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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

    手。唉,但愿参商永隔,相见无期。”

    女子身形晃了两晃,冷声应道:“好,但愿如你所说,参商永隔,相见无期。”

    “从此刻起,仲明商便算是在这世上消失了,从今往后。我地名字,叫做仲尤。你保重。”男子说完,再不做片刻的停留,决绝而去。

    女子望着男子背影消失的方向,呆立了许久,忽地仰天长笑道:“参商永隔,相见无期?哈哈,参商永隔。相见无期!”

    “仲明商,你心里有我,不忍伤了我分毫,我又不是傻子,哪里会不明白?”女子低头抚着手中的短剑,已是泣不成声,“只是族人之请,父兄之命,我怎能违背?我刺向你胸口的那一剑。离你心口要害之处尚差三指之距,难道,难道你却瞧不出来么?”

    “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你我恩断义绝。从此后你心中没有了我,便不会再有所顾忌,夹在我和族人之间,左右为难了。咳咳咳咳。”女子心中情伤难忍,刚才被她强行压下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了。喉头一甜。嘴角边随之也现了血色。

    女子却全然不觉。待咳嗽止了,又继续自语道:“明商,我若不在了。爹和哥哥,还有你,都不用再顾及担心什么了吧。明商,你知不知道,自人类和妖族交恶以来,我每日里便夹在你和族人之间,活得很是矛盾痛苦。我不明白,人类和妖族之间,像从前那般和睦共处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杀得你死我活呢?上神既造就了我们,又为什么忍心看我们自相残杀而坐视不管呢?明商,你说往后参商永隔,相见无期?不错不错,这也是我一心所求的,今日一别,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不行不行,你那一掌虽拍得我筋脉尽断,命不久矣,然而我却不能叫你知道我是死在你的掌下,不然你岂不是要后悔一世?”

    女子略一迟疑,掂了掂手中握着地短剑,沉吟道:“罢了罢了,早晚是死,莫若我自己了断吧,也好过叫明商他知道了自责一生。”

    嘴上说着,反手便将手中的短剑向自己的胸口狠狠刺了进去。

    一时间血花四溅。

    “喂,喂,你别死,别死啊!”木芫清忘了自己身在自己所做的梦中,见那女子自尽,大惊之下脱口而出道。

    更奇的是,此时的她,虽心知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却偏偏也觉得胸口处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仿佛刚才女子那一剑并没有刺向她自己,而是刺入了木芫清的胸口,疼得她四肢发凉,险些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立刻便布满了额头。

    女子一时还未死绝,提着最后一口气,又将短剑拔了出来,远远地抛了出去。只见剑上凝了一缕血色,从剑柄直到剑尖,一路蜿蜒曲折,留下一道触目惊心地殷红。

    “这是,赤血剑!”木芫清大口喘着气,眼不错珠地盯着被女子抛远了短剑惊道。那剑身上残留的一抹血色,与木芫清片时不离身的赤血剑真真是一般模样。

    “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我总是能梦见你!你和赤血剑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木芫清大惊之下,根本顾及不到那女子能不能听到她说话,大声质问道。

    而那女子仿若竟真的听到了她地话一般,一双迷茫的大眼眨了几眨,丝毫不管胸口处若流水般哗哗淌着的鲜血,四下里回顾了一番,末了,也不知道眼睛究竟在望着什么,脸上露出一抹如见亲人般的笑容,甜甜地招呼道:“原来是你,这一梦也不知过了多少年,我终于能够等到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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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天长地久有时尽一四五、一魂三宿

    “你是谁?你识得我?”木芫清问道。

    “自然识的。你我本就是一体的。”女子点头答道。

    “这话怎么说?”

    女子并没有立时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把被她抛得远远的赤血剑。

    “跟赤血剑有关么?”木芫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心下一动,问道。

    “怎么这把剑如今已有了名字吗?赤血剑?莫不是因这剑上的血迹而得名?”女子不答反问道。

    “大约是吧。”木芫清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反正我拿到这把剑时,他们就已经把它唤作赤血剑了。应该是仲尤先祖命名的吧。”

    “仲尤……”女子身子颤了一颤,神情黯然道,“他真的改名唤作仲尤了。是啊,他从来便是这副性子,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怎么被你叫作明商的那个男子,便是仲尤先祖从前的模样么?跟我见到的不大一样啊。”木芫清接口问道。

    “你……你见过明商了?”女子又惊又喜,连声问道,“他可一切都好?他,他,他是否还在怨我?”

    “其实话说起来,我也并不算是见到了他本人,只是在他的墓室中,见到了壁画上的他。”木芫清想了想,又补充道,“说是壁画,可却又不是死的,那神情,那目光,跟活人没什么两样。喏。就是壁画上地仲尤先祖,指示着我在他的墓室中找到了这把赤血剑,又把剑送给我的。你要问他还怨不怨你,那我就不知道了。”

    “墓室?壁画?明商他,已经死了么?”女子大睁了双眼,神情激动地问道。

    “死了很多年了,大约,大约。怎么着也有个万儿八千年了吧。”

    “原来他早就已经去了?我这一梦,可是睡的很有些时候了。”女子颓然道,“原来自我去了以后,这把剑便一直都被明商他收着,我就说怎么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一股很熟悉很体贴的气息萦绕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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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你不是要问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么?”女子定了定神,面色平静的回答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你和我,乃是同一个魂魄在不同时空中的表现。或者,用通俗的说法解释,我是你地前世。”

    “你是……我的……前世!”木芫清顿时目瞪口呆,虽然早已经接受了轮回转式这种事。可是与一个自称为自己前世的人面对面地聊天,多多少少有些不太自然。

    女子又望了眼赤血剑,继续说道:“我爹他果然没有诓我。剑成之日,他曾说过,因了铸这把剑用的都是上古留下来的神物。是以这剑生来便带有灵性。能够自行认主。”

    “自行认主?”木芫清想起来自己确实能够随心所欲操纵赤血剑。开始有些相信女子所谓的前世之说了。

    “不错。适才你见到的那一幕,便是当日我处在明商他对我的情,和族人对我的义之间。夹缝难抑,左右为难心灰意冷之时,以身饲剑地情景。不仅如此,你昔日梦见的诸多种种,都是我残留在这世上,对往昔之景的记忆。”

    “我从前梦见的有关你和仲尤先祖地一切,都是真的?”木芫清问道,“那你不就是……”

    “不错,都是真的。”女子点点头,继续说道,“刚才我说了,这把剑生来便有灵性,能自行认主,然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灵性也就是魔性,剑能识主,也能噬主。你当知道,当初上神创世造人妖两族,虽然模样本领各不相同,却都有着三魂七魄。死了以后,三魂七魄便要归于幽冥之途,饮忘油水渡望川河过转生门,重入天地轮回之中。若是魂魄不全,便成了孤魂野鬼,不能再入轮回。当日这剑刺入我胸膛之时,剑饮了自己主人的血,剑气受激,魔性大发,生生夺了我一魂一魄封在剑身之中。

    zZz.com那时我想,罢了罢了,活在这世上太累太苦,这一世便也罢了,不入轮回便不入轮回吧。”

    “那现在的你……我现在看到地你……”木芫清脸色有些泛白。

    “不错,此时你看到地我,便是被封在这赤血剑中地那一魂一魄。”女子笑的很平静。

    “我不信,我不信。”木芫清慌乱地摇着脑袋,连声否认道,“你休要来诓我。刚才你还说你是我的前世,这会儿又说你魂魄不全不能坠入轮回。前言不搭后语,要我怎么相信你?”

    “你说地这个,也是我的疑惑。”女子丝毫不以为意,“我被封在剑中不久以后,便觉察到有一股很平和很熟悉的气息一直环绕在剑身周围,让原本因为被困剑中惊慌无助的我逐渐安宁了下来,很快便沉沉地沉睡了过去。如今想来,那股气息,该当是明商的没错。我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听你说大约便是那万儿八千年吧。直到最近,剑气再次受激,沉睡在剑中的我才被你唤醒了。你我本就是同一个魂魄,是以我一醒来便认出了你,而且我还知道,你便是我剩下的那两魂三魄的转世,更确切的说,你体内那合二为一的魂魄,便是我剩下的那两魂三魄。”

    “合二为一的魂魄?”木芫清心头一动,莫非,莫非是指,她和从前的那个木芫清,原本就是同一个魂魄的两个分支?

    “若我看得不错,如今在这身体里的,和一年以前的魂魄并不完全相同,对么?”女子笑的很是清淡。

    并不完全相同?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具身体里,还留有从前地那个魂魄,而不是如她之前所想那般,被穿越时空而来的她完全占据了?那样的话,为什么不见从前那个魂魄有所反应呢?一个身体里有两个魂魄,为什么彼此之间没有排斥呢?

    然而一时之间也由不得她多想。

    那女子话音虽轻,却透着无法抗拒的压力,令木芫清不由自主地便点了点头。答道:“你猜得不错,我从前用的并不是这具身体。我从前生活的地方,也不是这里。”

    “我果然没有说错,你这体内,原本只有一魂两魄,直到一年多之前,才又多出了另外的一魂四魄,合起来便是两魂六魄,只是时日尚浅。又偏巧是逢了我,到底叫我给瞧了出来。”女子点了点头,凝眉疑道“照常理讲,这魂魄不全。本是不能再入轮回重新成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地本事,竟能将不完整的魂魄再塑成形,这样的本事,简直可以媲美神力。更难得是。这本是一魂三宿的魂魄。竟也能巧遇重逢。重新结成一体。”

    “重新结成一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虽被这把剑封印了上万年不得自由,可是自从这剑入了你手之后。日日蒙你生气滋养,又得你鲜血养护有加,假以时日,当初这剑加诸在我身上的封印今日已经消失了。我既得了自由,自当魂魄合一。我此时引你进来,便是为此。但有一点须告知于你,此前你能御剑伤敌,皆是因着我在剑中供你左右。你我魂魄合一之后,这剑便只能算是一把神兵利器,再不能飞剑伤人了。你此后要当心了。”

    女子说完,身影渐渐变淡,最后化作一道白练,原地打了璇,忽地向木芫清飞射而来,透体而入,消失不见。

    “这,这便好了么?”木芫清有些心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心口,还是那个她,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之处。

    许久没有听到女子的回音,或许这样就真的三魂归一了吧。

    只是,只是,木芫清忽然想到,她懵懵懂懂地被那女子带到了梦里,如今,可要怎么出去呢?

    而且,虽已心知自己是在梦中,可是为什么刚才心口处传来的剧痛还没有消失呢?不仅如此,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是一片火辣辣地疼,疼得她难以抑制的声声呻吟了出来。

    这般难忍的痛楚,依稀之间,仿佛记得在哪里见到过,或者说,曾经在哪本书上见到过类似的描述,似乎便是,回梦仙香地药效过后,似醒非醒之时的感觉。

    这样说来,莫非她能一直神游梦中不受惊扰,便是因为中了回梦仙香的毒了么?

    木芫清心下大惊。

    陡然间,不知从何处出现一股强势的力道,仿佛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般,拉扯着木芫清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只觉得身子就像一只被收了线地风筝一般,轻飘无助。

    逐渐地,五官六感重又恢复知觉,木芫清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只是转了转眼珠,便听得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嘻,你醒了么?躺了这么久,算来早该醒了。”

    这声音,似乎从前在什么地方听过。

    到底是谁呢?

    木芫清强忍着酸疼,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头顶上方一双似睁非睁狭长地细眼。

    而那双略显轻佻的眼睛下方,则是一方蒙着口鼻,黑漆漆的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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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天长地久有时尽 一四六、筹码

    “你是谁?虏了我来,是为着什么?”木芫清沉声问道。她见了这人的一身打扮,心知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问他这话也没指望着能从他口里得到答案,不过是想要借着问话的当儿,稳一稳自己惊魂初定的心神。

    “呵呵,木姑娘处惊不乱,气定神闲,果然与众不同。”那人被布蒙了脸,看不出他表情如何,可那语气,却是带着笑意的,“虽说仓促之间药下得重了些,然而却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经事,一睡就是三天两夜。眼看着就要到地方了,你若再不醒来,我还真要头疼该怎么弄醒你才好?“

    “你叫我木姑娘,这么说来,你认识我?”是熟人么?木芫清暗自揣测道。

    侧耳细听,只听得四周寂静无声,别说人语,连鸟语兽语都不闻一声;偷眼望去,只见屋子不大,陈设不多,土色的墙壁中夹杂着清晰可见的稻草杆,西面那面墙已经被灶火熏得漆黑,地上倒还算是干静;蹙鼻嗅嗅,满是霉烂腐败的难闻味道。看这样子,此时她身处的这地方,似乎是荒郊野外里的一座破落茅草屋。这人劫持到她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青龙宫中备受宠信的角木宿主么,如此闻名遐迩的人物,试问整个妖界里知道的人还少么?只是没想到,原来木姑娘不只有角木宿主这么一个身份。竟还是树妖族地现任少主,更是九尾天魔狐寒圣的女儿。哦,对了,不能再称你为木姑娘了,该是温姑娘,或是寒姑娘才对,是不是啊?”那人开口调笑道,语气轻柔。一双桃花眼眯得越发得紧了。

    “你,你怎知道……”木芫清登时心慌意乱起来,忙抬手揉了揉额头,借着胳膊的遮掩隐藏起眼底流露出的慌乱,不住在心底提醒自己道:莫慌莫乱,千万不可自乱阵脚。

    沉住气,慢慢理一理,几天前的回忆如穿石的细水一般渐渐回到了脑海中。还记得被药倒之前,是在山洞中跟南宫御汜说完了话。又一起回了树妖族中,各自回了房中睡觉……

    zZz.com。临睡前,似乎隐隐闻到有些奇异的香气,一来因为熬得太晚。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了,二来因着浮山那里四季如春随时都有鲜花异草盛开,是以便只当做是些花香草气,也没太在意便沉沉睡去了,如今想来。怕那股香气便是回梦仙香地味道了。只是那时中了回梦仙香的。是只她一个。还是另有他人?若是还有其他人,他们现在又在哪里呢?该怎么从眼前这蒙面人口中套问出来其他人的下落才好呢?

    再往细里想一想,她是树妖族少主一事。原本便只有寒洛楚炎和南宫御汜他们几个并树妖族的人知道,而她是寒圣女儿这件事知道的人就更是寥寥无几了,就是她自己,也不过是三天前才刚刚得知的,为何眼前这人却能一口道出呢?看他说话的语气和他对待自己的态度,定不会是三百年前爹和娘那桩秘密亲事的知情人,那么他又从何而知呢?除非是因为……

    他一直都潜在树妖族中,暗地里将族中地一动一静都掌握于心,是以才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

    “温姑娘你看起来脸色不够好,是怎么了,身子还不舒服么?”那人见木芫清良久不语,便倾了倾身子,又朝木芫清靠近了一些,看似关切的话语中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这个自然了,你也说了,我被你们下了药刚刚才醒来,脸色又怎么会立时便好?”就在那人说话地空当里,木芫清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身子不漏痕迹地向后缩了缩,重又与那人拉开了距离,端出一幅镇静自若的模样,故意风轻云淡地问道,“就是不知道,除了回梦仙香以外,你还捣弄了哪些卑鄙无耻下流的迷|药加诸在了我身上。我可不认为,你纯粹是出于想与我结交却苦于无门的好心,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药倒了我后绑了我出来。说吧,反正你已经趁着我不省人事时将我带到这里来了,就算我想跑也不认得路,左右是跑不了了,不妨早些清楚了自己地处境,也好在药效发作时心里有个大概地计较,不至于惊慌失措地被吓死…….zZz.com。”

    那人见木芫清刻意保持跟他地距离,也不介意,眯了眯眼,又紧跟着向前一步,再次缩短他和木芫清面对面的距离:“呵呵,果然是冰雪聪明的一个妙人儿。明明已经身处劣势无能为力了,却还在想方设法用激将法套我地话。难怪了,难怪你可以引得那么多人跟逐花蝴蝶似的守在你左右,要想把你弄出来,还颇费了我一番心思呢。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么多护花使者之中,能不能再多加我一个呢?”

    说着说着,便动起手来了。他抬了抬胳膊,一只白皙的左手便如鬼似魅般的出现在木芫清的脸旁,修长的手指故意掠过她的脸颊,在耳廓上稍作停留,最后挑起她耳边的一屡长发,随手用拇指捻了捻发丝,轻语道:“你躺了这么久不曾醒来,头发也略略有些尘了,我竟没想到要帮你梳洗梳洗,你看我多粗心。不如趁现在无事,让我帮你……”

    “阿嚏!”那人正自顾自地说着轻浮的话,万没料到木芫清会突然打出一个响亮且口水四溅的喷嚏来,他话正说得起劲,丝毫不曾防备,脸离的又近,虽然有蒙面的面巾替他挡住了大部分的液体,可是露出来的部分还是被喷溅上了,就连睫毛上也都沾上了一粒晶莹透亮的口水珠。

    “啊呀,真,真是对不住啊。我。我不是故意地,我刚刚睡醒,没曾防备这里的穿堂风,你也说了,我身子有些弱,才说这么会儿话,被风一激就着了凉了。”木芫清一边徐徐解释着,一边还配合地做身子发冷双手环肩状。生怕理由不够充分似的,又一连声打了好几个喷嚏,然而眼里狡黠得意的神色却丝毫也不掩饰。

    就是要叫这登徒子知道,本姑娘不是你能随随便便调戏的。那些整人恶心人的小手段,本姑娘虽不屑于使,却不代表不会使。

    “你……”果然,那人厌恶地用袖子抹了抹脸,虽没有说什么,身子却不自觉地便向后仰了仰。再不敢像刚才那般用鼻子对着木芫清的鼻子了。

    “你倒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子对待劫持你地人,不怕我们恼羞成怒,杀了你么?”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木芫清忙循声望去。只见草屋门口处,一个黑衣黑裤,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斜倚在门上,他也蒙着脸面,甚至比之前那人蒙得更加彻底。整个脑袋都套在黑色的布套里。只露出口鼻并一双清冷犀利眼睛。投向木芫清的目光中满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憎恶。

    才进来那人说完了话,又将手里一方黑布扔到了床前,满心不悦道:“我让你将整个脸面全都遮起来。为什么你还将额头露出来?怎么我的话如今也不管用了么?出去,换上!”

    木芫清留意到黑衣人这句话,心里登时有了计较:这两人万分怕旁的人瞧了他们的真面目去,就连额头都不敢露出来,这又是为何?倘若是一般地贼寇流匪万不会有这样的担忧。如此说来,不敢在她面前露出庐山真面目的,要么便是她日常熟悉的人,要么就是,表面上光彩新鲜,背地里蝇营狗苟地位高权重之人。恰好她认识的人中,便有一些是那当面一套,背后有一套的反复小人。只是不知,他们掳了她来究竟想要做什么?他们既然不想叫她察觉了他们真实的身份,那便是还未打算正式和她翻脸交恶,这点倒是条不错的信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你刚不是说我大胆,不怕惹了你们恼羞成怒杀了我泄愤么?”木芫清扬起一丝佯笑,对门口那人说道,“不错,我就是大胆,因为我已经料到,你们此时还不会杀我!”

    “放肆!胡说!”

    “我说地不对么?刚才他也说了,我地身份太多了,不但是青龙宫地宿主,还是树妖族的少主,更是九尾天魔狐寒圣的女儿,你若轻易便将我杀了,青龙宫、树妖族、还有妖狐族,会轻易罢休么?况且,你们处心积虑掳我来此,甚至不惜动用千金难求地回梦仙香将我熏倒,难道只为了要将我杀了泄愤么?如是如此,三天前何不趁我熟睡之际动手呢?如此想来,怕是为着我还有些可供你们利用的价值吧。”木芫清索性将自己心中想到的筹码一一说了开去。和对方谈判之前,先适当地点明自己已经对自己价值几何心中肚明,再谈价码时,便不至于太吃亏吧。

    “不错,果然是九尾天魔狐寒圣的女儿,和你爹一样,都长着一颗洞察一切的七窍玲珑心。”黑衣人点了点头,不知是赞许还是在讽刺道。

    “听你这话,似乎也曾认识我爹寒圣?”木芫清抓住对方的话柄,挑眉追问道,“那不知道,三百年前夜袭我树妖一族,杀害我娘,重伤我爹的那伙儿黑衣蒙面人,和阁下是否也是旧相识?”

    “管他们跟我是不是旧相识,你的利用价值还不够资格知道这些!”黑衣人语气甚是不悦。

    木芫清留意到,她每提一次寒圣的名字,黑衣人眼中的憎恶之色便增加了几分。看来那件事,他不说,她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计较了。

    “那好,那现在我们就来谈谈,以我的利用价值,能够知道哪些事?若是价码合适的话,保不齐我会很配合地供你们利用呢也说不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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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天长地久有时尽 一四七、利用价值

    “那好,那现在我们就来谈谈,以我的利用价值,能够知道哪些事?”木芫清盯着黑衣人的眼睛沉声说道。

    “那个倒还不急。”黑衣人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木芫清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依然不动声色道,“在那之前,角木宿主你不妨先看看这是什么?”

    黑衣人招了招手,先前那个蒙面人换好了面套重又进来,探手入怀摸索了好一阵,单手攥着拳伸到木芫清眼前,掌心摊开,言道:“瞧仔细了,你可识得此物?”

    木芫清依言看去,只见那人掌心之中七颗玉石子赫赫在目,石上寥寥数笔,勾勒了或是龟龙凤虎等圣兽模样,或是如火焰,似水波的无人能识的远古文字。七颗玉石子赤橙黄绿青蓝紫色彩不同,皆是流光灼烁,一看便不是凡物。

    “这是……”木芫清并不曾见过这东西,只好等着对方自己说出来。

    “呵呵,温姑娘身为树妖族少主,怎么却连自己族中的宝贝也不识得了?”蒙面人笑着戏虐道。

    “这是七星玉子棋?”木芫清又惊又怒道,“你们怎么得到的?你们把绿柳翁他们怎么样了?”

    “这四个老家伙打得好算盘,记忆刚一恢复,便打着鬼胎,居然想要偷偷启出七星玉子棋,神不知鬼不觉地毁了这件宝贝,险些误了我们地大事。幸好被……唔,幸好我们消息得到的及时,这才从四个老家伙手里将宝贝抢了过来。”蒙面人答道。

    “抢?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你们是不是顺带着将绿柳翁他们给……”木芫清怒道。若真是那样,这帐便又要多加上几笔了。

    “四个老家伙命大得很,我们还没来得及下手,便被听见动静闻声赶来的寒洛楚炎二人救了下来。

    zZz.com”黑衣人鼻子一哼,言道,“寒洛这厮还真是好事的很。哪里都少不了他来插一道。左右我们东西已经到手,也不跟四个老家伙太多计较,顺手将你掳了便走了。”

    幸好幸好,如此说来,绿蓝黄白四翁,还有寒洛他们都是平安无事的了,被迷晕了掳走的只是她木芫清一个而已。想来寒洛他们若是发现她失踪不见了,定会疑到曾经交说手的这群蒙面人身上去。以他们的本事,万里追踪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她需要做地。只要设法拖延时间等待救援,顺便尽量多套些话出来就好。

    “顺手将我掳了?”木芫清挑眉佯笑了笑,言道,“对哦。我想,你们一定是无意间经过了我的房间,见房内整洁,布置精美,心生好感。不自觉地便顺手点燃了不知道从哪里。历了千辛万苦才觅得的一支千金难求的回梦仙香。又顺手关了房门遁去,后来见我不小心中了香毒,心里过意不去。就又顺手将我带了出来一直来到了这里。”

    这千金难求一支的回梦仙香,说起来药效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不过是叫人昏睡过去沉沉的做个好梦,醒来以后四肢无力,无法自由行动罢了,并不比那些寻常的迷|药高明多少。不同之处只在于,这回梦仙香,乃是世上唯一一种,就算是能起死回生,百毒不侵的树妖族的血液也化解不了地毒药罢了,用来对付其他人固然有些浪费之嫌,然而用来对付木芫清这个血婆罗树妖,却是对症下药,恰到好处。

    而这世上,除了木芫清她那一伙儿人和树妖族自己的族人以外,知道血婆罗树妖的血液有解百毒的奇妙作用地,便只有一个已经死了的月柏毒魔而已。

    zZz.com而这群人却知道这件事,还特意找来了回梦仙香来对付她木芫清,看来十有八九,他们便是月柏毒魔背后的主子,三百年前那场灭族惨案的真凶。

    “角木宿主,你最好能够清清楚楚地明白,有时候,太聪明了未必就是件好事。还是糊涂些的好!”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警告道,目光犀利恶毒,恨不得用眼刀将木芫清千刀万剐了。

    木芫清见他受激,心中一喜,一般说来人在不稳定地情绪下,常常会冲动地多言多说,说不定便能叫她探出什么有用地信息呢。

    她故意耸了耸肩,假装不以为意地言道:“你这话我自认省地。只不过,我总以为,既然逃不过被操纵被利用地命运,那不如当个明明白白的傀儡比较好。怎么样,还是开诚布公些比较好吧。”

    “开诚布公?你不怕自己知道的太多,到最后被我们杀了灭口么?”

    “说不怕那是假地。不过这话儿要两说,如果我对你们还有利用的价值,那你们自然不会舍得杀我。如果我已经失去了被你们利用的价值,那你们定然不会放过我,倒头来还不是要杀了我灭口?”

    “哼哼,你果然冰雪聪明,连自己的结局都已经想到了!”黑衣人鼻子一哼,嗤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好奇了。我想知道,既然你已经明白自己左右是死,为什么还口口声声说要跟我们合作?你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听话会顺从的乖人儿呀。”

    “这要怎么说呢?嗯,有句俗话说道,撑死总比饿死强。我虽知道自己终会被你们杀了灭口,然而却不知道你们会用哪种手段,或许,看在我肯合作的份儿上,赏我一个舒服的死法,又或者,让我在临死之前,能活得舒服些?”木芫清信口胡诌道。

    黑衣人会不会相信她胡说的这一套,她根本不关心,能多套一句是一句,拖得一时是一时。当然,若是能侥幸骗得他们信了自己的鬼话,再瞅机会逃脱出去那就更好了。

    黑衣人屏声想了一想,沉吟道:“你的话太不靠谱。不过,细细品来似乎也有些道理。好吧,姑且信你一回。反正凭你那点三脚猫的稀松本事,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掌心。更何况,你身上那把赤血剑,已经到了我手上。”

    黑衣人说着,怕木芫清不相信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赤血剑已经被他贴身收好了。

    不是吧,那把赤血剑一直被我贴身藏着的,这么一来,他,他,他不是摆明了说我被他们吃了豆腐了!木芫清大睁了双眼,暗暗叫苦道。

    见到一直神色自若的木芫清一听到自己的赤血剑被他们搜去了,立马就变了脸色,还下意识地低头瞄了瞄自己的胸部,一直默立一旁的蒙面人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说来,也学着木芫清的模样,用眼角瞄了瞄自己的胸部。

    莫非是你?搜我身的人莫非是你?木芫清皱了皱眉头,用目光冲蒙面人示意道。

    猜得不错,正是区区在下。蒙面人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为何,待收到了蒙面人的回答之后,木芫清反而长吁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拿走就拿走吧,反正封在赤血剑中,阿参的魂魄已经回到了我体内,如今赤血剑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罢了,也没多大用处。木芫清暗自庆幸道,真是不早不晚刚刚好,幸好阿参提前一步招了她入梦,不然被这几个歹人一搅合,三魂合一的日子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何要特意虏了你来么?”黑衣人趁木芫清走神之间,探身上前,凉凉言道,“那便是因着这把赤血剑的缘故了?”

    “你们除了觊觎七星玉子棋之外,还想要我的这把赤血剑?”木芫清探问道。

    “不是为了这把剑,而是因了这把剑。我们想要的,是这把剑的主人。”黑衣人眯了眯眼,狠决之色立现,“我们需要的,是剑主人的心头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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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天长地久有时尽 一四八、远古封印

    “我们需要的,是剑主人的心头热血!”。

    木芫清万没想到原来所谓的她的利用价值,便是那胸腔内的一热血。她大惊之下,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忙用话语遮掩道:“只,只是为了要心头血么,你们费了这么大的气力将我虏到这里来?”

    “你大概没听清楚吧。”黑衣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我们要的,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的心头血,而是你,赤血剑的主人,你的心头热血!”

    木芫清心中一动,忙定了定心神,言道:“照你这么说来,莫非我的心头血里,还藏着什么玄机么?可惜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知( 一帘妖梦 http://www.xlawen.org/kan/34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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