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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老子的老子娘都死在狗ri的萧得让手里,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么?”

    说着王大又是一掌狠狠地打在萧二的脑袋上,一巴掌便把他的脑袋打的如同烂西瓜一般,喷出来的红壤竟然还带着几许白sè的豆腐脑一般的东西,在阳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的腥味和甜味?

    本来在那边看热闹的萧二老爹,一下子跳了过来,扁担舞的像是一个风车一般,“啪”一扁担便把没来得及躲开的王大的左臂给打的皮开肉绽。

    王大露齿朝着萧二老爹“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口咬向了他的喉咙。

    惊得萧二老爹只想躲开,可惜被王大抓的死紧,左右挣扎都无法解脱。

    王大带着一丝微笑,像是在亲吻自己亲爱的妻子,笑容是甜蜜的温馨的,而他的眼神却是疯狂的,就像是一个凶兽一般。

    萧二老爹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外姓杂种,为什么你们都要帮他,以前你们自己杀的外姓杂种还少么?”

    突然他的挣扎停了下来,一把匕首从他后心捅入,胸前涌出一片鲜血,将衣服染成一片黑红。

    王大的嘴巴终究是碰到了萧二老爹的脖子,只是一口便咬破了,仔细品味了一下才吐了出来,道:“你们的血都是臭的,心都是黑的,我们的血是干干净净的。”

    正在这时,萧得让忽然跃了出来,他一跳足有十丈之高,瞬间便到了王大身前。

    王大眼中冒出一阵惊恐之sè,脸瞬间就白了,白的像是一个死人一般。

    而周围围观的人则好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里面出来了几个如同老农一般的中年汉子。

    他们把王大并张行楷两人围了起来,眼中满含着鄙视。

    “我就说不能把我们萧家的神功传给外姓杂种,看吧,这两个杂种终于忍不住要开始反叛了。”

    “就是,外姓杂种就是杂种,即使喂得再饱,对他们再好,他们也会叛变的,他们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这帮外姓杂种。”

    “那么干脆,今天就将这帮外姓杂种一网打尽,看还有谁敢对我们萧家有二心。”

    王大嘿嘿笑道:“你们萧家,哈哈,你们萧家不过是一群畜生,一群**不如的狗东西,但有一线机会,我就要把你们萧家一网打尽,一个不留,你们都是畜生!玲花,我的亲妹妹,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就被你们这群王八蛋给侮辱了,活活让你们虐待致死啊,你们也配当人,也配说别人是杂种。你们才是杂种,一群狗杂种。这萧家村二十三户外姓人家,哪一家的血你们没有沾上,你们哪个人手上没有几条我们这些外姓人的命。”

    萧得让上前一步,仅剩的一只眼逼视着王大,“那又怎样?在这萧山村里,我便是王,我便是天,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必须做什么,别说就是一区区的贱婢,就算是我想要你们死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这个世界,强者为王,强者为天,你若是弱者,那么就只能爬在烂泥窝里等死!”

    “哈哈!”王大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强者便是天生的么,就算是在烂泥窝里又怎样?你若是王,老子便把你从王座上拉下来,你若是天,老子便把这天捅个窟窿,老子这块烂泥就算是躺在烂泥窝里也要糊你一脸屎!哈哈!”

    萧得让玩味的笑了起来,“没想到我手下还是有一个能人的,那好既然如此,老子就让你做一块烂泥,和这烂泥窝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看我‘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哈哈,今天我便把你的手给你打烂,看你如何用你的在爪子遮天。世事如棋,乾坤莫测!”

    原来却是里面的方岩方先生,走了出来。

    你道如何,且听我细细道来。

    方才这萧得让怎么都奈何不了山水画中的方岩,被他将一只眼睛打瞎了,还抽冷子放了个大招,用四绝中的棋子幻境给困了起来。

    幻境之中,那些死在萧得让手中的人,一一具现在他的眼前,向他讨还xing命,最后竟然要活生生的吞了他。

    可惜,方先生功力不足以将这棋子的最大威力释放出来,到了最后竟然让他从幻境之中脱了出来,眼见得他竟然还想再扔出一枚棋子。

    吃了一亏的萧得让哪能再上当,一掌拍出,立即跳了出来,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乖乖儿子已经丧生于张行楷手中。

    眼见得方岩又来此招,萧得让窥他一个不注意,便把身子一跳,跳到了槐树之上,站在槐树之上,看的也清楚,不虞在人群之中被人偷袭。

    萧得让在上面呆了一会儿,一只眼也看不真切,只是感觉不对,这明明白白把儿子带了来,怎么到现在看不到。要知道武者的耳目味触觉可是灵敏的很,刚才便觉心中一痛感觉不对,被幻阵拖着才不得出来,现在出来一看,顿觉心神被夺,魂兮不在。

    那边在那里躺着的少年便是他的儿子,那身白sè的侠士袍还是他买了送给儿子的,怎会,这怎么可能?

    看着已经被染成血sè的袍子,还有他脖子上的伤痕,一个jing神恍惚,萧得让直接从三丈高的槐树杈上栽了下来。

    “咕咚”一声,萧得让摔了个头昏脑涨,也顾不得什么,爬了起来便一个趔趄栽倒了儿子跟前,不由老泪横流,“儿啊,我的儿,你怎么就去了?这怎么可能,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

    说着他便朝着一个老兄弟冲了过去,一把把他拎了起来,“是你,对不对?萧十九,一定是你,老子把你儿子杀了,你便对我怀恨在心,把我儿子杀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一个冷不防萧十九便被萧得让给杀了,脑瓜子直接震成了一腔子豆腐脑儿。

    几个萧家的人没想到萧得让说下手就下手,一个老兄弟就这么被他给打死了。

    几人慌忙上前道:“大哥,大哥不是我们啊,真不是我们。”

    只是这会儿,萧得让脑子都懵了,如何会听他们的解释,他一把掐住一个人的脖子,把他举到跟前跟自己对视道:“那一定是你喽,萧老八,老子抢了你的老婆,你就怀恨在心,对你的侄子下了手,是不是?”接着也不容他辩解,手上猛地一吐力,便把老农一样的萧老八给掐的喉骨尽碎,眼见得就不活了。

    剩下三人那还敢再解释,纷纷四散而逃,只希望能逃过此劫。

    哪想到萧得让如同疯了一般,一一把三人抓了回来,数落了一通自己在他们身上犯下的过错,便把他们一一打杀了事。

    转眼间,原地就剩下张行楷三人,其他人莫不奔逃抱头鼠窜。

    接着一转眼看到张行楷手里的匕首,他身形一窜,只是身影一掠就到了张行楷的身前。

    萧得让拽着张行楷的领子,疑惑的打量了一通,接着看向他手里带血的匕首,把仅剩的一只眼睛凑上前细细端详道:“原来是你这个杂种,没想到你……”

    张行楷哪会听他废话,趁他去细看那匕首的时候,便灵机一动,手上的匕首如灵蛇吐信,瞬间冲向了萧得让的脖子。张行楷才不会管他疯还是不疯,只知道这个人是杀父仇人,就是豁出去姓命也要杀了他,不然无颜活于世上。

    萧得让正处于半疯状态,哪料到如此,右手吐劲,直接把张行楷打在一边,却被见势不对的方岩慌忙上前接住,放在一边。

    饶是萧得让反应够快,还是被张行楷一道划开了脖子,虽然没有伤及气管,还是划破了皮肤,几许血液缓缓流出。

    伸手摸了摸脖子,萧得让触到几滴血液,他看着张行楷的眼睛,凶狠的仿似要吃了这个小崽子一般。

    几乎是确定了此人就是杀害儿子的凶手,萧得让伸出手去,运气如虹,大手似yu幻化成山,他举手一挥,大声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灭!”一个大大的手掌便向张行楷二人落去,手掌中似乎有**滋生,随着一掌落下云便缠住了两人的身体,雨已落下就将两人冰封住在原地。而如山一般大小的手掌,也随之落下。

    旁边的王大,似乎是恢复了一丝力气,叫声:“老贼,老子跟你拼了!‘只手遮天’!”

    一张巨手落在正全力对付张行楷二人的萧得让身上,只是一下便震得他站立不稳,似yu倒地,接着王大又是一掌“只手破天!”这一掌正正的拍在萧得让胸前,将他打得口吐鲜血,踉踉跄跄直往后退。

    萧得让看了一眼王大,哈哈大笑道:“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一定会后悔的,哈哈!呃!……”

    却是被脱了束缚的方岩,接过张行楷手里的匕首,上前一下抹开了他的喉咙。萧得让的叫声立即随着这一股股鲜血的流下消逝在风里。

    第九章后事

    萧得让这个伤天害理的家伙终于死了,张行楷看着他渐渐停止的呼吸,知道他真的死了,折磨了他五年有余的魔头终于死了。

    张行楷跪在地上,面向南方,喃喃道:“爹,娘,这个畜生终于死了,儿子终于为你们报仇了,你们可以放心的去了,儿子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便连连叩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出,消散在风里。

    方岩慌忙把他扶了起来,却发现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鲜血,人已是昏了过去。忙把他抱起,放到地上,小心给他治了伤。

    王大也是哭的泪流满面,见得如此,有些担心的看着张行楷,不由哑着嗓子问道:“先生,大牛他没事吧?”

    方岩叹了一口气道:“不妨事,只是伤心过度晕了过去,睡上一觉就好了。哎,这孩子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罪,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睡个好觉了。”

    王大像是怕吵醒了他似的,压低了声音道:“从他五岁时,父母被杀那一天,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也没了笑容,整ri里yin着脸在山里面苦练,伺机报仇,若不是后来有王老的开导和教诲,怕是……哎!”

    方岩看着王大仍旧有些苍白yin郁的脸,道:“若不是你照应着,这孩子怕是早就死在萧得让手里了吧?”

    王大苦笑一声,道:“我们这些外姓人若再不相互照应,哪里还有活路。我们这些人好像一家人一般,是亲人,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照顾他,谁照顾他。”

    王大柔声接着道:“我自己的弟弟被萧不忌害了,他便是我的弟弟,有时候我也恨他,说是他抢了我亲弟弟的活路。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若不是我弟弟偷学武功,他也未必会死,只因为萧得让他怕啊,哈哈,他也怕啊,他怕我弟弟学会了武功打死他么?他只是个孩子……”

    方岩心道:“这王大还真是能忍,换作是我,怕是早就忍不住,要和那萧得让拼个你死我活了。而且只是修炼一个残缺功法,竟然练到武者之境,修炼资质可见一斑。他若生于未央城,只怕也是一少年英杰吧。”

    暗自摇了下头,“只可惜他年龄已大,骨肉皆成,基础却又未能筑稳,不然必能搅动一番风云。不过,怕也未必,若是能找的无上灵丹,给他强身淬体,重修功法,不见得仅止于此。如此,便待他心境平复之后再与他分说便是。”

    不知过了多久,张行楷幽幽醒来,见得老师和王大二人相谈甚欢,置周围几尸于无物。

    天sè已是黑咕隆咚,看样已是深夜,二人点起火堆,就在这祠堂之外,槐树之下,尸体之中聊得是火热朝天。

    张行楷年纪尚小,又经常受王老‘鬼故事’荼毒,看的周围一片黑暗,似乎有鬼怪潜伏yu出,便向前靠了一下,面对着火堆,蜷了身体,瑟瑟发抖。

    王大见张行楷醒了,忙道:“大牛,没事了吧,身上还疼不疼?”

    张行楷看了王大和方岩两人一眼,才答道:“王大哥,我没事了,身上也没受什么伤。”话是这样说,左手却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方岩眼光锐利,只是一下便发现了不妥,见他左手直抖,不由一把上前捏住了他手,反手一看,不由惊呼:“这是**散,咝,这都腐蚀入骨了,幸好你早早服了解药,不然怕是整个手掌都要化掉。”说完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大也是吸了一口凉气,慌忙回了祠堂,取了一葫芦山泉水回来,交于方岩处置。

    方岩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那酒葫芦和一个小碗,小心的倒了两滴出来如上次一般和泉水混合了,浇到张行楷手上,让他反复冲洗。

    张行楷忍了疼,冲洗着手上被腐蚀而出的伤。这毒药腐蚀之伤本就让人难以承受,又加上酒jing刺激,疼得张行楷浑身是汗,动都不敢动。

    浇了酒液之后,方岩又拿了纱布给他小心擦净,又取出一个玉瓶。

    张行楷不由咧了嘴笑道:“老师,你怀里怎么那么多瓶瓶罐罐,你是机器猫吗?”

    方岩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说什么疯话,机什么猫,这是怀中纳物之法,但凡这大夏修者身上所穿之衣都有这纳物之法,让人可以随身携带写东西,不虞有行李等赘物累身。以后你入了门派也会有这东西,不拘是袖中还是怀中或是腰带之上,都有这藏物之法,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事。”

    他虽说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旁边两人看着那叫一个羡慕,眼馋的很。

    方岩微笑着解释道:“你们啊,这是居山中ri久,而不知山外。”

    王大看样是方才跟方先生聊得很是投机,这会不由鄙视的看了他一下,道:“说人话不行,我听不懂。”

    方岩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笑着摇摇头道:“跟你们一比啊,我好似一个富翁。但是跟外面一些人比,我就是那穷光蛋。不说那些可装山河万物的乾坤戒,就说一般有一房间大的储物戒指那也是我不敢妄想的。我这怀中纳物法儿,里面顶多能有个水缸大小,装点寻常所用药物和武器便再也装不下了。”

    王大笑了笑,道:“那也已经很厉害了,虽然比不上萧得让,不过比我们是强多了。对了,这萧得让身上的东西还没拿呢!”

    王大一下蹦了起来,去萧得让哪里搜寻战利品去了。

    过得一会,就见王大拿着两件衣服走了过来。

    他把萧得让和萧不忌二人的衣服都给扒了下来。

    只是虽然感觉到里面有东西,王大就是打不开,只能把衣服给了方岩。

    方岩也不嫌污秽,伸手接了衣服,手上一用力,把一个小袋子给扯了下来,笑着道:“这便是怀中纳物之法的关键,里面缝制了一个小小的储物袋,既能防止不慎掉落,又能防人盗取。你们啊,记住这储物袋开取之法,这里有个小小的开关,输入灵力便可自动打开。”

    方岩往储物袋里输入了灵力,往下一倒便看到一堆东西掉落而出,看到一物,脸sè一变,不由惊呼道:“怎会有此物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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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遮天

    且接上回,方岩打开储物袋,看见一物不由惊呼。

    你道如何,这物不是他物,乃是一青铜令牌耳,上面云纹重叠,一只大大的手掌似yu覆下,背后有二字。

    “遮天!”方岩脸sè一白,道:“我说缘何萧得让如此嚣张跋扈,原来这萧得让乃是遮天盟的人,怪不得他会遮天掌法。”

    王大不由问道:“遮天掌法怎么了,我们村的人都是学的这套掌法,全是萧得让所教,是个学武的都会笔画那么一两招。”

    方岩垂头丧气道:“怪不得那萧得让死前说我们会后悔的,原来如此。这遮天盟乃是整个炎夏洲,哦不,是整个天下最大的门派之一,他们最大的目的便是一手遮天,覆灭这世上无数门派与修者。没想到他们连这一个小小山村都有如此布置,不知道其他村落会不会?这简直是是要断我大夏国的根啊,丧心病狂,真是丧心病狂。”

    王大劝道:“你在这里急也没用,既然你说他们那么厉害,能使我们这些小虾米对付得了的。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怕个甚?他们来,我们能挡得住就挡,挡不住就跑呗,想那么多干什么?”

    方岩忽然哈哈一笑道:“这句话说的不错,我们能打则打,打不过逃了便是。”

    忽然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声音飘渺不定,时远时近道:“哦,是吗,你们确定能逃得掉?”

    方岩忽然站起来大声道:“是谁?”

    王大眼珠子一转,想了一下,便从方岩手中接过储物袋一展,便把那些没来得及看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部装了进去,又把萧不忌的储物袋给撕了下来,全部扔给了张行楷,小声道:“大牛,记得等会打起来你就跑,往你平常安置陷阱的地方跑,千万千万要记住。”

    张行楷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大以眼神止住,那是怎么样的眼神啊,有着决绝和拼命,就像一条疯狗最后的疯狂一般。

    不知道上面时候,大槐树上沾了一个老头儿,老头看起来仙风道骨,白胡子共白头发随着山风飘散而起,如同神仙中人。老头负手而立,一双眼睛看都没看下面三人,只是拿眼盯着萧得让的尸体。

    “没想到,你竟然被区区三个小鬼给杀了,真是废物,我教你十年,竟然连一个区区的小任务都没完成,真是丢我的脸。传令下去,屠村,一个不留!”

    黑夜之中传来整齐的应答声:“是!”接着便可听到衣袂破风之声以及刀兵相击的尖利声。

    方岩不由焦急万分,想不出什么办法,王大却一声长啸叫了起来,“啊!”

    这一声长啸不可谓之不响,简直是声震十里震耳yu聋。只因这萧山村乃是居住于一山谷之中,这一叫便叫的山崩地动,直似天翻地覆。

    只这一声,便让萧山村中的人家都起了来,一个个摸了刀剑钢叉藏于门后,便等了敌人上门,给其致命一击。

    槐树上的老头不由脸sè一变,狞笑道:“好,好的很,想不到你这小畜生到死了,还有心思想着别人。既然如此,那边让你们看看老夫萧东城的‘遮天一手’。”

    这遮天一手与一手遮天却是有了几分分别的,这遮天一手在于这手上,遮天般的大手一手便覆了下去,恍如这底下众人皆在锅中,老头只是拿了个盖子盖了上去一般。

    王大和方岩大惊,慌忙带了张行楷一步闪出,跳了出去。

    便见到原地,一只方圆一丈的大手印印在了原地,直直陷进去半米之多。

    两人倒吸了一口气,便有方岩一步迈出,从怀里掏了一张纸出来,上书一字曰“打”。

    方岩走上前去,抖手一扔,叫声:“出!”便见从纸上突然冒出来一个纸人,纸人不过是跟张行楷一般大小,手里拿着剑,被方岩一指就像着那老头冲了过去。

    老头轻蔑一笑,道:“小子你这是请了谁的墨宝,便让老夫来跟你玩玩。”

    方岩强笑道:“哪里敢跟‘遮天手’萧前辈比试,这不过是家师随手所做而已。”暗地里却推了一把王大,那意思是带着张行楷先走。

    王大看他一眼,知道事不可为,带着张行楷转身便走。

    萧东城冷笑着看了一眼离去的二人,也不阻拦,便伸手一指那纸人,想随手一指把它灭了了事。

    谁知还未指上去,纸人忽然凌空一剑挥舞而出,一道白光转瞬即至,眼看着到了身前。

    萧东城身法一动慌忙一躲,堪堪躲开,却还是被那白光划破了身下的衣服,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大腿。

    老头怒笑道:“剑气!好个小子,在这等着你爷爷我呢,看我不打你个灰飞烟灭!”

    他一怒,又是一巴掌拍了出去,叫声:“遮天巨手!”但见那巴掌越长越大最后竟然盖住整个峡谷的上空。

    这时纸人忽然凌空一跃,纸剑“唰唰”几道白光闪过,便看到天空之上的巴掌不见了。

    萧东城一哆嗦把右手收回去了,手上竟然多了几道伤痕,直往下滴血。

    老头攥着手,狠狠咬了咬牙,道:“小子,你老师到底是谁?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岩笑道:“我老师啊,不过是一普通六品教师而已,你问这干什么,难道要到大夏学宫里面找我老师喝酒。”

    萧东城眼睛一瞪,假笑道:“好,好的很,竟然是六品传道境,有时间,老夫自会带人与他讨教,现在么看老夫先灭了这鬼东西。”

    暗道一声,“该死,又逼着我揭底牌。”方岩把手上的一张七弦琴取出,看向他道:“好啊,我便在此看你如何破他。”

    老头跃下大槐树,看向方岩,肃容道:“没想到你练得是琴绝,我那徒儿还真是死的不冤。”

    方岩把琴放于膝上,调好弦后,笑着向他道:“前辈客气了,那便请萧前辈听我一曲《雁落平沙》如何?”

    萧东城鼓掌道:“好,我便听你一曲《雁落平沙》,你也不妨接我一招‘手可摘星’。”

    说着便把手一伸,好似在摘天上的星星一般,巨手擎天一抓便抓向了纸人。

    纸人自然不会中他此招,凌空一跃刺向萧东城眼睛,却被他左手挡住,右手反手一掌拍出,打向方岩。

    方岩取了个巧,左右手各抚弦一出,只听咚咚两声,就把这一掌给震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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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逃(上)

    接上回,说王大带了张行楷就向着山里的方向逃去。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的实力如何,不过逃往山中总归有一个地利优势,说不得可以借此翻身也未可知。

    王大虽然境界达到了三品武者之境,不过相对于外界的武者,实在是有些水分。

    不说别的,单只轻功一类他就没得优势,纯粹只能靠两条腿来跑。

    他跑又能跑的了多块,有没有练过体,虽然一步迈出便可直跃几丈,但是多是靠着体内灵力支撑的末流提纵之术,待灵力一去,便撑不了多久,就得乖乖停下。

    眼看着背后来了三个追兵,王大不得不停了下来,把张行楷放下来,让他在前面先跑,自己在后面抵挡。

    “走,快走啊!”

    张行楷坚持不走,死抓这他衣襟不肯放手。

    却被王大大骂了一通,将衣襟直接撕破,一甩手用柔劲把他向着山里的方向扔了出去。

    王大看到含着泪的张行楷一拐一拐的走进山林之中,才回身把jing神打在跟来的追兵身上。

    这几个追兵实力应该不是太高,估计也是三品武者或者二品武徒。

    王大小心安下一个逮野猪的jing铁夹子,放在三人的必经之路上,用落叶盖住小心的在前面又设下一条透明丝线。

    这些都是平常村里预防凶兽的陷阱,现在就做了这群人的埋骨之地罢。

    将绳子一头拴上一条细线跟远处的箭头枪头机关相连,王大又接着从一处隐秘之地摸出一把弓箭来,这弓箭乃是他自己所制,平常打猎可以轻松将一品凶兽穿个窟窿。

    静静地埋伏在一个高高的树杈之上,把眼睛挪开,弓箭就放置在手边,屏住气息,等待着。

    听得前方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了,王大悄声便下了树杈,背对着他们,站在一棵足有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后面,听着声音。

    “咦,这群人怎么不动了,一丝声音都没了。”王大小心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扔到前面的树林之中,投石问路,发生“嗖”的一声,就像衣袂破风声一样。

    那三人好似听到了声音,其中一人叫道:“谁?追!”

    三人便往前跑,完全忘了脚下,也许是比较自信,三人运起轻身功法,猛地一跳,往地上一点,便要飞过去。

    谁知道其中一人刚一跃起,半空中突然来了一箭,那人冷不防便矮身往下一落,便轻松躲了过去,落在地上。

    往地上一落,还没等踏实地面,就听见一声“啪”便被一个东西夹住了一只腿,虽然威力不大,只是将腿夹住,不太方便罢了,这人还是忍不住向前一扑,倒在地上。

    “嘣”一声细小的丝线断裂声传入他的耳中,便听见一阵嗖嗖声向着这里shè了过来。

    这人刚想打个滚,却没想到被夹子给绊住了,只来得及翻了个身,便将头一蜷,逼开要害之处,就被一只竹箭shè在了身上。

    就像是被叮了一下一般,反觉不到一丝疼痛。

    那二人也是如此,虽然被竹箭竹枪shè在身上,却只感觉一丝发麻,无一丝痛觉,不由有些奇怪。

    其中一人听得又有“嗖嗖”声过了来还以为是箭枝,便把脸一捂,浑不在意箭枝是否落在身上。

    只是这一枝箭乃是王大shè出,不是机关发出。

    王大虽然修炼功法出了问题,不过肉身之力还是有个上千斤的。

    这一箭上面有钢制箭头,不是竹箭那般,瞬间就穿过那人捂脸的手,一箭贯进了那人的眼睛,直接将脑袋穿了个窟窿,眼见得是不活了。

    趁着剩下二人都是在防御中,王大运掌成风,一个足有两丈大的巨掌便落了下来,只一下便把二人打的口吐鲜血。

    这时一人反映了过来,二话不说,一个翻身就滚下了山坡,顺着来时的小路就滚了下去,只是一霎那的功夫,人就没了影子。

    他乃是三品武者,王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掉,追之不及。

    而另一人眼见那人走了,也不生气,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剑一举,脚一抬,人已是划过几丈远,在一点人已是落在王大身前。

    这人身穿一身黑衣,蒙着面容,也看不见脸,只能看到一双黑暗中的眼睛,如同死人一般。他对一掌打过来的王大的手,理都不理,挥剑便斩。

    王大一掌打了过去,将黑衣人打飞了出去,而王大也被这人一剑斩过,险些斩破了肚皮,不过肚子上也是鲜血直流。

    王大左手捂住了伤口,右手掌落往前一推来了一招‘推窗望月’将这平平凡凡的一掌又打在黑衣人的胸口,一掌将他打飞了出去。

    黑衣人人在半空中急急扭转了身体,稳稳的落下,吐了一口带血的内脏,剑一举又复冲了上来。

    寒光闪闪的利剑在空中转了几圈,绕开了王大防御的一掌‘关门打狗’,一剑斩在了王大的肩上。

    王大连连直退,顾不得左肩受伤,鲜血直流,一跃而起,又是一记绝招‘一手遮天’,只是这一手遮天却是连人带手一起砸落了下来。

    黑衣人也凶悍的狠,把剑一举往上一刺。

    王大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黑衣人的脑门上,一掌便把他给开了个瓢,脑瓜子炸成了粉碎。

    只是这黑衣人的剑也一剑扎穿王大的手掌心,直直地从剑尖到护手才停了下来。

    王大忍着疼,不敢叫出声来,将那把剑从手掌上拔了下来。

    一根被他放在嘴里的木棍发出“啪”一声,直接被他给从中间咬成两半。

    一把把这把锋利的剑插在地上,王大慌忙裹了伤,将这把剑放入鞘中,直接往怀里一抱,跌跌撞撞的向着前方逃跑。

    山中满是密林,不是有荆棘草木拦路,王大走一路摔了一路,饶他是山里长大,却对这一出不甚熟悉,一路是越走越艰难。

    不多时,忽然听得一声“嗷呜”一声狼叫,王大心中不由一慌,坏了,这是被一品凶兽凶狼给缀上了。

    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竟然根本没来过这个地方,不会是跑到凶狼的领地来了吧,王大心中苦笑,如果真是如此,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忽然看着远方有一缕白sè,王大不由绝望,这是二品凶兽“望月凶狼”,平ri里尚且打他不过,更别提现在受伤颇重的时候了。

    “怎么办?怎么办?”王大不停的问着自己,“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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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逃(中)

    一拐一拐的向着山里的路走去,张行楷走得很是艰难。

    夜里的路极难辨认,饶是他走过多少回的山路,还是要走一路辨认一下,不然的话,是肯定会迷路的。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终于找到了当初他放置手机的树下。

    小心的回头四周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跟在身后,张行楷攀上了那棵大树。

    即使是这会腿肚子仍然打着哆嗦,即使是手上仍然有些使不上力气,但是张行楷仍然用力地向上攀爬着。

    凭着对爬树的熟练xing,张行楷终于爬上的这棵垆枫树,在树洞之中找到了手机和他的项链。

    张行楷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机,这种没有力量只能依靠他人的ri子他受够了,他要修炼,要变得强大。

    “王老,王老,王爷爷,王爷爷,你睡着了吗?”张行楷小声呼喊着。

    “啊,我知道了,别叫了,小子,真是的,打扰我睡觉。”

    王老那颗猥琐的脑袋突然跳到屏幕中,吓了张行楷一跳。

    “嘿嘿,小子,你终于完成任务了,恭喜你了。你现在要绑定系统吗?”

    张行楷急道:“要,我要绑定系统,我要修炼,我要强大起来。”

    王老抠了抠鼻子,弹出一块鼻屎,再次确认道:“你确定现在就要绑定系统!”

    张行楷道:“王老,你别再啰嗦啦好不好,我要绑定系统,还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王老给了他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如你所愿。系统开始融合。在系统融合过程中,你不得移动,不得说话,不然系统融合失败,不要怪我。”

    张行楷往树杈上一坐,道:“好了,可以开始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王老看他如此急切,摇摇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呦。那好吧,你滴一滴血在手机上就可以了。”

    张行楷摸了摸身上,发现身上连个匕首都没有,被老师给收回去了。咬了咬牙,忽然想了起来,把右手食指往嘴里一放,使劲一咬,‘哎呦’一声竟然没咬破。

    再次狠了狠心,如同咬在仇人身上一般,张行楷猛地一使劲,便把食指咬出了一个口子,便把手机往食指上一凑。

    一滴血液滴在手机上,不一会就如同海面吸水一般吸了个一干二净。

    忽然,手机就像是长了嘴一般,凑到张行楷的食指上,如饥似渴的吸起了血。

    张行楷心中害怕万分,却听了王老的话不敢叫喊,只得忍着害怕,看着手机如同吸血鬼一般在吸食自己的血液。

    心想着:“什么时候它吸饱了,就会停下来了吧。”

    谁知道手机吸了半天,还不‘停嘴’,反而在夜空之中放弃了光芒。

    四面在一片白光如同白昼一般,清晰可见。

    而在萧山村中正在争斗的人,也看到这一片光芒,心道:“这一定是什么异宝出世,不然如何在夜空之中光辉四绽,如同白昼一般。”

    有那知机灵动的遮天盟中人,早就停了争斗,纷纷向山上行去。

    萧东城看到这片光芒,眼中也是一片炙热,恨不能立即甩了眼前这狗皮膏药,撒开了身法向那宝贝所在的地方行去。

    可惜方岩虽然比之萧东城差了将近两个境界,可是他怀中宝贝不少,都是从他老师或者师叔手上得来的东西,虽然不能将萧东城打死,但是也只能将他困在了原地,想要将他再次击伤都难。

    方岩心中急切万分,“怎的师尊现在还未到,再过片刻,我小命便要不保了。师尊啊,你给力一点好不好?不然我就要揭最后一张底牌了。”

    再次从怀中掏出来一张图画,上面乃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衣带翩飞,飘飘yu仙,方岩心叫一声:“师母,徒儿孟浪了。师傅,你再不来,我就把师母的画像展开了,你可不要后悔。”

    这是,忽然就听远方传来一声巨吼,“我徒莫慌,师傅来也!”

    听到‘我’字之时仿似在万里之外一般,而到了‘也’字之时已距离本地不过十里左右,之时一个声音就震得萧东城恍如雷蚀。

    萧东城直接吐出一口鲜血,眼含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碎成烂布条的书生,心中一片委屈,“你不是说你师父只是一个普通六品‘教师’吗,这明明是八品‘儒君’好不好,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我们这些三品五品的小虾米斗一斗也就罢了,你怎么把你家大人喊出来了,你这人也太不地道了吧?”

    方岩一身白衣已经被自己的血染成了红sè,不过他倒是对这些不在意。好似看出来萧东城心中的想法一般,他笑道:“没办法,谁让你们以大欺小来着,我也只能把我们家老的给叫出来了。”

    然而这会,方岩的师傅好像停住了一般,老不见下来,方岩不由有些急了,喊道:“师傅,你老人家怎么回事,难道是半路挂了,怎么还不过来?”

    刚说完,就听那边传来一声巨响,“该死,半路里竟然有个老乌龟在挡路,徒儿你在撑上一会,师傅马上就来。”

    方岩无语,我最后( 武道青莲 http://www.xlawen.org/kan/379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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