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阅读
杀69周年纪念日，1937年12月13日，日军进占南京城，对我手无寸铁的同胞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规模屠杀，据不完全统计，我同胞34万人死于敌手。
我祖籍南京，从小在南京长大，深知这一历史伤痕在国人心里有多么沉重。我1945年8月1日出生，随后的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爷爷兴奋激动不已，给刚出世的孙子起名“常无敌”，以记念这个悲喜交加的日子，并寄托他老人家的希望：从此我国能摆脱外敌侵略的痛苦历史。
我从懂事开始，就知道我的名字是和抗战胜利联系在一起的。如今我已61岁，抗战胜利也已61周年，南京大屠杀已是69周年；但日本的右翼势力还在叫嚣，对侵略战争的历史还在极力掩饰，怎么不让人怒冲冠，满腔悲愤！在今天这个难忘的日子，禁不住仰天长啸，以悼念抚慰34万死难同胞之亡灵，并告之曰：
千古奇耻，
江南宁城。
岂曰已忘，
与子同仇。
修我国威，
与子同记。
自强自力，
与子偕作。
修我甲兵，
天下无敌！
天上有灵，
同心以之。
呜呼哀哉，
伏维尚享！
（此文实不应归入“碎语闲言”，但因没有别的文集，只好在此类文章中表，并非不郑重也，请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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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您龙体欠安，我龙颜大怒。
七十九。您龙体欠安，我龙颜大怒。
近来，关于要不要以龙作为中国“形象代言”的讨论在网上热闹得很。起初有人质疑这个讨论的真实性，我也半信半疑：难道我国专家的扯淡水平已经提升到如此的高度，不但与老百姓过不去，还要与华夏几千年的文化传统过不去？
但专家就是专家，人家言之凿凿：说龙的英文单词“dRgon”是恐龙一类的怪物，“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会让部分西方人武断地产生一些不符合实际的联想，容易招致误读、误解或别有用心的歪曲。”
更有人提出，龙是“封建**的符号”，所以“龙颜，绝对不是你我的脸面，而是皇上的脸面；龙种那当然也是皇帝老儿的后代，与你我无关。” 所以，“龙的崇拜必然导致对帝王（所谓真龙天子）的膜拜”，而“逆来顺受，缺乏血性，已经是中华民族集体性格中的一大人格缺陷。”
专家的话，无疑是很有说服力的。但我还是不明白，中国的龙本是神话了的“图腾”，是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颈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的神物，根本不是地球上曾经存在过的生物物种，译成“dRgon”已很勉强，怎么又反过来“以名害实”，用“dRgon”一词来歪曲“龙”的形象呢？
的确，龙的至高无上的形象曾是中国封建**的符号，但封建帝制已经成为过去，今日说龙，根本不必跟皇帝老儿搭上关系。难道说“亚洲四小龙”，就是亚洲“四个小皇帝”或“四个小帝国”？成语“龙腾虎跃”，就是如皇帝他老人家和老虎一般的腾跃？都是龙的传人，您“龙体欠安”可以，我“龙颜大怒”也不妨，没有欺君犯上的罪过，谁让你忌讳了？不敢以“龙种”自居，说明了他自己的奴性，跟大家没关系。“逆来顺受，缺乏血性”固然是“中华民族集体性格中的一大人格缺陷”，但别把这毛病归到龙身上；恰恰相反，中国人要是个个都像龙似的充满活力，这毛病还没了。
现今人们喜爱龙，已不是把它作为图腾来崇拜；而是喜爱龙的形象的美感和它体现出的神奇的活力和力量。腾飞的巨龙寄托着中华民族的美好愿望，而无拘无束的神龙表现出的“独立的人格”更值得扬光大；龙的形象将万古流传，几个所谓的专家想和中国龙斗法，实在是荒唐。
我曾经调侃道：中国的有些所谓专家，是专门跟大家过不去的。该说的话他不说，该说话的时候他不说，该说的实话他也不说；好不容易他说了，全是瞎扯淡。非让大家龙心别扭，龙意沸腾，龙颜大怒不可。
至于有人提出将龙的译文“dRgon”改为音译“Long”，我表示赞同。孔老夫子已经有“标准像”了，中国龙要一个“标准译”也不过分，这需要真正的专家和有关部门来决定。不过我认为就是不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net”一词就有“瓷器”的意思，难道让老外误解到把瓷器当中国或是把中国当瓷器了不成？笑话！
朋友，您的龙意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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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两条新闻的新闻
八十。 两条新闻的新闻
昨日在网上浏览，现有两条新闻“贼有意思”的，与各位分享一下：
其一，标题是《北京被指为亚洲空气污染最严重城市，环保局反驳。》
文章说，亚洲开银行公布的报告显示，“北京空气中的可吸入颗粒污染物为每立方米142微克（巴黎是22微克，伦敦是24微克，美国纽约是27微克），是亚洲城市当中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城市。”“其次是西安、尼泊尔都加德满都、孟加拉都达卡和印度都新德里。”
然后，就是北京市环保局官员的“反驳”了：“这位官员告诉记者，空气污染的指数是不断变化的，空气污染的成分也是不断变化的，不能根据去年北京空气中可吸入颗粒物来判断目前北京空气的污染情况。”
“这位官员还说，北京每年采取多项措施来防治空气污染。今年，北京所采取的措施取得了成效。” “因此，不能说北京一定是亚洲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城市。”
你听听，“亚洲开银行公布的报告”就不懂得“北京的空气污染指数每年是不断变化的”；也不懂得“不能根据去年北京空气中可吸入颗粒物（每立方米142微克）来判断目前北京空气的污染情况。”而且还根本不晓得我们已经“取得成效”了。
注意，最可圈可点的是那句精彩的结论：“不能说北京一定是亚洲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城市。”
你看，当官的这番“反驳”多有水平――没承认，也没否认；似承认而没承认，似否认而没否认。实在是高，佩服，佩服！
其二，标题是《刘晓庆：“潜规则”闻所未闻，张钰丑恶有心计。》
文章先介绍刘晓庆在拍一部有“叔嫂恋”的电视剧，并说“这与刘晓庆曾经的经历，以及她与阿峰的姐弟恋都有相似之处。”然后是她如何没有大腕的架子：“饿坏了的刘晓庆捧起盒饭就吃，并愉快地和记者聊了起来”。
“当听记者提起最近的‘潜规则’风波，刘晓庆用了‘闻所未闻’四字来评价张钰。她为张纪中、于敏及张国立等人打抱不平。”
刘晓庆说：“这种丑恶的行径就像一颗老鼠屎，破坏了原本干净的一锅粥，我入行几十年，影视圈根本没她说的那么肮脏。”
“影视行业是干净、讲究艺术的。我可以肯定地说，张钰想用这种手段去拍戏成名，但她是不能得逞的。她在借着张纪中、于敏等人炒作自己，从而达到成名的目的，明白人一眼就能看穿了。”
“张钰心态丑恶，工于心计，连做人都不会，事实上，她也从没真正加入到这个圈子中来。要在演戏圈长久地生存下去，最根本的还是先做好人。”
显然，与第一条新闻里官员的讲话相比，刘晓庆的讲话水平就差多了去了。把张钰说成“一颗老鼠屎”，把演艺圈说成“原本干净的一锅粥”，“地球人”谁能相信？“做戏”到如此的份上，还好意思谈什么做人？让“明白人一眼就能看穿”的不是别人，是说话言不由衷的刘晓庆自己。
其实，参照上面官员的说法，刘晓庆似乎是应当这样对记者说：张钰嘛只是众多“老鼠屎”中的一颗，而演艺圈的这“一锅粥”被污染的情况“也是在不断的变化的”。因为有“老鼠屎”的存在，有关人员采取了多项措施来防治，“老鼠屎”进锅的难度已经加大，我可以负责任地对你讲，目前治理工作“已经取得成效”。所以，不能说演艺圈一定是被“老鼠屎”污染得最严重的“一锅粥”。
你看，要是这样讲，多有水平，多好！
此道理推而广之，有限度的承认和有限度的否认是高明的，铁嘴钢牙的效果未必好。在下不揣冒昧，推荐各位名人在遭遇“老鼠屎”风波时，参照以上方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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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两张肆无忌惮嘴一对毁誉参半人
八十一。两张肆无忌惮嘴，一对毁誉参半人。
前几天路过某博友的园地，看到宋祖德与张钰在某新闻布会上的合影。不禁觉得有趣，脑中一闪，想出一联：两张肆无忌惮嘴，一对毁誉参半人。
都知宋张两人的嘴厉害，搅得娱乐圈一阵阵的骚动；叫死水微澜也可，叫杯中风暴也可；因为这看似热闹，其实对娱乐圈并无大碍。人家该干嘛还是干嘛，该怎样还是怎样，不过给老百姓茶余饭后添点谈资笑料而已。
但宋张二人却一直是在“风口浪尖”上，某些“圈内人”对此二人恨之入骨不说，网络上的舆论对此二人也是毁誉参半，网民们有捧的，有怒的；有赞的，有骂的；尤其是对张，反对她的人在语言上几乎用尽了对一个女人的侮辱和谩骂的字眼。我觉得这样做，对骂人者，起码是缺乏气度；对张，也是不够公正的。张以其“**易”为始，以遭遇“性诈骗”为终，品德固然有亏；但能有勇气作为“污点证人”，指证品德更亏的人，并不为错。即便是取胜无望，即便是改变不了什么，张的遭遇也是具有一定社会意义的个人悲剧，值得全社会反思。至于宋因其嘴过于肆无忌惮，有些“不厚道”而挨骂，倒是“罪有应得”。不过，宋的嘴巴最近好像是已经收敛多了？
我以为，娱乐圈不但需要大导演大明星，也需要宋张这样的大嘴，歪嘴，甚至是臭嘴。别惯得那些名导明星们在制作如此多的文化垃圾之后还自我感觉良好，也让他们的感受丰富一点。胡戈的“馒头”就很让大家开心了一阵子。除了“馒头”之外，再来点“窝头贴饼子臭豆腐胡椒面”之类的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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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打油唱“敏猪”
八十二。 打油唱“敏猪”
网络上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所谓的“敏感”词汇。凡属敏感词汇，在上传之后显示的是星号或是其它。这过敏的毛病现在愈来愈严重，某些网站（不是搜狐）已将“民主”列为敏感词，上传后自动转为“敏猪”，真令人哭笑不得。“五四”时期被人们欢迎并敬重的“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已有一位先生在网络上遭遇囚禁，化为“敏猪”了。赛先生虽看似无恙，也处处遭遇李鬼之类的伪科学，真假莫辩，“不人不鬼了”。呜呼！“五四”思想先驱们的英灵有知，当愤然怆然；阿Q若在世，当掩住脑袋上的疤说：“网络算什么，我们先前，比这敏感多了……”
特作打油诗一：
网络也兴文字狱，
敏感词汇一概囚。
敏猪当谢大老爷，
囫囵还留一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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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圣诞节里说“洋节”
明日就是“圣诞节”了。“圣诞节”的热闹气氛实际上已经持续了有半个多月，连北海这样的小城市也不例外；各个商场市酒店都立着光彩夺目的圣诞树，圣诞礼品更是花样繁多，仅是圣诞老人的玩具，帽子，卡片就不下几十种。
“圣诞节”被有的人称为“洋节”。“洋节”在中国如此出风头，是让人带点情绪。于是最近有国内几所大学的十名博士联名抵制“圣诞节”，他们在倡议书中指出：“西洋文化在中国已由微风细雨演变成狂风骤雨，最为直接和集中的体现，莫过于圣诞节在中国的悄然兴起与日趋流行。”号召国人“走出文化集体无意识，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
这十位博士的爱国之心拳拳，让人感动；但说“西洋文化在中国已由微风细雨演变成狂风骤雨”还是有些过，而且仅由“圣诞节在中国的悄然兴起与日趋流行”就做出如此的断言也缺乏根据。“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的文学逻辑是合理的，作为实际判断的依据却极不可靠，因为没有一位果农在苹果树掉了一片叶子后就摘苹果。
其实，“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的事近年来做了不少。祭孔，祭黄帝，读四书五经，演泰山封禅大典，等等，等等；自家努力做去就是，不必非跟“洋节”叫板。自己的端午节、中秋节“挺立”不起来，自家找原因，拿“洋节”出气也没用。
的确，“洋节”源自西洋，“圣诞节”本是基督徒纪念耶稣诞生的日子。由于耶稣诞生的日子并不易确定，直到公元44o年，才由罗马教廷规定每年的12月25日为圣诞节。因为传说耶稣是在夜间诞生的，所以24日晚又称为“平安夜”，而耶稣诞生的年份即为公元元年。大家都知道，公元常以 .d.表示（ nno domini 的缩写，意为“主的生年”）。公元前则以示（Before netbsp；的缩写，意为“基督以前”）。
1949年，我国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的决议就有一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纪年采用公元”，我国的记年就是这样与“洋年”接轨的，说起来新年元旦也是个“洋节”。如彻底“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是否也要屏弃“洋年”，以“孔子诞辰”记年；或效仿“中华民国”的方式，采用“共和国”记年才行呢？（如：今年是共和国57年。）
现今，在我国，圣诞节的宗教含义已经非常的淡化。俗话说，“懒人盼年，谗人盼节”。年轻人和孩子盼望有个热闹、开心、解谗的日子而已，难道博士们真的担心过“圣诞节”的人都被西洋文化的“狂风骤雨”席卷而去，皈依了基督教不成？
说起基督教，我还真佩服西洋传教士的执着。前些日子，我在博客里过广西北海市老街的照片，其中就有一座百年历史的教堂。本月初我又去了北海南部的涠洲岛，没想到，在这个偏远的小岛上居然也有一座建于1863年的老教堂。你说说，这洋人的“文化侵略”够厉害的了吧？我问当地的居民，现在这儿还有信基督教的吗？他们说一个也没有了，这个教堂只是作为文物景点保留着，但岛上的“关帝庙”、“妈祖庙”却一直香火鼎盛。难道是有人对他们讲过“走出文化集体无意识，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我看没有，也根本不需要。
“不破不立”的思维方式有时是对的，有时就未必。我国五六十年代时可谓“禁了”西装，可唐装、马褂、旗袍也没有“挺立”；而韩国日本的民族服装一直“挺立”，西装也照样流行。所以在文化多元化的今天，多下气力做自家的“立”的文章，少打一些“破主意”，才是正路。
所以我说，过个“圣诞节”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商家有炒作的成分，也怪不得商家；因为这是“上帝”的意思，商家能不忙活吗？笔者虽年过花甲，今晚也打算去商场逛逛，和年轻人一起凑个热闹。在此也敬祝各位朋友们平安夜、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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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涠洲岛记行――北海印象之七
八十四。涠洲岛记行――北海印象之七
本月初，我们一行人，“八老过海”（四对离退休老人），登上了位于北部湾的涠洲岛，在岛上住了一个多星期。回北海后想写一篇游记之类的文字，竟然理不出头绪；不是没的写，而是感触太多，不知如何下笔。眼看到了年底，才觉得“今年事今年毕”，不能再拖了。
涠洲岛被称为“中国第二美丽大岛”，是因为在2oo5年，《中国国家地理》杂志主办，综合专家、媒体和民间三方意见，评选“中国最美的地方”；其中在“中国最美十大海岛”中，涠洲岛排列在第二位，排列第一、第三位的是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特别要指出的是，这次评选不是按照知名度的大小和旅游开的程度为标准，而是按景点的未被人为干预的自然风光为标准。所以虽然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目前不具备旅游条件，也评选在榜；而名列第二名的，能够亲往一睹胜景的涠洲岛，自然就更引人注目了。
从北海去涠洲岛很方便，她距北海市21海里（约4o公里），每天有一班船往返，两个小时左右可抵达。这个岛在地图上的形状是不规则的马蹄形，岛上南北最长距离是6.5公里，东西最宽达6公里，总面积27平方公里。岛上有五十多个自然村，居民不到两万。
涠洲岛（包括其附属的斜阳岛）又是中国最大最年轻的火山岛，2oo4年被定为“国家地质公园”。她的奇特的火山景观，海蚀景观和生物景观美不胜收。我在博客中了不少相关的风景照片，是我拍的五六百张照片中的一小部分。因为是用 “傻瓜”数码相机拍的，许多片子不甚理想，我打算明年拿个好机子再去一趟。喜爱摄影的人都知道，拍摄这样的美景奇景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在岛上我们住的是当地居民办的“家庭旅馆”，很便宜。双人包间一天5o元。吃的海鲜和蔬菜可以自己在集市上采购然后由店里加工，每个菜收加工费五元。老板一家人既是服务员又是厨师。老板娘和儿媳做饭烧菜，老板父子还要每天给停港的大船送淡水。小旅馆能住二十多人，我们住的那几天居然天天爆满，生意很红火。
北海人告诉我们，在涠洲岛吃罢海鲜就不想在北海吃海鲜了。涠洲岛的海鲜种类多，烹调的方法也新奇。你吃过带“鳞”（白）清蒸的带鱼吗？有人说那还不腥死了！不然，我们在岛上吃的清蒸带鱼端上桌还是“银光可鉴”，可是味道非常的鲜，当地人叫非常的“甜”；才知道我们过去熟知的带鱼的腥味完全是由“不新鲜”造成的。
在这儿还可以品尝到用传统方式酿造的米酒，我们住的旅馆附近就有酿酒的小作坊。用大米为原料，酿造出来的酒未经过滤是浑浊的，这就是“一壶浊酒喜相逢”的浊酒了。如果再用蒸锅蒸馏，就可得到烧酒。在这家的作坊里我看到的烧锅居然与在“中国化学展史”的插图中看到的南宋时的烧锅一模一样。我们喝的是头锅酒，3o度左右；如果是二锅酒，就能达到5o度以上。说实在的，北京的酒厂现在都采用现代的工艺蒸馏，所谓的“二锅头”已名不符实，只有在这里才能喝上真正的“二锅”酒呢！
在岛上观光要是不怕累的话可以步行，我们有一天就是步行到“芝麻滩”的，往返用了三个多小时。再远一些就可以租带挎斗的三轮摩托，岛上汽车少，摩托车很多，因为一些小路也走不了汽车。你打“摩的”和车主谈好价钱就行了。车主女的多，不但能导游，还可以帮你拍合影，而且拍照的取景构图也相当的不错，看来技术是练出来了。
岛上绝对是民风淳朴。路边的香蕉林果实累累，无人看管；村子里的民居家家“对外开放”，没有院墙；房前屋后停放的摩托车都不上锁，而且带我们转的女摩托车主告诉我们一个“惊人”的秘密：岛上所有运营的三轮摩托的车钥匙都是一样的，他们之间可以互相开，谁忘了带钥匙都不要紧。这里固然有小岛的环境特点，有人偷了也带不出去；但也反映了岛上人际关系的和谐，他们世代都在这个小岛上生存，就像是一个与人无争的世外桃源。
与我们去过的一些北方沿海的景点相比，涠洲岛的旅游开远远不够。岛上的旅馆少，设施一般，而且接待能力也很有限。今年十一“黄金”周加开了上岛的船，就出现了岛上无法住宿，又加船往回接的现象。可平时岛上又相当冷清，别看我们住的这家生意不错，那是老板会做生意，揽了不少回头客，紧挨着的另一家旅馆就是空空荡荡，门可罗雀了。令人遗憾的是，岛上的旅游业展才刚刚起步，有人就打起了搞“工业大展”的主意。
在岛上游览，最让人震撼的“风景”，莫过于在登高时可以看到岛的北面有一片化工厂，反应塔、分馏塔和烟囱林立，高大的烟囱冒着白烟，长长的火炬在白天也清晰可见，那是“南油”建在这个岛屿上的炼油厂，真让人以为是把北京的“东炼”搬到这里来了。我几次举起相机，都没忍心把这个不和谐的画面拍摄下来。
据北海人讲，就是因为坚决反对在这里建炼油厂，一位贵州籍的市环保局副局长最终是“胳臂拧不过大腿”，被调回原籍；岛上的部分居民曾采用堵路毁路的方式抵制建厂，公安局抓了几个“闹事”的头头，事件才得以平息。于是，这座炼油厂就十分顺利而胜利地竣工了。
当地居民忧心忡忡地告诉我们，这座炼油厂每天要消耗3oo吨淡水，已经造成岛上的地下水位下降，有些井已打不上水了。这个小岛的淡水资源全靠雨水在地下的积累，这几年岛上雨水减少，居民们就怀疑是炼油厂那24小时不停的燃烧的“大火炬”破坏了“云气”。虽然是四面环海，海风能净化岛内空气的污染，但海水受工厂排污的影响，厂附近沿海的活珊瑚少了，那儿的贝类已经不能吃了，吃了要拉肚子……
我们听了无言以对。
我们深深地叹息：这个被定为“国家地质公园”的岛屿，这个远在中国最南部的北部湾小岛，居然也逃脱不出被“长官意志”任意摆布的宿命！
离开小岛的那一天，海上风起，船在海面上颠簸不止；我们心里很难受，很不是滋味，不仅仅是因为晕船。
美丽的涠洲岛，你被玷污的美丽还能够保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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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说说“福不唐捐”
八十五。说说“福不唐捐”
佛经里有一句话，叫做“福不唐捐”；意思就是你所做的点点滴滴的好事，实事，最终将惠及于你，不会毫无作用，不会白白的流失。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就拿我学英语来说吧，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学英语热兴起。广播电台和电视台都有英语教学节目，我于是买了书，跟着自学。我上中学时学的是俄语，早忘得不剩几个单词了，学英语当时只是觉得好玩，没打算有什么用；因为我教的是化学，想改行恐怕领导也不让，更没有出国或是跟老外打交道的痴心妄想。有的同事跟我打趣：“你学那玩意有什么用？”我只好自我解嘲地说：“没用，学着玩呗！”
这一玩就玩了十几年。到了九十年代，我从北京的密云调到丰台，赶上教师的职称评定。中等专业学校评职称非要考外语，这一“可恶”的规定难住了一大批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中老年教师，因为有的人根本没学过，学过的也早忘得干干净净，外语这东西现抓可抓不起来。我是轻松地通过了中级和高级的英语考试，而有的老教师却为此抱着遗憾退休。
随后的电脑热中我的英文又帮了不少的忙，因为就是中文界面很普遍的今天，英文也是电脑操作的重要助手；更别说日常生活中家电，数码产品中的英文了。你说，如果我当初不学那“没用”的英语，现在得有多少“有用”的麻烦！
我年轻时看了不少没用的杂书，后来才现，不论是历史的，哲学的，文学的东西，在我的化学教学中都能起到作用。富于哲理的讲解对学生有启，有历史背景的花絮让学生着迷，有文采的教学语言学生听起来有滋味。总之，你过去努力过的，争取过的，甚至无意中得到的一切，不但能惠及于你，还能惠及他人，这不就是“福不唐捐”吗？
再拿我女儿来说，五六岁时给她买了架电子琴，刚弹了一两年；教琴的老师，也是我们的朋友，大惊小怪地说：“这孩子有音乐天赋，应当给她买钢琴，要不然手指头就改不过来了！”于是我们借了在当时来说是天文数字的债，给女儿买了架钢琴。弹到初中，现当钢琴家是没希望了；到了高中，便基本不弹了，还是抓学习要紧哪！女儿到了高中，学校要参加市里组织的“打字比赛”，教打字的老师现我女儿手指灵活，连小指也十分有力――那是弹钢琴练出来的。于是让她参加学校的代表队集训然后去比赛，居然得了全市第二名！我笑着对女儿说：“咱们歪打正着，弹钢琴练出了打字的本事！”要说打字技术好像也没什么用，结果计算机热又起来了，计算机键盘和打字机键盘是一样的，我女儿是“盲打”高手，不看键盘就能手指如飞的。我跟她开玩笑说：“你是盲打，我是瞎打，水平是差不多的！”但她的“盲打”工夫很快得到计算机老师的青睐，她也喜欢上了计算机，考大学上的是计算机专业。2ooo年正赶上计算机人才炙手可热，没毕业就被一家单位请去制作网站，毕业后在国内一家大通讯公司当白领。你说，当初谁想到弹钢琴能弹出这样的“咏叹调”呢？
所以，东晋的僧肇也说“果不惧因，因因而果”。果必有因，复杂的因果关系有时虽然难以逆料，但善因必有善果，恶因必有恶果。只要我们不放弃平时一点一滴的积累善行，多做益事，那么福不唐捐，功不唐捐，善不唐捐，您说呢？
仅以此文为2oo7新年第一天的祝词。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多积善因，多得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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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难为说交通――北海印象之八
八十六。难为说交通――北海印象之八
北京人初到北海，如果他是驾车一族，定会高兴得跳起来。哈哈！没有堵车的烦恼，马路上没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北京四环以内的监控头已经“无缝隙覆盖”了！），没有突然冒出来纠违章的“警察叔叔”，还有商场路边免费停车的方便。北海人体会不到在繁华地段绕十几分钟也找不到每小时五元的停车位的痛苦，更无法体会左转弯要在立交桥上绕三圈的困惑（有人说北京西直门桥可申请世界第十大奇迹），也不明白为什么北京的司机接受违章罚款是家常便饭。因为即便是对女儿夸口为“北京市最文明的司机之一”的本人，有一回跟在公交车后面右转，被警察笑眯眯地拦下，才知道这条路已变为单行，但公交车不限；而单行的标志被公交车挡住，我根本看不见。所以北京的司机怕在路况不熟的地方开车，惟恐会落入“违章陷阱”；而一年给交管局送几百元罚款就算是很幸运的了。
北海虽然没有这些麻烦，但我跟朋友乘车出去几次，我以一个司机的感觉，现在这里开车也不能大意，因为马路上变数太多；不像北京，许多路是行人与车分流，机动车与非机动车分流，这儿就不行；你看着一马平川，正踩着油门呢，前面会突然窜出一辆摩托车横过马路，而且根本不拿眼瞧你，撞不撞你看着办。还有让人哭笑不得的“都市放牛郎”，赶着一群牛在四川南路上悠闲地散步，前些日子我就看见撞死了一头牛。
从行人的角度说，这里的司机也很牛。傍晚我们有时过马路到对面海洋馆的草坪上散步，过人行道就必须有足够的勇气。你看着汽车是离得很远，正要迈步时，只见那车加并鸣笛，一路呼啸着冲过来；你必须停步，否则他会“及时”赶过来撞你。这表现就不如北京的司机谨慎，即便是没有红绿灯的路口，司机看到人行道有行人后一般都先减，然后酌情处理：你敢过马路我就让你，你不敢过那我就不客气了――这起码还有点“平等”意识。
北海市的公交车是我到北海后最不敢恭维的。公交线路不多，转乘不方便及车况老旧且不说，服务还非常的差。我们乘坐公交车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就有两次令人尴尬的经历。一次是司机看贵州开区没人上车，也不问问有没有人下，到站后不停就往前开，我们又是喊又是敲门，司机过站很远才停下来。另一次是到站了不开中门，我们站在中门喊：“有人下车，开门！”车都起步了，门还是没开，后来车上的人也帮我们喊，门才打开了。才知道这里的公交车不但不报站，下车还需要乘客自己打报告。
这几年，北海的市容市貌可以说是一年一变。我所知的如：北海大道的贯通完成，北部湾广场和北京路许多大商场和市的开业，四川路南段与银滩打通，新海洋馆建成，步行街的建设，等等。无不让人切身感受到北海作为旅游开放的现代化城市在前进，在展；我们这些“候鸟”也感到很鼓舞。但遗憾的是，作为“城市名片”的公交系统三年来却几乎没有变化，冒黑烟的“欧负III”排放的车仍在去往银滩的路上堂而皇之的跑；警察不管，环保不管，市民安之若素。要知道这样的车在北京是现一辆扣一辆，市民现这样的“墨斗鱼”是可以举报的；而“自动报站”、“车载摄像头”、“车载电视”的配置在北京的公交车上已经普及。当然，经济实力不同，北海不能和北京比；但无论如何，北海公交的这种现状与城市展的形势是非常不协调的。
许多城市展的经验和教训都证明，公交优先，是解决城市交通的根本之路。难道北海非要像一些大城市那样，等到汽车、摩托车、电动车堵在路上走不动了，才想起展公交？
另外，北海的一些交通管理理念也须改进。比如在北部湾广场的路口设有许多铁栏杆和减坡，电动车和摩托车要越坡并两次从栏杆中穿过才能过一条马路，往往是人车争路，拥挤不堪。在市中心的路口人为设置障碍阻止车流是早已过时的观念，应当排除障碍让车流快通过才是。我是害怕过那个地方，有一回我的电动车卡在已经破损的水泥坡上，费了半天劲才过去。后来我宁可绕道，也不走那里了。
我有时感到“候鸟”的身份很有些“特殊”：对北海人来说，我们是客人；而对想了解北海的人来说，我们又是主人――“先住为主”嘛！作为客人，是不应当随便的说三道四；而作为主人，又不应当隐瞒家丑；所以这“半主半客”的身份还真有点别扭。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主人意识”强点好。既然入住北海，我们就不能总把自己当成“佬妹佬仔”（北海人对外地人的调侃），应当实话实说，一方面让北京和其它地方的朋友们对北海有一个全方位的了解，一方面也让北海的朋友听听不同的声音，对当地的展或许能尽些绵力；我前面的几篇文章就是这个主旨。因为即便是作为“堵（都）”的北京（北京人对堵车的幽默），尚有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一个“展中城市”存在一些问题当然不足为怪，但要紧的是重视问题并力图解决它，而不是忽略它，甚至是当成“特色”来保留它。
至于北海的对外的大交通，我觉得还是比较方便，乘游轮可去海南越南，乘大巴可到周边的钦州玉林乃至广东的湛江东莞，但我们没怎么出去转，切身体会还不多。但有一个大遗憾，就是北海至南宁的铁路至今未能与我国的铁路网“接轨”，外地人往返北海很不方便。当然，这不是北海市所能解决的，甚至不是广西自治区单方面所能解决的。但我们热切盼望着解决的那一天，也希望北海与自治区方面具“战略眼光”，积极促成此事。可以肯定地说，一旦这段铁路与全国各地衔接起来，坐火车能直达北海而不必在南宁转车，定会明显地提升北海的地位，吸引更多的人来此安家落户，对北海的展也会有一个极大的促进。至于我们这些“候鸟”，主要是“实际眼光”：那时回北京就不必担心赶不上火车，头天去南宁住一晚上了。＼
（87）。重读李白《春夜宴桃花园序》有感
八十七。重读李白《春夜宴桃花园序》有感
近日重读李白《春夜宴诸从弟桃花园序》，感触良多。此文不是诗而胜似诗，句句拨人心弦；直令人如怀中有琴，胸中有歌；欲咏之叹之，与谪仙同游同醉：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李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说得多么有哲理。这与大科学家霍金所说的“人，宇宙中的微生物”是一个意思。人寄生在宇宙这个混茫的四维空间之中，的确很渺小( 碎语闲言 http://www.xlawen.org/kan/3959/ )
我祖籍南京，从小在南京长大，深知这一历史伤痕在国人心里有多么沉重。我1945年8月1日出生，随后的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爷爷兴奋激动不已，给刚出世的孙子起名“常无敌”，以记念这个悲喜交加的日子，并寄托他老人家的希望：从此我国能摆脱外敌侵略的痛苦历史。
我从懂事开始，就知道我的名字是和抗战胜利联系在一起的。如今我已61岁，抗战胜利也已61周年，南京大屠杀已是69周年；但日本的右翼势力还在叫嚣，对侵略战争的历史还在极力掩饰，怎么不让人怒冲冠，满腔悲愤！在今天这个难忘的日子，禁不住仰天长啸，以悼念抚慰34万死难同胞之亡灵，并告之曰：
千古奇耻，
江南宁城。
岂曰已忘，
与子同仇。
修我国威，
与子同记。
自强自力，
与子偕作。
修我甲兵，
天下无敌！
天上有灵，
同心以之。
呜呼哀哉，
伏维尚享！
（此文实不应归入“碎语闲言”，但因没有别的文集，只好在此类文章中表，并非不郑重也，请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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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您龙体欠安，我龙颜大怒。
七十九。您龙体欠安，我龙颜大怒。
近来，关于要不要以龙作为中国“形象代言”的讨论在网上热闹得很。起初有人质疑这个讨论的真实性，我也半信半疑：难道我国专家的扯淡水平已经提升到如此的高度，不但与老百姓过不去，还要与华夏几千年的文化传统过不去？
但专家就是专家，人家言之凿凿：说龙的英文单词“dRgon”是恐龙一类的怪物，“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会让部分西方人武断地产生一些不符合实际的联想，容易招致误读、误解或别有用心的歪曲。”
更有人提出，龙是“封建**的符号”，所以“龙颜，绝对不是你我的脸面，而是皇上的脸面；龙种那当然也是皇帝老儿的后代，与你我无关。” 所以，“龙的崇拜必然导致对帝王（所谓真龙天子）的膜拜”，而“逆来顺受，缺乏血性，已经是中华民族集体性格中的一大人格缺陷。”
专家的话，无疑是很有说服力的。但我还是不明白，中国的龙本是神话了的“图腾”，是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颈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的神物，根本不是地球上曾经存在过的生物物种，译成“dRgon”已很勉强，怎么又反过来“以名害实”，用“dRgon”一词来歪曲“龙”的形象呢？
的确，龙的至高无上的形象曾是中国封建**的符号，但封建帝制已经成为过去，今日说龙，根本不必跟皇帝老儿搭上关系。难道说“亚洲四小龙”，就是亚洲“四个小皇帝”或“四个小帝国”？成语“龙腾虎跃”，就是如皇帝他老人家和老虎一般的腾跃？都是龙的传人，您“龙体欠安”可以，我“龙颜大怒”也不妨，没有欺君犯上的罪过，谁让你忌讳了？不敢以“龙种”自居，说明了他自己的奴性，跟大家没关系。“逆来顺受，缺乏血性”固然是“中华民族集体性格中的一大人格缺陷”，但别把这毛病归到龙身上；恰恰相反，中国人要是个个都像龙似的充满活力，这毛病还没了。
现今人们喜爱龙，已不是把它作为图腾来崇拜；而是喜爱龙的形象的美感和它体现出的神奇的活力和力量。腾飞的巨龙寄托着中华民族的美好愿望，而无拘无束的神龙表现出的“独立的人格”更值得扬光大；龙的形象将万古流传，几个所谓的专家想和中国龙斗法，实在是荒唐。
我曾经调侃道：中国的有些所谓专家，是专门跟大家过不去的。该说的话他不说，该说话的时候他不说，该说的实话他也不说；好不容易他说了，全是瞎扯淡。非让大家龙心别扭，龙意沸腾，龙颜大怒不可。
至于有人提出将龙的译文“dRgon”改为音译“Long”，我表示赞同。孔老夫子已经有“标准像”了，中国龙要一个“标准译”也不过分，这需要真正的专家和有关部门来决定。不过我认为就是不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net”一词就有“瓷器”的意思，难道让老外误解到把瓷器当中国或是把中国当瓷器了不成？笑话！
朋友，您的龙意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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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两条新闻的新闻
八十。 两条新闻的新闻
昨日在网上浏览，现有两条新闻“贼有意思”的，与各位分享一下：
其一，标题是《北京被指为亚洲空气污染最严重城市，环保局反驳。》
文章说，亚洲开银行公布的报告显示，“北京空气中的可吸入颗粒污染物为每立方米142微克（巴黎是22微克，伦敦是24微克，美国纽约是27微克），是亚洲城市当中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城市。”“其次是西安、尼泊尔都加德满都、孟加拉都达卡和印度都新德里。”
然后，就是北京市环保局官员的“反驳”了：“这位官员告诉记者，空气污染的指数是不断变化的，空气污染的成分也是不断变化的，不能根据去年北京空气中可吸入颗粒物来判断目前北京空气的污染情况。”
“这位官员还说，北京每年采取多项措施来防治空气污染。今年，北京所采取的措施取得了成效。” “因此，不能说北京一定是亚洲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城市。”
你听听，“亚洲开银行公布的报告”就不懂得“北京的空气污染指数每年是不断变化的”；也不懂得“不能根据去年北京空气中可吸入颗粒物（每立方米142微克）来判断目前北京空气的污染情况。”而且还根本不晓得我们已经“取得成效”了。
注意，最可圈可点的是那句精彩的结论：“不能说北京一定是亚洲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城市。”
你看，当官的这番“反驳”多有水平――没承认，也没否认；似承认而没承认，似否认而没否认。实在是高，佩服，佩服！
其二，标题是《刘晓庆：“潜规则”闻所未闻，张钰丑恶有心计。》
文章先介绍刘晓庆在拍一部有“叔嫂恋”的电视剧，并说“这与刘晓庆曾经的经历，以及她与阿峰的姐弟恋都有相似之处。”然后是她如何没有大腕的架子：“饿坏了的刘晓庆捧起盒饭就吃，并愉快地和记者聊了起来”。
“当听记者提起最近的‘潜规则’风波，刘晓庆用了‘闻所未闻’四字来评价张钰。她为张纪中、于敏及张国立等人打抱不平。”
刘晓庆说：“这种丑恶的行径就像一颗老鼠屎，破坏了原本干净的一锅粥，我入行几十年，影视圈根本没她说的那么肮脏。”
“影视行业是干净、讲究艺术的。我可以肯定地说，张钰想用这种手段去拍戏成名，但她是不能得逞的。她在借着张纪中、于敏等人炒作自己，从而达到成名的目的，明白人一眼就能看穿了。”
“张钰心态丑恶，工于心计，连做人都不会，事实上，她也从没真正加入到这个圈子中来。要在演戏圈长久地生存下去，最根本的还是先做好人。”
显然，与第一条新闻里官员的讲话相比，刘晓庆的讲话水平就差多了去了。把张钰说成“一颗老鼠屎”，把演艺圈说成“原本干净的一锅粥”，“地球人”谁能相信？“做戏”到如此的份上，还好意思谈什么做人？让“明白人一眼就能看穿”的不是别人，是说话言不由衷的刘晓庆自己。
其实，参照上面官员的说法，刘晓庆似乎是应当这样对记者说：张钰嘛只是众多“老鼠屎”中的一颗，而演艺圈的这“一锅粥”被污染的情况“也是在不断的变化的”。因为有“老鼠屎”的存在，有关人员采取了多项措施来防治，“老鼠屎”进锅的难度已经加大，我可以负责任地对你讲，目前治理工作“已经取得成效”。所以，不能说演艺圈一定是被“老鼠屎”污染得最严重的“一锅粥”。
你看，要是这样讲，多有水平，多好！
此道理推而广之，有限度的承认和有限度的否认是高明的，铁嘴钢牙的效果未必好。在下不揣冒昧，推荐各位名人在遭遇“老鼠屎”风波时，参照以上方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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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两张肆无忌惮嘴一对毁誉参半人
八十一。两张肆无忌惮嘴，一对毁誉参半人。
前几天路过某博友的园地，看到宋祖德与张钰在某新闻布会上的合影。不禁觉得有趣，脑中一闪，想出一联：两张肆无忌惮嘴，一对毁誉参半人。
都知宋张两人的嘴厉害，搅得娱乐圈一阵阵的骚动；叫死水微澜也可，叫杯中风暴也可；因为这看似热闹，其实对娱乐圈并无大碍。人家该干嘛还是干嘛，该怎样还是怎样，不过给老百姓茶余饭后添点谈资笑料而已。
但宋张二人却一直是在“风口浪尖”上，某些“圈内人”对此二人恨之入骨不说，网络上的舆论对此二人也是毁誉参半，网民们有捧的，有怒的；有赞的，有骂的；尤其是对张，反对她的人在语言上几乎用尽了对一个女人的侮辱和谩骂的字眼。我觉得这样做，对骂人者，起码是缺乏气度；对张，也是不够公正的。张以其“**易”为始，以遭遇“性诈骗”为终，品德固然有亏；但能有勇气作为“污点证人”，指证品德更亏的人，并不为错。即便是取胜无望，即便是改变不了什么，张的遭遇也是具有一定社会意义的个人悲剧，值得全社会反思。至于宋因其嘴过于肆无忌惮，有些“不厚道”而挨骂，倒是“罪有应得”。不过，宋的嘴巴最近好像是已经收敛多了？
我以为，娱乐圈不但需要大导演大明星，也需要宋张这样的大嘴，歪嘴，甚至是臭嘴。别惯得那些名导明星们在制作如此多的文化垃圾之后还自我感觉良好，也让他们的感受丰富一点。胡戈的“馒头”就很让大家开心了一阵子。除了“馒头”之外，再来点“窝头贴饼子臭豆腐胡椒面”之类的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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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打油唱“敏猪”
八十二。 打油唱“敏猪”
网络上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所谓的“敏感”词汇。凡属敏感词汇，在上传之后显示的是星号或是其它。这过敏的毛病现在愈来愈严重，某些网站（不是搜狐）已将“民主”列为敏感词，上传后自动转为“敏猪”，真令人哭笑不得。“五四”时期被人们欢迎并敬重的“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已有一位先生在网络上遭遇囚禁，化为“敏猪”了。赛先生虽看似无恙，也处处遭遇李鬼之类的伪科学，真假莫辩，“不人不鬼了”。呜呼！“五四”思想先驱们的英灵有知，当愤然怆然；阿Q若在世，当掩住脑袋上的疤说：“网络算什么，我们先前，比这敏感多了……”
特作打油诗一：
网络也兴文字狱，
敏感词汇一概囚。
敏猪当谢大老爷，
囫囵还留一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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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圣诞节里说“洋节”
明日就是“圣诞节”了。“圣诞节”的热闹气氛实际上已经持续了有半个多月，连北海这样的小城市也不例外；各个商场市酒店都立着光彩夺目的圣诞树，圣诞礼品更是花样繁多，仅是圣诞老人的玩具，帽子，卡片就不下几十种。
“圣诞节”被有的人称为“洋节”。“洋节”在中国如此出风头，是让人带点情绪。于是最近有国内几所大学的十名博士联名抵制“圣诞节”，他们在倡议书中指出：“西洋文化在中国已由微风细雨演变成狂风骤雨，最为直接和集中的体现，莫过于圣诞节在中国的悄然兴起与日趋流行。”号召国人“走出文化集体无意识，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
这十位博士的爱国之心拳拳，让人感动；但说“西洋文化在中国已由微风细雨演变成狂风骤雨”还是有些过，而且仅由“圣诞节在中国的悄然兴起与日趋流行”就做出如此的断言也缺乏根据。“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的文学逻辑是合理的，作为实际判断的依据却极不可靠，因为没有一位果农在苹果树掉了一片叶子后就摘苹果。
其实，“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的事近年来做了不少。祭孔，祭黄帝，读四书五经，演泰山封禅大典，等等，等等；自家努力做去就是，不必非跟“洋节”叫板。自己的端午节、中秋节“挺立”不起来，自家找原因，拿“洋节”出气也没用。
的确，“洋节”源自西洋，“圣诞节”本是基督徒纪念耶稣诞生的日子。由于耶稣诞生的日子并不易确定，直到公元44o年，才由罗马教廷规定每年的12月25日为圣诞节。因为传说耶稣是在夜间诞生的，所以24日晚又称为“平安夜”，而耶稣诞生的年份即为公元元年。大家都知道，公元常以 .d.表示（ nno domini 的缩写，意为“主的生年”）。公元前则以示（Before netbsp；的缩写，意为“基督以前”）。
1949年，我国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的决议就有一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纪年采用公元”，我国的记年就是这样与“洋年”接轨的，说起来新年元旦也是个“洋节”。如彻底“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是否也要屏弃“洋年”，以“孔子诞辰”记年；或效仿“中华民国”的方式，采用“共和国”记年才行呢？（如：今年是共和国57年。）
现今，在我国，圣诞节的宗教含义已经非常的淡化。俗话说，“懒人盼年，谗人盼节”。年轻人和孩子盼望有个热闹、开心、解谗的日子而已，难道博士们真的担心过“圣诞节”的人都被西洋文化的“狂风骤雨”席卷而去，皈依了基督教不成？
说起基督教，我还真佩服西洋传教士的执着。前些日子，我在博客里过广西北海市老街的照片，其中就有一座百年历史的教堂。本月初我又去了北海南部的涠洲岛，没想到，在这个偏远的小岛上居然也有一座建于1863年的老教堂。你说说，这洋人的“文化侵略”够厉害的了吧？我问当地的居民，现在这儿还有信基督教的吗？他们说一个也没有了，这个教堂只是作为文物景点保留着，但岛上的“关帝庙”、“妈祖庙”却一直香火鼎盛。难道是有人对他们讲过“走出文化集体无意识，挺立中国文化主体性”？我看没有，也根本不需要。
“不破不立”的思维方式有时是对的，有时就未必。我国五六十年代时可谓“禁了”西装，可唐装、马褂、旗袍也没有“挺立”；而韩国日本的民族服装一直“挺立”，西装也照样流行。所以在文化多元化的今天，多下气力做自家的“立”的文章，少打一些“破主意”，才是正路。
所以我说，过个“圣诞节”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商家有炒作的成分，也怪不得商家；因为这是“上帝”的意思，商家能不忙活吗？笔者虽年过花甲，今晚也打算去商场逛逛，和年轻人一起凑个热闹。在此也敬祝各位朋友们平安夜、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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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涠洲岛记行――北海印象之七
八十四。涠洲岛记行――北海印象之七
本月初，我们一行人，“八老过海”（四对离退休老人），登上了位于北部湾的涠洲岛，在岛上住了一个多星期。回北海后想写一篇游记之类的文字，竟然理不出头绪；不是没的写，而是感触太多，不知如何下笔。眼看到了年底，才觉得“今年事今年毕”，不能再拖了。
涠洲岛被称为“中国第二美丽大岛”，是因为在2oo5年，《中国国家地理》杂志主办，综合专家、媒体和民间三方意见，评选“中国最美的地方”；其中在“中国最美十大海岛”中，涠洲岛排列在第二位，排列第一、第三位的是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特别要指出的是，这次评选不是按照知名度的大小和旅游开的程度为标准，而是按景点的未被人为干预的自然风光为标准。所以虽然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目前不具备旅游条件，也评选在榜；而名列第二名的，能够亲往一睹胜景的涠洲岛，自然就更引人注目了。
从北海去涠洲岛很方便，她距北海市21海里（约4o公里），每天有一班船往返，两个小时左右可抵达。这个岛在地图上的形状是不规则的马蹄形，岛上南北最长距离是6.5公里，东西最宽达6公里，总面积27平方公里。岛上有五十多个自然村，居民不到两万。
涠洲岛（包括其附属的斜阳岛）又是中国最大最年轻的火山岛，2oo4年被定为“国家地质公园”。她的奇特的火山景观，海蚀景观和生物景观美不胜收。我在博客中了不少相关的风景照片，是我拍的五六百张照片中的一小部分。因为是用 “傻瓜”数码相机拍的，许多片子不甚理想，我打算明年拿个好机子再去一趟。喜爱摄影的人都知道，拍摄这样的美景奇景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在岛上我们住的是当地居民办的“家庭旅馆”，很便宜。双人包间一天5o元。吃的海鲜和蔬菜可以自己在集市上采购然后由店里加工，每个菜收加工费五元。老板一家人既是服务员又是厨师。老板娘和儿媳做饭烧菜，老板父子还要每天给停港的大船送淡水。小旅馆能住二十多人，我们住的那几天居然天天爆满，生意很红火。
北海人告诉我们，在涠洲岛吃罢海鲜就不想在北海吃海鲜了。涠洲岛的海鲜种类多，烹调的方法也新奇。你吃过带“鳞”（白）清蒸的带鱼吗？有人说那还不腥死了！不然，我们在岛上吃的清蒸带鱼端上桌还是“银光可鉴”，可是味道非常的鲜，当地人叫非常的“甜”；才知道我们过去熟知的带鱼的腥味完全是由“不新鲜”造成的。
在这儿还可以品尝到用传统方式酿造的米酒，我们住的旅馆附近就有酿酒的小作坊。用大米为原料，酿造出来的酒未经过滤是浑浊的，这就是“一壶浊酒喜相逢”的浊酒了。如果再用蒸锅蒸馏，就可得到烧酒。在这家的作坊里我看到的烧锅居然与在“中国化学展史”的插图中看到的南宋时的烧锅一模一样。我们喝的是头锅酒，3o度左右；如果是二锅酒，就能达到5o度以上。说实在的，北京的酒厂现在都采用现代的工艺蒸馏，所谓的“二锅头”已名不符实，只有在这里才能喝上真正的“二锅”酒呢！
在岛上观光要是不怕累的话可以步行，我们有一天就是步行到“芝麻滩”的，往返用了三个多小时。再远一些就可以租带挎斗的三轮摩托，岛上汽车少，摩托车很多，因为一些小路也走不了汽车。你打“摩的”和车主谈好价钱就行了。车主女的多，不但能导游，还可以帮你拍合影，而且拍照的取景构图也相当的不错，看来技术是练出来了。
岛上绝对是民风淳朴。路边的香蕉林果实累累，无人看管；村子里的民居家家“对外开放”，没有院墙；房前屋后停放的摩托车都不上锁，而且带我们转的女摩托车主告诉我们一个“惊人”的秘密：岛上所有运营的三轮摩托的车钥匙都是一样的，他们之间可以互相开，谁忘了带钥匙都不要紧。这里固然有小岛的环境特点，有人偷了也带不出去；但也反映了岛上人际关系的和谐，他们世代都在这个小岛上生存，就像是一个与人无争的世外桃源。
与我们去过的一些北方沿海的景点相比，涠洲岛的旅游开远远不够。岛上的旅馆少，设施一般，而且接待能力也很有限。今年十一“黄金”周加开了上岛的船，就出现了岛上无法住宿，又加船往回接的现象。可平时岛上又相当冷清，别看我们住的这家生意不错，那是老板会做生意，揽了不少回头客，紧挨着的另一家旅馆就是空空荡荡，门可罗雀了。令人遗憾的是，岛上的旅游业展才刚刚起步，有人就打起了搞“工业大展”的主意。
在岛上游览，最让人震撼的“风景”，莫过于在登高时可以看到岛的北面有一片化工厂，反应塔、分馏塔和烟囱林立，高大的烟囱冒着白烟，长长的火炬在白天也清晰可见，那是“南油”建在这个岛屿上的炼油厂，真让人以为是把北京的“东炼”搬到这里来了。我几次举起相机，都没忍心把这个不和谐的画面拍摄下来。
据北海人讲，就是因为坚决反对在这里建炼油厂，一位贵州籍的市环保局副局长最终是“胳臂拧不过大腿”，被调回原籍；岛上的部分居民曾采用堵路毁路的方式抵制建厂，公安局抓了几个“闹事”的头头，事件才得以平息。于是，这座炼油厂就十分顺利而胜利地竣工了。
当地居民忧心忡忡地告诉我们，这座炼油厂每天要消耗3oo吨淡水，已经造成岛上的地下水位下降，有些井已打不上水了。这个小岛的淡水资源全靠雨水在地下的积累，这几年岛上雨水减少，居民们就怀疑是炼油厂那24小时不停的燃烧的“大火炬”破坏了“云气”。虽然是四面环海，海风能净化岛内空气的污染，但海水受工厂排污的影响，厂附近沿海的活珊瑚少了，那儿的贝类已经不能吃了，吃了要拉肚子……
我们听了无言以对。
我们深深地叹息：这个被定为“国家地质公园”的岛屿，这个远在中国最南部的北部湾小岛，居然也逃脱不出被“长官意志”任意摆布的宿命！
离开小岛的那一天，海上风起，船在海面上颠簸不止；我们心里很难受，很不是滋味，不仅仅是因为晕船。
美丽的涠洲岛，你被玷污的美丽还能够保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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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说说“福不唐捐”
八十五。说说“福不唐捐”
佛经里有一句话，叫做“福不唐捐”；意思就是你所做的点点滴滴的好事，实事，最终将惠及于你，不会毫无作用，不会白白的流失。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就拿我学英语来说吧，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学英语热兴起。广播电台和电视台都有英语教学节目，我于是买了书，跟着自学。我上中学时学的是俄语，早忘得不剩几个单词了，学英语当时只是觉得好玩，没打算有什么用；因为我教的是化学，想改行恐怕领导也不让，更没有出国或是跟老外打交道的痴心妄想。有的同事跟我打趣：“你学那玩意有什么用？”我只好自我解嘲地说：“没用，学着玩呗！”
这一玩就玩了十几年。到了九十年代，我从北京的密云调到丰台，赶上教师的职称评定。中等专业学校评职称非要考外语，这一“可恶”的规定难住了一大批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中老年教师，因为有的人根本没学过，学过的也早忘得干干净净，外语这东西现抓可抓不起来。我是轻松地通过了中级和高级的英语考试，而有的老教师却为此抱着遗憾退休。
随后的电脑热中我的英文又帮了不少的忙，因为就是中文界面很普遍的今天，英文也是电脑操作的重要助手；更别说日常生活中家电，数码产品中的英文了。你说，如果我当初不学那“没用”的英语，现在得有多少“有用”的麻烦！
我年轻时看了不少没用的杂书，后来才现，不论是历史的，哲学的，文学的东西，在我的化学教学中都能起到作用。富于哲理的讲解对学生有启，有历史背景的花絮让学生着迷，有文采的教学语言学生听起来有滋味。总之，你过去努力过的，争取过的，甚至无意中得到的一切，不但能惠及于你，还能惠及他人，这不就是“福不唐捐”吗？
再拿我女儿来说，五六岁时给她买了架电子琴，刚弹了一两年；教琴的老师，也是我们的朋友，大惊小怪地说：“这孩子有音乐天赋，应当给她买钢琴，要不然手指头就改不过来了！”于是我们借了在当时来说是天文数字的债，给女儿买了架钢琴。弹到初中，现当钢琴家是没希望了；到了高中，便基本不弹了，还是抓学习要紧哪！女儿到了高中，学校要参加市里组织的“打字比赛”，教打字的老师现我女儿手指灵活，连小指也十分有力――那是弹钢琴练出来的。于是让她参加学校的代表队集训然后去比赛，居然得了全市第二名！我笑着对女儿说：“咱们歪打正着，弹钢琴练出了打字的本事！”要说打字技术好像也没什么用，结果计算机热又起来了，计算机键盘和打字机键盘是一样的，我女儿是“盲打”高手，不看键盘就能手指如飞的。我跟她开玩笑说：“你是盲打，我是瞎打，水平是差不多的！”但她的“盲打”工夫很快得到计算机老师的青睐，她也喜欢上了计算机，考大学上的是计算机专业。2ooo年正赶上计算机人才炙手可热，没毕业就被一家单位请去制作网站，毕业后在国内一家大通讯公司当白领。你说，当初谁想到弹钢琴能弹出这样的“咏叹调”呢？
所以，东晋的僧肇也说“果不惧因，因因而果”。果必有因，复杂的因果关系有时虽然难以逆料，但善因必有善果，恶因必有恶果。只要我们不放弃平时一点一滴的积累善行，多做益事，那么福不唐捐，功不唐捐，善不唐捐，您说呢？
仅以此文为2oo7新年第一天的祝词。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多积善因，多得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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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难为说交通――北海印象之八
八十六。难为说交通――北海印象之八
北京人初到北海，如果他是驾车一族，定会高兴得跳起来。哈哈！没有堵车的烦恼，马路上没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北京四环以内的监控头已经“无缝隙覆盖”了！），没有突然冒出来纠违章的“警察叔叔”，还有商场路边免费停车的方便。北海人体会不到在繁华地段绕十几分钟也找不到每小时五元的停车位的痛苦，更无法体会左转弯要在立交桥上绕三圈的困惑（有人说北京西直门桥可申请世界第十大奇迹），也不明白为什么北京的司机接受违章罚款是家常便饭。因为即便是对女儿夸口为“北京市最文明的司机之一”的本人，有一回跟在公交车后面右转，被警察笑眯眯地拦下，才知道这条路已变为单行，但公交车不限；而单行的标志被公交车挡住，我根本看不见。所以北京的司机怕在路况不熟的地方开车，惟恐会落入“违章陷阱”；而一年给交管局送几百元罚款就算是很幸运的了。
北海虽然没有这些麻烦，但我跟朋友乘车出去几次，我以一个司机的感觉，现在这里开车也不能大意，因为马路上变数太多；不像北京，许多路是行人与车分流，机动车与非机动车分流，这儿就不行；你看着一马平川，正踩着油门呢，前面会突然窜出一辆摩托车横过马路，而且根本不拿眼瞧你，撞不撞你看着办。还有让人哭笑不得的“都市放牛郎”，赶着一群牛在四川南路上悠闲地散步，前些日子我就看见撞死了一头牛。
从行人的角度说，这里的司机也很牛。傍晚我们有时过马路到对面海洋馆的草坪上散步，过人行道就必须有足够的勇气。你看着汽车是离得很远，正要迈步时，只见那车加并鸣笛，一路呼啸着冲过来；你必须停步，否则他会“及时”赶过来撞你。这表现就不如北京的司机谨慎，即便是没有红绿灯的路口，司机看到人行道有行人后一般都先减，然后酌情处理：你敢过马路我就让你，你不敢过那我就不客气了――这起码还有点“平等”意识。
北海市的公交车是我到北海后最不敢恭维的。公交线路不多，转乘不方便及车况老旧且不说，服务还非常的差。我们乘坐公交车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就有两次令人尴尬的经历。一次是司机看贵州开区没人上车，也不问问有没有人下，到站后不停就往前开，我们又是喊又是敲门，司机过站很远才停下来。另一次是到站了不开中门，我们站在中门喊：“有人下车，开门！”车都起步了，门还是没开，后来车上的人也帮我们喊，门才打开了。才知道这里的公交车不但不报站，下车还需要乘客自己打报告。
这几年，北海的市容市貌可以说是一年一变。我所知的如：北海大道的贯通完成，北部湾广场和北京路许多大商场和市的开业，四川路南段与银滩打通，新海洋馆建成，步行街的建设，等等。无不让人切身感受到北海作为旅游开放的现代化城市在前进，在展；我们这些“候鸟”也感到很鼓舞。但遗憾的是，作为“城市名片”的公交系统三年来却几乎没有变化，冒黑烟的“欧负III”排放的车仍在去往银滩的路上堂而皇之的跑；警察不管，环保不管，市民安之若素。要知道这样的车在北京是现一辆扣一辆，市民现这样的“墨斗鱼”是可以举报的；而“自动报站”、“车载摄像头”、“车载电视”的配置在北京的公交车上已经普及。当然，经济实力不同，北海不能和北京比；但无论如何，北海公交的这种现状与城市展的形势是非常不协调的。
许多城市展的经验和教训都证明，公交优先，是解决城市交通的根本之路。难道北海非要像一些大城市那样，等到汽车、摩托车、电动车堵在路上走不动了，才想起展公交？
另外，北海的一些交通管理理念也须改进。比如在北部湾广场的路口设有许多铁栏杆和减坡，电动车和摩托车要越坡并两次从栏杆中穿过才能过一条马路，往往是人车争路，拥挤不堪。在市中心的路口人为设置障碍阻止车流是早已过时的观念，应当排除障碍让车流快通过才是。我是害怕过那个地方，有一回我的电动车卡在已经破损的水泥坡上，费了半天劲才过去。后来我宁可绕道，也不走那里了。
我有时感到“候鸟”的身份很有些“特殊”：对北海人来说，我们是客人；而对想了解北海的人来说，我们又是主人――“先住为主”嘛！作为客人，是不应当随便的说三道四；而作为主人，又不应当隐瞒家丑；所以这“半主半客”的身份还真有点别扭。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主人意识”强点好。既然入住北海，我们就不能总把自己当成“佬妹佬仔”（北海人对外地人的调侃），应当实话实说，一方面让北京和其它地方的朋友们对北海有一个全方位的了解，一方面也让北海的朋友听听不同的声音，对当地的展或许能尽些绵力；我前面的几篇文章就是这个主旨。因为即便是作为“堵（都）”的北京（北京人对堵车的幽默），尚有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一个“展中城市”存在一些问题当然不足为怪，但要紧的是重视问题并力图解决它，而不是忽略它，甚至是当成“特色”来保留它。
至于北海的对外的大交通，我觉得还是比较方便，乘游轮可去海南越南，乘大巴可到周边的钦州玉林乃至广东的湛江东莞，但我们没怎么出去转，切身体会还不多。但有一个大遗憾，就是北海至南宁的铁路至今未能与我国的铁路网“接轨”，外地人往返北海很不方便。当然，这不是北海市所能解决的，甚至不是广西自治区单方面所能解决的。但我们热切盼望着解决的那一天，也希望北海与自治区方面具“战略眼光”，积极促成此事。可以肯定地说，一旦这段铁路与全国各地衔接起来，坐火车能直达北海而不必在南宁转车，定会明显地提升北海的地位，吸引更多的人来此安家落户，对北海的展也会有一个极大的促进。至于我们这些“候鸟”，主要是“实际眼光”：那时回北京就不必担心赶不上火车，头天去南宁住一晚上了。＼
（87）。重读李白《春夜宴桃花园序》有感
八十七。重读李白《春夜宴桃花园序》有感
近日重读李白《春夜宴诸从弟桃花园序》，感触良多。此文不是诗而胜似诗，句句拨人心弦；直令人如怀中有琴，胸中有歌；欲咏之叹之，与谪仙同游同醉：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李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说得多么有哲理。这与大科学家霍金所说的“人，宇宙中的微生物”是一个意思。人寄生在宇宙这个混茫的四维空间之中，的确很渺小( 碎语闲言 http://www.xlawen.org/kan/39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