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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

    广阔的草原上,一行人揣着复杂又沉重的心情,举着火把懊悔无限的寻找着那个他们曾经都看着不爽的女人。

    今夜,听着汉山王与荆山王的话,每一个人心底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后悔有眼无珠,后悔心存偏见。

    更后悔就这么放任她伤心离开,没有一个人想去寻回来。

    此刻她在哪?

    “公主!”

    “公主!你在哪?”

    当远处的呼唤渐渐靠近的时候,君凕停下了动作。

    晏紫汐也从迷.乱中惊醒,两人对视一眼,看着远处那火影憧憧,几乎成包围之势朝这边走来。

    冷汗一簇,晏紫汐吓了个面色煞白。

    尼玛!什么情况?老娘的第一次要不要这么牛叉,野战就算了,还来个百人强力围观方阵?

    牛.逼叼炸天也不是这么牛法吧?都特么成马逼了!

    这要被人光天化日下看到,她以后还做不做人?虽然她思维比较开放,这种放开还是远超于她能力承受范围。

    急忙拉过衣服盖在胸口,慌乱穿着,也试图把他推下去。“赶紧起来。”

    君凕蹙眉看着远处,本来快到临界点的释放,还未舒坦,坚.挺却就要被她挤出来,脑海里顿时蹭蹭蹭火光直冒,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凌唇紧抿成刀锋,眉心紧蹙,顿了顿,恼怒的坂过她身子,二话不说,加大力气一顶。

    只这一下,晏紫汐全身被贯穿般,被刺激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喊出声,尖叫响彻空旷的草原。

    这边,魍魉等人听到响动,立刻火把一晃,看到了坐在半尺高草海里的幽魅面色的王爷,心底一个激动,拔起腿就想往前冲。

    夜魅等人额头划过一滴冷汗,比常人好一些的视力让他如期看到了君凕那双冷冽如冰的双瞳,一个激灵,不等魍魉跑出,一巴掌将魍魉拍了个狗吃屎。

    不等魍魉问出为什么,几人飞快的架着远离,同时哈哈干笑道。

    “啊!这里怎么可能有呢?”

    “就是!走走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跟来的士兵们不明所以,明

    明听到了一声怪异的尖叫,怎么这几名少将都说没人要走,而且,他们的那表情……到底是哭呢?还是笑呢?

    夜魅几人真是极度委屈,这……撞破君上的好事,以前还有小郡主帮他们说好话,可这一次……只怕小郡主到现在都还在嫉恨他们。

    可他们真是冤枉的,要不是君上说,准备给小郡主的惊喜,顺道磨磨她那到处乱信任人,跟谁都不介意胡玩闹的臭脾气,让他们都先瞒着,他们也不会每天见到她也只敢别开脸走。

    毕竟这么多年了,只要她拱着身子甩甩胳膊,一声温软的撒娇,他们真不敢保证,面对她那双无辜又灵动的双眸,会不会什么都哆嗦出来。

    可如今……完了啊!苍天绝我!

    终于明白小郡主嘴里经常说的话,什么叫内牛满面。

    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大河向东流,天上星星参北斗!

    他们这次真真真是要绿林好汉了!

    火把远离,晏紫汐捂着嘴惊愕的看着君凕,脸涨红如煮熟的螃蟹,明亮的双瞳瞪得大大的,无辜的神色别样惹人怜爱。

    不过君凕只想笑,顿了顿,看着她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出了梨涡,抖动身子,极度欢愉。

    晏紫汐回神,没好气的在他胸膛锤出一拳。“你个死男人!你干嘛!”

    “让他们烦我!”他不满嘟囔一句,继续埋下身子。

    但晏紫汐却不干了,一脸愤愤然。“你又不是没长嘴!”

    君凕笑笑,正想说话,突然脸一冷,一把抓住如泥鳅般滑走的小人,怒道:“晏紫汐!你给我回来!”

    “滚蛋!我不玩了!”

    顿时,更多的蒲公英被扇起,两个身影在草海里你躲我扑的打闹起来。

    ……

    大红色的婚房内,林婉璃心鼓颤颤,看着眼前的手慢慢掀开盖头,也顺着抬眸。

    四目相对,惊恐入眼。

    云黔也一怔,水澈的瞳眸诧异的看着她,然后飞快的转扫一圈,不解缘由。

    一句“怎么回事”还没问出来,林婉璃已经一把抽回盖头,愤愤的看着他。

    记恨的眸光让他心头瞬间一凉,那一瞬间欣喜过后,充斥进了漫天寒霜。

    林婉璃扫视了一圈,触目所及刺眼的红色让她明白了什么,狐疑一天的混乱终于在这一刻爆炸,明白过来。

    红了眼眶,她定定的看着他。“你跟着他们一切骗我?”

    “……我没。”

    “你没什么!”她打断他的话,眼底说不出是愤怒还是伤心,泪珠滚滚。“你难道说你不知情?云黔!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卑鄙?”云黔面色一僵,心好似什么裂开了刀口子,疼的渗血。

    说实话,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前几天,君凕喊来他,说让他娶幽梦谷的一名叫夏筱晴的巫医女,他本不愿,可想到她最终要嫁给君凕了,单相思六年,除了执行任务,其余时候他都陪在她身边。

    以前是默默守候,不敢奢望。

    后来是默默守望,只剩心绝。

    他知道君凕不喜欢她,可她喜欢君凕,最终,他只给君凕提了一个要求,好好照顾她,就算不喜欢她,这辈子也对她好一些。

    君凕答应了,他才同意了婚事。

    五月二十一,她出嫁的同一天,他只想在这一天彻底断了情丝,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与自己拜堂的人竟然是她。

    玩笑吗?到底是君凕的成全还是老天的捉弄?

    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他心静止了。好似看到了六年时光心底一个无数次的期望缩影成一个美丽的到不愿醒来的梦境。

    可这一刻,凝视着她心殇的眼泪,与绝望愤恨的眸光。刚刚筑起的梦,好像碎了……

    林婉璃心揪的生疼,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云黔会跟着其他人一样来骗她。全世界都能骗她,他怎么能骗她?他怎么能……

    泪珠滚落更胜,她哽咽出声。“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p黔心颤了颤,上前一步,抚上她的脸颊,拭去温热的泪,说出他人生中最卑鄙的一句话。“我们都拜堂了,你是我的女人,今夜,你让我去哪?”

    眸光带着殷切,他从未有如此紧张过,一如既往淡笑的声色带出一丝丝颤抖。

    “你女人?”林婉璃好似被踩到了痛处,一把挥开他的手怒吼道:“云黔!你要不要脸?我十一岁的时候,你抱着我入睡都起反应,你想这一天想疯了吧?”

    砰!

    云黔感觉什么地方在碎裂,惊讶的看着她,带着不置信的光泽。

    林婉璃冷笑。“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喜欢了六年!”

    “你知道?”云黔的声音在抖,袖袍中,双拳紧握着。

    “我有什么不知道!你跟了我多少次,在背后看了我多少次,包括你这两年,君凕不怎么搭理你,你还是死皮赖脸的呆在军营不走,为了什么,我什么不知道!”林婉璃在怒吼,脑海里满是愤怒的火光,她恨。

    恨这个曾经说一生一世,只要她需要,他都会帮她的男人,上一次居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说让她当他死了吧……

    如此绝情的话,如利刃插进了她的心口。

    她疼,她忘不掉,而他如今……再一次成了骗她骗的最深的人!

    眼泪滚滚,哽咽入喉。

    云黔身子一颤,纤长的睫毛在空气中凝结。

    心碎成了一地残渣……

    良久,他慢慢深吸一口气,苦笑道:“璃儿,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你也明白你跟君凕不再可能,放弃他好不好?我可以对你很好,保证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君凕能为晏紫汐做到的,你不用羡慕她,我也可以……”

    他想他的口气一定很卑微,没办法,喜欢她,就是从见第一面,调皮的她从山涧跌落到他怀中的,四目相对的那个刹那,他就喜欢她。

    林婉璃抬眸,心好似在什么时候砰然动了一下,可四目相对的瞬间,想到他的欺骗,心头的怒火也到达了鼎盛,她起身飞推他一把,怒吼道:“你可以?云黔!你别开玩笑了!从我认识你,你就是个四处漂泊的大夫,你可以什么?你有官位侯爵吗?你有家宅府邸吗?你除了晒药捡药,你会什么?对我好?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云黔诧异抬眸,惊愕的看着她,陌生的看着她,颤颤唇,强忍住想夺眶的眼泪,问道。“这些……重要吗?”

    “不重要吗?君凕能决战天下,纵横四海臣服,你能干嘛?你自己说说,你身上有哪一点值得人喜欢!”

    “是吗?呵~”云黔淡笑了笑,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颤抖着手,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好,我明白了!明白了!”

    飞快解开腰带,他将一身红色婚衣脱下。

    林婉璃心头一颤,从先前已经崩溃的深思中回神,惊愕的看着他,不自觉护住了胸口。“你……想干嘛?”

    云黔抬眸看了眼她的动作,怔了怔,唇角勾出最后一丝讥讽的冷笑。

    将婚衣往榻上一扔,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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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57.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红衣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度,精绣的金线绣纹在龙凤烛的映耀下泛出赫冷之光。

    林婉璃眼眶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溢出。

    看着他月白的内衫长袍清简的消失在视线,指尖在半空颤了颤,终究没喊出挽留。

    拳头愤愤垂下,看着四周触目所及的红,烛火噼啪的炸着细碎的花火,慢慢蜷起身子,抱住膝盖,怅然若失…窠…

    ……

    星辉的草海内,晏紫汐全身瘫软的半趴在君凕的怀中,枕着胸膛,耳朵凑头听着他健康有力的心跳。

    火红色的婚衣盖着两人的身子。

    她眨巴着睫毛,脸上还有未退去的潮红,细汗泌湿了发丝,贴在脸颊,她没有半分力气,就这么如猫一般蜷在他怀中。

    君凕的胳膊搂过她柔软到无骨的身子,凑头在她额心一啄,没有说话,仰头望着星空,享受着独属于两人的世界,也思索着事情。

    风轻轻吹着。

    时间过去一会儿,他问道:“当年你为什么突然说要嫁给楚祤?”

    晏紫汐抬眸,看着一直对这些事情避而不谈的君凕,有些不解。

    君凕笑笑,过去的日子,他的确是不想去追问,他害怕问出一些他不想知道的事情,比如她到底有没有为楚祤动过心,比如她有没有跟楚祤吻过,抱过,纠.缠过……

    如果看到她默认的眼神,他想他或许会嫉妒,会发狂,会无法维持那股对楚祤的冷静。他有多想独占她,只有自己夜夜挣扎的心能回答。

    所以有些事情,宁可不去提及与探究,过去就让它过去好了,就像冷宫的记忆一样,如果揭开只是血淋淋的伤疤的话,何必一次次撕裂?

    生活总要前行,等了一份十年的爱情,终于等到了,对于未来幸福的渴.望让他决定屈从现实的安排。

    不问曾经,不问对错,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可命运似乎在一次次给他惊喜。

    她干净的身子,凝视他的时候,眸光里不会有其他人的眸光,哪怕面对他的绝情,她跌的头破血流,面对他的冷漠,她委屈的无人倾吐,她也在一次次的拼尽全力朝他身边依偎。

    最终,君焱与君啸告诉他的是,她过去十年里,她的生命里居然只有他,只为他。甚至连今夜的逃婚,也是为他……

    心瞬间融化,已经无法言说内心的感动,攥刻在心间上烙印般的铭记一生的感动。

    但感动过后,他必须思考那些年的前因后果,明明好好的,她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甚至要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

    淡偏转过脸,看着她睫毛颤了颤,想要别开头,一把揪过她的下巴,摩挲上唇瓣,以唇点唇深看着她。“汐儿,告诉我!”

    不容拒绝的口吻让晏紫汐抿紧了唇瓣,闷闷垂头道:“你父皇一直都不让我嫁给你。”

    “他?”君凕蹙眉,感觉她话里有话,略思考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十年前。”晏紫汐淡叹了一口气。

    十年前,她也没想到突然有一天,皇上突然昭她进宫,递给她一份信笺。

    信笺上的内容是‘永世不入君氏’,可同时递给她的,还有信笺里卷着的一张字条。

    字条上什么也没写,只写了一个时间。

    与君世渊对视的那一刻,她明白了,那是立皇储的时间,他是在逼她做出一个选择。

    那一天,她感觉到君凕应该也在,而这份突如其来的君世渊的态度,是否也在说明什么?

    她按了手印,也问能不能嫁楚祤。

    之后,君凕大婚了,看着他与其他女人对拜天地,那一刻,她无法抑制眼底的泪光,只有拉住楚祤的手,才能给自己一点力量。

    想走,可更想看着。

    倔强的凝视着他缓缓的叩首,似乎只有那样,看着拥有一国之力的穆念玥嫁入七王府,她才看到他帝位的路宽了一些,才能在希望中吞没自己咽在喉咙里的眼泪。

    那一夜,她醉了,在他的婚房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一次次毁着那些成双成对的东西,直到将全部的

    花酿灌进喉咙,睡倒下去。

    也直到他将她抱回箬竹寒苑的时候,她借着酒劲吻上了他的唇,不似前几次的试探轻轻触碰,她吻了下去,探入他心里,寻找一个他从未开口的答案。

    君凕,你喜欢我吗?

    不敢祈求他能等她,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有它的制度法则,生存规律。

    她只是沧海中的一枚来自千年外的遗珠罢了,她才六岁,能怎么办?日子得一天天过,对于一份她无法触及的爱情,仰望不到的高度,似乎最后只剩下他好就好。

    那些岁月,每一天最开心的就是晚上抱着他入睡,最难过的就是清晨醒来,他已不在身边。

    不敢去看一个个如花美眷入府,害怕他踏入别人的心里。

    每一次,她都去捣乱,看着他诧异中带着淡淡笑意的唇角,她心虚的垂头,却只换来他宠溺的抱着她离开,离开那些让她难过的花枝招展。

    她在等,等他登基,或许那一天,他能力排众议的娶了她,不求能执手平肩,但求能一生一世这样陪在他身边就好。

    可岁月的变迁后,他因为没有子嗣,一次次被其他势力阻隔在帝位之外。

    再次见君世渊的时候,她面对一个父亲的盛怒,竟然无法言说半句。

    她耽误了他吗?

    最后,她做出了承诺,辅助他登基称帝,拿到月擎兵权,君世渊就会不将她送走,也不会再度给君凕逼婚。

    这些年,她就像一只蜗牛,一步步的朝上爬,他深邃眸光里的笑意是她所有坚持的动力,努力踮起脚尖,也只是想吻到他的唇瓣。

    只是,她没想到,最后横在他帝位的畔脚石是她自己。

    怎么办?

    就好像千年筑起的楼塔在最后一步要攀登上的时候,发觉自己永远也拿不到那张通往他身边的门票。

    一切都扫平了,最后要割断的拖累就是自己。

    帝王怎么能有亟盼?

    君世渊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所以才有了那一幕刺杀,本来她是想当着楚祤的面“死”去,问楚祤要一个承诺,逼楚祤这辈子不起政变,全心全意辅佐他。

    这些年,她不断借助楚祤的手将朝堂八方势力收拢,为的就是等他登基的时候,有一个固若金汤的王座。而楚祤的选择,将是她这些年所有努力最后的一个被攻克的堡垒。

    可楚祤挡了刀,问她要一个婚约。

    看着楚祤举着婚书在她眼前,问她能不能嫁给他。

    她想到了曾经看到的未来。

    该强行改命吗?

    那一夜,她看着屋顶,最终迎着天空阵阵突起的闪电惊雷,强行说了一个字。“不!”

    可面对他的时候,她却只能想着那近在咫尺,他奋斗了半生的位置,选择推开。

    君凕,你既能许我二选一,留我弃皇位,我又怎忍心斩断你云霄麟龙的峰爪……

    草海里,君凕紧紧抱着她,听着她那些内心的话,那些他从来不知道的过往,手臂越搂越紧,直到重新堵上她的唇,再也听不进去半个字。

    “你就从来没想过万一我负了你的等待吗?”

    “没事,古语不是有云嘛!守得云开终会见月明!”晏紫汐笑笑,回抱上他,心里却暗回了一句。

    而且,你十年的等待与呵护,我又怎忍心负?

    没关系,我能穿越千年来找到你,我就一定能重新再走到你心里……

    只要给我时间,只要我继续仰望。

    吻缠.绵起来,他又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一刻,似乎只有这种最直接的表达,才能将彼此的爱意诉说完全。

    热浪过后,他抱着她走进湖中清洗身子,清凉的澈水中,星光伴随着波光,倒影出波澜的光泽。

    她没有力气,趴在他怀中,任由他温柔的指尖帮她打理着。

    顿了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先前,笑道。“你先前唱的什么歌?”

    “……”呃,晏紫汐脸红了。“

    我也不是每次都唱那么难听的!”

    “你唱好听过吗?”君凕笑了。这些年,什么小苹果,欧巴刚弄死他,大地飞歌,狐狸精,各种乱七八糟的旋律轰炸着他的耳膜。

    他是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指尖轻抚间,摸过她纤细的腰肢,想着先前那销.魂.蚀.骨的柔软,身体可以随便他怎么摆弄的姿势,喉结又滚了滚。

    被鄙视的晏紫汐不满撅着嘴。“好歹我也是麦霸好吗?”

    “麦霸是什么?”君凕挑眉,俊秀的容颜在星辉下倾美的宛如神祗,半露在水面上的精健身材,让人一看就不由自主心跳加速。

    “呃……麦田里的霸王。”晏紫汐觉得实在不好给他解释什么叫麦霸,以君凕的好奇心来说,一定会问他什么叫麦克风,什么叫ktv,什么叫卡拉金曲。

    “像我们刚才一样?”

    “噗!咳咳咳!”晏紫汐瞬间被口水呛着,抬眸看着他唇角坏坏的弧度,哭笑不得。最后点点头。“差不多吧……”

    这尼玛,不知道那些在ktv唱歌的小姐妹们知道这个解释,会不会手握麦克风,握出婬荡的感觉?

    君凕笑笑,知道她又再胡扯,没有介意,只是……突地心念一动,想起她小时候那个‘皇叔去哪儿’问道:“那你能唱个好听的吗?”

    熠熠的眸光恍若璀璨的星河,晏紫汐睫毛颤了颤,久久没有说话。

    在君凕以为她不愿意,笑笑准备抱她出水的时候,轻灵的歌声响起,轻轻柔柔的传荡在湖面之上。

    “到了某个年纪你就会知道,一个人的日子真的难熬……能陪我走一程的人有多少,愿意走完一生的更是寥寥,是否刻骨铭心并没那么重要,只想在平淡中体会爱的味道。”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幸福来的好不容易,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终于等到你,差点要错过你,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晏紫汐静静唱着,这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歌,张靓颖的《终于等到你》,特别是那句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似乎很适合她的心情。

    君凕静静听着,静静看着,直到唇角笑意越来越深……

    回去的时候,晏紫汐窝在他怀中,在骏马奔腾中,有些小忐忑,不安的看着他。“我这么逃婚,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君凕眸光半阖,想着先前的话,串想着点点滴滴,脑海里有一些疑惑,不过没有问出声,反正他会去查清楚。

    “你的……下属们。”

    晏紫汐不傻,知道这些日子那些闲言碎语,是他们故意说给她听的,而她逃婚,君凕还能如此来找她,只怕已经引起众怒。

    君凕轻笑了下,唇角勾出冷魅高傲的弧度。“当好你的本职就行,这天下,还没人能欺负到你头上。”

    狂啸的话让晏紫汐心底一颤,好似又看到了那个如天神般的男人,凌狂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不过,花痴过后,就不由好奇,眨巴着大眼睛问道。“我本职是什么?”

    君凕勾唇一笑,凑头到她耳际,暖暖呼出鼻息。“侍寝!生孩子!我想要好多孩子。”

    噌!

    晏紫汐瞬间脸红成了煮熟的螃蟹,脸上毛孔呼呼呼的冒着热气,不满推开他那摩.挲在耳际引起她全身丝丝战栗的唇。“我又不是母猪!”

    君凕嗤笑。“你不如猪?”

    “你才不如猪!猪哪能跟我比!”晏紫汐跳脚,说完对着他更深的笑意,感觉哪里上当了,憋着一口气,巴掌大的小脸蹭的更红。

    君凕眼彻底笑成两弯新月。“是么?嗯,我也觉得猪哪里能跟你比!挺好,三个四个我不嫌多,五个六个正好,七个八个就算你超额完成任务,要你打算给我个惊喜,生个九龙连珠,那我将来也能在仙逝之后,无愧列祖列宗了。”

    “……”

    九个?晏紫汐额头冷汗直冒,这特么放现在都被罚死了吧?靠,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任性?

    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倾世的傲娇又腹黑的男人,她算是深深感觉到。

    果然,男人不止一面。

    帝王的野心……有好多面!

    风声鹤唳,快到军营的时候,很多士兵都看到他们后,飞快跪地叩首。

    君凕驾马娴熟,烈马跑的飞快,每次不等她看清众人的表情,就一闪而过。

    到达灯火通明的军营时,漫天的红色还未卸去。

    君凕将她抱下马,准备牵着她手往进去走的时候,晏紫汐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他回头看着她。

    晏紫汐眸光一震,眸光转了转,凑身子到跟前偎了偎,扬起可爱的笑脸。“我腿软,你背我好不好?”

    腿软?君凕静静看着她,他只要了她两次,而且第二次,见她体力不支,都没敢怎么要她。

    黑瞳深邃,看着她眼底满是兴奋的小光芒,又偏头默默静扫了一眼远处密密麻麻的人头,唇角勾了勾,什么也没说,只继续拉着她往前走。

    拒绝的姿态让晏紫汐在后面愤愤不满的画圈圈诅咒。

    你妹!爱面子的死男人,傲娇死你!想让姐给你生娃,姐给你生个屁!

    走到军营门时,士兵渐多,远处将领们似乎在看着她,晏紫汐感觉闯了大祸,缩着脑袋不敢吱声,也不敢到处乱看。

    突然,君凕顿住了脚步。

    她一个没注意,撞在了他坚硬的后背上,鼻子被撞得生疼。

    “你干嘛停下?”

    看着周围数百道眸光瞬间锁定她,她有些慌乱,不会是秋后算账,大义灭亲,先〖女干〗后杀,弄死她,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夜色下,君凕静静的看着她的忐忑,唇角勾出一璇梨涡。

    下一瞬,长臂一捞,他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131.58.晏紫汐揉着刚被打屁股,满脸不爽的瞪着君凕。

    晏紫汐喉间一丝惊呼,周围更都是一股整齐的隐隐吸气。

    他大步朝前走着,视所有眸光为无睹。

    晏紫汐心砰砰乱跳,有种快要跃出的颤抖。

    全场寂静,每个人都只屏气紧盯着他们,气氛安静的只能听到火把的火舌在夜风中传出的赫赫之声窠。

    下一瞬,不知从哪里喊出一声高昂的“跪!”

    “咔咔!”沉重的铁甲声音顿时此起彼伏的响彻耳膜,带着让人心跳穿越的动作,全场所有人全部单膝跪地,埋首叩过军礼。

    晏紫汐好像心被静止了,全世界安静的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头全部以一种姿势面朝他们。

    君凕坚实的臂弯抱着她,从容从道路正中走过,仿佛在检阅三军,又仿佛在接受万臣朝拜。

    一瞬间,晏紫汐有种同君凕一起问鼎天下的恍然。

    紧张的小手拽过他的衣襟,小声问道:“他们在干嘛?”

    虽然很小声,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还是空前的清晰。

    “跪你。”他扬着唇角,带着丝小小的自豪。

    跪她?跪她干嘛?

    晏紫汐却茫然了。

    偏转头四扫了一圈,然后说了一句话。

    顿时,所有人踉跄了下身子,君凕僵直了脸。

    “那他们咋不说万岁万岁万万岁?”

    ……

    事实证明,世界上有种人,可以蹬鼻子上脸,厚颜无耻,得寸进尺发挥到极致。

    但能将这三种优秀品质集全一身,还能迸出无辜受委屈神色的只有一个人。

    中帐内,晏紫汐揉着刚被打屁股,满脸不爽的瞪着君凕。

    君凕绷着脸,也无语的看着她。

    旁边,魏林等人汗颜不已,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

    晏紫汐郁闷怒扫一圈,不明白为什么要打她,既然他们跪都跪了,为毛不将套餐一次性做到位,让她爽个够?尼玛!还是服务态度不够好。

    古代人毫无五星级服务意识,按道理皇家亲卫兵,怎么也得有这点眼色才对吧!看来,他们以后得加强训练才是!不会下跪喊口号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君凕抬手揉着额心,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对她,宠着?他似乎能看到未来皇宫鸡飞狗跳,他坐在金銮殿上议事,她在下面热情的招呼着众位大臣吃着火锅唱着歌的画面。

    不宠她?他好似现在满心里除了怎么对她好,想不出第二种对待她的方式,而且,他心底那颗没底线的种子似乎一直在鼓动他,不够,离让她不受一点儿委屈的呵护还不够,得对她再好点。

    喜欢一个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底线,也完全学不乖的女人,他真的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万念俱灰。

    夜间,等他将她哄睡了后,起身走到了中帐外。

    魏林等人已经等候多时,见到他来,一个个才将凝重的面色收回,瞟了眼内帐,接到君凕示意无事的眼神后,才皱眉道:“云公子走了,临走前让我将这个给你。”

    递上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样式很简单,打开抽屉,里面却星罗密布了很多色泽精美的瓷瓶,瓷瓶细小,但他们都知道,每一样都价值万金。

    甚至说,价值不可估量。

    君凕拿起一个瓷瓶看了眼,静静的又放回原处,淡淡道:“她不愿意吗?”

    “许是不愿吧,毕竟喜欢了你两年,也无怨无悔守在你身边两年,前两日还挺欢喜嫁你的,如今被贸然换了对象,她毕竟是侯门嫡女,从小到大骄傲惯了,一时之间受不了这种挫败也是情理之中。”

    卫海如实禀报着,却换来魍魉不屑嗤鼻一哼。“挫败?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魏林却笑了。“你还真是见谁喷谁。”

    “甭理他,他就是从没立场,只看谁跟他亲。”夜魅蹙眉,冷扫了弟弟一眼,魍魉瘪瘪嘴,蔫了下来。

    “会护短,挺好。”几人都笑了。

    鬼影不知道大家笑什么,后知后觉附和,干笑出声后,怪异的嗓音让其余几人

    都呆滞了脸,别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君凕的声音淡淡响起。“其实魍魉说的没错,错过云黔,的确是她的损失……”

    “君上此举到底是为了岁和公主,还是为了报恩林姑娘,成全云公子呢?”魏林好奇着,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猜君上为什么要突然做这种安排,可他的态度又岂是那么好揣测的。

    就跟云公子一样,明明表面上看着他在冷落,但是他们都知道,但凡逢年过节的时候,他每次第一个让去请过来的人,就是云黔。有什么事情的是,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云黔。

    君凕笑笑,没有作答,白净的手将木盒抽屉缓缓合上,只问道:“他就没什么东西留给林婉璃?”

    魏林面色一僵,与卫海对视一眼,从怀中慢慢摸出一封信笺,迟疑道。“只有一封和离书……”

    今天,他跟卫海一直在纠结着,按道理,君上赐婚,云公子写和离书,这算不算抗旨?君上跟小郡主河边缠.绵的时候,他们还在商量这事……

    见君上伸手,魏林上前几步,递上。

    君凕挑开信笺,打开看了一会儿,又装了回去。“给她好了。”

    冷淡的口气让众人一怔,再看着他不起波澜的平静黑瞳,每个人都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如果是想报林姑娘的一命之恩,又想成全云公子,不该是想办法牵红线,劝和的吗?这如今,如果林姑娘大婚第一天,就被休了。即便是和离,也是嫁过一次的女人,以后只怕……

    君凕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只在凝视烛火的时候,瞳色里暗暗划过一缕幽魅的色泽。

    ……

    林婉璃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起身,揉着痛裂的头走到桌边,想要喝水压一下喉咙火辣的不适,看着空倒在桌上的银纹雕花酒壶,这才想起了什么。

    偏转头扫视一圈,对视上火红婚房内,那燃了一夜的龙凤烛。

    恍惚的深思这才回归脑海,心颤炸响,记起来昨夜的一切。

    她嫁人了……昨夜是她的新婚之夜,她的夫君是……

    垂头扫了眼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在身上的男性婚衣,想起自己昨夜一杯又一杯将自己灌醉的场景,又抬手摸了摸眼角未干涸的泪痕,微红了红眼眶。

    转身去将婚衣换下,洗漱过后,走出屋门,这才看到自己所在的是一座古朴中透着别样精美的山庄大宅。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的林立在山涧,形成一幅曲折蜿蜒又不失大气恢宏的画卷,山庄很美,不同于皇宫的那种金碧辉煌,透着一股别样让人心宁的沉静。

    她看了一圈,发觉昨夜听到的士兵都已不在,入眼的是一些梳着双平髻,穿着烟罗衫的丫鬟。

    逮住一个,她启声,一个“云……”字说了一半,愣了愣,低了嗓音问道。“他呢?”

    丫鬟上下扫了她一眼,再看了眼她出来的方位,本来轻灵带笑的神色瞬间冷漠,一把甩开胳膊。“不知道!”

    林婉璃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惊愕过后,她一个飞身堵在了丫鬟面前。

    丫鬟蹙眉,不等她再次询问开口,唇角轻哧出一丝冷笑。“夫人!昨夜不是您的新婚之夜吗?都说洞房花烛夜,日睡三竿起,老爷自幼父母双亡,没有长辈,不需您早起奉茶,这还没到晌午,夫人还是回去陪老爷再睡一会儿吧!”

    说罢,转身就走。

    林婉璃愣在原地,就算在蠢,也听懂了那字字句句的反意嘲讽。

    可……丫鬟为什么喊云黔老爷?

    没了寻他的心思,转身回到了屋子。

    不一会儿,早膳盛了进来,林婉璃诧异的看着那一品十八道小菜,六种汤粥,十四种点心,道:“怎么弄这么多?我吃不了。”

    为首的换了个丫鬟,看那衣衫的样式面料,也知道是个大丫鬟,只是面色比清晨的那小丫头还要冷。

    “奴婢白芷,云宅大丫鬟,夫人侯门嫡女,身份金贵,不是我家老爷这等小门小户比攀的上的,这得伺候好一点,免得夫人下嫁委屈,也不知这够不够夫人往日侯门规格,我等都是粗苯丫头,不懂大户礼仪,要是伺候的不到位,还望夫人海涵!”

    说罢,连一句请安都没有,也不等林婉璃开口,转身带着众人仰首离开。

    不一会儿,清晨那个丫鬟走了进来,自我介绍叫薄荷后,就再也不开口,只毕恭毕敬的伺候她用膳。

    林婉璃唇角抿了抿,喊薄荷跟她一起吃,薄荷冷笑。“别了,老爷都不配跟夫人平起平坐,我一等子丫鬟哪敢逾矩?站着吧,免得仰望不到夫人高贵的下巴。”

    林婉璃手颤,攥紧的筷子差点捏断。

    薄荷翻了个白眼,不予理睬。

    午膳时分,一样的戏码再次上演,林婉璃看着眼前可以用满汉全席来形容的膳食,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道:“云黔在哪!我要见他!”

    愤然凌烈的口吻让白芷幽冷一笑。“哟,夫人,老爷又不能决战天下,又不能让四海臣服,你见他干嘛?也不怕伤了夫人您金贵的身份,您看想不想见见君上?我等可以跑一趟,去请请?”

    “你,你们!”林婉璃窝火到怒,一拍桌子站起来。

    白芷等人不屑一笑,都从容跪地。“夫人息怒,气坏了身子可是自个儿的,老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也保护不了您,夫人不爱听我等说话,那( 妃常狠辣,黑萌学不乖 http://www.xlawen.org/kan/32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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