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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比方说,他说不公开关系,我便说“好”,实际上我也不是很好,只是希望他认为我很好,事实上,他也确实以为我很好,可能是我的演技太好了,于是他为了让我更“好”而做出让我感觉很不好的事,结果就是我越来越不好,他却以为我越来越好。

    这个心理,女人能体谅,男人却未必,但也有例外,我就不危言耸听了。

    可能是我对自己的思想境界太留恋了,我独自思考的时间有点长,黎先生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然后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给我的时间够多了,体贴够周到了。

    他打破了沉默。

    他说:“想得如何了?要不要和我分享一下?”

    这是个疑问句,却带着强势的味道。

    我看了他一眼,忽而觉得他笑的很贱,的贱。若是贱没有淫作为搭配,就显得粗俗,若是有,就显得粗俗又黄|色,他就属于后者吧。

    我说:“黎鹏,你想过咱俩的未来么?”

    他专注地看着我,可能是更有兴趣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毫不吝啬的和他分享,说:“咱们有相当的家庭背景,是门当户对,咱们有自己的房子,还有车,将来还会有孩子,会选择牺牲掉一个人的时间去教育他。咱们会拿出更多的钱投放在孩子身上,站在做生意的角度上这叫投资,站在人情的角度上这叫感情投资。可能将来,我爸、我妈,或者你爸、你妈或有人生病,真正病倒的那种,咱们会拿出很多积蓄挽救那最后一丝呼吸,直到无能为力为止。这时候,你和我都会发现,其实咱们也老了,老到足以送走一个个长辈们的年纪了,因为孩子已经长高了,我要开始发愁是让他补习数学还是英语,兴趣班是学画画还是音乐,毫无疑问的是,孩子的娱乐时间会越来越少,是被咱们做父母的剥夺的,但归根结底,是被社会的竞争力剥夺的。不管是你的能力还是性别,你都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你会是我们的主要经济来源,大树底下好乘凉,我们会乐于依靠你,依赖你,依附你,你会变的很有权威,一句话定生死,大事都让你拿主意,孩子或许会反对我的话,但一定会怕你,因为我会从小就教育他,什么叫衣食父母,赚钱的不止是爹,还是大爷。再过几十年,孩子大了,有主意了,目中无人了,翅膀长硬了,就该娶媳妇或是嫁老公了,他的一切将要和别人分享了,只会花更少的时间看看咱们。咱们完成了半辈子的光辉任务,功成身退了,又要恢复到以前两口子独处的日子,你担心我的膝盖不灵活,我担心你的肾脏负担重,你总是忘了交水电费,我总是做你不爱吃的菜,就因为‘健康’二字,等等。可是你看,在这些人生规划里,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你和孩子,你是主宰,孩子是延续,我是中介。”

    说完了这么多话,也不知道黎先生听进去了没有,如果有,那就是哲理,如果没有,那就是废话,哲理和废话只有一线之差,可我徘徊在这条线上,也不知道是为了啥。

    我总结道:“如果只说道理,你会觉得我烦,我自己也觉得烦,所以我把事实融进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所有的考虑都是因为你才衍生,这是我认为应该做的,可是在这些‘应该’之后,我也希望得到你的‘应该’,比方说,你是不是应该在做某决定之前,问一下我的意见?要不然,这样一味的单向‘应该’,只会让我觉得咱们的关系失重了,心里很不平衡,而且这种不平衡只会无限的滋生下去,发展到我也难以控制的程度。”

    我这是在暗示之余,顺便努力的警告他,希望他自尊自爱,也顺便尊我爱我,那么生活才会和谐。

    黎先生皱着眉,看了我很久,用一种介乎于琢磨和分析的眼神,他说:“你说得好像很严重,有这么严重么?”

    他问的好,有这么严重么?这也是我要问的。自问的同时,我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要让男人在两性关系里重视女人,除了爱情,还有原则。适当的警告,为的就是让他看到我的原则,这是必要的。

    他说:“若若,你是不是觉的,我不该在一个你陌生的人面前,公开咱们的关系?可是我觉得很正常,既然领证了,就是合法的,公开也是合法的,为什么让你这么一说,让我有种不合法的感觉?”

    我也皱起了眉,说:“这不是合法不合法的问题,是尊重。”

    他说:“那么,我下次先问过你?”

    我脑中的一根弦,被这句询问崩断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事情的顺序是这样的,开始,你说隐瞒关系,为了工作,我觉得很合理,虽然有点别扭,还是答应了。我以为就是要公开,也是该有商有量的来,而不是空降原子弹,你让我措手不及,我甚至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同事问我业内都在传我和你是一对到底是不是真的时,我该做出什么反应。你的一句话,可能造成很多让我难以招架的后续,这就成了困扰,可笑的是,这个困扰还是来自已婚的事实。”

    他问:“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合适?”

    我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要这么突然?”

    我们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纷纷陷入了对方设定的死胡同里。

    后来,我把这事和Miumiu说了,原因也有两个。

    第一,她是我唯一的闺蜜,除了她,我别无可放心倾诉的垃圾桶,而既然我有了一个她,也只有一个她,就该好不吝啬的使用,这就是友谊的责任和权利。

    第二,她一向好奇我和黎先生的关系,她是这样的八卦,也是这样的热衷于解剖和分析,所以我们之间的细节,她多半是抱着取经并看戏的心理吸收的,这样有助于对她的婚前教育。

    Miumiu听后,只有一句评语:“你真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我问怎么讲,她想了想,说:“我换个方式问吧,如果你和黎先生还没结婚,你要了解他,怎么入手?如果是我,我会和他谈人生和理想,男人要有理想和正确的人生观,才可取。”

    我说:“人生、理想,这些都是空泛的,他可以伪造,甚至是捏造,大话空话人人都会说,有的人甚至说得很动听,这是最可怕的糖衣炮弹。我想我会从衣食住行着手。”

    Miumiu让我细说,我便细说。

    衣服,衣领和袖口是不是有污渍,这说明一个人的卫生状态,如果他时常穿同一件衣服,并且这两处有污渍,那代表他不是个天天洗澡的人。

    Miumiu说,男人很少有天天洗澡的。

    我说,天天洗澡我不计较,我计较的是有他有没有洗澡的意识,这可以降低我得妇科病的几率,因为他洗澡与否,直接关系到我的健康。

    食物,对食物的挑剔可以提高生活品质,但是过分的挑剔,会加深下厨者的挫败感,这就是大战爆发的火引子,两口子为了一顿便饭而争吵,是家常便饭。

    Miumiu不语,她赞同这一点。她没法不赞同,因为她不懂的下厨,没有资格置疑。

    住房,我很庆幸我和黎先生有房,因为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四个老人花一辈子的时间养我们两个,足以了,后遗症便是,我们要在之后的几十年养这四个老人,就算是回归了。

    Miumiu说,建议我和黎先生再买一套房子,有备无患,就算是为了孩子。

    我们的看法不谋而合,但是Miumiu很快又说:“我很喜欢寻求没安全感的人,所以我希望有自己的房子,最好是两套。”

    换句话说,我也是个喜欢寻求安全感的人?那么,我是缺乏安全感么?

    行走,我和黎先生有了车,车子是一笔持续开销,但相对孩子和房子比起来,这只是冰山的一角。

    Miumiu沉吟了很久,还是那句话:“你还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我说:“我只是现实,现实点好,总比梦醒了再后悔当初的不现实来的及时。”

    Miumiu又问我,最后黎先生到底有没有给我答案。

    我说,没有,但是我想,他是因为张总,他急于证明关系,可能是被气急了。

    Miumiu笑道:“你看你,你总是和我抱怨他,但是在关键时候,或是不经意之间,你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护着他。”

    我说:“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我没说“丈夫”而是“男人”,因为丈夫是亲人,男人是爱人。

    而Miumiu也对张总作出初步分析,她说:“他是你的上司,突然垂青你,要不是你有可利用的价值,值得他感情投资,要不就是他是真的想对你感情投资,前一种可能是利益当前的,后一种可能是麻烦当前的,因为你已经结婚了。”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回答不出来,感情这门烂账,从来就没有标准答案和最妥贴的解决方案。

    自我和黎先生同时逃避对方的问题开始,我便以为这是一个死结,可能会被我共同合作的逃避开,但却不想,张总的意外来电,很快就打破了这个默契。

    事实证明,感情的确是麻烦,尤其是发生在已婚人士身上的。

    婚姻外的人在敲门,我真想骂一句,妈的,没门。

    男+女=靠 05

    张总的来电只有两句话,起伏很大,我听后,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

    第一句:“吃饭之后就不见你,听说你不舒服,好点了么?”

    第二句:“本来有句话想在饭后跟你说的,没来得及……我,喜欢你。”

    按照常理分析,他接下来或许会说“如果你也愿意,咱们交往吧”之类的,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接着关机,整个人都懵了。

    围着围裙的黎先生从厨房走了出来,说:“家里没有醋了。”

    我说:“没了就没了,别放了。”

    黎先生走回厨房,不会儿,又折了回来,说:“醋溜苜蓿不放醋不好吃。”

    我说:“那就吃原味的。”

    他顿了一下,又说:“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我说:“没有谁,打错了。”

    吃饭的时候,黎先生又问了一次,刚才是谁打电话给我。

    今天的黎先生表现的额外敏感,他敏感的恰到好处,让人无所遁形。

    我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很棘手,因为我的脸都白了。

    我说,男人的直觉都是建立在瞎猜基础上的。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又说:“那我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我“嗯”了一声,便听他问:“女人结婚关谁的事?”

    我说:“男人?”

    他答:“关个‘鸟’事。”

    我喷了,骂了一句:“流氓。”

    吃过了饭,我们无比融洽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手环着我的腰,我歪在他怀里。电影台正在重播老电影《人鬼情未了》,当演到男主角搂着女主角做陶土的时候,我和黎先生都热血沸腾了。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腰间滑动,另一手拿起遥控器按下定格键,接着微微侧头,正吻上我的鬓角。

    我很想和他成就好事,因为我们还没夺去过这张沙发的Chu女地,它看上去那么宽敞,坐上去那么松软,不在这上面做点剧烈运动,真对不起它里面的优质海绵。

    可惜,时候不对。

    我说:“今天不行,妹妹的亲戚来了。”

    他身体一僵,颓废道:“这亲戚真不懂事。”

    我“嗯哼”一声,扭了扭腰,顿觉他重振旗鼓。

    他小声说:“可是弟弟饿了。”

    弟弟饿了,妹妹却见红了。

    我说:“叫他滚蛋,妹妹今天不方便。”

    黎先生笑的贱贱的,拉起我的手,一根一根的抚摸,又带到他裤腰下面的位置,说:“妹妹不方便,还有姐姐。”

    我挑起眉,手指往下一戳,但听他从喉咙里传出来的呻吟声,让我很得意。

    我整个右手罩下去,说:“谢瑞麟正在打七折,姐姐想要个蓝宝石戒指。”

    他眼睛一亮:“成交!”

    这件事告诉我们,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千万年来皆如此,生理结构决定情感结构,没有性的恋爱和婚姻,不是男人们追求的,性关系不和谐的恋爱和婚姻,也不是男人们追求的,在两性上,女人不是弱者,手段运用得恰当,就能牢牢套住他们思考的“根”源。

    第二天一早,首先跳进我脑海的问题就是张总的“告白”。我还来不及得出最佳回答,黎先生已经在被窝里对我上下其手了。

    我看着他,问:“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呢?”

    他说:“因为女人有男人没有的东西。”

    说着,他的手也笼罩住他没有的那两块儿。

    我一拍,把他的爪子拍下去,但它们锲而不舍的又爬了回来,就像两条滑不留手的鳗鱼,任我怎么反抗,都能找到空隙。

    我问:“那女人为什么喜欢男人呢?”

    他说:“自然也是因为男人有女人没有的东西。”

    我的眼睛一眯,笑道:“你是说鸟大哥么?”

    他咯咯乐着,两只腿迅速的缠住我的腿,腰身紧贴我的臀部,道:“你没有,但是你离不开它……”接着又是一阵浪笑。

    我脸一热,道:“我是没有,但是只要我想,走出这个门口,我要几个有几个……”

    这句话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黎先生怒吼着“我要振夫纲”欲将我就地正法,却在关键时刻听到我说“你不想浴血奋战吧”之后偃旗息鼓了,他蔫在床上,趴着,保持屁股向上翘起的颓废姿态,哀嚎道:“我要姐姐!”

    我骂了一句“姐你妹”,然后下床,做饭,又折回来踹黎大毛下床、洗漱,对着他那张怨妇脸共享早餐。

    事后,我把这些私密笑话和Miumiu分享,她啧啧有声的对我评论道:“夫有夫纲,妻有妻术啊。”

    张总一整天没有上班,我松了口气,但另一件事却不容我放下警惕。

    公司接了个大案子,若是谈成了,这一年都轻松了,年底分红不会少。

    高层很重视,市场部很振奋,由上面决定这件案子交给市场部两个组共同负责,每个组选出一人参见今晚的重要谈判,A组自然是黎先生,B组的梵融因私人原因而不能出席,由张玫顶替。

    刘琤琤将第一手的小道消息告诉我,约见客户的地点是一家新开的私人俱乐部。

    这个消息令我坐立不安,我曾试图找黎先生提出质疑,最终又将念头吞下肚子,直到临下班前十五分钟,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晚上大概几点回家,用不用给你留饭。”

    黎先生回道:“可能要晚一点,不用留饭了。”

    这个答案令我心情下滑一路跌破恒生指数最低点,创下历史新高。

    怀揣着赌气的成分,我在一家据说是有外国人才消费的起的高级进口超市,买了三千多块钱的半成品回家,又邀请Miumiu到家里来做客。

    我向她介绍这些食材,有最顶级神户牛柳,只要在锅里正反面小煎一下就可食用,听说这种牛生前是要听着交响乐享受马杀鸡度日的,死的时候完全没有痛苦,所以它们的肉没有肉筋,肉质松软而鲜美,不用加任何调味料便能达到色香味俱全的地步。

    还有咖喱,我买了那间超市里最贵的咖喱粉,交给Miumiu。

    Miumiu是做咖喱鸡的好手,她说要做出一锅最上等的咖喱,光是材料就要用几十种,椰浆、柠檬、奶油、鸡汤、植物油等等。

    我们共同合作,做出一桌子的美味,菜上桌时,我们抛却了自我,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争夺食物,再一起举杯。

    瘫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告诉Miumiu,前一天的晚上,这张沙发第一次派上用场了。

    Miumiu“哈哈哈”大笑,说:“你的灵魂终于解放了!”

    我说:“不,我的灵魂没有解放,我被束缚了。”

    Miumiu问我为什么。

    我告诉她,我的男人和一个我最讨厌的女人一起出去谈生意,地点是私人俱乐部,那是一间酒色俱全的地方。

    Miumiu说,男人和女人不一定要出事的。

    我歪头看她,解释道,那个女人曾经送过我男人两次玫瑰花。

    Miumiu神色凝重,就像我一样。她拍着我的肩膀说,也许不会出事的。

    她的用词从“不一定”变成了“也许”,透漏着“祝你好运”意味,然后她劝我要坚强,女人一旦坚强,就天下无敌了。

    我眨眨眼,问:“就像鲷鱼一样么?”

    Miumiu说,她只在日本料理中听过这个鱼。

    我告诉她,这种鱼是一夫多妻制,雌雄同体,倘若一家之主死于非命,那么在这些余下的妻妾当众,将会选举出一只最强壮的雌鱼作为替补,她会分泌大量的雄性激素,将自己变成雄鱼,接任一家之主的地位。听听,这简直就是帝王家的婚姻制度,最具权威的那只就是独裁者,坐拥美女。只要她足够坚强,她就能成为帝王,甚至冲破性别的枷锁。

    Miumiu称奇道:“如果我是那个一家之主就好了。”

    我斜了她一眼,告诉她还有一种雌雄同体的鱼在□前要先决斗,用雄性特征互相戳,戳赢的那只就成为雄鱼,战败的就会变成雌鱼,你看,在两性关系里,连鱼类都知道雄性拥有权力。

    Miumiu总结道:“你要成为一家之主,就要先在两性上战胜男人。”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Miumiu离开后,我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在时针指向十的位置时,黎先生带着熏天的酒气回了家,他想将车钥匙挂在门口的挂钩上,挂了三次,还是掉在了地上。然后他脱掉外套,穿拖鞋,穿了三次,也没穿上,于是发脾气似地将拖鞋踢开,呈蛇形路线向我走来。

    他一下子扑在我身上,对着我的嘴巴吐气,道:“老婆,我回来了。”

    我冷眼看着莫名亢奋的他,问:“喝了多少?”

    他比划了一个手指头,说:“就一瓶。”

    我说:“你放屁。”

    他又举起两根手指头,说:“那就是两瓶。”

    我说:“你酒后驾驶了?”

    他说:“没有!是花钱找人代驾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推开他,站起身,走向卧室,在房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正醉眼朦胧的回视,见我看他,咧嘴一笑,春意荡漾。

    我说:“睡吧?”

    他立刻欢呼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我冲来。

    黎先生很快就脱光了裤子,我深刻怀疑他没有喝醉。

    他露出凶器,把我搂进怀里,磨蹭。

    我扭过脸,正被他吻住嘴,我一把推开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他不依不饶的扭动,我又说:“是个关于两性的故事。”

    他立刻不动了,睁大了眼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眼里充满了期待。

    我把“鲷鱼”的故事和他分享,他听后“嘿嘿嘿”三声狞笑,反问我知不知道鲨鱼是如何□的。

    我自然不知道,我只知道鲨鱼是如何入膳的。

    黎先生腻歪上来,说,鲨鱼是靠强jian繁衍后代的,雄鲨咬住雌鲨的鱼鳃,在海底泥沙中翻滚,强迫雌鲨投降,雌鲨在经过一阵剧烈的反抗之后,会被雄鲨得逞,而在他们的表演秀上方,还会有十几条以上的鲨鱼围观。

    我“啪”的一下拍在黎先生的屁股上,他“嗷”了一声,立刻捂住伤处。

    他说疼,我知道,我的手心都麻的没知觉了,作用力是相互的。

    几分钟后,在黎先生终于抵抗不住酒精的力量后,他昏昏欲睡的趴在床上,屁股朝上,光溜溜的,一边微微泛红,隐约能看到几个红印子。

    看着黎先生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堂而皇之的暴露着,我就在想,如果将丁字裤套在这样的白屁股上,该是什么样的视觉效果呢?

    这样想法的后果是极其危险的,请勿模仿……

    翌日(第三天)一早,我和黎先生进行了肉搏战,结局依旧是因为“亲戚来了”而作罢。

    黎先生的脸阴沉了一整天。

    Miumiu问我有没有问过那三个问题。

    你爱我么?

    如果将来我老了,你还会爱我么?

    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

    我摇摇头,很惭愧地说在我还来不及问的时候,就已经嫁了。

    Miumiu说,希望我能从今天开始训练黎先生的爱能力。

    我反问她说,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向黎先生问这个问题的,他会不会腻烦?

    Miumiu说,如果是真爱,他会百答不厌。

    我表示怀疑。

    第四天晚上,我趁黎先生正在吃饭的时候,撂下筷子,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黎先生一噎,马上道:“爱。”

    出于本能,我没有按照顺序提出第二个问题而是立刻问道:“有多爱?”

    这说明,天下女人一样没有安全感。

    黎先生说:“很爱。”

    我马上又问:“很爱是多爱?”

    黎先生放下碗筷,凑近卧室,很快又走出来,手上托着一只两分米长的棕色玩具腊肠狗,腊肠狗的身上套着一件红色背心,背心上写着“Ilovesomuch”。

    我惊喜的尖叫一声,扑过去。

    他又从身后拿出另一只同款腊肠狗,五分米长,衣服上写着“Iloveyouthismuch”。

    我不得不承认,黎先生及格了。

    洗完澡后,我拿着吹风机给黎先生吹头发,顺便问出第二个问题:“如果以后我老了,你还爱我么?”

    黎先生“嗯”了一声。

    我又问:“真的?”

    他又“嗯”了一声,补充道:“你老的时候,我也老了。”

    我说:“可是男人老了还是有能力花心的,比方说我爸。”

    他说:“我不是你爸,你也不是你妈。”

    接着他反问我:“那如果我真的变心了,你怎么办?”

    我“哈哈”一乐,说:“拿着你的赡养费,走出这个门口,和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展开新恋情,就从上床开始……天涯何处无小鸟,想要多少有多少!”

    黎先生急了:“你敢!”

    我被黎先生压在怀里,扣在床上,我下,他上,他恶狠狠地冲我吹起,气的青筋暴露,威胁道:“小心我强X你!”

    我一翻白眼,不以为然,告诉他,感谢老公的辛勤耕耘,可惜姨妈尚在。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男人永远不要以为可以抓住女人一辈子,他们都是属狮子的,不允许自己的领地被他人染指,要让他们时刻保持警惕性。还有,变心不分性别,不分岁数,不分等级,只要有爱人的能力,就有心跳。

    男+女=靠 06

    第五天一大早,我接到了Miumiu的诉苦电话,内容大抵是说她和她的新男朋友的矛盾。这种矛盾是来自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他是美国人,她是中国人。

    我问Miumiu,你的洁癖这么重,怎么受得了外国人身上的毛和羊膻味儿?

    她说,起初她也以为那是真爱,因为他每天都会送她一朵玫瑰花,说一句我爱你,献上一个goodbyekiss,符合她心目中对情人的一切想象,他简直就是为她而生的。

    我说,这是一个恋爱能力过于发达的男人,他的浪漫细胞太多多了,令我怀疑他的生活态度。

    Miumiu沉默了一顺,接着告诉我,他们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他妈。

    他妈说,她的儿子可以找一个法国人、德国人、英国人、甚至是俄罗斯人,但就是不能找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或是越南人。

    听到这,我大概猜到他妈的意思了。

    确实,在中国确实发生过一些和外籍人假结婚的案例,按照中国人口的比例,并不算多,可按照外国统计的官方数字,那是令人惊奇的。外国人总说,他们国家的华人太多了,移民概率太高了,并且年年嚷嚷着加以限制。

    而事实上,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出现一些害群之马,可能会以本国国籍为耻,崇洋媚外,改头换面,中国人的这种概率之所以会多,也是因为我们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我们在努力生活的同时,不能也无暇阻止别人的思想和行为,而移民到哪个国家,也不是我们制定的标准,是这些叫嚣华人太多的国家的移民局的责任,在叫嚣的同时,他们还会自动忽略掉那些有巨大贡献和经济条件极其优越的华人,他们只记得这一年移民的华人有几个是平庸之才,当初真不该批准,来年一定要痛定思痛等等。

    Miumiu说,我的猜想完全符合他妈的说辞。在他来中国工作之前,他那位生活在密西西比州的妈妈就曾警告他说,不要结交任何一个拥有黄皮肤、黑头发的华人女子,不管她是否品德高尚、绝代无双,因为她们有可能只看到他的金色头发、白皮肤和灰蓝色的眼睛,他的国籍,以及嫁给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他妈还说,在她认识的生活圈子里,已经见识过三个假结婚的例子,对方都是华人。于是,他妈认为,华人都是可鄙的,狡猾的,深谋远虑的,应该防范的。而她的儿子在她看来,是那样的单纯和善良……

    我对他妈的说辞表示呕吐。

    但我不得不承认一点,由于我了解Miumiu,所以我相信Miumiu重视恋爱高于国籍,可惜这种了解不能隔空传递给他妈。

    Miumiu说,当他将他妈的这番话告诉她时,她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她甚至没有提出和他结婚的要求。

    我问,莫非是因为你们已经上床了么?

    Miumiu说是的,很有可能,从那时候开始,他对她的热情开始下滑。

    我叫了一声:“Oh,No,外国男人真是恶劣。”

    最后,Miumiu自嘲的对我说,她并不会因此就拒绝爱情的造访,但她会选择国籍,凡是第一世界国家的一概不考虑,巴西、越南这些国家的可以优先,因为在他们的眼睛里,第三世界国家的国籍并不足以显摆。

    为遭受帝国主义欺压的Miumiu默哀了三分钟,我毅然决然的去上班了。

    张总依旧没有出现,令我的精神完全放松,我正在网上搜索菜谱的同时,黎先生发过来一条短信:“晚上出去吃,我订了位子。”

    啧啧两声,我回道:“然后呢?”

    他说:“然后,你想对我干嘛就干嘛。”

    我说:“我对你从来就没有邪念,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干,你今晚恐怕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黎先生那边很久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求你,对我干点什么吧!”

    我捂着嘴,趴在桌上狂笑,直到内线电话响起,我被黎先生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忍着笑,我故作正经的站姿桌前,低头看他。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刚要说话,不想这时,张玫敲门进来了,我们的话题被扼杀在摇篮里。

    张玫递上文件,黎先生快速审阅后,签了字。

    趁着这个时候,张玫看了我一眼,我也以眼还眼。

    黎先生将文件交换给张玫,然后若无其事的对我说:“先处理家里的事吧,加班的事等你那个亲戚走了再说。”

    我连忙点头,说:“谢谢黎经理。”

    回到座位后没多久,黎先生又发来一条短信:“还有几天?”

    我说:“两天。”

    他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我回头一扫,办公桌前的他,依然一本正经。

    黎先生带我去了一家高级牛排馆,一客牛排要一百多块,吃在嘴里,疼在心里。我们心里虽痛,脸上却充满喜悦,不用顶着一身油烟做饭,不用洗碗,不用清理灶台,这才是人生!

    我说:“日过以后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

    他说:“普通人不能天天奢侈,这是皇室的生活,过多了会折福的。”

    我说:“那就一星期一次吧?”

    他说:“房价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一星期一次是贵族生活,过多了会脑满肠肥。”

    我说:“那就一个月一次吧?”

    他想了想,说:“要是一个月奢侈一次,情人节就很难有惊喜了,你要把一年当中最甜蜜的日子分期分摊在每个月里么?”

    每个月都过情人节,这是所有女人的向往,我刚要说“要”,却又听到他下一句。

    他说:“要是把甜蜜分摊在每个月里,你每个月买衣服的钱就少了……”

    我立刻僵住嘴角说:“还是一年一次好……”

    默默的吃了两口牛排,我顿觉自己居于下风,心里不忿,于是绝地反击。

    我说:“吃完了以后去逛会儿新光天地吧?”

    他的眉毛挑起一边,这是警惕的讯号。

    他问:“进新货了?”

    我点头如捣蒜,双眼曾曾发亮,一脸期待,就像京巴狗。

    他放下刀叉,说:“前几个月不是买了一个包么?用旧了?”

    我说:“你也说了那是前几个月了,包包这种东西当然要时常换了。就当我提前预支下个月的娱乐消费。”

    他说:“那你先把上一个卖掉,再买这个。”

    我问为什么,他解释道:“你只用一个肩膀背包,你也不会同时背两个包出门,那就以旧换新吧。”

    我咬牙切齿的说:“那为什么你的手表和相机就一个接一个的买,之前的也不卖掉?”

    他说:“这不一样,那些都是收藏。”

    我说:“包包也是收藏,可以增值。”

    他嗤之以鼻。

    我义愤填膺。

    最后,黎大毛还是妥协了,妥协的原因是我买了这顿饭的单。

    我趁着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结算,将账单摆在黎先生面前,在他惊讶的眼神下,告诉他,这顿饭算我请的,一共两千多块,是身为老婆的我的心意。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孺子可教,问:“那我需要回报什么?肉偿么?”

    我皮笑肉不笑道:“嘿嘿,不必,你没这个行情,再说我想要的时候,对你也是唾手可得的。”

    我摆动着食指,继续说:“光说不练假把式,一会儿还要麻烦黎先生预知你下个月的零花钱来回报我,去新光天地的时候,别手软就行了。”

    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要看一个男人是否对自己真心,就要看他是否舍得为自己花钱,花多少钱,占据财产的百分比是多少。

    而大多数男人都有种逞强的大男人心理,尤其是身为丈夫的,他们认为妻子花自己的钱是天经地义的,妻子挣钱比自己多是难以启齿的,他们宁愿在适当的时候打肿脸充胖子,也不愿在人前丢脸、没面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不如他的老婆,他是某某的丈夫,他高攀了,他入赘了。

    适当的运用了小手段,结局就是我抱着新包包坐在黎先生的车里,美滋滋的回了家。

    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进了门,我踢掉了高跟鞋,垫着脚丫拎着包包跑到试衣镜前面,左扭右晃,亢奋的满面绯红。

    黎先生出现在镜子里,从背后搂进我的腰,嘴巴就贴在我的耳根处,低低沉沉的说:“听专家说,女人逛街血拼的热情,就跟男人看A片和□一样程度。”

    我“嘻嘻”一笑,道:“那要是天天都能血拼的女人,岂不就是天天在□中?真幸福。”

    黎先生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额头抵住额头,说:“我支付了你的幸福,你是不是也该做点回报……”他撒娇的“哼哼”两声,就跟发情中的公猪一个调调。

    我揪住他的领带,拉近自己,凑上嘴巴,亲吻他的嘴角,含糊道:“你是在跟我交易么,坏小孩……难道你忘了么,还有两天,再等等,乖。”

    他嘟囔:“它快要决堤了。”

    我说:“再等两天,到时候再给我看看什么叫排山倒海……”

    顺理成章的,我们吻在了一起。

    我发现,男人是极其有想象力的生物,他们可能会因为女人的某个字眼或词眼而激动,比方说当我需要时,我在被窝里用脚丫骚骚他的,问“hello,今晚鸟大哥在么”,他若回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我,那就是肯定的;比方说当他超水准发挥时,我会称赞他“哎呦,弟弟今天很有状态,值得夸奖”,然后我会拍拍它,表示嘉许;再比方说刚才,我提到“排山倒海”,他立刻呈□状态等等……

    Miumiu总说,男人是不知道餍足的,他们贪心、贪恋、贪图美色,和他们说黄|色笑话只会让他们冲动的更快。

    此时,我真想告诉她,男人是贪心,可他们的贪心永远是和女人挂钩的,是可以被女人牢牢抓在手里并且拥有话语权的,只要方法得当,他们的贪心可以收放自如,就像这会儿,我告诉他还有两天,给他一个期限,令他充满瞎想期待和充分发挥想象力之后,依旧会乖乖的停下动作,尊重我的期限,而笑话,也可以暂时解馋。

    给点甜头,软硬兼施,男人或许甘愿为绕指柔。

    第六天是假日,也是灾难日。

    灾难的原因在于黎先生一家,我和他一起去他爸、他妈家干活,他负责清理油烟机和厨房,我和他妈负责清理客厅和卧室。

    开始我还以为所谓清理就是将表面擦干净,后来亲眼见到他妈趴在床底下去擦地的瞬间,我立刻把他妈搀扶起来,告诉她,她的腰不好,然后自己快速趴了下去,代替这项工作。

    我腰酸,我背疼,我脚踝发胀,我诅咒黎先生。

    如果我将这一切告诉我妈,她一定会戳着我的太阳|穴叫道:“你在家都没这么勤快过,真是泼出去的水!”

    回到家,我哀怨的说:“今天你做饭,我没力气做了。”

    黎先生连声说“好”。

    我又说:“我想吃西兰花,你要炒的好吃一点,我对西兰花要求很高,就像你妈对床底下的私密空间要求一样高。”

    黎先生堆满了笑脸,捏着我的肩,叫我快点去洗澡。

    我满意的点点头,用走到浴室门口的功夫,已经规划好了今晚的安排。

    一回头,我说:“我洗澡,你做饭。”

    “是。”

    我又说:“我洗完了以后你洗澡,我吃饭。”

    “是。”

    我继续说:“我吃完了以后,你也洗完了,给我捏脚。”

    他刚要张嘴说“是”,突然一顿,委屈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吃饭啊?”

    我“哈哈”大笑的走进了浴室,此时此刻,只有嚣张可以当我的代言人。

    泡在浴缸里,我眯着眼叹了口气,?( 妻有妻术 http://www.xlawen.org/kan/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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