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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支持全县村村通公路,各村村民集资一部分,上级再拨一部分款项,就可以修了。那一届领导在收村民集资款的时侯,刚收了一半,就逢上不交公粮没有什么可贪,正好又有人告发他们贪污,这几个人就趁着这个台阶,“名正言顺”的下台了,把修路的事扔下来了。

    第二届是临危顶上的,当时信誓旦旦,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但是上任不到三个月,把另一半村民集资款收齐之后,那个村财计忽然玩起了失踪,带着一家老小,卷了村民集资款五万块钱,跑了!(五万块,值当的吗?)不但村民大骂,镇领导也是瞠目结眼,村长也跟着臭了,从此抬不起头来(可能也是没贪到钱心里不爽,),也不问过问村子上的事了。

    事情就是恶性循环的,村民对村领导失去了信任,不再集资修路款。款项不够数,公路局不给修,部份款项还在公路局放着。没有人再敢当村干部出头办修路的事,村委会处于瘫痪状态。

    所以,全县都修了公路,只有我们村子没有修,原因就是在此。

    别的村子的路都修上四五年了,有的甚至还翻修过,但我们村的路一直是这样土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虽然没有人再对村干部有信心,但还是要有人来干这事,所以在村委会瘫痪了近一年之后,在镇上领导的支持下,村长选举又开始了。

    新的领导班子,就是我,文彬,李林。

    我是一把手,年轻也最大我是村长!

    文彬是我本家的堂弟,也是本村的企业家,比我还小一岁,却有十多万元的身价(可以在村子里排前五,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中可以排到前三甲),他是我的副手,也就是副村长(其实是副主任)。

    李林和我同岁,生月比我小,和我是死党,一块玩到大的光(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腚伙计,他的官职是村会计。李林个人没有什么大能力,但有一个会能力的叔叔,在省城铁路局任科长,李林就在铁路局承包一些小活,一年下来很轻松的搞个十多万,他是本村第二富翁,三十岁以下的富翁,他排第一。

    在我们三人之中,我的年龄虽然是最大的,但钱是最少的,之所以我来当老大,一是我闲:文彬和李林都有企业在管理,事多,我现在是闲人一个,居家男人,用时髦的话说,就是宅男,所以我有空,所以我当老大。二是我有人缘:比他们两人要好,从小到大都有老年人夸我是个懂事的孩子,比我小的伙伴还说我是个老成持重的人,平时村子的大事小情,三长五短,都有找我出面(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俨然是个“名流”。我其实是个很有爱心的人,像扶老太太过马(土)路这种好事,我基本是一星期做一次。三是形像好:一句话,长的帅,很有领导者的风范和大气(其实我感情挺细腻的),比起文彬的肥胖不堪,比起李林的干瘦猥琐,我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绝对是个正面主角。

    咱说话这工夫,摩托车就到家了。

    进了胡同,我把立原叔和文岗放下来。在路上的时侯,我们三人就统一了口径,今天的事,绝对不能有第五个知道的,文岗要快点警告小辉,不能让小辉传扬出去。

    送走两人之后,我把摩托车放在院门口,因为马上就要去开村委代表大会,还要用摩托车,所以就不向家里推了。

    走进院子,静悄悄的,早上九点钟的太阳,照在我这个虽不宽敞却很干净整洁的农家小院,让我心中一阵舒爽。

    家,真好!

    小嫣在城里的一中门口开了家杂货铺,每天早早去,晚晚回,所以白天都不在家的。

    儿子小帆七岁了,读一年级,也去上课了。

    我走到水井前,拉开电源,从水龙头中流出清凉清凉的地下水。我用脸盆接了凉水,在凉水中泡了一条毛巾,然后脱下外面的白衫衣和里面的白背心,用满蘸着凉水的毛巾,向赤膊的上身一浇

    “爽呀!”

    我被冷水冰的一激灵,全身的毛孔一齐倒竖起来,这样大叫了一声。

    是真爽,在炎热的六月天,用刚出土的地下水洗身子的感觉,绝对是只有一个字:爽!真爽!爽歪歪!

    就在我吡牙咧嘴满脸痛苦的享受着这种舒爽的时侯,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性声音:

    “大众,大众……”

    我一激灵,心想,坏了,我没关大门。

    我听出来人是谁了,这个人,就是我们村子的妇女主任王芙蓉。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一

    王芙蓉今年只有三十二岁,是个很漂亮很风情的女人。

    她男人叫李三,是个老实巴交的瘦小男人,在村东开了个代销点,整天围着代销点打转,每天从城里起来货,就在代销点蹲着,两点一线,可以说是居家男人。

    王芙蓉的娘家是在离我们村子十多里远的一个村子,为姑娘时人很风流,很有点那方面的名头,所以找不到好婆家,李三的兄弟五人,家里穷,不嫌弃,就嫁给了李三。过门之后,不解风情的木讷李三,可能是那方面的功夫不行,不能王芙蓉的要求,所以王芙蓉也很做了几件出格的风流韵味,据我所知,在我村里至少有五六个男人和她睡过。

    王芙蓉长的很漂亮,用出水芙蓉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又喜欢打扮,别说现在三十多岁,但看来还像是二十出头的女人,可以想像她二十出头时,是何等狐媚!何等风情!

    她的第一个相好的,就是我们本村第一大富翁,某纺织厂老板樊广成。十年前樊广成就已经身缠百万,三十多岁,春风得意,王芙蓉又是正当好年景,老公床上不行,寂寞难耐之下,两人一拍即合,成就了好事。

    但好事不长,不久就败露了。据说有一次是两人在傍晚时分约会,刚刚上床,还没弄入巷,就被当时还没开代销点还在建筑上打小工的李三提前回家,堵个正着。这事,樊广成理亏呀,钱多也不敢发横,人家李三人再瘦小,也有兄弟五个呀,樊广成只有兄弟二人,大哥还在外地作官没在家。没办法,拿钱吧,不多,一万块!

    对此说法的各种版本不一,好像都是山寨版,真实情况,只有当事者三人知道。

    这事传的邪乎,试摘二则,让兄弟们看看。

    山寨版一:下午五点,樊文成来到王芙蓉的胡同里,扭头一看四下无人,迅速推开院门闪身而入又回头把院门闩上,动作灵敏警惕,一气呵成,可见不是第一次来踩道了。当时没有手机,电话也不是家家都有,幸好樊广成和王芙蓉家都有,这是两人提前约好的时间。攀广成进来的时侯,王芙蓉正在堂屋门口,倚门而笑,笑容妩媚风情。樊广成大喜,快跑三步,来到近前,用手指捏着王芙蓉的粉嫩脸蛋,笑曰:“想死哥哥了!”王芙蓉做欲迎还羞状,笑曰:“想死妹妹了!”(樊家和李家按本村的辈份,樊广成应当叫李三的媳妇三婶,这一家伙,成了哥哥妹妹了,差辈呀!)当下二人携手入房(也有人说此时樊广成是火急火燎的把王芙蓉抱进去的),共赴巫山,翻云覆雨,昏天胡地。正在渐入佳境之时,李三忽然翻院而入,雷敲房门,樊广成知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而镇静下来,不慌不忙的说:“等会,还有两下,就完事了。”说着,又尽力耸动了两下,一泄如注,这才罢手,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反客为主,当门桌上一坐,说:“开个价吧!”李三被对方的风势所慑,反而不敢动手拼命,只好泄气的向墙角一蹲,狠狠的丢了一句:“至少一万!”

    山寨版二:(早在王芙蓉和樊广成相好之前,王芙蓉就和李三密谋好了,要敲樊广成一笔。)王芙蓉和樊广成约好下午五点见面(各种版本不同但时间相同,看来是五点出事,没错的。),说李三已经去建筑队上班去了,家里无人,正好过来吧。于是樊广成就轻车熟路的进入了王芙蓉的家。(轻车熟路也是一定的,要想钓鱼上来,总要给人家先尝尝味道不错,才会一再上勾。)樊广成当然是知道王芙蓉功夫了得,所以一见面就先下手为强,一个饿虎扑食,就恶狠狠的扑了上去,把王芙蓉按在堂房的客厅上的沙发上就要成就好事。王芙蓉这次没有像前两次那样饥渴难耐,而是深情款款的劝说樊文成:沙发咯的慌,还是上床吧,玩的放心,玩的痛快。樊广成一想也是,就把王芙蓉抱上床去,脱下她的衣服,就像剥开嫩葱一样,露出了里面白生生的肉。就在这里还有两个说法,说法一是:樊广成已经搞进去了,还搞了有五分钟或者十分钟,早就埋伏在厕所的李三才冲进来的。说法二是:樊广成并没有搞进去,他只不过刚刚在门口磨擦了两下长枪,轻扣柴扉正在入巷的时侯,李三就冲进来了,樊广成受惊之下,枪头撞在洞口旁边的骨头上,差点撞折。樊广成起初是不肯交钱的,但李三抡成了菜刀,樊广成无奈,才答应回家取钱。(我个人认为这事不准,就李三那样,还敢玩刀?别说玩他老婆,就算玩他菊花,我都不认为他敢玩刀拼命。)

    不论是何种说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樊广成肯定掏钱了,因为他被人敲诈之后,心情很不爽,曾不止一次在公共场所指桑骂槐:“我日贵逼了,一把一万!”

    那件事之后,没有人再敢碰王芙蓉了,就算她再风情,也太贵了,一把可是一万呀!所以王芙蓉就这样闲置了两年,一亩三分田只有李三自己来耕耕。李三得到了一万块的“精神和的双重赔偿”之后,就用那些钱当本,开了家代销点,又买了输摩托三轮车,开始做起了掌柜的,那笔也算是他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王芙蓉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如果真是她和老公密谋敲诈樊广成的话,她肯定现在后悔了,因为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再也勾引不到男人了,更勾引不到像樊广成那样有身份有地位有金钱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在床上是那样的勇猛雄壮!想想李三软不耷乎的家什,想想李三不动三分钟就鸣金收兵的惨淡,王芙蓉怎不后悔?

    找不到年轻的,年老点的也行,只要是男人,六十岁以下的,都会比李三强!所以王芙蓉把目标又对准了本村的光棍汉李保柱。

    李保柱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小时侯家里是地主。他没摊上享受地主的福气,却赶上了论成分的年代,就因为是地主成分不好,才没娶上媳妇,后来不论成分了,他又没钱,好不容易到了快四十岁的时侯,花了八千块钱从人贩子手中买了个媳妇,人家跟他过了不到一个月,偷跑了,还把他多年辛苦攒的余下的三千块钱也偷跑了,从此之后,李保柱再也不找媳妇了,他也一贫如洗,找不到媳妇了。

    李保柱虽然没有媳妇,据说,他办过的女人,还真不少!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

    在这里,我要先解释一下办字的意思。

    这里的办,是本地方言,等同于全民皆知的日、操、干……是一个活用动词,和睡是一个意思。(他把她睡了,也是一动词)。

    在我们这儿,男女之间的事儿,不说是zuo爱,也不说是造爱,行房,交欢,结合,更不会说出文绉绉的xing交,一般来说,就是两个字:办事!这两个字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声色皆备。

    李保柱没有媳妇,为什么会没少办过女人哪?这是因为,每个地方,都有不守清规的女人,也有不守清规的男人。李保柱虽然没有媳妇,但他发育正常,四肢发达,体力旺盛,所以有一些在老公身上得不到或者想偷腥的女人来说,李保柱也是一个人选。

    李保柱长的并不好看,除了有劲之外,可以说没有别的好处,一笑起来,更是露出一付,而且上下常年散发着一种怪怪的骚味。

    当我听说王芙蓉和李保柱好上之后,差点惊掉了下巴,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女人的品味,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差哪?

    如果说本村最帅最有风度的男人,我会说二个人,一是我,一是樊广成。如果让我说出本村最差最猥琐的男人,则只有一个:李保柱!

    有人说曾经沧海难为水,王芙蓉和樊广成这样的极品男人相好过,怎么还会看的上李保柱?

    王芙蓉和李保柱相好,在我看来,不只是美眉和野兽这样简单的组合,而且一种美与丑的一次强有力的碰撞和溶和。

    每次想到李保柱喘着粗气张大嘴巴流着涎水压在王芙蓉如花似玉的身子上奋勇冲杀的情形,每次想到王芙蓉一身香汗细喘吁吁在李保柱身下婉转呻吟的情形,我的心中是很不舒服的,我甚至想,为什么不让我哪,如果找我,我也会要王芙蓉的!她是那样漂亮,她是那样性感,她是那样风骚,是个男人就会想要那样的尤物!

    李保柱在和王芙蓉相好之前,还和本村一位退休男教师的老婆相好,那个女人,比李保柱还要大上五岁,臃肿不堪。还和一位寡居多年的寡妇相好,那个寡妇,比李保柱足足大了十岁。我一直认为,李保柱也就配上那样的老女人,想不到,想不到,绝对想不到李保柱竟然办了本村最风情的女人!

    李保柱人比较懒惰,别的男劳工大都是在建筑班上打个杂工挣钱,他不,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不用累死累活的挣钱,他只在村西种了一亩菜园,蔬菜成熟时,就在菜园里睡觉看园。

    据李保柱醉酒后透露,王芙蓉的第一次,就是和李保柱在菜园里发生的。

    那是个大热天的午后,李保柱只在菜园里那个简陋的屋子里睡午觉。说是屋子,过奖了,应该说草棚,其实就是用四根木头搭起来的一个草棚,冬冷夏热,幸好两头透风,还算不错。

    李保柱刚刚梦到一个女人,也看不清相貌,他就把那女人按下来,猛然一顶,好像撞进去了,那个女人“哎”一声,又“哎”一声。李保柱耸动了几下,那个女人一直“哎”……

    “哎,哎,二叔,在不?”

    李保柱迷迷糊糊中,这才听出,“哎”声并不是从他身下发出来的,而是草棚外边传来的,声音很好听,还有点耳熟。

    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凉风吹过来,他感到裤裆里腻腻的,低头一看,原来又梦遗了!

    “哎,哎,二叔,在不?”

    外边的声音还在喊着,李保柱听出来了,竟然是他经常梦到的本村最有骚劲的李三媳妇王芙蓉,这可是他梦中的常客呀!

    李保柱是光着膀子睡的,现在他裤裆湿了,不好意思站起来出去迎客,就把搭在旁边的衫衣拿过来,向腰间一围,一系,这样就遮住了裤子上面的污点,只不过仍然要光着膀子,光膀子也比让人看到自己大白天裤裆里湿湿的要好。

    李保柱试探着走了两步,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的破绽不会暴露出来,这才放心的走出草棚。

    一出草棚,就看到了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王芙蓉。

    因为天热,王芙蓉上身穿了个时髦的吊肩背心,露着两只嫩藕一样粉白细腻的胳臂,清绿色背心下面那一对颤巍巍宝贝动呀动的,让李保柱的差点流鼻血,幸好裤子外边围着衫衣,不然,就会看到李保柱的裤裆里支起了小帐篷。王芙蓉下面是墨黑色的短裙,虽然不是超短的,但也只到膝盖上面,墨黑色的短裙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有力的对比,组成强有力的视觉冲击。

    绿色背心和黑色短裙,颜色搭配很好,所以说王芙蓉不是普通的村妇,她很会打扮,落在农村这地方,亏了她了,如果在大城市里,她一定能混成个名模或者明星,不说别的,就凭她一身媚骨,就是个做明星的料,如果落在香港胖子王晶手中,一颗璀璨的三级明星诞生了!

    王芙蓉正在吃着一个西红柿,她粉嫩纤细的四根手指轻轻捏住红西柿,一根尾根轻轻翘起来,那姿势,那风韵,真是美的没法说,李保柱虽是粗人一个不懂风情,当时也有吟诗的冲动啊,那轻轻翘起的尾指呀!

    一根轻轻翘起的尾指,让李保柱裤裆下那本已坚硬的物件又挺翘了几分。

    王芙蓉听到脚步声,知道李保柱出来草棚,她风媚入骨的眼睛微微一瞟,望着李保柱嫣然一笑:“二叔,起床啦?我吃了你一个柿子。”

    被王芙蓉轻轻一瞟,李保柱的魂儿都飞上青云和白云一起唱歌去了,当然不会嗔怪,连声说:“吃吧,吃吧,自家种的,又不是好啥。侄媳妇,你怎么有空到我这破地方来了?”

    按本家的辈份,李三是要叫李保柱叔叔的。李保柱本还有一哥哥,不到十岁时就夭折了,估计李保柱都不记的哥哥的样子了,但他却沿袭下来当了老二。

    王芙蓉吃完了最后一口西红柿,低下身来在菜叶上擦了擦手,说:“我这几天没买菜了,来你菜园里摘点新鲜的菜。那豆角,还有茄子,还有西红柿……”

    李保柱笑着说:“你看中啥,就自己摘,摘了拿走就行。”

    王芙蓉又是一笑,瞟了李保柱一眼,说:“那可不行,要给钱的。”

    李保柱故作大方的说:“嗨,都是自家种的,要什么钱呀?”

    王芙蓉微微一笑,抬起头来,望着当空的太阳,微微皱起了柳眉儿,说:“这太阳,真毒,热死人啦!”一边说,一边用手抖动了一下被汗水贴近在身上的吊肩背心。这背心本来就短,站直时刚刚好遮到裙带上面,这一抖动,就露出来小巧圆润的肚脐窝,就像李保柱菜园深处的红草莓。

    李保柱的心里呻吟了一声,这娘们,在这个燥热的时侯来,这不是逼着二叔要犯错误吗?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

    众所周知,李保柱是十分十分小气的光棍,从来没有人能占他一分便宜,但那天,他也不知是色迷心窍,还是鬼使神差,竟然从菜园里抱出来一个大西瓜,让王芙蓉来吃。

    李保柱并没有专门撒西瓜籽,他可能是去年吃过西瓜之后又在菜地里拉屎,经过排泄留下来的瓜籽,所以今年在黄瓜地里竟然长出来了西瓜秧,起初他也没当回事,在锄草时差点锄了去,后来不知怎么心里一动,锄下留苗,就把两个小小的西瓜秧留了下来。

    就是这么心中一动,成就了李保柱一段美好的露水姻缘。

    李保柱把西瓜是当成了宝贝的,从来不许别人乱动,他自己也舍不得吃掉,有几次有几个爷们来玩,笑着要把西瓜吃掉,李保柱差点和人翻脸哪。

    今次,是他主动提出来请王芙蓉吃西瓜的。

    李保柱被王芙蓉绿色背心下面跳呀跳的小兔子引的欲望上涨,下面裤裆的物件涨硬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眼见王芙蓉扯着背心大呼天热,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芙蓉,我这园里还有个西瓜。”一边说,一边猫着腰去黄瓜地里找西瓜。他之所以猫着腰走路,并不只是为了要钻黄瓜架,而是因为裤子下面挺起了帐篷,不猫腰就太不雅观了。

    我们这里的风俗,长辈叫晚辈媳妇,并不是叫什么侄媳妇孙媳妇,或者叫什么李三媳妇张四媳妇,而是直呼这个媳妇的后两个名子,所以李保柱称呼王芙蓉的第一句侄媳妇,有几分戏谑的成分在里面,这一句芙蓉,却是很真诚的,到底有多真诚哪,就从他真的会抱出来大西瓜给芙蓉吃,就不用怀疑他的诚意了。

    当然,当时有没有想得到回报,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但据事后李保柱自己说,他当时抱西瓜的时侯,是没有想到一个西瓜,可以换来日一次王芙蓉的。天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是大西瓜,并不大,这样说吧,面积和李保柱的一个脑袋差不多,也和王芙蓉胸前的两个球球加起来,差不多大小。之所以没长大,并不是没到成熟期,而是因为李保柱只想吃瓜,不舍的施肥。

    李保柱抱着西瓜,热情洋溢的请王芙蓉进草棚来吃,王芙蓉笑一声,答应了,抖动着吊臂背心,跟着李保柱进了草棚。

    草棚里面,东边是李保柱那常年散发着怪骚味的床铺,西边有一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杂乱的堆放着破毛巾、菜刀等等,夸张的是,竟然还有双破袜子,当然,这双破袜子在王芙蓉进来之前,被李保柱一只手迅速的扔到桌子底下去了。

    李保柱一边殷勤的用菜刀切瓜,一边笑着说:“小三在家干啥哪?”

    “他?”王芙蓉撇撇嘴角,不屑的说:“就他那窝囊样,还不是看着代销点,还能干啥?”

    一边说着,一边在李保柱那张充满了男子汉味道的床沿上坐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向上提了提裙子,露出了雪白的一双大腿,一双细润光洁的小腿,就这样荡呀荡的,来回晃悠着。

    李保柱切好西瓜,拿了一块要递给王芙蓉,他猫着腰回过身来,第一眼就看到的是王芙蓉雪白的大腿,因为双腿分的有点开,所以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一抹红色的底裤,好像是红色的,当时第一眼李保柱没看清楚颜色,就连忙移开了眼光,讪笑着,把西瓜递给王芙蓉。

    不知道王芙蓉一来的时侯,就是心怀鬼胎打算勾引李保柱,还是坐在李保柱的充满男人味道的床上之后激发了她体内的荷尔蒙,反正据李保柱说,王芙蓉当时是故意把双腿叉开的,诱导着李保柱向最深处的地方暇想。

    王芙蓉笑着,一边接西瓜,一手还在抖动着背心,眼睛眯起了一条线,弯成好看的月牙形,笑眯眯的望着李保柱,轻启朱唇,嫣然一笑:“谢谢好二叔。”

    这一声“好二叔”,叫的暧昧之极,李保柱如何担当的起?他站着,王芙蓉坐着,王芙蓉的背心抖呀抖的,他居高临下,就把背心里面的景光看到了大半,两团雪粉粉的肉呀,如果能掐上一把,一定能掐出水来,如果能吮上一口,也一定能吮出水来。

    这一下又苦了李保柱,他小腹下升腾上来的欲望之火,又把裤裆下的帐篷顶起了起来,他只好又猫下腰来,不敢站直,却去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西瓜,一口就咬下去大半,仿佛这一口下去,清凉的西瓜能让他的火焰熄灭下来,又仿佛这一口不是在咬西瓜,而是在咬侄媳妇胸前那白花花的一团肉。

    谁知李保柱这狠狠咬下去这一口西瓜肉,他是甩开腮帮子的,就像用刀一切之后,随便又是一带,就是这一带,几点西瓜汁就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般,散发成几点鲜艳的花朵,滴落在王芙蓉的胸上的那道深深的沟壑里,如同白色的宣纸上画上去的梅花,鲜艳夺目。

    李保柱一下子慌了手腿,连忙用手去擦,手到半路,就停了下来,可能也是想到不对劲了,嘿嘿干笑着,一双眼睛就再也舍不得离开那衬托着红色梅花的白色宣纸,好白好白的宣纸呀,如此细腻,如此光洁,就算不是画家,也会想要在上面涂鸦一番,最好是来个淋漓尽致的泼墨大写意。

    李保柱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盯着侄媳妇的伟大的胸怀,动作定格了。

    王芙蓉微微抬着头,仰起脸庞,一双月牙般的眼睛眯起来,瞅着李保柱,眼睛中的笑意,像两杯浓浓的红酒,醇香而诱惑,她的细碎的两颗牙齿,微微咬着鲜艳欲滴的嘴唇,就这样瞅着李保柱,即不说话,也不躲闪。

    但她的态度是摆明了,任君采撷的,但又是欲拒还迎的。

    我刚才说了,如果有王胖子把王芙蓉挖掘出来,她一定会成为最耀眼的三级明星,不信?不信你就看王芙蓉现在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PS,那如丝的媚眼,那牙齿咬着的红唇,那眼神的笑意,还有那眉梢的春意,就算是王胖子亲自指导,也不过如此,就算是潘金莲重生,可能也要挑一下大姆指,叫一声:好姐妹,赞!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四

    据李保柱酒后说,他当时把手伸进去抚摸王芙蓉胸前那团肉时,那种感觉,绝对是头皮一紧全身一麻的无上快感。

    想想也是,李保柱以前的两个相好的,一个是比他大五岁的中年妇女,一个是比他大十岁的准老太婆,面目浮种不说,身材走样不说,但那干枯的像树皮一样没有弹性的肌肉,想想,就要起鸡皮疙瘩,更不用说抚摸了。但是没办法呀,李保柱的身体太棒了,精力太旺盛了,而他的性生活又太缺乏了,那团总是烧的旺旺的火焰,总要找个地方撒一撒吧?在此,请不要指责李保柱的饥不择食,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如果关你三个月的禁闭,再给你找个老太婆,哥们,我估计你也会扑上去的。

    李保柱花钱买来的那个媳妇,倒是年轻一些,当时才三十多岁,比李保柱年轻了近十岁,但那脸上的颜色,是营养不良导制的菜黄|色,身上的肌肤如何,这事只有李保柱一个人知道,因为当时是冬天穿的衣服厚,而且人家只住了一个月就逃了。但从李保柱事后多年提到伸手触摸王芙蓉的那一刹时,犹在回味的沉醉表情,可以判断,那个外来媳妇身上的肌肤,绝对好不过王芙蓉。

    听人说,那媳妇逃跑,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李保柱的精力太旺盛了,据李保柱的邻居笑着说,那媳妇在的一个多月,天天夜里能在院外听到媳妇被李保柱糟蹋时发出来的狼嚎一样的惨叫,整宿整宿的,有时白天也会有这样的叫声,如果走近一点听,还会听到piapia的撞击声。。邻居们听的多了,有的摇头,有的佩服,更多的是妒忌人家二柱咋就那么棒的体力哪?他们也不想想,人家二柱可是聚集了近四十年的热情呀,难道就不能在床上撒个欢儿?

    这事传出去之后,那些骚老娘们,看着李保柱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奇异的笑意,挺崇拜的,尤其是男人不行的娘们,望着李保柱那野牛一样精壮的身子,眼睛中总是闪着一种暧昧的火花,幻想着被这样强壮的身子压在身上是什么滋味。这个事,虽然让李保柱买来的媳妇受不了逃跑了,但也为李保柱带来了不一般的名气,所以有一个退休老教师的老媳妇在一个炙热的午后,溜进了李保柱的家里,闩上了院门。过后不久,又一个寡居多年的寡妇也向李保柱抛来了橄榄枝,成就了一番好事,让自己和二柱兄弟两人平静无波甚至枯燥无味的生活,添上了一抹绯红色的乐趣。

    但人家教师媳妇毕竟是老公的,所以不但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而且还要受时间限制,说不定一个月都不能相好一次。人家那个寡妇的儿子也有二十多岁了,自从儿子结婚生子之后,她就要给儿媳妇看孩子,整天抱着孙子,也难得有一次空闲来。所以说出来,李保柱一年下来,也就是过不到十次瘾,一个月都合不到一次。

    至于他平时是如何解决这种生理问题的,说出来,绝对让你掉下巴。

    话说,李保柱的胡同里,有一个本家堂弟,叫李保朝。李保朝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今儿顺手牵羊,明儿顺手牵猪,人人讨厌,但又抓不到他的现场,再说又不是很值钱的东西,都是本家爷们,也就没有人报官治他。这一天,李保朝看到李保柱背着个草蒌下地除草去了,就打起了主意。本来李保朝也知道这个光棍二哥没什么油水可捞,但他实在是手头紧,这几天打麻将老输,媳妇又不给钱,总得弄包烟钱吧,所以就决定光顾一下这个光棍二哥。

    李保朝抽上香烟,等了十多分钟,估算二哥走远了,他把烟头一扔,利索的翻过了二哥家那道低矮的土墙头,腾身跳下,动作轻灵敏捷,果然不愧是惯犯!

    屋门是锁着的,但这难不到李保朝,他从门缝下面伸出手来,托住一边的破木门,微一,两扇木门的门缝就更大了,再一,这一边的木门就离开了门框,露出一个可容人通过的缝隙。

    李保朝闪身而入,开始对二柱哥哥四壁萧然的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床上床下,被子褥子,梁上梁下,桌子椅子,里里外外,外外里里,能搜到的,都搜了,愣是没搜到一个毛格。

    李保朝泄气了,颓废的向床上一坐,暗骂二哥太不给面子吧,俗话说,贼不空手,你一个毛格都不给我留,我怎么走哪?这可是贼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要是进了门不带走点东西,那可是大凶之兆,下次再有行动,一定被抓。

    李保朝眼角一溜,忽然看到床铺旁边的矮桌子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有一块肥猪肉,看肉色还挺新鲜,估计是昨天刚买的。

    李保朝贼眼滴溜溜一转,嘿嘿一笑,得了,就这块肥猪肉吧,也算是对我的一点劳务补偿,总算没空手。

    李保朝乐呵呵的提着猪肉就回家了,怕二哥来要回来,所(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以回家之后,还不到晌午就把猪肉炖了,噢,好像还加了粉条炖的,炖了大大的一锅猪肉炖粉条,这小汤,真腻呀,又整了二两小酒,就这么一喝,喝的醉醉的,就睡了。他还算有点良心,没吃独食,锅里还给老婆孩子留了一点。

    在切猪肉的时侯,他好像注意到猪肉中间有一个圆洞,好像还挺深的,他也没有在意。

    李保朝正在睡的香的时侯,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是二哥李保柱。李保朝并不羞愧,也不惊慌,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打着呵欠说:“哟,二哥下地回来啦?吃饭了吗,要是没吃,我锅里还有饭哪?”

    这时李保朝的老婆嘴快,(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连忙抢着说:“哪里还有什么饭,都让我和儿子吃光了。”

    李保柱的脸色很不对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保朝,说:“保朝,你见我那块猪肉了吗?”

    李保朝装做吃惊的说:“没呀,怎么了?猪肉少(丢)了?你怎么舍得买猪肉呀,你这么会过(小气)?”

    李保柱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望着李保朝仍然油腻的嘴唇,又望着旁边的弟媳妇和侄子刚刚吃过猪肉仍然油腻的嘴唇,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嘴角挑起来,隐藏着一种令人心悚的笑容,对弟媳妇说:“贵枝,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保朝兄弟说句话。”

    弟媳妇贵枝领着儿子出去了。

    保朝也看到二哥的脸色不对劲,以为是心疼那一斤猪肉,装作关心的说:“你的脸色不好看,没事吧二哥?嗨,不就是一块猪肉吗,下个集是我割一块,咱们哥俩喝二两。”

    李保柱神秘一笑,低声说:“兄弟,我告诉你,你不要对别人说,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也不能吃!”

    李保朝心中咯噔一声,说:“你不是下老鼠药了吧?”

    李保柱说:“老鼠药倒是没下,就是加了点料,嘿嘿,嘿嘿,嘿嘿……”

    李保柱这几声阴险的嘿嘿,把李保朝笑的毛骨悚然,连忙问:“你到底加了什么料,快说呀!”

    李保柱又嘿嘿笑了两声,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说:“兄弟,既然你没吃,我就对你说实话吧,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是我用来当那个的……”

    “哪个?”

    李保朝看到二哥眼中的笑意,一种冰冷的寒意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不敢想像下去,但还是要问个明白,也许自己猜测错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朝并没有猜错,因为当他问“哪个”的时侯,他二哥李保柱慢条斯理的伸出两只手掌,一个手掌握成拳头,但没有握实,拳心留有一个圆洞,另一个手掌四指握成拳头,却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做了一个让李保朝恐怖一生的动作,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恐怖片的慢镜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折磨着李保朝的神经,只不过这个恐怖片的被虐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保柱做的那个动作,是:用一只手掌上伸出来的长长坚硬的手指,慢慢的捅入了另一只手掌握成的洞……

    李保朝看到二柱哥这个动作时,差点晕了过去,他仿佛听到一个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你C(音同次)里面了?”

    声音是李保朝自己发出来的,他听到了自己的喉咙在格格作响,他的眼前晃动着无数道金光,他只希望自己喝醉了,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李保朝问的那个C,还真找不到能具体而生动的字来代表,其实意思就是:射!这句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你在里面内射了吗?

    李保柱的回答更精典:“C了,真得勒!”(得勒,是本地方言,意思是舒服,得劲,爽快!)

    李保朝在这一刹那,体会到的,绝对是头皮一紧全身一麻的极度恐怖!

    李保柱的这句话没有说完,李保朝就“哇哇哇嘎嘎嘎”的大吐特吐,吐的床上被上,到处都是,李保柱身上也有,但李保柱却很的笑了,笑的像头狼,笑的更像撒旦。

    当然,这只是传说,没有得到李保朝的证实,也没有人敢当面去问李保朝,不过,据说从此之后,李保朝是绝对不吃猪肉了,忌的比回民都清。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五

    其实说到李保柱把手伸进王芙蓉的胸前摸索那团肉,还有点言之过早,因为这中间还是有点小过程的,尤其是当时李保柱的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

    李保柱是个小气的人,非常非常小气,视钱如命,所以他虽然垂涎王芙蓉的美色,但还是有点怕,因为王芙蓉和李三诈了樊文成一万块钱的事,人人皆知,李保柱怕的是王芙蓉和李三又会诈他的钱,他的钱虽然不多,没有一万块,三千五千还是有的,如果被诈了去,可就是在割他的肉呀。

    所以当李保柱的眼睛定格着,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盯着王芙蓉胸沟里面那两团白花花的嫩肉和中间纵深的沟壑时,虽然呵拉子流的老长,但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就只是这样的望着。

    王芙蓉眯着眼睛,望着李保柱,却发现李保柱并不敢进一步行动,心中有点微微恼火:老娘主动找来让你办,你还拿架子?但王芙蓉也知道李保柱是有点怕,现在她要做的,并不是拂袖而去,而是要在李保柱体内汹涌的热情上,再加一把小小的火,把李保柱体内的火山,诱喷出来。

    王芙蓉本来是想亲吻李保柱一嘴唇的,但实在下不了这个口,因为李保柱长的,实在是有点可碜。

    李保柱的肤色,是一种螃蟹似的赤红色,上面还不均匀的分布着榆钱般大小的黄斑,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的头发,是一种不用染的自然黄,并不长的发梢是一种淡白色,眼睛也是焦黄|色的,让人十分怀疑,当年他的地主婆老娘曾经和美国大兵有过一腿,而他就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混血儿,有着美国血统。村里可以和李保柱开玩笑的人,会半真半假的骂他“外国串子”。李保柱的嘴唇,厚而大,但弧钱并不好看,合拢时也掩不住里面的两颗大黄牙,这两颗大黄牙,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李保柱长年抽烟的结果。李保柱不舍得买成品烟,都是抽烟叶,自己卷的,劣质的烟叶,薰黄了他的牙齿。

    就因为李保柱这付长相,十分不咋地,所以王芙蓉不敢盯久看,怕看久了,自己会不让李保柱办。

    但王芙蓉是真的准备了让李保柱办的,因为这几天天气实在太燠热,自己的身体里面,总有一种强烈的需求,想要个男人,好好的把自己蹂躏一番糟蹋一顿,偏偏李三那个不争气的,没有这个本事,总是匆匆提枪上阵,不到三分钟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搞的自己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有时实在不行,她凶性一上来,就分开双腿骑在李三的脑袋上,让他用嘴,用舌头,来让自己。但那总是不如真刀真枪来的过瘾,而李三这孙子,还嫌脏,不肯配合,要不是自己来硬的强迫他,他还不肯用嘴为自己服务哪。

    她盯上李保柱很久了。当李保柱来代销点买烟买酒时,她会趁李三不注意的时侯,盯着李保柱看,盯着的时侯,尽量不让自己看他的脸,而是只把眼光放在他强健的体魄上,可惜,这样强健的身子偏偏配一张难看的脸,要不然,她早对李保柱下手了。

    今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李三在代销点里看铺子,她一个人在后面院子的屋子躺着,凉席并不凉,风扇吹出来的风,也是燠热的,她摊开四肢,躺在凉席上,把风扇开到最高档,还是热,一种说不清的燠燥。躺着躺(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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