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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认赵南胜确实有一套,口中接着再奉承姑娘一句:“她们应该不会,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姑娘既然和她们一起侍候公主,她们当然也是聪明善良的姑娘。“

    若雅听说,有些不悦,但想了一想又笑着说:“你说得也对,不然公主也不会让她们跟着了。但是,她们收了人家的东西,总是要传出一些消息,你也不能不注意一些。”

    “这是姑娘待人以诚,正是姑娘诚实聪明的地方,否则就没有人敢相信姑娘们了。”

    “嗯,你这个人还真会说话!对了,我听赵南胜叫你钟公子,你姓钟没有问题,又叫什么名字呢,你好象给公主说过,我没有注意听?”

    “我姓钟,单名声,字鸣,姑娘直接叫我的名姓即可。”

    “当着公主的面我可不敢,现在叫一叫还行。钟声公子,你还有事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姑娘请。”

    “不用客气。我们坐大象进宫。”

    钟声再不多说,按照若雅的安排坐上第二头大象,跟在若雅的身后。

    王宫到了。黄昏时,钟声在城外看见吴哥城已经够高大了,此时坐大象进城,才发现自己的眼力大有问题,仅是那城门已有五六丈高,坐在象背上,如同一个小孩子进城;那城墙更高,足有十丈,全是用五六尺长,三四尺高的巨石砌成,看去雄伟壮观,气势威严。城上有军士走动,并有一些滚木雷石等设施,谁想攻进城去,不等接近钉满巨钉的巨大实木门,已经给滚木雷石打死了。进入城里,当面是一个广大草坪,足有几十亩大小,其间有一个大水池,周围是树木花坛;两边是城堡的一部份,矮一些,也有十多丈高,此时窗户里面射出几丝灯光,犹如怪兽的眼睛,将草坪映射得朦胧一片,让人感觉如在梦中;转过水池,眼前出现一片台阶,集中到一道若大的门洞,那气势既雄伟,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仰止的感觉;再看门洞上面,那就犹如站在一座悬崖下面,仰望悬崖,不见崖顶,其中虽然有灯光,也显得冷冷清清,透着几分神秘和安宁。

    若雅让大象直达台阶,这才让象奴把大象牵走,走近钟声放低声音说:“本来以你的身份不能进入城堡,只是公主有令,让你做她的汉学先生,这才让你住进城堡,但你可不能乱走,以免侍卫误会,或是碰上不该碰上的人。”

    “姑娘放心,我不会乱走。”

    “这就好!”

    若雅话是这样说,还是审视钟声片刻,这才领先上阶,直达大门。守宫卫士见若雅引钟声进堡,也没有问一句,只打一个招呼就让两人进去了。

    宫里的守卫好象不少,每到转角之处都有守卫躲在角落里,壁上油灯光照射不到,仅能够借助余光看见一丝影子;堡中道路十分复杂,上上下下几次,钟声已经给转得有些昏头了。最后,若雅将钟声带进一间屋子里,招出屋里的婢女,吩咐两句,又转向钟声说:“你先在这里安顿,一切有她们两个人负责。另外,我再嘱咐你两句,不可乱走,只准在这间屋里活动。”

    钟声不想让若雅再操心,点头答应下来。若雅相信了钟声,又吩咐婢女两句才走了。

    钟声回身打量石室,发现屋子里点了不少油灯,将一间足有两丈多长,一丈多宽的屋子照得透亮,而四壁上锦缦低垂,雪白粉红,又将屋子映衬得富丽堂皇;屋子里进门对面是一张高挂锦帐的大床,透过床帐隐约可见床上的丝织被絮;旁边是一个长大高具备的柜子,高及屋顶,直达进门处;屋中央是一张园桌,上面用黄绫覆盖,放着一盏琉璃灯,将桌边的六把大椅子表现出来;另一边是窗户,共有两扇,一扇半掩,一扇敞开着,可以看见外面黑暗的天空。两个婢女都是十七八岁的美女,一身同色绿锦装,将少女美好的身材表现出来,让人见了也不由多看几眼。

    钟声想休息一下,以补这一段时间的疲劳,问两个少女哪里可以洗漱。两个少女不懂汉语,不明白钟声说些什么,迫使钟声闭上嘴巴,打手式与两个少女交流。这一招还真管用,两个少女很快明白了,立即出去,片刻功夫就把所用的水提进来了。钟声看她们已经把水提进来,也不想多说,直接让两女出去,自己好洗一下。没想到这一次不灵了,两女非但不出去,还表示要帮助钟声洗,钟声吓了一跳,无论如何他也不敢当着两女的面洗漱。两女的表情也够坚决,一定要帮钟声洗,并且跪下地去,打手式说如果钟声不要她们,国王就会杀了她们。钟声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心念一转,制住两女||穴道,将她们面向墙壁放好,这才安心洗漱。待收拾好,要睡觉了,两女又自己宽衣解带,准备上床陪睡。到了这时候,钟声已明白过来,自己这份罪是受定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将床让给两女,制住她们睡||穴,自己坐到桌子上去调息。

    次日,钟声还在梦乡,孟然听到有人敲门,只好自己爬起来去应门。门外是若雅姑娘,但若雅姑娘身后则是钟声做梦也没有想到就能见到的人——公主。

    “若雅,把她们叫醒带出去,让她们为公子准备洗漱;你去吩咐把早膳开到这里来。”

    “公主。”

    “不准多话。”

    若雅叫醒二女,带着她们出去了。公主也在椅子上坐下来。

    “学生拜见公主。”钟声上前拱手行礼。

    公主面上甜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钟声坐到她身边,这才微笑着说:“你一身异装确实不好,这一点赵南胜没有教错你。”

    “公主!”钟声一听公主的话就急了,直怪若雅不为他守秘。

    “若雅是我的婢女,她自然要向我报告一切,不然我也不用她了。”

    “我——”

    “我也是一个平常的姑娘,当然也爱听好听的话。”

    “但是我不会说呀!”

    “昨晚你不是向若雅说了吗?学得不错嘛!赵南胜刚才教会你,你就用在若雅身上,让她回到宫里还为你说好话。”

    “我—我是出自真心的!以婢观主,公主自然也是聪明、美丽、善良的了。”

    “格格——”公主扑在桌子上娇笑不也,许久抬起头来笑说:“你、你算了。我虽然听得高兴,你却说得言不由衷,没有诚意,我已不想听了。”

    “公主,我——”

    “不准说了。”公主笑叱一句,接着说:“你会点||穴之术?”

    钟声听了这话,不由游目四顾,自然不会有什么发现,只有苦笑说:“原来她们是——”

    “不准说出来。她们不美?”

    钟声不明白公主的意思,想了想摇头说:“我不清楚。她们对我来说就是两位姑娘,公主王宫里的姑娘,无所谓美或者是不美。”

    “你认为什么才美呢?”

    “我还是不清楚。即使是公主在我心里也无所谓美,或是不美,只是有一种奇妙的、让我的灵魂不安的冲动和兴备的感觉。”

    “胡说八道!”公主听了钟声的话,娇叱起来,粉面刹那之间涨红,妖媚地嗔怪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有关点||穴术?”

    “我就是要知道嘛。”

    “会,而且自信无论中外,少有能及我的人。”

    “真的?”公主大为兴奋地探手抓着钟声的手急声问。

    “唔,公主!”钟声呻吟一声,顿觉天旋地转,头晕目弦,全身充满一种让人瘫痪的感觉。

    “我——”公主发现钟声的异样,芳心也体会到钟声身上那种异性魅力,不由惊呼一声,娇躯立刻无力地躺倒在椅子上,象蛇一样向地上滑去。 ,.,,,

    第十章 诗敏公主

    钟声给公主抓着手,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公主立刻感觉到了钟声为什么这样,她也不由芳心暗醉,轻叫一声就向地上滑去。钟声见公主滑到地上去,吃了一惊,身体上的力量才恢复一些,急叫着“公主”,扑上去抓着公主的手臂,硬把公主拉起来。

    公主好象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别说站稳,坐都坐不稳了,只有让钟声抱着才不至于再瘫到地上去。

    “唔!噢!”

    公主给钟声一抱,她的俏嘴里就忍不着吐出几个单音,如同催人进攻的号角,又把钟声刚才在头脑中聚集起来的清醒击溃,再也抱不住公主,与公主一同软倒到地上去了。不过,钟声总是一个男人,这时候本能就不由驱使他行动,那张嘴就不听他的意思,埋进公主的脖子里,再向脸上、双唇攻击,两唇相交,如饮琼浆,“吱吱”有声,顿时忘了身处的环境,抱着的人的身份地位了。公主先还有些惊慌,想把钟声推开,又没有力气办到,渐渐地就反推为抱,搂着钟声不放手了,并且主动品尝她这一生第一个男人的滋味。

    两人这样一搞,顿时忘了身外的一切事情,直到若雅闯进来才把两个正在弄情的男女惊醒。两人已是衣不遮体,极不雅观,又给若雅看见了,更让两人难为情。若雅还算聪明、识趣,看见两个人的样子,她什么也没有说,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如风一般退出去,还把跟在她身后的宫女也全都赶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理好衣服,钟声还没有恢复过来,表情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母亲的责备。公主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她对钟声已经有些情难自己了,钟声第一次和她单独相处就这样,她又真的投入了,她也就没有不乐意的表示,只是轻嗔钟声一眼就算了。

    “你这——我们坐下说话,不准再想别的事了。”公主当先招呼钟声,脸上虽然还红得象一块红布,她已镇定下来了。

    “公主——”

    “我说过不准再说了,你还说,是不是真的想惹我生气呀?坐下。你先前说的话是不是吹牛,让我高兴?”

    “先前说的话?”钟声还有些恋恋不舍,没有清醒过来,有些机戒地问。

    公主见了钟声的样子没有生气,表情还对钟声这种粘糊糊的表情十分欣赏,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有这样的魅力,这一生做女人就不枉自了,所以她只娇嗔钟声一眼,甜笑着说:“天下少有人及?”

    “没有,没有。”钟声还没有从他这一生第一次与公主这样的女人粘糊中清醒过来,没有想到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又给公主一张一弛地调弄,心里一急,说出来的话就象和公主吵架,把公主吓了一跳。

    “噗哧,你清醒一点,好好和我说话,不准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坐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你的情绪。”

    钟声已经觉得自己这一次太丢人了,如言照着公主的话做,稍时睁开眼睛,目光中虽然还有一些恋恋不舍的意思,让公主看了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已比刚才好得多了。

    公主看见钟声对自己还是这样,她也没有再强求钟声,自己暗中点了点头,不由自主地把声音放得十分柔和地微笑着问:“好了吗?”

    “好了。”钟声自己觉得没有事了,目光定在公主脸上,一付就想把公主吃了的表情。

    “才怪!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

    公主看钟声还是没有怎么清醒,她也有些无可奈何,盯着钟声想了想,转向门外吩咐:“若雅,让她们进来侍候公子洗漱。”又回身对钟声说:“好好洗漱,乖乖等我回来用膳。”再不和钟声多说话,站起来向大门走去。

    “公主。”钟声有些不舍地轻呼。

    公主回身娇嗔钟声一眼,向钟声招了招手,就向门外走了。钟声看公主走了,他脸上虽然有些失望,脑子则清醒多了,想了想刚才的事,再看见宫女进来,他就真的清醒一些了,虽然脑子里还是公主,已不必再面对公主了。

    公主再回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她又换了一身鲜红的衣服,肩上披一袭轻纱,隐隐透出里面鲜嫩娇美的香肩;脖子是挂一串明珠,更增她三分明丽的气质;头上的乌发已经挽了起来,用一根白玉钗固定,总之公主这一身打扮就是为了让钟声感觉到她的美丽和明亮,透给钟声一个十分明显的信息:香艳。其炽如火,其热如日,其亮如日月。

    钟声看见公主,眼睛就再也没有一刻离开,盯在公主的脸上、身上和那让钟声作为男人十分动心的地方,当然就看不到公主身边的若雅和别的宫女了。当他和公主吃饭时,他也象没有吃,就好象那个吃饭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他现在就只有精神看公主,要把公主的一笑一嗔全都记在脑子里。

    公主看钟声对自己这样疾迷,情深如海,她心里也激动不也,真想再投身到钟声怀里,与钟声好好地撕磨,把她这一生早就在梦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希望做成现实。可惜有宫女在身边,公主就只有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与钟声以目交流,两双眼睛粘在一起,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分开。

    若雅几个宫女也识趣,看两个人这样,她们就没有让两个人自己动手,在旁边给两个人斟酒布菜,侍候着两个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有情人了。

    可惜!如此温馨的气氛没有保持多长时间,这两个正在弄情的青年男女就给人打搅了,使两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浮十分的恼意,瞪着这个打扰他们的人,没有一个人招呼他。

    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是一个中年人,身上一身锦衣,头上缠着锦帛,头巾正中钳了一块大红宝石,凡是见到他的人,无不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头上那颗耀眼夺目的宝石,这才注意他这个人。其实,说注意他这个人,勿宁说注意到他满腮满颊的微黄卷须,然后才看清楚他如灯笼大小的黄眼珠和那条粗大鼻子;他手里那根黄金权杖上镶满上宝石,红红绿绿,真还有点耀人眼目,要是在太阳光下,那根权杖就更加光彩夺目了;下身一件金线绣花的宽大裤子,落在钟声眼里就觉得自己想笑一笑,真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穿这样一条裤子,还到处走动!这个人身后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也是一脸的胡须,一身宽大的黄袍也没有掩着他如铁铸的强健肌肉。

    他们闯进来看见屋里挨坐在一起进餐的男女,手持黄金杖的中年男人脸色就立刻变了,愤怒地瞪着钟声,在公主另一边不请坐下,瞪着钟声没有瞧一眼别人,那样子就想要把钟声生吞活剥了。

    公主看见这个中年人这样子,也没有管他,更没有动一下,并且示意钟声也不要动,不要开腔,只让宫女给这个中年人拿一付酒杯来,为他斟上西域特产红酒,请他喝酒。

    中年人摇了摇头,仍然盯着钟声,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向公主说一些什么。钟声一看就知道他在问公主,由此推测此人不是公主的亲人,再看他的嘴唇,钟声就明白他在问自己是谁了。

    “我姓钟,名声,中土人氏。”

    公主听钟声自己介绍,便娇嗔钟声一眼,用中年人的语言把钟声的话说给中年人听。

    中年人听了公主的话,盯着钟声审视片刻,又问:“中土的王子?世子?”

    “我不是什么王子,也不是什么世子。”

    公主这一次没有怪钟声,也盯着钟声问:“你会说天竺话?”

    “不会,我只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看懂,什么看懂了他的意思?”公主一时间没有明白钟声的意思,不由盯着钟声紧问一句,一双美目注定在钟声脸上,想要从钟声的脸上表情看出钟声说这话的确切意思。

    “就是听不懂他说话,看他的嘴唇动就知道他说的意思。”钟声看公主不明白,想了想就给公主解释清楚。

    公主听了钟声的话是明白了钟声的意思,却又不相信钟声的话,想了想,眼珠一转,改用高棉话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再用汉语问:“我说的是什么?”

    “傻瓜、笨蛋、冒失鬼。”钟声脸上有些无奈地回答。

    “格格,你知道就好!看来你还真的看懂了。好,我告诉摩多王子,你和他直接谈。”

    “可是他不明白我说的话。”

    “那是他的事,你别管。”

    钟声听公主这样说,他还真不明白公主要做什么,脑子里则反映过来一件事:“他是摩多王子,南僧的弟子,天竺?”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所以,你要小心一点,不要惹他。”

    “我恐怕已经惹上他了。”钟声不以为意地说。

    “你惹他了,什么时候?”

    “为了你,我就不能不惹他。”

    公主听了钟声这话,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苦笑,注视钟声想了想说:“所以,你必须全力去争取,我没有办法帮助你。”

    “我一定不让公主失望。”

    公主听钟声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好了一些,点了点头说:“我们先羞一羞他,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人。”然后转向摩多王子,用天竺话与摩多王子交谈。钟声看着公主与摩多王子说话,不用公主给他说,他看就看明白了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王子,这个人会一种神功绝技,你一定不会。”

    “公主,我摩多没有一样绝技不会,只要是这个人会的功夫,我摩多就会,我摩多会的功夫,这个人一定不会。”

    “好!刚才我和他说了一些什么话?”

    “这一点小王就不屑知道了。中土语言,家师曾经教过小王,小王觉得中土语言学来没有用,不屑学习,小王就没有学。再说中土语言有本王下人学,小王就根本不屑学了。”

    公主听了这话脸上就不好看,回答摩多王子的话也不再客气:“他也不会天竺话。”

    “既然是这样,公主此问又是何意?”

    “但他懂得我们说话的意思。”

    “这就说明此人会说我天竺上邦语言。”

    “他不懂。”

    “公主,小王对公主的话就不明白了。”

    “他虽然不会说你们天竺上邦的话,但他会看,因为你们天竺上邦语言只配给他看。”

    “看?”摩多王子对公主的话不以为意,只是不明白公主说这话的意思。

    “就是用眼睛看,他就明白你说天竺上邦话的意思了。”

    摩多王子这一次听明白了公主的意思,转向钟声,瞪着钟声,眼里神色变幻不定,许久才转向公主,大摇其头说:“小王不信,此人一定懂得我天竺上帮话。”

    “王子不相信,可以用别的语言试一试。”

    摩多王子当然不好骗,更不是一个轻信别人的人,他已看出了公主与钟声交情不浅,公主向着钟声,这一点他十分清楚。要是放在别的事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试钟声,更不屑试钟声这种贱民,只是这事太让他奇怪了,他就瞪着钟声看了许久,这才以一种说得十分快的语言说了一句话,又好象故意说得比一般情况下说得快了不知多少倍,然后换用天竺话说:“公主问他小王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当然,本公主也听不懂你说的意思,自然要问一问他。为了印证一下他回答得对是不对,王子最好把你刚才说的话写下来,我也把他的答案写下来,免得到时候王子又说他说得不对。”

    “公主应该相信小王。”

    “本公主当然相信王子,不过为了公平,为了印证他是不是真的会看王子说的话,本公主认为王子还是写下来好一些。”

    摩多王子见公主一定要他写下刚才说的话,他就不好再违公主的意思,站起来走到桌子另一边,接过宫女递给他的木棍儿,沾上墨,在一张白绢上写下他刚才说的话。

    公主也不想偷窥摩多王子写些什么,还想验证一下钟声是不是真的会看人说话,转向钟声,微笑着问:“他刚才用另一种语言说了些什么,你好象真的看懂了?告诉我,我好与他打赌,好好羞辱他一顿。但你可别说错了,让我输了就是你的不是了。”

    钟声听了摩多王子的话就生气,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时候公主问他,他就十分生气地说:“这个狗屁王子说:”贱民,你敢与本王争女人,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哼,我姓钟的绝不会让这个狗屁王子好看。“

    “可恶!你别乱来,一切有我。这个蛮王,竟然当着我的面起那谋害你的心,我一定饶不了他。你也别生气,我现在就给你找回来。”

    公主美目一转,把钟声说的话写下来,却不展示给摩多王子看,反而收起来,脸上有些不放心地盯着摩多王子。

    摩多王子看见公主的表情,心里那一点耽心已放下了,却又不解公主收起她写的白绢的意思:“公主,你不给小王看一看你写的东西,小王又怎么知道此人说得对不对。”

    “王子要看当然可以,但总不能仅只一看就算了吧,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

    “依公主之意呢?”

    “赌一把。据说王子是此中好手,该不会怕赌一把吧?”

    摩多王子又有些看不透公主了,更对钟声的答案的对错有些拿不准了,想了想,想起一个推托办法:“小王不知道与谁赌,公主你吗?”摩多王子摇了摇头说:“小王不想与公主赌。要是与此人赌,此人好象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与本王赌。”

    公主听摩多王子这样说,她心里也不由暗自思忖:“要是自己与摩多王子赌,不管怎么说,现在都不合适,更让摩多王子直接体会到自己与钟声的关系,这可不是现在就应该让摩多王子知道的事,所以现在只能让钟声与摩多王子赌这一把,正好让他骄傲,好收拾他。”公主想好主意,转向钟声,就看见钟声面前放着一个锦袋,一块金子,一张玉叶,一块绿玉和一把锈铜剑。

    钟声早就听明白了公主与摩多王子的谈话,把他身上的东西掏出来,公主问他,他就想了想,把剑、绿玉和玉叶收起来。公主立刻阻止钟声,从钟声手里拿过玉叶,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脸上浮现十分爱惜,真有些爱不释手。

    “这是仙物,非是凡品,不能拿来与他赌,他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这样的仙物比。”钟声急忙阻止公主想拿玉叶去赌。

    “仙物,什么仙物,真的有什么神仙?”公主不以为意地微笑着说,拿着玉叶凑在眼前仔细欣赏。

    “不清楚。但是,此物是一朵花变成的小仙女送给我的。”

    “小仙女,你认识别的姑娘?”公主脸色大变,再没有兴趣欣赏玉叶,盯着钟声的脸急问。

    钟声虽然认识公主的时间不长,已和公主在一起谈了不少话,对公主已有些了解,听公主这样问他,钟声就明白她的意思,急忙解释说:“她是一朵大白花变成的小姑娘,高仅一尺,不是人。”

    “真的?”公主自然不相信钟声的话。

    “真的,以后我可以带你去看她。”

    公主听钟声说了这话,这才没有再追问钟声,低头看了看手中玉叶,也不管钟声怎么想,自己收起来,只给钟声两个字“送我”,又拿过锦袋,先不看里面的东西,反而仔细欣赏袋子上的绣花,然后抬起头来问:“这又是仙女送的?”

    钟声可不敢说实话,看公主欣赏袋子上的绣花,他心里就有了准备,这时候就毫不迟疑地说:“这是我师母临终时给我师父的,师父又给了我。”

    公主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少女,她一听钟声的话就不相信,不过她也没有给钟声指出来,瞪了钟声一眼。打开袋子,见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又抬头扫了钟声一眼,从袋子里捡出一颗大珍珠放在桌子上,这才将袋子还给钟声。

    “这是一颗万年老蚌珠,可以避尘,王子要是想赌就只能用你手中的权杖赌了,否则王子就拿出一样可以与这一颗珠子相比的宝物来赌。”

    “这——”摩多王子是一个识货的人,看见公主从钟声的袋子里拿出那颗珠子就让他没有可比的东西,他就不由再次打量钟声,又看不出钟声是什么人,什么样来路,表面看钟声就是一个长得非常英俊的小子,正是公主这种少女心目中的真王子。不过,摩多王子对于这一点没有想得太多,他看重的还是钟声那个袋子和桌子上的珠子,眼睛不由自主地大放光明,就象要从眼睛里伸出一只手,将钟声的袋子和桌子上的珠子一把抓过去,放进自己的怀里,这才能够安心,但是公主要他拿出权杖与钟声赌,他就不愿意了,不管怎么说,他手里的这根权杖可是他身份的证明,比起一颗珠子来,权杖对他就重要多了。

    公主见摩多王子这样,脸色一变,口中冷“哼”一声,收起珍珠,又从钟声面前抓过袋子,想换一下的意思十分明显。

    “且慢。小王赌了。”

    公主的表情没有好转,仅是放下钟声的袋子,把自己写的白绢让宫女给摩多王子送去。

    摩多王子看了白绢上的内容,没有把白绢还给公主,脸色则大变,霎时变得死灰,瞪着钟声,一付就要不顾一切向钟声出手的表情,好象只要毙了钟声,这一切就不会有结果了。摩多王子没有向钟声动手,许久才让他自己的脸色平静下来,慢慢站起来,瞪着钟声吼叫:“钟,本王要与你决斗。”

    “慢着。”公主娇叱:“三天之后就是比武之期,在此以前不准决斗,这是本国的规定。”

    “公主,小王是为了自己的荣誉。”

    “本公主不管这些,因为你们现在都是我高棉国的客人。”

    摩多王子听公主这样说,他就没有话说了,怒气冲天地冲出门去,身上的气机泄出真力,将室中物件带起来,跟着他向门外飞。但奇事又生,那些东西没有飞出门去,反而一件不少地飞回原地,就象从来就没有动过,更不要说刚才还飞起来过了。这其中就包括若雅和那些宫女,如此一飞一返,吓得她们粉脸大变,一付白日见鬼的表情。摩多王子是此中能者,虽然在盛怒之下,他还是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在门口转过身来,凝视钟声片刻,这才冷笑一声,没有再生事,转身走了。

    钟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象刚才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公主看见钟声这样,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变幻不定了,最后还问出一句让钟声十分意外的话来:“你是有为而来?”

    钟声一时间没有明白公主的意思,有些发愣地问:“有为而来,为什么?”

    “为我,或者是为了高棉王国?”

    钟声听公主这样说,他就明白公主的意思了,自己先不先就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偶然来到贵国,又偶然走进庙去,这才碰上公主,此前并没有想到要来你们高棉,更没有想到会碰到公主,到你们王宫里来。”

    “你没有骗我?”公主听钟声这样说,脸色好看了一些。

    “公主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就象我相信我的心所感觉到公主一样。”

    “我——我是高棉国的公主,身负大任,凡事出乎意外了,我都要怀疑,就象你没有告诉我你那个锦袋的真实来历。”

    “我——公主,这个锦袋确实是一位夫人送给我的,我只是怕公主误会了,一时间我又说不清楚,这才没有给公主说实话。”

    “我能够理解。象你这样的人,要是没有女人送你东西,那才是怪事。珍珠拿回去,别随意卖了,回头我叫人给你送一小袋珍珠来,方便你日常使用。这根权杖你不宜保管,还是让我来处理,也算是你给我赢回来一件控制摩多王子的工具。对了,三天后比武,你可要作好准备,除了摩多王子,还有摩尼教王子伊斯法罕、暹罗王子那诺、缅王信深,他们都不是弱者。”

    “公主。”钟声听公主的意思要走了,不由有些恋恋不舍地轻呼。

    “我不能再见你了,即是为了减少你的麻烦,也是为了向父王母后下些功夫,不然你连参加比武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

    “我已决定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说乱了我的心智,不能想出好办法来,我们就没有将来了。”

    “我想出力。”

    “该你出力的时候,我会让若雅来找你。”

    “好吧,我听公主的。”

    “乖!不要乱走。”

    公主轻柔地丢下一句话,急急忙忙地逃走了。看来公主也怕再与钟声混下去,要是再不走,她就真的不想走了,以后的事就难说了。公主不想就这样放弃钟声,她必须去做一些事,让钟声首先取得比武的机会,再想办法让钟声胜过众多前来比武招亲的各国王子和国王。

    公主带着若雅回到寝宫,立刻换上一身普通织锦绣花正装,再命若雅给她找一个普通而又珍贵的盒子来使用。若雅以为公主在用盒子来装那片玉叶,很快在宫里翻出一个装脂粉的盒子。公主把玉叶放进盒子,欣赏了好一阵,又皱起眉头,好象对这个盒子不满意。

    “公主,这个盒子已经是我们宫里最好的了,要是不行,我再让人去定做一个。”

    “我不是说用这个盒子装玉叶不好,而是用这个盒子装这片玉叶送到父王母后面前去不好。”

    “什么,公主要把玉叶送出去?”若雅立刻吃惊地问。

    “为了他能够参加比武,我只能把这片玉叶送给父王母后了。”公主也十分舍不得,说这话时就一付肉痛的表情。

    “那就让钟公子把那颗珠子献上嘛。”

    “太普通了,显不出他的身份。”

    “摩多王子都没有比的东西,怎么会太普通了?”

    “他不是摩多王子,他是中土的富商,富可敌国。”

    “富商?”若雅听公主这样说就不由想笑,有些不解地问。

    “我也想他是王子,但是他不是。”

    “也许连什么富商也不是。”

    “我看出来了。但是,他一定是本公主这一生所见过的人中最有才华、最有本事的人。”

    若雅听公主这样说,她就没有言语反驳了。她已看出钟声一些门道,虽然不是王子、世子,不是富商,也必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读书公子,非常可能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人。一个可以见到仙女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公主选上他,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但是,若雅觉得要以那片玉叶争取钟声比武的资格,她就有些觉得公主做得过分了,更没有好好想一想,钟声身上还有好多可以送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绝对不必把这片玉叶送出去。她非常喜欢这片玉叶,要是钟声送给她,即使有人要她的命,她也绝不会让玉叶离开她的手去。

    “公主,你可以让他拿别的东西来献给国王和王后嘛,他身上的好东西不少,一定还有可以献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

    “他身上还有两样东西也许是宝,但绝不会比这一片玉叶差,所以我想还是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母后好一些。好了,你也别说了,快去城里给我找一个普通的、但不掉价的盒子来,中午我去拜见父王母后,趁用膳的时候向他们禀明。”

    “婢子这就去办。不过,婢子认为公主还是给王子说一声,告诉他玉叶的事,说不一定王子还可以给公主出一点主意。”

    “噢,若雅,看来他的好话让你听进心里去了!”

    “公主!”若雅轻叫一声,脸也有些热了。

    “好啦,快去给我找盒子吧!”

    公主真的去找王子,正好王子手里有刚才到手的水精,两兄妹就用那片玉叶盛水精。没有想到结果出乎他们意料,玉叶盛过水精,那水精就变成了水珍珠,入口冰凉,清香甘甜,稍时就在腹中发热,必须好好调息一下。如此一来,公主也在心里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和母后,王子则另有想法,劝说公主把玉叶献给国王和母后,为钟声争取比武的机会,至于摩多王子让他阻止钟声比武的事,他也顾不得了。公主也觉得这片玉叶虽然好,总没有钟声那个人好,要是为了一片玉叶,没有给钟声争取到比武的机会,错过了钟声,她这一辈子就不知道怎么过了。公主和王子略作商议,想好献玉叶的办法,在中午膳食时就献给国王和王后。

    国王和王后正是一个想长生不老,一个想青春永住,公主和王子没有花功夫就把国王和王后说动了。国王听说钟声是修仙的人,更不想放过钟声,立刻叫王子去公主宫里把钟声接来,他要与钟声共进晚膳。

    只是不巧的是公主和王子献玉叶时,王叔在场,这一切让王叔看了一个全程。王叔早有篡位之心,看见公主和王子献上的玉叶,他也想据为己有,这就出去向刚才来到高棉国的各国王子、国王大下说词:公主已经选定了中土一个小子,各国王子和国王要想迎得美人归,就要快一点下手,不然公主就是钟声的了;国( 武圣传奇 http://www.xlawen.org/kan/4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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