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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部分阅读

    的瞪着安欣,一副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

    安欣白她一眼:“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都25岁了,这个年龄相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的意思是......”安瑜望着安欣疑惑的道:“你不是喜欢易天泽的么?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高冷男神的么?你......”

    “是喜欢啊,”安欣毫不犹豫的回答着,然后冷冷的扫了眼安瑜道:“可谁说喜欢就一定要嫁给他呢?再说了,你也得有能力有机会嫁给他不是?你喜欢他,但是他不喜欢你,那这样的喜欢顶天了也就是单恋,你想让单恋陪你一辈子?”

    “可是......谁不想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啊?”安瑜不服气的喊着。

    安欣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就笑了,然后淡淡的道:“你这句话说对了,谁不想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就好像哪个女人不x想做皇后一样,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一个国家就一个皇帝,而皇后自然也就一个,不能因为你想做皇后就能做皇后,同样,不能因为你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这些都要讲姻缘。”

    “呵呵呵,姻缘?”安瑜忍不住讥诮的道:“安欣,你这人什么时候也跟着大妈学佛经了?连姻缘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妈和爸没有姻缘,妈不照样嫁给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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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这是嫁给爸吗?”安欣当即就反驳着自己妹妹的话:“安瑜,你都20岁了,年龄不小了,长个大脑好不好?妈的日子远不是你所以为的那样幸福......”

    “妈的日子不幸福难不成你的日子幸福?”安瑜对安欣的话嗤之以鼻的道:“你见妈这辈子哪里过得不好了?一个女人,不用自己去上班赚钱,整天在家里连家务活都极少干,整天锦衣玉食的,还有用不完的钱......”

    “好了,我不跟你争这个事情了,”安欣没心情和自己的妹妹讨论自己母亲的事情,于是就单独的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不要去打易水寒的主意。”

    “为什么不打?”安瑜冷哼一声,“我还想在这沁园里住呢?你在滨城还能找到第二个沁园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不打,”安欣一人耐着性子对自己的妹妹说:“第一,易水寒不是爸,他对安澜的感情胜过爸对大妈的感情,这一点无容置疑,第二,安澜不是大妈,安澜的思想没大妈那么传统,但是却比大妈更执着。”

    安瑜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嘴角,好半响才说:“执着她就执着,如果我怀了水寒的孩子,我看她怎么执着去。”

    安欣听了这样的话摇摇头笑着说:“首先这样的机会你极少,这是肯定的,其次,即使你真用了什么手腕达到了目的,易水寒估计也不允许你怀孕的,最后,就算你目的达到怀孕了,易水寒和顾安澜绝对不允许那孩子在你的肚子里停留太久,一定会把你押送到手术室去流产的。”

    “我怀孕了就偷偷的躲起来,等孩子生下来了才回来。”安澜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我不相信他们敢把活生生的孩子杀死的。”

    “他们的确是不敢把活生生的孩子杀死,”安欣点着头说:“但是,他们完全可以不认那个孩子,更加不会管你。”

    “同时,爸也会因为你犯下这样的错误不再理你,而妈肯定也会因为你犯下这样的错误被赶出沁园去,而我呢,你觉得我会收留你吗?”

    “......”

    安瑜当即语塞,这些个问题她根本没去考虑过,她一门心思想要过自己母亲这样的日子,而易水寒是她最喜欢的男人,所以她自然是想要当易水寒的小。

    “我说了这么多,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安欣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当然,你如果不听我的劝,一意孤行,到最后落得过带着孩子流落街头的下场可不要怪我。”

    安欣说完这话人已经走出了韵苑,留下安瑜一个人站在韵苑的客厅里发愣。

    陈婉茹从门口走进来,看见站在那发愣的小女儿忍不住就皱着眉头道:“安瑜,你发什么楞呢?一大早的不帮忙做点事?”

    安瑜听见母亲的话才回过神来,看见她手上提着的菜忍不住就说了句:“家里不是有林婶和蔡阿姨么?用得着你去买菜了?”

    “你爸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去买点韭菜包饺子给他吃,”陈婉茹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不说今天很忙?这都上午十点了还在家里,你在忙什么?”

    安瑜的脸微微一红,她以为今天会很忙的,谁知道易水寒根本连让她进他房间的机会都没给,更别说吃她的早餐了,她哪里还有机会忙?

    陈婉茹看了眼茶几上托盘里的早点皱着眉头说:“安瑜,你怎么回事?自己一个人在家吃早餐还用托盘端茶几上来吃么?难不成你要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电视?现在又有什么好看的连续剧值得你如此疯狂的追?”

    安瑜的脸当即尴尬起来,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刚刚安欣在这说要去相亲呢,妈你有听她说吗?”

    “有啊,”陈婉茹很自然的回答:“她都25岁了,也该相亲了,女人一旦过了25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她要再不去相亲,我都得用大棒子打她去相亲了。”

    “......”

    安瑜没想到母亲居然也是赞同安欣却相亲的,于是又换话题道:“那妈,你幸福吗?”

    陈婉茹微微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因为她没想到安瑜会问她这个问题。

    “妈,你这样没名没分的跟在爸身边,为他生儿育女,可他却从来都没有要跟大妈离婚娶你的意思,你觉得幸福吗?”安瑜又问了一句。

    “有什么幸福不幸福的?”陈婉茹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看着自己的女儿说:“其实每个女人也都还是想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

    的,哪个女人又愿意当一辈子的小?所谓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自信的妃子,只不过有些东西是命,我是没那个命。”

    “可我没见你跟爸提过让他跟大妈离婚娶你啊,”安瑜依然不解的望着自己的母亲。

    “怎么会没提过?”陈婉茹把手里的装着菜的购物袋放在旁边,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才叹着气说:“我年轻时,刚生了你姐安欣,那时你爸还挺喜欢安欣的,我就趁机跟他提过,可不提还好,一提,他彻底的不理我了。”

    “为什么啊?”安瑜愈加的不解:“你不说他喜欢安欣吗?”

    “他喜欢安欣,因为安欣是他的女儿,作为一个当父亲的,有几个不喜欢自己孩子的?”陈婉茹白了小女儿一眼:“但是,他并没有看在安欣的面子上跟你大妈离婚来娶我不是?”

    “就算爸没离婚娶你,可他对你还不是很好?”安瑜反过来安慰着自己的母亲:“妈,虽然你不是正室,但是现在又有几个女人的生活赶得上你的?”

    陈婉茹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看着自己的小女儿道:“你这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是——你还羡慕我的生活吧?”

    “我......哪有?”安瑜的脸当即涨红,到底还是小女孩子,即使真羡慕,她也不好意思在母亲面前承认,

    “没有就好,”陈婉茹并没有去留言女儿的神情,然后又叹息一声道:“虽然说你爸对我不错,但是说到底,我也还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我可不希望你和安欣走我的老路,即使嫁个穷点的男人,也要做正大光明的妻子。”

    “......”

    安瑜再次无语,她原本还想向母亲学习,没想到一向以为过得幸福的母亲,原来也还是不愿意过这种见不得光的日子。

    陈婉茹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然后又提着起自己买的菜道:“好了,安瑜,别发楞了,你的早点都冷了,赶紧吃吧,等你大学毕业了,如果不想上班,也就跟安欣样,去相亲吧,趁年轻漂亮,找个好点的嫁了吧。”

    “我早餐都冷了,哪里还吃得下?”安瑜端着这个托盘朝厨房走去,没有去回答母亲说的相亲问题。

    现在的她才20岁,没有想过相亲的事情,因为之前她的脑海里一直迷恋着的是易水寒,从来没有去注意过别的男人。

    不过,今天被姐姐和母亲这样一说,她的心思终于是有些松动了,貌似给易水寒做小也不是想象的那般容易,毕竟今天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她是不是该把目光投向别处?看看别的男人?

    成功的,或者正在努力的优质男?

    可关键是,她经过去年那一次的上当受骗,现在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上当受骗了呢。

    亦或者,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或许努力得不够?没准再努力一点点,再大胆一点点就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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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寒回滨城去了,安澜继续留在柏林陪着母亲秦沁一,因为母亲的手术除了切除那一只的肿瘤,还有一只要做仿真假体。

    好在仿真假体手术并不复杂,而且也没任何的风险,所以安澜并不担心,秦沁一现在已经想通了,所以对于手术也就不畏惧。

    手术后有个恢复期,为了让秦沁一恢复得更好,安澜的意思是遵从专家的意见,在柏林留两个月的样子。

    但是秦沁一不愿意在柏林呆这么久,她说恢复期就是疗养问题,这在哪都是一样的,何况柏林的病房再好也还是病房,怎么能跟沁园里她的韵苑比?

    再说了,安澜已经六个半月了,如果在柏林呆两个月,那等到回滨城时都八个半月了,又怀的是双胞胎,万一早产什么的,到时候孩子还得在柏林生呢。

    最终在秦沁一的一再坚持下,在安澜考虑到自己是双胞胎有早产可能的情况下,秦沁一手术后在柏林停留的时间由两个月改成了一个月。

    而这一个月,守在秦沁一身边的人不仅有安澜,还有邓擎苍!

    安澜不知道邓擎苍是怎样说服母亲的,同样也不知道邓擎苍是怎样和母亲相处的,她只知道母亲不再排斥邓擎苍,偶尔邓擎苍帮母亲送饭去,母亲也还是会接受。

    至于他们俩人之间,安澜依然觉得互动极少,至少她没见到他们俩单独在医院的后花园散步过,就连秦沁一的看护都说

    ,邓来了,秦就再也不走出病房门了,其实秦是非常喜欢散步之人,尤其是早上。

    她想母亲可能还是考虑到邓是公众人物,虽然邓在柏林极其低调,知道他在这的人极少,可医院到底是公共场合,万一被人给认出来了,岂不是要惹来一堆的麻烦?

    母亲秦沁一做了手术后,安澜一度劝邓不要在柏林停留了,因为他自己的事情多,同时多伦多他还有个太太在家里,他也不应该把太太丢下这么久都不回去的。

    邓擎苍的太太是邓的经纪人,其实邓的行踪他太太应该都非常了解的,除非邓特意隐瞒,否则他在柏林的事情不可能瞒得过他太太的。

    可邓却说没事,他最近没档期,而且他在柏林一家音乐学院代课他太太也是知道的,他并没有刻意的隐瞒他太太什么。

    邓的太太安澜是知道的,那是一个事业型的女强人,行事作风都干净利落,对人处事不像中国人那般热情,不过却也非常明事理,从来不没事找事。

    邓擎苍不愿意先离开,安澜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家的理由那么充分,她再多说就显得自己想多了似的。

    秦沁一把恢复期提前到一个月,这无疑让专家有些为难,他们不得不给她重新安排恢复时的一些治疗方案和用药的进度等。

    好在秦沁一的身体还算不错,人的思想也还算积极,又能配合医生和护士的治疗,所以一个月后,她的伤口伤口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是邓擎苍帮她们定的机票,回去的头一晚秦沁一就出院了,出院后自然是住到安澜租住的公寓里。

    邓擎苍给她们俩践行的晚餐并没有安排到柏林的中国饭店,而是亲自下厨给她们俩做了一餐桌的饭菜,虽然她们母女俩一人吃素一人吃荤。

    秦沁一看着餐桌上精美的素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才淡淡的说了句:“原本以为你只会拉小提琴,没想到菜也做得这么好,看来你太太把你调教得不错。”

    邓擎苍微微一愣,然后淡然的答:“是,我太太口从小在国外长大,所以口味有些挑,不爱吃中国菜,所以我不得不去学做西餐。”

    “......”

    秦沁一当即一囧,一下子接不上话来。

    安澜就在一边笑着说:“这说明天下的厨艺其实是相同的,邓教授这学会了做西餐,于是做起中餐来也就得心应手了,我们能吃到邓教授做的中餐,也算是有口福了,他太太肯定没吃过他做的中餐。”

    邓擎苍就笑着道:“那是,因为她不吃中餐,等你们这回国了,我估计也就不做中餐了,因为做了也没人吃。”

    ......

    205.吃一堑长一智

    安澜母女从柏林回来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

    十一月的南方原本就不冷,何况今天太阳还很大,阳光照在人身上格外的暖和。

    安澜母女的航班要下午五点多才到达,可易水寒还不到五点就赶到了,他生怕航班提前了,然后自己错过了接机羿。

    然而事实上却是,航班不仅没有提前,反而还延迟了,于是他就只能耐心的等在接机口,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接机人顺利的把自己的亲人接走围。

    易水寒身边站着的是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伯伯,易水寒到时他就已经站在这了,而易水寒到了有半个小时了,他依然还站在这里。

    一个人站着有些寂寞,没话找话,易水寒侧脸看着老人家问:“你接的航班是不是也晚点了?”

    老人的听力不太好,易水寒重复了两遍才听明白,然后点着头道:“嗯,我家老太太去德国了,说是下午五点十分的航班,我生怕错过了,四点半就来了,现在都快六点了,还没到。”

    易水寒这才知道老伯伯要接的人也是从柏林飞回来的,要在香港转机回来,而且还跟安澜母女是一个航班。

    老伯伯说他家老太太去柏林旅游去了,这原本是高兴的事情,可一到柏林就病倒了,他又没签证,这一下子赶不过去,都不知道她在那边怎样,这急都急死了。

    易水寒就笑,可不急都急死了?

    他还飞到柏林去过一次呢,可在柏林就呆了那么久点,回来也只能靠手机联系,又因为时差,有时想打电话了又怕吵着了她,于是就只能一个人在这边干着急。

    其实从柏林回来不久,也就一个月而已,可不知道从何时起,一个月分明比一年还久,他总觉得一天不是24小时,而是48小时甚至是96小时一般。

    老伯伯的话匣子打开了就停不下来,他说和老太太二十几岁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认识一个月不到就结婚了。

    那个时候的人哪里像现在讲究什么谈爱情,其实只要是看对了眼寻个人过日子而已,并没有去想这个人是不是我喜欢的。

    其实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加深的交集逐渐深厚起来的,所谓一见钟情极少,更多的是同甘苦共患难。

    “可能你不懂什么是同甘苦共患难,”老伯伯这样对易水寒说:“你们年轻人,更多的可能是有没有想我啊,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喜欢别的人了啊之类的,却根本不曾知道,真正的感情是要经得起风霜雨大的,真正的爱情是无论遭遇怎样的困境,你的伴侣都会不离不弃的守在你身边从未远离。”

    易水寒就笑,然后轻声的道:“我懂,我跟我太太都经历过风雨,我们知道什么叫同甘,也懂得什么叫共苦,不管我遇到怎样的困境,她都不会离开我,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和我风雨同舟。”

    “那就好,”老伯伯感叹的看着易水寒说:“现在这样的女子不多了,小伙子,你要好好的珍惜着,人生一世,陪你到最后的那个人不可能是你父母,也不可能是你儿女,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其实就是你的爱人,你这一辈子伴侣。”

    “所以,你困难的时候她没有离开你,那么,你顺境时,甚至是大富大贵时也不能抛弃她,因为她是你一生的财富!”

    易水寒就点头,轻声的应着:“老伯说的是,你今天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不管我以后怎样,我不会离开她,而我也深信,她不会离开我,我们会携手并肩走完这一生。”

    易水寒的话刚落,就见老人家用手一指,然后略微有几分兴奋的道:“我老婆到了,我去接她了。”

    老人家说完这话,就朝出口走过去,然后易水寒就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的,身体臃肿的,走路有些蹒跚的老太太正面带微笑的走向刚才那老伯。

    他们在人群里明明是非常普通平凡的一对老人,可他从他们的神情上,在那不顾一切拥抱着又哭又笑的举动上看到了幸福。

    幸福原来是这样,就是那个暂时远离你的人回来见到你时迫不及待的扑进你怀里,把委屈和喜悦一起用泪水倾诉。

    他扭过头来,耐心的看着出口处,安澜和秦沁一还没有出来,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耐心,因为安澜是孕妇,秦沁一是病人,脚步自然不会快的,应该还要几分钟才能出来。

    的确是多等了几分钟,安澜和秦沁一才走出来,怀孕七个月的安澜身形膨胀得跟气球有

    得一比,走路跟企鹅一样。

    而秦沁一看上去倒是好了不少,或许因为穿着红衣服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脸色红润,神清气爽的样子。

    易水寒看见她们俩时即刻迎了过去,安澜挺着大肚子,秦沁一拖着轻便行李箱,母女俩面带微笑的走出来,脸上连长途飞机的疲倦都看不见。

    安澜并没有像刚刚的老太太那样,见到自己的老伴即刻飞奔上前,她是在距离易水寒一米之遥的位置停顿了片刻,然后瞪了他一眼,这才迈着笨拙的步子走过来。

    刚到黄线边,易水寒就张开双臂拥抱着了她,因为她是孕妇,怕挤压着她的大肚子不敢用力,于是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老婆,辛苦了。”

    安澜就笑,看了眼旁边的母亲,最终克制着没在易水寒的脸颊上亲一下,只是指挥着他:“去帮妈拉行李啊?”

    “呃,”他即刻应着,松开她时忍不住又在她手上用力重重的一捏,好在她也反捏回来,算是回应了他。

    “妈,”易水寒笑着给秦沁一打招呼:“行李给我吧,”

    “其实东西不多,行李并不重,”秦沁一把行李箱递给易水寒时笑着说:“安澜怕我拉不动,很多东西都走的物流货运,这行李箱里也就是一些日用品和几件轻便的衣服。”

    行李箱是真的不重,易水寒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了安澜的手,秦沁一跟在他们身后,一行三人朝电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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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语嫣到沁茗茶店时邵含烟正在让工人们清点着现在库存的茶叶,因为茶店开业两个多月了,很多茶叶都已经卖断货了。

    当初这些茶叶全都是秦沁一一手进货的,那时她都没管过这档子事情,现在秦沁一去德国治病还没回来,很多货又没有了,邵含烟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

    “妈,你在忙什么呢?”语嫣走进茶店,看着跟在服务员身边翻着本子的邵含烟问。

    “我在清点茶叶,”邵含烟头都没回的应着:“有几样茶叶都卖断货了,还有些茶叶数量也很少了,得进货了。”

    “我刚接到消息,说二嫂她们从德国回来了,”易语嫣走过去对母亲说:“我还以为你要为她们接风洗尘的呢。”

    “什么?你二嫂她们回来了?”邵含烟这才扭过头来,略微有几分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就今天下午的事情,”易语嫣见母亲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我刚给二哥通了电话,他说已经在机场接到二嫂她们了,正开车去素锦鲜的路上。”

    “哦,是吗?那我们也赶过去吧。”邵含烟说完这句才想起,然后又看着易语嫣小心翼翼的问:“对了,你二哥有没有让我们过去啊?”

    易语嫣见母亲那样子就笑,赶紧对她说:“得,二哥如果不想我们过去就不会通知我们了,不过二哥说了,为了照顾到安澜妈妈,所以地点选择了素锦鲜,如果我们吃不惯素食......”

    “谁吃不惯素食?”邵含烟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现在都提倡吃素食了,偶尔吃吃素食还对身体好呢。”

    “那我们赶紧过去吧,”易语嫣催促着母亲:“我们这离素锦鲜近,没准我们到了她们还没到呢,这样我们就可以做为主人迎接她们了。”

    “那感情好,”邵含烟即刻把手里的本子交给店长,让她把缺货的茶叶都写出来,秦沁一回来了,她这得让秦沁一帮忙进货呢。

    易水寒开车载着安澜和秦沁一到滨城老城区的素锦鲜时,邵含烟和易语嫣母女俩的确已经先到了,而且就在停车场等他们。

    车刚停稳,易水寒都还没来得及下车,易语嫣已经先跑过来了,拉开副驾驶车门,伸手把安澜给扶了下来。

    “哇,嫂子,你这肚子......这太大了。”易语嫣略微有几分夸张的喊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足月要生了呢。”

    安澜就笑,用手抚摸上高高隆起的肚子道:“我这不是怀的双胞胎吗?两个孩子在里面,肚子自然就会大一些。”

    而另外一边,邵含烟已经拉开了后排车门把秦沁一请了下来,俩亲家见面跟老朋友似的,都还没进餐厅,就率先拉着手话起家常来。

    “我爸呢?”安澜跟着易语嫣走进素锦鲜发现餐桌边没顾云博时忍不住就扭头看着易水寒问:“我爸不知道我跟妈

    今天回来么?”

    其实在机场没有见到父亲她就想问了,可当时易水寒只顾着让她和母亲上车,然后在车上又问起她德国的事情,于是她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我下午出门前打电话跟爸说了的,”易水寒看看手表说:“现在才刚七点,估计路上有些塞车,我们先坐下来喝着茶等他吧,博耀到这边有些远,现在又是塞车高峰期。”

    安澜听了这话微微撇眉,易水寒这么忙,知道她们要回来下午都没去上班,而她的父亲就不能为她们母女俩耽误一个下午?

    就算不愿意耽误,因为有易水寒去机场接她们,父亲去不去都没关系,但是下午提前一个小时或者是半个小时下班应该也是可以的吧?那样就可以错开高峰期啊?

    其实顾云博下午是提前一个小时就下班了的,下午他在博耀接到易水寒打来的电话知道安澜母女下午要回来,下班回来的途中还跟易水寒通了电话,当时易水寒还说安澜她们的航班还没到,于是他便决定先回家来一趟,顺便换身衣服。

    沁园因为安澜母女俩去了德国原本就显得有些冷清,可自从半个月前易水寒也不回沁园住了,于是就显得更加的冷清起来。

    他突然回来,把正在餐厅吃饭的陈婉茹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小心翼翼的站起来问:“云博,你不说不回来吃晚饭的么?怎么这突然又回来了?”

    顾云博平时偶尔有应酬,下午陈婉茹打电话问他得到的消息是不回来吃饭,这会儿突然回来,所以让陈婉茹略微有几分吃惊。

    陈婉茹之所以小心翼翼的态度,是因为半个月前易水寒不再回韵苑住了,而那一次,顾云博给她发了很大的火。

    其实,惹的易水寒不回来住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才小女儿安瑜,但是顾云博却骂她没有把女儿教好,给他丢脸了。

    “怎么你一个人吃饭?”顾云博不答反问着陈婉茹,眉头一皱:“安瑜呢?”

    “安瑜?”陈婉茹这才把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想起来,于是四下里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做饭时安瑜还在这里呢。”

    因为易水寒半个月前不回来住了,蔡素芬便跟着易水寒搬出去帮易水寒一个人煮饭去了,而林婶最近两天生病请假了,所以陈婉茹不得不自己下厨做饭菜。

    “你都是怎么当妈的?”顾云博见陈婉茹那样子就忍不住烦躁的道:“一个女儿都教育不好,思想品德不好,生活作风不好,现在......连女儿去哪里了都不知道?”

    顾云博这话陈婉茹不爱听,忍不住就小声的反驳着:“我女儿的思想品德哪点就不好了?安瑜才多大啊?二十岁的女孩子,哪有不怀春的?安澜还没嫁给易水寒时安瑜就喜欢易水寒了,她现在只不过......”

    “够了!”顾云博烦躁的吼断陈婉茹的话:“女儿丢脸都丢到家了,你居然还维护着自己的女儿,你这......安瑜就跟你是一个德行!”

    “我......”陈婉茹像是被人戳到了脊梁骨,当即面红耳赤的道:“我这个德行怎么了?当年要不是我,你顾云博这辈子还想有女儿?你做梦吧?你就是个给别人养女儿的命!”

    “你......”顾云博气得语塞,狠狠的瞪了陈婉茹一眼,随即懒得理她,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喂,云博,”陈婉茹见老公要上楼,忍不住又追出几步来喊着:“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做,我之前没做到你的饭菜。”

    “不用了,我马上要出门,”顾云博头都没回的应了声,抬脚继续朝楼上走去,此时和陈婉茹一阵争吵,他心情愈加的烦躁。

    刚走上二楼,就见安瑜趴在二楼主卧的门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安瑜!”顾云博又喊了声女儿:“你在搞什么鬼?趴安澜门上做什么呢?”

    安瑜被顾云博一吼赶紧转过身来,当看见突然出现的父亲时脸色当即就变了,忍不住摇摇头急急忙忙的否认着:“我哪里有搞鬼?我不过是觉得这门的材质比较好而已。”

    顾云博对安瑜的话自然是不相信的,于是就冷冷的说:“你别再像半个月前那样想些歪门邪道的了,既然不打算好好读书,我已经安排人在帮你找人家了。”

    “爸,我才20岁,”安瑜本能的反驳着父亲的话:“我大学还没毕业呢,我才不要嫁人,而且是嫁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也知道你才20岁,你也知道你大学还没毕业,”顾云博对小女儿的话嗤之以鼻的道:“既然知道这些,那你半个月前为何还要做出那样丢脸的事情来?”

    “......”

    安瑜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因为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易水寒依然回来得很晚,因为去了g城的旭日集团分公司一趟,给那边的管理开会开的有些久,处理了积累下来的问题,所以等他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沁园漆黑的一片,想必大家都睡下了,他停好车很自然的上了楼,韵苑一楼都黑灯瞎火的,显然顾云博今晚去荔苑陈婉茹那了,否则他会为他留盏灯的。

    对于韵苑的黑灯瞎火他没有介意,顾云博有顾云博的难处,毕竟一个男人要应付两个老婆不那么容易。

    不管顾云博对陈婉茹是怎样的感情,也不管顾云博有没有把陈婉茹当成自己的老婆,但是陈婉茹一直跟随他住在这沁园里,陈婉茹帮顾云博生了两个女儿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不管顾云博去荔苑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和感情,这都不是他这个当女婿的能去腹诽和指责的。

    韵苑黑灯瞎火,他只是从一楼过一下直接上二楼。所以也没去开灯,而是直接用手机上的电筒照射了一下走向楼梯。

    楼梯原本是有楼道灯的,而且还是声控开关的,平时脚踩上楼梯那灯会自动亮起来,可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楼道的灯没亮,他脚步用力的跺了两下也还是没亮。

    估计是声控开关坏了,他心里这样想着,声控开关毕竟是感应的东西,一旦感应器坏了这灯自然就不亮了,这很正常。

    他并没有多想,依然用手机上的电筒照着走上二楼,可二楼房间门口的声控灯居然也不亮了。

    “哎,这要坏都坏到一起来了,”他嘴里嘀咕了一句,继续用手机手电照明,然后掏出钥匙来开门走进房间去。

    然而让他再次意外的是,房间里的灯居然也全都不亮了,这让他本能的警醒,一股不祥的预感即刻涌上心头......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被董佳慧陷害的那一晚,当时走进房间也是所有的灯都不亮了。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刚刚一脚跨进门的他即刻就抽身出来了,然后关上门,这才又迅速的朝楼下跑去。

    跑到韵苑门口,他赶紧掏出手机来给顾云博打电话,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沁园,顾云博才是真正的男主人。

    而他——只能算是未来的男主人,遇到事情,他自然是要找顾云博一起商量对策才是!

    206.有没有想我

    好在顾云博即刻就接了他的电话,听他说了情况也吓了一跳,三分钟就从荔苑出来了,而顾云博的身后还跟着陈婉茹。

    “肯定是有小偷跑进来了,”陈婉茹非常肯定的说:“林叔请假回老家去了,保安今晚又有事不在,没准谁跑进来偷我们家古董,听见你回来的声音,吓得躲房间里去了呢。”

    陈婉茹分析得头头是道,于是顾云博和易水寒即刻拿了大棍子朝楼上走,因为灯坏了,顾云博还特地返回荔苑去拿了手电筒来照着围。

    “把门打开,”走上二楼,顾云博就示意易水寒开门。

    易水寒迟疑了一下,顾云博以为他害怕,于是就又把手里拿着的砍刀晃了晃说:“我就不信一个小偷还能把我们这多人怎样。羿”

    听岳父这样一说,易水寒不再迟疑,迅速的用钥匙开了锁,然后又把门给一下子推开。

    “小偷,出来!”顾云博率先冲进去,手电筒在房间里扫射着:“哪里来的小偷,赶紧跟我滚出来!”

    “啊!”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而且尖叫声有些熟悉。

    众人随着尖叫声看去,这才发现居然是安瑜躺在易水寒的床上,而她的光溜溜的两条手臂紧紧的拽着被子,一脸的惊慌和惶恐。

    顾云博和陈婉茹的老脸当即就羞得跟猪肝色一样,后面跑上来的安欣看见这样的情景,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易水寒当晚就拿了几套换洗衣服搬离了沁园,他说等安澜从德国回来了他再和安澜一起搬回来住。

    安瑜被父母姐妹抓个正着,当晚被父亲给打了两个大耳光,然后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而陈婉茹更是骂了她一个晚上。

    后来安欣问她,为何易水寒第一次开门下楼你都不知道悄悄的跑出来,居然还躲在房间里等他叫人来抓个正着,还有比你更蠢的人吗?

    她听了这话只觉得委屈,她哪里蠢了?易水寒第一次开门她根本都不知道好不好?

    因为那个时候她躲在浴室里给自己准备着等下让他热情似火的东西,所以根本没听到一声推门进来的声响。

    自从那之后,她在这个家里就成了个让父亲看不起让母亲失望让姐姐都鄙视是人,而易水寒,这半个月却是再也没有回过沁园了。

    “好了,别在人家门口上趴着了,”顾云博大手一挥,示意安瑜赶紧滚:“安澜和你大妈今天下午就到了,你以后就住到学校去,不是节假日不要回来,不,就是节假日也不要回来。”

    顾云博说完这句,转身就朝楼上走去,对于这个女儿,他真是失望透顶,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女儿半个月前居然会做出爬自己姐夫床的事情来。

    陈婉茹看着从楼上垂头丧气走下来的安瑜,到底是做母亲的心痛自己的女儿,瞪了她一眼才说:“你也出息一点,易水寒是你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让人看笑话不是?”

    “你跟爸不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安瑜没好气的反驳着自己的母亲:“你是我妈,我向你学习不可以么?”

    “道理我还要跟你讲多少?”陈婉茹叉着腰对女儿低吼着:“你听不进去啊?再说了,安澜和你是姐妹......”

    “又不是亲姐妹,”安瑜低声的嘀咕着:“安澜又不是爸的女儿......”

    “什么?”陈婉茹震惊得嘴都张大了,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的女儿:“安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安瑜不屑的撇撇嘴:“安澜原本就不是爸的女儿,她是大妈跟外边的野男人生的,爸其实戴了一辈子的绿帽子......”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在韵苑的楼道间,愤怒中的顾云博用尽了力道,这一掌直接把安瑜的牙齿打出了血来。

    安瑜当即痛得呼天喊地的,出于本能,(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50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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