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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得不提醒身边的的当局者,“人家什么意思?把你这激动的。”

    “切!就凭咱这条件,还不配他吗?”刘静怡说着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

    和戌云笑了,“你矝持一点儿。”说实话,他们其实很般配的。郎才女貌,就差郎情妾意了。

    说话间,和戌云朝涂红予看去,只见他们谈的很愉快的样子,还在碰杯喝酒,苏珊妖媚的把杯子在涂红予的杯子上轻轻地叩响,“予,我们来喝一杯吧。”

    “好。”他们一饮而尽。

    这时,正好服务生端着酒走过来,和戌云要了两杯,递给刘静怡一杯。

    “我不想喝。”刘静怡推说:“一会儿我得保持清醒和帅哥一起回家呢。不然会乱了方寸的。”

    看着刘静怡眼底闪过的烂漫和羞涩,和戌云仰头喝下一杯,又把另一杯喝下,“你不喝我喝。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这是哪儿跟哪儿呐?你怎么了?中风了?”刘静怡去摸和戌云的头。

    躲开刘静怡的手,和戌云又拿了一杯酒,直接灌了下去。

    “哎!这是怎么了?”刘静怡去拦,却没有拦下,“这风抽的莫名其妙,你怎么了?谁惹你了?你今晚是这里的少东家,你怕谁啊,谁惹你,你直接上去砍他!”

    和戌云嘟着嘴,脸开始泛红:“我就是一冒牌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是什么千金小姐,充其量也是一个契约千金,奥!不,现在连契约千金也不是了,我被人家赶出来了。”

    “戌云,别说了,戌云。”刘静怡赶紧去捂和戌云的嘴,“这小酒量。”

    “怎么了?”涂红予走过来。

    “喝多了。”刘静怡回答。

    “我送她回去。”涂红予把和戌云揽在怀里。

    “好。”

    “你也早点回去。”涂红予对刘静怡说。

    “嗯,我知道了。”刘静怡早已和武成昊约好一起回家了。

    “予,干嘛去。”苏珊走过来。嘟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涂红予。

    “我我妹妹累了,我要先送他回去,我先走了。”涂红予说着不再理会苏珊的话,带着和戌云出了门。

    和戌云的酒劲儿一会儿比一会儿高,她尽然在涂红予的怀里笑起来,学着苏珊的口气对涂红予说:“予,干嘛去?呵呵呵。”说话的时候,也学着苏珊的样子,把手放在涂红予的胸前,把头靠在涂红予的怀里。

    第41章 酒醉后

    和戌云把手放在涂红予的胸前,整个身体靠在涂红予的怀里,学着苏珊娇滴滴的声音:“予,吃点儿吧。”

    轻轻推开和戌云,涂红予脱下外套给和戌云穿上,重新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身体柔软并且散发着清香,使人不想离开他的身体,就这样永远的拥抱在一起。

    低头看着和戌云,满脸的酒劲儿上来后的红晕,像果园了熟透了苹果,新鲜红嫩,果香诱人,涂红予真想上去咬一口这水灵灵地鲜果。

    和戌云在涂红予的怀里不安分,还是学着苏珊的话。这使涂红予有一点儿喜悦,还夹杂着一点儿心疼。

    她喝多了,一定很难受。

    “予,干杯。呵呵,呵呵。”和戌云整个身体在涂红予的身体里矫揉造作着。

    这个傻女孩儿是吃醋了?还是在取笑他?

    “怎么才喝了三杯就成了这个德行?”涂红心疼的看着她。

    “怎么?你说我酒量小?我现在能喝多了!他们以前都叫我举杯倒。”和戌云笑着扬起头来,正好碰上低头看她的涂红予。

    看着和戌云粉嫩的嘴,妖艳欲滴,涂红予实在忍不住了,正欲轻轻地吻过去,就听到和戌云说。

    “奥,对了!”和戌云一扬手,打断了涂红予的思路,“静怡说了,你给我们两一人要一张苏珊的签名照。”不等涂红予说话,她又说:“不许推辞啊!奥,真的,苏珊和你什么关系?她是你的情人吗?”

    “不是。”涂红予肯定的回答她。

    “我不信。呵呵呵,你们那么亲密,她,唔,嗯。”涂红予用吻封上了和戌云的嘴。

    和戌云没有躲开涂红予,反而伸出胳膊搂住了涂红予,任由他的亲吻。

    涂红予看到她尽然搂着自己,心里一阵狂欢,他紧紧的把和戌云抱得贴在自己的身前,他的吻立刻疯狂起来,他用舌尖扣开的她的嘴唇,肆意的她的嘴里寻找着蜜汁,然后的他唇轻轻地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地,他说:“戌云,我爱着你,你知道吗?”

    这时,保安把涂红予的车开了过来,涂红予把和戌云放进车里,自己上了车,看看和戌云靠在座位上,就睡去了。

    涂红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车开走。走到半道,和戌云突然要吐,涂红予赶紧把车停下,让她下车吐。结果和戌云干呕了半天,没有吐出来,涂红予又把她抱上车。

    涂红予回到座位的时候,她又说要吐,涂红予再下车扶她去吐,她还是没有吐上来,涂红予又把她扶上车。

    这样来回几次,和戌云就哭着说难受,一次也没有吐出来。

    看着他这么难受,涂红予将她放在后面,让她躺下来,结果刚走不远,和戌云尽然给吐在了车子上。

    胃里发酵的味道,伴着难闻的酒味在车厢里散开,涂红予下车把和戌云抱在前面,将后面所以的坐垫都拉出去,扔在路边的垃圾桶里。

    回到车上,和戌云靠在座位上,手捂着胸口,哭哭啼啼的说:“怎么这么难受啊!我再也不喝了!呜呜。”

    涂红予看见她眼泪扑簌迷离,心疼的要命,把她搂进怀里,说:“以后不能再喝了。”

    “嗯。”和戌云倒在涂红予的怀里,她的怀抱很暖和,和戌云往他的身上蹭了蹭,涂红予感觉她是冷了,就把空调又开大,紧紧地抱住她。这是他做梦都想着的事。她能在自己的怀里,睡着,或者醒来。

    因为难受的原因,和戌云“嗯”了几声,因为冷的原因,和戌云又在对方温暖的怀里蹭了蹭。这使涂红予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他附身吻上,像一只困兽得到了解放。

    他霸道地把和戌云的嘴唇用舌尖再次撬开,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又把和戌云的舌头勾出来,撩逗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回赠。

    等不上回赠的他,轻轻地把嘴滑下和戌云的脖子,锁骨,一直向下,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上,撩起她超短的裙子,抚摸着她的大腿,一直往上,划过她纤细的腰际,直到她的胸部。

    涂红予附身看去,和戌云像一朵初绽的玫瑰,欲放还羞,她闭着眼睛,像在熟睡,又像在享受这一爱抚,脸庞两朵红云使她更加妖艳妩媚,侵人心扉。

    “戌云,我爱着你,你从来都不知道吗?”涂红予在和戌云的耳际说着。

    和戌云感觉层层热气流窜在脖子里,这让她感觉又热有痒,她轻轻地缩了一下脖子,呢喃着:“嗯,呐,唔。”

    那声音再次撩动涂红予的情欲,继续把嘴吻上她的唇,添着她的脖子,锁骨,正像和戌云曾经说过,就像阿尔色楞一样,他爱添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掠过,轻重适宜,她今天穿的太少。温柔的大手掠过她的骄人之处时,手逗留在那里,轻轻地捏抓着那丰满,手感好极了,真不舍得离开,可是,吧远处还有他更爱的地方。

    顺着和戌云的腰际一直往下,他抚摸到她的大腿,光滑而富有弹性,这就是少女的肌肤,太过完美,他一直向里探去。

    去探索那份奥秘,期待已久的奥秘。

    涂红予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控制,他犹豫着,就这样在她不醒人事的时候要了她?还是继续等她,直到她心甘情愿的时候,直到她彻底为自己开放的时候?

    “戌云,我一直爱着你,你知道吗?”他好像除了这句不会再说别的什么。

    他停下来,抓着和戌云的胳膊,看着她微微闭着的眼睛,“你给我,好吗?”

    “炳阳。”和戌云感觉杨炳阳在抓着他的胳膊,又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杨炳阳的声音。

    涂红予听到这个低沉而娇媚的声音,一下子停下来。一盆冰水把他从头到脚浇透,把他身体正在燃烧的火苗统统浇灭。

    他瞪着她,像是要杀了她一样,她刚才在说什么?她究竟说了什么?自己在和她温存,她尽然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个也太欺人太甚了吧?这个傻女人!她是故意的吗?还是真的在想那只“病羊”!

    在咽下一口口水的时候,涂红予眉心深锁,上下两排牙齿紧紧地咬住。真想好好揍她一顿。把她揍醒,告诉她,自己才是最爱她的人!

    “炳阳,对不起啊,那天,我哥打你了。”

    什么?他还惦记着那件事!不是告诉她了吗?那只病羊也打了自己,她又不是没有看见自己的脸上也有伤?梦里还在为着想!

    杨炳阳!迟早有一天,我剁了你!涂红予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他低头看着她,心里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我就那么不如那只病羊吗?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还是忘不了他!”

    冷冷的一声自嘲后,涂红予暗暗的眼神,迷茫无助,“当年阻断他们的来往,看来是一场徒劳。”而自己还在这次徒劳中做着美梦。

    第42章 酒后吐真言 堪比黄连

    正在激吻,对方却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对于谁来说,都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的。

    气得七窍生烟的涂红予,听着和戌云叫着杨炳阳的名字,懊恼的瞪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傻女孩儿,她的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要是遇上别的某一个人,涂红予早就怒不可遏,睚眦必报了。

    而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孩,一次次撩起的他的火热,又一次次将他化为灰烬,他都没有办法生气,她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把握着尺度,每次要把人气死的时候,又能让人无言以对。

    可是,这个时候,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也太气人了吧!自己那么爱着她,自己在和他接吻,她却赶忙忙的抽空从嘴里叫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真的是忍无可忍。不是有一句话叫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吗?今天他一定要叫醒她,狠狠的修理她一番。

    让她知道神马是神马!谁才最爱她!谁是最爱她的人!就在涂红予气得怒发冲冠的时候,和戌云又浑浑噩噩的说道:“静怡,静怡,好难受啊!”和戌云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涂红予上一秒的思路又被堵截,看到她喊难受了,他有心疼了她了。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能将人的心拿捏的恰到好处呢?

    “静怡,你知道吗?我是注定要给我哥做情妇的人,就像苏珊那样,你不要等我了,先去恋爱吧。不要辜负了这大好的青春,呵呵,青春,呜呜。”

    听着和戌云说到青春的时候,突然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都抹在了涂红予的衣服上。瞪着眼睛,任由眼前这个小讨厌鬼在自己昂贵的衣服上撒野。

    “我的青春,我的青春都给了我哥那张苦涩的脸了!呜呜。”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继续诉苦,诉说着自己的悲苦。

    “嗯?”这是什么话!

    听到这些的时候,涂红予有些内疚,原来自己给她这么多苦恼。

    看着和戌云迷离着眼色,手舞足蹈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自己什么时候要让她做情妇了,自己是想娶她为妻子的!有木有?还有苏珊,根本什么都不是嘛,这是从何说起的呢?

    还有他嘴里说的那张苦涩的脸,不禁人涂红予摸摸自己的脸,从小就这副模样,长的还得罪她了?这话是怎么说的?还有她那青春,都了自己了吗?涂红予不禁深深的自责起来。这些年,他的确要走了她的青春。

    “静怡,谢谢你陪我孤独了这么多年。就让我继续在地主家受苦受难吧。我就一做奴才的命。静怡,我的命好苦啊,堪比黄连,不!比黄连还苦呢,呜呜。”

    和戌云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诉苦,“你就先飞吧,我是飞不了了,风雨打湿了我的翅膀,或者我原来就没有翅膀,恭喜你终于找到了你的白马,我还在乌云下被黑马无情地踏过。”

    听着和戌云的话,涂红予再次紧紧的皱起眉头来,她的意思是自己折断了她的翅膀,自己浪费了她的青春,还有自己是地主?自己无情地将她踏过?

    “我有那么坏吗?”被说的一无是处的涂红予不禁问自己,原来他在她的心里那么十恶不赦。那么罪大恶极。

    “呵呵,静怡,你就嘲笑我吧,我告诉你,我早就想和你说了,我担心你去找我哥打架,你打不过他,再说了,是我欠他的,我妈妈的医药费,还有我夺走了他的父爱,我和我妈妈拆散了他的家庭,呵呵,我欠了他的。我就要还给他。”

    听着和戌云的醉后真言,涂红予才似乎明白,原来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她一直无怨无悔,是想报恩的,是想着要还债的。可是,自己打心眼里没有觉得她欠了他们涂家什么,何来还债?

    反而到是涂家欠着她的,爸爸不能走了,和戌云一直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侍奉在左右,从没有计较过一分钱。她妈妈是爸爸合法妻子,却从未想过爸爸丰厚的家产,她们母女是有权力继承并且拥有涂家财产的人,可是,她们从来没有觊觎过涂家的一分钱。

    而可恶的自己差点用掠夺掳走她的善良,自己差点用残忍亵渎了她的纯洁。

    “静怡,我好难受啊!静怡,我想我妈妈了。静怡。”和戌云伸手探着涂红予的身体,“静怡,抱紧我,我冷。我害怕。”

    伸出双臂,涂红予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抚摸她的后背来慰藉她的痛苦。那是自己给予她的痛苦。

    他吻着她的头发,她头发上有一股清香,他的泪水就滴在她的头发上,今天如果不是她酒后吐真言,他永远都不知道他在她的心里原来是这个样子想的。刚刚一分钟前,他还决定好好教训一下她的,可是现在,却对她是无比的心疼。而且欠下她很多。

    疼的他感觉眼前这个女孩的痛苦,她所有的不快乐,都是自己造成的。不是她欠了他,而是他欠了她,还欠了很多。这一点儿,他也从来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真正走进她的内心,好好的替她想想,而是一味的想着自己多么的爱着她。

    而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己的爱心。原来她的内心是这样想的。恍然大悟的涂红予顿时觉得,自己用自己的自私玷污了她的善良。她不止一次,一年的忍受着自己给她带来苦楚。

    没有朋友,没有自由,这些都不是自己的自私吗?他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也需要这些吗?

    还有,她叫着杨炳阳的名字,也许是她在替自己给杨炳阳道歉,那么这门说,她的心里即使不爱自己,也不是爱着杨炳阳的。那股妒火瞬间在他的心底熄灭。

    而自己对她刚刚是那么的憎恨。真的是误解了她的情意,她对自己那份兄妹之情情意。

    悔恨和自责强烈的吞噬着自己的灵魂。她原来这般的苦,他是想着要保护她的,可是尽然将她禁闭了起来。

    好好的一场关爱怎么就变了味道?

    回到别墅,还在等着和戌云的阿布看到和戌云喝的醉醺醺地,急匆匆地上前,问道:“大少爷,三小姐这是喝醉了吗”?

    “嗯,你让厨房给她熬一碗醒酒汤。”涂红予说话的时候,没有停留下脚步。直接把和戌云抱到楼上。

    把醉醺醺的和戌云放到床上,她就呼呼睡去。涂红予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这酒量真是不敢恭维。三杯红酒,尽然喝成这样?”

    说话间,涂红予把套在和戌云身上的那件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在一边。看着她那件抹胸裙,把她丰满的身材尽显无疑,这件性感的衣服真的很撩人,可是很紧,穿着这件衣服睡觉,一定不舒服吧。

    可是,如果自己给她脱下,那么看到她的身体,自己会不会情不自禁?

    涂红予赶紧摇摇头,使自己清醒一下。自己刚刚想到哪里去了?他才发现自己的呼吸尽然有些急促了,身体某处也起了变化。他尽然看着她吞开口水了!

    门被推开了。阿布走进来。

    涂红予拉起被子盖在和戌云的身上,阿布已经走到床边,她的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大少爷,汤好了。”

    “嗯。”涂红予坐在床上,把和戌云扶起来,接过阿布手里的醒酒汤,让和戌云喝下。

    “嗯!我不喝了,真的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昏昏沉沉的和戌云以为有人要给她灌酒呢。

    “不是酒,是醒酒汤。”一边把碗放在和戌云的嘴边,涂红予一边说:“来,乖,喝下去。喝下去就不难受了。”

    “三小姐,您快喝了吧,这是醒酒汤,喝下去您就舒服了。”阿布在一边对迷迷糊糊的和戌云说。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阿布的话,和戌云乖乖的把那碗醒酒汤喝下。

    涂红予把和戌云放下来,对正要出去的阿布说:“阿布。”

    “嗯?”阿布回过头来,等着涂红予的吩咐。

    “给三小姐把睡衣换上。”

    “是。”阿布应下的时候,涂红予已经走到门口。

    阿布待涂红予出去后,把碗放在桌子上,掀开和戌云的被子,把和戌云的那件抹胸裙脱下,又从和戌云的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来,要给她换。

    可是,和戌云一把推开阿布说:“别弄我了。”再折腾她,她又要岀酒了。

    阿布看去,和戌云皱着眉头,知道她是喝上酒难受了,阿布知道,有一种人喝上酒最不爱让人碰了,有时候,还能岀酒呢。

    于是,阿布把和戌云的睡衣放在她的床边,给和戌云把被子掖好,拿着那件被酒味熏过的抹胸裙出去了,准备给她去洗。

    睡在床上的涂红予想着和戌云的酒后真言,百转千回,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他干脆起来,走进和戌云的房间里去,看看她再有没有吐。

    来到和戌云的房间里,涂红予走到她的床前,打开床头那盏灯。

    淡黄|色的灯光下,她略显疲惫的脸,让人怜爱。她的眉心还深深锁着。涂红予眉头一皱,心里告诉她:戌云,我以后不会在那样对你。你原谅我以前种种吧。

    睡梦中的和戌云就在此时翻了个身,把被子蹬开了。

    某个男人的眼睛直了!

    第43章 把自己的清白毁在酒中了

    看着和戌云只穿着一件小内衣和戌云,将整个身体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婀娜的身体,削肩细腰,长挑的四肢,她的四肢就是比一般人的长,这样更显她的身材傲然。

    她已经完全发育好,该丰满的地方,比一般女孩儿的丰满,该有曲线的地方,比一般女孩儿有曲线,凹凸玲珑,楚楚动人。

    细嫩的肌肤,白皙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看着都不禁让人想入非非。涂红予第一时间伸出手,本来想给她把被子拉上的,可是,伸出去的手停滞在空中,他害怕碰到她的肌肤,他担心自己的手碰到后再也挪不开。

    空中搁置的手轻轻的握着,又展开,又握住,几个回合,他的内心也挣扎了几个回合,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让阿布给她换上睡衣的吗?怎么和戌云尽然是光着身体的?

    这时的涂红予看到了床边放的睡衣,一定是阿布拿出来要给她换的,她折腾的没有换上。

    就在涂红予这样想的时候,和戌云抬起脚,将床上的睡衣一脚瞪在了地上,看看被和戌云一脚蹬在了地上的睡衣,再看看和戌云岔开的腿。

    喷血!

    她尽然将腿撇开!只有一件小内内遮体,妙曼的身姿,光润的肌肤,无不在把男人的欲望勾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而女人这是赤衤果衤果的勾引吗?这个,怎么叫自己控制?但是涂红予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爱她,他不能这样欺负她。

    和戌云的睡姿真是不能恭维,真是调皮的可爱。涂红予弯腰去捡她的睡衣,她又将腿搭在涂红予的身上。

    再喷血!

    涂红予没有捡起地上的衣服,他直起身子,想把她的腿拿下去,可是某个无良小东西,还尽然还蹬了涂红予一脚,嘴里还说:“热死了。”

    她是喝上酒热的缘故,喝了酒难受,可是她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到倒是没有喝酒,到是还清醒的人,比她还要难受!

    这不是要人命吗?就不要说鼻血了,眼睛里恐怕也要有血流出来了!

    有一种人喝上酒冷的不行,有一种人喝上酒热的受不了。可是,现在看来最受不了的不是喝上酒的那个人,而是没有喝酒的那个人。

    “咕噜!”喉结狠狠的滚动,一口口水吞下,再三挣扎的涂红予伸手将她的腿拿开,拾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这时,某个已经浴火烧身的男人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也是一种释放!

    床上睡的一无所知的女人安静下来,俊眼细眉,刚回来时眉头锁着结,不知道何时散去,也许是在外面晾了一会身体,身体凉了下来,不难受了,所以睡的踏实了,也因为没有做什么噩梦吧?所以脸上才放松了。

    男人看去,她的脸上涂着淡淡的粉底,还有淡淡的蓝色眼影,这些她从来都不用的,在她的梳妆台上,也从来看不到这些彩妆,是今天去参加酒会了,在外面刻意打扮了一下,抹着这些淡妆让纯情的她略显妩媚。

    看着那抹蓝色的眼影,像一朵蓝色妖姬。如万千热情之中那一抹澄净。那让人无法忽视的蓝,妖而不艳,媚而不俗,带着一丝羞怯和一份坚定。

    她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闯入他的眼眸,她的呼吸均匀而细致,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忧伤与沉静。某位一直自以为是的大爷此时在看了这尤物一眼之间被她深深地蛊惑。

    文彩精髓说的就是她。当然,男人一直这样认为的。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这一点儿根本就不用质疑。

    坐在和戌云的身边,涂红予想的多,做的少,也可以说基本什么也没有做,无非就是给她盖盖被子,捋捋她额头的碎发。

    慢慢地,刚刚那股浴火也在理智中渐渐退去。取代狂热的是对女人更多的心疼。想着她在车里说的那些话,才知道她的内心多么的苦闷。

    清晨和戌云睁开眼睛,摸着自己发闷的头,轻轻地敲打了一下,突然她看到自己尽然只穿着一件小内内在睡觉,“这是怎么回事?”

    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和戌云四下看去,是自己的房间,她重重地倒吸了一口气,使劲儿的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一样一样,一点儿一点儿的垒起来,又拆开,再垒起来,他记得昨晚是自己喝醉了,是涂红予送自己回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迷迷糊糊了,她使劲儿敲打着自己的头,努力使自己静下来,回想昨晚的事,可是刚刚的迷迷糊糊在自己一着急的情况下尽然乱作一团。

    她开始担心的是身上的衣服不会是涂红予给自己脱的吧?昨晚自己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不会把自己那个什么了吧?

    他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吧?和戌云反复的问着自己。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要做他的女人的,但是,还是想在有一点儿感觉下做那种事情,即使没有培养出感觉来,自己最起码应该是清醒的吧!

    就这么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出去,于心不忍呐!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对自己说着,和戌云好像又想到昨晚阿布给自己喂醒酒汤了。但是还是很模糊,她不由得嘟起嘴,皱起眉头,鼻子酸酸地,可怜巴巴自言自语道:“怎么能喝成那样?!喝的把自己都弄丢了。”

    和戌云翻身下床,看到地上扔着自己的睡衣,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一定是涂红把自己的睡衣拨掉了,只有他才会这样做,每次他欺负自己的时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破了就扔在地上,昨晚他把自己的睡衣又扔在地上,他一定把自己……呜呜。

    走进浴室,把自己身上的酒味清洗了一下,还有那个坏透了心情也一并洗掉吧。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尽然把自己的清白毁在酒中了。

    换上一件新衣服,她开始任命了,真是不甘心啊!都怪自己怎么能喝成那样。她发誓,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再沾一滴酒了。谁说的酒后乱性?真是说的不假!自己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乱的把自己的贞操都丢了,还不知道。

    出门下楼去,和戌云在楼梯上看到涂红予一个人正在吃早餐,这个时候,爸爸还在睡懒觉。和戌云觉得自己无法面对涂红予,转身就往楼上跑。

    “戌云。”

    身后传来涂红予的洪亮而清脆的声音。

    和戌云停下来,回转头来,但是她不敢抬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怎么了?下来吃早点吧。”声音里满是关心的味道。

    “奥。”接到命令,和戌云慢吞吞地走下来。心慌意乱地坐在她一直坐的那个位置。

    “吃吧,这是我让厨房特意给你熬的你爱喝的桂圆莲子八宝粥。”涂红予说着。给她递上一个眼色。示意她吃吧。

    和戌云看去,眼前放着一碗桂圆莲子八宝粥。可是,她却没有胃口。而对方看起来心情不错,可不是不错吗?昨晚终于把自己吃掉了,自己还没有骂他,他能不高兴吗?想到这里,和戌云不禁的鼻子一酸,眼眶里泪水盈盈。

    “吃啊。怎么了?还难受呢?吃点吧,吃了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涂红予淡淡的说,那话音里有父亲和哥哥的味道,还有丈夫的专属的味道。

    “奥。”和戌云强忍着泪水,拿起勺子慢慢地喝着粥。还是不要捅破了吧,这样她的心里也好受一些。反正这事是迟早的事,没有感觉就交给他了,也到省心,眼不见心不烦,不体会也不用痛苦了。

    “戌云,你的酒量可真是不行,以后可别喝了。”涂红予一边优雅的吃着饭,一边对和戌云说。

    心里还在纠结着昨晚的事,她偷偷的抬眸去看涂红予,正好碰上他的眼神。

    他的一双眼睛几乎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散发着摄人心魄媚惑,让人琢磨不透,还无法抗拒,这样深邃的魅力,和戌云早已知道,可是,今天,现在看去,没有之前那种恐惧,到是多了几分留恋。

    难道是因为昨晚做了他的女人的原因吗?和戌云赶紧低下头,喝粥。

    面对她今早的怪异,某位男士也没有说话,继续早餐进行中。

    再一次,和戌云又抬眸看去,只见那货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再香的饭在他的嘴里都吃不出香味似得。他的嘴角轻轻的蠕动,很有节奏,也很机械。和戌云一直就想不通,一个大男人,为毛吃的那么儒雅?

    眼角却微微上扬,某位儒雅之人感觉到和戌云在看他,他又抬起眼眸,向她看去。这回,和戌云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妩媚,污浊的瞳孔跟妖媚的眼型巧妙的融会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依旧没有停下那机械的蠕动,唇色色淡如水。

    “你有话要说?”男人感觉他在看着自己,带着磁性的男中音问她。

    “咳咳!”一口粥差点噎到和戌云。他为什么会突然抬头?为什么会突然问话?

    第44章 衣服是你给我脱的

    伸着脖子,咽下嗓子里的那口粥,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这位爷的话。

    自己是有话要问的,可是怎么问?问不出口啊!

    “你怎么了?”涂红予看到和戌云喝粥都差点噎着。不解的问她。

    这是明知故问?还是假装不知?或者根本就什么也没有?那么自己的一丝不挂是谁的杰作?难道是自己不成吗?

    和戌云有一个习惯,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穿着睡衣睡的,不然的话就睡不踏实,到底衣服是被谁掠去的?不是他会是谁?

    “没,没事。”和戌云低头继续着无味的八宝粥。

    “三小姐,你的手机响了。”阿布给她打扫房间听到她的手机响了,给她拿了下来。

    接过手机,和戌云一看是刘静怡,她看看涂红予,一边走向客厅沙发处,一边接起电话,小声的说道:“喂。静怡。”

    “你昨晚没事吧你,怎么回事啊?不是现在能喝一点儿了吗?怎么三杯红酒就喝的胡说八道了。”

    “啊?我胡说八道了?我说什么了?”和戌云瞪起眼睛。心里惶惶的。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故意的?”

    “我真不记得了。我说了什么?”

    “你这根本就不是不会喝酒,你是酒精过敏吧?!以后别再给我喝了,真是丢人。”

    “哎呀!你快说,我都说什么了?”和戌云着急着想知道自己昨晚说什么了。

    “倒也没有说什么,就是你们家里的那些破事,我是不爱听,可是保不齐有人爱听呐,你以后可得注意了。哎!你还难受吗?今天好点了吗?”

    “好多了。不难受了。”和戌云无精打采地说。可是到底自己说了什么?

    “哎!真的,你跟你哥说了吗?让他给我们要一张苏珊的签名照。”

    脑子里想起昨晚艳冶的如同魔鬼般惹火的苏珊,和戌云冷冷地对刘静怡说:“你自己要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刘静怡为对方的莫名其妙感到不解,“喝成神经病了,这筋抽的无缘无故。”

    和戌云坐在沙发里呼呼地生者闷气。在生谁的气,其实她不知道。昨晚的事,刚刚还在认命,现在却让她感到羞愧。

    涂红予坐在餐桌上继续吃着早饭,看着她坐在那里嘟起小嘴,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惜。

    “三小姐,昨天那件衣服衣服,我已经给您洗了……。”

    “哪件?!”在听到阿布的声音时,和戌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打断阿布的话。

    “就您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裙子啊。”阿布满脸的疑惑。这清大早的,一惊一乍,怪吓人的。

    “那件衣服是你给我脱的?!”和戌云脱口而出。她必须问清楚了,这关系到自己的清白啊!可是,她完全忘记了这屋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呢!而那个人正在看着自己。

    “嗯,是我给你脱的,您怎么了?不能脱吗?”阿布一边回答着一边想:是不是把那件衣服给洗坏了吗?

    和戌云被阿布的话问住了,是啊,怎么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眸看餐厅的涂红予,他正看着自己,嘴角有一丝邪魅的笑容。

    他在笑自己?他在嘲笑自己!

    一片红云染上某位一代“娇女”的脸庞。使她顿时觉得自己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地上没洞,逃吧!和戌云开溜跑上楼去。

    “三小姐。”莫名其妙,阿布摇摇头。

    阿布已经将自己的房间打扫干净,和戌云一把掀开被子,幸好阿布没有换掉床单,还是昨晚那块床单,看着床单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和戌云通红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听说第一次做那件事是要流血的,而床单上干干净净,一点儿杂色的没有。

    “噔噔噔。”

    “进来,”这个时候敲门,只有阿布,所以和戌云让她进来。

    可是,当和戌云看到了进来的人不是阿布,而是涂红予时,心里不觉惊慌了,他怎么进来了?这不是追着笑话人吗?有这么欺负人的人吗?

    受到惊吓的和戌云回头,看到是涂红予,她瞪起眼睛:“怎么是你?”

    被她一问,涂红予差点笑出来,看到对面的傻丫头看着床单发呆,心里早已猜到了她的想法。

    “你以为是谁?”

    “阿布。”声音轻的如同一缕阳光滤过,和戌云低下头。

    对面的男人几乎没有听的她的声音。他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心里暖暖的,“如果还难受,今天你不要去上班了,休息一天吧上午在家休息吧,睡上一个回轮觉,下午去医院看看你妈妈。”

    和戌云抬头的时候,说话的那个人已经出去了。发了一会儿愣,就听到外面有车子发动的声音。

    跑到阳台,是涂红予的车子正在缓缓开出院子。

    扁扁嘴,看着车子远去,渐渐的在视线了消失,那些温柔的话还在耳边萦绕。心底有一丝失落?怎么会是失落你呢?

    女人心海底针,说的就是这位女人?

    和戌云听了涂红予的话,和戌云真的觉得自己又有点困了,她没有去上班,而是补了一觉,下午去看了妈妈。

    妈妈的状态还是不稳定,这让和戌云很担心,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和戌云才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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