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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想不到的是这宛如十八层地狱中的冥火在空气中也燃了起来,场面中只有鲜艳的火红sè……。

    “怎么办?”我无助的四下张望,炎热的高温就像是桑拿一样,感到衣物的燃烧,皮肤在燃烧,空气在燃烧,一切的一切都是火,天地之间再无二物。

    猛地一下我忽然听到之前的那种震动的声音更大了,轰的一下我们之前进来的那个石门被撞了开,一团红sè虫子硬生生的冲了进来,不过它们也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是一个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无法止住,尽数的扑进了火里面,变成了一个个的火虫子,扑腾扑腾的在空中翻腾几圈就焦糊在了地上。

    “草你妈的。”绝望的我再也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似乎这一声倾尽全力的吼,让我麻木的神经有了那么一点松动,我一下站了起来,不断的去拍打着墙壁,这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棺材不是启动的机关的话,那么一定是在墙壁上?如果不是在墙壁上,那我一定会死。”

    幸运的是才打了一下,这扇墙壁居然自己向上拉了起来,里面是一个极大的空间,甚至如同是一个宫殿一般,而这时一个黑sè的人影,就站在不远处,一阵哭死似有似无的传来,我混乱如浆糊的脑子一下就被这声音敲打着清醒了过来“是那个声音,我记忆中我唯一听到过的声音,不会错的。”

    十六、罕魔

    “在哪里?”我急促问道。

    “在前面。”阿助向无尽的黑暗中一指,“我可以听得出来,那个哭声的来源就在里面。”

    在里面?我心里一紧,拿出手电筒就跑了过去,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宫殿,面积足足可以比拟一个足球场甚至还更大,宫殿的的两边摆放着一排排的木架,木架靠着墙壁,上面放满了一些祭祀用的道具,什么人头样的酒杯,各式各样的竹签,还有木棍和缩小版的台子,他们被放置在木架上,然后再往中间靠一点是一道用五花石铺成的大道,从我们进来的这扇石门一直延通道黑暗中。

    五花石大道的两侧有一些石磨,石磨?我居然在这个地方看见了石磨,不过这些石磨相对于普通的石磨还是比较奇怪的,石磨的下面是用一个人俑给背着的,人俑用自己的背部和右手把石磨给托撑了起来,左手和膝盖支撑在地面上,空白的面部毫无表情就像是一个没有心的傀儡一样。而相反在那石磨之上端坐着另一个人那人明显是一个女xing,双ru和生殖器都大胆的雕刻在了石像上,人物一笔一刀非常逼真。

    “这是尔。是石磨的母,对面的那个是卡,是石磨的公。”阿助此时对我说道,同时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彝族称磨石为‘‘卡尔”,”卡”为”磨;,”尔”为石,认为两扇石磨乃一公一母。在彝族洪水神话《阿细的先基》里说,洪水爆后,只有小儿子和小妹妹按金龙神的指教幸存了下来,为了重新繁衍人类,金龙神要求兄妹配成夫妻,兄妹不从,金龙神便让他们滚石磨,结果石磨合在了一起,于是兄妹结为夫妻重新繁衍了人类。”

    “洪水的神话我好像是记得不是女娲补天嘛。”我扣了扣脸上面具的花纹疑惑道。

    “洪水的神话在世界各地都有,地域不同故而流传下来的版本也不同,但是你要知道我和你说的完全不是这么一点东西,我们彝族忌讳从两扇石磨中间穿过,认为那样会导致不育。故称那些无子嗣的人为“逼卜卡尔解”,”逼卜”为”断子绝孙者”之意,”卡尔解”为”被石磨碾碎。所以如果你要走过这条道路就。。。。。。。。”

    “可是那些朵觋不也是走过了这里嘛?”我不耐烦的说道,对于这种神鬼和忌讳是我最不能为理解的东西,如同这些东西真的存在的话,那我们这个社会还不乱成了一团,每个地方的人都有各自的忌讳,如果他们到了一起,那岂不是要泛灾世界了?真是笑柄。还说什么断子绝孙。

    阿助看了一下我的态度,明显知道已经劝不动我了,只好对我说,“那些朵觋本来就是只能够结婚但不能生育的人,他们的责任很大,所以让他们拥有一名妻子已经是最好的了,如果说负担再重的话,他们对于神明的联系也会慢慢失去。”

    “那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要穿过这里的?“你呢?”我对他说道。

    “我在这里等你。”阿助平静的看着我,然后对我敬了一个彝族人独有的礼,“你去吧,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如果你1个小时候后不出来我就去外面等你,如果外面等你1天不来的话,我就会出去了。”

    “没关系。”我有点抱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说我是不想进来的,可是现在前面的那个人已经关乎到我的记忆,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叫杨士忠的人怎么样了,但是我起码也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不过我提醒你一下,那个声音不太对劲。”阿助把脸yin沉了下来,“我总感觉那不是一个人可以哭出来的声音,而且你不觉得变扭嘛?从我们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到现在已经哭了多久了?正常人的话眼泪都哭干了吧?”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

    “那你快去吧,要小心了。”

    告别了阿助我一个人拿着手电和他的火把在石头铺成的地面上狂奔,两边的石磨,在这个时候变化出多种的样式,我却没有去管它,而是看到了前面的一处桥梁,这个宫殿的后面3分之一部分被一条沟渠给阻断了去路,不过好在沟渠的上面有几道桥梁,桥梁的跨度几乎还横跨过了沟渠的一半,而那多出沟渠的地方,它一直延伸过对面的宫殿正台,多出来的地方的下面放着一鼎比较大的香炉,香炉里插满了香,看来每一年来到这里的人都会给它上几炷香。

    我有点不解的走上桥梁,意外的现桥的下面也就是那个香炉的下面居然是一个凹槽,这种凹槽估计也只有我现在这个方位才能看清楚,我忍不住的扶着边缘向下看去,只见那个凹槽是从香炉里面直接流出来的,而流向的地方则就是我现处于桥梁的下面,也就是那个沟渠,我好奇的退后了几步,拿着手电往下面照去现下面的地方完全不能看见底部,这根本就是一个深渊,忽然我的手电扫动的同时看到那黑暗的沟渠中有一个什么东西,给了我一点反光的信号,我急忙快的摆动手臂一点点的缩小范伟摇动手电试图才找到那个反光点。

    渐渐的当我的眼睛适应了这种地方的光线,我突然的现那里竟然是一具尸体,是一个人的尸体天呐?他怎么会死在那里?我急急忙忙的跑过桥梁,然后冲到桥的下面,绕过那个香炉,趴在地上奋力的向下面看到,果然那是一个人的尸体,那个反光的东西是一根皮带,皮带是钢制的所以还能有如此的光滑度,甚至久经岁月依旧如新,不过这么说来这是一个现代人?是那些朵觋中的一位嘛?不对他们不会系着皮带的。还是说是一个像我这样的非法入侵者?

    我的好奇心更加的强烈了,几乎把一般以上的身子都探了出去,下面是幽暗的深渊,深渊之下不见一物,但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些不知来自于何处的风,就像是墓室里那个棺木之中的一样,在我看下这里地方的下面也一定还有一个极大的空间,这个空间甚至要大过上面我现在在的地方,我脑子里思考着,眼珠却是不断的转动,因为我这时在这个位置意外的看到那个人的半边身子,居然是没有的,他是以一种侧面的形式倒挂在某一个地方的,而他那我不容易看到的一面居然是空洞洞的,什么东西,第一时间我就感到是什么东西咬的。

    不对劲,我猛然站起来,看着我面前的那个香炉,香炉是铜铁等金属铸造的,下面有三位短足站立,一个在前,两个在后,上面还绘着一副魔鬼图案,意思是一个很大的魔鬼从深渊里爬出来,那个魔鬼是一个无脸人型,全身通白,如同一个婴孩一样,他爬出来之后一只手抓着一个人,用嘴巴里的一根类似于吸管的东西插进人的身体里,然后那个人的身体上就飘出了一个白sè的影子,同时他的不远处,一个宝殿上一些戴着帽子的人不断的在做法,试图镇压那个魔鬼。

    我想了想这个东西也有些太过于诡异了,为什么会选择画在香炉上呢?要知道慎终追远是中国人的美德,所以自古以来,华人都拜天地神祇,祭祖先;上香表示敬意,是祭拜仪式中的一个主要项目,香炉就派上用场了。也就是说这个香炉其实只是一个祭祀的用具,而且它上面的香啊,棍子啊什么都是在我和阿助进来的时候大殿两排靠墙放着的。而还有凹槽?祭祀?用血祭祀?不对还是遗漏了什么?我转过身用手按住自己的面具,然后睁开眼,感觉我眼前的一切似乎和香炉上的绘画重叠在了一起,宫殿,台阶,深渊,裂缝,死人。

    “嗖”的一下深渊里的风越来越大了,我背对着深渊感到有什么东西从那里面爬了出来,我的全身开始颤抖颤栗,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血脉都张涌了起来,我不敢回头,不是没有勇气,而是没有力气。

    不久之后一个东西轰然落在了我的身边,我费力的撇过头,看见那个通体透明的东西,和一张几乎是没有眼睛的面容,这一下我似乎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ri本人的漫画里呆泄的表情都是一条直线的眯着眼睛,那就是一张死板的脸还略加卖萌,可是这个时候我看着这个萌货,心里只有无尽的恐惧,我对着自己说道,跑啊。。。。。。跑。。。。。。。跑啊,不然你会没命的。

    嗖的一下,那个怪物张开了嘴巴,里面一根吸管样子的东西一下伸了出来,而也就是那种突然一来的惊悚感,让我身体突然可以动了起来,我什么都不去想,拔腿就想着内殿跑了过去,之前我算是跑过了3分之2的的区域,虽然眼看已经要到头了,可是我前面的空间还是很大。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台阶,台阶上用一种石头铺垫着,这片台阶上去就是一个宽敞的广场,广场上面耸立着几根石柱,石柱上刻满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想来也是朵觋的咒语,我绕过几根石柱,上面是一个更大的祭祀台,台子上各种各样的器具放满了一堆。我没时间去管那么多,急忙四下看去,有没有出路祭祀台的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图腾,图腾就和我们在外面,外外面神庙的前面竖立的一样,我记得阿助告诉过我,这是句芒的图案,彝族人分布很广,所以各自的信仰也是有所不同,故而参敬的神明也各有不同,六盘水这里的彝族人本来并不是信奉句芒的所以一开始阿助还没有认出来那个图腾,但是所幸的是他并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算是一个移民的,所以在他的印象里还是在别的彝族的寨子里看见过这样的图腾。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六盘水的彝族寨子里为什么会有着一个不属于他们信仰的东西?还是说这个地方,甚至是原始森林里面的神庙都是在很早的时候由另一批人建筑的呢?这样的事情我不得而知,估计也就是只有那些朵觋才知道了。

    我跑到墙壁的面前,左右一看没有出路了,那么应该就在两边咯?我可不信这个地方能有这么小,果然我的右边是一间侧室,也就是古墓中所说的耳室,耳室里多半是存放一些值钱的陪葬品的,我跑到哪里的时候,突然我后面的怪物一下子跳了起来,其实我还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跳起来的,但是我愣住了,这样的威胁力度,绝对不亚于你上班在听着音乐,打着从自家带来的xbox,而你的领导正出其不意的站在了你的面前。

    这一下我完全的可以看清了那个鬼东西的全貌,它的全貌也就是一个人型臃肿的怪物,只不过身子略带透明,脸部比较大,眼睛比较小,牙齿比较尖锐?呵呵,我这时脑子已经算是报废了已经想不出什么可以形容这个东西的词语,只想要跑,这一次我没有愣住很久,虽然感叹了一下那些财物宝藏的命运,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向后跑去“出路呢?出路呢?我不要什么耳室,我只要一个可以让我像甩掉虫子一样甩掉它的隧道。”

    可是还没等我想太多,这一次他居然把他嘴巴里的东西,度的甩了出来,带着一些粘着的液体,就这么一下捆在了我的身上,我急忙去用手想把他扣掉,可是无奈这东西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不是滑掉这一部分的腰捆住我的腿名就是从腿部滑上了手,反正就像是蔓藤一样,毫无可破,我看着我一点点被拖后的地面,上面留下大量的液体,令人恶心作呕,不过更是恶心的就是这些东西现在全都在我的身上。

    无计可施,我只好转过头,看着那个巨大的臃肿的怪物张开了嘴等着我的上面,我心里就是一阵巨寒,说实在的现在的我,恐惧已经没有了多少,毕竟不比鬼魂一类的东西,我现在最多就当它是一个会移动的食人花,所以情绪中已经没有了多少波动,剩下的也只是无奈,我看着那像是刀刺一样的牙齿,心里一紧猛然握紧拳头,忽然现我的手里还有着阿助留给我的火把,火势在黑暗中熊熊燃烧,比起我的生命它似乎没有停住的迹象。

    “妈的。”我奋起的骂了一句,突然把手里的火把直直的甩到了怪物的口里,这一下可嗨了,怪物不但松掉了他嘴里的“管子”,还突然一下喷出了很多他自己体内的东西,而就在这时一个被防腐蚀熟料带包着的手机连同着大量的胃酸和呕吐物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十七、太古藏书

    这个时候我打抖的双腿和颤的身体经过那些胃酸一熏,我顿时就打足了jing神头,也不敢用手去摸那些粘稠的液体,抓着手里的战利品,疯狂的向着背面的方向跑去。

    古人建立房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按着相对xing的规模建筑的,中间为分界线的话,两边一定有各自作为陪衬的房屋,这倒不是说属于中国古代的建筑特点,相同就像是那些皇帝喜欢左右两边各站一个人,而且就连大臣们也是左右两边排排站,与其说是美感,到不如说是一种对称xing的强迫症。

    **牟足了力气狂奔,身上的液体就他妈的像是一个强烈的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我,而同时我的眼前那强迫症患者的症状完全的体现了出来,果然那里是同一间耳室,而耳室的旁边也有着一个非常小的甬道,甬道通往这个地宫的深处,虽然里面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是起码我晓得那个怪物庞大的体积是一定进不去的。

    甬道里很黑,但是侧面的空间还算小,所以我手电的光线可以让我起码有一个安心的程度,这里不比宫殿之中,不管是前后还是左右,光线到达不了尽头,心里也是一直没有个底,一直是在恐慌中慢慢的走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但是这个甬道似乎还是没有一个终止的走势,不过我后面的怪物在经过了几次闹腾后就完全的销声匿迹了,想来也是知难而退,我走在这里,心里最起码的安心保证是给我落实了,我清理了一下衣物,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向前走去。

    不过怪物虽然消失了,但是走着走着,随着四周的黑暗紧紧的压迫着我的神经,我也开始担心起一些事情来,说实话在这里我其实心里也没有个底线,第一就是食物的问题,第二就是未知的问题,第三就是前面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不是个人。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因为我总是觉得那个东西是在引诱我,如同是狗血的小说情节一样,你追上来我就跑,你追不上来老子就原地等你。

    可就算是这样说,我也得走下去,起码要在见到那个“人”之前,我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尽量不要去想太多,之前和阿助在一起还有一个交流的人,现在的我看来完全已经处于一个被极限压抑的临界点,我沉默着,无人宣泄。只能摸着墙壁一点点的感受着手掌传达给自己的那种存在感。

    沉闷的路程,我几乎已经闭上了眼睛去走的,脑海里越来越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涌了进来,就像是一台失去了防火墙的电脑,互联网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垃圾,不管是不是属于你的全都来了,我捂着脑袋,感觉有点儿受不住了,慢慢的睁开眼,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光线,耳中也听不到脚步声,整个人此时好像就处于一种游魂的状况,不过就在这时我的手一下子摸空了。

    “是一间房屋。”

    而同时我的脑袋里也出现了一个这样的景象,自己在一个长长的甬道中走着,眼前尽是门户,可是我却打不开,直到有一扇门。。。。。。。。。。

    “这里是一个洞|穴。”迷迷糊糊中我醒了过来,洞|穴的四壁都被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上面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些东西,我摇头晃脑的走了过去,扶着一面墙壁,一眼看去,感觉这时灵台突然清净了起来,这洞|穴里墙壁上的口子其实并不是人工开凿的,我看大小不小,形状也各有不一,应该是天然形成的,而这些天然形成的壁洞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排排的书籍,居然是书籍,虽说这些书籍已经有的老的黄了,但是还是足以震撼到我,原来这里便是那些朵觋的藏书阁。

    我退后几步开始大规模的观察这里,想不到自己懵懵懂懂的摸索着居然跑到这么一个洞|穴室内中来了,我现在的地方是甬道侧面墙壁中的一个洞|穴,洞|穴的进去,就是一排排的书籍它们放在墙壁的小开口中,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岁月念头,那些没有小洞的墙壁上被绘满了壁画,壁画中是一副捕牛的图案,图案很夸张,sè彩也很是鲜明,我不知道那是用什么颜料涂抹上去的,但是我心里还是明白一点,就是近代的人很少去夸张的描绘一副补养畜牧的图画。

    “难道是古人的描画?那些原始人?”我心里一抽搐猛然想到“我的老天那究竟是经过了多长的时间啊?看来这个地方也是那些朵觋现了,而并不是自己修建开凿的?”

    我没有去理会我右手边的一道石梯,这个石梯是盘旋而上的,这个藏书室似乎有2层的空间,上面一层空间被一堵石墙给封闭了,从石墙的缝隙来看,上面真是的有一个比较大的空间,我走过石梯,继续来到那写“书柜”前,里面的书不知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保存的也很是完全,看样子就是老一辈的朵觋留下的我顺手拿起中间的格子里的一本大书。

    书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树皮做成的,上面被人用麻绳一页页的穿钉了起来,做工很是粗陋,按道理说应该是很早很早的文物了,我把它小心翼翼的捧起来,让后抱着他坐在地方,书面上的灰迹堆成了一片,我没有敢去吹它,因为书的年代太为久远了在没有保护措施的状态下,我还不敢确定这本书是不是还有完好。

    我翻开书页的第一面,现这原来是一本绘画的图集,应该是很早年代的产物,被这里的人现后才稍微装订了一下,书虽然看起来厚度很厚但是也只是限于单张纸,所以其实书的本身是没有什么页面的,第一面他画了一条狼样子的生物,那个东西嘴里叼着一些家畜,后面有一群手拿棍棒的人在追赶,狼的嘴角处不断的溢出鲜血,眼角泛着jing光,和暴怒的人群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第二页的主角是一条巨鱼,这条鱼潜伏在沼泽之中,他的周围白骨累累看样子是予吃人为生,然后人们用箭矢把它shè死于水中,把他的尸体拖了出来,烘烤其肉,强拆其骨,最后把骨头埋葬在一座山下,看样子他们也是个怂货吃了别人的肉害怕别人来报复结果又他娘的把它给好生生的下葬了,按照常理来说应该这期间生了什么事情,不然是不会这样的。

    我充满好奇心的开打下一页,现这居然是我极其熟悉的一个东西,起码从画师的落笔可以看出这就是一个巴从哈多,这玩意儿原本是一头巨兽,在人们给巨鱼开山下葬的时候被挖了出来,接着很是老套的剧情,这货开始吃人,而人类开始反击终于这货被干趴下了,听阿助说巴从哈多原是不死之身,所以那些人选择了用一块巨石把他压住,不过事与愿违,被巨石压住的巨兽用其尾巴挣脱了束缚,然后他的尾巴就变成了一个我在神庙中看到的那个怪物,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巴从哈多,无奈的人们在几经伤亡后才用一条锁链镇住了他。

    紧接着绘画中一些头戴草帽的人,应该就是那些朵觋,他们让人在这里修建神庙镇压这些东西,渐渐的神庙坐落了下来,可是人们又在树海之间现了一个通往别的地方的通道,在这里他们看到了我之前遇到的那个怪物,怪物并不吃人,一开始只有一点点大小,可是他会吸食人的灵魂,逐渐的他越来越大,没办法那些开挂的彝族先民又开始了漫长的副本之旅,他们在深渊中找到了那个怪物的本体,是一个巨大的魔鬼,他嘴巴里有吸管,身体呈一种粘稠状,最后理所应当的这玩意儿也被搞死搞残了。

    我呼了一口气合上这本书,里面的东西不断的让我徘徊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我脑子里不断的想着,这些东西真的是古时候就存在的嘛?还是说那只是彝族先民的想象,可是我一路所来遇到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我情不自禁的开始怀疑起这个世界,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起码弄懂了一点,这个神庙的存在应该就是单纯的镇压某些东西,一如外面的神庙那样是镇压的巴从哈多,也就是说这些神庙最初建造的目的并不是什么祭祀,而是在那些朵觋不断的改变下才有了今天的样子,从而我站起来可以看见这个地方的一切,甚至是那个年代那些明智没有开化的先民的状况,他们开凿这里,修建这里,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步步的来到了现在,外面的世界天地巨变,时过境迁,可是只有这里一如既往的下去,如果没有那些个所谓的外人,或许它永远也不会被人所知。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其他各个地方的书籍,里面有梅葛、查姆、勒俄特依。天地演化史、洪水泛滥史支格阿龙,还有些我看不懂的文字,那些书籍应该就是古老的彝族人流传下来的原著,对于这些东西目前我还不算是太为感兴趣,翻了几页就放了回去,大概的内容就是说一些天地、ri月、风雨、人类、民族、衣食等万事万物起源的一部创世史诗,合上书现在看来还是最老的人们了解我的兴趣爱好,居然知道给我画了一幅连环画。

    我又在这个藏书洞里逛了一圈确认没有什么值得我看的地方了,我才想到这个地方是分为上下两层的,我走到石梯的面前,踱步而上,石门是呈一个向上拉伸的打开方式,那么绳索就一定是在门的正上方,虽然说这种拉门的设计把机关也有的放在两边可以通过一种张力把门拉开但是在我看来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这个门的设计者应该是不会这样设计的。

    我把手电的光线聚焦在门的上面,果然现那里有一个非常小的凹口,不过凹口的一个凸点是向着石门的内部延伸的,所以我一时间还不能够找到打开这扇门的机关源头,不过里面应该是一些值钱的物品,书籍之类的东西,不然的不花不会再这里设计一扇石门的。

    不过在我不断的努力下我还是看清了那个凹口里面的一根七字拐钉,七字拐钉是装在门的后面,方向是放置书籍的洞中,而并不是我右手边的墙面上,我皱了皱眉头,这下搜寻的目标就有些大了,不过依照机关的可寻觅xing,我觉得还是有可能是被隐藏在那些书籍之中,我走下楼梯,一个个的看着那些书籍,慢慢的终于被我看到了一个比较另类的书,这本书看不到其实也是算我太笨,因为这丫的就是一个鱼目混杂的石头,我用手摸了上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然后顺势扭了扭,我上面的石门便是轰然中开。

    十八、古老的先知

    、古老的先知

    石门的里面空间很是狭小先映入我就是地面上排放的一个个漆器,有酒壶、酒杯、木钵、木盆、木盘、木勺、木碗、木餐桌、铠甲、盾牌、箭筒、火药筒、刀鞘、牛角号、木弓、马鞍、漆盒、口弦套、漆手镯等,其实说是排放在地上的还不如说是胡丢在地上的,我不知道这里面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可以从这些漆器的混乱程度来看,这个房间一定被什么人给洗劫了一遍。

    当然我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所谓的阿曲里布,比较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一个被人工破坏的地方,故而也不知道那个人来到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不过看到这里我便开始起了疑心,这个家伙难道只是来到这里嘛?我蹲下来看着地上的漆器,不得不说彝族的漆艺文化有着十分鲜明的特sè。

    我记得彝族文化有着中“三sè崇尚”观念,也在漆器中被体现得淋漓尽致:黑sè表示尊贵和庄重,红sè象征勇敢和热情,黄sè代表美丽和光明。最经典的漆器均以黑、红、黄三sè搭配,尤为明快艳丽、粗放简略。红、黄、黑三sè巧妙搭配,间隔使用,sè彩明快艳丽,无过渡sè和混合sè。

    这里的漆器虽然不及现在我在外面居民家里看到的那样艳丽,但是其中一种的彩绘漆器纹饰繁杂而有序,并且活泼而细致,一眼看去简洁明快而又刚劲豪放,最为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就是那种瑰丽典雅而庄重古朴的风格,在现代人看来城市间过多的sè彩或许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美感欣赏,故而这种古朴的漆器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当然这其中还要归根于这个漆器的样式。

    我的手电在黑暗中找到了一对木杯,杯子放在远离这些遭乱的地方,他的杯口和杯身很大,但是他的杯脚却是令人头皮麻,因为那居然是一只白骨,是一个人手的部位,从手腕的地方被活活的斩杀了下来,然后接到了杯子的下面。

    这两个人杯子被整整齐齐的放在这间厅室里的地面上,里面还有一些粘稠状的物体,也不知道是什么,过了多久。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可是只顾得前面没管脚底下,一下子踩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整个人被绊了一下,同时手电筒被剧烈的摇晃了一下,猛的我从光线的颤动中看到我的不远处,也就是那两个杯子的前面有一个黑sè的影子在那里。

    “妈丫。”我一下被吓的跳了起来,那居然是一具骸骨,就这么端坐在那里,全身的皮肉衣物已经完全的不见了,看样子应该是有些岁月了,我心里想着,走了过去,只见这个人双手托盘状放在胸前,手上托着一个白玉的盒子,盒子处没有一丝缝隙,我大着胆子趴在他的面前看着,忽然一个疑问冒了出来,这个白玉的盒子浑然天成几乎是没有看到什么缝隙,也就是说是一个整理的玉石,而为什么他要捧着一个玉石呢?

    “难道说玉石的下面雕刻了什么东西?”我自言自语道。

    我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拿那块玉石,可是还不等我把手伸出过去,奇异的一幕生了,那块石头居然像是一个刚刚孵化的小鸡一样,从中间很整齐的裂开了一道缝隙,我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去相信我看到的现象。

    石头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盒子,盒子被托在尸骸的手上,而那刚才一刻的变动,导致整个骷髅架子全部的松散开了,所有的骨头噼噼啪啪的掉在地上,才让我完整的感受到刚才那是真的生的事情。

    我吞了口唾沫,让自己努力的平静下来,看着那个卡在骨头之间的石头,啊不应该说是盒子,想了想还是把他捡了起来,盒子的外置还是玉石,重量也是有着相当的一部分,看来多出来的也就仅仅是那一条裂缝了,我把玩着它的同时把它的盖子给打开,只见里面一张羊皮纸安静的躺在那里。

    纸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头,很多地方的线条我已经看不太清楚了,不过当我完整的把他拿出来的时候我猛然的愣住了,这他吗的简直就不是一张画,此时我狠狠地摒住了自己的呼吸,我努力的听着自己的心跳,我告诉自己,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可是每每当我低下头的时候我便开始质疑这个世界,我原本以为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只是丢失了自己的记忆,可是直到现在。。。。。。。。

    我喘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直到现在。。。。。。。,从我醒来直到现在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开始质疑他的真实xing,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我应该来的地方。

    那是一幅画,其实他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画,画的上面描绘着一个场景,场景在山洞里,洞的深处一具尸骨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盒子,而在他的对面,一个头戴面具的人,伸出一只手,想去从那具尸骨从偷出那个盒子,那个面具只是一个侧脸,我完全看不到他的模样,只是从轮廓和它那尖长的鼻子可以看出,这就是我带的面具,这就是我自己。

    我看着那幅画,心里终于忍不住恐惧,把它丢了出去,就像是一个魔鬼,不应该说就像是一个比魔鬼还要恐怖的东西,我双手摸着自己的脸,感受到那张面具,在回忆其那幅画里面的内容,后脊梁不禁的一阵冷气冒了上来。

    面具,面具,尸骨,尸骨?我总是感觉到我的这次在这里的出现就好像是被什么人的安排一样?难道说我的人生在以后的时间里都要被定格了吗?如果是这样那我活着的意义呢?我这是忽然想到了最为令我恐惧的地方,我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心里数不清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

    不对,绝不会是这样?我之前也听阿助说道过其他地方的彝族的大山中似乎有一个名叫做先知的老人,他的一生就是为了知晓族里的灾难而拥有的,他经常会准确的预报出一些大自然的灾难,并且可以预测过去,知晓未来,我虽然不知道六盘水的彝族地区有没有这样的人,但是我的面前的这一堆骸骨,无独有偶的就做出了一个预言,而我来到这里似乎就是为了印证一般。

    “难道真的是先知吗?”我心里想着,然后想是不是那张纸上面还有一些别的线索呢?

    可是当我低下头的时候猛地现那张纸已经被“摔”的粉碎,我有点沮丧的把那些纸片聚在一起,想要拼成原来的样子,可偏偏在这时整个山洞都摇晃了起来,就好像是要随着这张纸片的分崩离析一样而要破碎。

    “不是吧!我这么倒霉?”我嘴巴里喊着,可是山岩落下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的盖过了我的声音,我一边躲着大大小小的石块,一边向着石门处跑去,可是无奈脚下的漆器太多,光线又暗,我又不敢乱跑,接着在我手电的光照下,那道石门的牵引绳索终于断成了两边,门也死死的关了下去。

    这一刻我有些呆泄的看着那道石门,也不管石头落在我的身上,慢慢的感到死亡距离我越来越近,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死亡,甚至是绝望。可是不到半分钟的呆泄过后我整个人就开始暴走起来,我开始大喊大叫,开始拍打石门,不过这些声音已经慢慢的堵塞在了我的喉咙管里。

    “怎么办?怎么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捂着脑袋,感受到石头砸在我面具上噼呤啪啦的声音,还有身上被划破的痛楚,感到自己已经没有了开始挣扎的yu望,感觉我已经死了一样。

    不过就在这时,轰的一道震天的响动,把我从麻木中惊醒了过来,就好像是给被困在恶龙手里的公主带来的希望,那一道被石头砸开的裂缝,像是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近疯狂的向着那里冲了过去,我知道那里才是我生存的地方,可就在我跑出去的第一时间,一个哭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可以感到。。。。。。。。不,我已经看见“她”就在我的身边。

    十九、巨大的石像

    我冲出裂缝的一瞬间一阵风呼啸的吹来,我眯着眼睛用手遮住脸,之前一直在黑暗中的我几乎都没有办法去适应,我倾斜着脸尽量的避开那道光线,等等。。。。。。光线?

    我低下头看着我下面岩石落脚点上的我自己的影子,我居然出来了?这就是祸福双至?我心里大笑着,让自己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的后面是一块山岩峭壁,岩面上裂开了一道很大的缝隙,而我就是从那道缝隙里钻出来的,可是现在的我处于一个两难的境地因为我的左右两面是一条细而窄的悬空石道,下面就是大约4层楼高度的悬崖。下面是一片树林,密密茂茂,但是没有之前我们看到的神树那么高,充其量也是给鹤立鸡群作为陪衬的鸡。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绝境还远远不够给予我一种震撼,而唯一的震撼就在我的对面,那是一条岩壁裂缝,裂隙从一个点( 诡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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