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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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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氏一哭,眼泪鼻涕的都流出来,她抬起袖子朝脸上一抹,搞得一张老脸全是泥巴。

    赵德全瞧着她一身邋遢的模样,哭死嚎丧似的,眉头微微皱起,听得心里是一阵厌烦。

    别人不知道,不了解姚氏的个性,他这个村长还能不了解么。

    这恶婆娘没事都可以搅出三分事来,心肠更是恶毒。

    听见姚氏嚎哭,潘氏也跟着嚎了几声出来,道:“村长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哟,杀千刀的王老实哟,打得我全身都疼,下手可真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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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村长,主持公道

    王老实一家的为人,赵德全最为清楚不过了。

    余氏对待周围邻居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她嫁进十里村这么多年从没和周围邻居红过脸,王老实更是憨厚老实,平日里受几句气话,也多半是忍忍就过了,若不是这两个婆娘今天做得太过火,王老实又怎么会抄着扁担打她们。

    堂屋的门是敞开着的,里面簸箕,箩筐,锄头,蓑衣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赵德全瞟了一眼便大概了解了其中的原因。

    这两个婆娘像土匪一样,打上人家院子,更将人家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现在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赵德全厌弃的瞧了姚氏,潘氏一眼,吹着胡子,怒吼一声:“嚎什么嚎,王老实为啥专门打你们两个婆娘,这里这么多人,咋没见王老实去打她们,瞧你们都干了啥事,还敢嚎,你们两个婆娘真是皮子紧了,欠收拾。”

    听到赵德全的怒吼声,姚氏,潘氏同时停止嚎哭。

    赵德全说这话,是明摆着向着王老实一家子,姚氏可就不乐意了。

    她看向赵德全,愤愤道:“德全大兄弟,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呀,是王老实那杀千刀的用扁担打我们,你咋还向着他说话呐,你这是处事不公啊,你还当啥村长呢。”

    姚氏这话气得赵德全够呛。

    “你这婆娘咋说话的,我不能当村长,难道还让你来当么,你瞧瞧王老实家的屋子,这里里外外被你们两个婆娘闹成什么样了,这叫私闯民宅,送你们两个婆娘去见官都成。”

    潘氏听赵德全要送她们去见官,吓得腿脚一哆嗦。

    她赶紧道:“村长,你咋能送我们去见官,你咋专挑我和长燕娘的错处,你咋就看不见王老实用扁担打我们呢,哎哟,我这身子现在都还痛呢。”

    潘氏一个劲儿的哀声称唤,眼见两个恶婆娘恶人先告状,王老实心中刚歇下去的一股怒火,又猛烈的涨起来。

    这两个恶婆娘简直是欺人太甚。

    赵德全在这里,他不好再动手,只好站在一旁怒目瞪着潘氏,道:“铁锤娘,我为啥打你,你和长燕娘都干了啥好事,你们自个心里清楚。”

    潘氏瞧见王老实满脸怒火,害怕他再抄起家伙打人,便立马闭了嘴。

    姚氏被打得最厉害,身上几处都淤青了,潘氏屁眼小不敢再吭声,她可不准备就这样罢手,反正村长在这里,她料定王老实也不敢再乱动手。

    王老实说着话,姚氏用她那尖锐的眼神狠狠刮了他一眼,而后又软下口气对赵德全道:“德全大兄弟,我刚才一时嘴笨说错话了,大家都是邻居,你咋能送我们去见官。”

    赵德全本意只是吓吓两个婆娘。

    听姚氏口气软下来,他道:“不送你们去见官也成,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赶紧的都各回各家,堵在人家院子里,闹闹哄哄的成何体统,下午都不用下地干活了吗?”

    “就这么算了,那可不成,”姚氏立马拉下脸不赞成赵德全的话:“德全大兄弟,你可是村长,是来主持公道的,你今儿就仔细评评理了,就王老实家那几亩破地咋能值得上四十八两白花花的银子,我家老四房那丫头是上当受骗了哟,也不知道王老实一家人子给那丫头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她丫头花了四十八两银子买他家的地,老四房那丫头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咋花钱,德全兄弟,你可得说说,王老实不是坑了我们老卫家么,我今儿来要回属于老卫家的银钱,有什么不对,杀千刀的王老实,不但不给钱,反而扁担棒子伺候我,哎哟,我这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哟,疼死老娘了,”姚氏又哭嚎两声,半滴眼泪未留下来,还故意捞起一只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青给赵德全看:“德全兄弟,你仔细瞧瞧,这可都是王老实打的,他可得陪点药钱。”

    姚氏说完,扭头就对潘氏挤了挤眼。

    潘氏会意,也立马哭嚎起来,同样捞起自己的袖子:“哎哟,村长啊,我这手臂也让王老实打得不成样子了,这胳膊疼手疼的,往后我可咋干活哟,杀千刀的王老实哟,可得陪我点药钱,不然我今儿就赖在他家不走了。”

    这时候,余氏藏好了扁担,刚好走出屋子。

    她听到两个婆娘胡搅蛮缠,颠倒是非黑白,气得心里发闷,走上前便道:“长燕娘,你咋好意思上我家来要钱,我们王家又不欠你们老卫家银钱,关于卖地这茬事,是我家卖地,长蕖出钱,价格都是双方事先商量好的,我们一个愿卖,一个愿买,还有村长从旁做见证,我们王家做得光明正大的,咋欠你钱呐,你咋那么死不要脸呢。”

    “再说了,你们老卫家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别以为村里邻居都不知道,长蕖姐弟俩的名字早被划出了老卫家族谱,他们姐弟俩如今住在山神庙里,算不得是你们老卫家的人,长蕖自个出钱买地,和你姚氏又有啥关系,长蕖娘都没说啥,你凭什么打上我家门来讨钱,你是长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你不嫌自个脸皮太厚,我都替你寒臊。”

    狗急了都还会咬人,何况是人。

    姚氏这又是打上门讨买地钱,又是要求赔药费,早将余氏给惹急了。

    当着赵德全的面,余氏说话半点没客气。

    姚氏听得气急,她狠狠的瞪着余氏,若是赵德全不在,她真狠不得扑上前去,撕烂余氏的那张嘴。

    “余春兰,你这臭婆娘胡说八道啥呢,”姚氏恼羞成怒,吼道:“你凭啥说长蕖那贱丫头算不得是我们老卫家的人,那贱丫头生来姓卫,死了也是姓卫,不管是生是死,那都是我们老卫家的种。”

    话虽这么说,可是姚氏心里悔恨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要早知道老四房那贱骨头,如今如此能挣钱,当初就不该将那贱骨头撵出家门。

    余氏听听姚氏的话都觉得可笑,可笑至极。

    这老贼婆子左右称长蕖姐弟是他们老卫家的人,可是却是左一句贱丫头,又一句贱丫头,有将长蕖姐弟俩当成是老卫家的晚辈吗?长蕖姐弟曾经有这样的大伯娘,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余氏不像王老实般头脑不灵活,她盯着姚氏,脸上带了几分嘲讽,道:“长燕娘,既然你说长蕖姐弟俩还算是你们老卫家的人,你敢去将你家族谱拿来给村长瞧瞧吗?”

    “这……”余氏说完,姚氏有些迟疑不敢开口,明明是心虚了,一会儿之后,她却又挺起胸前两坨肉,扬眉道:“臭婆娘,你算老几,我们老卫家祖上可是出过县太爷的,我家的族谱是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的吗。”

    余氏瞧着她,就料定这贼婆娘不敢去将老卫家的族谱翻出来。

    她可是听长蕖娘提起过,早在长蕖姐弟俩被赶出老卫家宅门那刻起,老卫家的人便将长蕖姐弟俩的名字划出了族谱。

    当院子里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

    王老实扭头一看,自个的老娘居然下穿,跌跌撞撞,歪歪倒倒扶着墙壁走出来了。

    苗氏听见众人在院子里吵闹,这又是卖地,又是要赔药费的,她听着心里就着急。

    “咳咳咳……”苗氏剧烈的咳嗽两声,缓平了气,才虚弱无力的开口:“老实,春兰,这到底是咋了嘛,你们倒是给娘说说,咱们家的地真的卖了么,长燕娘这是要做啥子。”

    王老实来不及回答苗氏哪些问题,深怕她一个不小心栽倒在地上,赶紧飞快跑过去,一把将她扶稳了。

    他关怀道:“娘,这些事你就甭操心了,你身子不好,只管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情,我与孩子娘会处理好的。”

    说话间,王老实已经将自个的老娘重新扶回了房间。

    此刻,苗氏看着虚弱得很,原本她的病没这般严重的,就是被姚氏,潘氏这两个恶婆娘给气成这样的。

    自个的婆婆都病这这副模样了,这两个臭婆娘还不依不饶,余氏想想心里就鬼火冒。

    她看向赵德全道:“村长,我今儿就把话撂在这里了,长燕娘,铁锤娘想要向我们王家讨要药费,半文钱没有,这两个恶婆娘将我娘气成这番模样,我找谁讨要药费去,若是我娘今儿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两个恶婆娘付得起责任吗?”

    余氏放下狠话,连赵德全都不曾想过,平日一向温和的余氏竟然有这么强硬的一面。

    姚氏,潘氏也被震住,此刻,姚氏才心有余悸,若是刚才她真将王老实那半死不活的娘给气死了,铁定得吃官司。

    阿弥陀佛,好在那老不死的命硬,没被她给气死。

    赵德全吹吹胡子,瞪着眼前两个爱惹事的婆娘,道:“我看,今儿王老实打了你们的事便这么算了,你们两个婆娘也别再提讨要药费的事情,虽然今儿王老实打了你们,你们不也将王大婶气成这副模样了吗,铁锤娘,你瞅瞅,春兰大妹子脸上还有不少你的指甲抓痕呢,屋檐下还有不少被你抓落的发丝,我这个村长得一碗水端平啊,若是你们再提讨药费的事情,那我也只能公事公办,让王老实先赔了你们药钱,你们再赔给王大婶,春兰大妹子的药钱,这赔来赔去的,也麻烦不是,你们自个想想看怎么办吧。”

    姚氏略微想了想,才道:“王老实打了我们,这药钱,我们可以不问了,但是,我家老四房那贱丫头花四十八两银子买他家那几亩破地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家那几亩破地是能挖出金娃娃呐,还是能挖出银娃娃,居然卖给那贱丫头四十八两银子,这不是坑了我们老卫家的吗,肯定是王老实给老四房那贱丫头灌了迷魂汤,别看他叫王老实,外面看着老实,指不定外表老实是做给人看的,那点花花肠子可瞒不过老娘,”说话间,姚氏狠狠刮了余春兰一眼:“德全大兄弟,这件事情,你无论如何也得为我们老卫家做主。”

    这话说得赵德全可不爱听了。

    姚氏说完,他就呵斥道:“长燕娘,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王老实是啥为人,这村里的人咋还不知道,况且他家卖地的时候,我也从旁做见证的,你是不是也想说,我坑了你们老卫家,见过胡搅蛮缠的婆娘,可没见过你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婆娘。”

    姚氏看着赵德全气的胡茬子一抖一抖的。

    她道:“德全兄弟,我咋就觉得你这么偏心眼呢,你咋专门向着王老实一家说话,我们老卫家是得罪过你啥了。”

    “谁有理,我帮谁,”赵德全接过话,怒道。

    这样胡搅蛮缠的婆娘,任何好德性的人都得让她惹火了。

    赵德全看着姚氏继续道:“你这个臭婆娘,别以为村里人都是瞎子,那长蕖姐弟现在是住在哪里,是住在你们老卫家那宽敞的祖宅里面吗?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现在长蕖娘三人挤在那一间破山神庙里,不早被你们老卫家的人撵出了家门吗,亏你还往自个脸上贴金,称作是那两个孩子的长辈,有你这样尖酸刻薄的长辈,长蕖姐弟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

    “德全大兄弟,你咋能这样说话,哎哟,都欺负老娘哟……”姚氏哭嚎一声。

    “闭嘴,跑人家院子里嚎什么丧,有病的人都快被你这婆娘给嚎死了,”姚氏本来还想往下哭嚎,被赵德全一声呵斥住,他呵斥完姚氏,瞧见王老实正打门口走出来,便大声道:“王老实,你去山神庙跑一趟,让长蕖娘来,让她说说,长蕖还算得是老卫家的人不,别人说的话不算准数,长蕖娘说的话,大家总该相信吧。”

    “嗯,我这就去,”王老实应承一声,飞快跑去家门。

    中午闲着无事,此刻,江氏正在家里帮忙两个孩子纳鞋子。

    王老实急匆匆跑到山神庙,江氏瞧他急得一脸粗汗,心下以为是苗氏出了什么好歹,赶紧放下手中正纳着的鞋底板。、

    王老实进屋,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大约讲了一遍。

    江氏听说之后,脸色一变,赶紧道:“老实兄弟,赶紧的,带嫂子去看看,”说完,江氏便锁了门,抱上小萝卜头卫长羽跟了王老实去王家。

    小片刻时间,三人便进了王家院子。

    余氏瞧见江氏抱着小萝卜头进了院子,突然鼻子一酸,心中好不委屈,她含泪道:“嫂子,你可算是来了,赶快替我跟老实做个证吧。”

    江氏将小萝卜头放下地,走过去拉着余氏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宽慰道:“春兰妹子,你先别急啊,事情的经过,嫂子已经听老实兄弟讲了一遍。”

    余氏抹了抹泪,她咋能不着急,为了给自个的婆婆治病,她与自个的男人商量之下一咬牙,硬是将家里唯一值钱的几亩地给卖了,这好不容易有点钱去抓药了,又被眼前这两个恶毒的婆娘给惦记上了,这可是她婆婆捡命用的药钱呀,杀千刀的恶婆娘,这也下得去手啊。

    他们一家子不偷不抢的,这是作了什么孽哟。

    “嫂子,你赶紧当众说说,我与我男人光明正大的,这卖地的事情可是长蕖先找上我们家的,价钱也是长蕖自个开的,我们两口子可没给长蕖灌迷魂汤。”

    余氏紧紧抓着江氏的手哭诉,而一旁的姚氏却用尖锐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江氏,自打江氏踏进王家院子,姚氏那尖锐的眼神就没离开她过。

    这扫把星这时候来,铁定会坏她的好事,果真是破他们老卫家财路的扫把星,丧门星。

    余氏刚哭诉几声,便被姚氏吼住:“臭婆娘,别以为这个丧门星来了,你就有帮手了,老娘客不怕这个丧门星,那贱骨头花的冤枉钱,该吐出来的,你跟你那杀千刀的男人还是得吐出来。”

    江氏听得一颗心猛揪痛,心想,姚氏咋能这样没皮子没脸,自己的两个孩子在老卫家的时候,姚氏是让他们姐弟俩当牛做马,如今瞧见长蕖有钱了,过上好日子了,又这般打上王家讨钱,自个的女儿买地,到底关这个婆娘啥事。

    虽然江氏心里十分厌烦姚氏,但却顾念妯娌一场,依旧勉强含笑道:“大嫂,你咋能这样说话呢,长蕖是心甘情愿出这么多钱买春兰妹子家的地,村里邻居都知道,春兰妹子家的那几块地是好地,每一块地都周周正正的,泥巴又肥沃,就在村口边上,这离家近,下地干活挑个粪啥的,也不累人,自然是值长蕖出的那个价格。”

    “瞎眼,谁是你大嫂,放你娘的狗屁,”江氏笑脸说完,就得了姚氏这几句话,姚氏狠狠瞪着江氏,狠得牙齿咬得咯吱响:“江云霞,你这个丧门星算个什么东西,你懂什么,你就懂得专门祸害我们老卫家,你克死了老四还不满意吗,现在还祸害老卫家的财路,就算他王老实家的地再好,再肥沃,那也是泥巴,不是金子,咋能值得上那四十八两银子,那贱骨头不懂得花钱,难道连你也不懂吗,一窝子的贱秧子。”

    听到姚氏骂自己的孩子,江氏心里就更加不悦了。

    她道:“姚氏,就算春兰大妹子家的那几亩地值不上四十八两银子,那又与你有何干系,长蕖,长羽姐弟俩早被你们老卫家赶出了家门,当作我的面,你们老卫家的人将长蕖,长羽的名字划出了老卫家的族谱,如今,我的两个孩子已经不再是你们老卫家的人,长蕖爱买谁家的地便买谁家的地,她爱出多少钱,便出多少钱,这钱是她自个辛辛苦苦赚来的,她爱咋花便咋花,哪怕是丢了去给要饭的,又与你们老卫家有何关系,就不劳烦你插手我女儿的事情。”

    江氏一口气将话说完,以往她对姚氏都是敬而远之,唯唯若若的,今天是她第一次如此坚决的与姚氏说话。

    姚氏听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杀千刀的丧门星竟然敢如此与她说话,真是气死她的,哎哟,她的一颗心可真是受不了了。

    余氏听了江氏的话,双目流露出浓浓的感激之色,她道:“嫂子,谢谢你肯我家说句公道话。”

    江氏未回答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姚氏缓过一口恶气,嚎啕大怒道:“江云霞,你这是要气死老娘啊,就算那两个小杂种被赶出了老卫家,那也是老四留下的种,生生死死都是我们老卫家的人,你咋能向着姓王的说话,你咋这么没良心,果真是丧门星哟,哎哟,气死老娘了,”说话间,姚氏又闹,又拍自个的大腿:“杀千刀的老四啊,你说你这个死鬼,咋死了也不干净呢,你当年咋就娶了这么个丧门星的婆娘哟,咋就生养了那两个雷劈的贱骨头哟,真是要祸害死老卫家呀。”

    姚氏骂得难听死了,小萝卜头鼓起两边腮帮子,一双小拳头捏得紧梆梆的,小脸蛋儿愤愤的盯着她。

    他冲着姚氏怒道:“大坏蛋,你才是雷劈的,雷公爷爷专门劈你这样的坏人,你不准骂我娘,不准骂我姐姐,不然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萝卜的话格外明亮,姚氏听后,停止哭嚎,只见她扭转眉目,冲着小萝卜头嚷一声:“好你个小刀把子,奶还没断几年呢,就敢对长辈无礼,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小嘴,”说着,姚氏就作势扑向小萝卜头。

    江氏见状,赶紧一把将小萝卜头拉到自个身后来护着。

    赵德全盯着姚氏那丑陋的嘴边,心里叹息,十里村咋就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臭婆娘,亏得老卫家还自诩是书香门第之家,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好。

    瞧着姚氏又要翻天了,他大怒一声:“够了,”这一声吼得惊天动地,连赵德全的脸都震得通红:“臭婆娘,你这是无法无天了吧,这么小个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是将我这个村长放脚板心上了吗,既然长蕖娘都说长蕖和你们老卫家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了,你还在闹个什么屁劲,是想我拉你去见官吗,你若是再敢闹一下,我今儿硬是就要拉你去衙门挨几顿板子,看你还老实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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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建宅,看基地风水

    赵德全这一嗓子喉得明显是有些发火了。

    姚氏再泼辣耍混,也瞧得出赵德全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若是惹毛了他,万一真将自己拉去衙门打板子,最后害的可还不是她自个。

    赵德全几句话讲完,将所有人都镇住了了,王老实家院子里瞬间清静下来。

    瞧见两个臭婆娘不说话了,赵德全才又道:“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还不赶紧的都散了,都准备杵在这里过年吗?”

    虽然潘氏也眼馋王老实家的银钱,但是比着上衙门去挨板子,那一两银钱也没那么重要了,若是再继续闹下去,别钱没要到,倒还被押进衙门打一顿板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伸手拉了拉姚氏的胳膊,小声道:“长燕娘,要不,咱们还是走吧,甭想着要那钱了。”

    姚氏万般不甘心,也只能耸耸鼻子,气汹汹的跟随着潘氏离开了王老实家院子。

    几个看热闹的妇女,瞧见闹事的主角都走了,便也几个人推推攘攘的相继离开了王老实家。

    众人离去之后,江氏与赵德全进屋瞧望了苗氏的病情之后,方才离开。

    余氏送走了江氏与赵德全之后,王老实这才急着架梯子爬下自家地窖。

    他打开地窖里的那只砂坛,瞧见银两都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他早想着四十多两银子,搁在家里的柜子里不安全,便将银子装到砂坛里,藏在了地窖下面,幸得姚氏东翻西找的,没有摸到地窖里去。

    醉香坊内。

    县太爷夫人秦氏掐准卫长蕖清闲的时候上了醉香坊。

    秦氏带着两名婢女刚到醉香坊的门口,便被万来福亲自请上了雅间。

    自从在醉香坊见过卫长蕖之后,秦氏便时常往醉香坊跑,还专挑醉香坊最清闲的时间来,万来福早知道秦氏并非来吃饭的,而是找卫长蕖聊天谈心的。

    他将秦氏安顿在雅间之后,便立马去后厨通知卫长蕖。

    此时候,中午刚忙过一阵子,大厅里稀稀拉拉还有几桌客人,加之于钱跟了卫长蕖这些日子,一般简单的菜式还是能够应付得了。

    听闻秦氏来了,卫长蕖便解下了身上的围裙,交待于钱几句,便放心大胆的将后厨的事情全全交给了他。

    卫长蕖手中提了个精美的食盒,脚步轻盈上了二楼。

    秦氏的两名婢女瞧见她走来,微微福身行礼,其中一名婢女道:“卫姑娘来了,快快请进,我家夫人正在雅间内等着您呢。”

    那婢女说完,另一名婢女已经将雅间的门打开。

    卫长蕖微微颔首示意,门被推开之后,她便抬步轻声走进雅间。

    秦氏背对着房门而坐,她请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笑容满面的瞧着卫长蕖,道:“长蕖来了,婶子可好多天没瞧见你了,快过来坐。”

    “嗯,”卫长蕖轻轻答应一声,她一路走进雅间,脸上始终带点淡淡的笑意。

    只见她走路步态轻盈,虽然身着粗步衣裙,但是干净利落,举态更是大方得体,倒是半点不像乡野的农村女子。

    秦氏的两道柔和的目光一直落在卫长蕖的身上。

    短短数日不见,她只觉得卫长蕖更是比之前更加漂亮了,脸上多了些肉,皮肤变得更加红润光滑,那双清明透彻,宛若皓月般的眸子,更加美丽动人。

    秦氏心道——长蕖这姑娘,真是越看越让人觉得满意,不像那些个大家闺秀般矫揉造作,扭扭捏捏,若是能娶了回去,做自家的儿媳妇,不知该有多好。

    卫长蕖含笑走到八仙桌旁,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八仙桌上,然后再揭开食盒的盖子,从里面端出几碟精致的糕点。

    将糕点都摆放好了,卫长蕖才依依指着那几样糕点向秦氏介绍,道:“婶子,这是水晶紫芋糕,这是玫瑰鲜花饼,这是糯米紫芋丸子,这是紫芋春卷,这些糕点都是咱们醉香坊最近新出的,你尝尝。”

    这还没吃,秦氏光瞧着这些精致的点心都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她笑眯眯道:“还是长蕖厉害,这么稀罕的点心,婶子可是头一回见着呢。”

    对自己好的人,卫长蕖向来不吝啬。

    秦氏还在赞不绝口,卫长蕖便递上筷子,道:“婶子若是喜欢吃,就多吃一点,醉香坊别的东西不多,但是吃的东西绝对不会少。”

    秦氏接过卫长蕖递过来的竹筷,她小心的夹了一根紫芋春卷吃。

    刚咬了一口,舌头才尝到这紫芋春卷的味道,她顿时就觉得美味极了。

    这紫芋春卷外脆内香,特别是那紫色的包芯有种特殊的香甜味道,这是她以前从未吃的,十分的好吃。

    随即,秦氏又夹了其他几种糕点来吃,一一品尝完之后,她皆是纷纷赞不绝口。

    她吃完之后,放下手中的筷子,便从身上掏了块牌子出来递给卫长蕖,道:“长蕖你将这块牌子收下,有了这块牌子,你便可以随时去衙门找我,以后你万一要找婶子帮个忙啥的,总归有了这块牌子也比较方便。”

    卫长蕖接过秦氏递来的牌子,她仔细一瞧,这牌子不正是进出衙门的通行令吗,秦氏连这也送给了她。

    这样的牌子,以后或许真能派上用场,卫长蕖也不客气,便将那牌子仔细收好,十分感激秦氏道:“多谢婶子对长蕖的关心。”

    秦氏隐去脸上的笑意,假意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你这孩子,还谢个啥,跟婶子见外了不是。”

    两人聊着聊着,秦氏瞧着卫长蕖,突然问及:“长蕖啊,今儿怎么没瞧见长羽那孩子,长羽这孩子可是可爱得紧,几日不见,婶子还挺想他的。”

    秦氏问及,卫长蕖便将江氏如何离开江家,如今留在家里照顾小萝卜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顺带着还提到了买地的事情。

    秦氏过过那种穷苦的生活,听卫长蕖说起江氏的有关事情,她倒是听得一脸同情,眼角含泪,搞得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一番。

    听卫长蕖讲完,她拭了拭眼角的泪花,道:“长蕖,你娘可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哟,哎!”说罢,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才继续道:“不过现在好了,你家里买了地,你娘是个勤快的女人,定然能种好地,操持好家务的,长蕖你又在醉香坊做事,有大家关照着,想必你们娘三人往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往后啊,再遇上什么麻烦的事情,你就尽管拿着这牌子上衙门里来找婶子。”

    “嗯,”卫长蕖心领秦氏的好意,微微点头,她道:“其实我买那地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用来种粮食,那几块地就挨着村口,形状四四方方的,用来盖房子再好不过了。”

    听说卫长蕖打算盖房子,秦氏听着心里跟着高兴。

    她回答道:“长蕖,这盖房子可是头等大事,咱们先别考虑房子该怎样盖,这宅基地准得选好,若是宅基地选不好,那得祸害几代后人呢,你这刚起了财运,万不可被破了,依婶子看啊,得找个风水先生好好去看看那几块地的风水,让风水先生瞧瞧那地方适不适合盖房子。”

    秦氏说到这里,停下语气,看了卫长蕖一眼,继续道:“长蕖啊,你可千万别嫌婶子迷信,咱们盖房子,找个风水先生看宅基地,那可是顶重要的事,万不可马虎了。”

    虽然卫长蕖不相信迷信,但是盖房子前先看看宅基地的风水,从古至今一直沿袭着这样的风俗习惯,想来并不是全无道理。

    若是房子建在风水不好的地方,家里便会有人频繁生病,家中财运也会受到阻扰,这一点多亏得秦氏提醒了她。

    “婶子,你是好意,我怎么会嫌你迷信呢,况且盖房子前,找风水先生先看看宅基地的风水,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多亏得你提醒了长蕖,不然这么重要的事情,长蕖该忘记了。”

    卫长蕖说完,秦氏接过话道:“这么说,长蕖是同意婶子的建议咯。”

    “嗯,”卫长蕖微微点头。

    秦氏接着继续道:“既然如此,婶子正好认识一位很有名气的风水先生,这人看风水一看一个准,绝对不是街边那些骗人钱财的神棍,婶子明天便让他去十里村帮你看看那几块地。”

    秦氏主动帮她推荐风水先生,卫长蕖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盯着秦氏的脸,面露感激道:“既然如此,就劳烦婶子替长蕖操办此事了。”

    聊完盖房看风水的事情之后,两人又七七八八聊了一段时间,直到下午的时候,醉香坊渐渐的上客了,卫长蕖又要准备忙活了,秦氏才作势起身离开。

    再秦氏离开前刻,卫长蕖还特意给她包了另外几盒紫芋点心带走,秦氏也不推辞,眉开眼笑的便收下了。

    当天晚上卫长蕖回到山神庙之后,江氏便给她讲了今儿姚氏,潘氏两个婆娘,因为王老实家卖地一事,专门打上了王老实家去要钱。

    卫长蕖听听便觉得姚氏可真是有意思,她自己出钱买地,又碍到了那贼婆娘什么事情,这贼婆娘居然好意思打上王老实家去要钱。

    她觉得已经不用能恬不知耻这词来形容姚氏这贼婆娘了,这贼婆娘简直是脸皮厚到坦克都压不烂的地步,别说刀枪,导弹都不入了。

    因为那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卫长蕖也没再多问,毕竟是王老实家的事情,她听听就好了,这种事情还是该由村长赵德全来处理,否则她真要是去教训姚氏,就有些越俎代庖了。

    因为秦氏说有风水先生要来看宅基地,第二天,卫长蕖便没有进山。

    前几日子,她专门上山寻松木菌,每日提去醉香坊的松木菌都有十多斤,隔一日不进山也不成问题。

    难得睡了个舒服的大懒觉,天大亮之后,卫长蕖才起床将自己收拾妥帖。

    江氏早已经烧好了洗脸水。

    小萝卜头瞧见姐姐起床之后,也睡不着了,他咕咚翻滚一下,屁股一撅,四肢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

    自己找来衣服床上,鞋子自己也乖乖扎好了,只是那令人头疼的盘扣,他还是弄不好。

    只见他揪吧着自己的小指头,坐在床沿上使劲的和自己身上的扣子较劲,憋得一张脸蛋儿通红,可是那些盘扣就是被他扣得歪东倒西的。

    卫长蕖瞧着他的倔强小模样十分想笑。

    “长羽,既然自己扣不好衣服,为什么不喊姐姐帮忙呀,”卫长蕖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轻轻将他的小手从衣服上扒下来。

    小萝卜头抬起头,咬着自己的小嘴唇,道:“姐姐,长羽可是小小男子汉,小小男子汉怎么能不会自己穿衣服呢,正是因为长羽穿不好衣服,所以才要学呀。”

    “好,咱们的小长羽说得对,”卫长蕖温声细语,十分有耐心,她一边帮小萝卜头整理衣服上的盘扣,一边道:“姐姐帮长羽扣扣子,是这样子弄的,瞧见没,往扣眼里一穿,再将扣头拉出来,这样子就好了,长羽学会没。”

    “谢谢,姐姐,长羽学会了,”感觉学会了扣扣子是一件很欣喜的事情,小萝卜头冲着姐姐笑嘻嘻的,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白牙齿。

    待洗把完脸之后,卫长蕖就突然听见了村长赵德全的声音,打山神庙外传进来。

    只听得赵德全老远就开始大喊:“长蕖娘,长蕖,可在家呢。”

    卫长蕖听见赵德全的喊声,赶紧出门。

    她一只脚刚跨出门槛,便瞧见村长赵德全领着宋礼学,还有一个道士模样打扮的人朝山神庙这边走来了。

    县太爷公子亲自驾临十里村这等穷乡僻壤的地方,这还真叫卫长蕖有点受宠若惊。

    秦氏的确很紧张她的事情,紧张到不惜亲自吩咐自个的儿子带着那风水先生赶来十里村。

    卫长蕖笑容满面的迎出去,瞧着三人,她道:“宋公子,村长叔,”简单与两人打完招呼,她转目瞧向那风水先生,淡淡道:“不知这位先生,作何称呼。”

    那风水先生定目打量了卫长蕖几眼。

    他只见眼前的女孩,眉目清秀,特别是那双眸子清明透彻,隐隐含光,宛若天上的皓月,有这等慧眼的女子绝对不是寻常的乡野女娃子,假以时日,定非池中之物。

    向来有名望的风水先生,不但会看地,看山之风水,更能识得人的面相。

    风水先生瞧出卫长蕖的不凡之处,不敢稍有怠慢,道:“贫道姓秋,姑娘唤我秋道长便可。”

    卫长蕖面色含笑,对那秋道长,客气道:“大清早的,劳烦秋道长跑这么远,长蕖十分感激。”

    秋道长微微摆了摆手,回道:“姑娘必须客气,既然是宋夫人所托之事,秋某定当竭力相助。”

    村长赵德全早就听说过秋道长的大名。

    这位秋道长可是止水镇赫赫有名的风水先生,就算是许多大户人家建造房屋,想请这位秋道长去看看风水,还不一定能请得去。

    之前赵德全还在纳闷,卫长蕖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怎么会请得动脾气秉性都怪异的秋道长,现在听来,原来是县太爷夫人安排的。

    想到这里,赵德全更是高看了卫长蕖几眼,没想到长蕖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竟然得县太爷夫人这般抬爱。

    众人进了山神庙之后,江氏先舀了盆热水给宋礼学,秋道长洗了洗手。

    这两人一大早赶来十里村,难免身上,手上沾了些晨露和灰尘。

    休息一会儿之后,卫长蕖才领着几人去瞧,她刚从王老实家买来的那几块地。

    卫长蕖,村长是本地人,因为熟悉田间小路,两人便走在前面带路,宋礼学,秋道长紧随其后,此时只见秋道长手上拿了一个罗盘。

    到了其中一块地,卫长蕖停下脚步,她看向秋道(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 http://www.xlawen.org/kan/34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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