想要给朕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似乎宋先生来的时间比朕预想的要晚上一段时间呢。”

    侍棋者听完这句话笑了笑,缓缓道:“话这么说的话,宋某确实来得晚了一点时间,不过比起早来的话却要好上很多了。”

    “哦?晚知道情报也会比早知道情报要好吗?”释天龙帝轻笑道,“兵家有云‘兵贵神速’,这一次听说宋先生的高论也着实让朕长见识,只是不知道宋先生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兵贵神速’之说一点也不差,但是用于现在的这种情况就有那么一点不合实际了。”侍棋者淡淡道,“毕竟这一回很多事情都是由于魔界重新降世引起的,所以根本就用不着那么着急,而且由于月尘军师的死加速了这本来就已经没有办法阻挡的事情。”

    “嗯?月尘军师?没有办法阻挡的事?”

    “是啊,月尘的心机确实深不可测,想不到自己一死反而成了让整个魔界降临的契机,着实值得人去佩服啊……”

    “那么,宋先生为什么会说魔界降临是没有办法阻挡的事呢?”

    “这一点嘛,其实很简单,有死神、火神这样的高手一起去解开封印,虽然可能会遇到什么阻碍,但是解除所有的封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况且魔君在这不断解除封印的过程当中还会不断的增加功力,直到最后封印完全解开的时候提升到从前有如神人一般的实力。”

    “神人一般的实力?”释天龙帝愣了一下,“难道他的实力比死神的实力还要强?”

    “嗯,具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似乎实力和死神是伯仲之间。”

    “哦……”释天龙帝又开始思考了,因为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毕竟如果对方的实力都有这么强大的话,那么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想战胜对手的话那将会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怎么?陛下为这件事情感觉到棘手吗?”

    “是啊,对方的实力确实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压力。”

    “也是呢,毕竟对方手里那些实力强劲的人似乎太多了,而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的人来说确实是一件难以招架的事情。”

    “那不知道对这件事情,宋先生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宋某以为如果陛下现在能够得到碎片的力量来增强自己身的根基,到时候虽然封印很快就被解除,但是陛下应该就可以拥有与之一抗的实力和根基了,就算没有那么强的根基也可以减少在以后作战的难度。”

    “不过那个碎片的力量有限,不知道能够提供多少的力量呢?”

    “这一点陛下倒是不用担心,那碎片那是魔界镇界之宝,是罗睺神传下来给自己子孙的无尽力量,所以能够吸收多少也全部都看吸收碎片人的根基如何,根基越高吸收的也就越多。”

    “哦?是这个样子。”

    “不错,也正是这样魔界的历代君主从一出生开始就具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所展现出来的非凡战力也不是常人所能达到的。”

    “原来如此,那看来要想打败魔君还要费上更多的人力物力。”

    “不错,当年魔君一人虽身负重伤,但是一人独抗墨门剑宗三百剑手也毫不示弱,最后虽然因为薛玉阙和苦夜凋零两大高手围攻之下身死人手,但是那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绩确实没有人能够超越的。”

    “啊……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人呢。”

    “是啊,这也正是为什么魔界能够雄踞大漠的原因之一。”

    “嗯,看来这一会还真是辛苦宋先生了。”

    “哈,没什么,侍棋者乐意效劳。”

    第四十一章 忧夜凋殇(三)

    风吹得很紧,沙子也都被狂妄的风一起卷到了天上,没有什么想要将沙子和云分开的想法,似乎一切从一开始就应该是那个样子,而现在不过就是对于这一切的最终体现而已。

    不过就算是这个样子,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钱财还是有着数不清的商人来到这个黄沙漫天的大漠,可是这些数不尽的人却将自己那些财富都埋在了那漫漫黄沙之下,当然这也包括了将你的尸骨埋在这里。

    也许沙洲栈里的人就是看到了太多的这样的人和事所以才会变成那个样子,变得对什么都不是很感兴趣,仿佛是那些去的人都不一定会再活着回来,而活着回来的人谁的手里不是粘上了死神的气息呢?

    老刀就是这样一个在大漠里不断地进进出出的人,就连他自己也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和死神打过多少回照面( 沙洲冷 http://www.xlawen.org/kan/28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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