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仙侠修真 > 枭宠—殷少霸爱 > 枭宠—殷少霸爱 第 288 部分阅读

第 288 部分阅读

    追上了汪欣,她喘着气说:“伯母,您听我解释啊!”

    汪欣猛地停住了疾走的脚步,突然转身犀利地看向她说:“好啊,你解释,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伯母,我不是有意说了不算的。我特别的想上节目,可是我知道了那节目上有程一笙的基金会主题,要知道现在网上对那些孩子们关注度很高,我又不受那些网友们的待见,我怕上了节目,又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到时候台里多半会迫于压力把我换下的。上次我的节目差点都要停了,还是程一笙适时地放出做公益的消息,我才度过危机,我害怕这回又是这样!”安初语刚才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

    “程一笙肯帮你?”汪欣不信地问她。

    “是钱总台求她的!”安初语说。

    一听到“钱总台”三个字,汪欣也不再说什么了,算是相信了她的说法。她叹了声气说:“好吧,那你好自为知,我先走了!”然后坐上了车扬场而去。

    虽然汪欣接受并且相信了她的解释,可是安初语能够感觉到她的不悦,显然这次的事,自己失去了汪欣的信任。安初语感受到了殷权的利害,殷权根本不用做什么,就能让她唯一的靠山弃她而去。

    安初语绝对不能弃掉这个靠山,不然的话她什么都没了,她嫁进薛家的希望将会更渺茫!

    安初语往回走,想来想去,她没什么能为汪欣做的,唯一可以可能做到的,就是帮她搞定花月晰了。花月晰也奇怪了,以前那么爱逛夜店的女人,如今竟然跟变好了一样,不去夜店了混了!所以汪欣一直得不到机会,为此而苦恼。

    安初语想着,如何才能让花月晰再去夜店呢?她想办法给汪欣这个机会让汪欣报了仇,相信就会又对自己好起来了。

    夜渐渐深了,各种阴谋有的结束了,有的刚开始!各种人群有的睡了,有的刚醒。

    程一笙与殷权正在进行着他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无聊事情——跟宝宝们做游戏!

    估计肚子里的孩子们累一天也要睡觉了,但是每晚非得陪这两个无聊的大人玩半天才肯放过他们睡觉,真是让人不耐烦,可又没办法,他们还没出生,跑都跑不掉。

    殷权照例玩着令他不亦乐乎的游戏,“糖糖,举手!”

    程一笙觉得自己肚子里动了一下,殷权得意地笑,“不愧是我闺女!”

    估计糖糖现在正想呢,赶紧配合你玩完了好睡觉!

    殷权接着叫:“糖豆,举手!”

    没反应!

    不甘心,再叫:“糖豆,举手!”

    还是没反应。

    程一笙托着肚皮笑。

    刚才糖糖动的地方,已经让殷权知道这两个孩子哪个在哪边,于是他对另一边的肚皮轻轻地拍,“不理爸爸,该打,打你屁股!”

    每天晚上都是这一套,可人家糖豆有志气,天天挨打也不叫你!

    程一笙笑得都受不了了,问他:“你天天打,知道糖豆屁股在哪儿吗?别回头糖豆出生了,控诉你天天打他的头!”

    这话把殷权也给逗笑了,然后说道:“不是说脑袋都朝下吗?我打的这个位置,肯定是屁股!”

    “你打的都是羊水也不可能打到糖豆的小屁屁上。再说现在又没入盆,孩子还在肚里转悠呢,你能确定?”程一笙问他。

    “你那点小肚子,两个孩子肯定转不开!”殷权十分自信地说。

    程一笙说道:“我是觉得啊,你肯定天天没打到糖豆,所以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不理你!”

    殷权摸着下巴说:“有道理,我看还是以后要用力打!”

    “宝宝还没出生你就要打他啊,太可怜了,是不是呀糖豆?”程一笙的手摸着肚子问。

    结果属于糖豆的那半边,果真给了反应。小糖豆一向都是对着老妈言听计从的,妈妈说什么都给回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正这两口子总能把孩子的胎动跟自己的话结合起来,并且玩的很high。

    “哈哈,看吧,糖豆反抗了!”程一笙得意地对殷权说。

    殷权把她的手拿开,然后他的大手放到她的肚皮上,威胁道:“小子,你再不理你爸,等你出生我就拎起你的腿吊着打!”

    汗滴滴的,这老爸,太狠了!

    估计糖豆很生气,到底给了殷权一下,力气还挺大。让程一笙这个妈妈都感觉肚子一晃。

    殷权得意地说:“到底是小孩子好骗,这不有回应了?”

    瞧这得意劲儿,跟自己没出生的孩子这么较劲,骗过人家还得意洋洋的,一点层次都没有。

    不过两人算是臭味相投,都有那么一股子恶趣味,谁也别嫌谁。

    把两个孩子折腾够了以后,他们才肯睡觉休息。

    这段时间,安初语通过对花月晰的了解,发现这个女人跟以前的徐涵一样,没有男人不行,喜欢在夜店找一夜情。不过花月晰的目标感很明确,不是说你长得帅就可以,你得有一定的身家。最起码不是富二代,那也要是个高管一类的。所以花月晰去的是高级夜店,那里的消费不低。

    安初语有了一个计划,找个人,把花月晰吊到夜店去。

    这个人是谁?安初语又找到当初为她在网络上为她传夏柳谣言的那个人,现在她比以前有钱,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做到。

    她问:“能不能找一个男人,扮演一下富二代!”

    “这个好说!”对方回答的很快。

    “那个人对富二代圈子十分了解,你随便找个人的话,根本不可能骗的过去!”安初语又说。

    对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想要怎么样?先说说!”

    “我想找个富二代,约花月晰去夜店,只是喝喝酒,聊聊天,别的什么都不用做,然后装接个电话走人就行,剩下的和你们就没关系了!”安初语想过,花月晰是个律师,她不想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所以只是让花月晰去夜店,剩下的她叫汪欣去做,就算将来有了麻烦,也找不到自己头上。

    对方一听是花月晰本来有点想退缩,但是听到后面,这也没什么,万一真的查到了他,他就说想找一夜情的,可是有事,所以就走了。于是他答应下来,说道:“行,两天时间,我找个身份!”

    怎么也要熟悉一下那个圈子,找个爱玩的富二代,否则他自称殷权也没人信!

    “好!”安初语心中一喜。

    “二十万!”对方开口。

    “十万!”安初语砍价。

    “对方是律师,这可是风险极大的,这个要价不高,否则就算了!”对方见她比较迫切,觉得这价肯定能谈下来。

    “行!就这样!”安初语觉得,如果能让汪欣那股火消了,二十万也值了。

    于是两天后,花月晰在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叫住她:“花律师?”

    花月晰转过头,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他身穿着黑色阿玛尼最新款,绝对不是个没钱的,高管都不敢随意穿这么一身。

    这身行头,自然也是从安初语那儿敲的。

    “你是……”花月晰努力地想啊,觉得肯定是见过这人。

    “我姓张,怎么?花律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这个男人嘴边露出玩味的笑。

    “哦,张先生你好!”花月晰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她说怎么觉得眼熟呢?原来这是张焕,以前在宴会上见过,不过没有说过话。张家的公司最近可是上升期,据说做得不错。张焕这个富二代也是含金量很高的。

    两人握了手,张先生说:“我还有事,不知道花律师晚上有没有兴趣一起玩?”

    “好啊!去哪儿?”花月晰问。

    张先生报了一个高级夜店的名字。花月晰一听人家去的场所又是高级的,这就更放心了。

    张先生走了。他从始至终也没说自己是张焕。这个人,长得确实是有几分像张焕,他又刻意往张焕的造型上去做,所以如此一弄,又像了几分。对于不熟悉他的人来讲,认错也有情可原。

    不要怪这倒霉事儿摊到张焕头上,阮无城自从有了方凝之后,收手了。那么现在最能玩且单身的,自然就落到张焕头上了,谁让他对花月晰的吸引力大呢?再加上恰好有长得像张焕的人,于是这黑锅张焕背定了。

    安初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立刻就汪欣打电话,兴奋地说:“伯母,好消息!”

    这两天汪欣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她也没有敢打过去,心里就是怕汪欣还在生自己的气。

    果真,汪欣的语气不冷不热的,“哦?什么好消息?”

    安初语心想,果真如此,将来就算自己嫁过去,这样的婆婆也难处啊!不过还是先嫁过去再说,办法多的是!想到这里,她的脑子又回来了,说道:“伯母,有关花的!”

    她没说明白,可汪欣瞬间就来了精神,坐直身子说道:“真的?”

    “嗯,见面谈?”安初语问。

    “我现在就过去,中午一起吃饭!”汪欣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准备出门。这个机会她等了多长时间?这回非得让这贱蹄子身败名裂不可!

    汪欣兴致勃勃地赶到了电视台,安初语也提前出来,和她一起去饭店要了个包间吃饭。

    汪欣去的地儿自然差不了,就是电视台附近的高级饭店。

    这事儿比较重要,所以汪欣进门后没有立刻就问,而是等菜上齐之后,把服务员给赶出去,然后才问:“有机会了?”

    安初语点点头说:“听说今晚有人约她,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来。我已经托了朋友,让喝的差不多时,把男的叫走,到时候……”

    汪欣已经笑得眼尾纹都出来了,“呵呵!”她拍着安初语的肩膀说:“后面的,不用你来操心了!”她一筷子挟了菜放到安初语的盘子里说:“哎呀,本来因为上回的事儿,我心里已经很恼火了,觉得你真是……唉!不过今天一看,你还是心里在乎我这个伯母的,这事儿,多亏你惦记!”

    安初语立刻把自己的泪逼了出来,哽咽道:“上次的事儿,我难过了两天,我知道您对我是真的好,我觉得特对不起您!”

    汪欣笑着说:“算了算了,我也不生气了,迟早都是一家人,这么计较干什么?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别哭了!”

    “嗯!”安初语点着头,擦着泪,心里已经乐开了怀。果真管用!

    晚上的时候,花月晰特意穿得十分性感去赴约。这阵子也憋坏她了,没有目标,她想跟冯子衡搭个伙吧,谁知那男人玩情圣,对她一副无情的态度,要不是她知道冯子衡在利用汪盼,她真以为冯子衡痴心的为汪盼守身呢!

    她就是看不得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的样子,那样她就有一种破坏感,想要去破坏别人的感觉,让那个男人转爱上自己,这是她为了体现自己自信的一种表现。

    但是冯子衡态度太坚决了,她又这么长时间没男人,所以才想着放松一下,顺便看看张焕那边有没有什么希望?如果能嫁到张家也不错。要知道这些单身公子哥,真是越来越少了。居然连玩心不断的阮无城,都想要结婚了。她再不抓紧,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花月晰到的时候,发现张焕已经到了,他坐在椅子上,穿了件白色的休闲衬衣,浅灰色休闲裤,比起白天的正式,此时多了一分不羁与性感。

    她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细细地打量着他。

    张先生为她叫了杯酒,血腥玛丽,他将酒推给她,玩味地说:“我一向是重口味,我觉得你也是!”

    花月晰接过酒杯笑了笑,然后问他:“怎么没见你戴个饰品?不觉得身上有些单调?”

    张先生心想,对方给的钱只够置办这两身行头的,哪还够戴饰品?不过他脸上却作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说道:“刚从一个妞床上爬起来,怕误了花律师的约,所以东西忘了戴!”

    这可比别的借口可信度高多了,果真是专业级的骗子!

    花月晰一下子笑了,没有怀疑地相信了这个理由,手把玩着杯子说:“张先生在我面前说这些,让我很怀疑你的诚意!”

    张先生露出一个邪气的笑,说道:“如果你能让我对你有诚意,那才是你的本事!我一向喜欢跟不同的女人体验感觉,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我乐意体验一辈子的感觉!”

    这话一出,花月晰心里的战斗感,果真立刻被激了起来,她想拿下这个男人!这样的过程,一定很有意思!她举着杯,自信地说:“那是你以前没遇到我!”

    张先生上上下下露骨地打量着她,啧啧地说:“看身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技术……”

    花月晰呵呵一笑,伸手堵了他的嘴,然后暧昧地说:“包管你还想下次的!”

    张先生心想这妞太挠人了,要是定力不够,还管它什么计划不计划,上了再说,现在真是折磨人啊!他只能举起杯说:“来,先干为敬!”

    他这杯也是红的,不过他来得早,这杯不是什么血腥玛丽,是番茄汁,花月晰哪里知道,把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先生又叫了两杯血腥玛丽,刚才他吩咐过调酒师,自己叫血腥玛丽,就要他给调番茄汁儿,付的钱还是血腥玛丽的钱。这种好事儿谁不愿意?调酒师当然乐意。

    两人一直调着情,旁边一直观察他们的人,看花月晰喝得不少,便拿手机给他打电话,这位张先生皱着眉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对她说:“有急事,下回再约!”然后便匆匆走了。

    “哎……”花月晰张嘴叫他,可是他没有回头,很快就走出了门。花月晰回过头气呼呼地说:“什么人啊!真是!”她抬手:“再给我杯酒!”

    马上,她的身边坐过来一个人,搭讪地说:“小姐,一个人?”

    花月晰看向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得很帅,是那种少见的帅气,女人见了恐怕都会尖叫的那种。她虽然并不喜欢跟没钱没背景的在一起,但她也不排斥这样的男人,于是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你叫谁小姐呢?”

    男人笑了笑,问她:“那我应该叫……美女?”

    “轻佻!”花月晰转过头,接过酒。

    “我请你喝酒!”男人大方地说。

    这个男人,才是汪欣找来的。而这个男人的目的,不是跟花月晰上床,而是为了灌醉她,还不能完全灌醉,要刚刚好!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花月晰喝了不少,男人暗示性十足地问她:“我们换个地方去喝?”

    花月晰很浪荡地笑了,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还挺委婉的嘛,不就是开房?走,看你长得帅,今天便宜你了!”

    如果是以前,她也不会随意找这种来路不明的穷人。只不过自从过去那些事儿曝光后,她以前固定的床伴,老婆查得都紧,所以跟她断了。现在她又憋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得解决需要的,所以这半醉之下,才一时冲动,答应了这个男人。

    男人扶起她,两人准备一起去开房。

    出了门,一阵冷风吹来,花月晰一个恶心,赶紧跑到树边吐了起来。男人在后面跟着她上来,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摆着手说:“去……开车!”

    “今天来喝酒,所以没开车!”男人说。

    “靠,不是吧,穷得连车都没有!”花月晰一眼就识破了他的档次。

    男人也没尴尬,说道:“你醉成这样,估计出租也不会拉你的,这样吧,酒店就在附近,咱们走一走,你也醒醒酒,一会儿别做着睡着了,那多不尽兴!”

    “靠,你才做着睡着了!”花月晰破口大骂。

    “走吧,为了证明你还清醒,就跟我走一段怎么样?”男人问。

    “走就走!”花月晰骂骂咧咧的就往前走。

    “这边!”男人把她一拽,往远离市区的方向走去。

    “打车钱你都省,一会儿开房是不是也要我来出?”花月晰鄙视地问。

    “怎么会?”男人干笑。

    “要不是你长了一张好面皮,我才不会跟你走,便宜了你!”花月晰嘟嘟嚷嚷地说。

    “一会儿包你满意还不行?”男人好生哄着。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行,我可不干!”花月晰说道。

    “好好好!”男人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半个小时后……

    花月晰问他:“怎么还没到?我脚都酸了!”

    “快到了,我记着酒店不远啊,怎么走着还是有些距离的!”男人说道。

    这个夜店本来位置就偏,所以往外走,就更偏了。

    “我说你是不是走错了?”花月晰问。

    “你认识路?我觉得没错啊!”男人说道。

    花月晰四处看了看,这里的路灯不那么亮,似明似暗的,别说醉着,醒着她也不知道这儿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打个酒嗝。

    “那就再往前走走!”男人说。

    再往前,就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这里有荒废的厂房,所以成了那些流浪汉们冬天的住所。这个地方很乱,附近村子里的人,一般晚上都不走这里。

    十分钟后,连路灯都没了。

    这下花月晰不干了,揪着他说:“你是不是骗子啊?这什么破地儿啊?你说,你想干什么?”

    男人挠着头承认了,尴尬地说:“那个……你猜对了,我是没钱开房,所以我想在这儿……反正这儿黑,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你把我带这里?要野战?”花月晰的叫声,冲破了黑暗,方圆几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这不是更刺激么?”男人问。

    “我呸,没钱你逛什么夜店?”花月晰看他请酒请得那么大方,以为不会是穷人呢,再说那种地方,穷人也来不起啊!

    男人磕巴地说:“我……我是想……找个有钱的女人……”

    我靠,她想在那儿钓金龟,没想到还有男人想要在那儿钓富婆的,两人倒是志同道合。

    男人后面的解释更加让她吐血,“我看那些女人都那么胖,要么皱纹那么多,你很年轻、很漂亮,和她们不同!”

    居然是只鸭,跟一群老女人们厮混的鸭,真是气坏她了。真是恶心死她算了!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叫道:“你给我滚,什么玩意儿!”

    男人倒是老实,没硬来,唯唯诺诺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对不起啊!”然后跑了!

    “我靠,混蛋!”花月晰大骂出口。

    骂完了,她拽了提衣服,“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混蛋,真是气死我了!”然后,她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连方向都辩不清,更不要提怎么回去了。

    好像四周还有细微的动静一样,这里简直太安静了,连汽车的声音都没有,那点细微的动静,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她抱着手臂,轻声叫道:“喂,刚才那个,你快回来啊!”

    把她一个人丢这儿,吓死她了,怎么办呀?

    她不知道,刚才她第一声尖叫,就引起了那些流浪汉的注意,那些男人在黑暗中盯着她,看着这么一个美丽又喝醉的女子,每个人眼里都放着光。想着有没有机会,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她更不知道,这些人正以一种轻微的步子,在黑暗中向她走来。

    这将是一个让她终生难忘的夜晚!

    花月晰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刚才这么一折腾,她也不知道哪儿是来的路哪儿是未去的路。她看了看,远处星星点点的,不知是不是路灯,只好往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可是没有想到,一股大力从后面将她抱住,她张嘴还没有说话,嘴就被后面的人给捂住了,恶臭的味道冲入鼻中,更令她恐惧的是,她挣扎的腿,被另一个人给抱住,举了起来,她被两个人举着,向不知名的地方搬去……

    第四百七十七章 惨痛的代价

    漆黑的夜里,不知有多少罪恶正在上演,可能,那些都是悲剧。

    但是这个,会是悲剧吗?会有人觉得遗憾吗?可能更多的人认为,那是对她没有道德底线喜欢破坏别人家庭与感情的一种惩罚。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又会不会太轻?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反正这是一个妇人为了报复,做出的恶意举动。

    一个女人,肯定不是一群流浪汉的对手,花月晰只觉得自己被臭味儿淹没了,从里到外,都是臭的。如果问她此刻的感觉,那大概就是……想死吧!

    最后,她如愿地昏了过去!也是,如果这种事情总要清醒地睁大眼睛去一点点的体会,那大概是对心的一种凌迟。这是最痛苦的事了!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花月晰被一位上早班的妇人发现,被发现的时候,她身上倒是还有衣服,不过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的,已经不能避体。妇人好心地报了警,然后又翻到了花月晰的电话,从里面找出最后一个拨打过的电话,冯子衡的,拨了过去。

    要么说奇怪啊,被那么一群男人劫了色,怎么手机没被劫走呢?所以这就是漏洞。别以为世上那么多凑巧的事,其实这位妇人,也是棋子之一。如果任凭路人去发现,大概花月晰要被冻死了。

    更何况,汪欣还有下一步动作,她要花月晰这辈子都嫁不到豪门中去。为什么是冯子衡呢?要说汪欣跟冯子衡又没有仇,也没有利益关系。干什么要害他?

    这就是冯子衡倒霉了,谁让他之前自诩是好男人,搞得媒体们把他捧红了,汪欣想要扩大影响力,觉得花月晰一个人还不够分量,如果加上另一位好男人在场,是不是就够劲爆了?

    这位大嫂很直接地说:“喂?冯先生?我发现一位女子倒在路边,看样子,像是被人……给那啥了,她手机里第一个电话就是你的,那什么,你要不要来帮帮她?我已经报了警!”

    冯子衡还觉得花月晰大早晨起来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病吧!现在一听是这种情况,他能不去吗?电话打来了,冷血才能不去,更何况他又是她的老板,不去的话,肯定被舆论给喷死。所以冯子衡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地址,然后飞车赶了过去。

    警察是先到的,冯子衡到的时候,花月晰已经醒了。她抱着自己的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醒来的时候,她的酒自然也全醒了,她以为那是一场恶梦,醒来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她好端端地在床上睡觉,然而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环境,还有周围的警察时,她有点崩溃。但是此时,她还没爆发出来。

    冯子衡到了,花月晰像是看到了唯一的亲人,她哇地一声大哭着扑进了冯子衡的怀里,就在此时,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那么一群记者,不由分说地拍了起来,搞得冯子衡都有些懵了,什么状况这是?

    冯子衡这手,半举着放在身体两侧,真是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好歹一触碰她就能碰到肉,这是不是就更说不清了?而且,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腐臭味儿,就好像从垃圾筒里爬出来一样。她想起电话中那位妇人说的话,不由在想,她到底是被人么人给侵犯了?

    他的目光往四周扫去,看到了一位中年妇人正在巴拉巴拉地跟警察说着情况,她此时说道:“这一带啊,是流浪汉的聚集地,以前有小姑娘下夜班从这儿走,被流浪汉给骚扰过,不过人家姑娘骑着车子跑了,所以没事儿,后来就没人再敢走这边的夜路了。我看这位姑娘是喝醉了,到这里可是很危险,很有可能是那群人啊……”

    这句话,自然被兴奋的媒体们给捕捉到了。这些记者可是n市最八卦的记者群们,热衷写一些什么明星丑闻啊,谁跟谁又同居了?什么哪位富豪捉小三之类的东西。一边拍着冯子衡抱花月晰这个新闻点,另一边拍着那位妇女说出的话。

    一大早晨,一个狂热的新闻点,要被炒出来了。

    冯子衡听到这花月晰是被一群流浪汉给……他觉得恶心坏了,觉得自己的身上都沾上了那股子臭味儿,洗不掉。他心里嫌恶,脸上却碍于那些记者们,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你……冷静一下!”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一刻,能冷静得下来吗?他说这话,不抽他就算是好的。花月晰倒是没抽他,就是跟没听见一样。如果她理智在这儿,第一反应就是不让那些记者们乱拍。要知道她现在如果不是抱着冯子衡,早就露点了。

    见她没有理自己,冯子衡有些着急了,这么也不是个办法啊,如果让一笙看到是不是误会了?他赶紧招呼远处的那位正跟警察说个利索不停的大婶,“那位大婶,能不能帮个忙?把她扶上警车?”

    他说的是警车,而不是他的车,他可不敢让她坐他的车。到时候他不是恶心的连车子都要换掉了?

    那位大婶叫他:“你不应该扶你的女人?”

    这可是给了冯子衡机会,他马上回叫道:“我只是她老板,不太方便!”

    警察做了笔录,说道:“这样吧,都上车,先去派出所再说!”

    那位大婶过来扶花月晰,要是一般人这个时候肯定会给她披件衣服吧,但是这位大婶可是带任务来的,她要是再给披衣服,不给她剩下的钱怎么办?于是她只能装没看见。

    花月晰抱冯子衡抱得非常紧,以至于大婶去扶她,她的手就是不松开。冯子衡运了气,说道:“用点力!”

    千万别小看中年妇女,她们的力气是极大的,带孩子、操持家务、工作,简直样样是能手,所以这位大婶一手抓一只胳膊,硬生生地把花月晰的手臂给扯了开来,然后对她说:“先上车、先上车!”

    明明就是安慰的语气,可是这么一来,她门户大开,前面没人挡着了,那些记者们拍得更加兴奋了。此时,有人尖叫一声,“呀、流血了!”

    众人顺着那人的手指看去,果真发现花月晰的大腿处,有殷红的鲜血正在顺着腿往下流。大婶抬起头说:“还是先送到医院吧,千万别出了事!”

    于是众人手忙脚乱,把人送去了医院。

    这事儿迅速成为最热的早间新闻,上了头条。由于花月晰在国际上也是比较有名的,所以此事快速传播开来,恐怕以前花月晰的那些老相好们,也看到了。这不是坏了她的桃花运是什么?

    程一笙早晨刚醒来,看到的就是这么劲爆的新闻,她差点把牛奶给喷出来。殷权清拍着她的背说:“慢点,都要当妈了,还这么冒失?喝个牛奶都要呛!”

    程一笙边咳嗽,边指着电视,“咳、花……咳咳……”

    殷权淡淡地瞥了电视一眼,很若无其事地说:“不就是花月晰?”

    一点都不惊讶,她顺平了胸口,缓和了咳嗽,然后瞪着他问:“你做的?”

    “我没那闲功夫!”殷权不屑地说。

    程一笙又看向电视,想了想,然后说:“她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干什么?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像她这样不正经的女人,这种下场倒是适合她,不管是谁做的,都是为民除害,估计现在她倒贴都没人肯接受她,还想抢别人的老公?多半是没戏了!”

    殷权很少说这么多话,可见这事儿颇合他心意。

    “会是谁呢?”程一笙歪头苦想,表情很是纠结。

    “这事儿也值得你去费脑子?太闲了?”殷权看她这小样儿,忍不住去敲她的头。

    “我就是好奇嘛,谁跟花月晰这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去毁她?”程一笙冥思。

    殷权嗤笑一声坐在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背上,说道:“近期跟她有仇的,屈指可数,不是我,那还能跑得了另一个?”

    “你是说……”程一笙惊讶地看着殷权,显然她想到了殷权嘴里说的那个人,她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也……太狠了!”

    她也惹了汪欣,岂不是要小心一点?

    不过她跟花月晰不同,汪欣一直没有动她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她有背景。花月晰没背景,这也就成了汪欣狠收拾花月晰的理由了。

    “最毒妇人心!”殷权给出了一条结论。

    程一笙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问:“我说殷权同志,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把我当成了男人么?”

    殷权看向她,脸上忍笑,貌似十分认真地说:“孩子没出生,你还不算是妇人!”

    “啊?孩子出生了,我就成妇女了吗?”程一笙对这个新身份极其接受不了,估计从未婚女一直转变成妇女,哪个女人都不容易接受。

    “怎么?你还想当少女不成?”他的手落下,将她纳入怀中,说道:“都给我生了孩子,乖乖的在我身边,当我的小妇人!”

    好吧,她承认“小妇人”三个字比妇女要容易接受一些,再加上他霸道的语气,让她把那难以接受的“妇女”二字给替代掉了,小女人一般地躺在了他的肩头上。

    这事儿是有多热啊,程一笙跟着殷权到了公司,看新闻还围绕着这件事在播,不过此时的头条已经被最新的情况给取而代之,花月晰被推出手术室,脸色苍白,她伸出手大叫道:“害我的那个人,我跟你没完!”

    花月晰本就不是一个吃亏的女人,从她对汪欣的态度上来看,就说明了她的睚眦必报。这个时候的她,褪去妖艳的浓妆,惨白的脸上带着残妆,还有未来及洗干净的污垢,凄厉的像只女鬼。

    按理说,现在她应该是不幸的,可是旁边的记者们根本就没有因为她的不幸而少拍一些,每个记者都想拍下最经典的画面,手术床周围,可以看到围满的记者。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据悉,花律师刚刚做完手术,以后大概是没有当母亲的机会了!”

    程一笙其实是听不得这话的,她下意识地抚住自己的肚子。殷权拿遥控器就要关电视,被程一笙的手给按住了,她说:“你看,冯子衡?”

    程一笙这才理解刚才花月晰的凄厉,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可以说后半辈子都被毁了。花月晰被那群人给糟蹋了,本就难以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过希望不是没有,或许能够找到一个不在意她过去的男人还可以踏实地走完一辈子。但是现在连生育的希望都没了,那份幸福似乎就变得更加渺茫。不过如果花月晰真的热衷于已婚男人,倒是可以找一个有孩子的离异男人生活,但是估计花月晰这么高的心态,自己都很难接受这个。

    殷权向电视上看去,场面十分的混乱,花月晰被推进病房的时候,冯子衡就站在病房门口,他的手臂伸开,遮挡着身旁边的汪盼,怕人多会撞到她。

    当然记者不可能放过这两个人了,有记者马上问冯子衡,“冯总,请问您当时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冯子衡表情自然,并没有紧张的意思,他大方地回答道:“发现她的那位大婶给我打的电话,因为花律师电话里有我们的通话记录。下班前,我给她打过电话讨论公司的工作!”

    “花律师为什么看到您那么激动?一下子就抱住您了?”记者往那个方面引导。

    不过冯子衡不会上当,耸了下肩说:“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之下,碰到了熟人,我想第一反应都是如此吧!这很正常不是吗?”

    他这样坦荡,反而很难让人去怀疑他跟花月晰之间有什么,毕竟任谁一想,他说的都没错。

    记者一看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然后马上转到汪盼那里,问道:“汪主播怎么会在这里?您对于此事有什么看法?”

    汪盼不无同情地说:“作为女人,我很同情花律师的遭遇,希望凶手可以早日伏法。另外花律师是冯氏的员工,子衡作为老板,也应该关心属下,我很欣赏他的态度。再次,借这个机会我还是想建议广大女性朋友们,天黑了早点回家,尽量不要一个人出现在偏僻的地方!”

    最后一句话,明着看,好似汪盼在善意提醒,其实就是想说花月晰自己不检点,结果导致了今天的苦果,怪不得别人。程一笙在电视里都能看出汪盼心里其实也痛快着吧!不错,花月晰遭遇这种事,汪盼是最大的受益人。因为冯子衡绝不可能跟花月晰再有什么。

    估计现在汪盼心里怎么美着呢吧!

    记者们就算是在走廊里拥堵一片,还是无法进病房的。不过就在此时,响起了花月晰的叫声,“我要求记者在场!”

    这下记者们就像是沸腾了一样,拥挤进了房间。镜头里面出现警察们无奈的表情。

    警察是在问花月晰,现在的状况能不能做笔录?花月晰是个聪明人,她又是律师,虽然以商业案为主,不擅长刑事案件,但她基本的东西都懂,痛苦之中,她本能地想昨晚的经过,模糊的记忆还是有的,避过那段不堪(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