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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害羞起来,特别可爱的!”

    一边儿说着,她跑过来打我,我也和她闹了闹,刚才的一切不愉快,竟全忘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正打闹着,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听得仔细,他跟我们说:“忘了你们的正事儿了吗,还在这儿瞎胡闹,烂泥扶不上墙,快给我滚出去!”

    第三十五章 复仇的引子

    我听得清楚,是水窝子的声音,我和玲儿都回头看去,见他怒气冲天,狠狠瞪着我们,玲儿倒是很怕的样子,退到我身后。

    我确实也是头一次看到水窝子怒成这样儿,我就上前问道:“你要干嘛?”

    他走我跟前,扬扬手,要打我,还是没打,只是生气的问我和玲儿:“你们还想着大事儿吗,兀自在这儿女情长,对得住你们逝去的亲人和乡亲们?”

    玲儿没说话,低了头去,嘤嘤的哭个没完,我止住她,回身朝水窝子吼道:“这是我们的事儿,我们自己能解决,你急个啥劲儿?”

    确实挺奇怪,水窝子把我们的事儿看做自己的事儿一般,看玲儿这样儿,肯定被他说了不少次了,我心里很是不解。

    水窝子哼了两声儿,很怒的问我:“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力量很强了,不用再修炼了?是不是我也可以不用再帮助你们了?”

    我没说话。

    玲儿在一旁儿急得不行,她赶紧上前说道;“师伯,您别生气儿,黑娃子哥不是有意的,我们这就出发!”

    我就问玲儿:“出发?”

    玲儿赶紧把我的嘴巴捂住,她跟我说:“黑娃子哥,你咋老犯迷糊呢,水窝子师伯一直在帮咱们,我们现在得到了宝物,实力也提升了,至少得去做点儿事儿才是啊!”

    我笑了一下,看来也是时候儿了。

    水窝子在一旁儿很急的催促我们说:“时候儿是不早了,你们快走吧,有事儿再来桃核泡子找我!没事儿就去做你们自个儿的!”说完,也不管我们,自个儿跳进那口烂棺材,沉入水底去了!

    心里“咯噔”一惊,我有点儿觉得这水窝子有点儿神经病,更觉得他心里藏着啥事儿,想起我爷,还想问问的,人早不见了!

    我回身问玲儿:“我们是去沙漠吗?”

    她点点头。

    我心里倒有些不舍,便问她:“玲儿,我还想回趟九家窑,可以吗?”

    玲儿也懂我,她看看我,很乖的说:“黑娃子哥是怀念起自己的家乡了,既然你想去,咱们就回去!”

    我很高兴,心里特高兴。

    玲儿冲我笑笑,她伸手入了怀里去,拿了那把扇子出来,吹口气儿,又变得跟前般大小,她先上了去,又招呼我道:“黑娃子哥,快上来!”

    我摇头,冲玲儿说:“我们还有个伙伴,我要带它一起回家!”

    玲儿明白我话儿里的意思,也不再说,身子下了地儿,收起火风扇,定睛看了看我。

    我也不打话,唤出黑风子,烟起处,蹄子飞扬,虎虎生威,伤势痊愈,却也更多一分风采!

    我上去拍拍它的头,跟它说道:“黑风子,知道咱这是去哪儿?”

    它的眼神有些呆滞,我好笑,又无奈的说:“我想带你回家!回咱们的地儿去!”一边儿说着,我爬它背上,玲儿也坐上来,我问它:“九家窑,咱相识的地儿,可还记得?”

    它先是摇头,又点头,我跟黑风子说:“黑风子啊,往后,你就别蹲我纽扣儿里了,跟着咱们出来见识见识!还有很多地方仰仗你才是!”说完,我看了看玲儿,她也看我。

    黑风子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指点了它往九家窑方向去!

    烟雾纵横,黑风贯地,几般遮掩,眼睛都看了不透,一阵颠簸,速度却快,才半刻,黑风子停了脚步儿,它唤我们下去!

    身子摇摇,脑子晕晕,我惊异的从它背上儿下来,睁眼儿一看,果是九家窑,我欣喜的问它:“黑风子,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地儿?”

    玲儿也下了地儿,她在一旁儿看着,偶尔笑笑,黑风子变得伤感,扑的一声,跪了地儿,眼里竟淌了泪,开始是一两滴,越来越凄,却也似瓢泼大雨,打得满地儿尽湿,让人看了动容!

    玲儿呆,我也呆了,上去想扶它,黑风子不让,它以头顿地,那只角深插了地儿数尺去,随之又抬头看我,脸上尽是悔恨,它跟我说:“主人,是咱对不住您,九家窑现在变成这般模样,却也与我们有关!”

    玲儿低了头去,我看了看他们俩,心里也明白了个七八分,走了黑风子跟前,我问它:“你有啥事儿就说,我不会怪你!”

    玲儿在一旁欲言又止,终是没说啥,我看了看她,上前扶起黑风子,要它说话儿,黑风子顿了顿,又沉思个许久,貌似在做着强烈的心理挣扎。

    末了,它跟我说:“主人,您知道尸毒吧!”

    一听到这种玩意儿,我心里咯噔一凉,想起之前那些个可怖的村民儿,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黑风子,要它继续说儿。

    黑风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上头儿,他们趁着你们喊山哨子不在九家窑的时候儿,唤我们下来,侵入村子,散布尸毒,荼毒村民儿的,您知道,这种毒,会把活人变成死人,死人变成奴隶,也是很可怖的东西!”

    我听得怒起,牙齿咬得咯嘣儿作响,上去一把扯起黑风子,一拳揍出老远,它倒了地儿上,好像疼,兀自挣扎,我又跑过去,把它提起,却也奇了,黑风子身子老大,又肉,我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儿,身高也不足,却整个提起,不费半分劲儿!

    玲儿忙来扯我,一边儿扯一边哭了说:“黑娃子哥,你别这样儿,别这样儿,它那时也不得已,要是真怪,我才是真害了你乡亲们的凶手,你要就杀了我罢!”

    玲儿哭的梨花带雨,一抹好看的娇容也变得苦涩,长发披了下来,慢慢的遮了脸儿去,再看黑风子,它也兀自淌了泪,脸上挂满凄凉,两根突了出来的獠牙把嘴唇咬的血起,沿着下巴流了下来!

    我甩了玲儿一把,她踉跄着向后栽去,扑到地上,又把黑风子扔了出去,我闷了气儿,坐地儿上,心里,也苦涩,也难过,更受伤!

    玲儿的头碰了在石头上,生惨惨一个可怖的大洞,她挣扎着起身,脸上,头发上,连那好看的连衣裙上面儿,也落了不少的血,看得我心疼,却也恨,我啥都没做!

    黑风子被我扔出老远,它也不敢怨我,只是艰难爬起,跑了回玲儿身边儿。

    玲儿取了把符,念了几声儿诀,就着往额上一贴,再取一张,往上吐口水,手起画几道纹儿,贴在黑风子的伤口,一个人,一只畜,两个依偎一起,却也和睦!

    我想起一件事儿,忙起了身,往他们走去,两个见了我,各惧的不行,玲儿只是些许害怕的看着我,黑风子的身子,却整个抖了没停!

    我走到黑风子身边儿,它不敢看我,身子还在抖,我把它按住,问它:“黑风子,告诉我,你上头儿,是谁?”

    黑风子摇头,早被我一拳,震了开去,玲儿忙不迭扯我,甩了她去,只觉眼里喷火,胸中恶气,四肢皆炽热,好生生想发泄一番。

    玲儿一手按住额头,一手扯了我去,着了慌儿的喊我道:“黑娃子哥,你别被仇恨冲昏头了,这样儿,我们做不好事儿的!”

    我瞪着她,问她:“你不是说,我用仇恨,可以激起幽幻镜子的能力吗,你流了那么多泪,我为啥,不能积攒恨意?”

    玲儿顿了顿,低声儿说:“黑娃子,娃子哥,其实,幽幻镜子的能力,你只能,只能,学会这两层!”

    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急问她:“为啥?”她低了头,不答,我揉了揉额头,也不管她,再走了黑风子身边儿去。

    好生打了它一顿,黑风子更是怕我,它完全不敢看我,身子还在抖,牙齿都被瑟得响,我冷静了下儿,问它:“黑风子,告诉我,你上头儿,是谁?”

    黑风子还是低了头,不说话儿,玲儿跑了过来,也催它道:“黑风子,你说罢,铁定是沙绺子派你来的,对是不对?”

    听了玲儿的话,我心里也更确定了,这沙绺子,敢情与我不共戴天,我想想,一定要去,好生算这一笔账来!

    黑风子摇了摇头!

    玲儿惊了,我也惊了,我忙问它:“黑风子,你上头儿,不是沙绺子,那是谁?”

    它惨惨的咬了牙,终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郑重的跟我说道:“主人,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儿,黑风子知道您是个好人,便跟了您,可惜,怕是时间不长了!”

    我楞了,问它:“说这话儿,啥意思,你要走?”

    黑风子摇头,它的身子越发的抖了,我这才发现,原来它不是因为怕我!

    我急得问它:“黑风子,你咋了,快说话儿啊,你要急死我,是不是?”玲儿忙止了我,她跟我说:“黑风子看来,有点儿情况!”

    我点头,玲儿从头上取了钗子,她跟黑风子说:“我给你治治,忍着点儿!”

    黑风子艰难的点头,身子还是抖,我把它按住,玲儿拿着钗子舞了舞,顿一股寒气,直透过来,我冷的不行,身子也开始抖,玲儿手起一钗子,刺入黑风子体内,登时一道雾气起,黑风子冻成一尊冰雕!

    我看得瞠目结舌,这宝物,如此厉害!

    玲儿收了钗,重戴了头上,我惊异的问她:“玲,玲儿,你把它冻成这副玩意儿,是要做甚?”

    玲儿看看我,镇定道:“黑娃子哥,你是不知道,黑风子身体内冥毒发作,顷刻将亡,暂冻了它,也止了毒性蔓延,争取时间,情况,或许有转机!”

    第三十六章 重逢九家村子

    我楞了。

    玲儿弄得很懂的样儿,我刚想问她,她止住了我,很镇定看我说:“黑娃子哥,别忘记我的能力,你也可以试试对视镜,一切便明了!”

    我一想,也是,咋忘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走了上去,来到黑风子跟前,它冻成一块儿冰,可看得我发了愁儿,甭想用啥能力了,它的眼睛都睁了不开!

    玲儿捂嘴笑了笑,对我说:“黑娃子哥,咱们先把它弄回家去吧!”

    我呆呆的站了半晌,一想,也是,大晚上的,搁外边儿可不行,感染了啥风寒之类的事儿小,听玲儿说着还有啥毒来着,一听事儿就挺大!

    刚想动,又犯了愁,我发现自个儿身上,又没了力量,浑身软瘫瘫的,拳头都握不起来,急问了玲儿道:“玲儿,我之前感觉劲儿挺大的,一会儿就没了气力,连平时的自个儿都不如,你知道是为啥不?”

    玲儿点头说:“你用了三花聚顶!”

    我知道是这门功夫,却弄不清其中的细节,玲儿见多识广来着,想问她,却看到了黑风子,只好搁着,我问她:“玲儿,黑风子身子这么大,咱要咋把它弄回去?”

    她只是笑笑,说我傻的可爱,即时又掏出那把火风扇,脑子里瞬间明了,这扇子纵火御风,却也好用,便赞叹道:“玲儿,你宝物真多!”

    玲儿只是笑,我以为她会把黑风子驼在扇上,送回家去,不料她手起一扇,直接把黑风子整个身儿扇空中去了。

    我吓一惊,问她:“玲儿,你干啥啊,黑风子都成冰块儿了,这要掉下来,不得粉身碎骨啊!”

    她还是笑,可笑得耍叶寂隆?br />

    黑风子真个掉下来了,我看得张大嘴,玲儿却是不急,取了钗子在手,一口气儿,一阵风,呼啸啸过去,竟定在空中,庞大的身子,也轻飘飘的!

    玲儿回头看我,见我呆若木鸡,她只是说;“黑娃子哥,我只是要你记住我出招儿的套路,以后有些事儿,还得拜托你才是!”

    这话听得我云里雾里,还不待作答,玲儿抛了火风扇去,浮着在黑风子身子下边儿,跟划船似的,一步儿一步儿挪着走!

    玲儿往前走了,我还在原地愣着,直到她回头招呼我,才应了一声儿,跟着她去了!

    一路上黑乎乎的,好在有月亮,整个村儿里,一点儿生机都没有,除了我跟玲儿,连个会叫唤的牲口都看不到一个,偶尔有一两阵风儿吹过,带着点儿跟什么东西怒号一般的声音,玲儿头发被吹起,月光照她脸上,煞是可爱,可她的衣服上面儿沾了灰,也不少,上边儿还有血,看得我内疚。

    我一边儿走,一边儿问她:“玲儿,你不是说,咱要去沙漠吗,你穿这身儿,确定没啥问题吗?”一边儿说,我拿手指着她衣服。

    玲儿看我的眼神炽热,怕是不好意思了,她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有些嗔怪的说道:“黑娃子哥,咋老问这些问题,玲儿的衣服,可多着了,不过这一件,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她留给我的,我必须得时刻留她在身边儿!一天儿看不着,我心里就难受!”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亢奋,可我听得清楚,其中,多了无穷无尽的伤感,我急止住她道:“玲儿,是黑娃子哥不好,咱别想那些过去的事儿了,我们都向前看,早些完成咱们的使命,那才是真正需要做的事儿!”

    玲儿听话的点头,又抹了泪,继续操控着她的火风扇,我则路过一户人家,口里便念叨着:“陈二舅子,狗蛋儿,黄二嫂子,付家大哥,林家妹子……”

    这些,都是我九家窑的乡亲们,他们的家,还在,人,却没了,人去楼空的味道,我知道,玲儿也跟我经历过同样的事儿,虽然安慰起她来,我的话儿没完,可轮到自个儿的时候,千言万语,也泯灭不了我的伤,我的恨!

    我看了看天上飘着的黑风子,心里挺恨,再看看玲儿,也恨,可我,不能对他们出手,毕竟他们不是我的真正仇人,虽然不知道啥原因,我反而同情他们,而那个幕后黑手,我一定得找他,好好的算上这样一笔账!

    一边儿想着,我暗自攥了攥拳头!

    玲儿忽然大呼一声儿:“谁?”惊的我赶紧回过神儿来,见玲儿两眼警觉的四处望,我也东张西望!

    啥也没见着,我问玲儿咋了,她对我吁一声儿,片刻之余,跟我说:“黑娃子哥,刚那个林子里有个人偷偷摸摸的,好像在跟踪咱们!”

    这话儿唬的我一顿好吓,却也惊喜,我问玲儿:“是不是九家窑的乡亲?”

    她摇头,说不知道,我急匆匆蹿了进林子去,同时招呼玲儿先送黑风子回去,她好像喊了我几声儿,我没管,径直入了去。

    在里面蹿来蹿去,压根儿没什么人影,跑得快,身上倒被刮了好几道伤儿,忍了痛,还想找找看来着,一道特凌厉的声儿划破天际,有什么东西朝我射了来,急躲开,却好似一把匕首,插了在树干上面儿!

    我急放眼看去,果有一个人影,在前方蹿动,但身形极快,速度惊人,看着赶不上,我泄了气儿,也不去追,便去了树干儿上面儿,拔下那柄匕首!

    匕首上面儿闪着寒气,刀身皆银色,柄子却黑,我看了看,树干上边儿居然有个小纸条儿!

    拉下来看,看不大清,仔细眯了眼看,上面儿好似有八个字儿,字儿小,还是繁体,又是用墨笔写的,一时半会辨认不得,我聚精会神的正看时,脑部突然一疼,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是在自个儿的家里,还躺在床上,玲儿就在一边儿伏着,看那样儿,睡的可香!

    脑子还有点儿疼,我揉了揉,坐起身儿来,玲儿听到了声音,也醒了。

    我问玲儿:“我这是咋的了?”

    玲儿有些睡眼朦胧,挺累的样儿,她还是强打精神说道:“黑娃子哥昨晚上进了林子去后再没回来,我到了家,等了好久,心里放不下,去看的时候,见你倒了地儿上没动弹,可担心死你了,还好你没事儿!”玲儿一边儿说着,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很担心我的样子!

    心里很感动,我谢了她,想起昨晚上的那个人影和纸条儿,我问玲儿:“玲儿,我昨晚上手里有没有啥纸条来着?”

    玲儿摇头说没有,我起了身,很急躁,看那个人的身影,我觉得不会错儿,怎么也错不了。

    那是我爷!

    跟他在一起十多年,我还是认得出来的,我嘘口气,心里轻松了许多,好歹现在算是真确认了,我爷真还活着,可不知道为啥,他还不愿和我见面儿,而且那纸条儿,好像是想给我传达啥意思来着,我想不通,尤其是后边儿,居然还打晕我,这我就越发的不明白了!

    玲儿见我身子踉跄,忙来扶我,我就问她:“玲儿,你以前,认识我爷,对不?”

    见我问起,她显然吃了一惊,可眼睛有点儿不对劲儿,眼神也有点儿游离,她支吾着说:“没,没有,我没见过你爷!”

    我哼一声,生气的指责她道:“你说谎!你第一次和我见面儿的时候,明明还问起我父亲和我爷,你既然认识,不可能没见过!”

    玲儿吓得快哭了,她急忙辩解道:“黑娃子哥,我,我真没见过,是水窝子师伯告诉我的,真的,是真的!”

    这话儿听得我越发不解,我问她:“水窝子要你这样做是为啥?”

    她没说话,我还想问来着,玲儿赶紧冲我叫道:“黑娃子哥,快去看看黑风子,昨晚上冻了它一宿,不知道它咋样了!我们快去看看!”

    一边儿说着,玲儿跑了出去,我也只好跟了出去!

    黑风子还是被冻成一团儿,身上的冰也融化了一些,地上都是化的水,整个堂屋里早积了一大滩水去,我一眼就看到了玲儿的那把钗子,它正牢牢的插在黑风子的冰团上面儿,就在它的头部,一阵阵寒气透出,连绵不绝。

    我问玲儿:“黑风子,它弄成这样儿,会不会有事儿?”

    玲儿叹了口气儿说:“黑娃子哥,其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身上有毒,而且是最阴毒的冥毒,肯定是黑风子原来的主人给它下的,只要背叛了他们,便会受到冥毒的诅咒,不久便会毒发身亡!”

    这话说的我都吓了一跳,我赶紧问她:“这冥毒可有解法,要咋解,你快告诉我来!”

    玲儿说:“有一种花叫做天山雪莲,有一种药,叫做薤叶芸香,黑娃子哥,你知道吗?”

    我急忙点头,可又疑惑,我问她:“天山雪莲我倒知道,这附近不远应该就有,薤叶芸香,可要去哪里找?”

    玲儿很郑重跟我说道;“黑娃子哥,你应该是不知道这薤叶芸香,它花开金黄|色,颜色艳丽,花蕊繁茂,又叫离蕊金花茶,民间也称作“黄野茶子”,本来我们这儿是没有,但祁连山上面儿有个离阳洞口,里边儿有极强盛的阴灵作祟,这鬼本性属阴,却能纵火,而且鬼身温度极高,能融化实物,却也能造就草本……”

    我在一旁儿听着点头,也很佩服玲儿的学识,末了,我就问她:“是要我去取吗?若如此,我即刻就去,也拖不得时间了!”

    玲儿点头,同时说:“黑娃子哥,你早去早回,另外,我还叫个人和你一同去,她能助你成功!”

    第三十七章 琉凌子

    我以为我听错儿了,就问玲儿说:“你刚说啥啊,你还有朋友要帮我?”

    玲儿点头,她跟我郑重的说:“我有个朋友叫琉凌子,她也是个姑娘,但是脾气挺倔的,也是个可怜的丫头,和我一起在戈壁滩之祸中失去了家人,现就住在祁连山山脚,独自一人过活,你去了之后,那上面儿有个茅草屋,屋上有个十字印,旁边皆花草,还有些小动物,你拿着我的信去,见着她之后,请她带你去寻天山雪莲和离阳洞的薤叶芸香,她会帮你的!”

    我皱眉,问她:“一个小姑娘,带她去找那些厉鬼的麻烦,出事儿了,可咋整?”

    玲儿笑笑,她从口袋掏了一封信儿出来,递给我,跟我说:“黑娃子哥,你放心好了,我这个朋友也是修行士,她的能力不在我之下,而且懂得特别多的奇门异术,肯定能帮到你的!快去吧,我得时刻用寒冰冻住黑风子,就不去了,你要记得快些个回来!”

    我看了看黑风子,它虽然失去了意识,好像还很痛苦的模样,好歹也是我的朋友,我在心里做好打算,冲玲儿点头,带上自己的布包儿,系好袍子,挂好哨子,跟玲儿道了一声别,就出了门儿!

    走了几步儿,玲儿从里屋出来喊我道:“黑娃子哥,你等着!”

    我回了头去,她走过来,掏出火风扇,递给我道:“黑娃子哥,你带上这个,来去自如,比起行脚好多了!”

    我没要,玲儿的东西,我也不会使,我就跟她说:“你在家等着我好了,你的宝物自个儿用,我是不会用,来往没多远儿,也用不着,可放心着吧,我会早去早回的!”

    玲儿没法子,只得收了回去,我刚走两步,她又招呼我道:“黑娃子哥,别忘了你的除魔弓箭,尽放你布包里了,此去凶险,你们两个要互相照料!”

    我冲她打个响指,又转身,叹口气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几步,还是想回头,我看了看,玲儿也进了屋,就没再管啥,放心大胆的走了!

    我又继续走,看了看村子里的残垣断壁,心里颇多感伤,不过很庆幸,我爷还在人世,现在,还有个和我一样经历,相依为命的玲儿,两个人在一起,心里倒也舒坦,信心多了不少!

    我想起了玲儿说的天山雪莲,心里咯噔一惊,她是说的祁连山吗,我知道的,只有雪莲花儿啊,哪有啥天山雪莲!

    想回去问个明白,心里一想,算了,到时候遇着了琉凌子,问她便了!

    路程倒也不远,走了怕还没一个小时,早到了山脚,我定睛一看,前方不远,果有一个茅草屋,再看时,跟玲儿说的一般无差,屋上木制十字印,不大,修了边饰,旁边几只白唇鹿和蓝马鸡,欢快的跑来跑去,花草树木,齐齐整整,看来屋子的主人,却也似一番闲情雅致,直看得我瞪大眼睛,整个屋子矗立在路边儿,小是小,却也伟岸,虽不华丽,却高雅。

    我往前几步,想进去,不料跟撞着了啥一般,一下往后栽去。

    还好没倒,我摸摸额头,竟流了血,脸上也伤着了,顿时火起,我拿出哨子出来,一哨子打去。

    “砰”的一声儿,哨子竟弹了回来,我接在手里,更火,便解了肩上的布包儿,从里面掏出除魔弓箭,想射箭,却发现,自己没劲儿,完全拉不开!

    这下可火得我啊,三花聚顶完全用不了!

    正火着,想起一个大事儿,顿一拍脑袋,自打从上次和赑屃对战起,啥便宜没占着,庆云护体却一直用到现在,不知道失了多少寿命去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拈指念诀,一顿忙碌,终是解了去,心里的担忧也去了不少!

    正气喘吁吁着,有人在叫我,我抬眼儿看,是一个可爱的少女,身穿白色长衫,挽着长发,头上斜插一支钗,颈间一条项坠,右手系着长绳,手上一支长鞭,凛凛寒气,背插一口剑,剑已收鞘,却好似松纹,跟古人一般打扮,好一个清纯的姑娘,怎见得,好比是织女下界揽红尘,瑶池王妃亦回轮!

    我直看得呆了!

    正愣着,不知道咋说,那女孩儿下了来,走我跟前数步,甩了一把长鞭,指着我喝道:“好你个熊孩子,哪家的小孩儿,也来我屋前乱闯,不问问本小姐,也想进得来?”

    我看了看,这女孩儿虽说面容清丽,脸上娇容,跟个小女孩儿一般,气质上却佳,好如一个已懂世事的可人儿,比起玲儿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可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单看看手段,也是个高深模样!

    我见她来势汹汹,脸上凶狠,急从布包里掏出玲儿的信,走上去跟她说:“你,你是琉凌子是吧,这儿有给你的信!”

    才走两步,又撞着了啥东西一般,整个人摔了个跟头,手一松,那封信往地儿上落了去!

    我倒了地儿上,她却眼疾手快,身子微曲,鞭子一甩,直直的将信卷了去,拿在手中!整个过程,我却看得一惊,心中暗忖道,这少女的本事儿,可真不一般!

    撤了庆云护体,一点儿小伤也得疼半天,我胡乱的揉了揉痛处,缓缓的起了身,看她还在认真的看着信,我也没咋说话,静静的在一边儿等着!

    过了半晌,琉凌子看完了信,收在怀里,她却纳了鞭,卷在腰间,自个儿回屋去了!

    我喊了一声儿,叫她别走,却压根儿没理我,兀自走了进去!

    心里急得慌,也不知道黑风子和玲儿咋样了,我又冲过去喊她,却楞是有啥东西挡着我一般,一点儿过不去!

    我正焦急着,门又开了,琉凌子再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杯子,嘴巴泯了几口儿,她问我;“要水不?”

    这话儿说的我急死了,我就直接了当跟她说:“咱们快去取药吧,你是玲儿的朋友,就帮帮咱们,我们有个朋友快不行了,它急需要这几门药!”

    她眉头皱皱,问我:“小娃子,你不知道这儿厉鬼很多么,敢来这儿,是不是找死?”

    我听着想笑,我就跟她说:“我家是喊山哨子世家,我们代代都是治鬼的,要说怕鬼或者怕死,那可不是咱的作风!”

    她看了看我,又留心观察了一下我的小身板儿,眼里略带轻蔑,语气挑衅的问道:“你说你是治鬼的,我放个鬼出来让你治治,如何?”

    我不知道她的话儿啥意思,正疑虑间,琉凌子手伸向后背,去拔那把剑,一道剑气出鞘,整个剑身拔了出来,我睁眼儿看,果是松纹剑,这可是道者专用,不知道她咋有这个!

    正想问她,琉凌子口中念念有词,念毕手起,一剑挥来,伴随着一股黑气,竟直直朝我砍来!

    简单的一招儿,却看得我大惊失色,这招儿我小时候见过父亲使过,他当时哨子不在,在治一个恶鬼的时候,口吹曲儿断枝,折成木剑,但没念咒,只是手起,黑气弥漫,瞬间吞噬了那个魂灵,却也跟琉凌子动作无二,好似一般,好像叫做斩鬼剑,看得我瞬间记起,心里却慌了许多!

    我不知道她咋对我出招儿,正忙不迭的想挡,却在我前方数步之遥,那道黑气顿了顿,整个融了进去,下一刻,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震得耳膜欲裂,烟尘四起,遮了眼目,一股难闻的味道灌入喉头,我拼命咳了咳!

    等到风平浪静,全无他动,我睁了眼儿,琉凌子还是在原地,剑已如鞘,鞭却依旧悬在腰间,我见她跟前,出了个恶狠狠的鬼灵,整个骨瘦如柴,血污灌身,眼珠迸出,舌头数丈,脑上更有一排头盖骨,真个吓人!

    琉凌子看了看我的表情和眼神,她又是很看不起我的样子,只是用高高在上的口气说道:“你这小子,就这你就怕了?我刚已用诛灵剑破了结界,不过你若想进得屋来,怕还是得和我的娇宠搏斗一番才是!”

    听了这话儿,我笑了,先轻笑一阵,却又狂笑,她倒是不解了,便问我:“你笑什么笑?”

    我勉强止住笑,跟她说:“这种鬼灵,你也派来和我斗,怕是不行吧,我怕伤了它,到时候不好看!”

    琉凌子听得火起,解下腰间长鞭,一鞭朝我舞来,那根鞭在她手中舞的活灵活现,速度飞快,恰似一条银蛇,曲迈蜿蜒着朝我啃噬而来!

    我说了大话儿,心里却也有谱儿,见她来势汹汹,就地一翻,往后退去,不料她也成竹在胸,连甩几甩,竟也逼得我退步不及,更别说还手,虽说我也没想着还手!

    和我过了几招儿,没打着我,她脸上的表情竟也难看了许多,忙收了鞭子在身,即拔了那把松纹剑,又一划,这次一道金色剑气,眼睛睁了不开,风驰电掣一般,顷刻到得跟前。

    我一下没躲开,结结实实中了一招儿,倒了在地儿上!

    虽说没啥大事儿,脸上却难堪,我刚起了身去,琉凌子早收了剑去,回身回屋,一边儿走一边儿说话,连头都不回,她说:“我这个娇宠就交给你了,小子,好生陪它玩玩儿,打赢了它,再来见我!”

    第三十八章 难缠的灵媒子

    琉凌子说完,身子已入了屋,“砰”的一声儿,门也关了!

    听她说着,好像挡着我的啥结界被破了,正待上去,那厉鬼早伏在身前,一把拦了下我,嘴里叽哩哇啦的不知道说啥。

    但我知道,它要跟我打!

    它的四肢舞动个没完,在跟前晃来晃去,看那眼神跟气色,似乎也看不起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身子也跟之前的水灵子差不了多少,只不知手段如何!

    事已至此,我也没他话儿可说,要想找出那个指使黑风子和黑狸子它们,乱于害我乡亲的幕后黑手,先得治好黑风子才是,可恶的家伙,竟连这骇人听闻的冥毒也敢胡乱施于他人,真不可恕,我遇上了他,定要好生斗一场!

    我不知那这琉凌子的“娇宠”叫啥名儿,也或许它本就没名儿,我就喊一声儿,喝道:“见你是琉凌子的宠物,我本不愿跟你打,你若强来,不得怪我!”

    它的嘴张得老大,乱笑一阵儿,只是甩了甩胳膊,手朝我一指,那意思我明白,是要我放马过来!

    也不和它多言,身上布包儿未动,早拿哨子在手,半蹲了下,开始炼精,化神,凝气,时已至今,也渐渐稍悟了初级之道,虽说未必成竹在胸,却也好有一阵斗意,至少在对上鬼灵一般的对手时,更是强大!

    它见我已动,也不落后,身子歪扭一阵,口中发出长啸,似吼叫,若咆哮,顿时飞沙走石,云烟覆天,一堆儿枯树歪枝,林中落叶,早落开一片儿,飞禽惊惶,走兽也慌,纷个儿往屋后奔去!

    我正看着,突见它头颅裂了一边儿,身子也分了开去,整个脓血流之不尽,真个恶心,头皮和骨胳看着软趴趴,也散架架,却又特结实一般,从身子里出来,牢牢的不曾掉,也不曾倒,再看时,竟化为两个,两个参天巨人,体形更大,约莫两三丈,直入云天,好是惊人!

    我暗自一惊,口中道:莫不是这鬼的本事儿,比那水灵子更甚?

    有了心视镜的指引,体内三花,约莫已炼了两道,虽说前次,前几次都是被动使出,这次可大不同,早知道祁连山上恶鬼盛行,我面对的也将是各大纷纷扰的强敌,万万马虎不得。迟了一两步,则失了万千先机。

    两个鬼,一一伸了臂膀去,到得脑后,一声儿张,各取下一颗头盖骨来,森森白气,凛凛寒光,那骨似是已粘其身,待拔下之际,早流了血来,这次是一个绿液,一个红水,看得心颤,更多一分惊!

    我却是不怕!继续炼自个儿的气儿,不一时,身子愈加灼热,脸上也烫,额头更烫,头发都跟泡了开水里面儿一般,汗滴滴而下,从头上,脸上,脖子里,身子前,浑身无一不是湿处,衣服快被蒸发,贴着皮肉,完全无衣着之感,好似裸身一般!

    炼了一会儿气儿,却是将完成,再看时,两个鬼各把嘴张了,摊了手来,吐一口污血,胶着在骨上面儿,登时冒起白烟,烟起处,头盖骨去了,两个灵,各执一杆兵刃,左边儿的手执八楞锤,右边儿的背扛飞马槊,各个怒起,不待我上前儿,一前一后,早向我围拢过来!

    我正蹲着,见它们俩围了来,各持兵器,来势凶狠,争先上前,犹恐落了后儿,我只笑,哨子对到嘴边儿,吹响水声儿滴答一曲,兀自有效,它们凶狠狠的,陡时即变得慢腾腾,我自思,这安魂曲,对人无用,对鬼则收奇效,却也好用,只是不知为何,自打水窝子诱我悟了庆云护体与三花聚顶之功,只赖上了,便再无心思学爷授我的灭鬼曲,虽说我不知道玲儿说的那话儿,对是不对,连幽幻谱儿,我也再无进展!

    三花聚顶已成,我也不去多想,撤了哨声儿,化作武器,握在手心儿,顿凝神聚气,三道力量已汇于手心,以攻为守,这是我的打算!

    顿失了安魂曲,两个鬼恢复了动作,刚停顿的空间似也完成了蜕变,整个变得正常,它们齐朝我打来,一个手起八楞锤,身长力大,锤势极猛,舞得滴水不漏,另一个腾起飞马槊,身子长,速度却敏,就着锤子的掩饰,专插我的软肋,虽是敌人,却也不由得我暗自称羡!

    未及身前,我早舞动哨风,一阵热气,喷飒飒而去,却不单纯是风,只擦了一遍儿,却撂个倒,拿锤子的那位速度差,躲了不及,早翻身而卧。

    我只笑笑,往后跳出几步!

    另一个就着速度的优势,不放我半分,刚落地,它也到得身前,身长亦有优势,只见手起一槊,直向我头( 丝绸之路秘闻 http://www.xlawen.org/kan/48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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