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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我身下坐的是一个沙的躺椅,我曲卷着疲惫的身体卧在里面,地下室的两侧是一列列的书柜,就这么简单的布置,我此时却坐在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我想站起来,可是觉得自己的意识控制不了自己的躯壳了,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的眼前也一片黑暗,当我正惊恐无助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又张开了眼睛,只见他拿起了大理石桌面上的一本笔记本,独自的翻开。

    上面写着:

    2oo7年5月27号晴新喀里多尼亚岛

    “这是我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ri子,此时我正坐在颠簸的船上,阳光明媚,海风拂面,我看着远处在往南4o英里就可以看到那个小岛了,这将是我在那个意大利人的手记以外见到那个小岛。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人也没有拿到他的照片,但是我知道他的故事和我一样,但是不一样的是我将代替他完成不知名的事业。”

    2oo7年5月28号晴派恩岛

    “就是这个岛屿嘛?完全不想我想象中的那样,岛上有四百多个像蚁丘似的古怪古冢,用沙石筑成,高8至9英尺,直径3oo英尺古冢上寸草不生,古冢内也找不到任何遗骸,只在3个古冢中各现一根直立水泥圆柱。在另一个古冢中现有两根并排的水泥圆柱。这些圆柱,直径从4o英寸至75英寸不等,高4o英寸至1oo英寸。明天再进去吧。”

    2oo7年6月古堡中

    也许要死在这里了,为什么?为什么天神要给我们指引却不让我们接近,自从第一次在现古格之后我就感到不对劲,那个女孩子一定是天神指引给我们的,可是为什么在我同麦克活斯·扬转战意大利后他们不见了呢?难道他也死了?

    2oo7年

    最后一次的ri记了,希望有人看到这本ri记的时候可以离开,我来到这个岛的目的是为了那座传说中的史前古堡,第一次现他的是意大利人蒙塔尔他在这片海域探险的时候雇佣了一位当地的渔民,当他们来到新喀里多尼亚岛附近的时候,海面上狂风四起,天空中yin云密布,渔民提出找到一个最近的岛屿进行躲避,蒙塔尔同意了他的绝对,然而他被这个渔民带到了一个地图上从未出现过的岛屿,在这个岛屿中他们居然现了一座古老的城堡,然后渔民在城堡里失踪,再也不见踪影,等到蒙塔尔回到新喀里多尼亚岛后组织了大部分的人去寻找渔民,可惜他们再也找不到那个岛屿了,就好像是小说中描写的幽灵岛一样,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那个渔民之前根本不是在新喀里多尼亚岛生存的,但是蒙塔尔为了纪念他就用他的名字派恩命名了那座幽灵岛。

    之后的96年他在一个2ooo多米深的地下溶洞体验了半年的独居生活,从那次之后他开始疯狂的找寻那座曾经的岛屿,他带着他的团队,带着他的资金,一次次的来到澳大利亚的东海岸,终于他们再次看到了那个小岛,和那一座古堡。

    最后他们经过检测的认定,这个古堡的年代居然是史前距今1万八千多年。

    2oo7年

    谢谢他救了我,想不到那个古堡的内部还能在看到活人。。。。。。。。

    “噗嗤”的一下,我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我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快的流动,我感到,**再被什么东西搅动,巨大的痛楚让我想要怒吼出来,可是我现在完全不能控制这个身体,我还在用手写字,在那本ri记的旁边一个本子上写到。

    2oo9年11月3ri。

    “我要出了。”署名是—阿曲里布。

    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是极限了,我所有的声音被闷在嗓子里,喊不出来,吞不下来,激烈的疼痛还在继续,我。。。。。。。。。

    轰的一下我觉得我的意识又回到了这里,眼前不再是安详的室内和舒适的沙,而是皎洁的月sè和耸立的神庙,不过我背上的疼痛还是在继续着,我咬着牙,慢慢的回过头去,只看见阿助默默的站在我的背后,手上拿着一柄小刀,血液染红了刀身,一点点的滴入地下。

    “你。。。。。。。?”我不相信,阿助居然会对我下杀手?难道他的目的只是让我和他进入这个地方?我不信,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可以杀死我了,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我不信。。。。。。。我心里怒吼道,怎么办。

    慢慢的感觉消失了,我听到一阵阵铮铮的弦子声和欢叫声,像是有无数个人围绕在我的周围,他们似乎在高歌着我的死亡,人数越来越多,就像是这片地区曾经逝去的亡灵,在接引着他们新的伙伴“为什么要杀我?”我费力的扭过头去,看着那张平静的脸。

    不过马上阿助却丢掉了手里的刀子把我扶住,然后用力的掐着我的鼻尖下面,我现在还不能说话,四周的歌舞越的盛大,就像是快进了的电影,显得尤其的诡异,可是我看不到人,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恐惧的噩梦之后就是见证真实的灵异“醒来。”突然一个声音把我喊醒了过来,我看见阿助坐在我的一旁,脚边是一把滴血的小刀,恐惧感渐渐的浮上心头“你想干什么?”我与他对视着后缩了几步,但是由于伤口的痛楚,止不住的打起了寒颤。

    “这是者巴之地,如果我不弄醒你,你会一辈子活在幻觉中。”阿助压着脸低声对我说道“你自己给自己的幻境。”

    十三、阿曲里布

    “这样?”我咬着牙站了起来,耳边的声音还真的是莫名的消失了。“不过什么是者巴之地?”我好奇道。

    “是一个人名,古时候,在天和地接壤的地方有个寨子,寨子里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弦子手,名叫者巴。者巴自小酷爱弦子,只要一有闲,便拿出弦子来拨弄。渐渐地,他jing通了弦子的七十二调,弹奏起来悦耳动听,能弹奏出鸟鸣兽叫,刮风下雨,姑娘们的喜怒哀乐心曲,成了这一带有名的弦好手。只要他弹起弦子,姑娘们会停下手中的针线活侧耳倾听,雀鸟们也会停住悦耳的鸣叫飞来探看。在乐作场上,只要有他弹弦伴奏,人们会跳得更欢畅。但是,结婚成家后,繁重的家务使得他抽不出闲,苦难的生计使得他直不起腰,便把弦子高高挂在墙上,再也不去拨弄它了。”阿助走到我背后按了按我的绷带,对我说道。

    “故事?”我皱着眉头动了动身子,“话说你刚才需要捅那么深么?”我怒道。

    “怎么不需要,你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可怕。”他带着抱歉的语气“不过,还真是有些重了。”

    “废话。”我骂道“不过你说吧,我还真想听听这个地方的奇特。”

    “嗯”阿助点了点头“有一天傍晚,者巴路过那个蓊郁古木环绕的草坪旁,忽然听到一阵阵铮铮的弦子声和欢叫声。弦子响,脚杆痒。他身不由己地走到草坪,只见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有无数的音乐似乎从天际而来,不过者巴只当是一天疲劳过度,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都重复的听到了那样的声音,直到第四天,他在那个地方呆了很久,一段时间后,一顶帽子从天上飘了下来。”

    “帽子?”

    “没错,是不是想到了那些朵觋的帽子,其实这也是它来历的一部分。者巴干活回来路过那个草坪的时候,又听到了一阵阵铮铮的弦子声。他掏了掏耳朵,听得清清楚楚,男的在弹弦子,女的在拍着巴掌和着“四字腔”乐作跳得很欢畅呢!禁不住诱惑,他信步走到草坪一看,什么人也没有。他感到奇怪极了,回家摘下墙上的弦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走出门来。妻子问他要去干什么,他只回答着说你别管。他来到草坪,和着听的弦子,绕着草坪跳起乐作来。“你怎么来迟了?”他听见有人问他,他只说家里有点事。“那你的帽子怎么不带呢?”者巴听到那个声音继续问道,然后他就把那顶捡到的帽子带到了头上,顿时奇迹出现了者巴看见一群英俊的小伙子弹着弦子,跟一群穿着霓裳羽衣的美丽姑娘在跳乐作舞,弦子铮铮,舞姿翩跹。”

    “是幻觉?”我问道,“那么同时也是说明带着草帽可以看见天神咯?”

    “对,之后那个名叫者巴的人就消失于这片地方了,人们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声音,然后在各个地方都会有人似有似无的听到那七十二调的弦子声,所以那些背着草帽的朵觋也自称来自于天上的神宫,是可以与天神交流的人。”

    “如果我一直迷恋于这个地方,这个声音和我刚才看见的幻影中我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你呢?为什么你没事?”我不解道。

    “你看我的手。”阿助把袖子挽起来,只见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的划过。“我看到那个尸体我才突然想到这个的,只不过我缓过神来你已经不见了。”

    “算了。”我没去在乎那么多,而是转身就向着那神庙里走去。

    “怎么就进去?”

    “嗯。”我点了点头,“之前在环境中看到了一些东西,我需要认证一下,按道理来说这里的环境都会是有人留下的吧?”

    “我不知道。”阿助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但是这其中的私密我不太清楚,我耳畔听打声音马上就退了会去,只到把自己的手划破才感下来救你的。”

    “不是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环境中看到一个类似与真实的景象?”

    “真实?”阿助似乎来了点兴趣笑着问我道,“看到了什么?不会是女人洗澡吧。”

    “滚。”我笑着骂道,男人就是这样,几次经历几番拼搏过后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就好像是兄弟一般,同时对话的方式也变了很多再也没有之前的谨慎和客气,虽然我不知道阿助的过往和他的事迹,但是那毕竟是他的事情,不过出于他为了救我,敢把自己的手划破,我就已经对他没有怀疑,我知道那种痛楚,每一次感到幻觉的出现,他就是拼命的按着自己的伤口,血液此时已经把他的衣袖浸湿。我觉得还是要快一些进入神庙之中,毕竟这个地方的变数太多了。

    “一个人的名字。”我简要的回答道,然后推开了神庙大门“阿曲里布。”我说道,然后打着手电向神庙的里面看去。

    神庙的里面一片漆黑,正对面是一个天神的巨像,这一次并不是什么句芒,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神,神像的下面,排放着一列列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人名,我走过一个个的看到,似乎这里就是历届大师的名字,我没有去多看这些,拿着手电四下看去,这片地域中到处可见星罗密布的小龛似的洞|穴,它们入内并不算深,每一个龛岩内都蹲坐着一具尸体,它们双膝交叉盘地闭目端坐,右脚比起左脚稍微下压。双手举天似乎被什么东西固定在了龛岩的上部,一具一具这样的山体坐尸遍布在头顶半圆型的苍穹山顶处,如同是一尊神一般俯视着它们下方的入侵者。眼睛中虽然没有眼球但是并不妨碍它们如鹰隼的目光,因为它们的口中和眼球都被一块大拇指大小的玉石给代替了,那些玉石在手电的照shè下,熠熠生辉。

    “是那些历代的朵觋?”我抬起头想让自己的目光看的更远,可是上面也只被无尽的黑暗代替了,不过隐约的看去上面是一个漏斗般的天顶、横梁吊顶,纵横交错像是蜘蛛网一样密集,而在那密集的横梁上挂满了铃铛。

    我钻心的看着这四周的一切,却毫无在意我后面的阿助,许久之后我见他没有一丝反应回头看了一下,现他还是呆呆的愣在原地。“怎么了?还不上来?你最近怎么总是傻啊?”我没有管他,只是说了他一句便继续打量着这里。“那些尸体就是你们的朵觋耶,你们不是一直想寻找他们的嘛?不过他们的坐姿还真的是蛮奇怪的。”我绕着石碑走到。坐姿很怪异双脚十字叉本为仙人坐,是大多数修仙者的冥想坐姿之一,但是成仙者讲究上下而齐,天人处于一线,是不会这么鲁莽的把。”

    过了很久我还是听不到阿助的一句回话,也烦躁了起来“我说你怎么了啊?”

    “阿曲里布”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马上也愣了下来。

    十四、铃铛的声音

    事情我从头整理了一次,然后又从头到尾的对阿助说了一次,没错,我记得,里曲阿布的手里是由一本泛黄的ri记本,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弄来的,他这个人很是低调,从懂事开始就不和任何说起他的秘密他的故事,本来按道理说我们是不能去打听别人的私密的,但是你知道吗?一个人在17岁那一年失踪了整整1年零1个月,才回到村子里,我们能不着急嘛?

    “失踪?你能不能把这个里曲阿布的事情和我说一下,你知道什么都可以说。”我想这之前那场真是的幻觉,那个在地下室里被打开的门和离开的人影,“还有,我想知道他和什么人接触过?”

    “你需要知道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他在找什么?很显然并不是这个。。。。。。。之前我和你说了,我幻觉中提到的两本ri记,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人的记事,他们一个是在国外的幽灵岛上,一个是在我国的戈壁沙漠的古格王朝。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共同的特点,但是我可以确定里曲阿布也是在寻找一个遗迹的存在。”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阿助对我说“还你还不如直接去他的房里看看,他的房子自从他和他的朵觋师傅消失之后我们一直都没有去过,里面的东西保留至今,如果他没有时间把里面的东西拿走的话,你或许还可以找到什么?”

    我想了想确实如果我单纯的从与他接触过的人里去寻找什么线索的话太为模糊了,而且人物数量也太过于庞大了,这样无疑是大海捞针,我觉得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消耗,但是我冥冥之中总是觉得这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我在那里见过他?

    直觉?我认为有些可笑,我是一个连自己都不记得的人谈什么直觉,我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决定和阿助原路返回,既然有了目标也不要管是什么?追着就可以了,毕竟我这个空白的人生可是第一次被撒上了痕迹。

    可还没有等我提出回头的想法,突然我听到一声清脆的铃声,丁零丁玲,丁零丁玲的响起,黑暗中我几乎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铃声还在继续,好像在上面的空中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摇动着它们“是风?”我看着那扇我们进来的大门,因为害怕那者巴之地的幻觉再次弥漫到这里,阿助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难道是上面有通风口?”阿助用手电向上看去,漆黑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我听的头皮一阵麻,背上冷,“那是什么?”阿助突然问我到,可是在这个地方我却不知道那么多,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胆寒。

    “冷静,要冷静下来。”我自己对自己说道,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鬼神一说,我努力不让自己去受影响,可是黑暗中那样的声音还是在一阵阵的刺激着我。

    “呜呜。”人说祸不单行,我之前还没有体会到什么,现在突然体会到了,本来这些铃铛莫名其妙的摇动我就觉得够可怕的了,可是这一下一个女人的咽唔的哭声传来我就把持不住,瘫了下去。

    “这地方有人。”相反阿助站了出来,一定有人在什么地方拉动这些铃铛。

    “不会,不会,这里怎么可能有女人。”我收回手电,开始有些退缩。

    “怎么一遇到鬼神之类的事情,你就害怕起来。”阿助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狠狠的抓着“就算是我们尊神信鬼,也不会相信这神庙之中有什么鬼一类的东西。再说你不记得拉?之前我们在外面的那伙人里面就有一个女的。”

    这时无数个画面在我脑子里闪过,我似乎看得见,却又看不见,所有的东西在我脑海里停留仅有几秒钟,然后又全部飞走,楼梯,房间,壁画,面具,人,鬼。。。。。。一点点东西,在我脑袋里翻腾,哭声?好熟悉?心里一个声音对我说到,“我记得那个哭声!”突然我脑袋的画面定格住了,虽然不敢确定但还是可以认定的。

    “什么?”阿助也愣住了,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不现实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遇到熟人?还是说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是和它们一伙的?我把他惊恐的表情看在眼里,可是经他这么一说我想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

    “我似乎想起来了一点东西,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一定听过这样的哭声。”我看着阿助,对他说道“如果你信我,你就陪我走下去,如果不信,大可以把我打晕带我走,要知道不管从前我是做什么的和什么人在一起,现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知道我是谁?”我慢慢的对他说,“如果我连找回自己为什么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为什么我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那个叫杨士忠的人还要救我?”

    “我。。。。。。。”阿助被我这么一说,登时愣在了那里。

    我见他似乎也有点动摇了,而且本身他也想去看个究竟只是被我的态度搞的晕乎乎的,我直接拉着他的手,飞快的向神像的后面跑去,在哪里有一个通道,我不知道通往那里,这是我之前就看到了的,只是现在看去,才现这个通道原本是有一扇门的,而且这扇门现在还被打开了。

    “有人。。。。。。有人进过了这里,是那个我认识的人,她知道我是谁?我来自那里?为什么我会一直带着这张我永远也拿不下来的面具。”心里我疯狂的咆哮道,一切的真相就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

    通道里面一片漆黑,随着我们的手电光线,苍白sè的墙面慢慢的浮现出来,通道的两侧是大量的彝族壁画,大多数都是描绘了神话传说,我没有心思去管那么多,只是不断的向着前面跑去,不久之后我的前面出现了一条分叉的道路,我和阿助停了下来,各自向一个分叉的两个路口内走了十多米,最后退了回来,摇了摇头,都没有现什么线索,按道理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这里怎么可能会设有虚道呢?又不需要防止什么,那么这个通道存在的必要是什么?

    “我觉得我们还是在各自的走远一点,但是不管多远,5分钟之后必须回来,不管你前面遇到了什么?”我对阿助说道,现在这已经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我对阿助说道“我们尽可能的现问题就折返回来,这个地方我们彼此都不熟悉,很容易在里面出事,而且看这个分叉口的样子,也许里面就是迷宫也说不定,我,就算是我,在前面遇到了看见我的人,我也会回来。”我拍着胸脯说道。

    “算了吧。”阿助对我挥了挥手,“少来这种煽情的演讲,你们城里人一个会比一个骗人,怪不得我们村里最美丽的姑娘都是被你们给拐走的。”

    “我。。。。。。。。”

    “这样吧。你如果现了什么你尽管走就是了,我反正5分钟后回来看不见你,就会像你的通道里面走的。”阿助不给我任何狡辩的机会,好像我在他心里已经钉上了一个骗子的称号,还是我骗走了他的小女儿啊。

    “好吧好吧。”我摸着我的青铜的额头,仿佛感觉到冷汗已经流到了我的面颊上“那我先走了。”我不和他说多,时间宝贵,这个我可是知道的。

    然后我和他分别在相对的通道里走了5分钟左右的路程,他是左边,我是右边,不过什么现都没有,我看着前面无尽的黑暗,还是退了回来,因为我们都是走着的,并没有跑,所以在我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到了岔路口,我们相互汇报了一下情况,我现阿助那边的路程和我的并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就是他走过的通道是一种往内部曲回的状态,而我的却是一条笔直大道,想了想我们一致认同那是一条蜿蜒而上前往那些历代朵觋藏尸洞的路,很明显,先那些朵觋是不可能爬上那些它们各自的长眠之地的,再次就是这条隧道是往方方向走的,然后你只要在心里想着一个大概的路线模型,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阿助问道。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去那些藏尸洞吧?我想看看深处有什么东西,而且我也不相信那些人是去藏尸洞的。”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的想法,就3个子“往前走。”

    “可是我不这么想,我觉得它们的目的是那些朵觋身上的东西,要知道每一届的朵觋身上都有着一个象征xing的东西,这种东西,或许是金,或许是玉,但这个东西一定是独一无二的可以代表它们身份的。”阿助慢慢的比划着说道。

    但是我却不是这么想,要知道值钱的东西,哪里都有,我总是觉得那些人来这里的目的,一定不是钱财,而是为了论证某些它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就像。。。。。。就像是那个里曲阿布一样。“那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去看看,如果你想要去的话。”我不理会他,直接向着我走的那条通道深处走去。

    “等等。”我刚跑出一两步,忽然阿助追了上来,扯住我的衣服,“你听到了什么没有?”

    “什么?”我刚想说话,忽然我耳旁听到了什么声音,“是那些铃铛?”虽然现在我们跑得出了一点距离,但是像那么多的铃铛,如果同一时间摆动的话,响声一定很大,所以。。。。。。所以我就听到了。

    “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人。”我吼着打断他的话,“如果是人的话他一定有目的,而那些铃铛能有什么价值?他的目的xing在哪里?”

    “难道真的是鬼?”

    “是鬼也没有办法了。”我咬着牙我们已经没有后路了,我这边说着那边铃铛的声音忽然止住了,是那种突然,绝对不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声音消失,现在就好像有一个罩子一下隔绝了我和外面的联系,一切的声源都没有了,我和阿助相对视着心里多少有些恐惧,但是大多数还是无法置信,因为这东西完全的出了我们的科学范围,更何况我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会有一个跑上去摇铃铛。“铃铛在彝族的朵觋中的用来驱灵魂用的东西,它们在老祖宗迁移去归宿地的时候把铃铛拴在杆子上用力摇晃,是通知孤魂野鬼不要挡道,而在祭祀之中也多是代表和灵魂沟通的意思。”这时阿助对我说道,“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有灵魂。”

    “或许吧?但是我们还能怎样?”我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听到在那铃铛的声音消失之后另一种声音冒了出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啪”的一下我抓住了那个声音的来源。

    十五、伏火

    这是一个红sè的小虫子,它被我抓住之后蒲扇着翅膀要想振翅飞走,可我却是很好奇的一直看着它,这东西的外形就像是一个蜘蛛,而他只有六条腿,而且全身的绒毛都是红sè的,我捏在手上非常的舒服。一时间有点放不下手。

    “那是什么?”阿助有些好奇的凑过来。

    “红sè的虫子。好奇怪啊!”我抓着那只虫子把他放在手电的照shè下“你看。他的嘴巴很小,但是牙齿很是突出,估计是食肉的,话说这样的虫子是从哪里来的?”我随意的把虫子甩了出去,可是没想到那小家伙又飞了回来,而且迅雷不及掩耳的咬在了我的手臂上。

    这一刻一种酥麻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那种像是直达灵魂的痛楚慢慢的遍布。“妈的。”我骂了一句把它从身上扯了下来继而碾死“这东西真的是食肉的,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这个地方很古怪。”我对阿助说道。

    “等下”阿助突然嘘声对我说道“好像有东西飞过来了?”

    “飞?”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听到一阵令人头皮麻的声音,接着在我手电的照shè下我的视野范围内一圈圈如同是烟雾般的东西向我们靠了过来,越来越近,而那种鲜艳的红sè也一如同是血sè的netbsp;   “他们的,是那种虫子。”阿助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拍在我的面具上“跑。”

    我之前还处于呆泄状态直到被他这么一拍,我才缓过神来,啥也不想的,转身就跑。漆黑的隧道在手电的光照下黑暗被迅的驱散,在我们离开后却又迎来他们新的客人。两边的隧道风一般的想走退去,不久之后我们的眼前一扇古朴的石门,石门上有三尊神像,一个位于上方,两个位于下面分在左右两侧。上面的那一位双手抱拳,向上伸着,咋一看就像是冰河的钻石星尘拳大招的起始状态,我很是不理解的看着阿助,现他这时候已经处于沉迷状态了,估计也只有他可以看懂吧。而那左下的一位双手抱着一个聚宝盆,里面各种各样的金子都源源不断的喷涌出来。右边的那个人,则是一手拿着弓箭一手向前微伸。

    “是什么?这扇门的里面?我们能不能进去?”我着急的问道。

    “我看不出来。”阿助用一种极快的语对我说道“这是我们古彝族的三神,他们分别是居于上方的“阿独尔博尼”担任着团结和睦的使命;左边的为“阿歪尔火散”担任着家治富的使命;右边的为“阿则尔甘扁”。担任着迎接八方客人的使命,人们相信他们有时候会干戈相向,用弓箭对shè。所以你看见下面的阿则尔甘扁拿着一把弓箭却又伸手做一种迎接的样子。”

    “那里面不是祭祀的地方?”我问道。

    “这扇门是锅庄石,后面应该是放置神灵的地方。”

    “那就是祭祀了。”我叫着“没啥危险对吧。”

    “你傻啊。”我话还没有说完阿助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你以为我们彝族是干嘛的啊?除了祭祀还是祭祀?你脑子有问题别带入我门这里来好不好。”

    “得得得,我忙打断他的话。当我前面放屁,不过现在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进去了。”我吸了一口气猛的推开门。慢慢的我和阿助把门拉开了一条细缝,细缝中可以看出那是一间墓室,这个隧道已是无路,看来是到了尽头。

    墓室四面是青泥石砖,正中有一个椁台,椁台上放有有一尊金箍扎珠椁。棺椁的两端分别箍了两道金条丝,皆勾呈龙状,金条丝龙的上面又镶嵌了一颗明珠,椁床的四个角旁各立有一盏苍龙吐珠灯,四盏皆是青铜打造,苍龙一派生腾之势,形态极为生动。

    这个墓室内很黑,不知道他的四面墙壁是用什么做的,似乎可以达到一种吸光的作用,因为这个地方应该每年都会有人来,所以我们也并不担心毒气的问题,我们相继小心翼翼的踏了进去,里面空气还算是合格,起码没有让我们马上出现什么身体不适的状况,我让阿助打着手电,去里面看看,自己则是把门给关了起来,这样也好,我们有必要先在里面躲上一段时间,虽然相信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的空间或者出口,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起码要把这些鬼虫子给躲掉一波。

    阿助却没有去管那么多,也没有去看那个棺椁直接靠在上面,自顾自的从腰包里掏出一根烟枪,我斜过头去那只是一根简单的用石头磨成烟嘴和烟斗装上竹竿可成,阿助熟练的装好烟,对着我笑了笑“来一口?”

    “也好啊?”我很好奇的从他手里接过烟斗,我把它拿在手里把玩着看见那玩意儿上用玉石头包上铜片,并饰有花纹,极为jing美。一看还以为是女士用来的装饰品“蛮漂亮的。”

    “那是,我妈妈的。”阿助骄傲的说道。可我却吃不消了,整个一下还没有去烟嘴铁到嘴边就差点吐了出来。“怎么了?”阿助看着我不解道。

    “没啥。”我有点无奈的干笑着,我说这算哪门子传承啊?那有老娘教自己小孩抽烟的。

    “没啥就别浪费我的烟,这是我们自种的兰花烟,怎么样?”阿助再次问道。

    我一边应承着一边把烟枪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呗。”我一口烟吸进去,立马感到整个脑子都涨涨的感觉,接着就给吐了出来“什么鬼东西,大麻?”

    “大你去死,看来你没有失忆前也不会抽烟啊。”阿助从我手里抢过烟斗,很是自然的吸了一口,优哉游哉的吐了出来。“其实我也抽不惯你们的烟,虽然方便,但是我跟着我阿母,一直都是吸着自家的兰花烟,因为不管在哪里才是家乡的味道。”

    “哎哟,还文艺起来了。”我嘲笑道“要不要吸上一口,在45°角仰望夜空,给你拍一张默默流泪的图啊!”

    “滚你的。”阿助踹了我一脚,把我踢到一边,我也正好闲着没事,顺势爬起来,不再去管他,闻着那烟味就有点儿不太自然,我绕着这地方看了一圈,这个地方算是蛮小的四面的墙壁皆是光溜溜的一片,棺木倒是不协调的衬托着这里的一切,我好奇的蹲下去看着个这个棺木,当我转了一圈的时候突然看到棺椁盖上略有高出,猛然的我脑海里便知道有绳子从内拉出,这百分之一百是一种机关。

    “有什么现?”阿助敲了敲烟杆,看着我聚jing会神的看着棺木,问道。

    “这里有机关不知道是干嘛用的。”我如实的回答道。

    “对了,你说之前那个跑在我们前面的人是不是触动了这个机关跑出去了?”阿助也跑了过来,边说着还笑嘻嘻的对我吐了一口烟。

    “唔。”我捂着嘴巴鼻子,用手摸了摸高出棺盖的周围部分,果然有一些地方还隐约看得到灰尘,而有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那么浓厚的灰迹“应该是触过了的机关,有绳子带动这个棺盖的启动,所以灰尘有一点四处摆动的痕迹。”我指着那一片被扫感觉灰尘的地方说道。

    “蹦的一下绳子被拉直,而且带动绳子的东西的重力绝不一般,不然是不会有这样摆动的痕迹。”我继续说道,“很有可能是这面墙壁,地砖应该不太可能,毕竟没有什么向下的力道去让它突然绷紧,松弹。”

    “那么我们这个地方还不至于让人困死在这里咯?”阿助看了我一眼,补充道“就算有虫子的情况下。”

    “算是吧!不过我考虑的不是这个,我觉得我们来这里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走这条路而且现了这个机关的话,是不是也太迅了。”

    “盗墓贼?”

    “有可能。”我点了点头“这种对于事物洞察的仔细程度起码是我无法比拟的。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处于的地方,那个机关所在的地方,是不是说明了一个问题?”我站起来走到墓室正对门的墙壁前用手摸着墙壁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个机关是会自动闭合的,那么我们要怎么出来?我们可以确认我们从墙壁的那一边打开嘛?”

    “那么。。。。。。。。”

    “等等。”我一下打断阿助的话,嘘声止住他,因为我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虫子飞了过来,我身上不禁的打了一个激灵,顿时一掌把它拍死在棺材上,轰的一声,在漆黑的墓室中徘徊着,像是驻足在轮回yin暗处的鬼魂,不停的在这个地方环绕着,激荡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吞噬了一切。

    “太不对劲了。”阿助对着我吼道,显然不会想到一个巴掌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而我也只是愣在原地,看着墓室中的变化,可是祸不单行,忽的一下我的火把居然灭了,我被这一下真是吓得不轻,急忙退离了棺材几步,在向不远处的阿助看去,他手里的火把却依然是好好的,心里一阵颤抖,直直吞了好几口唾沫,我才平复下内心“她妈的这算什么?火把怎么会灭的?”

    等等还是不对劲,“有风。”我和阿助同时叫了起来,无名的风从一个地方吹来,我和阿助不禁的站到了一起,手中的火把摇动完全掩饰不了我们内心的恐惧,这他妈的算是一个什么地方,太诡异了,明明就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是一个封闭的空间,火把怎么灭的?这是一个问题。风又从那里来?这又是一个问题。

    随着风势的大小,我们朝着一个地方看去,那居然是棺材的摆放地,而也就是这时候我们才现那棺材莫名其妙的自己打开了一点点缝隙,而那风就是不断的从里面吹出来,吹在脸上,像是一个ri本鬼片里雪女对你呼出的气体,不寒而栗。

    可是还没有结束,忽的一下远离棺材的我,手里的火把又亮了起来,这一下完完全全的逼疯了我,我一把将火把从手里甩了出去,忍不住的大喊了起来,那个时候真的感觉你的心跳的极限和你承受力的极限,这东西已经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清楚的了,何况我们还是在一个这么诡秘的地方。

    而就在这时,我们那火把丢在空中,像是把空气燃烧了一样,火光顿时冲天而起,犹如一条火龙带着冲天的火柱,煊天炽地蔓延在空气中,可是接下来,棺中也冒出大火,热浪一层逼着一层,似乎要烧干这里面的一切,没办法,我们退到了墙边,可想不到的是这宛如十八层( 诡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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