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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昭仁宫,还没进去就看见那次戏耍自己的小罗莉跑了出来,那甜甜的笑容简直能驱走冬日的严寒,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坏蛋表兄,你现在才来看我。”只是小罗莉一开口,却让朱慈煃无语。

    对方只是个小孩子,你还能计较什么?幸好旁边的一个女官出言解救了他的尴尬:“公主殿下,吉王千岁是您的亲人,您应该称呼一声兄长,不应该加前缀,有失体统。”

    小罗莉显然对这个女官有点忌惮,撅着小嘴巴:“知道了。”

    朱慈煃眼珠子一转,这个小家伙,应该是深得崇祯皇帝喜爱的,要不然也不会发出让自己来陪她玩这种近乎儿戏的命令。或许在这未老先衰的家伙眼中,我也是小孩子吧:“不如我们出去玩吧,今天天气不错。”

    刚刚说完,旁边的女官急忙阻止:“不可以,公主殿下年级尚幼,怎可如此,万一得了病,你吃罪的起吗?”

    这下朱慈煃恼了,他什么时候让女人这样教训过,双眼狼一样盯着这位女官,双手抱在胸前,做出一副粗鲁状:“你是个什么东西?本藩与公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宫中的礼仪都那里去了,有你这样的女官,公主长大会成什么样子?来人啊,拖出去打…………”

    这一串话说的顺流无比,要不是顾忌是在皇宫之中,恐怕他都要自己动手了。这位女官被朱慈煃盯的心中发毛,连退了好几步,却不知那里来了勇气,勇敢的盯住了朱慈煃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到:“吉王殿下要处置下官,下官无怨无悔,但下官既为昭仁宫内常侍一日,便需尽责,即便是死,也不能辜负皇上的重托。”

    下官?朱慈煃留意到这个女人居然称呼下官,你一个宫廷女官充什么大头蒜?宫廷女官确实是有品级,负责皇子公主小时候礼仪教导,其实就是高级保姆的内常侍是六品。只是没人拿宫廷女官当回事,毕竟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实在不怎么样。

    朱慈煃眉毛一挑:“好胆……”正打算教训一下这胆大包天的女官,却感觉后面有人拉自己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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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大大对这段猪脚在北京装傻充愣不满意,呵呵,苍穹也只有加快,毕竟明朝藩王在后期的特殊待遇决定了这一切,不装傻不成。在北京只是一小段,苍穹一定加快速度,呵呵。

    三十六章 天性

    回头一看,却是朱媺娥拉着自己:“不要为难姜姑姑好不好。”

    朱慈煃强压下怒火,他清楚,这里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这位小祖宗,谁让这位小祖宗背后站着的是崇祯那老祖宗呢…………蹲下身,朱慈煃慈祥的抚摸着小罗莉的脑袋,柔声问到:“你叫她什么?她居然让你叫她姑姑?”

    “不是的,是我自己要叫的,她是不让我叫的。”看着小罗莉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那小模样实在是招人痛爱。朱慈煃哈哈一笑,一把将小罗莉抗在肩膀上,一边走一边说。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她,我们玩去。”心中也是慨叹,皇家子弟真是可怜,即便从小锦衣玉食,却失去了童年的快乐,做什么都有一大堆礼仪约束,这样的童年有什么意义?

    朱慈煃走的极快,他懒得和一个女官多做纠缠,那是有失他身份的举动。由于朱慈煃走的极快,在他肩膀上的小罗莉朱媺娥高兴的咯咯直笑,声音清脆如银铃一般,回响在整个昭仁宫之中。

    一路冲到外面,看着庭院之中的雪景,朱慈煃将小丫头放了下来,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我们来堆个雪人,你看好不好。”朱慈煃现在笑的很苦,保姆啊,真是一个伟大而神圣的职业。可摊到自己这里,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好,好。”

    两人正准备动手,那位姜女官也追了出来:“殿下不可,万万不可。”

    朱慈煃眼中寒光一闪,一把抓住那女官伸向朱媺娥的手,反手一退,女官登时摔倒在地:“不知好歹。媺娥才几岁,玩都不让玩了?这样的童年有什么快乐可言?你要是再敢阻拦,本藩让你生死不能。”

    想不到那女官爬了起来,脸上满是倔强:“吉王殿下身份纵然尊贵,但是也能干涉下官的职权。皇上既然将职位交给下官,下官就是死,也要尽到责任。”

    ‘啪’的一声脆响,朱慈煃一巴掌将女官打倒在地,开始了装腔作势,因为他敏锐的发现崇祯身边的那个太监了,虽然不知道崇祯来了没有,但是做做样子没有坏处:“哼,装什么大头蒜,你从来不问公主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只知道用死板的条条框框来约束公主。有你这样的人在身边,等公主长大了才会发现她的童年一片空白,一个不完整的人生,即便是身份在尊贵又有什么用?来人啊,来人啊。”

    一群太监宫女也出现:“殿下有何吩咐?”

    “将此人叉出去,什么东西。”

    这一群太监宫女也为难啊,他们是宫中的人啊,这吉王殿下虽然身份尊贵,可那位姜女官他们也不敢得罪…………两头都不敢得罪。幸好这个时候一声“皇上驾到”挽救了他们。

    朱慈煃心中奇怪,这崇祯没事干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处理奏折吗?崇祯过来却开始呵斥朱慈煃:“你可真是胡闹,宫中女官自有她们的职责,你怎么能干涉?”不等朱慈煃说话,又转头吩咐:“吉王是朕的侄儿,天家血脉岂容冒犯,将这女官拉下去,杖责二十。”

    崇祯不理会沉默的朱慈煃与那大叫赎罪的女官,自顾自的抱起自己的女儿,完美的变身成为一个慈父:“媺娥,冷不冷?”

    看崇祯在那大变身,朱慈煃十分的无语,这皇帝真是的,明明是赞成自己的,看处理结果就知道,只是呵斥自己一句,那女官却受仗二十,宫廷之内二十棍子足以要人命了。即便如此,可还是要敲打自己一下,不体现一下你的权威会死啊。

    “慈煃,你跟朕来。”留下自己女儿去玩,崇祯却又叫朱慈煃到了一处凉亭之中。朱慈煃心中有了计较,脸上却是毫无表情,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崇祯见朱慈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由笑了:“呵呵,你倒也胆大,谁见了朕不是战战兢兢的,你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朱慈煃看看远处的小公主,嘿嘿一笑:“这里没有皇上,只有慈煃的叔父和媺娥的父亲。”

    旁边的太监吓的一抖,差点手中的暖盆都没抱稳,心中大叫,这位小祖宗胆子还真肥,希望不要惹祸,好不容易皇上这会心情好。崇祯一听也是乐了:“也就你这小家伙敢这样说了,若是换个别人,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说的好,不过,你刚才的举动是有失体统。”

    朱慈煃眼睛一翻,好像对面的不是崇祯,而是以为普通大叔一般:“体统?这里又没有外人,要体统做什么?不是我说,公主完全没有了童年的快乐,这样很不公平。”这会朱慈煃摸准了崇祯的脉,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崇祯都不会生气。

    “有什么不公平的?朕的子女们难道会缺少什么东西吗?”

    “缺,当然缺。他们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出有车马仆从,入有高宫大殿。但是他们缺乏的是精神上一些东西,他们缺乏父爱,他们缺乏童年的自在。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有规矩约束,他们做什么都害怕触怒您。您想想,您的儿女从几岁开始就不敢在您跟前撒娇?您纵然爱他们,但是很多东西您无法给他们。”看着崇祯的表情,朱慈煃越说越放心了,他看的出来,崇祯的表情很难看,可不怕表情难看,就怕皇帝还是平时的锅底脸,没有表情才可怕。

    “你小小年级,能看出这些?”

    朱慈煃开始了大忽悠:“其实说真的,臣的童年就是这样,现在回想起来居然没有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情。臣知道,生在皇家,是需要失去很多东西的,这是义务。虽然多了享受,但是少了亲情。皇上,臣实在不希望公主有这样的童年,她不是奢求天下奇珍,其实是需要您的父爱。”

    崇祯抬手打断了朱慈煃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唉…………朕知道,许多东西朕给不了他们,只能从其他方面给他们更多的补偿。刚才你说的话朕也知道,朕的孩子们确实是缺乏童年,但是他们是朕的孩子,就注定了这些。好了,慈煃,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以后行事不可如此荒唐,你到底是藩王,知道了吗?”

    “臣明白。”朱慈煃起身大礼参拜,表示叔侄的谈话告一段落,这里剩下的是君王和臣子。

    “免礼,你说的也许不错,可惜朝政多艰,社稷不宁,朕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唉………你去和媺娥玩吧,让她高兴一点。”崇祯长叹一声起身走了。

    朱慈煃也是叹息,这位未老先衰的皇帝,似乎是个很矛盾的人。有着雄心壮志,可惜大明还是毁了;对国政很上心,可依然是时局糜烂;对自己的孩子好的不得了,可最后却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真是个悲情的人,可惜啊,我帮不了你,你的多疑,我还是知道的,我可不想被你杀掉。

    从皇宫出来的朱慈煃也是满腹心事,他现在还在惆怅,这崇祯,都和自己说封地的事情了,怎么还没有圣旨下来。皇帝可是金口玉言,这板上钉钉的事情,可不落到实处他就是担心。

    回到府中,还没等他吃饭呢,一位狗腿子……啊……不……是侍卫郭寒跑来神秘的禀报:“王爷,小的帮您打探好了。”

    朱慈煃很奇怪,自己没有派这小子去打探什么事情啊?凝神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没有派他去打探什么事情:“说。”

    郭寒一阵奸笑:“王爷,吴三桂这混蛋离京了,他小妾陈圆圆的行踪我打探出来了,王爷您要不要……”

    噢,原来是这个啊,看来是这小子知道了自己当初对崇祯说的借口,自己私下行事讨好我。对于这样名传千古的人物,他倒也有一丝好奇心:“很好,就看看吧。”

    就看看?郭寒心中也是鄙视,上次您要看看,结果就把梅雪容看到府中来了,这次还是看看…………反正只要让你高兴,管你做什么呢。

    “后天这个陈圆圆会去卧佛寺拜佛,王爷您看怎么办?”

    朱慈煃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你去安排一下。”

    对于这个时代的书籍,朱慈煃本来没有多少兴趣,可是不看看也不行。他很清楚现在和前世是不一样的,还是要多了解一些这个时代的事情。若是他以前多读一些历史书,他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再说,这时代娱乐实在是少的可怜,他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娱乐。干脆多看看书吧,好歹能学一些东西,虽然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知道以后的历史潮流,可他也需要了解现在的潮流。

    “王爷,奉国中尉上门了,他要与您斗鸡。”走进来的赵彦杰看见朱慈煃在看书,欣慰的点了点头,却还是提醒朱慈煃,还在京城,还是需要装样子的。

    朱慈煃撇撇嘴,朱以澍这小子赌品不好,输给自己几次了,却一文铜钱都不给。他去斗鸡不过是装的,他对于斗鸡并没有什么兴趣。

    三十七章 斗鸡

    赵彦杰捻着胡子说到:“王爷,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大家都知道而已。”

    点了点头,朱慈煃也明白,自己现在完全是一个纨绔子弟,若是总在家中韬光养晦,那可就不像了。对于老朱家这帮宗亲,他也算开了眼了,这些人里不少在吃喝玩乐上是有相当造诣的,让他是望尘莫及。

    一场斗鸡,又是他赢了,这实在没有什么悬念。他在斗鸡方面完全是外行,但是有专人给他收购饲养斗鸡,这斗鸡的选取饲养都是很有讲究的,王府专门饲养的斗鸡也是非常优秀的。朱以澍叫嚣着来日再分胜负,再一次耍赖没有给赌资。

    “你说这些人为什么对斗鸡这么痴迷?”

    “王爷,斗鸡一项,古来有之。春秋之时就已经风靡天下,经久不衰。世人只当其为游戏之作,殊不知斗鸡不单单是一种娱乐,其中更有勇气的含义。”

    朱慈煃指指凳子,对于赵彦杰的风格他十分无奈,这厮聪明是聪明,可有个毛病,那就是说起话来唧唧歪歪,婆婆妈妈,长篇大论。说过他很多次都没有什么效果,看来是当夫子当出职业病了。

    赵彦杰坐下之后,正色而言:“这斗鸡历史悠久,春秋起就一直为王公大臣所喜爱。周渲王三年,齐桓公连诸侯伐宋,在山东成武县修筑斗鸡台,与诸侯斗鸡,可见其时斗鸡已经颇为流行。魏晋之时,魏明帝在邮都修斗鸡台,王侯皆再此斗鸡,可见其魅力。得到唐宋之时,斗鸡之风更是大兴。唐《东城父老传》中有‘玄宗在藩邸,时乐民间清明节斗鸡戏,及即位,治鸡坊于两宫间,家长安雄鸡,金毫、铁距、高冠、昂尾千数,养放鸡坊。’可见斗鸡在唐代已经发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本朝高启更著有《书博鸡者事》领一时风骚。”

    品着茶,朱慈煃也来了兴趣:“继续。”

    “斗鸡之事,甚至有人为此丢官或者进爵。”朱慈煃示意赵彦杰继续讲下去,他对斗鸡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这是现在的一种娱乐方式,也需要了解一下。

    说到这里,赵彦杰的夫子性子又犯了,摇头晃脑的说了起来:“唐初之时,一次沛王与英王斗鸡,牵扯出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写了一篇檄文,声讨英王的斗鸡。王勃的文采非常之好,却是气坏了英王,差点使得沛王与英王反目成仇,王勃也因此被贬为庶民。韩愈曾有诗专门吟诵斗鸡,‘裂血失鸣声,啄殷甚饥馁,对起何急惊…………’”

    朱慈煃抬手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一旦这家伙说的兴起,他能说上一两小时:“这斗鸡和勇气的关联只因为斗鸡是不死不休吗?”

    赵彦杰干干一笑,他知道这位王爷对于这些没兴趣:“是啊。斗鸡者,相斗之时置生死于度外,战斗直到最后一口气,不死不休,是一种死战到底的气概,所以人们称为勇。”

    这勇是勇了,可惜勇的没有思想。还真是应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是这种死战不退的气节倒是不错。可惜,这兵丁若是都能和斗鸡一样,大明或许不会这么糜烂吧。

    见王爷没了兴趣,咳嗽了一声,赵彦杰转换了话题:“王爷,宫里传来了消息,您的事情怕是还要费些周折。”

    朱慈煃点了点头,心中也是了然,王府在宫中收买了人,这也很正常,只允许你皇帝派密探?就不允许我们在皇宫之中收买一点人?

    “有人从中阻挠?”

    “不错,其中最大的阻力便是宗人府的右宗人朱绅堹。”

    “他?”朱慈煃双手插在一起,这老头子为什么和我过不去?我又没有得罪他,他居然敢逆着崇祯老爷子的意思,违例的藩王多了,他需要揪住我吗?这么下死力,居然敢和崇祯皇帝抗膀子,应该有所图谋:“他打算帮谁?”

    “新晋封的肃王。”

    朱慈煃眉头一下皱了起来,这家伙,是个劲敌啊。崇祯自己怕是也在犹豫,崇祯派人去福州的意思,更多的是去牵制郑芝龙,稳定福建的局面。这人选上自然也要慎重,太软了没作用,太硬了容易逼反了郑芝龙。新封的肃王朱烈澝,也是个不声不响的家伙,老肃王朱识鋐在兰州被攻陷之后不知所踪。这朱烈澝逃了出来,被新封了肃王,和自己一样,也是个没有封地的主,而有宗人府的助力,这家伙不可小觑啊。宗人府虽然只是管着宗亲事务,但是对皇帝的影响那也是不小的。

    想了一阵,朱慈煃的眉头也渐渐展开了:“你这样去办。”

    在朱慈煃吩咐完之后,赵彦杰愣住了:“这样好吗?”

    朱慈煃一声冷哼:“哼,你去办吧,其他的你比我清楚。”

    赵彦杰点了点头:“好,王爷放心,此事我一定办好。”走出朱慈煃的房间,赵彦杰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害怕。伴随着自家王爷的成长,想法确实多了,虽然这手法上还比较稚嫩,可要他们是做什么?不就是拾遗补缺的嘛。唉,怪不得说天家无情,这涉及权势的时候,谁会管是不是亲人呢?

    卧佛寺,正名洪庆寺,这卧佛寺也是由来已久,唐贞观年间叫兜率寺,到元代又大兴土木,不断的改名字,寿安寺、大昭孝寺、洪庆寺等等。也因为这名字换的颇多,民间干脆叫卧佛寺,一直不变,就现在而言,问人洪庆寺或许不知道,但是说起卧佛寺那是无人不知。

    这里香火鼎盛,名气很大。也是众多善男信女烧香拜佛的地方。这一个冬日里的大晴天,朱慈煃带着一班狗腿子也出现在了这千古名刹之前。对于宗教,朱慈煃这位可是无神论者,所以他的出现,不是来拜佛,而是来见识见识那“女菩萨”。

    对于卧佛寺前人头攒动的一幕,朱慈煃也是惊讶,这寺庙在这个时代这么兴旺?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寺庙可不想后世那样更多的是旅游观光的地方,来这里的人大多是诚心烧香拜佛的,这宗教的力量在这个时代如此庞大,让人瞋目。

    “王爷,小的已经安排好了,您就在方丈大师那里休息,有了消息小的马上通知您。”

    朱慈煃却摇头,他才不想听一个老和尚大忽悠呢:“去烧上一烛香吧。”

    烧香?一干狗腿子心中直抽搐…………自家这位爷是烧香的主吗?郭寒也算机灵,满脸笑容的改口:“王爷有这样的心地,佛祖一定会保佑王爷的。”

    对于这小子的马屁,朱慈煃也没当回事,就自己?佛祖会保佑才怪,若真有佛祖,不把自己打到十八层地狱才怪呢。信步走入寺庙之中,这寺庙修的不错,门脸宏大,梵唱声声,僧人往来皆一副宝相庄严,怪不得会让民间百姓多有崇敬呢,神棍啊,也是一种技术工种。

    “施主,烧香请去大殿,这里是僧舍院,请勿乱闯,阿弥陀佛。”一个小和尚双手合十的将朱慈煃拦住了,让正在游览的朱慈煃心中一阵不爽。

    一拍自己的衣服,派去上面的灰尘,朱慈煃很奇怪这小和尚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劲,遂出言:“小和尚,心中有佛,处处皆为佛殿,难道这僧人之心却没有佛?非要在大殿之中才有佛?”

    “阿弥陀佛,施主慎言,佛祖自是无所不在,”小和尚被朱慈煃说的慌了,不敬佛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朱慈煃也是双手合十,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既然如此,在这僧舍之中,不是更能接近佛祖,感受佛祖?你为何要阻挠呢?难道你等心中便没有佛?只有对着大殿之上的佛像才是佛不成?”

    “不……不……你胡说。”小和尚慌了,大冬天的已经开始出汗了,不但是脸憋红了,连光光的脑袋也泛出红色,手中也不行礼,一副要动粗的样子:“你……你是什么人?在敢诽谤佛祖,休怪小僧不客气了。”

    朱慈煃双手抱臂,不怒反笑:“佛祖?小和尚,你还真会扯虎皮拉大旗啊。我与你说的僧人,怎么成诽谤佛祖了。难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都是假的吗?”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乱闯寺院,你还有理了?今天你要不说清楚了,修怪小僧失礼了。”

    “哼,佛门重地,还轮不到你这样无礼的家伙放肆,怎么?想打架不成?不怕佛祖怪罪你只管动手,本…………啊本公子就站在这里,看你有什么手段。”朱慈煃依然是那副模样,戏谑的看着小和尚。

    这僧人一声大喝:“这里有人闹事。”随着他的喊声,一群僧人也呼啦啦的出现了,顿时将朱慈煃一行人围在中间。

    三十八章 观菩萨

    面对一群僧人的围攻,朱慈煃却是一点也没有在乎,这些僧人手中虽然有家伙,可惜都只是些扫帚之类,顶多是棍棒,自己的护卫还护不住自己了?

    谢云沛挺身站在朱慈煃前面,两眼圆睁:“你们想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人吗?这可是…………”

    还没等他报出朱慈煃的身份,朱慈煃何止了他:“退下。”朱慈煃信步而前,走到一群和尚之前,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却开始了冷嘲热讽:“昔日只知道官字两个口,如何说都是官的理。想不到这卧佛寺的僧人,亦是信口开河,这卧佛寺也是这样一个藏污纳垢之地。”

    “胡说。”“大胆”一片骂声响了起来,一些僧人都准备动手了,外面却穿来一声大喝:“都散开,你看看你们,这成什么样子?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长须和尚出现,看得出威望很高,一出现就震住了一众僧人,刚才那个小和尚越众而出,双手合十行礼:“住持,这位施主刚才诋毁佛祖,小僧与他发生争执,引得众师兄前来,罪过,罪过。只是这位施主却恶言相向……”

    朱慈煃看的直乐,这小东西,机灵啊,演戏演的不错,好一副出家人与世无争的样子。那老和尚一听,挥手让一群光头散去,朱慈煃只感觉附近光线都暗了几分,那为主持走了过来行礼:“这位施主,老衲有礼。”

    朱慈煃也是来了个和尚礼,只是没有一点严肃的样子:“高僧客气了。”

    “鄙寺僧人佛法浅薄,未守嗔怒之戒,老衲先行致歉。只是施主果真有言我卧佛寺为藏污纳垢之地?”

    朱慈煃掏掏耳朵:“不错。”

    老和尚眼睛一睁,旋即又恢复了原样:“出家人本该紧守戒律,可这位施主却为何无故诋毁我寺庙?难道不怕佛祖怪罪?”

    “哈哈…………”朱慈煃一阵狂笑,手指老和尚:“这位大师,出家之人不精修佛法,巧言令色,颠倒黑白,难道就会被佛祖送融吗?”

    “施主何意?”

    “你该问这位小僧人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为何无端诋毁你们寺院?菩提本无树,这位高僧,你着相了。”

    正在此时,郭寒拉了一下朱慈煃:“王爷,方丈来了。”

    又一个老和尚出现了,朱慈煃心中不由腹诽,为什么高僧都是一些老和尚呢?估计是老家伙们更能忽悠,所以更为世人遵从。不过这个时候他犯不上给老和尚难堪,他虽然是无神论者,但今天又不是来踢馆的,是来看‘菩萨’滴。

    “阿弥陀佛,王爷赎罪,老衲怠慢了。”老方丈过来却什么也不说,先行礼轻罪,给足了朱慈煃面子。

    这个朱慈煃也很大度的说到:“无妨,只是一点小事,却惊动了方丈,罪过,罪过。今日这里没有大明藩王,只有香客,方丈以为如何?”

    老和尚呵呵一笑:“王爷气量宏大,便如施主所言,请到老衲禅房一叙。”

    “不忙,既然是香客,岂有不去烧香还愿的道理。而后在向方丈讨教佛法如何?”

    “如此甚好,便如施主所言。智海,你带这位施主去大殿,老衲恭候施主指教。”

    等那主持带着朱慈煃离开,老和尚眼色一紧,回头教训起了那小和尚:“戒念,你怎么这般不懂事,既然已经出家,便不能有你以往的脾性了。”

    那小和尚却不服气:“方丈,你怕那人做什么,即便他是王爷又怎么样?难道还有什么麻烦不成?”

    看看左右无人,老和尚也变的慈祥了起来:“戒念,知道为何给你起法名戒念吗?”

    “是告诉我斩断以往不该有的念头。”

    “不错,你既然知道,就应该一心向佛。这些俗事自有别人去打理,孩子,其实这寺院之中和外面没有多少不同,我们虽然供奉的是佛祖,但是外面的大员我们等闲也不能得罪。洪庆寺能有今日这些局面,我却牺牲了很多,死后怕是下地狱了,你父亲死前将你托付给我,他只希望你一生平安,你且不可妄为。

    不提老和尚如何在这里教训小和尚,朱慈煃在大殿之上装模作样的上香拜佛,又捐献了二百两香油钱,终于等到了他的目的。

    一伙人簇拥着一个女子出现在大殿之中,朱慈煃一眼扫去,当即有点失神。他已经得了狗腿子地禀报,知道自己的目标出现了,心中已经做了准备,可依然被震了一下。陈圆圆啊,果然不愧是祸水之说,那风韵,果然够好。

    大红的夹袄遮住了她傲人的身材,青丝之上,挽出一个流云髻,一只翠玉的凤钗斜斜插在,浑然天成。细眉如黛,配上那灵秀的眼睛,好一似远山含笑,亦如眼前。粉面薄施轻粉,莹白如玉,冬日的寒风没有带来一丝影响。殷红的小口紧闭,却好像如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上一口。

    朱慈煃下了一个总结,那就是魅,魅的无与伦比。若说董小宛是一汪山泉,沁人心脾,让人忘却一切烦恼。这陈圆圆就是一团烈火,直穿心底,让你忍不住去占有,去抢夺。祸水啊,祸水。秦淮八艳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只见到了两个,想必其他六人也不差。

    这陈圆圆实在是让人无语,面上一副宝象庄严的神色,却依然魅的让百花失色。惊艳了一下,朱慈煃心中也在嘀咕,确实是个美女,吴三桂这个王八蛋,现在还没能力收拾他,就给他个绿帽子带先,这个美女我要了。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她现在是你吴三桂的人,我太正义鸟,嘎嘎………………

    正打算出言调戏,可有人居然比他还先。几个衣着光鲜的小子闯了过来,不断的出言调戏,甚至准备上前动手动脚。看样子是很有些身份的人,寺庙中的僧人是敢怒而不敢言,想必是知道这几位是什么人。陪同朱慈煃的住持智海大师刚准备上前,却被朱慈煃拉住了:“别急,这几个人要倒霉了。”

    这风头可不能让你抢了,老和尚,你好好研究佛法吧。

    “都住手,寺庙之中,什么人敢如此胡闹?”朱慈煃一副大义凌然的出现了,其实他看的出来,就这几个空架子,护卫陈圆圆的几个护卫随意出手就放倒了,不过他是有目的的抢着出头。

    那边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家伙跳了出来:“吆喝,这年头还有敢管我们哥几个的人,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你是哪根葱?”

    “和这小子废什么话?直接收拾了就是,京城这地面上,还有人敢惹我们四公子的,不教训他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朱慈煃一看,还真是四公子啊,四个年轻人都一个德行。只是他很奇怪,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佛寺之中?这才是标准的纨绔子弟,这些人不可能来庙里烧香吧?一时有点不明白,不过这几个年轻人后面的仆从已经扑上来了,也不容他多想了。

    那几个张牙舞爪的仆从朱慈煃根本不放在心上,你的牛虱多,我的猴崽子更多。他现在扮演纨绔子弟,带着一班狗腿子招摇过市的,说打架,实在是谁也不怕。可还没等谢云沛他们出手呢,两个精壮的汉子冲了过来,出手狠辣,顿时冲来的几个人都是骨断筋折的躺在地下哀嚎了。

    陈圆圆越众而出,对着朱慈煃施礼:“多谢这位公子仗义直言。”

    “不客气。”他的眼睛都在看地下那些受伤的家伙,心中也是惊叹,好恨的出手,这两个陈圆圆的护卫,看样子应该是吴三桂从军中选拔出来的吧,出手凌厉,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这是留了手了,要是不留手,这地下的几人怕是都成尸体了。都是高手啊,这军队之中的人有这般身手,那战力应该很强,怪不得辽东兵能和凶狠的女真人对抗这么多年呢。

    看到这边吃了亏,陈圆圆和朱慈煃却当他们不存在一般,那边的所谓‘四公子’脸上也挂不住了,一个矮胖的家伙呼喝:“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上,往死里打,打死了本公子负责。抓住那个小妞,谁抓住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顿时从外面涌来二、三十号人,明显都是这几位的手下。人数上差距太多了,就算陈圆圆那两个护卫在厉害,可双拳难敌四手,这可危险了。朱慈煃却丢给谢云沛一个眼神,谢云沛知趣的消失,顺便到外面招呼朱慈煃的一干狗腿子,在自家王爷需要的时候冲进来。

    看到这边打了起来,朱慈煃一把将陈圆圆拉到身后,身形挺的如一杆标枪,随口问到:“怕吗?”

    想不到的是,陈圆圆却没有丝毫慌乱的表情:“对方既然能驱使这么多人,有敢在这里闹事,身份必然不低。公子何必趟这个浑水?”

    前面已经打成一团,朱慈煃和陈圆圆却在这里聊天,好像在一个僻静的茶社,而不是这混战的佛寺一般。对于这个一点不惊慌的女人,朱慈煃心中佩服,一般女人这个时候早就手足无措了,这位却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护卫已经挡不住了,难道她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三十九章 大侠

    “浑水?就这么几个番薯也叫浑水?倒是你,他们的目标可是你,你不怕么?”

    陈圆圆柳眉一蹙:“妾身早就习惯了,又有什么好怕的。”

    朱慈煃很纳闷,这陈圆圆怎么一副死人表情,有那么夸张没?已经有人冲了过来,朱慈煃一阵狂笑,该是他出手的时候,大侠嘛,一般都是最后出手。

    脱下外袍,递给陈圆圆:“请姑娘帮我拿一下,很久没有活动活动了,今天天气不错。”转身杀入战团,一脚踢倒一个冲的最近的家伙,加入了战斗。

    陈圆圆捧着朱慈煃的外袍发愣,好一个青年公子,说话似乎是东一句、西一句的,连天气不错都说了出来,可这胆色,一个人冲向二十多人,好一个侠义之风。

    此事的大殿已经乱成一团,混战无处不在。朱慈煃的出手很凌厉,他的手脚没有多余的动作,击中的都是敌人的关节。他现在虽然发挥不出完全的格斗本领,但是眼力犹在,上辈子的生死轮回可不是白给的。要是他想要这些家伙的命,估计也死了几个人了。

    殿外观战的一众狗腿子一见自家王爷出手了,棒槌领头就要冲进去,却被谢云沛拉住:“急什么,没看王爷正在大发神威吗?不要扰了王爷的雅兴。”

    棒槌挠挠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顿时也嘿嘿笑了起来,只是这笑的意思嘛,男人都知道。谢云沛却扭头吩咐到:“都注意着点,这些人里有几个硬碴,看我手势,冲进去都利索点,莫让王爷受伤。”谢云沛心中也是无奈,王爷要出风头,可又不能让王爷受伤,这个分寸难把握啊。他知道自家王爷身手不差,可那全仗着灵活,一旦被一个厉害的缠住,一群人上来压也压死他了。

    朱慈煃这里打的痛快,一阵长笑:“哈哈…………痛快啊痛快。来吧,让我看看你们都有什么本事。”

    听到朱慈煃长笑,谢云沛一挥手,一干狗腿子呼啦啦的冲了进去。他清楚,自家王爷遇到对手了,这是在召唤他们呢,在不出手就要出事了。他手下这些人经过这段时间,个个都是打群架的高手,更有棒槌这个人形怪兽在,这些人那里挡得住。

    一阵骚乱之后,有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倒了一地的人在呻吟。朱慈煃满意的拍了拍手,扭头走向那边已经发抖的四公子:“你们几个很有种啊,打死人你们扛着,你们扛的住吗?”

    那个叫嚣的最凶的矮胖子还算有点骨气:“你想怎么样?”

    朱慈煃轻轻拍了拍他的胖脸:“有点骨气,可是有骨气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下矮胖子心中叫个冤啊,不是我不想跑啊,实在是被堵住了跑不掉啊,门口那两个人虎视眈眈的,自己没机会跑啊,嘴上依然强硬:“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兵部右侍郎,你要敢胡来,小心被诛灭九族。”

    “诛九族?这天下有什么人敢诛我九族?带走。”

    说完朱慈煃带头走了,一众人等走的也快,只留下谢云沛带着几个人收拾大殿里的残局。谢云沛走到主持智海跟前,掏出两锭银子:“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抱歉的很,这点香油钱你收下,就当是我们王爷对寺里的赔偿吧。”

    智海连呼不敢,只是接银子却是十分的利索。谢云沛却不离开:“好了,给我找间清静点的房子吧,一会官差来了我自然会替你打发,你不必为难。”

    “不碍的,不碍的。那就有劳施主了。”

    这个时候陈圆圆去派人来问朱慈煃的身份,谢云沛心中一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王爷这手段,高啊。也不枉自己特地安排了这一出,郭寒这小子,很机灵啊,这计策出的好,引来那臭名昭著的‘京城四公子’不就是为个这个嘛,有前途,回去好好提拔他一下。脸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个,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是吉王爷。”

    话一说完,这位却是见鬼了一样:“你没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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