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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发现的机率也就越高,她踮起脚在他脸上迅速点了一下,然后说:“这样行了吧,快走吧!”

    他不动,当他情窦初开十四五岁呢?以为亲下脸就能把他打发了?没那么容易!

    好吧!她又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便要离开,没想到他触碰到柔软如丝的唇,迅速将她箍到自己怀中,轻咬她的唇,她吃痛张开,他的舌趁机搅入,办公室内顿时春意漫漫……

    他其实很享受在她的地盘欺凌于她,那样更有感觉。她被这强烈攻势已经弄的跟软脚虾一样,软趴趴地在他怀里别提反抗了,脑子都糊了!

    他吻个够,没有太过分,把她惹急了,他也没好果子吃。更何况薜岐渊如此劲敌在前,他得让她保持理智,不能让薜岐渊钻了空子。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看她被自己弄的意乱情迷的小模样,心中一荡,不能再继续,否则非得在这儿办了她。他半抱着她,让她坐到椅子上,半蹲在她面前,轻轻吻了吻她接近耳根的脸颊,“我先走了,晚上来接你!有事儿记得马上给我电话!”

    不经意中,他的声音沉而温柔,满是春意暖意爱意!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她的脑子才清明一些,本能地说了一句,“小心点,别让别人看见!”

    他勾着的唇角顿时一抽、眸中一冷,刚刚心中的激荡与爱意顿时被这话与外面的凉风给瞬间刮没。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将坐在椅子上的程一笙也给震醒了,她不可思议地自语,“我在干什么?”她瞪大眼睛,自语着:“程一笙你太没出息了!”

    她抓起镜子,看到镜中的自己脸颊绯红,眼中带羞,唇被他吻的肿着性感撅起,活脱脱一副发春模样,她气的拍下镜子,也不知跟自己还是跟殷权赌气!她不喜欢自己动情的样子,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然而她的心还未平静下来,门又开了,这次是一脸阴沉的薜岐渊。她没好气地说:“薜台,您饶了我吧,我还要工作!”

    “有时间应付老公,没时间应付我?”薜岐渊阴阳怪气地说。他很恼火,在自己地盘上殷权居然还敢如此来去自如?不过他没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并未正面跟殷权碰面,等他走了自己才来。

    “薜台,这也算是您自己种下的恶果,怪不得我!”程一笙转过头一字一句地说,此时真是畅快。

    他看到她的唇肿着,分明就是殷权亲的,一想到他跟程一笙共事这么多年一直没亲近她,殷权才认识她几天,就跟她……想到这里,他心里火顿时大了起来,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将她顶在桌子上,“你让他碰你了?”

    他目光阴郁,盯着她的唇,他离她之近,她都能看到他眸光变化、情绪波动。她想躲,然而他在她柔软身体逃跑中不知吃了多少次亏,这次能让她跑就怪了!他的身子抵着她,根本不让她动弹,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第五十二章 薜台抽了

    难道他是想吻她?她心里着急,低声道:“薜台,你冷静点,别乱来!”

    “你让他碰你了!”他喃喃地说,像是问她,更多的像是自语,他心里的难受,没人能知道。曾经不知失去她会怎样,现在他知道了。这种滋味不好受!

    他是魔怔了还是怎么了?他离她太近,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胸部起伏太大碰到他。她试图将他的理智找回来,低声威胁:“薜台,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了!”

    “喊吧,那样我正好堵了你的嘴。等大家进来看看,会怎么想?以后等大家知道你跟殷权结婚却跟我热吻,不知会怎么想!”薜岐渊冷冷地笑着说。

    她倒吸一口冷气,“薜台,你疯了?这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能豁出来,难道我不能?”他反问。他算想明白了,拥有这么多,连一个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有用吗?别的女人就算再美、再上赶着他,也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如果早知道这个道理,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她先绑在自己身边,现在也不用这么烦了。殷权能有今天的地位不是偶然,光凭这份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程一笙算是服了,自从她碰到殷权后就衰运不断,以前节节胜利的她现在连薜台都搞不定了。她此时也才明白一个道理,男人不跟你较真算罢,如果男人真急了,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说别的,光体力上你就没有优势,比如此时。

    她话音一软,有些认输地说:“薜台,您怎样才能放过我?”

    薜岐渊听了她有服软的意思,眸色也跟着一软,他幽幽地望着她,说道:“这件事也不能怨你!”他明白以殷权的个性怎么可能不把程一笙弄到床上?就算程一笙想反抗也没这个能耐,想到她跟殷权的那一幕,他眸底一黯,认真地对她说:“你结婚的这件事情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这点她已经决定要保密,眼下不想再激怒他,可以答应,所以她点了点头。

    不想他下句话说的她要吐血。他满意地看着她,深情款款地说:“我知道你也是被迫的,别着急,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婚,到时候我娶你,你的过去,我不介意!”

    他的家庭,如果娶个主持人,家里肯定不答应。这也是他曾经犹豫的地方,是否和程一笙确立关系。现在家里能让她娶个离婚的就更不可能了。但是他要试一试,他不想失去她。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阻止事态进一步扩大,等她秘密与殷权离婚之后,他也学殷权那招,先跟她注册,然后再通知家里,那样谁拿他都没办法。

    程一笙一听他的话便着急地张嘴说:“薜台……”

    他的手按住她的唇,那触感,他心底升起柔意,忍不住用拇指多在她唇上摩挲一下。她脸一白,哪里还敢再说话?

    他的手刚刚离开,她又开口:“你……”

    误会二字还没说出,薜岐渊便打断她的话,说道:“我明白!”

    他明白什么?她一头雾水。他退后一步,将她扶到椅子上,他站在她面前,细细地为她整理头发,他抚摸着她的青丝,这种感觉好像她是他的妻,他很向往。他一边理,一边说:“以前……是我想的不够清楚,不过现在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你曾经问过我,如果是可以公开的恋情,我会不会接受?当时我犹豫了,可是那不是不想公开,而是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之后是否合适。现在我才明白,是我想的太多,如果没有在一起,又是否能知道合适?”

    “一笙,我错过你一次,不想错过一辈子!殷权那个人太冷,不适合你。他一向讨厌女人,娶你也不过是为了避免家里逼婚,或是传宗接待,他不像我,对你不舍不弃,你结婚我也不介意这足以能表明我的真心。你不用担心,我会疼你、体贴你,我们婚后一定会很幸福的!”薜岐渊喃喃地说。

    程一笙一动都不敢动,薜台这是疯了吧,怎么满口胡言的?以前她之所以无往不胜,那是因为薜岐渊在意他的前途,所以她一捏一个准。然而现在他摆出一副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的架势,她再用以前的招便不管用了,她僵着身子,任她整理头发,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她只觉得背后冷嗖嗖的。

    “一笙,我刚刚看见……”门突然被推开,方凝兴奋的声音随着她看到的一幕戛然而止。

    程一笙与薜岐渊的目光都向方凝看去,方凝的下巴惊讶的都合不上,明知道多看会死,可还是忍不住想看个究竟。

    程一笙在想方凝那邪恶的目光,她此时才发现,自己坐着,薜岐渊站着,她的头的位置,他的手又扶着自己的头,那姿势……

    她真要吐血了,太邪恶了……

    薜岐渊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动作有异,他放开扶着她头的手,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定从容,他双手插进兜里,像交待工作一般平常地说:“回头我再来找你!”

    他迈着步子踱到方凝身边停了一下,淡声道:“我与程主播在谈工作!”

    “我明白、我明白!”方凝立正,站得笔直,频频答道。心里却想着,什么工作内容用这种姿势谈?

    薜岐渊这才气宇轩昂地走出门。

    方凝看薜台走远,这才关上门,冲到程一笙面前,兴奋地问:“你们还没开始还是刚结束?”

    “你满脑子想的什么?不是那样!”程一笙哭笑不得。

    “那是哪样?那种姿势……啧啧,工作谈的好火爆!”方凝一脸八卦。

    “他在给我梳头……”程一笙说出来,觉得好奇怪。

    “梳头……”方凝嘴角抽了抽,迟疑地问:“薜台……抽风了?”

    “唉,愁死我了!”程一笙揉揉额,问她:“对了,你来有事儿?”

    “中午了,咱该吃饭去了,你忘了咱俩约好了?”方凝说完,才想起来刚刚进门时要说什么,她跟着问:“我刚进电视台的时候看见殷少了,哎他是来找你的?”

    “嗯,他跟薜台前后脚!”她有气无力地说。

    “哇,最近桃花旺盛呀!”方凝取笑。

    “全是烂桃花!”程一笙缓过劲儿,站起身说:“走,咱们吃饭去,好多事儿跟你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也需要倾诉,而方凝是她最好的朋友,自然要跟方凝说。就算她不说,以方凝这个好奇心超重的,非得把她问疯不可。

    程一笙站起身,方凝又看到她的鞋,才想起,问道:“哎,你这鞋真漂亮,哪儿买的?”

    她看看脚下的鞋,心情好了一些,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说:“殷权送的!”

    “咦,他对你挺好呀!”方凝眼前一亮。

    程一笙想了想,殷权对她的确不错,虽然有时候凶一些,也都是嘴上说说,没把她怎么样,反倒是心很细,于是这句话她没有反驳。

    方凝看她算是默认了,心里才舒服一些。

    两人走出电视台,向饭店走去。

    早晨那种感觉又来了,程一笙突然转过身,她的目光快速扫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

    方凝见她停下来,不由好奇地问:“哎,你看什么呢?”

    “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程一笙又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那种感觉也消失了。

    第五十三章 被发现了

    方凝听了程一笙的话也四处张望,她一边看一边问:“谁会盯着你?你又没仇人,除了那几朵桃花!”

    程一笙摇摇头,转身说:“走吧!”

    “喂,我说你是不是精神紧张?如果是我,被两个男人这么折腾,也得出现幻觉!”方凝进了饭店,脑中总闪过上次殷权在房里等她那幕,害得她最近都没敢来吃饭。

    幻觉?程一笙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最近精神是紧张,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幽幽叹道:“这日子过的,今天上午光应付他们了,什么都没干成,如果以后天天这样,我非疯了不可!”

    方凝特意等程一笙先推门进去,她才进去,没发现殷权,她放心地坐到椅子上,着急地说:“快说快说,你怎么就嫁殷权了呢?”

    方凝殷勤地将程一笙爱吃的菜都放到她面前。方凝提前要了菜,所以两人来的时候,菜已经上到桌,方凝是打算不让人打扰地跟程一笙聊聊,她也有自己的目的。

    程一笙叹气,应付这两个男人也是挺费心神的,她现在腹中已是饥肠辘辘,先挟菜吃了两口,有了底,这才一边吃一边将她嫁给殷权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方凝眼睛亮晶晶地说:“好像小说情节啊,真够戏剧性的!”

    “生活还是真实些好,太过戏剧性会没有安全感!”她挟着米饭,白了方凝一眼。

    “哎,说实话,殷权对你好吗?”方凝都没顾上吃,光想着让她说自己很幸福。

    “我觉得……”程一笙想了想说:“还不错,虽然他总是欺负我,可做的事都是对我好的,比如说给我做饭……”

    “啊……”方凝尖叫,“殷权给你做饭?他那样的男人会做饭?还是给你做?天啊,好浪漫!”

    程一笙无奈,用筷子尾敲了敲桌子说:“激动什么?做个饭不正常么?”

    “别的男人做饭正常,可殷权就不正常了。我问问,你打算下面怎么做?其实我觉得你们也挺合适的,你总不会以后跟他离了吧!”方凝总算是问到了关键。

    程一笙放下筷子,叹了声气,“我也不知道。这段婚姻来的太突然,我什么都没想好。其实现在的感觉还可以吧。只不过总觉得我们没有感情基础,这婚姻悬着不落地,没有安全感。”说完她又没好气地说:“哎,其实就算我真的离婚,跟薜台也不可能!”

    方凝此时不说何时再说?她面色认真下来,不太好意思地说:“一笙,我跟你说件事,我对不起你!”

    程一笙看着她,不解地问:“什么叫对不起我?”

    “唉!”方凝长长地叹气,说:“你请假第二天殷少就来找我了,还是在这个地方。他说让我晚上去你家把你叫出来,半个小时后再让你回去。一笙,我本来不想答应的,可我实在没出息,你家那个,太吓人了,我没撑住,萎了!”

    程一笙这才知道,原来那天方凝来家里叫她下去,是殷权干的,目的就是给他留出时间让他上去说服自己父母,然后让父母逼婚。如果她一直在家里,殷权没那么容易把脏水泼她身上。

    方凝一看程一笙不说话,有点着急地说:“一笙你是不是怪我啊?后来我也后悔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应该抵死不从的!”

    程一笙扑哧笑出来,说道:“还抵死不从?你当上战场呢?我没怪你的意思!”她笑意淡下来说:“你害怕他是正常的,我也怕他。就算你不帮他,他还有别的办法,那男人变态!”

    “变态?有你这么说你老公的吗?”方凝眼角抽了抽。

    “哎,你不知道!”程一笙把顾念文的事说了一遍。

    “啊?真够狠的,不过你幸福了,这样的男人,不用担心出轨!”方凝感叹道:“从冯子衡这种贱男人到殷权这样讨厌女人的男人,你怎么碰到的都是极品?”

    “你算说对了,薜台也是个变态!”程一笙恨恨地说。

    “薜台的事还没说,他刚刚干什么?是不是威逼你给他那个呢?”方凝眼里闪烁的都是兴奋的光芒。

    “你别恶心我,正吃饭呢!”程一笙简单的说了一下薜岐渊的事,然后郁闷地说:“你说怎么办?他误会了?这要真的折腾起来,可有我受的!”

    方凝笑的直捶桌子,“薜台这次是被气疯了,都开始出幻觉了,一笙你真厉害!”

    “你还乐呢?我愁死了!”程一笙扒扒饭,瞪她。

    “你都已婚妇女了,这消息太突然,薜台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罢了,给薜台些时间,他怎么也不能娶离婚的吧!还有啊,听说台里要来批实习生,到时候新人一进,薜台眼花了,哪里还有心思看你?”方凝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她觉得男人嘛,都是喜欢年轻漂亮的。

    “又进新人?上次那批呢?”程一笙问。

    “就留了俩,对了,其中一个留的汪盼,别看上次她出了丑,不过人家东西卖的好,留在电视购物了!”方凝一边咬着肉一边说。

    “这一批批新人进的,咱们不惶恐等什么?”程一笙叹叹气。

    “你还惶恐?你都嫁进豪门了,真正惶恐的是我!”方凝哼道。

    “得了,这婚姻,指不定哪天崩了!”程一笙摇头。

    “你说殷以为什么娶你?他又不缺女人,我觉得他是喜欢你!”方凝替她分析。

    “如果真的喜欢,也不用猴急的结婚啊,先恋爱,看是不是合适,这么快结婚难道不草率吗?”程一笙说着,突然想到薜岐渊的话,难道殷权娶她真是为了缓解家庭逼婚的压力和传宗接代?她心里有些烦躁,埋头吃饭。

    晚上程一笙录完节目出了电视台,想起早晨与中午之事,刻意四下看看,没发现什么异样,也没看到熟人,她走到殷权车子停的地方上了车。

    两人在外面吃完了才回家,时间已经挺晚了,进门后程一笙就忙着去泡澡,护肤,别小看这点事,挺花时间的。这几天因为脚伤她都没好好洗,现在终于可以沾水了,她得好好泡泡,不过为了保险,脚还是在外面露着。

    程一笙出来后已经一个小时之后了,也是,她泡了澡,用了护肤品,吹了头发,时间自然长。谁让殷权家的浴室太大太舒适,什么都有,能不好好享受吗?

    殷权正靠在床头看书,见她出来,把书放下,不满地低声说:“真磨蹭!”

    她掀被子上床,哼了一声,没理他。他一把将她搂过来,十分强势。她的身子颤了颤,眉也因疼皱起来。殷权敏感地发现她的异样,想都没想就扯开她的浴袍,她惊叫。

    “这是谁干的?”殷权目光冒火,盯着她的肩头,那声音就跟要杀人似的。

    程一笙的肩,小巧圆润,那处肌肤莹嫩似玉,香肌玉骨,是他喜爱的一处,可是此刻,那里赫然惊现了两个紫红的掐痕,显然是有人用力地捏住她的双肩,与她细白的皮肤相比,显得触目惊心。

    或许殷权并没有在她表现出真正阴冷的一幕,都说男人喜爱美女,殷权见到她的第一面,其实是被她吸引着。后来两人交恶,他也出于本能,没有让自己显得太可怕,处处都拿捏着。

    可是现在,他具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内,燃着一种幽光,那光令她害怕,是一种从心底生出的恐惧,在他这种目光的注意下,她轻声说了三个字,“薜岐渊!”

    第五十四章 不要不行

    殷权已经猜到是薜岐渊,她受不了他这种陌生的目光,小声说了一句,“你别生气!”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吓的不是薜岐渊,而是她。他下床走出去,过一会儿又回来,手中多了一瓶红花油,“衣服脱了,我给你按按!”

    绝对是命令的语气。她低头看看浴袍,脱掉的话……

    她把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肩膀,双手紧紧抓着胸前,不让浴袍滑落下来。

    她这种可笑的动作令他扯了扯唇角,简直一点意义都没有,他要是想着看她,再捂也没用。

    “嘶~”殷权的手按上她的肩时,她忍不住倒抽口冷气,疼!

    他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说薜岐渊喜欢你,不会伤你?”

    她还嘴硬,解释道:“正是因为他太喜欢我,所以才在听说我跟你领结婚证后,一时失控,下手狠了,不过后来他意识到,就放开了!”

    这个解释,他不爽,下手狠了,她轻叫一声,他的手还是又轻了。他又质问:“你怎么跟他说,是我逼你结婚的?”

    “难道不是?”她反问。

    他顿了一下,然后说:“你这样说,分明就是不让他死心,莫非你还想脚踩两只船,我不行了你再跟他?”

    “我不说实话他也不信啊,你当他是傻子?咱俩才认识几天就跑去领证了?”她嗤道。

    他的手在她那青紫上轻拍了一下,说:“好了!”

    “呀,疼,你故意的!”她捂着肩头叫。

    他就是故意的,人在他手下还不懂得收敛些,净惹他生气,不收拾等什么?他去洗了手,关灯,把她抱过来,睡觉!

    “哎哎哎,好疼、好疼、好疼,别碰我!”程一笙皱着小脸叫。

    黑暗中仿佛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顿时没了脾气,哼道:“快点,自己躺过来!”

    她蹭过去,他的手臂已经伸好,她主动躺上去,心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没有感情的两个人为何亲昵的如此自然?她想了想,暗呼,真是奴性啊。

    他不用看都知道她没在睡觉,不定又乱想什么呢,他有力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可反抗的力道,“想什么呢?睡觉!”

    他习惯命令别人,跟老婆也是如此。

    她似乎也习惯了他这样说话,已经明白他吼你不是真的生气,他命令你也不是非听不可。总之她的胆子越来越肥,也越来越不怕他。

    她想到白天纠结过的问题,不由问出声,“你打算多久要孩子?”她挺想知道他娶她是不是为了传宗接待?虽然这种事情是每个女人一定要做的,但如果只为这个结婚的话,她心里不舒服。

    要孩子?她怎么突然问这么个问题?莫非她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她的计划是三年后才考虑办婚礼,也就是这三年中她还要干事业,肯定不会要孩子。其实他也不希望早要,他跟她感情还没培养出来,就弄个哇哇叫的小麻烦在两人中间,能过好日子吗?

    于是他说:“以后再说吧!”

    “咦,你都三十二了,不着急么?”她好奇地问。黑暗中瞪大眼睛,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据说女人过了三十就是高龄产妇,你都不急,我自然不急!”他淡淡地说。

    这男人,简直就是张臭嘴!不过她心里还是挺高兴,他不急要孩子,这就说明他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才娶她的是不是?

    “睡觉!”她尾音上扬,显然心情不错。

    说了那样的话她还高兴?他有些诧异,更加确定,她就是为了孩子问题才不肯将自己交给他的,看来两个人还要多沟通才行!

    第二天,殷权果真如承诺的那样,把她的车开过来了。吃完饭,两人各开各的车去上班。程一笙开上自己的小车,嘟嚷着,“瞧这里不是奔驰就是宝马,兰博基尼、法拉利也能见到,就我的车丢人,在这里回头率肯定超高!”她真是奇怪,殷权不是挺大方吗?买个钻戒八百多万不眨眼,怎么不给她换辆车呢?

    她不知道,殷权其实不喜欢硬塞给别人东西。戒指除外,那是结婚必备的,他知道她的性格,一给她东西她就敏感,他是不会花钱不讨好的,所以她不主动要,他便不主动买!

    程一笙肯定不会主动要的,她也就想想,开那么贵的车上班路,她肯定不知道怎么开车了,生怕碰了擦了的,修车钱就够她几个月的工资了。

    到了电视台,停好车,她向电视台里走去,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立刻转过头,四处看,没看到人,她只觉得背后发凉,赶紧快步走进电视台。

    进了办公室还没喘口气儿,电话就响了,是薜台让她去他办公室一趟。

    她望望天花板,心想不会有摄像头吧,怎么她一进办公室他电话就响?也太准了吧!叹口气站起身去找薜岐渊,想起昨天的事她就痛苦,如果天天给她来这么一通,她迟早会受不了。跳槽?虽然各地电视台有不少挖她的,可她真没想到跳。毕竟在这里混到这么个位置,多不容易?去了别的台虽然不是重新开始,可哪个台没有压阵主持?她去了也不可能马上受重视,还得有个过程。

    所以万不得已,她不想跳。

    敲了门,薜岐渊的声音响起,“请进!”

    听着貌似心情还好!程一笙心里嘀咕,但是转念一想,薜台一向都是道貌岸然,也就对她狰狞变态的,对别人不都是温和有礼的样子?

    进去之后,她看到薜岐渊这次没在工作,而是看着自己,好似专门等她似的。

    “坐吧!”薜岐渊看着她,目光专注,声音平和。

    奇怪,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有古怪,她走到桌前坐下,心里提防着他。

    “我帮你接了个广告,创意挺好,条件也挺好,你看看,没问题的话这两天拍了,也不影响工作!”薜岐渊指指她面前放着的文件夹。

    台长是经常有这种权利的,电视广告很贵,如果台长给随便打个折,那省下的可能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所以厂商有时为了省笔钱,会把选广告主角的权利给台长,台长若是接了,那就是可以打折。

    但是令程一笙奇怪的是,以前薜岐渊可从来没给过她这种好事儿,机会倒是有,只不过他总要让她答应跟他好,才给这机会,她能要就怪了。翻开文件,快速地看了一遍,果真是好事儿,钱多、事儿少,一天就能拍完,不耽误工作,相当于白赚一笔。

    合上文件夹,她想了想问:“薜台,有什么条件?”

    他怔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出口气,认真地对她说:“一笙,以前我承认,很多事情对你不公平,那的确是我的私心所至,不过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以后,你总要成为我的妻,我肯定会多给你些机会!”

    她脸上立刻变色,解释道:“薜台,您别说这样的话,我没打算跟殷权离婚,他对我挺好的,咱俩不可能!”

    薜岐渊笑笑,摇摇头说:“看来我真是把你吓到了,至于对我避如蛇蝎吗?以后日子长着呢,迟早你会看到我的心!”

    以后日子长着呢?这话真是把程一笙给吓着了,她立刻站起身说:“薜台,这广告我不拍了!”

    薜岐渊微微地蹙眉,“你以前不是胆子挺大吗?”他随即板起脸说:“台里有义务捧自己的主持人,这是任务,不拍不行!”

    居然还真有人给你送钱送名,不要不行!程一笙知道这钱不好拿,又不能不拿,这滋味好受么?

    第五十五章 麻烦来了

    薜岐渊给她的是一个高端红酒的广告,创意也不错,这种广告能够提现出品味与层次,给的价钱也高,所以很抢手。

    程一笙注意到广告的播出时段都是黄金段,并且时间不是一、两秒那种,这绝对是大笔投放,这样的厂商在乎广告费吗?薜岐渊能把这个广告拿过来,显然给厂商优惠了不少,这是给了她多大的一个人情?

    程一笙这叫一个发愁,人情不好欠!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年她鞍前马后的给他做过多少事?不说别的,你上哪儿去找一个有勇气跟夏柳对着干的新人?

    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奴性啊!程一笙你真是被奴役惯了,人家给点甜头你就开始不知所措,这也是你赚来的,干什么不要?”

    念叨完这些,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是傻子!”然后挺胸抬头往拍摄地赶去。

    刚刚下了车,一辆拉风的法拉利将她的目光吸引过去,火红色的车身、金色的火焰,漂亮的流线,在n市这样的车也是不常见的,她不由多看了一眼。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微敞的白色衬衣,笔挺的白色西裤,略显凌乱的短发,还有一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

    竟然是殷权身边的那只猴子!程一笙大惊,赶紧转身往里走,她可不想被这种男人缠上。

    阮无城在车里就看到程一笙,赶紧下车要跟她搭讪,万没想到她一见他下来赶紧走了,明显是在躲他,他立刻叫道:“哎……哎……”这才想起还不知她的名字,那天殷权叫了一声,他也没听太清。

    程一笙自然装没听见,快步往里走。

    阮无城急,大叫道:“殷权老婆,你再给爷装,爷就过去抱了!”

    程一笙简直是哭笑不得,站住脚转过身,不是因为他最后那句威胁,而是因为第一句,她可不想这句话被人尽皆知。

    阮无城却以为她害怕他抱,得意地乐呵呵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后,双眼放电地说:“殷权老婆,你发现咱俩今天穿衣很默契吗?这是缘份啊!”

    程一笙今天还是穿的白色旗袍,但不是昨天那件,而是一件白色蕾丝短款旗袍,为的是配脚下的蕾丝鞋。程一笙的穿衣风格是一天一身衣服、配一双鞋,一个星期天天不重样,一件衣服或是一双鞋绝不连穿两天。这双鞋破了例,那是因为她太喜欢,并且脚伤还没完全好,这鞋穿着舒服。

    阮无城所指的,应该是他衣服与她衣服的颜色。程一笙瞥他一眼,淡淡地说:“我叫程一笙!”她可不想听他一句一个“殷权老婆”!

    “成一声?”阮无城重复,好奇怪的名字。

    又是哭笑不得,她又说:“程咬金的程,一、二的一,笙箫的笙!”

    “哦!”阮无城拉长音,伸出手,“很高兴认识您,我叫阮无城!”然后学着她的介绍模仿道:“阮玲玉的阮,有无的无,空城计的城!”他怎么听着程一笙这名有点熟?

    瞧他这副德性,哪里是把她当成殷权老婆的?分明就是想泡她。殷权这都什么朋友?不过她没拂他的面子,与他轻握一下手便马上放开,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想跑?没门!他好不容易才逮到她,能让她跑了?他跟在后面说:“程小姐,今天我在拍广告,有没有兴趣当我广告里的女主角?”他觉得自己这提议简直就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殷权肯定不允许他老婆抛头露面,所以不会给她广告机会,女人喜欢上镜不完全因为钱,还有虚荣。

    程一笙的脚步又停下了,她马上想到殷权跟薜岐渊认识,阮无城又是殷权的朋友,那阮无城跟薜台也有可能认识,她反问一句:“拍的什么广告?”

    阮无城立刻以为自己成功,眉毛一抬,对她放电,说:“红酒!”然后放低声音,沙哑暧昧地说:“最适合女人拍!”

    居然还真是一回事儿,程一笙浅浅笑了,问他:“怎么?广告要拍了还没选好女主角?”

    阮无城一副装b模样,豪气万丈地说:“这里我说了算,我想让谁上就让谁上!”

    程一笙笑意更大,眼底闪着恶趣味的光芒,“真不巧,您今天这广告里的女主角,正是我!”

    阮无城怔了一下问:“你是薜少的人?”

    “薜台是我领导!”她纠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无城眸色微深,立刻就嗅到其中的不正常,他一向不看娱乐节目,所以不认识她。第一眼觉得她眼熟,可能是在电视上扫过一眼,当时薜岐渊跟他说找谁拍广告的时候,他只是扫了一眼名字,没在意,所以觉得程一笙的名字熟,但是没往一起联系,所以就没有认出来。

    “那更好了,现在就开始拍吧!”阮无城一本正经地说。

    程一笙看他突然正经起来,有些意外,怎么他听说她是殷权老婆就要调戏,听说她是薜台手下,就正经?这是什么道理?

    她哪里知道,阮无城此刻顾不得泡她,他得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把这其中的联系捋清楚!

    两人进了工作室,程一笙准备拍摄,阮无城坐在一边开始回想,有一次殷权突然发疯去做节目,这件事就很诡异,后来节目没播,这才符合常理。这程一笙又是薜岐渊底下的人,如此说来,程一笙与殷权在做节目那次认识的。再说薜岐渊,如果他早点想捧女主播,怎么不早找自已呢?偏偏在程一笙与殷权结了婚之后?

    阮无城虽浑,却不傻,相反他是个极聪明的人,他马上就找到这其中的联系,然后推测出,薜岐渊与殷权在争一个女人。从目前来看,自然是殷权胜出。

    他桃花眼微眯,看向台上拍摄的程一笙,她仍穿着自己来时的旗袍,按照广告原定方案进行演试,让导演看效果。

    能在电视台当主持,自然不会丑,美女见得多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风情入骨的,不像有些女人那种纯卖肉,程一笙这样的女人,不会刻意裸露,就算她穿着最古板严实的套装,也是性感的。再看她端酒时的姿势,随意的一个动作,一个慵懒不经意的眼神,就能展现出一番靡靡之景,意境难喻!

    果真是个极品,怪不得殷权在认识她之后,不管她是薜岐渊的人,火速拿下。搞的薜岐渊现在手忙脚乱想挽回,先用钱来麻痹她,真是火热啊!这等难寻之女他如何能放过?这种热闹他如何能错过?

    广告并不难拍,只不过围绕着酒摆些动作表情而已,对于会演的她一点也不是问题,作为主持人的她反应与领悟力都是一流的,所以在导演不断的赞叹下,很快便拍完了。一笔不菲的收入便会落入程一笙的腰包,想到这一点她还是挺高兴的。没人嫌钱多,她要养活自己,当然赚得越多越好。

    阮无城见程一笙走下场,缓缓地拍了三掌,说道:“今天真是见识了,果真不同凡响,辛苦了,中午我请,聊表谢意!”

    这是泡妞高手,请吃饭要找个理由,很合理的理由,让你不容拒绝。

    不过应付这种事程一笙更不在话下,她浅笑礼貌地说:“阮总给了代言费,表现好是应该的,哪有让您请客的道理?”

    “咱们这关系,还叫阮总?见外了吧!叫我无城好了!”最后一句,他压的声音很低,有一种暗示在其中。

    听的她想吐,这男人。但她还是礼貌地说:“那样不合适,我还是跟着别人叫您阮少吧!中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她转身,阮无城的手臂却伸直了挡在她面前,这(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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