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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着,她的一只手,就不自觉的从裙带下面伸了下去,手指摸到了一团紧皱皱的肉,她的手就动了起来,把双腿夹紧,紧紧的夹着自己的手,自己的手指还在动着,她的腿趾就勾了起来,身子变得僵硬了,她的眼睛闭着,嘴唇儿张着,在脑子中幻想着男人的影像,手指渐渐加快了动作,她终于攀上了高峰,极度过绷紧之后就是极度的放松,然后,她软软的摊开身子,喘息着,在凉席上躺平了,慢慢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她慵倦的翻了个身子,感到身子酸酸的,口里有点渴,就起身找了根黄瓜,格格的嚼着,吃完黄瓜,又想吃西红柿,找了一圈,却发现西红柿吃完了,这时,她就想到了李保柱的菜园里新鲜的西红柿,然后又想到李保柱,又想到了某些关联的东西。

    她换了身衣裳,精心打扮了一下,就走出堂屋,穿过院子,从代销点的后门进入代销点,就要走出去。李三正坐在代销点里打瞌睡,见她出去,问一句:“干啥去?”她头也不回也不看李三一眼,冷淡的甩了句:“找男人去。”李三咂了咂嘴巴没敢再问。

    走到街上,她才知道现在还早,不过下午两点多,日头还很毒,她走在土路上像是走在蒸炉里,走了不到两步,就热出汗来了。她只好沿着路边走,这样就可以偶尔在有树荫有时侯遮一下阳光。

    从村东的代销点到村西的菜园,有一里半路,如果别的时侯,她可能要走上半个小时,她会走走歇歇,但今天她心中有了某些念头,那些念头比天上的日头更让她感到燠热,仿佛菜园里就有一个可以让她清凉下来的东西,她一定要快点走到。

    不到十分钟,她就看到了李保柱的菜园。

    前几年村民家家种菜,每家都会种上一分二分的菜地,但这几年有了工厂,人人都忙着打工挣钱,没有人愿意把精力花费在种菜上,宁愿买菜吃,也不愿自己动手种菜了。整个地里,只有李保柱一家菜园。麦子刚收了,玉米刚出苗,所以一走出村子,就可以看到离村有半里路远的那片菜园和那个草棚。

    现在没有什么农活,所以田地里看不到一个身影,就算有点小活,村民也会在太阳快落山的时侯,或者太阳没升上来的时侯,下地干活。

    天地间很静,她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村子,村子里没有一点动静,天这样热,连狗都会躲到树下凉快去了,没有人会在这个时侯来李保柱的菜园。

    正是好时侯。

    她在田间的小埂上走着,她的心跳的有点快,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她感到了自己的脸在发热,呀,这种前的刺激,是多么的久违了呀,好像有一年多了,不,有两年多了,现在她又品尝到了这种滋味。记得好像有人说过一句话,叫:真个滋味美,诚然不错!

    其实要的就是这种心跳,等到真正的办上之后,滋味又变了另一种境界了。

    兄弟们,今天凌晨冲榜,凌晨之后会连发两到三章,请兄弟们多投鲜花,更不要忘了收藏。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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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六

    王芙蓉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懒散习惯了,也是个爱慕虚荣的人,当初和樊广成相好,就是看上了樊广成的钱,据说樊广成每次和她约会,都会事先带上好吃的东西,有时两人吃完再办,有时是办完再吃,有时是且办且吃。

    一到了菜园,还离李保柱的草棚有二十米远的时侯,王芙蓉就听到了李保柱打的震天响的呼噜。

    李保柱的呼噜是很有特色的,他先是长长的吸一口气,吸进肺里憋着,过个大约有三十秒之后,再呼的一声,长长的吐出来,在吐出来这口气的时侯,气里面有一种奇特的哨声,像是风吹过树梢时的回响。

    王芙蓉听到李保柱的鼾声,就知道这个光棍二叔在睡觉,她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先进草棚,而是一低身子,从旁边的菜地里摘下一个红通通的西红柿,用手擦了擦,就放进嘴里,骨的一声,咬了一大口,让酸酸汁肉充实了嘴巴。

    她就这样吃着,向草棚走。她四下一望,见并没有人下地忙活,于是就放轻脚步,蹑手蹑足的向草棚走近。

    李保柱的鼾声越来越响了,在睡梦中,他并不知道为个女人在向他走近,这时侯,他正在梦中按着一个女人,开始办事了。

    王芙蓉来到棚口,轻轻的伸头看出,只见李保柱正光着上身,摊开四肢,成个大大的太子型,睡的正香。赤红的肌肤偶尔跳动一下,像是Yin邪的兔子。他的眼睛在睡觉时是半闭半睁的,露出死鱼一样瞳仁。他的嘴唇张开,露出两颗黄板牙,两道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沿着脖子流到床上。王芙蓉连忙把目光从他的脸孔上移开,她也怕自己看久了会恶心,所以径直把眼光转向焦点。

    王芙蓉的眼光聚焦的地方,是李保柱胯下一柱掣天的物件。由于李保柱在睡梦中正按着一个妇人办事,所以引发了他身体上的反应,那根物件,也随之一挑一挑的古怪的动着。

    李保柱是个很不讲究的人,他的裤子的前开门,并不是拉链的,而是两个扣子,他常常忘记把这两个扣子扣好,经常露着前开门里面的底裤,为此没少被人笑话,他还是记不住。(或者不愿记: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地?我就是有露阴癖,你能把我怎么地?)现在李保柱更不知道有人会来,所以他更加放心大胆的把两个扣子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猥琐的红色小底裤(千真万确,这个老男人真的穿红色底裤),红色的底裤被里面怒发冲冠的物件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帐篷里面还在古怪的跳动着。

    那物件跳动的幅度虽然不大,但足以撩拨起王芙蓉荡漾的春心,王芙蓉的春心呀,就像是一面心湖,随着那跳动,荡起了一层一层一波一波的涟漪。

    看到这里,王芙蓉的欲望,一下子涨上了上来,一团燠燥,从她的双腿间迅速的升腾起来,电流般麻酸了全身。

    看着李保柱那裤裆里像怒目金钢一样的家活儿,王芙蓉可就想提起裙子,一下子就坐下去……可就是一下子杵到底,那是何等样的淋漓尽致?那还不美的一翻白眼就眩晕过去?

    想是这样想,王芙蓉再浪,也不会这样下贱的反客为主把李保柱办了,这种事,还是让男人主动点好,要是男人不敢主动,就给他扇扇火儿,加加劲儿,真的到了床上,办起事来,那时侯就可就有什么招使什么招了,不用遮着藏着,反正都是那日球事。

    王芙蓉的眼睛望着李保柱的家活儿,自己的手,就不由向自己的双腿间摸去,刚一伸手进去摸到了紧皱皱的地方,忽然一想,不行,要是自己摸的走神了,被李保柱看到,那可就不好了,还是想个法儿,把这个二叔给办了,让他给自己解解渴儿,过过瘾儿,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王芙蓉又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整了整衣裙儿,退后了两步,清清嗓子,开始叫喊:

    “哎,二叔,哎,哎……”

    王芙蓉叫了几声,但李保柱正在梦中行着好事儿,正弄的来劲,还以为哎声是身下的女人在叫,所以一时间没有醒过来。

    叫了几声,王芙蓉的嗓子又干了,她干脆走近草棚,又尽力大叫了两声:

    “哎,哎,二叔……”

    看到李保柱在床上翻了个身子,用手臂擦抹着嘴角的口水,王芙蓉知道要醒过来了,连忙又退开几步,离草棚远点,矮身又摘了个西红柿,放在嘴里,骨儿一声咬了一口,然后又开始喊起来:

    “哎,哎,二叔……”

    当李保柱腰间系着衫衣遮住裤裆跑出来的时侯,王芙蓉就知道自己还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她知道这个光棍二叔,一定跑马了。

    跑马,在本地方言中,就是梦遗的意思。我总感到,跑马这个词,比之梦遗或者要贴切,要精准,要具体,梦中和女人办事,不就是一种策马狂奔的淋漓尽致的舒爽吗?

    李保柱虽然四十多岁了,但皮肤并没有松垂,相反,他赤红色的皮肤下的肌肉里面,好像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和劲头,如果不看他的脸,绝对是猛男加酷哥,所以一些骚老娘们在想着李保柱的时侯,是避开想像他的脸庞而去想像他水牛般的躯体。

    当他赤膊站在阳光下的时侯,王芙蓉几乎忘记这是一个丑陋的老男人了,她的眼光,有意无意的瞟在李保柱健壮的胸膛上,所以,她才故意的抖动着自己的吊肩背心,展露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本钱。

    她最骄傲的,有两个地方,一个地方就是胸前的这两团肉,圆润,挺拔,用时髦的话说,就是罩杯形,所以她总是尽量的展露这方面的本钱,突出重点。这两团肉,不但男人喜欢,她自己也喜欢,她总是喜欢自己抚摸自己,当照着镜子抚摸自己的时侯,她会微微陶醉在自己的本钱中。另一个地方,当然是她那神秘的所在,那里,萋萋芳草均匀的分布,干净,光洁,甚至有淡淡的幽香味儿,她的相好都喜欢像吃果冻一样吮吸那里,还说酸酸甜甜,就像是草莓果冻。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七

    王芙蓉欣喜的发现,当她抖动背心展开本钱时,李保柱的眼睛果然直了,直盯着自己的胸上,但从李保柱炙热的眼光中,又可以看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王芙蓉知道是和樊广成那件事留下的影子,所以她才一直勾引不到男人了,今次,她决定:不能再要物质利益了,要让李保柱用最低的代价,得到最大的甜头,这样,她的品牌才能打出去,才能勾引来更好的男人!

    客气话说完,就要进一步诱导一下李保柱了。王芙蓉相信,对于这种男女间的手腕,李保柱绝对不会懂的太多,她也听说过李保柱和村子里的两个老年妇女有过一腿,她知道李保柱并没有花费什么心思就搞上了,花费心思搞女人,说真的,李保柱还不会。如果是个老年妇女来勾引李保柱,李保柱可能不用怎么勾引就会上了,但她王芙蓉太漂亮了,太年轻了,李保柱不敢想这种好事,一句话:他自卑!他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找到他头上来,他不敢相信他能日到像她这样年轻漂亮的娘们。所以,这事,还是要她自己来主动一点,借给他两个胆子,才行。

    听到李保柱说要给她切西瓜吃,她就偷偷的在心中笑了,知道又进了一步。

    当李保柱一咬一带,把西瓜汁落在她胸前时,她知道:时机来了,不容错过!

    话说当王芙蓉眯着媚眼儿,咬着红唇儿,眉梢眼角带着三分风情三分笑意三分荡意一分骚意瞟着李保柱的时侯,李保柱就盯着王芙蓉的胸前的两团肉和沟,定格了。

    王芙蓉眯着媚眼儿,咬着红唇儿,含着笑容望着李保柱,她的一条腿,慢慢的跷到另一条腿上,开始轻轻的晃悠着,每一下晃悠,都轻轻的碰到李保柱的腿上。

    这个动作中的含意,已经非常明了了,李保柱一手拿着西瓜,一手擦了擦嘴角,嘴角里流下的也不知是西瓜汁还是口水。

    李保柱还是没动,他感到像是在做梦。

    王芙蓉的跷着的腿,慢慢抬高脚尖,放在李保柱的大腿上,慢慢向上,向上……就落在了李保柱顶起的帐篷上。

    李保柱身子一颤,全身电一般的麻酥起来。

    王芙蓉眯着眼睛,瞅着李保柱,看着他的呆样,无声的笑了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脚趾微微一揉,就放在李保柱的物件上揉起来了,刚揉了三五下,李保柱的身子打了个冷战,抖了两下,王芙蓉就感到脚心中一热,黏黏的李保柱又射击了!

    李保柱嘿嘿干笑了两声,没去管裤裆里的事,他从王芙蓉的裙子向深处望着,想要寻找一抹春色,嘿嘿笑着:“芙蓉,你的腿,真白!”

    王芙蓉咬着嘴唇笑,像个风骚的小狐狸,又把腿抬高,放在李保柱的小肚子上,吃吃笑:“二叔,我刚才走路走累了,抽筋了,你能帮我揉揉路吗?”

    李保柱还是傻笑着,笨拙的抱着王芙蓉的脚板,不知如何是好。

    王芙蓉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笨的男人,心中恼的暗骂一声:这个吊日的玩意,是真傻还是假傻?

    李保柱以前和相好的办事,从来都是直接提枪上阵,威风凛凛的冲杀半个多小时,搞的老娘们鬼哭狼嚎的,他就直接C了完事,从来不会搞这种调调儿,何况,他还有点不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在自己头上,还在怕是李三和王芙蓉给自己下了圈套,只怕还没有弄进去,李三就拿把菜刀冲进来,把自己的五千块钱的血汗钱给讹了去。

    王芙蓉看到李保柱如此不解风情,气的在心里把李保柱的祖宗八代骂了一遍,也不管李保柱和她老公李三上溯五辈就是一个祖宗了。她知道自己可能是有点操之过急了,让李保柱一时接受不了,那好,就从头再来,从新开始吧。

    王芙蓉慢慢的放下腿来,笑着说:“二叔,你看你弄的人家,里面都湿了,你得给我擦擦……”一边说,一边凑过身子,扯着衣领,让李保柱看她胸襟里面的西瓜汁。里面那里还有什么西瓜汁呀,只有两个香喷喷的小香瓜,还有两颗小草莓。

    李保柱一看到里面白花花的肉和红艳艳的顶点,跑马之后刚软下来的家活,又立马站了起来,向侄媳妇致以崇高的敬礼。

    看到李保柱还是在傻笑,王芙蓉实在顾不上这么多了,她的燠燥的火,都被勾起来了,如果李保柱不能给她灭了,会把她烧坏的,她只好再主动一点。

    她拉着李保柱的手,引领着,从衣领向下探去……

    李保柱的眼睛,望着那衣领里一抹雪白纵深的沟壑,那里是神秘的,雪白的,幽深的,尤自在颤动着,跳跃着……他的手指间传来的是细腻光滑的感觉,他从来从来不曾摸到过这样光洁细嫩的肌肤,从来不曾!

    他李保柱的头脑中感到微微的晕眩,他的身子不可歇制的颤栗着,他感受到什么才是头皮一紧全身一麻的无上快感,这种快感,是他以前相好的几个老娘们绝对无法给他的!

    在头皮一紧身子一麻之后,李保柱又一次汹涌的跑马了!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八

    李保柱的体力是超强的,虽然他的神经脆弱,动不动就跑马,但这事不能怪他,谁让王芙蓉那样性感哪,别说李保柱这样没办过漂亮女人的老男人,就算是个正常的壮年汉子,估计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大跑特跑,跑的一塌胡涂。

    李保柱的再生能力,是很超强的,在短短的一分钟不到,就跑了两次马,可以略窥他再生能力的超强。

    在第二次跑马之后,激发了李保柱凶猛的个性,他伸进王芙蓉背心里面的那只手,恶狠狠的一揉,温香软玉把了个满把,那感觉,真得勒!

    王芙蓉好久没有享受这般粗暴的对待了,眼睛立时就眯成了一条线,樱桃小红唇微微张开,从嗓子眼里逼出一声“呀”的低呼,但是这一声低呼,就足以让李保柱汹涌的欲望咆哮喷发。

    当李保柱撩起王芙蓉的黑色短裙子,剥下她里面的红色内裤,露出一双如剥开的小葱一样的细嫩洁白修直毕挺的腿儿时,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草棚里面发出很大的动静,因为床铺是紧靠着草棚边的,所以床的震动,牵涉到了草棚,整个草棚如果在暴风骤雨中一样,剧烈的震荡着。

    一颗黄瓜殃离草棚太近,成了被城门失火殃及的池鱼,因为剧烈的震荡,震落了一根黄瓜,那根粗大毕直的黄瓜,笔直的落下来,落入地上的一丛青草里……

    一只小野兔,正在偷瓜吃,忽然被什么惊动了,机警的抬起头来,竖立起两只尖长的耳朵,用两只滑溜溜的眼睛,警戒的望着震动的草棚,感到可能有危险,悄悄的溜走了……

    太阳还是那样照着,玉米苗还是那样茁壮的长着,夏风还是那样的吹着,生活还是美好的,人们还是幸福的。

    一切都没有变化,在如水般的阳光下,在流水般的岁月里,任何变化,都算不上变化的。

    据李保柱说,那天他办了王芙蓉的代价,只不过是几斤自己种的西红柿和一些别的蔬菜,就算拉到集市上去卖,也卖不到十块钱。说真的,他真是日了了,当时村东饭店的小姐,市场价就是二十块一盘,据李保柱自己说,那天下午他至少日了王芙蓉三盘。十块钱的菜,换三盘,一盘不过三块钱,比饭店的小姐还要便宜的多。不知那个花了一万块钱大嚷着日了贵逼的樊文成,听说这事的时侯,是什么感想!

    这种事,一般只要有了第一件,第二次第三次,就是水成渠成的事了。李保柱的另一个西瓜,在第二天王芙蓉又去的时侯,两人就分吃了,吃完再办的,噢,不,是先吃了一半,然后办事,办完事,又吃了另一半,当然,临走还要捎些新鲜的蔬菜。再贱,也要换的,总不能白贴吧?

    王芙蓉可以说是个生意人,而且是个能屈能伸的生意人,大的生意她敢做,小的生意,她也不嫌小,所以像樊广成那样的大老板,她做了,还赚了一大笔钱,像李保柱这样的小客户,她也不嫌屈尊,照做不误,赚不了大钱,赚点菜吃,总可以吧?你咬我呀?

    就因为王芙蓉从不干吃亏的事,所以她总是要有利可图的,你要想睡她,行,拿东西来换,不用多,看人来,富的,多拿点,穷的,少拿点。我认为这一点,王芙蓉做的很好,虽然说不上是劫富济贫的义举,但至少也让一些穷哈哈的老少爷们有了肉吃。

    这样说她,有点过了,其实在本村,办过王芙蓉的男人,也就四个有证可查有实可考,第一个是樊广成,第二个就是李保柱,第三个和第四个,就是有点头脸的人物了,下面就慢慢道来。

    我认为王芙蓉有一点是很可取的,那就是她从来不脚踏两只船,劈腿的事,她不做。当然,李三除外,李三也就是一个明媒正娶的摆设。王芙蓉和樊文成分手之后,又找上的李保柱,和李保柱之后,就找了第三个,然后甩了小气的李保柱。第三个是个村长,下台之后,没了权力,没有了利用价格,所以她就把第三个甩了,跟上了第四个。第四个,就是下一任的村会计。会计就是那个卷款跑路的会计,我的上一任村干部。目前,王芙蓉,待业中。这个待业,不是说她没有工作,她目前还是村委会妇女方任,待的是副业。

    说王芙蓉把李保柱甩了,有点冤枉王芙蓉,因为当时出了一件闹的满村风雨的事,她不和李保柱划清关系,也不成了,所以只能忍痛割爱,劳燕分飞,却因此又攀上了一个高枝。

    当时,那件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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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九~十

    在李保柱和王芙蓉相好之后的第二年,一个同样炎热的夏天。

    李保朝的媳妇贵枝,吃过午饭之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睡上一个美美的午觉,而是计划着要去保柱二哥的那个菜园摘点新鲜的蔬菜,回娘家用。贵枝是很小气的,别的女人回娘家,都是买个鸡买条鱼,她从不舍得,总是带青菜,还对娘家人说是自家种的,新鲜。

    以前都是在集上买菜,然后从集上不回家就直接回娘家了,但今天上午地里有点农活,要给刚出不久的玉米苗打农药治虫子,所以耽搁了赶集。本想下个集再回娘家,但是一算日子,下个集正好是邻居的一个侄媳妇送中里(送中里,是本地的一个风俗,刚出生的小孩子十天左右的一次喜宴,到那天亲戚朋友们都来送礼,东家管饭,邻居帮忙,当然也有饭吃。),不去吃一顿太不划算了,所以还是今天去吧,都快两个月没回娘家了。反正保柱二哥的菜园里,可以随到随摘。

    贵枝的娘家,离这里较远,有三十里路,她又是骑自行车,如果不点去,怕晚上赶不回来,所以要早点动身,吃过午饭,就去李保柱的菜园摘菜。

    贵枝抄小路去的,小路是田埂,还有树荫,凉快。

    一边走,贵枝还一边暗骂,骂现在的天气,骂现在不知怎么了,以前一年到头不用打一次农药,现在一年下来,至少要打四五次农药,连刚出苗的玉米和小麦,都要生虫,都要打药。不过草倒是可以省一遍工,在刚出苗时,打上一次除草剂,就可以休息一个月,然后在苗快长大时,再手工一遍,施上肥料,就没有什么大活了,等着农收就行了。

    日头还是很毒,明晃晃的耀眼。一望阳光,满眼生花,不敢正眼去看,只好用手掩着眼睛,从眼角抬起来瞅上一眼,骂两声太阳。

    从村南的田埂里走,很快就到了村西的大田地里,李保柱的那个菜园,在不到膝盖高的玉米苗田间,就如立在鸡群里的鹤,一眼就看到了。

    李保柱的菜园,有三分多地,长形的,草棚在地的中间,也就是在菜园的北面。草棚北方,是李保柱的一亩玉米田。李保柱只此一块地,一亩三分地。

    贵枝还没走到菜园的时侯,远远就看到了草棚在动,她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风吹的。那草棚,本来就极破了,被风吹走,都不用惊奇。

    来到菜园,两边是整齐的田拢,一拢一拢的青菜,或黄或绿或红或紫的蔬菜果实,两拢中间,是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小田硬,也是路,更是灌水时的通道。

    贵枝站在小埂上,先伸手摘了根黄瓜,骨娄一声,咬了一口,然后再沿着中间的小埂向里走,向着草棚走去。

    越向草棚走,越看草棚在晃荡。晃的还挺厉害。

    贵枝看了看天,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棵树,没风呀,怎么这破草棚晃的这么厉害?

    像福至心灵,像鬼迷心窍,贵枝一下子想起来关于李保柱和几个娘们的传说(这时李保柱和王芙蓉的事还没有暴露),贵枝偷偷的笑了,笑的像要去捉小鸡的小狐狸,阴险狡诈,又带着恶作剧。

    贵枝避开正面,绕了个圈子,向草棚逼近,还没走近,就听到了草棚中传出来极为的大呼小叫。

    大呼的是个女人,小叫的是个男人。

    贵枝隐隐听到女人在大呼“呀呀呀……”男人在小呼“得勒得勒……”

    那个女人的大呼,一半是痛,一半是爽,痛且爽着,爽且痛着,那呀呀呀的声音中,包含着对男人的赞赏和鼓励,每一个呀字与呀字之间,都有一个微微停顿的空隙,想必是从那个男人上一个冲击波与下一个冲击波之间的发出来的。呀呀呀的声音高亢激昂,充满了坚强的斗志和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真是女性斗士呀!

    那个男人的得勒得勒,声音却很小,小而急促,是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的,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的,从声音中可以听出,正在得勒当中,那份舒爽得劲,就是得勒呀!

    贵枝听出来,男人就是她的近门二哥保柱,那个女人,她也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心说:“怎么是她?”

    她,当然是指王芙蓉。

    ?

    凭心而论,王芙蓉除了在男女关系这种生活作风上有点那个(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之外,为人还算不错的,至少会做人。

    她从来没有和别的妇女吵过嘴,就算和樊广成的事儿败露之后,(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樊广成的老婆曾经在当街指桑骂槐,她也只是扭头转身走开,并不和樊广成的老婆正面交锋,背后也没有说过樊广成的老婆如何如何不好。当然,这事儿是她理亏,但至少说明她不是一个凶悍的蛮横女人,如果是别的蛮横女人,会和樊广成的老婆在当街对骂,你骂我狐狸精,我还骂你没本领看住自己男人哪,为什么你男人不日你来日我,因为日着你不好玩。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也不止一次发生过,很多别人原来不知道的内幕,就是在骂架的两方互揭伤疤时爆料的,所以通常是和别人吵架之后,回家夫妻两人还要吵上一架甚至几架,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就是老公和老婆,而知道的原因,就是老公和老婆与别人吵架时被别人揭破的。

    王芙蓉也不像别的妇女那样,喜欢背后论人事非嚼嚼舌头什么的。对于她不是长舌妇,这一点我还是欣赏的,我认为,她虽然喜欢男女间的这种事,其实骨子里清高的,是不屑于和一般的农村妇女为伍的,所以她和别的老娘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平淡而平和的关系,即不过分亲密,而不过分疏远。就是这一点,村里喜欢嚼舌头的女人除了在背地里笑话(妒忌?)她和樊广成的事之外,也说不出来她的别的坏处,这就为她以后能当上妇女主任而没有惹起多大的非议铺平了道路。

    基于对王芙蓉的印像不算太坏,所以当贵枝听到和保柱二哥在草棚里办事办的大呼过瘾的女人竟然是王芙蓉的时侯,贵枝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她笑了,笑的更阴险了这件事,又是一个猛料,又可以拿来当地头干活累了坐下来休息时的谈资了,又可以当成端着饭碗到别人家串门时的笑料了。

    为了确认一下,贵枝还是决定看个仔细,但又怕打草惊蛇被草棚里的人发现,于是就猫下腰来,在菜埂间用菜殃来做掩护,悄悄的向草棚挪动。

    从两颗西红柿架的中间,贵枝探出了头,眼睛向洞门大开的草棚望去,就望到了那里面一对没有穿衣服的男妇正在办事,办的热火朝天,办的不亦乐乎,办的得意忘形。

    对于近门二哥保柱,贵柱就算睁着眼睛也能认出,所以她虽然只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背影,也知道而且肯定就是保柱。

    先开始看时,贵枝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因为保柱是站在床下的地上,那个女人是躺在床上,用双腿盘在保柱的腰间的,所以贵枝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双腿一晃一晃的荡动着。

    贵枝皱了皱眉头,考虑着要不要换个角度来看清女人的脸孔,但她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要换到可以看清那个女人脸孔的角度,就要跑到菜架外边去了,没有了掩蔽物,很容易被草棚里的人发现。

    她总不能打扰人家的好事吧?

    贵枝决定等,等保柱和那个女人自己换角度。但保柱的耐力很好,就是这样一个老汉推车的架式,轰炸了又有十分钟,还是没有换架式的意思,贵枝有点恼火了:这个熊日的玩意,你倒是快换一招呀!

    就在贵枝刚骂完的时侯,她的二哥保柱果然换了一招。

    只见李保柱又是一个狠狠的冲刺,把刺刀深深的刺入敌人的内部,随即双手一伸,搂着敌人的杨柳细腰,就像抱麻袋一样抱了起来,上下颠簸着。

    这样一来,那个女人的身子就仰起来了,她的脸孔,就从李保柱的肩膀上面,露了出来。

    贵枝这下看的仔细,果然不错,正是王芙蓉!

    贵枝一喜,又是一惊。喜的是她终于亲临第一战线挖掘到第一手素材和资料,这样有价值的新闻可是她挖的。惊的是,她看的到王芙蓉,王芙蓉也有可能看到她。

    贵枝连忙定睛一看,这才松了口气,原来,王芙蓉双手搂着李保柱的脖子,双腿盘在李保柱的腰间,正闭着眼睛美的哼哼的,根本没有睁开眼睛。

    “看你那个骚样,浪货!”贵枝愤愤的暗骂了句,不敢再看,顺着原路,悄悄的离开了战火纷火的现场。

    贵枝没有再等买菜,她飞也似的就回家了,路上兴奋的忘了看路,被土坷拉绊倒了好几次,她忘记了痛,爬起来再跑,连滚带爬的就回家了。

    那天,她没有回娘家,也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了几水凉水,润了润喉咙,就去找几个老娘们,把这事绘声绘色连说带比划的讲了出来。

    其间的添油加醋,其间的惊心动魄,其间的香艳风骚,经过本村有名的大舌头长舌妇贵枝这么一宣扬,更是平添了几份神秘的色彩,以至于以后有人传说这事的时侯,有人说李保柱那个是带勾的,一枪下去,钩镰枪就勾到女人里面的肉,提上来的进侯就带上来一块肉,所以女人都是大呼小叫的疼痛惨叫,还有人说王芙蓉那里是镶金带锁的,不但不怕李保柱的钩镰枪,还可以把钩镰枪锁在里面抽不出来。总之,这事越传越玄乎,虽然后来有人慢慢把李保柱灌醉之后得到了一些第一手资料,但这件事并没有因此而减少神秘性,反而更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展开丰富的想像了。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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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底生涯:

    英雄?何谓英雄?刀头舔血,胸怀天下!!

    神话的铺垫,英雄的传奇,杀手的悲歌。

    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却只能缘定来生!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悲苦地问苍天!

    英雄与杀手,两个水火不相容的阵营。为了正义英雄慨然去卧底,当生死对决来临的时候杀手举枪对准了英雄的头颅。请看传奇英雄与冷艳杀手如何上演充满漏*点的无间道……

    当王芙蓉在半晌午从李保柱那里出来时,全身都是酸酸软软的,走路都像踏在云彩上。二叔这个熊日的玩意,劲头真大,虽然和他相好都一年了,但每次他那驴大的物件凶猛的闯进来时,她还是会感到疼痛难当,但这事不就是要疼点,才得勒吗?不疼不痒,那还叫办事?

    王芙蓉拖着酸软的步子在云端上走着,脑子中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保柱这光棍,每次见到她,就像从穷山恶水跑出来的饿狼,瞅见到一只独行的赤果羔羊,恶狠狠的就扑上来了,没有前戏,直截了当的直奔主题,一阵暴风骤雨的攻击之后,就C了。每次见面的第一仗,对保柱来说,第一仗实打实的硬战,只不过就是热身,后面接下来的几场,才是考验他体力的马拉松。王芙蓉很会享受,她不但会享受第一仗的强弩硬弓,还会享受接下来的马拉松。等马拉松开始的时侯,就是她好好享受李保柱二叔的时侯,这个时侯,她会提出各式各样的要求,让李保柱来她,比如他的嘴唇,比如他的舌头。李保柱很听话,不像李三那样推三阻四的嫌脏,人家保柱不会,总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她,把她当成女王,他就是他的奴仆,把她那个地方舔的piapia响,那声音,就像是她家的小狗在舔盘子里的食。(在本地还有一个隐晦的比喻,用嘴服务,不是叫做文绉绉的口jao,而就是说成舔盘子。)李保柱舔盘子的技术,一流!

    当王芙蓉脸上还带着之后残留的红润,嘴角泛着一抹奇异而的神秘笑容,慢吞吞但却心情欢快的走进村里的时侯,她隐隐感到了不对。

    以前这个时侯,村子里的街上还是很少看到有人在溜达的,日头毒,这个时侯人们都应该躺在床上吹着风扇才对,但是今天,街上早早的就站了不少的人,老娘们居多,也有几个鬼头鬼脑的男人。

    女人们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着几丝嗳味的,都是带着几丝恶毒的,都是带着几丝幸灾乐祸的。男人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狼,贪婪而Yin狡,嘴唇边的笑容,就好像这些男人刚刚把她办了,然后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脏乱的身子,不屑中,偏又带着几丝高傲。

    王芙蓉的心,一下子就乱了。这种眼神,这种女人和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她两年前经历过。

    那时侯她和樊广成的事刚刚败露,就被这样的眼神盯了足足三个月,才变过味来,恢复了正常。不过,这次比上次更严重,上次那些女人们盯着她的时侯,至少还带着妒忌的,因为她的相好是又帅又有钱的樊广成,而这次,她们盯着她,就像在盯着一只刚刚从泥泞中拔出来的破鞋,带着鄙夷,带着阴毒。上次她和樊广成的时侯,男人盯她的眼光,虽然也是暧昧的,但不一样的是,那时他们的眼光是带着点对她遥不可及的羡慕,因为他们这些男人,都比不上樊广成,樊广成能把她办了,不代表他们也能办了她,樊广成不是他们能代入的。但这次不同了,他们这些男人的眼光中,已经没有羡慕,有的只是更贪婪的Yin狡,他们已经明白了,她是被李保柱办了,李保柱都能把她办了,他们当然很有代入感那样差劲的老男人都能日她,我也能日,不过我还不愿日哪,被李保柱日的女人,还能要吗,会脏成什么样?

    王芙蓉的心忽儿一声,就沉了下去,变得拔凉拔凉的,明明是大热天,她却感到了冷。她慌乱起来了,没有注意脚下,慌乱中踩到了一个低坑里,差点摔倒,她一个趔趄,连忙又站着,强打着稳定,慢慢向前走。

    就在她快要摔倒的时侯,她敏感的看到了人们眼睛中的恶意的嘲讽。

    她不敢去看别人,却知道每个人都在看她。那些人并不是分散着,而是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一边看她,一边在低声议论,却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和她说话。

    她不敢溜路边走了,因为人们都在路边站着,她只能在路中间走,深一脚,浅一脚,独自行走在炙热的日头下。

    “哎哟芙蓉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地打活啦,地里的草,多不……”

    终于有一个人和她说话了,但声音和腔调,是阴阳怪气的,那声哎哟,拉的很长很长,长的就像她的冷汗,从头顶流到脚心。

    慌乱中,她竟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了,她惊惶失措的抬眼望去,就看到了本家的婶子贵枝,正抱叉着两个膀子,腆着个大肚子子,望着她在笑,声音就是贵枝发出来的。

    贵枝眼睛中就像藏着一根针,又像是一道看不见的麦芒刺入了她的背上,让她感到背上像有一条毒蛇在爬行,冰凉,滑腻。

    王芙蓉还能勉强的笑了笑,声音飘忽的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草不多……”

    说着这句话,她就快步走开了,她受不了贵枝眼中的光芒,也受不了和贵枝站在一起的另外几个老娘们的眼光,那眼光,就是一根针呀!

    她逃也似的回到家,拉开代销点的纱布门,闪身走了进去,看到俯在柜台上仍在打瞌睡的李三,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悄悄的溜进院子里。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闩上门先洗个澡再睡觉,而是直接就走进了屋子,一头就栽在凉席床上,翻来覆去,燠热无比,像是有无数人的眼光盯在她的背上,在指着她的脊梁骨,窃窃取笑她是,是破鞋。

    她翻了个身子,打开了风扇,还是热,还是燠燥。

    她忽的一声,坐了起来,恶狠狠的了骂一句:“马丽隔壁,老娘就是破鞋,老娘就是,你们能把我怎么地?想浪,你们有本领也浪去,没本领,就不要说老娘是破鞋!”

    骂完,又狠狠的把自己甩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一动不动了,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流眼泪。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二

    戴绿帽子的事,男人虽然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李三从别人异样的眼光中看出了不对劲。别人虽然没有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老婆又让别人日了”,但眼神中的暧昧,他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眼光,两年前他就领教过了,两年后重逢,很久违的感觉,但并不温馨,反而很让一个男人有挫败感,尤其是他这本来就很自卑的男人。

    李三知道自己在床上是不了自己的女人的,老婆也会背着他红杏出墙的,但男人的占有欲和妒忌心,还是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让他坐起不安,寝食难眠。

    他不知道这次的男人是谁,但想来肯定没有樊广成光荣,也没有樊广成有钱。如果这个男人比樊广成光荣的话,那些人的眼光就不会比上次更毒,更尖刻。上次他好歹还用媳妇换了一万块,这次,他毛都没得到,只得到一顶帽子,还绿色的,当然大恼。他又不敢冲着王芙蓉恼火,只能摔盘砸碗,要不就冲着家里的那条大黄狼发威,冷不丁的就踢上一脚,狠狠的骂上一句:“狗!”

    王芙蓉这个时侯,当然知道是在骂她,她就当做没听到,反正李三也不敢把她怎么地,论打,瘦小伶仃的李三,不是她的对手,论骂,她可以把李三的祖宗八辈骂的花样翻样,骂上三十六遍不重样的,而且只要她一骂,连老公公老婆婆都要躲的远远的,要不就过来陪着笑脸。马丽隔壁,敢惹老娘,老娘要不是看上儿子都四岁的份上,早和你离(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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