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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7 部分阅读

    种笨人衬托,我甘愿衬托她的优秀!”

    薛岐渊被她给拍笑了,他看向程一笙问:“感觉怎么样?”

    程一笙瞥着方凝说:“一想到她心里要求着我的事儿,我就没感觉。拍得太假了!”她说完,突然扶了一下肚子说:“哎哟,我家一双宝儿都受不了你的白痴了!”

    方凝立刻垮下脸,没节操没下限地摇着程一笙的手臂说:“一笙,求你了!”然后还轻轻摸着她的肚子说:“宝宝,支持一下阿姨啊!”

    程一笙身子抖了抖说:“真受不了!冷死我了,你再这样说话,我都要生了!好吧好吧,我们帮你想办法!”她看向对面说:“薛台有什么想法?”

    程一笙可是真拿方凝当好友的,所以面前有个黑山老妖级别的腹黑男,不用白不用,多个人多个办法,更何况是薛台这样的人物。

    薛岐渊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参加女人之间的闺蜜话题,真是人生处处有可能啊!

    他现在大概是身在其中,所以感受不出这个问题的突兀,想都没想说道:“俗话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你应该先去了解一下自己的对手是什么背景什么性格。另外,我还是不建议你先蹦出来叫唤!”

    方凝脸一黑,什么叫“蹦出来叫唤?”她就那么不矜持吗?

    偏偏程一笙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点头说:“这个形容很形象!”

    方凝忍不住张嘴,程一笙拍她一巴掌,提醒道:“用心听!”

    忍了!方凝沉下一口气,忍辱负重的样子。

    薛岐渊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扬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成严肃的样子,说道:“这辈子一次的婚姻,忍一忍你会死啊!这点都做不到的话,就别去挑战那么强的对手,否则结了最后也得让人鼓捣离了!”

    真是够阴够损的话,让人听了恨不得去撞墙的话,方凝已经满脸通红,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程一笙握拳,非常解恨地说了一句,“还是领导给力!”

    “不是,我就那么不争气啊!”方凝瞪大眼睛问。

    “你才知道啊!”程一笙鄙视地说她:“这回争点气,争取在我家娃会叫你阿姨前把阮家拿下!我发表一下意见啊,我觉得薛台的主意挺好,你现在要真是有反应了,人家就得意了,你就装不知道什么意思,相信她还会有下次的动作,到时候阮无城能看出来那就最好了,你不妨把人逼急些!”

    方凝想了想说:“那下回我就夸那位小姐大方美丽?”

    程一笙笑道:“你不妨真诚地帮她介绍个对象,我看张焕是个好选择,反正他也没个正经女朋友嘛!”

    “哇,程一笙你这个建议太好了,以后我就靠你们了!”方凝拱着手,豪气非常地说。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钟石的声音,“少爷,您回来了!”

    方凝那豪气的笑,顿时就萎了!

    殷权回来了,他淡淡地往屋内扫了一眼,方凝觉得殷权那目光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好像要冻死人一般。她清楚啊!殷权肯定是以为她把薛台给带来的,她真是冤枉,她不想带他来的,人家是领导,她没办法。

    殷权的杀伤力太大了,他一露面,不用说话,只是一个目光,就能让方凝对薛岐渊的感激,瞬间就没了!剩下的只是心虚跟不安。

    作为程一笙最好的朋友,她对殷权都如此畏惧,也可以想到别人的感受了。不过薛岐渊倒没有不安,表现得很淡定。

    程一笙转过头笑着说:“咦,老公,你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她这笑啊,实则是有点不怀好意的,她当然心知肚明殷权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

    殷权能不回来吗?人都杀到他家里来了,再不回来就真不是男人了!他对老婆紧张的程度,哪怕是她大着肚子,不修边幅,没有任何魅力的时候,他都觉得全世界男人在盯着他老婆。

    其实这种时刻自危的心理,还是很不错的。

    “听说家里来了客人,当然要回家招待了!”这话说得阴森森的,后面更加让人害怕,“阿莎,吩咐一下,用最美味的食品,招待客人!”

    他特意把“最美味”三个字咬得极重,很难让人想象到多么美味,只会让人感觉到,那是最“毒”的食品。是啊,他的语气,就像是要毒死他们!

    谁敢吃?这话一出,方凝蹭地就站了起来,勉强地笑着说:“那个……下午还有工作,我还是先回去吧!”

    殷权看向薛岐渊,阴恻恻地说:“那么薛台留下来吃饭吧!”

    薛岐渊站起身,语气不见慌乱,不紧不慢地说:“下午的确有工作!就不留下用饭了!”说罢,他转过头看向程一笙说道:“事情安排好了,我再和你联系!”

    程一笙点头说:“谢谢薛台!”

    方凝一般都习惯走在领导身后的,不过这回,她赶在了领导身前,跑出去等着了。

    薛岐渊迈动着从容的步伐,向门口走去,在走到殷权身边的时候,转过头看向殷权,点了下头,然后走了。

    殷权将这视为挑衅,看着他出门,殷权转过身大步向程一笙走去。

    阿莎与钟石很自觉地退到门外,把门关上了,

    殷权像是一阵风般地来到程一笙的身边,坐了下来,他很严肃地看向她问:“你又求他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用台里御用的广告公司拍个公益广告,反正我现在也没有精力做这些,台里做的比较专业。”程一笙如实说道。

    “这个,交给我不就好了?”殷权很不满她总是去求外人。

    程一笙亲热地挽起他的手臂,笑着说:“老公啊,能用外人去做的事,干什么让你去受累?我可心疼你怕你累着!”

    程一笙就是程一笙,殷权的克星,一句话就能让殷权的火气瞬间化为无形,傻傻的又开始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还有一大优点,就是喜欢自己沉浸其中。

    刚才还紧握的手臂,此刻已经揽过了她的肩头,低柔地说:“我不累,这些又不是什么大事,找间好的广告公司不就行了?”

    “可是那样还要跟电视台去洽谈,很麻烦,不如交待给薛台省心,本来这回他也是想请我参加元旦晚会的……”

    听到这里殷权的脸一冷,然后马上音量提高地质问她:“你答应了?”

    “没,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上台吗?”程一笙反问。

    殷权心里这才放了些心,脸色顿时缓和下来,这一怒一柔简直能堪比中国古老绝技“变脸”了。他点头说道:“这样就对了,你要是敢再去参加什么节目?我非得把你禁足了不可!”

    程一笙笑着问他:“禁足?你还真拿自己当皇帝呢?”

    殷权看向她,得意地说:“当然,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这情话说的,啧啧,真是会说啊!看看程一笙已经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怀里了。

    殷权脑子可没完全沉浸在这儿女情常之中,他还在想着刚才薛岐渊临走时的表情,他了解那厮,如果没得到些好处,那厮能在那儿得意地跟他得瑟?于是他问道:“对了,你不出点什么,那……薛岐渊,甘心离开?”

    瞧这语气,真跟刚想起来似的。其实他翻来覆去思量多少遍了。

    “哦,我建议他可以把糖与豆的公益结果在晚会上呈现一下,这是大家都关注的,一定可以带动收视率。这样也算是我们回馈给大家的一个结果,把第一批儿童救助情况汇报一下。还有被收养率!一举几得的事!这样也有利于第二批孩子们的救助!”程一笙抬头看向殷权,问他:“是不是一个双赢的结果?”

    这个,他还真的没办法拒绝,于是只能说道:“是!”然后马上转折了一下说:“这些事情,你不用亲力亲为,现在还是要以孩子为主知道吗?”

    “当然,我连上台的机会都推了,你知道这应该是我生孩子之前最后一次有可能上台了!”程一笙不无遗憾地说。

    反正她也不可能去上台,所以殷权不会再去说她什么,只是安慰道:“你完成了这个大任务,以后就在主持界大放光彩,大不了我当家庭妇男,支持你的工作?”

    多会说呀!殷权跟程一笙时间长了,嘴里也是一套一套的,甜死人不偿命。

    都说了甜蜜话,两人又腻乎起来,等阿莎跟钟石再进来,发现两个人又是你侬我侬的状态了。钟石与阿莎对视一眼,心想这两人还是真的相爱啊,不管再怎么样,很快就又恩恩爱爱的了。

    下午睡醒觉,便进入了程一笙的难受时间,殷权扶着她出去走了走,天气转冷了,快要数九。他怕她冻着,所以殷权把她包的像只熊,还给她戴了一个大口罩,整个人只剩下双眼睛在外面,熟人迎面走来,都不知道这是程一笙。

    第一开始,程一笙非常抗拒这个造型,但是在殷权的各种办法后,她没办法妥协了,这个男人想要让她就范有的是办法。

    “出来走走,是不是好一些了?”殷权问。

    “嗯!”程一笙喘了口气,然后说道:“老公啊,我总觉得我撑不到生,可能九个月宝宝就出来了。”

    “不一定,我看过很多怀双胞胎的例子,那些产妇都以为自己撑不到那时候,但实际上大部分还是在正常范围内生的。”殷权给她鼓劲儿。

    程一笙转过头奇怪地问他:“你从哪里看到的这些例子?”

    “医院里!”殷权简单地说。

    这话说得简单,可事儿做得却不简单,这得问了多少妇产科医生才能得到他所需要的数据。因为怀双胞胎的人还是相对比较少的,所以殷权工作做得十分细致。

    “那这么频繁的胎动也是正常的吗?”程一笙问。

    “当然,你的胎动在正常范围内,因为是两个孩子,所以你会分不清是哪个孩子在动,两个小家伙你动一下我动一下,你就觉得胎动多了,咱们每天都测,这个你可以放心!”殷权耐心地解释。

    程一笙看他应对自如,回答的既流畅又专业,心里不由又放下一些。可能是准妈妈的通病吧,身体里稍稍有点变化,就疑神疑鬼的,非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才能放心。

    她摸摸肚子,笑得很舒心。

    薛岐渊回去就联系广告公司,交待了一下拍公益广告的事,让他们先做准备,还告诉对方这个广告台里十分重视,一定要拍好。

    这样,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次元旦晚会程一笙不能参加的消息,很多人都觉得遗憾,不过也理解,毕竟怀孕辛苦,怀双胞胎更辛苦。

    这个消息在台里传开后,唯一高兴的就是安初语了,程一笙不参加晚会,那跟自己就没有了冲突,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嘛!于是安初语心想着如何才能说服薛岐渊,叫自己参加这台晚会。

    虽然上次程一笙对她说了,她不可能上晚会类节目,但是她不会死心的。上次的国庆晚会是方凝跟徐涵主持,大概这回也是她俩,所以没有宣布元旦晚会的主持阵容。就是因为不宣布,才让安初语觉得有机可乘,那样可以直接宣布成她啊!

    想法一出,新的问题来了,她要怎么去说服薛岐渊?以前面的经验来看,求汪欣作用不大,这位薛台根本不听他妈的,所以还不如靠自己。她仔细地想着要如何去跟薛台说?

    以前他不是没有战胜薛台的时候,那是程一笙跟殷权结了婚去度蜜月的时候,那时她利用的多好啊!想到这里,安初语的信心,又重新树立起来了。

    她组织好语言,然后去找薛岐渊说这件事。

    薛岐渊正在安排元旦晚会事宜,看她来了,面无表情地问她:“有事?”

    安初语为免他不耐烦,所以开门见山地说:“薛台,我想上这次的元旦晚会!”

    薛岐渊看着节目单的头没抬,便直接丢给她一个没有余地的答案,“不可能!”

    不可能!

    虽然安初语已经想到了是这样的答案,但她心里还是小难受了一下。如果她将来有成功的那天,她一定要把这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人们踩在脚底下。

    安初语一生气,直接就来了个生猛的,“薛台,您越顺着程一笙,她就越不会理您。只有您逆着她,她才会想办法讨好您!”

    这话一出,薛岐渊果真抬起头来,只不过看她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一般的冷,里面还有探究,好似能透过她那有些惊慌的眸看到她的内心。

    安初语生怕他一开口说的就是她接受不了的,于是又接着说道:“薛台,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试试!

    不得不说安初语还是挺聪明的,这“试试”二字,对谁来讲都是具有诱惑性的词。因为人生的无数可能,就在这两个字,你不付诸行动,是永远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

    薛岐渊的确有那么一刻犹豫,但是他马上就对她说道:“你再说什么都没用,别再做无谓的努力了,程一笙回台里之前,你不可能主持晚会类的节目!”

    更加让她绝望的,他没说,除了她现有的节目,别的什么节目都不能主持。

    “薛台,这对我不公平,她既然不上台了,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也很努力的啊!难道您没看到吗?”安初语的情绪有点失控。

    不过她的激动,并没能感染到他,他仍旧很平静,说道:“在这种地方你跟我讲公平?那好吧,我告诉你,当初夏柳在的时候,程一笙节目比夏柳的收视率高,节目评价比夏柳的要好,可是夏柳稳坐一姐位置。程一笙忍了多长时间,才当上一姐?连她那么出色的人,都不可能用公平来得到她想要的,你呢?”

    安初语没有说话。

    薛岐渊又道:“有本事的话,你也去找一个简政翰那样的人物,让他给你投钱。不说程一笙,到时候徐涵是不是你的对手都不好说!”

    他也是想一劳永逸,因为现在母亲想把安初语嫁给他已经想疯了,他嫌麻烦,他是不可能接受安初语的。原本他也有意跟安初语扮演假情侣,以应付家人。可是程一笙回来后,这种想法就变了,原来他连误会都不能让程一笙误会。

    这大概就是一种无可救要的感情,恨过了,还是爱。

    安初语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话都能说?她要是真想走那条路也不会到现在这般坎坷。她就是想干干净净地嫁个好人家。

    她早说过,看了夏柳的结局,看了那什么季忧忧的结局,她觉得还是嫁进豪门最好。靠那一时的风光,没用。更何况她有优势,薛岐渊的母亲那么喜欢她!

    安初语还是决定去让汪欣烦他,反正这次你不答应我,我就想各种办法。你不能让我上节目,你也不可能让我下节目。这就是安初语吃定他的原因。

    最近安初语在帮汪欣盯花月晰。要说安初语这工作也有便利,最起码信息比较发达,能发现花月晰的动向如何。所以最近她是汪欣眼里的红人。

    安初语跟汪欣说了这个请求之后,汪欣没有拒绝,她认为程一笙又不在台里,这回还不参加节目,凭什么安初语就不能上台了?

    所以薛岐渊下班的时候,汪欣来到了电视台,她选择这个时间也是有目的的,你不是总说要工作吗?我等你下班了再来,这样总行了吧!

    薛岐渊一看到母亲来了,就是一阵头大。母亲跟父亲闹够了,就开始折腾他,她是看准了她不能对他大骂是不是?他抬腕看眼表,无奈地说道:“妈,我最近很忙,要加班!”

    汪欣把包放在桌上,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扬着下巴说:“早点把事儿说完了我就走!”

    薛岐渊长长地出了口气说:“好,说吧!”

    “这次的元旦晚会,让小安主持!”汪欣以命令的语气说。

    薛岐渊干脆地说:“不可能,要是因为这件事,那您还趁早回去吧!”

    汪欣气得拍桌子问:“薛岐渊,你是不是我儿子?”

    “那也不能乱了我的工作!”薛岐渊紧跟着她的话说,说的很坚定。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她的态度一下子变了,“岐渊啊,不是妈非得帮她,是因为那丢人的官司,就她陪在妈的身边。你跟你爸都有难处,我不怪你们,可是那个时候,是我最需要亲人的时候,她能陪在我的身边不怕丢人,我真的很感动,我想报她这个忙!”

    薛岐渊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怒容,淡了一些。

    汪欣一看有戏,赶紧说道:“听说这回一笙不参加晚会,这也不冲突啊,你就帮妈一次?”

    听到程一笙,薛岐渊回过神来,清醒地说:“妈,不是程一笙上不上节目的事儿,而是以前就已经答应她了,不会让她上晚会类节目!”

    “凭什么啊?她也太霸道了吧!”汪欣喝道。

    “妈,这跟霸道无关,每个人想留住自己的位置,无可厚非。如果换成是安初语,她也会这样做的!”薛岐渊说道。

    “反正我不管,你就得听妈一次!”汪欣不管那么多了,她现在不光是帮安初语,还有较劲。

    “不可能,真的不行!”薛岐渊说道。

    “儿子啊,妈求过你什么事儿呀?”汪欣说着,喉中一梗,就哭了起来。

    “妈,您别这样,这是我的单位,您哭什么啊!”薛岐渊一看母亲哭了,心里顿时就有点发慌。

    “你说我指过你什么?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现在人家非亲非故的对我这么好,我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到,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活什么活啊?妈干脆死了算了!”汪欣嚎啕大哭起来。

    “妈……”薛岐渊头大。

    汪欣看到他为难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谱,不由高兴极了。

    薛岐渊叹气说:“妈,不是我不肯帮您,是因为这回台里为了收视率联系程一笙的基金会,您说安初语当主持人,能给我带来收视率吗?不行啊,我总不能不顾台里的利益,不顾自己的将来帮您吧!”

    汪欣愣了一下,在想儿子说的可信性。她怎么就不信呢?一个台里,就靠程一笙一个人增加收视率?于是她说道:“薛氏赞助,你请明星去吧,还比不了她?”

    “妈,不是钱的事儿,您别掺和了行吗?”薛岐渊这语气,就差求她了。

    “反正你不打应,我今天就不走!”汪欣横下一条心,说道。

    薛岐渊也忍到了极点,拿起桌上的文件站起身说:“好吧,您不走,我走!”

    然后不顾母亲喊他,大步走出办公室。

    汪欣看坏了,她这太太当的憋屈不说,连妈当的都憋屈,有这样的儿子吗?没我能有你吗?我辛苦把你养大,你就为了那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顶撞我?看我哭也无动于衷?她一气之下,把电话给程一笙打了过去。

    程一笙刚坐在饭桌上,正准备吃饭,她的手机在卧室里响了。

    程一笙叫道:“老公啊,帮我把手机拿来!”

    殷权刚从书房走出来,又转身折进了卧室。他看到她的手机上闪的是“薛台办公室”,想都没想就接听了。

    “喂?”殷权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汪欣有点发愣,怎么是个男人?她还问了一句,“是程一笙的电话吗?”

    “我是殷权,你是?”殷权干脆地说。

    是殷权接的!汪欣这心里不由的有些发虚,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怕殷权?于是她又硬气了,说道:“我是薛岐渊的母亲!”

    “哦,您有事?”殷权就算是有礼貌,也是淡淡的,显然还没忘记上回宴会带药之事。

    “程一笙在吗?”汪欣问。

    殷权不冷不热地说:“你可以叫她殷太太。另外她在吃饭,不方便接电话。有事你可以跟我说!”

    “好吧,跟你说也行。我听说你太太这次不能上元旦晚会,所以我想让安初语上台主持,这样也不会妨碍到你太太,是吧!”汪欣直接说道。

    殷权的唇角勾了一下,反问她:“怎么?安初语想上晚会?”

    “这……有什么吗?”汪欣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不过我觉得她其实是不想上!”殷权说道。

    “你怎么知道?”汪欣问。

    “猜的!你不妨问问她是否真的想上,确定一下,否则你这边费了劲,人家不稀罕,那不是白浪费功夫?”殷权说道。

    “那怎么可能呢?谁不想上节目?”汪欣不信地说。

    “你还是问一下吧,我代替一笙回答了,她要是真的想上,这次元旦晚会,她就上。不信的话,你可以让薛台找我!”殷权说罢,挂了电话。

    他紧接着跟手下吩咐,给安初语打电话。想上节目?没门!

    汪欣真是有点不敢相信了,这么容易?早知道早打这个电话了。可是殷权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安初语不想上?还有不想上的?要不想上,还求她干什么?

    汪欣不管那套,直接出门去找自己儿子。

    此时安初语已经接到了lee的电话。

    “喂,好久不见!”lee的声音,冷漠中带着一丝冰冷的笑,还有讥诮。

    安初语听到这个她永远也忘不掉的声音,就好像一条在黑暗中潜伏了许久的蛇,一下子缠住她的脖子,她连呼吸都费了力气。

    “怎么?听到我的声音太惊讶了?”lee呵呵笑了几声,问她:“听说你想参加元旦晚会?”

    “你……想怎样?”安初语肺中的空气都觉得不够了,那种窒息感觉,就好像她在那间屋子里醒来,看到的一片狼籍还有自己那个样子时的感觉相同,一生难忘。

    “不怎样,参加了元旦晚会,就是你那东西疯传的时候,自己考虑吧!”

    安初语赶紧叫:“喂……”

    可惜,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汪欣已经在排练厅找到了薛岐渊。

    薛岐渊无奈地皱着眉问她:“妈,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我忙着呢!”一边说着,一边往暗处走去。

    “我刚才给殷权打电话了,他说不管!”汪欣说道。

    “怎么可能?”薛岐渊摇着头,嗤笑地说。

    “是真的,不信你打电话问他。关于殷权的事,我能随便说吗?”汪欣硬从他身上翻出手机,塞到他手里,“赶紧打!”

    薛岐渊将信将疑,打了电话。

    殷权猜到薛岐渊会来电话,所以在卧室没出去,等着电话。

    “听说你同意安初语上元旦晚会了?”薛岐渊问。

    “不错,他上不上节目,跟我们没关系!”殷权说道。

    “这事儿你跟程一笙说了吗?她也同意?”怎么可能?薛岐渊觉得程一笙绝不会同意的。

    “当然,她不同意我能随便说吗?别打扰我们了,正吃饭呢!”殷权说着,挂了电话。

    第四百七十六章 连环第一计

    薛岐渊看着手机,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可能?难道殷权背着一笙说不管这事儿了?绝对不可能呀,且不说殷权不敢这样瞒着程一笙同意这种事。再说以殷权的作风,绝对比程一笙要狠啊!这是怎么回事?

    汪欣在一旁问:“怎么样?”

    “他……答应了!”薛岐渊回过神,看向母亲。

    “那就是了,赶紧通知小安去!”汪欣高兴地说。

    “我们先回办公室!”薛岐渊转过身,走向门口对助理说:“看安初语走了没有?让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薛台!”陈助理心里叹气,难道安初语的春天要来了?没办法,有薛台的母亲给卖力,没有不成功的。

    汪欣心里高兴,一边往外走,一边对他说:“我就说殷权没那么小气嘛,人家才不在乎小安上什么晚会不晚会的!”她心里想着,也就是程一笙小气。不过这话没说出来,儿子好不容易答应了,她可不会说不好听的。她只希望小安能超越程一笙,成为台里的顶梁柱。

    薛岐渊没说话,只是觉得这事儿透着那么股子不正常。

    而安初语那边,接到了陈助理的通知,心里就一阵的心慌,她还没有从刚才的事里回过神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进了薛台的办公室。

    她一进门,汪欣就满面春风地对她说:“小安啊,伯母为你争取到了上元旦晚会的机会,高兴吧!”

    薛岐渊本来是想给程一笙再打个电话确认的,可是再一想,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如果程一笙不知道这事儿那不是更好?她肯定会埋怨殷权的,到时候两人一吵架,他不就有机会了?所以他决定先定下来安初语,但是不宣布,要这事儿程一笙真的同意,他再宣布。就算是上次安初语陪自己的母亲出庭的回礼吧!

    他也不想母亲总是时不时拿这事儿来说,更不想被承认他是安初语的男朋友。

    所以这话他没有反驳。

    安初语听了这句话,却像受到惊吓一般,嘴张得老大不说,手还不断地挥来挥去,说道:“不,我不上!”

    这下,汪欣与薛岐渊都意外了,为什么?她不是一直想去上晚会吗?怎么现在会是这样的反应?真是奇怪。

    汪欣走过来问她:“小安,你怎么了?这是元旦晚会啊,不是你说你想上的吗?怎么不去了?”

    安初语哆嗦地说:“我现在不想上了!”

    汪欣立刻就想到了殷权说的话,直觉中她认为这里面有问题,马上就问:“小安,我问你,殷权对你做什么了?”毕竟是过来人,所以马上会往那方面去想。

    这一刻,安初语真想把一切都说出来。但是她知道,说出来的话,如果汪欣知道了她在一群男人面前,做了那样的事,还会让她当薛家的儿媳吗?答应绝对是否定的。到时候薛家肯为她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去得罪殷权?恐怕到时候连现在的地位都没有了。

    所以这一刻都想明白之后,安初语就断了这个念头,不得不说殷权这招太狠了,让她自己去拒绝,这不是把薛母也得罪了吗?但她还是不顾一切地摇了头。

    她脸上的表情大概显得太过害怕了,所以很难让人觉得她身上没有发生什么事,就连薛岐渊都对她说:“安初语,要是有难处,你可以直说。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机会吗?现在机会就在你面前,不能把握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安初语恨啊,她真的想把握,可是她偏偏不能,她还要把机会往外推,这种感觉,真是让她难受。

    “没有,殷权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我就是不想上这个晚会了!”安初语说道。

    “不是,小安,你要是有难处,你可以尽管说。之前是你说想上晚会的,我费这么大劲帮你,现在你又说不上了,什么意思啊?”汪欣脸已经带了明显不高兴的表情。

    “伯母,对不起,我……”她绞尽脑汁地想,然后说道:“我就是觉得现有节目主持的很吃力了,怕元旦晚会主持不好,更会对我的名声不利!”

    仓促间,她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借口。

    但是汪欣明摆着对她的借口不满意,不悦地说:“那你早怎么不这样说呢?让我给你使劲儿,我给你使了劲儿,结果又是这样!”

    “伯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初语赶紧点头道歉。

    薛岐渊才不会信这个借口,但是他也不会再问,他给过她机会,是她不肯要的。所以现在就别怪我了。于是他说道:“既然你执意不肯参加,那就出去吧,我还有很多工作!”

    从汪欣对程一笙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心眼不宽的人,现在如此没了面子,她当然会愤怒异常,于是她丢下一句,“真是莫名其妙!”然后转身气呼呼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是啊,她哭都哭了,求也求了。可以说为了安初语真是豁出了脸面,现在安初语说不上节目就不上节目了,她能高兴?

    安初语一看,赶紧在后面追了上去,叫道:“伯母、伯母!”

    薛岐渊看两人都走了,他坐到椅子上,前前后后想了想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于是他拿起手机给殷权打了过去。

    殷权刚陪着程一笙吃了饭,要说程一笙现在脑子真是不行了,刚才手机响,殷权在屋里呆了半天,他出来后,她居然都没想起来问这事儿。

    亏殷权还想了借口,结果一看她吃得跟小猪一样欢,哪里还想到什么别的事啊,不由觉得想笑,便也没再提这事儿。

    此刻殷权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便走进书房去接,心里猜测还是那件事。

    “喂?”殷权舒适地坐进转椅上,双腿很自然地交叠了起来。

    “殷权,你对安初语做过什么?她为什么不肯上元旦晚会了?”薛岐渊直接地问。

    殷权嗤笑了一声,问他:“你说你那个小情人啊!她上不上元旦晚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会对她做什么?”

    薛岐渊暂时忍下了“小情人”三个字,只是说道:“殷权,要说你没做什么,我都不信,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现在是法制社会!”

    殷权被他的话逗笑了,他放下交叠的双腿,坐起来,身子向前探去,恶狠狠、阴森森压低了声音问他:“当初你差点强上了我老婆的时候,你想到‘法制社会’这四个字了吗?”

    “……最后不是没成!”薛岐渊无话可说,大概能说的只有这一句了。

    “呵呵,如果不是有人进来,就成了吧!”殷权的声音更低,似乎在压抑着要发怒的前兆,“就算是没成功,那不是未遂也是性骚扰吧!我一样可以去告你!”

    “最后你不是打回来了?”薛岐渊不甘示弱地反问道。

    “如果不是担心影响我老婆的名声,薛岐渊,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算。打你一顿那是轻的,你看看我对我堂弟下的手,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出来。你庆幸去吧!就是因为你没脑子,注定你当初错失、一辈子也得不到她!”说罢,殷权按掉电话。

    他憋闷着的胸膛,一起一伏,很是剧烈,显然并没有因为说了这么几句解气的话而消掉一些怒火。

    此时门轻轻地推开了,殷权的脸,马上就变成若无其事,翻开桌上的文件,佯装工作的样子。

    程一笙的小脑袋探了进来,殷权抬起头,看向她,心里还哪有怒火?立刻就想笑。他能想到,接着就是她圆滚滚的身子挪进来。

    “老公,你工作呢?”程一笙先问了一句,没有完全进门。

    “过来!”殷权站起身。

    如他所想的那般,她把大肚子挪起来,在殷权眼里看来,真是可爱极了。他见她手里拿着一瓶花生牛奶,还没有喝过的样子,他伸手拿过来,问她:“打不开?”

    “嗯,想喝!”程一笙脸上露出一种既馋又无辜的表情。

    她似乎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越像小孩子了,有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不同于往日精明,迷糊的她,让他觉得很是可爱,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有一种要倾尽所有宠她的感觉!

    他一边帮她把瓶盖打开,递到她手里问:“不是刚吃过饭,怎么又喝?没吃饱?”

    “吃饱了,可就觉得意犹未尽,想喝点什么!”程一笙不好意思地笑。

    说白了,就是馋呗!

    殷权没把这话说出来,要不小女人又要恼羞成怒了!她把东西喝到嘴里,很是满足,笑着说:“老公,我不打扰你工作了,你忙!”然后就挺着大肚子出去了。

    殷权笑着摇摇头,可以想象得到,她坐在沙发上,挺着肚子一边喝一边看电视的情景。要说她比以前胖了些许,可身上的肉却并不算多,脸只是稍稍圆润了一些,似乎所有的营养都长在了肚子上,长得飞快,快得吓人。

    用蒋老师说的话说,那就是她是明显长孩子的那种孕妇。有的孕妇胖得不行,吃什么都长自己,孩子生出来小的可怜。而程一笙这样的就是吃什么都长了孩子,这是最好的!

    殷权是一点气都没了,完全让程一笙给调和的心情愉悦。可薛岐渊却不是这样,打完这个电话,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过去那些事,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中,好像昨天才发生过的一般。程一笙身上的香气,她那柔软的身体,她呼吸时此起彼伏的胸,那让自己差点疯狂的女人,那些痛苦……

    那段日子,是多么的痛苦,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眼睁睁地看着本应该是自己的女人,变成了别人的老婆,这样的感觉,真是痛不欲生!如果一段感情可以随便忘记,那该多好?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痴情的人,可在程一笙身上,他竟发现了自己是个痴情的男人!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天天在黑暗中看不到未来,接受不了!

    他再也没了心情工作,坐在黑暗的办公室里,一支又一支烟吸着,不可抑制地凭吊着过去!

    外面,安初语总算(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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