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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部分阅读

    永成和马到吴永成的家中歇一会儿再继续调研的邀请,而是要求吴永成和马林带着他到整个村庄看一遍,包括村子里的企业、村委会办公室,以及鱼湾村和省农业大学联合举办的科技培训班等等。

    吴永成见这个留洋博士的工作热情这么高,不禁也被他的这种工作态度所感染了:看来这个“海龟”还是对自己的工作有的有一种执着的感情,怪不得四姐这个从来不怎么佩服人的要强姑娘,也对这个李占林大有好感呢!

    再通过他刚才在进村以后的表现来看,李占林的这种严谨的治学精神,不仅仅是出于对学术上认真的探索精神,更好主要的也是出于对农民们的极度关注,就冲这一点,吴永成也对李占林这位“海龟”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可以说是,由原来的那种偏见,这会儿甚至于变成了一种尊敬。

    他现在也不再阻拦李占林不顾长途跋涉来到永明县、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执意开始工作,对于这种热爱自己本职工作的人来说,也许工作也就是最好的工作。

    “二姐夫,奥,是马林同志,既然李组长要整个看一看,那咱们也就主随客便好了。”吴永成对自己的二姐夫马林说:“要不然,李组长心里总有什么事情,也是休息不好的。”

    马林见吴永成也这样说,自己的小姨子吴永丽也只是在一旁笑着默许了这个提议,也只好笑着对李占林和吴永丽说:“啊呀,到底是从中央来的领导们啊。这个、这个。这个你们这种废寝忘食的工作精神,很是值得我们这种基层地干部群众们学习的。啊!这个,你们领导们的到来。不仅仅是在工作上给了我们有力地指导,啊,是这个指导。也从这个、这个精神上给了我们极大的鼓励……”

    “二姐夫,你别贫了,还是带着我们一起去看看咱们村子里这几年的变化吧。”吴永成的四姐吴永丽终于忍受不了她这位姐夫的罗嗦了:“你说你刚当了几年的村干部,这嘴上的官腔可是一套一套的大有长进啊,这是谁教你的啊?就奇怪了,连五儿这个当县长的,也没有你这么罗嗦!别是这几年咱们村子里,在你这样地干部们的带领下。光练了嘴上的功夫吧?!”

    “瞧你这四女子是怎么说话的?!”马林被他的小姨子吴永丽说得脸上终于挂不住了,那会儿一口一个地“吴领导”也不再叫了,马上就把吴永丽的小名给喊了出来:“这个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地。你见过谁家、那个村子里有这么大的发展,是用嘴皮子上的功夫、来练出来的?!真是的。这么大的闺女了,还是北京来的领导呢,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呀?!走。那我就带着你们、四处到村子里转悠着看一看去。也不怕这位李组长笑话,咱们鱼湾村这几年的变化,那可不是吹出来的,那是我们鱼湾村的干部群众们在县委、县政府,啊,还有那个区委、区政府地带领下,真抓实干干出来的。我们昨天还从上海接回来了一辆上海牌的小轿车,嘿嘿,这个车在我们永明县也是第一辆,连县委书记、县长们也没有呢。他们现在坐地也才是吉普车!”

    “什么,二姐夫,你们村委会也买车了?还是一辆上海轿车?我怎么不知道?”这会儿听马林这么一说。就连吴永成也有点吃惊了。

    他倒不是眼红马林有了一辆全县最好的车,也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向他请示、汇报就擅做主张。而感到恼火,而是为了马林能在这个时候转变了农民们原来地那种小农意识的观念、而感到有些吃惊。

    要知道在现在的北方农村,整体上来讲,所处的发展环境,和沿海城市的一席农村们来相比较,还是相差得很远的:无论是思想上,还是经济发展的水平上,不用说和别的村庄相比,就一个TJ市的小龙庄,也够他们蹶起屁股、低下头,狠狠追几年的。

    “嘿嘿嘿,这个本来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马林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此时的他,半低着头、斜着眼睛看着吴永成的表情,一只手抓着自己本来梳得整齐的头发,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有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本来想突然给大人们一个意外,却不小心一下子说露嘴、被提前曝光似的。

    “你们怎么突然想起了买一部小轿车?不是有了两个钱想拿出来显摆显摆吧?”吴永成饶有兴趣地问马林。北方农村人的观念那是一贯很低调的,就是有了钱也不会像一些南方的暴发户似的,到处烧包似的炫耀。前几天的报纸上,他就看到过一篇报道,说的是在南方有两个暴发户为了争强斗富,居然拿十元的人民币卷烟抽,后来干脆比赛着烧钱,也算是轰动一时了,引起了社会上很大的争论,也又给本来就

    上地位不太光彩的个体户脸上又摸了一道黑色的油彩

    “这算什么显摆呀?”马林被他这个小舅子说得马上就跳了起来,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冲着吴永成嚷着说:“就咱村里现在的这点底子,和人家小龙庄比起来,那可差得老远了,就买了一部小轿车,还值得烧包?!这也不过是因为在平时的业务来往中,实在是不太方便,大家伙才商量着买了这么一部车。钱是贸易公司和红枣有限公司给出了一半。”

    吴永成笑着没有吭气。看来自己的这个二姐夫也被小龙庄给刺激得不轻,处处以小龙庄为追赶的榜样,不错,看来自己那一次带着他们到外面考察了一次,还是达到了预期的一些目地的。

    “五儿。这个,咱们村子里买车的事情,没有见过县里、区里地批准。不算是违反纪律吧?!”马林见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光笑不说话,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毛,弱弱得问了一声。

    早在还没有买回车子来的时候。马林倒是也担心过怕县里不批准地这个问题。可别地干部们一再鼓动,说什么:这是咱村里自己通过劳动挣下的钱买的车,也是为了以后村子里发展方便,也用不着请示县里、区里的,这又不是用抢来、偷来、骗来的钱,县里凭什么不同意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他也头脑一时发热,就听从了大家的意见。可毕竟心里还是有一种惴惴不安地感觉:眼下县里的领导们也是出门坐地北京吉普车呀,而自己却带头坐上了全县第一辆的小卧车。会不会让人家县里、区里的领导们看见,觉得不舒服呢?!

    “这个不涉及什么违法纪律地问题的。”还不等吴永成开口说什么,在一旁听他们讲的李占林笑着先打消了马林的忧虑。“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小龙庄,我在前一段时间也到过那里调研地,也是和吴永丽同志一起去地。他们那里的发展的速度,地确也是相当惊人的。他们现在村子里不仅仅有了几辆小轿车,网而且哈购买了两架轻型的蜜蜂牌农用小飞机。专门用来给农作物施肥、喷洒农药。比你们村子里的铺排要大得多。不过。我倒是不太赞赏他们那里发展的那一种思路。”

    “奥,为什么?”吴永成对李占林的这番话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因为在那个时候,在人们的意识中。只有经济发展上去,才是硬道理,而不管你用了什么办法,走的是什么道路。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尽量不要违反国家的法律就成了。像李占林这种身份地研究人员,能够产生这种想法、并且能当众说出来的,实在是很少很少的。更何况,T市地小龙庄在全国来说,已经有了很大的影响力。无论是中央地各种媒体上,还是各级地方的各种参观、考察团。都是给他们献上一簇簇鲜花的。几乎就听不到一点相反地反对、质疑的不同看法。

    “小龙庄目前的一些做法,是大力发展重工企业,而在我们国家现在原材料极度紧张。他们却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和国家重点企业争夺原材料。而且他们的技术力量低下,是通过很低的产出效能、以浪费极为宝贵的原材料,钻国家政策的空子,来谋取自己小集团的利益,实在是不值得推广的。”李占林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小龙庄起步的根本:“你们到小龙庄参观的时候,估计也看见了他们那里的环境,一定程度上,他们也是用环境的极为恶劣,换来了他们现在的经济腾飞。这一点上,我也是极为不赞成的。西方发达国家在四五十年代的惨痛教训,已经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是不能走上他们的那一种牺牲环境、来换取经济发展的发展之路的。”

    李占林的这番言论,使吴永成对他产生了更大的好感:这种超前的理论、超前的思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清醒地认识到的。特别是在全国一片大喊“把一切工作的重点,转移到以经济工作为中心上来的”时候。

    对于T||鱼佐明和他领导下的小龙庄的群众们,在短短的几年内,使一个一穷二白的小龙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还是一直被吴永成很钦佩的。不过,吴永成认为两回事情。

    他也是认为,小龙庄之所以能在当时的环境下创造出了那么大的成绩,也与鱼佐明利用当时计划经济下的那一种体制,和当时还未成熟的市场经济之间出现的巨大的差价有关。也就是说,鱼佐明手下的那些乡村企业,包括炼钢厂、轧钢厂、电子厂等等企业,通过一些不正当的关系,在取得计划内价格的原材料之后,生产出来的产品,再以计划外的产品价格出售,甚至于出口,那取得的经济效益肯定是非常巨大的。不用说别的,就是把那些原材料放到仓库里,随便加

    出去到社会上的一些小乡镇企业去。那就能赚取不当时的一些官倒们,就是这样干的。还有一些人更省事,直接倒“批文”。

    这种畸形地企业。注定它地发展前景也是远不到哪里去的!

    “什么。小龙庄又买了飞机了?”马林地一惊一咋惊醒了沉思中地吴永成。他抬起头看见他的这位二姐夫凑到李占林地跟前,惊奇地问人家:“买飞机那么大的事情。国家也不管?还真让他鱼佐明一个农民瞎折腾?好家伙。哪一家飞机得多少钱啊??我看这个鱼佐明才是钱多得烧包了!他一个小龙庄要飞机那种玩意干什么??还是一买就是两架!!纯粹是败家子嘛!我看他那个村子离败家的时候也不远了。”

    他这么愤愤然地说,也多半是出自于对鱼佐明的嫉妒。吴永成看着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那倒不能这么说!”李占林正色地纠正马林的说法:“农民们能买得起飞机。这也是一种社会进步地表现。这说明了农民们的地位在一步一步地提高,无论是经济地位,还是社会地位。而买了飞机用来农业扩大再生产,这也是一种好事,它起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放一部分劳动力,也能极大地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国家在这种事情上。也都是给予一定的经济补足的,哪还会不支持呢?!”

    “哪一家飞机多少钱呢?咱们村干脆也买回一架来,以后给咱们村子里地庄稼地里施肥、洒农药。那也就不用人们受那死罪了!”马林在一旁听着,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

    “哎、哎,二姐夫。你快打住吧!”吴永成在旁边赶快开口拦住了他:“人家小龙庄那是平川,咱这里能和人家哪儿相比吗?咱这里的连片平地也总共只有一千多亩。而人家那里连片的田地。能有多少呢?再说了,光咱地这点地的产出,恐怕就连飞机耗费了地机油成本。也产不出来。你快一点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这和你买小轿车那可是完全不同地两个概念啊!!”

    吴永成可是知道他这位二姐夫的,他要是为了争一口气。那可是什么事情也能干的出来地!就说前几年,他还是一个普通社员的时候,在过年地时候。就曾经为了争一口气,还是和他自己的连襟,就不管不顾地,多杀了一口猪,结果在全村的人们眼里。腰板倒是挺直了,可就是一个正月里,那么多的猪肉吃不完。一天三顿大肉上、肥肉下的,让他家一家三口子吃得腹泻拉稀的。再见了那猪肉,就跟见了几十辈地仇人似的,连正眼瞧都不想瞧一眼似的。在吴家也成了几年内大家地笑谈。

    而县长的一家农用小飞机“蜜蜂”号。也不过就是几十万元,你还别小瞧鱼湾村这会儿拿不出这点钱来?!马林要是真地一赌气,说不定明天他就能让村里贸易公司的那几个后生。给他鼓捣回来两架!!

    “什么,你们这个村子里也能买得起飞机?那看来这几年村子里的集体经济。还是发展得挺不错地嘛!”李占林听着这两个姐夫小舅子饶有兴趣的对答,一下子来了精神。那会儿听他们介绍这个村情况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一个人均收入不到一千五地村子,虽然在梁州地区、甚至是在J省,能算得上富裕村了,可放眼全国,也不过是一个他刚刚解决了温饱的小村子而已。那为什么还买了一辆小轿车呢?这就说明他们在上报年人均收入地时候,肯定是打了一点埋伏的,而且隐瞒的估计还不是小数目。他在农村也跑过一些地方,而且又是一直研究的这个农村、农业课题,村子里农民们的那一点小九九,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嘿嘿嘿,哪有啥呢!一架飞机它撑死了一百万吧。我们村子里要是用得着真想买的话,两、三架飞机,那还是不用喘一口粗气的。”果然,李占林的激将法立马就生效了。马林最怕的就是别人看不起自己,现在李占林这么一说,他也马上就把自己的实底给露了出来:“早在前几年的时候,我们村子里,学生上学不用交钱,学费书本费一律由村委会负责,只要他们好好地上,不管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大学,我们一路陪到底;从去年的时候,村子里人们的农业税、上面让交的‘三提五统’费用,也全部由村委会一并负责,不让村子里的老百姓们摊派一分钱的。上了六十岁的人,一律退休,就和那城市里的工人们一样,每个月享受六十块钱的养老补助……”

    还不等马林在那里掰着指头夸完,这边李占林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呀,没有想到,你们这个鱼湾村还真有一点新农村的样呀!!”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丈母娘看女婿(上)

    地农村的老百姓们有一句俗话叫做:“老丈母看女婿爱见”。

    可是当吴永成和马林他们带着李占林和吴永丽,兴致勃勃地在鱼湾村转了一圈,于下午三点多钟回到吴永成的家里,吴永成的妈妈看见自己的四女子和一个年龄大约在三十多岁的中等个男人,在自己的小儿子和二女婿的引导下,走进了家门,心里马上就犯嘀咕了:“五儿不是说四女子的对象也来了吗?难道说就是这个看上去比我家的四女子大这么多的一个男人?”

    嘀咕归嘀咕,毕竟和自己家的小女儿离开了好几年了,一见面,也没有顾得上和客人李占林打招呼,就先把自己的家的四女子拉到另外的房间里,抱在一起,又摔又打的哭了起来:“你这个狠心的鬼女子,跑到外面上学,就把家里的人也都忘得干干净净了?!你怎么中途也不懂得回来看一看呀?!你这个狠心的鬼女子吆!你怎么就把你的爹妈忘得、一点挂记也不挂记一下呢?你这个鬼女子呀!”

    吴永丽平时那么刚强的一个女子,这会儿也是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哭成了一个泪人:“妈,不是的。不是地,我一直在想着你们呀!就是在晚上的梦里,我也经常会梦见你和我爹。还有咱鱼湾村的山、鱼湾村地水。咱家地猪、鸡!我的妈呀,我怎么就可能忘记了你们哪??!我也想你和我爹呀!!”

    好一会儿,娘母女两个才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吴永成的妈妈一把把自己的四女子推到屋子里光线充足的地方,撩起围裙先给吴永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把自己地泪水也擦干净,强笑着说:“我娃不哭了。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我娃从北京回来了,你看妈这个老糊涂,和我娃抱在一起、哭个什么劲儿呀?!来。四女子。让妈看一看,这几年你在外面受了苦没有?是不是瘦了不少了?唉,我苦命的四女子呀!外面他们做的那些饭食,又怎么能顶得上妈妈在家里给你做的哪?!”

    说到这里。妈妈地泪水不由自主地又流了出来。

    “妈。妈。你别这样啊!”四女子吴永丽一边掏出手绢给妈妈擦着眼泪,自己也由不得也抽泣了起来:“你看你地四女子不是挺好的嘛!我在北京工作。那可是咱全国人民的首都啊。多少中央的领导人。也都在北京生活、工作。哪能就苦了你地四女子呢??!妈,咱别哭了,我这次回来估计在家还要呆很长一段时间。咱娘们俩说话地日子还长着呢!这次我要在家里住得直到要让你腻味了为止,好吗?!别哭了,外面还有我一个单位来地同事,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呀!他还是我的领导哪!!妈,别哭了,你也出去和人家打一个招呼吧!”

    “对了,四女子,我听五儿说,你带回来地你地对象,就是在外面和你一起相跟着来地哪一位同志吗?我怎么看见他那么老相呢?估计也就有个三十多岁了吧!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找了那么一个人当对象哪?他以前是不是成过家?家里有没有小孩?四女子,你一个闺女家地,一个人孤身在外。可不要让人家给被你骗了哇?!虽然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可是咱可不能瞎凑乎!咱家的闺女可从来没有给人家给后妈地!!妈给你说清楚了。二婚头咱吴家可千万不要啊!你也是知道妈的脾气的。要真是这样,你可别怪妈连闺女也不认了!!”吴永成的妈妈听自己的四女子提起来还有她的同事在外面,马上就想起来自己的五儿那会儿刚进门和自己说的话,联想到李占林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又撩起围裙擦了擦眼泪,一本正经地告诫自己地四女子。

    这可是个原则性的大问题,那可由不得他们胡来的:自己家地儿女们,又不瘸又不瞎的,找人家穷点没有关系,可要是倒插门、当后妈,那可是坚决不行地!!这一点必须给他们讲明白,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是什么大学生、研究生的,这种大事还由不得他们自己当家作主,她和他们的爹吴有德老汉还没有死哪!!!

    “妈,你别听五儿那张臭嘴乱说,那位同志和我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关系。”吴永成的四姐吴永丽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脸涨得通红,摇摆着她母亲的肩膀撒娇地说:“那个同志叫李占林,是我们单位的一位研究员,也是这次我们下来搞调研的领队。五儿胡说呢,你可别跟着他瞎搅合。再说了,人家李占林同志哪有你说的那么老呀,他也只不过是比我大了三、四岁,连家还没有成哪,有哪来的什么小孩呀!看看你说的是写什么呀:又是什么二婚头,又是什么当后妈的,你就把你自己的闺女看得那么不值钱吗?我又不傻!哪会干那种事情呀??!”

    “那就好、那就好!!”吴永成的妈妈这会儿才放下一点心来,笑着说:“妈也是为你们瞎操心,其实你们也大了,哪能连这一点也不懂呢?!走,那咱也出去和你的那个对象说一会儿话去,啊,对了,是你的那位同事,瞧我的这记性,一点也不管用了,你刚说了我就记不住了。那孩子除了看上去有点老面,其他的我倒看着也行。挺稳重的,不像那些年轻人似的,毛手毛脚的。要过日子,

    些比你大几岁地男人。懂得疼你,也会过日子。对刚才说的。还是什么‘烟酒’员来着?!四女子,这个妈就闹不懂了,那个烟酒。不就是用来抽的烟和你爹平时喝地酒吗?怎么你们那里反倒又出了什么‘烟酒’员??那是干什么的呀?”

    “啊呀,妈,这个意识也跟你说不清楚。这会儿还是出去招待客人吧!”四女子吴永丽帮着妈妈收拾了一下她已经有些纷乱的头发。然后红着脸推着她走出这间屋子。

    女人地心思也只有女人们才能明白。吴永成妈妈的两句话,可是完全地说到了吴永丽的心里:她为什么一直对高宝平和郭勇没有一点感觉,那就是她把他们也和吴永成一样当作了小孩,总以为他们也是永远长不大地,和自己的小弟弟们谈恋爱,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在老牛啃嫩草似的。

    在她的心里。高宝平、郭勇之类的,也就是把他们当作自己地小弟弟来关照还差不多,也是让他们其中的一个成为自己以后相依相伴的爱人。那她可连想都没有想过,尽管吴永成一再向她推荐郭勇。

    她心目中地爱人就是能像李占林这样的,年纪比自己大一点。经过了一番风吹雨打,知识渊博,能在她身心疲惫的时候。对方能展开他那宽阔地胸膛,使她得像飞倦的小鸟入巢似的,好好地歇息、歇息。有一种温暖地感觉。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她在外面是多么的刚强,其实也最需要地是得到一种被呵护的享受。她们也是最需要一种安全感的。

    ……

    吴永成看见自己的母亲和四姐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以后,老妈就满脸笑容地拉着李占林的手,一个劲儿地李同志长、李同志短的,那眼睛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也知道老妈这是对李占林有一点上心了。就笑着对妈妈说:“妈。李组长也比我四姐大不了多少,又是一个单位地。你也就不用和他那么客气。干脆就叫他小李吧。这一段时间说不定他还在住在咱家呢,你闹得太客气了,让李组长也不好意思在咱家住了。就当作一家人来对待吧。”

    吴永成还想把李占林和自己的四姐吴永丽撮合成一堆呢。要是自己地父母亲老是对李占林“李同志、李同志”这么称呼着,那也未免显得太生分了一点吧。也不利于李占林和自己家人地关系融洽啊!!

    李占林也是出门在外很频繁的人了。他也知道怎么才能和当地的群众们打成一片,也就笑着对吴永成地妈妈说:“伯母,吴县长说的没有错,您就叫我小李吧,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客气,要不然我还真地不好意思哪!以后说不定还要经常麻烦您老人家哪!”

    “不麻烦、不麻烦,那我就叫你小李吧,你也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家人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吴永成的妈妈乐得眼睛也快闭上了,满脸的皱纹也笑成了一朵花似的。

    “吴县长,至于这个住的问题,我看是不是就不用麻烦伯母了。咱们这个村里的村委会是不是还有一些空置的房间?!我在那里住就可以了。马书记,你说呢?”李占林转过头来问吴永成和马林。

    马林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这小姨子吴永丽和眼前的李占林有着什么关系,可是他也不是傻子,也能从自己的小舅子吴永成、还有丈母娘对待李占林的态度,模模糊糊地好像瞧出了一点什么,这会儿李占林问他住宿的事情,他也眼睛瞅着吴永成,嘴上含糊地说道:“这个李组长、你要到村委会住宿的问题嘛……”

    “李组长,本来村委会原来也有几间空闲的房间的,那是专门接待上级来的客人。”吴永成还不等马林把话说完,马上就接口道:“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县里又组织了几个农业科技培训班,是我们县政府和省城农业大学合作举办的,那些宿舍也就专门拨给了来授课的老师们,这也也便于老师们备课。还真是不好意思了。住在这里也有点太委屈你了。不过好在我家房间也多,又没有小孩吵闹,还是比较安静一点的。你要写一点什么东西,环境嘛,还是比住到其他的群众家要好了许多。”

    “对、对、对。李组长,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马林也赶快顺着吴永成的话音接上了话茬,笑着对李占林说:“这里环境就挺安静地。平时的时候也就是只有两位老人在,李组长你要是住在这里,也可以让四女子在家多照应、照应两位老人。四女子自从到北京上学毕业分配以后。基本上也就再没有机会回家了。这样一来也算得上是忠孝两全了。你要是住到别的群众家里,都是拖家带口地,小孩子也有三四个。每天吵得您脑瓜子也疼,就更不用说要静下心来写文章了。我是一个粗人,可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大知识分子们写东西,那是最忌讳大声吵闹的。我说的对不对呀?”

    吴永成不由得对他这位二姐夫地表现,暗自大声叫好。看来这一位大老爷们也是粗中有细啊,也能从他们几个人的说话当中。看出一点什么来。而且一些词语用得还是相当到位的,就比如说那个“忠孝两全”,瞎子说书里面经常用地戏词也被他搬到这里。派上了用场,你别说,还真是挺贴切的。

    吴永丽红着脸听着他们几个人在那里说话。她自己当然也愿意李占林住在自己的家里,可她自己却是不能开口挽留的,这里面既有姑娘们的那一份矜持。还有一些不能说出口的原因。

    “那,既然是这样地话,我也就只好再麻烦伯父伯母了。实在是不好

    给你们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李占林似乎也看出了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还继续一再坚持自己地意见,那就有点显得太那个了,更何况他对吴永丽这个姑娘也是充满好感的。只是平时工作太忙,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罢了。

    “不过,我既然是在这里吃住。那应该按照规定缴纳的伙食费。我还是一定要交清的。”李占林又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

    当时国家规定国家干部下乡到群众家吃派饭,还是一如既往地每天每顿饭三毛钱、半斤粮票。

    “看你这个孩子的些什么话,哪有到了自己家里吃饭还掏伙食费地?!你是不是看着大娘家里穷、给你管不起几顿饭?”吴永成的妈妈当下就有点不高兴了。

    “伯母。这个我们也是有纪律地。您看,要是您不肯收我的伙食费的话……”李占林为难地说。

    “这个事情嘛。我看就按照李组长的意思办吧。妈,你也别太为难李组长了。他们中央下来的同志们在群众纪律方面,那绝对是过得硬的。”吴永成马上出来打圆场。好不容易才把这个李占林鼓捣得留在了自己的家里,以后能在工作上、生活上,和自己的四姐朝夕相处,他可不想因为这些枝节问题地小事情,搅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妈,饭做好了,你看是不是让四女子和她一起来的领导先吃饭呢?”

    这时吴永成地二姐从外面地厨房里跑了进来,招呼着大家。吴永丽看见二姐进来,亲热的马上跑过去,姐儿俩笑着、闹着抱在了一起。

    “对了,李组长,你们也快一天没有吃饭了,还是先吃饭吧。工作上要是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县委县政府帮忙的,咱们到饭桌上,一边吃、一边谈,好吗?二姐夫,你也别走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哪!”吴永成连忙招呼着大家往外走。

    ……

    “爹、妈,我有一个事情想和家里商量一下。”

    在饭桌上,吴永成对自己地父母亲说:“这一段时间县里还没有正式铺开什么大的工作,我准备利用这几天,和文丽相跟着到她家去一趟,见一见她地父母。如果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和文丽准备在国庆节的时候,把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办了。你们看怎么样?”

    “好啊,早就应该办了。”还不等吴永成的父亲吴有德老汉开口,吴永成的妈妈高兴得就接上话了:“我和你爹现在最操心的,就是你和你四姐的婚姻大事。人家村子里面像你们姐弟俩一般年龄大小的,孩子们也都满地跑了,你们也早就应该成家了。五儿,你到人家文丽家的时候,多给人家父母亲们带上一点东西,说话口要甜一点。人家养活一个闺女也不容易。跟人家多说一些好话,那个……”

    “妈,你说的是些什么呀?”吴永成的四姐马上制止住了她妈的话,好像吴永成不是要去等人家未来丈母娘的门,就像上门要骗亲似的。

    “你妈说的是实话。”吴有德老汉把叼在嘴上的旱烟嘴拿开,慢腾腾地开口了:“什么时候你和五儿成家了,我和你妈这辈子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四女子呀,你自己的事情也得抓紧呀!要是按照以前的乡俗,你这个当姐姐的,应该出嫁在前头呀!不过现在是新社会了,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

    “二姐夫,你们不是刚接回来一辆上海牌小轿车吗?”吴永成见他们几个话说得不是时候,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开。

    “怎么,五儿,你是不是想开着这辆小轿车,去见你未来的丈母娘呀?”马林也识眼色地马上把话题接过来:“行呀,只要你开口,那辆车今天你就开走。不过,汽油钱可是得你自己掏。我们买回车子以后,就定了一条规矩,凡是因为私事用车的,汽油钱必须自己掏,绝对不准揩集体的油。嘿嘿嘿,就是你这个县长也不能搞特殊。”

    “这个规矩定得好!”李占林在一旁拍手叫好:“这样一来,也就从细微之处,根本杜绝了企业发展过程中的‘跑、冒、滴、漏’现象。一定程度上也能防止腐败滋生的土壤。”

    吴永成也欣喜地望着已经越来越成熟的二姐夫:“你们定的这规矩,我当然第一个带头执行。我也是因为不好意思用政府的车,才张口和你借车的。不过,我也不白借。到了北京以后,我再到国家扶贫办跑一趟,这也是一个刚刚成立的机构,看看能不能给咱们村的那个矿泉水厂,争取回一点扶贫资金来。这个扶贫办是专门面对贫困地区开展资金扶助工作的。你把有关的一些材料给我一些。包括水质的化验结果、土建设计图等。”

    这个事情,吴永成已经考虑了好长时间。前一段日子因为换届工作,他也没有时间去跑一跑,现在和文丽的婚事,也应该提上议事日程了,他也想着把这件事情也一并办理了。

    ……

    吴永成是一个急性子人,马林他们这方面的资料也基本上全部齐全。当天下午吃过饭以后,吴永成就给县计委打了几个电话,让县计委主任带着几份申请报告,到地区计委加注意见后,直接到省计委,去办理有关的手续。不管是到哪一级申请项目,从程序是来说,那是从下到上,一道关口也免不了的。这也是中国国情之一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丈母娘看女婿(中)

    到当时比较牛皮的“上海”牌轿车,估计现在的年轻有太多的影响。这种牌子的车,早在一九九一年的时候就已经停产了。

    可是,要追溯中国汽车自主品牌的历史,就不能不提中国第一汽车制造厂和”东风”、“红旗”轿车,还有这个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出尽风头的上海牌轿车。

    一汽在一九五三年七月奠基成立之后,仅用三年时间,便生产了第一辆“解放”牌卡车,也就在同一个时候,一汽人提出了生产中国第一部轿车的计划。在当时热火朝天的社会主义建设浪潮带动下,国的第一辆轿车“东风”牌轿车诞生了,这辆车的诞生,结束了我国不能生产轿车的历史。

    东风牌轿车的造型参考了法国“西姆卡”维迪蒂车型的外型,同时也加入了属于民族特色的元素。它的造型简洁、平稳、线条流畅、典雅大方,其上部银灰色,下部紫红色,色彩搭配和谐,同时其龙形车标,宫灯造型的尾灯,毛纺制品的内饰又有鲜明的中国特色。该车车型使用仿奔驰1904缸发动机,双排座,后轮>产了

    在对东风牌轿车不断改进的基础上,一九六五年九月十二日,第一辆“红旗”牌高级轿车问世了。

    一九五八年,一汽制造的“东风”牌轿车被送进北京后,大大鼓舞了上海的汽车人,他们也决定生产自己的汽车。在金工、精工和电工地紧密配合下,不到一年时间。上海的第一辆轿车的诞生了。这款车被命名为“凤凰”。

    与“东风”和后来地“红旗”不同,“凤凰”牌轿车一开始就定位在普通轿车身上,而定位的人群就是中高级干部的公务用车。因此。这款车一开始就更贴近于普通群众。“风凰”牌汽车共生产了18辆,后因三年自然灾害而停产。

    一九六三年,上海轿车工业重新启动,“凤凰”牌轿车被正式更名为”上海”牌。这种款式的车它使用2.23直列6缸金凤680Q发动机,整备质量1.5吨,最高时速130里。而后不断改进的上海牌轿车,也成为了以后二十多年中国最有影响的轿车,那时的普通人把结婚时坐上上海轿车作为必备的一件事。

    却说吴永成让马林派人把自己那开来的那一辆吉普车,专( 醉回七九当农民 http://www.xlawen.org/kan/45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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