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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涵卷起袖子,让人把五副骨牌先放到自己的身边,表示自己要和柳怀袖五五分,绝对不会占柳怀袖一点便宜。

    但是柳怀袖却是哼哼了两声,含着意味不明的笑,低下头去,摆弄自己的骨牌了。

    杨晟涵弄了弄,没一会儿,便就急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这牌一多,他手一抖,哎哟哟!这新的骨牌一倒下去,前面好不容易摆好的骨牌全都给倒塌了!

    他尝试了好几回合,都是好不容易摆出到二十来个骨牌,便就全都给倒下去了。

    难怪柳怀袖会同他说,新手若是能摆好一副牌都是极难的事情了。他想起柳怀袖同他说的下半句话:“我看王爷心灵手巧,所以对你放宽了些期待,也许你能摆好两副牌呢?”

    得,一副牌三十二个子儿,他居然只能摆个二十来个?

    这可不成!

    多丢大老爷们的面子呀?

    他一定要把骨牌给摆整齐了,不止二副,还得是五副牌!

    于是他憋足了一股劲,又重新摆牌。

    这尝试了十几遍,好不容易把一副牌三十二个子儿全给排成一条整整齐齐的长队了,杨晟涵心里可高兴了,哈哈大笑着拍手抬起头来一看。

    乖乖,不得了!

    柳怀袖桌子那头何止摆好了两副牌,还摆出了个花样!

    他摆的是条直线,而柳怀袖居然摆出了层层圆圈!

    就像花儿绽放一样的层层花瓣,柳怀袖摆的那叫一个“手艺”,而他摆的那叫一个“台面”。

    柳怀袖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来,看了一看他那摆得整整齐齐的长队,又看到了他那对着自己摆出的花样干瞪眼的傻样,便就猜到了他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便眯着眼促狭地笑道:“王爷摆得可真是整齐,想怀袖当年第一次摆的时候,可是摆得歪歪扭扭的。可难看啦!想不到王爷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真棒!”

    杨晟涵吞吞口水,指着她摆出的花样问道:“你……你怎么摆出了这个样子了?”

    “怀袖可没有说过骨牌不能摆圆圈呀!王爷,你想想看。桌子就这么长,你光是一副牌三十二个子儿便就摆了半张桌子,那后面的牌该怎么办呢?桌子可没那么长给你摆哟!”说罢,又笑嘻嘻地伸开双臂。霸占了半张桌子,道:“王爷!这半边桌子是怀袖的。你可不能越界跟怀袖抢哟!要是你抢了,我该去哪儿去摆?”

    杨晟涵脸一红,道:“我不和你抢,不和你抢。”可眼睛眼巴巴地盯着柳怀袖摆的骨牌半响。忽然心有不甘,便一挥手把自己摆成长条的骨牌给一把扫掉了!

    碧珠梦姝“啊呀”一声,梦姝着急地说道:“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你可是好不容易摆好的呀!”

    杨晟涵揉揉眼角。叹气道:“王妃说得对呀,摆长条到最后可就没法摆了。我既然能把骨牌摆成直条,自然也能摆成圆圈!”

    说罢,便又重振旗鼓,照着柳怀袖的样式开始把骨牌摆成圆圈。

    可是,这摆成圆圈可比摆直条难多啦!

    这圆圈稍有不慎,便会触碰到一块,整个顿时都得塌了下去!

    直条摆着容易,恢复起来也容易;可这圆圈——可真真是一塌下去便就得重头摆起了,可不能同直条那样扶正便就能恢复了,这圆圈要扶正却是无从下手呀。

    杨晟涵无奈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又重新摆弄了起来。

    他连续摆了三四回,都摆塌了。

    第一次摆,至少还能摆上个四圈;

    第二次摆,能摆个三圈;

    而到了第四次摆,竟然连半圈都不到了!

    他停下来,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看着那堆坍塌的骨牌怔怔地发了一小会儿的呆,这才叹息道:“我道摆这骨牌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却不想到这是一件天底下最能考研人耐性的事儿!看来我这耐性,还是比不上王妃呀!”

    柳怀袖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面前那一对坍塌的骨牌,便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她不屑占杨晟涵的便宜,让冬菁搬来了椅子坐下来歇会儿气。她笑着对杨晟涵说道:“王爷莫要气馁,怀袖第一次摆骨牌时,可不像王爷这般摆得整齐呢,摆了三四回,怀袖便就没了耐性,可王爷眼下已经摆了十几二十来回了,却没有动怒,也没有赌气说不摆了,显然王爷更胜一筹才是。”

    杨晟涵看了一眼她:“你第一次摆这骨牌的时候,是几岁?”

    柳怀袖道:“七岁。”

    “七岁……”杨晟涵叹了一口气,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变老了许多。

    “你摆了多少圈?多少副牌了?”杨晟涵忧伤地盯着柳怀袖的骨牌问。

    柳怀袖道:“摆了十三圈,用了快四副牌了。”

    “我连一副牌都摆不到……”他叹着气,又盯着柳怀袖的骨牌盯了好一会儿,这才打起精神来,倔强起来了,道:“我就不信了!我摆不了这小小的骨牌!”

    他较上劲了,发誓一定要把这骨牌给摆出来。

    兴许是坐下来歇息了一会儿,他的心沉静了下来,心境也稳了,再摆起骨牌来,手不抖、眼不花了,摆起来比之前快了、整齐了,但是也更加小心谨慎了。

    他不知道鼓捣了多久,摆弄了多久,有下人偷偷地从他身边一箱一箱地把骨牌拿了去给柳怀袖,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摆了一副半的骨牌,而柳怀袖已经完工了,坐下来捧着杯子喝着茶,一副悠悠然看戏的姿态,当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他擦了一把汗,再看柳怀袖摆出来那一大圈子骨牌,层层叠叠的,竟有说不出的好看。他不再像第一次看见时那么受惊了,而是泄气地苦笑,问道:“你都摆好啦?”

    柳怀袖喝着茶,悠悠笑道:“嗯,摆好了。”

    “几副牌?”

    “八副牌。”柳怀袖促狭地笑着,“我本想还从王爷那儿拿走第九副牌来摆的,但是后来想了一想,早先便就与王爷约好了两副牌,若是我把第九副牌给抢走了,那王爷还摆什么摆?所以就多留了一副牌给王爷。王爷有没有觉得怀袖很大方呀?”

    杨晟涵无奈地苦笑道:“袖儿的确大方!不过,本王就剩这最后半副牌了,等本王把这最后半副牌给摆好,你答应本王的事情,可不要反悔哟!”

    柳怀袖笑道:“那便就要看王爷什么时候能摆出这半副牌了。”

    杨晟涵大笑道:“柳三姑娘急智多谋,今日可给疏漏了吧?你是要求让本王把这两副牌给摆出来,可没规定时限呀!本王今日一定能把这牌给摆好了!”

    “那妾身等着。”柳怀袖嘻嘻笑道。

    她才不担心杨晟涵能摆得出来呢,她可是有秘密武器的!

    她看了在空中飘来飘去凑热闹的小邪一眼,得意地笑了。

    小邪似乎比起喜欢她来,更喜欢凑在杨晟涵的身边,从他们比赛以来,小邪就一直飘在杨晟涵的身边,就差没拉着个横幅在杨晟涵的身边摇旗呐喊“加油”了!

    但不碍事,小邪喜欢谁是小邪的事,除了她,没有人能看得见他。

    这一次,杨晟涵摆得很稳。

    两副牌快用完了,他摆得越来越慢,手也抖得厉害。

    在摆上倒数第十张骨牌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擦了把汗,吐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用力地呼吸着。

    柳怀袖忍不住问道:“王爷,你怎么不摆了?”

    杨晟涵喘息道:“暂时不摆了。我发现这骨牌当真是极费心力的事儿呀!这摆到最后边,我便就忍不住去想,要是手里的这个牌摆得不好,前面的就得塌了,那可就要前功尽弃,又得重头再来了!这重头再来的滋味当真不好受,我竟然怕了。我想了想,还是先停下来,缓上一缓,等心里平静了再摆,说不定能顺利些。”

    柳怀袖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也是十分震惊的,这胜利在望,竟然还有人能及时刹住车停下来缓上一缓,这等品行高人一等了!

    她竟然不怀疑杨晟涵能百万两副牌了。

    不行,她可是允诺了若是杨晟涵摆好了两副牌,她今日便就听之任之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爷你就先歇息着吧,我回房拿些东西。”柳怀袖站起来,冲小邪使了使眼色,让他跟上。走时,她也不放心地对杨晟涵说道:“王爷,你可千万别趁我不在的时候,让别人帮你摆呀!”

    杨晟涵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让别人来摆,我还怕别人会把我的骨牌给弄塌呢!”

    “那便好。”柳怀袖嘻嘻一笑,领着小邪回房去了。

    不一会儿,柳怀袖便就回来了,坐着催促杨晟涵快摆完这最后几个骨牌。

    杨晟涵歇息过后,心境也平复了许多,再摆起来便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就在他摆下最后一张牌的时候,忽然一阵阴风起——

    骨牌全塌了!

    杨晟涵疯了:“哪儿来的风!”

    ——end∓continue(未完待续)

    ps:这是车车提议的哈~~让小邪把老杨虐成渣渣,机会现在来了哈哈哈~~!

    下一章更新应该会在16点左右吧?喵~~

    第129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

    小邪吹一口气,杨晟涵好不容易摆好的骨牌,全坍了!

    “哪儿来的风?哪儿来的风!”杨晟涵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气急败坏地大叫着!

    他摆了一天的骨牌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风,居然就把自己好不容易叠起来的骨牌全都给吹坍了!

    而让他更无法接受的是,造人计划就这么地……吹了!

    “王爷,还摆吗?”柳怀袖笑嘻嘻地问。

    杨晟涵叹了一口气,知道骨牌坍塌无法挽回了,再失态地大叫也是徒劳无功的。他狠狠地擦了一把脸,把脸上的汗珠都擦了去,放狠话说道:“摆!本王就不信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弄不好这小小的玩意!”

    他卷起了袖子,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但是他停了一停,盯着那些坍塌的骨牌好一会儿,这才抬头对柳怀袖说道:“不过不是现在,等会儿再摆也不迟。”

    柳怀袖挑挑眉,这算是怯场了么?

    杨晟涵捂着肚子,弱弱地说道:“肚子饿了。”

    此时,已过晌午。

    本以为只用一个时辰就能做好的,却不想,一玩便就是一个上午过去了。

    柳怀袖点点头,吩咐道:“夏梅,还不快去准备些吃的?”

    “是。”夏梅福一福身,看了杨晟涵一眼,便就含着笑退了下去。

    这不论是放在那一大户人家里,有那一房的女眷不以将男主人留在屋子里用餐为荣的?柳怀袖不留痕迹地便就将杨晟涵留在自己的院子里一日又一日,现在又一起共用午餐——这看似平常的举动却是暗含了天大的道理,这女眷若是能将男主人留在自己的屋内越久,那在这宅邸里的地位就更高!

    无形之中。柳怀袖的地位正在慢慢上升。

    杨晟涵揉着肚子,他的双眼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的骨牌,很是不甘心的样子。他连连叹气说道:“摆这骨牌的最大的技巧就是要心静、手不能抖,可越摆到后面,我的心就越是不平静,手也抖得厉害,就怕一个摆不好。就前功尽弃了。你……你七岁便就玩这摆骨牌的游戏。怎么会想到玩这样的游戏呢?谁教你的?”

    柳怀袖笑道:“是我七岁那年,家里来了一名西洋的传道士,教了我这个玩法。兴许我天性就是喜欢这样吧。别的小孩不喜欢玩这类游戏的,我却偏偏能玩得下去。而稍微长大些了,要替爹爹分担重任,起初没少受到挫折。那时候年岁小,一受到挫折便就发急。爹爹便就对我说,凡事都需要有耐性。他训诫了我好几回,我都不听,再后来。稍微懂事点了,便就觉得爹爹说的有道理,做事都是需要有耐心的。于是我便喜欢上了这游戏,清闲的时候。就摆来玩玩,摆着摆着便就喜欢上了。”

    杨晟涵怔怔地瞧了她好一会儿,才道:“难怪我见你平日里都很沉得住气,不论他人赞你还是辱你,都不曾见你动过气,都是沉着到了最后一刻才扳回去。”

    柳怀袖扑哧一笑,道:“王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沉着到了最后一刻才扳回去’?说得好似怀袖心机深沉一般!”

    杨晟涵脸红尴尬地笑道:“我并非是损你,但你也确确实实是这样的性子。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才五岁,其他人问你要找什么、家在哪里,你就是不肯说,非得见了我才肯说。那日你祖母打你,你起先也是不肯喊出来的,硬生生挨了十棍才喊救命。再后来,你嫁过来,云姬欺你年幼,我母亲也借机生事,都不见你抱有怨言。而回门归宁那日也是,不论你祖母亲戚们在灵堂上怎么伤你,你都不发一言,想来是你早就算计好了今日。”

    柳怀袖听后不免吃惊,她原本心想杨晟涵是个大男人,断不会细心观摩她的为人的。

    她平日里隐忍不发,也并非是为了算计什么,大多数时候都只是为了不想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容易闹事的人,她现在在麟王府里还没有站稳脚,自然是不能太过高调的了。

    那日祖母打她,她忍了十棍才喊,便就是为了让杨晟涵事后愧对于她,对她好一些。而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至今为止,杨晟涵处处都让着她,不忍她太过辛劳。

    而灵堂上她默默隐忍,也确确实实是为了今日这一刻!

    杨晟涵并不傻,看穿了她,却仍纵容着她,也许在他看来,她的这些小心机不值一提吧!

    而最令她诧异的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都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他竟然还记得住当年那个不起眼的黄毛小丫头!

    这时,夏梅站在屋外轻轻唤道:“王爷,小姐,厨房早就备好了午膳,你们看,是在厅里吃呢,还是回屋吃?”

    杨晟涵道:“就这儿吧!”

    ————【我是萌萌哒切割线!】————

    他们一起用了午膳。

    用膳时,杨晟涵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不停地与柳怀袖说了些许趣事。

    他往时是不会和柳怀袖说这些事儿的,吃饭归吃饭,说话归说话,绝不混在一起。平时虽然处在一起,却是话少得可怜,基本上属于我问你一句,你便回答一句的,这主动说起自己事情的,却是头一遭。

    以前不说,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拘谨得很。

    今日不知道触到了什么机关,杨晟涵开始主动与她说话了。

    “我都摆了一日的骨牌了,却还不知道这骨牌摆来做什么,你便就告诉我,这骨牌与你们柳家究竟有什么干系?”他始终是耐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道。

    柳怀袖看了他一眼,笑问道:“王爷,那你还摆不摆骨牌?”

    杨晟涵道:“自然是要摆的!”

    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风格!

    柳怀袖嫣然一笑,道:“那便就等王爷摆好了那两副骨牌再说吧!”

    杨晟涵道:“我这粗手粗脚的,要摆好两副牌,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你便就先同我说,说那‘多什么骨牌效应’是怎么一回事儿吧!不然我怕等我摆好了这骨牌,你们柳家可就没救了!”

    柳怀袖笑道:“王爷操这个烦心事做什么?柳家人不仗义,是应有此报应,你弄不懂这骨牌里藏的道理,又拿怎么去救他们?”

    杨晟涵道:“我怕来不及……”

    “王爷若真怕来不及,那便快快将这骨牌摆好,等你摆好了,我便告诉你这骨牌的道理,到时候再去解柳家的危机也不迟。”她狡猾地笑着,碗筷一放,她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故意道:“我吃饱了,便就容易犯倦,王爷你慢慢地吃,慢慢地摆,等你摆好了,再来叫我起身吧!我便就不陪你摆了。”

    说罢,便就笑嘻嘻地甩下杨晟涵,得意非凡地扬长而去,留下杨晟涵一人在哪儿暗骂一声:“这只小狐狸!”

    ————【再次切割】————

    她回了内室,立即换了一张面孔。

    “夏梅,你去将妆台上那雕花红木匣子里打开,将早些时候写好的信送去给金掌柜。”她从容吩咐。

    “是。”夏梅顺从地去将信取了出来,便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柳家家业是她的心血,自然不会轻易地让它败去,可是也不能由着它白白被人瓜分。

    若是被别人瓜分,那她倒宁愿让柳家的产业毁在自己的手里!

    手脚是早就做好了的,信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她并不着急,也无所谓最后柳家资产是否所剩无几。

    柳家变成今日之事是命中注定,前世她一出嫁,亲戚便就巴巴地赶来帝都,向她那软弱的父亲伸手,瓜分了不少银子;尔后不少生意上的盟友对柳家渐渐感到失望,而开始撤资,解除以前的合约,导致柳家日渐衰败。

    当前情形虽与前世略有不同,但大势却是相似的,依旧是柳家亲戚瓜分财产,生意场上闹崩盘——唯一不同的是,她早已准备后手,随时挽救这柳家的颓败之势。

    但她开了条件,这一次是狠了心,定要祖母前来道歉的。

    为自己,也为小邪。

    她的信送去给金掌柜,让他伺机而动。

    她相信,她将她的父亲关入牢里,再过不久,她的祖母一定坐不住了。

    她想到祖母前来求饶的样子,心里顿时就忍不住乐开了花。

    她还有一件事,不得不防。

    “冬菁,你跑一回腿,到街上买十串冰糖葫芦,就摆着客厅里,摆在王爷的面前。”她笑嘻嘻地吩咐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就像只可恶的狐狸似的。

    她离开前厅的时候可有听见背后杨晟涵骂她“小狐狸”了,既然如此,她若不做点狐狸该做的事情,又怎么能行?

    那人想摆好两副骨牌,那可得看看小邪答不答应!

    (不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在办公室里写稿子就是不如在家里写得有灵感,难道偶的灵感还认电脑?orz!群号:177978455,欢迎大家进群来客串啦!)

    ——end∓continu(未完待续)

    ps:说好听点,袖妹子是腹黑,说不好听点就是作女~~~~

    今晚上的更新应该是在10点左右吧?0.0

    第130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柳怀袖并没有歇多久,便就被夏梅给摇醒了。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柳怀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就看见夏梅一张慌张失措的面容,她揉揉眼,迷糊地问:“怎么啦?”

    夏梅惊恐道:“林有福替我们送信去喜迎钱庄,但是信并没有送到钱掌柜的手中去!因为喜迎钱庄被封了!就连钱掌柜也被关入大牢了!听说……听说是钱掌柜拿着钱庄里的钱去贿赂官员,那官员昨日在朝堂上被人揭发贪污受贿,钱掌柜也受到了牵连,官府的人说喜迎钱庄极有可能是那官员销赃的手段,所以把喜迎钱庄给查封了!我们的信也送不出去啦!”

    柳怀袖当即清醒了过来,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老钱可是个老实忠厚之人,重信义多于重权势,所以我才放心将喜迎钱庄交给他来做的!若说他贿赂官员,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夏梅焦急道:“我亦不信!钱掌柜是个好人,好几次我随小姐去喜迎钱庄查账,他都是笑呵呵地拿出好吃的点心来招呼我,他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待我,说他会贿赂官员,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是啊,钱掌柜是一个忠厚实诚的人,心眼不多,只认死理,说一不二的,像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去贿赂官员呢?

    最紧要的是,她向来都告诫手底下的人:做生意要本分,与朝廷官员的接触要懂得适可而止,否则哪一天官员出事了,与他有关系的人都将要受到牵连!做生意,拿自己应得的那一份便就可以了。不要太贪,贪过头便就不好啦!

    所以她手下的人没有她的吩咐,是不会轻易地和朝廷命官又算接触的!

    柳怀袖迅速地将慌乱收拾起来,沉静地想了一想,问道:“那贪污受贿的官员是谁?”

    “就是那个袁焕林!”

    “是他?”柳怀袖诧异了一下,但又很快啐道:“他早就该被查办了!”

    袁焕林乃是朝廷的吏部侍郎,官居二品。其人之贪婪。众百姓皆有目共睹,对其敢怒不敢言,只是奈何不了他有一位在皇宫里做贵妃的亲姐姐。而至今日,他终于被查办了,当真是大快人心!

    但,现在可不是拍手称快的时候!

    夏梅急得都快哭了:“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那袁焕林被查办了。我们喜迎钱庄莫名其妙地遭了牵连,你可得想想办法。救救钱掌柜呀!”

    柳怀袖无奈地叹息道:“我也毫无头绪!”

    夏梅急得跺脚:“小姐!”

    柳怀袖叹道:“钱掌柜的为人,我们都有目共睹,他绝不是那种急功好利之人,想来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小姐。现在也就只有你可以救钱掌柜了!王爷现在还在厅里摆骨牌,你若是求得他出手相救,钱掌柜一定能逃过一劫!”夏梅哀求道。

    柳怀袖摇摇头。面色凝重,却是打定好了主意:“眼下我们都不明白这事究竟是真是假。还得需要再查探一番,若是贸贸然便就向王爷求情了,以他嫉恶如仇的性子,一旦查出确有此事,那他定会亲自斩了钱掌柜的!”

    夏梅茫然道:“小姐,现在王爷对你宠爱非凡,你若是开口,他一定会出手帮你的呀!”

    “你不了解他,他是个为了心中大义而可以大义灭亲之人,我们还是先查清楚再说。”柳怀袖无奈地摇摇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杨晟涵的残酷无情了,前世,她不断地哀求他放过柳家上下,可是他却残忍地推开了她,亲自监斩了柳家全府人口!

    所以她不能贸贸然地去求他办事。

    “这事定有蹊跷,你找个可靠的人,再去查查看,这袁焕林究竟是为何而被查办,现在可还有什么人一定要办了这袁焕林、什么人想要救这袁焕林,还有,喜迎钱庄和袁焕林究竟有什么关联,钱掌柜又究竟是怎么和袁焕林扯上关系的,喜迎钱庄被封总得要有证据,若没有证据证明钱掌柜与袁焕林贪污有关,便就不能随意定罪!”柳怀袖沉声道。

    夏梅看见她已经拿定了主意,便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无奈地放弃了让柳怀袖去求杨晟涵出手相助的念头,看了看手里被退回来的信,心里焦急地说道:“小姐,这信,还没送出去呢,还没有人替我们办事呢!这封信,可是关乎到柳家的前程呀!”

    “这才是当务之急。”柳怀袖沉静地看了那信一眼,叹气道:“信是我们早早便就准备好了的,也在早些时候和钱掌柜通过气了,但喜迎钱庄却在这个时候出了事,也不晓得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夏梅急道:“应当没有走漏风声呀!这事,只有你、我、冬菁,还有钱掌柜知晓!”

    “也许是我们那个环节疏漏了吧!”柳怀袖无奈叹气,道:“幸好我备有后手,钱掌柜这一边走不动,我们还有其他人使唤。”她思量了一下,道:“夏梅,你去打听一下,袁焕林这一案究竟牵连了多少人,我要确实的名单,不要道听途说的。”

    “是,小姐,我这就派人去查!”

    柳怀袖心里沉沉的,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感觉到袁焕林一案只是一个开端,牵连的人数众多,只怕,她旗下不止喜迎钱庄受到牵连——这次极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对付她!

    “眼下,柳家的危机才是当务之急,我们得先确保了柳家,才有立足之本去顾全其他。”柳怀袖沉吟道,“备笔墨,我要再写一封信,请一个人出手相帮。”

    “是。”夏梅飞快地找出笔墨纸砚,铺展在妆台上,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这才对柳怀袖说道:“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嗯。”柳怀袖起了身。披了件外衣便就走过去,奋笔疾书,不消片刻,她便把信给写好了。

    她看了一眼夏梅,夏梅很快便会意过来,将旧信里的信物给倒了出来,手脚利索地将新信与信物一起叠放入新的信封里。封好后。她才问:“小姐,眼下这封信,我们该往哪儿送?”

    “城东。米行。”

    “知道了。”夏梅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有了信:“小姐,林有福已经去了!”

    柳怀袖摸摸垂在耳边的长发。叹气道:“城东米行应该没受到牵连吧!”

    夏梅道:“小姐你在顾虑些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城东米行怎么会受到牵连呢?”

    柳怀袖叹气道:“我想也是,帝都里的米商自成一派。有谁敢妄动他们?”

    说罢,便低下头去,沉沉的,不知在思量些什么事情。

    夏梅轻轻地走到她的身旁。拿起妆台上的琉璃梳子,托起她的长发,轻盈地梳了起来。

    直到梳好头。柳怀袖这才想起来:“冬菁呢?怎么醒来都不见她?她去哪儿了?”

    夏梅身子一僵,莫可奈何地道:“冬菁在厅里陪着王爷摆骨牌呢!”

    柳怀袖皱起了柳眉。

    夏梅赶紧道:“小姐莫怒!今晚上。夏梅一定好好训导训导冬菁,让她知道这做下人的本分!”

    夏梅这么一说,柳怀袖便就不能气恼了,她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都怪我往时太娇宠那丫头了!”

    夏梅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战战兢兢地服侍柳怀袖着衣。

    柳怀袖心里的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来,脸色自然不好,她总觉得,冥冥中,有人对她暗中下手了。

    这些年,为了防止柳家亲戚贪得无厌,也为了防备他父亲一不小心便把柳家的产业给拱手送人了,她培植了不少地下产业,都是瞒着柳家,不计入柳家名下的,例如喜迎钱庄,便就是她私下办的一个小钱庄,防,就防着有一日柳家将她驱逐出户,让她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时能有所去处。

    狡兔三窟,她总不能将自己所有的心血、所有的一切都赌在柳家上呀!

    所以,她藏着捏着的底下产业忽然被人动了,她便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穿好衣,这才去前厅里看看情况。然而,她还没走入厅里,便就知道了里边的情况。

    “奶奶个熊的!这门窗都给关得死死的了,哪儿来的风!”里面,传出了杨晟涵歇斯底里的大吼!

    她听了忍俊不禁,心里的沉重顿时放下了,今日烦心的事的确太多,但至少还有一个乐子供她逗乐呢!

    前世的冤家,今生终于栽在她手里一回啦!

    她推开门走进去,咧嘴得意地笑着,故意问道:“王爷,你可把骨牌给搭好了?”

    杨晟涵气急败坏地甩过头来,吼道:“没有!”

    柳怀袖哈哈一笑,转眼去看那搁在一边桌子上的冰糖葫芦,却只看见了一个空盘子,小邪便坐在空盘子边上,托着气鼓鼓的腮帮子,跟他老爹一样,气红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鬼能吃掉十串冰糖葫芦吗?

    柳怀袖懵了!

    (*注释:喜迎钱庄在第65章中出现过,是柳怀袖私人办的小钱庄,不为柳家的管辖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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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奔,亲爱的小伙伴们,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吗?你们让龟速君情何以堪!tt

    非常对不起大家,比说好的10点钟晚了一个多小时,因为作者君的电脑崩坏了一个多小时才能使用,嘤嘤嘤……老爷机也该换了。

    第131章 爹抢我冰糖葫芦〔っ╥╯﹏╰╥c〕

    小邪一看见柳怀袖,便就指着杨晟涵,嘴一扁,便就委屈地控诉道:“他吃我冰糖葫芦!”

    “噗——”柳怀袖顿时没忍住了。

    杨晟涵以为是在笑他,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笑什么!我摆得好好的,好几回,我都快摆出来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怪风,一下子就把我摆的骨牌全给吹倒了!这门也关了、窗也关了,就是不知道一个屋子里怎么会忽然出现一阵怪风!”

    柳怀袖掩着嘴,勉强地将笑意压下去。她问道:“王爷,我买来的冰糖葫芦呢?”

    杨晟涵“咦”了一声,问:“不是买来给我吃的吗?”

    “是买给我吃的!”小邪气得叫哇哇:“那是娘亲买给我吃的!”他越叫越是生气,索性跳下桌子去,红着眼向杨晟涵冲去,伤心地揪着他的衣服又哭又叫的,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杨晟涵的衣服哇哇大哭起来了。

    杨晟涵看不见小邪,只觉得衣服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住了,沉甸甸地扯着他往下拖。他扯了扯衣服,心烦意燥地道:“衣服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重呢?”

    柳怀袖看到此情此景,就是乐不拢嘴。杨晟涵扯了好几回,才把衣服从小邪手里扯出来。这一扯出来,小邪就更加不开心了,一蹦而起,压在杨晟涵背后,气呼呼地咬他的肩头。

    “啊哟……”杨晟涵一下子就被压弯了腰,他摸摸后背,愁苦地说:“我这后背怎么忽然酸疼起来了呢?哎呀哎呀!”

    他实在直不起腰来,索性趴在桌子上,杀猪般地叫个不停。

    “难道是我摆一天骨牌了。所以累得腰酸背疼?可之前也没见有这样难受啊。”杨晟涵一边揉着后背,一边说道。

    冬菁赶紧走上前去,伸出手便就给杨晟涵揉揉,一边心疼地问:“王爷,是哪里难受?”

    “都……都难受……”杨晟涵苦叫不停。

    柳怀袖看到这个情形,心里可不爽快了,她走过去。静静地站在了他们的身边。冷冷地盯着冬菁。

    “王爷,这里有没有舒服一点?”冬菁给杨晟涵捏捏肩膀,着急地问。

    杨晟涵苦叫道:“没有……”

    “那我再使点劲……”冬菁正打算加把劲的时候。夏梅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角,冲她使了一个狠厉的眼色,冬菁这才看见站在一旁冷冷盯着自己瞧的柳怀袖,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弱弱地叫道:“小姐……”她不敢再放肆,怯怯地把手收了回去。

    柳怀袖又冷漠地看了她一会儿。那目光之寒,令她心里生畏。

    她也知道小姐生气了,而且是大怒。

    她不敢抬头看柳怀袖,但是却能感觉到柳怀袖的目光一直压迫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移开过。

    她害怕地后退了散步,仍然能感觉到柳怀袖在冷冷地盯着她。

    于是她又后退,直到退出了十步之远。柳怀袖的目光才稍稍回暖。

    杨晟涵依旧在哀嚎不已,小邪咬完了这边咬那边。恨不得把这人肉当成冰糖葫芦来咬。

    杨晟涵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但此情此景已经落入到屋里所有人的目光中了!

    冬菁退下去后,柳怀袖也没有回过头来关心杨晟涵,听着杨晟涵的叫声越来越凄厉,碧朱梦姝实在于心不忍,于是走了过来,看了柳怀袖一眼,见她仍然在怒瞪着冬菁,无心关照自己的主子,这才敢把手放到杨晟涵的背上,一边替他揉揉,就一边关切地问:“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疼得这么难受?要不要传林老良医过来看看?”

    杨晟涵摇摇手,苦叫道:“不……不用了,我也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忽然就酸疼起来了,也许……也许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就好了……哎哟哟!碧珠你轻点!我的肩啊!”

    碧珠一怔,停了下来,道:“我没碰王爷的肩啊!”

    “那谁在动我的肩膀?”杨晟涵忽然停住了惨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了看碧珠梦姝,数了数,脸色一白!“一、二,为什么我感觉我身上还有第三双手?”

    碧珠和梦姝看了看自己的手,也是感觉到奇怪,纷纷摇头道:“没有呀!”

    柳怀袖看着他们,忽地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把手轻轻地搭在了杨晟涵的背上。

    小邪想咬,她就轻轻地拍了他一巴掌,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当然,她的手终究是穿过小邪,轻轻地拍到了杨晟涵的手上。

    小邪委屈地“呜呜”地叫了几声,从杨晟涵的背后滑了下去。

    杨晟涵忽然惊喜地说道:“哎呀!忽然不难受了!”他欣喜过望地转过身,抓住柳怀袖的手,用力一拉,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邪伤心地跺脚大哭:“我的冰糖葫芦!那是娘亲第一次给我买的礼物!呜呜!坏爹爹全给吃了!呜呜呜……”

    “袖儿,你当真是我的福星呀,你就轻轻这么一碰,我忽然间就好了!”他开心地对怀里的人儿说。

    柳怀袖嘴角扯了扯,淡淡地说道:“王爷( 活寡 http://www.xlawen.org/kan/43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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