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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散了去。

    杏妖被那道雷炸得连丝烟都没留下,原本被她蹂躏的男人挺拔地站在原地,不仅衣衫完整,连头发都束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接触到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姜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我的衣服!”她慌张地左右望望,她的发带,衣服鞋子包袱全都消失殆尽,剩她一个光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她羞恼地呜咽一声,索性低头捂住了脸。

    脚步声慢慢接近,身上一暖,姜茶抬头,只看到男人颀长冷漠的背影。她有些感动地揉揉鼻子,手忙脚乱地把他給的外袍穿上。

    没有肚兜和亵裤,更没有裙子!一阵风吹来,那件白袍空荡荡的挂在她的小身板上,衣袂飘飘,整个都凉飕飕的。姜茶咬咬牙,忍了,等到前面镇子上去买新衣服。等等,她的钱袋子!

    “喂,你等等,你停下……!”姜茶披头散发地朝着男人追去。

    男人恍若未闻,步子仍旧迈得极大。

    姜茶气急,怎么说自己也算救了他一命吧。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哪个正在历劫的小妖,真不知是他幸运还是杏妖太倒霉,那雷竟然直接应到了杏妖身上,倒把她劈了个一干二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杏妖作恶多端,活该由此恶报。

    男人不悦地盯着她抓握着他胳膊的小手。

    被他嫌弃的目光刺激了下,姜茶反而握得更紧了,“你身上有没有钱?我,”说着她窘迫地挪动了下光^裸的双腿,“我需要钱买套衣服。”眼看男人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为之气结,“你这小妖忒不识好歹,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那只杏妖吸干了。你就借我用用,等我回了家,我双倍还你好不好?”

    她嘟嘟囔囔一大堆,“我可是姜城的少主,绝对少不了你银子的。……”

    男人突然蹲下来,捡起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两个字:“闭嘴!”

    姜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小心翼翼地瞥他眼,“你不会说话吗?”

    她面前的人不是别个,真是掌管三界花草的茶神—乐正璋。乐正璋如今遭遇千年雷劫,先前他强挨了数道天雷,实在是凶险万分,又被那只逃窜的杏妖发现,本来还以为……唉,他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天意。只不过如今他重塑仙身,大部分法力失去不说,竟然连话也不能说了!

    看姜茶终于暂时安静了下来,他又继续写道:“我带你去买衣服。”

    姜茶顿时惊喜不已,连连点头。

    等两人到了城镇边缘,姜茶怎么也不肯进去了,害羞地揪着衣襟:“这样我怎么见人啊。我就在这等你,你帮我买套衣服回来吧。”

    乐正璋只想赶紧摆脱她,点点头,转身就要进城,衣袖又被她拉住了。

    “那个,”姜茶不好意思地撇着脸,小声道,“不要只买外面的衣裙,还要……要一套小衣。”说到后来,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与此同时,跟她一起害羞的还有一直在围观的谭筱白。她被那雷炸得晕乎乎的,一时又看到衣衫不整的姜茶和一大男人拉扯,这会儿见她要求一个陌生男人给她捎小衣,红着脸哼哼道:“她这是要跟他成亲了嘛。”

    许轩则望着乐正璋,若有所思。

    姜茶烦恼地看着一直在前面不快不慢走着的乐正璋,真是的,这样显得她跟着他似的。可是,她回家的路也是这一条好不好……

    “咕——!”肚子大声地叫起来。姜茶揉揉干瘪的肚皮,“好饿啊。”

    太阳西坠,红霞满天,不一会儿就要进入夜晚。难道真的要饥寒交迫地露宿街头吗?

    阵阵饭菜香飘来,她寻味望去,眼前一亮,有家酒楼!“嗯……香,真香啊!”眼睁睁望着乐正璋脚步一转进了那家酒楼,她短暂思考了下,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

    乐正璋刚跨进去,就有机灵的小二哈着腰过来问好,殷勤地引他落座,送上茶水:“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乐正璋用筷子沾了水,在桌上写道:“一壶酒,两个素菜。”

    小二心情复杂,这么一位玉树临风的爷,感情是个哑巴!待看到素菜那两个字,更是嘴角稍撇。

    “还要一盘红烧肉,酱牛肉,盐水鸭,再加个猪蹄。猪蹄炖得不烂我可是不给钱哦。素菜就炒个芽白,凉拌个藕片吧。”

    小二一抬头,就看到一位不知何时坐在男人身边的女子,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女子长发只简单挽了下,不过身上那套衣服可是当下最贵的细棉布料子,这两位还真的是有钱人纳!听说有钱人就是怪毛病多,有些人专好啃那青菜片子。这样一想,他那下撇的嘴角立刻扬起来,高声吆喝道,“好嘞,马上来!这位夫人您点的藕片真是巧了,咱们厨房可刚进了从塘里挖出的新藕!”

    “对了,”姜茶叫住了乐呵呵转身的小二,“再准备两间上房,烧好水,我要泡澡。”

    两间?小二的眼神滴溜溜在她和乐正璋之间转了圈,立刻笑着应是。

    等菜的间隙,两人间气氛愈发僵硬。乐正璋冷着脸,一口接一口地喝酒。

    “咳!”姜茶清清嗓子,“你也是去姜城吗?要不咱们一起走吧,我实在是没有钱了。你看你正好言语不方便,我们搭伙,事半功倍!”

    乐正璋默不作声,不过,吃完饭后,他一甩袖子先上了楼。姜茶意犹未尽地啃着猪蹄大骨,得意地挑挑眉,就是同意喽?

    贪嘴都是有代价的。不到子时,姜茶开始一趟趟地往静房里跑。她拉得几乎虚脱了。踉跄着回到床上,就栽进被窝爬不起来了。

    一大早,等得不耐烦的乐正璋进来,发现了病歪歪的她。她腹泻的厉害,又烧了起来。乐正璋只得去给她请大夫。大夫诊完,开了药嘱咐了几句“不可贪吃油腻之物”便要收诊金离开。

    姜茶嘴唇干得都掉皮了,上下唇翕动着,哀求地望向乐正璋:求掏钱!

    乐正璋左手往大夫面前一送,他手心里,竟然端着朵碗大的茶花,洁白娇嫩的花瓣,清雅的味道中还混着淡淡的酒香。竟然是花中极品醉茶!醉茶本就极难生长,只在主城中繁茂,一朵可价值十金。尤其这种成色、大小,花瓣边缘隐隐透出的金色光弧,这绝对是极品啊!

    这个时期,仍旧存在这以物易物的现象。老大夫哆嗦着捧过那朵茶花,“老夫可找不起。”

    乐正璋挥挥手,示意他离开。老大夫魂不守舍地捧着花走了。

    小二来敲门,端着煎好的药送进来,看乐正璋坐在床边,他机敏地把碗塞进他手里,机敏地退了出去。

    乐正璋只好一口一口喂姜茶吃药。

    人大凡病了,就会很脆弱。姜茶也不例外,她回忆起自己这几个月来的辛苦奔波,为了捉住杏妖,只好舍下脸皮赖着别人混吃混喝。继而想起狠心的父亲,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她一个人,也不准师傅协助,他就不怕她小命不保吗?再追溯到自己天真的孩童时期,就被逼着学习琴棋书画,武艺玄术,从来没有像城中其他女子一样,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众多辛酸往事一起涌上心头,她的眼泪便止不住,“啪嗒啪嗒”地掉进碗里。

    乐正璋望着泪流满面的姜茶,不禁怔然。

    姜茶抹抹眼泪,抽噎道:“你很讨厌我这样缠着你吧,真对不起。等我回到家,一定把钱还给你。……你是茶花变得小妖吗?以后还是省着点用吧,一片就够我们吃一顿饱的了……等我回去,我赔给你更好的醉茶。我寝宫的后院里就有一株特别高大的醉茶树,开得花特别好看,我摘了它的花给你……”

    那一年,她有几岁,五岁还是六岁?怒气冲冲的小姑娘拿着小鞭子抽打着粗壮的树干:“我不想练琴,我要见母亲,要见母亲!”

    几日后,小小的身子依偎过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我给你吹吹,不疼啊不疼。”

    乐正璋抬手,抚摸她挂着泪的脸蛋。

    他衣袖里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很熟悉,就好像长年萦绕在她寝宫内的醉茶香,令人安心,仿佛她已经回家了。眼皮越来越沉……

    9——情动

    许轩伸了个懒腰,瞥一眼旁边仍在聒噪的姜茶,躺在了草地上。

    进入姜茶的记忆已经好几天了,他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看到结局,却没想到,情节进展得这么慢。到现在,姜茶和乐正璋还磨蹭在去都城的路上。

    芳华珠之所以令人迷醉,就是因为它会将人最美好的记忆完整而真实地保留下来。看来,姜茶对乐正璋果然是真爱。

    现在日头高照,因为姜茶和乐正璋停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休息,许轩和谭筱白也就近找了棵树遮阳。

    许轩用手盖住了眼睛,叹了口气。他在人间呆得太久,到现在已经是第三世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早把天界的那点事忘得差不多了。乐正璋……许轩心里有种感觉,他绝对是知道这人后来的结局,可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许轩正眯着眼睛想事情,冷不防一只小手摸上了他的腰。他腰间肌肉立刻一紧。夏日衣料单薄,那只小手温温软软的,在他腰间来回抚摸,有时靠下一点了,还会从那块敏感的区域擦过。

    要命了!

    许轩睁开了眼睛,对上谭筱白无辜的脸蛋。

    “相公,你的乾坤袋放到哪里去了?”谭筱白问道,手还放在他的腰带上。

    许轩清了清嗓子。他的小娘子正跪趴在他身边,就这样躺着看过去,那细细的腰肢,翘起的圆臀,更要命的是那一对饱满的小胸脯,鼓鼓地撑着胸前的布料,这么朝下垂着。真的好想摸一把!

    许轩摸了下他的腰带,立刻,那只墨绿色的乾坤袋又出现了。

    “好神奇。”谭筱白瞪圆了眼睛,小心地伸手摸了下乾坤小袋。是真的,还能感觉到刺绣的凹凸感。

    许轩默默叹了口气,解释道:“长时间不用它会自动隐藏。”怎么办,看到她这副呆傻萌蠢的样子,有点下不了手。他将乾坤袋递给她,侧了身,一只手支着头半起身,笑道:“又想吃肉包子了?”

    谭筱白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相公,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红了脸,“哪有。我不饿。我,我想为你做一个新的荷包啦。”说着,她将手伸到袋子里,“你有没有针线布之类的?”遇到许轩热热的眼神,谭筱白只觉脸上更烫了,“反正老等着也无聊。”

    令谭筱白惊喜的是,这乾坤袋里还真的有针线,啊,不,是有个针线大筐,里面各色丝线,针,剪刀,各样的布料等一应俱全。“相公,你想的真周到。”

    许轩也没想到这袋子里还有这,想来是他老娘放进去的。看到筱白开心地将那些小卷的布料展开、挑选,他也来了精神,问道,“你想给我做什么?”

    “做一个荷包!”谭筱白选中了一块石青色的丝绸,还有一块洁白柔软的棉布。

    多么贤惠的娘子!许轩温柔地看着她,伸出手正要抚摸下她的脸,想着要再抱一抱。

    只听谭筱白道,“做一个专门装相公的荷包,就跟个小房子样,再开个小窗,里面还要做两个小把手,方便相公搀扶内壁爬起来。”

    谭筱白觉得言语表达能力有限,便捡了根细树枝,又拔了两把草,在空出的土地上画了个样子,“就是这样的。”

    许轩凑过去看,谭筱白画了一个尖顶的方形房子。

    “就是这样的。”谭筱白笑着看他,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许轩缓缓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乖啊,有心了。”

    不过,让谭筱白觉得可惜的是,她的新荷包刚裁剪出来,还未动针,那边的姜茶就遇上了情况。

    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两匹狼。

    这两匹狼都有小马般大小,血红色的眼睛,锋利的獠牙露着。姜茶一惊,随机反应迅速地跳了起来,“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而明知这一切都是假的的谭筱白还是被吓到了。可怜她从小生长在安逸的谭家湾,那里有小桥流水,肥鸡白鹅,乐呵呵的田舍翁,就是没有见过这么凶恶的生物。她家的大狼狗虽然体态威猛,可一双眼睛很温柔。

    只看了两眼,谭筱白就一头扎进许轩怀里。耳边是阵阵狼嚎,掺杂着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她瑟瑟发抖。许轩一边搂住她轻拍着安抚,一边又有点想笑。这小姑娘还真是,先前看她对着他和七宝都只是惊异,还以为她是个大胆的,没想到……

    大概姜茶也不认为和饿狼搏斗是什么好的回忆,这一段很快就过去了,一晃眼,她和乐正璋已经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了。

    许轩和谭筱白自然也跟了过去。“好了,已经过去了。”许轩哄着谭筱白抬头。

    谭筱白看了周围一眼,好黑啊,只能隐约看到相公的一个影子。

    接连两声打火石的摩擦声,火焰腾起,山洞里立刻亮了起来。姜茶和乐正璋依偎在一起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映照在弧形的洞壁上。

    谭筱白拉着许轩走近了去瞧。

    姜茶受伤了,从膝盖往下的裙子和衣裤都被扯掉了,白皙如玉的小腿上粘得都是泥和碎草,身上各处还都是血痕。乐正璋比她要好的多,除了衣服乱了些,倒没看出哪里受伤。

    “哼,没用。”姜茶自觉负伤光荣,得意地看了眼乐正璋。不是很酷嘛,看到两只畜生就吓得不敢动了。

    乐正璋出去了。

    姜茶冲着他背影喊道,“你去哪?喂,你不是就要丢下我吧。我可刚救了你。”

    没有回应。姜茶一激动牵痛了伤口,呲牙咧嘴地坐回地上,愤愤道:“我忘了,你是个哑巴。”

    乐正璋很快就回来了,他提了一桶水。

    姜茶斜睨了他一眼,目光落到盛水的新桶上,不屑道:“你的法术就只有这么点儿?做妖也太失败了吧。难怪会被杏妖欺负。”

    乐正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姜茶恼怒地别过脸,他什么眼神啊,在提醒她被天雷炸飞了衣服的样子吗?那都是他的缘故好吧。

    谭筱白看着姜茶横眉怒目地喝水,吃乐正璋的烤鱼,迷惑地问道:“相公,我觉得乐正大人对姜城主很好啊,为什么她老是跟他吵架?”

    许轩深沉地回道:“有一种爱情叫我喜欢你,就只好欺负你。”

    谭筱白秀气的眉毛纠结成一团,被他这么一说,她更不懂了。

    看到乐正璋开始要脱姜茶的衣服,许轩自觉对剧情的把握还是可以的。他低头在谭筱白耳边问道:“还要看吗,要不要我们出去转转?”

    谭筱白犹豫地朝姜茶那边看。哎呀其实她好想看,可是,姜茶抗拒了一番后,看到乐正璋写得要跟帮她疗伤的字,就很豪爽地自己脱衣服了。

    好像这样不太好吧。谭筱白把头埋在许轩怀里,“我不看了。”同时从他胳膊底下继续看。

    许轩庆幸自己是背对着姜茶他们的。不然,那么香艳的美女脱衣表演,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鉴于那副变小的身体极其影响他男性魅力的发挥,每次他恢复正常体型后,那方面的需求就会旺盛的很。

    姜茶的伤有一处就在左腋下,一直斜到右胸下方,很尴尬的位置。不过,看到乐正璋一脸平淡地帮她疗伤,她又有些小羞愧。他的手指尖有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抚过她的伤口时,热乎乎的,还有些花香气息。然后,那些伤痕就渐渐愈合。怕什么,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姜茶心一横,撩起肚兜,露出那道伤口来。

    她的皮肤白嫩细滑,与这道皮肉外翻的狰狞伤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乐正璋的手指触摸了上去。伤口很深,因为是被獠牙划出的,有些毒液在里面,周围发黑,而且有溃烂的趋势。

    姜茶感到乐正璋的手指在伤处来回抚摸,一直没有停下。痛楚不仅没有减少半分,反倒还一阵阵钻心的麻痒。“你好了没……”斥责的话语卡在了她喉咙里。

    乐正璋低头伏在她身上,开始吮吸她的伤口。

    他吮得狠,姜茶又痛又惊,伤口处火烧火燎的疼,她忍不住呻^吟。

    谭筱白满脸通红地看着这一幕,小声问许轩:“相公,他在给她疗伤吗?”他在人家胸口上乱啃呢,好没羞啊!

    “是的。”许轩深深吸了口气,把筱白拉出去,“外面月亮很好,我们走走。”

    夜深林静,谭筱白跟着许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相公,他们这样,回去就要成亲吧。”谭筱白还想着那副画面,真让人脸红。她还想到了娘亲塞给她的那些话,好像,有些个动作跟这有点像。那个,相公是不是也要往她胸口凑?

    “嗯。”许轩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前停下来,然后,回身将谭筱白抱住了。

    当许轩将她压在树干上的时候,谭筱白紧张地都要冒烟了。

    许轩先亲了亲她的额头,看到她惊惶且羞涩的水润眼珠儿,唇又压了过去。

    谭筱白被他咬住嘴唇的时候,还很迷惑。奶娘说了,出嫁从夫,相公要做什么都要听从的。可是,唔……她艰难地吞着他伸进来乱搅的舌头。相公的舌头好讨厌,舔得她的脸湿漉漉的,又在戳她的嘴了。都要不能呼吸了!

    10——争夺

    几乎令人窒息的亲亲结束后,谭筱白很害羞,低着头不敢看许轩。相公还是小一点的好,不会做这么羞人的动作啊。

    许轩抱着谭筱白,心里有些矛盾。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虽然他很喜欢女人的身子,怀里这个又是他媳妇,这时候要了她也没什么。不过,看到她懵懂的表情,还有,虽然羞涩又紧张,却忍着没有推拒他……

    等到了蓬莱,把这三世的诅咒去掉,他也要回归天庭。还是不要破她的身子了,等到那时候,再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打定主意,许轩燥热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平静。他帮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牵着她往回走,“我们去休息会儿。”

    “嗯。”谭筱白小心地回握住他的手。相公的手又大又暖和,被他握着手走路,比亲嘴巴的感觉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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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谭筱白看来,姜茶回城的这一路上,实在是狼狈不堪。她估计,姜茶都没有多少时间在乐正璋面前害羞。因为紧接着,各种妖魔鬼怪争先恐后向姜茶身边扑去。

    谭筱白看得眼都花了,她掰着指头数这一路上的妖怪:“有蛇妖,熊怪,鱼精,山怪……”

    当然,这些妖怪也不全都是嗜血残忍的。比如那群缠了乐正璋数日的小山怪,好像只是因为单纯的喜欢才跟着他的。不过,姜茶对这群矮矮胖胖皮肤又坑坑洼洼像土豆的小山怪们避之唯恐不及,他们太能吃了!因为有他们在,所过之处的果子全都被摘光。要不是后来闯进来的那头熊,他们估计还要跟下去。

    “相公,”谭筱白都看出点端倪了,“这些妖怪是不是都跟着茶神大人来的?”

    啊,终于想到这点了。许轩鼓励地摸摸她的脑袋,“是的。这个时候的茶神就好像一块新烤好的羊肉,鲜美馨香无比。这些妖怪被他身上的味道所吸引,不能咬上一口也要蹭下香气。”

    谭筱白使劲嗅了嗅,反驳道:“不对啊,是很浓的花香。特别好闻。”说着,她又深深吸了一口,真的有这么香喷喷的男人啊。以前她在家会听到胖奶娘骂她相公是臭男人,还真以为男人即使不臭也不好闻呐。

    “好吧。”许轩顿了下,赞同道,“是花香。”

    很显然,姜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当一头身形壮硕的母猴(别问她为何知道那是母猴,看那摇晃的两只巨^|||||||乳|^球就知道了)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姜茶跳起来跑远了,“我真是受够了,我要和你分开走!”

    她跑到百米之外,从一棵大树后探出头去观看。她不太确定,是不是被乐正璋给耍了。要说他失去了法力很虚弱,可这一路上他变出的瓶瓶罐罐可不少。可是,与那些妖怪们奋战的是她好不好?跌爬滚打,各种狼狈!

    哼~姜茶靠着树坐下来,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被那母猴盯住的乐正璋,等他真要被吃掉了,再去救一救,也让他吃吃苦头。

    可是……

    姜茶第六次回头的时候,那母猴依然没有发起攻击,反而一直围着乐正璋转圈圈。她不由站起来,探着身子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母猴在乐正璋的左边跳三跳,右边跳三跳,还发出有节奏的“呦呦”的声音。

    姜茶盯着那母猴红得发亮的健臀好一会儿,脸被气得通红!

    且说乐正璋面对这母猴,心里也很无奈。这一路上,那些觊觎他的妖怪们简直是组团地攻上来。他的法力,必须要回到本体后休养一阵才能完全恢复。望着母猴热情似火的双眸,乐正璋认真考虑着,待它扑过来,他能保住清白的几率有多少?

    母猴自认为准备工作已经充足,正要一跃而起扑向意中人,臀部便被重重击打了一下。

    “好不知羞的畜生!”姜茶说着,又将另一块石头砸向母猴。

    这次母猴有了防备,尾巴一甩将石头挥开,而后跳转身,面对着姜茶呲牙咧嘴地咆哮起来。

    就算姜茶不懂猴语,也能猜出这猴子的意思。她挽起袖子,露出两段白白的小臂,弓下腰,冲母猴招了招手,“来吧,想抢我的男人,得有这个本事。”

    谭筱白目瞪口呆地看着姜茶和母猴同时向对方冲去,迅速地厮打成一团。“相公,姜城主果真是女中豪杰。”

    许轩也觉叹为观止,“此女子果真……”

    那边姜茶和母猴的争夫大战已经有了结果。姜茶用了道捆仙索将母猴扎扎实实地捆了起来,而后骑在它的身上,结结实实地甩了它几个大耳光。

    母猴涕泪横流,哀哀地看向乐正璋。

    “不许看!”姜茶恶狠狠道,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贴着母猴的脖颈“霍霍”磨了两下。

    母猴发出惊恐的大叫。

    乐正璋见状走了过来。不能让姜茶伤她的性命。这母猴已具灵性,不日就可修炼成|人形。想来也是尴尬,他身上的这个味道的功效,被这只处于发情期的猴怪嗅到,也是很难熬的。

    姜茶倒也没真想杀掉猴子。她“嘿嘿”笑了两声,手起刀落,为母猴修剪出个漂亮的发型,然后,拉住乐正璋的手,得意洋洋,扬长而去。

    谭筱白大着胆子蹲到母猴身边。母猴正在泪流满面。它原本有一身金黄|色的皮毛,厚实浓密,现如今……谭筱白摸了摸母猴光溜溜的脑壳,赞道:“剔得真干净。”

    许轩亦是忍俊不禁,“好了,快跟上他们。”

    紧赶慢赶,姜茶总算在约定的期限前抵达都城。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得意地夸耀着自己的国家,“是不是很繁华?我的百姓一向是安居乐业。”

    “看到两旁的醉茶树没?别的地方都没有,全身上下都是宝贝。你不也是花妖吗?等到了我的寝宫,给你看我后院的醉茶,那才是最美的。”

    “我先带你去见我师傅,免得他把你当成恶妖收了。”

    姜茶停了停,继续道:“我会亲自去禀告父亲,你就留下安心地做我的夫君吧。”

    乐正璋摇了摇头,表情严肃。

    这一路上,姜茶已经被他拒绝了很多次,她早就忽略他的意见了。她压低了声音道:“我都被你看光了,你好歹要负责一下。再说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让你以身相许怎么了?有恩不报,你永远也成不了仙,可不是我吓唬你。”

    乐正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姜茶强自隐藏着自己的羞涩。这只小妖,虽然性情不大讨喜,可是,长得还不错。就这么决定了,她的任务也完成了,还找到了合心意的夫君。接下来她要把老家伙赶下去自己当家。

    可是,等姜茶汇报完任务情况,兴冲冲地去她师傅那儿找乐正璋时,他已经不在了,只有白胡子老头在炼丹。

    “人呢?”

    老头儿胡子抖了抖,“走了。”

    “谁让你放他走的?”

    老头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他要走,老夫也拦不住啊。”

    姜茶恼羞成怒。

    夜里,姜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从打开的窗户里,阵阵幽香传来。这种香味陪伴了她这么多年,早就很熟悉了。可如今……她心头一动,披上外袍下了床。

    守在外间的小宫女看到她出来,忙跪下来,“公主想要什么,让奴婢来就好了。”

    “我去院子里转转,别烦我。”话音未落,姜茶人已出了屋。

    后院的那株醉茶,从姜城建国前就存在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霜,枝干依旧笔挺有力,每到醉茶盛开的时节,碗大的金边醉茶团团聚在树冠上,令人叹为观止。

    姜茶围着这棵树慢慢地转着圈,时不时地仰起脸望一望。

    她有些寂寞。

    “一只小妖而已,跑了就跑了。”闲逛半天后,姜茶抬脚踢了下树干,“跟你是同类,不识抬举的家伙。”

    11——试婚

    姜茶没有多少时间去抑郁乐正璋的不辞而别,她一向活蹦乱跳的父王病倒了。

    她每天守在城主的寝宫里侍奉汤药,亲眼看着他山一样伟岸的身躯一天天的消瘦、伛偻下去。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姜茶眼睛熬得通红,哀声询问她的师傅。

    这次,神通广大的师傅老头儿也束手无策,“城主大人大限已到,公主节哀。”

    姜茶跑到没人的地方狠狠地哭了一通。她是很喜欢与父亲作对,看到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她就开心地不得了。虽然也早就想好,等她继承了城主之位,要如何虐待他报复回来。可是……说倒下就倒下……

    抹干眼泪后,姜茶回到城主榻前侍奉汤药。只是,她明显低估了城主旺盛的精力。

    这天,城主拒绝吃药,骨瘦如柴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女儿,该成亲了。”

    姜茶默默地望着他,点了点头,“好。”

    城主很开心,继续吃药。

    翌日,城主没有吞咽送到嘴边的药,目光灼热地盯着侍立在塌尾的伟岸男人,“女儿,梅青很好啊。”

    姜茶头也没回,将汤药喂进老城主的口中,道:“我知道。”

    谭筱白头一遭感到脑袋不够用了。她迷茫地看向许轩,“相公,姜城主是要和这个叫梅青的公子成亲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许轩点头。

    谭筱白指着前方飘扬的罗红帐,语气中含有几分愤懑,“那怎么还会让她的丫头与梅公子同床?”

    姜茶遵从城主的命令要和梅青成亲,没再搜寻乐正璋,这可以理解,婚姻大事本来就是要父母做主。谭筱白很懂这一点,比如她自己,虽然暗暗喜欢了柳大哥这么多年,可还是乖乖嫁到了许家。她可是好媳妇儿!

    虽然妻子要服侍丈夫之类的,可丈夫也要对妻子忠贞啊,为什么在姜茶成亲的头一天,她要把她的丫头与未来夫君放一张床上。感觉好邪恶的样子=口=!

    许轩用扇子敲了敲头,发愁地想着,好像真的不应该把她带进来。他这位娘子脑壳就那么大,见识就那么一点儿,心底单纯的仿佛一张白纸。

    “这个叫,试婚。”他斟酌道,“就是,有些地方有这种习俗,家里怕女儿嫁过去受欺负,会先选个婢女去和姑爷接触,看看他的品性如何。待嫁的小姐在一边观察,满意的话,嗯,翌日就可嫁过去了。”

    “是这样啊。”谭筱白似懂非懂,“多奇怪的风俗?”

    许轩将扇子掩住嘴轻咳一声,“这种习俗皇家里比较流行。我们还是不要了,太麻烦。”

    “嗯。”谭筱白很开心相公和她态度一致,她可不觉得这种习俗有什么好。

    姜茶也是这般认为的。父亲时日无多,她只好赶快成亲,了却他一个心愿。

    她就坐在床外,半透明的红纱帐内就是她未来的夫君和用来试婚的宫女。从她这里可以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梅青与那宫女相对跪坐着,谁都没有动作。

    姜茶的眉拧得紧紧的,她恶心这种规矩!

    梅青是她同门师兄,亦是这城内威名赫赫的骁勇将军,性情坚韧,品性纯良。这样的人来做她的夫君,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帐内,宫女已经倾身去解他的衣带,“将军还是,莫让公主等太久。”

    姜茶注意到梅青的身体更为僵直了。她叹了口气,梅青的为人她最清楚,这般放浪之事,又是在她的眼皮底下,真的是难为他了。

    帐内的宫女也是尴尬莫名。试婚的大宫女是自小就备下的,对男女之事,她虽未亲身经历过,可知识颇丰。可是,梅青面对她的百般挑逗,竟然没有动情的迹象。难道说,将军真的是……不行?

    大宫女俯下身,以谦卑的姿态趴伏到了梅青的腹下。大将军是出了名的严格自律,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和其他几个大宫女被选为试婚候选人,不是因为她们有多么的美丽动人,而是她们几个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几分和公主相似的地方。

    梅青的喉结滚动了一番,呼吸扼住不住地变粗。他略一垂眸,身前那个俯身翘臀的女子身影便撞进来。和她,还真的有些像。

    卖力服侍的大宫女松了口气,总算有了反应……

    姜茶眼看着帐内的两条人影纠缠成了一团,还伴随着煽情的喘息,不由握紧了拳头。

    梅青耳目过人,自然听到了姜茶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忙起身,拉上亵裤。

    “呲啦”一声,红罗帐被撕开。

    纵然有心理准备,可看得帐内的起情景,姜茶的脸还是通红。

    那大宫女慌乱了一瞬便恭敬地伏低身子。

    姜茶深吸了口气,“试好了?”

    大宫女不知如何回答。教养的姑姑没有告诉她会出现这种状况。

    “你走吧。”姜茶径自坐在床边,宽掉外袍,脱鞋上床。

    大宫女忙不迭地下了塌,头也不敢抬地跪在一边。

    姜茶看了眼大宫女虽服帖却带着股坚持的身影,知道这宫女就这样出去,肯定会收到教养姑姑的惩罚,说不定还会换另一个人来。“你,”她把头探出帘子,“我自己试,你看着点。”

    姜茶一回头,发现梅青已经穿戴整齐,便道:“你穿衣服干嘛?”

    梅青一张俊脸通红,“公主快些出去!”

    姜茶眨了眨眼睛,“没关系。反正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早一天也没什么。”

    在梅青的迟疑中,姜茶已经抽走了他的腰带。

    她有些难为情,可还是伸出手,握住了他那处。

    滚烫的,又粗又硬,手感不太好。

    姜茶强忍着要松手的冲动,按着姑姑教的,抚慰着她的未来夫君。

    她是这诺大姜城未来的王,如果连男女之事上都要退缩,如何去承担别的事务?以后的生活里,她要成为主导。

    这些不宜的画面,谭筱白没有看到。她被许轩哄出了屋,正蹲在廊下做饭。

    许轩的乾坤袋里被他娘放了全套的厨房用具,锅碗瓢盆,豆菜米面,真是应有尽有。

    本来,谭筱白就觉得看人家闺房的事情不太道德。

    “可惜没有肉,不然就可以做肉包子了。”谭筱白不满足地揉着面团。

    许轩从门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一幕:廊下齐刷刷跪着教养姑姑和宫女们,谭筱白在她们旁边捅着炉子,噢,又添了把柴。

    “什么时候能吃?”许轩摸摸肚子蹲在她旁边。

    “就快好了。”谭筱白擦擦额头的汗,有些小得意,“我蒸的包子连娘都说好吃。”

    蒸笼开始往外喷香气。

    许轩深深嗅了一口,“好香,放了什么?”

    谭筱白掰着指头算:“有胡萝卜、白菜、鸡蛋,还有香菇丁。相公,我还放了点姜,你吃吗?”

    “吃。”许轩摸摸她的头,“娘子真能干。”

    包子蒸好后,香喷喷的,个儿又大。谭筱白先给许轩拿了一个,“相公尝一尝。”

    “谢谢。”许轩有些小小的感动。多么善解人意的小娘子!

    谭筱白捧着一个包子坐在许轩身边,“相公,她们这么跪在外面不冷吗?”

    她说的是那些跪在廊下的宫女们。

    “这些都是虚的。别管她们。”许轩伸手将筱白搂进怀里,摸了摸她潮湿的鬓角,这么一通忙活下来,她出了不少汗。“吃完歪我身上眯一会儿,这次的时间应该会比较长。”

    好吧,他其实有些搞不懂姜茶的心思。如果她对乐正璋是真爱,为什么不直接跳到与乐正璋在一起的时刻,反倒对梅青印象这么深刻,竟然让他乱入到她的回忆里了。

    金乌乍现。

    守在帐外的大宫女焦急万分,姑姑们肯定都等急了,公主再不醒( 口袋里的相公 http://www.xlawen.org/kan/51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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