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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个口哨把这20条小金鱼也放在书桌上,草草摸索了一下屋里不见有其他收获就把衣服一包,左手拎着右手持刺刀轻轻出了门。

    在屋里搜刮的过程持续了近20分钟,东边天际已经泛出红光,再有半小时太阳就会升进来,这时也不见有换岗的哨兵,估计是昨天被自己折腾得太狠了,见没人叫岗就偷懒不起了。

    马锐把一包足有三四十斤重的金银放到屋后的尸体旁边,背着步枪在营房前装模做样地巡逻了一圈,转到大屋一侧的门前轻轻一推,门开了。

    一进门马锐差点被呛人的脚臭顶了一跟头,屏住呼吸听着屋里此起彼落的鼾声,他把步枪轻轻靠在墙边的枪架上,拔出刚才插在腰后的刺刀蹑手蹑脚地向一排通铺前走去。

    两个受伤的鬼子躺在最里面,其余的五六个或躺或卧什么姿势都有,马锐走到最靠近门口的鬼子前,一手捂嘴一手对着心脏发力刺下,那鬼子挣扎了两下就去见天照大神了。

    如法泡制挨个点名,等杀了五个人后,躺在最里面的鬼子好象是翻身碰到了伤口,嘴里嘟囔着坐了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身影站在床着冷冷地盯着自己,吓得魂不附体之时正要惊声尖叫,马锐手一扬30刺刀嗖的一下从鬼子大张的嘴里钉了进去,连他没发出的尖叫一起钉回了肚子里。

    看着尸体侧倒在铺上,马锐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从腰间又抽出一把刺刀,把剩下的鬼子一一刺死,然后强忍着满屋血腥混合着脚臭的恶心气味,挨个儿尸体搜寻了一番,随手拿过一件衣服把所获的百十个银钱包起来搭在肩上,走到屋门口,看着枪架上的七八条步枪犹豫了一番,还是找了条裤子把步枪拢起来草草裹了一下,抱着出了屋。

    来到屋后角落里,马锐把肩上的包袱也扔进地上的军服包在一起,四周仔细观察一下,看没有早起的棒子走动,就背着沉甸甸的包袱和一捆步枪向院门旁边的马厩走去。

    到了马厩门口刚把两大捆东西往地上一放,就听见身后的马厩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半睡半醒的声音诧异地吐出一串日语:“%¥·#·……”

    马锐蹲在地上骂自己大意,刚才在鬼子营房里忘了数一数尸体,昨天中午自己杀了3个鬼子,应该还有10个,除了鬼子小队长,大营房里好象只有8个人,当时自己杀红了眼竟然忘了这茬!

    从马厩里出来的鬼子显然是刚睡醒还没弄清楚状况,只见眼前这个上身穿着带血的军装下身穿着花花绿绿的裤子的人半蹲的身子往前一探,右脚已经疾如闪电般地踹到了自己胸口,一阵剧痛之下身子离地,撞开马厩的门飞了进去。

    马锐双手在地上猛地一撑,身子转了半圈,右脚在地上一蹬,跟着蹿进了马厩。

    那小鬼子满身草料正挣扎着想爬起来,马锐纵身一跃,右膝前探正撞在他的脖颈,把他压回草料堆里小腿一较力卡住他脖子无法出声,双手一夹一扭“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颈椎。

    马厩里正在吃料的马群受到惊吓,一匹匹躁动不安起来,马锐挥刺刀割断最外面一匹马的缰绳,牵着出了马厩。

    太阳已经从山边露出了头,血红血红的一点也不刺眼,远处的镇子上已经有人声响起,马锐把包袱和步枪挂上马背,拉着到院门口扭掉了木栅栏门上的铜锁,翻身上马探出身子摘下门楣上的马灯,抽出一支日本人军服里摸来的不带嘴的卷烟,凑在马灯上点着了,一扬手马灯砸在马厩上“啪”的一声裂开,灯油流出,茅草房顶顿时燃起了火头。

    马锐喷出一口烟气,拨转马头出院门直奔正南疾驰而去,身后的马厩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第二十八章:纵马归山

    马锐不惜马力一路狂奔,进了山林听后面没有马蹄声,胯下军马驮着连人带货200多斤的重量累得气喘吁吁,才缓下马步将养了一会马力,揉了揉发涩的双眼,感觉有水点落在脸上带来一丝清凉,抬头一看,刚升起来的太阳还没开始发威就被浓厚的乌云遮得无影无踪,积累了半夜的雨云终于不堪重负,大片大片的雨花落了下来。

    随手把头上的日本军帽甩到一边,马锐迎着劈头打在脸上的雨丝兴奋地一声大吼“哈!”地一夹马腹胯下军马长嘶一声放开马蹄疾奔起来,风驰电掣中两旁树木纷纷倒退,无声的一夜屠杀带来的燥热感在暴雨中蒸腾着马锐全身的血液,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连串长声嘶吼,在山谷中引来阵阵回声!

    在肆虐的暴雨中疾驰了一个多小时后,马锐已经冻得脸色发青双唇泛白,军马也累得口吐白沫摇摇晃晃,终于看见了雨中的许家寨子!

    仿佛回到家一般心情一懈之下,一天一夜没合眼已经乏极了的马锐差点一头从马上栽下来,强撑着骑马进了村子,就见村口一个瘦削的人影举着一把油纸伞孤零零地站在雨中。

    马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仔细分辨了一下,是许三姑!

    看到马锐浑身湿搭搭地骑在马上摇摇晃晃向自己跑来,许三姑尖叫一声扔掉雨伞飞奔着向他扑了过来。

    马锐刚翻身下了马,就感觉一个柔软的小身子带着风声雨水扑到了自己怀里,许三姑委屈地撇了撇嘴,终于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放声大哭。

    听着怀里的小丫头号啕大哭,把不停发抖的小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冰冷的身体仿佛一下子暖和起来,许三姑哭了一会,抬起湿淋淋的小脸看着马锐冻得发青的脸色,忽地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你去哪里了!怎么一宿都没回来!你知不知道俺多担心你!你说啊,你说啊!”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一边满眼的脸水混着雨点哗啦啦地往下流。

    马锐心情激荡,没回答小丫头的质问,只是用力地抱着她,等她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伸双手扶住她冷得发红的小脸,猛地吻在她颤抖的小嘴儿上。

    小丫头下意识地双手使劲想把他推开,可奈不住他双臂铁一般地箍在自己身上,推了两下推不开,认命地双臂上抬环在他的脖子上,张开贝齿笨拙地配合着他的侵略。

    一番深吻,直到两人都全身臊热起来才不舍地分开,马锐拉着小丫头快步跑到许四虎屋前,把马背上的包袱和步枪提下来,敲了敲许四虎的屋门。

    “吱呀”一声,许四虎打着哈欠开了门,他被许三姑的喊声惊醒刚穿好衣服,一眼看到全身湿透的二人,惊得目瞪口呆,“你们,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怎么全身都弄湿了,大冷的天不怕得风寒啊,快进来,快进来!”等马锐拎着沉甸甸的包袱和步枪进了门,许四虎扯着嗓子冲外面喊了一声:“大牛,大牛!”

    “诶!”许大牛远远地答应了一声。

    “把马牵进去,再叫你婆娘煮两碗红糖姜水过来!”许四虎大声吩咐道。

    “好勒!”许大牛披着个斗笠跑过来牵住了马,顺眼打量了一下浑身血水的马锐,没出声就走了。

    许四虎随手关上了门,扭头问马锐:“小锐你昨儿一宿上哪去了,三丫头在你房里等了一夜,你怎么浑身是血啊?这么多枪是怎么回事?”

    马锐接过许三姑倒给他的白开水,呲牙咧嘴地喝了一大口,感觉从喉咙到胃里都暖了起来,推开小丫头在他身上翻来翻去查找伤口的小手儿,说了声:“我没事,不是我的血。”站起来打开桌上的军服,顿时黄的白的明晃晃地摆了一桌子。

    “怎么这么多银子?呀,还有金子?”许三姑明显被大大的震憾了一把,呆呆地问他。

    马锐颇有些小得意地看着张大嘴的小丫头,回头对着有些失神的许四虎说道:“我昨天把前甸的日本兵站挑了,这些钱和枪是从兵站抢回来的。”

    “哈!”小丫头大脑彻底短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掂量着马锐的话。

    “前甸车站?那可是有一队日本兵和一群高丽马帮呢,你一个人。。。”许四虎也是不敢确信地问。

    喝了两口热水,感觉身子暖和起来,也不客气地把桌上许四虎的早饭--烙饼米粥猪肉干一扫而光,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又接过许四虎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全身的雨水,才慢慢地把昨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中间接过许大牛端来的红糖姜水,慢慢啜着暖着身子,又说了一袋烟的功夫,才算把自己炸铁路杀鬼子夜袭车站的经历说完,直把许四虎父女和送糖水来的许大牛震得大眼对小眼不敢相信,可眼前明晃晃地摆着一堆金银和步枪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一会的功夫,听说马锐回来的人越聚越多,一会屋里就坐不下了,马锐折腾了一天一夜又讲了半天故事实在顶不住了,就告了个罪留下一屋子好奇宝宝回屋睡大觉去了。

    一觉睡醒,马锐揉着依然发红的双眼坐了起来,扭头就看见一脸担心的许三姑坐在床边。

    “三妹妹,你怎么不睡觉去啊,等了一夜不困么?咦,眼睛怎么又红了?”马锐睡得昏头昏脑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胳膊猛地一疼,被许三姑狠狠地拧了一下。

    “啊”的一声惨叫,马锐眼泪哇哇地看着许小丫头,“你干嘛又又又拧我!”

    小丫头红着眼睛哽咽着说:“活该,谁让你一声不吭就一个人去砸日本人的车站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要出事了让俺一个人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就一头扑在马锐怀里哭了起来。

    听着三姑言语中表露的情意,马锐心满意足地搂着她温软的身子,低声劝道:“我也是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我做事有分寸,不会有危险的,要是告诉你,你一准不许我去了。”

    小丫头仰起哭得唏里哗啦的俏脸,倔强地说:“那以后也不准一个人去,咱们寨子又不是没爷们儿了,要你一个人去冒险!”

    “好了好了,我的亲亲小老婆,这一票差不多够咱们去美国的花费了,我向毛。。。向老天爷保证,以后再也不让我的小亲亲担惊受怕了,来乖,笑一个。”说着说着就有些情动,低头向三姑吻去。

    “谁是你的亲。。。恩”话没说完就被马锐堵住了嘴,刚想起他才睡醒还光着膀子想逃开时却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感觉一只贼手又顺着自己的衣服往里钻,刚想伸手抓住就被另一只贼手按住了胳膊。

    马锐刚睡醒之下情欲勃发,左臂把小丫头的身子连右手夹在怀里,左手握住她的左臂,右手顺利地钻进了亵衣里,一把握住了垂涎已久的小||乳|鸽。

    被马锐的贼手在小胸上又揉又捏,渐渐情动的小丫头双眼迷离,吐气如兰,嘴里吭吭哧哧地呢喃着:“别,锐哥,别。。。”

    软软的||乳|鸽在手中变幻着形状,两只手指轻捻着鸽头,感觉它渐渐变硬,马锐再也控制不住,翻身把小丫头压在身上,噙住她的小嘴儿,双手一齐伸进了胸衣里,各得其所地大肆蹂躏起来,耳听着小丫头急促的呼吸,手上感觉她如小鹿乱撞的心跳,急吼吼地抽出右手去扯小丫头的腰带。

    “别,锐哥,现在不行,嗯,锐哥!”小丫头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马锐的热吻,一边低声细语地双手紧抓着裤带向马锐求饶,看他一点没有停手的意思,只好狠心在他扯着自己裤带的手上抓了一把,等马锐吃疼手一松,用力推开他,翻身下了床,面红耳赤地低声对马锐说:“锐哥,三姑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媳妇儿了,你先别心急,等、等洞房那天,俺再好好伺候你,总能遂了你的心意。”胡乱掩了一下半解的衣裳,扭头逃出了屋子。

    “唉”,马锐哀叫了一声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抱头,该死的封建思想,该死的传统意识,差一点啊,差一点就进球了,死丫头,都到临门一脚了竟敢吹黑哨,你比中国足球裁判还***黑!噢买糕的,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啊!许三姑!等结婚那天我要你好看!

    第二十九章:洞房花烛

    等硬邦邦的小马锐彻底变得垂头丧气后,马锐揉了揉脸,在门后新添的脸盆里拿起湿毛巾胡乱抹了两把,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出了房门。

    马锐这一觉睡了大半晌,天色已经黑了,雨还在卖力地下着,不过威力已经小了很多,马锐穿上小丫头刚送来的干衣服,脚上蹬了双鹿皮靴子,踩着吧唧吧唧的泥水向饭堂走去。

    刚到饭堂门口,就听见刘进喜的大嗓门:“四哥,你这小女婿看着白白净净的像个书生,可没想到是个吃生米的(硬闯关东的),硬是砸了前甸的日本响窑(有重兵把守的据点)!就冲这个,俺老刘就佩服你的招子!来干了这一碗!”就听许四虎哈哈大笑地说:“干!”当的一声两碗相撞。

    马锐一进门就看见众胡子盘在炕上谈笑风生推杯换盏,看见马锐进来,纷纷叫道:“来来来,马家侄子,上来上来。”

    马锐笑嘻嘻地走到炕前,从许三姑身旁走过时瞅了她一眼,小丫头听见他进来头都不敢抬,下巴都贴到了高高的小胸脯上,马锐脱了靴子用炕边的手巾擦了擦裤脚上的泥水,盘过腿接住刘云龙递过来的酒碗抿了一口,夹了两口兔子肉吃了,笑嘻嘻地问道:“叔伯们这是为啥事高兴呢?”他也知道大家谈论的是他昨天晚上的壮举,年轻人哪个不爱现的,这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比自己吹半天有效得多!他扭脸看看不敢转过来的许三姑,心想:“哼哼,听听,你未来老公厉害吧!让你再放我的鸽子!”他很自觉地掩饰了自己刚才非礼未遂的事实。

    被刘云龙搂着脖子灌了一大碗酒后,众人七嘴八舌下马锐听了个大概,原来今天一早刘进宝进抚顺城跟从奉天赶来的张作相商议如何安置等事宜时,碰到了也在茶楼喝茶的许延平,趁着张作相下楼如厕的机会二人搭了几句话,从许延平嘴里知道抚顺城北的火车站一早上就炸了营,成队成队的日本兵骑马赶向20里外的前甸车站,许延平从一个车站的老力把嘴里问了个大概,原来昨天晌午前甸东面的铁路被人给炸了,连护路兵都被打死三个,抚顺的护路军中队以为只是小股胡子闹事就只派人过去问了下情况,听说几十个人搜捕了多半天也没抓到人,可今天早上就有高丽棒子来车站报信说前甸一个小队的日本兵一夜间被人杀了个干干净净!一时间满城风雨,比上次日本商队被劫还要轰动得多。

    许延平说了两句就回了米店,刘进宝和张作相商议一番以后说定半个月后由张作相赶制好了军服在抚顺会合,全寨人换装去奉天张作霖的前路军营,张作相打电报禀报了远在北京的张作霖,张作霖大喜之下甚至回电报命令把自家对面的宅子都买下来,腾出两进暂时给胡子们充作了女眷内宅。

    两个人商量好了张作相就送刘进宝出城,以免他被日本人或清兵盘问惹来麻烦。两人边走边听城里人议论前甸的事,张作相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老刘那是不是许四虎的手笔,老刘苦笑着说如果许家寨子能砸得动日本人的响窑还用得着投奔张家么,张作相想了想也是个理儿就没追问,可没想到晌午回了寨子就看见马锐拿回来的银钱和步枪,才知道是马锐单枪匹马挑了前甸的日本兵站。

    马锐被大家夸奖得颇有点不好意思,脸皮再厚也耳根泛红,只好端着酒碗来者不拒酒到杯干,小丫头看马锐威风也是高兴得满脸红霞,全寨人直闹到半夜才尽欢而散,小丫头喜滋滋地从父亲手里接过马锐抢来的金条银元金表什么的回了自己屋子,几支步枪就由许四虎分给了胡子们,马锐做主把左轮手枪送给了刘云龙,乐得这小子拉着马锐就要磕头拜把子。

    等到了背人的地儿马锐拿出来从鬼子队长那得来的地图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张奉天地区的军事地图比后世马锐见过的详尽程度丝毫不差,每座山头的标高每条小河的涉深都标得清清楚楚,日本人为了侵略中国东北不知道从多少年前就开始派间谍来勘查地形了,对鬼子们深谋远虑的祸心震惊得心寒不已,马锐把这张地图送给了未来老丈人,许四虎珍而重之地收下了。

    到了八月二十四大喜这天,马锐换上了许彪专门跑城里成衣铺给他订做的藏青色长袍,外面罩了一件暗红色团喜字的马褂,头上扣了一顶和长袍同色的礼帽,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荣光焕发。

    许三姑换上了崭新的暗红绣金氅衣,不过马锐从那平直的廓形怎么也看不到后世旗袍凹凸有致的线条来,氅衣外面罩着边镶和纹饰极为繁复精细的桃红小夹袄,肩上披着四角绣成如意的“云肩”,大辫子拆散了插入架子卷成扁平状的双角--就是满族女子常梳的“两把头”,发髻上插着一朵娇艳的小红花,更衬得人比花娇,艳丽无方。

    上午11点左右,两人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拜过天地,再拜过高堂--刘进宝充做了男方高堂,想到自己第一次(这小子有点存心不良)娶媳妇,爹娘却不在跟前,不由得悲从中来,借着磕头的掩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跟许三姑对拜时却被刘云龙在后面一推,结结实实地跟小丫头撞了个满眼金星。

    没有炮仗,胡子们就拿出了全村的火器,砰砰邦邦地放了个热闹,拜过天地,许三姑跟女眷桌上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被送进了洞房,马锐被一帮兴奋的胡子们拉着挨桌敬酒,直喝得天昏地暗,还好他惦记着今天有重要任务悄悄地吐掉不少酒,不然估计到不了天黑他就得直接趴桌子底下去。

    到了天色转暗,许四虎拦住了想继续灌酒的胡子们,让两个婆娘把马锐架着回了他的新房。

    马锐满嘴喷着酒气,送走两个婶娘,做贼似地插上了门,回头就见小丫头坐在桌旁椅子上,挽着马蹄袖吃的正欢--一个人在屋里枯坐了一下午,让生性活泼的小丫头感到又是心焦又是无聊,到傍晚感觉饿了就不等新郎官自己吃起了桌上的四样酒菜,马锐心里一叹,傻丫头,你三婶没告诉你那是给咱们喝交杯酒准备的么?

    半真半假地摇晃着走到床边,许三姑忙走过来扶着他躺下:“怎么喝这么多,叔伯们也真舍得灌你!”嘴里咕咕嘀嘀的,给马锐解开了马褂和长袍的扣子,脱下来放到床头的椅子上,顺手给马锐脱了布鞋,给只穿着中衣的他盖上一条崭新缎面的薄被。

    看着小丫头烛光下映红的小脸,闻着她身上胭脂的香气,马锐就想一把拉她入怀,可看她满身繁复的装饰和衣扣,估计想解除她的武装要费好一番功夫,干脆装醉哼哼唧唧地闭上了眼,等着小绵羊自投罗网。

    悉悉嗦嗦一阵脱衣服的响声后,马锐感觉棉被掀开了一角,一个软软的小身子钻了进来,他向里翻了个身给小丫头让开了地儿,许三姑小心地躲着他的身体躺下盖好了被子,两个小拳头紧张地顶在马锐后背跟他保持着距离。

    上次眼看到嘴的小||乳|鸽乍着翅膀飞了,这次终于跑不掉了吧?马锐心里Yin荡地想着,没有急着反身露出大灰狼的嘴脸,耐心地等着小丫头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的功夫,酒意上涌感到一丝困意的马锐正想撕掉伪装有所行动,就听见小丫头怯生生地小声问他:“锐哥,你、你睡了么?”

    “嗯。”马锐从喉咙里哼了一声继续装睡。

    “噢。”小丫头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声,小手无意识地捏着马锐的胳膊。

    马锐嘿嘿一乐,反手握住她软得没有骨头一样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身子往后拱了拱,顶住了小丫头的胸脯。

    感觉自己男人宽厚有力的脊梁顶着自己两只小白兔,小丫头下意识地红透了脸,就感觉他牵着自己的手一路向下,引导着它隔着薄薄的裤管握住了一根硕大滚烫地凶器。

    意识到这根凶器跟父亲泡在酒坛里的虎鞭属于一路货色,许三姑就想抽手逃开,马锐紧紧攥着小手,轻轻扭动屁股在她小手里前后**了几下,舒服得呻吟了一声,扭头咬住了许三姑的小嘴,保持着下身的接触,慢慢翻过身来压住了她。

    小丫头示威似地在他的凶器上轻轻捏了一下,配合着他的右手解开了自己小衣上的盘扣,屈服于大灰狼Yin威下的小绵羊一会就连肚兜都被剥得干干净净,在狼吻下瑟瑟发抖。

    感觉着三姑软软的身子变得滚烫起来,马锐抬起上身脱下了裤子,小丫头大着胆子用手碰了下那膨胀了不少的凶器,感觉到它的坚硬和热度,“呀”地低低叫了一声。

    马锐引导着她的小手重新掌握了自己的凶器,在她笨拙的动作下前后缓缓**着,从她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小嘴上离开,凝视着披散的长发下迷离的双眸,吻上她香喷喷的颈项,胀红的耳垂,一路向下咬住了起着鸡皮细粒的小胸脯,一只手抚弄着另一只小白兔,另一只手滑过她柔软滑腻的小腹,刚伸到双腿间就摸到一片湿润。

    “嗯!”小丫头害羞地夹住双腿,把那只伸到自己羞处的贼手夹得紧紧地不让它动弹,却被马锐一条毛茸茸的大腿也伸了进来,左右一较力就顺从地打开了双腿。

    马锐用手扶住自己的凶器正想破门而入,小丫头紧张地推住了他的胸膛不让他发力,“等下,三婶说,先撒泡尿,才不会那么疼。。。”

    马锐嘿嘿一笑,大嘴顺着小胸脯就向下亲去,小丫头双手抱着他的头,嘴里呢喃地说:“锐哥,别,痒,啊,下面不能亲,那儿脏。。。”却哪里抵制得住他的蛮力。

    过了好一晌,感觉到她的身子都开始无意识地颤抖起来,马锐抬起头看着小丫头紧闭的双眼,微抖的睫毛,重新俯在她身上,双手分开了她颤抖的双腿,下身向前轻轻用力,“嗯”,小丫头疼得一皱眉,双手托住了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动作。

    “疼!”

    “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

    “别动,先缓一会,讨厌,你又咬俺,呀,痒,嘻嘻。。。”

    “呀,你怎么又动开了,嗯,不太疼了,你轻点,慢点。。。”

    “锐哥。”

    “嗯?”

    “你、稍稍快点,嗯再用点力,嗯。。。”

    第三十章:出山投军

    天色刚亮,被马锐折腾了一夜的小丫头逃开了他的魔掌,用温水简单清洗了一下身子就穿好了衣裳,从赖在床上的马锐身下抽出昨天垫好的白绢,在马锐色眯眯的眼神里把沾了不少血迹的白绢小心地折好放在箱底,马锐一手托头笑嘻嘻地看着她忙活,正想睡一觉养养神就被小丫头拉起来穿衣服去给许四虎敬茶。

    小丫头一边细心地给马锐穿戴一边躲闪着他无所不在的咸猪手,不时在他胳膊上轻轻打一下掐一把,半个小时后才给他穿戴梳洗完毕,来到许四虎屋里。

    许四虎端坐在椅子上,马锐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热茶,随着三姑改了口:“爹,您老喝茶。”

    “好好。”许四虎接过茶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等小两口坐下,老怀宽慰地看着他们,“终于了了一桩心事,可以安心地去投张雨亭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出洋?”

    马锐低头想了想,“爹,这事不急,我和三姑跟你们一起去奉天,等你们安顿下来我们再走不迟。”

    “嗯,这样也好,那些金银一路带着也不方便,到奉天找个大点的银号换成票子,路上不招晃门子(招摇撞骗)的眼热,也能省去老多麻烦。”

    “嗯,爹说的这些我也想过,金条和银元到外国也不能花费,总得找个银号换成美元,另外还有件事。。。”马锐沉吟了一下对许四虎说:“我想给三姑改个名字,三姑三姑的在家里叫着还行,到了外面叫起来就不大顺口了。”

    “唉,爹懒得给她起名字才这么三丫头三丫头地叫大的,你要有好名儿尽管改就是。”

    马锐扭着看着盘了头一身月白小袄妖妖娆娆地坐椅子上的小女人,“就叫红妆吧。”红妆素裹,分外妖娆,伟人的《沁园春·雪》是他记得的为数不多的诗词之一。

    许三姑,哦不现在是许红妆了,刚才在屋里马锐就跟她提过这个意思,起了官名儿小女人也很开心,俏脸上笑意盈盈。

    “后天就是跟张雨亭约好的日子,到时咱们一起先到奉天,一切安排妥当你们该走就走,想好怎么去美国了么?”

    这问题马锐早就考虑的不止一天了,他翻着未来版中国地图,初步选定了两条路线,第一条是从奉天坐火车到旅顺,然后乘船到香港再转船到美国;

    第二条是从奉天坐火车到天津然后乘船到上海或香港转船再到美国;

    第一条路线周折少时间短,但是旅顺现在是日本人的势力范围,相对的危险性较大,尤其是带着许红妆这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怕是前面走后面就招了一帮狼跟着,第二条线路虽然要转来转去但不用跟日本人打过多的交道,就是怕自己的头型引来麻烦,不过想想这时代好多出洋留学的人都剪了辫子,清廷现在内外交困焦头烂额之际估计也不会跟自己一个小人物较劲,想来想去两条路不知道选哪条,干脆到了奉天再见机行事,而且根据100年后的地图参考出来的路线不一定跟这个时代相符,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

    许四虎压根不知道美国在哪,也无法给他的路线做参谋,马锐和他商量了一下投奔张作霖的细节,建议他把一部分的枪支尤其是日本步枪和部分财物先藏起来,等稳定下来再回来取,万一张作霖生什么歹意也好有个退路,许四虎摆了摆手否决了他的想法,“张雨亭虽然早就投靠了朝廷,可也不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只要答应了收编咱们肯定不会变卦的,这个爹放心得很。”看他很有把握,马锐就没有再坚持原则,但还是提醒老丈人存着点防人之心,许四虎想了想答应了。

    第三天一大早许四虎刘进宝就带着刘进喜爷俩一起骑马出了寨子奔抚顺城而去,临走前交待马锐他们枪上膛刀出鞘做好万一被张出卖的准备,马锐和一帮子胡子们吃过早饭就拿着枪在山路两旁的林子里埋伏,直到日头近午才看见许四虎带着一驮马队缓缓归来。

    许四虎和刘进宝跟一个二十多不到三十的青年军官并骑而行,一路用马鞭向四周指指点点大声谈笑,那军官长得面白无须颇为儒雅,一身土灰色军装干净整齐,只在腰间挂着一只枪套,长长的皮靴乌黑锃亮,看起来很是精神。

    后面跟着刘进喜爷俩,再后面是五个穿军装没拿枪的骑兵,牵着几头大骡子,上面满满地驮着衣服。

    看见官兵们没有恶意,马锐他们才撤了埋伏从林子里迎出来,许四虎拱手向那军官道歉说江湖险恶不得不防,那军官哈哈大笑说应该的应该的。

    到了村里许四虎叫齐了众人开始领军服,带着那青年军官进了自己屋,马锐也跟了过去,听许四虎介绍说这就是张作相--现任前路巡防队骑兵一营管带,也就是营长。

    马锐跟张作相见了礼,张作相听说这是许四虎的女婿对他也是夸奖有加,着实亲热。前世里早听过张氏兄弟的传奇经历,马锐对自己在这个时代碰到的第一个名人很是尊敬,别的不说,这位未来的吉林省长在任内禁毒禁烟,修铁路办大学,东北沦陷后拒不当汉奸隐居天津,这就足够马锐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张作相面相儒雅谈吐却颇为豪爽,坐下跟众胡子挨个招呼了一番就扭头笑着对许四虎说:“许大掌柜,兄弟最后叫你一次大掌柜的,以后就不能再这么称呼了,还是叫你许大哥吧,许大哥先暂且在兄弟的一营屈就个帮带,日后有了机遇必有升迁。”

    许四虎连连拱手客气地说:“升迁不敢想,咱们许家寨子以后拔了旗跟着张统领和管带大人混口饭吃,还请多多照拂一二!”

    “许大哥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张作相摆了摆手,“大哥可能还对我家兄弟有所顾忌不愿深交,实不相瞒,咱们被朝廷收编后确实跟绺子有过过节,那也是顺应民意惩戒一下那些不讲绺规的邪岔子,对许家寨子,咱们兄弟向来是伸大拇哥的!”

    张作相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兄弟也是混绺子的出身,许大哥在关东绺子里的威名谁人不知,要是早一年结识大哥和刘师兄,咱们八兄弟指定就成了十兄弟了!(张作霖1907年拜了七个把兄弟,按年龄大小排列:马龙潭、吴俊升、孙烈臣、张景惠、冯德麟、汤玉麟、张作霖、张作相)辅臣对许大哥是景仰已久,恨不得识啊,以后许大哥莫再叫什么管带的,叫辅臣兄弟就行!”

    张作相极擅交际,一番话说得许四虎哈哈大笑:“好好好,俺老许比你大了几岁,以后就托大叫你一声张兄弟了!”

    “呵呵,许大哥,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看各位兄弟大哥收拾好了没有,早点出发回城如何?”

    “好,依兄弟的意思。”许四虎拉着张作相的手大步出了屋门,马锐也跟了上去。

    换上了新式(相对于当时的清军号褂子来说的,莫与后世军服比较)军服的胡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感到很新鲜,许四虎也换上了帮带的军服,马锐没穿军装,只穿着结婚时的长袍马褂,张作相微微惊讶地问道:“马家兄弟不想投军么?”

    “张大人,”马锐笑着冲张作相拱了拱手,“小侄我是厨子出身,原来定居美国,这此回来成亲后就要带内人返回美利坚,不能侍候大人了!”

    “噢!”张作相点了点头,“好啊,出洋好,比咱们大清太平啊!好前程,好前程!”

    马锐再三谦虚,这时众人已经把前几天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挂到了马上,几头骡子也驮满了细软,一人背着两三支步枪整装待发,张作相看着众人背上的日式步枪就是一笑,许四虎也不隐瞒,说道:“这些日本快枪是咱们前些日子劫了日本人开矿的马队得来的,让兄弟笑话了!”马锐嘱咐过他,前甸的事就没提。

    “哪里哪里,大哥快人快语,行事光明磊落,是小弟多心了!”张作相笑着摆了摆手,当先打马出了村子。

    马锐和许红妆并辔而行,她的马上挂着两个大包袱,一个里面是她的几件新婚衣裳和一些简单的首饰,另一个大包袱里是马锐的三防背囊、书籍、香烟火机和食物,还有马锐打劫得来的金银,马锐的迷彩服和作战靴在前甸的行动中破损得不能再穿早就扔掉了。马锐把武装带系到了长袍里面,手枪弹夹皮包一应俱全,手表带在腕上用袖子遮住--这就是他全部家当了。

    走到村口马锐拉住了马,回头看着山间宁静的村庄,在这里生活了三个多月,还收获了一个娇滴滴的老婆,使他对这个小村子有些依恋,看着过惯了漂泊生活的胡子们头也不回地离开,在红妆的催促下恋恋不舍地上路了。

    第三十一章:初到奉天

    一行人马在黄昏时赶到了抚顺城门口,守门的官兵看过张作相亲兵递上的盖有张作霖前路巡防统领大印的文书,便放这帮彪悍的“新兵”进了城,马锐看着城墙外贴着的一张张画着头像的海捕公文,听到身后城门兵的嘀咕:“新兵,老子信他才怪,一个个杀气腾腾的,这要不是胡子穿上了号衣,老子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张雨亭当球踢!”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头目样的清兵喝止了,马锐微微一笑跟着队伍进了城门。

    下了马跟着众人去饭馆打尖,走着走着许红妆轻轻碰了碰他,冲旁边一家店铺努了努嘴,马锐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一家米店,门楣上挂着“福鸿米店”的招牌,这就是红妆堂兄的米店了,他定睛往里打量了一下,柜台后一个不到30岁的年轻人右手夹着毛笔左手放在算盘上冲他们微微点了点头,马锐知道这是堂兄许延平,估计他也从红妆口中知道了自己的来历,微笑着冲他一颌首示意了一下,跟着队伍走了过去。

    张作相带着一行40多人到了一家相熟的饭馆简单吃过晚饭,众人穿过城出了西门直奔奉天而去。

    夜色笼罩下来时,马队点起了火把,众人很少交谈,低着头赶路,马锐听着手里的火把在风中烈烈作响,回想自己以前在部队夜间拉练的情形,恍如隔世。

    80里的大路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张作相没有安排他们直接去城西的兵营,而是从东门进了城直接来到离奉天皇宫不远的张作霖府,马锐以前曾经去过张作霖故居,现在看来地方依稀是老地方,可没有后世里著名的被称作少帅府的大青楼,更别说一楼的“老虎厅”了。

    张家宅子应该是后世的张府西院,张作相安排他们住进了对面的东院--显然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个( 瞬间百年 http://www.xlawen.org/kan/43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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