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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一般来说车马大队是不会跑到这里来的,但是这队车马就不知道怎么晕了头,跑到这个小村子来了。

    马车里的人一定是一个达官贵人,先不说那富丽堂皇的坐人马车,就是后边拉货的那些马车的马也是个个健壮,看那货物的车辙很深,说明车上拉的东西绝对不轻呀!还有就是车队周围整整有五百骑兵保护,没有一个步兵!那些骑兵也是个个盔明甲亮好不威武。

    走到村口的时候,那带路的人也知道走错了路,所以车队就这么停下了。那带路的将军去那华丽的马车前说了些什么,那马车的帘子便被挑开了。然后从里边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公子来,那公子穿着一身明黄|色衣衫,竟然是一位皇子。这天下,只有皇上和皇子才能穿明黄|色的衣服。

    那皇子一出马车就看见了正在自家院子里看热闹的刘素云,对手下那个将军说:“去,叫那女子前来问话!”

    第六章 平地波澜

    听到那皇子的吩咐,将军迟疑了一下,还是答道:“是,殿下。”然后便策马来到李家的破院子外,勒马高呼:“刚才那白衣女子出来答话。”为什么他要高呼?因为刘素云已经回到屋子里去了。

    现在家里的男人都出去打猎了,屋里只有刘素云和她的婆婆,他的婆婆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排场,早就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刘素云无法,只得出屋应道:“不知将军唤小女子何事?”

    那将军道:“我家殿下叫你问话。速速随我前来。”

    刘素云无法,只得跟着那将军向着那华丽的马车走去。来到马车前,刘素云拜倒在地,口道:“民女张刘氏拜见皇子殿下。”皇子乃是皇帝的儿子,高高在上的存在,刘素云莫说见过,听过也只是在故事里,细细想来,刘素云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村长了吧。所以现在刘素云心里是七上八下,腿软的也站不起来,索性就那样跪着了。

    那殿下道:“张刘氏,抬起头来讲话。”

    刘素云无法,只得抬起头来,回话道:“是。”

    那殿下看了看刘素云,心道:“果然是个标志的美人儿。气质淳朴,不是京城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的。”这殿下也是个荒唐人,属于那种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的,看到刘素云这么标志的美人,他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此来宛丘的目的,明着动手实在不好,得不到实在不甘心呀。

    这殿下看得呆了,却不说话,只把个刘素云臊的满脸红霞,侍奉那皇子的太监只得出声提醒道:“殿下,问话吧!”

    那皇子才反应过来,看着刘素云满脸绯红的样子心里更勾得难受,但是面上又无可奈何,装模作样的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素云答道:“回殿下的话,这里名叫张家村,是宛城县治下。”

    听到宛城二字,那殿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才继续问道:“这里到宛城怎样的路径,大约多久?”

    刘素云答道:“殿下只要原路退回,在三里外的岔路折向西行,以殿下车马的速度约摸只要个把时辰就到了。”

    那殿下道:“好了,你回去吧。来人,看赏。”

    刘素云赶紧再次下拜道:“民女谢殿下恩典。”

    一对车马便转了个头,按着刘素云指点的方向去了。刘素云平白得了五十两银子,心中欢喜,也回家去了。

    等到了晚上,张猎户和两个儿子还有易谦翔都回来了,刘素云便将今天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次,拿出五十两白银让大家来看,张猎户父子都很高兴,凭空得了一场富贵,这抵得上两三年的开销了。易谦翔却似乎在想些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家父子三人没有注意到,但是刘素云却是注意到了。

    吃过饭后,收拾停当,大家便要睡觉,刘素云却叫住易谦翔道:“虎子,你身上的衣服已经那般破了,今日得了些银钱,便与兄弟换一身衣服吧。你且过来,嫂嫂帮你量量尺寸。”

    易谦翔也正有话对刘素云说,便答应道:“好的。如此有劳嫂嫂了。”

    其余人等都散去了,刘素云一边给易谦翔量尺寸一边道:“虎子,你可是觉得今日这事情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易谦翔没有回答,却反问道:“嫂嫂,假如今天皇子赏了你五十两银子,你会觉得少么?”

    刘素云答道:“当然不会。”

    易谦翔又问道:“那你会觉得皇子殿下小气吗?”

    刘素云道:“虎子笑话你嫂嫂。五十两银子虽然不多,但是拿来答谢一个指路的人已经够多的了,别说是皇子殿下,就是皇上亲自来了,赏银五十两都不会有人觉得小气。”

    易谦翔道:“这就是了。我师傅常说‘事有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担心他图谋的是嫂嫂。”

    刘素云笑道:“虎子尽笑话你嫂嫂。我一个山野村妇,有什么好值得人家皇子殿下图谋的?”

    易谦翔道:“嫂嫂不必谦虚。虎子也算走了不少地方,见过的官宦人家的小姐也不知几百几千了,从未见过如嫂嫂这般美丽的。”

    刘素云突然变了脸色道:“虎子,怎么能对嫂嫂这般无礼。”

    易谦翔说的实话,但是在刘素云耳中便有些调笑的意味,所以赶紧道:“嫂嫂误会了,我说得是实话,并没有半点不敬。请嫂嫂恕罪。”

    刘素云道:“这等混账的话再也休提。”说罢自己进里屋去了。

    易谦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易谦翔这个房子是后来挨着张家的老房子又盖的一间,算是耳房吧,现在易谦翔和二壮住在这里。易谦翔想了一夜,还是没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别人,毕竟没有证据,再说自己到过的地方虽多,但是身为皇子什么女人没见过怎么会看上一个村妇呢?

    又过了半个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易谦翔也把这件事忘了。

    眼看就是三月了,最近因为易谦翔打猎的水平有显著的提高,所以这些日子收获还是不少的。至于那五十两赏银,还留着给二壮娶媳妇呢。这日回来,大家多打了猎物,十分高兴,刘素云给易谦翔做的新衣服也做好了,青黑色的衣服穿在易谦翔的身上,显得十分精干,众人正在打趣易谦翔像新郎子,这时外边传来了一阵马蹄的声音。

    那些马就在张家的破院子外边停住了。外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张大壮可是住在此地?”就在这为骑士喊话的时候,张家一众人已经来到院子里了,因为有男丁在,所以刘素云是不用出来的。

    那骑士一身铁甲,和身后身着布衣的兵丁有着明显的区别,虽然不在最前边站着,但是十分醒目,显然是个军官。那军官见出来这么多人,又问了一次:“哪个是张大壮?上来答话。”

    张大壮心中纳闷,自己不认识这些人,但这时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只得上前答话道:“各位军爷,小人就是张大壮,不知道各位找我有什么事?”

    那军官道:“叫你的媳妇刘素云出来,她自然知道。”

    张大壮错愕的道:“素云?”

    还没等张大壮反应过来,易谦翔便抢着答道:“我家嫂嫂回娘家探亲去了,并不在家中。”易谦翔看见这个骑士就知道要坏事,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深怕自己这个朴实的猎户哥哥叫出嫂子来。

    张大壮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军官便道:“回娘家探亲?好巧呀!来人,给我搜。”那骑士话音放落,那些兵丁便翻身下马往院子里冲。张家人是朴实,但是朴实不意味着傻,见这些兵丁要硬闯,当然不能让,张猎户大吼一声:“你们要干什么?”便抄起家伙挡在门口,易谦翔和大壮、二壮也抄起家伙站在张猎户身后。那些兵丁被这么一阻,也拔出腰间的佩刀来和张家众人对峙起来。

    张大壮问到:“不知道将军寻拙荆何事,惹得如此大动干戈?”

    那军官忽然一拍脑门道:“我倒是忘了。你那娘子已经答应我家公子要随我家公子去享受那荣华富贵,只是怕你张家不允,所以我家公子才派我等来接刘素云。你快快写一封休书吧!”

    张大壮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胡扯!我家娘子怎么会认识你家那狗屁公子。”

    那军官忽然变了脸色,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孩儿们,给我通通拿下!”那些兵丁得了长官的指令,立马就和张家众人交上了手。

    张家父子虽然都是猎户,但是毕竟人少,再加上刚才随手抄起的东西不是扁担就是短刀,只有易谦翔还拿来一柄猎叉,像个样子。不过好汉架不住人多,再加上张家众人根本不敢伤人,所以不一会儿就被全部拿下了,几个人都被那群兵丁打的满脸淤青,倒在地上都起不来,那群兵丁还是不放心,又将几个人用绳子捆上了。然后如狼似虎的一群兵丁闯进屋里,把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刘素云捉了出来。

    刘素云见公公丈夫乃至两个小叔子被绑上了,立马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唔唔”就在说话的当间,刘素云已经被堵上了嘴,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放到了一匹空着的马上!

    张大壮痛苦的大叫道:“素云——”

    声音刚出口,后脑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不知人事了。当然,同时被打到的还有易谦翔等人。那军官将两张纸交给属下道:“过去给他在这纸上按上手印。”那兵丁很快便办好了,那军官将一张纸仍在已经昏迷的张大壮身前,又摸出一锭大约十五两的银锭仍在地上,一群人便扬鞭打马,绝尘而去了。

    等那些骑兵走的远了,才有附近的村民来给张家众人松了绑,将众人弄醒。张猎户的妻子呢?早就被击晕在屋里了。

    张猎户醒来后就破口大骂,张大壮沉着脸一言不发,张二壮则已经快吓傻了,张猎户的妻子则是坐在一边啜泣。来往的乡亲说了几句民不与官斗的废话,安慰了几句便各自回家了,只留下张猎户一家。

    那军官留下的纸上写的是一封休书,以张家的名义写给刘家的,理由是无后。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刘素云进张家门已经一年多了,却没有为张家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无后这个理由勉强还说的下去。所以有了这封休书,张家人就是拿去告官,想必官府也是相信休书,而觉得张家是为了讹诈银钱的。张家人当然是不认字的,但是易谦翔却认识。

    易谦翔虽然不是正经的学堂出来的,但是在虚云子的指导下也读过四书五经,不过,易谦翔读经以道家典籍为主,其他书籍都是大略的看看,所以考科举易谦翔是没戏的,但是阅读一封小小的休书还是没有障碍的。

    现在张家的人都没睡,在堂屋里围着那张休书坐着,休书上还放着那枚银锭。所有人都不说话,张猎户还在吧哒吧哒的抽着烟锅。易谦翔突然道:“不行,我一定要把嫂子救出来。”

    张大壮说:“怎么救?我们斗不过他们。”

    易谦翔道:“我就不信半点办法也没有。就是抢,也要把嫂子抢回来。”

    张大壮颓然道:“我也想呀!但是我不能不顾一家老小的性命呀!”

    易谦翔道:“总之,坐在这里是想不出一点办法的。这是皇子的队伍,虽然是骑兵,但是走的也不是很快,所以我应该能跟得上。先跟上再说,总之坐在家里是想不出半点办法的!”

    张大壮说:“好,虎子,我和你去!”

    张猎户突然怒声道:“谁都不许去,”然后又缓和了一下语气道:“咱们斗不过他们。”说罢便颓然的回房间去了。

    张大壮回到自己和刘素云的房间,睹物思人,尽然让一个七尺男儿泪如雨下。张猎户怕儿子想不开,便让张二壮去陪他哥哥,易谦翔自己回到了耳房内。第二天一早起来,易谦翔却不见了。

    第七章 暗夜袭杀

    易谦翔哪里去了?当然是去营救刘素云了,但是以易谦翔现在的手段,想救刘素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易谦翔还是去了。当然,因为他欠张家一条命,还有就是刘素云这几个月来对他确实不错,现在他身上都穿着刘素云为他做的新衣裳呢。

    抢了刘素云的皇子的队伍虽然走得不快——基本上每到一座大城都要休息个一两天的——但是也不是易谦翔用两条腿可以赶得上的。追了几天之后,易谦翔显然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于是舍弃大路不走,专走山野小道。就是这样,他还是老差着人家的马队一截。

    刘素云现在还活着,因为皇子还没有召见过她。这皇子虽然好色,但却不是一个急色鬼,他知道这些村妇没有多少见识,反而刚烈,自己要是用强,少不得要逼出一条人命,一条人命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是自己费心费力弄来的尤物变成一具尸体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所以现在刘素云每天好吃好喝,还有那皇子专门买来的丫鬟伺候着,日子过得从未这么惬意过。

    这就是那皇子的算计了,习惯了这锦衣玉食的生活,谁还愿意回到那穷乡僻壤去遭罪呢?到时候自己只需要用一回强,这美人儿便指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了。现在的皇子又在一座大城休息了,刚刚参加完当地官员为他准备的宴会,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先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手下有一个老妈子进门来道:“启禀殿下,今日那刘素云没有哭泣,也没有说什么让我们放了她的话,想必已经是死心了。”

    那皇子听闻此言,心中大喜道:“好,好,这事你办的不错,来人,看赏。你去把后边的事情也办了吧。”那老妈子拿过赏银,乐的眉开眼笑,忙不迭的答应了,便退了出去。这老妈子便是专门为这皇子引诱良家女子就范的。所谓的后边的事情就是下春|药了,良家妇女没有春|药的帮助,是放不开手脚的,放不开手脚,皇子殿下怎么能尽兴呢?

    此刻的易谦翔仍然在山林之中,不过他好歹也干了半年的猎户,这半吊子猎手的水平也许不能让他成为山林中的霸主,但是足够保住他自己的小命了。这片山林中有许多不大不小的路,显然是有人常在这里出入,所以肯定很少有豺狼虎豹这些猛兽,不过易谦翔还是很小心,找了个低洼的地方,把身子埋在厚厚的枯叶里。这枯叶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还比在外边被冻死强。

    这时易谦翔耳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是四只脚,易谦翔慢慢的把手放在了腰间的短刀上,他知道如果是老虎的话,它一下还发现不了自己,因为这树叶的味道很重,能够很好的遮蔽他身上的人气,等它发现自己的时候基本上也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了,只要到时候自己搞个突袭,一刀干掉老虎也不是不可能。

    近了,近了,易谦翔的呼吸都开始放慢,只是为了那一击,这时突然传来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原来走来的不是老虎,而是两个人。

    “你说,们明天非要做这掉头的的买卖吗?”第一个人说道。

    第二个人答道:“也不一定,只要城里那些蠢货不失手,我们就不用做着掉脑袋的营生了。”

    第一个人又道:“我看城里那些蠢货不可能得手,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身边会没有几个高手保护?”

    那第二个人又道:“就是干不掉皇子,干掉那几个高手我们活命的几率也大大的增加了呀。”

    第一个人道:“说的也是,唉,希望这一票能成吧,到时候我就可以拿着银子回家安享晚年了。”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两个人的对话也遥不可闻了,易谦翔的呼吸却急促起来,竟然有人敢谋杀皇子,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不过这对于易谦翔来说,却是一个绝佳的救人的机会。所以易谦翔估摸着那两人走远了,便爬了起来,循着那俩人留下的痕迹,追踪而去了。

    那皇子终于召见了刘素云,或者说,他自己来找刘素云了,就在刘素云喝完那碗下了春|药的米粥之后。刘素云看见皇子来见她,马上跪倒地上,声泪俱下:“殿下,民妇乃是有夫之妇,况且出生荒野,不识礼数,求殿下放民妇回去吧。”

    那皇子看着刘素云梨花带雨的模样,没有半点怜悯之情,反而心中的**更是高涨了,越是这样,那皇子越不愿意用强,问到:“小娘子,难道在这里过得不好么?”

    刘素云答道:“这里的锦衣玉食那是民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可是民妇福薄,享受不起,还是请殿下高抬贵手,放了民妇吧。”

    那皇子叫道:“也许你以前是福薄,但是遇上我就是你的福气到了,难道我堂堂皇子还比不上一个山野村夫吗?”

    刘素云看皇子脸色不对,赶紧道:“不,不,殿下请息怒,只是民妇鄙陋,配不上这衣食。”

    那皇子道:“你想回去也不是不行……”话说到半截不说了。

    刘素云拜倒在地:“请殿下开恩。”

    那皇子笑嘻嘻的说道:“只要你今夜让我高兴,我明日一早便放你回去。”一边说话,一边就来摸刘素云的脸颊。

    刘素云登时大惊,就往后退去,谁知身上麻软无力,对那皇子的侵犯隐隐还有几分渴望。那皇子肯与她废这么多话,不过是在等春|药的药效发作罢了。现在明显得药力已经在刘素云体内行转,他哪里还会客气,伸手便把刘素云抱到了床上,开始为刘素云宽衣解带。

    刘素云想要抵抗,可是浑身酸软无力,那皇子每一次碰到她的皮肤,她都感觉像舒爽无比,虽然知道不该但是却无法拒绝。这皇子御女无数,怎么会没有些手段,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自信的。

    不一会儿,两人的衣物就都掉在了地上,刘素云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简直羞愤欲死,但是喉咙却不听她的指挥,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那皇子审视着眼前的尤物,自己马上就要占有她了,从今天起,这就是他一个人的玩物,他想到曾经有一个男人先于他占领了这具美妙的**,便有些狠狠的想,改日一定要弄死那个暴殄天物的男人,**却更加高涨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杀,那皇子终于大吼一声,就像死了一般趴在刘素云身上一动不动了,就在皇子大吼的一瞬间一只弩箭无声无息的向着皇子的脑袋飞去了。当今朝廷以武立国,每代帝王都学有武艺,皇子当然也不例外,若是平时,这只弩箭那皇子不说能毫发无伤的躲开,至少保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这种时候,莫说他一个功夫还不到火候的皇子,就是身负神通的虚云子、鬼道士和坐虚和尚都躲不开。

    但是这皇子还是没死,因为一面护心镜挡住了那只射来的弩箭,扔护心镜的人是皇子两个的贴身保镖之一,一身横练功夫相当出色,可谓刀枪不入,大家都叫他铁皮,叫他铁皮首先是因为他抗揍,其次就是说他脸皮够厚,想主子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谁会想道他能跑到主子床底下的呢?这也许是那皇子气数未绝,如果不是铁皮及时的出手,这位皇子的命必然交代在这张床上了。

    虽然铁皮挡下了一箭,但那杀手不是傻子,又连续射了八只弩箭出来,这时那皇子已经反应过来了,就在护心镜挡下那只弩箭的时候,皇子就一个翻身把刘素云翻到了自己身上。这时那铁皮也从床底下窜了出来,高呼一声:“快来护驾!”就奔那八只弩箭把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试图用身体来保护皇子,但是那弩箭的速度太快了,以铁皮的身手只挡下了六只,有一只擦着铁皮的耳朵过去了,还有一只被铁皮的手腕碰了一下,改变了方向还是奔那皇子去了。

    然后听得一瓦片碎裂的声音,那杀手从房子上走了。再然后就是铁皮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哼和弩箭撞击木板的声音,同时伴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原来擦着铁皮耳朵过去的那只弩箭正射在了刘素云的脑袋上,将刘素云的脑袋射穿后又钉在了床板上,同时还扎着那皇子的一只耳朵。

    这还不是让那皇子惨叫的原因,让那皇子惨叫的原因是碰到铁皮手臂改变了方向的那只,那只箭本来是奔那皇子胸口去的,就是隔着刘素云也绝对能把那皇子射穿,可以说铁皮还是救了那皇子一命的,但是巧就巧在那一支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那皇子命(根)子的根部,那皇子刚刚爽完,又接了这么一下,能不惨叫吗?

    那杀手显然是个高手,如此恰当的时机都能把握好,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但是这个杀手还是失败了,他听见那皇子还能惨叫就知道自己失败了,但是他今天没有机会了,所以他必须赶紧撤退。虽然他跑得确实够快,连铁皮都来不及追他,但是他还是没能跑掉,因为这皇子还有另一个保镖——血影。

    血影和铁皮不同,铁皮的是天生挨揍的,但是血影却是天生揍人的。血影为什么叫血影?因为他老穿红色的衣衫,但是动手的时候人们只能看到一条红的的影子和不断四散飞溅的鲜血。血影以他的轻功和剑术成名,说白了也没什么神秘,就是一个字——快!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把这一个字做好。至少这个杀手不能。

    这个杀手一身夜行衣,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边,手中没有长兵器,只是握着一对拳刺,腿上缠着匕首,再没有其余的东西了,至于射箭的弩,早就扔在那房里了。其实这个杀手的轻功不错,但是很可惜他遇到的是血影。其实这个杀手的拳法也不错,配合着拳刺也颇有威力,但是很可惜他遇到的是血影。他完全跟不上血影的速度,没有多少功夫,他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伤口了,有的只是划破了皮,有的却深可见骨。这个杀手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杀手虽然撑不了多久了,但是那皇子的日子更不好过,既然是刺杀,弩箭上当然是有毒的。耳朵被射到了,耳朵当然是不能要了,所以只能忍痛割掉,命(根)子也被射到了,所以命(根)子也不能要了,只能忍痛割掉,可是割掉了他的命(根)子绝对比杀了他还难受呀,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很快,那个杀手便被擒下了,为什么他不自杀?因为他已经被血影削成了人棍。不过现在皇子可没有审问杀手的心情,何况这也不用审问,因为来杀他的只会是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亲弟弟,理由当然是那个皇位。这皇子是好色,但是却不傻,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向前宰相提亲,而且是带着圣旨和聘礼来的。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没有那命(根)子,他也就失去了一切。

    易谦翔并不知道他要营救的刘素云已经死了,还傻乎乎的跟着那两个人,走了大约十多里,前边的两人中忽然有一个人大喝一声:“什么人?”

    第八章 各怀鬼胎

    易谦翔心道:“不对,难道被发现了,不应该呀?”为什么易谦翔会这么说呢?因为那两个人喊话的时候是背对着他的,所以易谦翔并没有乱动。果然,前边有人答话道:“前边可是大蚂蟥的兄弟?”先前那两人答道:“两翅震天雷,我们正是大蚂蟥的兄弟,不知道前边的是哪家门头?”后说话那人又道:“水流石山上,我们是石寨主的兄弟。”听他们说的切口,必然是山贼无疑了。

    前边四人并没有汇合在一起,而是大蚂蟥的两个兄弟继续往西南去,而石寨主的两个兄弟却往易谦翔藏身的地方来了。易谦翔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这些人可是要谋害皇子呀,说出去那就是杀头诛族的大罪,他要是被发现只能是死路一条,所以现在只能慢慢地往后退,千万不能被发现。

    易谦翔现在十分郁闷。那两个大蚂蟥的人看样子是巡山哨,只是按着路径在巡查,而这石寨主的兄弟却是流动哨,不走大路,专拣没路的地方走,而且是易谦翔退到哪里,两人就跟到哪里,仿佛就是在追着他似得,现在已经离开刚才的地方两里地了,易谦翔猫的腰都软了,终于一个不小心,被枯藤绊了一跤,滚了五六步。

    易谦翔这么大的动静,当然被石寨主的兄弟看到了。两人立即向易谦翔的方向冲来,嘴里喝问道:“什么人?”易谦翔看到旁边就是一座悬崖,急中生智叫道:“自己人,自己人。两翅震天雷,我是大蚂蟥的兄弟。不知道两位是哪个部分的?”

    那两人却没有回答易谦翔的话,反而问道:“大蚂蟥的兄弟负责路上的巡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是一个人?”易谦翔跟着那虚云子干的就是坑神蒙鬼的活儿,脑子转的极快,也不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回答,我就要发信号了。”

    那两人却是明显的惊慌了,回话道:“兄弟且慢动手。水流石山上,我们是石寨主的人。”然后另外一人道:“这下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回事了吧?”易谦翔道:“别提了,刚才我和我的兄弟正在巡山,碰到一个独行的人,我俩人叫出切口,那人却是答不上,转身就跑了,我兄弟二人追踪到此地,那人见跑不成了,便与我二人打了起来,后来他看见打不过我二人,便发了狠,抱着我那兄弟滚下这悬崖了。”

    说来也巧,这次十八家山寨共同举事,其中以石寨主和大蚂蟥两家势力最大,而举事的地方就是石寨主的地盘,石寨主的人熟悉地形,所以石寨主的人负责游动巡查,大蚂蟥的人和其他各寨的人负责沿路巡查。易谦翔这么一说,石寨主的两个人都信了七八分,但是他们知道这个悬崖不是太深,人掉下去没准还死不了,就问了一句:“底下有人求救吗?”

    易谦翔顺着他们的话说道:“好像有,但是我听不真切。”那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个人道:“我去看看。”走到易谦翔身前,把着一颗树往下看。另外一个人却盯着易谦翔,显然还是不放心。易谦翔当然明白了,心中计算着彼此的实力,若是自己对上这二人,必然九死一生,现在谎话已经说成这样了,那两个人势必会带走自己,到时候和大蚂蟥的人一对上,自己就完蛋了,所以现在如果偷袭干掉一个的话,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一个山匪正趴着悬崖边上的一颗树往下看,突然听得易谦翔大叫一声:“树上有蛇。”那个山匪本能的就将那棵树放开了,另外一个山匪的目光也往那边去了,易谦翔飞起一脚就把那个悬崖边的山匪踹了下去。那个山匪马上反应过来了,就去摸腰间的刀,易谦翔哪里会给他机会,就在踹那个山匪的时候易谦翔就借力向这个山匪袭来。腰间的短刀也已经擎在了手中,奔那山匪的脖子就刺去了。

    那山匪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看见抽刀格挡已经晚了,立马一个驴打滚闪到一边,易谦翔当然扑了个空了。当然,易谦翔也不指望自己能一次性干掉两个山匪,能够逼迫这个山匪后退,易谦翔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所以易谦翔刚一落地就立马赶上那山匪,挥刀就砍。要说易谦翔就是命好,或者是那山匪命背,就在躲易谦翔刀子的时候,自己一头磕在一块儿石头上,登时磕的头晕目眩,就在这易瞬间便被易谦翔砍掉了脑袋。

    要不怎么说这半年的猎没有白打呢?虽然鲜血留了一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在一边,但是易谦翔一点都不害怕。而且刚才下刀的力度时间把握都十分好,易谦翔的身上甚至都没有被溅上血。易谦翔解下了那人腰间的长刀,挂在自己腰间,摸了摸尸体的怀里,搜出二三十个铜板,便再没有别的东西了。然后易谦翔将那脑袋踹下悬崖,自己拖着尸体也要丢下去,突然看见刚才尸体经过的地方有一个银镯子。

    易谦翔捡了镯子,把把山匪的尸首翻过来一看,正有一个破了口子的小包裹,易谦翔将那包裹解下,里边都是金银首饰,确实不少。山匪那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所以贵重钱物都自己随身带着,却便宜了易谦翔。易谦翔重新打了个包裹,绑到自己腰间,将这具尸体也扔到悬崖下了,然后掩埋了血迹,又向刚才的大路摸去了。

    折腾了一夜,易谦翔终于找到了这群山贼埋伏皇子的地方,自己随便找个树一躲,便谁都不认识了。为什么呢?首先,这里有十八家山匪的匪兵,大的如石寨主和大蚂蟥都有近一千人,小的一两百、七八十号人,谁认识谁呀?其次,这些匪兵脸上都蒙了黑布,就是一个寨子的也相互不熟识。

    这些匪兵只知道,干完这一票自己就可以买几亩地好好回去过日子了,而匪首们都是可以当官的,所以这些匪兵是分高兴。易谦翔通过这些匪兵的交谈知道,这次是有人雇佣十八家山贼同时出手,到时候除了有金银财宝还有高官厚禄。易谦翔不是没见识的山贼,知道这八成是什么政治阴谋,这些人到最后恐怕一个都走不成。但是这不是易谦翔该操心的,易谦翔只想怎么才能救出自己的嫂嫂。

    城内,原计划休息一夜的皇子殿下突然觉得身体不适,要多休息一天。皇子遇刺的事情是瞒不了的,因为动静很大,但是皇子究竟伤到了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进去给皇子治伤的大夫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当夜当值的侍卫几乎都杀了,除了铁皮和血影,因为这两个人虽然是来保护皇子的,却出自一个皇子也不能得罪的地方。再者说,这两个人也没有做错什么,保护上出了纰漏,那不是他们无能,而是杀手太狡猾了。

    审问的结果已经出来,那个被血影削成|人棍的杀手当然不会交待出自己的主子,但是却交待了自己刺杀皇子的细节。自己是三天前就躲在这里的,为什么选在这里,因为皇子住的地方要经过反复的搜查,不怎么好藏人,但是这里就不一样,按着皇子的性子,必然要找女人的,只要找这个女人,他就能下手刺杀。不得不说,他们这个计划是在皇子抢到女人之后才制定的。

    皇子抢到这个女人后,他们在皇子休息的每一个地方都做过类似的安排,主要皇子找这个女人,那么就是扎进了天罗地网。这个皇子也不走运,这个杀手是派来杀他的人中射弩箭最好的一个,假如不是铁皮,而是血影的话,那么他的性命就交代在这儿了。这个杀手的运气也不好,假如不是铁皮藏在那皇子床下的话,他的这次刺杀是可以成功的。也许这就是命数吧!

    皇子修养一天是为了养伤,不然还真得不知道怎么上路呢,顺便也把知道他伤势的人都处理赶紧了,准备回都城报仇。皇子休整一夜不要紧,要紧的是易谦翔他们并没有得到消息,就那么傻傻的等着,直到傍晚也不见有皇家车马出现。

    太阳终于下山了,看来今天是白等了,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大大小小的头目传来消息今夜就在这林子里休息一夜,明天上午可能就要有一场恶战了,死亡还是富贵,就看明天一战了,所以大家并没有什么兴致胡侃,扯起那些破布围子,生了篝火,胡乱吃了些东西便各自休息了。

    十八家山寨的当家的确并没有休息,他们在正在一个帐篷里开会呢。石寨主是高达九尺的大汉,一身黝黑的肌肤泛着金属的光泽,看来练得八成也是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大蚂蟥长得还真像一只蚂蟥,全身都是黄的,让人看着就觉得恶心,但是这大蚂蟥可不是善茬儿,这里的山寨寨主大蚂蟥立棍最晚,但是却一个人挑了五家山寨,据说连石寨主都不是大蚂蟥的对手。

    石寨主先把皇子遇袭受伤,休整一日的消息说了,然后才道:“城里的杀手失败了,虽然不知道这大火家怎么样了,但是我们知道他身边那两个高手没死,外围埋伏的杀手都在里边动手前就被血影杀光了。凡是给皇子看过伤的大夫都被扣押了,死活不知。”土匪把有钱人称为“火家”,皇子可不就是“大火家”么?

    大蚂蟥道:“从石寨主的情报可以看出来,那皇子不是一点都没有伤,就是伤的已经很重了。如果没有伤的话,那就是皇子设计要报复这次刺杀;如果伤的很重的话,那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总而言之,荣华富贵还是亡命天涯,就看明天了。”

    下面十几个山寨的大小头目纷纷站起来,表示明日一定会竭尽全力,然后大家共享荣华富贵。这个战前动员会议还是开得比较成功的。一众头目散的时候,大蚂蟥却故意落在了后面,石寨主看见大蚂蟥故意落后,便问道:“不知麻兄还有什么事情?”大蚂蟥道:“我听说贵山寨昨夜巡夜的人有两个失踪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石寨主虽然表面上看十分彪悍,但是心思一点也不差,不然也不能将山寨经营到( 八卦神侯 http://www.xlawen.org/kan/31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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