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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5 部分阅读

    的这件事了。

    这两件事,对于安初语来讲是极大的事,可以改变命运的事,所以他没有往日记上写,就是有一天生怕被人看到。

    薛岐渊前半夜想怎么对付安初语,这可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一个比他小那么多的女人,刚出校门,就把他玩得团团转,这简直让他太没有面子了。

    等到了后半夜,他在想程一笙。安初语写的那些对他的想法和办法,他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是对程一笙的。此时他是受害者,这种滋味儿并不好受,他在想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是不是也给程一笙带来了相当的感觉,让她现在像自己憎恨安初语一样的憎恨自己?

    想到她的讨厌,他心里就不舒服。可是他又发现,除非把她惹急了,否则她对自己的态度,一向都是温和有礼的。她的脾气真的很好,修养真的很好!

    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恶,他在忏悔曾经对程一笙做过的那些事情!

    他开着车,一路驶到了程一笙的娘家楼下,这个地方他来过,他抬起头,看着属于程一笙的那个房间发呆。

    过了一会儿,有婴儿的啼哭声响起,然后那个房间灯亮了,他似乎能够想象,她抱着小小的孩子,在哺||乳|着!那副场景温馨的让他想哭,这一刻,他心里没有任何歪的邪的,就是单纯的感受着那种温馨,她与别人的温馨!

    哭声停了,再过一会儿,那亮起的桔色温馨的灯光,灭了!

    天渐渐地亮了,在车里坐了一夜的薛岐渊觉得很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更累的是心。

    早晨,殷权起来后,先得到了汇报,后半夜薛岐渊在楼下车里呆着,一直到现在。殷权想了想,不明白薛岐渊在搞什么,也不去管他。

    程佑民起个大早,去买油条和豆腐脑,他并没有发现薛岐渊的车。薛岐渊却看到了他,热情地跟别人打着招呼,拿着一个小锅,就好像每一个老人一般,给子女买早点。

    过不多时,他又看到程佑民回来,端着锅,手里拎着油条,脸上的笑看起来很满足。

    薛岐渊突然觉得,这样平实的才是幸福,他追求他的事业,他想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那些所谓的高端,看起来似乎那样的不切实际,最后他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如果是以前,他很难想象,自己可以在这种老式居民楼里生活。现在殷权在这儿过的不是挺好?

    薛岐渊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在安初语那里受了刺激,他突然开始想起过去。

    他想跟程一笙地下情,殷权直接跟她领了证,给她一个名份!他觉得自己应该住别墅,过着高端的生活。殷权肯陪着程一笙在这种地方住着,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突然间,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丢了程一笙,自己与殷权的差距在哪里!他抬起头,靠在座椅上,闭起眼,不是困而是涩!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平和,不仅因为安初语的事,还因为程一笙,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娶到她,可是他却荒废了自己的时间,硬生生地让殷权把她抢走了。

    一切都怪他自己,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怪她?去纠缠她?甚至想要强要她,这跟安初语的卑鄙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

    他和安初语不一样,程一笙是他爱的女人啊,他怎么能不给程一笙尊严呢?一种深深的自责,在他心中升起,难过、痛苦!

    他突然下了车,大步上了程一笙家的楼,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谁啊?”林郁文的声音响了起来。

    “伯母,我是程一笙的同事,薛岐渊!”他还维持着勉强的礼貌。

    林郁文一想,这不是一笙的领导么,她赶紧把门打开,看到门口的人吓了一跳,这怎么看跟之前那个义气风发的领导相差甚远。

    一夜未刮的胡子长了出来,头发略有凌乱,带着红血丝的眼睛,还有疲惫的表情。

    不过林郁文还是把人让了进来,体贴地问他:“吃过饭没有?在这儿吃饭吧!”

    薛岐渊摇了摇头说:“伯母,我不吃。一笙在吗?”

    “在、在呢!”林郁文说着,一扭头,看到殷权扶着程一笙出来。

    殷权看向他,没有说话。程一笙有些意外地问:“薛台,找我有事吗?”

    这个样子的薛岐渊,真是让程一笙觉得台里出事了!

    薛岐渊直勾勾地盯着她,问她:“一笙,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程一笙看了殷权一眼,殷权点了下头,她转过头说:“好吧,薛台您进来吧!”

    这里的地方小,她也只能把人让进卧室说话。

    卧室里,糖糖刚刚吃了奶,程一笙对月嫂说:“把糖糖抱到她的房间里!”

    所谓糖糖的房间,就是程佑民书房改的那间。

    薛岐渊进去后,被程一笙让在沙发上,她坐到了床上。房间太小,不坐在一起的话只能这样坐。

    外面林郁文小声问殷权:“我看那薛台长情绪好像不太对,他跟一笙单独谈话,不会出什么事吧!”

    “妈,您放心,没事!”殷权说道。

    他知道薛岐渊是从安初语家出来才这德性的,不定被什么刺激了,不过刺激他的肯定不是一笙。

    屋内,程一笙问薛岐渊,“薛台,是不是台里出了什么事?”

    薛岐渊直愣愣地问了一句,“一笙,你怪我吗?”

    “什么?”程一笙愣住了。

    薛岐渊突然抬起头,那双发红的眼睛看着她说:“一笙,我从来没有回想过自己的行为,竟然对你做出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我对不起你,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些?程一笙觉得今天的薛台太不正常了。她沉吟了一声,如实答道:“说不怪是不可能的,不过事情毕竟过去了那么久,我也不想总想着以前,只希望薛台以后对我能公平些!”

    薛岐渊苦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我看到了安初语的日记,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她的心计,还有之前我跟徐涵被算计的那一次,也是出自他的手。我想了一夜,我跟她有什么区别?我对你做的那些事,给你造成的困扰,我真是……”

    原来如此,程一笙心想薛台现在识破安初语这个人,也不算晚!

    薛岐渊仍旧自顾自地说:“亏我还想捧她,还压你,我真是世上最蠢的人!”

    程一笙没有说话,对于这一点,她的确也是这样以为的,当然这个气氛对他说自己的认同,不太合适,只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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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六章 各有各招

    今天薛岐渊就是来忏悔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要求程一笙有所回应。

    程一笙沉默地听着,以她对薛岐渊的了解,他能想这么多,能够觉得自己做错了,就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很不容易了。

    要知道,人本身对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就是一种很难的行为,更何况是对于薛台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肯承认做错了,那真是难上加难,可见这次安初语的真面目,着实刺激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台长。

    对于程一笙来讲,这是一个好的趋势,最起码她复出的时候,没有人再刁难,而她与领导握手言和,也是最好的结果。她真不喜欢与人结仇!

    薛岐渊好容易忏悔完了,又说起安初语,这次真是让程一笙大跌眼镜,她从来不知道薛台长是如此擅唠叨的一个人。

    薛岐渊真是被逼无奈了,这段时间安初语搞的事就让他抓狂,现在才发现自己被安初语耍得团团转,那股子气愤,更加难以形容。这么丢人的事他跟谁说去?也只能跟程一笙说了。他发忏都忏悔了,还怕在她面前丢面子吗?

    更何况程一笙不同于一般女人,在男人脑中,那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一个女人。如果男人认为一个女人智慧,那这个女人就是真的智慧。所以现在她成了薛岐渊诉说的对象。

    程一笙如实地说:“薛台,我觉得您可以跟安初语暂时保持这样的关系,通过她的日记看她下一步该怎么做,从而找到办法能够脱身。”

    薛岐渊再一次说:“一笙,我真是没有碰她,你说我就算是喝醉了,第二天早晨自己做没做,难道还不知道吗?更何况那晚她肯定是下药了,否则我从来没喝的断过片,这次真是栽了!”

    程一笙无比同情,被安初语这么个小菜鸟如此算计,估计哪个男人都觉得没面子!她心想他说没碰就没碰,可是有什么办法?你又没有证据!这种事儿,谁能说的清?

    门外林郁文不安搓手,心急地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这么半天?”

    殷权淡定地说:“妈,一笙的领导能有什么事?出事也是台里的事儿,您赶紧吃吧,别管她了!”

    林郁文坐了下来,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以殷权对一笙这么在意的角度来看,殷权如此淡定,那说明真的没什么事。

    过不多时,薛岐渊总算出来了,殷权把怀里的糖糖递给月嫂,说道:“妈,我去送送他!”

    薛岐渊也没推辞,两人走出门,一直到下了楼,殷权才问:“怎么?台里出事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看你薛岐渊跟我说不说真话?

    薛岐渊摇头说:“是我丢了她,没有理由怪她!”他看向殷权说:“以后我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你好好照顾她,千万别让她受了委屈!”

    “那是我老婆,不用你操心!”殷权上上下下看他,然后问:“受什么刺激了?”

    薛岐渊苦笑,“说出来丢人,让一个刚毕业的女人给算计了!”

    殷权没接话,明白薛岐渊这是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他拍了拍薛岐渊的肩说:“等你大婚的时候,我给你送一份大礼!”

    薛岐渊在此时并不明白殷权说的“大礼”是什么大礼,只是以为殷权奚落他的,所以并未当真。

    殷权上楼后,进门听丈母娘跟他老婆说,“你们台里就没个讨论的人?你歇个产假还来找你商量?”

    “哎呀妈,人家就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嘛!”程一笙不耐烦地说。

    她又没办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自己的妈讲,怕她担心,可这老妈也是的,追问个没完没了!

    殷权当然看不得老婆被烦,于是说道:“妈,我帮您收拾!”

    这一句话果真把林郁文的吸引力给拉了过来,林郁文忙说:“不用不用,妈自己来!”然后端着锅碗就往厨房走。

    程一笙翘起了大拇指!

    殷权问她:“爸呢?”

    程一笙笑,“他在给俩孩子念糖诗呢!”

    “啊?”

    程一笙笑得更厉害了,“我爸说,陶冶情操培养诗人情怀要从娃娃抓起!”

    殷权想了想,中肯地点头说道:“爸应该是对的,看你这么优秀,相信糖糖将来能更胜过你,我看糖糖教育的问题就交给爸了!”

    得,有真敢干的,还真有敢拍的!程一笙服了,她迅速把碗里的豆腐脑喝完,对他说:“我去送碗,你屋里等我!”

    殷权拿过她的碗说:“我去吧!”

    程一笙把手一闪,将他要拿碗的手给躲开了,说道:“还是我去吧,你看我都胖成什么样了?我得活动活动!”

    再说了,让他去送碗,他肯定要把碗给洗了,然后再帮老妈干点活,什么时候才能出厨房?

    殷权见她坚持,没管她,直接走回她的卧室,很快她就回来了,很明显在没出百天之前,丈母娘是不打算让她沾凉水的。

    程一笙进屋后反手关上门,坐到床上,在他对面说:“老公,薛台昨晚看了安初语的日记大受刺激,反省了!他觉得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很不是人干的,一个劲儿的跟我道歉,没想到还能等到这一天,我真幸运啊!”

    殷权第一想到的就是程一笙的日记,继而就有点心虚,他附和着说:“我说今天他反常,原来如此!”

    “对了,你们在楼下说什么了?”程一笙问他。

    “没说什么,就说以前做的事不好!”殷权才不会全说出来,给薛岐渊脸上贴金!

    “老公,要不是薛台看了安初语的日记,他还认不清这个人,看来这日记真能说明一个人的人品啊!”程一笙感慨地说。

    她这个时候还没想到自己的日记,毕竟她的日记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当然她更没想到殷权会来看自己的日记。

    殷权心里更虚了,他转言道:“知道了更好,免得一直跟你作对!”

    “没想到安初语这么谨慎的人,这次也栽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程一笙说。

    殷权没说话,程一笙又看向他问:“老公你说要不是薛台看了安初语的日记,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安初语的真面目?”

    怎么没完了?不提这日记不行了吗?殷权真是头大,他随口说道:“管他呢!我有个想法,我觉得咱爸教育你挺成功的,我想着让糖糖跟糖豆也跟着他怎么样?”

    “啊?”程一笙摇头说:“不行不行,隔辈亲最要不得了,你看我爸对我严,对咱们的下一代可不是这样。再说了,要是用我爸对我的教育方式对待糖豆和糖糖,你不心疼吗?”

    果真还是用孩子的借口管用,看她嘴里说个不停,哪里还有半句是说薛岐渊的?殷权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他跟着说道:“对孩子严格点有好处,免得糖豆将来长成纨绔公子!”

    “咦,你不会是想着这严格只针对糖豆吧!糖糖呢?”程一笙问他。

    “糖糖是我的小公主,应该哄着宠着疼着!”殷权说的理直气壮!

    程一笙鄙视,“殷权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男孩要严格一些!这样他知道自己努力。女孩儿要宠爱一些,这样才不会有个男人对她好就把她骗走了!”殷权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程一笙心想这话好生熟悉?想了一下才想到,这是从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变通过来的。看样子这男人对待孩子教育上面,着实下了些功夫!

    殷权还嘱咐她,“慈母多败儿,你将来可不能宠着糖豆,那是害了他知道吗?”

    可怜的糖豆,不仅不受老爸待见,这老爸还给他老妈灌迷魂汤!

    程一笙点了点头,孩子不能宠这是她一直主张的。

    殷权跟着说:“所以你现在给糖豆断了奶吧!”

    程一笙一听,伸手就推了他一把,瞪着眼说:“不能宠也不代表着刚满月就给孩子断奶啊!”

    “那糖豆喂到半岁,糖糖喂到一岁半!”殷权继续讨价还价!

    “殷权有你这样偏心的吗?”程一笙简直都哭笑不得了,这男人,两个孩子一下子差出一年来。她都能想象到,糖豆看着糖糖吃奶那可怜巴巴的样儿,到时候肯定吮着自己的手指头解馋!

    不行不行,一想到那个场面她就受不了,哪有两个孩子区别这么大的?

    殷权是打定主意把心偏到底了。

    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来了,老房子又小又不隔音,外面有什么事,屋里都能听出来。

    这是谁来了?程一笙和殷权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出去看看,原来是殷宗正来了。

    昨天刚分开,今天就来了?这频率是不是也太高了?

    林郁文很热心地把人给让了进来,程佑民抱着一个孩子出来,殷宗正看到孩子眼睛一亮,然后说道:“我先洗手、洗手啊,厨房在哪儿?”

    林郁文赶紧给他指,他把手里拎的小包袱放到椅子上,去洗手,迅速洗完之后,他走出来,拎起椅子上的小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上衣,说道:“我换衣服、抱孩子啊!”

    新生儿娇嫩,抱孩子的时候都要求洗手,殷权的孩子更加娇贵,所以外面回来的人抱孩子都要换衣服,殷宗正摆明了,这是看孩子来的!

    他迅速换了衣服,然后接过程佑民怀里的孩子,笑着说:“我的大重孙子,咱们好久不见了!”

    殷权在一旁冷嗖嗖地说:“昨天不是刚见过?你在这儿,不会添麻烦吗?”

    程佑民赶紧说:“殷权瞧你这孩子说的,添什么麻烦呢?”

    殷宗正看向程佑民笑呵呵地说:“亲家啊,这回我来,也是来看看新邻居的!”

    程佑民跟林郁文对礼一眼,一头雾水!

    殷宗正解释道:“今天我喜迁新居,所以来拜访一下!我呢,在你们家楼上买了套房,这样咱们走动方便不说,也免得楼上有人闹动静影响了糖糖跟糖豆的休息是不是?”

    明白了,他老人家为了凑近乎,所以把程家楼上的房买了。

    “啊?楼上搬走了?我还真不知道……”程佑民心想这都是老邻居,真够突然的。

    能不突然吗?人家殷宗正今天要住,出的价比市价高出一倍不止,傻子才不卖。就算住酒店今天也得把地儿腾出来。

    瞧瞧程家这四周,有殷权安排保镖的、有殷宗正为了亲近重孙子孙女买的房,整个都被殷家人给包围了!

    “呵呵,以后就是邻居了,要多多关照啊!”殷宗正笑得满脸像是开了花。

    殷权非常不给面子地说:“爷爷,搞这一套有意思吗?您还是回去住您的殷家大宅吧,免得在这小地方住不惯!”

    殷宗正苦着脸说:“殷权,你说我这岁数还能看重孙子几眼?能多看一眼就是一眼,我就这点心愿,你还不能满足吗?再说你能住我为什么就不能住了?”

    倚老卖老说的就是他了!

    程佑民忙说道:“老人对第三代第四代都是如此!殷老,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您一个人开火也没必要,以后就上我们家来吃吧!”

    正中了殷宗正的下怀,他笑着说:“那可就麻烦您了!”

    真是不客气,连推辞一下都没有!

    殷权心想,真是给他丢人,好像图人家这两口吃的一样,这出息谁敢承认他就是殷家老爷子?

    殷宗正生怕殷权赶他出来,势死得跟程佑民挤在一起,他知道殷权这小子十分尊敬程佑民,只要有程佑民在,殷权就不会说出什么太过分的话来。他真是郁闷啊!都说女生外向,这一个三十多的大男人也那么外向,跟老婆娘家亲的要命,完全忘了自个儿姓什么,这也是朵奇葩了!

    殷权看爷爷挤进了糖糖跟糖豆的房间,还谄媚地说:“你们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这么早就开始教育了,看来糖糖和糖豆住这里是再好不过的。”

    程佑民笑的有点尴尬,说道:“瞧您说的,言重了,我就是瞎念念,瞎念念!”

    他可受不住这样资格的老人如此夸赞!

    殷宗正的声音很是一本正经,“谁说的,我就是欣赏你们这样的文化人!”

    林郁文去倒茶了,客厅里只剩下程一笙与殷权,她拉着殷权回屋了。

    殷权很是气愤地说:“这什么人啊,老婆你放心,我迟早得给他轰走了!”

    程一笙笑着说:“轰什么?人家房都买了,你轰人,太不合适了吧!”

    “爸妈要照顾孩子,咱们也在这儿住,一大家子人,再弄个他,哪里照顾的过来?”殷权说道。

    程一笙说道:“爷爷也不用人照顾,咱们也不用人照顾,没事的!”

    殷权舍不得累着自己老婆,自然也舍不得累着岳父岳母了,他表现得更好了,岳父岳母用不惯保姆,一向喜欢自己动手,所以殷权就时常出来帮忙,比如晚饭有一半的菜都是殷权做的。

    殷宗正看的眼都绿了,殷权会做菜?简直就是个……小白眼狼,他这个当爷爷的就没吃过一口。

    殷宗正平时珍馐吃多了,饭量总是不太大,可今天他胃口极好,把殷权做的那几道菜几乎是抢着吃完的。

    殷权看的眼疼,这老家伙,也太能吃了吧!这哪里是老年人?分明就是青少年长身体,也不怕撑的晚上睡不着觉。

    殷权想的没错,殷宗正吃完了,抱了抱孩子就走了。

    回去后,屋子已经弄好了,旧家具搬走,新家具搬来。他痛苦地对管家说:“哎哟,咱们出去走走,晚上吃多了,坐都坐不下!”

    管家心想着老爷子平时看什么都没胃口,居然还有吃多的时候?他小心地问:“老太爷,程家做饭很好吃吗?”

    “什么啊,那分明就是殷权做的饭,臭小子平时也不知道给我做回饭孝敬孝敬我,在人家家跟小奴隶似的,跑这儿跑那儿,忙这儿忙那儿,公司都不去了!”殷宗正提起这事儿就是一肚子火,说的嗓门又大,中气十足的巴啦个没完。

    管家赶紧说:“老太爷,老房子不隔音,您小点声别让少爷听见!”

    此话一出,殷宗正立马就闭了嘴,立刻偃旗息鼓了!

    沉默了半晌,他有些无奈,却又牙痒痒地说:“走吧,陪我散步去!”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嚷,“在屋里走,吵着我重孙子孙女了!”

    管家在后面跟着叹气,为了看第四辈,受这罪,想老太爷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住过这么小的屋子,还这么破,真是……

    此时,安初语坐在桌前写着,“爸爸说昨晚他一直看着我,他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难道他对我真的有意思了?我可以理解他在我家不能碰我,可是我都睡着了,他也没马上就走,难道他动心了?今天我并没有看到他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出现,对我还是那般冷漠,到底他是怎么想的?我真恨不得扒开他脑子看看……”

    日记写了满满的两页,写完后,她将日记合上,放回抽屉里。

    她并不知道,半夜的时候,有人从她窗户里跳进来,给她鼻上喷了乙醚,然后翻出那个日记本,用手机拍了下来,迅速传走!

    这是薛岐渊为了对付安初语特意找的人,他不可能天天上安初语家去看她的日记,事实上他懒得跟安初语说话,他怕忍不住爆打她一顿,要么就是没忍住掐死她!

    大半夜的薛岐渊收到图片就忍不住起来看,结果他看到安初语的猜测,他对她有意思?差点没呕死,这女人怎么这么会做梦?他当初真是瞎了眼,她哪里跟程一笙像了?给自己招个大麻烦回来!

    他想到今年台里的实习生,看看有没有素质好的,可以取代安初语的。

    薛岐渊想到就做,第二天一早就开始考查实习生的情况。这次来的实习生工作了也就一个多月时间,能看出什么?他的这个举动搞的台里上下人心惶惶。

    好端端的薛台突然关注实习生情况,那说明薛台又对现有人员不满意了,是不是谁又惹着薛台了?

    一时间人人自危,安初语对此非常的上心,她现在越来越摸不透薛台的想法了。按理说自己的节目收视率在不断的提高,难道台里不应该重视自己吗?为什么还要去找实习生?这不合常理啊!

    就连方凝都给程一笙打过去电话问她:“一笙啊,薛台今天突然关心实习生的情况了,你要不要帮姐打探一下,到底出什么事了?”

    不用说,程一笙肯定会跟安初语日记之事联系起来,她说道:“那还用问吗?现在台里主持人情况不容乐观,总不能一直指着我吧!”

    “安小贱人的节目最近不是不错?”方凝问她。

    “薛台要是不想娶安初语,就不会捧她!你看薛台的态度,就知道薛台对安初语有没有意思了!”程一笙没有传薛台的八卦,万一方凝那个大嘴巴为了解气弄的台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她刚跟薛台解冻的关系,立马又得重新冻上。

    “薛台要是想娶她,早就娶了,还能等到现在?”方凝哼道:“就她也配的上薛台?真好意思硬巴着。”

    程一笙没什么兴趣再议论薛台的八卦,问她:“哎,你婚后生活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阮无城坚持不住一起,挺好。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住你妈那儿,我都不方便看你了!”方凝说道。

    程一笙住在家里的时候,方凝跟她好歹是邻居,她不好意思直接上门,就让阮无城厚着脸皮找殷权聊天,这样她找程一笙聊天也是名正言顺了。她很喜欢程一笙的那一对宝贝!

    “这不刚过来呢!怎么也要住上几天!”程一笙说道。

    “对了,你啥时候回来工作?难道你就一直看着安小贱人占着你那个坑?”方凝问。

    “我妈让百天后再工作,殷权估计嫌早,还不知道呢,最早百天吧!”程一笙说道。

    “你看看这台里上下,哪个比你歇的时间长?再说,就算给他们放个百天假,也没人敢歇那么长时间,估计出了月子巴不得的跑来上班,要不都被遗忘了。你瞧魏丹生完孩子回来都没位置,现在等着上节目的主持人排成排,那天台里说要开档养生节目,好家伙这一堆的主持人都暗地里运作,想着送礼什么的,就想有自己的节目!看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方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程一笙笑着说:“谁让我是一姐呢?有权利选择休息。没听那天钱总台请我回台里呢?”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唉!”方凝叹气。

    “行了,你现在也是财经一枝花了,轻易取代不了,别叹气了!”程一笙说道。

    方凝总在娱乐帮忙,她的人气也不低,连带着财经节目的收视率都高了不少,让钱总台很是高兴,方凝这算是奠定了财经频道不可动摇的地位。

    “托您的福!”方凝嘿嘿地笑,心里却十分地清楚,如果不是程一笙,自己也没有今天。

    程一笙挂了电话,见殷权还在屋子里晃悠,抱着糖糖嘀嘀咕咕的,她不由问他:“我怎么也不见你去工作?”

    自从她生完孩子,殷权就一直在家呆着伺候她跟孩子,公司不要了?刚才和方凝谈起工作,她才想到殷权也不上班。

    “没事,公司运转很好,不用替你老公担心,养的起你跟孩子!”殷权笑着跟糖糖说:“爸爸的小宝贝,你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啊!”

    程一笙真受不了殷权,这奶爸形象太让人无语了。她问他:“老公,你有没有办法帮薛台摆脱安初语?”

    “怎么?你连人家婚事都管?”殷权心里有点不爽,他老婆对薛岐渊什么意思嘛!

    “我懒得管别人婚事,不过安初语的节目现在比以前好了不少,她要是嫁给薛台,那就不好对付了,那样我面临的是一个薛家,所以我想安初语要是没有后台,我想歇多长时间都行!”程一笙说道。

    殷权明白她的意思,想都没想说道:“你不用担心,他要是处理不好,我会出手!”

    “你怎么出手?”程一笙好奇地问。

    “还没想好!”殷权随口说。

    程一笙气道:“喂,你靠不靠谱啊!”

    难道要事情到了眼前再想?

    “当然靠谱,你老公什么时候没靠谱过?”殷权瞥她一眼,说她:“以后不要在我闺女面前对我大呼小叫的,这个当爸爸的太没有面子了!”

    程一笙本来还板着脸,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说道:“糖糖这么小,懂什么?”

    “要按你这么说,胎教都没用了,早教也没用了,你别看我闺女不会说话,可是她心里都有数,爸爸在家没地位,她会看不起这个爸爸的!”殷权一本正经地说。

    程一笙忍笑,“好吧好吧,我给你面子,不过话说前头,到时候要是安初语如愿嫁了,咱们再说啊!”

    以前她是想给薛台教训才不管的,现在她跟薛台言和了,当然是能阻止就阻止,免得给自己找个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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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七章 按捺不住了

    程一笙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答应殷权在糖糖面前给他面子,这段时间还真就百依百顺、和和气气,当然就他跟两个孩子抢奶吃的这件事,她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后,一切都好。

    殷权心情好,做什么事都积极,首先在程家,就把保姆的角色给担任了起来,跟丈母娘一起忙活。别人家闺女要是回来坐月子,丈母娘肯定累的不行,可是程家不同,看看人家林老师还有时间出去买菜逛市场,晚上能遛弯呢!

    有些命真是羡慕都羡慕不来。要是有人说,人家有钱,雇保姆干活,还真不是那么回事,时常有人看到程家姑爷在窗前做饭,要么邻居就听到程家姑爷又在哄孩子干活了,人跟人不同,有些人就算生得高贵,也能屈尊过普通人的生活。

    这大概就是程一笙觉得最感动的地方,这么尊贵的一个男人,能在她家这总面积还不如他的一个卧室大的地方生活着没有喊着要回去,还主动承担家务,如果不是因为爱,他又何必做这些照顾她父母的感受?这样的男人,简直对女人来讲就像是神话一样的存在,居然让她给碰到了,她不止一次说自己的命好!

    殷权做完了早饭,老婆吃过饭喂完奶,全家不忙的时候,他开始去处理公司的事,所谓工作,也就是在这栋楼里,另一处房子中,听钟石或是刘志川汇报情况。

    生意都是由刘志川汇报,那么生意之外的事,以前是lee汇报,后来lee这个倒霉蛋在惹了殷权之后,殷权不待见他,所以都由钟石来转述,由此把lee郁闷的要命。

    殷权听完钟石的话说:“哦,对了,还有个莫习凛呢!”

    钟石额上流下一滴汗,没敢抬手擦,莫习凛在医院好吃好喝地过着日子,别说伤了,人都白胖了一圈,他都纳闷殷总怎么还不动手呢?把人做了还是给赶出去?原来殷总居然给忘了,看样子殷总的日子过得太惬意。

    “殷总,那怎么处理他?”钟石观察殷总脸色还不错,小心地问:“放他走吗?”

    钟石是想着如果殷总要莫习凛死,也不会给人治伤一直留在现在,可是就这么放走,他都替殷总不甘心!

    殷权摇了摇头说:“那怎么能行?白在我这儿吃喝一个月?这点东西不捞回来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想想,然后说:“联系一下莫老太太,就说莫习凛枪伤好了,让她过来接!”

    在殷权眼里,除了莫老太太,莫家还没人有资格跟他来说话,从这儿也可以看出殷权有多狂了!

    殷权说完这句话,还补充一句,“原话转述!”

    钟石又冒出一滴汗,虽然莫家现在大不如以前,可在t市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影响,这么说,简直就是……

    殷权转过头,看到钟石额上的汗,抬了下眉问他:“这么热吗?这倒春寒的天气还是挺冷的吧!”

    “是、不热不热!”钟石赶紧迎合。

    殷权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问他:“那你流什么汗?”然后他一脸恍然地说:“哦,明白了,你肯定是肾虚!这么年轻轻的肾虚,你也太不节制了,别跟那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找个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他拍拍钟石的肩说:“我可是为你好!”然后大步走了。

    钟石呆滞地愣在原地,等殷总人都回了程家,他才慢了不知多少拍地说:“谢谢殷总!”

    太令人惊讶了,殷总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殷总的心情真是好到爆!

    虽然老板心情好,但是钟石仍旧没敢放松,马上去让lee办殷总交待的事。他一看lee那铁黑铁黑的脸色,怨念无限的样子,就想笑。

    lee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段时间他真是怨啊!他跟了殷少这么久,就因为那么一点小过错就不待见他了?心眼也太小了吧!让他溜须拍马他又做不出来。

    说实话这里面最腹黑的当属钟石了,没人能比过他!

    莫家老太太接过口信,当时差点没背过气去,枪伤?枪伤?怎么就会有枪伤了?她这才想起来,一个多月都没见到莫习凛了!

    莫老太太原本不太过问生意的事,可是莫氏生意一连受挫,不过问是不行了,所以她这阵子光顾着莫氏呢,也没注意莫习凛。说实话,这两个孙子里面,她还是最中意莫习凛,只不过现在这个孙子不那么听话,让她太生气了。

    莫老太太马上就给莫伟胜打电话,问莫伟胜这是怎么回事。

    莫伟胜也一直没回来,搜查儿子的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像老了十岁一样,头发白了大半。

    他一听儿子还活着,先瘫坐在沙发上,心里都是庆幸。

    莫老太太问他:“你在哪儿呢?怎么也不见你的影?这事儿你是不是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妈,我也不知道,我也找习凛呢,怕您着急没跟您说,我在n市附近!”莫伟胜哪里敢跟母亲说自己做的事,现在只能瞒着了。

    莫老太太手里的拐仗拄了拄地,哼道:“在n市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

    莫老太太安排了私人飞机,立刻飞(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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