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仙侠修真 > 枭宠—殷少霸爱 > 枭宠—殷少霸爱 第 304 部分阅读

第 304 部分阅读

    好容易喂完了,殷权亲自伺候着糖糖拍了嗝,放到小床上,带着一身奶味儿才肯动身。他走了,她才松口气!

    殷权那不擅言谈的程一笙也知道,所以场面还真跟她想的一样!

    程一笙叹气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得了得了,我现在赶过去吧!”

    要都是殷权的朋友就算了,这里面还有她的朋友,她怎么跟自己朋友交待啊?以后还见面不见?

    “你愿意过来就过来,可千万别跟你老公说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不然你老公非得杀了我不可!”方凝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等着我吧!”程一笙说着,挂了电话。

    她赶紧翻柜子找衣服,幸好带过来新做的旗袍,否则过去的衣服没一件能塞进去的。虽然她没胖多少,那也是胖了,还有肚子,刚生完孩子子宫没有收回去,以前平坦的小腹现在变成微微凸起,再有就是胸了,哺||乳|的胸能小的了吗?她刚喂完奶还好点,不然的话,那真是雄伟的可怕。

    穿好衣服,把手机塞到包里,然后匆匆往外走,她对阿莎说:“通知钟安排车子,我要去满月宴,不要跟殷权说!”

    阿莎心想,钟石这下为难了,看他怎么办?反正她不是头儿,殷总的怒火再大也压不到她这儿。

    林郁文在一旁问:“一笙,出什么事了?”

    “妈,没事,我刚才听说我的朋友来的不少,我怎么也得露一面吧,要不多不礼貌?”程一笙一边穿鞋一边说。

    “哦,也是,那你去吧,我跟你爸看孩子!”林郁文说道。

    钟石头大啊!要是老板知道他把太太给拉过去,肯定要受罚的,但是太太的命令很少下了又收回去,这机率比殷总还低,他怎么办?

    他正想着办法,怎么才能让太太收回命令,乖乖在家呆着带孩子?

    哪知程一笙刚出来就对他说:“钟石,车准备好没有?殷权怪罪下来我给你兜着,快走吧!”

    得,听见这话钟石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他马上命令准备好的人出发,于是一行车队,走了!

    阿莎留下守着两个孩子!

    程一笙出行的派头,比以前可大多了。塞在逃,殷权哪里敢大意?所以把人手都给弄了过来,保护他的老婆孩子。

    程一笙出场的时候,着实惊艳了众人。

    比以前稍圆润的她,穿着一身金色镶了黑边的旗袍,那胸那臀简直美到了极致,还有穿旗袍时最美的微凸小腹,由于月子餐吃的太好,脸上泛着红润的光泽,走进场那叫珠圆玉润,那叫雍容华贵!这样富丽堂皇的地方,也只有她,能压得住阵!

    她一出现,不用谁叫,大家的目光自然都向她望来。程一笙就是个聚光体,天生的明星脸,不容忽视!

    有些人气质摆在那里,或许不是最漂亮的,但是人群中,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她。程一笙绝对属于这类人!

    殷权见她走进来,眉目一冷,怎么着?都翅膀硬了,不用问他的意思了?她私自跑出来还出现在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跟他说?

    躲在暗处的lee看到这一幕,好笑地勾起唇,殷少这个老婆奴,这回钟石可要倒霉了!

    殷权大步走到程一笙身边,暗暗咬牙问她:“你怎么来了?”

    程一笙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微微笑着说:“我可不想让宝宝们的满月宴太过冷清了!”

    “这么多人,叫冷清?”殷权不满地问她。

    “人再多,都不说话,也叫冷清!”程一笙说道。

    “谁又在你面前嚼舌根子了?”殷权想都没想,问她:“方凝?”

    方凝只觉得身上一寒,好像有人提到她了,她心虚地向殷权看去,只见殷权用一种冻死人的目光看着她,吓得她赶紧就收回目光。她心里发抖地想,死程一笙,不会把她卖了吧!

    这还用卖吗?谁想也是方凝说的啊,这里面只有方凝一个人是程一笙最好的朋友,不是她是谁?

    程一笙看到这欧式装修,很豪华的样子,虽然宝宝们没来,可是该有的都有,门口一个童话城堡的大门,铺着红地毯的路直通前面的台子。台子上摆着两个宝宝的照片,最上面几个烫金大字,“殷子瑜、殷子瑾满月宴!”

    说起糖豆和糖糖的名字,还颇费一番波折。程一笙的意思是让老爷子起,殷权非要他自己起名,结果起一个觉得不满意,起一个不满意,眼看屋里各种字典摆在殷权身边,还有垃圾筒里十分钟一扔的纸团,程一笙无比头疼。

    这男人希望给孩子们起最好的名字,总觉得可以更完美一些,可是没想到,他只是跟他自己较劲!

    程一笙救助了老爷子。

    殷宗正早就想好名字,可惜没人问他,他心里也暗急,程一笙一问,他没说想一想,就沉吟着做了做样子,便提出两个名字。

    殷子瑜和殷子瑾!

    “子”是殷家这一辈的字,比如殷子浩。因为殷若若是女孩儿,所以不用族谱里的字起名,殷宗正给糖糖用了族谱的字也说明殷宗正对糖糖的重视,显然重视过了殷若若!

    殷宗正喜欢女孩,那也要看是谁的孩子,殷权的孩子,跟别的孙子的孩子,到底不同!

    而瑜与瑾则是出自成语“怀瑾握瑜”,意喻拥有美好的品德。

    程一笙觉得这两个名字挺好,所以就拍板定下了,殷权向来听老婆的,这才结束自虐的生活。两个小宝贝有了属于自己的大名,可以想象,这两个名字注定会招来殷家众人的妒忌!

    两人走到前面,程一笙已经吩咐人们准备好酒壶与酒杯,只不过里面的酒是白水。程一笙哺||乳|不能喝酒,殷权不喜喝酒,再说他怕回去熏着糖糖宝贝,更不可能主动喝酒。

    “怎么?你还要挨桌敬酒不成?”殷权不爽地皱眉。

    “人家都给了钱的,你总得差不多点吧!”程一笙瞥他。

    殷权还没说话,程一笙已经把酒杯塞他手里,挽着他的手把他给拽过去了。

    先敬的是殷权的朋友,第一桌来的大部分是省市领导,程一笙看着这常在电视上看到的脸孔不由觉得身上冒汗,亏她来了,否则对这些人都如此无礼?

    她不知道,殷权对任何人都无视,包括这些人!

    尊晟那就是拉动经济的名称,可以想象殷权的地位了!

    “谢谢你们参加我们宝宝们的满月宴!”程一笙举着杯客气地说。

    一桌人都站了起来,都举着杯面对殷权连连点头,人家殷爷还是面无表情,还有点不爽的样子,程一笙用手肘碰他,他才不情不愿地把杯里的水喝了。

    “大家吃好喝好,不要客气!如有怠慢请多担待!”程一笙有礼地说。

    殷权已经拽着她到下一桌了,既然都要敬酒,那就赶紧喝完吧,喝完了好回去!让她照顾宝宝们去!

    第二桌第三桌都是比较重要的富豪们,比如阮信夫妇和薛登昆夫妇也在其中。

    程一笙举着杯特意向阮信夫妇点头致意,并没有给薛登昆夫妇这个特殊的照顾。殷权则是面无表情,举了杯就喝,一句话都不说。

    等到了尊晟高层那一桌,殷权直接把程一笙拉走,说道:“这桌不用管!”

    程一笙觉得不妥,但是实在拧不过殷权,没办法只好走了。

    两人到下一桌后,高朗不满地嘀咕,“也不理我们就走了?太不够意思!”

    坐在他身边的康时小声说:“殷总敬你酒你敢喝?”

    刚刚回来的何光南没敢吭声,这回非洲出差可是把他给整惨了,回来后整个一个非洲难民,让公司上下快笑掉大牙,他生怕殷总想起什么再把他给踢出去!

    敬到程一笙的同事那一桌,第一桌自然是领导,钱总台端坐其上,最让程一笙意外的是薛台身边坐着的安初语。程一笙知道薛台承认和安初语的关系了,可没想到薛台会把安初语带来。

    程一笙的目光在安初语身上打了几个转,安初语碍于殷权,不敢说什么,只是保持着微笑不让自己失态就好。

    薛岐渊面对着程一笙的目光却显得有些尴尬,他并不想带安初语过来,可安初语非得缠着他要来,把他缠得不胜其烦。以前安初语怕他,可是这次,她也不怕他了,搞得他疲惫不堪,没有一点脾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等着风声过去后,亲自收拾她!

    值得一提的是,安初语跟薛岐渊这事儿算是炒作成功,收视率提高了一大块,程一笙的那些粉丝们都在为龙凤胎宝宝而疯狂,一时间想不起她来,安初语现在算是如鱼得水!

    钱总台笑着说:“一笙啊,恭喜恭喜!”

    程一笙微微笑着回应,“谢谢钱总台!”

    “呵呵,那个……好好休息,台里等着你回来!”他是想着让程一笙现在就回来的,可是殷权那冷眼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他没敢说出口。

    由于安初语在身边,薛岐渊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祝福的话都没有讲,显得分外沉默!

    程一笙点头说:“好,我会尽快回台里的!”

    殷权在她腰间暗暗掐了一把,她回去工作?他的孩子们怎么办?这么小就要断奶吗?不负责任的母亲!

    程一笙的脚微错,在他脚上毫不留情地踩了一下!

    第五百零四章 倒霉催的

    程一笙与殷权敬到下一桌的时候,lee突然发现殷少的鞋被人踩了一脚,他在暗处突然站起身说:“谁敢踩殷少?我居然没看到,割了他的脚去!”

    旁边的钟石不紧不慢地说:“只是被踩了一脚,有什么关系?”

    lee的脸上戾气横生,冷声说道:“这只是被踩了脚,如果有人在下面发暗器我都没能发现,太不称职了。”他瞥向钟石,鄙视地说:“我看你是安逸日子过得太久,忘了潜伏的危机是不是?”

    他很轻鄙地嗤道:“被一个女人使唤,你也不嫌丢人?”

    钟石也不急,很憨厚地笑了笑说:“这世上谁敢踩殷少?恐怕有人不小心踩了也得趴地上给他把鞋舔干净!”

    言外之意,这是太太踩的。

    不过lee还是坚持他的观点,他脑子里压根没有“情趣”这两个字,还说道:“明明这脚印在鞋上,不行我得找出这个人,让他给殷少把鞋舔干净。”

    钟石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上赶着替我解围的,我在心里谢谢你。殷总肯定要怪罪他把太太带来,他还没想好怎么躲过这场骂呢,lee愿意转嫁这怒火他真是再高兴不过的了。

    于是他忍着笑,说道:“好吧,你去跟殷少说吧,我就服你!”

    lee白了白钟石,不屑地说:“瞧你那点胆!哼!”

    他开始观察殷少鞋上的脚印,然后跟在场嘉宾的脚比大小,企图找出敢踩殷少的那个混蛋来。

    程一笙与殷权转了一圈回来,lee刚被钟石轰的劲儿正大呢!所以张嘴就说:“殷少,您的鞋是让谁踩的?我把他揪出来给您舔干净!”

    程一笙本来就嫌这男人别别扭扭的心里有气,他嫌她过来了,她还嫌他没个当主人的样,当有这么办满月宴的?反正两人有点闹脾气的样子。此时一听这个,程一笙火就更大了,本来她也看lee不顺眼,因为是lee对她的态度有问题,先不尊重她的!

    程一笙二话没说,手从殷权的胳膊里抽回来,对钟石板着脸命令道:“钟石送我回去!”

    钟石很是多嘴的问:“太太,您现在要回去啊!”

    他绝对是故意的!

    程一笙没好气地说:“不回去干什么?难道留下来给人舔鞋?”她气呼呼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殷权本来有点生这女人的气,此时这么一弄,搞得自己完全被动了,他瞪向lee说:“你脑子有病吧!”然后转身赶紧追自己老婆去!

    程一笙已经坐上了车,见殷权追出来,不由怒道:“你出来干什么?难道还要一起回去吗?一个主人都不留像话吗?还是你想让我留下来?”

    “老婆,你听我解释!”殷权的脸色和脾气完全没了刚才的黑冷黑冷的,完全成了以前老婆奴的样子。

    “解释什么?看来我在你手下心目中就是趴着给你舔鞋的份儿!”程一笙说罢,用力将车门一关,吩咐道:“钟石,开车!”

    钟石踩了油门,也顾不得殷总了,心想着自己这回是不是玩大了?殷总有多生气,lee的下场就有多惨!

    lee刚才就听傻了,难道殷少的鞋是太太给踩的?好端端的踩鞋干什么?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过这下他是不是要倒霉了?他惹太太生气了,殷少能饶过他?

    他吓得赶紧往外去跑,追到跟前了发现太太生了那么大的气,不由的心里打鼓。虽然他不太喜欢殷少为太太没有一点男人气概,但是现在谁不知道殷少对太太的态度?更何况太太刚生了一对龙凤胎,正是得宠的时候。

    就冲“得宠”两字就知道lee心里还以为将来殷少能有看上别的女人的可能。要是程一笙知道殷权下属这样的,不定又要气成什么样。

    人走了,殷总看着远去的车在原地吃尾气!

    lee小心地叫了一声,“殷少!”

    殷权听到他的声音,突然转过身抬脚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低声暴戾地叫道:“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然后大步向回走去。

    殷权这个以老婆为中心生活的男人,老婆生气了,他能心情好吗?他还有心情请客吗?当然没心情了。

    大家一看到殷总黑着个脸,这是送客的节奏吗?

    于是有人自觉地站起身告辞,殷权站在门口当门神,一言不发,吓得人们赶紧就往外蹿。

    方凝叹气,“这是搞什么呢?”

    阮无城在一旁讨好地说:“方凝啊,以后咱们娃的满月宴可不能给搞成这样!”

    方凝白他一眼说:“等你有了娃儿再说吧!”

    阮无城涎着脸说:“看来我们还不够努力,那今晚……”

    方凝咬牙打断他,“去死!”

    这男人,要在这种场合讨论一下床事的问题?简直就是种马!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人都走光了,这饭吃的真冷,不但塞牙还让人胃疼!

    殷权快马加鞭地回到家,前后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程一笙刚刚喂了糖豆。一看他进门,她就问:“这么快回来了,你是不是把人都赶走了?”

    “没有,我一句话都没说,他们自己走的!”殷权一脸无辜的样子。

    他也摸准了老婆的脾气,所以想着办法怎么讨她的欢心。

    程一笙能想到那个场面,殷权要是黑了脸,人家还有胃口吃饭就怪了!她气呼呼地说:“好好的一场满月宴,让你给搞成这样,本来是高兴的事儿,结果呢?”

    殷权心里暗想,都是那个倒霉的lee,把他儿子闺女的满月宴给搞成了这样。

    他凑到程一笙身边说:“老婆,咱们宝宝的周岁宴我保证给办好行不行?”

    “周岁还办?你这是借机跟人要钱呢是吧!不办了!”程一笙干脆地说。

    殷权想了一下,然后说:“那老婆,我让lee去挖矿好不好?”

    程一笙瞪他说:“你还有点新鲜的没有?lee巴不得去挖矿呢!还有啊,别人不知道的以为我是狐狸精,跟你妖言惑众,我不是说lee怎么样,而是你手下人是不是都对我有意见啊!嫌你太听我的话了?哼!”

    程一笙是个敏感的人,当初她被殷权救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lee对她的不善,后来两人没有什么交集,见了面lee的态度还是恭敬的,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这次的事多少也是殷权先惹了她在先,她才在lee身上发了脾气。

    “怎么会?”殷权又往前凑了凑,坐到她的床边,好声哄着说:“老婆,我们还顾及一个下人的想法?你不喜欢,我换人就是了!”

    “我才不管你的事呢,你爱用谁用谁,跟我没关系!”程一笙说道。

    “好,是我不喜欢他,我最近看这小子十分不顺眼,早该换掉了!”殷权很上道地说。

    他看她的脸色稍稍有点缓和,便抬手揽住她,问她:“刚喂完?”

    “嗯!”程一笙点头。

    “老婆,我忙了一晚上,也没顾上吃东西,有没有我的?”殷权盯着她那高耸的胸!

    殷权早就听说刚生了孩子的女人,男人是有福利的,他也盼着这一天呢,尝尝是什么滋味儿的,再说这样也是调情嘛!不过谁让他是俩孩子,孩子们都不够吃的,哪还有他的福利?这都满月了,他也没吃着。

    程一笙抬手直接把他往自己胸前凑的头给拍到了一边,说道:“一边呆着去,刚喂了糖豆,一会儿糖糖还要吃呢!”

    “什么?你刚才喂的是糖豆?怎么不喂糖糖?”殷权一脸护女儿的爹样,生怕把他闺女给饿着。

    “你走的时候不是刚喂的糖糖?糖豆都没吃上。殷权你这样可不行,对待孩子要公平!”程一笙说他。

    殷权不以为意地说:“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男孩子就要让他知道,凡事得自己争取来。可女儿不同,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是留给女儿的!”

    “就你有理由!”程一笙懒得理他。

    “所以这吃奶也得自己争取,他没本事就得喝奶粉!”殷权说着,问她:“老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程一笙就知道这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在她这儿蹭几口喝嘛?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天天的想着这个。她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问他:“你打算让糖豆怎么争取?是跟你对打还是哭个没完?讨厌的男人,不想看到你!”

    “老婆啊,你不想看到我,那我上哪儿去?总不能晚上睡客厅吧!”殷权心想在老丈人家就是好,要是在自己家,她有千万个理由把自己赶出去。

    程一笙说道:“你还是回家吧!我自己睡大床挺好,咱俩太挤!”

    “那不行,那样咱爸咱妈以为我们吵架了,让老人担心多不好啊!再说我也看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殷权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别在我耳边叨叨了,我要睡觉!”程一笙躺下,一脸的嫌弃。

    殷权马上又趴在她身上问:“老婆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生了不生了!”她算看出来了,这男人就打算走狗皮膏药的路线,她不说原谅,他就一赖到底了!

    殷权这才满意地在她身边躺下来,以前刘志川说过什么……好女怕郎缠?现在一看果真如此,这刘志川也算是说对了一次。

    这刚躺下,门外就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他立刻坐了起来,说道:“是糖糖在哭,她饿了,该吃奶了!”然后就捅程一笙说:“你赶紧起来,喂糖糖吃奶!”

    殷权这好爸爸当的,从婴儿的哭声就能分辨出是他的糖糖在哭。

    其实也不算难,糖豆每次哭都是拼了命的在嚎,房顶都要掀翻了似的。哪像糖糖哭的那么淑女?这也不能怪糖豆,他挺郁闷,为什么糖糖一哼唧就有爸爸抱,怎么他哭那么大声爸爸都不理他?所以他才要狠命地嚎,引起爸爸的注意,他以为老爸是耳背听不到他哭。哪知他是越嚎越不受待见。

    殷权喜欢清净!

    可怜的糖豆!

    “困……刚喂完糖豆,哪儿还有奶啊,喝奶粉吧!”程一笙嘟嚷着说。

    “怎么能让我的糖糖喝奶粉?你刚才就应该先喂糖糖,糖豆那么壮,喝奶粉没问题!我看还是给糖豆断奶吧,以后你只喂糖糖一个就行!”殷权心想着,这下他能尝尝是什么味儿的了吧!

    程一笙怎么可能答应?她转过头说他:“当爸偏心偏到你这份儿上的也算是极品了。我不同意!”

    “哎,你这个不听话的娘们……”

    殷权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还是他以前听阮无城打电话,某个女人又买了什么东西,然后阮无城那厮说了一句,“败家娘们!”

    殷权觉得吧,这两个字的称呼很让他有一种男人的感觉,并且这个女人就是他私有的那种感觉,反正就是特有感觉!他一直想这样叫很久了,可是没那个胆量,觉得她会生气。

    此时他一气,就叫出来了,只不过最后两个字明显气势不足,显得很心虚的样子。

    程一笙本来还背对着他睡觉,一听到这两个让她受刺激的词,立刻坐起身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十分精准地落到了殷权的面门上,也说了一句以前没说过的话,“死男人、找抽了?”

    怎么说呢?夫妻间有时候说话太礼貌,也就没什么情趣了是不是?这在严格上来讲也不是真正的吵架,只能算是调情的一种。

    殷权没想到她身手如此之好,关键是他也没防备,所以被击中了。他一把抓住要掉在地上的枕头,还没还口,外面传来月嫂弱弱的声音,“先生,糖糖小姐饿了,是吃奶粉还是……”

    哪个人不知道这糖糖小姐是先生的掌上明珠,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太太的奶水只够一个娃吃的,那绝对吃进糖糖小姐的嘴里,所以这奶粉喂不喂,那得先生说了算。

    殷权把枕头扔到床上,转身打开门,抱过哇哇哭得可怜的小糖糖,走到程一笙身边说:“来,看看还能挤出点吗?先给糖糖吃点,实在不行再喝奶粉!”

    程一笙坐起身,解开衣服,月嫂立刻递上毛巾,她擦了擦,抱过糖糖,对殷权说:“真服你了,吃也吃不饱,还不如喝奶粉一下饱了痛快!殷权你这样可不行,这么宠着糖糖,将来会被你宠坏的。女孩子也要严格!”

    反正宝贝糖糖吃进嘴里了,殷权也不说什么,听着她数落,其实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有实力宠宝贝怎么了?他就是爱宠着怎么了?

    小娃娃对于吃奶这事儿永远也不会觉得累,只要叨到嘴里,不管多少,都会努力地去吃,对于她的人生来讲,现在就这么一件需要她努力的事儿,所以她很尽职尽责!

    也不知道奶水是不是够了还是吃累了,反正二十分钟以后,小糖糖终于撒嘴,闭眼睡了。

    殷权抱过孩子,嘟嚷着说:“到底是吃饱了没有啊?”

    他看她握着小拳头睡的这么香,又不像没吃饱的样儿,不忍心再把她叫醒喂奶粉,只好这样算了。

    再说那些散了满月宴的宾客,有人敢在殷权孩子的满月宴上喝多吗?还真是有!谁啊!安初语!

    只不过她在大厅里还是很老实的样子,一出了酒店就不行了,软软地瘫在了薛岐渊的身上,还呢喃着说:“岐渊,怎么让风一吹,我的头那么晕呢?路都看不清了,我没喝多少啊!”

    半真半假!她喝的是不少,为了什么?她可是听到了,钱总台指望程一笙回来呢。程一笙要是回来了,她还有什么戏可唱?没准连节目都要停了。现在她的节目虽然大有起色,但还是比不上程一笙的节目。她要在程一笙没回来之前,想办法站稳脚跟,哪怕不主持访谈节目,别的节目有她的一席之地也行啊!

    今晚她是使美人计,为的就是哄哄薛台,到时候给她想个好节目!再有,除了那一晚,两人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那一夜可是什么都没发生,安初语总得要个后续吧,最好有了孩子,那就更好了!

    薛岐渊拧着眉,恨不得把这女人推开。

    汪欣嫌弃地说:“你还是把她送回家吧,否则她爸妈又不定说你占她什么便宜了!”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呢?觉得安初语多么多么好,马兰说的真没错啊,那样家庭出来的就是没有教养,瞧瞧在马路上醉的像滩烂泥,多么丢人?好歹程一笙还是个书香门弟出身,这个父母没文化,能教出什么有文化的人来?

    汪欣真是看着就眼疼,她叹了声气说:“我跟你爸先走了!”然后钻进了车。

    等车子走了,安初语才哼哼唧唧地说:“岐渊,要不你就在这间酒店里开间房算了,好不好?我走不动了!”

    薛岐渊敢碰她吗?开了房不是更说不清了?他还想着将来和她分手呢,开了房那还能分?

    他没说话,也没抱起来她,说是扶着她走,几乎就是拖着她一直走到他车旁,将她给扔了进去!

    安初语心里真是郁闷,这男人是唐僧吗?也不见有个女人,生理需要怎么解决的?这么勾引都不上钩?

    ------题外话------

    被挤下榜了,有票的帮忙投一票,谢谢了

    今天出门所以更晚了…

    第五百零五章 真相与忏悔

    她还就不信了!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哼哼着说:“岐渊,我难受,我渴!”

    春光乍泄了吧!这挑逗意思也太明显了,就是摆明了勾引的。

    薛岐渊丝毫不上钩,还冷声说:“你脱光了我也没意见,一会儿下车你脱成什么样我就什么样把你弄下车,你自己看着办!”

    够狠的!薛岐渊又不是宅男也不是没有女人的男人,薛岐渊以前的生活好歹也是女人不断的,只不过爱上程一笙之后,不知不觉的那些女人们就都消失了。对待不听话的女人,他自有他的一套办法!

    这招管用,安初语果真不再折腾了。

    暂时相安无事地到了安家,薛岐渊把人拉下车,一手拎着她的胳膊就上楼。安初语穿着高跟鞋,走的是磕磕绊绊,疼的她直吸气,腿上不定磕了多少块青。

    薛岐渊真是太不温柔了。

    他一心想着摆脱她,能温柔就怪了!

    进了门,薛岐渊把安初语往前一推,对着发愣的安父安母说:“她喝多了,我送她回来!”

    安初语转身就抱住他的腰,呢喃着说:“不要你走,陪我进去!”

    撒娇呢?她这是告诉他,别以为在家就逃过了,在家她仍然可以大大方方地和他发生什么。安初语现在是豁出来了。

    薛岐渊怎么可能在她家对她做什么?他真是看够了她父母的小人嘴脸,如果让他将来忍受这么两个岳父岳母,他宁愿单身一辈子。于是他把她的手臂强行拽下来,往安父面前拽了拽说:“您扶住她!”

    安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年纪大了扶不住,你把她扶回房吧!”

    安母也瞬间离开了一些,说道:“我带你去她的房间!”

    不愧是一家子,关键时刻都选择了这样做。

    安父安母哪里愿意女儿未婚前在一起,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打紧的?关键是得结婚!

    薛岐渊心里气坏了,这都什么父母啊?还有怂恿女儿在家里跟男人在一起的?说实话,像薛岐渊这样的贵公子,对付小人还真是不在行,他也不能当场把人扔客厅里,为了他的前途,他还是担心安父安母去闹出什么事。

    结果只能是让安初语牵着鼻子走,一路给牵到了她的房间。

    他将气撒在安初语身上,很不温柔地把人给扔到了床上。结果没想到安初语喝醉了人反应还挺快,抱着他的腰硬生生地把他也给拖到了床上。并且他是压在她的身子上面。

    安母也是眼急手快,把门体贴的关上,人消失了!

    这是嫁不出闺女了吗?怎么都有一种骗婚的感觉。

    薛岐渊气的脸都绿了,身下的女人,他只有想躲避生不出一丝欲望。没有男人喜欢被胁迫,即使结了婚,他也不会碰她一下。

    现在也没人看着,他更加粗暴,将她的手拽开,她怕他拽,所以手相握得很紧,结果让他大力这么一拽,指甲断了一个,疼的她直哼哼。

    薛岐渊大步往外走,出了门,安父一看他要走的样子,赶紧就拦住了他,说道:“你看我们岁数都大了,弄不动她,你帮我把她照顾睡了行吗?”

    安母也跟着说:“是啊是啊,你看跟你出去一趟喝多了……”

    后面的话没说,不过意思很明显,你把我闺女带出去喝多了,你就得负责,你就得管!

    薛岐渊脸上的厌恶已经再也掩饰不住,他良好的教养很少让自己无礼,当然对程一笙那个女人,他认为她已经是他的了,所以除外。不过现在,他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就是的,反正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也别想太多。那个,你要是不管,我们只能上外面找人把闺女送到医院了,喝这么多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安父挺直了腰说道。

    找人?找谁?这个时间,外面呆着的,恐怕只有盯着他们的记者了。安父分明就是威胁!

    薛岐渊沉吟了一下,二话没说转身进了安初语的房间,但是他并没有关房间的门!

    不是他甘愿受威胁,而是现在他的事刚刚有淡去的迹象,他可不想安家再闹起来,没完没了的,那他真要被停职了!

    他坐到安初语书桌前的椅子上,冷眼盯着书桌的某一点。

    安初语本来在酒店里觉得自己没喝多,但是出来后风一吹,脑子就有点懵,现在折腾半天,躺在床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努力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只可惜手刚刚扯到领口,没什么力气,就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又不甘心,只好叫道:“岐渊、岐渊!我难受,我热!”

    要是有把刀,薛岐渊恨不得能杀了她!

    偏偏外面安母还说了一句,“她的衣服在抽屉里!”

    怎么?还让他给她换衣服不成?他想着把她的衣服拿出来扔到她头上就走,要是安家人再没完没了,他就说难听话,一个女孩怎么能如此不自重?

    他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放着笔本之类的文具,根本就没有衣服。安母说的是斗柜的抽屉,不是书桌的抽屉。

    他还没反应过来,实在是被气坏了,气得昏了头,在抽屉里还翻了一翻。下面的一个花本子被他无意翻开,本来他不想看她的东西,但是这上面有他的名字,一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把本拿了出来。

    这是安初语的日记本,刚才那页已经找不到,他只好从头找起。

    这本日记是从她进电视台开始记的,前面只是写模仿程一笙得到的效果。后面她又写了自己对薛岐渊的看法以及她的欲望,包括她设计徐涵勾引殷权等等一切事情,薛岐渊越看越震惊、越看越迫不及待地想往下看去。

    安初语没能撑住那浓浓的酒后睡意,睡着了。不再叫唤。

    安父安母听到屋里没动静也不敢进来,生怕打扰了女儿的好事。

    当他看到安初语设计自己与徐涵的那次事之后,震怒极了,原来是她!那一次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还让顾念文捉住了把柄。他蓦然抬头盯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安初语,强忍住想要杀掉她的冲动,看了前半段,他认为自己从来都不了解这个女人。她只是刚出校门,就有如此深的心机,真是让人不可小看。

    他知道机会难得,所以暂时没跟她计较,强迫自己接着往下看去。

    他了解了安初语阴暗的内心,以及她对自己的渴望,还有她想要取代程一笙的地位以及做出的努力。看完之后,他觉得床上的女人,简直可怕极了,他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震动,如果说刚才他还冲动想要立刻解决这个女人,那现在他冷静下来了。

    把她提起来,掐死或是质问,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根本不用什么证据,他就知道这次自己着了安初语的道,无须怀疑。

    他将看完的日记本放到原处,避免安初语发现他看过。放完之后,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安父安母见他出来,衣冠整齐的,显然没发生什么。再说他没有关门,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他在屋里呆那么半天干什么呢?

    薛岐渊冷眼看着他们,声音没有波澜地说:“她睡着了!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直接走到门口拉开门走掉了。

    安父安母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跑到女儿房间,看到女儿在床上躺着,衣服整齐,没有人碰过的样子,很明显他们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安母问他:“这薛台长在屋里那么半天,干什么呢?”

    安父看看屋子,哪里都是没碰过的样子,他不由问她:“坐椅子上一直看咱们闺女?”

    安母心想这薛台长怎么看都不像是对自己女儿有意思的样子,坐这儿看半天,肯定不是因为爱。她心悸地问:“不会是把他逼的,想对咱们女儿不利吧!”

    安父一听,也吓了一跳,问她:“不会吧!”

    “那他要不是变态,坐这儿那么半天不说话干什么呢?”安母有点着急地说。

    安父摇摇头,对她说:“你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就出门了。

    薛岐渊走下楼,无一例外地被狗仔队偷拍了,明天报纸上要登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他开了车,直接开到无人的地方,坐在车里吸烟。

    这就把他气坏了?他不知道,安初语有两件事没写,一是殷权对安初语拍的录相,另外就是安初语设计他(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