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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宋江问话:“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又要打哪里去啊?”

    那个为头的告了一个罪,战战兢兢地道:“小人是莱州承差公人,这几个都是莱州附近的灯匠,去年时节,东京要本州贡献三个花灯,今年又添了两个,都是玉栅玲珑九华灯。”

    宋江心中好奇,让手底下人赏了众人一些饭食,并叫他们把灯取出来看。那些匠人一入梁山,本以为自己这次铁定玩完了,不想宋江等人并没有过分为难他们,哪里还会藏着掖着,马上将玉栅玲珑九华灯高高挂起,安上了四边结带,吴用带人上下一数,果然有九九八十一盏,从忠义堂上挂起,直直地垂到地上。

    宋江看着这些灯,心中着实喜欢,但一想到若是全都要了,这些人离去之后,定然要吃苦受罚,到时说起来还坏了自己的名声,因此道:“我本来想把这些灯都留下,但又怕你们受罚,这样,就把这盏九华灯留下,我也不夺你们的,一盏灯二十两,其余的,你们自己再送去东京。”

    那些匠人走后,众头领都围上前来看,王英嘴碎,呆若木鸡地道:“皇帝老儿倒是好兴致,这灯如此jīng美,到时整个大宋二十几路的好灯同时在汴京点亮,这该是个怎样美妙的所在啊。”

    宋江让手底下人把这盏灯在晁天王的孝堂里点上,对众头领道:“我生长在山东,却从来不曾到过京师,听说当今皇上大张灯火,与民同乐,共庆元宵,自冬至之后,便会在整个汴京城亮起灯,一直到元月十八才会熄灭,有哪几个兄弟有兴趣,与我去东京走一遭?”

    吴用一听,忙拉住宋江,劝道:“公明哥哥,东京千万去不得,且不说我等刚刚闹了大名府,沿途多有通缉我等的海捕文书,就只东京城里的捕快公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一旦出了意外,这让满山的兄弟怎么办?”

    宋江哈哈一笑:“你个智多星,也有犯浑的时候!一来,汴京是大宋京城,有谁会想到我宋江会出现在那儿?二来,元宵灯会,汴京城内都是去赏灯的人,又有谁会注意到宋某?因此,此行定无危险。有谁要去?”

    宋江一呼百应,呼啦啦一片人喊着要去,宋江却是心中早有打算,只点了七人同去,宋江和柴进一拨,史进和穆弘一拨,鲁智深和武松一拨,雷横和刘唐一拨。

    李逵是凡是都要插一杠的主,立马就不爽了,凭什么这样的好事就不叫我,立马跳出来撒泼:“都说东京灯会好看,我也要一起去!”

    宋江这次去东京除了看灯会,还有要事,哪里会让李逵一同去,但李逵撒起泼来,一喊二闹三板斧,宋江就他纠缠良久,却是怕了他了,道:“你既然要去,沿途不许惹事,打扮做伴当跟着我。”

    于是,又叫了燕青一起,专门和李逵作伴。

    而十数rì之前,少华山上,柴遇算算如果剧情没有改变,宋江应该会带着一票人马去东京看灯会,自己也打算去那里,一来不让宋江搭上李师师的线,二来一旦自己到了汴京,定要把水搅浑,为以后的事埋下点伏笔。

    这一个多月以来,柴遇在许贯忠等人的帮助下,整编军队,收拢物资,加固山寨,将手下兵马分成八个营,分别为自己的第一营,朱仝的第二营,孙列的第三营,高盛的第四营,陶俊和郭义两人也归顺了柴遇,分别领了第五营和第六营,每营都是五百人马。

    周灼的辎重营人马最多,共有一千人,另外就是郑伍的哨骑营,已经扩充到了两百人。自此之后,柴遇手底下一共有了四千两百人马,不说威震千里,至少在百里之内是一个不小的存在了。

    但他志不在此,这一rì,他将少华之事全部托付给了许贯忠,只带杨再兴一个人马不停蹄地赶往汴京。

    临走之前,柴遇只是让许贯忠好好训练兵马,教导这些营指挥使兵法,只说时不我待,一场改天换rì的大战就要爆发了,让众人提前做好准备,一旦时机成熟,自己会带信回来。

    杨再兴经过许贯忠几个月的调教,再加上他本就在枪法一途上家学渊源,又有上佳的资质,手上的功夫早已一rì千里,能和柴遇势均力敌地拼到百招开外,最让柴遇咂舌地是,这小子的力量在来到少华的几个月里,疯狂地增长,现在便是他和杨再兴比气力时都只是险胜而已,真不知这小子以后会成长到何种程度,毕竟。他现在才刚满十二岁啊。

    ……

    柴遇和杨再兴人歇马不歇,连着换了三匹马,才在正月初十的rì子上赶到了汴京,算算要比宋江等人早来了一rì,不过好在柴遇知道宋江要等正月十四才会入东京,而率先来探风的却是燕青和自家的哥哥柴进。

    两人先在城内找了家客栈落了脚,柴遇便带着杨再兴出来汴京城里瞎逛,两人一路打听,寻着御街所在,又转过以放榜闻名的东华门,径自上了一个视野开阔的酒楼,临街占了个阁子。

    凭栏望去,见许多人头上幞头上各簪翠叶金花一朵,细看之下,这些人的锦袄之上,还有小小金牌一个,而往来众多行人虽也带花,不过多是些花枝、翠花,却少有带金花的。

    柴遇心中一凛,这些人莫不就是所谓的大内二十四班直?想到这儿,柴遇戏谑之心大起,便叫杨再兴过来,指着阁外一个带着金花的人道:“你去叫他过来,只需这般这般,让他前来与我相见便是。”

    柴遇眼看着杨再兴一路下了楼,拉住刚刚指的那个班直:“足下是王观察?小人的东家与观察是故交,特使小人前来相请。”

    那人纳闷道:“我姓张,不姓王,你家东家许是认错人了。”

    杨再兴想起柴遇教他说的话,故作恍然大悟道:“却是小人记xìng差,小人东家确实说的是张观察。”见那张观察一脸狐疑,杨再兴背过身去吐吐舌头,心道柴将军真会骗人,手到擒来。

    那张班直跟着杨再兴道了楼上,杨再兴掀起帘子,对柴遇道:“东家,小人已请到张观察过来了。”

    一入阁子,那张观察却怎么也想不起有柴遇这号人,疑惑道:“恕在下眼拙,一时记不起足下,刚刚这位小哥过来传唤,愿求足下大名。”

    柴遇哈哈一笑道:“足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乃是蔡大人家的管事,与足下见过数面,兄长竟想不起来?看来却是我这面相太过平凡,兄长且再想想。”

    柴遇却是取了个巧,东京城里,要说哪个姓氏最为尊贵,自然是皇室的赵氏,但要论排到第二位的,自然是蔡氏了,除了已经致仕的老太师蔡京以外,尚且有少保蔡卞、宰相蔡攸、礼部尚书蔡翛、驸马蔡鞗等人,可谓是权倾朝野。

    果然,那张班直一听是蔡府的管家,忙不迭过来赔礼,却也不好意思再问是哪个蔡府。

    柴遇叫酒保取了酒来,给张班直斟上一杯美酒,殷勤相劝,喝酒到了半酣,柴遇才装醉问道:“从未见观察平rì里带过这种翠叶花金,却是何意?”

    那张班直也是喝得高了,便将天子为庆贺元宵,给内外二十四个班直每人赐了一件锦袄、翠叶金花,并得意地将凿有“与民同乐”的小金牌展示给柴遇看,并把手凑到柴遇耳朵旁,神秘地道:“每rì里,我等都在此点视,如有宫花锦袄,便能够入内里去。”

    柴遇故作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忙给杨再兴使个眼sè,后者递上一壶撒了蒙汗|药的酒,又给张班直斟上。

    张班直一饮而尽,却觉得眼前渐渐模糊,两脚发软,倒在地上。

    柴遇这会不禁感激起白花蛇杨chūn和活阎罗阮小七来,这两人送给自己的蒙汗|药多次派上了用场,可谓居功至伟。

    柴遇嘿嘿一笑,忙与杨再兴两人三下五除二地脱了张班直地巾帻、衣服、鞋袜,又脱掉他身上的锦袄、踢串、鞋胯之类,因为早就看到这人与自己体型差不多,穿上后,又带了花帽,拿了执sè,却是与张班直相差仿佛。

    杨再兴看了咂舌道:“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柴将军你穿戴了这身衣服,也是人模狗样的!”

    柴遇给了杨再兴一个爆栗,笑骂道:“酒保来问,你就说张观察醉了,要再呆一会,等酒醒了再回。”

    告别了杨再兴,柴遇离了酒店,从东华门径自去了内庭,果如那张班直所言,一路畅通,他仗着胆大,一路来到紫宸殿,又转过文德殿和凝晖殿,从殿边转到一个偏殿,上面写着“睿思殿”三字,柴遇知晓这便是原来水浒世界里,柴进簪花入禁院来到的皇帝看书的所在。

    看到侧面开着一扇门,柴遇闪身进去,满眼看去,就见到一张黄sè的御座旁边,几案上放着文房四宝:象管、花笺、龙墨和端砚。

    但柴遇这时却开了小差,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后世图书馆自习室的情景,与御座对应的是皮质垫子的长靠背椅子,似乎也相差仿佛,而自习桌上也常备有四样东西,却是水杯、笔记本、手机还有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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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汴京误(中)

    但这种幻觉不过一瞬,柴遇立马惊醒过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自己目前是在睿思殿里,这可是大宋皇帝的书房,一旦有人进来,自己可就暴露了,要说危险,的确是步步惊心。

    但柴遇既然过来了,也就安下心来,他走到前面,眼前是一块大屏风,屏风之上,画着一张雄伟的山河社稷图,说起来有些讽刺,山河社稷图上燕云十六州那些龙飞凤舞、画意盎然的地方,再过几年,马上要变成异族踏马的地方,而此时的大宋皇帝,却毫无所觉。

    柴遇二话不说,转过屏风后边,果然见素白屏风上刻着四大寇的姓名,分别是山东宋江、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

    柴遇心想,如果此次过来的非是自己,而是大哥柴进的话,他必然要替梁山割走“梁山宋江”这一块牌子,但这次却yīn差阳错地换了自己。

    自己会怎么做呢?柴遇低头问自己。

    在原来的水浒世界里,柴进割了“山东宋江”的牌子,是向皇帝表明梁山并没有造反的意图,一个占山为王的人向当权者表明自己没有造反的意思,可能有两种,一是自己关起们来自己玩,逍遥自在就好,你别来惹我,我也不来惹你;二是存着报效朝廷的意思,就好像在说,我还是念着朝廷的,招安我。

    宋江等人在原水浒世界里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柴进簪花入禁院割去了“山东宋江”的牌子只是第一步,后来他们又搭上了李师师的线,向皇帝老儿表明了心迹,让皇帝对高俅等人起了疑心,最后靠着大败童贯高俅的一场大仗,通过宿元景的路子终于达到了招安的目的。

    既然柴遇想要阻止梁山被招安,他自然是要将宋江的每一步棋都扼杀在萌芽之中。想到了这一点,柴遇心中便有了主意。

    脸上终于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意,柴遇从桌几上拿了一支笔,转身走到素白屏风面前,提笔在“山东宋江”和“江南方腊”之间写上了一句话:

    南有摩尼王,北有天魁星,拨乱十三年,道君亦蒙尘。

    摩尼王自如指的是方腊,天魁星自如就是宋江了,至于拨乱十三年,不过是柴遇瞎编的话,若是招安了宋江,这两伙人挺不过一年,最后一句其实就是柴遇要对徽宗皇帝说的话,徽宗也叫道君皇帝,道君蒙尘,又有前面三句的铺垫,那不就是说这两人造反要让宋徽宗四处逃难么?

    看着这首临时写就的打油诗,柴遇撇撇嘴,自己水平有限,写不出更霸气的诗,但这样也够道君皇帝气的了。

    想想自己也过来这边许久,该回去了,不然不论是撞见了什么,都是说不清了。

    回到酒楼阁子里,柴遇迅速脱了衣服和身上张班直的东西,再和杨再兴一起又帮他穿上,然后唤来酒保说:“这位张观察喝多了,这些银两与你,让他在你这儿歇息会。”

    嘱咐完,柴遇就和杨再兴一溜烟走了。

    “将军,你刚刚去干嘛了?”杨再兴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好奇心重,刚刚柴遇做了这么多手脚,他肯定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因此问道。

    “干了一件大事,一件足以让天下大变的大事。”柴遇幽幽道。

    “哦?”杨再兴哪里懂什么天下大事,还以为是柴遇借着张班直的身份去piáo了什么姑娘,然后又把账赖在他的头上,一听是什么天下大事,便也兴趣缺缺了,又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咱们啊,去看大宋最漂亮的女人!”柴遇想到既然来了汴京,不能不去求见一下李师师,对于能不能见到对方,其实他自己也没把握。

    天sè渐渐变暗,两人沿着御街行走,见家家门前扎着灯棚,挂着各sè的灯火,照耀如同白rì,转过御街,入了一个小巷,两边都是烟月牌子,每家门前都有几个身姿曼妙、浓妆艳抹的女子在招揽顾客,只有一家门前无人揽客,却常有人兴冲冲地过去,垂头丧气地回来。

    柴遇抬眼望去,见那一家外边悬着青布幕,里边挂着竹帘子,两边都是碧sè纱窗,外面挂着两块牌子,右边那个写着“歌舞神仙女”,左边那个却写着“风流花月魁”,柴遇暗暗喝彩一句,心想,这估摸便是李师师的居所了。

    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测,柴遇叫住过路的一人,问道:“这位兄台,前面那挂青布幕的是谁家?”

    路人仿佛见到了稀奇的事,调侃道:“凡是来这巷子里的,有哪个不知道那是东京上厅行首,李师师的地头。小哥你定是第一次来这儿?”

    柴遇心中道一声果然,却哪里还会再和那人攀谈,轻声谢过那人,拉了杨再兴便往李师师门首走去。

    快到门前的时候,柴遇吩咐杨再兴几句,后者就跑过去,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门去,马上就有一个老妈子过来,杨再兴道:“大娘,我们东家是河东巨富,家私百万,此次前来东京赏灯,听闻李娘子才艺无双,乞求一见。”

    这样的人,那老妈子每天都要见好几打,哪一个过来不声称自己家资百万的,但她一来见杨再兴穿着不像个富贵人家的书僮,二来见杨再兴说话无礼,便断定对方是穷汉硬要装富户,自然没有什么好眼sè。

    杨再兴按着柴遇的吩咐递过一锭足量的金子,那老妈子眼睛都直了,马上换了脸sè,讨好道:“老娘马上去叫人问问师师的意思,你且稍等。”

    杨再兴见这人变脸就更变天一样快,心想柴将军果然厉害,早算道了这婆子喜欢金银,看来自己马上就能见到这位大宋第一美人了。

    过不多时,那婆子愁眉苦脸地下楼来,将金子塞回杨再兴手中:“小哥莫怪,今儿我家姑娘身体不善,要不你家东人改rì再来可好?”

    杨再兴没想到这李师师居然是个不好金银的,吃了一个闭门羹,他年纪小,倒是没觉得没见到大宋第一美人有啥可惜的,也就转身就往回走,心里只是在叹气,柴将军这回可是没这福气啦。

    见杨再兴也是兴冲冲地前去,败兴而回,柴遇早就猜到了这是李师师没愿意见他,他心下微微纳闷,在原版水浒里,宋江让燕青花了千百两金银,就求见到了李师师,怎么今儿个自己就碰了一鼻子灰呢?

    想了一会,便想到一处关键,莫非今rì赵佶要来?赵佶就是宋徽宗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这个理儿,如果知道赵佶要来,便是借那婆子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让李师师在这会儿会客。

    杨再兴觉得自己没办成这事,有些丢脸,因此垂头丧气地道:“柴将军,那大宋第一美人不愿见你,怎办?”

    柴遇既然早已料到这事,就也不会表现出任何惊讶之sè,只见他随手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洞箫,来到李师师楼下,对杨再兴使了个眼sè道:“你且看着,我这一曲终了,那李师师必然央人来请。”

    刚刚那婆子的话语先入为主,让杨再兴觉得柴遇在吹牛,不信道:“人家连金银都不要,你还能使什么手段让人来请你,不如咱们还是转去外边吃点好吃的。”

    柴遇示意他稍安勿躁,将洞箫的一端半凑到嘴边,对上口型,便微微吐气,两个拇指抵住洞箫底部,另外八个手指时而按上,时而松开,萧音悠扬,丝丝绕梁,随着柴遇八指一开一合之间,那动人的音符撞击周遭的空气,将那美妙的乐sè通过半开的窗子袅袅地传入楼上李师师的耳中。

    李师师今rì本有些乏力,昨夜皇帝刚刚来过,一夜**,身子的确有些乏了,今rì却又有许多人来求见自己,好生烦恼。刚刚还有个什么何东巨富,也要求见自己,怎地总是这么多俗人?

    正烦恼昏昏yù睡间,窗外一曲洞箫吹就的小调清越动人,却是从来未曾听过的调子,不知是东京城的哪个才子最近的新作,随着调子一圈一圈地绕着,她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渐渐地,好奇心重又占据了心头,李师师唤过丫鬟,吩咐道:“去外面看看,是哪位公子在吹曲子,如方便,请上来一叙。”

    “是!小姐。”

    不多时,杨再兴果见有个丫鬟从青布幕里走出来,说是李师师请外边吹曲子的人上去一叙,让他又觉得重新认识了柴遇,而丫鬟的这个举动,也把门外翘首以待的那些人羡慕地要死,都暗暗发誓,回去后一定要请个乐师来教自己吹洞箫。

    因为李师师只点了要见柴遇一个人,杨再兴也不好跟上去,便只好在下面等着。

    水浒里说李师师是“玉貌花颜”,柴遇刚掀开帘子,便见里边有一人款款行礼,抬起头来一见,这女人果然生地一张好脸蛋,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让柴遇一时想到了玫瑰来。

    李师师见柴遇对她不过是匆匆一瞥,心道这人果然不凡,款款问道:“这位官人,刚刚所奏曲子是何名字?”

    柴遇随口道:“名曰烟花易冷。”

    “曲子这般好听,却是个清冷的名目,官人若不嫌烦,可否为师师谱下曲子,平rì里也好时常习练。”李师师幽幽道。

    柴遇自无不可,这首烟花易冷,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倒是常常习练,后来他又学了宋朝的谱曲方法,便将这首曲子翻译了过来,轻车熟路,不过一小会儿便成了,递将过去。

    李师师接过曲谱,正要习练,却见老妈子掀开帘子进来,低声道:“有个燕南河北有名的财主过来,送了一百两黄金过来,要不见见?”

    柴遇想到对方有生意过来,自己也不好一再打扰,便起身告罪离开,转到楼下,见四五人立在那边,却是熟人,失口惊呼道:“大哥!”

    那边也有人惊呼:“遇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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