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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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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英雄谱》

    第一回:被游戏

    三国英雄谱

    第一卷:黄巾之乱

    第一回:被游戏

    高云是某理工高校的一名即将毕业的学生,现年二十三岁,擅长数理化,喜欢玩三国游戏,是一名铁杆三国迷,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在电脑前冲锋陷阵一番。

    这天实习课结束,高云跟往常一样在电脑前坐下,审视着那一连串的三国文件列表。因为昨天的版本已经被高云玩透,所以他今天得先选出一个值得一玩的版本来。

    但是电脑里的这些游戏,每一个都被高云统一了无数遍,实在很难找到一个能勾起高云兴趣的版本。

    正当高云无奈的时候,扣扣儿上有人发来消息,高云打开一看,“天赋使命?不认识”。其实高云有好几百个好友,九成以上他都不认识。

    “给你个新的三国游戏,保证你没玩过的”。这个“天赋使命”好像很了解高云似的,说完这句话,跟着发过来一个叫“三国英雄谱”的游戏。

    “多谢!多谢!”高云还真没玩过这个版本,不管文件是真是假,先接过来再说。

    确认文件没毒之后,高云开始了这次三国之旅。本来高云对这个新游戏并没抱多大希望,但是上手之后却发现,这款游戏的逼真程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让高云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三点,高云终于在乱世中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带领军队攻打涿郡。为了探明涿郡情况,高云在城外向一个书生询问,对话之后才知道,这个书生竟然也叫高云,字普方。

    高云见这个书生跟自己同名同姓,觉得挺有意思,就开始跟他询问涿郡的情况。没想到这个书生竟是答非所问,而且喋喋不休的唠叨了近半个小时,仍旧没有一点儿要停的意思。

    高云实在听不下去了,决定结束这次对话,但是他满屏幕搜寻半天,却只有斩杀和继续两个选项,无奈之下高云只好选择了斩杀。

    钢刀落下,书生倒地,突然,屏幕变成了一连串流动的数字符号,紧接着这些符号又幻化成了一个黑暗的漩涡。高云正在疑惑,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呃,看来是玩儿时间太长了,累着了”。高云恢复了意识,觉得头有点儿疼。

    “我地个妈呀!”高云刚睁开眼,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得跳了起来。他看见自己穿着宽大的睡袍,躺在一张考究的檀香木床上,身边还躺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美女。

    “你怎么了夫君?”那美女似乎也被高云吓着了,满脸差异的看着高云。

    “夫君?我是你的夫君?那你是谁?”高云看着这个肌肤如脂的美女,竟然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是玉儿啊,夫君你这是怎么了?”那女子见高云状况失常,赶紧从床上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大红肚兜儿,却并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

    “玉儿?我的小妾?咦!我连媳妇都没有,怎么会有小妾?”高云被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些记忆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踩到了一件硬邦邦的东西。

    高云俯下身,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杆明晃晃的长刀。高云用手掂量了一下,感觉有二十多斤,借着屋里通亮的灯烛仔细观瞧,只见这杆长刀非常特别,半米多长的刀刃,一米半多的刀杆,刀杆是一根钢管,直径大约三厘米,跟刀身的宽度一模一样。整杆刀从头到尾一线笔直,连刀托都没有,加上又窄又长的造型,俨然就是一把长柄的唐刀。

    高云觉得这把刀很熟悉,“这不就是我在游戏里铸造的,用来斩杀书生的那把大马士革钢刀吗?怎么会成了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云满心惊疑的四下打量着这间古色古香的屋子,不知为什么居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理论上说高云不可能认识这个环境,但是记忆却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这是他小妾玉儿的卧房。

    高云接着又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垂在胸前的长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见床后梳妆台上有一面铜镜,急忙走过去照了一下。

    “啊!!”高云再度跳了起来,镜子里的脸跟游戏里那个书生高云一模一样。

    其实,高云早在叫出玉儿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自己附体穿越了。因为他已经从这个书生的记忆里,找到了所有答案,只是他心里不愿意承认而已。如今看到了自己体貌的改变,高云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无奈的告诉自己,他已经不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了,而变成了光和五年(公元182年)的一位古人。

    接受了现实的高云开始浏览这个新躯体的记忆,被他附体的这个书呆子高云,也是二十三岁,世代都在涿郡逎县居住,家境相当不错,不说富甲一方,至少也是中上等的商贾之家。

    这个书呆子没有兄弟姐妹,母亲早亡,父亲也在一年前去世,唯有的家人就是他的一妻一妾。

    妻子名叫邹雯,跟高云同岁,是易县大商邹问的长女,嫁给高云基本上属于商业联姻。在高云的潜意识里,对他这个正房的媳妇儿,是有些抵触和畏惧的。

    小妾名叫玉儿,比高云小三岁,原本是高云的丫鬟。因为邹雯嫁到高家六年,仍旧没能生下一男半女,为了传宗接代,高老头儿这才把玉儿给高云收了二房。其实他哪知道,他这个书痴儿子,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呢。

    在这个时代二十三岁还是处男,一般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实在没钱,娶不起媳妇儿;二就是身体不行,干不了坏事儿。但是这个书呆子是个例外,家里有钱就不用说了,即便是这个呆子的身材,也是挺魁梧的,虽然太过缺乏锻炼,但是还不至于弱到连那事儿都干不了的份儿上。

    他之所以二十三岁还是处男,其实是因为他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这个呆子虽然长得眉清目秀,挺灵的样子。但实际上是个有读书癖好的弱智,然而他这种专一的读书能力却是异乎常人的强悍,各种各样的书籍,填满了他整个脑子,不夸张的说,那简直就是一间书库。

    “给我游戏的那个人叫‘天赋使命’,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有意让我这样一个铁杆三国迷,借助这个弱智积累的知识,来改写这个沧海横流的年代吗?”。高云历来崇尚金戈铁马的豪情,如今机会来临,不禁激动起来。

    “夫君,夫君,你没事吧?”玉儿关切的问候,打断了高云的思绪。

    “哦,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睡吧”。高云应付两句,把刀放好,翻身上床。

    面对这样一个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如诗如画般的美女,此时的高云却提不起任何兴致。

    “‘天赋使命’,上天究竟让我来完成什么样的使命呢?突然给了我这些知识,又给我这样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在这个世界纵横一番?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虽然高云脑子里满是问号,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即将大乱的年代里,想要与世无争的活下去是很难的。无论上天赋予他的使命是什么,他都必须在黄巾起义前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先做好一切迎接乱世的准备。

    想到这里高云心里反而释然了,甚至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激|情,这一放松下来,高云渐渐睡了过去。

    “夫君,夫君,该起床了”。

    “嗯?”高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怀里推他,睁开眼便看到偎在自己胸前的玉儿。原来他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像藤缠树一样盘在了玉儿身上。

    小巧玲珑的玉儿被圈在高云四肢的包围里,高云感到玉儿的肌肤是那样光滑而富有弹性。高云禁不住楼紧了这个娇小圆润的身躯,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玉儿虽然嫁给这个呆子将近一年,却从来没有被他抱过,突然被高云这样亲密的疼爱,不禁有些娇羞,以致粉脸绯红。

    “起床吧,天都大亮了,到晚上你再……”。玉儿不再说下去,而是低下头顶在高云胸前,有点儿调皮的用那满头青丝磨蹭着高云的胸肌。

    “噢?晚上我再干吗啊?”高云轻轻的捧起玉儿的脸,一脸坏笑的装傻。

    “你…,坏死了”。玉儿娇羞的推开高云,转过身去。

    高云看到玉儿娇羞的样子,禁不住被她惹得大笑起来。这下玉儿更窘迫了,小拳头噼里啪啦的捶在高云肩上。

    俩人闹了一阵子,才起床下地。玉儿拿过高云的衣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给他穿好。高云享受着有生以来最惬意的时光,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人生中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美而惠的妻子。

    吃过早饭,高云走出房门,打算在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宅子里转转。

    高家大宅分为前后两院儿,面积很大,虽然现在这个院子的主人只有高云和他的一妻一妾,但是却并不显得冷清,因为府里光佣人就有好几十个。

    这些家丁和丫鬟每一个见了高云都尊称他为主人,但是高云却发现,在这些人的神情中似乎都带有一些蔑视。

    “这个书呆子虽然迂腐,但是心眼儿并不坏啊,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受到这样的冷遇呢?”高云有些不解。

    正在疑惑,就看见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对面走了过来。高云认出这个妖娆的女人就是他的正室邹雯,而后面的汉子则是新上任不久的管家王福。

    “见过主母!见过王管家!”与对高云的态度相比,这些佣人对邹雯和王福倒是十分的恭敬。

    第二回:算命先生

    高云看到这一幕,似乎明白他为什么会遭受佣人的冷眼了,看来这些人都觉得邹雯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甚至连受到邹雯宠信的王福都比高云有威信。

    “也难怪,就凭这个书呆子的智商,也确实不是打理家业的材料儿”。高云大概猜到高老爷子去世的这一年多里,高府里发生的变化了。

    “吆呵!咱高家这大儒生怎么不在房里用功,舍得跑出来了,啊!哈哈哈哈”。王福带着嘲笑的语气调侃高云,态度极其嚣张。

    “呵呵,我怕身上长虫儿,出来晒晒太阳”。高云虽然觉得很不爽,但还是尽量放缓语气。

    “好,好,那你慢慢儿晒啊,哈哈”。王福一边嘲笑着,一边跟上邹雯,竟然很随意的把手搭在邹雯肩上。

    而邹雯在自己丈夫面前,被王福这样的亲昵,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好像在她眼里,高云就是个摆设,完全被她无视掉了。

    高云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大概知道王福为什么会这样得宠了。

    “狗男女!别太猖狂!”高云心里骂道。

    其实高云之所以生气,不过是为这个书呆子鸣不平而已。因为在高云的审美标准里,邹雯这种女人,是属于那种倒贴也不要的类型,高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更谈不上对她生气了。

    但是再转念一想,高云又不觉得怎么窝火儿了。毕竟是这个书呆子让人家守了六年的活寡,这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扭腰猛胯的骚包。反正自己也不会要她,就随她去吧。

    高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每个人的眼神都让他觉得不爽,高云干脆走出高府,到大街上溜达溜达,也顺便考察一下这个年代的风土人情。

    逎县隶属涿郡辖内,跟涿县相邻,属于涿郡的核心地带,但是这逎县县城却并没有高云想象中那样繁华。街市上虽然也是行人不断,但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种忧郁的神情,让人看上去觉得很压抑,整个气氛也就显得很萧条。

    “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这就是乱世来临前的征兆啊。当这些人的压抑爆发出来的时候,也就是天下大乱的时候了”。高云隐约感觉到,这些人忧郁的背后,应该是对所受苦难的怨恨。民心变,则天下乱,这个道理高云是很清楚的。

    从早晨转到中午,高云觉得有些饿了,正好看见对面有一间饭庄,于是就走了过去。

    饭庄门口旁边有一个卦摊儿,算命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子,中等身材,面皮白净,正在那里指手画脚的给众人讲解卦象。

    “我男人回来了,先生算的太准了,还真是路上遇上山贼了。虽然这趟买卖赚的钱没了,但是人回来就好啊。真是太谢谢先生了”。一个中年妇女似乎是专程为答谢来的。

    “哦?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啊,你回去告诉他,以后再跑买卖不要往西、不要往南,你们的运气在东边儿呢”。算命先生捋着小胡子,笑眯眯的说道。

    那中年妇女听到这些,好像非常高兴,又付了一注卦金,才千恩万谢的离去。

    “东边儿?那就是青徐一带了,不往西、不往南?难道这个先生是有意指点那个妇女,让她丈夫避开山贼多发的地带?”。

    高云觉得这个人不一般,打算会他一会。仔细听了听这先生的路数,高云拨开众人挤到那人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子,放在案上。

    “嗯?阁下这是何意啊?”算命先生看着这块金子,有些诧异。

    “我想跟先生求上一卦”。高云微微一笑,把金子推到算命先生手边。

    这块金子足有五两,在这个时代,五两金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按照此时的购买力来计算的话,大概能买两千五百斤大米。算命先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解的问道:“阁下这么高的卦金,不知所问何事?”

    “天下事!”高云大义凛然的说道。

    算命先生一听这三个字,先吃一惊,看了高云一会儿,才略加思索的说道:“在下只卜与人相关的事,不卜其他,请阁下见谅”。

    高云早就想好了下文,正等他这句话呢,算命先生话音一落,高云便接口说道:“天下崩乱,则民不聊生,在下问的难道不是跟人相关的事吗?以在下看来,不但是跟人相关,而且跟所有人相关,关乎生死!难道先生不这样认为吗?”

    “这…,唉…,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算命先生左思右想,觉得没法回答,要说是吧,那他就得卜这一卦,但是天下大势谁能说的准呢;要说不是吧,他又找不到反驳高云的理由。既然被人家问到无话可说,也只好认栽。他之所以问高云名讳,就是想弄明白自己是栽在谁的手里。

    “不敢,在下高云,字普方,敢问先生尊讳”。高云算准这先生答不上来,其实他的这个问题,恐怕除了他本人以外,也就只有那位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诸葛先生能答上来了。

    “惭愧,在下孙斌,字辅仁。今日败在阁下手里,孙斌心服口服,告辞”。孙斌说完,站起来就走,既然被人家扯了幌子,那卦摊自然就不能再要了。

    高云见状,赶紧挤出人群,跟在孙斌后面。从城北一直跟到城西,眼看四周无人,高云才开口说道:“辅仁先生请留步,听在下一言”。

    孙斌早知道高云跟着他,听见高云说话,停下脚步,背冲着高云说道:“在下已经舍了卦摊,阁下还想怎样?”

    高云听孙斌语调强硬,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急忙上前两步,说道:“先生不要误会,在下绝不是有意跟先生过不去。只是在下觉得先生满腹才华,却在这市井之中干这样的买卖,好像不太光彩吧?”

    孙斌听了高云这些话不禁一颤,转过身来盯着高云,说道:“但凡不是没有办法,谁愿意干这种欺诈的勾当。你们这种富家子弟怎么会了解我们穷人的疾苦,你要是真想知道原因,不妨跟我走一趟”。

    孙斌说完也不等高云开口,转身就走。高云觉得孙斌是个人才,想要招揽他,于是便跟在后面。

    走了约有两刻钟功夫儿,来到西城一处破旧的民居。这是一所低矮的草坯房子,破的就像是丐帮九袋长老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补丁,而且这些补丁都是用麦皮和成的泥巴贴住的,一看就是门外汉的手笔。屋里又潮湿又阴暗,还有股发霉的味道,高云简直不敢相信这里是住人的地方。更严重得是,在这一路上高云还发现了很多这样的房子,这不禁让高云想起书上写的那种民生疾苦来。

    屋里唯一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半昏迷状态的老妇人,不时发出阵阵低吟,好像病的很严重。

    “惭愧啊,没想到先生竟然是这样的境遇。高云不了解情况,还谴责先生,真是太对不起了”。高云实在没想到,孙斌的家境会这样凄惨,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觉得有点儿无地自容。

    “没什么,你也不用自责,就凭你这身打扮,不了解情况也在情理之中”。孙斌说的很淡然,不像是在揶揄高云。

    “唉,惭愧,惭愧,敢问令堂得的这是什么病啊?”高云先入为主,认为这个老妇人是孙斌的母亲。

    “这是我义母,是我那结义兄弟的母亲”。孙斌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凝视着床上的老妇人,神情变的有些黯然。

    “其实义母这病,原本不过是感染伤寒,不能进食。只因没钱医治,才拖成现在这样,想起来都怨孙斌没用啊”。孙斌长叹一声,好像很自责的样子。

    这下高云被彻底的感动了,他没想到孙斌这样竭心尽力的奔波,竟然是为了结义兄弟的母亲。“这是什么样的重情重义啊”。高云想到这里对孙斌更加敬重了。

    “辅仁先生真是情深意重,让人敬佩。先生为义母的病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又何必这样自责呢。我看老夫人的病情不能再耽搁了,既然我一时唐突砸了先生的饭碗,造成的后果就应该由我来弥补,先生留在这里照顾老夫人,我这就去请郎中”。

    高云说完也不等孙斌答谢,转身就走,撇下孙斌呆在那里,又是惊讶,又是感动的看着高云的背影。

    孙斌居住的房子虽然破旧,但位置却在逎县城内,距离药店也没有多少路程。功夫不大,高云便请了一个郎中回来。

    郎中看过老夫人的病情之后,果然说是伤寒日久,脾胃伤损,好在并不难医治。随后开了方子,便让高云跟他去药堂取药。

    虽然孙斌家距离药堂不远,但是却经不住老郎中走路实在太慢,等高云取药回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但高云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到院儿里架起锅灶,准备亲自替老夫人熬药。

    孙斌这时候已经彻底被高云的仁慈感动了,“噗通”一声跪倒在高云身后,声泪俱下的说道:“恩公大恩大德,孙斌无以为报,这里给恩公磕头了”。孙斌说完,当真磕了起来。

    “诶!先生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高云急忙上前,想扶孙斌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壮汉从门外走了进来。那壮汉见孙斌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不由的当场一愣,说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大哥?那想必这就是孙斌的那个义弟了”。高云见这壮汉形态威武、满脸正气不禁感到惊奇。

    “孝甫别愣着了,快来拜见恩公”。孙斌见那壮汉发愣,赶紧叫他给高云见礼。

    壮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好像很听孙斌的话,听孙斌叫他拜见恩公,也不多问,冲着高云就是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壮士快别这样”。高云自然不能等那壮汉真拜下来,赶紧上前一步,托住双臂。

    “孝甫?三国里应该没有这样一号人物”。以高云倒背三国的功力,只要是三国里有名有姓的,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而“孝甫”这两个字他却是从来没听说过。

    “这位壮士,想必就是辅仁先生的义弟了,敢问壮士尊姓大名”。高云笑着问道。

    “在下高顺,字孝甫,请问阁下是?”

    第三回:整兵有将

    “高顺!那个训练出三国第一铁血军队‘陷阵营’的高顺?不会这么巧吧?不过从来没听说过高顺的表字,难道高顺的字叫孝甫吗?”壮汉一报名,大出高云意外,心里又惊又疑,充满了问号。

    “孝甫贤弟不可失礼,这可是咱们的恩公啊”。 孙斌见高顺满脸疑惑,赶紧把他叫到一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对高顺讲明。

    高顺听完转过身来,怔怔的看着高云,泪盈眼眶。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多谢恩公救了老母,高顺今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

    “诶!孝甫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高云赶紧把高顺扶起来。

    历史和演义上对于高顺的介绍实在是少之又少,连他是哪里人都无从考究,所以高云一时也不能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三国里那个善于带兵的高顺。

    但是这并不妨碍高云喜欢这个汉子,从见到他第一眼,高云就觉得这个人非同寻常,早打定主意要把他招揽到自己麾下。

    眼见时机已经成熟,高云便言辞恳切的说道:“我看二位都是怀才不遇的当世豪杰,埋没在这市井之中实在让人觉得可惜。如今世道混乱,苍生疾苦,我有心要拔救这一方百姓,但是又无奈能力不足。如果二位不嫌弃我高云,我想请二位助我一臂之力,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孙斌和高顺也都是抱有大志的人,知道高云宽仁厚德,早就有追随之意。高云话音未落,二人已经齐齐跪倒,叩拜道:“蒙主公大恩,孙斌(高顺)愿效犬马之劳”。

    高云一见大喜,上前搀起二人,笑道:“能得到辅仁和孝甫这样的人才,是我高云莫大的荣幸,今后我们三人就同心协力,共保这一方百姓”。

    孙斌和高顺二人听了,自然也是十分高兴,连忙应承道:“孙斌(高顺)唯主公马首是瞻”。

    高云一手搀住孙斌,一手扶定高顺,三人互一对视,各自哈哈大笑起来。

    正高兴间,就听院外有人敲门,有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有人在家吗?”

    三人同时一愣,高顺站起身来打开院门,门外站着一个俊俏的少女,正往院儿里探视。

    “小贤?你怎么来了?”高云认得这个少女,正是玉儿的贴身丫鬟小贤。

    “主人你果真在这里啊!玉姐姐,玉姐姐,你快过来,主人在这里了”。小贤跟玉儿一向要好,平时俩人都以姐妹相称。

    小贤话音刚落,果然就见玉儿走到门前。

    “玉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高云站起身来,有点儿疑惑的问道。

    “夫君一早出门,整整一天不见人影,玉儿放心不下,就出来找找。要不是在外面听见夫君说话,恐怕还真找不到呢”。玉儿轻移莲步,走进院子。

    “嗨!我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吗,这天都黑了,你们两个姑娘家家的在外面转悠,多不安全啊”。高云先是一通关切的埋怨,接着便给玉儿和孙斌、高顺他们互相介绍。

    “在下孙斌(高顺)拜见主母”。

    “二位英雄快快请起,小女子不敢当此大礼”。玉儿略一躬身,言谈举止十分得体,高云看了不禁有些惊讶,想不到玉儿竟然有这样的素养。

    高云本来打算明天来接孙斌三人的,现在见玉儿和小贤来了,便改了主意。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小贤,你即刻回府,带三辆马车过来。另外让府里赶紧收拾出三间客房,今天晚上就用。再派人去高家药堂,把老郎中范越请到家里来,有重要的病人请他医治”。

    “哦,是”。小贤答应一声,转身往外走,走到院门口,看着外面的夜幕,又停住了。转过身看了看高顺,有点儿难为情的说道:“壮士哥哥,外面怪黑的,你能陪我去吗?”

    “呃…,在下…愿意效劳”。高顺虽然已经快二十岁了,但却好像没跟女孩子说过话似的,短短几个字,竟把他憋的满脸通红。

    高云和孙斌在旁边看见,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偷笑起来。

    高顺陪小贤去后,高云和孙斌便在院儿里闲聊。高云想让孙斌辅佐他,自然要告诉他自己下一步的打算,这其中高云为了引导孙斌,还故意透漏了一些对天下大势的分析,把孙斌听的是赞叹不已。

    玉儿在旁边看着高云那壮志凌云的表情,和沉静睿智的谈吐,不禁感到十分惊奇。他觉得高云突然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又呆滞又迂腐的书痴了。

    其实当初玉儿嫁给高云,不过是对于命运的顺从而已。一直以来,她对高云除了忠诚以外,并没有其他感情。

    但是,哪个女人不想拥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呢,玉儿凝视着眼前的丈夫,欣喜的泪水涌出眼眶,她盼望这一天已经盼了太久,太久了。

    相对于以前那个让她委屈无奈的丈夫,眼前这个果敢霸气的男人是那么的让她喜欢,如果不是孙斌在场,她一定会冲上去抱住他,再使劲咬他一口。

    虽然玉儿不知道是什么让高云产生了这样的转变,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只要知道这是她的男人,是她真正想要的男人,这就足够了。

    “玉儿,你怎么了?”高云关切的问候,打断了玉儿的思绪。

    “哦…,没…没事,眼睛被风吹到了”。玉儿赶紧拭去眼角上的泪珠。

    “外面风大,要不你到屋里坐一会儿吧”。

    “不用,没事儿的,玉儿哪有那么娇气”。玉儿脸上升起幸福的微笑,高云的体贴让她感到温暖。

    一个时辰之后,高顺带着三辆马车回来了。

    一进门,高顺就有些窘迫的说道:“去的时候,小贤把脚扭伤了,我…背她回去,就没让她再跟来”。

    “哦,那辛苦孝甫了。天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动身吧”。高云看出高顺窘迫,也就不再多问。

    收拾停当,众人各自上车,高云和玉儿一乘在前、孙斌和高顺一乘在后、中间一辆搭上卧席,老太太躺在上面。车夫催动马力,功夫不大,便到了高府。

    把老太太料理妥善后,高云按捺不住心中喜悦,命后厨安排酒宴,为孙斌和高顺接风。

    酒菜上齐,高云请孙斌和高顺入座,喜道:“能结识辅仁先生和孝甫贤弟二位豪杰,我高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今天我们一定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但是孙斌和高顺听了这话之后,却是面面相觑,十分为难的样子。

    高云看二人情形,觉得其中肯定有事儿,于是问道:“二位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我们今后就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孙斌这才站起来,冲高云深鞠一躬,拘谨的说道:“孙斌斗胆向主公求情,孝甫贤弟确实是滴酒不沾,还望主公见谅”。

    什么?什么?不会喝酒?高云听了这话,高兴的简直要跳起来。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高云知道,在三国知名的武将里面,惟一一个不会喝酒的就是高顺。如果说单凭名字不能确认的话,那么再加上形象、性格以及生活习性的一致,就绝不可能是巧合了。高顺可是三国里整训兵马的专家啊,你说高云能不欣喜若狂吗。

    “辅仁先生怎么不早说呢,孝甫贤弟滴酒不沾,这是难能可贵的优点。我敬佩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勉强呢”。高云强压欢喜,对高顺大加赞赏。

    孙斌和高顺见高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连连称赞,更加感动了。都觉得高云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明主,各自在心里暗暗发誓,赴汤蹈火也要追随高云。

    高云虽然得了这一文一武,但是他心里仍旧有些不踏实,他不知道哪些历史和演艺上的文献是否真的可信。所谓:“耳听是虚,眼见为实”,眼下又有了这两个心腹,高云打算到外面勘察一番。

    命府下备好干粮,选了三匹好马,高云带上孙斌和高顺出了逎县县城。三人一路向南,前往黄巾起义的发祥地—冀州。

    公元182年正是冀州疫病横行的时候,整个冀州了无生机,大批的百姓为了求生四处流浪。这些四处乞讨的流民,让高云还没到冀州地界,就已经深刻的认识了这个年代的生灵涂炭。

    高云以前也曾经在各种媒体上看到过不少的难民,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那种苦难跟眼前的悲惨想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饥饿和疾病的折磨让这些难民挣扎在生与死的间隙,干瘪的躯体、黯淡的眼神,灾难已经完全抹杀了他们对生的渴望。苟延残喘的气息里,只剩下对死的漠视。

    能无牵无挂的死去,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了一种解脱,但是就算这样的解脱,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

    高云看见奄奄一息的母亲,怀里抱着嗷嗷待哺的孩子,那婴儿饥饿的啼哭,在高云听来,就如同炼狱里升起的炸雷,在他脑海里轰鸣。

    高云走上前抱起孩子,那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坦然的闭上了眼睛。临死前能看到孩子有了归宿,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无疑是一种天大的安慰。

    “回去”。高云已经是泪眼婆娑,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把孩子交给年长的孙斌,留下三人所有的干粮,高云翻身上马,直奔逎县。

    一路上各种悲惨的片段在高云脑海里闪现,他终于知道上天赋予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了,那就是拯救。

    这个迫切的使命,让高云一刻也不想耽误。回到高府前厅,高云便命人去叫他那个正房媳妇儿—邹雯。

    第四回:前往洛阳

    自从高老爷子过世以后,高家的产业便一直由邹雯打理,这会儿高云想要招兵买马,自然得先把高家产业的经营权拿回来。

    派人去了以后,高云和孙斌、高顺便在前厅等候。过了一会儿,就见邹雯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管家王福跟在身后,撇着嘴一脸的不屑。

    “刚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什么事儿赶紧说,我这儿还忙着呢”。邹雯歪坐在椅子上,不耐烦的说道。

    高云一向很厌烦这个女人,没心情跟她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道:“老爷子去世这段儿时间里,辛苦你了。从今天开始高家所有产业由我接手,你把钥匙和账簿交给我吧”。

    “什么?你要接手产业?”邹雯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向来对经商嗤之以鼻的书呆子,会突然来要家产经营权。虽然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但她可没打算把产业交出来。听了高云的话,急忙冲王福使了个眼色。但是这种小动作哪里能逃过高云的眼睛。

    高云万万没想到,她们竟然敢打高家家产的主意,这可是高云要用来安天下的,哪能让这对狗男女得逞。眼见王福转身往外走,高云知道他是要去叫人,往前一步挡住王福,喝道:“站住!”

    王福向来没把高云放在眼里,见高云挡住去路,想也没想,伸手就把高云推了个踉跄,“我去你的!书呆子”。

    高云想不到,区区一个管家,竟然敢这样儿放肆。

    “这是摆明了要抢啊!”高云一看这苗头,哪能不怒,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是!”高顺见主公被侮辱,早就恨得牙根痒痒,高云话音未落,高顺已经闪到王福身后,抓住王福肩膀随手往后一扔。

    那王福看着也五大三粗的,不想高顺这随手一甩,却让他倒飞五步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哪里来的野奴才,敢打我的管家……”。邹雯见高云识破了她的伎俩,原形毕露,一副要撒泼的态势。

    “啪!”就听一声脆响,高云突然一个耳光,把邹雯扇倒在椅子上。

    “臭**,你他娘的算什么玩意儿,敢骂我兄弟”。

    这一巴掌把邹雯给打楞了,她不敢相信,这个迂腐、懦弱的书呆子,竟然敢动手打她。

    而最感到震惊的还是高顺,他做梦也想不到,主公竟然会为了他而对主母大打出手,心底顿时涌起说不出的感动。

    高云看这态势,知道今天这事儿是不能善了了,要不把邹雯震住,恐怕她不会乖乖交出产业,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恨恨的说道:“狗奴才敢跟老子动手,把他这只手给我剁了!”

    “是!”高顺拔出刀来,“咔嚓!”一声剁在王福手腕上,把他一只右手齐齐斩了下来。

    “啊!!”王福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邹雯哪见过这血淋淋的场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书呆子,竟然会突然变的这样犀利,吓的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高云提过高顺手里的刀,也不说话,冷冷的盯着邹雯,慢慢向她靠近。

    “别杀我!别杀我!我交!我交!”邹雯已经被高云的杀气吓软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高云收了家产,见识了邹雯的秉性,自然不能留这样一个祸害在身边。题写一封休书,派人把邹雯送回了易县娘家。

    高云通过连日观察,觉得孙斌不但忠心耿耿,而且( 三国英雄谱 http://www.xlawen.org/kan/37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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