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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默默的她在为妈妈和爸爸祈祷,希望他们能早日康复起来,过上正常的生活,过上这种不受折磨的生活。

    晚饭过后,和戌云和爸爸在吃水果,涂红予在看报纸。

    白云在地上自由自在,大摇大摆地卖弄着它的舞步。一会儿在和戌云的身边,一会儿又到爸爸的身边,还在涂红予的身边撒娇。

    吃下一块木瓜,和戌云看着在涂红予腿上撒娇的白云想: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一些狗?如果说外面的阿尔色楞是每一个男人的喜爱,那么这么一只小小的宠物狗又是什么地方吸引了涂红予?

    就涂红予对家里这两条狗的喜爱程度,和戌云一直就不明白,最后她给涂红予的定义是,涂红予喜欢动物,不喜欢人,因为只有在逗这两条狗的时候,他才是开心的,想要让涂红予对着人笑一笑,那可真是万难中的万难。

    和戌云电话响起,是杨炳阳打来的。杨炳阳好几天没有见到和戌了。

    “喂?”和戌云接起电话。

    “戌云,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怎么今天没有去上班?”对方的话里有情深深的关心之意。

    “奥,我,那个,我有点感冒。”和戌云不想让杨炳阳知道,自己今天不上班是因为自己昨晚喝醉了。

    她在撒谎,涂红予看去,打电话的是谁?心里掠过一丝疑问。或者是一丝紧张,难道是那只病羊?某个男人在报纸的掩饰下,提高警惕。

    “是吗?那你去看大夫了没有?”杨炳阳在电话里继续着他关切切的问候。

    “没有,一点儿感冒,不严重。”和戌云轻轻地簇了一下鼻子,好让对方听到,她确实是在感冒,而不是在撒谎。

    “听到你有鼻音呢,感冒也不能忽视,你现在在哪里?我带你去看大夫。”对方雨蒙蒙的情话要开始了。

    “不用,我已经吃过了感冒药了,今天好多了。”紧张的话脱口而出。

    “奥。这几天我也忙,没有给你打电话,你生气了吗?”杨炳阳见和戌云似乎在躲在自己,他紧张的问。好不容易多年后重逢了,可不能这样就撒手,再将她丢了。

    这是什么话?不打电话就要生气吗?“没有,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戌云,我给你买了一辆车,你什么时候过来取?或者我给你送去?”

    “什么?你为什么要送我一辆车?!”这是一个怪吓人的事件,得弄明白,和戌云赶紧问道。

    杨炳阳给和戌云买了一辆车!这个消息不仅把和戌云吓了一跳,把一边假装看报纸的那位“间谍”也吓了一跳。他扔下报纸,冷冷的看着和戌云,这通电话无疑是那只病羊打来的了。他还送了和戌云一辆车,这个关系可够密切的。

    如果是一般关系,他怎么会送她一辆车呢?那位“间谍”此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正恶狠狠的瞪着某个不知情的小丫头。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似的。

    “你忘了?上次我说过要送你一辆车的。”面对和戌云的问题,杨炳阳将自己前段时间的承诺说了出来。

    是的,他好像说过,可是,和戌云早已忘掉了。自己也以为他是随口说说而已的。“不要,我,我有车。”

    虽然外面那辆车接送了自己五年,涂红予也曾说过了,那辆车是自己的,可是,和戌云从来就没有把那辆车看成是自己的。而现在杨炳阳追着自己要送自己一辆车,和戌云只好说自己有车。

    “你哥买给你的?我知道你有车,不过你不是说你不要吗?你不是说你从涂家出来了吗?”

    某个妒意已经升到嗓子眼的男人愤愤地看着和戌云,看她怎么说?

    “炳阳,不要这样,我,”

    “你是嫌弃我的车不够档次?”杨炳阳生气了,或者说他吃醋了,他打断了电话里和戌云的话。

    “炳阳,不是,我,那个,我怎么能要你那么贵重的东西呢?那个,我还有事,过会我打给你。”和戌云突然眊到某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瞪着自己,她需要赶紧挂掉电话,随后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受批判。

    “戌云,你谈恋爱了?”爸爸的眼里充满了好奇。

    “没有。”和戌云本来就惊魂未定,又被涂爸爸的问话问的措手不及,她连连摆手,同时把目光再次看向涂红予。

    “那电话里的男人要送你一辆车?你还骗爸爸?”爸爸继续追踪。

    “不是,哎呀,爸爸,您不要说了。我先上楼了。”和戌云说完,不等爸爸的话,就经过客厅,也没有和涂红予说话,就上楼去了。

    涂红予坐在那里,吃着和戌云刚刚电话里醋。整个脸都黑了。不行!上去问问她,如果她真的要是恋爱了,自己也许会送她一份大礼的!这是气话!

    来到和戌云的房间门口,就听到和戌云在屋里打电话。还叫着炳阳的名字。涂红予的眼睛像近视眼看东西一样眯起了,转身离去。直接下楼。

    没想到她上楼躲在房间里继续和那只病羊谈情说爱去了。涂红予气得牙齿咬的格格响。

    挂掉杨炳阳的电话,和戌云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讲清楚了,推掉了那辆车。可是,和戌云想起自己上楼时,经过涂红予的身边时,他好像不高兴了。和戌云无奈地撅起嘴,应该和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解释一下。

    于是,和戌云走出房门,准备去给涂红予解释一下。

    第45章 涂氏总裁的秘密情人

    和戌云来到涂红予的房间门口,敲了几声,没有人。和云推门进去,屋里没有人,浴室,卫生间,阳台都没有涂红予的身影,难道?他出去了?

    下楼来,和戌云就看见了阿布正在给刚洗了澡的白云用吹风机吹干毛。白云享受着阿布的伺候,这条狗腿子,可真会享受啊!

    “三小姐,你要什么?等我给白云吹干毛,我给您拿。”阿布看着和戌云屋里屋外的四处张望,阿布紧着给白云吹毛,说话的时候,没有停下手里的吹风机。

    “不用了。”和戌云坐下来,随便拿起一张报纸翻了翻,又扔在沙发上,看看阿布细心的白云吹着毛,和戌云不禁问她道:“阿布,红予哥呢?”

    “大少爷出去了。”轰隆隆的吹风机声音伴着阿布的话音。

    “出去了?什么时候?”

    “刚刚。”阿布摸索着白云的毛,温柔的像对待一个孩子,“白云,舒服吗?马上就干了啊!”

    和戌云狠狠的瞪了一眼阿布,在和自己在说话,又去摆弄那只狗!心里不痛快的和戌云转身往楼上走。

    “三小姐,您要什么?我一会儿给您拿上去。”阿布起身对和戌云说道。

    “不用。”甩下两字,和戌云头也没回。

    阿布觉得和戌云好像有点不高兴了,这气生的莫名其妙。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还没有听到涂红予回来的声音,和戌云一直在等他。十一点,十二点,一直到凌晨两点,涂红予还没有回来,越等不到,心里就越急了,他没有这样晚回过。是公司里有事情?还是自己的私事?或者因为今天杨炳阳的电话,他生气了?

    如果是因为杨炳阳那通电话生气,自己这不是要给他解释的吗?见不到人怎么解释?

    三点,四点……涂红予一直未归。

    和戌云来到楼下等过他,到阳台上瞭望过他。可是,都没有听到他的动静,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究竟去了哪里?他又找杨炳阳打架去了?还是公司里有什么事?还是生着自己的气?还是在哪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快活?

    她打开窗户爬在阳台上看了很久,也没有见过那抹身影。

    越等不到,越想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里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

    太阳快要从东边露出头来的时候,和戌云窝着沙发上睡着了。

    相见欢: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涂红予彻夜未归。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和戌云坐在自己卧室的沙发上,等了一夜涂红予。那种漫长的等待的滋味就一秒一秒的和戌云的心底真真切切地停留,又溜走。

    黎明的时候,和戌云窝着沙发上睡着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进来,照着和戌云娇小的身体上,她窝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只小猫。

    是涂爸爸起来见和戌云还没有下楼,就说和戌云也学会睡懒觉了,他让阿布上来叫和戌云下楼吃早点。

    阿布上来叫她,才把她从睡梦中叫醒来。和戌云打了一喷嚏。感觉身上有点冷。

    “三小姐,老爷子以为你还在睡懒觉呢。”阿布看见和戌云在沙发上,以为她是醒来,“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没有精神啊?昨晚没有睡好吗?”

    阿布不知道,和戌云根本就一夜没有睡。阿布叫和戌云去吃早点,和戌云说自己不想吃,就上了床躺下了。

    阿布看见和戌云满脸通红,上去一摸和戌云的头,叫了起来:“三小姐,你在发烧!”

    “可能是感冒了。”和戌云淡淡地说,一定是她在沙发上窝着睡着,着凉了,她对阿布说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

    “这可不行,您得去看看大夫。”阿布站起和戌云身边说着:“昨晚大少爷也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了为什么,您现在生病了,我给他去打电话。”

    “阿布,不要打。”和戌云坐起来,拉住阿布说:“我没事,就是昨晚被子没有盖好,我睡一会儿就会好。”和戌云不想让涂红予知道自己病了,而且还是为等他病的。

    “那我就直接给陈大夫打电话吧。”阿布说着往外走去。因为家里有涂爸爸,所以有随叫随到的家庭医生,陈大夫。

    过了不常时间,陈大夫就来了,他来到和戌云的房间,给和戌云测了体温,三十八度五,陈大夫给和戌云打了退烧针,留下药,嘱咐了阿布一些话,有看了看涂爸爸,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碰见了刚刚回来的涂红予。

    涂红予一见陈大夫来家了,紧张地问:“我爸怎么了?”

    涂红予对爸爸有很深的结,平时也冷淡的很,其实,他内心深处还是很关心在乎爸爸的。

    “奥,涂先生,不要急,不是涂老先生,是和小姐病了。”陈大夫持着他大夫特有的特性慢吞吞地说着。

    “戌云怎么了?!”涂红予更紧张地问道。脑子里立刻飞过一个不明飞行物,劫走了他脑子里所有的东西,只剩下满脑子的和戌云。

    “涂先生您不要急,和小姐就是感冒了,不过烧到了三十八度五,我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了,今天得特别注意一下,要多喝水,不能引起肺炎来。”

    涂红予让阿布去送陈大夫,自己上了楼。来到和戌云的房间里,和戌云已经昏昏睡去。脸上烧的通红。他伸手摸着和戌云的额头,心疼的要命。他责怪这个笨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就感冒了呢。

    现在是深秋,天气也不算冷,但是一早一晚也是很冷的。她穿着单衣窝在沙发上能不感冒吗?

    当然,涂红予并不知道和戌云是为了等她才感冒的。

    和戌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头,她以为是阿布,就推开涂红予的手说:“阿布,我没有事,你不要给红予哥打电话,他会生气的。”

    涂红予一直很讨厌和戌云生病,因为他觉得和戌云生病了,很可怜。可是,和戌云却以为涂红是因为自己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惹涂红予生气的。

    和戌云刚刚打过退烧针,还没有见效,她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妈妈”,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病中人,说着胡话,一缕愁云燃上眉头,涂红予将盖在和戌云身上的被子掖了掖,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可怜的和戌云,怎么自己一夜没有见这个笨蛋丫头,就病成这样了。

    迷迷糊糊地睡到下午的时候,和戌云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涂红予已经去公司了。身边是阿布。阿布看到和戌云醒了,赶快去给和戌云倒水,问和戌云想吃什么让厨房给和戌云做。

    此时的和戌云根本没有胃口,只吃了几口粥,又吃了药,因为烧还没有完全退去,她又昏昏睡去。晚上,涂红予一直坐在和戌云的身边,一直看着她清瘦的小脸,一直想着她说过的话,做过的每一件事,直到第二天早上。

    和戌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轻松多了,这陈大夫开的药还是很管用的。和戌云坐起来,揉揉发闷的头,才看到身边的涂红予。

    “你醒了?”见她醒了,涂红予关心问道:“烧退了吗?”说着去摸和戌云的额头。

    他心里惦记着和戌云是否还在发烧。

    可是和戌云本能的躲了一下。涂红予暗淡地收回手,对她说:“下楼吃饭,吃了饭继续吃药。”

    看着涂红予走出去的背影,和戌云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让他摸一下呢?和戌云套了一件外衣,懒懒地下了楼。

    她坐下来,看看涂红予,爸爸还没有起来。阿布上来问和戌云想吃什么?牛奶?鸡蛋?面包?还是白粥?

    “粥吧。”因为病着,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阿布端上粥来,和戌云喝了几口,放下勺子,就要走。

    “怎么吃那么点儿?再吃一点儿才可以吃药。”涂红予以命令式的口吻说。

    已经站起的身子在听到涂红予的话后,继续坐下来,拿起勺子,她看见有一盘小菜,上面有红红的辣子,她拿起筷子就去夹。

    “不要吃那个了,你感冒着,对嗓子不好。”涂红予又是命令式的口吻。

    放下筷子,和戌云只能继续喝着粥。喝了几口实在没有胃口,就像嚼蜡一般,她对阿布说:“阿布,给我拿点儿白糖吧,怎么就像一碗绞碎了的腊一般。”

    “好。”阿布给和戌云拿过来白糖。

    和戌云放了两勺,还要放,涂红予看着她说:“好了,感冒还没有好,吃太多糖不好。”

    听到这样的话,和戌云只能放下糖勺,再埋头喝起粥来。她一直在嗓子眼处憋着一句话想问他:“昨晚,你去哪了?”可是,她却没有问出来。

    她不想和涂红予坐在一起吃饭了,她觉得很压抑,赶快喝完粥,对涂红予说:“红予哥,我吃饱了,你慢慢吃。”这回,和戌云不等涂红予恩准,就起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对阿布说:“阿布,给我倒水吃药吧。”

    阿布倒水的时候,和戌云拿起桌子上的报纸,是今天一早的报纸。和戌云被一个醒目的标题给吸引了:

    “涂氏总裁密会情人”!下面的一行红字写着:一项低调的涂氏总裁的秘密情人到底是谁?独家爆料!

    和戌云定睛看去,还有涂红予的照片,照片是涂红予和一个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的女人在一起,涂红予是侧脸,那个女的是正面脸,和戌云一看就认识那个女人。

    第46章 童年的偶像

    第一次见到姚金玉的时候,和戌云依稀记得自己是八九岁的时候,那时候的涂红予还没有被涂爸爸送到国外去。

    姚金玉的父母也是青城数一数二的商业大亨,姚家和涂家是世交。姚金玉的父母带着小姚金玉来涂家做客。

    小姚金玉那时差不多是十一岁的样子,比和戌云大两三岁的样子,和戌云记得清清楚楚,她穿着粉色公主裙,烫着卷的略显发黄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一甩一甩的,真是让人羡慕。

    小金玉的爸爸是中国人,母亲是英国人,所以小金玉的鼻子高高挺挺的,有一头黄|色的头发,就是那头黄头发,曾经一度让小戌云爱的死去活来。吵着妈妈要把头发烫成小金玉那样的颜色。

    小金玉是个小人精,她小小的年纪能说会道,看见她的大人们,没有一个不夸赞她的,夸她的聪明,她的学习,她的美丽等等,反正在大人们的眼里,小金玉就是一块已经被雕琢出来的美玉。

    而看见大人就怯懦的小和戌云完全没有小金玉身上的灵气,尤其在小霸王涂红予出现的时候,小和戌云到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就像现在一样。

    所以在小金玉和小涂红予的面前,小和戌云什么都不是。

    饭后大人们在客厅里谈天说地,两个小孩儿在外面草坪上玩荡秋千,涂爸爸让粘在妈妈怀里的小戌云出去外面和两个小朋友玩。

    摇着头的小戌云被爸爸和妈妈送到了那两个小鬼精的身边,“红予,金玉,好好带着妹妹玩,不许欺负妹妹!啊!你要是欺负了妹妹,看我怎么揍你!”

    看着转身走掉的爸爸,小和戌云把嘴唇紧紧咬住,胆怯的看着对方的敌阵。在小和戌云看来,对面就是庞大的敌军。

    “红予哥,你看她,还咬嘴呢!呵呵。”嘲笑的声音从偶像的嘴里传出来,穿透和戌云的小小的心灵。

    像一个黑社会大哥一样走来的涂红予,狡邪的看着小和戌云,冷冷地说:“哎!小狐狸,你别咬了,要不我帮你咬吧?”已经有十三四岁的涂红予就这样把嘴凑到小戌云的嘴上,狠狠地啄了一口,还啄出了一个很响的声音。

    “啊!不要!”小戌云转身就跑。

    后面留下的是一连串的大笑,很伤人自尊的笑声。尽管对于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儿,那自尊也是很珍贵的。

    后来,和戌云一度将这个吻定为孩时的恶作剧,不算吻。而她坚定的是自己的初吻是给了杨炳阳的。

    躲到墙角里的和戌云不敢回屋里去,因为回去的话,爸爸又咬定是涂红予欺负了小戌云,而涂红予又要遭受一顿打骂,最后的结果是涂红予挨的这些打骂,涂红予又会悄悄地还给小戌云的。

    小戌云只有躲在墙角里看涂红予和小金玉在一起在他们童年留下爽朗的笑声,自由自在的玩耍。

    这是小金玉第一次来涂家。

    第二次是和戌云十四岁的时候,那时的涂红予已经被送出过去了。当年的小金玉已经成长为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而且能歌善舞,学习依然很好,和戌云知道了,十六岁的花季原来就是姚金玉那样的。

    十六岁的姚金玉没有跟和戌云多说话,在和戌云看来,她似乎有了什么心事?难道这就是代表着长大了吗?和戌云一度认为长大真是没什么好的,如果可以,自己宁愿不想长大,可是自己不能逆了生长的规律。

    后来的一年里,青城出了一件重大的事件,名声赫赫的姚家破产了。听到这个消息,和戌云一度关心过自己的偶像姚金玉,从爸爸妈妈那里得知姚金玉跟着她的妈妈去英国了。

    和戌云也多次为姚金玉默默的真诚的祈祷,希望她能走出苦恼,在英国能重新开始美好的生活。

    如今看到这张报纸,是和戌云见到姚金玉的第三面。

    时隔多年,和戌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报纸上的姚金玉,她曾经是自己的偶像来着,怎么能忘掉她?

    金发蓝眼,高挺的鼻梁,这些都是她与生俱来的,不是做出来的,她还是那么的出色,退去了十六岁时的忧郁和青涩,现在已经是一个略显成熟的风韵女人。

    涂红予的一只手搂着姚金玉的肩膀,把一个护花使者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而姚金玉面带淡淡的微笑,像一朵娇艳的玫瑰在护花使者的保护下盛开。

    整整的一版,都是说涂红予和姚金玉的。她垂着眼睛,心里被一股莫名的伤心涌上心头。她咬着唇,知道餐桌上有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呢,她把报纸放在桌子上,起身就朝着楼上走去。

    “三小姐,你还没有吃药呢。”阿布端着水从厨房走过来。

    “我到楼上去吃。”和戌云说话的时候,没有回头,径自走上楼去。

    “奥。”阿布端着水跟了上去。

    看着和戌云暗淡的背影,拖着疲惫的步伐一步步上楼,涂红予心头一震,眉头深锁。想着她刚刚看到报纸咬唇的一刻,知道她的心里碰到事了,和戌云从小到大,一碰到解决不了的事,就会咬唇。

    涂红予放下筷子,走到小餐桌边,拿起报纸一看,一股怒火升上脑门,他侧过头,凶巴巴的眼神掠过一丝凶狠,让人胆寒,眼里那种冷峻和孤傲,让人难以捉摸。

    他拿起报纸连衣服都没有上楼去换,直接就出了门。

    上了楼,和戌云直接就窝在了沙发里,阿布端来水和药的时候,她摇摇头,无力的说:“放那吧,我一会儿吃。”

    “奥,那你一会儿记得吃了。”阿布在说完之后下了楼,楼下还有一只狗,等着她去伺候。

    报纸上的那两个亲密的恋人,浮现在和戌云的脑海里,纠缠着她的思绪,想剪,剪不断,想理,又理不清。

    自己知道,自己这一生注定是涂红予的女人了,她也不再去奢望杨炳阳,不再奢望有什么所谓的自由。

    所以,她一次次告诉自己,要去试着了解涂红予,要去爱着涂红予,这样在成为他的女人,也会不太委屈自己。

    何况,她最近发现涂红予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是一个值得爱着的男人。无论是工作的能力,还是骄傲的外表,哪一点儿不附和一个硬朗男人的标准?尽管以前他以前对自己是很苛刻,但是,最近不是很好了吗?

    那天,他和杨炳阳打架了,他亲口说他吃杨炳阳的醋了,和戌云的心里是多么的激动,她以为幸福就这样走来了。她以为自己一直错怪了他。还悄悄地责怪过自己的有眼无珠呢。

    想着能和自己爱着的,既爱着自己的男人一起生活,就是最大的幸福。现在看来,不过是场过眼云烟,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而已。

    苏珊的事情还没有过去,现在又出现那张报纸。报纸上涂红予搂着姚金玉的肩膀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好像他们就活生生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和戌云把腿圈起来,双手抱着头,把头深深地埋进身体里,泪水一滴滴掉下来,和涂红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从来没有听到过涂红予的绯闻。

    更没有见过涂红予带一个女人回来过,那次涂红予说自己吃了杨炳阳的醋了,和戌云尽然想过,涂红予一直爱着自己,他的心里一直装着自己,只是他的表达方式怪异罢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想的太过于美好了。是他把自己伪装的太好了。他在外面的情人可能不止一个,或许还不止自己知道这两个吧。

    想想都觉得自己可笑,像涂红予那样的钻石王老五,身边怎么会没有女人?和戌云知道他的生理是正常的,因为自己曾多次体会过他的狂野,多次感觉到他身下的坚挺。

    虽然没有过男女之欢的和戌云依旧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就是他不去招惹女人,也会有大把出众的女人自愿的沾上他的。

    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为了自己守身如玉到现在?和戌云颤抖的笑了,泪水却不断的滑落,自己还幻想着要和他培养感情,要和他一起生活。

    难道真的没有感情就要做他的女人吗?

    这就是自己的命吗?这命也忒苦逼了点吧?!

    涂红予走到半路的时候,电话响了,看到电话上显示着:金玉。

    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了急促的声音:“红予哥,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

    “嗯。”淡淡的沉闷的声音。

    “呜呜。”一阵哭声:“怎么办?”

    “金玉,别急,我在路上,马上就到了,你放心,我来处理。”摘下耳机,涂红予的车速加快了。

    电话又响起。涂红予一看,是洛秘书。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声道歉,“涂总,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些狗仔队的跟踪尽然伪装的这么好。”

    “过去就算了,但是不能再发生了。”

    “那么那家报馆让他休息休息吧?”洛秘书说。

    “不能,这样整个青城就信了他们的话了。”一道寒光在阴冷的眼眸中闪烁,“让他们饿段时间到是可以”。

    “是,涂总。”

    和戌云总是挥不掉那份报纸。刚才因为感觉到涂红予在看着自己,整整一版面内容,和戌云还没有看,想到这里,她站起来,去看看那份报纸上到底说了些什么?抹了眼泪,走下楼,小餐桌上的报纸不见了。

    “阿布,那份报纸呢?”

    擦着湿漉漉的手,阿布走过来,“什么报纸?”

    “就是我刚刚放在这里的那份。今天早上的。”

    “我没有见到。”阿布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和戌云如实回答。

    “三小姐,那份报纸,大少爷拿走了。”李嫂推着刚刚醒来的涂爸爸来到餐厅。

    “戌云,你找什么报纸呢?”爸爸关心的声音依旧是这个屋子里最温暖的。

    和戌云摇摇头,换上关心的口吻,“爸爸,睡醒了。昨晚睡的香不香?”

    “香。有你在家,爸爸就睡的香。”爸爸使劲的点头,“我梦见你妈妈了,她回来了,她给我带了好吃的呢。”

    扁着嘴,心酸的滋味也同样折磨着人,和戌云拉着爸爸的手,“爸爸,您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嗯。”爸爸摇着头,“李嫂说你生病了,你不能出去乱跑,要乖乖在家里养病。像爸爸一样。”

    和戌云把爸爸紧紧的抱住,闭上眼睛,默默地流下眼泪,这种感动,多少年来,一直有增无减。

    “戌云!你又难受了?那块叫陈医生来。”感觉的和戌云的眼泪,爸爸急着要叫医生来。

    “没有,”和戌云摇摇头,“爸爸,就是觉得您特别的乖,心里好高兴。”

    话音落下后,和戌云看到了爸爸脸上微笑。一如既往的甜蜜。

    来到一座欧式别墅前,涂红予停下车子,他下了车,四下看看,扣响门铃。门开了,涂红予闪进屋里。

    “红予哥。”一个娇柔的声音伴着一个妖娆的身姿靠进了涂红予的身体里。

    “金玉,好了,没事,不是有我吗?”涂红予拍着那抹妖娆的背部。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抬起眼眸,碧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电力十足。

    第47章 喂她吃药

    轻轻地推开姚金玉,涂红予就像报纸上那样的动作将姚金玉揽着走到客厅里的沙发处,坐下来,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姚金玉。

    姚金玉接过纸巾,擦着眼泪,“红予哥,我连累了你。”

    “没事,这样的宣传正好不是有助于你的起步吗?”涂红予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来。难看极了。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煽动的人心的声音,妩媚迷人,勾魂摄魄。

    送上一个微笑,涂红予靠在沙发上,庄重而华美的仪表,无奈地耸耸肩,“那该怎么办?腾宇交代的事情,我得办吧?”

    涂红予的话听上去有点无奈,好像是被逼的一般。

    “红予哥,”那丰满的胸围靠近涂红予,眼底掠过一丝疑虑,试探性的问道:“如果不是腾宇哥的交代,你就不帮我了吗?”

    “傻瓜。”涂红予伸手在姚金玉的头发上轻轻地揉了一下,像对待一个孩子一般,“就是腾宇不说,我也义不容辞。”

    一抹得意挂上嘴角,金黄的发丝,碧蓝里荡着涟漪无限,“红予哥,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

    “金玉,你在我的心里和腾宇是一样的,永远是我疼爱的小妹和小弟。”那嘟起的粉嫩正要说什么,决断的音调打断她的话,“这几天,你稍微小心一点儿,虽然事已至此,但是,我还是不想弄的满城风雨。”

    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低垂着媚眼,是为了掠过的那丝不快,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看到,“嗯,我知道了。”

    “明天我带你去见李总,你把资料再整理一下。”涂红予站起来,“我先走了,公司里还有事。”其实心里还装一个人呢。得走了。

    “吃了饭再走吧。我已经让厨房准备饭了。”红润的嘴唇嘟起,娉婷婉约的身姿跟着站了起来,一双温柔的手搭在那双有力的臂膀上。

    “时间还早吧?”早饭过去时间过去不久,中午的饭还没有到时间,吃的哪门子的饭?

    “我今天睡了懒觉。”好好的一句话,从这位妞嘴里说出来,一股子的撒娇的味道,好像眼前站在的是自己情人亦或是丈夫。

    “想睡就睡吧,等过段时间忙了,就没有你睡懒觉的时间了。”那双有力的大手推开欣长柔美的小手,“我走了。”

    “红予哥,在留一会儿吧。刚到这里,我觉得一切都很陌生。”碧水漓漓眼神闪硕着无限的妖媚。

    “我不是派人带你四处逛了吗?以后除了工作,我可能会少来这里。”深沉的声音如同古老的城堡里隐藏在暗地里的主人发出来的声音,神秘而震撼。

    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拒绝,这是告诉对方,他们之间是有距离的,不是可以亲密无间的,希望对方能读懂。

    眼前的妖媚人儿,绝对不是一个傻瓜,但是问出了傻瓜一样的话,“为什么?”

    “我忙。”正是那样傻瓜一样的话,惹烦了那双鹰眸,多连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两字,淡淡的比一杯自来水还淡的话,抬步走出去。

    “红予哥!”话被关在门里,人已经到门外。

    姚金玉嘟起嘴,狠狠地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姚小姐,饭可以吃了。”佣人走过来。

    “不吃了!”姚金玉摆动着娇躯,扭动着风姿肥臀摇摆上楼。饭是专门做给那个无情的人儿,让他来和自己一起吃的,既然人都走了,还吃什么?

    晚上涂红予从公司里回到家的时候,和戌云不在家,阿布说和戌云去医院看她妈妈去了,都走了一整天了。

    涂红予叫来老李问话,老李说是他送下三小姐,三小姐就让自己回来了。

    “去医院接她。”涂红予对老李说。

    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眉头深锁的男人,眼神里满满的期待和担心,还有自责,他的深邃一直瞭望着大门口,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深怕错过了什么。

    终于,车子驶进大门,一个熟悉并且关心的身影走下车了,那紧皱的眉头才得以舒展。她回来了,她没有走掉。

    可是,那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皱起来,因为他看到了那抹纤弱娇小的身影失魂落魄地走下车子,低着头,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她的情绪低落,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再为早上那份报纸而耿耿于怀?

    涂红予转身出了房门。径自走下楼去,楼梯口碰到了神情憔悴的和戌云。

    看到那风风火火的下楼的身体,她顿了片刻,把身子靠在边上,柔声细语般的低语:“红予哥。”话说完等着对方先下楼。

    “去医院了?”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里闪动着灵光,像是在探询,像是在关切,也像是在问候。

    “嗯。”和戌云点点头。依旧等着对方先下楼。

    可是对方却没有下去,而是深锁眉头看着她,继而问道:“晚饭吃了吗?”

    因为涂红予听到阿布说和戌云一早就去医院了。所以担心她的晚饭甚至还有中午饭都没有吃。

    “嗯。”和戌云轻轻地点点头。其实她一天什么都没有吃,一天都没有感觉到饿。在医院里陪妈妈说了一天的话。

    她等不到对方下楼,她只能说:“我先上去了。”话音落下,和戌云走上楼去。

    看着把那扇门关上的涂红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弄的!他妈的,刚刚见了一点儿成效,被一张破报纸弄的又跌入谷底了。

    涂红予来到和戌云的房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说:“戌云,我可以进去吗?”

    “什么事?”里面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听着真叫人心疼。

    不等回答,涂红予推开门看见和戌云躺在床上,虽然也有一米七的身高,可是圈在松软软的床上,却显得那么娇小。让人生怜。

    原本她是一个快乐的小公主,怎么在自己的手里变成病歪歪的林黛玉?这让涂红予不禁心疼着和戌云,更是责怪着自己。自从和戌云割腕自杀之后,他一直在反省自己,他想好好爱她的,可是怎么就一次次地伤害了她?

    看见涂红予进来,和戌云赶紧坐起疲惫的身子,“红予哥?有事吗?”

    没有回答她,但是走近她,正要说什么,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可怜楚楚的脸庞,黯然失色的容貌,涂红予不禁伸出手,想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和戌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把头撇开,把头低下来,闭上眼睛。没有了之前涂红予靠近的那种心慌和胆颤,心想:你要就要了吧。反正我也逃不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儿。

    那副心死的表情,让涂红予( 独宠宝贝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36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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