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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不可能,其他的我再想想。”

    “可以接受。”,赵构不知他正中了兀术欲擒故纵之计,兀术立刻就答应了。

    “父王在上,受儿臣一拜。”

    “王儿快快起来!”,兀术大喜,心想这样就可以准备下一步的计划:提拔汉臣和改革派的女真贵族了。

    第六章 韦贤妃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    自从认赵构为义子后,兀术的关心可谓无微不至,但这并不能完全驱散赵构心中的负罪感以及对故国的思念。

    “王儿,这几天我要南下统兵进攻长江防线了,不能陪你。我们女真人不会服侍人,我已经换了一些汉人做仆人,你可以自己去挑个满意的。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你妹妹出去打猎,记得别跑太远,被卫兵误会就不好了......父王走了,王儿多保重!”,说完策马奔向中军集合部队去了。原来明月经常找赵构玩的事兀术早就知道了,可笑明月还自以为瞒得很好......

    兀术统率大军向着长江北岸进发,心中难抑激动,“只要长江一破,天下便可传檄而定!”

    而此时赵构正找明月有事相求,“小妹,帮个忙吧,这里我只能找你帮忙了。”

    “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找得到别人就不会来找我拉?”,明月找到漏洞当然不会放过,“再说了,我可不想做你妹妹,是父王认你做儿子,与我无关。”

    “冤枉啊,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求求你了,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赵构竟跪了下来。

    “古话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向女人下跪啊!还有,别叫我小妹,好肉麻,叫我月儿吧......说吧,什么事?”,明月的脸上突然现出一片嫣红。

    “叫月儿不是更肉麻?”,赵构心想,但很快他还是说了出来,“汴京被破,宗室估计不能幸免于难,我想请你帮我打听我母妃的下落,如果还活着,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战乱之时女人的命运是最悲惨的......”,说完已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好,我答应,不过你总得说清楚你母亲的情况吧。”,明月点头应承道。

    “我的母亲姓韦,在我出使时被封为贤妃,就这么多,她是宫女出身,没有名字。”

    “我这就派人去查,查到的话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告诉你的。”,明月耐心劝慰道。

    赵构心里明白,虽然兀术认他为子,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傀儡,在金营里能说上真心话的可以说一个都没有,心中不觉十分烦闷。

    “不是新来了不少汉人奴仆吗?也许能找到个说心里话的也说不定呢。”,想到这里,赵构就找负责的军官询问此事。

    “都在那几个营帐里,是小的给您去挑还是您自己去挑个合意的呢?”,军官虽然心里很鄙夷,面上还是做出很尊敬的样子说道。

    “我自己去吧。”,赵构边说边走向那边准备仔细看看。

    赵构在营帐里一个人一个人地看过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一个合意的都没找到,一直走到了最后一个营帐,在其中看到一个老头,却是自己认识的。赵构不动声色地对身边的卫兵说:“这个人我要了,换身衣服送到我营帐里来。”

    过了一会,换好衣服的老头送来了,“好了,以后换他服侍我,你们都出去吧!”,这样营帐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崔尚书,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乡遇故知,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赵构惊喜地问道。

    “汴京陷落后,微臣陪伴太上皇、皇上北狩(也就是作为俘虏运到北方,这是死要面子的说法),太上皇、皇上百般受辱,他们受苦了!”,崔孝泪流满面。

    赵构虽然一直恨父兄误国,但是毕竟骨肉相连,心中也略微伤感。

    “殿下接旨!”,崔孝突然拿出一份血书,原来汴京陷落后,两个皇帝被掳往北方,自知这辈子再难逃出生天。经过反复思索,诸皇子中除九殿下康王外已经全部被押往北方,当时他们并不知道赵构为拖延时间又到金营自投罗网,还以为他已经到南方组织抵抗力量去了。因为没有笔墨,所以便咬破手指写了传位诏书交给了崔孝。

    崔孝等待良久,终于找到机会从俘虏营中逃出,一路向南而来。不料路上遇到金兵游骑又被抓住,正好兀术要找会文墨的汉人做仆人服侍赵构,便无巧不巧地被送到了这里。

    虽然赵构接了旨,但是看着同样成了俘虏的下任大宋皇帝,崔孝心中那个凉啊......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赵构的待遇似乎比两个“北狩”的皇帝要好得多,崔孝开始疑惑起来。

    注意到崔孝奇怪的目光,赵构连忙解释,为了“麻痹”兀术,所以“假装”答应做兀术的义子......

    “殿下真是聪明,接下来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只要您到南方一登基,勤王之师必然云起响应,大宋就中兴有望了。”,崔孝竟然没听出赵构刚才话中的漏洞,做起白日梦来了......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尚书的?”,赵构心想,然后随即表态说目前兀术对他还很不信任等等,说明目前根本没机会逃出,浇了崔孝一大盆冷水。虽然这些也是实话,但根本原因在于此时的赵构根本看不到大宋东山再起的半点希望。

    “你知道母妃现在的情况吗?”,赵构问起了这个目前他最关心的问题。

    “是哪个妃子?......哦,是韦贤妃啊,被一队金兵从俘虏中带走了,至于后来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崔孝还真是个老实人,连什么是善意的谎言都不懂。

    “这样吗......”,连傻子都听得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不过至少人还在,赵构虽然很难过,但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个多月过去了,兀术还没有回军的消息,“难道有人在长江防线挡住兀术了?还是兀术打算一鼓作气灭掉所有的抵抗力量呢?”,赵构当然希望是前者,不过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名将可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啊,而正义必胜这句话赵构从来就没相信过,要真这样世上坏人就不会这么多了。

    “阿康,我查到你娘亲的下落了,你先冷静一下再听我说。”,明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赵构的营帐。

    “没事,你说吧,我一向都很冷静。”,赵构把崔孝支出了营帐,神情还是像往常那样平静。

    “她被送到洗衣院(金人的官设妓院)去了......”,明月很辛苦地说出了实情,脸上透出不忍的神情。

    “虽然已经事先猜到,但真听到还是很难过。”,赵构已经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似乎也落进了明月的心里......

    “能再拜托你一件事情吗?只要你能做到,我以后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赵构坚定地说道。

    “是想要我想办法救出你的娘亲吗?”,看到赵构点了点头,明月低头思索着可行的办法,“大概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王府的名义出钱把她买出来做奴婢,虽然还是很苦,但总好过现在。”

    “那就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谢,后必有报。”,赵构一向平和的脸上竟难得地露出了坚毅的神情,令第一次见到的明月看得呆了一下。

    明月走后,崔孝进来问赵构道,“殿下,刚才那位小姐是什么人?”

    “兀术的女儿,金国的平南公主完颜明月。”,赵构淡淡地回答道。

    “哦。”,崔孝听后一阵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怎么了?要拔营吗?”,赵构问一个正在收拾东西的金兵。

    “前线传来大王的命令,要我们移防到黄河以北扎营。”,金兵没好气地回答,心情显然不太好。

    “看来兀术真的在前线受挫了!太好了!是谁呢?”,赵构连忙又问,“父王在前线的情况如何?”

    “还真把自己当王子啊......”,金兵虽然心中不满,不过由于兀术对赵构关爱有加,只能回答说,“我也不清楚,等大王率军回来就知道了!”

    “希望也许还未断绝呢......”,赵构怀着心事准备行李去了。

    赵构被迫随金军撤到黄河以北扎营之后,不久兀术的主力也回撤进行修整。

    “王儿,这些日子过得还习惯吧。”,兀术仍是一上来就嘘寒问暖。

    “儿臣一切安好,不知父王前线战况如何?为何回师到黄河北岸?”,赵构边答边问道,目的是趁机探听一些军情。

    “本来以为可以一鼓作气平定南方的,没想到我军逼近长江沿岸时,韩世忠的军队已经布置好了沿江防线。我军不习水战,初战不利。我一时找不到机会。再加上师老疲惫,就回军修整了。韩世忠此人才干如何?”,兀术问道,一方面是想知道些情报,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赵构是否真心归顺,赵构该如何回答呢?

    第七章 做 戏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    “韩世忠不是被撤职了吗?”,赵构露出深思的神色,兀术还以为他在回想韩世忠的情况呢。“我明白了!金军推进太快,估计传诏的使者被金军冲散或杀死了。天意啊,还有希望的,大宋还有希望!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金营!”,赵构心中大喜,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韩世忠是军中悍将,尤以水军见长。不过此人喜好酒色,妻子梁红玉就是营妓出身,所以说他的弱点也很明显。”,赵构半真半假地回答道,“儿臣有个想法,不知道父王有没兴趣一听?”

    “说来听听。”,兀术显然被赵构的话所吸引,此时他已经认为赵构下定决心归顺了,不然怎么会把这么机密的情报外泄呢。

    “父王最好暂时按兵不动。如果父王逼得太急,南方诸将一定会团结起来全力抵抗,就算能打下南方损失也必定非常惨重。目前南方群龙无首,只要父王坐山观虎斗,诸将必定争权夺利、自相火并,到时候父王再出兵便可轻易获胜。不知父王以为如何?”,赵构说出这个计策的目的是为了给南方争取时间集聚败军、重建防线,不过乍听之下还是很有道理的。

    果然,兀术听后大喜过望,“王儿此计甚妙,再上一坛酒,我要与王儿痛饮!”

    “儿臣只是不想百姓多受苦......儿臣不胜酒力,先告退了。”,赵构并不想改变他在兀术心中的形象,辞席而去。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真可惜不是我亲生的......”,兀术叹了口气,自斟自饮起来。

    “做好逃出金营的准备!”,赵构回营后兴冲冲地对崔孝说道,“我已经说服兀术暂时按兵不动,只要我能回到南方统合抵抗力量,还是很有希望的!阴差阳错,韩世忠撤职的诏书居然没送下去!”

    “太好了,微臣这就准备”,崔孝刚要准备,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可是殿下,我们怎么逃啊?”

    两人一阵沉默......

    “对了殿下,我看那个公主跟你关系不错,要不约她出去打猎,再找机会逃跑怎么样?”,崔孝终于想到一个主意。

    “不行,要是这样可行,我早就逃掉了,她只要拿弓一射就......”,赵构丧气地答道。

    “要不殿下您辛苦一下,把她那个了,女人失身后往往会很听话的,依微臣看来她对殿下还是满有意思的,胡人在这方面比较随便。”,崔孝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是把赵构吓了一跳。

    “世上的伪君子还真是多啊。”,赵构语带讽刺地说了一句。

    “微臣这是以国事为重啊。”,崔孝连忙为自己辩解。

    “万一你看错了怎么办?我非被剥了皮不可!”,赵构说道,“要是光是辛苦的话,我还是义不容辞的......”

    “世上的伪君子果然是很多......”,崔孝心道。

    接下来几天赵构推说身体不适,一直呆在营帐里苦思逃出金营的办法,不过想了半天还是无解,“要是会武功就好了,唉。”,赵构叹气道。

    “你要学武功干什么啊?你不是最讨厌打斗的吗?”,原来是明月走了进来。

    “我要会武功就不怕你欺负了!”,赵构立刻转移话题问道,“关于我母妃的事,进展如何?”。

    “这......”,明月似乎难以启齿。

    “你答应过我,无论好坏,你都会说实话的。”赵构看出不妙,心沉了下来。

    “好吧我说......”,明月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实情:原来当明月的人见到韦贤妃后,她居然说出“现在当妓女很快活,比我以前当妃子时快活多了,我不想离开。”这些话来,那人立刻傻了眼,只能灰溜溜地回来复命......

    “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赵构听后一下子就懵了。来金营后从未饮酒的他,叫崔孝拿了一坛酒下来准备借酒消愁。

    赵构才喝了一碗脸就变得通红,但他还是一碗又一碗地继续下去。“哇!”,翻腾的胃实在难以忍受酒力,赵构开始剧烈地呕吐,搞得案上一片狼藉。

    “阿康,别再喝了,再这么喝下去你会死的!”,明月看出情况不对,从赵构手中抢过酒碗摔在地上。

    “死吗?死了才好呢。反正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只不过是那个人酒醉寻欢的副产品......”,赵构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明月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这些话我藏在心里很久了......”,赵构好像终于鼓起了勇气,他絮絮叨叨地把心里话讲了出来,而崔孝已经识趣地远远避开了。

    赵构的母亲韦氏,本来不过是皇后宫中的一个宫女,赵佶一时酒醉起意才得以侍寝,结果居然就有了了康王赵构,然后才被封为“婕妤”。徽宗退位后,她成为了“婉容”,能成为贤妃还是直到赵构出使金营才特地加封的。自从那一夜后,韦氏就再也没等到赵佶临幸。因为母亲出身低贱,赵构从小就被父亲冷落,直到长大后才终于有机会见到自己的父亲,各方面的待遇甚至不如一般的公主,更别说是和其他皇子比了......

    “那个男人从来没正眼瞧过我,大概在他心中我只是一个意外吧.。诸皇子公主大多贪图享乐而不用心向学,我则经过长期努力在各方面都远远胜过他们,可那个男人却一直视而不见。他最喜欢书画,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便下了苦功,如今我的书法已不下于他,算是当代的名家了,可是我却从来没听到他说过哪怕一句赞扬我的话。直到金军要求派皇子做使者和谈,这是九死一生的差事,而我那些平时受宠的兄弟一个个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挺身犯险才免了他的尴尬,我这样做其实只是为了听他说一句赞许的话,却什么都没听到。不对,即使我不挺身而出的话,他也一定会让我去的吧,反正我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哈!”,赵构似已完全陷入了癫狂之中,明月这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少年的脸上很少有笑容。

    “阿康你至少父母尚在,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你至少比我好得多。”,明月试着安慰赵构道。

    “父母尚在吗?父亲已经是这样了,现在母亲也不要我了!”,赵构的眼神变得很空洞,就像一个完全失去生机的将死之人一样,嘴里说着一些逻辑混乱、难以理解的话。

    “他喝得实在太多了”,明月叹了口气,准备把赵构扶上床休息。

    “下贱的女人!”,一向温文尔雅的赵构竟突然变得如野兽一般,双目也变得血红,“你不是很想要吗?我给你!”,说着就伸手撕扯起明月的衣服来。明月从小习武,虽然有些心慌意乱,但力气还是比赵构大一些,一发力就把赵构推开了。

    “不要走......别离开我......我现在只有你了......”,赵构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悲伤很悲伤,是那种从心底发出的绝望的眼神,此时的赵构看上去就像一个弃婴那样无助。明月看了心里一软,身子被赵构紧紧抱住......

    等到明月穿好衣服走后,似乎烂醉如泥倒在床上的赵构正说着轻得如同蚊蚋的醉话,“果然......还是真心话......最能骗人了......”

    “我不相信母亲会说出这种话来,就算真是那样,为了我,她也一定会愿意离开的,此中一定别有隐情......”,赵构轻声自语道,“可是要救出她,恐怕即使我南渡登基,甚至收复中原后,也一样难比登天,投鼠忌器啊,我该怎么办?”,一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无声地流下。

    赵构“醉酒”后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他洗漱过后就立即去找明月,“你杀了我吧,我竟然干出那种禽兽的行为!真是罪该万死!”,赵构一边说得慷慨激昂一边用余光留意着明月的反应。

    “昨天有人在外面看到了吗?”,明月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可怜她现在还没发现昨天的一切都不过是个骗局。

    “不是,昨天我是情绪失控了,理智压制不了,不过开始的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再说了,你走的时候没收拾,傻子都看出是怎么回事了......还好仆人知趣,出去找士兵赌了一夜的钱,刚才才回来,不然全营都知道了......”,赵构说着脸居然红了,真不愧是天才艺术家,表演居然也这么有天分......

    “我想来想去,只能一死才能还你的清白了!”,说着赵构就从兵器架上拿出一把腰刀就要自刎。

    “不要!”,明月娇叫一声,伸手将赵构手中的刀夺了下来,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父王本来就打算嫁一个皇族女子给你,我不想你娶别人,所以昨天才......”,说到这明月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一样,看上去显得娇艳欲滴。

    “原来你喜欢我啊,我真是迟钝......”赵构厚着脸皮说道。

    “非要人家说得那么明白吗?你坏死了!”,明月捶起粉拳就向赵构打去,“阿康,那么你的想法呢?”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对于现在的我,所有的,只剩下你了!吻你的感情,不是假的。”,说着两人的唇已经融合为一......

    “阿康,现在你就是我的全部,不要负我!”,明月流下了热泪。

    “我会和你白头到老、至死不悔,我发誓,如果我负你,就让我......”,赵构此时一脸严肃。

    “不要发誓了,我相信你。”,明月看上去已经完全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之中了......

    不久以后兀术终于知道了这件事,兀术倒是挺高兴,这样对他的计划更为有利。因此兀术对赵构更加信任,监管也随之松了不少,可是赵构想要逃出还是没可能的。兀术打算等下次南下结束之后就给他们办婚事,在他眼里这对安抚占领区的汉人有很大意义。

    第八章 脱 逃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    “怎么办?还是想不到办法吗,殿下?”

    “你现在行动自由吗?”,赵构皱着眉头问道。

    “只能出营门,不能离开卫兵的视线。”

    “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你出去。”,赵构沉声道。

    “我可搬不到救兵啊,殿下。”崔孝苦着脸说道。

    “不用搬救兵,你只要有为国牺牲的决心就行了,计划等等再告诉你。”,赵构说完就出去找兀术了。

    “父王,现在附近基本安定了,我想让仆人去买些东西,能不能给我一个令牌?”,赵构小心翼翼地问兀术道。

    “这简单,拿去,不过现在盗匪还很猖獗,你又不会武艺,还是呆在营地比较安全。”,兀术的这句话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思,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信任赵构。

    “没事,他出去就行了,我还懒得跑呢,现在我大概是那些所谓忠义爱国人士的首要狙杀目标吧,我可没那么蠢。”,赵构自嘲地说道,“那父王您注意休息,儿臣告退。”

    回到营帐后,赵构立刻吩咐崔孝道,“你去买两套一模一样的适合我穿的成衣回来。”

    “殿下,您的计划是什么呢?”,崔孝好奇地问赵构。

    赵构凑到崔孝耳边,把计划内容告诉了他,崔孝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那微臣岂不是......?”

    “你不是说你有为国牺牲的决心吗?我回不回去都无所谓的,大家都稀罕这个皇位,但我眼里不过是个负担罢了!你若不愿我正好乐得解脱。”,赵构看了看崔孝,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微臣愿意为国牺牲,希望殿下南渡后一切顺利,只是可惜我看不到中兴的那一天了。”,崔孝很快就平静下来,坚定地回答道。

    “中兴?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我会尽力做的,你就安息吧......”,赵构心想,“那好,等下次兀术出营时照计划行事!”

    三天后,兀术出营公干,赵构趁机找到了明月,“陪我去黄河边看看吧,冰已经化了(如果冰不化是不能去河边的,怕他从冰上逃跑),我还没看过呢,你也一起去吧。”

    不久,两人骑马向着黄河岸边奔去。

    “阿康,你的马怎么了?”,明月见赵构渐渐落在后面,出言询问道。

    “这马最近有对象了,大概昨天劳累过度了......”,赵构嬉笑着答道,“怎么办,都跑了一半路了,还要回去换马吗?”

    明月的脸红了,嗔道,“你的话没一句正经的,不回去怎么办?”

    “要不这马让它自己回去,我和你共骑一匹马吧。”,赵构按照写好的剧本说道。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都已经让你占过那么大的便宜了......”,于是两人丢下那匹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的马,二人共乘一马继续前行。

    “对了,送你一个礼物。”,赵构掏出一个玉佩递给明月,上面的龙纹异常华美,他叹了口气说道,“就当是向你求婚的聘礼吧,另外万一以后不幸分开的话,也可以做个纪念。”

    “为什么要分开?你不是答应过我永不分离的吗?”,明月一急,竟流下泪来,“怎么近来我变得这么脆弱?都是你害的!”

    “异族通婚,阻力重重,我们又不是普通的身份,世事难料啊......”,赵构又习惯性地叹气了。

    “你这人就是太悲观了,有父王作主,谁敢阻挠啊?”,明月连忙安慰赵构道。

    到了离黄河河岸不远的地方,明月突然一阵干呕,“怎么回事?”,赵构忙问道。

    “我有了,昨天让军医看过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明月脸上洋溢着幸福与羞涩混杂的神情。

    “真的有了?想不到这么快我就要当父亲了!”,赵构满脸的惊喜,但很快又喜忧参半地说道,“这么一来,婚礼大概得提前了。这个小家伙,日后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呢。月儿你别哭了,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说丧气话了。”

    “你既然不舒服,就下来休息会吧,我到河边看看。”,赵构说道,明月不虞有他,就下了马准备休息一会。

    明月下马以后,赵构骑着马慢慢来到了河边,等离开明月一百多步(宋代一步大约1米5多点)后,突然一个加速,绝尘而去!

    明月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赵构已经跑得只看见模糊的背影了。失魂落魄的明月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回营的兀术,兀术知道后大惊,亲率一队骑术最佳的骑兵顺着赵构逃跑的方向追去。明月的胭脂马之前载着两人行了不少路,体力损耗不小,这时速度逐渐慢了下来,终于被兀术追近到五百步的距离之内。“王儿,哪里走!”,兀术喝道,在此时兀术发现自己似乎更喜欢赵构了,原来他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毫无勇气,不过此刻无论如何于公于私他都一定要带赵构回去。

    眼见无路可逃,赵构竟纵马跃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很快就被河水冲走没了影踪。追之不及的兀术只能长长地叹息,伤心之余还不得不苦恼如何安慰自己的女儿。知道实情后的明月以为赵构已死,哭得死去活来。兀术想叫明月把孩子打掉,但明月的决心异常坚定,如果孩子没了,她就不活了,兀术最后也只得放弃。

    不久,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康王赵构在应天府登基!对于赵构跳河不死,民间还流传出了“泥马渡康王”的说法,以兀术的聪明,很快便想通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诡计,只不过具体的过程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关于这点,兀术并没有告诉女儿,与其让她因为知道受骗而痛苦,还不如以为他幸免于难而开心更好些,这就是兀术此时的想法吧。

    这件事的实情是什么呢?实际上是先安排崔孝出营,换好赵构的衣服,在逃跑路线上预先等待,等到赵构骑马到崔孝的等待地点两人交换,崔孝按照计划故意减速让兀术等人追上,等看到兀术时,象征性地跑几步就跳了河,因为距离远,只能靠马和衣服来认人,造成赵构跳河的假象。而兀术以为赵构已死,就没想到再进行搜捕,赵构也因此很轻松地渡过了黄河,又借此编造了“泥马渡江”的故事来神化自己,得到部分大臣的拥戴顺利登基。至于那马,其实也就前一天晚上喂了点崔孝出营时买的巴豆,泻得虚了而已。

    转眼十四年过去了,期间发生了很多大事:如南宋迁都、岳飞崛起、北伐、十二金牌、秦桧南归拜相等等。但不管如何,自定都临安以来,南方经济迅速恢复和发展,到了如今已经又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经济总量已经接近当初南北两方的总和,由于接纳了大量北方难民,南宋人口也迅速增加,人口也已经超过了在金军间歇性地南下骚扰的情况下,南方经济成就如此之大,显示了赵构在经济上的才能,当然,其他方面就......

    而本书要讲的故事才刚要开始......

    第一章 十四年后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    南宋绍兴十一年二月,金国开封城梁王府中,兀术正在拆看和议中途收到的一份密件,“附加条件原来是这个啊,不过这个方案,也只是看上去很美啊......割让的土地全是难以防守之地,而且其中还有不少是我们实际占据的,就是给个名分而已,赔款对于宋国的税收而言其实只是九牛一毛,称臣只是个面子问题。果然像是你的风格啊,只要实际利益而不要脸面,并且不做多余的事是吗?”,兀术陷入了沉思之中,“若接受的话,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一统天下了,但现在也一样没十足的把握。而且如果没有和平局面的话,我们大金国也一直无法进行改革。至于两个附加条件嘛,将他做营妓的母亲放回,他们日后在我们大金面前就更抬不起头来了。将康儿送过去的好处就更不用说了,他就这一个儿子吧。”,兀术终于下了决定。但很快他突然又笑了起来,“既然王儿你这么急着要人,不如我再加点条件吧。嗯,就要他杀掉那个人,也好探探他的心意......”

    在王府后院的一个密室里,依稀有着人声,“小王爷,今天这招传你之后,我就不再欠你娘什么了,你也不需要再叫我师父。”,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穿着青色的长衫,虽然脸上有数道伤痕却破坏不了他身上的那种飘渺淡泊的气息,而且眼中隐隐透出圆润之意,显然内力已到绝顶。

    “师父,你这么高的武功,怎么还需要躲藏啊!”,中年男子口中的小王爷看上去大概十一二岁,生得如同冰雕玉塑一般,十分可爱。但是,他眼中却透出与年龄差异极大的深沉与孤独之意,此时他正不解地问那个中年男子。

    “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啊,四十多个一流高手,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不是对手啊,我必须练到在人群中杀掉一个还能全身而退才可以出山。”,中年人叹了口气,“只是,连累了我的家人......”。中年人勉强定住心神,开始讲授武功:“口诀是......”

    “师父啊,这个有歧义啊,万一哪个笨蛋把首脑理解成头颅怎么办?”,看起来这个小王爷相当会抬杠。

    “世上没这么笨的人吧,再说理解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头颅也是要害嘛......”,中年人只好随口敷衍过去,随即进行了演示,只听见一阵凌厉的风声过后,墙壁上竟留下了清晰的抓痕!

    “月儿,又在看那玉佩了啊。我问你一句话,你还爱他吗?”,兀术怜爱地看着女儿,压低声音轻轻地问道。

    “爱,但更恨。”,明月此时看上去已完全是一副中年妇女的样子。虽然她并不算太聪明,但十几年下来,当年的真相她后来也明白了,这些年里,爱与怨恨交织,几乎彻底摧毁了她的青春。

    “康儿现在还好吧,最近几次来都没见到那个小鬼。”,兀术问道,“南边来人说,他想把孩子接过去,你怎么想?”

    “还是老样子,虽然偶尔也会调皮搞怪,但大多数时候都很沉静,真像他......思想上感觉有点早熟,说话已经相当像大人了。但是,现在已经十三岁了,他身体条件又那么好,居然还没开始发身长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月盯着父亲说道,“把孩子送过去,这是签订和议的交换条件吗?”

    “是的,我想送去也好,省得你动不动对孩子莫名其妙地发火。他现在也没有孩子,应该会对康儿很好的,我想康儿去南方的话,将来很可能会继承皇位,这对我们大金国也是极为有利的。”,兀术回答道,“到时候带孩子和玉佩到扬州春月楼,他会派人到那接。因为康儿的情况和他母亲不同,身份目前还得保密,不然会有危险。”

    “我不同意,凭什么要给他,他做过什么了?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明月突然变得异常激动,近乎凄厉地叫道。

    兀术见状只好叹了口气离开,打算等明月平静下来后再行劝说。

    就在此时,一个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将军带着一队卫兵来到了王府。此人虽然长相剽悍,面上却透出一股书卷气,显然受过很好的汉化教育,此人乃是金国改革派中的重要人物之一——奉口上将军完颜亮,也隐隐有成为兀术接班人的迹象。

    “是阿亮啊,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在黄龙府任职吗?怎么这么有空啊?”,兀术听到总管报告立刻来到了正厅。

    “四王叔,公务在身,我就不多话了。梁王完颜宗弼接旨!”,原来完颜亮竟是奉旨而来,兀术慌忙跪下接旨,不知怎的心里突然一阵不安。

    旨意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收回兀术的兵权,由完颜亮接管,并要兀术立刻回上京面君。兀术面色一沉,“这是什么意思?”

    “旨意说得很明白,难道四王叔想抗命不成?王府四周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我不想对您这个大金的英雄动用武力。”,完颜亮好整以暇地说道。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改革派内讧,只是让那些守旧派获利!难道连你也被他们收买了吗?”,兀术仍是不解。

    “非也,只是路线之争罢了。四王叔你的路线是有问题的,只要南宋小朝廷仍在,就能保持住汉文化的根,我们若在这种情况下汉化,就会像油一滴滴地滴进沸水里一样,结果我们自己的文化一点一滴都不会剩下!所以,无论如何要灭掉南宋!只要天下一统了,我们女真汉化的同时,汉人也将被女真化,渐渐地他们就会忘记他们与我们的不同,成为一个新的民族,那样我们的统治会稳固很多。而按四王叔你的路线将导致我们被汉人单方面吞没,如同历史上从未有过我们一样,就像那现在早就不知道到哪儿去的鲜卑人!那些老古董我才不怕,现在的年轻一辈基本都是改革派,守旧派则越来越少,我有什么好怕的?”,完颜亮侃侃而谈道。

    “果然不愧是年轻一辈中口才最好的,恐怕我也不能说服你。只不过,你认为以我们大金国现在的实力,能灭得了南宋吗?”,兀术问道。

    “四王叔你真是老了,怎么会这么没自信?再说了,你不是还有秦桧这枚棋子吗?”,完颜亮越说越是意气风发,好像很快就能得到天下似的。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兀术大惊失色,关于秦桧的事,当年负责此事的几人里就剩他一个还在人世了,目前这个秘密应该只有他及几个亲信才知道,难道出了内奸?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堂姐给那南宋的狗皇帝生了个孽种!”,完颜亮的目光突然变得像刀子一样锐利。

    “你很好,很好......”,兀术这时已经说不出话来。

    “公主( 我伐天下 http://www.xlawen.org/kan/37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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