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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么没看见?”程佑民质问。

    家里哪有什么力气活儿?几天能有一次就不错了,姜还是老的辣!不过这话打死她也不敢说出口,只好听着。

    “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殷权对你不错,要知福,你们年轻人总追求爱,有的时候爱就在身边,只要你认真发现、精心培养,就能结出幸福的果实,我发现你的心现在也变得浮躁了!”程佑民声音很沉,完全就是一副说教的模样。

    这样被逼婚没个不焦躁的,如果她能静下心,她就佩服死自己了。

    殷权刚刚洗完菜便被丈母娘强硬赶出来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林郁文一看殷权这就是会干活的,看来做饭之事不是假,她哪里能让上门女婿站在这里给做出顿大餐来?差不多就算了!

    殷权正在将挽起的袖子放下,看到客厅里气氛不一般,程一笙端坐的跟个小学生似的,脸上表情极其认真严肃,可他就是看出她心底的憋屈,他已经想到程一笙平时的生活,也是,有个这样要求严格的父亲不知是好是坏?他本想看戏,可到底没忍住,走过去在程一笙旁边坐了下来。

    程佑民看到殷权过来,表情立刻温和些许,转言道:“殷权,一笙平时被我们惯坏了,要是她太不像话,你就回来跟我说,我管她!”

    她天天挨训,还被惯坏了?冤死了!结婚不如不结,结了还有人管?偏偏现在不能顶嘴,不然说的更厉害!

    殷权将双臂支在膝上,身体稍稍前倾,中肯地说:“爸,一笙性格好,跟她在一起很轻松!”

    是吗?她真不知道自己性格好,瞧他表情那叫一个认真,搞得她都以为自己性格真的很好!

    程佑民大悦,对殷权更加满意,拉着他聊天,一会儿从各种棋类聊到当前经济,殷权倒不是敷衍,他态度很认真。程佑民作为大学影响力极大的教授,见解与知识都不是他一个年轻人能比的!

    殷权的到来相当于解救了程一笙,瞧他们聊的开心她也不敢挪地儿,生怕父亲再想起自己,又训起来,那就麻烦了。她发现这结婚情况一点都没好转,还拿她跟小孩子一样教训,真叫人郁闷。

    等饭做好,再到吃过饭,时间已经晚了,林郁文客气地问:“你们晚上还回去吗?”

    她是希望殷权留下的,可她又知道自己家比不得殷权的豪宅,担心人家住不惯,所以没有强留的意思。其实程佑民与程一笙也都是这样以为的!

    没想到殷权平和地说:“当然要住下,这是一笙的家也是我的家!”

    这话说的好自然啊,仿佛他心里就是如此想的一般。

    林郁文高兴地说:“就是就是,我去给你们准备!”

    程佑民也高兴,说道:“我那儿有新的睡衣,可能有些瘦,凑合一下,明天让你妈给你买一套!”

    “爸,不用,我带了,在车里,我下去拿!”殷权说道。

    “那一笙陪殷权一起拿上来!”程佑民赶紧支使闺女,殷权原本就打算住这里的态度,更加令他开心。

    程一笙听话地站起身行动,免得老爸又不开心。

    两人走到楼下,果真看到后备箱里有个包,她问:“你什么时候装的?”

    “你换衣服的时候!”殷权拎出来,将车锁好。

    “奇怪,你早就打算今天晚上住我家了?我的床可小啊!”她提醒他。

    “没关系!”他心想反正天天都是他抱她睡,多大的床都没用。

    她想了想又说:“我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家里就一个,大家共用!”这个他总不能忍受的,她家卫生间可没他家干净的变态!

    “都是一家人,我不介意!”殷权拉着她的手,上楼。

    说的真是好听……不过她并不反感!

    “脚还疼吗?”他侧头问。

    “啊?”她回过神,低头看一眼说:“疼是不疼了,可是这样多难看?明天要录节目,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你有什么办法?”她好奇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看向前面,抬着下巴,往上走。

    程佑民住的还是老式楼房,是当初学校分下来的,楼一共六层,程佑民住五楼,没有电梯。现在殷权拉着程一笙挤在楼道里,走的并不快,一边聊一边上楼,倒也不累。

    “这个还卖关子!”程一笙嘴里嘟嚷,好奇心已经成功地让殷权给勾了起来。

    两人一起进门,林郁文跟程佑民都识相地回房了,给小两口留下空间。

    殷权拉着程一笙回到她的房间,看到床已经被丈母娘铺好,他心里倍觉温暖。他不由感叹,家庭温暖通常都会在这种寻常家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程一笙在柜里拿睡衣,对他说:“喂,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说什么?”坐在椅子上,随便翻她桌上的东西。

    “装傻!”她说着回头,脸色一变,冲到殷权身边将他刚拿在手中的本子夺了下来,“不许看,这是我日记!”

    “日记?里面有没有你暗恋的男生?”他调侃。

    “无聊!”她把日记锁在抽屉里,把钥匙收好,警告他:“不许乱动我东西!”

    “什么叫乱动?你是我老婆!”他佯装对日记不感兴趣,却暗暗上了心!他靠在床上,问她:“不想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让你明天顺利录节目?”

    “什么办法?”让他刚刚打岔,她差点忘了。

    他指指自己的唇,表情略带懒散,说:“吻一下!”

    “绝不可能!”她一脸正气。

    他一看她身上发出的信息是不可商量的,只好改指脸颊,说:“那这里总行了吧!”

    她转身坐到床边,双臂交叉于胸前,哼道:“用美色来换东西,我程一笙绝不会做!”

    这女人底线明确,用不容置疑的态度捍卫自己的尊严,这点他很喜欢,可若是将这个用在他身上,那便不爽了,这是夫妻情趣,也不允许?他想了想,只好说:“捏捏肩总行吧!”

    这个倒是可以,她表情严肃,站起身,他立刻坐起身,背冲她,将自己的肩露出来。她的手放在他肩上,用力捏起来。

    她是用力,可她力气小,他觉得力道适中,挺舒服,如果天天有这种享受,那幸福了!享受了一会儿,虽然不舍,可他打算的事情比捏肩令人期待多了,他头也没回,突然反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手揽住她的肩,相当一个过肩摔,把她给摔进他怀中。

    他动作迅速,俯下头,将她的惊叫给堵了回去!

    第四十八章 难以忍耐

    她的唇,绵绵软软,她的身子暖暖柔柔,他的心似水似蜜,辗转探索、霸道索取,春意浓浓……

    她想逃开他的网那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她只能小脸酡红怒气冲冲地说:“无耻、流氓!”

    瞧她的样子,哪里有愤怒的感觉?倒像是含羞带嗔,风情无限,一双媚目想瞪他,又带着羞意地闪躲,这种小模样,真是让他心里痒的难耐,但是在丈母娘家,又得忍着,免得动静太大,担心她脸上不好看。更何况,她的第一次也不能憋屈中完成吧!

    “喂,你还不放开?”

    他就像个登徒子一样不错眼珠儿地盯着她,她哪里还有气?只剩下不好意思了,眼一直垂着,推推他!

    殷权回过神,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急色的样子而羞愧,男人喜欢女色那是本能,再说他又没对别的女人急色,抱着自己的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

    “去帮我把睡衣拿出来!”他松开她,目光却还恋恋不舍地在她脸上盘旋。

    如果是往常,她才不听他的命令,凭什么啊?可是现在为了躲避他的目光,也没顾得这些,乖乖地下床去翻他的包。

    结果刚刚拿出衣服,便带出一个盒子,盒子掉在地上,盖子掀开一些,她打开一看,“呀!”地轻叫一声,拿起盒中的东西,举在眼前看。

    这是一双镂空绣鞋,一看就是手工制品,一朵朵花都是由丝线锁边,这是一双小短靴,柔软的料子,不会磨到她的伤口,不是硬鞋帮,更不会碰到她的伤,她都能想到,这样的鞋搭配短款旗袍一定很美!

    “太漂亮了!”她喃喃感叹,抬起头问:“这是给谁的啊?”

    他哧地笑出声,“你是我老婆,你说呢?”

    “给我的?”她眼前一亮,立刻把脚蹬进去试穿。

    这下也不管是不是脚疼了?他觉得好笑,靠在床上,看她穿上鞋,照镜子然后又去找衣服。

    家里的旗袍比较少,不过倒是有一件白色短款的,这件还是她刚到电视台不久买的,虽然是旧的,但保养得当,并没变黄,而且款式比较经典,不过时。

    殷权看她在镜前一点点转身,又有那种旧时光的感觉,她的气质太适合三十年代的大上海,总会令他有那种置身其中、场景变换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地下了床,走到她身后,在镜前揽住她的腰,垂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尖,“真美!”

    人人都喜欢美的事物,男人爱美女也是本性如此,女人的美有千万种,殷权唯独无法抗拒她这一种美。第一次见她,就有恍若隔世之感,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现在和她结婚生活在一起,她就像一块磁铁,牢牢地将自己吸附住,不管身体还是目光,都无法移开。

    其实说起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缺点,虽然精明,有时也迷糊的过分,事儿还多,给点灿烂就蹬鼻子上脸,可不知为什么,这些缺点也都成了优点。

    她只觉身后贴了块火热的铁板,她稍稍动了动,想抗拒,“殷权……”

    她的声音是抖的,还带了些小余音,听起来有一种软糯袅袅之感,他心中一荡,看她羞的连耳尖都是粉色,忍不住又咬了咬,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呀!”

    “闭嘴,你想让他们听到?”他低喝。

    她放低声音,问他:“你干什么?”

    他将灯顺手关上,把她放到床上,“睡觉!”

    “你还没换衣服!”她抓紧领口,她也没换。

    “不换了!”

    黑暗中传来他窸窣的脱衣声,她脸一白,他不会又要脱光光跟她睡吧!她的病都好了,用的着吗?

    果真,黑暗中他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得换睡衣!”她哆嗦着说,为表明自己的坚定,用了肯定句。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这次有些不耐烦了。

    很明显,他不打算让她换睡衣了,她真是欲哭无泪,好端端的试什么衣服。他果真是个干练的人,话音刚落,只给她十秒的时间,见她没有反应,他就开始上下其手,利落地将她衣服给去了,然后又把鞋给扔地上。

    “衣服、衣服不挂好,会皱的!”她着急地说。

    “明早我给你熨!”他说着,已经将她给抱进怀里。

    她的脸、她的唇甚至她的睫都是他的目标,热气来回轻喷,她觉得自己快炸开了,如果他不把她压倒,恐怕她要将他压倒了,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头一次感到自己也是好男色的。

    门外有一声轻微的响动,她熟悉这里的环境,听出是父亲出来上厕所,她瞬间清醒,有点哭腔地说:“殷权,别在这儿,求你了!”

    他并不打算在这儿要她的,谁让她太勾人,他一时没把持住,他的头闷在她颈里,身子还半压在她身上,如此深呼吸几次,才叹道:“磨人的小妖精!”

    几许无奈,几许宠溺!

    终于平静了,这么一折腾两人也都累了,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林郁文听老头子回来说那屋灯都黑了,她嘟嚷着说:“还想给倒洗脚水呢,这么早就睡了?”

    “睡早点好!”程佑民轻飘飘说了一句,又去床上看书。

    林郁文瞪着大眼,反应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头子,一向古板的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老了老了,还让她见识到这一幕,真是……

    程佑民淡定地看书,好似他刚刚什么都没说过。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还在呼呼大睡,殷权已经找丈母娘借了电熨斗,在客厅里熨衣服。

    林郁文站在一旁,脸上笑的像朵花儿,“殷权啊,这种事情我来做就行,哪用你亲自动手?”

    “妈,反正我也没事儿做,一笙今天说要穿这件衣服,我先帮她熨了,她今晚要录节目,让她多睡会儿!”殷权着说,一边问:“是这样吗?”

    “对,一学就会,真是聪明!”林郁文赞叹。

    程佑民终于开口,“殷权啊,别太惯着一笙,这样太不像话了!”

    “爸,我三十多了,好不容易找到一笙,不珍惜哪能行?”他说的平淡,仿佛做这些事情甘之如饴!

    程佑民可不糊涂,他可记得殷权的身份,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上赶着给他捏肩捶腿呢,这样的男人现在还可以做这些平常的事,可以陪着她住在普通的房子里,的确不简单,他对殷权又多了几分欣赏。

    殷权一边低头忙活,一边说:“妈,我学会了,您忙去吧!”

    “那我去买早点,你有什么想吃的?”林郁文问。

    “什么都行!”殷权随和地回答。

    “油条、豆腐脑行吗?”林郁文又问。

    “行!”殷权痛快地答。

    油条、豆腐脑对于普通家庭来讲是不错的早餐了,一般程一笙回家林郁文才买,要是只有老两口,平时就是做面汤,要不馒头咸菜粥的。殷权平时根本不吃这些东西,林郁文也无法想象殷权一般都吃什么早餐,毕竟生活阶层不同。

    程一笙穿着睡衣懒洋洋地走出来时,眼睛蓦地睁大,殷权竟然在熨衣服,熨的还是今天她要穿的那件,她完全摸不清这是什么状况!

    第四十九章 风暴前夕

    殷权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头了?表现也不用这么拼命表现吧!她看到父亲在一旁坐着,想起昨晚的训话,赶紧小步溜过去,急急地说:“殷权,我来吧!”

    “已经好了!”殷权将电熨斗放在架子上,把衣服拎起来问她:“看看合格吗?”

    她嘴角抽了抽,赶紧拿过来说:“熨的真好!我先回去挂了,要不又皱了!”

    要命啊要命,这男人太坏了,这不是又让老爸说她嘛!

    殷权一看她跟逃命似的,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由勾起唇。他侧过身对岳父说:“爸,一笙工作挺辛苦,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程一笙还没进门,听到他这句话真是快吐血了,这男人做点小事儿,就得把功劳说的翻倍,简直太会算计了。

    “我知道你让着她,她一个小主持人,还是一星期一播,能比你集团总裁还要忙?”程佑民毫不客气地说。

    程一笙正要关门,听到这句话,她这叫一个悲催,谁让他干了?熨个衣服,两分钟就好的事儿,让他捡个便宜!

    程一笙听到门响,知道老妈回来了,她赶紧出门,林郁文看见她忙说:“快来吃饭,还热着!”说罢随意问了一句,“你一会儿怎么上班?”

    她的车没开回来,昨天是坐着殷权的车来的。

    殷权一边往桌边走,一边说:“我先送她去电视台,然后我再去公司!”

    “不用,我打车就行!”程一笙忙说。要是有人看到,那不全完了?

    殷权深深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程佑民敏感地察觉到其中有问题,立刻说:“咱们这边不好打车,你就坐殷权车走吧!”

    老丈人果真上道,殷权立刻抓住机会说:“哦,爸,一笙是怕别人看到,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结婚!”

    程佑民瞪眼,“别人看到怎么了?我真是不懂你们这行的都要隐瞒自己的婚姻,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偷偷摸摸,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个!”

    “爸,我是不想借殷权的地位,那样就不是靠自己能力了!”她委屈地说。事业上她习惯靠自己,并不想被人说因为她是谁谁老婆才成功的。

    殷权恍然,他一直以为她不喜欢这段婚姻,所以不愿意让人知道。听她的话,他也有点敬佩她的独立,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抗拒这种诱惑,他心中一软,说道:“爸,一笙要强,就由她去吧!”

    程佑民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叹气道:“只是委屈你了!”

    殷权笑道:“日子是自己过的,别人知不知道不重要,我们幸福快乐就好!”

    这话说的程一笙真是感动啊,殷权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假的?她从他脸上的表情中也看不出真假,他是一脸真诚的样子。

    不过后来程一笙一直很沉默,吃过饭,换了衣服,乖巧地跟殷权走出家门。

    殷权看她这么老实,还觉得有些奇怪,不像她啊!他以为她出门就会跟他算帐!车子快到电视台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走过去!”

    他没有异议,靠边停了车,看她说:“晚上我来接你!”

    “我还是自己开车回去吧,你这些天都没去公司,肯定会很忙!”她一副体贴的样子。

    他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没拆穿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敲两下,说:“今晚你要录节目,太晚不安全,再说你的车也没开过来。今天我让人把你的车开回家,明天早晨你自己开车上班!”

    他的语气是肯定的,显然只是告诉她结果,为她安排好一切。

    他说的有道理,安排的很完美,她点下头说:“好,那我去上班了!”摆摆手,头没回,下车潇洒地走了。

    殷权看她款款的背影,轻轻勾唇笑了一下,开车向公司驶去。

    程一笙看着疾驶而去的车屁股,感叹一声,“果真没有感情基础,一点新婚中的如胶似漆都没有,怎么你也要看着我进电视台吧!出了我家就懒的装了?”

    不是装,殷权对她的感情的确没有到达那个地步,毕竟时间短,目前她对他是吸引的,但这也没到深爱的程度,殷权又不是一个好女色缠绵之人,大清早脑中光想着工作,自然缠绵之心就少了。

    此时殷权想的是,他的蜜月计划泡汤了!她又是病又是伤,最后还要工作,简直比他还要忙。没办法只好以后有机会再出去了!

    程一笙走到电视台门口,她突然觉得背后发麻,好像有人盯着她一般,她立刻转身,马路上行人匆匆,都在急着上班,根本没人有时间盯着她看。她转过头继续往前走,那种感觉又来了,走了几步,她又转过头,仔细地看,仍旧没发现什么。

    “嘿,你看什么呢?”方凝从一边冲过来,一脸的笑,显然看到她非常开心。

    “没事!”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回过头,看她问:“哎,最近台里有啥事儿没?”

    “嗨,除了天天上演的勾心斗角,就是薜台跟丢了魂似的,以前看着像块美玉,这几天瞧着像蒙了灰的石头!”方凝说着自己先笑了。

    程一笙也笑了,这比喻——别说还是挺形象!

    两人进了台,该分开了,不在同一个方向,方凝一双杏眼瞪着她说:“嘿,中午一起吃饭啊,别跟我说不!”

    “当然!中午再见!”程一笙说着,拐进她的方向。

    方凝此刻才瞧见她的鞋,不免惊艳一下,想叫她,可看她已经走远了,只好等到中午再问。

    程一笙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了,她拿起来,薜岐渊的声音响起,“程主播,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马上过去!”她说完挂掉电话,嘀咕着:“你有千里眼?我刚进门就催,怪了!”

    放下包,她站起身去找领导。

    敲门进去,薜岐渊正伏于案前忙着不知批什么东西。

    “薜台,您找我?”程一笙语气恭敬。

    “嗯!”薜岐渊又写了几笔,才将金色签字笔盖上,抬起头,看到程一笙,没有说话,沉默着打量她。

    这个女人……

    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念头,双肘架在桌上,一副前倾的架势,语气也是领导对下属的,“程主播,病好了吗?”

    “好了!”她站在那里,完全一副好员工的模样。

    “最近你的事情比较多,经常请假,对此台里很多人都有意见,不知道你的事办完没有?以后会不会再请假?”他在变相试探,殷权的事是否了结?

    她满心的不信,全是屁话,就算她只来录节目,也没人敢说“不”字,夏柳整天不来,谁说过什么了?不过刚刚上班,今天心情还不错,她也不想惹领导,给自己找不痛快,于是服从地说:“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哦?事情解决了?”他追问。

    “嗯,解决了!”程一笙点头说。

    她能解决?她怎么解决的?他好奇了,他知道她不是一般女人,可殷权也绝不是一般男人,于是他追问:“怎么解决的?”

    程一笙非常淡定地、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事情一般,说道:“我跟殷权结婚了!”

    第五十章 薜台愤怒

    程一笙从来没想过瞒薜岐渊这件事,毕竟他是她的领导,没必要瞒着。更何况她非常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这一刻她承认自己心态有些不健康,可谁让他总欺负她来着?他一手布下的局想收拾她,最后倒成全了她,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很气愤?又会不会后悔?所以她现在很认真地看着他的表情。

    薜岐渊的感觉原本是居高临下的,完全是一个领导与下属的姿态,他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本能地说了一句:“你说什么?”这句话还是很淡定的!

    “我跟殷权登记结婚了!”程一笙挺纳闷,薜台一点都不在意?

    她刚刚这样想,薜岐渊就突然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台,瞪大眼睛问她:“什么?”

    原来是反应慢。她几乎看到他头发都要竖起来,她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说:“我们结婚了!”

    一个结婚要说三遍,到底是他不在意还是太在意?开始她以为是前者,不过现在貌似是后者。

    薜岐渊迅速绕过办公桌,冲到她面前,那力道之大,竟然一个猛力将她向后推了一截,按在墙上,她的背撞到墙上,差点给她撞出内伤,她低声说:“薜台,冷静!”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结婚的?怎么回事?”他根本冷静不下来,此刻他脑中也没有冷静的念头,他先是不可置信,然后还是不相信。这是开玩笑呢吧,程一笙跟殷权结婚?怎么可能?程一笙这么谨慎的人会把自己嫁掉?殷权那样不近女色的男人会结婚?

    “殷权说要我当他女朋友,我没同意,他就说要娶我,我还是不同意,结果他跑到我家说,我和他那个了,然后我爸就逼着我跟他结了!”她快速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相信不说他也不会罢休的,她都能在他眸中熊熊怒火中看到自己淡定的影子。

    她的确淡定,也不怕,甚至有点高兴。因为以后他不会再欺负她了,她跟他就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是最开心的,还有这是一个多么典型的自作自受例子?可见人没事儿别做什么坏事害人,否则很有可能会作茧自缚!

    薜岐渊想不明白殷权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事实上殷权的确这样做了,所以他也没必要去想,他恨不得要把眼前这个女人撕碎,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了,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那绝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好感这般轻淡。

    “你让他碰了没有?啊?”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也要疯了,他怎么能直接地问出这么一句?她的后背贴着冰冷的墙,此刻也顾不得了,干巴巴地说:“薜台,我是殷权的妻子了!”

    明摆的告诉他,她跟殷权是合法的,就算睡了也是合法的!

    薜岐渊盯着她的眼睛,否定道:“不,你没让他碰,我警告你,不许让他碰,明白吗?”

    “薜台,您这是无礼要求,我是殷权的妻子,您只是我的领导,请您放开我!”程一笙声音略带冷清,他什么意思?莫非她嫁人了还得当他情人不可?简直欺人太甚!

    “狗屁领导,跟他离婚,我也能娶你,马上嫁我!”可能在失与得之间,人总会犹豫,会估量自己要付出的,可若是完全失去,人又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这就是薜岐渊的心态了,只要能让她重回他的怀抱,他不介意娶她。

    他现在是不理智的,却也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薜台,您别开玩笑了,我不可能这样做的!”程一笙语气坚定,她跟殷权注册,已经算局面失控,如果真的按薜岐渊说的去做,她非先疯了不可。

    “程一笙!”薜岐渊咬牙,声音阴森,他捏着她的肩,双手十分用力。

    他低下头,双手向上用力,想将她的身子托进自己怀中。程一笙好歹在殷权那儿也学了些经验,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她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心急之下大叫一声:“薜台!”

    薜岐渊没防备她会突然大叫,他耳膜一震,抖了一下,手一松,她趁机挣开,然后身子贴着墙一扭,人便到了门边,他下意识伸手一抓,她已经滑如泥鳅般逃之夭夭,他恼恨地用力捶了一下墙壁,似乎这样可以泄愤。

    这次的事情太大了,如此根本无法将他的怒火消退,他真可笑,只是一次小小的报复,竟然让他大败,殷权那小子是不是太不厚道?想到这里,他拉开门,大步向外走去,找殷权算帐!

    他再也无法维持温和大度的形象,他的表情是气急败坏,甚至有些狰狞,一路上尽是人们错愕眼神,谁都不敢跟他打招呼,因为薜台的表情太可怕了,谁敢去当炮灰?这下薜岐渊在台里努力维持的形象算是崩塌了,人们都猜,他是不是要被撤职了?怎么能气成这样的?

    薜岐渊一路杀到殷权办公室,这表情愣是没缓和下来,他一路上来横冲直撞,还打伤了两名保安,只见一群人涌向殷权的办公室,薜岐渊领头,后面保安夹杂着前台还有助理,自然少不了特助刘志川。

    薜岐渊看到殷权就两眼冒火,十分生猛地直接用拳头招呼,连话都不说。

    殷权轻松地躲过薜岐渊的拳头,神情淡定地对一群人说:“你们都出去!”说完还瞟了一眼刘志川。

    刘志川本来还想看看戏的,一看殷权的眼神,只好跟着大伙儿一起出去,这么劲爆的场面,估计火气应该也很大,殷总发起火,他惹不起!

    薜岐渊又冲过去,殷权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臂,平淡地说了一句,“你打不过我!”

    这是一句大实话,两人都清楚对方的实力,拼了打也是半斤对八两,薜岐渊放下手,怒道:“殷权,我问你,你跟程一笙结婚是不是真的?”

    速度真够快的,刚刚上班就迫不及待让薜岐渊知道了?殷权想起程一笙,想笑,但是薜岐渊在这里,他又忍了,他已经娶了程一笙,再笑,绝对会让薜岐渊以为自己羞辱他。

    殷权使自己面色沉寂下来,然后点头说:“不错!”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你为什么还这样?”薜岐渊气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我也喜欢她!”殷权平淡地陈述!

    “殷权,你是我朋友,当初我让你帮忙,为的什么你清楚,你怎么能动那种念头呢?你还拿我当朋友吗?”薜岐渊质问道。

    其实两人算是朋友,但谈不上交情,更谈不上好朋友,也仅限于帮忙上面。殷权沉吟一下,说道:“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不是说我跟你是朋友就可以把人让给你!再说你认识程一笙多久了?我才认识她几天?如果真的有可能,她早就是你的人了!”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薜岐渊,他几乎用吃人的目光盯着殷权。

    殷权叹声气,低声说:“岐渊,其实你对一笙是不公平的,你不想给她名分,我给了,她就嫁了!”

    “嫁了又怎样?照样可以离!”薜岐渊阴冷地说了一句。

    殷权脸色变了,“她已经是我老婆,你别忘了!”

    “我没忘,殷权!”他一字一句地说:“她不是自愿嫁给你,是她爸逼的,我要让她自愿和你离婚,嫁给我!”

    “薜岐渊!”殷权大吼。

    薜岐渊留给他的是一个坚定离去的背影,告诉殷权,他不会放手!

    第五十一章 两边shou气

    薜岐渊气急败坏地走了,殷权不放心,也迅速出门赶去电视台。

    他没想到薜岐渊会这么狂怒,看来他的策略没错,薜岐渊对程一笙绝对的真心,如果他动作不快,程一笙此时没准就是别人的老婆了,想到这里,他身上不由出了冷汗。没结婚的时候,似乎他对她也不是那么没有就不行,然而现在结了婚,七天的相处,她的坏、她的娇、她的弱、她的柔,她默默地忍受与支持,就包括她那点小心思,他全都舍不得。

    似乎,有了这么一个女人,她不是多好,但却在不知不觉地给你快乐,便不能再失去,也非她不可!

    他担心薜岐渊会怒极失控,做出伤害她之事。

    殷权的员工都傻眼了,自从他们进了殷权的公司,还没见到有人来这里大闹,也没见过殷总如此神色凝重地匆匆出门,不会公司要出事吧!不然一向面无表情的殷总怎会如此?

    殷权的稳定就是员工们的主心骨,现在殷权突然有别的表情,搞得大家人心惶惶,以为公司要出事。他们谁也不知道殷总现在还是新婚。

    程一笙正在办公室里看今晚做节目的流程,门突然一开,是有人从外面推开的。谁这么没礼貌?连门都不敲?程一笙皱眉,不悦地抬头,意外地问:“殷权,你怎么来了?”

    她立刻站起身,跑过去将门关上,生怕别人看到。

    殷权拧眉,发现他不喜欢她那个提议,他很想光明正大,想让台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她老公,这样偷偷摸摸的,他不爽!

    “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程一笙紧张地问。

    他一个大活人能没人看到吗?他抿起唇,程一笙看他要生气,忙改口问:“哎,你来干什么?有重要的事吗?”

    他不是来跟她吵架的,暂时不与她计较,他的锐眸上下扫她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问:“刚刚薜岐渊去找我,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程一笙恍然,她盯着他的眼,一眨不眨,深深地看他。

    “怎么?”他不解地看着她问。

    她的手在桌上扶了一下,转身坐到转椅上,右腿叠交在左腿之上,手肘支在桌上,纤指弯曲,轻垫于下巴之下,晶亮的眸看着他,探究的、唇角微扬,清丽的声音吐了出来,“薜岐渊去找你?当初……薜岐渊找你帮忙,然后你们合伙做了戏,耍我一通,反正最后这节目也不可能播出对吧!”

    以前她还想过,薜岐渊通过关系请到殷权,结果殷权太大牌,她搞不定,所以节目没能播出。今天殷权这话一出她才明白,薜岐渊与殷权本就是朋友,当初专门给她设的局,万没想到殷权因此与她相识,并且还结婚了,所以薜岐渊今天气愤地去找殷权算帐!

    殷权也刚明白自己的漏洞在哪儿,这个女人简直洞悉力太强,你稍有错误,她就能揪住头,顺着摸到根。他决定不能她谈这个,说道:“别的回头再说,我看他情绪失控,担心他会伤到你!”

    程一笙本就微扬的唇,勾的弧度更大,她靠在椅背上,细长的手臂搭在转椅扶手之上,轻摇头说:“这个不会!”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他喜欢我,不会伤我!”

    这两个可恶的男人,薜岐渊自饮苦酒,咎由自取。殷权她得收拾一下,否则以为她成什么了?随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晦,沉而厉的声音带着丝警告,“程一笙,你别想着给我戴绿帽!”

    “喂,你搞清楚,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她心中一喜,他在乎?在乎就好!

    “这样的话……我看我们还是公开关系好了!”他也抓着她的弱点,不怕她不听话。

    果真,一听这个她脸上立刻变色,她马上站起身,推着他说:“你快走吧,我要工作了,以前我都没答应薜岐渊,现在更不会,这样你放心了吧!”

    没办法!如果她跟殷权的消息公开,她都能想到日后的生活有多热闹?两人各开各车没准都会被写成什么闹脾气一类的。还有她的事业,她的努力都会跟殷权挂上钩,事实上她今天的成功跟殷权没有半点关系!她不甘心,也不想受缚!

    他刚刚还阴云满天的心立刻晴朗起来,跟他斗?比比谁更狠!他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盯着她的唇,意思很明显。

    她心里暗骂这男人太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占便宜了吧,但是没办法,他呆的越久被人(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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