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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阅读

    是前线需要什么,在户部这里都折扣的十不存一。这导致了前线提出来的军需越来越多,而户部也越来越供应不起了。秦王知道,国家困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二皇子鲁王也不希望穆佑轩再立功。户部可是他的地盘。现在天气日渐寒冷,大军所需的冬衣已经是刻不容缓了。秦王进宫地皇上那里说了几次,皇帝最后派皇四子宁王宋珞璇,到户部备办大军冬衣事宜。

    宁王一直表现得胆子很小,接了差使之后,也是一幅唯鲁王马首是瞻的模样。鲁王却知道,这是皇帝给他的警告,要是他这个对大军冬衣的事情,还是卡着不办的话。这个户部就要由宁王接手了。宁王对这个差使也很积极,他虽然对鲁王还是早请示,晚汇报的。但是,每天还是会对鲁王说一句:“二哥,你看我什么时候去置办大军冬衣?”

    鲁王每次都不耐烦地说:“你要是着急,就去户部的库房扫一扫,看看能不能凑出这笔银子?”三天后,两个人又被皇帝叫去骂了一顿。出来后,宁王就对鲁王说:“二哥,你别怪父皇着急。现在北方实在冷得太快,听说军中已经冻死人了。咱们也不能真让大军都冻死,让蛮族打进来不是。”

    鲁王怒道:“你当我不知道大军冬衣重要。但是手上无银,我也没有办法。三弟那里就知道催催催,也不算算,这三军的冬衣做起来要多少银子呢。他当户部的银子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宁王怯怯地说:“二哥,我们银子不够集中定制的话,要不,我们从京城的成衣铺子里征收一些。”

    鲁王眼光一疑,看了宁王一眼,很快就笑着说:“没想到四弟到是个有主意的。这分开征集也是个办法。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必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只是,铺子多了,这冬衣的品质却不能保证了。”宁王轻松地说:“这倒不难,只要二哥派几个心腹去各个铺子坐镇,小弟再帮忙看着点就是了。”

    鲁王有些弄不明白宁王的心思,只是含糊地说:“我再想想吧。”鲁王回去跟心腹谋士们商议了一番,都认为这件事儿,不能再拖下去了,皇帝已经下了警告,再拖下去害大于利了。宁王的提议虽然不太靠谱,却是一个办法。只是就算是分开办理,也不能分的太散,京城里能接这么大的定单的铺子,都有不差的背景,也不能太过搜刮。

    这时,就有人向鲁王出主意说:“军中冬衣的事情,皇帝既然已经让宁王帮办,不如就交给他了。我们选好铺子,尽量压低价格,延后付款期限。至于冬衣的质量,交给宁王就是。”鲁王有些犹豫地说:“要是宁王认死理,非得要品质好的冬衣,那么时间来不及不说,人我们也是得罪了,这不是两头不讨好。”

    那人又说:“这倒不难。我们只要放出不在意冬衣品质的口风,就行了。到时候,要是宁王不开翘的话,就让宁王背黑锅就是了。”鲁王心里满意,但面上还是摆一摆他大楚皇子的身份,说:“这不太好吧。我大楚朝的将士们正浴血奋战,这批军衣要是不能替他们保暖防寒,我岂能不心中有愧。”

    那谋士在鲁王撇清,知道他心中已经同意,就说:“鲁王说的是。是我们小人了,这冬衣的品质,我们尽力维持就是了。总是户部库中无银,向各方征集冬衣也是权益之计。只能让京城的百姓多承担一些了。”鲁王掩面说:“也罢。你们去跟这次承担了冬衣的商家说,他们为朝庭解决困难,我鲁王记在心里了。只是国家正是战时,户部的事情太多,这冬衣的事情,让他们尽力奉承宁王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冬衣(下)

    鲁王一幅万不得已的样子,走了出去。剩下的心腹相视一笑,开始筛选能赶制冬衣的商家。没多久,鲁王的小厮就送过来了两三家铺子的名字。这自然是要优先安排的。这批冬衣的定价虽然低,但是如果不追究品质的话,还是有赚头的,鲁王自然不肯放弃。

    宁王回府后,脸上立即就没了胆怯小心的样子,立刻招人商议。这个把冬衣分散给京城商家的主意,却是他府里连桂方出的。宁王年纪小,刚出宫开府没多久,这个连桂华是他母亲特意派给他的。他自从跟了宁王这后,连出了几个主意,让宁王很得了些好处。宁王现在把他当作自己的第一谋士。

    连桂方跟宁王见过礼之后,宁王不等他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他:“连先生,你出的主意,我跟老二说了,你看他能照办吗?”连桂方信心十足地说:“鲁王现在没有什么退路了,也不以失了圣宠,必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送一批冬衣上去。我这个主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只能接受。”

    宁王却不太有信心,说:“我说这个办法时,我那二哥的脸都有些黑了。这个办法没办法保证,这批冬衣的品质不说,还要得罪京城的一大批商家。商户的地们虽然低,可是能在京城做大生意的,谁没有一二个靠山?这次关系军情圣意,他们不敢反抗,可要真得罪了他们,就要防着他们对景的时候,给我二哥使绊子了。我看二哥还真是进退两难了。”

    连桂方不以为然地说:“现在鲁王最要紧的是能圣宠不衰。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解他的燃眉之急了。最多他放手冬衣品质的监督。王爷是钦点协办军中冬衣事宜的。到时候,但凡有问题。鲁王还可以推到王爷头上。”

    宁王大惊怒道:“连先生,我二哥必定不会放过,我这个挡箭牌的。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连桂方亲手给宁王斟了一杯茶说:“王爷不必惊慌。鲁王是个贪婪的。军中用品一向油水最多。现在有咱们做他的挡箭牌,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明天鲁王让王爷做的事儿,王爷尽管答应。我们只要拿住他贪污的证据,王爷最多吃点挂落,鲁王却是彻底没法翻身了。”

    宁王还是不太愿意。说:“现在父皇极重视军需。冬衣出了差错,我怎么能脱身?”他当初同意连桂方的主意,主要是想着办法是自己想出来的。自己能在皇帝面前买了好,而出头得罪人的是鲁王。他从来没想过在冬衣上做什么手脚。在大楚朝,战时的军需一向看得很重的,真出了问题。就算他是皇子也吃罪不起。

    连桂方轻笑着说:“王爷多虑了。王爷这是第一次办差,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把事情做成,鲁王贪没军需用品,拿自己不谙外事的弟弟来顶缸。到时候,皇上最多训斥王爷一顿。心里肯定还会怜惜王爷,被自己哥哥算计。”宁王想了一想,按照皇上的脾气。自己确实吃不了大亏。而且自己平时形象好,皇帝一定想不到自己胆子大的敢打军中冬衣的主意。

    第二天。鲁王果然对宁王说:“四弟,现在受灾的地方多,有些地方的税也收不上来。二哥实在忙不过来,这军中冬衣的事情,就全权委托给四弟了。我手下的人也有限,就请四弟多受累了。”然后,他又拿了一叠名单过来,说:“昨天我查了一下户部商税的名册。这里有几个商家能接下军中冬衣的生意,信誉也不错,四弟可以参考一下。”

    他说是让宁王参考。宁王却明白,他是非要选这几家了。要不然,这冬衣能不能做出来都是个问题。宁王笑得跟花一样,说:“小弟正愁对京城商家不熟,有二哥的提点,实在是太好了。二哥放心,我一定让这批冬衣保质保量地发往前线。”

    那些商家在接到冬衣定单后,看到价格,就纷纷找自己的后台哭诉。这么低的价格,这么大的量,这明明是让他们破产的节奏啊。当这些商家的东家或掌柜,从那些王公大臣家里出来后,就一个个都镇定了。这些钱做好衣服,是亏本的。要是不挑材料,那还是能赚到钱的。要是黑心一点,利润还不低,量又大。这些商家眉开眼笑地回到自己的铺子或作坊,倒让那些伙计,对他们变脸的速度十分佩服。

    第一批冬衣很快发往前线。鲁王和宁王也在朝会上,受到皇上的表彰。但是在冬衣发出的第二天,秦王就收到一封匿名信和一个包裹。匿名信是一个小乞丐送到兵部衙门的大门口的。送信的人只说是兵部当差的小书吏,家里拖人带信来。守门的衙役没当成什么大事儿,就把信给传了进去。那名书吏拆开信封,才发现里面除了一张薄纸外,还有一封信。纸上说,这次所做的冬衣,有皇子们的秘辛。要求这名书吏把信传给秦王。

    那名书吏一敢隐瞒,就连里面信的封口都没拆,直接两封信一起给了秦王。秦王看了信之后,大怒之下,要去找送信的小乞丐,早就无从寻起。秦王让人按照信中所说,在兵部西墙外的一个老树洞里,寻到了一个包裹。那包裹里却是一件刚做好没多久的冬衣。

    秦王拿着这件冬衣,手都不由有些发抖。这是一件棉袄,折在那里看起来还比较新。可是拿起来,就能发现,布料差不多都糟了,轻轻一撕就是一个大洞。关键是看着厚厚的一件衣服,拿在手里轻飘飘的。秦王一撕开衣服的外套,里面的芦花就飘了出来。

    当下,秦王顾不得别的的。当务之急,要先把这些冬衣截下来。这样的冬衣发到军中,军中将士非哗变了不可。秦王顾不得请旨,带着护卫了京。好在冬衣出京只有一天,秦王快马追上满载货物的大车,不到半天就追到了。压车的小吏却是宁王的人,叫汪海。见秦王带人拦车,叫得跟秦王要谋反似的。秦王的一名护卫,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才止了声。

    秦王让人砸开装棉衣的木箱,里面的棉衣甚至比不上树洞里的那一件。有的已经破了洞露出里面的芦花来。那小吏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破衣服,不可置信地反复嘀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带的明明是新棉袄啊……”他要是真把这些衣服送到军中,他自己就未必能完整回来的。

    秦王冷笑着示意护卫放开他,对他说:“汪大人,你也看到了。这些东西根本不能送到军中,劳烦你先带人把它们送到兵部的库房中。”汪海不知所措地说:“可我是接令送军需的,按理说,出了京是不能回头的。”秦王淡淡地说:“按理说,你该把这些送到军中才行。你是打算让暴怒的兵痞把你撕碎,还是打算让皇上把你明正典刑。”

    汪海打了个冷战,愁眉苦脸地说:“我这就把这些东西送到兵部的库房去,还望秦王殿下救我一命。”秦王冷冷地说:“个中原由,我自会向皇上说明。你的命能不能留下,就要看天意了。”他又对护卫们说:“留下两个人,陪汪大人去兵部。剩下的抬上一箱冬衣,跟我进京面圣。”他把“冬衣”两人字说得咬牙切齿。

    秦王一向认为,皇家兄弟相争是不可避免的。可是这次战事,打成现在这个局面,蛮族都不肯退兵。只要有点脑子,就能明白,蛮族这次是看中了大楚的大好河山了。大楚朝准备不足,穆佑轩打得原本就吃力,鲁王居然不顾大局,还做出这样的事情。真要穆佑轩打输。真要是蛮族立了新朝,他们这些前朝皇子,恐怕都会性命不保的。

    皇帝在秦王出京不到一个时辰,就得到消息。秦王不在兵部办事,却带着一大队护卫私自出京,这让皇上很生气。他立刻派了太监郭槐拿了圣旨,来召秦王回京。秦王快马赶路,一路都没歇息。所以等郭槐见到秦王的时候,他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皇帝见秦王进宫请罪,还以为是郭槐把他给追回来的。只是让他跪在院子里思过,自己把郭槐叫过来,细过经过。他没想到,郭槐是在秦王回京的路上,遇见秦王的,同时,还有秦王带回来的送军需的车队。皇帝这一下给气得不轻,立刻把秦王叫进来一顿臭骂。

    秦王一声不响地跪着,让皇帝出了气,才说:“父皇,儿臣这次带人出京实在是万不得已。那批冬衣裳是真的不能送到军中。”皇帝有些奇怪了,这批冬衣还是因为秦王催得急,才这样做好了立刻就发的。他沉声问:“为什么?这批冬衣有什么问题?”秦王苦笑着说:“这批冬衣我带来了一箱,父皇一看便知。”(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败露(上)

    皇帝看了一眼还站在身边的郭槐,郭槐知道皇帝是要看看这批冬衣,就出去,让人把装衣服箱子抬上来。这箱子算是秦王带来的,也不能直接抬到御前。只是让接手的小太监把箱子放在殿外。郭槐出去,让小太监把箱子抬了进来。皇帝没想到派了两个儿子,却弄出了这样的冬衣,呆了半天说不出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才听到秦王轻声地叫他:“父皇,父皇。”皇帝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拿着衣服发呆。秦王还跪在自己脚下。皇帝突然觉得全身没了力气。

    皇帝这次是真的被打击到了。他以前认为,就算是儿子们为了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而相斗,也是情有可原的。皇家子弟都是这样过来的。最后无论谁是赢家,都是宋家子孙。可这次鲁王、宁王的所为,是踩到了他的底线。作为皇家子弟,为了私欲,连大楚王朝的兴亡都顾不得了。

    这次的事儿,无论是鲁王还是宁王做的,他都无法原谅。他倒退了两步,坐在龙椅上,才对郭槐说:“你去把那两个孽障给我叫来。”郭槐答应了一声,正要走,皇帝又叫住他说:“你要是敢泄露今天的事情,就不必回来了。”郭槐低头说:“老奴不敢。”

    皇帝在郭槐走后,才低声对秦王说:“起来吧。这次你做得对。”秦王见皇帝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说:“父皇,你别太生气了,自己的身体要紧。我去叫人请太医。”皇帝摇头说:“我没事。这件事儿得尽早解决。前线还等着这批冬衣呢。”秦王担心地说:“那父皇你就闭上眼养养神。”皇帝点头,闭上眼。半靠在椅背上不在说话。

    此时,他觉得全身疲惫。他守着这万里江山,每日也算是勤政,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子,为了这把宝座连江山的都不顾了。这让他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他不想让秦王看出他的茫然,只好闭眼假昧。大殿里的气氛一时十分沉闷,边上侍候的太监宫女。连大气都不敢喘。

    郭槐知道这次皇帝气得不轻。出去传旨时也是快马加鞭的。鲁王和宁王来得很快。他们行了礼之后,皇帝依然闭着眼睛没有看他们。鲁王心知不妙,就找说:“父王脸色不太好。怎么不叫太医?”他又对秦王说:“三弟,你来了之后,就没发现父皇身体不好?还不赶紧扶父皇到后面榻上去躺一会儿。”

    皇帝见鲁王这个时候,还是这么嚣张地挑兄弟的毛病。心中深悔自己这两年对他太过宠溺了。皇帝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鲁王。你先别拉扯别人。我叫你来是让你看看这个。”皇帝对身边的太监点点头,那人就拿了一件芦花棉袄放到鲁王面前。鲁王一见这件棉袄脸色都变了。他本以为,要等到棉袄发下去。穆佑轩的折子再告上来,这件事儿才能揭露出来。到时候。穆佑轩说不定已经败了一二仗。皇帝对穆佑轩也该心生不满了。

    那时皇帝要先安抚前线军心,又要补发棉袄。而自己这批冬衣,时间长些之后。自己也能处理好手尾。那时也就打起嘴皮子的官司,就是又没有证据。那就难查了。鲁王说什么没想到,冬衣出京不过一天,就被追了回来。

    鲁王拿着冬衣,直接装傻,一脸惊讶地样子,说:“这是谁家做的棉袄啊,这么糊弄人,穿着能暖和吗?”鲁王的惊讶倒也不完全是虚假的,他是让手上通知那些商户可以偷工减料,但并不代表,他允许商家做的衣服根本不能穿啊。皇帝沉着脸说:“这就是你昨天发往前线的冬衣。”

    鲁王一幅不可置信地样子说:“这不可能,昨天的衣服已经出了京城了。”皇帝怒道:“鲁王,你以为把冬衣送同京城,就没人知道你做的丑事吗?这样的冬衣送到前线,你就不怕引起将士烨变?”鲁王跪下请罪,却依旧喃喃地说:“这冬衣都已经送出去了,我可是一件都没留呀。”

    鲁王知道,他必须得表现出毫不知情的样子,才能过关。皇帝看着鲁王的样子,火气更大,说:“这是你三弟今天出京追回来的。你三弟当场开箱验得货,当时在场的官吏、兵卒都可以作证。你要不要跟他们对质一下。”

    鲁王偷眼看了一下皇帝的脸色,觉得自己可以适可而止了,就说:“父皇,三弟的话我自己是相信的。我只是真的不知道,好好的冬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现在全国各地都闹灾,我是真忙不过来。这冬衣的事儿是全权委托给四弟了。”皇帝阴沉的眼光看向宁王,说:“宁王,你有什么说的吗?”

    宁王有些发呆,这衣服糟成这样,他也有些意外。原本这些衣服是要陷害秦王的,他为了避闲,平时跟本不往前凑。虽然外面说是他督办,他也从来没去看过衣服做成啥样的。这会儿见皇帝问他,赶紧答道:“父皇,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皇帝讥笑着:“朕派了两个儿子督办军需,居然连几件冬衣都做不好。看来是朕没福气,生的儿子都不顶用。”

    鲁王忙说:“父皇,你别伤心,都是儿子的错。四弟还小,我不该把这件事儿全权交给他。你别怪他,儿子甘愿领罚。”宁王见皇帝半天没说话,似乎被鲁王的兄弟情义给打动了。他大声说:“二哥,你别都推到我身上啊。虽然分散做冬衣裳是我的主意,可所选商家是哪个,可都是二哥指给我的。”

    鲁王知道这是一个破绽,早就想好了借口,说:“我选的这些商家,都是有些家底,并在户部登记的也是,京城最大最合适的铺子。我本以为,他们做得这么大,早就有些信誉了,才提给四弟的。我也想不到,到了四弟手底下,这帮人怎么就不顾,几十年的信誉脸面了呢?”

    宁王一听,鲁王撇得还真清,立刻恼了。他向前跨了一步,手一指,几乎都要碰到鲁王的鼻子了,说:“二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那些商铺可以偷工减料了。”皇帝一听大惊道:“宁王,你说的是真的?”鲁王喊冤道:“父皇,没有这种事儿。把冬衣分散给不同的商家,只是因为国库用度不足。我一个堂堂皇子,让商家对前线要用的军需物资偷减材料。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皇帝恼怒地对鲁王说:“闭嘴。”他又以盯着宁王看了一会儿,眼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直到把宁王盯的低下了头,才说:“你说这些衣服鲁王示意商家这么做的,你可有证据?”宁王被皇帝盯的胆怯,低声说:“我的小厮安儿,是其中一家商铺的大师傅的侄儿。我刚开府不久,手上帮手少,就让安儿帮我看着点那些铺子。安儿那个叔叔,见安儿每次抽查样品都做得很认真,才告诉他的。”

    宁王决定做这件事以后,就打算花钱收买一二个证人。安儿的这人叔叔是一个意外。安儿被卖了之后,就再没有见地家人。这次见到叔叔才知道,家乡遭灾,一家人都没了,只剩下这个叔叔来到京城讨条活路。好在,他的裁剪手艺是自幼学过的,才凭手艺在京城落了脚。这次见到安儿,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唯二的亲人了。他怎么会不帮助他。这让宁王省了不少花费。宁王不是个小气,也给了安儿叔叔一大批银子,顺便让他再收买两人。

    皇帝阴阴地说:“你以前怎么不说?”宁王小声说:“我以为是安儿的那个叔叔乱说的,二哥不会帮着做这种事情。可是今天,看二哥的模样,才知道二哥可能真的心中有鬼。要不,二哥再怎么忙,都会派人来看看的。”皇帝又问:“你既然认真查过衣服品质了,怎么还会有这种破烂送到军中。”

    宁王低声说:“父皇,一开始我真的看过他们做的衣服,都很结实暖和。后来是二哥说,这些铺子都有很好的商誉,不用总看着的,我才放松了一些。”后面这些话,倒是宁王编的。鲁王生性谨慎,不可能对宁王说这些容易被抓把柄的话。他倒是对宁王说过:“这次冬衣父皇很重视,四弟还是要辛苦一些,多看着点之类的话。”

    鲁王见宁王如些不遗余力地栽赃他,就知道事情发展超出了他的预估。鲁立刻对宁王说:“四弟,在父皇面前不可说谎。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去检查冬衣了。”宁王声音也大了起来,说:“这种话你当然要选一个没有人在的时候说,可是就算是你瞒得过父皇,你瞒得过天地良心吗?”

    皇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叫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别说话。”他理了一下思路,他对宁王说:“鲁王是你二哥。你控诉鲁王的罪状可不清。你可有证据?”宁王被皇帝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声音立刻小了下去,说:“安儿的叔叔可以作证。还有两家铺子的掌柜的和伙计可以作证。”(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败露(下)

    鲁王一见形势不妙,大叫道:“宁王,你要弄几个下贱的商户来指控皇子吗?”秦王原本一直沉默地站着,当背景。这时见是机会,立刻淡淡地说:“二哥,商户地位虽然低下,可不是贱民。再说,他们只是来证明四弟说的是不是事实,跟身份没有关系。二哥莫不是做贼心虚?”

    鲁王情急之下,分辩道:“那些个商户平日里也是买低卖高,唯利是图,平日里个个都是奸诈狡猾之人。他们说的话怎么能当证据。”宁王见鲁王着急,反而平静了下来,说:“二哥,安儿的叔叔只是在那家铺子作工,可不是商户。他们家原是普通农户,家里遭了灾,没了田地,才到商铺作工来维持生计的。”

    鲁王挣扎道:“四弟,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非得要陷害我。”鲁王又对皇上说:“父皇英明,这些冬衣我虽然是宁王监制的,我也要担好大的干系,我干什么要去讨好那些商户,做这样损已利人的事情。”秦王面无表情地插嘴说:“是为了让穆将军早些打个败仗吧。”

    鲁王一幅受冤难伸的样子,说:“三弟,就算是我跟你不对付。我也是大楚皇子。我当然希望前线能得胜。”皇上这才说了一句:“鲁王,你还记得你是大楚皇子就好。”宁王见皇上似乎有些相信鲁王了,忙道:“鲁王虽然不希望穆大将军打败仗,对他也是不怀好意吧。更何况,二哥,这批冬衣你赚不少吧。”

    说完,宁王从怀里拿出几张纸。分成两份,对皇帝说:“这是二哥以支付冬衣款项,从户部支取的银子。这是各个商铺总共收到的银子。这中间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差额,还要请二哥说一下。”皇帝把两份帐都翻到最后,看了看总额,更是面沉似水。

    这份帐目记得详细。如果是真的,户部的帐目必然被鲁王改过不说。就算是各个商铺的流水帐。也是商铺各家的秘密。宁王能弄到这么一份详细帐目,必然是花了不少功夫。鲁王的贪婪固然让他失望。可是宁王如此心机,却不顾大局。等到现在才揭开此事,更是让他心寒。

    皇帝现在顾不上揭穿宁王的心思。他把那些帐目扔到鲁王面前说:“玉儿,朕一直对你寄于厚望的。你太让朕失望了。兄弟几个你年纪最长,你却没有一点心胸气度。现在穆佑轩在前线打的是国战。不是某一个人的私事。你竟敢如此拖他的后脚,又贪图这种小利。陷害兄弟。朕真的很痛心。”

    鲁王跪下磕头说:“父皇,儿子是有些私心,但决不敢在冬衣上做这样的手脚。这次冬衣的用度本就不足,儿子绝没有在这上面拿一文钱。”鲁王知道。这次贪贿的罪名不能承认。这无心的失误和有意所为,可差得太远了。真让皇上认为他连军费都贪,他不但大位无望。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皇帝看了看鲁王和宁王,不想再听两人个儿子争辩。就对他们说:“不必再说了。这件事就让宗人府彻查把。鲁王暂扣宗人府内,宁王回府后,如无圣旨,不得外出。”皇帝这是把鲁王关到宗人府的临时监狱中了。宁王则是软禁在家里了。

    因为此案一下子牵扯到了两位皇子,宗人府不敢怠慢。第二天就开始收集这次冬衣偷工减料的各项证据。鲁王贪污军费,致使冬衣的拨款不足,是主要原因。各个商家借机以次冲好,耽误军机大事,也罪责不轻。些案涉及的商家不少,在京城有一定的份量的铺子,都能转弯抹角地求到宗亲贵族。于是,宗人府里着时是热闹了几天。

    如今的宗人令是皇帝的一位堂叔,叫宋朝仁,年龄不算很大,辈份却不小。皇族的宗人令其实权力并不大,宋朝仁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的。平日里也是万事不出头的。现在突然让他审两位皇子,他也不敢真正拿皇子怎么样,只能拿那些商家开刀。可是这刀还没割下去呢。宗人府就快变成菜市场了。

    很快,就鲁王的人就又递上了材料。原来宁王明知道,这批冬衣有问题,却隐忍不发,等冬衣出了京,却让人给秦王送了匿名信。这份材料却是鲁王妃,亲自带着宁王府的连桂方送来的。这个连桂方虽然一直不出面,只躲在宁王府出谋划策,但是他却逃不过几位皇子的耳目。

    这次鲁王被押了宗人府的临时监狱。这个监狱一般都是关押一些犯了族规的人,并不严密。鲁王进去后,第二天,就传出话来,让手下去抓连桂方。连桂方谨慎,平时也不出宁王府。鲁王的下属在宁王府门口守了五天,才找到个机会,绑了连桂方来。

    连桂方脑子灵活,却不是个肯舍命的,还没等鲁王府动大刑就把一切都招了。鲁王妃把连桂方送进宗人府。宋朝仁不敢隐瞒,立即递了折子进宫。皇帝看到了宋朝仁的折子,就气病了。原本鲁王贪污,皇帝虽然生气,但也有限。儿子大了,要弄点钱,皇帝很能理解。

    只是现在是战时,鲁王贪污到军费上就有些过了。宋朝仁的折子上却有着几乎所有商家的供词。鲁王几乎给所有接办冬衣的商家透话,说是可以用一些不太合格的材料。皇帝知道,其实鲁王不可能对所有的商家透话。这些商家为了推卸责任,自然都说是鲁王指使。但是众口铄金,皇帝认为,这么多人都是一种说法,鲁王必定干净不了。

    更让皇帝生气地是宁王。让商户分散承办冬衣,是宁王的主意。按连桂方的供词,宁王一开始就对鲁王设套了。皇帝一直认为宁王是个老实胆小的孩子。这次他却看出了宁王的本性。皇帝发现要说自己的二儿子性子鲁莽,胸襟狭隘。而这个四儿子却更象是一条毒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你一口。最后皇帝在鲁王在自己府里圈禁。宁王虽然没有圈禁,皇帝却把宁王叫进去狠骂了一顿,称他母亲身份低微,他自己又无孝悌之道,以后绝不可继承大统。让他在家里闭门思过。

    皇帝的这番话,彻底斩断了宁王继位的希望。当然,这个案子尘埃落定已经是二个月以后的事情了。穆佑轩那里的军需供给可是不能等的。

    当日,在金銮殿上,皇帝等宁王和鲁王走后,就对秦王说:“琳儿,这批冬衣是不能用了,但是前线的将士却还在等着,不能再耽误下。琳儿,这朕就交给你全权负责。户部必须全力配合你。琳儿,你要用心做。”秦王也知道,这即是他的机会,也是他的考验。他不能犹豫,立刻说:“父皇,我会尽力做好。”

    皇帝微笑着说:“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好。”秦王答道:“是。一定做好。”秦王在皇帝面前不能怯口,回来之后却为难了。户部没钱,时间又紧,这都是极难解决的问题。这让兵部的气氛非常紧张,因为冬衣耽误了的问题,下一批粮草到了送上去了的时间了。

    穆佑轩已经连续派了几个人来催了。江浩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因为他是秦王亲自要到兵部的,一直都参与军需备办工作,这段时间,他也是忙得日夜不着家。桔子几天见不到他,见他难得回家,人也瘦了不止一圈,就问他:“哥,你怎么刚当上官,这么忙呀?我看大楚的丞相大人都没你这么忙。

    江浩苦笑着把冬衣的事情说了。他又说:“妹妹,现在不止是没钱没料,就是工人都不够。时间太紧,工部里的工匠本来人数就不足,这么多衣服更是赶不出来。京城里又因为鲁王和宁王的事情,闹得风声鹤唳,就是现招人都招不到。秦王熬得眼睛都红了,也没想出办法来。”

    桔子看着江浩的苦瓜脸,不由地说:“你们这么多天,就一点办法没有?那穆二哥他们在前线就得一直冻着?”江浩点头说:“可不是。来催军需的军士说,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了。军中好些人只有单衣。穆大将军为了鼓舞士气,把带得厚衣服都给了伤病营。他自己根普通军士一样,只穿单衣盔甲……”

    桔子想象着,穆佑轩单衣外面套着冰冷的盔甲,站在雪地里的情景,不由地全身都觉得发冷。她有些心疼,转念一想,不知道自己送得毛衣裤,穆佑轩有没有拿去收买人心。桔子在心里恨恨地想着:“他要是敢把自己的心意送人,那么他就冻死活该。”江浩说了一半,就发现桔子走神了,就叫了起来:“桔子,妹妹,你在想什么呢?”

    桔子正在心里发着狠,突然听见江浩叫她,不由地说:“你们一帮人也太没用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穆二哥打的是国战,京城里这么多人,想办法动员起来,凑几套冬衣,还不是小菜一碟。”(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捐献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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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浩没太听明白桔子的意思,他见桔子似乎又打商铺的主意,就说:“上次宁王的主意其实挺不错的。只是两位王爷的私心太大,生生地给搞砸了,还牵连了不少铺子。现在京城里哪里还有铺子敢接这项生意呀。”

    桔子想起穆佑轩差点穿上芦花棉袄,不由地怒道:“那些黑心的商家,居然打军费的主意,抓起来是应该的。要我说,砍几颗脑袋都是轻判的。”江浩见桔子突然发脾气,小心地看了一看她,才说:“妹妹为什么突然生气了?商人重利,做出这样不顾大局的事儿,也是意料之中的。这事儿的罪魁祸首还在两位王爷。”

    桔子轻叹了一口气。这个时代商人的地位低,大家对商人的要求也真心的不高,就算是做出黑心棉袄这样的军服,大家也认为这些商铺有些冤枉。就是因为整体社会对商人的道德标准,没什么要求。桔子只能对江浩说:“我只是有些心疼前线的将士。”江浩这才有些明了,说:“妹妹是心疼穆大将军了吧。”

    江浩如此直白,让桔子有些脸红,她羞怒道:“你还想不想知道解决军需的办法?”江浩喜道:“妹妹真有办法?求妹妹快告诉我,也好让穆大将军也能穿上暖和的冬衣。”桔子脸皮就算是厚了一些,到底两辈子都没嫁人,她转过身去娇啧道:“哥,你再胡说的话,我真的不告诉你了。”

    江浩见桔子真的害羞了,也怕她恼羞成怒,忙正色说:“妹妹,这批冬衣真的很重要。你要是真有主意的话,就别藏着掖着了。”桔子想了一想说:“要说这件事儿,还得打那些商铺作坊的主意。”江浩忙摇头说:“还跟以前一样,把冬衣分包下去。这可难办。上次的那批商铺,掌柜的、东家入狱的入狱,砍头的砍头。秦王再选商铺做冬衣,恐怕人家宁可把铺子关了,也不愿意接再替朝庭做这批军服了。”

    桔子笑了一下,说:“就算是人家肯做,你们还有那么多钱吗?”江浩苦着脸,摇头说:“妹妹,原本户部就拿不出钱来。上次做冬衣的钱,都是好不容易才凑出来的。现在连上次那些钱,也拿不出来了。”桔子说:“哥,京城的商家并不缺钱。让那些商人们出力出钱并很容易的。”

    江浩一愣,说:“他们是不缺钱。可咱们做那么多冬衣,让他们白做,这不可能?妹妹,你不知道,那些商人的背后都不简单,上次鲁王他们给的钱少了,就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地让他们偷工减料。我们要是一定让他们白做,秦王这强夺民财的罪过肯定是跑不了的。”

    桔子轻声说:“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捐献也不难,只是你要知道他们缺什么。”江浩低下头细想,嘴里还嘀咕着:“他们不缺钱,那能缺什么呢?”桔子小声提醒说:“肯定是用钱买不到的东西。”江浩眼睛一亮说:“他们缺的是社会地位。”桔子点( 穿越之田园好女 http://www.xlawen.org/kan/55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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