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
仍然很凶狠,当公鸡最后一次浸透了满身的水冲向火焰的时候,他眼睛发黑,猛然下坠,掉进了火里。
所有的鸟儿和动物们都惊呆了,他们看到这位英勇的朋友坠落在火里,是多么悲痛啊!可是,正这时候,只见公鸡从烈火中悄腾而起,直上云霄。他忽然比本来大了好多倍,全身的羽毛金光闪闪,他的翅膀一展开,变成了一片乌云,随着,电闪雪鸣,大雨倾盆。火灭了。森林里每一张叶片都闪耀着碧绿的光泽。整个森林里一片欢呼声。一只年轻的凤凰在天空展翅翱翔。他身上的羽毛又变成了一片彩云。这时候从天际又飞来了另一只凤凰。
年轻的凤凰迎上去,欢叫了一声:
“凤凰妈妈!”
凤凰妈妈高兴地说:
“好孩子,你到底长成一只真正的凤凰了!”
两只凤凰在天空翩翩起舞。他们一起飞翔着,他们看到了一条河流旁边的草滩上,有一个小小的残破的鸡窝,几乎被长长的蒿草掩没了。
凤凰妈妈笑笑说:
“孩子,还记得吗?你就是从这个鸡窝里飞出来的!谁说鸡窝里飞不出金凤凰呢?”
刚讲完故事后,吻着萍的头发说:
“只要你愿意,在人生的道路上,我愿意和你做一对坚强的鸳鸯,生死相随,永不言弃。更愿意和你一起像小鸡那样好好的努力,克服一切的困难,将来一起努力,争取考上好的大学……”
萍好高兴,也好激动,难道自己真的找到了梦中的那把伞吗?这么多年,现在却在一瞬间得到了。
正所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三章 那一夜
刚带萍一起拦了一辆红色的士,然后礼貌地让萍先上去。而他坐在驾驶员的旁边,那样付钱方便。
电影院很近,只过了三个路口。刚买了两瓶饮料和两包瓜子,和萍坐到了情侣座上。萍这是第二次到电影院里面看电影,还记得十三岁那年,表姐要她陪着一起到县城去,萍当时好玩,也没有问去做什么,就跟着表姐一起坐车去了。到了电影院,表姐说要等一个人,过了好一会,一个男的来了,后来三个人一起进了电影院。放影棚里很黑,在外面进去以后,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可是那男人拉着表姐的手,表姐又拉着萍的手,顺着一个黑黑的通道向前走。当时著名的电影放的是《菊豆》和《大红灯笼高高挂》。当时的萍什么也不太懂,电影院里很黑,可是萍看到那个男人正在抓住表姐的手,而表姐的手不情愿地乱动着。
原来那个男人正在追求表姐,而萍只能算是表姐请来的电灯泡。后来才知道,表姐是怕那个人起歪心眼。想必身边有第三个人,也就保险一点。现在想想,漂亮的表姐真有心计,要不现在表姐嫁到了青岛去了,她一定会向她讨教一两招对付男人的办法。
电影正在继续,影片是有名的《我的兄弟姐妹》还有《世上只有妈妈好》。这两个电影正好让萍触景伤情,剧情中的兄妹情深真让萍羡慕,她又想到了自己在家里受到责骂。不禁泪流满面,悄无声息地将内心的苦随着泪水一起淌下来。
“恋爱中的男人最细心、最勤劳了、而且表现的非常的大度,这时在他身边的女人也最幸福了”
记不清是哪位有恋爱经验的人这样的说过,萍只是感觉到刚用纸巾帮她挥泪,并且温柔地说:
“宝贝,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可痛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我会尽一切能力去帮你的,有我在你身边,天大的困难也不要怕,我们共同的努力,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萍含泪点了点头,她真的感激刚这时的安慰,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不小心饮料瓶倒了,萍和刚一起低头去扶,萍正好吻到了刚的脸,这时的刚也不管瓶子了,就热烈地抱着萍亲吻着……
两个人边亲吻边说着悄悄话,好温馨啊,萍感觉到了温暖,就如久旱的禾苗遇到了朝露一样。她想不到一向在学校里大嗓门的刚,对她竟是那样的体贴。电影散场已是凌晨了,两个人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是星期天,刚和袁展都到学校旁边的河滩上装沙,一天下来可以赚取五十元,两个人一星期的生活费就够用了。这天刚也把萍叫去了,萍看到热满头大汗的刚,心想,要是以后两个人在一起了,刚也这样的能干就好了。
原来从入校以来,每个星期天刚和袁展都要到这里来当装卸工。萍知道,这叫勤工俭学啊。
刚和萍说,自己现在住在养父母家里,他的出生地是陕西,听大人说,他还有一个双胞弟弟小虎,后流落到南方去了。
十八年以前,陕西有户人家很有钱,家产万贯,还有万亩良田。刚现在养父母在那里打工,专门给种地的,因为当时山东很穷,经常有饿死人的现像,甚至还有人吃人的事情发生。当时还有这样一个故事,也就是“巧妇难做无米之炊”的故事的源由吧:
这一年,正是青黄不接的春天,当地的百姓将青草吃没了,草根吃没了,吃树皮,吃完树皮摘树叶,后又没得吃了。有一天,这爷俩商量事,父亲说:
“都三天没吃一点东西了,你媳妇没什么可做的了,要不这样吧,别人家都开始吃人了,咱们晚上把你媳妇杀了吧……”
这些话正好被这个小媳妇听到了,她心里很悲伤,就在家里抹泪。心想:
“看来,我的命就到晚上了,谁让我没有办法让公公和男人吃上饭来。”
她想出去找要绳子上吊,还不如自己死了痛快。刚到门口,突然屋上面刮下一些麦桔,只因为当时屋子漏雨,丈夫在年前把一些麦桔盖到上面去了。婆婆出去要饭去了,还没有回来。这年头,到处都没有饭吃,去哪里找饭啊。可是小媳妇就愿意动脑筋,这时她灵机一动,终于有救了……
晚上,丈夫和公公拿着磨好的刀回家来,又背回来一些干柴,当然是准备煮她吃的。
突然,从家里飘出了一阵香味,
“好香啊,是饭香。”
丈夫和公公快步地走到屋子里,看到桌子上有一张黄黄的香香的薄饼。他们俩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后来就问媳妇是怎么做的饭,小媳妇就把秘密说了,原来她是用麦桔磨面做的糊糊,后再把水空掉,然后再用水做粥,干的糊糊做了饼。男人把媳妇一把抱起来了:
“媳妇,你太聪明了。”
从此这家人家有了饭吃了,也不再提杀媳妇吃的事了。后来村子里有好些的人都在小媳妇的指导下,做起了麦桔糊糊薄饼和粥。
终于,聪明的小媳妇救了好些人的性命。村子里的人将这事传为了佳话,以后人吃人的现像就很少了。小媳妇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带着村人到外面打工去,并且做了好些的饼当干粮,因为人太多了,如果这样吃下去,也度过不了饥荒。
后来小媳妇带着大家走啊,走啊,终于到了陕西的一处地方。
这家人一听说是山东来的,很是高兴地接收了大家,原来这家的祖辈也是山东来的。真是老乡见老乡,亲上加亲哪。
大家在那里帮着这家人种地,万亩粮田可是够大家忙活的。不过有活干,就有饭吃,这是主人说的话,也是大家同意的。
就在大家相处的很融洽的时候,很快到了秋天,空气很干燥,多天没有下雨,闷热热的叫人受不了。大家吃完了晚饭,在外面凉快了一会就各自回到住处睡了。原来跟着小媳妇一起来的村民这时也都有了自己的房子,只要有房住,有饭吃,在哪里安家都一样。
这天,到了深夜,媳妇的丈夫坐在院子里的柴禾堆上吸烟,他想家了。好想回家看看,父亲这时已经年迈了,也希望能够回到家乡,把这把老骨头埋进祖坟里。
他心里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主人商量一下,就回家乡看看。正想着,媳妇这时在屋子里喊他睡觉,他就把没有吸完的烟头一扔,回屋里了。
半拉烟头被风吹到了柴垛旁边,二更时,柴禾堆被引着了。因为大家是小媳妇带来的,而小媳妇帮主人经常的看孩子。主人便让夫妻俩人和他们一个院子住,还特意盖了一间东厢房给夫妻俩。
这可好,火一着,先引到了主人的房子。等大人醒来时,发现火窜到屋子里了,而且封住了路口了。夫妻两个只好把小虎和刚护到了身子底下,屋顶上掉下来的瓦砾,全砸在了夫妻俩人身上……
小媳妇夫妻俩听到救命声,赶快起来时,已经晚了,主人的房子成了火海了。两人叫起了村子里的人们,一起往房子上泼水,大伙儿都很着急,毕竟是主人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
后来,火是灭了,可是两位主人都奄奄一息了。最后他们叮嘱小媳妇,一定把两个孩子带大。夫妻俩含泪点了点头,主人才放心的闭了眼睛。
村里人有的愿意回老家的,都和小媳妇夫妻俩一起起程,而一些家里没有牵挂的年轻人,喜欢留下来。
小媳妇一手抱一个孩子,走走停停的来到了一家店门前。原来这夫妻俩也没有孩子,家是南方的。和小媳妇谈得投缘,特别是喜欢两个孩子,那位女的抱着小虎舍不得放手。
在那里吃了晚饭,主人便给找了间客房让小媳妇休息。后来大家醒来时,是早上了,小媳妇一看,自己手里紧抱的只有小刚,而身边的小虎不见了,她哭着去找店主,而店主这时也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一张纸条:
对不住了,我们喜欢孩子,想先把小虎抱走了,长大后如果有缘再去山东找你们。
小媳妇哭得死去活来,她感觉到对不住主人对自己的信任,可是又没有办法,后来想想小虎到了南方也许会发展得好些。听说南方人脑子聪明,很会做生意。在那里生活条件也不错,一定能把孩子照顾好的。
那个小媳妇就是刚现在的养父母,而那个小刚就是他。父母对自己就如亲生的一样,就是小时候,父亲对他太严了,为了训练他长跑,就用棉槐树条抽着他满山跑,父亲在身后带着大黄狗跟着,慢一打,鞭子一样的树枝抽在身上,立刻就出现一条红印。
想想当时父亲的严历,刚的心里就还打颤。
听了刚的故事,萍感觉到好同情,不过在心里又在揣测着刚的父母的模样,她在心里又想看一看当年那个聪明的小媳妇的模样。
萍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刚的每一句话,哪怕是刚的一个小小的话语,她都当回事记在心里。从这天开始,刚每天都给萍写信,萍还没到教室,刚早就在那里写了好几封信了,等萍上课时,总会看到有好些的充满感情的话语的信纸。
可是萍不想这么早的谈恋爱,她认为早恋的学生,学习就不一定用功。可是刚不管这些,他让让班里的男生帮着一起写,他认为只要会写肉麻话的,以前追求过女生的,还有就是谈过恋爱的,都可以给他出谋划策。以后定请大家吃糖,如果真追到手了,就请帮忙的同学去吃饭去。可是萍不想这么早就谈恋爱,虽然对刚有好感,但是冷静下来考虑了,还是学习要紧。萍没有答应他,并且想把恋爱的事情推到毕业后。
有一天,学校里组织同学下去招生。老师给学生分了任务,每个同学最少招两名学生。
萍想到自己的母校去看看,这是一个机会,自从到了新的学校,自己老校从来就没有去过。那天萍想先去小姨家,到了县城转车的时候,看到了妈妈和小婶子一起坐在车上,萍看了看妈妈,不知说什么好,她想了想,只和小婶子说话,因为这时她不想让妈妈知道她有男友了。原来小婶子是和妈妈一起去看堂嫂子的,听说堂嫂病了,住院了。萍一句话也没有和妈妈说,她心里也感觉到这样子不好,可只能在心里求得妈妈原谅。妈妈这人太封建,如果让她误会了,那以后的场面将不可收拾。
萍不顾妈妈疑惑的眼神,她坚持半路下了车,和刚一前一后来到了小姨家。这时萍心里也很是矛盾,她不知道以后刚会不会对自己好,其实刚在班里和别的同学吵架时她也看到过,刚的眼神好凶,凶得能像杀人凶那样子。可是他笑的时候多,笑的时候,整齐的牙齿是很迷人的,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萍没有未卜先知的心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小姨给把把关。
小姨对萍还是那样的亲,忙招呼两个人坐下。又让小姨夫出去买菜,她也忙着倒水。小姨做饭比妈妈做饭好吃,可能是小时候总是在姥姥家长大的原因吧,也许是口味难改了,在哪家长大,就随哪家人吧。小姨包水饺皮薄馅鲜,可好吃了。后来小姨夫和刚喝水聊天的空,萍到了厨房里找小姨说话:
“小姨,你看刚这人怎么样啊?”
小姨看了看萍,叹了口气说:
“这难说啊,不过看面相,嘴角下拉着,不笑的时候,很凶的样子,以前老人总是说,单眼皮,拉嘴角,应该是心胸狭窄的人。”
萍知道小姨是为她好,从小就在小姨的背上长大的她,把小姨当成了再生父母。其实刚的脾气不好,班里的一个和萍最要好的女生也说过的,可是萍不知道应该放弃刚的追求吗?她闷闷不乐地走出了小姨家,小姨硬是塞给了她100元钱,让她做路费,因为萍打算到英语老师的丈夫家那里的学校看看。
英语老师病逝那么久了,萍一直想去看看,就是没有时间。借这次机会,刚也陪着她,她想去英语老师的坟前看看。
到了地方,天色渐暗了下来,人们都回家吃晚饭了,两个人下了车。萍感觉这个镇上变了样了,不是几年来时的那样了。
“先找个地方住吧?”
刚说,他望了望夜幕降临的天空。
萍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那就找个旅舍吧。”
在一个窄窄的巷口,挂了个破旧的纸牌,上边用毛笔写了两个黑字“旅舍”。刚这时自告奋勇的说:
“我自己先进去看看吧,你在这等我?”
“好的,你去吧”
萍说道,她才不想过去来。说实话,男的和女的到这种地方,会让人家误会的,这还是第一次跟着异性找住的地方。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时的萍根本就没有想到男欢女爱的事情,她总是想和刚保持着朋友关系才好,男女相爱,不一定非要做那事吧。她是这样子想的,也是这样子一直避着的。
旁边的路人对着他们这边看了看,萍就感觉到脸发烧,其实她的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打扮,让人就感觉到是个学生娃子,说普通是好的,应该说是有些土气的掉渣才好。
萍把头低得更低了,她偷偷地看着路人,生怕有人再往这边看。刚一会出来了,并且说道:
“只有一间房子,两张床,20元一晚,10元押金,行吗?”
萍看了看黑色的天空,只好点了点头,就随着刚走进去。这时的她在心里祈祷: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毕竟自己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
萍想到,虽然刚一直追求着她,但是如果一个男孩子喜欢异性,应该尊重对方,如果对方不愿意的事情,他应该不去做的。两个人应该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男人应该爱护女人,不让女人受一点点伤……
房间收拾好了,刚拿了萍的小姨给的100元钱,出去买了一块牛肉和馒头。他把肉撕成一块块的给萍吃,等萍吃饱了,他才吃。
一会萍累了,先躺下了。穿着衣服,应该没事。两张床,正好一人一张。萍看到刚也没有坏意,就不再担心了。刚坐在桌子前边吃东西,边看书。
萍一会睡着了,那睡态就如顽皮了一天的孩童,突然要休息了一般……
刚静静地看着萍,心里在想,这张脸多像她的初恋女友莲啊。他伸手去搂她的纤腰,碰到萍胳膊上的柔腻嫩肤,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出来。却又再难释手……
乡村的夜晚是宁静的,生活在城里的人无福享受这种宁静。这里是环抱的山,是无际的阡陌,是潺潺的溪流,是轻轻滑过的夜风,是三两声清幽的夜鸟,是漫天星辰默默的守望。
在这样美丽的夜晚里,刚与初恋女友莲悄悄地坐在山林里。连的唇盖在了他的唇上,轻搂着他的肩。他冲动地将她的衣扣解开,并且将头埋在她的胸间,用舌尖轻挑她的肌肤。
莲星眼朦胧,不一会就春心荡漾。她陶醉于刚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之中。伴着身边淡淡的花香,刚将莲吻倒在草地上,轻轻地吻着莲的耳朵,轻轻地吻着她白白的玉颈。莲的酥胸荡漾,轻哼声如黄莺在低吟……
刚陶醉于回忆里,轻闭着眼睛,吻着萍光滑的额头。萍的鼻中呼吸,轻轻地喷在刚的脸上,他再也把持不住,轻轻地伸嘴过去,在她的脸颊上,然更觉萍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他的心里如同揣了只小兔子,咚咚的跳个不停。刚轻轻地拉开了萍的裤子,轻轻地脱掉了她的内衣,轻轻地吻着少女特有光滑白嫩肌肤,那是一个没有被污染的感觉。她淡淡的体香,就如初出水面的莲花。足以叫刚晕眩一阵……
坐车的劳累让萍睡着了,突然下身的刺痛使她本能地醒来。月亮摇曳在窗棂上,睡眼朦胧的萍发现了压在身上的刚。使劲的想推开,却无奈激|情中的男人力大无比。“会出事的,我怕”萍说。“没事,出了事,我带你去草原,在那里我给你煮奶茶喝,我会一辈子都要你的……”刚兴奋得脸色发红。或许体内的欲火将他烧得难耐无比,少女洁白无暇的**,促发了当初对莲的**。
萍强忍住下身疼痛的不适,不时的发出呻吟声:
“慢点,我不行了,撑不住了”。
刚此时早大汗青淋漓,他正在兴头上,哪里愿意停下来。
“没事,我慢点……”
看到萍娇羞的满脸通红,他更加的兴奋。
毕竟萍是第一次,动作根本配合不好。当最后一次刚猛的进入时,萍惨叫了一声。几乎晕过去了,随后刚就开始和莲在一起的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自从得知莲嫁人了以后,除了和班上的卢梅有过亲密接触之外,还没有这样的痛快做了,算一算也有半年之久了。青春男女不懂得男欢女爱时,也许只是敢想不敢做,可是对于做过的刚,他可是经常的会做梦梦见女人。
只是看到萍不堪忍受的样子,刚更加的兴奋。莲给刚的不是第一次,他之所以想得到萍,只是一直在猜想,凭日常萍在学校的老实模样,一定是个Chu女身吧。说白了,就是想找个第一次的女孩子玩玩。之后吗,结果就随他去了……
刚折腾了一夜后,萍第二天腿肿得很历害。她下床都有点困难了,刚勤快的买来了早餐。并且给萍打来洗脸水,“亲爱的,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动作有点粗暴啊,是不是现在很疼啊。”萍动了动身子,懒懒的回答:
“是啊,疼死了,全身像散架了,今天怎么出去啊?”
刚笑着说,满足地说“没事,我背着你。”
吃完早饭,刚真的把萍背了很远。到了英语老师的村子里,就向村人打听英语老师的婆家。后来到了一个家家小院里,萍看到院子里有晒的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心想,那个男人又结婚了吗?果然,见到了那个男人,却没有见他太太。在屋子里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看样子是结婚半年多了。墙上的喜字也有点旧了,家具上面也有点尘土了。
男人带两人到了英语老师的坟前,那是一座没有墓碑的坟。上面长满了青草,男人没有往坟子上看一下,就说:
“就这个……我走了啊?”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萍对他的背影狠狠地斜了一眼,心想:就是这个男人到学校的老师宿舍里抓着英语老师的头发打。就是因为英语老师舍不得萍班里的那些学生,毕竟那个学校也是英语老师上过初中的母校。
英语老师怀孕了,有一天晚上,在家里又为了调动的事情,两个人吵起来。白天,那男人在家里受妹妹和妈妈调拔。就多喝了点酒,罪熏熏的回到家。英语老师刚嫁到这个山村的时候,男人的学生竟然向新房的窗房上投石头。屋顶也有瓦被砸坏了,英语老师的姐姐住在萍的学校不远,她在世上只有那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了。
眷恋亲情,眷恋母校,眷恋学生。英语老师忍受婆家人的冷眼,一天天的度日如年。最后那天,却被男人砸了头而死,死后,床头上留下了五个指印。去参加丧礼的老师说,那明显得就是说冤枉的,让别人去给报仇的。
萍当时知道了老师病逝的消息,一直哭个不停。而且饭也不想吃,她的身体相当的虚弱了。当时校长说,萍的情况不能去参加丧礼。到了再次百日坟的时候萍和班里的另一个女同学代表去了,到了坟前,萍就跪倒在那里哭了好久。决心查事情真相,后来英语老师的姐姐和学校里说,同学们联合写个状子。但是过了没多久,她又突然提出说不告了,原来男方给了她一部分钱。
萍真恨自己不是个法官,她要是个律师也好啊,可以将这个逍遥法外的坏男人抓起来,送进监狱里去,为在地下的英语老师申冤……');
第四章 吃醋
既然和刚这样了,萍一下子从女孩子跨到了女人的行列,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变成了女人了,刚成了她的男人。有时萍真不敢相信,第一次就这样的丢失了,她也不甘心。可是怎么办呢,恐慌过后的她,也只好硬着头皮面对现实。她又有了新的小秘密,那是她和刚的秘密。
两个年轻的心就这样融在一起了,刚的星期天赚的五十元钱,远远不够两个人的花销,萍从家里带的钱也是有限的,一个月只能拿二百元钱,就算是她不上食堂吃饭,再加上回家的路费,那也用不了几天。在学校里还要买些生活用品,学习用品。每次她为了省钱,就从学校的小卖店里抱一箱方便面放在床头上,放了学,宿舍里的同学都去餐厅吃饭去了,萍就拿包方便面,再用热水泡开,有时一元钱买两根火腿肠算是两顿饭的菜了。
萍很怕,她听说男女在一起好像会怀孕的,记得小时候看电视上都是那样子。萍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腿也肿得历害。
这天,正上着课,她就写了张纸条递给了刚。告诉他放学后,到校门口等她,有事要商量。
下午第四节是自由活动,好些的同学都出去玩了,萍在校门口等到了刚,两人一起向学校南边走去。因为那里有一片板栗林,以前刚装完了沙,总会带别的女同学过去玩。可是萍对那些没有过问,只是知道班里有几个女生思想开放,应该说是放荡的那种,总是和班里的几个能说的男生,坐在一起,粘粘呼呼的。
萍告诉刚自己最近不舒服,不知是不出了问题了。刚说:
“不是吧,不可能那么巧啊,女孩子第一次怀孕的机率很小的……”
最后,刚决定,用古代的一种办法,说那样可以保险一点。萍问什么办法,刚说到了树林就知道了。
到了树林,刚问萍:
“你是不是很不想出事啊?”
萍感觉到诧异:
“是啊”
刚又说道:
“不想出事,就听我的”
萍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只好点了点头。
“好吧,你躺在那里,我用拳头打你肚子,怎么疼,你要忍住啊”
刚说道。
萍怕痛,可是她更怕出事,如果怀孕了,那不丢死人了,学校里,家里,自己怎么办啊。
萍听话地躺下,刚的拳头像铁锤一样,打到了萍的小肚子上……
萍想不起在什么电影中看的情节,一个农村妇女为了坠胎,把石磨压到了突起的肚子上,最后差点出人命……
她也怕,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这时的她不知道去医院看,但是刚知道可以去医院看,但又不和萍说。他这时又想到了莲的背叛,打在萍身上的拳头继续加重。萍一阵阵地痛晕过去,但是刚却没有住手,他玩过的女孩子数不胜数,但是第一次的却很少,可是萍的第一次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只是当时是激动了一段时间,再以后,就变得很平常了。她没有感觉到萍与别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也是他泄欲的工具罢了。
刚和萍恋爱的事情,在同学们中很快地传开了,虽然两个人在教室里尽量的少接触,可是有些捕风捉影的人早就看出来了。特别是喜欢刚的卢梅和马香,两个本是死对头,可是当刚抛下两个人又去和萍开始时,她们两个就成了“好朋友”了,两个在一起吃了几次饭,就变得形影不离。她们共同的话题就是怎么样对付萍,而这一切,处在热恋中的萍却毫无知觉。
有一天中午,刚不小心将黑板碰坏了,那可是毛玻璃做的,很脆的。卢梅和马香递了个眼神,速称快腿的马香就跑出了教室。只在五分钟之内,班主任就到了教室,把刚叫了出去,臭骂了一通,并且罚款200元,在黑板上写了保证书,并且站在讲台上面对同学念十遍。
一向喜欢面子刚,低着头站在讲台前,老师故意向他吼道:
“大点声念,你不是一向很能吗?”
老师这时故意打了刚的头一下,并且说:
“念完以后,通知你家长过来。要不然,就只有自动的退学……”
班主任老师分明在故意刁难刚的,有好些的同学都在底下议论,萍也低着头,装作看书,她不敢看讲台上的刚。她也感觉出这是班主任故意石油工业刁难刚的。在同学们的小声音的说话里,萍才知道,原来刚以前和班里的卢梅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卢梅的父亲是校长的战友,因此卢梅在学校里受校长的关爱,自然班主任对她也高高在上。县官不如现管,班主任这么聪明的老师,可不想被炒鱿鱼。
卢梅的父亲经常到校长家玩,也就经常的给女儿带好吃的,有时卢梅就会把香香的鸭蛋,大大的苹果,还有火腿等好吃的给刚。冬天的时候卢梅还给刚织了围脖,那时兴相思扣,还给刚织了爱情网的毛衣。开始时,两个人感情还可以,毕竟刚的家庭生活不宽裕,实在需要像卢梅这种人的帮助。但是发生了那事以后,刚才发现卢梅并不是第一次,而且在学校别的班里也有相好的。而且卢梅脾气很坏,有时会对刚大吼大叫,不准刚和班里的任何女生说话。从小喜欢和女生说话的刚,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很生气,后就不理卢梅,可是卢梅恨恨地对刚说:
“不要以为你挺有本事的,想甩我没门,我非让你后悔……”
黑板事件是卢梅去和老师说的,而且是添油加醋说的,并且对班主任说:
“如果你帮我整了刚,以后我一定在校长跟里替你美言。让你加工资,升职……”
于是班主任最后听从了卢梅的计划,决定帮助卢梅一起惩罚刚。卢梅知道了刚喜欢萍以后,每天看萍的眼神都是仇恨的,而萍对这一切却不知情况。只是她发现,在宿舍里,卢梅对她没有以前那样的客气。她住在卢梅的上铺,卢梅不许走她的床边,晚上萍在床上翻身时,卢梅就大叫着:
“你慢点啊,别把灰尘弄到我床上啊。”
以前卢梅不这样啊,萍不明白到底什么使卢梅变成这样子了。但她隐约感觉到卢梅和她之间好像出了什么事了。
刚在一个星期后就出校门了,他不愿意和家里人说,而且罚的200元钱,他也是借了别的同学的。他知道班主任和一些的同学开始盯上了他,故意整他的。临走时,他给萍写了一封信,委托别的女同学给萍的:
亲爱的,我走了,你在学校里好好的学习吧,但是要注意自我保护,可能是一些人故事整咱们的,如果我在校外找着了好的工作,哪一天也把你叫出去,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啊!
我爱你,我会一生一世的爱你,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也休想分开我们的,你放心好了,我到了外面,也一定好好的干,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的幸福,我们都要好好的……
社会是个大染缸,无论一个人在学校里是多么的单纯,出了校门,就会被染成各种颜色。这话是老师说的,也使刚出校门的刚深有感触。
刚在工地上打工,但是为了和萍在一起方便,他在工地不远处租了间房子,那是一个经常到工地拉沙石的大哥家的房子。熟人好说话,因为他身上没有钱了,所以他把房租先欠着,打算到月底再交,如今社会都是先交钱,后办事情的,人与人之间缺乏了信任,刚知道这些,所以他在外面尽量地小心着,并且打算在工地上预支工钱。
他在干零工,一般的不会加班,能说会道的刚很快地在工地上结识了几个朋友,特别是开吊车的小刘,刚更是与其经常的交流。原因是刚也想学开吊车,虽然是高空作业,可是工资高,现在越是危险的工作,自然有它的劳动价值。以前在老家时,每到放假时,他到县城里打工,总是会约上堂哥一起在工地上学开吊车。
刚的个性是粗暴的那种,他想多赚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这是他的理念。他要相尽一切的办法来笼络钱财,广集钱源,是他今生最大的目标。本来认识萍,是认为萍人老实,而又小道消息听说萍的家里有钱,但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萍的处境还不如他呢?本来想甩掉萍的,可是萍不想离开他,于是只好让萍先留下来,从长计议了。不过他对自己放心,不会爱上萍的。
第一次把萍接到小屋里是在星期六,是用那个老牌的大飞子自行车带着她的。萍一路上都兴奋的和他说话,可能是一星期没见了,有许多的话要说吧。到了小屋子里,萍高兴地说:
“哦,太好了,我终于有自由了,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以后的每个星期六到学校带萍到他住的小屋里,那里空间很小,而且床也很旧,一动就咯吱吱地响。但是那里只有萍和刚两个人,这时萍感觉到了自由,原来自己寻找的自由的空间就在这儿啊。
署假到了,萍到家里拿了三百元钱,去学电脑,学校里的好些女同学都去学电脑了。萍自己找了个学校,她要离男友近一点,那样两个人见面就不会太难了。交上学费以后,没有多点钱了。但是萍咬牙坚持着,为了省钱,她每晚到路灯下读书。
感情再好,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萍想借着放假出去找份工作,可是在这个城里一切都是很陌生的,除了学校和老师同学是熟悉的,别的都是离她那样的远。这时的她仅仅18岁,应该算是成年人了,从小到大就知道埋头读书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最后总要面对社会。肚子好饿,身上没有一分钱了。
萍喜欢读故事,特别是古代激励青年人上进的故事,“囊萤映雪”这则成语的囊萤是晋代车胤家贫,没钱买灯油,而又想晚上读书,便在夏天晚上抓一把萤火虫来当灯读书;映雪是晋代孙康冬天夜里利用雪映出的光亮看书。后用“囊萤映雪”比喻家境贫苦,刻苦读书。萍在想,那时的孙康,是不是也这样饿着肚子看书呢。为得是考取功名,而后不再受这样穷困的日子吗?
以前每当放假回家时,总是把自己关在里屋里学习,从来不出去找别的孩子玩。曾经在初中时也有几年要好的女同学,可是每次那几个女同学到她家里来时,她的父亲对她说话凶恶的态度,那几个女孩子后来就不来了。每当看到妹妹芬将同学带回家去,拿出她都吃不到的大的苹果和好吃的点心招待同学时。萍的心里就很难过,为什么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待遇呢,人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可是她难道不是妈妈生出来的吗?
萍的女同学大都在家里是个宝,哪里有见过萍的父亲那种凶相的,所以她们也不敢再到萍的家里找萍了,甚至在学校里,好些的同学也都远离她,在背后里嘀咕着,说萍是父母在外面捡来的孩子。有的男生甚至暗地里骂她是野孩子。有好些次,爸爸也是这样子骂她的“瑟合子“,听得多了,萍就注意到了,虽然每次在爸爸骂她时,她都不说话,可是她把每句话都记心里,有一次她去问姥姥:
“瑟合子”是什么意思啊,姥姥告诉她那是没结婚的大姑娘生的小孩子,后来姥姥问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就把爸爸骂她的话和姥姥说了,这时她只有十三岁,对一切的骂人的脏话还不太懂。她天真的问姥姥:
“我爸都这样的骂我了,是不是我妈妈当初也没有结婚( 失败的人生 http://www.xlawen.org/kan/488/ )
所有的鸟儿和动物们都惊呆了,他们看到这位英勇的朋友坠落在火里,是多么悲痛啊!可是,正这时候,只见公鸡从烈火中悄腾而起,直上云霄。他忽然比本来大了好多倍,全身的羽毛金光闪闪,他的翅膀一展开,变成了一片乌云,随着,电闪雪鸣,大雨倾盆。火灭了。森林里每一张叶片都闪耀着碧绿的光泽。整个森林里一片欢呼声。一只年轻的凤凰在天空展翅翱翔。他身上的羽毛又变成了一片彩云。这时候从天际又飞来了另一只凤凰。
年轻的凤凰迎上去,欢叫了一声:
“凤凰妈妈!”
凤凰妈妈高兴地说:
“好孩子,你到底长成一只真正的凤凰了!”
两只凤凰在天空翩翩起舞。他们一起飞翔着,他们看到了一条河流旁边的草滩上,有一个小小的残破的鸡窝,几乎被长长的蒿草掩没了。
凤凰妈妈笑笑说:
“孩子,还记得吗?你就是从这个鸡窝里飞出来的!谁说鸡窝里飞不出金凤凰呢?”
刚讲完故事后,吻着萍的头发说:
“只要你愿意,在人生的道路上,我愿意和你做一对坚强的鸳鸯,生死相随,永不言弃。更愿意和你一起像小鸡那样好好的努力,克服一切的困难,将来一起努力,争取考上好的大学……”
萍好高兴,也好激动,难道自己真的找到了梦中的那把伞吗?这么多年,现在却在一瞬间得到了。
正所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三章 那一夜
刚带萍一起拦了一辆红色的士,然后礼貌地让萍先上去。而他坐在驾驶员的旁边,那样付钱方便。
电影院很近,只过了三个路口。刚买了两瓶饮料和两包瓜子,和萍坐到了情侣座上。萍这是第二次到电影院里面看电影,还记得十三岁那年,表姐要她陪着一起到县城去,萍当时好玩,也没有问去做什么,就跟着表姐一起坐车去了。到了电影院,表姐说要等一个人,过了好一会,一个男的来了,后来三个人一起进了电影院。放影棚里很黑,在外面进去以后,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可是那男人拉着表姐的手,表姐又拉着萍的手,顺着一个黑黑的通道向前走。当时著名的电影放的是《菊豆》和《大红灯笼高高挂》。当时的萍什么也不太懂,电影院里很黑,可是萍看到那个男人正在抓住表姐的手,而表姐的手不情愿地乱动着。
原来那个男人正在追求表姐,而萍只能算是表姐请来的电灯泡。后来才知道,表姐是怕那个人起歪心眼。想必身边有第三个人,也就保险一点。现在想想,漂亮的表姐真有心计,要不现在表姐嫁到了青岛去了,她一定会向她讨教一两招对付男人的办法。
电影正在继续,影片是有名的《我的兄弟姐妹》还有《世上只有妈妈好》。这两个电影正好让萍触景伤情,剧情中的兄妹情深真让萍羡慕,她又想到了自己在家里受到责骂。不禁泪流满面,悄无声息地将内心的苦随着泪水一起淌下来。
“恋爱中的男人最细心、最勤劳了、而且表现的非常的大度,这时在他身边的女人也最幸福了”
记不清是哪位有恋爱经验的人这样的说过,萍只是感觉到刚用纸巾帮她挥泪,并且温柔地说:
“宝贝,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可痛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我会尽一切能力去帮你的,有我在你身边,天大的困难也不要怕,我们共同的努力,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萍含泪点了点头,她真的感激刚这时的安慰,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不小心饮料瓶倒了,萍和刚一起低头去扶,萍正好吻到了刚的脸,这时的刚也不管瓶子了,就热烈地抱着萍亲吻着……
两个人边亲吻边说着悄悄话,好温馨啊,萍感觉到了温暖,就如久旱的禾苗遇到了朝露一样。她想不到一向在学校里大嗓门的刚,对她竟是那样的体贴。电影散场已是凌晨了,两个人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是星期天,刚和袁展都到学校旁边的河滩上装沙,一天下来可以赚取五十元,两个人一星期的生活费就够用了。这天刚也把萍叫去了,萍看到热满头大汗的刚,心想,要是以后两个人在一起了,刚也这样的能干就好了。
原来从入校以来,每个星期天刚和袁展都要到这里来当装卸工。萍知道,这叫勤工俭学啊。
刚和萍说,自己现在住在养父母家里,他的出生地是陕西,听大人说,他还有一个双胞弟弟小虎,后流落到南方去了。
十八年以前,陕西有户人家很有钱,家产万贯,还有万亩良田。刚现在养父母在那里打工,专门给种地的,因为当时山东很穷,经常有饿死人的现像,甚至还有人吃人的事情发生。当时还有这样一个故事,也就是“巧妇难做无米之炊”的故事的源由吧:
这一年,正是青黄不接的春天,当地的百姓将青草吃没了,草根吃没了,吃树皮,吃完树皮摘树叶,后又没得吃了。有一天,这爷俩商量事,父亲说:
“都三天没吃一点东西了,你媳妇没什么可做的了,要不这样吧,别人家都开始吃人了,咱们晚上把你媳妇杀了吧……”
这些话正好被这个小媳妇听到了,她心里很悲伤,就在家里抹泪。心想:
“看来,我的命就到晚上了,谁让我没有办法让公公和男人吃上饭来。”
她想出去找要绳子上吊,还不如自己死了痛快。刚到门口,突然屋上面刮下一些麦桔,只因为当时屋子漏雨,丈夫在年前把一些麦桔盖到上面去了。婆婆出去要饭去了,还没有回来。这年头,到处都没有饭吃,去哪里找饭啊。可是小媳妇就愿意动脑筋,这时她灵机一动,终于有救了……
晚上,丈夫和公公拿着磨好的刀回家来,又背回来一些干柴,当然是准备煮她吃的。
突然,从家里飘出了一阵香味,
“好香啊,是饭香。”
丈夫和公公快步地走到屋子里,看到桌子上有一张黄黄的香香的薄饼。他们俩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后来就问媳妇是怎么做的饭,小媳妇就把秘密说了,原来她是用麦桔磨面做的糊糊,后再把水空掉,然后再用水做粥,干的糊糊做了饼。男人把媳妇一把抱起来了:
“媳妇,你太聪明了。”
从此这家人家有了饭吃了,也不再提杀媳妇吃的事了。后来村子里有好些的人都在小媳妇的指导下,做起了麦桔糊糊薄饼和粥。
终于,聪明的小媳妇救了好些人的性命。村子里的人将这事传为了佳话,以后人吃人的现像就很少了。小媳妇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带着村人到外面打工去,并且做了好些的饼当干粮,因为人太多了,如果这样吃下去,也度过不了饥荒。
后来小媳妇带着大家走啊,走啊,终于到了陕西的一处地方。
这家人一听说是山东来的,很是高兴地接收了大家,原来这家的祖辈也是山东来的。真是老乡见老乡,亲上加亲哪。
大家在那里帮着这家人种地,万亩粮田可是够大家忙活的。不过有活干,就有饭吃,这是主人说的话,也是大家同意的。
就在大家相处的很融洽的时候,很快到了秋天,空气很干燥,多天没有下雨,闷热热的叫人受不了。大家吃完了晚饭,在外面凉快了一会就各自回到住处睡了。原来跟着小媳妇一起来的村民这时也都有了自己的房子,只要有房住,有饭吃,在哪里安家都一样。
这天,到了深夜,媳妇的丈夫坐在院子里的柴禾堆上吸烟,他想家了。好想回家看看,父亲这时已经年迈了,也希望能够回到家乡,把这把老骨头埋进祖坟里。
他心里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主人商量一下,就回家乡看看。正想着,媳妇这时在屋子里喊他睡觉,他就把没有吸完的烟头一扔,回屋里了。
半拉烟头被风吹到了柴垛旁边,二更时,柴禾堆被引着了。因为大家是小媳妇带来的,而小媳妇帮主人经常的看孩子。主人便让夫妻俩人和他们一个院子住,还特意盖了一间东厢房给夫妻俩。
这可好,火一着,先引到了主人的房子。等大人醒来时,发现火窜到屋子里了,而且封住了路口了。夫妻两个只好把小虎和刚护到了身子底下,屋顶上掉下来的瓦砾,全砸在了夫妻俩人身上……
小媳妇夫妻俩听到救命声,赶快起来时,已经晚了,主人的房子成了火海了。两人叫起了村子里的人们,一起往房子上泼水,大伙儿都很着急,毕竟是主人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
后来,火是灭了,可是两位主人都奄奄一息了。最后他们叮嘱小媳妇,一定把两个孩子带大。夫妻俩含泪点了点头,主人才放心的闭了眼睛。
村里人有的愿意回老家的,都和小媳妇夫妻俩一起起程,而一些家里没有牵挂的年轻人,喜欢留下来。
小媳妇一手抱一个孩子,走走停停的来到了一家店门前。原来这夫妻俩也没有孩子,家是南方的。和小媳妇谈得投缘,特别是喜欢两个孩子,那位女的抱着小虎舍不得放手。
在那里吃了晚饭,主人便给找了间客房让小媳妇休息。后来大家醒来时,是早上了,小媳妇一看,自己手里紧抱的只有小刚,而身边的小虎不见了,她哭着去找店主,而店主这时也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一张纸条:
对不住了,我们喜欢孩子,想先把小虎抱走了,长大后如果有缘再去山东找你们。
小媳妇哭得死去活来,她感觉到对不住主人对自己的信任,可是又没有办法,后来想想小虎到了南方也许会发展得好些。听说南方人脑子聪明,很会做生意。在那里生活条件也不错,一定能把孩子照顾好的。
那个小媳妇就是刚现在的养父母,而那个小刚就是他。父母对自己就如亲生的一样,就是小时候,父亲对他太严了,为了训练他长跑,就用棉槐树条抽着他满山跑,父亲在身后带着大黄狗跟着,慢一打,鞭子一样的树枝抽在身上,立刻就出现一条红印。
想想当时父亲的严历,刚的心里就还打颤。
听了刚的故事,萍感觉到好同情,不过在心里又在揣测着刚的父母的模样,她在心里又想看一看当年那个聪明的小媳妇的模样。
萍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刚的每一句话,哪怕是刚的一个小小的话语,她都当回事记在心里。从这天开始,刚每天都给萍写信,萍还没到教室,刚早就在那里写了好几封信了,等萍上课时,总会看到有好些的充满感情的话语的信纸。
可是萍不想这么早的谈恋爱,她认为早恋的学生,学习就不一定用功。可是刚不管这些,他让让班里的男生帮着一起写,他认为只要会写肉麻话的,以前追求过女生的,还有就是谈过恋爱的,都可以给他出谋划策。以后定请大家吃糖,如果真追到手了,就请帮忙的同学去吃饭去。可是萍不想这么早就谈恋爱,虽然对刚有好感,但是冷静下来考虑了,还是学习要紧。萍没有答应他,并且想把恋爱的事情推到毕业后。
有一天,学校里组织同学下去招生。老师给学生分了任务,每个同学最少招两名学生。
萍想到自己的母校去看看,这是一个机会,自从到了新的学校,自己老校从来就没有去过。那天萍想先去小姨家,到了县城转车的时候,看到了妈妈和小婶子一起坐在车上,萍看了看妈妈,不知说什么好,她想了想,只和小婶子说话,因为这时她不想让妈妈知道她有男友了。原来小婶子是和妈妈一起去看堂嫂子的,听说堂嫂病了,住院了。萍一句话也没有和妈妈说,她心里也感觉到这样子不好,可只能在心里求得妈妈原谅。妈妈这人太封建,如果让她误会了,那以后的场面将不可收拾。
萍不顾妈妈疑惑的眼神,她坚持半路下了车,和刚一前一后来到了小姨家。这时萍心里也很是矛盾,她不知道以后刚会不会对自己好,其实刚在班里和别的同学吵架时她也看到过,刚的眼神好凶,凶得能像杀人凶那样子。可是他笑的时候多,笑的时候,整齐的牙齿是很迷人的,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萍没有未卜先知的心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小姨给把把关。
小姨对萍还是那样的亲,忙招呼两个人坐下。又让小姨夫出去买菜,她也忙着倒水。小姨做饭比妈妈做饭好吃,可能是小时候总是在姥姥家长大的原因吧,也许是口味难改了,在哪家长大,就随哪家人吧。小姨包水饺皮薄馅鲜,可好吃了。后来小姨夫和刚喝水聊天的空,萍到了厨房里找小姨说话:
“小姨,你看刚这人怎么样啊?”
小姨看了看萍,叹了口气说:
“这难说啊,不过看面相,嘴角下拉着,不笑的时候,很凶的样子,以前老人总是说,单眼皮,拉嘴角,应该是心胸狭窄的人。”
萍知道小姨是为她好,从小就在小姨的背上长大的她,把小姨当成了再生父母。其实刚的脾气不好,班里的一个和萍最要好的女生也说过的,可是萍不知道应该放弃刚的追求吗?她闷闷不乐地走出了小姨家,小姨硬是塞给了她100元钱,让她做路费,因为萍打算到英语老师的丈夫家那里的学校看看。
英语老师病逝那么久了,萍一直想去看看,就是没有时间。借这次机会,刚也陪着她,她想去英语老师的坟前看看。
到了地方,天色渐暗了下来,人们都回家吃晚饭了,两个人下了车。萍感觉这个镇上变了样了,不是几年来时的那样了。
“先找个地方住吧?”
刚说,他望了望夜幕降临的天空。
萍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那就找个旅舍吧。”
在一个窄窄的巷口,挂了个破旧的纸牌,上边用毛笔写了两个黑字“旅舍”。刚这时自告奋勇的说:
“我自己先进去看看吧,你在这等我?”
“好的,你去吧”
萍说道,她才不想过去来。说实话,男的和女的到这种地方,会让人家误会的,这还是第一次跟着异性找住的地方。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时的萍根本就没有想到男欢女爱的事情,她总是想和刚保持着朋友关系才好,男女相爱,不一定非要做那事吧。她是这样子想的,也是这样子一直避着的。
旁边的路人对着他们这边看了看,萍就感觉到脸发烧,其实她的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打扮,让人就感觉到是个学生娃子,说普通是好的,应该说是有些土气的掉渣才好。
萍把头低得更低了,她偷偷地看着路人,生怕有人再往这边看。刚一会出来了,并且说道:
“只有一间房子,两张床,20元一晚,10元押金,行吗?”
萍看了看黑色的天空,只好点了点头,就随着刚走进去。这时的她在心里祈祷: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毕竟自己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
萍想到,虽然刚一直追求着她,但是如果一个男孩子喜欢异性,应该尊重对方,如果对方不愿意的事情,他应该不去做的。两个人应该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男人应该爱护女人,不让女人受一点点伤……
房间收拾好了,刚拿了萍的小姨给的100元钱,出去买了一块牛肉和馒头。他把肉撕成一块块的给萍吃,等萍吃饱了,他才吃。
一会萍累了,先躺下了。穿着衣服,应该没事。两张床,正好一人一张。萍看到刚也没有坏意,就不再担心了。刚坐在桌子前边吃东西,边看书。
萍一会睡着了,那睡态就如顽皮了一天的孩童,突然要休息了一般……
刚静静地看着萍,心里在想,这张脸多像她的初恋女友莲啊。他伸手去搂她的纤腰,碰到萍胳膊上的柔腻嫩肤,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出来。却又再难释手……
乡村的夜晚是宁静的,生活在城里的人无福享受这种宁静。这里是环抱的山,是无际的阡陌,是潺潺的溪流,是轻轻滑过的夜风,是三两声清幽的夜鸟,是漫天星辰默默的守望。
在这样美丽的夜晚里,刚与初恋女友莲悄悄地坐在山林里。连的唇盖在了他的唇上,轻搂着他的肩。他冲动地将她的衣扣解开,并且将头埋在她的胸间,用舌尖轻挑她的肌肤。
莲星眼朦胧,不一会就春心荡漾。她陶醉于刚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之中。伴着身边淡淡的花香,刚将莲吻倒在草地上,轻轻地吻着莲的耳朵,轻轻地吻着她白白的玉颈。莲的酥胸荡漾,轻哼声如黄莺在低吟……
刚陶醉于回忆里,轻闭着眼睛,吻着萍光滑的额头。萍的鼻中呼吸,轻轻地喷在刚的脸上,他再也把持不住,轻轻地伸嘴过去,在她的脸颊上,然更觉萍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他的心里如同揣了只小兔子,咚咚的跳个不停。刚轻轻地拉开了萍的裤子,轻轻地脱掉了她的内衣,轻轻地吻着少女特有光滑白嫩肌肤,那是一个没有被污染的感觉。她淡淡的体香,就如初出水面的莲花。足以叫刚晕眩一阵……
坐车的劳累让萍睡着了,突然下身的刺痛使她本能地醒来。月亮摇曳在窗棂上,睡眼朦胧的萍发现了压在身上的刚。使劲的想推开,却无奈激|情中的男人力大无比。“会出事的,我怕”萍说。“没事,出了事,我带你去草原,在那里我给你煮奶茶喝,我会一辈子都要你的……”刚兴奋得脸色发红。或许体内的欲火将他烧得难耐无比,少女洁白无暇的**,促发了当初对莲的**。
萍强忍住下身疼痛的不适,不时的发出呻吟声:
“慢点,我不行了,撑不住了”。
刚此时早大汗青淋漓,他正在兴头上,哪里愿意停下来。
“没事,我慢点……”
看到萍娇羞的满脸通红,他更加的兴奋。
毕竟萍是第一次,动作根本配合不好。当最后一次刚猛的进入时,萍惨叫了一声。几乎晕过去了,随后刚就开始和莲在一起的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自从得知莲嫁人了以后,除了和班上的卢梅有过亲密接触之外,还没有这样的痛快做了,算一算也有半年之久了。青春男女不懂得男欢女爱时,也许只是敢想不敢做,可是对于做过的刚,他可是经常的会做梦梦见女人。
只是看到萍不堪忍受的样子,刚更加的兴奋。莲给刚的不是第一次,他之所以想得到萍,只是一直在猜想,凭日常萍在学校的老实模样,一定是个Chu女身吧。说白了,就是想找个第一次的女孩子玩玩。之后吗,结果就随他去了……
刚折腾了一夜后,萍第二天腿肿得很历害。她下床都有点困难了,刚勤快的买来了早餐。并且给萍打来洗脸水,“亲爱的,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动作有点粗暴啊,是不是现在很疼啊。”萍动了动身子,懒懒的回答:
“是啊,疼死了,全身像散架了,今天怎么出去啊?”
刚笑着说,满足地说“没事,我背着你。”
吃完早饭,刚真的把萍背了很远。到了英语老师的村子里,就向村人打听英语老师的婆家。后来到了一个家家小院里,萍看到院子里有晒的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心想,那个男人又结婚了吗?果然,见到了那个男人,却没有见他太太。在屋子里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看样子是结婚半年多了。墙上的喜字也有点旧了,家具上面也有点尘土了。
男人带两人到了英语老师的坟前,那是一座没有墓碑的坟。上面长满了青草,男人没有往坟子上看一下,就说:
“就这个……我走了啊?”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萍对他的背影狠狠地斜了一眼,心想:就是这个男人到学校的老师宿舍里抓着英语老师的头发打。就是因为英语老师舍不得萍班里的那些学生,毕竟那个学校也是英语老师上过初中的母校。
英语老师怀孕了,有一天晚上,在家里又为了调动的事情,两个人吵起来。白天,那男人在家里受妹妹和妈妈调拔。就多喝了点酒,罪熏熏的回到家。英语老师刚嫁到这个山村的时候,男人的学生竟然向新房的窗房上投石头。屋顶也有瓦被砸坏了,英语老师的姐姐住在萍的学校不远,她在世上只有那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了。
眷恋亲情,眷恋母校,眷恋学生。英语老师忍受婆家人的冷眼,一天天的度日如年。最后那天,却被男人砸了头而死,死后,床头上留下了五个指印。去参加丧礼的老师说,那明显得就是说冤枉的,让别人去给报仇的。
萍当时知道了老师病逝的消息,一直哭个不停。而且饭也不想吃,她的身体相当的虚弱了。当时校长说,萍的情况不能去参加丧礼。到了再次百日坟的时候萍和班里的另一个女同学代表去了,到了坟前,萍就跪倒在那里哭了好久。决心查事情真相,后来英语老师的姐姐和学校里说,同学们联合写个状子。但是过了没多久,她又突然提出说不告了,原来男方给了她一部分钱。
萍真恨自己不是个法官,她要是个律师也好啊,可以将这个逍遥法外的坏男人抓起来,送进监狱里去,为在地下的英语老师申冤……');
第四章 吃醋
既然和刚这样了,萍一下子从女孩子跨到了女人的行列,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变成了女人了,刚成了她的男人。有时萍真不敢相信,第一次就这样的丢失了,她也不甘心。可是怎么办呢,恐慌过后的她,也只好硬着头皮面对现实。她又有了新的小秘密,那是她和刚的秘密。
两个年轻的心就这样融在一起了,刚的星期天赚的五十元钱,远远不够两个人的花销,萍从家里带的钱也是有限的,一个月只能拿二百元钱,就算是她不上食堂吃饭,再加上回家的路费,那也用不了几天。在学校里还要买些生活用品,学习用品。每次她为了省钱,就从学校的小卖店里抱一箱方便面放在床头上,放了学,宿舍里的同学都去餐厅吃饭去了,萍就拿包方便面,再用热水泡开,有时一元钱买两根火腿肠算是两顿饭的菜了。
萍很怕,她听说男女在一起好像会怀孕的,记得小时候看电视上都是那样子。萍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腿也肿得历害。
这天,正上着课,她就写了张纸条递给了刚。告诉他放学后,到校门口等她,有事要商量。
下午第四节是自由活动,好些的同学都出去玩了,萍在校门口等到了刚,两人一起向学校南边走去。因为那里有一片板栗林,以前刚装完了沙,总会带别的女同学过去玩。可是萍对那些没有过问,只是知道班里有几个女生思想开放,应该说是放荡的那种,总是和班里的几个能说的男生,坐在一起,粘粘呼呼的。
萍告诉刚自己最近不舒服,不知是不出了问题了。刚说:
“不是吧,不可能那么巧啊,女孩子第一次怀孕的机率很小的……”
最后,刚决定,用古代的一种办法,说那样可以保险一点。萍问什么办法,刚说到了树林就知道了。
到了树林,刚问萍:
“你是不是很不想出事啊?”
萍感觉到诧异:
“是啊”
刚又说道:
“不想出事,就听我的”
萍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只好点了点头。
“好吧,你躺在那里,我用拳头打你肚子,怎么疼,你要忍住啊”
刚说道。
萍怕痛,可是她更怕出事,如果怀孕了,那不丢死人了,学校里,家里,自己怎么办啊。
萍听话地躺下,刚的拳头像铁锤一样,打到了萍的小肚子上……
萍想不起在什么电影中看的情节,一个农村妇女为了坠胎,把石磨压到了突起的肚子上,最后差点出人命……
她也怕,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这时的她不知道去医院看,但是刚知道可以去医院看,但又不和萍说。他这时又想到了莲的背叛,打在萍身上的拳头继续加重。萍一阵阵地痛晕过去,但是刚却没有住手,他玩过的女孩子数不胜数,但是第一次的却很少,可是萍的第一次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只是当时是激动了一段时间,再以后,就变得很平常了。她没有感觉到萍与别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也是他泄欲的工具罢了。
刚和萍恋爱的事情,在同学们中很快地传开了,虽然两个人在教室里尽量的少接触,可是有些捕风捉影的人早就看出来了。特别是喜欢刚的卢梅和马香,两个本是死对头,可是当刚抛下两个人又去和萍开始时,她们两个就成了“好朋友”了,两个在一起吃了几次饭,就变得形影不离。她们共同的话题就是怎么样对付萍,而这一切,处在热恋中的萍却毫无知觉。
有一天中午,刚不小心将黑板碰坏了,那可是毛玻璃做的,很脆的。卢梅和马香递了个眼神,速称快腿的马香就跑出了教室。只在五分钟之内,班主任就到了教室,把刚叫了出去,臭骂了一通,并且罚款200元,在黑板上写了保证书,并且站在讲台上面对同学念十遍。
一向喜欢面子刚,低着头站在讲台前,老师故意向他吼道:
“大点声念,你不是一向很能吗?”
老师这时故意打了刚的头一下,并且说:
“念完以后,通知你家长过来。要不然,就只有自动的退学……”
班主任老师分明在故意刁难刚的,有好些的同学都在底下议论,萍也低着头,装作看书,她不敢看讲台上的刚。她也感觉出这是班主任故意石油工业刁难刚的。在同学们的小声音的说话里,萍才知道,原来刚以前和班里的卢梅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卢梅的父亲是校长的战友,因此卢梅在学校里受校长的关爱,自然班主任对她也高高在上。县官不如现管,班主任这么聪明的老师,可不想被炒鱿鱼。
卢梅的父亲经常到校长家玩,也就经常的给女儿带好吃的,有时卢梅就会把香香的鸭蛋,大大的苹果,还有火腿等好吃的给刚。冬天的时候卢梅还给刚织了围脖,那时兴相思扣,还给刚织了爱情网的毛衣。开始时,两个人感情还可以,毕竟刚的家庭生活不宽裕,实在需要像卢梅这种人的帮助。但是发生了那事以后,刚才发现卢梅并不是第一次,而且在学校别的班里也有相好的。而且卢梅脾气很坏,有时会对刚大吼大叫,不准刚和班里的任何女生说话。从小喜欢和女生说话的刚,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很生气,后就不理卢梅,可是卢梅恨恨地对刚说:
“不要以为你挺有本事的,想甩我没门,我非让你后悔……”
黑板事件是卢梅去和老师说的,而且是添油加醋说的,并且对班主任说:
“如果你帮我整了刚,以后我一定在校长跟里替你美言。让你加工资,升职……”
于是班主任最后听从了卢梅的计划,决定帮助卢梅一起惩罚刚。卢梅知道了刚喜欢萍以后,每天看萍的眼神都是仇恨的,而萍对这一切却不知情况。只是她发现,在宿舍里,卢梅对她没有以前那样的客气。她住在卢梅的上铺,卢梅不许走她的床边,晚上萍在床上翻身时,卢梅就大叫着:
“你慢点啊,别把灰尘弄到我床上啊。”
以前卢梅不这样啊,萍不明白到底什么使卢梅变成这样子了。但她隐约感觉到卢梅和她之间好像出了什么事了。
刚在一个星期后就出校门了,他不愿意和家里人说,而且罚的200元钱,他也是借了别的同学的。他知道班主任和一些的同学开始盯上了他,故意整他的。临走时,他给萍写了一封信,委托别的女同学给萍的:
亲爱的,我走了,你在学校里好好的学习吧,但是要注意自我保护,可能是一些人故事整咱们的,如果我在校外找着了好的工作,哪一天也把你叫出去,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啊!
我爱你,我会一生一世的爱你,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也休想分开我们的,你放心好了,我到了外面,也一定好好的干,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的幸福,我们都要好好的……
社会是个大染缸,无论一个人在学校里是多么的单纯,出了校门,就会被染成各种颜色。这话是老师说的,也使刚出校门的刚深有感触。
刚在工地上打工,但是为了和萍在一起方便,他在工地不远处租了间房子,那是一个经常到工地拉沙石的大哥家的房子。熟人好说话,因为他身上没有钱了,所以他把房租先欠着,打算到月底再交,如今社会都是先交钱,后办事情的,人与人之间缺乏了信任,刚知道这些,所以他在外面尽量地小心着,并且打算在工地上预支工钱。
他在干零工,一般的不会加班,能说会道的刚很快地在工地上结识了几个朋友,特别是开吊车的小刘,刚更是与其经常的交流。原因是刚也想学开吊车,虽然是高空作业,可是工资高,现在越是危险的工作,自然有它的劳动价值。以前在老家时,每到放假时,他到县城里打工,总是会约上堂哥一起在工地上学开吊车。
刚的个性是粗暴的那种,他想多赚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这是他的理念。他要相尽一切的办法来笼络钱财,广集钱源,是他今生最大的目标。本来认识萍,是认为萍人老实,而又小道消息听说萍的家里有钱,但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萍的处境还不如他呢?本来想甩掉萍的,可是萍不想离开他,于是只好让萍先留下来,从长计议了。不过他对自己放心,不会爱上萍的。
第一次把萍接到小屋里是在星期六,是用那个老牌的大飞子自行车带着她的。萍一路上都兴奋的和他说话,可能是一星期没见了,有许多的话要说吧。到了小屋子里,萍高兴地说:
“哦,太好了,我终于有自由了,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以后的每个星期六到学校带萍到他住的小屋里,那里空间很小,而且床也很旧,一动就咯吱吱地响。但是那里只有萍和刚两个人,这时萍感觉到了自由,原来自己寻找的自由的空间就在这儿啊。
署假到了,萍到家里拿了三百元钱,去学电脑,学校里的好些女同学都去学电脑了。萍自己找了个学校,她要离男友近一点,那样两个人见面就不会太难了。交上学费以后,没有多点钱了。但是萍咬牙坚持着,为了省钱,她每晚到路灯下读书。
感情再好,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萍想借着放假出去找份工作,可是在这个城里一切都是很陌生的,除了学校和老师同学是熟悉的,别的都是离她那样的远。这时的她仅仅18岁,应该算是成年人了,从小到大就知道埋头读书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最后总要面对社会。肚子好饿,身上没有一分钱了。
萍喜欢读故事,特别是古代激励青年人上进的故事,“囊萤映雪”这则成语的囊萤是晋代车胤家贫,没钱买灯油,而又想晚上读书,便在夏天晚上抓一把萤火虫来当灯读书;映雪是晋代孙康冬天夜里利用雪映出的光亮看书。后用“囊萤映雪”比喻家境贫苦,刻苦读书。萍在想,那时的孙康,是不是也这样饿着肚子看书呢。为得是考取功名,而后不再受这样穷困的日子吗?
以前每当放假回家时,总是把自己关在里屋里学习,从来不出去找别的孩子玩。曾经在初中时也有几年要好的女同学,可是每次那几个女同学到她家里来时,她的父亲对她说话凶恶的态度,那几个女孩子后来就不来了。每当看到妹妹芬将同学带回家去,拿出她都吃不到的大的苹果和好吃的点心招待同学时。萍的心里就很难过,为什么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待遇呢,人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可是她难道不是妈妈生出来的吗?
萍的女同学大都在家里是个宝,哪里有见过萍的父亲那种凶相的,所以她们也不敢再到萍的家里找萍了,甚至在学校里,好些的同学也都远离她,在背后里嘀咕着,说萍是父母在外面捡来的孩子。有的男生甚至暗地里骂她是野孩子。有好些次,爸爸也是这样子骂她的“瑟合子“,听得多了,萍就注意到了,虽然每次在爸爸骂她时,她都不说话,可是她把每句话都记心里,有一次她去问姥姥:
“瑟合子”是什么意思啊,姥姥告诉她那是没结婚的大姑娘生的小孩子,后来姥姥问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就把爸爸骂她的话和姥姥说了,这时她只有十三岁,对一切的骂人的脏话还不太懂。她天真的问姥姥:
“我爸都这样的骂我了,是不是我妈妈当初也没有结婚( 失败的人生 http://www.xlawen.org/kan/4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