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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婚了,离了婚,就老娘这样的,找个有钱的年龄大点的男人,还不是难事,你那个吊样,就打八辈子光棍吧!

    ,这种事,一旦被人撞破了,就像是玩魔术的把戏,没有什么新鲜头了,所以也就不能再使了。通常被人撞破了这事,有两条路,一条是两人私奔,不顾伦理纲常,不顾家庭儿女,到外地打工去,一样可以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另一条就是劳燕分飞让我们把这份曾经的美好和浓浓的爱意,深深的藏在心底,让这温馨的感觉陪着我们渡过寒冷的冬天,炙热的夏季,在我们老的走不动的时侯,可以拿出来我们珍藏的这份感情,坐在摇椅上慢慢摇着慢慢回味吧!

    王芙蓉只能选择后者,只能选择和李保柱断绝往来,划清界线。

    如果是樊广成那样的男人愿意要她,愿意带她私奔,还有的商量,至少到了外地,男人有钱,她不用辛苦操劳,至少男人长的帅,她也有面子。和李保柱这样的男人私奔?天,还是饶了她吧,李保柱没有钱,还小气恨的得把鼻屎都挖着吃掉,会有女人跟他?李保柱长的太丑了,一看就是村里出来的,还是最差劲最底层的那种农民,和这样的男人逛街,都会被别人笑话。所以王芙蓉只能选择和李保柱断然关系。

    王芙蓉李保柱断绝关系之后,李保柱还是很舍不得的,他也知道事情败露了,他也知道他一个光棍汉子,惹不起李三的五兄弟,所以他只能低调行事,假装来代销点买烟,偷偷来看上王芙蓉两眼。迎接李保柱的,是王芙蓉淡漠的脸,还有李三警惕的眼神。李保柱只好乖乖的打道回道,或者找原来的两个老相好的,或者,还是称上二斤斤猪肉在里面内射吧!

    王芙蓉和李保柱的“草棚事件”,就这样悄悄的结束了,并没有大张旗鼓的闹将开来,但这七八年来,一直在村里悄悄流传,成了男人抽烟喝酒时YY的下酒菜,成了老娘们家长理短嚼舌头的谈资。

    当时,我还没结婚,听到这种事,心里堵了好几天,打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王芙蓉这样漂亮的女人,竟然愿意而且是主动让李保柱日哪?如果不找李保柱,就是找我这样的青少年帅哥,就凭她那股风骚劲头儿,说不定我也会犯错误的。退一步,找个像模像样的同龄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嘛,唉!人生有太多想不通的事了,不想也罢!

    王芙蓉和李保柱断了之后并没有藕断丝连,是因为她在不久之后,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王芙蓉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总要寻找新的目标来她猎奇的心理,或者说是她永不疲倦的追求刺激的心理。她的第三个目标,就是当时刚刚上任的村长。

    我们小梁村只有三个姓氏,姓梁的人数最多,有近四百人,另两姓,一是樊,一是李,樊和李,各有人数二百多不到三百人。这个当时刚刚上任的村长,就是姓樊的,说起来,还是樊广成的一个近门叔叔哩。

    樊村长,是个大字识不了一筐的粗汉,但却有一个很书香的名子,就叫樊书香。书,是他的辈,这个字在姓名的第二个位子,不能动的,香,是他的名,所以连在一起,就是樊书香。估计他父母给他取这个香字的时侯,没有想到孩子大了,一个大男人再叫小香,是很不好意的事,幸好,樊书香在少年时就是村子造反有理的红卫兵,没人敢叫他小香,连他的父母都不叫乱叫他的名子,据说,那时他对党可忠诚哩,他父亲偷拿了生产队一个红薯给他快饿昏的奶奶,就被他告到村支部,把他父亲游街了三天,罪名是:偷社会主义红薯。这样忠诚的一个红心当胸挂的孩子,当然要入党,所以,樊书香就入党,不久就当上了村里治安主任,一直是村子里的安权人物。

    那些年,党员干部和人民人仆,都还是很清廉的,没听说有谁贪污受贿。

    樊书香做了十多年的治安主任,名声不好也不坏。过了几年,改革开放,工厂多了,村民有的到外地打工,有的进了本地的小工厂,没有人再靠着一亩三分地了,也就不把村委会当一回事了。樊书香也不好意思一直干赖在村支部里,就决定下海。他凭着村支部的权力,在村子西边的机动地里,划了三十多亩田地,以村里的名名义建了个窑厂,说是村子里的,但过了没几年,就成了他个人的了,承包金也懒的交,他又财大气粗了,也没有人敢向他要承包金了。

    樊书香就这样财大气粗了几年,一个夏天的雨季,雨水特别大,把窑厂的半成品坯子,都泡在水里,损失巨大,偏偏又祸不单连,不久之后,一个电工在窑厂被因雨漏电,电死了,又赔款了十多万。这两件事一下来,樊书香几年来挣到的钱,也就赔的差不多了。

    就在樊书香准备重整旗鼓,重振雄风,大干一番的时侯,又发生了一档子事,把他彻底的打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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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三

    黄河的一条支流,从西南而来,像一条绿色的绸带,缓缓经过小梁村的村西,流过村北,然后奔流向东,一去不返。

    在河的北岸,还有一个村庄,叫张文庄,因为靠近县城,所以被划为城区,其实还是农村。张文庄有人口三千多人,是本县最大的几个村庄之一,村子里的人大多在城里营生,比较富裕。人多,又有钱,所以就比较横,而村里最横的,就是村长张三炮。

    张三炮兄弟五个,人人都有钱,人人都是横行霸道的主儿,最有钱最横的,还是张三炮。只要是赚钱的生意,张三炮都要插上一腿,他有汽修厂,有沙石场,有酒楼,但最有名的,是他被人称为“窑业大王”,本县城如果有三十家窑厂,他一个人至少占了二十家。张三炮一个人当然管理不了二十多家窑厂,他是用霸权的方式,把窑厂承包(其实就是强抢豪夺)过来,然后再承包下去,或者就是交给手下的小弟来打理,他只要定期或者不定期的收钱,就OK了。

    张三炮是黑社会的,至少是和黑社会有关系的,他的二哥就在省城黑社会中,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他自己手下也养了四五个马仔,这四五个马仔整天跟着他吃喝,打起架来,一个比一个猛。还有一些小弟,平时没事不在他身边,但一有事的时侯,他打一个电话,可以在十分钟之内,召集上百的人马。所以在城南,是第一霸,就是在整个县城里,也没有几个人惹的起。

    张三炮当上村长,当然不是凭着诚实能干吃苦耐劳,而是上面县里有人,镇上有人。人家张文庄可不像小梁村一样,没有半点油水可捞,人家张文庄人口三千人,又是靠近城区,不说别的,但但是城区扩建,卖土卖地,一年下来,搞个三十万五十万,玩儿一样的轻松。就因为村委会是肥差,所以人人都是打破头向里挤,每次换届,都要或明或暗的发生几次流血械斗。

    几年前的一次换届,张三炮动用了一百多人马,把原村长的胡同和家里堵的水泄不通,把原村长暴扁一顿,让原村长哭着大叫不参加竞争,这才罢手。然后张三炮在村支部喇吧里大喊,凡是投票选他张三炮的,每个选票,二十块钱,不投他张三炮,就是一声阴森冷酷的:哼!

    一家有五个成年人,就是一百块钱,虽然钱不多,但总好过和张三炮做对,和张三炮做对,可不是穿小鞋这样便宜,轻的,打你个头破血流满地找牙,重的,砍上两刀弄你个残废。要你的小命,都有可能!

    这样的人,谁敢惹?谁能惹的起?什么,你说政府?开玩笑,政府是为他保驾护航的!

    就是这样一个牛人,瞧上了小梁村樊书香的那个窑厂了,结果如何,当然可想而知!

    话说当张三炮把外围的窑厂肃清之后,又开始把阴险的目光,投向仅有一河之隔的小梁村窑厂。小梁村窑厂离他最近,他为什么早不打主意哪?原来是因为小梁村窑厂规模太小,没入张三炮的法眼,这几年下来,把外围的窑厂都整顿完了,没有搞头了,就随便把小梁村窑厂搞下来吧,当是玩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搞过来之后,转手一承包,一年也能弄个三万五万的承包金,够轿车烧油的。

    张三炮原来是抱着玩儿的态度,以为只要他一出马,小梁村的那个小村长,还不得乖乖的把窑厂送上来,不,甚至不用他亲自出马,只要抬出他张三炮的大名,那个好像是姓樊的村长,就会奉上窑厂。

    但事情并没有张三炮想像的顺利,他派的马仔,吃了个闭门羹。这一下让张三炮大是恼火,叫上四五个马仔,马上开着奥迪,不顾小梁村的土路崎岖不平,风一般,就冲到了小梁村村西的窑厂,直接把轿车就堵在了窑厂那间简陋平房的办公室门口,二话不说,把樊书香堵在办公室里面,就是一顿暴打,一边拳打脚踢,一边还大叫着要日他娘。

    本来老板被打,窑厂里正在打活的工人,应当会助拳,但没有人不认识张三炮和他的当时还算是很拉风的奥迪轿车,都是大眼瞪小眼,没有一个人敢动,只是远远的观望。甚至还有一些人在幸灾乐祸:让你樊书香苛刻我们,今天也挨揍了吧!

    樊书香之所以敢拒绝张三炮,是有倚仗的。樊书香的女儿嫁到了城里,闺女女婿也是一个混子,据他自己说在本县没有敢惹的。樊书香信了闺女女婿的事,以为真的能罩的住,所以在被打的时侯,并没有屈服在张三炮的Yin威之下,那些要日他娘的,他也大叫着要日人家的娘,还加上人家的八辈祖宗。

    打人的当然是手下的马仔,张三炮才不会动手,他的身子金贵着哩,打人他怕咯自己的手,他只是在一边叼着香烟悠闲的晃悠着二郎腿,看到樊书香这么硬棒子,有点奇怪了,让手下的马仔先不要打,看樊书香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樊书香从地上爬起来,马上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闺女女婿打了个电话(当时手机不普遍),让他快来,有人把他老岳父打了。

    张三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笑,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樊书香的救兵,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据当时在场的窑厂工人说,当时张三炮那真叫牛逼,那抽烟的姿势,那夹烟手指上的粗大的戒指,那抬起的手腕上粗大的金表,那猛劲十足的小*平头,那被烟薰黄的牙齿,还有那眼神中阴冷的蔑视,比任何电影中的黑老大都要让人心寒,让人感到:黑社会离我们如此之近!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四

    半个小时不到,两辆桑塔那就风驰电掣般来到了窑厂,日的一声,就停了下来,从轿车里面,跳出十多个手挥铁棒的小青年,领头的那个人,就是樊书香的闺女女婿沈三。

    这个时侯,樊书香是远远的躲到一边了,在水井上洗脸上的血哪。张三炮也让小弟把办公桌里面的一张椅子搬到了外边,就坐在路边的那棵大树下的荫凉中,凉爽着等着哪。四五人马仔就排成一排,整齐的站在张三炮的身后,杀气腾腾。

    当时,沈三的桑塔那轿车(轿车上就比人家张三炮差了一个档次)停下来的时侯,因为角度问题,没有看到路边路荫下的张三炮,首先看到的是洗过脸后还在流鼻血的岳父,嚣张的叫喊:“谁,谁,谁他妈这么不长眼,敢打你老人家?还把不把我沈三放在眼里?”一边叫着向岳父走来,一边把手中的铁棍敲击着另一只手掌的掌心,看劲头,挺猛的!

    樊书香看到闺女女婿来了,马上来劲了,拉着女婿的手,就像是穷人看到了救星,几乎感动的流下热泪来,一指张三炮的轿车后面的大树,嘶哑着嗓子说:“就在那里,马丽隔壁,卧槽泥马的,就是他打老子……”

    沈三一扭头,还没看到奥迪后面的张三炮,先看到了奥迪轿车,又看到了奥迪轿车上五个六的车牌,马上就认出是谁的轿车,嚣张的气焰,立时像被水浇灭的火,蔫了下来。

    这个时侯,沈三带来的那十多个小青年,也看到了五个六车牌的奥迪轿车,你望我,我望你,悄悄的垂下了手中挥舞的铁棍。

    在树荫下凉爽的张三炮,早就看清了来人,冷笑起来了,笑着骂道:“我操,我以为是来了个大个的,想不到是小瘪三,刚子,你把小三叫过来。”

    刚子是东北人,练过武的,是张三炮手下第一猛将,平常人三五个人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身手矫健,浓眉大眼白净脸皮,长的也不错,上下充满着一股暴发力,让人一看就怕。

    刚子答应一声,也不走过,就站在那里,大喊一声:“我日你姐,小三,过来,见过三哥!”

    沈三嘻嘻笑着就过来了,后面是垂头丧气的樊书香。

    接下来的事,当然不用说了,樊书香不但白挨揍,还要向张三炮摆场请客,赔礼道德,最大的损失就是,窑厂归张三炮了,一年两万块钱的承包金。不给承包?不给承包你试试,马上把你的窑厂拆了,顺便把你这个窑主拆了。

    樊书香那叫一个冤呀,这个窑厂虽小,但一年的承包金可不止两万,至少也值五万,如果自己干,一年七八万,十来万都有可能。但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双手奉上窑厂,乖乖的做他的小梁村的村长的吧。

    樊书香刚当上村长的那会儿,他还是窑主,还是个有钱人,更是村里的名流加望族,而现在不但把钱都快赔光了,还把窑厂送人,很有一阵子抬不起头来,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村里的事也很少过问,镇上的事,更是能拖就拖。

    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个月,樊书香一想,这样下去了不是办法,村长这个活,还真不能扔,虽然搞不到多少钱,但至少可以从公粮里贪污点,从计划生育里贪污点,一年下来,搞好了也能搞个五七八千的,省着点用,还够家用。

    于是,樊书香就正而八经的干起了村长。

    小梁村太小,不像别的村子还分什么村支部和村委会,支书和村委主任是两个人来坐什么的,小梁村不,小梁村好多年了,村支部和村委会是不分家的一马全抓!干部班子,只有三个人,就是村长,副村长,会计。当然,到了镇上,叫法是不一样的,如果党员,镇上就叫你一声村长,如果不是党员,镇上就叫你主任。其实,在小梁村,主任就是村长,村长还是村长。

    再小的村子,也有个应酬什么的。

    班子里的几个伙计谈谈工作,总要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谈吧?

    来个上级,你总要接待接待吧?不上饭店,行,在家抄两菜,总可以吧?

    但是国库经常空虚,咋办?

    好办,赊呀!

    到哪里赊?

    笨,代销点呀!

    什么时侯给人家钱呀?

    交公粮的时侯就有钱了呀!

    据不完全统计,那几年只有八百人口的小梁村的两个代销点,每个代销点到交公粮的时侯,都会拿出一两千块钱村干部打的白条,或者向村干部要现金,或者折合少交公粮。

    那都是七八十来年前的事了,现在,小梁村可以向镇上报销的吃喝经费,是二到三万,像张文庄那样的大村,可以报销到十万以上。

    七八年前,樊书香做村长的时侯,人家镇上的领导来小梁村视察工作,也是体谅到了小梁村的财政有困难,也没有特别要求非要到饭店去吃去喝,所以大多是在村干部的家里,让干部媳妇给抄两个菜,再到代销点买点花生米呀或者是罐头呀什么的,当然,酒是必不可少的。

    就这样,李三的代销点,就成了村干部吃喝时要赊帐地点了。

    樊书香家在村西,李三的代销点在村东,村西还有一个代销点的,但樊书香宁愿多跑几步路,宁愿忍受村西开代销点的那个嫂子的冷嘲热讽,也非要到村东李三的代销点来赊东西。

    这是为什么呢?当然是为了李三有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王芙蓉。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五

    如果按村里的辈份,王芙蓉要叫樊书香一声二爷爷。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村还有村辈哩,这种辈份是不同的姓氏共同在一个村里生活居住了几百年,沿袭下来的,也是乱不得的。年方三八二十四岁的王芙蓉,叫六八四十八岁的樊书香一声二爷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在农村,如果你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开口对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妇,叫一声二奶奶的时侯,也不必吃惊,这就是辈。像我,年方三十,但已经有叫爷爷的了,还有一个小孩子,比我六岁的儿子都要小,我却要叫他一声叔叔,没办法,人小,辈长。

    镇上的领导来人的时侯,都是在樊书香家里喝酒谈工作。樊书香的老婆前两年得了半瘫,行动不便,所以炒菜什么的,都是樊书香自己动手。农村男人嘛,做饭是不在话下的,但樊书香为人较懒,所以大多时侯,就是从代销点搞点现成的罐头和香肠什么的,回到家里切巴切巴跺巴跺巴,稍一加工,就可以当酒肴了。

    刚开始,樊书香连跑路都懒的跑,都是让会计跑腿,而会计每次都是越过村西的代销点,到村东李三的代销点去赊东西,回来之后,几个人开始喝酒,次数多了,慢慢的就谈到王芙蓉这个人了。

    樊书香当然知道王芙蓉是什么人,也早就眼馋了,但一来怕街上人多嘴杂,二来老婆看的严,所以没敢上去闻过骚味,现在不同了,现在老婆瘫了,不会紧跟着他看着,而且自从老婆瘫了之后,做那事的时侯就没爽利过,所以不到五十岁的樊书香在经过了苦闷压抑的两年多的性生活之后,开始打起了王芙蓉的主意。

    渐渐的,樊书香开始有意无意的自己跑路去代销点赊东西。刚开始时还有点捏着拿着的不好意思,等到镇领导一来,让会计陪着领导说话,他一声不响的就自己跑到代销点去了。镇上领导和会计还以为樊书香这人变得够意思了,但一来二去,就明白了樊书香的意图,也就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樊书香向王芙蓉的代销点跑了几次,三次之中,最多也就是见到王芙蓉一次,因为一般情况下,都是李三在代销点里面蹲点,王芙蓉就是在后院的屋子看电视消磨时间,在李三去城里起货的时侯,或者田里有活的时侯,王芙蓉才会帮着李三看店铺。王芙蓉是不下地干农活的。

    渐渐的,樊书香找清了李三去城里起货的时间的规律,乘着李三不在店里的时侯再去,这样,就和王芙蓉接触的多了。

    樊书香来代销点赊东西,就是财神,所以每次一来,不管是李三,还是王芙蓉,都会招呼的很亲热,二爷爷叫的比亲爷爷都亲。

    对于村长樊书香的暗送秋波明送财,王芙蓉如何会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但樊书香毕竟快五十岁了,而且身子骨还挺瘦的,别说和樊广成没法比,就是和李保柱比,也不行呀,至少人家保柱二叔还有付好身板,霸王推车那一招,绝对是劲道十足,让她感到荡气回肠,销魂不已,看樊书香这身板,别说霸王推车了,就是她主动点,给他来个倒浇烛,怕他出撑不多大会儿就没劲头了,搞得自己不上不下,还不如不惹哪。

    还有一点,樊书香虽然是个村长,但和他相好,也得不到什么大的实惠,交公粮的时侯,镇上也有领导来,不能少交,除了交公粮,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处可得了,所以王芙蓉对于樊书香频频投来的橄榄枝,并没有放在眼里。

    樊书香也知道自己在身体上没有什么优势,可能真的动真格,还不如人家李三哪,至少人家李三年轻,不到三十岁哪,他都快五十了,要想把王芙蓉这个骚娘们弄上手,还得利用一下手中的职权。但做为一个只有八百人口的小村,只靠农业,没有任何副业收入,他这个村长的权力,实在有限的很,就算是交公粮这事上,也不能给王芙蓉什么优惠,王芙蓉凭什么让你日?

    樊书香渐渐着急了,整天寻思着怎样才能日到王芙蓉。

    这天,樊书香扛了把锄头下地干活,正好遇过李三的代销点,王芙蓉正在代销点的门口站着,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低声谈话哪。

    樊书香走过来的时侯,王芙蓉扭头看了一眼樊书香,笑着说:“下地呀二爷爷?”

    樊书香点点头,乐呵呵笑一笑。

    那个和王芙蓉谈话的女人,也回过头来,向樊书香打招呼:“二哥真勤快,去锄草哪?”

    樊书香“嗯”了一声,和两个女人打过招呼,也就过去了。

    刚走了两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嗨,我怎么忘了这事呀!”

    原来,刚才和王芙蓉谈话的那个妇女,是本村的妇女主任,是梁家的一个媳妇,做了快十多年的妇女主任了。

    妇女主任的工作,人民公社的时侯,就是带着妇女下地干活,是个又苦又累的活儿,很有威信,但没有什么好处可得,最多也就是多记两个工分。现在,妇女主任的工作,主要就是计划生育,把村子里的育龄妇女的名单交到镇计生办,协助计生办的工作,按时把村子里需要查体的妇女组织到镇计生办查体。

    这里面的好处,可就大了去了!

    兄弟们,多谢你们的鲜花和点击,村长现在的成绩还算不错,我会努力写好,写细,所以不会写的太快。如果兄弟们有空,可以支持一下我在的另两本书。一本是《情海狂龙》,一百多万字了,完本了,可以下刀了,很黄很暴力的一本书,哈哈,曾经连续四个月的订阅榜前十,应该不会太差吧。另一本是现在还在连载的《龙鹰》,已经上架了,我自己认为比情海狂龙更好看,也请多多支持。

    请兄弟们放心收藏这本村长,我是绝对不会太监的!

    还是友情提示,阅读不要太快,这应该不算是小白文,我是努力的想写出有点文艺味道的YY小说的,当然,努力不一定就能成功,我会努力做到最好。

    情海狂龙的书号是32746

    龙鹰的书号是45190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六

    我们这里还是很封建的,儿女双全是一定的,最重要的是重男轻女。

    三十年前国家推出的计划生育,在我们这里执行的并不彻底,这样说吧,以前的兄弟四五人甚至七八人了,很常见,计划生育之后,当然不好找兄弟四五个的了,但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子的,却是非常难找,非常难找!

    在这里,一般情况下,一对夫妻至少是两个孩子,有的是两个男孩,有的是一男一女,但绝对没有两个女孩而不生男孩的。有的夫妻生到两到三女孩了,还是没有生下来男孩,啥办?好办,接着生呀,咱不是有一付好身体吗,革命的本钱,就是身体,生!

    要想超生,就要交钱!

    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给我们这里的计生办所有的人员,提供了一个生财之道,上到计生局局长,下到村里的妇女主任,都可以从中狠狠的大捞一笔。

    一对夫妻,生下第一胎之后,如果是个男孩,就算吃了粒定心丸,不用怕了,第二胎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绝对要生第二胎。如果第二胎是男孩,那就是一对小老虎,多可爱呀,如果是女孩,更好了,儿女双全。一般夫妻是希望一男一女的。

    如果第一胎是个女孩,下面的事,就难办点了,如果幸运的话,第二胎生个儿子,当然是大喜特喜,如果倒霉,第二胎又是个女孩,那就惨了,还要再生第三胎,甚至第四胎。

    大多数夫妇如果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孩之后,就会想方设法,在三个月的时侯,先用B超测试一下是男是女,如果是男孩,就留下来,如果是女孩,就偷偷打掉,再酝酿下一胎。

    想生第二胎,是很难的,国家计生委也有政策,尤其是对农村放宽了政策,如果第一胎是个男孩的,就不准再生,如果第一胎是个女孩的,还可以再生一胎。但到了下面镇上和村里执行的时侯,问题就来了,因为农村人大都结婚早,二十左右就结婚了,所以第一胎的小孩子生下来的时侯,夫妇一般的年龄都不会超过二十五,所以就想趁年轻再要第二胎,但第一胎是个女孩的,想要第二胎,就要等到女人三十周岁以后。大多数是不愿等的,咋办?好办,交钱,交上钱,你就可以快点生第二胎了。这是按乡镇的正常规定,不知道再往上是什么规定。

    如果愿意等到三十岁以后生第二胎,交的钱不多,也就是个两三千块钱,没什么油水可捞。如果不愿等到够年龄,提前生第二胎,那就罚款,也不多,一般来说,五到八千,就可以了,油水也不大。

    计生办和妇女主任,最大的经济来源,是来自第一胎是个男孩的夫妇!

    第一胎既然是男孩了,按国家规定,就不可以再生第二胎,除非第一胎这个男孩有什么明显的缺陷。但在这个地方,几乎每一百对夫妇中,至少有九十八对是要生第二胎的。既然国家规定不让生第二胎了,咋办?也好办,交钱,把钱悄悄的塞给村干部和妇女主任,然后再由妇女主任塞给镇上的计生办,至于镇上给不给县里,就不得而知了,估计,给吧?

    这个钱,不是罚款,只是打通关系的好处费,意思就是默许你可以生了,我当做没看到。生下之后,就是罚款,这笔罚款,可就重了,前几年是八千到一万,现在有个明码标价,一万八!一万八呀,在农村来说,一对夫妻刚刚结婚,就把老父母的积蓄给抖光了,再生个一胎,就更穷了,这第二胎的一万八一罚下来,不少的家庭是倾家荡产了。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就算是倾家荡产,也非生这第二胎哪?

    我不知道的是:那些所谓的罚款,又有多少能进入国家的口袋里哪?有多少是流进了私人的腰包哪?

    第一胎生了男孩之后,如果你想生第二胎,拿钱贿赂村里的干部和妇女主任,这是一定要的,但就算拿了钱,也不能在家等着大肚子,不能在家等着生孩子,因为妇女主任把你给的贿赂,她自己留了点,再给镇计办镇负责人点,就不向县上交了,所以县计生办要来查你。也许县计生办也收到钱了,但他还是要来查你,工作嘛,表面工作嘛!所以,你要躲,要藏,不管躲到哪里,不管藏到哪里,都不能在家,你可以回娘家,可以到外地打工,可以住亲戚家,就像是当年的游击队和敌人,机智灵海活的打游击战,胆战心惊,兢兢业业,只要能把小孩子生下来了,就可以松一口气,因为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一条活鲜鲜的生命了,不会杀掉,只要交上罚款,就可以了。但要是在生下小孩子之前,被计生办的人抓到,对不起,就算你明天要生,今天也要去打胎!

    如果你的关系,和村里的妇女主任搞不好,那是绝对不行的,如果你不交给她钱就想躲藏起来生孩子,更不可能!她连你的娘家都知道在哪里,要想坏你的事,还不好办吗?除非你真的躲到外地去,但回来之后的罚款,可能就极重了,没有情面可讲了,所以不管你躲不躲,都要贿赂好妇女主任。

    对于第一胎是个女孩的夫妻,他们总想在下一胎生个男孩,所以在三个月的时侯,就在做B超测试,但这三个月里,每个月都要到镇计生办检查,入档,所以你要想躲开这三个月悄悄的把孩子打掉,也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贿赂村妇女主任和镇计生办,才有可能躲过这三个月的成胎期。

    总之,这里面的林林总总,总总林林,猫腻大了去了,如果细细讲来,可以写成一部百万巨著,而且可以从中反映出来改革开放之后的农村风土人情和社会面貌,也能从中反映中国人是如何讲情面讲关系的,更能看出,一对父母为了下一代,是如何不屈不饶和环境做斗争的。

    而村里的妇女主任,做为一个独特的个体,一个独特的现像,绝对是一个肥差中肥差,在其中得到的好处,不下于一个村长。

    而樊书香想到的,就是利用妇女主任这一个职位,来打动王芙蓉的芳心,把她弄上床去!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七

    这一天,镇上包村的干部老陈和小张又到小梁村来了。

    老陈原来是县文化局的人,整天跑到农村给广大群众放电影,后来人们的生活提高了,家家有电视,有VCD,没有人看那种落后的投影了,老陈才不跑着放电影了,也不知道怎么跑到镇上去了,还当上了包村干部,包的就是我们附近这四五个村子。

    他那张黑黑胖胖的大胡子脸,对于我们七十年代末出生的孩子来说,可能要比一些领导人的脸孔都亲切。多么怀念搬个小板凳在露天的大街看电影的情景呀!

    在这里,要借录一位诗人的诗,来怀念一下那如水般逝去的岁月:

    小的时候看电影观众总是很多

    只好在背面看

    然而效果很好

    人们都是左手吃饭

    左手写字

    左手劳动

    黑白人生真实自然

    观众很正常

    一律的右手吃饭

    右手写字

    右手劳动

    但在屏光的反映下

    显得虚幻而空洞

    就因为这个老陈,给我们村民带来过太多的欢乐,所以他在我们村子里是很受欢迎的,以致在他的工作当中有了什么看不惯的地方,也都是呵呵一笑,就算了,所以他当官那几年,为官还算不错,虽然说不上清官,但也没有多少人说他是贪官。这两年老陈退休了,所以他的副手小张升了上来,坐上了他原来的位子。小张也就成了现在的老张。

    老陈和小张来村里,也没有工作,就是吃点喝点玩玩,他们整天在办公室坐着,也闷,还不如下乡哪,至少有酒喝。

    村长樊书香把二人领到家里,这次并没有叫副村长和会计来做陪,只有他一个人,而且在提前知道镇上领导要来,让他城里的女儿把他老婆带到城里去玩一天。所以,把门一闩,只有村长和镇上的二个干部,三个人了。

    今天的菜肴,比以前要好,樊书香专门到公路上的小饭店卖来了两个炒菜,炒菜是一个辣椒炒鸡肉,一个苜蓿猪肉,又弄了两个凉菜,一个凉拦猪耳朵,一个凉拌藕。‘。

    两热两凉,四个菜,还不够,樊书香又自己动手,就地取材,又搞了两个小菜。一个是一盘花生米。这个花生米一般在农村来说,是酒场上必不可少的,因为花生米有两个外号,一个叫“奉陪到底”,意思就是你到酒场完毕,这盘花生米你也吃不完,另一个外号叫“筋叨”,就是说,你尽量的用筷子来叨吧,累死你,你也叨不完一盘一颗一颗的花生豆。酒热耳酐之时,你可以一边听着别人说话,一边叨一粒花生豆放在嘴里慢慢嚼,不算失礼,还有滋味,真是一盘好菜。

    另一盘菜,有个很诱惑很好听的名子,叫“少女脱衣”,其实就是把黄瓜外面的青皮削去,露出里面洁白的果肉。

    三个人,六个菜,一桶散装二锅头,大门一闩,一个阴谋就开始在酒桌上进行了。

    “老樊,你不过啦?今天怎么舍得这么放血?”老陈笑呵呵的一屁股坐在露出了里皮的沙发上,伸手抄起筷子,先叨一粒花生,放在嘴里嚼着。都是老关系了,不用客气了。

    两个沙发,老陈坐了一个,小张坐了一个,樊书香只好用脚勾过一个马扎,坐了下来,伸手拧开桶装二锅头的瓶盖,向两个玻璃杯子里倒酒。

    “领导呀,我要汇报工作,这事,你要是不给我办,今天我不放你走。”樊书香倒好的第一杯酒向放在老陈面前的桌面上,毕竟人家是客人,还是上级,第二杯酒就给小张,自己用第三杯的。

    老陈又用筷子夹起一个猪耳朵放在嘴里嚼,一边嚼一边笑着含糊不清的说:“你就不用整那虚的,有事说事。”

    樊书香没说事,先举杯:“来一个,干了!”

    老陈和小张都是贪杯之人,当然不客气,举杯就干。

    老陈喝酒时,很有特色,端起酒杯,先是把脸上的肥肉都拧成一团,紧皱着双眉,眯缝着眼睛,慢慢的瞧着杯中的酒,慢慢向嘴唇上凑,看那愁眉苦脸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得到了皇帝赐给的毒药,不喝不成,喝了就要死。但等到嘴唇沾到杯里的酒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马上变了,紧皱在一起的五官立时舒展开来,绽放着一种奇异的和爽快,然后脖子一挺,脸孔一仰,咕噜一声,辛辣的酒液就进了肚子,他的眉头就又皱在一起了,咧着嘴,啊一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然后就用舌头舔舔嘴唇,紧接着就要叨菜,中间不能停,据他自己说,他是菜酒,酒要用菜来压。

    等到老陈整了块肥猪肉放进厚厚的嘴唇里大嚼一通之后,这才又第二次舒展开眉头,悠闲的喝了口茶水,说:“老樊,看你今天整这一桌,我就知道你有事,说吧,啥事?只要能办,咱哥们,谁跟谁?”意下之意当然是没问题。

    樊书香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才悠悠的说:“老陈呀,我这村长,没法干了呀!”

    老陈说:“不会吧,这不是干的好好的吗?”

    樊书香说:“唉,现在呀,村里对我的意见,很大呀,也对你们镇领导,很有意见,主要是计划生育这一块……”

    “等等,等等……”老陈连忙打断樊书香的话:“计划生育和我们镇上的工作,没有什么关系吧,怎么找到我们头上来了”

    樊书香说:“村民怎么知道镇上的工作和计划工作没有关系,还以为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都把责任推到我和你们的头上来了。”

    “为啥?”小张在一边问。

    樊书香把早就想好的道理,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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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八

    樊书香是这样说的:

    “老陈呀,俺们村里的计划生育,一直是个大难题,你也知道,现在计生办查的又严,罚款又重,村里对这个意见都很大。本来意见大就意见大吧,谁都要生孩子的。但现在二胎证太难批了,有不少头胎是女孩人,都等着二胎指标,还没有着落哪,俺们村里的妇女主任刘玉香,自己的儿媳妇头胎是个男孩子,现在又怀上了二胎,大家对这个意见都很大,这事要是不处理我,我们村干部一点威信也没有了!”

    樊书香就是想把刘玉香弄下去,找这个借口,他也知道刘玉香为了要儿媳妇生下二胎,肯定不会堕胎,所以就要胁镇领导,看领导咋办,要么让刘玉香下去,要么,把孩子打掉。樊书香是有绝对把握刘玉香是宁愿下台,也会保住儿媳妇的二胎的。

    老陈有点为难了,搔搔头皮,落下几片头皮屑,连忙用手虚空一扫,这才说:“老樊,这事,要找孙主任,他是镇计生办包村的,负责你们村。我们镇上,说了不算,你们村里的妇女主任,是计生办请的,不归我们管。”

    樊书香说:“我知道归计生办管,我也认识孙主任,但他们的工作,现在影响到咱们的工作了,这事,你不能不管。再说,我和孙主任不熟,你看这事,要你来给孙主任讲清楚,如果孙主任不管,我就不干这个村长了,你们爱找谁找谁!”

    小张在一边,回过味来了,用筷子指着樊书香的鼻子,“哼哼哼哼……”就笑开了。

    小张一笑,老陈也明白,老陈也笑了。

    老陈笑,是爽朗的大笑,不是像小张一样的奸笑,人家老陈,领导就是领导,就算是在做卑鄙的事情,也做得光明正大,就算一肚子坏水,也笑的光明磊落。

    樊书香被人识穿了,也“嘿嘿嘿嘿”笑起来了,微微老脸有点红,忙端了茶杯,遮了遮脸。

    老陈笑过之后,说:“就你那点鬼心思,我还不知道,想办人家吧?”

    想办谁,不用说出来,大家都心照不宣。

    樊书香的老脸更红了,说:“什么话?我老樊为党为民辛苦了一辈子,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像吗?”

    “像!很像!”小张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个熊孩子,跟你叔开玩笑……”樊书香用筷子在小张的脑门上暴了一下。

    小张当时三十出头,樊书香和老陈都是快五十的人了,所(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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