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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

    周天星皱眉道:“这个姓吴地上辈子是不是当过太监,怎么这么会搞风搞雨?”

    聂玉琳冷笑道:“你还说对了,吴从龙在公司里的绰号就是吴太监。这帮人整天就知道争权夺利,公司已经这么困难了,还在整天想法子整人。其实,我和老周今天是代表我们整个法务部全体员工来的,不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官位,只是想请你这位太子爷为我们出一回头,说句公道话。”

    周天星淡淡道:“你们就这么相信我?”

    “我们都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周天星叹了口气,点头道:“那好吧,不过你们千万不要太高估我地能力。先说说具体情况吧,让我考虑一下。”

    聂玉琳道:“吴太监这回第一个就拿我们法务部开刀,明天早上他就会亲自带人来,前段时间搞那个所谓的岗位改革的时候,他就已经安排了两个亲信过来,这回要选出一正一副两个部门领导,候选人还没公布,不过规定死了,说这两个岗位一定要本科以上学历、党员、年龄在三十五到五十之间,就这三条规定,我和老周还没选就被刷下来了。”

    说着说着,她又激动起来,大声道:“其实做不做这个官,我真地无所谓,可是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先是把你撤了,接下来又整我和老周,你说,我们还能忍气吞声吗?”

    一股邪火腾地冲进周天星胸膛,仿佛压抑了许久地火山,突然爆发,也令他在刹那间明白了许多事。

    一直以来,他都习惯性地使用计谋和不可告人的手段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自以为积累功德,迫不得已而为之,却从来没想过,所谓功德,其实就是大部分人的利益和诉求。所谓功德,其实就是民心,民心可用,但民心绝不可欺,试问一个只懂得躲在暗处施展阴谋诡计地人,如何能嬴得民心?一个不肯为属下出头的人,就算官做得再大,又怎么得到属下地尊重?

    “妈地!真当我周某人这么好欺负么?江航就是他贺延年的家天下么?连一个不阴不阳地太监也敢登鼻子上脸,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聂玉琳,你马上回去找吴从龙,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我周天星明天就上班,明天一早我就在法务部恭候他的大驾。”

    说实在的,周天星不是个容易动怒地人,然而一旦动了真火,也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当得知自己被贬为所谓的调研员时,他并没有太大感觉,只因他原本就打算出狱后韬光养晦一段时间。但周义和聂玉琳的遭遇使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官场如战场,你退一步,别人就进十步。而且是步步紧逼,一直逼到你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所谓的韬光养晦。至少需要首先拥有自保能力。而他现在的局面,除了奋起反击,只有死路一条。

    他大步走下聂玉琳的车,站在路边,向身后紧紧尾随的几辆采访车(狗仔队)招招手。

    “明天上午,我会在江航总部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到时候希望各位莅临采访。”

    他微笑着面对一众围上来的记者。朗声宣布道。

    有人马上追问:“请问具体在什么时间?”

    “那就要看选举什么时候结束了。”

    “什么选举?”

    “明天上午。江航法务部将会公开竞聘领导岗位。我非常高兴,在公司领导的英明领导下。江航地用人体制改革又向前迈出了里程碑式的一步,我可以向大家负责任地宣布,这是一次完全公开、完全民主的选举,因此,我决定参加这次竞聘,而且我有信心重返法务部的领导岗位,大家如果有兴趣,到时也可以全程采访此次公开选举。”

    打发走闹哄哄地记者后,周天星又上了徐楠的车。

    坐进车厢后,徐楠没有立刻发动车子,眼望着前方出了会神,突然叹道:“天星,真想不到,毕业才一年多,你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从前地周天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地懒惰青年,现在的周天星,名满天下,身居高位,意气风发,英气逼人。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我也想不通,一个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周天星不禁也被他勾起了往日情怀,轻叹道:“也没什么奇怪的,这社会,不就是个大染缸么?阿楠,其实你也变了很多,难道你不觉得?”

    徐楠感慨道:“天星,说心里话,变成什么样都好,就是不要变了我们当初的那种情怀才好,有时候想起来,学校真是个最美好的地方。”

    周天星微微一笑,摇头道:“这话我也同意,不过却不能完全苟同。人的记忆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当你回忆过往时,很多时候总会自动过滤掉不开心地,只留下美好地。其实,每一个阶段都有只属于那个阶段的烦恼。就象你现在有钱了,开得起私家车了,就开始怀念当初在校园里骑自行车地日子,虽说是真心话吧,但听上去,是不是显得有点矫情?”

    一听这话,徐楠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继而忍不住长叹一声,由衷道:“直到今天我才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天星,你之所以能这么快发迹,只有一个理由,你比我们这些同龄人都成熟太多了。好了,现在咱们去吃饭,让我这个老同学为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周天星却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还是我请你吧,你嫂子早就在家备下一桌好菜了,再不回家就要挨骂了。”

    “鄙视你,见色忘友的家伙。”

    “呵!酸狐狸,嫉妒我的幸福生活。”

    “啊呸!小人得志。”

    “那你也得志一回啊,要不……”

    周天星突然坐直了腰,正色道:“你觉得刚才那丫头怎么样,我看你们很谈得来的样子,你不是还没女朋友嘛,那丫头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人品好,学问好,又细心,又能干,长得也漂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不把她介绍给你?”

    徐楠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小人。”

    周天星一怔,讶道:“谁是小人?”

    “装模作样,难道你看不出,那丫头喜欢你。从她看到你的第一眼起,目光就没有片刻离开过你。真他娘的虚伪,我说你是小人,有错吗?”

    周天星一下被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108章 房中秘术

    周天星和徐楠一同回到明星花园,日头已是正午,还没走近家门,就听到一阵欢快的狗吠,小白和小黑远远奔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黑一黄两条土狗,一个是传说中的小强,另一个是江玉郎留下的那条大黑狗,江玉郎当初给它起了一个很拉风的名字,霸王。

    接着,就从屋里闻声走出一堆人,为首的自然就是林水瑶了,一见周天星安然归来,又惊又喜,足尖一点,旋风般冲了过来,||乳燕投林般投入他怀中。

    当人们即将目睹一幅夫妻抱头痛哭的感人场景时,谁料却出了变故,周天星“啊呀”一声大叫,直接被如火车头般冲过来的林水瑶撞得仰面就跌,接着两人一起滚倒,等爬起来时,都是衣衫狼籍,神情狼狈,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林水瑶又羞又恼,跺足道:“你这个大懒鬼,平时就让你锻炼身体,你就是不听,不行,以后你要天天早起陪我长跑。”

    周天星自觉大失男人尊严,奈何他天性懒惰,就算修道后也是死性不改,一听要天天早起跑步,脸色立刻就变了,好在这时有人及时解围,冯长春和秦珂并肩走出人堆,两人今天都穿着便装,而且神情都显得有点不自然,冯长春首先开口,搓着手道:“天星啊,我得给你解释一下,今天一早我和秦珂就去接你了,到地头才发现早就有一大帮记者候着了。你看,我们都是有公职地人……”

    周天星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对人情冷暖也早就看透了,洒然一笑,似乎浑不介意地道:“都是自己人,还讲那些虚文干什么,我周天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两位大哥有难处,理解。”

    秦珂一抱拳。肃容道:“天星,你可别把我们看小了,我秦珂不是那种人,你冯大哥也不是,真到了节骨眼上,你就拭目以待吧。其实我们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弟妹这次得罪的人,来头可不小啊。”

    周天星听他说得诚恳,正容道:“那我和瑶瑶就多承两位大哥的盛情了。”一瞥眼间看到李彪和两个同伴也站在一旁,又向他们打招呼:“李大哥。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当然还有这两位兄弟。来,不要在外面站着,大家进屋说话吧。”

    当下。众人相携进屋,林水瑶引路,来到底楼餐厅。这丫头知道周天星今天回来。一大清早就开始忙活了,忙了一上午,亲自炒了几个家常小菜,又打电话去会所叫了十几样大菜,就在家里摆开一桌无比丰盛的酒菜,虽然还没有正式过门,但已俨然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

    分宾主坐定后。周天星向众人一一引见了徐楠。李彪则引见了他带来的两个兄弟,一个叫王满仓。一个叫栾伟,都曾是他手下的军官,一个二十五,一个二十八。

    酒过三巡,冯长春直截了当地道:“天星,不瞒你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任务地,我们局座大人想让我问问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那条狗?”

    秦珂一听就火了,指着冯长春鼻子骂道:“冯长春你个王八蛋,我说呢,一大清早就巴巴地把我拉来,我还当你是真心想帮天星的,敢情是来给洪家当说客的,你小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冯长春嘿嘿一笑,环视众人一圈,淡淡道:“我冯长春从来不当说客,也就是过来递个话。要我说呢,这狗打死也不能交,非但不能交,而且还要硬扛到底,反正这回是把洪家得罪死了,你就算遂了他的愿,他也不见得就肯对你手下留情。这不,我今天一早就听说,市里又要大换血了,这一回的矛头,明显就是对着老邱家,呵呵!看来邱本初的日子不好过喽。”

    秦珂这才稍平心气,白了冯长春一眼,冷哼道:“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的,就你聪明?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骨气,没给刑警队丢份。天星,这世道就这样,狠的怕愣地,愣的怕不要命的,管他多大来头,江东省又不是他洪家的,明年两会一开,他也就卷铺盖滚蛋了。”冯长春眼前一亮,喜道:“你小子消息够灵通地啊,我怎么不知道?”

    秦珂象拍苍蝇一样挥手道:“去去去!等你知道了,黄花菜都凉了,听说明年两会一开,洪承恩就要进中央了。”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就连周天星也微微动容,心中一下凉了半截。

    却听他又慢条斯理地道:“不过嘛,官场如战场,有些事儿,不到最后那一刻,谁都说不准。这不,就在这节骨眼上,刚好他儿子出了这档子事,闹得满城风雨,不,应该说全国风雨吧,你们倒是想想,洪书记他老人家急不急?”

    屋中陷入绝对的寂静,隔了半晌,冯长春突然暴出一阵大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今天这顿酒没白喝。来秦珂,我得敬你一杯,感谢你提供了一个这么有价值的消息。”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都搞不清这对活宝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刻还吵得惊天动地,下一刻又好得如亲兄弟。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尽欢而散。

    徐楠临走时,特意找了个机会和周天星单独说话,把一张支票塞到他手上,笑道:“这回听说你出了事,我估计你要用钱,就先从厂里支了五十万出来。看来是白操心了,不过支票我就不带回去了,反正也是你地钱,咱们等年底再算总帐吧。”

    周天星略想了想,又把支票还给他道:“你也看出来了。我现在不缺钱,这钱还是留在厂里当流动资金吧。其实那时候跟你一起办厂,主要是为了我爸,不是为了赚钱。这样吧,以后年底分红就不要给我了,你留一半在厂里作流动资金,剩下一半给工人发奖金吧,这样才留得住人心。”

    徐楠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天星,我没听错吧。我们这厂现在一年大概就能赚两百万,你真地一分钱都不要?”

    周天星笑道:“你看我现在住的房子,象是缺钱的人吗?说真的,阿楠,咱们以前都是穷光蛋也就算了,现在嘛,能做点善事就做点善事吧。最近我也在农村呆过,庄户人家,不易啊。所以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亏待了那些起早贪黑替你挣钱的农民工。”

    徐楠眼眶红了。思忖片刻,苦笑道:“想不到,我们同学三年,今天才算第一次认清你这个人。说实话。从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开始,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到社会上来赚钱,根本没想过别地。”

    “那现在呢?”

    “现在嘛。”

    徐楠直视着他。一字字道:“天星。我真佩服你,虽然在学校里地时候你地成绩一直没我好,可是,你才是个真正地读书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不过,我现在还做不到象你这样,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不会亏待了那些工人。”

    送走徐楠后。周天星又把李彪和他带来的两人请进书房,喝茶叙话。

    发了一圈烟。周天星开门见山地道:“三位大哥,不知道今后有什么打算,从政还是经商?”

    这话问出来,李彪和栾伟都陷入沉思,只有王满仓搓着手憨笑道:“大兄弟,俺也不瞒你,俺是个农村兵,出来当兵吃粮就为了入党提干,在城里娶个媳妇,把一家老小都接过来享几天福,干啥都行,只要能挣钱。”

    王满仓是山东人,以前是李彪手下一个排长,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不管往哪里一站都象一尊铁塔,而且食量奇大,刚才在饭桌上就他闷头大嚼,一道**烤||乳猪几乎是被他一个人干掉的。

    不过周天星现在看人,根本不理会对方的长相气质,只关心功德,这三个退伍军人中,李彪和栾伟都是功德平平,长相憨厚的王满仓却功德奇高,因此从第一眼见到起,周天星就对他格外关注。

    周天星笑着调侃道:“那要是我请你当秘书呢?”

    “行啊,一个月能挣多少?”

    周天星不禁一愕,心道这傻大个还真是快人快语,一点都不含糊,本来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对方倒认起真来。不过他挺喜欢这个性格憨直的山东大汉,于是笑道:“一个月两万,包吃包住,干不干?”

    “俺的娘啊!”

    王满仓一声惊呼,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才不干,一个月挣两万,那得是多少钱?让我算算,一年就是二十四万……”

    周天星心中一动,这回倒真的认起真来,暗想:“要有这么条生猛汉子看家护院,倒也不错,难得他功德又这么高,人又老实,与其便宜别人,不如直接收为己用算了。”

    想到这里,就正容道:“那好,你既然肯干,我就把你地工作内容说一下。嗯,其实也没什么,作为我的私人秘书,你天天陪着我就行,晚上就住在我新买的房子里,要是想把一家老小都接来,也没问题,那房子就借给你住了。”

    这话一出,就连李彪和栾伟都动容了,谁都没想到,周天星随口一句话,就送出一份这么大的人情,这种事儿,和白送钱有什么区别?

    而事实上,周天星现在地确有点散财的意思,从前在学校读书时,他还是个赤条条的穷光蛋,赚钱自然是他地第一要务,但随着财富日益庞大,渐渐地对金钱也看得淡了。最关键地是,财产太多有碍修行,长此以往有害无益,所以他现在只要碰上合适的机会,时不时地就会舍点财出去,这有点象商场的换季清仓。半卖半送,顺便积点人脉。

    王满仓自然大喜过望,一叠声道谢,兴奋之下,一把端起一杯刚泡地茶,直起脖子就灌了一大口,被烫得龇牙咧嘴,模样活象个被蜜蜂蛰了的狗熊。

    栾伟首先坐不住了,却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想混个和王满仓一样的差事。便委婉地道:“周先生,其实我们这些当兵的,对地方上地情况也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东南西北,还要请你指点一下啊。”

    周天星对功德不高地人一般没太大兴趣,不过是看在他们保护了几天林水瑶,才肯出手相助的,微微一笑,道:“栾兄客气了,说不上指点。只是提个意见,仅供参考,现在社会上无非就是这么几条路,要么从政。要么从商,要么进企业打工,不过要我说嘛。还是自己创业地好。栾兄、李大哥,如果你们有意在东海创业,我可以借给你们启动资金,一人一百万应该够了吧。当然,两位如果想进政府机关谋个职位,我也可以代为疏通一下。”

    两人对望一眼,几乎在第一时间就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李彪拱手道:“那真是太感谢了,周老弟。你放心,这笔钱我们迟早都会连本带息还给你。”

    周天星摆摆手,笑道:“这话就见外了,李大哥你是知道地,我这个人最爱交朋友,钱财嘛,身外之物,只希望两位今后能成就一番事业,如果资金方面有困难,以后还可以来找我。”

    他忍不住瞥了一眼王满仓,却见他面色如常,对两个同伴一下子得到这么多“无息贷款”完全无动于衷,不禁对这憨人又生出一丝好感,心道怪不得这小子能积下这么多功德,最直接的理由就是不贪心、易知足。很难想象,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修道人除外)能积下多少功德。

    打发走李彪和栾伟,安顿好王满仓,周天星这才有机会和林水瑶单独相处,多日不见,实有小别胜新婚之感。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周天星急不可待地关门落锁,凭直觉奔向厨房。

    周家的厨房非常宽敞,有一扇窗子可以直接望到屋外的草坪,周天星冲进屋时,正见到林水瑶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进,照在她窈窕动人的倩影上,曲线优雅的肩背,被一头乌亮的长发半遮半掩,修长曲致的双腿,没有一丝赘肉地纤腰,虽然穿的是一件很休闲、很宽大的T恤,反衬得身材更具青春活力。

    周天星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到她那对圆滚滚地翘臀上,比从前略见丰腴,令她那条原本极合体的牛仔裤勒紧了不少,布面上甚至出现了几道很明显的褶皱,更惹人遐想。

    这一幕只看得周天星喉咙口发干,情动难耐,猛咽一下口水,冲上前一把从背后搂住她,下身那物早已昂然而立,硬梆梆地顶在那两片柔软而富有弹性地隆起之间,同时一只贼手已探进她T恤之中,在那滑腻温软地肌肤上用力**起来。

    不得不说,男人的血液里天生就带着兽性,即使象周天星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一旦发起情来,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呀!你要干什么?现在还是白天……”

    林水瑶发出一声惊呼,却在下一刻转变为柔软的**。其实不管她说什么都已不重要了,在一个欲火熊熊的男人耳中,只能听到女人的呻吟。而从对方腰臀处传来地微弱挣扎,更象是一种挑逗。

    不由分说,周天星前期探路地贼手迅速解开她腰带搭扣,接着顺势往下一扯,后臀处就现出半边雪白粉嫩的香臀。

    林水瑶这回真地急了,娇嗔道:“你怎么能在这里……嗯……不要……会有人看见的……”

    原来,周天星的贼手早已在她猝不及防下探进了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伸进了芳草丛中,只两三下轻轻拨弄,就濡湿了一片。

    “哧!”的一声轻响,那头充血的昂然之物滑溜无比地钻进那湿地深处,直没至顶。

    林水瑶全身剧颤,便如打摆子一般一阵乱抖,就连雪白的粉臀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前后交接处更是汁出如浆。

    “好热,好烫,死家伙,快动啊……”

    周天星这一回又十分阴损地往那物上灌注了真元,他两只手一手一个,罩定对方上身两团隆起,腰间却又发力死死顶住粘合处的隆起,就这样挺立着一动不动,并不是因为他天生的恶趣味,而是他实在担心,只这么一下就崩溃了。

    只因身前这团曼妙的玉体实在太销魂了,哪怕只要再轻轻动一下,他就要憋不住全喷出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幅令他哭笑不得的场景,终于明白林水瑶之前站在这里看什么了。

    屋外的草坪上,一黑一黄两条草狗正在打架,霸王居后,两条前腿死死搭在小强后腰上,下身却在不断向前耸动。

    “我X!”

    随着林水瑶一个极轻微的摆臀动作,传递到那温湿深处时却象投出了一颗重磅炸弹,咬牙苦撑的周天星终于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迷失在放泄的极乐之中。

    “不行,这回不算,再来一回。”这是一个男人恼羞成怒的声音。

    修道人最值得骄傲的,并不是肉体上的强横,而是肉体生生不息的活力。

    众所周知,人类衰老的主要原因就是细胞的再生能力降低,修道人则可以通过改良体质(主要作用在基因层面上)把这个损失减少到最小程度,修到最高境界,则可使机体活力永远保持在巅峰状态,这就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了。

    而所有道法中,最令男人向往的,大概就是“房中术”了。真正的房中术,并不象市井中流传的那样,如什么憋住一口气就是不放,这其实是一种自残行为。玄门正宗的房中术,目的只有一个,积功德。

    卧室中窗帘紧闭,一张宽大柔软的水床上,玉体横陈,林水瑶星眸半闭,面朝下跪伏在床榻上,粉臀高翘,双股间芳草含露,随着有节律的抽送,款款摇摆。

    “嘶!好紧,快要凝不住真元了。”

    跪在她背后的周天星经过数次努力,终于在百忙中把一丝真元输送到左手食指尖上,然后咬紧牙关,屏住呼吸,轻轻一指,点在她后脊尾椎骨末端的某个部位。

    奇迹出现了,林水瑶全身如遭电击,猛地一个痉挛,雪白粉嫩的肌肤霎时间变成了嫣红色,接着从全身十万六千个毛孔中一齐涌出细密的汗珠,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愉悦无限的长吟,然后整个人就象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了,就此人事不知。

    而就在同一时刻,周天星进入她身体的那段也因为那阵无比剧烈的痉挛一泄千里,吐出一口长气。然而,他那根手指依然紧紧顶在对方尾椎末端,绵绵不绝的真元依然在向那个方向传送。

    良久,周天星满头大汗地结束了他的工作,望着伏在身下的那具完美胴体呵呵傻笑。他刚才完成的,其实是房中术中一项安胎秘法,对处于孕期中的女子及胎儿都有非常大的好处,常用此法不但可保母子平安顺产,而且相当于提前为那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洗筋伐髓。

    这一晚,周天星拥着娇妻爱子同寝,只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象平常人一样真正进入梦乡,而是分出了一股神念,溜进东海书城找书查资料。只因明天一早,他就要迎接一个全新的、更激烈的挑战。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凝成神念后,周天星现在看书也不用象从前那样一页页翻着看了,只需要用神念观照某本书,那书上所印的字迹就能准确无误地传回他识海,这道理其实并不神秘,神念是一种精神力凝聚体,既不需要光线,又可轻易穿透一切物理屏障,达到这种效果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第109章 信心和威望

    凌晨,天还没亮,周天星就被从窗缝中传来的老大动静吵醒了,放出神念一瞧,不禁哑然失笑。

    如猫儿般蜷缩在他怀中的林水瑶也被惊醒了,不过却没睁眼,娇躯轻轻扭了扭,似乎觉得姿势有点不太舒服,便把一条玉腿架到了他腰上,娇慵无力地道:“怎么这么吵呀,人家还要睡嘛。”

    周天星被她一扭一架,正好摩擦到敏感部位,下身那不听话的东西竟然又一下竖了起来,不由得在心中苦笑,不知为什么,这回和林水瑶在一起,下半身老是自作主张,而且持久力也大幅降低,这可是以前从来都没发生过的,忍不住想到,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前列腺是不是出了问题,但下一刻就打消了这个愚蠢念头,一个修道人,如果还需要去医院检查身体,那这个道还是趁早别修的好。

    不管怎样,周天星还是服从了下半身的命令,顺着她叉开的双股,就势挺了进去。

    “唔……你这个坏蛋,一大早就……”

    林水瑶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却仍赖着不肯睁眼,口中虽然埋怨,娇躯却忍不住配合起他的动作。

    等到两人结束晨练,也都全无睡意了,又搂在一起温存一会儿,周天星就提议一起去洗澡,林水瑶坚决不肯,娇嗔道:“你这家伙越来越坏了,我才不上你地当。”

    周天星一想也是有理。两人共浴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要被挑起情欲的话,今天就什么正经事都别干了,光呆在床上混吧。

    洗漱完毕后,林水瑶兴致勃勃地跑进厨房亲自做早点,周天星则出门去叫王满仓来吃饭,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走出门,就看到王满仓赤膊着上身,正趴在自家草坪上“嘿哟嘿哟”地练俯卧撑。黎明的一线曙光下,一块块栗子肉上都是油汗,而之前惊醒他好梦的,就是这傻大个早起锻炼的声音,只不过和周天星这个懒鬼相比,人家这才叫真正的晨练。

    周天星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没好气道:“王满仓,你锻炼就锻炼吧,一大清早的,干嘛跑到我家来练?让不让人睡啊。”

    王满仓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摆出一个标准军姿,挺着胸脯吼道:“老板!秘书王满仓向您报到,请指示。”

    周天星倒被他这一出吓了一跳,随后失笑道:“好了。满仓,以后别再把部队上那一套带到地方来了,我现在告诉你两件事。第一。当我的秘书很轻松,不需要天天早起,我要找你,会提前打电话给你地,第二,不要叫我老板,在外人面前叫周先生就行了。算是你给我个面子。私下里嘛,咱们就兄弟相称吧。走。吃饭去。”

    周天星早上不太爱吃干点,林水瑶知他脾性,在厨房里煮了一锅面条,煎了几个荷包蛋,又打电话去会所叫了些西点外卖,三人围坐在一起,共进早餐。

    整个用餐过程中,饭桌上只听到王满仓吸溜面条的声音,他不但把大半锅面条倒进肚里,还把送来的西点吃得干干净净,和这大胃男一起吃饭,就连周、林两人都看得胃口大开,吃得也比平时多了。

    只是,周天星时不时看到他身上块块隆起的疙瘩肉,心里总有点酸溜溜的,他之所以把这傻大个留在身边,并不是用来保护自己,而是为了林水瑶的安全,暗想:“男人发起情来都是禽兽,以后要让这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肌肉男整天守在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边,万一这家伙哪天受了刺激,生出了歪念头就不好了。”

    于是笑问道:“满仓啊,交过女朋友吗?”

    王满仓正抱着肚子打饱嗝,闻言一愣,摸着脑壳憨笑道:“俺倒是有个没过门的媳妇,可还在老家呐,俺娘说明年春节给咱们办事儿。”

    周天星想也没想就道:“快办快办,这种事儿拖不起,早结婚早生娃,你赶紧打电话回老家,让你娘和你媳妇赶紧搬到城里来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回头我先预付你三个月工资,把家里安顿好,才能安心干革命嘛。”

    王满仓大喜,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边跑边道:“大兄弟,我这就去给家里打电话。”

    周天星和林水瑶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林水瑶按着腹部笑得直喘气:“这个人真可爱,干什么都是一根筋,你让他干什么他就马上去干,用得着这么急嘛。”

    周天星却苦笑道:“我倒是有点担心,这小子性格这么憨,以后容易闯祸,不过也没办法,这世道就是这样,老实人一般都不太能干,能干的一般都不太老实,想找个又老实又能干地,几乎不太可能,两者相权,我还是宁愿用老实人。瑶瑶,你以后多花点心思教教他吧。”

    想了想又道:“以后家里的开支我就不管了,回头把你的银行帐号给我,我往里面先打几千万家用,以后你自己给王满仓发工资吧,毕竟他要一直跟着你的。”

    林水瑶奇道:“为什么他要跟着我?他不是你地秘书?”

    周天星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虽说身上有功夫吧,可天下色狼那么多,我怎么能放心?”

    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从前金龙渊教过他的一些东西,以武入道的入门桩法,于是喜道:“要不,我教你一些功夫?”

    林水瑶一怔,掩口格格娇笑:“又骗人,我才不信你有什么功夫可以教给我。”

    周天星也不和她争辩。当下站了起来,照记忆摆出一个不伦不类地桩,同时口中滔滔不绝地讲解起来,内容自然都是从前金龙渊地口授心法。

    林水瑶起先看他站的桩怪模怪样,滑稽可笑,根本不象练过武的人,还以为他在耍宝,笑得直打跌,然而听他讲解了一段后。脸色渐渐变得郑重起来,到最后已是秀眉紧蹙,陷入苦思。

    良久,她目光古怪地望着周天星,表情十分困惑地道:“天星,你老实告诉我,你这套桩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周天星不答反问,笑吟吟道:“你觉得这套桩法怎么样?”

    林水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过还是认真点头道:“暂时还不好说,但是我相信这一定是一种很深奥……不对。我现在也说不清楚,要亲自练过才知道。”

    周天星道:“那就行了,你在家慢慢琢磨吧,但是千万要保密。因为我是偷学的,万一被人家正主儿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水瑶吓了一跳。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我知道了,反正现在这社会武功也没什么大用,只要关起门来自己练,应该没人知道。”

    离开家后,周天星一个人打车去公司上班,他的座车虽然早就被秦珂派人送回来了,但驾照还处于吊扣阶段。所以没必要惹那麻烦。

    他到公司地时候。正好接近上午九点,一进总部大楼就直接去了法务部。一路上几乎人人对他行注目礼,也几乎没人和他打招呼。

    不过一踏进法务部地地盘,他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被以周义、聂玉琳为首地二三十个员工拥在核心,“周经理”、“周经理”叫个不停,似乎根本没人知道公司的最新决定,他已经不是这个部门的经理了。

    周天星不禁暗暗纳罕,自己都没想到在部门员工中有这么高的威信。等到和周义、聂玉琳一起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后,他好奇地问道:“老周,我有一点不太明白,象我这种不负责任的领导,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喜欢?”

    聂玉琳笑道:“这道理太简单了,你这样的领导,其实才是人人想要的。你想想,有哪个员工喜欢一个整天压在头顶上颐指气使的领导?上班嘛,其实就是混口饭吃,挣钱养家糊口,把自己份内地事干好,就对得住良心了。虽说人人都知道你是位太子爷,可你既没有作威作福,又没有用过公家一分钱,关键时刻还能挺身而出。你说,这么好的领导到哪里去找?”

    周天星哑然失笑:“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好领导都是不管事的。”

    周义板着脸道:“那也不见得,你虽然不管事,却把部里的事情都扔给我和小聂了,好人你做,恶人我们当。”

    又叹了口气,直视着他道:“周经理,今天你能来,我真地很高兴。大概这就叫无为而治吧,无为而无不为,该出手时就出手。”

    周天星把这番话在心头咀嚼一下,只觉受益良多,不由向他投去一个诚恳的眼神。

    聂玉琳刚要开口再说点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于是跑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笑容可掬的中年人,都是周天星从前没见过地,其中一人没进门就向周天星笑道:“周先生,久仰大名,我们俩是前不久才来法务部地,我叫……”

    还没等他作完自我介绍,周天星就从两个亲信的脸色上看出了两人的身份,面色一寒,冷冷截断道:“我不需要知道你们的名字,我跟你们也说不上话,让吴公公自己来跟我谈。”

    两人脸色立变,似乎都没想到周天星的气焰会嚣张到这种地步,本来只是想来探一下虚实,套套口风,谁想对方竟一点情面都不留。

    官场上,虽然明枪暗箭多不胜数,但当面握手,台下使绊子是古往今来的惯例,而周天星现在的行为,已经有点超出他们地认知范畴了。

    其中一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周天星道:“你……凭什么( 修卦 http://www.xlawen.org/kan/7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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