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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一点不假,他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给骗去的,那奖牌被他拿走,给巧凤低了十万块钱。女人就是不行,不撑骗。”马继成说完,看了苏尔雅一眼。正好这时候苏尔雅的目光转了过来,马继成一看到她犀利的目光,心想坏了,怎么守着一个女强人,说起女人的坏话来了。他赶紧地改口:“我是说我们家的那个娘们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尔雅大笑了起来,笑完,说:“你马继成的园种得好,会改沟子。我这就回去给嫂子说你背后说她的坏话。”

    这时大厅里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纷纷地往她们两个人那儿看。

    马继成嬉笑着说:’这不叫背着她说坏话,在她跟前我也是这么说的,不信,咱回去问问。”

    “不要回去问她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苏尔雅止住笑,说:“继成,你报案了吗?”

    马继成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找了鲁含几次他都耍赖,说他没有从中赚一分钱,只是当一个中介人而已。他说把奖牌从我家拿走之后,就直接交给买的人了。并说那个买奖牌的人他不认识。”

    苏尔雅听完,想了想,说:“继成,他说这些你信吗?”

    马继成站了下来,摇摇头,说:“我根本不信。”

    “我记得鲁含那个人滑头滑脑的,给人说话没有真话。”苏尔雅问:“他现在还是那样吧?”

    “有过之而不及,比过去还滑。”马继成说完,脸又变了样。

    ‘你应该报案,对这样的人不能迁就。”苏尔雅说:“倒卖文物是违法的事情,这事应该叫公安机关去追查。”

    “接着巧凤就喝药了,这七八天来我也没有时间去找他鲁含了。过几天等她出院了我再找他,不行就报案,我断定宝贝还在他的手里。”

    苏尔雅又走了起来,马继成也跟着走了起来。但是,两个人走得都很慢,还是边走着边说着话。

    “你家的奖牌很重要,价值连城啊!”苏尔雅说:“头几天,美国发莱恩公司的总经理还向我打探你们马家奖牌的事呢!”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马家的事?”马继成愕然地问。

    苏尔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听说之后也感到纳闷,他们找它干么?我苦事冥想了几天,也没有找到答案。”

    “美国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

    “是造联合收割机的。”

    “可别是国际文物走私团伙?”马继成疑心了起来。

    “不是!不是!”苏尔雅否定了马继成的猜疑,说:“对了,他们公司还邀请我们到他们公司去呢!”

    “到那去干么?”马继成惊奇地问。

    “上次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苏尔雅看着他,说:“美国一家公司想叫我在中国给他们找一家农机公司进行合资,说的就是这个公司。”

    “那好呀!”马继成高兴了起来,说:“我能去吗?”

    “你怎么不能去?”苏尔雅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继成,你现在能离开嫂子吗?”

    “怎么不能?”马继成说:“现在,她基本上好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她诙复的很好。再说了,我儿子马力等两天就回来了。”

    “你儿子回来干什么?”苏尔雅上次没有来得及问马继成儿子的事,所以急着问。

    “他回来歇假,正好能照顾他的妈妈。”马继成高兴地说。

    “你儿子干嘛?”苏尔雅打破砂缸问到底。

    “他去年博士毕业,考到了中原机械研究所,专门研究农业机械。”

    “他研究的专业还能与你的想法挂上钩呢。”

    “绝对能啊!”马继成两眼眯成了两条缝,说:“那天,我就想老天不灭兰城的马家,叫我儿子学了一个好专业机械制造。哈哈哈哈!”说完,竟高兴地大笑起来。

    “说不定,你这回就能用上你儿子。”苏尔雅满脸喜色,好像是她的儿子一样跟着马继成也高兴了起来,说:“继成,这多少年来你没白费心思,你儿子学业有成,值得庆贺呀!”

    “马力那孩子争气。”马继成骄傲地说:“说真得,我对他还真没下多少工夫呢!”

    苏尔雅嬉笑着,好像受到了马继成的感染,也谝起了自己的闺女,说:“继成,我给你说我闺女也快博士毕业了,也是专门研究农业机械的。”

    “那太好了。”马继成高兴地说:“不行,等我的联合收割机厂建好之后,都叫他们回来干。”

    “我相信,她们都是人才。”

    “看她们都是谁的孩子?”

    “看把你骄傲的。”

    “我们有这样的孩子,能不骄傲吗?中国未来的制造业就靠他们了。”

    马继成和苏尔雅说着啦着快到小车跟前了,于是苏尔雅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她对着马继成说:“继成,你明天就到你们县公安局去办个护照,大概得半个月的时间能办好,办好护照我们俩一块去美国考察。”

    “好!好!”马继成一听,脸上露出了欣喜地神色来,说:“好!咱们吃饭去。光啦呱了,把吃饭的事都给忘了。”

    “走!”苏尔雅嬉笑着。

    两个人上了小轿车。司机一加油,小轿车冲出了医院的大门,向县城的一家饭店开去。

    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一出机场候机厅的大门,派克斯基就在大厅门口等着了。他手里举着一个用中文写着的牌牌,牌牌上写着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的名字。字虽然写得不太好看,但是认识汉字的人,一看都知道写的是什么。

    苏尔雅走在前边,她用眼一瞄,就发现了派克斯基举得牌子。她一扭头,说:“继成,发莱恩公司来人接我们了。”

    “在那?”马继成没看见接她们的人问。

    “左边那个白牌牌。”苏尔雅说完,用手一指。

    循着苏尔雅手指的方向,马继成看到了很多接港的人,在接港的人当中,有白人、黑人、土著人、华人。在人圈当中,他看到了一个高高的美国人手里举着一个白牌牌,白牌牌上有马继成、苏尔雅两个人的名字。

    苏尔雅在前边推着一辆机场方便顾客用的小车,小车上边放着她随身携带的一个旅行箱。箱子不大不小,是一个意大利产的淡红色牛皮箱子,款式新潮,时尚,好看。

    马继成走在后边,也推着一辆机场方便顾客用的小车,不过,小车的重量很沉,压得小车咯吱咯吱地响。单从马继成推车子的两只手上就能看出来,他使劲地伸着,屁股撅得老高,每走一步,都得带点劲儿。车上装得满满地都是东西,除了他本人一个大一点的旅行箱之外,车上装了八箱子石榴。这是苏尔雅专程从万亩石榴园买来的中国红,当做大礼送给发来恩公司董事长的。按照苏尔雅的说法,就是花小钱办大事。别看东西不值钱,可美国客人特喜欢。带这些石榴过来,她不是凭空想象随便带的,而是她经过调查了解精心选择的。说到家,是派克斯基叫她带来的。

    来美国之前,苏尔雅与派克斯基通了电话,对考察的议程进行了商讨,提出了修改意见。说完正事,她又专门问他给董事长带什么东西好?派克斯基也想讨好董事长,深知他的癖好,就给她说了,来了什么东西都别带,要带就带你们春台市的石榴。专拣那个大、皮红的带,董事长最喜欢红色。苏尔雅听完,在电话这头笑了,笑完,对着派克斯基说:“石榴,那东西不值钱太沉,带那玩意干嘛?”

    派克斯基在电话那头听完也笑了,笑完,他说:“亲爱的市长,你要嫌沉就别带了。给你说实话吧,董事长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唯独对你们中国的红石榴感兴趣。”

    两个人通完电话,苏尔雅心里有数了。心话,你派克斯基别说要几箱石榴,就是要上几列车,我也能给你弄去。接着她就给马继成打电话,说了去美国的时间、议程、注意事项等。说完这些,她又婆婆妈妈地说开了,什么该带什么不该带,不该带的东西绝对不能带。如果带了,除了给自己找麻烦之外,一点好处都没有。

    第九章 考察 (五)

    马继成是第一次出国哪懂这些,他怕遗忘,就赶紧地朝巧凤使了个眼色,巧凤反应还算激灵,立马给他拿来了纸和笔。于是,他就一、二、三地记了下来。临末了,他还没忘了大方,对着苏尔雅说:“咱去美国,我还带点礼物吧?”

    苏尔雅一听,在电话那头就笑了,说:“你什么东西都不要带,光带一张嘴去就行。你这次去美国,不是去玩的,是去招商引资的。如果招商引资成功了继成,你的功劳大极了。你的事,我已经给市长汇报了,市长很支持,你出国的费用市政府给报销。”

    马继成一听,感到不过意,想给苏尔雅说点什么?这时候,电话已经被苏尔雅挂断了。他想说什么根本没法说了。马继成放下电话,明白苏尔雅的意思,她是怕他再啰嗦,要带这带那的。不说就不说吧!不让带就不带吧!可是,苏尔雅叫他带的那些东西,他一点都没敢马虎。临出发前,他按照苏尔雅给他说的什么该带什么不该带的要求,一样一样的都装了起来。多余的东西,一件都没拿。

    苏尔雅走到派克斯基的跟前,笑了笑,用英文说:“ok!”

    听到话声,派克斯基放下手里举着的牌子,看着苏尔雅高兴地跳了起来,用中文说:“苏市长,我们可把你们盼来了。”说完,丢下牌子,走了两步与苏尔雅拥抱了起来。

    这时,马继成推着东西走了过来,看着派克斯基和苏尔雅的举动,一声没吭。

    两个人拥抱完,苏尔雅看马继成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就给派克斯基介绍:“派克斯基经理,我介绍一下,这是和我一起来的马先生。”

    派克斯基听完苏尔雅的介绍,把目光转到了马继成的身上,一看愣住了。接着两眼又定格在了他的脸上。半天,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

    苏尔雅看到这里,也一下子愣住了。她不知道派克斯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连看马继成的眼睛都緑了,忙说:“派克斯基,你们认识?”

    派克斯基一听苏尔雅的问话,赶紧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不起马先生,我认错人了。”

    苏尔雅怕派克斯基尴尬,赶紧地打趣道:“我以为派克斯基先生遇到同性恋了呢!那样,我好给你们俩安排时间相见。”

    派克斯基一听苏尔雅打趣,高兴地大笑了起来,先用英语说;“ok!”再用中文说;“目前在美国,我还没有同性恋呢!我很想在中国找一个像马先生这样帅的人。要是马先生能愿意我,那真太好了。”说完,两手伸过来,一把抱住马继成拥抱了起来。

    马继成虽然个子大,但是比起派克斯基来还相差半头,他被抱得有点不好意思。出于礼节,他还是紧紧地抱着派克斯基。一会儿,两个人都松开了手,马继成笑笑,说:“派克斯基先生,你还会说汉语?”

    苏尔雅看着两个人,微笑着道:“派克斯基不仅会说汉语,他还是一个中国通。中国什么事情他都知道。我刚才看你们俩抱得那个热火劲,真叫人嫉妒、羡慕、恨,好像是老朋友一样。”说完,看了一眼马继成,那眼神告诉他,叫他与派克斯基交朋友。

    派克斯基笑了,说:“你嫉妒我们的事还在后边呢,下一步,我们俩就交上好朋友了。”说完,把右手伸到了马继成的面前。

    马继成也赶紧地伸出右手与派克斯基握着,嘴里甜甜地道:“我这个人最爱交朋友,派克斯基,我能与你交朋友吗?”

    “能,马先生!”派克斯基握着马继成的手,一个劲地摇着,说:“我刚才一看见你,就好像看到一个老朋友似的。我料定我们公司的董事长看见你之后,也会喜欢你的。”

    “派克斯基,你真够朋友。”苏尔雅站在旁边伸出了大拇指,欣喜地道:“才刚见面,你们就说得很投机,我料定,你们俩会成好朋友的。”

    “苏市长,托你的金口玉言。”派克斯基朗朗地笑着,说:“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

    苏尔雅一听,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派克斯基,你真行!那句话是我们孔圣人说的,是我们中国一句经典的话。”

    “孔圣人,我知道。”派克斯基头一歪,手往上一扬,说:“他个子高高的,很有学问,到处讲学,急急地如丧家之犬,相当于我们西方布道的老师。现在,我们美国建了好多处孔子学院,还给他老人家塑像呢!不过————”

    “不过什么?”苏尔雅听出了端倪,问:“派克斯基,你说?”

    派克斯基不好意思的道:“孔子老家那地方,我一直都没去过,我很想去那个地方看一看。听说孔庙、孔林都很大,很有玩头。”他说得很天真。说完,还抬头看了看马继成和苏尔雅。

    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一听,都扑哧笑了。特别是苏尔雅笑得更厉害,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完,马继成说:“派克斯基先生,这事,你就交给我吧,你下次到中国去,我保险带你去孔府看个够。”

    派克斯基高兴地点点头,道:“我先谢谢你,谢谢苏市长。”说完又拉起了两人的手。拉完手,派克斯基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看我,光说别的事了,一激动忘记走了,快装东西。”

    司机也下来了,几个人三下五处二地都把东西装上了车。这时,机场的乘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们乘坐的面包车快速地驶离了机场,一小会的功夫,就开上了高速公路。

    马继成和苏尔雅坐在商务车的第二排,车窗很大,视线很好。无论是往前看,还是往左、往右看都很敞亮,什么都能一览无余。这时,正是美国早晨八点半,也就是中国夜里十点半钟。

    外边的风景很好,太阳红红的,大大的,给中国没有什么两样。看完太阳,马继成就想,谁真会胡扯?说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圆个裘!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想,过去,他没出过国,人家说,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他还信以为真。这回,到美国一看,滚一边去吧!太阳都是一样的,那么月亮还能比中国的圆?他正想入非非,这时候,派克斯基说话了:“马先生,苏市长,你们饿了吧?要不到前面的服务区吃一点?”

    马继成好像还没从想象中回过神来,苏尔雅笑了笑,就说开了;“不饿,派克斯基先生,到地方再吃吧!”

    一听说吃饭,马继成肚子里的蛔虫就像被谁钩起来一样,接着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但是苏尔雅已经回绝了派克斯基让吃饭的好意,他不能再说什么了。心话,苏尔雅真能饿。

    昨天,他们俩是在北京瞪得机,经过十四、五个小时的飞行才到美国。在飞机上,她们吃了三顿饭,都吃得皮了咔叽,不饱不饿。

    第一顿饭,苏尔雅怕马继成吃不饱,打开盒饭就故意说自己吃不了。说完,就把米饭拨给了他一半。谁知道,他吃完苏尔雅给加的米饭,还是不饱不饿。苏尔雅问他吃饱了吗?他点点头,说吃饱了。苏尔雅一听没心事了,觉得他真得吃饱了,就打起了盹。一会儿,马继成跟着也打起了盹。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有多长时间,空嫂推着小车又来了,马继成被喊醒,他刚一抬头,空嫂就把盒饭递了过来。他一看,还是一盒米饭一杯饮料,就觉得太少了。他想,这顿饭不能再曾苏尔雅的了,得问她多要几盒,于是,他就对空嫂伸出了三个手指头。空嫂一看就明白了,就从食品车里又给他拿出了两盒。两个人的举动,一下把苏尔雅给惊醒了。

    第九章 考察 (六)

    苏尔雅揉揉眼,一眼看见马继成小桌板上放得三盒盒饭扑哧一声笑了,说:“继成,你能吃这么多?”

    马继成一笑,说:“能!”

    苏尔雅笑了,问:“你刚才那顿饭肯定没吃饱呦?”

    马继成点了点头,鞥了一声。

    “你干嘛委屈自己,不够吃就张口要啊!”苏尔雅抱怨了起来。

    “刚才没好意思。”马继成边吃盒饭边说话。

    “继成,你的饭量还真行!”苏尔雅咽下一口饭说。

    “一般的人吃不过我。”

    苏尔雅一听马继成这么说,一下子想起了知情的事。

    事情的发生,也就是马继成和苏尔雅刚谈对象的第三天晚上。当时,马继成为了讨好苏尔雅,就叫他娘煮了三十个鸡蛋,带着十张煎饼和辣椒酱上了山。他想用这些东西犒劳苏尔雅。

    那时候,鸡蛋可是个好东西,一般的农户没有。到了山上,他取开煎饼,剥掉几个鸡蛋的蛋皮,抹上辣椒酱给苏尔雅卷上让她吃。虽然那时候知青点的生活清汤寡水,但是苏尔雅吃了两个煎饼和八个鸡蛋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剩下的二十二个鸡蛋和八个煎饼苏尔雅就叫马继成吃。

    当时,马继成也没客气,就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没要多会,十个煎饼叫他吃了五个,二十二个鸡蛋叫他吃了十个。苏尔雅望着马继成狼吞虎咽的样子,一下子笑了,心想那剩下的煎饼和鸡蛋他肯定吃不下去了,于是就说:“继成,剩下的煎饼,鸡蛋你还能吃吧?”。

    马继成一笑,回答得很干脆:“能!”

    苏尔雅摇了摇头:“再说你能吃,也不能吃这么多啊!”

    马继成想了想,觉得她不是作弄他,就说:“我要是吃啊,就能都给吃了。”

    苏尔雅笑了笑,说:“咱打个赌,你如果能吃了我就输给你点什么?”

    “输什么尔雅?”马继成张大了嘴巴问她。

    “输,输……”苏尔雅想了半天,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输,就嗫嚅了起来。

    她这一嗫嚅不要紧,马继成觉得苏尔雅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替她说了起来:“输了,你让我亲嘴!”

    苏尔雅一听,刹时脸发起烧来,说:“这是什么赌注啊,一点不文明?”

    马继成笑笑,心想,对象都谈有三天了手没有敢拉,嘴没有敢亲算谈什么对象,就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怎么不文明?这只不过是皮毛而已。尔雅,你要是输了,就叫我亲亲。我要是输了,就学狗叫,这样,咱两都不吃亏。”

    苏尔雅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煎饼和鸡蛋,觉得马继成是在吹牛,根本吃不了这么多的东西,于是就答应了。

    马继成一听苏尔雅答应,敞开肚皮吃了起来。待他吃完三个煎饼和八个鸡蛋之后,重重地打了一个饱嗝,吃得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苏尔雅一看笑了,觉得这回马继成是输定了,狗叫她是十拿八稳准听了。谁知,他把那两个煎饼取开,抹了几棒辣椒酱,将鸡蛋一一地剥开又大口满腮地吃了起来,一会儿,两个煎饼和四个鸡蛋又叫他吃得精光。

    苏尔雅赌输了,按照刚才两个人的口头协议,她叫马继成亲了起来。这是他们俩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吻。两个人亲得那个甜蜜啊!

    一小会儿,两个人吃完了饭。

    马继成这顿吃了三盒盒饭,觉得好受多了,但是,还是觉得肚子里皮了咔叽的事。苏尔雅则不然,觉得不饱不饿的挺好受。她把空盒子,饮料杯,擦手巾等递给空嫂,将小桌板合上又沉浸在刚才的回忆之中。她想着想着,不禁地笑了起来。

    马继成将小被单盖好,问:“尔雅,你笑什么?”

    苏尔雅将脸转多来看着马继成一笑,说:“你猜,我笑什么?”

    “猜不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我想咱两第一次上山吃饭的事呢!”苏尔雅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马继成笑了,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么了?你那次还占了我的便宜。”

    马继成装不懂,故意地问:“占你什么便宜了,你没差点把我撑死?”

    “嘿!嘿!嘿!”苏尔雅笑了起来,一会说:“你装猫绉故与人打赌,存心想亲我。”

    “谁装猫绉故,我要是输了呢,还不得给你学狗叫?”马继成小声地笑着,笑完,右手从被单子的下边伸出,一把握住了苏尔雅的手。苏尔雅也不推让,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那次,你就存心不良,坏得很!”苏尔雅使劲地捏了他一下。

    马继成说:“不就想亲你一下吗!我现在还想亲你一口。”说完,将嘴靠了过去。苏尔雅看看人,这时,人们都又闭眼休息了起来。于是,她的嘴迎了上去,两个人亲了一口。

    一会儿,马继成还想亲,苏尔雅就不让了,说:“不行!”从那,马继成也没敢造次。

    十了个小时的飞行,由于有两个人甜蜜地回忆,也没觉得怎么劳累,就到了美国的东海岸。

    商务车开得飞快!外边的风景真好!

    马继成从一上车,脸都是转向外边的,外边的风景真的把他吸引住了。远方的山脉起起伏伏,緑得晶莹,红得亮丽,像是谁浓墨重彩画出来的山水画一般秀丽。车子在路上行驶,就像在画中穿行一样。不注意,仿佛进入了一个画的世界。时不时的,路两边的别墅会映入眼帘。一个个别墅大都是两层建筑,但是,设计的都很独特,没有重复的建筑,看上去别致高雅,美观大方,令人耳目一新。门上窗上都设计建造了挡雨的嗄檐,哪怕下再大的雨,人们照常能在门口读书看报。

    别墅的周围都是花园,花园的墙都是用木头做起的栅栏围起来的。主人的心情,一看就叫人明白,花园内的花儿朵儿是开放的,是留给大家观赏的。花园内,杂花丛树,高矮相间,花儿朵朵,透出阵阵馨香。花园的地上,緑草茵茵,剪得给平镜似的,像一个个緑毯子铺在地上。草坪旁,还时不时地惨种上一些太阳花一类的小植物。花园的旁边,留有一块空地,是专门停放私家车用的,一般能停三、四辆轿车。整个居所看上去,给人一种清新、淡定、向上、舒服地感觉。

    苏尔雅往外看了半天,转回头来一看马继成看得那么专注,就笑了笑,问:“继成,看什么呢?”

    “看风景。”马继成转过脸,说:“你别说,美国的风景还真好,山是山来水是水的,怪叫人耐看哩。”

    “在环境上美国还是很好的!在某些方面,他们比我们要好,因为人家发展的早。”苏尔雅又往外看了一眼远处的山,说:“再说了,人家美国人少地多,某些方面比我们好弄。你想想,我们中国多少人他们多少人?”

    “是啊!”马继成转过脸,说:“美国的小事,如果放到中国就是大事。反过来说中国的小事,如果放到美国就是大事。一个国家就像老百姓为家过日子一样,人口多与人口少就是不一样。”

    两个人说着啦着,不多一会儿,小车一下子从高速公路上拐了下去。车没开多远,就到了一个大酒店。

    马继成以为是到公园了,就笑着问:“这是哪儿?”

    苏尔雅看了一眼外边,说:“这是大酒店啊!”

    “真漂亮!”

    派克斯基从前边下了车,把两边的车门一一打开,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这才从车上下来。

    派克斯基礼貌地笑着,说:“苏市长,马先生,请你们去吃饭。”说完,他在前面引着路,大步流星地往大酒店的餐厅那儿走去,马继成和苏尔雅紧紧地跟着。

    他们吃完饭说完话,就到下午了,派克斯基觉得她们坐飞机累了,也没再安排其它的活动,就带她们俩休息去了。

    休息睡觉,对于苏尔雅来说,不是多大的问题,因为她经常出国,时差不时差的无所谓,搁下头就能睡着。她最担心的就是马继成,怕他睡不着。谁知,马继成不像她想象的那样,也非常的适应美国,到房间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没多会就睡着了。吃晚饭的时候,要不是苏尔雅过来喊他,他都不知道起。到晚上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九章 考察 (七)

    第二天吃过早饭,马继成、苏尔雅两个人看完议程表,在各自的房间里精心地打扮了起来。两个人都换上了西装,打上了领带和蝴蝶结。马继成因为在家很少打领带,他打上领带之后怕不好看,就跑到苏尔雅的房间叫她给整理。

    苏尔雅看了一下马继成脖子上的领带,认为打得还可以,就是上边还有一点小囊,于是就又给他整了整。刚给他整好领带,派克斯基就来了。

    他一进门就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完一阵之后,说:“二位,今天打扮地真漂亮。”

    领着派克斯基上楼的服务生是一个中国男人,接着就打趣:“一个像新郎,一个像新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马继成一听服务生的话,脸红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苏尔雅,嘴嗫嚅地道:“服务生,你说什么呢?人家是领导。”说完,用眼嗔了他一眼。

    苏尔雅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她的脸一点没红,嘴角上挑,笑了起来,问:服务生、派克斯基先生,我们像两口子吗?”

    服务生笑笑,点点头走了。

    派克斯基笑着,抬头看了看马继成,看完马继成又看了看苏尔雅,然后道:“像!像!特别的像!真像刚才那个服务生说得那样,你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双。”说完,还拍起了巴掌。

    “派克斯基,我实话给你说吧!过去,我们差一点成了夫妻。”苏尔雅望着派克斯基笑着说:“只差几个月的时间。”

    马继成听到这里,脸又红了起来,望了一眼苏尔雅,埋怨道:“尔雅,你说啥?这都是哪年的事了?陈谷子旧芝麻的说出来,你也不怕派克斯基先生笑话?”

    “他笑话啥?”苏尔雅高兴地道:“我和派克斯基是老朋友了,说点过去的事开开心怕啥?你不知道,过去的罗曼史说给朋友听,也是对朋友的一种尊重。人家美国人哪像咱,对谈对象为莫如深,人家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

    马继成一听不吱声了,心里坦然了起来。

    “那你们俩也有很浪漫的恋爱史喽?”派克斯基来了情绪,脸笑着说:“有时间,你们俩得好好地给我谈谈,我给你们写一本爱情的书。我先在美国出版,然后再到中国出版。”

    “你先拿五十万美金的出版费,然后,我再给你讲我们俩的罗曼蒂克。”苏尔雅说完,还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派克斯基听到苏尔雅的话,越发地更加高兴,他看了一眼马继成,问道:“马先生,你的出版费呢要多少?”

    马继成没说话,先笑了起来,笑完,用左手一反一正比划了起来。放下手,他两眼看着派克斯基。

    派克斯基摇了摇头,不明白马继成用手比划的是什么意思,觉得很搞笑,说:“马先生真幽默,连手都会说话。”

    “对!”苏尔雅说:“他的手就会说话,你刚才没看懂他比划的是什么意思?”

    派克斯基摇了摇头,老实地说:“没看懂,你们中国的文化太深奥了。”他说完,还伸出左手,学着马继成的样子比划了起来,引得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都大笑不止。

    苏尔雅笑完,对着派克斯基说:“他那个手值钱,问你要一百万美金。”

    “我的天啊!”派克斯基的嘴大涨了起来,说:“我可不听你们俩的罗曼史了,吓死我了。”

    “免费给你讲,行吧?”苏尔雅停住笑问。

    派克斯基点点头,说:“谢谢!谢谢!免费还差不多。”

    马继成打趣道:“出版以后,能给我们钱吗?”

    “能!”派克斯基点点头,道:“要多少给多少。对了,今天的议程改了,董事长出发了,叫我带你们去拉斯维加斯去玩。”

    苏尔雅一听,愕然了起来,问:“议程不是定好了吗?今天去你们的厂里参观生产线?”

    派克斯基两手一摊,摇摇头,无奈地说:“我没有办法,得听董事长的。董事长也没有办法,他叫副总统给拉走了。”

    苏尔雅听到这里,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明白官场上的事,身不由己。

    发莱恩公司的董事长华美男一百个不情愿的跟着副总统去了非洲,他不去是不行的。

    美国为了尽快地摆脱金融危机,平息国人反对膨胀的呼声,就满世界地跑,想以先下手为强的手段占领市场。除了中国大的市场之外,非洲市场也是他们觊觎的场所,觉得哪儿的蛋糕也很大,也想到哪儿切上一刀。为此,美国政府成立了一个大财团,由副总统挂帅,各财阀巨头参加,主要是制造业、航空业、金融业、农业、石油等行业的领军人物。计划在那儿建立多个厂子,把那儿的经济垄断起来。

    说真的,华美男一点不想在那儿建厂立业。他想把市场放在中国,认为中国市场之大,是谁都不能比拟的。他前前后后地对中国的市场研究了好多年,什么都熟悉了,熟悉的程度,就像他身上的鼻子、耳朵、眼一样,一摸就知道。只要一在中国投资,马上就能赚钱。他不知道美国政府是怎么弄得,嘴上喊得非常好听,一到办实事了立马就与说得不一样了?这禁忌,那条款的跟着都出来了。一句话,不想叫你往中国去投资。

    他明明的在半年前,就向联邦政府和国会申请要在中国建厂,当时联邦政府和国会也都同意了。谁知,二十多天前,联邦政府又起了变化,让他在中国建厂的计划往后推一推。先考察完非洲再说。

    华美男一听就烦了,与派克斯基一起研究了对策。第二天,他带着材料和会议纪要到了白宫与国务卿理论了起来。那天,气得华美男动骂词骂人了。他先骂总统,后骂副总统,再骂国务卿。他骂了一圈子之后,国务卿给副总统汇报去了,副总统又给总统汇报了。总统怕国会说他说话不算话弹劾他,就答应了他,同意他在中国建厂。前提是,华美男必须到非洲建一个联合收割机厂。事情真巧,马继成和苏尔雅刚一来到,他就跟着副总统去非洲了。面对着美国政客,他没有办法。为此,华美男叫派克斯基修改了议程。同时,一个主意又在他的头脑里产生了出来,叫派克斯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去做。

    派克斯基带着马继成和苏尔雅来到了拉斯维加斯,住进了梅高梅赌场。拉斯维加斯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赌场,处在美国的西南部,是在大沙漠上建立起来的一个赌城。一个个赌场,鳞次栉比,一个挨着一个,大小不下几百个。光费收每年就占美国费收很大的比重。赌城的硬件建设,在世界上堪称一流,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美丽的大花园,哪还有一点沙漠的影子。如果现在没有人给你说过去这儿是沙漠,任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里曾经是寸草不长的地方。到了夜里,更是美丽极了,闪烁变幻的荧红灯,变换着多彩的图案,仿佛把人带进了一个虚幻缥缈的世界。

    梅高梅赌场在拉斯维加斯也算得上是一个大赌场了。它集吃、住、玩、赌、游为一体。这样说吧,你只要住进了赌场,你只要有大量的钞票,你只要有充配的精力,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想要什么样的服务就会有什么样的服务?如果这儿没有,他可以到世界上给你找去,给你弄去,非给你弄来不可。赌场如果弄不来,政府还能给你想出办法,帮助给你弄来。哪怕人玩上十年、二十年,就是玩上一辈子也不要紧。人家挣得是钱,你图的是快乐。

    苏尔雅来美国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来,议程上安排了去拉斯维加斯看一看,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被取消了。她知道这是世界上最大的赌场,也是世界上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凡是来美国的人,旅游团都要安排来这里玩上一玩。这是美国政府的规定,目的很明确,就是诱导你玩一玩,把钱掏出来。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美国人也深知这个道理。说实在的,她也很想来这儿看一看。她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想赌博,用公家的钱做赌资,赢上个几百万或者上千万。她来的目的是想研究研究赌徒的心理,人为什么到了赌场,手就痒痒想赌?输了钱,为什么还不罢休一心地想翻本?她研究这些问题,缘于她一次到女子监狱去探监。

    在那里,她看着年轻轻的女犯人,一个个长得如花似玉,怎么就成了赌徒,非得赌博不行呢!她与她们聊天知道了她们的生活,每天除了赌就是赌,赌输了再去找包她们的老板要。起初,赌资都不大,几元几十元地赌,后来就越赌越大,成千上万地赌,像喝了迷魂汤了似的。有的女人都进监狱三次了,就是改不了赌的性情。为此,她想研究研究这一问题,等退休了成立一个戒赌协会,专门帮助她们戒赌。

    第九章 考察 (八)

    马继成到了赌场,简直惊?( 家旗再扬 http://www.xlawen.org/kan/5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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