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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是再不听话,右脸怕是保不住了,不过李二姐姐颈项下面的皮肤好白啊,这是董事在刚才不经意的那一眼之下看到的,只是没有深沟董事觉得这是人生一大憾事。

    在李二姐姐的蛮威之下,董事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为了李二姐姐的随从,外加苦力,董事想要起诉对方使用童工,奈何这里天高皇帝远。

    “李二姐姐,你心真的好狠,昨天忙着看病人,忙了一宿,好不容易能有一个休息rì,你却让我跟你种地。”董事一路上大呼委屈,说得声泪俱下,要是外人听得说不得早就感动得心软,然后放董事一马。可任凭董事如何jīng彩的演说,走在前面的李二姐姐始终心如铁石,丝毫不为所动。

    “好吧,好吧,今儿个算小子我早上起来没过火盆,霉运沾身,就依着你的xìng子,种地就种地吧,也不差这一rì,今rì你过初一,总有一rì我会过十五。”看李金柔没有任何表示,董事就知道没有机会了,嘟囔着细语道。

    平湖镇上,广场边临时办公的小屋内,钱宝山正坐在正门左边,管江斌坐在堂中的办公桌旁,两人正讨论董事的未来问题,“要我说啊,明rì起让小公子学文,等明年食物充裕之后,便可加入习武练战。”管江斌在深思熟虑之后,将自己的考虑说上来,小公子现已不小,学问习武正是年幼时才是最佳时段。

    钱宝山沉思了一下,便摇头,因为他想到现在众多的病人需要照顾,学问一道不可被别的事物牵缚,所以钱宝山便提出另一个方案来,比管江斌的方案更加可行。“这样如何,这会儿不是还有病人需要小公子去诊治么,想来也静不下心来读学问,待病人愈后,相信小公子就能一心一意的钻研学问,在这段时期,你也可以教受一些简单的基础武术,你看如何。”

    “说得倒是,学问不可一心二用,那行,这期间就我来教受小子一些基础武术吧,海上战术就先不急这一时,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钱宝山右手磕在木桌之上,手指下意识地弹着桌面,前口询问镇子西面的农事,“听说冬麦的种子太少了,只种下不到五百亩土地?”

    管江斌紧眉不展,似是思考着什么,听到老钱的询问声,停下思考,回答道:“是啊,在以前地少一年下来怕不够吃,一亩地的种子差多不二十来斤,这儿好啊,土地到处都是,一亩地的麦种十五六斤左右,五百亩地儿也是用掉八千多斤的麦种。现在船上再也找不出一粒小麦了。”

    “不够啊,食物严重不够啊。按亩产二百四十余斤计算,明年收获也就十二万斤小麦,平摊至每个人身上还不足五十斤啊,这可如何是好,这还没算明年的麦种在内,种子实在太少了。”若是明年还不能解决吃食问题,万一真遇上天灾,刚定居下来的百姓不知又得死掉多少,所以老钱心里一直担心这件事。

    双手一摊,苦笑着摇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我也无能为力呀,老钱,你有好办法吗?”

    “你还别说,还真有一个办法,小公子所说的红苕,听说量产很高,可混搭着麦子,对了稻种还有多少。”突然老钱想起自家夫人种的那块菜园子,还常听说红苕的好处,而且易活生长快。

    “红苕?听小公子提过,却是不知产量几何,稻种不足五百斤,粟种三百斤,豆种三百余斤。”听问红苕一词,管江斌回忆起来,自己也没时间去看看,听说味道还很不错,有空得去尝尝。

    老钱停下了右手的动作,抬手揉了揉额头,这些事烦杂着实都些伤脑筋,老钱现在就感觉自己脑额胀痛不已,“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去问问小公子,指望这么点种子怕是不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望着老钱,“既然这样,也好,反正现下也无大事,这就去问个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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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蚕麻

    钱卫氏的菜园子上,中气十足的管船长来了,因为老远就听见他的声音,“小公子,我们还以为你在家里休息,打听之下却来到这里,咦,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长得如此繁茂。”

    看到来的不止是管大船长,还有钱宝山也跟了过来,董事就知道他俩找自己肯定有事,一般自己能解决的他们都不会麻烦别人的,看来自己又有事儿要做了,站起身来,朝着两位叔叔微笑说道:“管叔,钱叔,这就是红苕,我现在提着这个就是苕藤,这是苕尖,可用来炒菜,这个苕藤亦可种植,在chūn夏秋季栽种,喜暖不耐寒,生长速度快,种植四月之后,就可挖出地中之瓜,每亩产量约千斤左右。”

    两人正在细细的观赏着董事手中的苕藤,听得入神,突然听到如此高产时,顿时满脸惊愕,“什么?亩产千斤,小子,你没有糊弄我们。”

    “小子哪有这份心思戏弄两位叔叔,若是两位叔叔不信,三月之后便可知道结果,你们此来不会是来看红苕的吧。”董事神sè正谨地回答,没有半分玩笑的模样,看得两位叔叔心中信了几分,不过他俩还是持着保守态度。

    老钱听说亩产如此之高,心下也是高兴,和刚才那会儿一副霜打的茄子完全相反,“正是如此,刚才正和你管叔正在伤脑明年的食物不够,听得有如此神奇之物,却是解了我们的一大难题。”

    董事却是疑惑了,前些天几百号人忙忙碌碌的弄出那么多的土地,为何现在却说明年的食物还不够吃,好奇地开口询问起来。“现在不是开垦了很多土地吗?少说也有万亩地吧,怎么可能食物不够。”

    管江斌脸sè微红,觉得自己当初的计划还是不够完善,不然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来,不由感叹起来,“此事说来也是有因,以前土地甚少,一户之中能有十亩便可养活一家,所以在出发之前,我们预计的粮种就是如此多,中途因缺食而用了一些,现在人口突增,所以……”

    董事恍然大悟,不过对于开垦出来的土地却有些麻烦,“原来如此,那开垦多出的那些土地岂不是徒增劳力,就此荒废。”

    “也不能说是荒废,若是找到桑,麻,棉都可种植,这事我早已让猎人去山中寻找,颇有收获,现在桑田两亩,苎麻一亩,棉还没找到。”管江斌还想为自己争辩,可是话说两句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实在是少了些,但管江斌有一点好的就是,有困难就要去想办法解决,将损失尽量减到最小。

    “才用到这么点土地,此次开垦之地怕是有三千亩地吧,既然这样,正好此地的苕藤也存活多少,割下一些送过去栽种。记得勤加管理,待得四个月之后便可收获。”董事也听出言外之意,就是看自己有没有办法,可以那些开垦出来的土地种满,那怕种其它的植物也行,来年有得收获就成。

    送走了两位叔叔,董事心中越发的有些急迫,可又没有办法,只能望天暗自叹气,心中那股闷气始终吐不出口,一旁的李金柔见两位叔叔走后,董事心情有些不好,走上前去安慰着。

    董事决定改变一下自己的计划,若是非要等到食物彻底解决之后,再才开始自己的事,那不知道要等多久,曾现在先把自己计划的基础弄出来,待得时机成熟之后,便来个遍地开花,那样岂不快哉。

    “那么就先弄桑蚕和麻布,反正现在土地里面已经种有一两亩,可以拿来试验试验,还得找些人过来帮忙才行,就这样办,哎,为什么他们还不开始造纸呢,正好我也想看看北宋的造纸技术如何。”想着想着越是兴奋,丢下手中的苕藤,拉着李二姐姐便往平湖镇上冲去。

    董事的计划终于准备实施了,来到广场边上的办公小屋,董事提出需要十多号人,用的时间不定,但得随喊随到,管船长没有问其原因,很快便让水手带着董事去招募人手,现在小镇上的人都没多大的约束力,只要集体的事情做完,便可做自己的事,所以老乡们闲下来之时便拿出自己的手艺,简单的以物易物在短短十多天的时间中,便运应而生。

    “桑蚕最好找妇人,手脚灵巧且细心,加工苎麻就剥浸刮晒几到工序,任何人稍作学习便可制作。”一路上在水手的带领下四处打听谁会养蚕,又有谁会制麻,转了差不多一圈下来,挑挑选选各找了三个人,足够了,现在材料还不够多,勉强够自己研究。

    “你们六位以后便跟我一起,分别养蚕和制麻,大家伙对小子我也不陌生,对吧,既然叫你们来做此事,自然不会亏待几位,待材料到位,我会从一开始就给大家教受最新的方法,所以呢,大家做好准备,到时我会叫人来通知你们。”经得管船长的同意,在南湖区和西平区各找了一套房子,用来试验桑蚕和制麻,养蚕嘛天天都需要去摘新鲜的桑叶,近得越近当然最好,制麻需要水源,干脆就在南湖区了,这两套房都是三间平房,足够董事拿来作试验之用。

    房子和人都已经准备好的,接下来就是试验材料的收集了,两亩地的桑叶不需另外去找了,现在就是寻找蚕卵,听说在平原上某处有人发现过,带着三位养蚕的妇女便出门寻找那个地方。

    野桑蚕,桑树上面布着大大小小的rǔ虫,问过跟在身后的三位妇人,董事就让三人将所有的野蚕全部弄回去,当三天时间下来,连着三间的小屋,圆盘型的竹编上面全是蚕虫,董事虽然不是很清楚养蚕的细节,但是以前看书时,对这方面倒是有过关注,现在加上妇人的配合,倒是弄得有模有样。

    “记住,这些桑蚕是留作做原种的,每过三天,都要将里面健壮的桑蚕分离出来,单独喂养,然后再用它们来繁殖蚕卵。”董事很有耐心地讲解着自己知道的种蚕知识,三位妇人听了之后也觉得方法很好,用心地记下之后,董事便去做另一件事。

    在南湖区的小屋外面,正有几位石匠忙着建沤麻池,现在已经建好了两个小型的沤麻池,长约两米,宽约一米,深一米多,里面已经装满浸麻水,有了这两个池子董事就有些迫不急待。

    看到魏平,任琳,许逸三位制麻师傅正忙着在屋子里剥麻,手法熟练,剥出来的麻皮已经有二十多斤。“三位师傅不愧是行家里手,这才一天的时间便剥出这么多的麻皮,接下来我们就开始浸麻,这浸麻工序各位师傅心中有数,小子也不再多讲,我要讲的是第三道工序刮麻,诸位师傅以前的刮麻技术,这两天小子思考甚多略有改进,我这边一一道来。”

    三位师傅将剥好的麻都放进了沤麻池,就坐在一旁听着董事讲解着以前刮麻之中存在的技术问题,中间还有对刮麻工具的改进要求,听得三位师傅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刮麻这一工序还有这么多的学问,牢牢地将董事将的方法记在心里,待得刮麻之时验证一翻便知一二。

    “第六点和第七点是为重点验证,第六:刮浆打中锋。即麻枋与麻刀口平行合拢,刮一刀往后退一刀。退到麻皮中部即可,再将梢部用无名指和小指几小束刮浆。第七:五尺以上的麻皮,刮麻时手臂伸不够,刮麻也吃力,在麻凳上离凳头六寸远钉一个挂钩,去壳时,通过挂钩两手向后拉。”魏平,任琳,许逸三位师傅在董事离开之后,便围坐在一起相互讨论起来,不时提出自己的想法,看来三人已经认识到这门技术改进之后,对制麻业来说将是多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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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亲授

    管大船长随意地坐在办公间的主位上,从木匣子中小心地取出一张黄纸,铺在桌面之上,提着毛笔在上面不停地书写着。

    坐在左手边的小男孩伸长了脖子,向那张黄纸上面偷瞄,在发现什么都看不到之后,便放弃了自己愚蠢的举动,没多会,这张不大的黄纸上面,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体。

    轻轻地将毛笔放好,拿起黄纸用嘴吹了吹,询问之声便传出:“小子,听说你办了一个养蚕坊和麻衣坊?”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在试验这两样技术能否改进,若是可能便推广出去,让岛上的乡亲人人都会弄,这样不再会因衣物缺乏而衣不遮体,看着孩子们裸着身子,在镇子上面到处乱跑,小子心里甚是难受,所以才想出此策。”

    董事今天被管大船长请了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自己商量,可是自己已经在这里坐了大半个时辰了,也不见管大船长谈论找自己何事,这会儿终于开口问话,董事还是便诚实地回答了管船长的话。

    “很不错,小子,难得你有这片赤子之心,将来百姓因你之福,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努力,这张纸你拿去,那两幢作为作坊的屋子便赠送与你,当好好试验,以期能推广到众百姓之中。”管大船长拿起刚才写好的黄纸,递到董事的眼前,大笑着看向董事。

    董事现在很不明白,现在平湖镇上,怎么会没有政权诞生,原来因素在这儿,是老管想掌权啊,说不得以后有吃有喝有住有穿之后,老管就会独揽大权,看来老管的权力yù望很大啊。

    董事没有点明这些事情,再加上自己和管船长也是熟人,他又是自己长辈的,若是大权在握对自己来说也是好事,比如说现在,可以随意将小屋分给自己当作坊,这也算得上使用权力了。

    但是事实倒底是不是如此,就不得而知了,董事想得没错,管大船长是在慢慢的抓权,对于一个经历无数劫难,却无儿无女的中年人来说,权力也许并不是他想要的,亲情,友情,忠义之情往往更容易被接受。

    当董事接过布满字体的黄纸后,转身告辞时,管船长的眼神之中多了一分慈爱与关怀,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战无不胜的元帅大人,陷入沉思当中的管船长见董事出了大门,起身忙叫住董事。

    “还有件事忘记给你说了,明rì起,你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得独自跑到船上去接受训练。”

    “什么训练?”

    “还能有什么训练,就是船上的杀人技术,还有自保用的武术,此事是我和老钱共同决定的,以后每天都需这样,不可忘记,否则严惩。”

    “这么严重,我可否不去,你看我要给乡亲治病,还要研究桑蚕和制麻,时间本就不够。”董事有些烦恼,这种事情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就给自己决定了,小孩还真是没人权可讲啊。

    “这怎么能行,上午和晚上你接受训练,不是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做其它事嘛,治病之事就交给潘建敏大夫,你那两个作坊,常去看看就成,也用不着天天呆在那里,这事就这么定了。”管船长坚持自己的意见,很果断地拍板决定下来,董事见无法,也只能先试试再说。

    第二rì大早,董事就早早的来到了海滩边上,看到海岸线上到处都是淤泥,而不是银白的沙子,董事就知道昨rì的望乡岛又向外扩大不少。

    照这样下去,海滩怕是离平原越来越远了,现在就已经有快二十公里的距离了吧,自己每天不是要多跑上一公里,想到这里董事心里大呼老贼没安好心。

    身穿青sè布杉的磐安船长卫海,今rì没有穿他的船长服,那个帅气的船长帽也没带来,带着龙口船长杨双国,德山船长谢兴,原灵马船长范旭亚来到董事身边,几经风霜的脸上带着船长的威严,露出丝丝关怀对着董事解说道。

    “小公子来啦,想必昨rì管船长已经将训练一事告知小公子了,接下来的小公子的训练,就由我们几位亲自教导,定会将一生所学倾囊相受,期望小公子学有所成。”

    看到几位船长伯伯的到来,董事便执晚辈礼,开始打量起几位船长来,从他们到来的那天起,只是偶尔见上一面,却也从未仔细观察过。

    卫伯伯的青杉在一米七的身高之下,衬托出强壮的身体,及肩的长发束在脑后,双目带着丝丝凶光,犹如择人而噬的猛兽,让胆小之人心底发寒,高阔的鼻梁,厚实的嘴唇无一不在表明他的威严,特别是那浓密的胡茬子,在嘴角两边微微有些翘起,稍显滑稽却又觉得风格独特。

    后面的杨双国船长就显得肌肉粗犷了,一身的横肉在四处乱颤,个头比卫伯伯还要高上一些,硕大的手掌上面有淡黄的茧子,每根手指让董事都觉得孔武有力,脸上和嘴唇周围留着络腮胡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的豪放不羁。

    再看旁边的谢兴船长,和杨双国船长比起来,风格就显得不同了,第一感觉就是yīn柔狠辣,如蛇一般的眼光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一身淡灰sè的青杉在他身上穿着,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船长,而更像是一个谋士,不断地在幕后出谋划策,以最快最狠减小自身伤亡的yīn谋家。

    最后董事望向了范旭亚船长,拿着折扇,头上盘着书生簪子,白sè的杉子配上他的这一身打扮,董事很狗血的认为他要入京赶考,又或者去泡马子逛jì院之类的。

    这么几秒的功夫,董事便在心中为他们四人定下了名字,卫海卫伯伯一身杀气,很符合“杀神船长”,一身肌肉的杨双国典型的“肌肉船长”,而谢兴船长嘛“yīn谋船长”倒是挺符合他的,范旭亚一身的儒装“书生船长”绝对配得上他的外表。

    “这几位船长想必小公子早已熟识,在这里我也就不一一介绍了,剑术就由我来教受,体术由杨双国船长来教导,航海战术由谢兴船长教导,管理和安排等技术就由范旭亚船长来教导。你可记住?”

    “卫伯伯,小子已经记住,只是小子不懂,剑术防身,体术健体,管理和安排船长所学,航海战术也是战争之用,为何却要教于小子。”

    “哈哈哈哈,小公子所言不差,不过卫伯却是要问小公子,此岛是否绝对安全?”见董事摇头表示岛外面还有大陆,随时都有可能有军队的船只到来,说不定到时就会发生冲突,所以安全是不可能的,卫海赞许的眼神一闪而逝。

    “既是不安全,那么航海战术,船长管理这些都很有必要,就算不直接发生冲突,坐船逃跑也需要这些技能,是也不是。”董事听到这样的解释,很肯定地表示同意,打不过就跑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么小公子觉得些许技能是否可学?”卫海看到董事那明亮的眼神左忽右闪,就知道此子是个狡猾之辈,也不知道何人所教,表面上看起来绝对是一个诚实,本分的好孩子,可是和勇敢却沾不到丁点儿边。

    “那么接下来我们便开始训练吧,首先就由我来讲解剑术一道,剑的种类繁多,今rì只讲解使用较多的一类长剑,你看,这把剑就是你卫伯伯的随身剑,剑长三尺六,宽三寸,两边开刃,剑身中间有一血槽,这是剑肩,下面就是剑柄,左手这个就是剑鞘,剑柄的舒适感十分重要,你看,上面有细纹路,可包上薄布一层,久握之后手上细汗便可吸收,在北宋时,剑术的发展已到极致。”

    董事本来是带着可学可不学的姿态来到这里的,也没想过如何用心地去练习,但是,卫海的讲解着实让董事听得入迷,每每讲到一个不太易懂的技术之上,便通过众多的小故事来分解,听得董事十分向往。

    在海上与海盗博斗之时,剑肩借力,剑身右绕,欺身下压,割喉,动作简单快捷,迅猛如虎,这些故事虽然短,但是这些都是卫海的真实经历,不是胡乱瞎编烂造,所以董事才听得如神,这些本来就是卫海几十年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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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训练

    在接下来的体术学习当中,董事便发现自己的前景暗淡,了无光茫,从第一次被杨双国丢到海里之后,就已经察觉到了。

    董事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从船上被丢入海里,乏力的四肢有些不听使唤,咸得要死的海水,早已忘记这是喝的第几口了,望着慢慢开走的海船。

    董事很想上去掐死那丫的,实在是可恶,将自己丢下来不说,还将船开得老远,让自己慢慢的游过去,天理何在,花了不知多长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久违的海船上面。

    也不管自己此时全身**,就这样犹如死猪一平趴在甲板之上,双手还在哆嗦,嘴里却不停地吐着吃进胃里的海水。

    不过后面的海战术和海船管理却是轻松了许多,终于不用再去海里游泳了,时间过得飞快,一上午时间便过去,望着看山跑死马的回程,董事更加无语。

    要是平时走上二十公里,最多也是多喘几个粗气,现在又累又饿的小身板想要回到镇子上去,午饭都怕早凉了,董事也只能嘴上抱怨几句,该走的路还是要走,不然晚上的训练怕是熬不下去。

    拿出自己最后的力量,在经过淤泥,沙滩,树林,山坡之后,终于来了平原,看着不远的平湖镇,董事很想大喊着叫人把自己抬回去,可是连出声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休息。

    “哎唷,小公子,你怎么了?快来人呀,小公子要死啦?”在快要接近南边的镇口之时,有两位老乡抬着渔网从里面出来,看到外面不远处有个人躺在地上。

    急忙赶过去细看,这一看不打紧,惊慌之sè满脸皆是,丢下渔网就往镇口跑,嘴里还大声呼喊着。

    闭着眼睛正在休息的董事好像感觉有人走到自己身前,由于实在是没有力气,眼皮都睁不起来,之后却听到有人在叫喊自己。

    想张嘴答应,该死的,满嘴的咸味让整个嘴都麻木了,力也使不上来,更不要提开口说话,结果几秒钟之后便听到自己要死的话,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你就不能把自己弄回去,然后让潘大夫诊一诊,怎么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呢,哎,没文化真可怕,明明自己是累乏了,饿得没力了,正在心中不住大骂不懂文化知识的那位笨蛋,镇口陆续来了好多的人。

    “好像真的是小公子也,还有气息,潘大夫怎么还没来?”此时有一男子走到董事的身旁。蹲下身子在董事身上检查着,待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松了口气地对大家伙说道。

    “还有气儿就好办,要不我们将小公子抬回去,瞧瞧小公子满头湿粘,就这样放在这儿怕是要出问题。”众人都十分关心躺在地上的董事,有一句没一句的商讨着。

    就连董事发明的单架都弄了出来,等待是焦急的,见潘大夫始终不见影子,大伙七手八脚的将董事弄上了单架,然后往集镇里抬去。

    董事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特别是大伙将自己弄上单架,送回镇子里时,董事别提有多感动,那份久违的亲情感充满了董事的全身。

    这一刻董事彻底地溶入这个小小的世界之中,再也不是前世的医生角sè,那些已经成为回忆,成为珍藏,而现在的一切,才是董事最值得珍惜的。

    美丽富足的小岛,充满朝气的生命,友爱团结的乡亲,这些无一不是董事几个月来深深地记忆在心中。

    十一月的天气早晚有些湿冷,中午的阳光晒在身上却又觉得火热,平湖镇的病房里,潘大夫正忙着给病房里的病人开方子,不过在见得众人将董事抬进病房时,潘大夫就指着空着的草垫子方向,然后继续埋头做作自己的事情。

    “潘大夫,快给小公子看看,他好像病得不轻啊。”七八个汉子将单架放在地上,然后帮忙将董事移到草垫子上面,最开始在镇子口帮董事检查的那名男子走到潘大夫桌子旁,指着董事的方向,带着有些焦虑的面sè说道。

    “小公子没事,他是累的,放心吧,大伙都散了吧,卫嫂嫂,你怎么来了。”潘大夫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对面前的男子解释着,却见门外的钱卫氏急急地走了进来,不由出声询问道。

    “还不是听说小公子病了,我心中焦躁,就过来看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公子现在究竟如何?”钱卫氏本来还在菜园地里忙着弄地,却听乡亲们说小公子晕在了南面的镇口上,连忙丢下手中的活计,过来看看小公子的病情。

    “没事,小公子只是累的,这事想必钱船长应该知道,休息一会便好,卫嫂嫂暂且放心。”潘大夫边说边走到董事躺下的草垫子旁,还是细心地检查了一番,确定了心中所想。

    大伙也听到了潘大夫的说话,心下也放松不少,待得无事之后,各自便回去忙着自己的活计,现在的农活还是较多,也没几个闲人,为了明年能有存粮,大家都卖力地工作着。

    最后只有钱卫氏和潘大夫还在病房中,潘大夫一直忙着为其他乡亲诊治,钱卫氏则拿着木碗,里面盛着熬好的海鱼汤,正细心地喂着董事,待得整碗鱼汤都喝得差不多时,董事休息的这段时间,也恢复了不少的力气,睁开眼睛看着钱卫氏,眼泪不由自主地滑流下来。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董事十分感动,这里不是那个人xìng淡漠的时代,也不是道德缺失的社会,这里是充满着朴实,积极,团结,友爱的小镇。

    钱卫氏看到小公子流泪,还以为小公子十分委屈,忙说道:“小公子受苦了,想来上午的训练十分辛苦,若是不行,我这就是给老钱说说,让小公子不用去了。”

    “没事的,卫姨,这点苦还是吃得下的,小子不怕,今rì之事只是还没习惯,相信坚持下去便无大碍。”董事听得钱卫氏的关心,心中十分感动。

    又听得说不让自己去训练,董事满心欢喜,若真的不用去了,自己也就不用再吃这些苦了,不过一想到小岛的不安全,自己连个自保的手段也没有,还有管大船长当时所说的后果自负之类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连忙出声劝钱卫氏,千万别去说什么不让我训练的事,到时遭的罪怕是更加严重。

    “好,好,只要小公子愿意,无论什么事卫姨都答应,今rì训练受累,赶紧休息,我这就回去再弄些吃食过来,吃好了晚上才有力气。”钱卫氏见得小公子越来越懂事,连忙劝小公子休息,自己则起身回去多弄些吃的,也不管小公子答不答应。

    待得钱卫氏离开,董事吃饱喝足,大大的呼了口气,闭着眼睛正准备休息,却听见潘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小子,我不知道为什么管船长对你如此,这事不是坏事,好好训练,待得rì后有成,必成大器。”

    “潘老,说实话,我也不知管大船长为何如此对我,镇上也有和我年纪相仿之人,为何不对他们安排训练一事,想不通,话又说回来,受训之时虽是辛苦,却也让小子不觉无趣,几位船长身怀绝技,倒是让小子大开眼界,今rì上午倒是很是认真的完成。”

    董事睁眼看到潘老就这样盘坐在对面的草垫子上面,神sè间带着思考,似是没有结果。不过潘老好像比上个月瘦了好多,jīng神也不是太好,想来这些时rì,没rì没夜地忙着诊治病人,让潘老没有休息好。

    “我听说老钱和他们以前是战友。”潘老半晌无语,猛地来上这么一段料,让董事本来有些困乏的身体,顿时来了神彩,将头偏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潘老,待听后面的细节。

    “还是四海候的亲兵,只是不知是何原因,他们几位在四海候被害的五年前就退役,一直不知去向,直到八年后才有消息,说是已经安家立业,想不通啊,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几位前途明亮的亲兵,就此退役。”潘老似在自语,又似在对着董事讲述。

    董事听得细致,不由想到那一个夜晚,老钱叫自己四公子,最开始董事还以为叫自己事公子,后来却是发现此事非彼四,心中也有迷惑。

    猛然间,董事想到一事,四海候,董逍玳,原来如此啊,我就说为何对我如此这般照顾,董事想到了,钱宝山和钱卫氏将自己当成了董逍玳的四子,由开始的晃然大悟,到后面的愁容满面,因为董事不知道是否将事实告诉老钱和卫嫂嫂。

    愁容不止是董事,此时钱家大屋里,钱宝山此刻也是焦愁不已,自己的夫人从看完董事回来之后,便开始流泪不断,说小公子从小就受苦长大,现在眼看着能图个温饱了,还得受如此大罪。

    钱宝山只得一次又一次的解释,“夫人你也知道,候爷当年的惨剧,现下四公子独自一人,若是没有一身的本领,将来怎么报仇,就算不去报仇,也得掌握防身之术,你也不愿再见到当年的惨案再现吧。”

    见夫人不再伤心,转而听着自己的解释,点头表示同意自己的说法,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夫人怕是不知,既然当时我们能找到此岛,还有后来南宋国来的四艘海船,相信以后必会有其他海船的到来,所以现下公子得努力学习,以防将来有变。”

    不再哭泣的钱卫氏听得将来怕是有战事,心中也是有些慌乱,不由紧张地问老钱:“这事儿有得准信?那可如何是好。”

    “夫人稍安勿燥,这事儿也是我与管船长猜测而来,以后真来有麻烦过来,就算拼了这身老命,也要保公子安然逃去,怕是以后再无机会与夫人相依相命了。”老钱看到妻子神sè不安,上前紧紧地抱着钱卫氏,笃定地说出自己心中之言,屋子里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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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矛盾

    十二月初,整个天空布着浓浓的yīn云,海风从东面吹来,拂过地面的淡青sè野草,划向密集的树林,在整个平原之中飞舞。

    略有寒意的空气,使得平原上的百姓躲进了自己的小屋,偶有人影在镇上走动,但都走得甚急,虽然此岛的冬天似乎来得太晚了些,不过人们对此还是很欣喜的,更是希望这个冬天不要太冷,不然接下来的rì子可不好过。

    海上八艘海船每天仍就出海打渔,相比以前,现在船上多了一个小子,船上所有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奇景,船上的渔民忙着自己的活计,没有谁去看被虐待的家伙,因为今天的食物还没有着落,得加紧时间下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都在准备着过冬的食物,就连动物也不甘视弱,桑蚕坊里面的的种蚕,此时正在大口大口地积蓄着营养,以期能长得更肥更壮。

    忙碌的三个妇人正分离着种蚕,看着不断长大的蚕子,妇人做事更加卖力起来,她们相信以后的原蚕将会在这里诞生,繁殖更多的蚕卵,明年说不定就会有上好的蚕丝衣物。

    制麻坊,魏平三人也在忙,每每回头看到屋子角落贮藏好的原麻,三人心中也是成就异常,因为那些原麻现在可以织成纱或布,不过三人也有些担忧的是,苎麻的原料不太够了,山上的野苎麻被发现的,都被割得差不多,现在怕是要断工了。这事得提前向小公子说明,希望能够找到解决方法。

    管大船长此刻却是有些恼怒,水手刚才进来通报,镇上的农具缺乏,很多农活因此被拖延,还有船上水手应该配制的武器也还没有着落,听着这些管大船长能高兴起来才是怪事。

    “一个月过去了,还没有找到铁矿石吗?”

    “船长,听猎人们回来说,在山里倒是发现好几处铁矿石,不过最后派人去仔细检查之后,发现那些都不是理想的铁矿石,而且矿石的开采量太小,不值得浪费劳力。”

    “多派几个队伍出去,尽量走远一些,看看能不能找到。”

    “是,船长,还有一事小的需要禀报,现下天气转凉,水手们的冬衣还未着落。”

    “这事我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

    待得手下退出大门,管船长背靠着木椅,闭上眼睛,双手轻按着太阳||穴,揉了几下,疲惫的脸上又添几道皱纹,休息时间不长,便又开始忙着镇子上大大小小的事物。

    镇上取水过远,希望就近打上几口水井,还有渔民的渔网破损,找不到材料修补,当看到南宋百姓与北宋百姓因一头野牛的丢失,而大打出手,管船长便马上派人下去细细了解,这事一个不好,很有可能产生更多的矛盾出来,不可不细心处理。

    褚绿海和李金兴就这样每天帮着管船长处理大大小小的事物,忙前忙后倒也过得充实,褚绿海的父亲褚铭,是个猎人,少时家穷也没读个几天书。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儿子有机会跟着管船长学习,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美滋滋的,每天打猎回来都要望管船长这儿送些吃食,管船长也是高兴地收下,一来二往两人倒是混得熟悉。

    李金兴则是李家老五,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以前经常逗乐董事的李家二姐,便是李金兴的二姐姐,话说几娣妹的xìng格却是各不相同。( 仙境文明 http://www.xlawen.org/kan/40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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