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穿越历史 > 我的盲夫 > 我的盲夫 第 4 部分阅读

第 4 部分阅读

    晚间,随意做了几个家常小菜,和小花吃完晚饭,我把3次赚得的钱粗略算了一下,除去成本足足赚了759钱,小花的2两400钱爷没少。现在我身边就有3两159钱,等过段时间我银子多了,我就交给小花管着。

    说真的,我这人喜欢赚钱,但对于管钱倒真的没什么经验门道,既然决定和小花认认真真过日子,这钱托付给他,我既安心又省心。

    第二天,我和小花照例起早开始做早点,因为上次供不应求的关系,我这次数量增加不少,豆浆由于木桶子不够,还是25桶;油条做了60根小的,杂粮生煎包30包。

    早间又实得了375钱,揣着银子,我高兴的到书房算账,开会,到酒楼上下观察顾客吃饭反应,老时间那个叫玉福满的少年再次出现在我房里。

    我没有和他有深一步交流,依然冷着性子,和他讲了一本书,然后拿些空的纸教他画水墨画,他似乎刚开始下笔就喜欢上画画,很专注,很肃穆,没有了先前的调皮捣蛋与随意。

    对于福满这孩子的转变,我表面上没有讲什么,但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他对画画天赋极高,山水画犹为出彩,山的苍劲,水的灵动都彰显的很美,画面具有通透的视觉感觉,富有生命力。

    福满可以有如此成就和他早些年的四处闯荡游历,有着密切关系。其一所谓艺术创作,其灵感来源于生活,将炙热的感情注入到笔墨中,画作才会是活的,有感染力。其二,便是用心和思考,福满笔墨细密,不厚重,点点圈圈都是花心思的。

    我和福满讲解好作画需要注意的地方,回家后下午又到镇上卖胡萝卜玉米蛋饼,这次虽然也卖完了,但是明显大家没有原先的热情,我做了50只,得了300钱。上次的木桶子用完了,我在陈大柱那一下子定500只,陈大树说买的多了,她和老板商讨着长期供应,算1钱一只,也就花了500钱。

    我估摸着接下去,开始不做胡萝卜玉米蛋饼,换个花样做煎年糕和从香油酥饼。早点那块也增加豆腐花。之后就等一个月后,再改良。

    我隔天一早卖完早点后,就去和陈大柱商讨原材料,我这次准备买:小麦粉1小袋;大葱3捆;花椒粉和胡椒粉各一小罐;桂花糖和红糖各一袋,榨菜紫菜10包。

    陈大柱算了一下,小麦粉1小袋40钱;大葱3捆总6钱;花椒粉和胡椒粉各一小罐总15钱;桂花糖和红糖各一袋总12钱,榨菜紫菜10包总30钱。

    这次材料总的算是很便宜的,总的需花费103钱,成本低,可以上挑价格,赚得多。

    接下去的一个月,我和小花格外忙碌,早上固定做豆浆20桶,豆腐花20桶,油条60根,杂粮生煎包30包。每天都卖完,大家吵着让我增加数量,但我比较小本生意,也没个店铺,所以还是固定量生产,生意蒸蒸日上。

    下午的葱香油酥饼也销量很好,煎好的油酥饼,饼面金黄,外焦里软,松酥起层,滋味醇香。为了大家不腻,我每隔2天下午定量50只卖一次。

    傍晚时分就去田地里瞧瞧新栽种的蔬菜,给它们定时施肥,除草,浇水。

    葱香油酥饼制作过程简易,面粉加入温水和好,扎软,饧发半个时辰。再大葱洗净切细粒;碗中放入油、花椒粉、胡椒粉、盐调成油酥备用;饧发好的面团分成6份;擀成大的面片,将油酥舀到面片上;提起面片,将油酥沾满整个面片;撒上大葱粒,卷起。分成两份;卷叠成团,擀开成饼胚。平底煎锅烧热,抹上少许油,放入饼胚,稍煎一会。饼面刷上一层油,翻一面。

    这一个月,我总的赚得20两,再加上原先3次赚得的3两834钱,一个月月钱2两银子,足足身上有25两834钱。

    小花管钱,情不自禁

    ( )等我将这一个月的成果说给小花听,他差点晕过去,这辈子都没接触过那么多钱呐。

    自从小花嫁进来的几年起,家里吃穿都不够用度,靠着他自己辛劳的缝制衣服,帮邻居洗衣,种种稻子,好不容易赚来的钱还没捂热就被陈青抢了去,赌钱喝酒逛窑子的,不借钱算是好的了。

    陈青花销大,没钱只能变卖家里值钱的物件,要不是后来小花留了个心眼,藏些私房钱,这家早就破败的不像样了。

    我一直将银子用红布包着,贴身藏着,现在我小心的取出来,将10两放到小花手中,说道:“小花,这些钱算是我们的家底,你帮我收管着,你要是想买什么需要什么也可以托我或是拿些钱让陈大叔到镇上买。至于没给交给你的,剩下的钱我琢磨着去买辆牛车,那以后就不用每次麻烦阿青他们了。”

    小花吃惊的问道:“妻主,哪有男子管账的说法呢,要是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还有,小花什么都不缺,这些钱还是妻主管着吧。”

    我把钱坚定的放在他手中,说道:“别人怎么看我,是他们的事,我又没犯法或是偷抢,要笑话就让他们笑吧,再说,人家阿青家也是男人管账的,这也没什么不好,你就拿着吧。”

    小花见妻主态度强硬,有些颤抖的小心的将钱装在一个小罐子里,摸索着藏到床后头的一块松动的墙块中。

    小花此时可谓百感交集的,自家妻主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不仅做了大酒楼的账房先生,现在更是做起买卖生意,赚了可多钱。对了,她好像还没个钱袋子吧,那等会子自己拿些碎布料做个,不然也不方便呐。

    我见小花将钱收藏好后,又说道:“明天村长召集全村人一起收割稻子,我和醉乡楼的老板请了一天假,你身子好不容易养好点,就不要去了。”

    小花细细聆听妻主贴心的话语,慢慢将头靠在我身上,轻轻“嗯”了一声。一边回味着一月来两人甜蜜浪漫的生活。自己的身子在妻主细心调养中逐步改善,不像从前那么单薄的像张纸片了。

    晚上,小花的钱袋子缝制好了,他藏在被子里,等待妻主揭开,给我就一个大惊喜。

    我洗了脸,脱了衣服,挂好,上床,掀起被窝一角就发现一只小巧的黑布钱袋子就那么躺在那里,而小花则把脸深深埋在被子另一端。

    呵呵,小花真是越来越可爱贤惠了,我细细磨砂着钱袋子的棱角,感受着小花一针一线缝制时的摸样。

    我将小花从被窝里拉出来,检查着他的双手,发现有好多旧的新的细微伤口,一看就是被针扎破的,之前缝那件衣服一定很辛苦,我执起小花的手,慢慢的,轻轻的吹着气,吹完后将小花受伤手指含在嘴里,慢慢吸允着,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小花羞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我的吻渐渐上移,从他的手背,脖颈,最后来到他的锁骨处,用力吸了几下,种上一颗颗红红的鲜艳的草莓,扯开小花那薄薄的几近透明的里衣,用舌尖细细挑逗着他胸前可爱的红果实,牙龈时不时在上面碾转几下,舌尖打着旋。

    “唔,妻主,好痒,呵呵,你不要这样…………”

    我松了口,脸往上移,张嘴咬住小花白皙小巧的鼻子,假装恶狠狠的说道:“妻主我今天要吃了小花,怕不怕?”

    “唔,你走开啦,鼻子要被你咬疼了。呜呜”

    等我把小花身上的障碍物全部扯下,映入眼帘的是小花莹白光亮的身躯时,我仅存的理智终于消失了。

    我板过小花的脑袋,在他短促的“啊”了一声后,不容分说的用力吻上他的嘴,两人忘情的接吻,嘴角悬挂着充满暧昧的银丝,我□着全身,炽热的两具身子密不透风的紧贴着,随着速度的加快和不断的起伏,激|情时刻终于要的来临,我们互相抱着对方,感受彼此的温度,等待着。。。很快我带着小花到达了激|情的最高点。。。(以防和谐,小然然只能给点肉末末,亲们见谅)

    待一切娇喘和粗喘声归于平静,小花就势趴在我怀里,两人许是累极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黎明时分,我望着小花恬静睡颜,内心无比充实和满足。

    小花“嗯咛”一声,习惯性的摸摸床边,咦,怎么软软的,肉肉的,好像包子的触感,难道是………………………妻主的胸,联想到两人昨晚的激|情,立刻用被子将自己包裹淹没。

    我哈哈大笑了几声,拍怕躲在被窝里的小人儿,说道:“别闷坏自己了,快些出来吧,我现在去给你做些早饭,就赶去收割稻子了。迟了,要被村长说教的哦。”

    小花将脑袋露出一点点,面颊因缺氧而变的红彤彤的,小猫似得说道:“妻主,小花会在家乖乖等你的。”

    我望着对方可爱乖巧的样子,心痒痒的,俯下头,将小花饱满的唇含入口中,用舌尖撬开对方的嘴,慢慢钻进去,细细品尝,不放过小花空腔中任何一个角落,小花微微喘息着说道:“呼呼,妻主,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直到舌头有些发麻,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对方香甜的唇齿,转而咬了咬小花肉肉敏感的耳垂。

    小花有些欲哭无泪,自己腰不知何时被挑逗的,软软的动弹不了了。浑身酥麻不已,身子摩擦带来的变化越发清晰,手无力的抓着妻主胸前的衣服,试图让对方力道放缓些。

    等我尝够了美味小早点才放过他,小花像被欺负得很惨的猫儿,可怜兮兮的带着慵懒的鼻音嘟哝道:“妻主你怎么一大早就……………,嗯,你太坏了。”

    我轻轻一笑,眼神似水温柔,话语浓浓深情道:“都是妻主的错,是我情不自禁了,谁叫小花这么可人,让妻主好喜欢,喜欢的想把你藏在身边,喜欢的想把你刻进心底,喜欢的想把你疼在心尖上,喜欢的恨不得吃了你啊。”

    小花仰起被种满草莓的脖颈,慢慢轻抚着我的脸,缓缓凑近我的耳畔,几近低喃地说道:“小花也是同样的感受,很喜欢妻主,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小花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颊边,我动情的张开双臂,将他牢牢锁在自己温热的怀里,脸蹭着脸,胸贴着胸,发丝缠绕,十指相扣,爱意缠绵,此生足矣。

    你是我有缘携手的晶莹晨露,

    斑斓的色彩

    折射神往的秘密

    你是我有幸牵念的

    纤细雨丝

    洒脱的纹路

    编织遐想的涟漪。

    收割稻子,纳小风波

    ( )早上做了点煎荷包蛋,醋溜白菜,蒸了些咸肉,我快速吃完后,帮小花把菜用大碗扣住,就拎着把镰刀出门了。

    这会子,村里的女人们都聚集在一块准备收割稻子,这时候是不分谁家的,大家收完后就一起吃一顿,算是帮忙出力的犒赏。农家人也不爱计较那么多,热热闹闹干农活,开开心心吃饭。

    我看到陈大柱和阿青也来了,正站在一棵树下纳凉,便走过去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大家等村长发话后,就抓紧时间有秩序的干起活来,村里的女人们大多都是农家种田的,长年下地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再加上田地的稻杆子细,我们的镰刀又磨的锋利,这么干到晚上也总算全收完了。

    中饭是由村长家男人带着邻家几个男人做好送过来的,大家伙就坐在堆得高高的麦秆上吃。考虑到大家体力消耗大,男人们烧了一大锅子热开水,凉开装入大罐子里,几个人分别提着过来。

    村长男人细心,知道小花眼睛不好使,我又忙着干活,无暇□,就自己亲自端着饭菜送去我家。小花是会做饭菜的,而且估计做的不错。但厨房里危险品很多,我担心他做菜时一不小心就碰到割到什么,总是有些提心吊胆。这下子算让我定心了。

    到了晚间,七八个女人围坐在一张长桌上喝酒吃肉,男人们则回家烧饭给孩子们吃。等人都坐齐了,目测下来,满当当的坐满了8桌。

    女人们都晒得皮肤黝黑的,很有精神气,嗓门普遍大,说话乍呼呼,雷鸣般的。几个女人搭一伙,端着个大酒碗,一桌桌的灌人喝,喝不过的自罚几杯子,量小的就拿小碗灌,量大的就拿小酒缸。

    我因为承诺过陈大叔不喝酒的,于是问村长家男人要了些花茶,算是以茶代酒。女人们过来时,我就说了几声好话,奉承着,虽然这么下来,被不少人笑话了,但村里人实在,也不必此放在心上太在意。

    挨我最近的女子叫陈家庆,住在村子东边靠近小河的第3家,最近刚刚学做生意,为人老实,喜欢清静,不怎么爱说话,因而这里的女人也不搭理她。

    我坐在长椅上低头默默吃菜,那个女子倒先凑过头来,脸上带着窘色,试着攀谈道:“你是陈青吧,我叫陈家庆,我听阿娘说你挺会做生意的,嗯,想请你指点一下,不知道可以不?”

    我想了半会子,点了点头回答:“嗯,成,我过些日子有空档了,你来找我好了,你知道我家在哪吧。”

    女子眼睛变得亮亮的,兴奋着说:“谢谢,太感谢了了。我知道你家在哪,赶明等你有空子就登门求教。”

    俗语说的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个有拼劲的年轻女子,只要找准自己的道路,日后定会有番大作为的。

    一帮子女人闹哄哄的四处拼酒,到处撒泼,闹腾到蛮晚才匆匆收场子,我看大家都散了,起身准备赶回家。

    村长突然对着我的背影喊道:“陈青呐,姨母有事找你说,你慢些走。”

    我立刻抽回踏出去一般的步子,略微不解的问道:“村长,你找我有啥事?”

    村长见我停住了脚步,就赶忙跑到我跟前,说道:“先进屋吧,咱到里间说,站在外面像什么样子呐。”

    我点点头,默默跟着村长进了里屋,村长家院子很大,里屋布置得精致得体,墙刷的白白的,整洁大方,桌子椅子看成色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制成,墙上挂着几幅雅致的图画,颇有书香门第之风。

    我从几个同桌吃饭的女人口中了解到,我和村长算是近亲,算上辈分,我要叫她声表姨母的。村长早年读过几本书,本想考科举做大官,但参加乡试,屡次落第后就决定留在村里发展。这么些年下来,积累了不少好名声,街坊邻里就推举她做了村长。

    我近来的表现,村长自然打听得到,知道我做了醉乡楼的账房先生,还出去卖吃食,赚了不少钱。这些举动都让村长感叹不已,两个大女人就唠叨起做生意种地的一些心得。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村长的话,心里急着赶回家,但村长却迟迟不入正题。

    村长家男人给我沏了壶花茶,慢慢坐到左侧的花梨木椅上,语重心长的说道:“陈青呐,你村长姨和我说了你这些日子的表现,我们两老人都替你死去的爹娘高兴,但是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家夫郎都好几年了,肚皮没任何动静,一个蛋也没下。我觉着你既然有足够的本钱了,就纳个小侍或是侧室吧,总得留个孩子啊。”

    我紧皱眉头,内心十分厌恶这些封建思想,表面上还算和气的回答:“嗯,我回去会考虑这事的。”

    村长家男人见这事有苗头,我也没拒绝,高兴的把我送出院子,对着我远去的背景直喊道:“听你叔的话准没错,回去好好想想,路上小心呐。”

    晚上,我没和小花提起此事,继续努力耕耘,实行造人计划。我想只要和小花快些有个孩子,也没人会劝我娶其他男子了。

    隔天一早,我卖了早点,到陈大柱那领了一批食材,接着如往常一样去书房看账本,午间给福满那孩子讲课,教画画什么的。

    福满最近越来越黏糊,缠着我带他去逛庙会,放河灯………等等,仿佛我们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我多次拒绝,几次下来,身心疲惫。为了不被烦死,我答应福满,1周后带他去逛庙会。那孩子傻笑了半天才恢复正常。

    很多年后,我回想往事,依然为当时的顺口答应而深深悔恨,那个阳光下笑得极为灿烂的少年,却只能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中了。我一直把福满当成个长不大的叛逆期的孩子看待,没想到他……………………………

    我打算下午去看看牛车,看得中意,谈妥了价钱就买下了。问了陈大柱那个老板家地址,摸索着寻了过去。

    老板年纪不大,30开外正值壮年,为人豪爽,又是个实在人。我和她说是陈大柱介绍过来的,她便乐呵着直接带着我到牛圈,细心讲解哪些牛适合拉人,哪些适合耕地,一一讲解完。我挑了只中等个子的母牛,配上车子,老板总的算我6两银子,在这块地界算是最便宜的了。

    我满意的牵着牛车,准备在市集上买点必需品。家里的碗筷需要再多制备5副,客人多时也能应付。

    一路兜兜转转下来,在一家木云居里购置了5副碗筷和一些盘子,定制了一张上好梨花木的大长桌,几把木椅。碗筷钱是300钱,桌椅先付了定金1两银子,等做好送来时再将剩余的1两200钱付清。在街东的小巷子里看到不少卖鸡仔,鸭仔的大婶,小花前些日子还说自己很闲,骨头都懒了,正好让他养着,打发时间,等鸡鸭仔们长大了,下蛋吃。

    卖鸡的大婶很好说话,我和她商议了一下,对方就爽快的答应便宜20钱。买了5只小鸡仔,付了100钱。

    卖鸭仔的老板,为人较为尖酸刻薄,看我买东西都要讨价还价半天的,就大声嚷嚷着:“没钱你充什么阔气,老娘这的鸭仔,谢绝还价。”

    按照现代一贯作风,我直接无视对方嘲笑讽刺的话语,当做耳旁风,从卖鸭仔老板身边略过,径直往她身边的年轻老板走去,年轻女子生意较为冷清,但是心肠好,我也不讨价了,对方似乎日子过的不好,衣服好些个补补缝缝,7只小鸭仔总花了180钱,鸭仔吃的比鸡仔多,因而价格上贵些,年轻老板为了答谢我的光顾,附送了一只土黄|色的小鸭仔。

    既然买了小鸡小鸭的,那少不了再买些饲料,年轻的老板给我介绍的她相熟的一个店家,那里价格公道实惠,我就去那买了几袋子,花了30钱。

    逛完市集,我又去布店里挑了一身藏青色和一身浅黄|色的上等棉布,2身浅灰色的中等棉麻布,2大捆棉花用来做冬衣,又买了1条冬被和厚毯子。算下来3两800钱。

    等立秋一过,这眼看再过个把月就要入冬了,天气转凉,家里必须添置点东西过冬。

    我把衣服都放到裁缝店做,不想让小花累着,吩咐着剩下来的布和棉花让他们做2双棉鞋。总的算是500钱。

    我赶着牛车回家时,钱袋子里还剩下3两924钱,看来还是得省着点花。这钱赚的不容易,花的却快啊。

    小花听说我今日买了牛车,他眼睛看不见从不知道牛长什么摸样,就好奇的让我带着他的手摸牛的身体,这牛脾气也真大,小花刚碰几下,就呼哧着气,大甩着牛尾巴,不让小花摸,虽然有点小失望,但小花还是很满足的,这要放在从前可不敢想的事。

    碗筷我先存放在柜子里头备用,小鸡仔和小鸭仔放在硬纸相里,里面用纸垫住;刚开始食物较为简单点,把大米放在开水里泡软了,再喂食或是到地里找蚯蚓,切成小段,这样喂食也不错。

    我打算等它们长大些让村里的木匠做个木栅栏,平日就散养在院子里,晚上赶回栅栏里。等它们个子增高,毛色发亮,翅膀变硬些,就拿些糠或是其他饲料喂养。

    晚间我带小花去摸了摸新买的可爱小动物,小花激动了老半天。衣服,冬被和厚毯子的事,我也一一交代了,小花虽然有些心疼我好不容易赚得的钱就这么花了,但想着妻主买的都是生活必需品,也就不多唠叨啥了,高兴的把冬被和厚毯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塞到衣橱下头的几个大抽屉里,等需要用时再取出。

    媒公上门,小花心伤

    ( )第二日晚间,院子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哎,当然是我那个好心的村长家男人请来的媒公。

    那媒公身材粗壮,腰圆体阔的,脸上涂了厚厚的几层脂粉,嘴巴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红得像血,鼻子塌塌的,脸窝子上方还有一个大大的黑痣,上面还有一根深黑色的毛,走路时扭着水桶腰,带起一阵熏人的狂风。

    他那恶心的摸样真让我胃里翻江倒滚的,很想吐,但是人前,我也忍了。

    这媒公是村长家请来的,算是村长的脸面,我怎么也得好好虚伪的招待一番。

    我客套的找了把椅子让他坐下,脑袋飞速转动,思考着说些什么,打发他快些走。那媒公咧开嘴笑了笑,挤眉弄眼道“哎哟,陈家主真是客气呐,人长得好,心肠好,大把男子都挤破头想嫁入你家呢,这不,村长家男人就托我帮你物色人选,你挑个称心的,我就给你上门说媒去。”

    说完后,大概觉着累了,扭着腰坐下,翘起脚,吧唧下嘴,不客气的问我要了杯茶水,咕咚一口气吞完,抹了抹嘴,就从身后的包裹子里取出一大叠村里未婚男子的画像,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莺莺燕燕,倒是齐全。

    媒公挑了几张画像递给我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了不得,大多都是16岁左右的少年郎,腰杆子细细的,比小花还瘦削,脸蛋还未完全长开,说开白点,就是一群毛还没长齐的半大娃子。

    盯着这些画像,我的脑门子噼里啪啦的,一种逼迫未成年犯罪的感觉涌上心头。先不说我心里有了小花,就是真的要找个像样男子过活,对方也必须18岁以上的,不然我的心脏也承受不了。

    媒公边瞧着我的脸色,边把村里叫阿春的男子说得天花乱坠的,直说人家孩子多美,多贤惠,多体贴。我看了那孩子画像是不错,人属于清纯可人的类型,还带有小鸟依人的感觉,但就算是倾国倾城,我也不打算要。一个人,一颗心,只交付给我最初也是最后爱的人。

    媒公唠叨了半天,茶水喝了小半壶,也没瞧见我看上谁,有点恹了,想着自己做了大半辈子说媒的,真没见过这样的主,一副事不关已,看热闹的摸样。

    小花听到人声,还以为是阿青来了,匆匆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荷包,循着声扶着墙摸索着走了出来,离我很近时,被我一把拉下轻轻搂住,让小花就势坐在我腿上,我旁若无人的蹭了蹭他光滑的脸颊说道:“小花,怎么不在里屋歇着,跑出来做啥?”

    小花脸上痒痒的,又察觉有生人在,不自然的咳了声,一边挣扎着要从我腿上下来,一边说道:“我在屋里听到有客人,想来看看是不是阿青他们。现在听着不是呐。是谁来了啊”

    我不知道怎么和小花交代人家媒公的身份,倒是媒公乐呵呵的说道:“原来是陈家主家夫郎啊,我这会子给你家妻主选侧室呐,你也劝劝她,早点选个对眼的,我好早点回去,给村长回话交差呐。”

    小花的手因不安和震惊而捏紧,指节有些泛白了,失魂落魄的喃喃道:“妻主,那你先看着吧,有属意的告知我一下就成,我,我不舒服回去休息了。”

    说完那番话小花便用力挣脱开我的怀抱,惨白着脸,跌跌撞撞得进了里屋。

    我能体会和理解小花现在的心情,心也跟着撕扯般发疼,和媒公随意拉扯几句后,就把人打发走了。

    我急急的冲进屋子,小花此时如没生气的破布娃娃一样,安静的坐在床头,眼角的泪干了,心中却不断滴着血,昨日的温柔缠绵,今日的狠心纳小,一切都是那么嘲讽,果然自己奢求太多,太贪婪………………。

    我的心如被针刺般疼痛,踏出去的每个步子都异常沉重,我摇晃着小花的肩膀,语带颤抖的说道:“小花,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解释,我并没有纳侧室的意思啊。”

    小花指节捏的有些发青,神情哀戚,依然没有说话。

    我无力的垂着双手,慢慢挨坐到他身边,烦躁的抓抓头,低头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我很坚定,但考虑太多,让他不开心或是为难的,我便以保护他的名义隐瞒,这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欺瞒,一种伤害呢?我到底怎么了,遇到和小花相关的事,就失了分寸,没了沉稳的应变力。哎………………

    我做了饭菜,端给小花,他依然独坐在床头,毫无反应,不变的姿势,不变的表情,仿佛我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个没了灵魂的躯壳。

    “小花,小花……………”我一遍又一遍叫唤着对方的名字,等待对方回应,等了半响,我终于忍不住,坐到他身旁,强硬抓住小花冰冷的双手,纳入自己怀里,如往常般帮他搓热,目无章法的在他脸颊上印下雨点般密集的细吻。

    我充满期待的望向小花,希望得到他的回应,等了半刻,我有点失望的轻咳一声,准备开口好好解释一番,“小花,你慢慢听我说,我……………”

    话语刚落,小花用手轻轻堵着我的嘴唇,低哑吐着略带苍凉的话语“青,让我好好静静吧,我想自己去面对,去解开心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第一次听小花唤我‘青’,心情很复杂,有激动的,有兴奋的,也有一丝莫名的怅然。

    小花默默脱了衣物和鞋子,转身背对着我,我望着他的背景有些发怔,拉起散落在一侧的被子,轻轻为他盖上,叹了口气,利落的除去衣物,钻入有些冷的被窝,将脚慢慢架在小花双腿上,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上,温暖他略低的体温,彼此间心照不宣,没有说话,但内心却无比甜蜜和平静。

    相信历经这些坎坷,彼此感情会更加深厚,得到升华,爱情需要适当磨砺和雕琢,才能开出绚烂的花。

    小花生病

    ( )破晓晨曦,我因为昨晚的事情睡的很不踏实,一夜辗转反侧,早早得睁开眼,快速起身穿戴,准备做早点。

    小花依然是昨晚的睡姿,丝毫没有变化,我痴痴的盯着他的背部,感觉是要将对方盯出个窟窿才罢休。我收回了炙热视线,挫败的落荒而逃。

    小花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我怕他体力不行,就煮了3个糖滚蛋,营养美味,不油腻。自己煮了点白粥,就着昨晚的剩菜和小酱瓜,咸菜,榨菜等,呼噜呼噜吃起来。

    要说现在家里条件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了,早上吃这些,说出去也没人信,但我一贯爱好清减,连着食物也喜欢简单点的,早上人本来就精神头不高,恹恹的,山珍海味摆放在你面前,也吃不出啥味道,还不如酱瓜咸菜什么的实在,下饭。

    等我吃了2碗子白粥,就小心的端出一大碗架在蒸格上的糖滚蛋,水冒着热气,可以防止蛋凉了,顺便也烧些开水。

    从后台取出个端盘,将碗架在上头后就朝房里走去,推开门,朝里望了望,小花貌似睡着了,没什么大动静,只是嘴里不时哼唧着。话说要说以前,他早醒来等我的早安吻,或是静静躺着听我絮絮叨叨,今天很奇怪,有点反常,想是小花还在为昨晚的事情闹别扭。我踮着脚,慢慢靠近床榻,将碗放在一侧的小桌上,一点点的靠近小花,偷偷打量他的脸,咦,小花的脸怎么那么红,好像火烧一样,不对劲呐。

    我伸手碰了碰小花的额头,滚烫的热度从指间传来,这是发高烧了啊,我心急的喊着小花的名字,对方迟迟没有回应,这可把我吓坏了,这也不是现代,没有任何退烧的要,村里的赤脚大夫有个不成文的习惯,每周的这天都会去出诊,行踪飘渺的,现在又还早,镇上大夫出诊都很晚,哎,可怎么办好。

    我在那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走来走去,想着发高烧拖延久了,很容易烧坏脑袋什么的。哎,还是试试现代物理降温的法子吧。

    我从厨房找来一瓶白酒,拧开盖头,倒了一大碗,取了点棉花,飞奔到房内,用白酒小心的先擦拭小花的手脚心!前胸后背,然后是脖子两侧、腋窝、腹股沟等大动脉处,这样有利于热度更好的挥发,退烧更快。

    这样反复不断擦了几遍,小花脸上的潮红淡去不少,我悬在高空的心终于落下大半,光靠这些还是不够,我又去厨房烧了热水,找了些红糖,切了姜片,准备煮红糖姜茶。记得以前在一本中医杂志上读到,生姜性味辛温,有散寒发汗的功效,而红糖姜茶更是可以驱寒发汗,治疗感冒。

    回到内屋,我将小花身子慢慢抬起,让他靠在我肩窝处,耐心得吹着红糖姜茶,自己先尝一口,觉得能入嘴了,再慢慢给小花喂下。

    起初小花有些神志不清的无意识抗拒着,姜茶都洒在我手背上,我轻皱一下眉头后,继续单手由上而下的抚摸小花后背,一遍遍耐心的哄着喂,看着他统统喝完,才松了口气,找来些厚被子捂着,让小花出身汗,如果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热度还是没退下来,我就准备驾着牛车带小花去看病,就算敲破人家门,也在所不惜。

    我拿了条白色毛巾,用温水浸湿,拧干,放于小花额头处,白色将小花的脸映衬得更加白净清雅,让我有一刹那的怔楞失神。

    我一直坐在床榻旁,观察着小花每一丝的表情变化,他皱皱眉头,我也跟着紧皱,他痛苦得低吟几声,我的心被揪住似的发疼。

    到了半个时辰的点,我碰碰小花额头,热度基本退了,真是万幸。他这次发这么厉害烧,一定是昨晚受刺激后心神伤了,再者我睡熟后,自己没盖严实被子,得了风寒的后果。

    虽然这热度退了下来,人也无大碍,但这元气伤了总得配让大夫瞧瞧,配副药调养着,不然将来老了容易落下病根的。

    小花嗯咛声,觉得浑身散架般痛,像被重物碾过一样,摸着头,不舒服得试着起身,我立马迎上去,急道:“小花,先躺着,你今早发高烧了,现在身子还软,需要好好休养着,不要乱动知道不。我中午等阿青来了,让他帮我和老板请一天假,陪你下午去看大夫抓药。我刚刚做了糖滚蛋,可惜冷了,你饿不饿?我去帮你热热,吃了才有力气啊。

    小花点了点头,我高兴的准备奔到厨房帮他热热东西,小花却一把用力抓住我衣袖一角,说道:“青,等我说完你再去也不迟。我,我想说的是,我琢磨了大半夜,终于想通和认清许多事了,我,我很喜欢青,除非你主动不要我,不然,不然,我不会放开你的。”

    小花鼓足勇气说完这番坚定的话语,屏住呼吸,略有害羞的手指绕着圈圈,等待我做最后的判定。

    我憋了半天,终于开怀嗤笑起来,轻托起小花的下巴,印上真挚的饱含浓情的一吻,没有掺杂半分虚假或是欲念,慢慢辗转,细细品味。

    一吻终了,两人皆有些气喘吁吁的,我扶着小花的背帮他顺气。

    我看小花气息顺了,脸色也红润不少,就将人抱在怀中,慢慢说道:“你能想通,我很欣慰,你要是一气之下,不要妻主了,我可怎么办哦,我会哭死的。还有啊,那个媒公是村长家找来的,不能不给面子,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赖吗?”

    小花呜咽着,留着眼泪说道:“青,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害怕心慌,若是我们有个孩子,人家也不会找上门来了,妻主你真的不介意我没孩子吗?”

    我坚定的吻上他的脸颊,唇,亲完后说道:“我说了只要你,如果注定这生没孩子,那就没有吧,如果你喜欢,那我们有机会就领养一个,我什么都不介意,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小花紧紧的环住我的腰身,两人依偎着。互相诉说,互相低语着。

    下午,给小花做了点营养餐后,我就驾着牛车带他去镇上看病,大夫把完脉,说是风寒并无大碍,只需开几幅方子调养内息,好好吃些养生的药膳即可痊愈。但有些麻烦的是小花从小落下的病根,之后几年的操劳,身子虚的很,很难受孕。

    当大夫提到“很难受孕”几个字眼时,小花不可抑制的身子一颤,我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轻哄着“没事的,放心。”

    大夫安抚道:“你们也莫担忧,之后好好调养,也不是不能怀上,机缘好的,没多久就能。”最后帮小花开了个滋补方子,我抓完药,就陪着小花回家了。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熬药煎药,监督小花喝完才放心的去上工,每天过的倒也充实忙碌。

    逛庙会

    ( )秋风飒爽,转眼一周过去了,我前几个月在村里花匠那移栽的1棵大杏树,叶子开始变黄飘落了。

    我答应福满陪他去逛庙会的日子也到了,我从来就是个言必出、行必果的人,很重视诺言,自然不会毁约。

    我这事情一多就忘了和小花提起今日陪福满出去逛,好像我和他只说过一次这个少年呢。现在福满认我做师傅了,下次可以请他到家做客,顺便见见小花这个师爹。现在驾着牛车过了大半的路,也不方便掉头,还是等事后?( 我的盲夫 http://www.xlawen.org/kan/683/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