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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十分明媚:“比不得王爷你,这不,元妃娘娘刚回去,王爷你闻着味就来了。”

    这姑娘嘴里,就没几句讨喜的话。燕湘荀脸色有些沉,却也没发火:“本王很好奇,今日南城门你与那道士说了什么?居然叫他倒戈了。”

    他果然看到了!闻柒眸子一眯,猫儿似的眼晶亮晶亮,半真半假地反问:“你怎么看?”

    四两拨千斤,又是这一招,到底,她嘴里还有没有一分真话?

    他近乎逼视:“你如何知道九章王府失窃?”

    闻柒不退不让,眨眨眼:“你怎么看?”

    “失窃之物为何在那道士身上?”

    “你怎么看?”

    燕湘荀握拳,磨牙:“你怎么知道宫乱那晚,本王,燕成广,还有皇后都饮过那毛贡?”

    闻柒仔细想了想:“嗯……”抬眸很真诚,“你怎么看?”

    靠!燕湘荀第一次如此想爆粗口。还是这句,果然,闻柒嘴里,全是混话,不,还有荤话!

    “我觉得,”燕湘荀冷哼,眼底全是闻柒音容笑貌,视线灼灼,他道,“是你,是你在玩花样。”

    哟,这小霸王,有脑子啊。闻柒扯嘴,回了个大大的笑:“你猜?”

    猜?她的花花心思,谁猜得准。燕湘荀又是恼又是急,还有些说不上的心痒,更走近了几步,盯着那人儿瞧。这无巫蛊之事,绝对另有隐情,他甚至怀疑,苏太后是被她设计了去,他不就被她几次三番给耍了个彻彻底底。

    “你在糊弄本王。”

    闻柒眯着眼笑:“这都被你看出来。”

    “闻柒——”

    她打断:“我说王爷,没听过一句话吗?好奇害死猫。”她笑弯了眉眼。

    燕湘荀冷哼:“本王不是猫。”

    闻柒笑着点头:“嗯,王爷不是猫。”嘴角笑意更深,“只有狗的鼻子才那么灵。”

    真真假假不真不假,她总是几句话就能叫人方寸大乱阵脚全错。燕湘荀此刻便没了多少理智,想也不想,怒言:“你敢骂本王是狗!”

    闻柒扯嘴,露出几颗洁白的牙:“勇于直面事实。”眨眨眼,哄着,“真乖。”

    又一次,他被她的无耻言论说到无地自容,这个女子总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分明什么都没做又像什么都做绝了,真让人无路可退忍无可忍,燕湘荀直咬牙,大声嘶喊切齿:“闻柒!”

    闻柒后退三步,掏掏耳朵:“不用这么大声,我没聋。”

    燕湘荀恨恨地盯着她看,她提了一盏灯,小小的个子,眼眸比灯火还亮,跟狐狸一般狡邪,嘴角总是笑着,只有三分真,七分调笑玩味。久久,他说:“你的底,总有一天,本王会翻了。”会叫她臣服!想到此,心头咯噔一下,跳得很快。

    闻柒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大晚上不醉卧美人榻,舍了花前月下就为了与我口舌?”闻柒笑不露齿,甚是痞气,“怎么这么想见我啊?”说着一个媚眼丢过去,勾人滴呀。

    燕湘荀心尖一颤,说话突然就不利索了:“你,你再胡说八道一句,本王,本王撕、撕了你的嘴。”

    抓心挠肺……此时,燕湘荀是尝尽了这四个字的滋味,然,那人儿却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看王爷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的,想必白天轿子没颠着王爷,那闻柒也就放心了,这就安心回去就寝了,王爷好走。”

    说完,闻柒提灯就走。

    燕湘荀怒喊:“本王准许你走了吗?”

    闻柒转身,笑了笑:“看来王爷是贵人多忘事,闻柒就多嘴提醒王爷一句。”指了指脚下,又指了指燕湘荀,下巴一抬,“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一副嘴角,俨然是避如蛇蝎的姿态。闻柒啊,对着这位人见人怕的小霸王,不买账呢!

    大概燕湘荀活了二十栽,就遇上了这么一个,所以如此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狠狠瞪了半天才说:“这,这个本王说了算。”

    口齿打结,眸光闪烁,姿态别扭。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闻柒抱着手,嘻笑:“燕湘荀。”眼里,全是调侃。

    燕湘荀口不择言,惊慌失言:“你大胆,本王的大名——”

    她笑着接过话:“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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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宓爷傲娇出场

    第三十九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她笑着接过话:“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闻柒走近了,提起灯,明火下,眨巴着眸,深深看他,唇角全是笑,融在眼里,肆意的烂漫。

    这一眼,燕湘荀呆愣住了,只觉得那爪子挠着心口,并没有用力,如同猫儿轻舔手掌般的痒,让他方寸大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瞧瞧,这春心萌动的样儿。小样!闻柒掩嘴直笑:“我猜中了呢。”

    燕湘荀脸上臊热:“你——你——”好看的眸来回转悠,口舌不顺,额头冒汗,那面纱下露出的耳垂染了一层绯色,他支吾了半天,指着闻柒骂道,“你不知羞耻!”

    羞耻?那是啥玩意?闻柒好笑,这家伙,别看是个暴躁性子,竟是只纸老虎,挑挑眉毛,市井大爷般无耻模样:“哟,还挺纯洁的。”

    真——真他奶奶的流氓!

    燕湘荀瞧着那放荡的笑,喉结一滚,呛到了:“咳咳咳……你,你……咳咳,你,胡说八道!”咳得脖子都红了。

    诶,燕湘荀就是被吃得死死的!闻家姑娘越发玩心大,得寸进尺了,又凑近,垫着脚对着燕湘荀眨眼:“看吧,心虚得都结巴了。”

    鼻尖蹿进一股馨香,心口一麻,燕湘荀脚下一软,趔趄了好几步,好不狼狈,恼羞成怒地喊:“本王瞎了才会看上你。”

    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跑,踉踉跄跄的好不失魂落魄。

    这是遁了?嗯,燕湘荀对闻柒,完败!

    身后,闻柒放肆地大笑,冲着那丢盔弃甲的某人喊:“王爷。”

    也没转身,燕湘荀砸来一句怒其不争的嘶喊:“谁让你叫住本王的!”

    闻柒提起灯照过去,好心提醒:“王爷,常湘殿在那边。”

    前头脚步一顿。

    “谁说本王要去常湘殿了?!”吼了一嗓子,某王爷掉了个方向,步子,那是更快了,薄纱飞起,露出一张绯红的俊脸。

    闻柒摇摇头,直叹:“这孩子,都睁眼瞎了。”

    昏暗里,燕湘荀已跑远,只见慌张无措的影子。

    她想,这厮不会真看上她了吧?妈呀,她只调戏,可一贯习惯是擦擦嘴就走人,搁古代就是一嫖客一纨绔。再说,她没摸没亲没抱没滚床单,不用负责吧?那以身相许的勾当……闻柒打了个哆嗦,赶紧有多远有多远,这一转身——

    啪嗒——宫灯落地,灯芯染了糊纸,燃起微微火光,那人容颜笼在月下,像暖玉生了烟,是倾城的颜色。

    良辰美景月上柳梢头,隔云遥看美人兮,如此魈魂的桥段,闻柒如今只想长叹一声:靠之,真他妈衰!

    这美人,不正是叫闻姑娘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傲娇祸嘛,不然谁大晚上的穿这么骚包?

    闻柒撤嘴笑:“哟,爷,嘴巴还没好呢。”脸上无比僵硬,心头无比郁闷,因为一眼望去,前有敌方,后无退路,左边假山,右边莲池,总之,无处可逃啊。

    秦美人端着一张俊得天理不容的脸,一点表情也不给,冷冷道:“你看上他了?”

    想是听见了刚才闻家姑娘与燕湘荀的话了,只是这一脸的‘大爷不爽’是闹给谁看啊?

    闻柒哼了一句,摆明了幸灾乐祸,挑挑眉看去,秦宓嘴角还红肿着,是闻某人的杰作,往下看,月白的狐裘遮住了美人脖颈,窥探不到一丝旖旎,却生生带了股子媚态。闻某人笑得越发愉悦了,问道:“脖子疼吗?”

    “你看上他了?”表情没变,完全没表情,语气很冷,简直冰冻三尺。

    后头端着一壶煮酒的梁六眼皮直跳,突然莫名其妙闻到了一股怪味。奇了怪了,闻家姑娘看没看上常湘王很重要?问了两遍,一遍比一遍还要叫人毛骨悚然。

    嗯,很重要,事态很严重,梁六自动后退三步,瞅着闻家姑娘,姑娘笑着,眼儿眯成半月,点头,意味深长:“嗯,是个美人儿。”

    说实话,虽不及眼前人,燕湘荀却也是世间数一数二的俊人儿。

    “闻柒。”

    忽然,冰冻三尺也不止了。美人眼色像是抹了千年不暮的寒,直叫闻柒不敢直视,挠了挠发间,很是乖顺:“爷,您吩咐。”

    完了,一根簪子也没戴。

    没武器,没退路,闻柒有点头疼了,心有戚戚然,很是不在焉,耳边突兀又冷硬地砸来美人大爷一句:“女人不能太随便。”

    这说教的语气,这怒其不争的措辞,这心肝脾肺肾都不爽的神色,闻柒只想说:你大爷的,姐哪里随便了,干你丫的毛事!

    算了,手头没胜算,闻柒能屈能伸,连连陪笑,顺杆子往下爬:“爷说得是,这三更半夜的,荒唐见不得人的事最是多,我一个姑娘家确实不适合在外晃悠,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随随便便与人夜半私会,行苟且之事呢?那我这就告辞了,省得女儿家的名声给人诬了去。”

    瞧瞧,多谦逊,多温顺,狗腿完悄无声息地从美人身边打灯而过,只是刚猫着走了几步路,肩头搭了一只白润剔透的手。

    闻柒抬头,笑得僵硬:“爷,这是?”

    妈的,都这么怂了还想怎样啊!闻柒有点牙痒,想咬人,正是火大,忽然,肩头痒痒的,低头一看,那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指微微抬起,落下,抬起,落下……不似撩拨,更要人命。

    闻柒觉得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心口反复地扫来扫去,牙齿是不痒了,心痒了。正是心猿意马时,美人微抬侧脸,眉间漾出一抹山明水净的温柔。

    他说:“夜半私会,行苟且之事。”声音很轻,听着像软软的羽毛扫过了耳膜。

    梁六手抖:妈呀!调戏有木有?

    闻柒眼皮直跳:娘的!男色惑人!

    姑娘她很果断,退了一步,绕开那挠人心痒的手指,笑得很假:“最难消受美人恩。”再退一步,双手抱胸,作惊慌状,摇头摆手,“爷,奴家不要~”

    这话,配上这表情,多像逼良为娼,当然,闻家姑娘闹的是打死不从,接下来是不是该强抢民女了?

    嗯,果不其然。

    秦宓笑道:“爷准你消受。”手绕过闻柒,揽住了她的腰,掌心灼热。

    她不知道,他掌心用了几分内力,只知道腰间酸麻,提不起一分力,她不敢动,只怕一动弹,这家伙动动手指,那她的腰怕是废了。

    果然,插科打诨软磨硬泡钻空子这一套,糊弄不得他。

    “爷,我说了不要。”闻柒的声音有些颤,竟有些不知所措,她看不懂这男子,时而浅笑森然,时而弹指杀伐,时而温柔魅惑,只是笃定两个字:危险!

    “由不得你。”

    第四十章 闻姑娘怂了

    “由不得你。”

    他似乎轻笑,隔得近了,她耳边全是他的气息,淡淡的龙涎香,有些灼热。

    三十六计,此刻,她想不出一计脱身,这男人,总让她心神不宁,偏偏还不敌他手。

    这是作死的节奏?

    正想着,忽然,腰间一紧,微凉的手摩挲而过,撩得微微酥麻,指尖缓缓缠上了她束腰的玉带。

    闻柒浑身一僵,话不利索:“你敢脱我的衣服试试。”

    夜半私会,行苟且之事……

    她那纯洁的大脑紧绷之余竟冒起了不纯洁的黄|色泡泡,腰腹处,有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绕着流苏,轻挑慢扯,腹下微灼,烫过了心尖。

    如此攻势,闻柒忘了叫嚣,怔忡着,忘乎所以,耳边响着男子嗓音,寒冽,却撩人:“龙虎令是不是在咽喉里?你用手剖的尸体?”

    鼻尖全是男子淡淡的龙涎香,缠缠绕绕地蹿进了心头,这滋味,她只觉得像猫儿在心尖上咬了一口,不疼,很痒,她怔忡了好半响,理智才回神。

    奶奶的,活了两辈子,见过的男人比吃过的肉都多,今儿个跟没开过荤似的,闻柒不耻,切齿:“老娘用手给闻家老头开膛破肚的,龙虎令没有,就惹了一身死气,识相的,滚犊子,免得沾大爷你一身腥。”

    话里半真半假,至少那一身还未洗净的血气是真的,至于那龙虎令,猜去吧。

    秦宓蹙眉,身子后倾拉开了些距离:“血腥味太重,爷不喜欢。”

    话间,手指轻扯,那束腰的玉带将散。

    眸子一紧,闻柒大吼:“就算你把老娘脱光了,你也找不到龙虎令,你不怕长针眼你就脱,今天你敢脱老娘一件,明天后天总有一天老娘就把你扒得一件不剩,这十三岁的小身子你下得去眼你就看,反正你丫的有料,等老娘看回来摸回来也不会亏。”

    腰间那做乱的手一顿,耳边传来轻微的笑意,他似戏谑,身子贴近了,眸中融了细碎星子,全是浮光,他调笑:“你怎知爷有料?”

    凑得近了,气息相缠,她一瞬躲不开那双惹尽桃花的眸,就那样直直撞进他的视线。

    闻柒想,这个家伙啊,他有着世间最美的一副容颜,有着让人丢魂失魄的眸。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她想,完了,绕进美人计了,她被耍流氓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嗯,怕什么,流氓本色,她也是信手拈来,这么一想,闻柒扬起下巴,信誓旦旦:“姑奶奶摸过的男人比你看过的女人还多,信不信老娘看你一眼就知道你那玩意有多大尺寸!”

    秦宓一张俊脸,黑了。

    “咳咳咳……咳咳咳。”

    梁六正要咳出肺来,那头闻柒一个眼神砸过去,梁六下意识捂住裤裆,抬头,空中飘过一句:信不信老娘看你一眼就知道你那玩意有多大尺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耍流氓!

    梁六抖着裤子仰天长啸:姑娘啊,悠着点啊,爷们都是雏儿……梁六想遁地,只恨不得五体投地给闻姑奶奶跪了。

    半天,万籁俱寂,风飘过。

    闻柒扯嘴,嘚瑟:“爷,让我瞧一眼不?”说着,不老实的小眼神顺着秦宓的胸膛就往下,往下……

    骤然,他揽她入怀,俯身,唇贴在她耳边,轻启,伴着清风朗月般浅笑。

    瞬间,闻姑娘瞳孔放大,耳根子红透,脑中,那勾魂的嗓音反复飘荡,他说:

    有多大……

    活了两辈子,闻柒头次这么压倒性怂了,觉着心尖上点了火,燎原开来,火辣辣得不爽,生生将她灼了个外焦里嫩。

    “你——”流氓!

    话未完,腰间一麻,流苏玉带尽散,月光洒下,落了一地衣衫,冷风吹过,闻柒打了个哆嗦。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爷闻不得别人的味儿,尤其是死人。”

    所以,他将她扒了,在那句‘有多大’之后。

    闻柒仰头:这是被戳了豆腐?低头瞅瞅身上素白的里衣,深吸一口气,嘴角一扯:“操!流氓!”

    回声荡漾,未落,风刃皱乱,她抬手,直接锁喉,毫无章法的快招,没有花样,出其不备,索命。

    只见他闲庭信步般微微侧身,指尖轻抬,两指擒住了她成爪的手,似有若无地摩挲,他抬眸看她:“乖,不要和爷动手。”几分诱惑,几分哄骗,更多的是威慑。

    不止一次,她咬牙暗骂:变态的功夫!

    不动手?那便不是闻柒,手腕一转,同时出另一只手,直接袭向男子腰间。

    她快,然,他更快,闪身徒手接了她那手,掌心肌肤相触,一股风刃刮过,两人各退三步。这一掌,他没用半分力,她却用了全力……

    秦宓恍然浅笑,这猫儿,好狠的心肠,掌心灼热,疼得发麻,他想,他真是太纵容她了,竟觉得这掌心的疼像猫儿轻咬,舔舐,有些欲罢不能。

    几步之外,反倒她气急败坏,一身素白亵衣下的小身子气得发抖,嗓门很大:“你到底是哪来的孤魂野鬼,阴魂不散啊,老娘告诉你,要龙虎令没有,要命就滚你犊子的,不怕脏死就放马过来,老娘牙齿正痒着呢。”

    “闻柒。”他唤她,语调中,融了笑意,还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竟温柔得让人有些恍惚。

    第四十一章 调教与反调教

    “闻柒。”他唤她,语调中,融了笑意,还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竟温柔得让人有些恍惚。

    两个字,带了蛊似的,缠缠绕绕在她耳际,绕得她心神难宁。

    擦之,妖孽!真他妈勾人。

    闻柒猛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摆出防御的姿势,道:“少废话,放心这次我不咬脖子,嫌咯牙!”

    几次交锋,似乎次次都是牙齿上能讨来几分便宜,除此,一招难敌,这让闻柒很恼,想,想……咬人!

    不咬脖子,咬哪里?闻柒端详着某张俊得惊世骇俗的脸蛋……姑奶奶的,好看得下不去嘴,坑爹!

    正想着,秦宓走近了一步,闻柒下意识退了三步,手握成拳。他淡笑,嗪了抹倾城的颜色,恰似温柔:“龙虎令爷不和你抢,你以后听爷的话,莫要对爷张牙舞爪,莫要忤逆爷,莫要和爷动嘴,不经爷准许不许碰爷的身子,你乖巧些,爷不动你,只陪你玩玩,玩多大,爷都给你担着。”

    莫要什么什么?张牙舞爪?乖巧?身子?这是在耳提面命宣布主权吗?这是在趾高气昂强取豪夺吗?

    哦,大爷的意思是:你是爷的,爷承包了。

    闻柒嘴一抽,爆出一个字:“靠!”

    美色不能Yin,人权主义,Yin者,天打雷劈!

    美人皱眉,眉宇阴翳竟也是夺人心魄的美:“莫要对爷说脏话。”顿了顿,似乎思忖,抬眸,视线满满她的模样,极是专注,道,“对别人可以。”

    闻柒嘴角再一抽:“你这是在养狗?”

    她敢笃定,这妖孽要的是臣服,是趣味,是不可一世地玩弄股掌。类似于某种兽,发起进攻前,总要戏耍逗弄猎物一番,等其挣扎到筋疲力尽,再一口咬死。这勾当,闻柒也喜欢,她执着于当兽,今个儿,被当了狗!想说两个字:操蛋!

    浅笑如花美人如玉,他轻轻摇头:“不是。”

    不是狗?难道让她翻身当兽?闻柒挠挠头,值得考虑。

    红唇轻启,秦宓继续道:“是猫。”

    一股冷气扑面刮来,闻柒一个哆嗦,咬碎了银牙。大爷的,不是兽,是受!

    不好意思,她喜欢攻!耸耸肩,她笑得流里流气:“我要不听话呢?”挑眉,“我喜欢张牙舞爪,喜欢忤逆,喜欢动手动脚动牙齿,喜欢摸你挠你蹂躏你金贵的身子。”深吸了口气,“当然,玩多大,我自己担着,至于猫,老娘看不上眼,你,也看不上眼。”说着,扬起下巴,女王姿态吊炸天,“怎样?”

    她虽爱美色,臣服?不好意思,她不懂不会不屑一顾,这便是闻柒,就算坑蒙拐骗色也要天经地义地由她左右。

    话尽如此,她素手成拳,不退而进,不守先攻,猛地一扑,双手劈向月下独立的男子。

    这个人儿,一股野性,难驯,浑身都是不管不顾的孤勇。

    秦宓一退数步,月白的衫,曳起轻弧,清贵的暗影在月下穿梭。

    闻柒步步进攻,招招狠辣,近身肉搏毫无内力,她拼的的速度,是力量,是层出不穷的花招。然,他不出一招,只守不攻。

    尽管如此,她竟讨不到一分好处,咬牙,她侧身一跃,绕到男子素衣身后,扬手,攻其腰腹命门,快得几乎眼花缭乱。

    骤然,微凉的指腹擦过她手腕,月下,一只剔透瓷白的手擒住了皓腕,轻轻一扯,她跌进了他臂弯里,丝毫动弹不得,她狠狠抬头,望见一双落花沉寂的眸,深深的暗影,全是月华的清光,里面映出她自己的容颜。

    她想,她完了,这个男人一定是劫,就怕哪天要万劫不复。

    凉凉的指抬起她的脸,倔强模样惹得他笑了:“爷不会对你怎样,也不愿伤了你,爷就拔了你的爪子。”玉白的手伸出,“酒。”

    身后,梁六递上了那一壶素娟花煮的清酒,淡淡酒香弥散,微微的醺,最是醉人,淋在她掌心,从指尖,漫过一寸一寸肌肤,蹿近了四肢百骸。

    闻柒好像醉了,不知所以然,鼻尖全是酒香,还有男子身上好闻的气息,未饮一口却恍恍惚惚。

    月色清幽,很静,他执着她的手,一遍一遍淋过酒水,洗净,擦拭,神色专注得让人移不开眼:“莫要碰旁的男人,爷嫌脏。”抬眸,华丽的月色,淡淡的杏黄,清俊里也带了暖色,语气却是霸道,“搜身也不准。”

    搜身?一边梁六若有所思了,敢情闻家姑奶奶摸了那道士膈应到咱爷了。如今啊,爷不嫌人姑娘脏了,嫌弃姑娘碰过的人脏了,真是质滴飞跃。

    风还在吹,月也还在冷,闻柒的手还被爷拽着,素白的手心里酒水在蒸发,她打了个颤,真冷,缩了缩,手还是动不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他妈不爽,这般心神不宁美色诱人的感觉更不爽,她别开眼,笑得阴森森:“我的爪子哪能说拔就拔,也不怕扎人,爷啊,你应该,”几番思考,她道,“拔我的牙。”

    语落,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她用了狠劲,酒壶坠地,溅了一地酒香。

    很悲催,她只剩牙齿这一利器,很幸运,咬这美人百试不爽,瞬间,血色漫过了她的唇舌,凉凉的,一丝丝的腥。她想,这个男人,连血的冷的,连血都能诱人。

    是月色太美?还是酒能醉人,秦宓纹丝未动便由着闻柒咬,只是略微皱了皱眉,有些薄怒:“以后不许咬爷的脸。”似乎苦恼,好看的容颜都冷了,轻斥,“遮不住。”

    闻柒愣了一下,其间咯噔一声响,是梁六的脑袋磕在了石柱上。

    似乎,咬人这勾当让美人免疫了,不,他说了,不准咬脸,不准留痕迹。嗯,还是有点用的,闻柒松了牙关,打量这美人的脖子,然后是唇,那唇上还有她上次咬出的痕迹,怎么看怎么顺眼,于是闻柒果断放弃了咬脖子的打算,趁其不备,一口下去,唇舌相触,都是凉凉的,他饮了煮酒,酒香便漫进了她唇间。

    味道,唔,还不错,她觉得有点醉了,这酒量,她也真是醉了,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一点一点冷了,眉头越发紧蹙,闻柒笑了,牙齿厮磨,毫无技巧地啃噬,痕迹一道一道的,贴着唇,她吐字不清:“难道没有人告诉爷,养猫要挑乖顺的,性子太野,不仅不听话,还会抓人。”

    薄唇还染着星点血红,旧伤添了新痕,竟是美得妖治。

    这画面太违和,梁六不敢看,他想,若非爷愿意,便是嘴上功夫,闻家的猫也讨不到好处,他敢笃定,他家爷是甘愿的,任君蹂躏啊。

    “多调教些时日总会听话。”他舔了舔唇间的血色,舌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唇间,三分浅笑融了七分妖异。

    妈呀,美人攻势,真要命!闻柒想,这是个妖孽,是个让人招架不住的妖孽。她果断的别开脸,挺淡定:“嗯,大爷我喜欢反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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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不赢,咱上嘴,这是还悲催还是暗爽?宓爷这是越发惯着了

    第四十二章 宓爷调教法

    妈呀,美人攻势,真要命!闻柒想,这是个妖孽,是个让人招架不住的妖孽。她果断地别开脸,挺淡定:“嗯,大爷我喜欢反调教。”

    话落,伸手狠狠一推,她退开了几步,毫不犹豫纵身一跳,扎进了莲池。前有美人后无退路,偏生她寻不到出路又对美人毫无抗力,除了灰溜溜逃,别无他路。

    秦宓侧身,望着莲池,轻笑出声,闻柒哆嗦不断,仍旧调笑:“乖,小美人,告诉爷,你是谁?”

    他道:“北沧,秦宓。”

    北沧秦宓……

    传闻生若惊华绝色绝代,传闻弹指杀戮,善画皮之术。

    果然,她惹上了最不能惹之人,世间怕也只有一个秦宓能让她次次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她遇上他招惹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修来这样的孽缘。

    闻柒强颜欢笑:“小宓宓,乖乖哒,等着爷来调教你。”

    噗通一声,她游走了,忍着严冬的寒,咬牙间她发誓:此人不收,雄风难振!

    岸上,秦宓眸中晕了一抹新月初上的浅光,煞是好看,望着玉莲盛开里愈渐远去的身影,蹙眉:“爷是不是太宠着她了?”

    说话间,唇角牵动,微微疼痛,月下,唇上添了两道痕迹,精致的轮廓上也越发显得下巴处的红痕扎眼。

    两次,她已在他身上添了四处伤,岂止宠这一字能言说。

    梁六哆嗦着回话:“爷,女人不能宠,越宠越有种。”半响又补上一句,“也不能惯,越惯越魂淡!”

    秦宓蹙眉:“那该如何?”

    梁六一咬牙,狠狠道:“调教!”

    “怎么调教?”秦宓似乎苦恼,“她总不听爷的话。”

    诶,是不是幻觉,为毛有股子闺怨的味儿?梁六满头黑线与雾水,不吭声,那姑奶奶,哪里是甘愿被调教的主,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头来,被调教的没准是爷。

    沉默间,秦宓眉头越拧越深,舔了舔唇,些许疼,伸手。

    梁六赶忙递上镜子。

    借着月光,镜中容颜依旧极美,越发衬得那咬痕清晰,这伤,是怎么也遮不住了,秦宓揉揉眉心,道:“去寻几只猫儿来。”

    “啊?”梁六傻愣。

    “要不听话的猫。”他摩挲着下巴上的齿痕,掩不住眸间轻笑。

    梁六凌乱:“爷是要?”

    似乎,爷管闻家姑奶奶当猫,欠调教的猫。

    秦宓似乎细细想了一番,才道:“拔了它们的爪子。”

    不是牙齿吗?梁六盯着自家爷惨不忍睹的俊脸,表示很疑惑,这是恨屋及乌呢?还是爱屋及乌?可终归此猫非彼猫,况且……梁六有些迟疑:“爷,您以前说猫掉毛,脏!”

    宓爷点头:“嗯,真脏。”拾起地上那人儿脱下的外裳,语气愉悦,“回去洗澡。”转身,漫步折返。

    嫌脏还捡人家姑娘的衣服?

    好吧,把猫当人姑娘来调教的事爷都做了,其他的还不都是浮云,这啊,就是爷所谓的调教,真心弱爆了有木有?梁六摇头,为那将要被拔了爪子的猫和他家爷默哀:诶,都是被调教的命!

    此番折腾,闻柒落得个落汤鸡的模样,吹了风,受了寒,衣衫不整清汤挂水地回了华乾殿,倒头脱了个精光睡觉,迷迷糊糊间咒骂了句:尼玛!倒头一睡到天亮。

    次日,风轻云淡,冬阳微暖,华清宫半里外,闻得嬉闹哄乱阵阵不绝。

    这燕宫,哪有一日安生。

    “来,爷抱一个。”

    隐隐约约是男子的嗓音,放荡急切。

    “躲什么,爷会温柔的。”

    男子嗓音越发急色,偶尔有重物砸出的声响,却始终不闻美人声。

    “美人。”

    “……”

    想必殿中又是一出纨绔戏美人的桥段,老掉牙却屡屡不穷。

    “小乖,到爷怀里来。”

    “哪里逃,来,抱一个。”

    “……”

    光天化日天子眼下,这流氓胆大包天呢,不是别人,可不就是京中三大纨绔之首——常广王燕成广。这色胚的魔爪都伸到华清宫来了,色眼眯眯,直扑美人。

    这时,一声巨响,殿门被一脚踹开,砸来一声河东狮吼:“靠,你敢碰他试试,老娘今天就废了你那玩意!”

    这泼辣劲,闻梦里愣了愣。燕成广正要怀抱美人的手一顿,细长的眸一挑,望向殿门,那里正依着个唇红齿白模样俊俏的小人儿,一双眼尤其晶亮,闪闪烁烁的甚是灵动,长睫一颤一颤的惹人怜惜,燕成广只觉得心肝儿都痒痒了:“哟,又来一个小美人,泼辣劲,本王喜欢。”

    哟,色胆包天啊!姑奶奶不喜欢呢。

    闻姑奶奶几步走进殿中,一脚踹上了殿门,转身反锁,拍拍手,瞟了一眼闻梦里,他微微颔首示意无恙。

    嗯,该好好算算账了。

    “泼辣?”闻柒眯着眼笑,走近了几步,对着燕成广眨巴眨巴睫毛,“还有更泼辣的呢。”

    说完,一脚踢翻了脚下的石子,那石子长了眼,跨了半个院子的距离蹿进了某人裤裆,于是乎——

    “嗷呜!”一声哀嚎,地动山摇,地上,燕成广抱着裤裆打滚,蛋疼滴哟!

    闻梦里怔了,半响,浅笑开来,望着那叉腰大笑的女孩儿,眸子水光潋滟,笑着,唇边有个若隐若现的梨涡:“这泼辣劲,还喜欢吗?”

    燕成广滚了三滚,直不起腰,狞着脸发难:“你个找死的小妮子!”

    “呀,还有力气作威作福啊,看来是泼辣劲儿还不够。”闻柒托着下巴,瞧着地上打滚的男人,笑着问,“信不信再使点力,老娘就要踢残你了?”

    多天真烂漫的笑,多童叟无欺的眼神,多纯粹无害的模样,怎么就是这么叫人心肝俱颤呢?

    燕成广立马缩成一团,哆哆嗦嗦:“住、住手,你敢动本王,本王就——”

    闻柒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对着的,还是裤裆。

    “嗷呜——嗷呜!”

    闻梦里张着嘴,傻了,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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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护短

    闻梦里张着嘴,傻了,惊呆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鬼哭狼嚎不断,大概,那命根子,内伤外伤了,瞧瞧燕成广那咬着牙想揉揉又不敢揉揉的模样,铁定是重伤!继续嚎叫。

    “不许鬼喊鬼叫!”闻柒恶狠狠瞪着,“再不老实,除了你的命根子,连同你的命,老娘一起废。”

    “呜呜呜。”燕成广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宝贝蛋,痛得脸扭曲,浑身抽搐,哪敢吭声,那模样吃了苍蝇似的,脸绿着。

    闻柒端着下巴,瞧着从哪下手。

    “七姐。”闻梦里上前,“我没事,他是常广王,下不得重手。”

    “那简单。”闻柒面不改色,“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死人嘛,最省事,再说,这种人渣杀一个少一个,为民除害!”这勾当,闻柒乐此不疲,没少干。

    这话一出,燕成广抽搐得更狠了,就差口吐白沫两眼一翻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这十三岁的小身子里便怀揣了一颗。闻梦里深深看她,久久才道:“今日在御花园,燕成广当了许多人的面放了话,要来瞧瞧闻家少爷毁容的落魄相,他若现在死了,麻烦。”

    嗯,确实是,嫌疑人神马的最招人烦。闻柒想了想:“不能弄死,那半生不死好了。”

    燕成广一口血,涌到了喉咙。

    闻梦里微怔,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她,如此肆意妄为无所畏惧的人儿,这般叫人心惊。闻柒,这是闻柒……闻梦里有些恍惚了。

    “他哪只手碰了你?”闻柒问,眼珠儿转着,狡猾得很,眼里全是心思,层出不穷的折腾人的心思。

    闻梦里未语,只是看她。

    “不说?”闻柒摊摊手,无所谓,“那我两只都废了。”

    不过稚龄,这狠话,说得很溜,毫无起伏,好像理所当然。他不怀疑,她敢说,也一定敢做。

    “左手。”闻梦里回。

    闻柒一脚抬高,毫不迟疑,踢出。

    “嘎吱!”一声骨头碎裂的响,毫不拖泥带水,燕成广惨叫,“啊——”

    这纨绔的左手怕是三个月抱不得女人了。

    久久哀嚎,才静了半响,闻柒扯嘴,忽然绽开一抹笑,随即抬脚,又是一踢。

    “嘎吱!”

    “啊——”

    哀嚎又起,右手骨裂,最少四个月抬不起来。

    不好意思,她闻柒收账,连本带利,两脚,燕成广去了半条命,卸了两只胳膊,半死不活。这是闻柒的手段,狠辣得很果断。

    叫声不息,闻柒耐心不多,踢了踢还有半条命的燕成广:“不许鬼哭狼嚎!”

    瞬间,没了声响,燕成广翻着白眼,几乎晕死,进气少,出气也少。

    闻梦里惊愕:“七姐。”

    闻柒耸耸肩,不以为然:“手痒,一时没忍住。”

    这一手痒,就要了一国亲王的两条胳膊半条命。闻柒啊,她心狠手辣,只是,她护短,很护短,爱憎分明得毫不遮掩。

    闻梦里沉默,浅浅的笑似有若无。她啊,在护着他,这样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现在呢?”闻梦里睃着地上的人,目光骤冷,“怎么处理?”语气竟多了些果敢与杀伐。

    这闻家的人,百年戎马的世家,自然不出孬种。

    闻言,燕成广哆嗦了一番便要昏厥,闻柒一(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http://www.xlawen.org/kan/54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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