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阅读
革囊中取出一块汗巾，到小溪中沾湿了，交给我抹脸。我接过来，但只是帮她抹脸，她也没有躲避，我一边擦着，一边柔声道：“蓉儿，我们还是回去跟他们说清楚吧，你不并是什么妖女，我会说服他们让我们一起的。”
黄蓉问我道：“阙哥哥，你刚刚说，即使我是小妖女，你也不会与我分开，是真心的吗？”我认真地道：“我的蓉儿在我的心中是仙女、是女神，即使在他人眼中是小妖女、小魔女，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变的。我永远只爱你。”蓉儿听后甚是感动，轻声道：“阙哥哥，你和靖哥哥的师父他们恨死了我，你多说也没用。别回去吧！我跟你到深山里、海岛上，到他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过一辈子。”这何偿不是我想要过的日子，但这一辈子就为了避开六怪他们也太不值了，太委屈了蓉儿了。黄蓉见我不作声，又道：“他们一定会生生拆开咱们。咱俩以后可不能再见面啦。”我握着她的双手，坚定地说：“即使是死，我也不要与你分开。”
黄蓉本来心中凄苦，听了我这句胜过千言信誓、万句盟约话，突然间满腔都是信心，只觉两颗心已牢牢结在一起，天下再没甚么人、甚么力道能将我们拆散，说道：“阙哥哥，我永远听你话。咱俩死也不分开。”我拥她入怀，道：“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决不与君绝。”黄蓉嫣然一笑，从革囊中取出一大块生牛肉来，用湿泥裹了，找些枯枝，生起火来，说道：“让小红马休息一忽儿，咱们打了尖就回去。”那小红马也吃饱了草，我们吃了牛肉便上马从来路回去，那店伙说道三子与六怪他们向南走的，走了不到两个时辰。我便和黄蓉上马向南追寻，一路打听，途人都说没见到全真三子、江南六怪那样的人物。就连郭靖与杨铁心一家三口也是毫无消息。这是天意吧，我对黄蓉道：“看来他们也没对我们多上心啊，一个口信也没留下，既然如此，日后有机会相见我再跟他们表明我对你的痴心。”黄蓉笑道：“那咱俩现在就能到处去玩耍了，岂不甚妙？”我也是兴奋地道：“当然！我们今后便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赶到了一个小镇，住了一宵，次日我买了一匹白马。把红马让给黄蓉乘坐。按辔缓行，一路游山玩水，乐也融融，或旷野间并肩而卧，或村店中同室而居，虽然情深爱笃，但不涉猥亵。黄蓉不以为异，我也是发乎情止乎礼。蓉儿现在还小，在21世纪，恐怕还在读初中。比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还要小个几年，而且在没有向黄药师提亲之前，我不会越过好条界的。现在蓉儿还是天真烂漫的少女时期。穷我一生也要将蓉儿呵护好。陪着她成长，从此相爱到永远。
一路上携手同行，我觉得现在过的就是神仙眷侣的生活，也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这天行到一处地方，忽听得一排大树后水声淙淙。黄蓉纵马绕过大树，突然欢声大叫。我跟着过去，原来是一条清可见底的深溪，溪底是绿色、白色、红色、紫色的小圆卵石子，溪旁两岸都是垂柳，枝条拂水，溪中游鱼可数。黄蓉脱下外衣，扑通一声，跳下水去。我走近溪旁，只见她双手高举，抓住了一尾尺来长的青鱼。鱼儿尾巴乱动，拚命挣扎。黄蓉叫道：“接住。”把鱼儿抛上岸来。我施展擒拿法抓去，但鱼儿身上好滑，立即溜脱，在地上翻腾乱跳。黄蓉拍手大笑，叫道：“阙哥哥，下来游水。”我见她在水里玩得有趣，于是脱下外衣，跳进水中。在水中嬉戏，快活得不得了。当晚便在溪畔露宿，次日一早我们游了半天，兴犹未尽，溯溪而上，游出数里，忽然听得水声渐响，转了一个弯，眼前飞珠溅玉，竟是一个十余丈高的大瀑布，一片大水匹练也似的从崖顶倒下来。黄蓉道：“阙哥哥，咱俩从瀑布里窜到崖顶上去。”我道：“好，咱们试试。”黄蓉道一声吆喝，我们一起钻进了瀑布之中。那水势好急，别说向上攀援，连站也站立不住，脚步稍移，身子便给水流远远冲开。试了几次，终于废然而退。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这个瀑布，说道：“蓉儿，咱们好好养一晚神，明儿再来。”黄蓉笑道：“好！想不到看似与世无争的阙哥哥也有争强好胜的一面。”想不到蓉儿对我如此了解，相处时间不多，便看懂了我这与世无争的性格。我哈哈一笑，道：“与人相争有伤和气，不过征服天险却是突破自我，开括视界的体现。”蓉儿听了我这话，似乎是懂了，拉着我的手甜甜地笑着。我们次日又试，蓉儿只上得了丈余，而我可能是因为一直在修练了蛇血的原因，内功已经今非昔比，竟然爬上了几丈，我们轻身功夫都是极好的，每次被水冲下，只不过落入下面深瀑，也伤不了身子。就这样我们揣摸水性，天天在瀑布里窜上溜下。第三天，我便攀上了崖顶，伸手将黄蓉也拉了上去。我们在崖上欢呼跳跃，喜悦若狂，手挽手的又从瀑布中溜了下来。
第二十八回 似曾相识
战胜了瀑布，我们又是玩了天，又继续向南前行。这天来到了“滚滚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长江边上。望着暮色下壮丽的长河落日红之景色，心下不禁感叹，21世纪的我真是白过了，在交通那么发达的世界，不要说长江，就算是北京我也只是去过一次，真是宅到了极致。哪像现在，自由自在，与心爱的人畅游祖国的大好河山。真是一个赞啊！
我望了蓉儿一眼，夕阳下的她更是比平常多了一分朦胧美，看得我又是迷恋不已。黄蓉见我的呆样，笑了起来：“阙哥哥，我们这十几天朝夕相处，你还没看够么？”我回过神来，说：“我想我看一辈子都看不够的。”蓉儿听了我的甜言蜜语，害羞的转移了视线，又看向了四野无尽长江。观望越久，我内心也就越激|情澎湃。禁不住到：“蓉儿。。。。。。我想”。蓉儿拉了我的手道：“想做便做”。嗯，想不到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我还能有着这么冲动热切的激|情，这或许就是爱情的魔力。于是。。。。。。我与蓉儿便游渡长江了！这是多么大胆啊，要是让我在21世纪的父母知道了，怕不吓出心脏病！
游到江心之时，两驱马已经在小红马的带领下远离我们甚远。此时天上繁星闪烁，除了江中浪涛之外，更无别般声息，似乎天地之间就只我与蓉儿二人。我心中很是享受此刻的宁静。可惜不到一会，突然间乌云压天，江上漆黑一团，接着闪电雷轰，接续而至，每个焦雷似乎都打在头顶一般。我道：“蓉儿，别怕！”黄蓉笑道：“嗯，和你在一起，不怕。”夏日暴雨，骤至骤消，我们游到对岸，已是雨过天青，朗月悬空。我找了些桔枝来生了火。黄蓉取出包裹中衣服，我们各自换了，将湿衣在火上烤干。
小睡片刻，天边渐白，江边农家小屋中一只公鸡振吭长鸣。黄蓉打了个呵欠醒来，说道：“好饿！”发足往小屋奔去，不一刻腋下已夹了一只肥大公鸡回来，笑道：“咱们走远些，别让主人瞧见。”向东行了里许，小红马乖乖的自后跟来。黄蓉用峨嵋钢刺剖了公鸡肚子，将内脏洗剥干净，却不拔毛，用水和了一团泥裹住鸡外，生火烤了起来。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 这叫化鸡很是正宗啊！
黄蓉正要将鸡撕开，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撕作三份，鸡屁股给我。”两人都吃了一惊，黄蓉发惊是因为背后有人掩来，竟然毫无知觉，我则是惊到，这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啊。那说话之人不会就是洪七公吧？急忙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中年乞丐。这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不是洪七公是谁啊？我们尚未回答，他已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取过背上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郭靖，道：“娃娃，你喝。”我突然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的不舒服的感觉，也没心思喝什么酒，说道：“我不喝酒，您老人家喝罢。”那乞丐向黄蓉道：“女娃娃，你喝不喝？”黄蓉摇了摇头，却撕下半只，果然连着鸡屁股一起给了他。嗯，以着蓉儿的聪明伶俐，肯定是想起了当日在客店窗外听丘处机、王处一所说的九指神丐之事，认出这人就是洪七公了吧。洪七公吃了黄蓉的东西想要报答我们，我们当然是不会要的，但也得知了他当真就是洪七公。之后蓉儿说要弄几道的小菜让他品题，他也欣然同意。我们到南面一个叫姜庙镇的集市买过了菜，便投了客店。
这时蓉儿道：“我去买作料，你爷儿俩歇一阵子吧。”洪七公望着黄蓉的背影，笑眯眯的道：“她是你的小媳妇儿罢？”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列是浓烈了起来，让我更是不舒服，也没心思回答洪七公。洪七公可能是误会我在害羞，呵呵大笑，眯着眼靠在椅上打盹。直过了大半个时辰，黄蓉才买了菜蔬回来，入厨整治。又过小半个时辰，洪七公打个呵欠，嗅了两嗅，叫道：“香得古怪！那是甚么菜？可有点儿邪门。情形大大不对！”伸长了脖子，不住向厨房探头探脑的张望。我见他一副迫不及待、心痒难搔的模样，不禁暗暗好笑，把那奇怪的感觉也压下去了几分。
厨房里香气阵阵喷出，黄蓉却始终没有露面。洪七公搔耳摸腮，坐下站起，站起坐下，好不难熬，向我说道：“我就是这个馋嘴的臭脾气，一想到吃，就甚么也都忘了。”伸出那只剩四指的右掌，说道：“古人说：‘食指大动’，真是一点也不错。我只要见到或是闻到奇珍异味，右手的食指就会跳个不住。有一次为了贪吃，误了一件大事，我一发狠，一刀将指头给砍了……”我道：“指头是砍了，馋嘴的性儿却砍不掉是吧？”洪七公大笑：“正是，正是，你这娃娃有意思，哈哈哈哈……”说到这里，黄蓉笑盈盈的托了一只木盘出来，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便把木盘放在桌上，盘中三碗白米饭，一只酒杯，另有两大碗菜肴。我只觉得甜香扑鼻，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只见一碗是炙牛肉条，只不过香气浓郁，尚不见有何特异，另一碗却是碧绿的清汤中浮着数十颗殷红的樱桃，又飘着七八片粉红色的花瓣，底下衬着嫩笋丁子，红白绿三色辉映，鲜艳夺目，汤中泛出荷叶的清香，想来这清汤是以荷叶熬成的了。我与洪七公的心思都放在了这食物上了，没顾得上回答她的问题。黄蓉也不在意，里斟了酒放在洪七公前面，笑道：“七公，您尝尝我的手艺儿怎样？”
洪七公哪里还等她说第二句，也不饮酒，抓起筷子便夹了两条牛肉条，送入口中，只觉满嘴鲜美，绝非寻常牛肉，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诸味纷呈，变幻多端，直如武学高手招式之层出不穷，人所莫测。洪七公惊喜交集，细看之下，原来每条牛肉都是由四条小肉条拼成。洪七公闭了眼辨别滋味，道：“嗯，一条是羊羔坐臀，一条是小猪耳朵，一条是小牛腰子，还有一条……还有一条……”黄蓉抿嘴笑道：“猜得出算你厉害……”她一言甫毕，洪七公叫道：“是獐腿肉加免肉揉在一起。”黄蓉拍手赞道：“好本事，好本事。”洪七公道：“肉只五种，但猪羊混咬是一般滋味，獐牛同嚼又是一般滋味，一共有几般变化，我可算不出了。”黄蓉微笑道：“若是次序的变化不计，那么只有二十五变，合五五梅花之数，又因肉条形如笛子，因此这道菜有个名目，叫做‘玉笛谁家听落梅’。这‘谁家’两字，也有考人一考的意思。七公你考中了，是吃客中的状元。”
洪七公大叫：“了不起！”也不知是赞这道菜的名目，还是赞自己辨味的本领，拿起匙羹舀了两颗樱桃，笑道：“这碗荷叶笋尖樱桃汤好看得紧，有点不舍得吃。”在口中一辨味，“啊”的叫了一声，奇道：“咦？”又吃了两颗，又是“啊”的一声。荷叶之清、笋尖之鲜、樱桃之甜，那是不必说了，樱桃核已经剜出，另行嵌了别物，却尝不出是甚么东西。洪七公沉吟道：“这樱桃之中，嵌的是甚么物事？”闭了眼睛，口中慢慢辨味，喃喃的道：“是雀儿肉！不是鹧鸪，便是斑鸠，对了，是斑鸠！”睁开眼来，见黄蓉正竖起了大拇指，不由得甚是得意，笑道：“这碗荷叶笋尖樱桃斑鸠汤，又有个甚么古怪名目？”黄蓉微笑道：“老爷子，你还少说了一样。”洪七公“咦”的一声，向汤中瞧去，说道：“嗯，还有些花瓣儿。”黄蓉道：“对啦，这汤的名目，从这五样作料上去想便是了。”洪七公道：“要我打哑谜可不成，好娃娃，你快说了吧。”黄蓉道：“我提你一下，只消从《诗经》上去想就得了。”洪七公连连摇手，道：“不成，不成。书本上的玩意儿，老叫化一窍不通。”黄蓉笑道：“这如花容颜，樱桃小嘴，便是美人了，是不是？”洪七公道：“啊，原来是美人汤。”黄蓉摇头道：“竹解心虚，乃是君子。莲花又是花中君子。因此这竹笋丁儿和荷叶，说的是君子。”洪七公道：“哦，原来是美人君子汤。”黄蓉仍是摇头，笑道：“那么这斑鸠呢？”我笑道：“虽然美食我不懂得评点，不过说到《诗经》我便猜了一猜，《诗经》第一篇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以想一对是，这汤不会就叫作‘好逑汤’吧。”黄金拍笑叫好：“好好，阙哥哥，答对了！”洪七公哈哈大笑，说道：“有这么希奇古怪的汤，便得有这么一个希奇古怪的名目，很好，很好，你这希奇古怪的女娃娃，也不知是哪个希奇古怪的老子生出来的。这汤的滋味可真不错。十多年前我在皇帝大内御厨吃到的樱桃汤，滋味可远远不及这一碗了。”黄蓉笑道：“御厨有甚么好菜，您说给我听听，好让我学着做了孝敬您。”
洪七公不住口的吃牛条，喝鲜汤，连酒也来不及喝，一张嘴哪里有半分空暇回答她问话，直到两只碗中都只剩下十之一二，这才说道：“御厨的好东西当然多啦，不过没一样及得上这两味。嗯，有一味鸳鸯五珍脍是极好的，我可不知如何做法。”我问道：“你在皇宫待了很久吗？”洪七公呵呵笑道：“不错，我在御厨房的梁上躲了三个月，皇帝吃的菜每一样我先给他尝一尝，吃得好就整盘拿来，不好么，就让皇帝小子自己吃去。御厨房的人疑神疑鬼，都说出了狐狸大仙啦。”我与蓉儿双视一笑，洪七公笑道：“娃娃，你媳妇儿煮菜的手艺天下第一，你这一生可享定了福。他妈的，我年轻时怎么没撞见这样好本事的女人？”言下似乎深以为憾。我笑道：“对，这真是我几生修来的福份。”
黄蓉看了我微微一笑，低头就着残菜吃了饭。她只吃一碗也就饱了。我却吃了四大碗，没想到蓉儿的手艺是真的好啊！我从21世纪到现在还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就连当年中考时，为了体育这科有好成绩单，在疯狂锻炼的时候也没有吃过这四大碗饭的量。就不知道待会会不会吃撑了。洪七公也摸摸肚子，说道：“你们两个娃娃都会武艺，我老早瞧出来啦。女娃娃花尽心机，整了这样好的菜给我吃，定是不安好心，叫我非教你们几手不可。好罢，吃了这样好东西，不教几手也真说不过去。来来来，跟我走。”负了葫芦，提了竹杖，起身便走。听了七公的说话，我忽然心中清明，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不舒服的感觉了。
第二十九回 命运规划
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我竟然一直在重复着原著里郭靖的经历。以前一直跟郭靖在一起察觉到，现在与郭靖分开了，我这十几天的经历差不多就是郭靖与黄蓉在一起的经历。虽然某些地方还是有些不同。这些不同就像游戏里的支线，而主线却是一直与原著里的情节发展是一致。而我不舒服的地方就在这里了，不是说这是真实世界吗？如果这里的一切都是有安排的，那么这个世界里的人是不是被安排的？他们是真正的人吗？还是，我只是在一个“真实”的游戏里，而不是真实的世界里？我开始不安，我现在对蓉儿的爱可以说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要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到最后我还是要回到真真正正的世界里的，那我要如何是好？我回到21世界之后还能够是原来的那个我吗？
像是体会到我的痛苦，这时，时间静止了，仙人指路里的白须老翁又自动出现了：“呵呵，小子终于察觉到端儿了，不过你不要沮丧，本仙人是不会骗人的。”我不是太相信地说：“那么说，我的想法不对？这个世界里与我有关的发生的事情不是有铺排的？”老翁笑道：“小子，你有看过一套叫《命运规划局》的美剧吧？”我汗~这怎么让我觉得很好笑啊，一个自称是仙人的中国古代老翁我在射雕的世界里谈论一套美剧，哈哈~我真的要笑吗？不过说道《命运规划局》，这是我最爱看的电影之王一了。该影片根据菲利普·k·迪克的短篇小说《规划小组（djustment tem）》改编。
里面的主角是年轻的大卫·诺里斯，他虽然只有24岁，但已是一名很有前途的纽约州参议员候选人。然而第一次竞选是虽然胜利在望，却因一张报纸曝光的殴打他人的照片而失利。他将要向支持者承诺会再次竞选，准备演讲前他在厕所里遇见气质非凡的伊丽丝·塞拉斯，他们话语投机，在洗手间里拥吻。后来他们在公交车 上再次相遇，原来伊丽丝是一名芭蕾舞女演员，她留下她的电话号码后下车。大卫回到竞选办公室，所有工作人员竟被固定住不动，他发现一帮黑衣人正在给他的竞选助理洗脑，他随后被这帮人抓走。原来他们是“命运规划局”的工作人员，头戴礼帽能够穿过一扇门到达另一个地方。他们是奉“主席”之命来让大卫“按规划行事”，阻止他再与伊丽丝相遇。他们烧掉伊丽丝留下电话的纸片，告诉大卫他命里该当总统，伊丽丝也会成为世界著名的编舞家，然而他们的相爱会使两人的前途都成为泡影。大卫知道了这一切，他开始选择了离开伊丽丝让他们追逐各自的梦想，但后来知道“爱人要结婚，新郎不是我”的时候，他便不顾一切的寻找伊丽丝。最后大卫战胜了命运规划局的部队和“主席”的安排。并最终得到“主席”的认可，让我们人类都得以自主的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想到了这套剧我不禁舒了一口气，那我这个世界还是真实的，人虽然被规划，但却是真实的人，我与蓉儿的爱情也不是虚幻的。便道：“您老的意思是我在这里的处境与电影里的一样？我与这里的人的命运也被迫安排了。”老翁想了一下道：“也不尽是，起码我们没有规划你的命运。而这里的人只是按原著那样被安排了一次命运轨迹，但并不会被洗脑，而且命运被改变了也不会被再次更改回原来的轨迹。”我有一点明白的哦了一声，道：“所以我改变了郭靖与蓉儿的命运，而蓉儿现在爱的是我了，她也不会再次改变过来了，是吧？”老翁点头道：“嗯，就是这个道理，也像杨欣心夫妇，他们被你救了，就看他们的造化，不过反正他们俩是不会再次被强制而死。”我思考了一会，还是有点不明白，道“但我怎么总觉得我的经历与郭靖的经历却是一样的？难道我这不是被规划成代替郭靖的命运？”
老翁道：“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你自愿的，如果要让你代替郭靖，那当初就不会让你身体穿越，让你灵魂穿越到郭靖身体不是更好？所以你的命运是从来没有被规划的，你在这个世界最后会是如何是没有知道的。而这里的人被规划也只是为了呈现出与原著里一模一样的真实世界。”我道：“所以对于我没改变到的地方，这个世界还是会像原著里写的发展。”老翁大笑道：“呵呵，你小子不错，挺聪明的，说了原因便想到结果。至于你觉得你的经历就像是郭靖的经历除。也不尽相同，准确来说，你与洪七公相遇的时间被原著里郭靖的时间应该早上了十天左右，是由于各种原因你的行程与黄蓉的脚程是快了，但由于这个世界设定的某些不可改变性，所以你在同一地点，还是与洪七公相遇了。但如果你们行走的路线不一样，也可能就不会遇上洪七公了。你知道的一些事情，如果你想避开也是可以的。”我明白了。有点自问自答地说道：“我之所以觉得与郭靖分开这一点的经历与郭靖相似，是因为我们都选择了爱黄蓉，只要她喜欢便都喜欢听她的，所以我们现在走的路线与原著里走的便是一样的了（原著没有说具体的地方名称，只说一向南，正好我都依前蓉儿的话，我们刚好也是一路向南的走着）。所以当与有原著里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便有一种像是经历郭靖的人生一样的奇怪并不舒服的感觉了。”
老翁抚了抚白须道：“嗯，你小子是想通了，那我仙人指路也到此结束了，以后对于这个世界有什么想不明白也可以找我，我会为你提点迷津的。但可别胡思乱想，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明白了吗？”我脸不禁红了想来，道“是的，弟子以后不会再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产生怀疑了，谢谢仙人您的指点。”老翁满意地嗯了一声便消失了。而我回过神来，已经是与黄蓉、洪七公来到镇外一座松林之中。
洪七公问我道：“你想学甚么？”我看了一下他对我的好感度，比陌生人好些，有60了，心想：“本来我就想学到上乘的武功保护蓉儿的，不上档次的武功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否则我早拜六怪为师了。但洪七公现在对我才60的好感，就是比熟悉的陌生人好点的关系吧，要是我一开始就说想学降龙十八掌，他会教吗？”正自寻思，黄蓉道：“七公，他功夫不及我，常常生气，他最想胜过我。”我心里好笑，就知道蓉儿这小灵精帮着我要洪七公教我好的武功，于是便不作声。洪七公笑道：“我瞧他手脚沉稳，内功根基不差啊，怎会不及你，来，你们两个娃娃打一打。”黄蓉走出数步，叫道：“阙哥哥，来。”我只好依着黄蓉与她比试，她一声叫道：“看招！”抢近身来，挥掌便打。我起手一架，黄蓉变招奇速，早已收掌飞腿，竟攻向我下盘。难道听洪七公说我手脚沉稳便挑我下盘来攻？果然听洪七公叫道：“好，女娃子，真有你的。”黄蓉低声对我说道：“用心当真的打。”我提起精神，使开朱聪所教的分筋错骨手，双掌翻合，虎虎生风。黄蓉窜高纵低，用心抵御，拆解了半晌，突然变招，使出父亲黄药师自创的“落英神剑掌”来。这套掌法的名称中有“神剑”两字，因是黄药师从剑法中变化而得。只见她双臂挥动，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真如桃林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妙在姿态飘逸，宛若翩翩起舞，只是她功力尚浅，未能出掌凌厉如剑。我武功招式本就学得不多，现眼花缭乱，哪里还守得住门户，不提防拍拍拍拍，左肩右肩、前胸后背，接连中了四掌，还好蓉儿全未使力，不觉疼痛。黄蓉一笑跃开。我不禁赞道：“蓉儿，真好掌法！”洪七公冷冷的道：“你爹爹这般大的本事，你又何必要我来教这小子武功？”黄蓉吃了一惊，心想：“这路落英神剑掌法是爹爹自创，爹爹说从未用来跟人动过手，七公怎么会识得？”问道：“七公，您识得我爹爹？”洪七公道：“当然，他是‘东邪’，我是‘北丐’。我跟他打过的架难道还少了？”黄蓉心想：“他和爹爹打了架，居然没给爹爹打死，此人本领确然不小，难怪‘北丐’可与‘东邪’并称。”又问：“您老怎么又识得我？”
洪七公道：“你照照镜子去，你的眼睛鼻子不像你爹爹么？本来我也还想不起，只不过觉得你面相好熟而已，但你的武功却明明白白的露了底啦。桃花岛武学家数，老叫化怎会不识得？我虽没见过这路掌法，可是天下也只有你这鬼灵精的爹爹才想得出来。嘿嘿，你那两味菜又是甚么‘玉笛谁家听落梅’，甚么‘好逑汤’，定是你爹爹给安的名目了。”黄蓉笑道：“你老人家料事如神。你说我爹爹很厉害，是不是？”洪七公冷冷的道：“他当然厉害，可也不见得是天下第一。”黄蓉拍手道：“那么定是您第一啦。”
第三十回 宁可不学
洪七公道：“那倒也未必。二十多年前，我们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在华山绝顶比武论剑，比了七天七夜，终究是中神通最厉害，我们四人服他是天下第一。”黄蓉道：“中神通是谁呀？”洪七公道：“你爹爹没跟你说过么？”黄蓉道：“没有。我爹爹说，武林中坏事多，好事少，女孩儿家听了无益，因此他很少跟我说。后来我爹爹骂我，不喜欢我，我偷偷逃出来啦。以后他永远不要我了。”说到这里，低下头来，神色凄然。我看着蓉儿如此就心痛，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让她活得开心快活的，再也不要如此伤心，要不是碍于洪七公在，我真想将蓉儿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而洪七公则是骂道：“这老妖怪，真是邪门。”黄蓉愠道：“不许你骂我爹爹。”洪七公呵呵笑道：“可惜人家嫌我老叫化穷，没人肯嫁我，否则生下你这么个乖女儿，我可舍不得赶你走。”黄蓉笑道：“那当然！你赶我走了，谁给你烧菜吃？”洪七公叹了口气，道：“不错，不错。”顿了一顿，说道：“中神通是全真教教主王重阳，他归天之后，到底谁是天下第一，那就难说得很了。”黄蓉道：“全真教？嗯，有一个姓丘、一个姓王，还有一个姓马的，都是牛鼻子道士，我瞧他们也稀松平常，跟人家动手，三招两式之间便中毒受伤。”洪七公道：“是吗？那都是王重阳的徒弟了。听说他七个弟子中丘处机武功最强，但终究还不及他们师叔周伯通。”黄蓉听了周伯通的名字微微一惊，开口想说话，却又忍住。
我心道，看来周伯通也还是在桃岛上的，蓉儿也定是为了他与黄药师吵架继而出走。黄蓉微笑着转移话题指着我道：“七公也知道我爹爹武功高强，而爹爹还没见过他，只怕是不会满意他武功低微的。您老要是肯指点他一些功夫，我爹爹瞧在你老面上，就会喜欢他啦。”洪七公骂道：“小鬼头儿，爹爹的功夫没学到一成，他的鬼心眼儿可就学了个十足十。我不喜欢人家拍马屁、戴高帽，老叫化从来不收徒弟，你挖空心思，磨着我教你夫婿的武功。嘿嘿，老叫化才不上这个当呢！”
黄蓉低下了头，不由得红晕满脸。她于学武并不专心，自己有这样武功高强的爹爹，也没好好跟着学，怎会打主意去学洪七公的功夫？只是眼见我武艺不高，自小教导我的老怪又口口声声骂自己为“小妖女”，恰好碰上了洪七公这样一位高人，只盼他肯传授我些功夫，那么以后见了六位师父和丘处机一班臭道士，也用不着耗子见猫那样怕得厉害。不料洪七公馋嘴贪吃，似乎胡里胡涂，心中却着实明白，竟识破了她的私心。只听他唠唠叨叨的骂了一阵，站起身来，扬长而去。隔了很久，我才道：“蓉儿，我们也别强人所难，我会想其他法子学好武功保护你，不会让你爹爹看轻，更不会让你给别人欺负了的。”我话声刚落，便听得头顶树叶微响，料来洪七公已绕过松树，窜到了树上，我与蓉儿交换了一下眼色。
蓉儿便道：“他老人家可是个大大的好人，他本事比我爹爹要高得多。”我奇道：“他又没有显功夫，你怎知道？”黄蓉道：“我听爹爹说过的。”我道：“怎么说的？”黄蓉道：“爹爹说，当今之世，武功能胜过他的就只有九指神丐洪七公一人，可惜他行踪无定，不能常与他在一起切磋武功。”洪七公走远之后，果然施展绝顶轻功，从树林后绕回，纵在树上，窃听我们两人谈话，想查知这二人是否黄药师派来偷学他的武功，听得黄蓉如此转述她父亲的言语，不禁暗自得意：“黄药师嘴上向来不肯服我，岂知心里对我甚是佩服。”他怎知这全是黄蓉捏造出来的，只听蓉儿又道：“我爹爹的功夫我也没学到甚么，只怪我从前爱玩，不肯用功。现下好容易见到洪老前辈，要是他肯指点一二，岂不是更加胜过我爹爹亲授？哪知我口没遮拦，说错了话，惹恼了他老人家。”说着呜呜咽咽的哭将起来，她起初本是假哭，我假装安慰了几句，她想起母亲早逝，父亲远离，竟然弄假成真，悲悲切切的哭得十分伤心。我见她动了真情真伤心起来，不禁抱着她道：“别哭，别哭。我们以后若能遇上前辈，好好跟他解释，你再做几道菜哄哄他便好了。”蓉儿被我哄着哄着也就没再往她伤心的事情上去想，不过还是哭着道：“要是还能见到就好了。”洪七公听了，不禁大起知己之感。黄蓉哭了一会，抽抽噎噎的道：“我听爹爹说过，洪老前辈有一套武功，当真是天下无双、古今独步，甚至全真教的王重阳也忌惮三分，叫做……叫做……咦，我怎么想不起来啦，明明刚才我还记得的，我想求他教你，这套拳法叫做……叫做……”其实她哪里知道，全是信口胡吹。洪七公在树顶上听她苦苦思索，实在忍不住了，喝道：“叫做‘降龙十八掌’！”说着一跃而下。
我和黄蓉假装大吃一惊，退开几步。黄蓉道：“啊，七公，你怎么会飞到了树上？是降龙十八掌，一点不错，我怎么想不起？爹爹常常提起的，说他生平最佩服的武功便是降龙十八掌。”洪七公甚是开心，说道：“原来你爹爹还肯说真话，我只道王重阳死了之后，他便自以为天下第一了呢！”向我道：“你根柢并不比这女娃娃差，输就输在拳法不及。女娃娃，你回客店去。”黄蓉知道他要传授我掌法，欢欢喜喜的走了。洪七公向我正色道：“你跪下立个誓，如不得我允许，不可将我传你的功夫转授旁人，连你那鬼灵精的小媳妇儿也在内。”我便知道他会这样说，真心道：“七公，对不起了，蓉儿是我的全部，若是她要我教，我是绝不会拒绝的，但我又不能对不起你，所以我宁可不学这个武功了。”还好，洪七公呵呵笑道：“小子心眼儿不错，有话说话，看不出还是个痴情种。这样罢，我教你一招‘亢龙有悔’。我想那黄药师自负得紧，就算他心里羡慕，也不能没出息到来偷学我的看家本领。再说，他所学的路子跟我全然不同，我不能学他的武功，他也学不了我的掌法。”说着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手掌扫到面前一棵松树，喀喇一响，松树应手断折。
这是我来这个世界头一次真正见到高手出招，果然平地一声雷，这招式的劲道威力使我对中华武术的理念有了全新的认知。
洪七公道：“这棵树是死的，如果是活人，当然会退让闪避。学这一招，难就难在要对方退无可退，让无可让，你一招出去，喀喇一下，敌人就像松树一样完蛋大吉。”当下把姿式演了两遍，又把内劲外铄之法、发招收势之道，仔仔细细解释了一通。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速记丹的关系，我已经牢牢记住，选了一颗特别细小的松树，依样画葫芦地出了一招，那树也是应手就断。我登时开心得握住拳头说了一声“yes！”。还好洪七公还处于震惊当中，道：“想不到你天资还真不错啊，甚至内力也远超出我的想像啊。那女娃娃的掌法虚招多过实招数倍，你要是跟了她乱转，非着她道儿不可，再快也快不过她。你想这许多虚招之后，这一掌定是真的了，她偏偏仍是假的，下一招眼看是假的了，她却出你不意给你来下真的。”我连连点头。洪七公道：“因此你要破她这路掌法，唯一的法门就是压根儿不理会她真假虚实，待她掌来，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你只给她来一招‘亢龙有悔’。她见你这一招厉害，非回掌招架不可，那就破了。”我点头道：“那我要多加练习，等熟练到了能发能收的地步( 蓉儿我要为你而穿越 http://www.xlawen.org/kan/3647/ )
黄蓉问我道：“阙哥哥，你刚刚说，即使我是小妖女，你也不会与我分开，是真心的吗？”我认真地道：“我的蓉儿在我的心中是仙女、是女神，即使在他人眼中是小妖女、小魔女，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变的。我永远只爱你。”蓉儿听后甚是感动，轻声道：“阙哥哥，你和靖哥哥的师父他们恨死了我，你多说也没用。别回去吧！我跟你到深山里、海岛上，到他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过一辈子。”这何偿不是我想要过的日子，但这一辈子就为了避开六怪他们也太不值了，太委屈了蓉儿了。黄蓉见我不作声，又道：“他们一定会生生拆开咱们。咱俩以后可不能再见面啦。”我握着她的双手，坚定地说：“即使是死，我也不要与你分开。”
黄蓉本来心中凄苦，听了我这句胜过千言信誓、万句盟约话，突然间满腔都是信心，只觉两颗心已牢牢结在一起，天下再没甚么人、甚么力道能将我们拆散，说道：“阙哥哥，我永远听你话。咱俩死也不分开。”我拥她入怀，道：“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决不与君绝。”黄蓉嫣然一笑，从革囊中取出一大块生牛肉来，用湿泥裹了，找些枯枝，生起火来，说道：“让小红马休息一忽儿，咱们打了尖就回去。”那小红马也吃饱了草，我们吃了牛肉便上马从来路回去，那店伙说道三子与六怪他们向南走的，走了不到两个时辰。我便和黄蓉上马向南追寻，一路打听，途人都说没见到全真三子、江南六怪那样的人物。就连郭靖与杨铁心一家三口也是毫无消息。这是天意吧，我对黄蓉道：“看来他们也没对我们多上心啊，一个口信也没留下，既然如此，日后有机会相见我再跟他们表明我对你的痴心。”黄蓉笑道：“那咱俩现在就能到处去玩耍了，岂不甚妙？”我也是兴奋地道：“当然！我们今后便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赶到了一个小镇，住了一宵，次日我买了一匹白马。把红马让给黄蓉乘坐。按辔缓行，一路游山玩水，乐也融融，或旷野间并肩而卧，或村店中同室而居，虽然情深爱笃，但不涉猥亵。黄蓉不以为异，我也是发乎情止乎礼。蓉儿现在还小，在21世纪，恐怕还在读初中。比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还要小个几年，而且在没有向黄药师提亲之前，我不会越过好条界的。现在蓉儿还是天真烂漫的少女时期。穷我一生也要将蓉儿呵护好。陪着她成长，从此相爱到永远。
一路上携手同行，我觉得现在过的就是神仙眷侣的生活，也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这天行到一处地方，忽听得一排大树后水声淙淙。黄蓉纵马绕过大树，突然欢声大叫。我跟着过去，原来是一条清可见底的深溪，溪底是绿色、白色、红色、紫色的小圆卵石子，溪旁两岸都是垂柳，枝条拂水，溪中游鱼可数。黄蓉脱下外衣，扑通一声，跳下水去。我走近溪旁，只见她双手高举，抓住了一尾尺来长的青鱼。鱼儿尾巴乱动，拚命挣扎。黄蓉叫道：“接住。”把鱼儿抛上岸来。我施展擒拿法抓去，但鱼儿身上好滑，立即溜脱，在地上翻腾乱跳。黄蓉拍手大笑，叫道：“阙哥哥，下来游水。”我见她在水里玩得有趣，于是脱下外衣，跳进水中。在水中嬉戏，快活得不得了。当晚便在溪畔露宿，次日一早我们游了半天，兴犹未尽，溯溪而上，游出数里，忽然听得水声渐响，转了一个弯，眼前飞珠溅玉，竟是一个十余丈高的大瀑布，一片大水匹练也似的从崖顶倒下来。黄蓉道：“阙哥哥，咱俩从瀑布里窜到崖顶上去。”我道：“好，咱们试试。”黄蓉道一声吆喝，我们一起钻进了瀑布之中。那水势好急，别说向上攀援，连站也站立不住，脚步稍移，身子便给水流远远冲开。试了几次，终于废然而退。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这个瀑布，说道：“蓉儿，咱们好好养一晚神，明儿再来。”黄蓉笑道：“好！想不到看似与世无争的阙哥哥也有争强好胜的一面。”想不到蓉儿对我如此了解，相处时间不多，便看懂了我这与世无争的性格。我哈哈一笑，道：“与人相争有伤和气，不过征服天险却是突破自我，开括视界的体现。”蓉儿听了我这话，似乎是懂了，拉着我的手甜甜地笑着。我们次日又试，蓉儿只上得了丈余，而我可能是因为一直在修练了蛇血的原因，内功已经今非昔比，竟然爬上了几丈，我们轻身功夫都是极好的，每次被水冲下，只不过落入下面深瀑，也伤不了身子。就这样我们揣摸水性，天天在瀑布里窜上溜下。第三天，我便攀上了崖顶，伸手将黄蓉也拉了上去。我们在崖上欢呼跳跃，喜悦若狂，手挽手的又从瀑布中溜了下来。
第二十八回 似曾相识
战胜了瀑布，我们又是玩了天，又继续向南前行。这天来到了“滚滚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长江边上。望着暮色下壮丽的长河落日红之景色，心下不禁感叹，21世纪的我真是白过了，在交通那么发达的世界，不要说长江，就算是北京我也只是去过一次，真是宅到了极致。哪像现在，自由自在，与心爱的人畅游祖国的大好河山。真是一个赞啊！
我望了蓉儿一眼，夕阳下的她更是比平常多了一分朦胧美，看得我又是迷恋不已。黄蓉见我的呆样，笑了起来：“阙哥哥，我们这十几天朝夕相处，你还没看够么？”我回过神来，说：“我想我看一辈子都看不够的。”蓉儿听了我的甜言蜜语，害羞的转移了视线，又看向了四野无尽长江。观望越久，我内心也就越激|情澎湃。禁不住到：“蓉儿。。。。。。我想”。蓉儿拉了我的手道：“想做便做”。嗯，想不到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我还能有着这么冲动热切的激|情，这或许就是爱情的魔力。于是。。。。。。我与蓉儿便游渡长江了！这是多么大胆啊，要是让我在21世纪的父母知道了，怕不吓出心脏病！
游到江心之时，两驱马已经在小红马的带领下远离我们甚远。此时天上繁星闪烁，除了江中浪涛之外，更无别般声息，似乎天地之间就只我与蓉儿二人。我心中很是享受此刻的宁静。可惜不到一会，突然间乌云压天，江上漆黑一团，接着闪电雷轰，接续而至，每个焦雷似乎都打在头顶一般。我道：“蓉儿，别怕！”黄蓉笑道：“嗯，和你在一起，不怕。”夏日暴雨，骤至骤消，我们游到对岸，已是雨过天青，朗月悬空。我找了些桔枝来生了火。黄蓉取出包裹中衣服，我们各自换了，将湿衣在火上烤干。
小睡片刻，天边渐白，江边农家小屋中一只公鸡振吭长鸣。黄蓉打了个呵欠醒来，说道：“好饿！”发足往小屋奔去，不一刻腋下已夹了一只肥大公鸡回来，笑道：“咱们走远些，别让主人瞧见。”向东行了里许，小红马乖乖的自后跟来。黄蓉用峨嵋钢刺剖了公鸡肚子，将内脏洗剥干净，却不拔毛，用水和了一团泥裹住鸡外，生火烤了起来。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 这叫化鸡很是正宗啊！
黄蓉正要将鸡撕开，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撕作三份，鸡屁股给我。”两人都吃了一惊，黄蓉发惊是因为背后有人掩来，竟然毫无知觉，我则是惊到，这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啊。那说话之人不会就是洪七公吧？急忙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中年乞丐。这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不是洪七公是谁啊？我们尚未回答，他已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取过背上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郭靖，道：“娃娃，你喝。”我突然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的不舒服的感觉，也没心思喝什么酒，说道：“我不喝酒，您老人家喝罢。”那乞丐向黄蓉道：“女娃娃，你喝不喝？”黄蓉摇了摇头，却撕下半只，果然连着鸡屁股一起给了他。嗯，以着蓉儿的聪明伶俐，肯定是想起了当日在客店窗外听丘处机、王处一所说的九指神丐之事，认出这人就是洪七公了吧。洪七公吃了黄蓉的东西想要报答我们，我们当然是不会要的，但也得知了他当真就是洪七公。之后蓉儿说要弄几道的小菜让他品题，他也欣然同意。我们到南面一个叫姜庙镇的集市买过了菜，便投了客店。
这时蓉儿道：“我去买作料，你爷儿俩歇一阵子吧。”洪七公望着黄蓉的背影，笑眯眯的道：“她是你的小媳妇儿罢？”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列是浓烈了起来，让我更是不舒服，也没心思回答洪七公。洪七公可能是误会我在害羞，呵呵大笑，眯着眼靠在椅上打盹。直过了大半个时辰，黄蓉才买了菜蔬回来，入厨整治。又过小半个时辰，洪七公打个呵欠，嗅了两嗅，叫道：“香得古怪！那是甚么菜？可有点儿邪门。情形大大不对！”伸长了脖子，不住向厨房探头探脑的张望。我见他一副迫不及待、心痒难搔的模样，不禁暗暗好笑，把那奇怪的感觉也压下去了几分。
厨房里香气阵阵喷出，黄蓉却始终没有露面。洪七公搔耳摸腮，坐下站起，站起坐下，好不难熬，向我说道：“我就是这个馋嘴的臭脾气，一想到吃，就甚么也都忘了。”伸出那只剩四指的右掌，说道：“古人说：‘食指大动’，真是一点也不错。我只要见到或是闻到奇珍异味，右手的食指就会跳个不住。有一次为了贪吃，误了一件大事，我一发狠，一刀将指头给砍了……”我道：“指头是砍了，馋嘴的性儿却砍不掉是吧？”洪七公大笑：“正是，正是，你这娃娃有意思，哈哈哈哈……”说到这里，黄蓉笑盈盈的托了一只木盘出来，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便把木盘放在桌上，盘中三碗白米饭，一只酒杯，另有两大碗菜肴。我只觉得甜香扑鼻，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只见一碗是炙牛肉条，只不过香气浓郁，尚不见有何特异，另一碗却是碧绿的清汤中浮着数十颗殷红的樱桃，又飘着七八片粉红色的花瓣，底下衬着嫩笋丁子，红白绿三色辉映，鲜艳夺目，汤中泛出荷叶的清香，想来这清汤是以荷叶熬成的了。我与洪七公的心思都放在了这食物上了，没顾得上回答她的问题。黄蓉也不在意，里斟了酒放在洪七公前面，笑道：“七公，您尝尝我的手艺儿怎样？”
洪七公哪里还等她说第二句，也不饮酒，抓起筷子便夹了两条牛肉条，送入口中，只觉满嘴鲜美，绝非寻常牛肉，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诸味纷呈，变幻多端，直如武学高手招式之层出不穷，人所莫测。洪七公惊喜交集，细看之下，原来每条牛肉都是由四条小肉条拼成。洪七公闭了眼辨别滋味，道：“嗯，一条是羊羔坐臀，一条是小猪耳朵，一条是小牛腰子，还有一条……还有一条……”黄蓉抿嘴笑道：“猜得出算你厉害……”她一言甫毕，洪七公叫道：“是獐腿肉加免肉揉在一起。”黄蓉拍手赞道：“好本事，好本事。”洪七公道：“肉只五种，但猪羊混咬是一般滋味，獐牛同嚼又是一般滋味，一共有几般变化，我可算不出了。”黄蓉微笑道：“若是次序的变化不计，那么只有二十五变，合五五梅花之数，又因肉条形如笛子，因此这道菜有个名目，叫做‘玉笛谁家听落梅’。这‘谁家’两字，也有考人一考的意思。七公你考中了，是吃客中的状元。”
洪七公大叫：“了不起！”也不知是赞这道菜的名目，还是赞自己辨味的本领，拿起匙羹舀了两颗樱桃，笑道：“这碗荷叶笋尖樱桃汤好看得紧，有点不舍得吃。”在口中一辨味，“啊”的叫了一声，奇道：“咦？”又吃了两颗，又是“啊”的一声。荷叶之清、笋尖之鲜、樱桃之甜，那是不必说了，樱桃核已经剜出，另行嵌了别物，却尝不出是甚么东西。洪七公沉吟道：“这樱桃之中，嵌的是甚么物事？”闭了眼睛，口中慢慢辨味，喃喃的道：“是雀儿肉！不是鹧鸪，便是斑鸠，对了，是斑鸠！”睁开眼来，见黄蓉正竖起了大拇指，不由得甚是得意，笑道：“这碗荷叶笋尖樱桃斑鸠汤，又有个甚么古怪名目？”黄蓉微笑道：“老爷子，你还少说了一样。”洪七公“咦”的一声，向汤中瞧去，说道：“嗯，还有些花瓣儿。”黄蓉道：“对啦，这汤的名目，从这五样作料上去想便是了。”洪七公道：“要我打哑谜可不成，好娃娃，你快说了吧。”黄蓉道：“我提你一下，只消从《诗经》上去想就得了。”洪七公连连摇手，道：“不成，不成。书本上的玩意儿，老叫化一窍不通。”黄蓉笑道：“这如花容颜，樱桃小嘴，便是美人了，是不是？”洪七公道：“啊，原来是美人汤。”黄蓉摇头道：“竹解心虚，乃是君子。莲花又是花中君子。因此这竹笋丁儿和荷叶，说的是君子。”洪七公道：“哦，原来是美人君子汤。”黄蓉仍是摇头，笑道：“那么这斑鸠呢？”我笑道：“虽然美食我不懂得评点，不过说到《诗经》我便猜了一猜，《诗经》第一篇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以想一对是，这汤不会就叫作‘好逑汤’吧。”黄金拍笑叫好：“好好，阙哥哥，答对了！”洪七公哈哈大笑，说道：“有这么希奇古怪的汤，便得有这么一个希奇古怪的名目，很好，很好，你这希奇古怪的女娃娃，也不知是哪个希奇古怪的老子生出来的。这汤的滋味可真不错。十多年前我在皇帝大内御厨吃到的樱桃汤，滋味可远远不及这一碗了。”黄蓉笑道：“御厨有甚么好菜，您说给我听听，好让我学着做了孝敬您。”
洪七公不住口的吃牛条，喝鲜汤，连酒也来不及喝，一张嘴哪里有半分空暇回答她问话，直到两只碗中都只剩下十之一二，这才说道：“御厨的好东西当然多啦，不过没一样及得上这两味。嗯，有一味鸳鸯五珍脍是极好的，我可不知如何做法。”我问道：“你在皇宫待了很久吗？”洪七公呵呵笑道：“不错，我在御厨房的梁上躲了三个月，皇帝吃的菜每一样我先给他尝一尝，吃得好就整盘拿来，不好么，就让皇帝小子自己吃去。御厨房的人疑神疑鬼，都说出了狐狸大仙啦。”我与蓉儿双视一笑，洪七公笑道：“娃娃，你媳妇儿煮菜的手艺天下第一，你这一生可享定了福。他妈的，我年轻时怎么没撞见这样好本事的女人？”言下似乎深以为憾。我笑道：“对，这真是我几生修来的福份。”
黄蓉看了我微微一笑，低头就着残菜吃了饭。她只吃一碗也就饱了。我却吃了四大碗，没想到蓉儿的手艺是真的好啊！我从21世纪到现在还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就连当年中考时，为了体育这科有好成绩单，在疯狂锻炼的时候也没有吃过这四大碗饭的量。就不知道待会会不会吃撑了。洪七公也摸摸肚子，说道：“你们两个娃娃都会武艺，我老早瞧出来啦。女娃娃花尽心机，整了这样好的菜给我吃，定是不安好心，叫我非教你们几手不可。好罢，吃了这样好东西，不教几手也真说不过去。来来来，跟我走。”负了葫芦，提了竹杖，起身便走。听了七公的说话，我忽然心中清明，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不舒服的感觉了。
第二十九回 命运规划
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我竟然一直在重复着原著里郭靖的经历。以前一直跟郭靖在一起察觉到，现在与郭靖分开了，我这十几天的经历差不多就是郭靖与黄蓉在一起的经历。虽然某些地方还是有些不同。这些不同就像游戏里的支线，而主线却是一直与原著里的情节发展是一致。而我不舒服的地方就在这里了，不是说这是真实世界吗？如果这里的一切都是有安排的，那么这个世界里的人是不是被安排的？他们是真正的人吗？还是，我只是在一个“真实”的游戏里，而不是真实的世界里？我开始不安，我现在对蓉儿的爱可以说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要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到最后我还是要回到真真正正的世界里的，那我要如何是好？我回到21世界之后还能够是原来的那个我吗？
像是体会到我的痛苦，这时，时间静止了，仙人指路里的白须老翁又自动出现了：“呵呵，小子终于察觉到端儿了，不过你不要沮丧，本仙人是不会骗人的。”我不是太相信地说：“那么说，我的想法不对？这个世界里与我有关的发生的事情不是有铺排的？”老翁笑道：“小子，你有看过一套叫《命运规划局》的美剧吧？”我汗~这怎么让我觉得很好笑啊，一个自称是仙人的中国古代老翁我在射雕的世界里谈论一套美剧，哈哈~我真的要笑吗？不过说道《命运规划局》，这是我最爱看的电影之王一了。该影片根据菲利普·k·迪克的短篇小说《规划小组（djustment tem）》改编。
里面的主角是年轻的大卫·诺里斯，他虽然只有24岁，但已是一名很有前途的纽约州参议员候选人。然而第一次竞选是虽然胜利在望，却因一张报纸曝光的殴打他人的照片而失利。他将要向支持者承诺会再次竞选，准备演讲前他在厕所里遇见气质非凡的伊丽丝·塞拉斯，他们话语投机，在洗手间里拥吻。后来他们在公交车 上再次相遇，原来伊丽丝是一名芭蕾舞女演员，她留下她的电话号码后下车。大卫回到竞选办公室，所有工作人员竟被固定住不动，他发现一帮黑衣人正在给他的竞选助理洗脑，他随后被这帮人抓走。原来他们是“命运规划局”的工作人员，头戴礼帽能够穿过一扇门到达另一个地方。他们是奉“主席”之命来让大卫“按规划行事”，阻止他再与伊丽丝相遇。他们烧掉伊丽丝留下电话的纸片，告诉大卫他命里该当总统，伊丽丝也会成为世界著名的编舞家，然而他们的相爱会使两人的前途都成为泡影。大卫知道了这一切，他开始选择了离开伊丽丝让他们追逐各自的梦想，但后来知道“爱人要结婚，新郎不是我”的时候，他便不顾一切的寻找伊丽丝。最后大卫战胜了命运规划局的部队和“主席”的安排。并最终得到“主席”的认可，让我们人类都得以自主的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想到了这套剧我不禁舒了一口气，那我这个世界还是真实的，人虽然被规划，但却是真实的人，我与蓉儿的爱情也不是虚幻的。便道：“您老的意思是我在这里的处境与电影里的一样？我与这里的人的命运也被迫安排了。”老翁想了一下道：“也不尽是，起码我们没有规划你的命运。而这里的人只是按原著那样被安排了一次命运轨迹，但并不会被洗脑，而且命运被改变了也不会被再次更改回原来的轨迹。”我有一点明白的哦了一声，道：“所以我改变了郭靖与蓉儿的命运，而蓉儿现在爱的是我了，她也不会再次改变过来了，是吧？”老翁点头道：“嗯，就是这个道理，也像杨欣心夫妇，他们被你救了，就看他们的造化，不过反正他们俩是不会再次被强制而死。”我思考了一会，还是有点不明白，道“但我怎么总觉得我的经历与郭靖的经历却是一样的？难道我这不是被规划成代替郭靖的命运？”
老翁道：“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你自愿的，如果要让你代替郭靖，那当初就不会让你身体穿越，让你灵魂穿越到郭靖身体不是更好？所以你的命运是从来没有被规划的，你在这个世界最后会是如何是没有知道的。而这里的人被规划也只是为了呈现出与原著里一模一样的真实世界。”我道：“所以对于我没改变到的地方，这个世界还是会像原著里写的发展。”老翁大笑道：“呵呵，你小子不错，挺聪明的，说了原因便想到结果。至于你觉得你的经历就像是郭靖的经历除。也不尽相同，准确来说，你与洪七公相遇的时间被原著里郭靖的时间应该早上了十天左右，是由于各种原因你的行程与黄蓉的脚程是快了，但由于这个世界设定的某些不可改变性，所以你在同一地点，还是与洪七公相遇了。但如果你们行走的路线不一样，也可能就不会遇上洪七公了。你知道的一些事情，如果你想避开也是可以的。”我明白了。有点自问自答地说道：“我之所以觉得与郭靖分开这一点的经历与郭靖相似，是因为我们都选择了爱黄蓉，只要她喜欢便都喜欢听她的，所以我们现在走的路线与原著里走的便是一样的了（原著没有说具体的地方名称，只说一向南，正好我都依前蓉儿的话，我们刚好也是一路向南的走着）。所以当与有原著里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便有一种像是经历郭靖的人生一样的奇怪并不舒服的感觉了。”
老翁抚了抚白须道：“嗯，你小子是想通了，那我仙人指路也到此结束了，以后对于这个世界有什么想不明白也可以找我，我会为你提点迷津的。但可别胡思乱想，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明白了吗？”我脸不禁红了想来，道“是的，弟子以后不会再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产生怀疑了，谢谢仙人您的指点。”老翁满意地嗯了一声便消失了。而我回过神来，已经是与黄蓉、洪七公来到镇外一座松林之中。
洪七公问我道：“你想学甚么？”我看了一下他对我的好感度，比陌生人好些，有60了，心想：“本来我就想学到上乘的武功保护蓉儿的，不上档次的武功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否则我早拜六怪为师了。但洪七公现在对我才60的好感，就是比熟悉的陌生人好点的关系吧，要是我一开始就说想学降龙十八掌，他会教吗？”正自寻思，黄蓉道：“七公，他功夫不及我，常常生气，他最想胜过我。”我心里好笑，就知道蓉儿这小灵精帮着我要洪七公教我好的武功，于是便不作声。洪七公笑道：“我瞧他手脚沉稳，内功根基不差啊，怎会不及你，来，你们两个娃娃打一打。”黄蓉走出数步，叫道：“阙哥哥，来。”我只好依着黄蓉与她比试，她一声叫道：“看招！”抢近身来，挥掌便打。我起手一架，黄蓉变招奇速，早已收掌飞腿，竟攻向我下盘。难道听洪七公说我手脚沉稳便挑我下盘来攻？果然听洪七公叫道：“好，女娃子，真有你的。”黄蓉低声对我说道：“用心当真的打。”我提起精神，使开朱聪所教的分筋错骨手，双掌翻合，虎虎生风。黄蓉窜高纵低，用心抵御，拆解了半晌，突然变招，使出父亲黄药师自创的“落英神剑掌”来。这套掌法的名称中有“神剑”两字，因是黄药师从剑法中变化而得。只见她双臂挥动，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真如桃林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妙在姿态飘逸，宛若翩翩起舞，只是她功力尚浅，未能出掌凌厉如剑。我武功招式本就学得不多，现眼花缭乱，哪里还守得住门户，不提防拍拍拍拍，左肩右肩、前胸后背，接连中了四掌，还好蓉儿全未使力，不觉疼痛。黄蓉一笑跃开。我不禁赞道：“蓉儿，真好掌法！”洪七公冷冷的道：“你爹爹这般大的本事，你又何必要我来教这小子武功？”黄蓉吃了一惊，心想：“这路落英神剑掌法是爹爹自创，爹爹说从未用来跟人动过手，七公怎么会识得？”问道：“七公，您识得我爹爹？”洪七公道：“当然，他是‘东邪’，我是‘北丐’。我跟他打过的架难道还少了？”黄蓉心想：“他和爹爹打了架，居然没给爹爹打死，此人本领确然不小，难怪‘北丐’可与‘东邪’并称。”又问：“您老怎么又识得我？”
洪七公道：“你照照镜子去，你的眼睛鼻子不像你爹爹么？本来我也还想不起，只不过觉得你面相好熟而已，但你的武功却明明白白的露了底啦。桃花岛武学家数，老叫化怎会不识得？我虽没见过这路掌法，可是天下也只有你这鬼灵精的爹爹才想得出来。嘿嘿，你那两味菜又是甚么‘玉笛谁家听落梅’，甚么‘好逑汤’，定是你爹爹给安的名目了。”黄蓉笑道：“你老人家料事如神。你说我爹爹很厉害，是不是？”洪七公冷冷的道：“他当然厉害，可也不见得是天下第一。”黄蓉拍手道：“那么定是您第一啦。”
第三十回 宁可不学
洪七公道：“那倒也未必。二十多年前，我们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在华山绝顶比武论剑，比了七天七夜，终究是中神通最厉害，我们四人服他是天下第一。”黄蓉道：“中神通是谁呀？”洪七公道：“你爹爹没跟你说过么？”黄蓉道：“没有。我爹爹说，武林中坏事多，好事少，女孩儿家听了无益，因此他很少跟我说。后来我爹爹骂我，不喜欢我，我偷偷逃出来啦。以后他永远不要我了。”说到这里，低下头来，神色凄然。我看着蓉儿如此就心痛，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让她活得开心快活的，再也不要如此伤心，要不是碍于洪七公在，我真想将蓉儿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而洪七公则是骂道：“这老妖怪，真是邪门。”黄蓉愠道：“不许你骂我爹爹。”洪七公呵呵笑道：“可惜人家嫌我老叫化穷，没人肯嫁我，否则生下你这么个乖女儿，我可舍不得赶你走。”黄蓉笑道：“那当然！你赶我走了，谁给你烧菜吃？”洪七公叹了口气，道：“不错，不错。”顿了一顿，说道：“中神通是全真教教主王重阳，他归天之后，到底谁是天下第一，那就难说得很了。”黄蓉道：“全真教？嗯，有一个姓丘、一个姓王，还有一个姓马的，都是牛鼻子道士，我瞧他们也稀松平常，跟人家动手，三招两式之间便中毒受伤。”洪七公道：“是吗？那都是王重阳的徒弟了。听说他七个弟子中丘处机武功最强，但终究还不及他们师叔周伯通。”黄蓉听了周伯通的名字微微一惊，开口想说话，却又忍住。
我心道，看来周伯通也还是在桃岛上的，蓉儿也定是为了他与黄药师吵架继而出走。黄蓉微笑着转移话题指着我道：“七公也知道我爹爹武功高强，而爹爹还没见过他，只怕是不会满意他武功低微的。您老要是肯指点他一些功夫，我爹爹瞧在你老面上，就会喜欢他啦。”洪七公骂道：“小鬼头儿，爹爹的功夫没学到一成，他的鬼心眼儿可就学了个十足十。我不喜欢人家拍马屁、戴高帽，老叫化从来不收徒弟，你挖空心思，磨着我教你夫婿的武功。嘿嘿，老叫化才不上这个当呢！”
黄蓉低下了头，不由得红晕满脸。她于学武并不专心，自己有这样武功高强的爹爹，也没好好跟着学，怎会打主意去学洪七公的功夫？只是眼见我武艺不高，自小教导我的老怪又口口声声骂自己为“小妖女”，恰好碰上了洪七公这样一位高人，只盼他肯传授我些功夫，那么以后见了六位师父和丘处机一班臭道士，也用不着耗子见猫那样怕得厉害。不料洪七公馋嘴贪吃，似乎胡里胡涂，心中却着实明白，竟识破了她的私心。只听他唠唠叨叨的骂了一阵，站起身来，扬长而去。隔了很久，我才道：“蓉儿，我们也别强人所难，我会想其他法子学好武功保护你，不会让你爹爹看轻，更不会让你给别人欺负了的。”我话声刚落，便听得头顶树叶微响，料来洪七公已绕过松树，窜到了树上，我与蓉儿交换了一下眼色。
蓉儿便道：“他老人家可是个大大的好人，他本事比我爹爹要高得多。”我奇道：“他又没有显功夫，你怎知道？”黄蓉道：“我听爹爹说过的。”我道：“怎么说的？”黄蓉道：“爹爹说，当今之世，武功能胜过他的就只有九指神丐洪七公一人，可惜他行踪无定，不能常与他在一起切磋武功。”洪七公走远之后，果然施展绝顶轻功，从树林后绕回，纵在树上，窃听我们两人谈话，想查知这二人是否黄药师派来偷学他的武功，听得黄蓉如此转述她父亲的言语，不禁暗自得意：“黄药师嘴上向来不肯服我，岂知心里对我甚是佩服。”他怎知这全是黄蓉捏造出来的，只听蓉儿又道：“我爹爹的功夫我也没学到甚么，只怪我从前爱玩，不肯用功。现下好容易见到洪老前辈，要是他肯指点一二，岂不是更加胜过我爹爹亲授？哪知我口没遮拦，说错了话，惹恼了他老人家。”说着呜呜咽咽的哭将起来，她起初本是假哭，我假装安慰了几句，她想起母亲早逝，父亲远离，竟然弄假成真，悲悲切切的哭得十分伤心。我见她动了真情真伤心起来，不禁抱着她道：“别哭，别哭。我们以后若能遇上前辈，好好跟他解释，你再做几道菜哄哄他便好了。”蓉儿被我哄着哄着也就没再往她伤心的事情上去想，不过还是哭着道：“要是还能见到就好了。”洪七公听了，不禁大起知己之感。黄蓉哭了一会，抽抽噎噎的道：“我听爹爹说过，洪老前辈有一套武功，当真是天下无双、古今独步，甚至全真教的王重阳也忌惮三分，叫做……叫做……咦，我怎么想不起来啦，明明刚才我还记得的，我想求他教你，这套拳法叫做……叫做……”其实她哪里知道，全是信口胡吹。洪七公在树顶上听她苦苦思索，实在忍不住了，喝道：“叫做‘降龙十八掌’！”说着一跃而下。
我和黄蓉假装大吃一惊，退开几步。黄蓉道：“啊，七公，你怎么会飞到了树上？是降龙十八掌，一点不错，我怎么想不起？爹爹常常提起的，说他生平最佩服的武功便是降龙十八掌。”洪七公甚是开心，说道：“原来你爹爹还肯说真话，我只道王重阳死了之后，他便自以为天下第一了呢！”向我道：“你根柢并不比这女娃娃差，输就输在拳法不及。女娃娃，你回客店去。”黄蓉知道他要传授我掌法，欢欢喜喜的走了。洪七公向我正色道：“你跪下立个誓，如不得我允许，不可将我传你的功夫转授旁人，连你那鬼灵精的小媳妇儿也在内。”我便知道他会这样说，真心道：“七公，对不起了，蓉儿是我的全部，若是她要我教，我是绝不会拒绝的，但我又不能对不起你，所以我宁可不学这个武功了。”还好，洪七公呵呵笑道：“小子心眼儿不错，有话说话，看不出还是个痴情种。这样罢，我教你一招‘亢龙有悔’。我想那黄药师自负得紧，就算他心里羡慕，也不能没出息到来偷学我的看家本领。再说，他所学的路子跟我全然不同，我不能学他的武功，他也学不了我的掌法。”说着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手掌扫到面前一棵松树，喀喇一响，松树应手断折。
这是我来这个世界头一次真正见到高手出招，果然平地一声雷，这招式的劲道威力使我对中华武术的理念有了全新的认知。
洪七公道：“这棵树是死的，如果是活人，当然会退让闪避。学这一招，难就难在要对方退无可退，让无可让，你一招出去，喀喇一下，敌人就像松树一样完蛋大吉。”当下把姿式演了两遍，又把内劲外铄之法、发招收势之道，仔仔细细解释了一通。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速记丹的关系，我已经牢牢记住，选了一颗特别细小的松树，依样画葫芦地出了一招，那树也是应手就断。我登时开心得握住拳头说了一声“yes！”。还好洪七公还处于震惊当中，道：“想不到你天资还真不错啊，甚至内力也远超出我的想像啊。那女娃娃的掌法虚招多过实招数倍，你要是跟了她乱转，非着她道儿不可，再快也快不过她。你想这许多虚招之后，这一掌定是真的了，她偏偏仍是假的，下一招眼看是假的了，她却出你不意给你来下真的。”我连连点头。洪七公道：“因此你要破她这路掌法，唯一的法门就是压根儿不理会她真假虚实，待她掌来，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你只给她来一招‘亢龙有悔’。她见你这一招厉害，非回掌招架不可，那就破了。”我点头道：“那我要多加练习，等熟练到了能发能收的地步( 蓉儿我要为你而穿越 http://www.xlawen.org/kan/36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