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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如不看了吧。”

    她依然想挽回着这最后的败势,然而说话却是有气无力的,想来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扭转下风了。

    老王妃斥道:“胡扯!鬼才信你的话呢!若这密室里没有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你又怎么会不让别人看呢?袖儿,你便就进去看看,看看这小贱人到底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是~~”柳怀袖含笑地看了她一眼,方才她可没有听错,老王妃趁着这个局面,开口叫了她“袖儿”,这分明就是想接着称呼来拉近两人的关系。

    她率先走了进去。

    她确实是不怕里头有什么机关的。

    路再黑,黑得过黄泉路?

    若有机关,小邪也一定会冲在前头警告她的。

    但是小邪没有,而是飘在前头引路说道:“快点儿、快点儿!那叫香菡的大丫鬟来不及藏人,这藏得浅,走几步路子便就能看见了!”

    果真,她带人刚走几步,便就看到有个人影安安静静地倚靠在前方的墙壁上,似乎是睡着了。

    冬菁一眼便就认出了那人,叫道:“是韦沁华!”

    ——

    作者话:鞠躬和大家道歉一声,昨天因为犯头疼,所以木有三更,而是二更了。更新通知当时已经发布在作者话里,但是因为系统问题,昨天两章的作者话都没有显示出来,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让大家久等了。含泪,偶也是今天早上才刚刚发现这个问题的。tt

    感谢【爱美斯00】送来的平安符~~

    ——end∓continue(未完待续)

    ps:你说今天的作者话能显示出来吗?喵~~

    第113章 救人一命有算计

    那确实是韦净雪无疑了。

    “嗯。”柳怀袖点了点头,吩咐左右道;“去把韦沁华扶出去。”

    “是!”身后左右各出两个年长的丫鬟,托着灯盏径直地朝韦净雪走去。柳怀袖向冬菁使了一个眼色,冬菁会意,悄悄退出了暗道。

    那两丫鬟走到韦净雪的跟前,一人把手中的灯盏交给另一人,而自己则弯下腰来探了探韦净雪的鼻息,回头对柳怀袖道:“小王妃,韦沁华还活着!”

    柳怀袖不知韦净雪被逼服毒,一心以为郝月婵把持大局惯了,断不会无缘无故便就害了一个位分低微的沁华去,所以丫鬟回禀说韦净雪还活着时,她仍是十分平静地点了点头,说道:“将人扶出去吧。”

    她们带着人离开了暗道。

    出来时,冬菁也拉着一个林老良医进来了。

    林老良医是跟着柳怀袖一起来的。柳怀袖起先是不知道郝月婵打算设什么圈套,要暗害自己,可是韦净雪早先便就身染风寒,有所不适,那么带着个良医上门来,总可以说是有备无患吧?但她又不能作地太明显,所以来时便就吩咐了谢老良医在锦瑟居外头候着,静待传唤。

    只是没想到,进来煮茶喝茶、又起冲突,这一来二去,便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怎么会是韦沁华?”老王妃一见到昏迷中的韦净雪,不免大吃一惊,也不免有所失望。她是多么希望柳怀袖能从里面擒出一个男人来啊,如此一来,看那总是拿鼻子看人的郝月婵还能傲气到什么时候?

    “是呀,我也没有想到藏在里头的人会是韦姐姐。”柳怀袖敷衍地笑了一笑。自然不会同老王妃去解释带着良医一同前来锦瑟居是她早就计算好了的。

    她命人将韦净雪放到床上,便就腾出了位置给林老良医诊治。

    林老良医诊脉时,脸色越来越凝重,柳怀袖看他一皱起眉头,便就知道这事情不小。她扭过头去打量了一下郝月婵的脸色,见她面如死灰,若不是璃茉香菡搀扶着。人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这一下午里。难不成还发生了什么危险的大事?

    只见小邪飘在她身边,蹦蹦跳跳地指着郝月婵说道:“娘亲,你可得小心了。这个女人是坏人!她不仅想害死韦沁华,还想将韦沁华的事情栽赃到你的头上来!”接着,他将他跟着韦净雪到锦瑟居之后,所目睹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得说给了柳怀袖听——

    自韦净雪到了锦瑟居之后。郝月婵便就将所有人都赶出了房间外,并把房门给掩上了。只留下璃茉香菡两个大丫鬟在身边伺候。

    两人一言一语地对起话来,说的尽是小邪这小小脑袋怎么也思索不明白的话语,但小邪是听懂了两件事,那便就是:

    这韦净雪是去年入的王府。比柳怀袖早不了多少时间。她出身低贱,所以一过门便遭其他妾室挤兑。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郝月婵便暗中地拉拢了韦净雪。她似乎拿捏到了韦净雪的什么要命的把柄,所以韦净雪从来都不敢反抗她。顺从着郝月婵的指示,韦净雪先是明着讨好了老王妃,借此站住了脚;又示好于云姬,凭借着沉鱼落雁之貌,混到了云姬的身边——如此,便就成了郝月婵安插在老王妃和云姬身边的棋子。

    但昨夜里,韦净雪忽然来到无名院里,扰乱了心风道长的作法,似乎那致命的把柄便就露了出来,引起了云姬的怀疑。郝月婵怕云姬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并借题发挥将自己除去,所以便就决定先下手为强。但这个时候,比起多年宿敌云姬来,郝月婵似乎更妒恨柳怀袖——若不是昨晚,她也不会这么地嫉妒柳怀袖,柳怀袖一来便就抢走了正妃之位便也就罢了,为什么能为麟王剩下子嗣的人还是她!

    所以,郝月婵又妒又很,决定策划一场阴谋去除了柳怀袖,将这个抢了她正妃之位、夺去了麟王所有注意力、还能为麟王生下子嗣的女人除去!

    她算计好了时间,也许是太心急了,所以便就提前让韦净雪服下了毒药,写下了血书,并对好了临终遗言,捏造出一切不利的证据指向柳怀袖,做成是柳怀袖暗中知道了韦净雪的什么秘密,所以逼迫她、要挟她做些什么事,韦净雪不从,便就逃来锦瑟居向郝月婵求救,可惜却还是被柳怀袖给知道了,带着自己的人匆匆赶来锦瑟居,韦净雪不从,便就在锦瑟居服毒自尽了。

    柳怀袖听后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郝月婵会设这么大的一个局,因为韦净雪就算位分再低,也是杨晟涵的女人,也与杨晟涵有着不浅的情分。有这情分在,谁都不能瞒着杨晟涵便就取了韦净雪的性命去!

    可郝月婵太狠心了,在这关头,竟然决定铤而走险,用韦净雪的死去陷害她,将她从麟王府中除名!

    这都是心风道长泄露的天机害惨了人!

    韦净雪不能死,至少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能死。

    她若是死了,谁还能来指证郝月婵?方才听小邪的阐述,韦净雪本是个顺从的奴隶,不论郝月婵是要她喝下毒药还是写下血书,都是认命执行,毫无怨言的;唯有在老王妃到来的前一刻,她不知看破了什么,忽然间宁可连性命都不要了,也不再听从郝月婵的吩咐——若是她能醒过来,再指证郝月婵,那该是一件多值得庆祝的大喜事儿啊!

    柳怀袖对麟王府上上下下毫无好感,她同老王妃一样,觉得只要有热闹好瞧便就够了,不管对方身份如何,与自己是否又有深仇大恨。

    “林老,韦沁华这风寒感染得怎这般厉害?”她看诊脉也诊得差不多了,便就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弯下腰来询问。

    林老良医叹了一口气,道:“不好说、不好说。”

    柳怀袖问:“怎么个不好说法?”

    林老良医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忧虑重重:“小王妃命所有人都出去等候,老臣这便就将韦沁华的病情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小王妃听。”

    柳怀袖当下不甘心地皱起了眉头。这人全走了,那还有谁来作证?谁来看好戏?这戏,可得人越多才越热闹呀!可是这林老良医追随着杨晟涵也有十几个年头了,他对杨晟涵忠心至极,到了这个关头,也不愿意损坏主子的名誉,将主子的家丑宣扬出去。

    那她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

    柳怀袖无奈地吩咐下去:“所有闲杂人等都到室外候着,今日之事,谁胆敢流露一句出去,日后被我查到,定当不饶!”

    “奴才们听从小王妃之命!”在这屋子里的下人,都是跟在老王妃、郝月婵身边最久、最会察言观色的奴才,看这架势,便就知道锦瑟居出大事儿了,这王府里的秘闻呀,向来都是谁知道得越少,便就越安全的,所以他们也都不敢再多加逗留,行了跪拜礼之后,便就默默地退出了郝月婵的内室。

    但老王妃却是要留下来的,留下来看热闹,凭女人的直觉,今日之事,绝非是什么善事。

    待房门一锁,老王妃便就凑上来了。她看了一看韦净雪的脸色,之间她脸色发暗,不像是病重体虚的苍白模样,就连嘴唇也是显得发黑的。她不仅“咦”了一声,问:“这是什么病呀?怎么病起来脸色这么古怪的?”

    林老良医站起身来,对老王妃和柳怀袖拜了一拜,又转过身,对着站在另一个角落处的郝月婵拜了三拜。

    郝月婵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圈一红,就要掉下泪来,可是她忍住了,并,唇角一勾,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

    林老良医看明白了她的神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才回过头来对老王妃和柳怀袖说道:“韦沁华确实是有些风寒,可害得韦沁华昏迷不醒的却不是风寒,而是毒!”

    “毒?”老王妃最先反应过来,吓得脚一软,差点儿栽到床上去。

    她再看韦净雪的脸色,便就越发得觉得那乌黑之色更加可怕,韦净雪在她的眼里俨然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她……她……她……她要死了么?”老王妃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林老良医道:“难说、难说。”

    柳怀袖问:“又是怎么一个难说法?”

    林老良医道:“这毒药是服下去了,在性命攸关的时候,韦沁华似乎又服用了不少延命之药,如人参、灵芝之类的神药,这才将这一口气保存了下来。而老臣探脉来看,韦沁华最后得以服用了解药。按理而言,再毒的毒药,只要服下了解药便就能保留一条性命,可韦沁华服下解药实在太迟,毒素深入五脏六腑,实难根除。就算侥幸不死,这身子的根基也是坏掉了,怕是这后半生都离不开药了。”

    老王妃脸色苍白地问:“这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忽然之间就服了毒呢?”

    ——end(未完待续)

    ps:感谢在书评区留言的孩子们哈~~作者君白天工作、晚上回家锁小黑屋,暂时木有时间回评,等偶再更一章就去回,请不要以为作者君傲慢高冷,不理留言哈~~~~其实作者君最逗逼……泪奔~~

    第114章 他人屋檐下低头

    “我看你对我的内室分明熟悉得很!”

    柳怀袖敛一敛神,端正地说道:“郝姐姐说得这算是什么话儿呀?这饭可以乱吃,可这话却是万万不可乱说的。怀袖嫁入王府还不过十日,都没有一个好机到诸位姐姐屋里串串门,除了去过云姬姐姐的引嫣阁里坐过,便就没有去过任何一位姐姐的屋里头了。况且这内室乃是最隐秘之所,我与郝姐姐又不算得上是熟悉,又怎么会说是熟悉郝姐姐的内室呢?郝姐姐这么一说,是不是想要将韦姐姐服毒一事,赖到怀袖的头上呀?”

    郝月婵脸儿一青,柳怀袖这么一说,倒让她无从下手了。

    她没有放弃过挣扎,冷静下来仔细思索,摆在她面前的无非就两条路了,第一条路就是不论如何都要将过错赖到柳怀袖身上,如此既能达到原先的目的,又能让自己洗脱嫌疑,只是风险太大,最大的难处便就是她自己无法自圆其说;而第二条则是服软,使上苦情计,把事情全盘托出,苦苦哀求柳怀袖和老王妃原谅她、放过她,可是要让她放下引以为傲的身段,这简直难如登天!

    沉默了一会儿,郝月婵才开口说话,但是声音却弱了、低沉了:“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对此感到不解吧了。我亦不知道为什么韦沁华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还要服毒自尽。”

    老王妃缩在桌子的另一边,忍不住开口说道:“你骗鬼呢?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韦沁华就在你的房间里头?你若是不知道,又怎么可能阻止我们去碰你那个胭脂盒?分明就是你先把人藏在了密室里头,心中有鬼,所以才不敢让我们发现密室。让我们发现韦沁华!”

    郝月婵恼怒地斜了她一眼,吓得老王妃再也不敢说话了。

    她看向了柳怀袖,心里面十分清楚,这个年轻的小丫头并不像她的外表那般柔弱,心思、城府都藏得极深,再说下去,不论她怎么解释。都是解释不通的。

    在聪明人的面前。说再多,漏洞就越多。

    她在柳怀袖的面前已经破绽百出,而柳怀袖至今没有在言辞上流露出一丝漏洞来让她揪住。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看了柳怀袖许久,这才低声哀求说道:“小王妃,把这事情闹大,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柳怀袖微笑:“只是对姐姐没有好处罢了。不论此事真相如何,都与我毫无干系。”

    她瞧郝月婵虽是摆低了姿态。可却仍然想着摆平自己的方位,仍想着糊弄她——这事分明就只对一人不利,为何却要说是“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这分明便就是想要装腔作势,哄骗柳怀袖说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让柳怀袖听后着急了,便就与她站在同一阵线上,如此以来。便就能在劣势之中勉强地扳回一点局面了。

    可是柳怀袖不吃郝月婵的这一套,若是来糊弄十六岁的柳怀袖。兴许那个年纪的柳怀袖会大吃一惊,忙追问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可是现在的柳怀袖却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她只会直接拆穿郝月婵的装腔作势!

    既然要打压,自然就要先将敌手的威风彻底磨灭!

    郝月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知道这一招先手行不通了,想了好一会儿,忽然咬咬牙,发狠说道:“我父亲是当朝的户部尚书!”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郝大人权倾朝野,八面威风,也管不住在夫家败坏德行的女儿。”柳怀袖含笑道。

    “你……”郝月婵瞪大了双眼!这柳怀袖平日里说话八面玲珑,不论与谁说话都是留有三分余地的,真没想到柳怀袖说起绝情话来,竟然是如此的干脆利落!

    柳怀袖说完话之后,便就闭了嘴,静静地等待着郝月婵的下一句话。

    胜券在握时,便就不着急着发难,静静观摩着对手内心里的挣扎,也是一种享受。

    尤其是前世里,没少将她的骄傲狠狠踩在脚底下的对手!

    郝月婵忍下了怒气,忍下了焦虑,沉静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地说道:“我父亲是户部尚书,在朝官居从一品,虽做不到权倾朝野,但在朝廷里也有十足十的份量!小王妃喜欢经商做生意,手里头有不少的生意是需要走官道的,小王妃若想自己手里头的生意蒸蒸日上,我可以向我父亲讨些方便。”

    这,竟然是在同她商量条件?

    柳怀袖饶有兴趣地打量了郝月婵一番,心道:这人究竟是有多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呀?到了这个关头,竟然还想着摆架子和她谈条件?这个时候她难道不更应该是跪下来哭着求她放过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打我一嫁入麟王府,我便就不再是柳家的人了,这柳府所有的产业都不应由一个嫁出去的女儿继承。”柳怀袖微笑着磨灭郝月婵的希望,“想必郝姐姐也有所耳闻,前日怀袖回门,我祖母与父亲已经三申五令,要与我这忤逆女儿断绝所有关系,这柳府的财产半分都不会给我。现在的怀袖可是一无所有,就算再如何喜欢经商做生意,嫁人之后,也只能是好好地待在麟王府里相夫教子。”

    郝月婵道:“小王妃何必过谦?依你的性子,似是不甘输于人后的。你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只将自己打拼多年的产业都拱手送人?柳府的家业是你打拼下来的江山,柳家人再无耻,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去瓜分你打拼下来的产业,你迟早有一日是会让他们将吞下去的产业都吐出来的。你现下的劣势,也不过是一时之象,待过些时日,等你在麟王府里站住了脚,扎稳了根基,你迟早有一日是会回到商场上的,你的才华是在经商上,若将才华葬送在大宅内院里,岂不可惜?”

    柳怀袖合了合眼,她不急着说话,不急着告诉郝月婵,将前世算入,她已有十年的光景没有接触到生意了,早就手生了,若让她再接手起现今的柳府生意,她还得费些精力去摸熟柳府的门道呢。

    而且,她已经不需要再做生意了。

    她不会在麟王府里待太久,等赏珍宴结束后,她便就能远走高飞,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柳家的产业再大,对她也再无半点吸引力了。

    郝月婵依旧不死心,婉转而哀怜地求着她,企图让她回心转意,帮她一把,如此一来,她便就能扭转当前的局势,与老王妃、小王妃对好口供,别人若是问起,也就不会知晓她是一个为达到目的而草菅人命的毒妇了!

    柳怀袖冷淡地说:“女人做生意实在太累了,没日没夜地奔波劳碌,为的就是多挣点儿钱。现在我已经嫁给了麟王,麟王虽说不上是富可敌国,可却是领着皇家俸禄的人,就算王爷游手好闲,朝廷也还是会分银子给他用的,有王爷在,我又何必再让自己辛辛苦苦?”

    “跟我合作,对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郝月婵忽然厉声喝道,她耐不住性子和柳怀袖好声说话,再次红了双眼,捏紧拳头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拿到了我的把柄,心里好不得意,非得要挫挫我威风才舒心!可你仔细想一想,今日就算你将此事告发到王爷面前,让他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到最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无非就是王爷发怒,将我视作恶毒的妇人,将我休了赶出家门、或是将我砍了,以一命抵一命偿还了韦净雪的那条命,你又能得到什么呢?你依旧是王爷的新宠,王爷与云姬相爱多年,绝不会为了一个新宠而就放下了与云姬多年的情分。等你的新鲜劲过了,若你真的能生下王爷的子嗣,那还算好,可就怕你来不及生便就再也得不到王爷的宠爱了!到那时,云姬还是云姬,而你也就是在王府里面有名无实的王妃!和我合作,强强联手,才是正道,我们可以一起联手对付云姬,若你怀孕,我也可以护着你,直到你平安生子!”

    她所说的,都是极具诱惑的条件。

    可惜,柳怀袖的心不在宅斗上。

    她的心早就飞到陆以申身上了,一心谋划着未来自由自在的生活,郝月婵就算助她稳固王妃之位,就算是给她做皇后,她也不愿意!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所以在这样的条件下,她依旧显得十分的平静,她的平静差点儿就要将郝月婵给逼疯了!

    这事若是传到麟王的耳朵里,以他嫉恶如仇的性子,一定不会轻饶了她的性命的。

    不仅如此,她的名声、父亲的名声,也将要毁之一旦了!

    她怎么可以在这件事情上身败名裂?

    不,绝不可以的!

    郝月婵瞪着柳怀袖,瞪得身子轻轻地发起抖来,就在她身体的弦绷到最紧的时刻,柳怀袖忽然改变主意了:“姐姐说得对极了,眼下与姐姐强强联手方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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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人心因不得而贪

    郝月婵终于松了一口气,如得大赦!

    她满意地打量着柳怀袖,心道:这小王妃还算是个懂得顾全大局之人,没有因为一时得意而忘却了当前最大的敌人!

    可她哪儿知道,柳怀袖却是打着另一番的主意:我是要走了的人,这柳家的生意、王府的权势与我又有何干系?可是我也不能就此白白便宜了云姬,那厮前世毁我容貌、夺我权势,欺我、辱我多年,害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断不能就这样白白便宜了云姬。郝月婵说的不错,她若死了,我得到的是一时的快活,而云姬则更是铲除了一大敌手,从此在这麟王府里便就再无约束了。我是要走了,可也不能让云姬的后半生过得逍遥快活!

    所以她改变了主意。

    捏着郝月婵的把柄,总好过让她一命抵一命了去,死得干脆得好。

    小邪却是不明白了,眼前这女人的心肠如蛇蝎般狠毒,连草菅人命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为什么娘亲却是放过了她,还要和她联手呢?这坏人,不更应该捉起来,一命抵一命的吗?

    “娘亲!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打算放过这个女人吗?”小邪着急地在桌子边上转来转去,不停地叫道,“不可以放过她呀!韦沁华救了我,是个好人,好人不应该就这样白白地被欺负了去!这姓郝的女人下毒害人,还想陷害你,她是个坏人啊!坏人不应该是要捉起来砍头的吗?”

    “娘亲?”

    “娘亲!”

    他声声叫嚷,柳怀袖却是充耳未闻,在人前,她是看都不会看他一眼的。

    “郝姐姐说得是极。姐姐身为户部尚书郝大人的独生女。若是出事了,郝大人岂不心疼?”柳怀袖平静地阐述道,“郝姐姐若是出事,确确实实不会影响我半分,可若是趁此机会与郝姐姐结盟联手,却是可以从中获利,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获得自己赢得的权益!只是……”她看了老王妃一眼。其意已在一瞥中。

    郝月婵会意过来,转过头对老王妃柔声说道:“老太太,现下你可明白了?就算今日的事情捅破出去。最多只是会损坏我的名誉罢了。有我父亲在朝,王爷是休我不得的。韦沁华即便是死了,我也还是这个麟王府的郝夫人,地位谁也撼动不得!既然如此。老太太,不如……我们就三人结盟联手。您。也是厌恶极了云姬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了吧?”

    柳怀袖看了她一眼,心道这郝月婵终究是不了解老王妃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呀,难怪这么多年来也没能拉拢住老王妃。她开口对老王妃说道:“母亲,若是云姬倒台了。这王府里便就只有你我二人是身份最正的主子了。而您又是我的婆婆,我自然以你为尊,到时候。这个王府里,就是你最大了。”

    老王妃顿时变得激动起来。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的,一双老眼迸射出激动的光彩。

    她是个贪欲极强的人,因为不得,而贪。

    在她四十三岁之前,以为自己的一辈子就该是这样过了:和一个成天眼珠子不停往年轻小姑娘身上转悠的老头子过,手下养着三个做什么都不成的儿子,白天里下地犁田,晚上回来烧菜做饭伺候家里四个大老爷们吃饭,穿不了漂亮的衣服,戴不上金光闪闪的首饰,用不上最好的胭脂水粉,一辈子就和村里面那些粗俗的老姑婆一样,蹉跎一生。

    可是后来听说了那个打天下好厉害的麟王有着和她当年丢弃的小儿子身上一模一样的胎记,她便留心起来了,对过时间、对过地点、对过年纪,越想就越像是他们当年抛弃在乱葬岗上的孩子。

    她把这个念头告诉了老头子,可是老头子却觉得,这高高在上的麟王爷怎么可能和他们有半点血缘关系呢?就算有,他们上门认亲,别人一看他们长成这副上不了台面的穷酸样,那还不是会拿着棍子把他们打出来?就像这村里的土财主一样,每次来地里收租,都会找借口把他们一家子棒打一顿,打得心里舒畅了,这才带着自己的狗腿子离开?那大财主找借口打他们时,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谁叫你们长得这么丑咧?长得丑不是你们的错啊,出来吓人就是你们不对了嘛!所以我要代替过路的人,好好地教训你们一顿!”

    这有权有势的人都是这副嘴脸,只要看着人长得不好看,便就能差使狗腿子拿起棍棒胖揍一顿!

    所以老头子根本不敢去京城里认亲。

    可是她贪心呐,贪着那荣华富贵,贪着忽有一日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日子。

    她在破屋子里辗转反侧,多夜失眠,哪怕有一天晚上睡着了,便就会梦见自己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里,睡在三米宽的大床上,怎么滚都不会滚下床去,起身时会有十多个丫鬟跪在床边,端水捧衣,服侍她起身。丫鬟们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第一次用上了铜镜,她在铜镜里竟然看到自己美若天仙!丫鬟们扶着她出门,屋外站着一个年轻小伙子,那玉树临风的模样简直跟说书的说的一样,迷倒万千少女,光是瞧着那张脸,就跟瞧着一道风景一般。

    那人喊她:“娘!”

    在无数个日夜里,她睁眼闭眼的就是一个俊美少年喊着自己“娘”,终于她忍不住了,忍不住这贪念,在家里头哭着闹着要让老头子带着自己去帝都城里认亲。

    这磨了大半个月,在儿子们的嘲笑中,老头子终于答应她上帝都城认亲了。

    没想到,认亲十分顺利,麟王虽然不见得很喜欢他们,但是还是把他们一家人全都接到了帝都城里,三个儿子都分到了不错的宅邸,而他们二老则是被接入了麟王府里,做上了老王爷和老王妃。

    她以为苦日子到头了,她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金光闪闪的首饰和最好的胭脂水粉,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但她很快就发现,不对呀。

    她是麟王的母亲,为什么没人把她当成老王妃来看?就连媳妇云姬都拿冷眼来斜她?

    后来,她渐渐弄清了许多道理,就越发的不甘心起来了。

    她不甘心,她明明是麟王的母亲,就连麟王也得在她面前做个乖儿子,所以凭什么这王府的大权却是云姬在管?

    她最不甘心的是天下权——天下人皆知,这大晟朝的天下是她儿子打下来的,按理而言,那做皇帝的应该是她儿子啊?如果她儿子做了皇帝,那她岂不是太后了?她是太后的话,那就是这天下间最最尊贵的女人啦!

    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渐渐知道了,这大局已定,她儿子是不会做皇帝了,所以她最想要得到的还是眼前的王府大权。

    她要做这麟王府的真正女主人,让所有人的女眷都对她服服帖帖的,以前翘着下巴,那鼻子看她的人,她要一个一个地打压下去,把她们踩在脚底下,让她们看着自己的鼻孔!

    可惜,她没有这方面的才华,这十年下来,她还是一无所为。

    如今柳怀袖这一说,便就把她藏在心里深处最原始的欲.望的给勾了出来。

    对的,她想要,想要做这王府里最厉害的女人,让所有人都对她服服帖帖的,她说一,别人就不敢说二;指东,别人就不敢往西。

    “你们……你们真的要把这王府里所有的权力……都给我?”老王妃捂着起伏不停的胸膛,激动地问。

    郝月婵皱眉,略有不快,柳怀袖却抢先说道:“那是自然的了。云姬专横霸权,霸去了所有人应得的权力,不仅是我,就连母亲的权,她都给夺了去,着实可恶至极!若是铲除了云姬,那这王府的大权不就是落到我们的手掌中了么?而我与郝姐姐又是晚辈,自然只能以母亲为首,断不会像那异族的云姬一样,罔顾礼法辈分,连母亲都不放在眼里!”

    “我瞧你也是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老王妃被哄得开心,便就顺口夸了这么一句,眼下便就把柳怀袖当得亲得不能再亲的亲人了。早先是她最先上门去找茬的,可是这新媳妇非但没有怨恨,在赢了她的钱之后,第二日便就差人给送了回来,还送了一块那么神奇的好玉,怎么看都是一个孝顺的好媳妇呀!现在又这么聪明懂事,懂得让她,她自然开心不过了。

    郝月婵略有恼意地瞪了柳怀袖一眼,心里对她更是防备至极,心道这人的嘴怎么跟抹了蜜糖一般的甜?简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难怪前些日子她会让她这张小嘴给骗了去!而让她更不安的是老王妃明显地偏向了柳怀袖,如此一来,日后她在老王妃心中就更加没有地位了!若这二人在对付完云姬之后,又转过头来联手对付她,她又该怎么办?

    老王妃被哄得开心了,便就十分好说话了,她笑着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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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据说,笨熊今日开播了,嘤嘤嘤,好想去看,但是说好的三更呢?咬手指……偶继续码字!亲们原谅作者君的龟速吧,中国的孩子可以洗洗睡了,明天早上起来再看;荷兰的孩子可以继续等等,偶2个小时候就更新,原谅作者君这爪速哈……如此龟速竟然还敢挑战一日三更,偶也是醉了。嘤嘤嘤~~~

    很喜欢这一章的标题。么么哒~~

    第117章 各人自扫门前雪

    老王妃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柳怀袖和郝月婵相视一对,郝月婵唇角勾勾,便就置气地撇过头去,不发一言。

    柳怀袖无奈,只得开口做安排:“眼下韦沁华不是是否能活得成,不论是否她是否能活得下去,眼下便就只有我们知道这件事儿了。那些目睹了当前情形的下人,都是我们自己身边最信得过去的下人,只要我们吩咐下去,不让他们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便就能防止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或是利用此事来害了郝姐姐。”

    老王妃淡淡地瞥了郝月婵一眼,心道:这出事的人是她自己的,怎么现在却不管不问的?把事头全抛给我们去做?

    如此一想,便就对郝月婵不满起来了。

    她问:“我自己的下人都是跟随了我多年的老人,一句话吩咐下去,自然说一不二便就封了口了,不必担心我的人会宣扬出去。你们呢?”

    柳怀袖道:“我的人虽都比不及母亲身边的人牢靠,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打赏些银子封口,自然也是能成的。”说完,便看了郝月婵一眼。

    郝月婵道:“我的人,你们不必担心,我让他们闭嘴,他们便就闭嘴!”

    “如此,那我们便就放心了。”柳怀袖轻声道,“只要今日的事情被压了下去,便就能息事宁人了。”

    老王妃点头应是,她对自己信得过的人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就如她以前信赖王婆子一样。

    “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做什么呢?”老王妃问。

    柳怀袖道:“接着,便就是对口供了。此事之后自然会有人问及。我们总不能各说其词,给人留下破绽吧?如今将话对上了,以后就算别人问及,也就不怕有什么疏漏了。”

    老王妃点头道:“说得对,你真是聪明,这样都能让你给想到了!那我们该怎么说才对呢?”

    “我们……”柳怀袖正要将自己心里的计划说出来,却一瞥。瞥见郝月婵那略显冷淡。却又不住地投以关切的目光,她顿时便又冷静下来了,把心里面的小九九给收了起来——这郝月婵分明是想袖手旁观。一来观看她能出个什么样的好主意,好掂量好她的城府有多深;二来是想将她拉入浑水中更深一些,柳怀袖出谋划策越多,就越脱不了关系。就算日后就算是被人识破了,她便就赖到柳怀袖的头上。说这一切谎言都是柳怀袖编造的。

    所以柳怀袖也打算冷眼旁观了,她收起热心,冷眼瞧了郝月婵一记,说道:“郝姐姐。我对麟王府不算得上熟悉,也不知道该如何编,才能瞒天过海。素闻姐姐才识过人。不知郝姐姐对眼下情形有何看法?”

    郝月婵冷冷说道:“我被今日之事闹得头脑发昏,半点儿主意都没有。我看小王妃机灵得很。不如便就由小王妃出谋划策吧!”

    柳怀袖道:“我也是半点主意都没有。”说罢,便对郝月婵笑了一笑,提起水壶,给自己和老王妃倒了一杯,却唯独漏了郝月婵的杯子,其挑衅之意昭然若揭。

    想拿她的小辫子?门儿都没有!那便就看看谁先着急!

    柳怀袖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她有的是耐心等郝月婵跳脚,反正这火是烧到郝月婵的院子里来的,又没有烧到她的门前。

    果然,过不了一会儿,郝月婵便就按捺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凑过来,说道:“眼下,我们有两个说法,这说法因人而异,那人便就是林老良医和韦沁华二人了。这二人是关键,若他们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便就说是韦沁华这段时日感染风寒,今日来锦瑟居喝茶时忽( 活寡 http://www.xlawen.org/kan/43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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