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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以小张一直都是叫叔的。

    老陈笑:“老樊,你不当会计,亏了,你的这帐,算的忒好了吧?就这几个小菜,就想整下去个妇女主任,再整上来个妇女主任?”

    樊书香咳咳两声,说:“先说了,这事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我个人,是为了村里。当然啦,你要是感到菜不好,明天你拉上孙主任,我在村东‘又一村’请场,咋样?”

    老陈点点头,说:“那就这!”端起酒杯:“弄一口!”

    “那就这!”这句话是很多基底领导在开会时的口头禅,“弄一口!”是基底领导在酒桌上的口头禅,两条腿走路,缺一不可。

    “那就这”,就把这场“倒刘运动”的其本纲领订下来了,“弄一口”之后,就是一些详细的暗箱操作。

    不要以为暗箱操作只存在于股市,它最大的厉害之处在于政治,国家与国家是大政治,个人与个人是小政治。

    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就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如果能把基底农村的这种小小的政治扩大无限倍,其中的阴谋诡计,其中的惊心动魄,精彩程度绝对不下于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战斗。

    樊书香打算把刘玉香搞下来,把王芙蓉搞上去,好让王芙蓉感恩图报,心甘情愿的让他办上两盘或无数盘,但现在还没有和王芙蓉透露这个消息,他要先把刘玉香搞下去之后,再向王芙蓉摊牌,如果王芙蓉不上道,不让他办,那就不让她当妇女主任。

    樊书香还留有一手的,如果王芙蓉不干,还有一个后备人选,这个后备人选,就是他三兄弟媳妇,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过如果王芙蓉的田里让他流流水,他就不让三兄弟媳妇干妇女主任,让王芙蓉干,如果王芙蓉上道,那就宁愿拼着被老婆怀疑被兄弟埋怨,也要让王芙蓉来干。

    看,人家几个大字不识的一个村长,都懂啥叫潜规则!所以说能力和才干,与知识无关!

    樊书香第二天果然在村东公路上的“又一村饭店”摆了场,今天来的人较多,镇政府的还是老陈和小张,镇计生办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包村的孙主任,一个是跟着蹭饭吃的计生办干部。村里的干部,都到齐了,来之前,樊书香授意过的,要统一口径,要说刘玉香的坏话,要说不把刘玉香整下去,村里的工作就没法开展。副村长和会计才不管谁上谁下,只要有吃有喝,就行了,再说,谁会为了一个娘们得罪伙计班子还是村长?

    孙主任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担心刘玉香下去了,谁来干?这个活也不是谁都能干的,要有一定的能力,豆腐嘴不行,要能说会道,最要紧是要有刀子心。还要震的住场面,男人的兄弟少了,不行的,震不住场面,没人怕不行。

    樊书香拍着胸口保证,只要刘玉香下去,保证不出三天,就能帮计生办物色好一个人才,给村长的名义保证!

    孙主任也就点点头,默许了。谁干不是干呀,如果孙主任非要刘玉香干,不但要得罪村长,孙玉任的工作不好在村里展,再说了,还有镇上的领导老陈在旁边哪,就算不给老樊这个面子,也不能不给老陈面子,镇计生办可是要归镇政府管的。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九

    樊书香之所以把刘玉香搞下去,是因为他恨她!

    大家不要误会,他恨她与男女之间的情感无关,刘玉香长的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就算借给樊书香俩胆,他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他之所以恨她,是怀疑他曾经出卖过她。

    樊书香有一女一儿,女儿嫁到了城里,儿子在外读大学。女儿在生了头胎之后想要第二胎的时侯,曾经躲在娘家了一阵子。我村和城里都同属于城关镇,不知怎么回事,镇计生办就找上门来了,幸好当时女儿正好到后院她三叔家去玩,要不然非被逮到不可。

    樊书香当时就怀疑是村妇女主任刘玉香告的密。

    樊书香和刘玉香的缝隙,不是一天两天了,在生产队的时侯,樊书香是民兵连长兼村治安主任,刘玉香因工作勤快是四小队的队长,因为刘玉香当时好像偷拿过生产队的东西,樊书香告了她一状,虽然没有查到什么,但刘玉香感到自己的清白受到了党的怀疑,所以从此就不和樊书香讲话。慢慢的两人也谈话了,却并不深谈,在工作上,也不时有小小的磨擦,樊书香做为一村之长,总想一马全抓,也想要沾染点计划生育的油水,但刘玉香并不买他这个村长的帐,油水总是自己捞,再加上不久樊书香的女儿在村里躲着,被人举报,樊书香当然就怀疑到了刘玉香的头上,他也想办法悄悄的问过镇计生办的孙主任,但孙主任对于告密者的事,守口如瓶,樊书香也没办法,只好就此做罢,但两人之间缝隙却越来越大了,终于导致了刘玉香的提前下马。

    当第二天刘玉香被计生办叫上镇上去之后,回来的时侯,脸色是乌黑乌黑的。她先找到会计,问是谁搞她,会计得到了樊书香的指示,就说不知道,可能是有群众打小报告吧。她又找到了副村长,副村长的话和会计如出一辙。刘玉香就明白了,她也没有去找村长樊书香,但从此每次看到樊书香,都是冷眉竖眼,指桑骂槐。樊书香那时已经得到了全面的胜利,而且又办上了王芙蓉,正得勒着哪,骂就骂吧,反正又沾不身上。

    说话当天在“又一村”摆场请了镇领导和计生办领导之后,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点头,樊书香就飘起来了,他喝了有八两白酒,整个人就像在云上飘。八两虽然不多,但对于酒量二两就高不喝刚好的他来说,还是多了。更让他感到高兴的是,喝了八两酒之后,不但没吐酒,说话也明显的有水平了,头脑也比以前更清醒了,就是有点大舌头,吐词不清,但吐出来的,都是从儿子身上学来的名词,一套一套的,连领导都夸他说话有水平,像个村长。

    在送镇上的几位领导走的时侯,樊书香晃着身子,拉着孙主任的手不放开,像穷人看到救星一样,翻覆翻覆的感谢,感谢领导,感谢党,感谢改革开放,感谢现在的好生活,感谢,感谢。

    孙主任没办法,只是皱着眉头,很不耐烦,瞅瞅老陈,老陈和小张两个人合力,还是拉不开樊书香的手,又招呼过来副村长和会计,四人齐心协力,才算把樊书香拉开了。孙主任才抽空坐着同伙的摩托车走开。

    拉开了樊书香,樊书香嘿嘿笑着,又要来拉老陈的手,吓的老陈推着自行车落荒而逃,大喊风紧扯呼,小张也推了自行车跟在老陈的身后望风而逃,狼狈不堪。

    人走了,樊书香更得意了,指挥着让会计去跟饭店算帐。会计也没现金,就像地主也没余粮。幸好饭店也有俺村的帐户,每年交公粮的时侯一清,也不多,一年也就是个一千左右,都是有重要工作时侯才来饭店吃,平时在家整点小菜就对付了。

    会计打好白条之后,走出饭馆一看,咦,村长哪?副村长哪?两个熊玩意哪去了?会计就找,左一找,没找到,右一找,还是没找到,就回过头来问老板,老板笑笑,向饭店里面的小院子指了指。

    “日,这两个老不死的熊玩意,加起来都一百岁了,还好这一口!”会计愤愤的骂道,但心里痒了,又嘿嘿一笑,也弓着身子钻进了后院。

    “又一村”里有小姐,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刚才是请镇上的领导,所以没敢叫小姐服务,怕影响不好,因为叫小姐要交二十块钱的服务费,可以看看上下集,还可以摸摸,但要动真家伙,就要再掏二十,漂亮点的,五十。小饭店,小地方,没有更高的价格了,除非包夜,但来这时的,大多是打一炮就走,很少有过夜的。过夜也不贵,听说是一百到一百五。

    后院里面有四个单间,类似于VIP包厢,要包厢费,里面有空调,叫个小姐,把门一关,就在里面看上下集,或者上下其手,都行,所以时不时的可以从窗口听到女人而做作的尖叫和一群禽兽的哄笑。这里说的禽兽不是骂人,因为俺也干过这事,之所以说是禽兽,因为人撕下了虚装之后,露出了禽兽一般的真面目了。不过,俺向党保证,俺没动手摸过,俺只是微微的笑着,看小姐的上下集,看别人摸,看别人爽,俺只是看,没动手,真的。

    上下集者,上集,当然是上身,下集,也就是下身了。当然是脱光了让你看。不脱光,有什么好看的?好像也有人说过,脱光了,又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这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辨证法,类似于禅和道,类似于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什么的,俺不懂,俺是俗人,俺只认为,女人嘛,还是脱光了,好看。你认为哪?

    这种乡下小饭馆里的小姐,饭馆是不会抽小姐的提成的,小姐可以多劳多得,不劳不得,而且饭馆还要管小姐吃管小姐住,主要是借小姐的光,招人。小姐可以帮着饭馆盘盘菜子啥的,不端也行,但一般客人会给小姐二十块的服务费,如果不给,老板娘和老板亲自端。一般小姐就算没有服务费,也会帮着端,这样可以吸引到客人的眼光,多一分机会。

    其实这种小姐,一天也赚不到多少钱,生意好的,可能也就是一百到两百,生意不好的,平均数也就是五十多吧,不多呀。啥都不好干,啥行业竞争都大,小姐这行尤其惨烈,不少小姐为了抢客人,打架,相互谩骂,扯头发,吐口水,但大多时侯,小姐妹们还是关系不错的,以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包容。

    就因为小姐的费用不归饭馆老板,人家是收现金不收白条的,所以老板看到小梁村的村长和副村长晃悠着向后院走的时侯,并不在意,也不会让正在打白条的会计把小姐费也算在分款吃喝上。乡下人嘛,还是比较厚道的。

    刚才请镇领导的时侯,也是在后院的单间吃的,开着空调了,但没有叫小姐。现在会计重新返回来,见到四个单间,有两个房门关着没人了,有两个房间关着可能会人,所以就慢慢的走过去,一边嘿嘿暗笑,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终于在一个关着房门的单间外面,会计听到了两声荡人心魄的荡笑和男人压抑着从鼻子里喷出来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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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十

    会计听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笑声之后,品味了一下,那个男人好像不是村长和副村长,管他哩,先一下再说。于是会计就把身子贴在窗口外边,竖着耳朵听。窗子里面拉上了窗帘,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只能听。会计就听。

    一女格格一笑:“……大哥,把手抽出来吧,别在里面泡脱皮了,会(时间)不小了。”

    一男哼哼一笑:“妹儿,这手不能抽出,天太冷,宁愿在里面泡脱皮,也比露在外面冻着得勒。”

    一女开始笑了,一边笑一边推男人的手:“大哥,你们只是只给了二十块的服务费,让你们看过上下集了,摸也摸了,还把手放里面。放在里面得勒,就不拿出来了,这可不行,想办事,咱们就到后院吧?”

    另一男:“到后院,还要交一份钱吗?”

    一女:“当然要啦,服务费是服务费,办事是办事,两码事……”

    一男:“再交多少?”

    一女开始笑的温柔起来:“一人五十……”

    另一男声音有点霸道:“操,你那里是金子哩?别人都二十块,你的五十?”

    一女不屑的笑:“大哥,你要看什么货色吧?二十块的那样的能要吗,都是三十多岁的老太太了,那里松弛的可以开进一辆大汽车了。俺多大?俺才十九,紧着哩……这个大哥,你的手就在里面泡着,紧不紧?值不值五十?”

    一男点头,又摇头:“紧,但贵了点,要不,三十吧……”

    一女摇头笑:“不行呀,大哥,这个价不能低的,俺也要养家糊口哩。俺对家人里说是在广东打工,一个月三千多块哩,到时侯要是拿不到这些钱,家里就让俺嫁男人了。”

    另一男笑:“嫁男人有什么好,只能让一个男人玩,现在你多好,天天做新娘,天天换男人……”

    一女笑:“这个大哥说话有刺,俺知道你笑话俺哩。笑话就笑话吧,反正出来做,都麻木了……格格,大哥,你的手不要在里面乱动好不?俺说麻木是心理上麻木,生理上可还没麻木哩,痒呀……呀,不行,再动就让你把手抽出来……”

    一男对另一男人说:“这个妮,浪!你上不上?”

    另一男说:“就这一个,你上吧,我等会,快点。”

    一男笑:“快点可不行,交了钱了,就要玩大会儿,不然不合算……那你等我。”

    一女笑:“这个大哥要不也来吧,你们两人一块玩,九折,两人九十,中不?”

    另一男:“吊,不中,你当是拍电影呀,还玩三P?红卫,猛干她一盘,看她还骚不骚!”

    乡下人还是面子上抹不开的,不像西方国家经常一男多女或者一女多男的混战成一团,这里封建呀!

    会计听到这里,知道一男和一女马上就要出来,走向后院的后院里的四个小房间。那四个小房间是小姐们工作室兼卧室的地方。

    会计想躲,但来不及了,急中生智,急忙就移动了两步,离开窗口,蹲了下来,装做在呕吐的样子。刚做好姿势,房门就推开了,先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四下看了看,看到酒醉的会计蹲在地上做干呕状,一看不认识,胆量就大了,招了招手,接着又出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姐。

    小姐不算漂亮,但年轻,肌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一双眼睛更是水汪汪的,闪动着浓浓的春意,瞟了瞟会计一眼,格格一笑,当先走去。男人在小姐后面五步远,跟着。小姐进了一个房间,男人又回头一看没有熟人,才放心大胆的进了屋,把门一关。

    会计喝的酒不少,他假装蹲在地上呕吐,但干呕了两下,竟真的吐了,吐的一塌胡涂,胃里又酸又苦。他扶着墙壁,想站起来,但刚一站,又吐了起来,吐的不亦乐乎,就像对领导的敬仰一样,一吐不可收拾,滔滔不绝,不但把刚吃喝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还把昨天晚上吃喝的拐了出去。最后吐的没有东西可吐了,就干呕,呕出了绿色的苦水,是胆汁,这才罢吐了。幸好没再吐,再吐,就是血水了。

    会计骂了一声那个嫖小姐的男人和小姐,要不是他们出来,他就不用假装,要不是假装吐酒,他就不会真吐酒。看来真做假时假亦真,假做真时真亦假,不错的。

    会计吐完了,晃悠着站起来,肚子里空的像抽干了空气的皮球,他顾不上找村长,看到面前那个包厢空着,里面的客人早走了,但酒菜还没有收拾,一桌残局。他就走了进去。

    不要误会,会计不是要吃人家的残菜剩肴,而是要找水喝,刚吐完,嘴里又苦又干,要润润嗓子。幸好茶水壶里还有半壶冷茶水。

    天并不冷,不像那个把手放在小姐那里的男人说的天冷,而是六月天,热着哩,所以不怕喝冷茶,会计就仰起脖子,咕噜咕噜一口气浇灌下去。这才舒服了一点。

    会计坐在椅子上,空洞的目光望着屋外的走道上太阳投下来的白光,望着活跃在白光中无数细小到肉眼难辨的微小细尘,他的身子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他痛苦的叹出口气来,竟然感到了一阵诗意的寂寞。

    会计坐着,想等力气恢复,再找村长,或者直接回家。但会计忘记了,热天喝凉茶本来是没事,但他刚刚吐过酒的空肚子,可受不了这个,所以刚坐了不到一分钟,肚子里就像有一根铁棍在搅拌,很难受,接着就是无数尖刀在搅,丝丝的痛。

    会计知道惨了,来不及多想,快马加鞭就向厕所跑,还没跑到厕所,就听到肚子里的轰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知道要来了。他咬着牙关,收缩下面的城门,怕万一城门失守,城里面的逃兵就会跑出城来,沾染到他的裤子上。

    快到了,快到了,厕所门在望了,会计眼瞪着厕所门,一脚就跨了进去。

    会计这一脚刚跨出一半,就感到城门实在是守不紧了,城里的逃兵争先恐后的向外逃,他隐隐听到裤裆里发出一声震响,随即感到有一股又湿又腻的东西从城里迸发出来,沾染到他的裤子上,沾染到他的屁股上,十分的难受,十分的怪异。那种感觉,很奇妙。

    会计在心里呻吟一声,把祖宗八代在一秒钟之内骂了三十六遍,自己却也不知道骂的是谁的祖宗。

    这好像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会计忍受着裤裆里腻腻的东西,一步跨进厕所里的时侯,同时,厕所里面突然发出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尖锐的叫声高亢激昂,清越入云

    “呀”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十一

    会计本来在屁股下的城门失守之后,及时闭了一口气,已经又关闭了城门,现在被突如其来的女人尖叫一惊一诈,城门再次失守,溃散的逃兵就争先恐后劈里啪啦的迸发出来,完完全全,撒落在他的裤裆里,那汹涌澎湃的感觉,绝对比跑马要来的爽!

    会计在电光石火之间,把那个女人骂了一万遍,日了她一万次,脚步落下的同时,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女人正半侧着身子向上提裤子,扭着脸,惊惶失措的望着他哪,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张开成了个O型,像是嘴巴里被塞进了会计的那个物件一样现在会计就恨不得把那个物件塞进那个女人嘴里,叫你叫!

    会计惊慌之下,见到这个红衣女人正向上提裤子,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还有两腿中间一撮黑丛丛软茸茸的毛,因为女人两腿夹的紧,看不到最深入的东西了。

    红衣女人是个小姐,今天大姨妈来了,所以休息,没有接客。她也没招谁,也没惹谁,只是肚子疼痛,就到厕所来拉肚子,刚蹲下不久,就听到外面通通的脚步声,有人在大跑,她也没有在意,因为女厕所和男厕所的两个门紧挨着,她以为是向男厕所跑哪,就慢慢的站起身来,拿了块卫生纸,垫在那个地方免渗漏,刚夹好纸,裤子提了一半,一个男人就像被狼追一样提着腰带就腾腾的跑进来了。这腾腾声,绝对比biabia声来的惊心动魄。

    红衣小姐是个小姐不错,但也是女人,也会害怕,也会吃惊,她正在提裤子,还没提好,就有人像火烧屁股一样撞进来,如何不惊?于是就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就是这声尖叫,把会计下半部未完的逃兵又吓了出来,弄的裤裆里的战场,乱的不可收拾了。

    两人面面相对,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红衣小姐先说话:“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跑女厕所里来……”

    会计愣了:“这是女厕所?”

    红衣小姐这才提上裤子,也不害怕了,骂了声:“靠,你自己不长眼呀,外边墙上写着哪!”

    会计就嘿嘿笑了,红衣小姐的眉头却皱在一起了,鼻子皱着,嗅着。厕所里本来就是那味儿,但红衣小姐还是嗅到了新鲜的味道,味道来自男人。红衣小姐的眼睛瞅到了男人身上,就开始嘻嘻的笑,一边笑,一边掩着鼻子。

    会计本想马上退出女厕所,但不敢动,一动,屁股沟里就湿湿粘粘的,极不爽快。只好站在那里不动,不动也不行,还是极不爽。会计站也不是,动也不是,脸上的笑,就比哭还难看。

    会计就说:“妹子,你帮个忙,给我拿点纸来,不,最好是找条裤子给我,我给你钱……”一边说,一边从裤袋里掏钱,掏出整整零零的有三五十块钱哩。

    红衣小姐就笑:“你那钱,还能要吗,都是那味儿。”

    会计就笑,很尴尬的笑,脸红了,像猴屁股。

    红衣小姐就说:“前两天有个客人正和我办事,忽然听到警察查房,裤子也没来的及穿,就跑了,日他娘,钱也没给,你要裤子,行,给我三十块吧,当是替那个客人还债,本来是五十块,看你可怜,给你按半价!”

    会计没法,只好说:“中!那就这,我在这里等你,要快!

    红衣小姐就去回房拿裤子,会计就在女厕所里等,那个心惊肉跳,就怕这会又有女人上厕所里来。幸好没再来,来的还是那个红衣小姐。

    红衣小姐把裤子给了会计,会计递过三十块钱,红衣小姐皱着眉头,用卫生纸包着手,把钱接过去,就走了。

    会计就一边脱下满是稀屎的裤子,一边骂,先骂嫖小姐的男人和小姐,又骂饭店的菜太辣要不然也不会肚子疼,又骂红衣小姐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一条破裤子要他三十块,最后,又骂上了村长和副村长,骂的正带劲,忽然就听到墙头上传来“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笑声很熟悉,再熟悉不过,会计惊恐的抬起头来,就看到他刚刚骂到的村长和副村长两个糟老头子正扒在墙头上乐的欢,眼睛中恶意的笑,还有脸上的酒醉的表情,咧开的嘴巴里的黄牙根,都让会计恐惧,深深的恐惧。

    村长樊书香和副村长两人偷偷回来,本来是打算找个小姐过过瘾,但并没有打算真的打*炮,也就是想闻闻味儿,他们不舍得花这钱。因为两人都是半大老头了,又不好意思在一块下手,转了两圈,正想大着胆子找一个小姐两个老头在看上下集摸索摸索,也算是过过干瘾了。还没行动,副村长就感到内急,要上厕所,村长也陪着上厕所了。

    饭馆的菜,是辣了点,加上酒精,所以才有点拉肚子。两人正蹲在地上向屎坑里拉的欢,就听到通通的脚步声向厕所跑过来,听脚步的动静挺大,应该是男人,本以为是向男厕所跑,没想到却腾腾的向另一个门的女厕所跑去了。

    两个村长都有点奇怪了,也没作声,就听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女厕所是什么动静。那个女人高亢的尖叫,还真是吓了两个村长一跳,樊书香脚下一动,垫在脚下的方砖一滑,还差点掉进茅坑。

    等听到女厕所里传来的男人声音是会计时,两个村长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都是一个心思,听下去。

    听下去之后,两个村长就算听明白了,敢情是会计憋不住,把屎拉在裤裆里了,现在在女厕所等着换裤子哩。

    这一下可把两个老头乐翻了,赶紧掏出香烟盒,用烟纸擦好屁股,踮了两块方砖,扒着墙头就向女厕所看过来,就看到会计在女厕所里一边换裤子,一边骂着他们俩,那狼狈劲儿,让两个村长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件“裤裆拉屎事件”,多年以来,在附近几个村子流传,长盛不衰,一直被当成笑料。

    那个会计自此之后谁要是在他前面提起这事,他准会提上一把菜刀追着人家跑三条街。

    兄弟们,当你看到这

    第二章的时侯,请你投下手中的鲜花,因为紧接着还有两章,不要走开,下面就是樊书香要办王芙蓉了。

    凌晨四章,上午两章,晚上两章,绝不食言。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十二

    樊书香那天喝的有点高了,在厕所扒着墙头看会计的时侯,他就没站稳,从两块叠起的方砖上掉下来,幸好是脚板落地,踏了一脚腥臭。

    樊书香比要会计强,会计换了裤子,还是一身臭味儿,村长和副村长没一个愿意用自行车带他的,只扔给他一辆自行车,自己回去吧。

    副村长把樊书香带回村,要送他到胡同口,樊书香不让,刚到村东李三的代销点,樊书香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副村长知道樊书香开始采取行动了,他没跟着瞎掺和,就先回去睡了。

    樊书香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之后,摔了摔鞋,哼着“辕门外三声炮响”,推开代销点外边的纱窗门,晃晃的就走了进去。

    因为是下午两点多钟,夏季又是人最困乏的时侯,所以村里人大多都在午睡,这个时侯没有几个人来代销点买东西。

    李三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瘦小伶仃的骨子架看着都让人揪心,眼睛半闭半睁,但是眼仁不动,显然是睡过去了,脑袋歪着,一边的脸颊压在胳膊上,一边的脸颊向上,嘴巴咧开,一道细细的涎水,随着呼吸将滴欲滴,却又偏偏不滴下来。

    樊书香打倒了妇女主任刘玉香之后,有持无恐,重重的嗽了一声,把李三惊醒过来。

    李三迷茫的睁开眼睛,用了三秒钟聚集起来精神,伸手背抹掉嘴角那不知挂了多久的涎水,嘿嘿一笑,说:“二爷爷,今天又喝滋了?”

    樊书香清清嗓子,说:“三来,给我拿两包烟。”

    李三说:“啥烟?”

    樊书香嘿嘿一笑:“将军。”

    李三说:“哟,二爷爷不过啦?你舍得?”

    樊书香说:“不是我自己抽,是到镇上办事……呃……”打了个饱满的酒嗝,吐了口酒气,又说:“三来,记帐上。”

    李三拿了两包将军给樊书香,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学生算术本,这个小学生算术本就是村委会的专用帐户,一分一毛都记着哩,一年一算。

    李三拿着算术本给樊书香,说:“二爷爷,你自己写上吧。”

    樊书香说:“你写就行,我承认。”

    李三说:“以前都是你们自己写,还是你来写吧。”

    樊书香又打了个酒嗝,说:“三,你二爷爷我喝多了,不会写字了,你帮我写上,我给你画个圈,就算是画押了。”

    李三拿出一根短短的铅笔,翻了两页,书接上回,歪斜斜歪歪的写上:将军烟,两盒,樊书香。然后递给樊书香。

    樊书香一手接本一手接笔,醉眼朦胧找不到下笔的地方,李三指给樊书香,樊书香在樊书香三个字的后面,画了圈,就像当年一个伟人在一个春天在一个海边画了一个圈一样潇洒。

    樊书香酒醉心不醉,他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所以把两盒将军烟装到衣袋里之后,并没有着急走,而是和李三拉起呱来。

    “三来,你看二爷爷喝醉了么?”

    “看样子,有点高了。和谁喝的?”

    “镇上的老陈,还有计生办的老孙。”

    “噢,又是工作上的事吧?”李三却这事并不热忱,只是随口答着。村长说话,不答不行,再说还是他村长是代销点的财神爷。

    樊书香咳了两声,扭头向门外看了看,故意压低嗓子,神秘的说:“三来,我对你说个事,你可不要乱说。”

    “啥事?看你,还不相信我吗?”李三只不过是配合一下樊书香,但看樊书香挺神秘的样子,也勾起来一丝好奇心。

    樊书香先笑两声,就像被捏着脖子的鸡:“刘玉香那个妇女主任干不成啦!今天计生办的孙主任说了,有人举报她儿媳妇偷生二胎,孙主任要换人,今天就是问我们村委会的意见,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李三的心,就莫名的跳了两下,问:“有人选吗?”

    樊书香嘿嘿笑:“人选嘛,不好说这事,最好是让群众自己选举,我们再报给计生办,当然,如果有适合的人,可以直接推荐上去,不用选举,嘿嘿,啥事还不是我说了算!”

    李三就问:“啥叫适合的人?要啥样的?”

    樊书香说:“啥样的?”假装沉思,然后说:“要会说,会来事,有组织能力的,最好是年轻点的,计生办也说了,现在干部都年轻化了,他们计生办也想找个三十左右的的妇女主任。”

    李三说:“是不是得要党员哪?”

    “不用不用!”樊书香连连摇头:“不是党员一样可以当妇女主任,但一定要爱党,爱国,爱人民。”

    李三就沉默了。

    樊书香醉眼下是一颗清醒的心,知道李三心动了,打铁趁热的说:“现在国家政策好呀,干部都提工资了。想当初我在生产队当治安主任的时侯,也就是几个工分,后来是一个月三块钱,然后是五块,十五块,三十块,六十块,九十块,一百五,现在,都长到三百了。妇女主任和我们三个是一个级别的,也是三百的工资。”

    李三的心,跳的就更厉害了。

    樊书香知道话说的差不多了,就说:“对啦,三来,你家芙蓉,可以试一下,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推荐上去,唉,现在好人才也难找,多找几个人选,再慢慢选吧。三,那就这,我走了。”

    李三唔了一声,说:“二爷爷,你看芙蓉,能行吗?”

    樊书香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他知道鱼儿在咬勾,却装做严肃的样子,正色道:“啥是行不行?我说行,就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我要说谁不行,计生办也不敢用她,我要说行,计生办还不敢不用。”

    李三说:“那啥,……”

    樊书香把话放出去之后,就开始以退为进,说:“三,二爷爷醉了,要回家睡一会去,这眼皮直打架。有啥事,明天再说,明天要开个会,把这事定下来。我先走啦。”

    樊书香说走就走,只留下心情沉重的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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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十三

    李三的心情之所以沉重,是因为他在权衡利弊,在天人交战,在冰山和火焰中煎熬。

    李三虽笨,但不傻,他也知道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吸引了无数羡慕和不怀好意的眼光,他也知道自己在床上不能媳妇,他更知道以前有过以后还会有,媳妇还会给他弄几顶绿帽子戴戴的。既然要戴绿帽,为啥不弄几顶镶着金子的绿帽戴?

    镶金子的绿帽子,不是谁都能给他拿的起出来,当年樊广成就给他弄了一顶,上面镶了一万块钱,让他从此咸鱼翻身,小日子不再紧巴巴,虽然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但没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嘲笑他。钱是最实在的,比啥都硬。

    上次媳妇和人相好,没找到男人是谁,让李三很不爽,这个绿帽子,是个哑炮,没得到实惠。

    李三不是不能忍受老婆偷汉子,而是不能忍受偷完汉子得不到实惠。(其实得到了,他自己不知道,那一年多吃的菜,有大半是李保柱送的。这事王芙蓉没说。)

    樊书香眼睛中的那层意思,李三不是不明白,他也明白,如果自己媳妇想当这个妇女主任,还是极有可能当上的,但前提是:要让樊书香这个老狗日!

    李三想的就是:是让自己媳妇去让老狗日,来当这个妇女主任,得到实惠哪?还是让媳妇束紧裤腰带不让别人日,而是整天闲闲的在家呆着睡懒觉好哪(这也不保险)?

    妇女主任有固定工资,一年下来,也有三千多块,都快抵的上他这个代销点的收入了,再加上收点礼罚点款,怎么着一年也有六七千块,再说这活不累,每个月也就是那么一两天送送查体单,平时也没什么事。媳妇一定愿意干,她也只能干这个,又不下地干活,又不看铺子,整天就是玩玩转转,这份工作不是正适合她吗?

    没有人愿意主动让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日,但如果老婆愿意让别人日而又能从中得到利益,相信有不少人会动摇一下,然后是拒绝,或者同意。李三选的是后者,同意老婆让别人日!

    李三决定了,就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先把代销点的门关了,从后门向院里走去,穿过院子,进了堂屋,走进东间的卧室里,一看,媳妇王芙蓉正躺在凉席上睡觉哪。

    王芙蓉因在自己家里,所以穿的衣服很少,上面是一个短短的小衫,此时小衫向上掀起,一直从下向上掀到胸前,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腰腹和胸部的沟壑,她的一只手微微曲着,另一只手伸直,从小衫里可以看到胳肢窝下面黑幽幽的毛,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她下面穿着一个红色短裤衩,裤衩的裤脚很宽大,她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着,从曲着的这条腿的的裤腿中望进去,可以望到大腿根部,可以望到腿底部的那条窄窄的小红裤,小红裤紧紧的包裹着一块紧皱皱的地方。

    李三望着媳妇诱惑的身子,想到这具身子马上就要让别人压在身子下面日,他想着想着,自己的火就上来了。他猛然褪下自己的裤衩,就扑到了王芙蓉身上,迅速的扒去她大裤衩,就露出嫩葱一样的腿,还有双腿中间窄窄的小红裤,又把小红裤扒去,就露出了一具活色生香的。

    窗外的阳光照进屋里,又折射过来光线,王芙蓉的身子就更美了。

    李三来不及欣赏身下这具身体的美,分开双腿急匆匆的就提枪上阵了,动作很粗暴,没有一点前戏。他的心里是窝着火的。

    王芙蓉早就知道李三在扒她的裤子,她闭着眼睛没睁开,任李三来扒,等李三进入她身体的时侯,她从鼻子中哼了一声,还是没动,任李三狂暴,过了一会,她渐渐有了感觉,身子摇动起来,配合着李三的动作,渐渐脸色红润了,秀发散乱,从鼻孔中发出哼哼唔唔的声音。

    在当地有三个最好听的形容:大闺女笑,小媳妇哼,孩子叫爹头一声。也有四大最累:拉车子,爬沿子,办事,砍椽子(打)。

    现在王芙蓉的哼哼声音就是最好听的一种声音,而李三办的事就是最累人的一个工种活儿。

    王芙蓉好久没有遇到这种粗暴了,从李三身子更是很少遇到,她感到很痛快,很过瘾,她想让男人来猛烈的攻击她,狠狠的蹂躏她,狂暴的糟蹋她,她需要男人狠点,猛点,阳刚点,最好是虐点。她闭着眼睛,搂着李三的脖子,双腿举的高高的盘在李三的腰上。她那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线,叫媚眼如丝,那鼻孔啉啉的哼声,叫娇喘连连,那张开的鲜艳嘴唇,就是烈焰红唇。这一切是诱惑,是性感,李三更粗暴了,更凶猛了。

    王芙蓉也感到渐入佳境了,她感到自己正走在一条山路上,山路两旁繁花似绵,间有鸟儿啼鸣,她轻快的走着,越向上走,风景越好,她好像望到了山顶,她要向山顶攀登,她知道只有山顶上才有无限的风光,她要到山顶看过风光之后,就从山顶跳下去,那时,会有白云来托住她,要不落入山下的大海里也行,她会在海底沉睡,任身边的鱼儿轻轻游动,也惊不醒她的好梦。她向山顶走,她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她的腰后推着她,推着她向山顶攀登。快了,快了,快到了……忽然,身后推着她的那股力量变得猛烈起来了,她的身子更快的向山顶冲,但那股力量很快就弱了下来,她的身子也就失重般下向落去,越落越快。她知道她今此又到不了山顶了,她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再到山顶看一次那美丽的风光。她幽幽叹息了一声。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十四

    李三鼓捣了不到五分钟,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把王芙蓉弄上瘾来,自己就匆匆交械了。

    王芙蓉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只能幽幽一叹,也不起身子,用一只手臂掩了眼睛和脸孔,侧过头去,也不理会李三,就这样张着双腿,光着下面,感到阵阵空虚寂寞,就如同身下空空如也。

    李三发泄了一通,自己了,舒服的叹了口气。对于不能媳妇,这也没办法,好像他从来没有交过满分的卷子,时间久了,也没有什么内疚可言了。

    李三坐着,找到大裤衩穿上,又找到卫生纸,到媳妇腿间清理狼籍的战场。媳妇也不动,任他清理,仍然用手臂掩着眼睛,不来看他。

    李三沉默了一会,说:“哎,说个事。”

    “啥事?”王芙蓉还是原样,只是淡淡的扔过来一句话。

    李三说:“刚才樊书香来过,他说刘玉香的妇女主任干不成了,现在正准备换人。你愿不愿干?”

    王芙蓉一下子坐了起来:“啥?”

    王芙蓉的脸上的潮红本来已经消褪,现在一激动,脸色又红了,且无神的双眼一下子放出光彩来。

    李三忽然有点后悔了,犹豫不愿说。

    王芙蓉却激动的拉着李三的膀子:“吊日哩,你个熊玩意,说话就半截?樊书香说过让我干妇女主任?”

    李三被王芙蓉一骂,只好说:“也没说让你干,只是问你愿不愿意。(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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