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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看的心疼的要命,“我,你的头发乱了。早点休息吧。”涂红予解释着自己刚刚撩动他头发的举动,他想说明一下,只是看见她的头发乱了,别无它意。涂红予转身要离去,却看到了窗子下桌子上那杯满满的水,水杯旁边还放着药。

    “你早上就没有吃药吗?”涂红予走到桌子边端起水,没有走到和戌云的身边,而是端着水杯出去了。

    和戌云看见他出去了,倒在床上,泪水奔腾开来。他的心里果真是没有自己,也许他的心里只有他的那两个情人,而自己什么也不是吧?

    门推开的时候,和戌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朦朦胧胧的好像听到有人叫她,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涂红予站在自己面前。

    涂红予见她睁开眼睛,用一只臂膀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手端着一碗八宝粥,说:“喝掉。”

    “不想喝。”

    “不行,必须喝。”听着是命令,但是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霸道。

    看着那碗香喷喷的八宝粥,里面有红枣,花生,桂元等都是自己爱吃的东西,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点饿了,她吞下一口口水,拿起勺子,在他温暖的臂弯里将一碗八宝粥喝下。

    嘴角挂上一个弧度的涂红予将空碗接过放在床头柜上,又拿起水杯和药片来,“不吃药,感冒怎么能好?来,吃掉。”水杯上面冒着腾腾的热气。

    那杯冷掉的水,换成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水。原来他刚刚下去是为自己倒开水去了,是为自己做八宝粥去了。和戌云心里有些起伏。

    “我好了。”和戌云连头没抬起。就要往后仰,她现在只想倒在床上,什么也不去想。

    “不行!”涂红予将她的身体依旧锁在臂弯里,和戌云仰起的头也没有带动身体倒下去。

    涂红予轻轻地推开一点儿和戌云的身体,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并且巧妙地禁锢着她的身体,使她动弹不得。

    “嗯,你干嘛?”和戌云想摇摇头,都动不了。嘴被那双大手禁锢,并且长大着。

    这时,一片药已经进了和戌云的嘴里。温热的水也来到嘴边。和戌云喝下水,把已经放在嗓子眼儿的药片吞下去,瞪着眼睛,嘟着嘴,委屈的泪水顺势留下,“你干嘛呢?”

    话音一落,她的嘴就被对方的嘴封住了。

    第48章 深深缠绵,深深的告白

    他的吻依旧灼热、霸道。

    他的舌头深深的探入那张樱桃小嘴里,搅动着她的柔软。这样的亲吻,他好久没有过了,只从她割腕自杀那次之后,他再不敢在轻易去品尝这份鲜美了。

    和戌云没有躲,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的火热撩动自己。和戌云浑身乏力,感觉身体软软的,要不是他的臂膀有力,自己就跌倒了。

    涂红予吻的激动,情到深处,他腾出一只手来,探索和戌云的身体,和戌云也没有躲,任由他的手划过自己的肌肤,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涂红予的深入探索,激|情的撩动热烈,火辣辣的身体燃烧起来,他的呼吸急促,他就在她的身上,紧紧的贴着她,她想:就随了他,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

    涂红予伸出手去解和戌云的衣服,她的身体不再被他禁锢,和戌云轻轻地向后倒去,涂红予的身体就跟着倒下来。压在她的身上。继续着。和戌云也继续由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苏珊和姚金玉的影子浮现在眼底,就像放电影一样,她看到了涂红予身下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苏珊,顷刻又换成姚金玉。

    泪水默默流下,原来还奢望着和他一起坠入爱河,然后深深缠绵。可是,现在,他才从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上爬起来,又爬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都说奢望的多了,就会一无所有,之前所有的梦都落空,一个肮脏的身体就是她的归宿。可笑的,可怜的自己曾经那么多美好的想象,原来都是白日梦一场,原来自欺欺人。

    原来,什么都又不是。

    涂红予停下来,看见她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泪眼朦胧。他皱起眉头,坐起来,坐在和戌云是身边,低垂着头,“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

    是的,他说的是真心话,自从她割腕那次,他就再没有想过要强迫她,他内心想法是和她一样的,也是想着深深地相爱之后再狠狠的缠绵。

    可惜,她不知道。她不懂他的心意。她还误会着他。

    而他以为她不愿意。

    听到涂红予的道歉,和戌云闭上眼睛,两行眼泪顺势流下,流到鬓角处。嘴角一丝讽刺,掠夺!还要讲什么对不起?没有控制住?

    “戌云。”涂红予扶起和戌云,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擦着眼泪,为她系上刚刚自己解开的扣子,温柔的说:“上次说了不会再这样,可是,我又犯了浑,原谅我。”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依旧是错觉吗?一个刚才别的温柔乡里出来的男人,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自己不要再说服自己相信他的话了,自己不是大歌星,不是他的青梅竹马,没有人家那惹火身材,娇滴滴的声音。自己就是一个傻乎乎的普通女孩儿。

    她嘴角微微一撇,心似死灰,“以后,你可以不用控制。”话是说出去了,可是她的心底还是好不甘心呐!

    看着她死灰般的眼神,和落下的泪水,听着她失望的话,心如刀绞的涂红予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顿。

    自己一向是说了就算数的人,他的话虽不能顶天,但是在说出来在地上也是可以立的起来的。说过不碰她的,又去碰她。

    她妈妈的情况一直不能稳定,孝顺的她刚从医院里回来,一定还沉浸在为她妈妈担心的痛苦中,而她自己还在生病,心中有多大的苦恼和委屈。

    这些,作为深爱着她的一个男人,尽然没有为她去考虑,而是又将纯洁的她强行吻上。自己真是一个伪君子,不是说爱她吗?不是说担心她吗?怎么就不为她着想了呢?

    “戌云,不求你忘掉刚刚,只求你能不要为我的自私而难过。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你才可以活的更好。如果,我还有下次,你就搬出去,离开我。如果爸爸一定要跟你走,我给你和爸爸买一处大一点的房子,佣人我来请。”

    涂红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为和戌云擦掉眼泪,“别哭了,看见你哭了,我心疼,你别用这样的方法报复我。如果你真的恨我,你就把身体养好,强大起来,活的精彩一些,让我看。”

    涂红予捧起和戌的脸,脸上怎么那么多泪水,擦都擦不完,“求你了,别哭了。你会折磨死我的,你不要让我这样死去,你应该让我看着你的强大而活活气的死去。我,你不要再用我的错误惩罚你自己了,休息吧。我走了。”

    放开和戌云,涂红予转身离去。

    就在他离去的那一刻,他觉得有必要和和戌云说一下关于姚金玉和苏珊的事情。

    还没有等和戌云反应过来,刚走了两步的涂红予又折回来,蹲在她的床边,伸出手为她又擦了一下眼泪,“姚金玉,你应该是记得的,她是腾予,就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她想回国发展了,刚回国,人生地不熟,我帮她一把。也是在帮腾予。”

    涂红予低下头,顿了片刻,又说:“苏珊,是公司里今年签下的代言人,所以出席一些活动场合,我必须要带着她的,这样公司里的产品才更有说服力,还有,那天公司的酒会,你知道的,我是想带你去的,可是,你却约好了静怡。”

    涂红予淡淡地说着,轻轻地叹着气,“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工作。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不喜欢看到我这样,我以后会注意的,”说到这里,涂红予讽刺的笑了一声:

    “也许这些你不在乎这些,也不感兴趣,是我有点自恋了。戌云,那份合同我是在知道爸爸出了事之后,心里很烦,拿你来出气的,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把你怎么样,对不对?现在合同我也撕了,你真的是自由的。”

    涂红予把头埋在和戌云的腿上,轻轻地叹息,和戌云感觉到腿上除了有他温度,还有他泪水的湿度。涂红予抬起头,“反正,腾宇要回来了,一切将都是他的,我,”

    说到这里,涂红予深眯着眼睛,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我可能要走。”涂红予想着,如果得不到和戌云,他就会放手给她幸福,自己要出国去了,回到他生长的地方去。

    “到时候,爸爸也许真的就交给你了。”说完后,涂红予掉下两行眼泪,轻轻地揉了一下和戌云的头,“好了,忘掉以前的种种吧,就当我是一个混蛋,对你之前的行为,如果真的抹不去,就当成一个动力,好好去奋斗吧。”

    涂红予放开和戌云快步离去。关上那扇门时,和戌云抬起眼眸看着那扇门。泪水再一次滂湃。

    涂红予出去后,和戌云放开声音哭了起来,他都说了些什么?该死的东西!那些话为什么不早说出来?

    害得自己在自己的猜疑里苦苦挣扎。

    她恨他,可是,现在她更爱着他。

    刚刚苦逼的眼泪如今在那深情的告白下,成了喜悦的泪水。

    这时,和戌云的手机响起来,是短信,本来不想看的,可是手机就在床头柜上,看着床头柜上的空碗和水杯,想起他刚刚逼自己喝粥,给自己灌药,心酸的眼泪也就变成了感动。

    短信的铃声再次响起,和戌云拿起来,还是看看吧,自己的手机一般没有什么广告短信,电话里也就那么几个人,说不定是谁有什么急事呢。

    打开手机,一看,发件人是涂红予,他刚刚才离开这里,还说了那么多的话,现在又发了短信?和戌云打开收件箱:

    “戌云,刚刚忘了告诉你,涂家的财产,你和你妈妈都是有份的,在腾予回来之前,在我走之前,我会给你们的,你是想折成现金还是要股份?你这几天想一下,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要现金,因为,我妈会跟着腾予一起回来,到时候,你根本就对付不了他们。”

    看着涂红予的短信,和戌云早已泣不成声。还有一条,和戌云打开来:

    “戌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五年前,是我逼走了杨炳阳,现在,你可以去找他,但愿我没有耽误了你的真爱。我以为我逼走了他,就能得到你,可是,看到你和他在一起那么开心,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

    看完短信,和戌云顺着床头滑下来,坐在地上,爬在床上痛哭起来。

    该死的!天杀的!他尽然为了她做了那么多!

    而她作为一个当事人,在这些事情的其中,却未曾体会到。

    涂红予握着手机,在手机上,写好了三个字:我爱你!但是他看了看,还是没有发出去。他把那三个字删了写上去,又删了再写上去,不知道多少回,最终都没有发出去。

    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进了浴室里。

    现在已经进入深秋,家里有一些冷,涂红予打开冷水,冰冷的凉水从头浇到脚,站在花洒下,他冻得瑟瑟发抖。

    第二天早上,和戌云从阳台上看到涂红予的车子还在院里,她打开房门,看见涂红予的房门紧闭着,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吃早饭。

    迈开腿,和戌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去,昨晚发生的一切,涂红予的那些话,深深的刺痛了她,也让她清醒过来。她已经下了决心,一辈子都要跟着这个男人了。为他生,为他死。

    下了楼,才看见,涂红予不在餐厅。

    “三小姐,吃早饭吧。”李嫂给和戌云端上早饭来。

    坐下来,和戌云拿起筷子,慢吞吞地问李嫂:“红予哥,还没有下来吃早点吗?”

    “大少爷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还没有下来。”

    “奥。”她在期待着他的出现。她想看到他。此时有一点儿失落和遗憾。

    和戌云心不在焉地吃了一口饭,朝楼上看去,他在房间里干嘛呢?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只爱炳阳而不爱他,在生闷气?还是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还是?

    正在和戌云胡思乱想时,楼梯上出现了涂红予的身影。和戌云赶紧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己正在瞭望他。

    直到脚步越来越近,和戌云都没有敢抬起头来。

    涂红坐下来,也不像之前那样问自己话,他拿起一块面包,轻轻地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着。

    “咳咳。”涂红予咳嗽了几声,他放下面包拿起牛奶喝了几口。昨晚可能是冷水冲感冒了,今天觉得身子很沉。无精打采的。

    听到那个一向坚如生铁的男人尽然咳嗽了,和戌云抬起头看去,只见他脸色惨白,好像很乏力似的。

    感觉到和戌云在看他,涂红予抬起头,看看她,给了她一个微笑,是想告诉她,不要紧张,自己没事。自己的身体好的很。

    可是就这一眼,和戌云看到涂红予的眼睛周围都有了黑眼圈,瞳孔深深的陷入眼眶里,看不清他那一向清澈的眼眸,只是看到了眼眸中的浑浊。

    和戌云张开嘴,但说不出话来。

    无意间,涂红予看到和戌云旁边的椅子上放着包包,就说:“今天要去上班吗?不要去了,再休息一天吧。”涂红予问完话,也不等和戌云回答就直接秒杀。这个作风还如同以往。

    这时和戌云的手机响起。和戌云从旁边的椅子上的包包里掏出手机来,是刘静怡打来的。

    “喂,静怡,这么早,有什么事?”

    “哎!你快看今天的报纸!”刘静怡大声尖叫。

    “报纸有什么?”和戌云的脑子里飞快掠过的是报纸里有涂红予和姚金玉或是苏珊的绯闻。她说着把眼睛向平时放报纸的地方扫了一眼。今天的报纸如约的已经到来了。她同时走了过去。

    涂红予看着她,报纸上登了什么,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他也在琢磨,可是,和戌云抢先一步走到了报纸那里了,自己怎么好再过去?

    “哎呀!你快看吧,你哥哥不止一个情人呢!”

    刘静怡说话的时候,和戌云已经拿起报纸,但是刘静怡的话像一条沾了辣椒水的皮鞭在狠狠地抽打着自己,“静怡,我在看,先挂了。”

    挂掉电话,和戌云也顾不上去看涂红予一眼,自己翻找起来,她把眼神定下来的时候,涂红予正在纠结着自己那颗受伤的心脏。

    报纸上说,昨天刊登着涂氏总裁绯闻的那家报业就在昨天下午,很多广告业务纷纷退订,那份报业即将走向倒闭。

    这还用说吗?是涂红予做的,看来,那么,他的绯闻是真的?和戌云愣愣的站在那里。

    什么叫变数?就是这吧?昨晚才相信他,今早他又用现实击败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变数吗?

    那抹今早不太精神的身体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和戌云根本就没有发觉。

    涂红予拿过她手里的报纸,看了看,扔在地上。他转过头,看着和戌云,张开的嘴巴又合上。而后迈开腿上了楼。

    泪眼模糊的看着他走在楼梯上,未留下只言片语。

    沧海桑田,风云突变,叫人来不及去看,去想,事情就已经疾如旋踵。

    和戌云也浑身乏力,眼睛也哭了一晚上,加上现在的眼眶湿湿的,眼睛又红又肿,自己这副尊容也去是上不了班了。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院子里,只有那条狗,才是自己最真诚的亲人,

    对!不是朋友,是亲人。

    一次次受到伤害的和戌云突然感觉自己身边尽然除了这条狗,没有一个可以说心事的人。医院里的妈妈不能说,她会伤心的,刘静怡不能说,她会为自己感到难过的。

    坐在阿尔色楞的身边,她默默地落泪。就像一早的涂红予一样,只字未提,阿尔色楞,它帮不了自己。

    有辆车子驶进来,和戌云认识,这是陈医生的车子。和戌云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陈医生是爸爸的家庭医生,他来了,难道是爸爸?

    这时陈医生已经下车,手里提着医药箱。疾步走来。

    第一时间跑过去,和戌云紧张地问:“爸爸怎么了?”也不等陈医生说话,和戌云就转身跑进屋里,“爸爸!爸爸!”

    “哎,爸爸正到处找你呢。”爸爸在吃早饭,听到和戌云的叫声,他回头应着。

    “爸爸?您?”和戌云来到爸爸的身边,打量着爸爸的全身,“您没事吧?”

    “没事啊?爸爸在吃早点。”爸爸指着饭桌上的早餐。

    “那么?”和戌云回头的时候,陈医生正好进来。

    陈医生,对餐厅里的涂爸爸打了声招呼,笑眯眯地说:“涂老爷子,在吃早点?”

    “嗯,你也吃点儿吧。”爸爸憨笑着。

    “我已经吃过了,您吃完早点要记得乖乖地吃药啊?”陈医生的语气像对一个小孩子一样,充满了温柔。

    这些年,爸爸也一直在吃药,希望有一天能正常的好起来。

    笑逐颜开的陈医生对爸爸说完话,冲着和戌云和颜悦色的点点头,就直接上楼了。

    瞪着惊奇的眼睛,和戌云看着陈医生上楼,自己跟了上去。陈医生推开涂红予的房门。

    什么?!那块钢铁尽然生病了?!

    怪不得一早看到他萎靡不振,情绪低落,和戌云嘟起嘴来,心想:看到那份报纸揭穿了他的诡计,气病了吧?还是那事做的多了,累病了?亦或是,假装生病给自己看的?

    哼!一定是假装生病了,要不怎么不去医院。还叫医生来家里。这明摆着在给自己看!

    第49章 受刺激

    和戌云在嘴上唾骂着涂红予;一个心房诅咒着涂红予,另一个心房却在担心他。她轻轻的走近涂红予的房门,推开了门。

    涂红予躺在床上,而陈医生正在给他听诊。看着他躺在床上似乎真的生病了,和戌云轻轻地走了过去。

    陈医生听完诊,又摸摸涂红予的脉象,皱着眉头,细细的听着脉动。

    而此时的涂红予静静地睡在床上,眉头紧锁,呼吸很重,脸还通红。不用说,他在发烧。

    放开涂红予的脉搏,陈医生拿出涂红予腋下的体温计,看了看,抬头对和戌云说:“三十九度八。”

    啊?这么高?看来不是装的。

    陈医生赶快给涂红予打了退烧针,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些药来。

    “陈医生,我哥他怎么了?”

    “重感冒了。还有一点儿受刺激。”

    受刺激?

    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一个大男人也能为了受刺激而倒下?

    陈医生说的时候,恐怕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吧?他不刺激别人就不错了。他还受刺激?!切!

    陈医生给和戌云说了药的用法,又吩咐和戌云赶快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身上,好让烧赶快退下来,“如果烧退步了,怕成了肺炎。”

    什么?肺炎?有没有搞错?他得肺炎?自己的肺都要被他气得爆炸了!他还得肺炎?好像在说梦话。这清大早的,他给人多少刺激!

    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家的,有病不去医院,在家里装什么可怜巴巴?

    可是,当嘟着嘴的和戌云看到他烧的通红的脸,转念一想,他是真的病了,我就不要再诅咒他了。

    和戌云下楼叫阿布倒上热水来,阿布要给涂红予擦,和戌云接过毛巾,对阿布说:“我来,你下楼倒杯水,我们喂红予哥吃药。”

    和戌云给涂红予擦了额头、脸庞、还有手,陈医生说要擦身体的,这?怎么擦?耳边传来那厮沉重且急促的呼吸声,陈医生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和戌云扁扁嘴,把头扭过去,把手伸进被子里,给涂红予擦着身体。

    “戌云。”

    和戌云赶紧把手伸出来。看着说话的那厮。他尽然睁开了眼睛。和戌云吓的“嗖”一下站起来,脸色绯红,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陈医生说了,让给你用温水擦一下,我想阿布还是一个小女孩儿,我,”

    说到这里,和戌云停下来,自己何常不是一个小女孩儿?

    涂红予看出了她的心思,笑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和戌云身体颤抖了一下,可是顿时他手心在自己的手里,像一团火在烧。那是要把人烧着的灼热。

    她的手就在他的手里,他咳嗽了几声,低微的音调,“没事,不用擦了。我吃了药,很快能好。”说完话,他放开她的手,又昏昏睡去。

    看着他的样子,浓浓的心疼涌上和戌云心头。她在水盆里把毛巾重新捞过一遍,毛巾上散发着热气,她又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衣服里,轻轻地擦过他的全身。

    涂红予吃过药之后,又昏昏睡去。

    阿布又打了一盆热水,对和戌云说:“三小姐,你说大少爷这样行吗?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他看上去,病的不轻呢。”

    听着阿布的话,和戌云点点头,她们决定送涂红予去医院里。

    两个小身板,扶起沉沉的涂红予后,两人都累的气喘呼呼了。

    “你们干嘛呢?”涂红予被她们吵醒,不解的问着两个女孩。

    “我们送你去医院。”

    “大少爷,就去医院吧。”

    “不用,不要动我,我睡一会儿就能好,你们都不用操心。”涂红予说完一头栽倒在床上。

    两个人刚才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扶起来,现在他又倒在枕头上。

    “红予哥,这样行不行?还是去医院吧?”和戌云心疼的看着他。

    涂红云拉着和戌云的手,“不用,你们都出去吧,我感冒了,别给你们惹上了。”

    “我看你还是到医院吧。你走不动,我们扶你去。”和戌云紧紧的握着涂红予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大少爷,您就听三小姐的吧,快去医院吧。”阿布苦苦哀求。

    “都别哭,我讨厌你们哭。好了,都出去,别吵我,我睡一会儿。”和戌云感觉涂红予拉着她的手的那只手几乎没有了力气。

    阿布看看和戌云,“三小姐,那么给大少爷多喝点水,让他睡一觉,出点汗?如果还不行,我们再送他去医院?”

    “嗯。”

    她们让涂红予喝下很多水之后,把他的被子掖紧,看着他沉沉地睡去。和戌云坐在沙发上。阿布还在涂红予的身边,不住得用热毛巾给涂红予擦着额头。

    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躺着的涂红予,和戌云心里此起彼伏。百感交集。她垂下手懒懒的将手耷拉在腿边。摸到了涂红予的手机。

    她本来是不想偷窥他的手机的,她本来是要放下的,可是她还是看看沉睡的涂红予,打开了涂红予的手机,有几十条未发短信,都是昨晚编好了,要给自己手机上要发的,和戌云打开一看:我爱你!

    和戌云,再打开一条,还是:我爱你。她打开所有的未发短信,都是:我爱你。

    已经编好了,但是未发出去。和戌云的眼眶湿润了。他怎么不发呢?是不确定?还是不敢发?

    和戌云吞下一口口水,又看看涂红予,此时他睡的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干脆再看看他的手机里还有什么秘密?好便于了解他。

    某个不良女孩儿,乘机要偷窥一个病人的秘密。打开涂红予手机。还有一条,是来自国外的:“哥,金玉就拜托你了,等我忙完这边的事,国内见。”

    “红予哥,我是金玉,我在凯盾酒店等你,房号1978。”

    “金玉,我有事,去不了,晚点给你电话。”

    “红予哥,你什么时候到?”

    这条没有回复。

    和戌云在纠结,他到底去没去?姚金玉让他去酒店干嘛?哼!去酒店能去干嘛?

    还有一些工作的电话和短信,还有和苏珊的电话,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和戌云把涂红予的手机关掉,放在沙发上。静静地发呆。

    这个铁打一样的机器人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也许是里面有零件需要更换了吧。

    中午的时候,阿布下去吃饭了。和戌云坐在涂红予的身边。他还是昏睡,和戌云给他夹了体温计,三十八度五。

    早上打完针的时候,烧是退了的,现在又烧起来,看样子,还会继续烧起来的。和戌云爬在涂红予的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红予哥。”

    “嗯?”涂红予睁开眼睛,看着和戌云在身边,他微微一笑,“你怎么还在?出去吧,给你惹上了。”

    “你还在烧,要不,我们去医院吧?陈医生说,如果烧不退,怕你转成肺炎。”尽管有对他的憎恨和讨厌,但还是止不住的关心涌上心头来。

    拉起和戌云的手,涂红予轻轻的摇摇头,“没事,我这身体,睡一觉就能好。你不用担心。”

    “可是。”

    “好了,不要说了,出去吧。”涂红予说完之后,把和戌云是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吻了吻,和戌云的手还在他的嘴上,他就昏昏睡去。

    看着自己的手在他的嘴上,而他紧紧抓着,和戌云看到他的嘴角有了微笑。这微笑是因为自己的手在他的嘴上才露出的吗?

    阿布上来端着一大杯热水,她们给涂红予把水喝下,又给涂红予喝了药,阿布说:“三小姐,我看着大少爷,你下去吃饭。”

    “我现在不饿,一会儿饿了再吃。”现在的和戌云哪里能吃的下饭去。

    “吃点吧。大少爷知道了,会心疼你的。”

    “你下去午睡一会儿吧,我累了叫你。”因为阿布昨晚也没有怎么睡,今天一早到现在都在围着涂红予转,和戌云看着阿布的黑眼圈都出来,就让阿布下去休息一会儿。

    阿布想留下来,但是和戌云不依,阿布扁扁嘴,被和戌云赶了下去。

    看着昏睡的涂红予,一阵心痛掠过和戌云的小心脏。也不知道是到了午睡时间,还是看着别人睡觉,和戌云觉得自己也困了,尽然爬在涂红予的身边睡着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涂红予看见了爬在自己身边睡着的和戌云。

    和戌云的一只手还搭在自己的上身。涂红予感觉嗓子里很干,想喝水,他轻轻地推了推和戌云。

    被推醒的和戌云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睡在涂红予的床上,她一咕噜赶紧起来跳在地上,愣怔着眼睛:“我睡着了?”

    “嗯。”涂红予点点头,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你醒了?”

    “嗯。”涂红予又点点头。

    “你好点了吗?”和戌云伸手去摸涂红予的头。

    微笑着的涂红予没有躲,和戌云在摸了涂红予的额头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像是自言自语,“好像是不烧了。”说着她拿起体温计让涂红予再量一次。

    “不用了,我已经退烧了。你下去,让阿布给我送杯水上来,你就不要进来了。回房间去睡。”涂红予担心她柔弱的身体再被自己给传染了感冒,她自己的感冒还没有好利索呢。

    “奥。”和戌云下楼,让阿布给涂红予倒杯水。

    阿布高兴地说:“大少爷醒了?”

    就在涂红予的“嗯”还没有落下的时候,阿布已经端着水到楼梯了。

    坐在沙发上,和戌云毫无睡意。想着那些事情,该理一理了。

    “三小姐,大少爷好了,他说想吃东西!”阿布兴冲冲地下楼来,嘴里说着话,人直接走到厨房,现在厨房里的厨师都下班不在。阿布一边翻腾,一边说:“该给大少爷吃点什么呢?算了,还是去叫厨师吧。”阿布自言自语的往厨房外走。

    听到阿布自言自语的和戌云走过来,“阿布,不要叫了,我们看看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我看了,我找不到。”阿布平时只负责戌云和白云,都不进厨房的。

    “那红予哥说他想吃什么?”

    “他没有说,我去问。”阿布转身就跑。

    “哎!等等。”和戌云拉住阿布,想了想,自作主张地说:“生病了想吃清淡的东西,我们给他熬一碗白粥不就行了吗?”

    “好。”两人在厨房里乱翻,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米,等到粥熬好的时候,厨房也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涂红予下楼,坐到餐桌前,和戌云把一碗白粥端到他的眼前,“吃吧。”

    “就这个吗?”涂红予其实不想喝粥,他想吃一点儿能止饿的东西,睡了一天,都没有吃一口饭,真的是饿了。不知道是陈医生的药下对了,还是自己的身体好,他觉得身体轻松多了。

    “嗯?”和戌云瞪着眼睛,莫名的说:“你不想吃白粥吗?”

    回头看看厨房里,“怎么就你们俩?厨师呢?”

    “厨师这会不在厨房,我们俩就给你做了这个。”和戌云指着那碗白粥。她觉得生病了,就应该喝点儿白粥就可以了。殊不知涂红予的身体很硬朗,好了吃白粥,好像不止饿。

    涂红予无奈,只好喝了起来。

    看着涂红予喝粥,和戌云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听到和戌云的肚子在叫,涂红予抬头看着她:“中午没有吃饭?”

    “是啊,三小姐,你中午都没有吃饭。”阿布叫了起来,“我给你乘一碗粥吧”。

    “不好,我们就只熬了一碗。”阿布拿着空碗垂头丧气的从厨房里出来。

    “阿布,去叫厨师,做饭吧。”果断的声音哪里像一个病人的声音。

    “奥。”阿布接到命令后转身就就跑。

    厨师很快就出来了,来到厨房一看,整个一个世界大战过后的战场。厨师是一个中年妇女,她冲着阿布,就叫道:“阿布,你是来厨房里杀了一头牛吗?才把厨房弄成这样的?”

    “不是我,是三小姐弄的。”阿布委屈地朝着厨房里说。

    “阿布,你就不能替我顶一下吗?”和戌云看着厨房里,小声责备着阿布,“你真不如白云和阿尔色楞对我好呢!”

    阿布听着和戌云将她和一只比,心里也很不服气,立刻就嘟起嘴来。

    厨房听到阿布说是和戌云把厨房弄乱的话,就再没有传出说话声音来,而只是收拾厨房的声音。

    “三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白云给您洗澡了吗?阿尔色楞给您洗衣服了吗?”阿布低着头更加委屈。因为跟和戌云在一起的时间常了,她们之间有时候也会像朋友一样。

    “你!你你!”和戌云走到阿布的身边,气呼呼地压低声音说:“有你这样的人吗?不帮忙就算了,还出卖我?!”

    “我哪里有,我是在说实话嘛!再说了,您自己做了错事,您就应该承认下来。”阿布低着头,她认为自己说的是对的啊。

    “你还顶嘴?!那些是我一个人弄成那样的吗?你没有份吗?调料盒不是你拿出来的吗?你懂不懂啊!熬粥要调料盒干嘛?你拿出来就拿出来了,你还没有放回去。还有,那个糖罐子不是你打碎的吗?”一项一项的,某个急了眼的奇葩一边例举着对方的失误,一边还在努力想漏掉了什么对方的种种“恶行”。

    “要不是您从柜子里拿出那么多瓶瓶罐罐,我能打碎吗?”阿布低声顶上和戌云的话。

    “奥,我拿出来,你就给呱唧了啊!你不会看着点吗?”和戌云气得呼呼叫,突然感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回眸看去,却看见涂红予坐在那里笑。

    她赶紧将嘴闭上。

    第50章 买别墅

    看到某人正在笑自己和阿布在吵架。和戌云停下来,不再骂阿布,她走到餐桌前坐下来,偷偷的眊了一眼桌上吃饭的人,又不忘回头对阿布不满的瞅上一眼。

    坐下来乖乖地等饭,看到阿布也尽然在不满的看着自己,只是鉴于和戌云是主子,还有涂老板在场,阿布虽不敢言,但是能看得出不高兴。

    和戌云对着阿布吐一下舌头,哼哧一声。

    “大少爷,三小姐,先吃点点心,饭马上就好。”厨师端上一盘点心来。

    拿起一块就放在嘴里,和戌云点点头,说:“嗯,真好吃。”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某个馋嘴的小猫边吃边不住的点头,嘴里嚼着,又伸手去拿了一块,准备往嘴里送。

    “是吗?我尝尝。”涂红予看着她吃的那么香,也拿起一块芝士蛋糕来放在嘴里,嚼着说:“嗯,就是好吃。”

    和戌云看着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他们在公司里的酒会上,苏珊拿着这样一块芝士蛋糕要喂涂红予吃,涂红予说自己不爱吃。

    “你怎么不吃了?吃吧。”看到停下咀嚼的和戌云,涂红予问道,一边又把一块芝士蛋糕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

    “你不是说你不爱吃芝士蛋糕吗?”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如果没有认真听,可能在她身边的那两片耳朵真的听不到。

    嘴角挂上一抹笑容,涂红予的脑子是很好的,凡是跟和戌云在一起,或是有关的事情,他都记得,他当然也记得那天酒会上的事,“那天我是不爱吃,可是今天我却爱吃了。这要( 独宠宝贝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36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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