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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

    “老板娘呢?”牛芳玲放下菜刀帮金来收好雨具。

    “她不回来住在医院照顾她娘。”说着他爬楼梯上阁楼换去湿衣服。这时牛芳玲已帮他准备好热水。

    牛芳玲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晚上十一点于是脱下外衣钻进被窝。

    “芳玲芳玲到上面去睡吧那里暖和。”刚闭上眼睛的牛芳玲又被轻轻推醒了只见金来笑眯眯地蹲在她身旁。

    “让我到上面睡?那你呢?”牛芳玲一脸不解。

    “我到下面睡。”

    “那怎么成?”

    “我就知道你不肯让我一人睡地铺所以我们一起到上面去睡。”

    牛芳玲一惊她觉察到了这个金老板有些不怀好意“不要开玩笑了你快上去睡吧。”

    “我要和你一起睡。嘿嘿……”金来Yin笑几声将牛芳玲身上的被子牵开猛地扑了上去。

    牛芳玲吓得拼命地挣扎无奈金来色欲攻心力量倍增牛芳玲无法将他推开。加上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阵阵至使牛芳玲的哭喊声显得无力而微弱。

    当金来的一只大手抓向牛芳玲雪白丰满地胸部并开始向她下身疯狂进范时牛芳玲在全力反抗无效之下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第六章:农妇自杀事件一波三折

    春子高考失利回到了牛磨村。在多数同龄人还在父母家人的呵护下生活时他开始挑起振兴家业的重担。

    春子买来一些有关养殖方面的书籍在伯父的帮助下将两口池塘的水用抽水机抽干然后引入水渠中的活水重新放入鱼苗。

    白天操持劳顿到了晚上春子仍要挤出时间翻阅从刘老师家带来的书籍报刊。因为刘老师丈夫蔡学良的话时时提醒着年轻的春子使他在沉重的生活压力面前不至于将自己明亮的双眼蒙尘、将美好的梦想沦丧。他注意关注社会和生活努力提高文学修养和写作水平以便更好地表达认识、抒情感。

    善良的牛磨村人对春子一家的不幸遭遇多持同情态度所以回家务农的他和乡亲们相处得还算和谐。虽说春子是高考落榜者但在牛磨村他仍是为数不多的高中毕业生之一所以遇上需要“舞文弄墨”的事左邻右舍少不了要请上他比如帮邻居给亲友写写信过年时帮忙写写春联等等。

    就这样春子在家一呆将近两年。近两年来闭塞的乡村始终如一潭死水了无生机他所经营的两口水塘尽管小有收获但远不够偿还自己读书和前些年因养殖不善而落下的债务他依旧是一贫如洗。还有让他揪心的是一直得不到牛芳玲的任何音讯。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台花榭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宋代词人贺铸的这《青玉案》虽算不得诗词经典却也是寄情佳作。由于词中描写一位男子因情人远去不知人在何处生出无限忧愁与叹息而深受春子亲睐。他常在深夜里轻轻吟咏此诗以解浓郁的怀念相思之情。

    这期间春子去过几次高峰县城刘老师家只有一次遇到蔡学良。蔡得知春子投给《文州日报》的几篇杂文和散文都6续表出来了很高兴送给他更多书籍刊物鼓励他继续加强学习提高自己。

    然而正是因为春子一篇投给《文州日报》的稿件使他的人生有了第一次重要转折。

    ******

    回到前文所述1995年6月的一天老土乡人民政府派吉普车到牛磨村将春子带走了起因是该村不久前生一起生农妇服毒自杀事件。

    这自杀的农妇叫崔建英是春子的邻居。她和丈夫牛志勇除在土里刨食外并无其他挣钱的手艺两个人也常有矛盾但在生育方面两人却惊人地意见一致在连生了三个女孩后都坚持要生第四胎。

    得知崔建英又怀孕了村书记牛双全便带领6名村干部全体出动硬要抓她去乡卫生院引产否则就罚款5ooo元。崔建英和丈夫既交不出罚款又坚决不肯引产牛双全便一声令下:“把他家的牛牵走、谷子也挑走看老实不老实。”

    几个村干部立即附合马上行动。

    牛志勇赶紧拦住他们央求道:“你们把牛牵走把谷子挑走了我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都乡里乡亲的可别把人逼得太绝了呀。”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鸣不平。

    几个村干部听了都把目光投向牛双全。只听牛双全大声吼道:“谁说逼绝了这国有国法村有村规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难道干部执法也有错?”

    这一声果然把村民震住了牛双全继续高声说道:“要么马上引产要么交上罚款村里早有规拘难道就你这一家是天王老子爷两样都不执行?”

    几个村干部又各自展开行动。牛志勇夫妇急了一个去牛栏把门一个坐在装有稻谷的箩框上。可就在村干部搬动码了几层的箩框时坐在箩框上面的崔建英与他们生争执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跌坐在地上。“别理她想耍泼。”村干部继续搬动箩框。

    “不好啦建英下面出血啦?”旁边有人看到崔建英下身见了红慌忙叫道。崔建英用手一摸裤裆更是吓得嚎啕大哭。

    牛双全闻讯走近一看顿感事情不妙忙叫人将崔建英送到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儿。

    原来是崔建英流产了!把她哭得个死去活来几天后她趁丈夫出门无人在家竟偷偷服下了农药。后虽送到乡卫生院抢救终因服药过量抢救无效死了。

    ******

    春子在他们生争执的时候并不在家他在塘里捞了些鱼到集镇上卖去了。回来的时候听邻居细说此事觉得这些村干部动横使粗如同旧时的土匪一般几日后崔建英服毒自杀更是激起了春子内心的悲愤。他联想到自己的母亲就是因牛双全而死如今以他为的村干部们又间接逼死人命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但春子并非要简单的恶意的告他们一状而是通过这个事件写了一篇人深省的言论对基层干部在新的历史时期如何贯彻落实上级政策、如何服务群众进行了一些深层次思考。他在文章中指出农村基层干部只知催公粮、抓计划生育不在服务群众方面取信于民、造福于民且工作作风粗暴已成了激化农村矛盾的主要因素各级党委政府对这一现状如不加以重视并解决将严重影响到农村的社会稳定和经济展。

    《文州日报》的编辑收到春子的这篇稿件后非常重视立即将稿子转呈总编陈文轩阅。陈总编看后认为稿件抓住了当前农村存在的一个主要矛盾是一篇很好的言论稿。他指示采访部记者就稿件中重点提到的牛磨村村干部由于工作方法简单、作风粗暴导致严重后果的“农妇自杀事件”进行实地了解如果属实可将其采写成“新闻调查”连同春子的言论稿一起编。

    报社派出了两名记者来到牛磨村把牛双全吓得半死他知道这事再难隐瞒赶紧到老土乡政府向乡领导作了汇报。

    乡长聂连生当即带着几名乡干部来到牛磨村。他们将正采访的两名记者好说歹说请上了吉普车拉到老土乡集镇上条件最好的“酒泉酒店”接风乡党委书记游金和几名班子成员亲自作陪。

    第二日两名记者在牛磨村作了一上午的调查采访于下午便离开了。乡长聂连生作了全程陪同直到护送记者离开老土乡境内。

    聂连生一身疲惫回到办公室刚一落坐书记游金便走了进来“我托人了解到此事之所以惊动报社是牛磨村一个叫牛春早的人投稿在文中狠批了此事。”

    “我去村里好好教训这个惹事生非的家伙。”聂连生气愤的说。

    “批评一下就是了毕竟人家也不是诬告。对这个村书记牛双全我倒认为要好好处理下虽然他当了多年村书记劳苦功高但生这样的事他负有主要责任。而且数年前这位牛书记因生活作风问题引起群众不满我们就帮他顶住了压力没有对他作出任何处理算是对得起他没想到他又给乡里添这么大一个乱子。”

    “这牛书记是要处理但这写告状信的我也要去会会。”

    聂连生临走时游金对他说:“要注意分寸别把事情闹大了。”

    聂连生带着几名乡干部来到牛磨村把春子叫到村部严辞训斥了一番。

    但几天后乡政府何故再次派车将春子带走呢?

    牛磨村的村民疑惑不解都为春子捏着一把汗!

    第七章:遭遇性诱惑

    来到春子家中的乡干部说有位县领导来到老土乡考察工作点名要见他。

    春子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篇文章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但他抱定自己此举并不违法不怕见任何人的思想毅然跟随乡干部坐上了吉普车。

    来到乡政府干部们正在会议室座谈工作。春子候在门口用眼往里一瞧只见坐在中间位置的那位竟是刘老师的丈夫他所尊敬的蔡学良叔叔。

    “蔡叔叔。”还没等到回话春子便欣喜地走了进去。

    “谁叫你进来的?”乡长聂连生喝住春子“领导在开会你到屋外等着去。”

    “哎别吓着了孩子。”坐在中间的果真是蔡学良他见春子走了进来站起了身子“春子啊你先到隔壁办公室坐坐我一会就过来。”然后他转身对聂连生说:“你安排他到办公室坐下子。”

    “这……”聂连生想说什么见游金在和他递眼色便赶紧招呼春子出去了。

    他们出去后游金轻声问蔡学良:“蔡书记你和那‘告御状’的年轻人认识?”

    “什么告御状?人家只是在报纸上表了一篇文章。”蔡学良纠正他的话。

    “对对是我说错了。”

    “他是我爱人的学生颇有才华只是家庭屡遭不幸。”

    “哦原来是您爱人的学生我说怎么您对一个年轻作者这么感兴趣。”

    ******

    原来文州日报社总编陈文轩接到两名记者采写的新闻调查稿后为慎重起见呈送给了市委宣传部领导过目。部领导阅后认为不宜公开表暂将稿子压了下来但建议将春子的言论稿进行必要的修改后予以表。

    因此题为《基层干部工作作风亟待转变》的文章中只提到了高峰县老土乡个别村干部因工作方法简单粗暴引起少数群众的不满呼吁广大基层干部在落实政策、服务群众上要有新作为。文章仍暑名牛春早。

    这篇经修改后的言论变得四平八稳一些尖锐的言词也改成了空话套话因此并未得到各级党委政府的关注和重视。但却引起了一个多月前刚从邻县调任高峰县委副书记的蔡学良的注意一是职责所在文章所反映的问题值得探究;二是文章作者竟是自己所熟知的春子。蔡学良为春子的成长进步感到欣慰一个长年呆在农村的年轻人有如此见识确实不可多得看来送给他的书籍报刊挥了作用帮他增长了不少见识同时也说明春子这几年加强了学习没有虚度。因此蔡学良当即决定到老土乡来考察工作顺便找春子聊聊。他在听取乡党委、政府的工作汇报后问到了在牛磨村生的事游金只得如实作答。蔡学良指出对犯有错误的干部不该有包庇思想该怎样处罚就怎样处罚;对死去的村民的家属要想办法安抚虽然他们违反了计生政策也是自己寻的短见但我们对这一悲剧的生还是负有责任;对敢于提出不同意见或向上反映真实情况的干部和群众要虚心接受切不可有抵触情绪更不能打击报复。

    ******

    春子被安排在乡党政办公室坐看到了刚下来的新一期《文州日报》他不解报社编辑为何将他的文章改成了“八股文”但毕竟是公开表出来了他仍是很高兴。最让他高兴的事还莫过于在这里见到了蔡叔叔而且他当上了县领导想来自己已无须为此事担心了。

    蔡学良不多久便到办公室找他问了他在家的一些情况和内心的一些想法。春子说和大多数农民一样贫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一个人再有理想抱负生活在这样的境地迟早也会将那一股子锐气消弥殆尽。

    春子的话让蔡学良陷入了沉思。临走时他说:“你先在家呆着不要出远门。”

    春子不知何意见蔡学良若有所思的神情又不便多问只得应着。

    ******

    回到牛磨村不少村民还在为春子的事担心见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才长舒了一口气。大伯对春子说:“你回来就好没为难你吧?我们正筹划着去上访为你也为死去的崔建英讨个公道。”

    “为我就不必了他们没有为难我。为崔建英我想也不必上级已经知道这一事我想会作出处理的。”

    “你的事既然不要紧了我也放心。至于她的事牛志勇会作打算。听说他早就准备上访无奈咱村那书记盯得紧软硬兼施赔了他三千块钱算了事。”

    春子听了气愤地说:“他狗书记想花三千块就了结此事我看未必。”

    果然两天后乡党委便作出决定免去牛双全村党支部书记一职并给予相关人员纪律处分;对死者家属从乡财政中拿出6ooo元以示慰问。

    接下来农村“双抢”大忙时节到了。春子种了两亩责任田和大家一样起早摸黑在田里干活。由于这些天的太阳毒得很把个春子晒得越的黑活像个黑脸包公。

    一天春子正在田里挑禾堂兄牛太锋突然跑来大口大口喘气“春子你麻烦了一辆汽车开到咱村口说是来找你的我爸叫你先躲躲。”

    “我没犯什么事啊躲什么躲你知道是哪来的车吗?”春子放下手中的扁担。

    “听说是从县城来的。”

    县城?春子沉吟了半响难道是?春子一拍脑袋“走我们回去。”

    “没搞清什么事还是先别回去吧。”牛太锋还是有些担心。

    “哈没事走吧。”

    牛太锋见春子乐了估计他已心里有数便不再相劝一同返回家中。

    不出春子所料来者虽不是蔡学良叔叔本人却是他派来的秘书。

    “你就是牛春早吧你好我叫李唯一是蔡书记的秘书。”春子一进门来人便主动和他打招呼。

    春子答应着因满手是泥土不好意思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便转而对堂兄说:“太锋哥帮我买包好烟去。”

    “买了买了听说是蔡书记的秘书我哪敢怠慢只是人家不抽。”在一旁的大伯接过话。

    春子便对李秘书说:“真不好意思你先坐我将手洗洗去。”说着一边向大伯使眼色一边来到屋后的厨房。

    春子对跟来的大伯说:“贵客来了你怎么叫我躲着不见呢?”

    “我听人说上头有干部来找你生怕你挑禾回来让人给抓了所以赶紧让太锋去叫你暂躲一下我来问个究竟再说。哪知……嘿嘿你小子福气来了。”

    “什么福气?”春子这时也洗完了手。

    大伯显露出少有的喜悦“还是让李秘书告诉你吧。”

    “不说就算了不过得烦劳您老人家弄些好菜来。”

    “这没得说。”

    回到堂屋互相客套几句李秘书便向春子说明了来意。李秘书告诉他:“县委办公室需要会写作的文秘人员蔡书记决定叫你去试试我这次是专程来通知你的顺便就把你接了去。”

    春子一听竟有这等好事心中不禁狂喜但转念又一想自己只会写几篇小文章从未接触过机关工作如何胜任得了?春子说:“这当然是好事就怕就怕我这水平做不来。”

    李秘书说:“你没做怎么知道行不行?蔡书记说了只是让你试试如果实在难以胜任还会送你回来。不过你要相信自己。”

    这是蔡叔叔给他提供的大好机会春子明白如果此去一旦能胜任所交待的工作自己的人生将从此改写。

    “只是我眼下的一些农活没人做能不能晚些去?”

    李秘书说:“这个你自己要安排好晚些去也行不过蔡书记说最好现在就去免得过些时候又会有什么变故。”

    “那那就等大伯回来我和他商量下子。”春子说。

    不多久牛树才提了一些菜回来了有猪肉和新抓来的鱼等。春子便请李秘书和同来的司机坐会自己一边帮大伯杀鱼洗菜一边和大伯商量着田地里的活怎办。

    牛树才说:“你小子放心的去家里的事我帮你张罗你若做得好今后这田就托别人种鱼塘租期也快到了让别人承包去。”

    大伯像亲生父亲一样待他让春子十分感动他说:“可眼下的农活总还要你来做如何忙得过来?”

    牛树才笑了“你小子头这么大真傻呀?能去吃公家饭这田就是荒了也不亏啊何况我真能让它荒吗还有你堂兄弟呢。”

    ******

    吃过中饭春子请李秘书再等会儿自己特意跑到离家不远的村东面那个小水库去洗澡洗却满身的汗臭和污垢以清新的面貌投入新的环境。

    小水库四面都是山林十分的幽静。春子光着身子下水感觉特别烫便走向深水区然后一头扎进水中果然凉爽许多。春子在水中游了一圈到岸边用肥皂擦洗全身那在外干活时被太阳晒到的皮肤隐隐生疼春子便用水冲去肥皂泡连忙跑上岸站在树荫下准备穿上衣服。

    看着自己原本白净的皮肤变得黝黑有些地方还晒脱了皮春子生出无限感慨:做一个农民是何等的辛劳啊!只有这长期不见光的地方还保留原貌春子摸摸自己白净的屁股看着自己雄纠纠的男性物件心中不禁有些荡漾。

    “春子救我……”身后突然冒出的一句女声使春子浑身禁不住一颤他赶忙拿起草地上的裤子遮住下体转身望去。

    那人是住在春子家屋前牛三筋的老婆。

    牛三筋两年前在邻乡一家砖瓦窑做零工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老婆杨丹。当时她正与一个烧窑师傅打得火热无奈人家是有妻室的人虽然和她常有床笫之乐但终归不会有什么结果。牛三筋刚去做工并不了解实情初见杨丹如此美貌的女子眼睛都直了所以千方百计与她套近乎、献殷情。开始杨丹并未理会他可后来一想与烧窑师傅终无长久之欢于是便慢慢接纳了牛三筋。半年之后牛三筋离开砖瓦窑回家的时候杨丹便随他嫁到了牛磨村。

    可嫁过来的时候方知牛三筋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主房事常以秒计算最长不过两分钟。夫妻俩暗中寻访到一位江湖郎中才知牛三筋患的是早泄的病。本以为服用了郎中给的一大堆草药后就会没事可谁知一年多过去了一切照旧。这可苦了生性风流的杨丹生理上的煎熬催生了她心中如火的欲望但她又不好也没有机会再去找那烧窑师傅便把目光投向了与自己前门对后门的春子。

    春子独自住着一间屋子给杨丹提供了很多机会一见春子一人在家便有事没事往他家跑不是要借锄头什么的就是要借抓鱼用的网兜说是叫牛三筋到渠道里去寻些下酒菜。杨丹每次都要磨磨蹭蹭在春子家中不肯走或目光含情、眼如电火或话中有话、言语挑逗天气转热后仅穿一件衬衣了她便干脆将衬衣的几个“关键性”扣子解开让胸前一对“硕果”若隐若现等待春子的采摘。

    春子虽未偷尝过禁果但对男女之事并非一窍不通更何况他在与牛芳玲的交往中已或多或少体验到了异性带来的美妙感受加上他已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生理上的变化有时也会令他焦燥不安胡思乱想。但正因为与牛芳玲感情交往在先牛芳玲在他心中早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使得杨丹的图谋毫无进展。这既让杨丹感到失望同时又激起了她要征服春子的强烈愿望。在杨丹看来春子高大帅气又有文化自己完全有争取的必要。

    但没想到的是春子竟然要离开牛磨村到县城去上班。得知这一消息后杨丹没有为他有一个好前程感到高兴而是为此后将失去与他交往的机会坐立不安。在春子与县城来客吃饭聊天过程中杨丹几次进门却又不知说啥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坐在后门口暗自张望。

    春子饭后独自拿着衣裤出门的情景全在杨丹的眼里她竟鬼使神差的借故出了家门朝春子走的方向跟去。

    春子在水库洗澡的时候杨丹就躲在树下偷看。那充满诱惑的男性躯体让杨丹看得热血沸腾、舌干口燥。当春子赤裸着身子走到树下杨丹将那关键的部位看得真真切切时不禁全身麻忍不住出了声随后便瘫软无力扶着旁边一棵树勉强支撑着身子。

    春子见她面色苍白口中欲言又止不能说话不知生了什么事匆忙穿上一条短裤衩后便跃到她的身旁。此时的杨丹像见到了救星一下子倒下了身子正好落在前来扶她的春子的怀中。

    “喂你这是怎么啦?”春子光身扶着一个女人感觉十分别扭却又不好松手。

    “我也不知道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无力现在好些了。”少许杨丹才回过话来她侧脸望着春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怎么中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来怕是中暑了要不你到这树下坐一会我回去叫你老公。”春子扶着她很不自在很想将她放在地上。

    “不用你就这样扶着我千万别放手一会就好了。”杨丹尽乎央求的话让春子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扶着。

    一会见杨丹脸色好转春子将她身子扶正松开了手。“我要回去了你就到这歇会吧。”

    “等等。”杨丹突然转身一把将春子环腰抱住了脸帖着春子的胸膛。春子吓了一跳“你这是干嘛?”说着便要将她推开。

    “你要再推我就喊人说你调戏我。”死死抱腰不放的杨丹出狠话倒真唬住了春子。他心想自己即将赴县城上班如果这婆娘真的这么做自己有何面目去见蔡学良叔叔也没有面目再见到乡亲父老。

    “你怎么猪八戒倒打一钯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被杨丹死抱着不放的春子欲哭无泪。

    “你莫怪我我是喜欢你才这样。”

    “你这哪叫喜欢分明是不知羞耻。”春子一时气愤忍不住骂开了。

    “我不知羞耻?”杨丹显得很激动“我是不知羞耻。这么多日子以来想你念你一有机会就送上门要给你可你又何曾正经看过我一眼。”说着杨丹竟唔唔哭出了声。“我就那么难看吗为什么你这样讨厌我?”

    听了她一番哭诉春子有些心软了。他用手轻抚杨丹的秀说:“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可你是有老公的人怎么能这样?况且我年纪还小。”

    “我有老公跟没老公一样本来不该说出这些丢人的话但为了让你知道我的苦衷我还是告诉你吧那牛三筋根本不行他害苦了我。”

    “什么不行?”春子乘机挣开了她的双手为避免她有激烈反应也为了表示安慰春子随即用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就是这方面不行。”杨丹低头用手指了指春子的下身。

    春子突的脸红了他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背叛自己的老公?做人不应该这样。算了我没时间和你扯了客人还在等着我呢。”

    “你听我说。”杨丹拉住春子的手不让走她说:“不全是因为这个我确实是喜欢上你了。真的听说你要走我都要急疯了所以跟了出来。”

    “那你要我怎办?”春子问。

    杨丹咬着牙不吱声脸上开始泛红。她拉着春子的手欲按在自己丰满挺拔的胸脯上春子连忙缩手。

    “你不愿意?”杨丹在悄悄解衣扣。

    “不不行你不要逼我。”春子说着便跑开了捡起草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你要再这样我只好叫了。”杨丹此时已露出白净的胸部她试着放开了嗓门:“快来人啊这里有人调戏妇女呀!”

    “我的天啊别喊求你了。”春子见她当真喊起来吓得面如土色。

    杨丹走到他的跟前面露得意之色。她夺过春子手中的衣服扔在一旁然后一把抱住已不敢反抗的春子用温热的**帖着他的胸膛轻轻磨擦。

    春子何曾面对过这架势他心底的欲望也在开始膨胀他的心跳在加他忍不住也抱住了对方。

    正在这时由远即近传来了呼唤“春子”的声音。二人一惊再仔细一听来人已不远了杨丹便迅躲在了树丛后面。

    “春子你在这啊怎么洗这么久还以为你又出什么事了呢。”来人是春子的伯父他见春子许久不回来就过来看看。“李秘书他们在家里等你多时了你赶紧去吧。”

    “哎我我就去。你先走吧跟他们说我马上来。”

    “快捡起衣服我们一起走。”

    “哦。”春子偷眼藏在树丛后面的杨丹只见她直扮鬼脸好象是叫他先别走但春子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只得朝她摇摇头然后跟随伯父走了。

    第八章:初当干部遭诬告

    春子来到高峰县城上班一切并非他料想的那么好。先是住宿问题因为机关干部住房原本就很紧张所以根本没有空房子给他住;其次是吃饭问题县委机关里虽设有食堂但已是私人承包经营和外面营业性餐馆没什么两样一两餐可以承受长期吃下去根本承担不起。

    蔡学良原想安排春子在自己家里住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既容易让人误会自己安排亲属到县委机关工作也可能给家里带来不便和矛盾。因为他在与家人商量这事时自己女儿就表示反对。

    因此蔡学良便让春子临时住在办公室白天上班时将被褥收拾好晚上便把几张办公桌合在一起铺上被褥当床睡。蔡学良还领着春子找到承包食堂的老板让春子到食堂搭伙食按成本价收费。老板见县委副书记出面不好当面得罪便应承下来了。

    春子被安排在县委办信息科负责收集、采写、上报地方信息。这个科室原来只有一个人考虑到人手不够才将春子请过来帮忙。因不属毕业生分配所以春子不占正式编制他每月28o元工资不是由财政统的而是在办公经费中挤出一部分给他。来之前春子并不知道这些认为和其他干部是一样的待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区别但他并未向蔡学良抱怨他知道就是这样的安排还多亏了人家的大力关照。他决定努力工作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原来呆在信息科的那人有3o多岁叫骆谕三年前他由县一中调到这里工作。对于春子的到来他表示出了极大的欢迎“今后有你帮忙我算是解放了。”春子不解:“为什么这样说呢?”“这几年我一个人在科里撑着太累了。”骆谕又说:“现在你来分担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说得春子直笑他为能被同事所欢迎而庆幸。

    春子很快就熟悉了自己要做的工作他将从各部门单位以及各乡镇搜集来的信息进行整理加工后积极上报给文州市委办信息科。刚开始时他上报的信息很少被上级采用但仅仅过了两个来月他就撑握了采写信息的窍门经常能在文州市委办编辑的《文州信息》上露露脸。

    年终文州市委办给高峰县委办颁了一面“信息报送工作先进单位”的锦旗一雪该县多年来信息工作在全市拖后腿的耻辱。县委办主任郑清明从文州市领奖回来在一次周例会上点名表扬了春子鼓励他还须在调查研究上下些功夫偿试着写些调研文章以供领导决策参考。他说:“现在不论是市委还是我们县委比以前都更加重视调查研究我们应该有这样的敏感性在这方面多下些功夫。”

    可领导的表扬并未改变他生活上的窘况。

    这是1996年初的一天中午春子在机关食堂用餐时又闻到了菜中浓重的酒味他实在气不过找到老板说:“你怎能老将人家吃剩的菜卖给我呢还洒了酒在里面怎么吃得下。”老板当时正忙:“你没看到我在忙吗等下再说。”春子看他不愿搭理更气了:“我不吃人家的剩菜你给我换过。”谁知老板不仅不换还说:“你有本事也订桌酒菜吃呀你以为我挣了你的钱啦一块五毛钱一餐哪吃去?”一句话噎得春子涨红了脸他气得转身离开了食堂。春子知道那些在食堂大吃大喝的都是些手中有点权力的官员在利用公款聚餐请客。春子自己也参加过几次这样的大吃大喝但他作为普通的借用人员被邀请的机会极少。

    走出机关食堂来到大街上春子十分不痛快“我就非要吃人家的剩菜吗?”他堵气似的来到一家酒店点了两菜一汤叫了瓶啤酒一餐吃去了三四十元回来后让春子心痛不已。吃晚饭的时候春子便到街面上买了两个包子充饥只花了6毛钱。

    这天夜里当同事们与家人高高兴兴地看着电视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冷冷清清的呆着。睡在坚硬如铁的桌上虽有棉被包裹着他怎么也感觉不到温暖。而且他一想到近来同事骆谕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便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最近几天那骆谕一上班老嘀咕:“我桌上的文件是怎么啦明明放在这儿又不知跑哪了?”春子一听忙说:“哦我晚上睡觉时把它放在你桌上几本杂志一起了。”骆谕拉长了脸小声说:“办公桌本是办公用的现竟成了人家做春梦的地方。”声音虽小春子却听得真切但没有再作声。

    “他为何对我越来越冷淡呢?”春子想不明白“来时他不是挺高兴的吗为何到现在他连话也不太愿与自己说呢?”想到这些春子越的不能入睡。少许他突然从桌上爬起来了将被子从桌上取下垫在地上然后把原来放在骆谕桌上的东西一件件对照原样仔细摆放好。

    第二天清晨春子一觉醒来便感觉四肢酸痛头昏脑胀他烧了。在附近的一家诊所医生给他开了两瓶吊针。

    挂完第一瓶吊针的时候蔡学良的秘书李唯一来了。他对春子说:“今天刚空闲些想到你办公室去看看你没想到你病了便找到这儿来了。”

    见李唯一找到诊所来看自己春子很高兴坐起了身子:“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只受了点风寒打完针就好了。”

    李唯一赶紧扶住他让他继续躺着“对了是骆谕说你病了他怎么不陪你一道来看看?”

    “这点小事烦劳人家干什么再说办公室没一个人也不好。”

    李唯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写的那篇调研文章蔡书记建议要参阅件。”

    “我是让你瞧瞧你怎给蔡书记看啦?”

    “我看写得很好所以推荐给了蔡书记。他看后很高兴说文章写出了当前‘三农’工作面临的真实困境农民确实是增收难农业确实是很危险。他还说难能可贵的是你还给出了促进农民增收的一些好思路比如想办法跳出单纯沿袭传统农业的作法展一些易推广、见效快的新项目让农民尽快富起来。”

    “这些观点我大多是从报上看到的。”春子实言相告。

    李唯一说:“关键是与我县的实际结合得好我们县山地资源丰富你在文中提出削减残次林大力展养殖业和种植业蔡书记说是可行的。那天蔡书记还准备找你谈话谁知又临时陪黄县长下乡去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吊针打完了春子感觉好多了吃中饭的时间也快到了。

    李唯一说:“你到我家吃饭去。”

    “不了我就到街上吃点。”

    “街上吃?你不是在机关食堂定点吗?”

    春子不着声见李唯一又问了一句便索性将机关食堂卖剩菜给他吃的事说给了他听。春子说:“这事不要和蔡书记说何必连他的面子也失了。”

    李唯一颇为气愤“狗眼看人低算啦谁叫他是黄县长的舅子黄县长可是当了六七年的老县长了树大根深就是县委书记李又兵也要让他三分要不我真要告诉蔡书记教训教训他舅子。”

    李唯一又说:“你既然不想去我家我们也去做做官僚。”说着他掏出电话本翻了翻借诊所的电话打了过去:“朱经理吗我是县委办小李我和一个同事想去你公司坐坐哦对两个人2o分钟左右到。”

    “我们要去哪坐啊?”春子有些不解上午都快下班了还去人家那里坐什么?

    “种子公司。我们现在就过去。”

    “我们去种子公司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吃饭。”

    “不带工作去就吃顿饭?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蔡书记主管农业我去农口单位吃顿饭算个啥?再说又不是他私人买单。”

    “可我不会喝酒又刚打完针。”

    “没关系吃饭时我会保你不让你喝酒给你上些清淡的菜。”

    “哦。”春子只得随李唯一来到种子公司得到了他们的盛情款待。一顿下来春子不仅吃得满嘴冒油对方还硬塞给他一包红塔山香烟和两包茶叶。春子纳闷:自己又不抽烟可人家硬要给不收还跟你急真是怪了。想了想春子出一声感叹:“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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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当了干部!”这是尚在服刑的牛树人近来最感喜悦的一件事。自从春子来狱中看望他时告诉他已在县委办上班了牛树人就好象年轻了几岁。他逢人就说:“我儿如今也是干部了。”有的点头笑笑说:“您老了不起呀快过上享福的日子了!”说得牛树人颇感荣光精神十足。也有的同狱犯人撇着嘴问:“你儿子当官了怎么不将你提前放出去呀顺便也把我们带上。”牛树人一时语塞:“这这…( 生命如割 http://www.xlawen.org/kan/39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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